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每日禮包·五連擊第五日的300萬消費金到賬。
這是五連擊的最后一天,不知不覺,在過去的四天里花出了1200萬,陳川回頭想想沒啥感覺啊,最記憶深刻的也就是接手了一個二手網吧吧。主要是那前老板是個頂實在的少婦,離婚了一個人帶個孩子也不容易。
成本300萬的網吧,他花了220萬接手過來,也算是幫襯一把,畢竟在金街上,跟火鍋店也是鄰居,而且模樣和小身材更是不賴。
至于這一日的300萬消費金,陳川也想好了怎么花。
他在早晨起床后,吃了安蒂做的早餐漢堡。然后安蒂去上班了,他先看了一會兒電視,確切說是看電視上的斗鯊直播。
給幾個早起的,勤奮的顏值區的妹子送了100個火箭。
一個火箭是500魚翅,而他的賬號里有8000000魚翅,所以,即便是送出100個火箭,也只是花了5萬魚翅而已,還剩下795萬魚翅。
對他來說,僅僅是數字的玩意,但是讓幾個被發射了火箭的妹子倒是興奮了一個早上。
陳川一開始不理解給人刷火箭送禮物這種行為,直到看到網上有人說“起初我也不理解,后來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刷了7000元的禮物,那種被人捧著的感覺太爽了,根本停不下來,建議自制力不夠的不要嘗試。”
陳川就嘗試了一下,在平臺充了1000萬,玩了幾次還剩下800萬,怎么說呢,是有點小爽,但是對他來說也沒到停不下來的地步。可能是他太過現充,可以玩的東西太多了吧。
送完100個火箭,陳川到別墅的院里活動活動胳膊腿。
隔壁鄰居也在院里,正在那洗什么東西呢。借著她院子一點微弱的燈光,陳川看到她是在給雞拔毛。
陳川想到了他的小綠瓶,也就是生命之水,里面的液體早滿了,一直沒用呢,也得弄個野山參苗苗給催熟一顆出來,好歹也能賣七八百萬。
上午9點鐘。
陳川開車出門,準備去消費那300萬消費金。
他去了幾個大型商場掃貨,主要是去酒行買酒。
到了那里,點最貴最好的酒,然后讓商家送到新房子,也就是天驕世家。
在興業商場二樓的名酒行,陳川看到了熟人,她表嫂盧熙雅。
之前有聽她說過,她是從事名酒銷售的工作,她的公司有酒莊,在一些大商場外也有門頭。
意外的是,在酒行里還遇到了另一個熟人,正是前兩天總打交道的葉鎮小兄弟。
葉鎮站在酒行里,在和盧熙雅交談。
陳川過去時,兩人一時間沒看到他。
直到有另外的銷售人員過來接待陳川,盧熙雅才看過來,露出驚訝的表情。
那葉鎮更是后退了一步。
陳川的第一反應是,這葉鎮不會是還不服氣,又來找事的吧?自己這邊,葉鎮不敢找,就只能找盧熙雅那邊。
盧熙雅對她同事說:“這是我表弟,我來接待吧。”
隨后,盧熙雅沖陳川一笑:“陳川,你是路過還是來買酒,還是來找我?”
“買酒。”陳川看著葉鎮。
葉鎮瞪眼說:“看我做什么?我也是來買酒,你別誤會,我不會來找你表嫂麻煩的。”
盧熙雅也說:“嗯,他是來訂酒的,訂這種。”
盧熙雅拿起酒架上的一款威士忌,瓶身寫著“白州”兩個字。
這是霓虹國挺有名的一種酒,跟山崎,響都是三得利旗下的品牌。這款酒售價2198元。
“你們在聊什么?”陳川隨口問。
因為陳川過來時,注意到,盧熙雅和葉鎮的交談,那種神情,并不是銷售和顧客之間在售賣商品的神情,而是明顯的在說別的事情。
面對陳川的詢問。
“沒什么……”
“剛才有個人過來……”
這兩人同時開口,“沒什么”是盧熙雅說的。
陳川看看葉鎮,問:“剛才有個人什么?繼續說。”
葉鎮也說:“沒什么。”
“怎么回事?”陳川看看兩人。
盧熙雅一笑,說:“真沒什么,但你這么認真的問,告訴你也沒什么,省的你亂猜。剛才,我之前大學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來找我,他態度不是很好。恰好葉鎮來買酒碰到了,就說了對方幾句。”
“是這樣的。”葉鎮說,“因為殷士開老爺子說,我們葉莊曾經和你們杜家村走得挺近的,所以上次邁巴赫的事,就算過去了。不打不相識吧,我和盧姐也算認識了,他遇到事了,我恰好在,就幫她說兩句。”
“什么朋友?”陳川又問。
盧熙雅又笑了笑:“普通朋友唄,干嘛問這么仔細?”
“普通朋友態度不是很好?”陳川沒懂,抬頭看看這酒行里有監控攝像頭,就說,“有監控吧。”
“嗯?”盧熙雅輕聲道,“事情已經解決了,沒事了呀。你不會還想像上次打葉鎮那樣,再去打人一頓吧?”
聽到盧熙雅這么說,陳川也不多問了。
自己出于親戚關系,本想關心一下,但是見盧熙雅這樣,他也就作罷了。
在這酒行里,陳川挑了一些酒,這里最貴的就是麥卡倫30年單一麥芽威士忌,一瓶21800元。格蘭菲迪尊致38年典藏版,21718元。還有帝摩四季系列春夏秋冬限量版4瓶26888元,以及布赫拉迪風云系列1986,七子爭輝單瓶售價10316元。
陳川把這些酒都要了。
他這樣的大客戶,讓酒行里的經理親自過來熱情接待,那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人,化著淡妝,她一副能說會笑的樣子。這么年輕能做到經理,姿勢水平應該是不會低了。
她笑著詢問陳川要什么酒,中途還接了一個電話。在電話里,她提到了“法國紅酒代理”這樣的名詞。
陳川一開始沒仔細聽,后來順便聽了下,得知這個酒行不小,這個經理是酒行老板的女兒,她家酒行正在尋求代理一款法國高檔紅酒。
陳川在法國波爾多有酒莊,有自己的紅酒品牌,他的酒莊雖然不是1855列級,但是在AOC產區也是中級莊,每瓶酒在國內能賣到200多元一瓶,不算高檔,但是也不抵擋。
看著這個年輕的經理,陳川就想,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跟她家合作一把,看她口齒伶俐的樣子,做生意應該也是一把好手。而且她戴了PP的腕表,看上去也有些資本。
她通完電話,轉回身來,繼續接待陳川,笑問:“陳先生,這個套裝酒您看看,羅盤針神話與傳說三部曲,三瓶5988元。既然您是盧姐的表弟,那就是自家人,您買的這些,都會給您折扣。”
陳川看看這就,來者不拒,都要了。反正他來酒行,就是為了找好酒喝的。
那經理笑得更燦爛,她得知陳川剛才想看監控,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某種討好大客戶的心態,便從酒行中心柜臺上的電腦,掉出剛才的監控,讓陳川看了下。
葉鎮在一旁說:“你看看也好,省得誤會我是不是又來找盧姐的事。有個男的在這里,態度很囂張的樣子,我恰巧在買酒遇到了,就推了那男的幾下。”
陳川看了眼電腦屏幕,還真是葉鎮說的那樣,但畫面沒有聲音。
監控畫面里,一個男的走過來,站在盧熙雅面前,在說什么,語氣和態度一開始還正常,后來過于激烈。
又過一會兒,看到葉鎮走進了酒行,站在兩人旁邊,隨后葉鎮指著那男的鼻子,還揪了那男的衣服……
整個事件沒有持續多久,那男的走了。
盧熙雅和葉鎮在那說了一會兒話,隨后陳川就見到自己走了進來,前后加起來也就十分鐘左右。
監控畫面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陳川恍惚是看出來,來找盧熙雅的男的,似乎是在修心世界里見過,在會展中心和盧熙雅吵架的那個。
這一段監控視頻到此為止。
盧熙雅笑了笑,有些無奈說:“那個人是我大學時談的朋友,實際上,我跟他早分了,也不再聯系了。但是他不知道從哪個同學那打聽到我在這上班,就來找我,說一些以前的事,我讓他走,他不聽,情緒也激動起來。這時正好葉鎮來買酒,看到了。”
盧熙雅說完,看看陳川,問:“是小事吧?”
“是小事。”陳川沒再說什么,又點了一些酒,前后加起來超過200萬。
一次性買200萬的酒,這樣的超級客戶,酒行經理更是喜笑顏開。
酒行經理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陳川。
陳川看了下:銀豐酒行,興業廣場店經理,謝彤。
“我家經營國內外名酒,如果有新到好久,我會親自送到陳先生府上供您品嘗,陳先生能否留個聯系方式?”謝彤笑問。
陳川給了她一張名片,名片上印的是:天游互娛美術總監,陳川,以及他的手機號。
這是一張他行走江湖經常用的二級名片,實際上他還有一張,上面印的是天龍集團首席大長老,陳川。
陳川買完酒,給經理互換了名片后,沒再逗留,約定了送酒的時間,給盧熙雅打了招呼,他離開酒行時,叫了葉鎮一起下來。
到了商場外。
陳川站住,葉鎮跟著他也站住了。
葉鎮問:“叫我下來做什么,你買完了,我還沒買完呢。”
“盧熙雅的事情,輪得到你管么?”陳川問。
“我碰到了,就幫忙說兩句,怎么了?”葉鎮歪著頭看著陳川。
“你算什么身份?”
“幫忙說兩句話,還需要身份?”葉鎮一笑,“如果硬是需要身份,那就是朋友身份,怎么了?”
陳川也笑了笑,他雖然有百億產業,但是從沒有拿自己當那些四五十歲的中年大佬,本質上他就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實際上,他說話做事也從不端著,不裝神秘,更不是一副老氣橫秋的中年大佬樣子。
他遇到事情可以有一說一,單刀直入。系統賦予他的力量使得他有底氣在說話時可以開門見山,不玩虛的。
很多時候,人在說話時拐彎抹角,那都是因為沒有掌握絕對的能量,這個能量指的是,金錢財富,社會地位,專業領域技能,身體力量等等綜合方面。
當有了絕對能量時,就有了單刀直入的資格。
在成年人的世界,凡事講究“忍讓”二字,即便是“兵戎相見”,也是“先禮后兵”,這符合中年大佬的身份,也符合華夏的儒家文化。
但對于陳川來說,他自認為有在法律允許的框架內有打破規則的能量,也就是說,只要不犯法,那么他就可以不按常理出牌,可以做到“先兵后禮”。
成功人士的標簽往往是“素質高”,但內里還有一個標簽是“任性”,這兩者看似矛盾,但實際上是統一的。素質高是外在表現出來的,任性是骨子里的而已。如果某個大佬從不任性,那只能說明他的能量還不夠,或者說他只是表面光鮮而已。
陳川不會憑借系統給予的一切去欺負人,但也不會被人欺負,他有能力保護自己,包括自己身邊的人。
兵、禮、道德、規則、意氣、隱忍、無畏、隨性、自律這些屬性在他身上存在,但不會對他產生束縛,他可以像水一樣自在做事,在這些屬性的映襯下,但又不拘泥于這些。用一個通俗的詞語叫做“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有一句裝嗶的話叫做“他只有半只腳在紅塵里”。
舉例來說,就是即便是他有了千億資產,只要他想蹦迪了,就會去舞池里蹦迪,而不會因為千億資產的身份,就端坐在一旁只看別人蹦。即便是他有萬億資產了,遇到事情也會有一說一,而不會因為有萬億,就去打啞謎,扮高深讓別人猜。
所以,他看著葉鎮,并沒有讓他猜,也沒有和他講道理,只是言簡意賅的說:“有盧熙雅的地方,你要繞道走。即便你想買酒,你看到她在那家酒行,就得去另一家買。包括你的小弟們。”
葉鎮瞇起眼睛,嘴角掛著冰冷的微笑:“你是不是太狂了?管天管地,管我去哪買酒?”
陳川拍拍他的肩膀,沒和他多說,上了車開走了。
反正話他已經說了,葉鎮可以選擇聽,也可以選擇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