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五岳真形圖,你可以把細節再說一遍嗎?”
聽到周玄的話,王劍越頓時來了精神。
周玄把剛才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當說到老頭那5個符文和王劍越的有些類似的時候。
“什么?到底長什么樣?你能畫出來嗎?”
“不太清楚,記不住,在下看了好多遍,始終記不住。”
雖然只有簡簡單單幾個圖形。
說復雜也不復雜,像是一個不認識的繁體字,至少比畫像還是容易記住的。
但是無論周玄怎么記,都無法將這幾個簡單的圖形給記住。
因為這上面蘊含著龐大的信息,光是看一眼就有種腦袋爆炸的感覺。
這種東西應該需要理解,只有深刻理解才能夠將其記住。
“說來也是,五岳真形圖蘊含深奧之理,如果不領悟確實很難記憶。”
王劍越深有體會。
“五岳真形圖?”
幾個人在士兵來帶領下進入天龍大王的王宮之中。
幾個宮女呈上酒水飯菜,周玄坐在王劍越旁邊。
“五岳就是衡山泰山華山……,身處東南西北中五個位置。”
五岳這幾座山可不是普通的山,華夏大地上比這五座山要高大的山峰也不少。
但是重要性都不比這五座山要重要。
這是古代皇帝封禪的場所。
代表著一種皇權和人道的力量,同樣也代表著天地的力量。
皇帝進行封禪宣示自己的主權以及正統地位。
所以五座山在整片大地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幾乎每一個強大的君主都會進行封禪大典。
這也給予了五岳一個比較大的地位。
“除此之外,是大地的地脈中心之處,意義極其重大。”
五岳真形圖就是高人游遍五岳根據其地形走勢以及地脈運轉所繪制成的一個圖案。
這不是普通的地圖,有些深層次的東西普通人看不到。
據說五岳真形圖是由神仙所授。
古書有云:“修道之士,棲陷山谷,須得五岳真形圖佩之,則山中魑魅虎蟲,一切妖毒皆莫能近。”
“世人能佩此圖渡江海、入山谷、夜行郊野、偶宿兇房,一切邪魔魑魅魍魎水怪山精,悉皆隱遁,不敢加害。家居供奉,橫惡不起禎祥永集云。”
由此可見五岳真形圖有多么強大。
對于妖魔鬼怪而言,見到五岳真形圖猶如山川五岳壓頂,瞬間灰飛煙滅。
哪怕是凡人佩戴圖案,也有鎮宅辟邪的功效。
“閣下這5個符文就是五岳真形圖?”
“不是,老夫這是簡化版的,算不上是真正的五岳真形圖。”
說起來王劍越不算是當年那個老頭的真正傳人。
其實他也不知道那個老頭到底是誰。
當年無意中得到了一個簡化版的五岳真形圖。
雖然是簡化版,靠著這個東西也讓他有了涉足山川,辟妖魔鬼怪之能力。
可以在大江南北世界各地游走,輕松避開妖魔鬼怪,巧妙的利用山川河流地形。
接下來,周玄旁敲側擊問了一下關于地文總訣的事。
王劍越神態不是作假,周玄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很快,只能從通神國中回到現實當中。
符劍等人正站在村子里邊,組織村民進行防衛。
周玄走上前去,王劍越也和他的徒弟團聚。
幾人敘舊了一會兒,王劍越隨即想要告別離開。
“你們去哪?”
周玄連問道。
“當然是游歷大江南北,降妖除魔。”王劍越微微一笑。
周玄原本想挽留,畢竟留在陰曹也能斬殺妖魔鬼怪,白鶴神不也是如此。
但是被王劍越拒絕了。
“我這個人散漫習慣了,受不得束縛。”王劍越拒絕了。
劍客本身就是行走江湖,若是呆在一個地方不走,那就不算劍客。
周玄也沒有多做挽留,反而給了人家一些盤纏。
臨走之前,王劍越回頭說道:“多謝,來日再會。”
幾人道別離開。
周玄并沒有攔下王劍越,也沒有出口討要簡化版五岳真形圖。
雖然他知道這可能是傳說中的地文總訣的殘片。
不過只是一些殘篇罷了,何況人家也不一定能給自己。
更關鍵的是,周玄已經知道了真正五岳真形圖的下落。
就在剛才那一段影像當中。
影像當中顯示這個老者把五岳真形圖刻在了山峰之上。
這也是導致山峰倒塌的罪魁禍首。
也就是說五岳真形圖很可能就刻在斷龍山某座山脈之中。
反正東西就在這,也跑不到哪里去。
道別之后,白虎元帥也回到了自己的駐地。
這點周玄倒沒有阻攔,畢竟就在自己的地盤之上。
不過讓周玄意外的是符劍和祝漢節還站在原地。
“你們兩個……要不一起去喝酒?”周玄疑惑道。
撲通!
兩人單膝下跪,雙手抱拳。
“周天師,我們兩個打算跟著你。”
這幾天的經歷,讓兩人知道周玄有多么強大。
更令他們驚訝的是周玄居然占據了小半個揚州。
這是什么概念?
這可以說是一方諸侯的存在了。
若是鬧起來,恐怕整個齊國都會震動。
以前倒是可以稱兄道弟。
現在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比他們高了一大截。
聽到這句話,周玄微微一笑:“你們兩個也太見外了,怎么說也是同甘共苦過的兄弟。”
正說著,周玄上前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讓他們站起來。
“既然有意加入,那么你們各領一軍如何?”
周玄問道。
這兩個人明顯是有經驗的,并且也上過戰場。
祝漢節兩人剛從北方的戰場回來,也算是有帶兵作戰經驗,當一個游擊將軍也在情理之中。
每個人掌管5000人左右。
再多應該就不夠了。
畢竟帶領萬人的無一不是一方將才。
周玄手下現在也只有兩三個而已。
雖然他相信符劍有這種實力,不過現在還需要多多鍛煉。
“多謝天師。”兩人站了起來。
“別客氣,在私底下咱們還是朋友。”周玄笑道。
這句話到是真心的,他已經很久沒有擁有可以把酒言歡的朋友。
基本上都是自己的手下。
一個人總得要有幾個朋友。
不過平常處理公務的時候,還是不要和自己稱兄道弟為好。
畢竟明面上的威嚴還是要保持的。
私底下可以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