隗林來到了二樓的暗室,將一個盒子擺在八仙桌上。
這個盒子是當今世界神秘與科學結合的象征,可以用來關禁夢魘這一類靈體怪物。
一般的小國根本就無法制作出來,即使是隗林也只是知道其中有黃金這類貴重金屬為材料。
坐在三樓的他,看著偏西的太陽,金色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而樓下巷子里人游客看他,拍照。
有兩個女孩子進入靈館中,指名要找隗林,當然隗林是不會下去的,最后,那兩個女孩倒也沒有怎么樣,只在仰著頭在院子里多拍了幾張照。
隗林坐在那里想事情。
戴月容覺得他在睡覺,可他真的在想一件重要的事,一件大事。
他認真的在想怎么將那個地獄花組織給掃除干凈。
地獄花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人,即使是監察司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又可以肯定,地獄花組織高層之中,有一位非常強大的封印師,或者不是高層,是地獄花組織高層里認識的人。
在他記憶里的那一個封印,他自己都無法自行解開,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如果說是面對面戰一場,他不懼任何人,但被人家先一步在記憶里種下封印,讓他自己來解,有一種無處著力的感覺。
若只是一般的封印倒還好,他能夠一舉破之,但是這個封印太高妙了,既有防守,又有進攻,而且在記憶里,那封印似乎會隨著人一起成長。
他坐在那里,思索著用什么樣的辦法能夠破這個封印,在法術這方面,有時不是能力不夠,而是沒有找到方法。
電話突然響了,是柳老師打過來,問的是他那個論證意識進入意識海會留下一條通道的事。
在得到隗林的肯定之后,便說:“你這種事應該跟學校里說,學校里面可以直接安排實驗,全球直播,之后學校里面幫你寫論文,你只要把想法跟學校里說就行。”
“呃,這樣啊!”隗林自己并不是很在意這個,在夏國大多修本國法術的人都沒有發表論文的意識和習慣。
“等會兒學校的喬老師會打你電話,你的這個論證既然已經有結果,那夏國京都靈修學校的首席,就堂堂正正把名號亮出去。”柳老師說道。
“那,我這個的首席身份不保密了嗎?”隗林問道。
“你這首席身份之所以保密,一是慣例,二是為了讓你本身修行的功法能夠保密,三是這次畢業生之中,有些人加入了特別的部門,現在都已經入職,并且調高了保密級別,既然外面都知道你這個首席的身份,也沒有必要隱瞞了。”
“還有一點要跟你說一下,上面可能想讓你成為我們夏國年輕一代的頭面人物,到時可能會對你有宣傳,你有什么想法?”柳老師說道。
“為什么選我,年輕一輩的人中那么多優秀的。”隗林謙虛道。
“確實有很多優秀的,但又有誰能夠比得上你呢?京道場的首席,在夏國就是各校的首席,在全世界,也當無畏于任何一個超凡學校的應屆畢業生。”柳老師說道。
“呃,這樣啊,那我這里沒什么問題!”隗林說道。
“你要想清楚,你到時如果出名了,那就是萬眾矚目,一舉一動都會被人拿來評說,你能夠適應這種生活嗎?”柳老師問道。
“我覺得還好,我出門的時候,可以不讓人瞧見,而且我行事,無愧于心,無愧于國家,還會被人說的話,那只能是說的人有問題!”隗林說道。
“既然你是這樣,那就一直保持著吧!你的心態看來是不需要擔心了。“柳老師說道。
掛了老師的電話不久之后,又有一個電話來了,是學校的電話。
關于學術這方面,只要是從學校出來的,學校可以一直負責。
學校喬老師的電話,最后約定再來一次更加清晰正規的論證,隗林同意之后,掛了電話。
此時國際上的一個學術論壇里,隗林論證意識入意識海會留下通道的視頻也傳開了,在超凡圈中立即引發了不小的轟動。
而且不知怎么又傳回了國內的社會平臺。
震驚,現實與意識海之間,居然真的會留下通道,超凡修士帶你見證奇跡。
這樣的一段話下面是一個視頻鏈接。
只短短的一個多時辰,就是十余萬的評論。
“牛批,通道不通道的我不知道,我想問,那一團幽藍的光里真是的夢魘嗎?”
“這小哥哥好像是那個隗氏靈館的館長。”
“隗林。”
“是那個京道場首席嗎?”
“挑館的那個人?”
“牛B”
“這是哪里?怎么這么多外國人?”
“樓上,這是在我們滬城舉行的《世界超凡安全大會》期間,外賓住的酒店!別問我怎么知道,我有朋友在里面搞衛生!”
這其中,居然還有人能夠說出些似是而非的真像:“有一個外賓死了,他是在尋找外賓的意識去了哪里,隗林說那里有一條意識進入意識海殘留的通道,別人不相信,他證明給大家看。”
在這一條評論下面,更多的人驚呼著評論:“一不小心,就論證了一個世界上的一個懸疑課題!”
“隗林,他為什么這么優秀?”
“求靈館地址?”
“王級夢魷怪,五階的存在,是可以毀城的夢魘!”
“小哥哥好帥啊!你們看那攝像機都在抖動,旁邊的人嚇成那樣,小哥哥卻毫不在意,隨手就將那夢魷怪給禁錮了。”
隗林自己只是在看新聞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評論,對于那些贊美也只看瞧了瞧,隨著給幾個贊美的較為細節評論的點了個贊。
倒是班級群里面像是轟炸了一樣。
他仔細的看了看班級群里的夸獎和贊美,卻發現并沒有比網友們的贊美高明到哪里去。
就連幾位老師都在里面說了話,他最后在里面發言道:“呃,其實,我只是去查個案子確定一下死因,沒想認證什么。”
“哇,師兄,你出現了!”
“查案之余,論證個世界性課題!”
“你這厲害,校長知道嗎?”
“師兄,我這個星期去滬城。”這條信息是程蔓青私發的,顯然,她是在看著群消息的,在知道隗林說話了就發信息過來。
“好啊!到時請你吃飯。”
“真的嗎?太好了。”程蔓青回的訊息很快,并且還有一個俏皮的表情,但后面又跟了一句:“對了,師兄,聽說你在滬城里招了個實習生,還是滬修的校花?”
“確實招了一個。“隗林打字打到這里,思索著,他覺得程蔓青問這話的目的不在于問是不是招了個實習生,而是后面這一句‘校花’,于是是回答道:“校不校花我不知道,我臉盲!”
“這前世大佬的回答,我套用,肯定沒問題吧!”隗林心想著。
電話那頭,程蔓青一臉的茫然,呢喃道:“隗林他不是過目不望的嗎?”
在一個無人知的黑暗里,有一群人在商量著一件事。
“我認為當啟動第三方案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得看我們的圣女同不同意了,畢竟這是她的孩子。”一個老人的聲音說道。
“這個隗林身上難道真的覺醒了?可是當年不是說在他身上失敗了嗎?”
“圣女,請你說說你的想法!”
這時,一個聲音女性的聲音說道:“我會去確定一下,我那孩子的情況。”
“好,等你消息!”
黑暗里,再一次的寂靜無聲。
隗林沒有再出去吃了,而是在等著戴月容的早餐。
她早餐煮是小米粥,一碟小菜。
隗林吃了兩碗,碗小,沒怎么飽,將就著,也就沒有再吃了,因為已經沒有了。戴月容自己只吃了一小碗,也沒有說話。
就在他準備回樓上去時,院外走進來了一個婦人,婦人風姿不俗,柳腰白膚,盤著頭發,戴著一個遮陽帽,手上卻戴著一雙白絲手套。
“請問是隗館長嗎?”那婦人看著隗林問道。
“是的。”隗林的直覺告訴,這個婦人身上有事:“有什么事嗎?來,先請坐。”
本來隗林是要上去的,但既然遇上了便看看,而且,他的直覺有些怪。
隗林引那婦人坐下,本來在里面的戴月容出來,給婦人倒了一杯溫開水。
“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在老家的廟里上鄉,回來之后,就一直夢到有一個人在跟在我的身邊說要娶我為妻,還一直以‘本神’自居。”
“本神?”隗林問了一句,對方點了應著。
“難道是野生的神?”夏國曾經在開國初期,幾乎可以說是將山河之間的野神都滅了,伐山破廟,那是一場大運動。
因為這些野神很多都是一些鬼物或畜生成精做怪,常常害人,后面即使是一些門派供養的家仙,也是需要審查的。
“你的家鄉是哪里?”隗林問道。
“郊區,雙橋鎮。”婦人說道。
這個時候,戴月容拿著一本記錄本過來,說道:“您好,我們要為你做一個登記,你能說一下你個人的基本信息嗎?”
正規的靈館,有人進來解夢這些,都是需要做信息登記的,之前隗林沒有做,后面這戴月容來了才做這些。
在戴月容登記完了之后,隗林說道:“我先為你通一次靈看看情況吧!”
“好的,謝謝!”婦人嘴角露出了微笑。
她這一笑,便破壞了美感,因為她的牙齒居然有些黑,笑起來,讓人覺得怪異。
槐館長:感謝陽光小小號的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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