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起,融骨先生在王虛空與丁三通聯手圍攻下,哪還有幸理。
風亦飛趕緊一指無名指法第四式遙遙點在爬起身的棠梨煎雪糕身上。
綠光氤氳而起。
這綠光裹黑芒,都變成墨綠的了,棠梨煎雪糕嘴唇下巴還有血跡,映得真個像女鬼似的,去演鬼片都不需要化妝。
看起來她倒是沒什么大礙的樣子。
霸劍的威力還是弱了,無名指法也還需要提升,不然碰上這樣越級打BOSS,又不能施毒的情況,效用著實不大。
要不是帶了王虛空與丁三通過來,還真不一定能撂倒銷魂頭陀與融骨先生。
想到霸劍柔劍因內功心法不符,會有后患,風亦飛就覺得頭疼。
這幾日霸劍用得多,進度槽已經漲了短短一小截。
進度槽一滿就會經脈受損,得去死一死清空下恢復正常,那升級所需要的經驗就比尋常玩家要多得多了。
實在是個大麻煩。
要這么將霸劍柔劍這兩項S階武功雪藏起來不動用,風亦飛又舍不得,滿肚子的愁緒。
擊殺銷魂頭陀與融骨先生兩個BOSS應該是王虛空他們出了大力的緣故,一共才給了3萬多點經驗。
得了這些經驗,風亦飛升到了43級。
銷魂頭陀出了件珍奇級別的百衲衣,融骨先生卻是黑了,出的是一件藍裝。
百衲衣品質珍奇 防御320
體質+60
力道+45
靈敏+22
內功防御提高120
需要等級:50
這件衣服體質力道加得高,不是很適合自身,倒是比較適合久未見面的師弟,他練橫練功法,要堆內外功防御多些。
最主要也不好看,對襟的短裝外袍,一邊是土黃色,一邊是灰色,還有些小塊的雜色,像是好多塊布縫縫補補拼湊在一起的樣子。
三陽護腕品質卓越 防御提高206
體質+36
力道+20
靈敏+28
需要等級:50
藍裝護腕的屬性也高不到哪去,風亦飛選了貪婪,棠梨煎雪糕也是一樣。
但兩件裝備都落到了棠梨煎雪糕手中,風亦飛只ROLL了一個17點,一個22點。
ROLL點的運氣不是那么的好。
風亦飛也沒怎么在意。
分完裝備,閃鋼斬幾人才趕到,看見泥涂大師的尸身,也有幾分惻然。
“風兄弟,我等需得把這消息告知其他人,再行商議營救龔俠懷的事宜,先行告辭,晚些時候在老傅那里見。”王虛空是個急性子,匆匆說道。
任務框彈出,內容就是到晚上再去傅三兩家里找王虛空,獎勵經驗不多,只有3000。
“嗯,晚上見。”風亦飛點了點頭。
王虛空與丁三通快步離去,投湖自盡的魚也跟著一起,他的任務還得著落在他們身上。
“我們觸發了任務,要把泥涂大師的死訊回報給葉紅,我們也先走了。”閃鋼斬道。
送走了他們,風亦飛回頭一看,就見棠梨煎雪糕在揭墻壁上的字畫,顯然她是發現可以拿走,就直接去取了。
她翻箱倒柜的技能倒是相當的熟稔。
風亦飛自是不甘落后,行到一邊,見案幾上的青玉鎮紙看著有幾分精致,拿起看了看。
嗯......可以收到包裹里。
這樣的話......
既然泥涂大師已經過世,那就不要暴殄天物了,留著也不知道便宜了誰。
里屋外屋一番搜刮,除了青玉鎮紙,風亦飛還拿到了一張有些陳舊的古琴,一本琴譜。
棠梨煎雪糕則是得了兩幅字畫,在書房里找到了一枝毛筆,一方硯臺。
都是不加屬性的東西,只可以丟店賣錢,或者自身買了房屋放里面做擺設。
泥涂大師確是個風雅的人物,可惜他兩個師弟都不是好人,就這么被殺害了。
琴譜是可以學的,風亦飛隨手就學了,技多不壓身,沒事可以拿出來自娛自樂。
和捏糖人一樣是個技能,還能升級,初級琴藝暫時只能做熟悉音律的練習,待熟練度高了才能學會琴譜中包含的幾首樂曲。
“現在去哪?”棠梨煎雪糕問道。
“得去趟春雨樓,龔俠懷被關在沈清濂那的消息,要告訴聲嚴笑花,順便交個任務,你不想見她的話,就在外邊等我下。”
“還是一起去吧,也沒什么關系。”
一同出了寧水齋,風亦飛好奇的問起,“雪糕你剛用的是新學的武功嗎?”
那功法看著真是挺奇怪的,周身都被淡淡的黑芒裹住,行動又無聲無息。
“對,我出師后師傅教的三招刀法之一,哥舒夜帶刀,說是刀法,不如說是一招輔助,不過在白天用沒有加成,只能收斂氣息。”棠梨煎雪糕也不隱瞞。
“難道在晚上用就有加成了?”風亦飛錯愕。
“是啊,在晚上的時候,只要刀在手上,越是沒有光線的地方,傷害加成越高,還有夜視能力,出手速度和移動速度的加成。”
風亦飛更覺驚奇,竟還有這么奇異的武功,在夜晚的環境下會加強的,創出這刀法的也是個奇人了。
有這門刀法,棠梨煎雪糕似乎比自己更適合做一個殺手。
“你的師傅是?”
“天機組織的二當家,綽號“一夜艷芳”的艷芳大師。”
“怎么聽著這外號很不對味呢?”風亦飛嘴角抽了抽。
大師嘛,十有八九是和尚了,偏偏他還取個這么花里胡哨的名字。
棠梨煎雪糕深以為然的點頭,“我也覺得他們的外號古古怪怪的。”
“他們?”風亦飛一怔。
“天機組織里還有三個人,跟我師傅一起并稱“四日壹女,三天哈佛,兩晚祖賢,一夜艷芳”,但是我除了師傅,只見過一次綽號是“兩晚祖賢”的袁祖賢師叔,師傅他是獨自隱居。”
風亦飛:“......”
怎么感覺這四人的綽號另有其意,一個也就算了,艷芳,祖賢這兩名字不禁會讓人想到好久以前曾經紅遍大江南北的兩位港臺女星。
另兩個也是古怪,又是哈佛又是日的。
到了春雨樓,只見嚴笑花在房里靜坐著,定定的望著桌上擺著的一條白布包裹著的物事。
看那輪廓形狀,像是一柄長刀。
望見風亦飛進來,嚴笑花的眼里多了幾分神采,急問道,“他們商議的情況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