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杰西，威廉笑著道，“你很特別，杰西”
“特別？我有什么特別的？”
抓著威廉大衣翻領，杰西困惑的問道，“我只是個什么都沒有，沒前途，沒未來，除了偷東西什么都不會的扒手，
比我漂亮的姑娘多的是，為什么你會對我感興趣”，說完抬頭看著威廉的眼睛，“出生好的漂亮姑娘讓你膩味了，想找我這種最底層的姑娘換換口味？”
威廉搖搖頭，“這和你是什么身份沒關系，只和你漂不漂亮，能不能讓我喜歡有關”。
總不能說你和自己記憶里的一個人長的非常像吧，轉移話題的問道，“除了偷東西，你肯定還會點其他的”，
不等杰西多思考，威廉搶問著，“別思索，告訴我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紅酒吧”，說完杰西解釋道，“偷東西是生存手段，但紅酒是我的愛好，而且我還有點成績，今天六月份的時候，有個破產的富人在清理家具之類的東西時，我和朋友想撿漏去看了看，
沒想到那個白癡，居然把一瓶沒標簽的羅曼尼康帝酒莊1961年的紅酒，放在香頌酒莊的酒箱里，就那一瓶紅酒我就賣了6000美金”。
沒標簽的羅曼尼康帝？有點熟悉啊，想了想，威廉不確定道，“沒標簽，只有木塞和瓶底標示著羅曼尼康帝酒莊標志的1961年紅酒？”
“你聽過？”杰西高興的點點頭，“那瓶酒我還是拿到羅曼尼康帝專賣店后，那些收購的白癡才相信我的話”，
說完看到威廉一臉思索的樣子，輕輕的在威廉胸前拍了一巴掌，“想什么呢？不會是被你買下來了吧”。
“沒有”，威廉搖搖頭，“聽說過，但我沒買下來”。
倫敦一個幫他收酒的酒商，確實推薦過那瓶羅曼尼康帝，價格3萬美金，而幫威廉看酒的專家提醒說，
沒標簽的話收藏的價值會大打折扣，所以威廉沒收，也不知道那瓶酒還在不在。
不過黑市收購能賣出6000美金應該沒吃虧，“嗯，非常棒”。
“嘿嘿”，杰西高興的香了威廉一下，“我五歲前父母沒去世的記憶里，他們就是個紅酒商，所以，我賺的錢基本都在紅酒上”。
“嗯？這么說，你和我說你喜歡名牌是故意讓我以為你是個拜金女？”看了眼杰西身上的服飾，“看來餐廳經理的眼光還是很厲害的，一眼就看出你找上我有問題”。
杰西笑嘻嘻的道，“我平時都盡量不去高級的餐廳，因為那些經理一眼就能看出我有問題，要不是那家餐廳我從沒去過，今天也不會遇到你”。
“FK”，威廉一巴掌拍在杰西身后渾圓的地方，“還有什么話是騙我的”。
被拆穿杰西也不害羞，反而拉著威廉的領帶，踮起腳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歪著頭膩歪了許久才說道，“我來這銷贓，是怕你按照我社保卡上的地址，去布魯克林抓我”。
說完杰西笑著撫摸著威廉皺起的眉頭，“沒辦法，誰讓你嚇我再跑就會遭到電擊，裝可憐和裝傻可一直是我的強項，那些有錢佬一看我傻傻的，就覺得我好騙上床，而我則趁機順走他們身上值錢的東西”。
沉默片刻，杰西鼓足勇氣抬起頭，“我喜歡你，威廉，在餐廳時我就對超強勢的你動心了，加上剛才你又能毫無破綻的從我身上順走東西后，我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什么都比我強的你”，
杰西頭一偏靠在威廉的肩膀上，顫抖道，“我保證今后不騙你，你保證一直保護我，好不好”。
沒考慮幾秒，威廉就點頭說，“好”。
大概是高高在上，掌握人生死的時間久了，威廉對缺乏安全感，又獨自在社會最底層掙扎，求生存的杰西確實心動了。
當然想激起威廉的保護欲，那得是大美女。
“謝謝”，杰西雙手抱著威廉的后腰，抬起頭看著威廉的側臉，笑吟吟道，“我喜歡看你的側臉，實在太有感覺了”。
威廉一聽嘴角一翹笑著小聲道，“我也喜歡你的側臉和眼睛”。
“啪”的一聲，杰西恨恨的一拳打在威廉的胸口氣憤道，“我正臉就不漂亮了？”
“漂亮，漂亮”，這個時候威廉才不會白癡的亂說話，低頭在杰西的頭發上輕輕吻了下，“天氣太冷，我送你回家”。
“不，就這樣，”杰西緊緊的抱著威廉的腰，側頭聽著威廉的心跳，看著飄下的雪花低聲呢喃道，
“我居然能抱著威廉德文希爾，而你這混蛋居然也想泡我，上帝，這是我二十年里最有安全感的時候，也是第一次對一個人真正心動的時候”。
好吧，既然懷里的小妞喜歡，威廉當然不會在這時候掃杰西的興致，也更不會讓那些街頭的渣渣們來打擾自己和美女談情說愛的機會。
一直開著精神力掃描的他，伸出手在不遠處，黑漆漆的巷子里，打開個夠蜘蛛機器人投放器和黑蜂無人機航母通行的小傳送門，而星期天掃描過傳送門的樣子后，就知道威廉的意思了。
只十幾秒，四周天空中就出現二十多架蜘蛛投放器和五架無人機航母，一些想打威廉主意的渣渣們很快就全被莫名其妙的電暈了。
站了半個小時，時間都已經半夜一點多了，杰西冷的有些發抖后才不舍的和威廉道，“我不喝咖啡，但我們可以喝點紅酒，有興趣嗎？”
“當然”，松開杰西，威廉脫下大衣往她身上一披，沒幾秒杰西就感覺到大衣里居然會傳出熱風，“這是，這是，空調？”
“差不多吧”，威廉笑著摟住杰西的肩膀，解釋道，“效果和空調差不多，但原理要復雜太多了，你只要知道這種大衣能在零下幾十度的情況下，保證穿著大衣的人六小時內不會凍僵就行”。
“那就是說在紐約只要穿著件這種外套，就不會感覺冷？”杰西猶豫的嘀咕著，“那，那，那”。
“不用這個，那個的，你想要的話，我會讓人幫你準備幾件大衣，不過，顏色上就只有白，黑和深色三種”。
自己生產的東西，成本也就幾萬美金一套，所以威廉沒在乎，不過要是杰西這小妞敢賣掉自己送的防彈大衣，威廉保證會立刻甩了她。
帶著杰西來到車邊，正打算開車門，卻聽到星期天匯報道，”SIR，蜘蛛機器人傳回的一份視頻，我覺得您有必要現在就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