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哥,你喝口水。”
唐夭夭禮貌性的給他倒了一杯。
陸池撇了一眼,冷聲道:“我的職責保護唐小姐,不敢怠慢。”
唐夭夭眉一挑,難不成時刻緊繃,連一口水都不喝?
唐夭夭在想,哪里帶的是保鏢,看得出來保鏢的脾性比主人大。
他們從始至終再也沒說過一句話,因為唐夭夭發現,自己說什么,陸池都有自己的一貫做法。
快中午時,唐夭夭肚子餓了,吃午飯,讓人幫她送過來。
她想叫陸池去吃點,陸池依舊站在那一動不動。
她就不明白,陸池這個人是鐵做的:“你不喝水,不吃飯,你等下哪有精力保護我。”
陸池道:“我做特種兵的時候,一天一夜沒進過水與食物,軍人與普通人不一樣,我與唐小姐也是有區別的,關鍵時刻,我不會掉鏈子。”
每句話聽起來很嚴謹的,但又能聽出句句在說她手無縛雞之力。
在陸池眼里,她就是個弱雞,與人打架也只能蹦跶個三秒的那種。
唐夭夭非常不服氣,本想理論幾句,但陸池突然警惕起來,冷聲道:“誰?”
因為陸池冷硬的語氣,唐夭夭暫且不答話,緊繃著身體,眼神也幾近嚴肅,朝門口看去。
不過,她什么也沒看到,也不知道門外發生了什么。
唐夭夭冷著臉急忙走過去,但陸池快一步攔在唐夭夭面前,冷靜道:“唐小姐還是站在我身后,要是對方想要對唐小姐動手,你的距離已經超過了安全線范圍。”
他是個合格的保鏢,離唐夭夭不敢過于一米之外。
有任何情況,一馬當先擋在唐夭夭面前。
陸池打開門,外頭并沒有人。
除了拖著傷病的病人,就是路過的護士醫生,沒有看到反常的情況。
唐夭夭皺著眉出來瞄一眼,什么也看不出來:“你確定看到人了?”
“嗯,有人在暗中窺視。”陸池分析道:“我剛才聽到了細微呼吸聲,就在墻后面。”
“現在呢?”
陸池道:“沒了。”
從他出聲那一刻,對方就走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窺視者,也有可能是醫生護士。”唐夭夭好奇詢問。
陸池道:“路過的行人,呼吸聲要么急促,要么平穩,心情過于緊張者呼吸會停頓,緊繃,而且離得房門很近,他貼著墻壁,是在偷聽,怕別人發現,心跳得很快。”
唐夭夭看著他,他分析得條條是道,不像瞎編:“你耳朵這么靈敏?”
“嗯,長期訓練的職業病。”陸池把門關上,繼續跟在唐夭夭身邊。
“那個人還在醫院,離我們很近,我們應該排查一下,說不定就能找到兇手!”唐夭夭堅定不移,她一定要抓住兇手。
陸池看法不同:“我們在明,敵人在暗,排查只會打草驚蛇,這種方式最不可取。”
她算聽出來陸池并不把她的話當做一回事,或許她出主意在他面前也是最幼稚可笑的。
也是,他特種兵出身,各種對策都經過篩查,才選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