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不允許人說事實呀?大家說說,離了婚是不是不應該再戴結婚戒指,我說的沒錯吧。怎么,想知道我是哪家媒體后對我封殺嗎?
現在的寧小姐,恐怕已經沒有那么大的權利了吧。”
那記者聽著,冷呵了一聲,態度極傲慢,甚至還帶著挑釁。
她的話,不過就是在諷刺寧幼慈現在什么背景都沒有了。
“而你,錦郁,想著借著寧幼慈成為金牌經紀人的幻想恐怕也要落空了吧。她現在公眾形象盡毀,又失去祁家這座靠山,被人踩入泥塵,你這個經紀人還有什么好囂張的?
五年前你的丑聞,是不是想被人扒拉出來,再火一把?”
音落,錦郁一個耳光扇到那記者的臉上。
寧幼慈一怔,趕緊把錦郁拉了拉。
這下,事情鬧大了。
四周的記者嘩然。
“天啊,竟然打人。”
“人家沒有說錯,你憑什么打別人?覺得我們記者好欺負是不是?”
“這兩人真是一丘之貉,一個虐狗,一個打人……”
眾人鬧鬧嚷嚷,把錦郁圍在中間置問,快門聲嘩嘩,現場一片混亂。
最后是機場的保全出動,寧幼慈和錦郁、欣欣三人才得以脫身。
三人在車上沉默著。
錦郁怒扇記者耳光的新聞很快就上了頭條,連帶著她五年前潛規則著導演的舊文也被扒了出來。文章全篇帶著煽動性,并配上了錦郁扇記者的照片,擴大了錦郁的怒行,弱化了記者言詞間的攻擊性,文章極其容易的就引起了大眾對錦郁的反感。
一時留言數千條,全都是攻擊錦郁的言論。
“狗仗人勢而已。”
“什么人勢,主子都倒臺了,她個小丑還跳得這么歡。”
“可不是,主子都被豪門趕出來了,還吠那么兇,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這兩個人還真是絕配啊,一個虐狗,一個打人,狼狽為伙的東西,都滾出娛樂圈吧。”
“對,滾出娛樂圈。”
“錦郁滾出娛樂圈。”
“寧幼慈滾出娛樂圈。”
“都離婚了,還戴著結婚戒指,臭不要臉的婊子……”
各種言論,不堪入目。
欣欣只看了幾條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寧幼慈和錦郁根本沒有去點開新聞,不用猜也知道現在失勢的她,那些人對她的抨擊有多惡勢。不管娛樂圈,還是現實,向來都是拜高踩低的嘴臉。
她的世界,如同深冬嚴寒。
“幼慈,我剛才太沖動了。”錦郁握了握寧幼慈的手,難過的說,“把你連累進來。”
“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你不扇她耳光,她照樣會找各種茬抨擊我。”寧幼慈淡淡然的說,“所以,倒不如扇她一耳光,解解心里的氣。反正都是被踩,不如還擊一下,讓自己痛快。”
錦郁聽著笑了。
“幼慈,我們前面的路,極其難走。”
寧幼慈淡挽唇,臉上一片寧泊:“我知道,但也必須往下走,不是嗎?人人都想看著我們倒下,但我們不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