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系統提示,這是號令之旗·住的懲罰,實際上,這個道具過于逆天,而且那女人雖然兇了點,說了幾句不好聽的,但是痛成這樣,也差不多了。倍痛楚,即便是來親戚的痛,那也是不敢想象的。
“觸碰患處可以減輕痛楚?給她揉一揉?”陳川正想著,要不要去幫幫她。
“啊!”大廳內呂荷慘叫不停。
陳川道“呂傲,我會一門家里傳下的推拿手法,或許可以減輕你堂姐的痛楚,要不,我試試?”
“陳哥,你該不會是想趁機手上加勁,痛死我老姐吧?”呂傲笑說。
“不是,看她怪可憐的,你讓人抬她到一房間,我去試試吧。如果你信得過的話,你畢竟是她堂弟。”陳川道。
呂傲想了想,點頭道“陳哥以德報怨,仁義!”
說著,呂傲過去,指揮人把呂荷抬到售樓處里的休息室的小床上。
“陳哥!”呂傲喚道,同時紛紛其他人都出去。
呂荷還有意識,她怒道“呂,呂傲,你要做什么?還不扶我去醫院!”
呂傲道“那個,陳哥有家傳的推拿手法,他好心給你治一治,你安分點。如果沒效果,就立刻去醫院。姐,你是心臟病還是來親戚了啊?我要不要打救護車?”
“滾出去!”呂荷捂著小腹,“去給我準備熱水。”
“好。”呂傲跑出去。
陳川走了進來。看到呂荷坐在床上。
呂荷瞪眼道“你也滾,別想趁機碰我,你若敢碰我,我讓你后悔,你若敢碰我那兒,我殺了你。”
陳川聳聳肩,這女人不光熊大,脾氣也是真的大,難道真是來親戚了,格外暴躁?
陳川道“你別緊張,難道你以為我是那種趁機揩油的人?難道夢月不比你漂亮啊。”
“滾啊你,別拿破鞋和我比,她配么?”呂荷瞪眼道,“啊,你……你的手你敢碰我,你……嘶!”
“好點了沒?”陳川腦海中閃過佛花弄琴手的技法。
這名字花里花哨,其實就是普通推拿。
名字應該是出自那句詩拂花弄琴坐青苔,綠蘿樹下春風來。
呂荷原本怒目而視,奮力推著陳川。
但是感受到陳川的手掌落在她小腹,一輕一重,輕重交錯的力道,她感覺那錐心的疼痛似乎在慢慢消失。
她因為疼痛而出汗,汗水濕透頭發,黏在額頭。
她慢慢躺平,像是受了傷后,被主人安撫的烈馬。并輕聲道“你的手不要進衣服里,否則我…啊!你的手,你敢…”
“不要吵,乖乖躺好。”陳川道。
呂荷瞪著陳川,慢慢閉上眼睛。
呂傲進來送熱水,看到堂姐乖乖躺著,乖巧如溫順的小女孩,詫異道“呀,這么老實,舒服點了嗎?”
呂荷臉一紅,頓時感覺很丟人,她又坐起來,推開陳川,喊道“滾出去,別碰我,還有你呂傲,滾!啊,好痛……”
陳川無奈的聳聳肩。
呂傲放下水忙道“行行,我不看我不看,我出去。”
呂傲跑出去后。
呂荷瞪著陳川“還有你,再碰我試試?”
“醫者父母心,你罵我,埋汰夢月,我都以德報怨來幫你,你看你,疼的都出汗了,快躺好。要不要幫你看看傷口?”陳川道。
“你再碰?”
因為隔著衣服不管用,所以陳川把手從她衣服里伸進去,又幫她按了按。
“你,你真的大膽,你敢…你…”呂荷氣道。
“你也是大…膽,看不出來呀。”陳川道。
“你!”她可能還想罵,但是架不住實在痛,而是也看得出來,陳川的推拿也確實大大減緩了疼痛。
她的眼神倔強,瞪著陳川,但是嘴上喊了一句“你再碰”后,見陳川讓碰個不停,她也沒再喊。
后來干脆抓過一旁的抱枕來,擋著臉,任由陳川施為。
“哦。”她甚至發出一種因為舒服產生的聲音,但也只有一聲。
“你要不要出去跟張夢月道歉?”陳川按著問。
“你再說話,你就出去。”呂荷道。
售樓處外。
胡凱力走到站在幻影旁,在那抽搐肩膀的張夢月。
張夢月跑出在,在這哭了有一陣了。
她一個臉皮薄的小女生,被呂荷當眾那樣說,實在有夠丟人的。
尤其是在陳川面前。那簡直是給她暴擊。
本來,她自己就比較在意過去的一點事。
“夢月,沒事吧。呂荷那人你也知道,別和她見識。”胡凱力道,“你這哭的,男人見了心都碎了。”
“我老公呢?”張夢月問。
“陳哥啊,他在里面給呂荷推拿好像。呂荷突然肚子痛的厲害,陳哥說他會一手。”胡凱力道。
“他真好心呢。”張夢月嘟著小嘴,悶悶道。
“那個,你怎么還叫陳哥老公,你這過分了啊,我相信陳哥也沒承諾你什么吧?”胡凱力道。
“我就叫,犯法么?”張夢月白了胡凱力一眼。
這仙女落淚外加白一眼的嬌俏表情,讓胡凱力看的一呆。
“不犯。你開心就好。”胡凱力喃喃道,“你是我們俱樂部的女神,我們都希望你幸福。”
“那你說,我是破那個啥嗎?”張夢月問。
“當然不是啊,很明顯呂荷嫉妒你。你是有情有義的好女生。”胡凱力道,“聽說那呂荷以前在國外留學,騎馬摔到了腦子,有點狂躁癥,你還和她計較什么。”
張夢月噗嗤一笑“我也看她有點狂躁。”
“是啊,那種狂躁的小馬,也就陳哥這種騎手能讓她安頓下來吧。”胡凱力說著,點了一根煙,悠悠道,“呂家大小姐,如果不那么兇,那也是大美女呀。呂家龐大的家產,若是以后被她掌握,那就是身價幾十億的白富美啊。哪個能娶到,也是平步青云了。”
“聽說她是跆拳道五段,是國內唯一一個歲以下的五段。她師父是韓方的教練,哪個敢要她,還不被她發起瘋來亂拳打死。”張夢月道。
“是啊,我還聽說她一個人在西伯利亞殺過熊呢,那么大只的熊,她能打過。”胡凱力道。
“凈瞎說,她是不是還景陽岡打過虎,在相國寺倒拔過垂楊柳啊。”張夢月笑說。
美人破涕為笑,眉眼生輝,珠光玉彩,又讓胡凱力看的一呆,他這純屬對美的欣賞啊。
張夢月又道“你到一邊去,抽煙不要在我面前。”
“好……”胡凱力訕訕一笑,走到遠處,心想,如果是陳哥,她肯定不會這樣說,頂多嬌滴滴說句“老公,我怕嗆。”
售樓處內,休息室里。
陳川感覺呂荷躺著一動不動,也不吭聲。再加上她拿抱枕擋著臉,也不知道她睡了沒有。
陳川便停手,抽出手來。
“你,怎么不按了。”呂荷悶悶說。
“沒睡著啊?還以為你睡了。”陳川走到一旁的洗手臺去洗手道,“不疼就不按了唄,還能光按啊,你又不給錢。”
“你還洗手?不許洗,嫌我那臟是不是?”呂荷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