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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血火抗戰 第五章 主政西南 第七節 風波惡(九)

  擴情專繼華轉身老到黃伯韜前,招呼黃伯韜母餌坐到他對面,然后才說:“煥然兄,別見怪,我和擴大哥是十多年的老朋友了,從不分彼此。”

  黃伯韜連忙說:“那里,那里,我聽說過了。主席在黃浦與兩黨同學關系都很好。”

  莊繼華心里忍不住搖頭,這黃伯韜真不會說話,兩黨同學關系好,這算好話還是暗諷。換個人恐怕就要心生歧義了。

  “煥然兄。我們接著談”莊繼華撿起被曾擴情打斷的話題,曾擴悄的事情簡單。幾句話就說清楚了,黃伯韜的事情卻要復雜很多。

  “你的職務雖然是行營作戰處長,但行營目前沒有作戰任務,你的主要工作是練一支新軍出來,軍令部給了番號,口軍,編制為兩個師,每師三個旅,每旅三團的三三制部隊,總兵力三萬人。不過我要告訴你,除了番號外,這個軍目前什么都沒有,沒兵沒官沒槍,但你要在一個月內把部隊骨架搭起來,三個月內齊裝滿員,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我現在就給你批。”

  在曾擴情進來之前,莊繼華與黃伯韜的談話集中在五戰區的部署上,蔣鼎文修改了莊繼華的部署,蔣鼎文認為日軍的主攻方向應該集中在商丘一線,大別山地區地形復雜,利守不利攻,日軍不會選擇這里,因此將三十六集團軍北調,只留下一零二軍和預備第二師防守大別山地區。此外李宗仁以一戰區敵情緊張為由,將二十一集團軍調到一戰區,五戰區被進一步削弱。

  對這全部署莊繼華當然認為不對,但也不是太擔心,日軍進攻計劃,一旦確定,立高支助那邊自然會通報,到時自然會調整,他堅信武漢作戰中,日軍首要目標是擊破五戰區。

  “對了。你的軍銜”莊繼華仿佛才記起似的,起身走回辦公桌,拉開抽屜從里面取出個盒子打開:“委員長認為。西南行營作戰處處長的軍銜才上校是不合適的。”

  黃伯韜刷的站起來,身軀挺得筆直,莊繼華拿著金光閃閃的將星走到他面前,將將星刷上他肩頭。

  “我不給你舉辦專門的提升儀式了,等你立下戰功,再把授銜和授勛儀式一起補上。”

  “卑職慚愧。黃伯韜揚聲答道,他有些迷惑不解,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提升他為少將,當年擔任四十一師師長都沒升職,現在沒有寸功,卻提升他的軍銜,讓他很是有些糊涂。待莊繼華給他上好新軍銜后。他猶豫下終于還是冉出口了。

  “長官。我有些不明白。”

  莊繼華一揮手笑道:“沒什么,以后你就明白了。”

  這是蔣介石的老手段了,雖然答應了莊繼華的要求,卻先行施恩,把人心拉攏住。在莊繼華看來這黃伯韜是職業軍人在這方面反應不夠敏捷很正常。

  黃伯韜定了定神,思緒重新回到莊繼華的要求上了,心里頓時被巨大的困難壓倒:“長官,三個月齊裝滿員,我做不到,我現在什么都沒有,光桿一個。怎么作?”

  “我從四十九集團軍和二十四集團軍抽調了部分老只和軍官,還有部分是醫院傷愈的傷兵,他們全部被我劫和了,總人數大約有六百多人,你在軍隊這么多年,應該有幾個好友吧,你開個名單,我負責要人,總之一句話,一個月內你要把架子搭起來,三個月內我要看到一個。齊裝滿員的,口軍。”莊繼華絲毫不讓步。

  “軍長是誰?為什么不讓軍長來?”黃伯韜還是有些郁悶,耳莊繼華的回答卻讓心中一動,陡然升起希望。

  “軍長還沒定。我還沒想好。”莊繼華絲毫不隱瞞,意味深長的看著黃伯韜:“我看過你的履歷,你以前當過師長,或許可以當軍長,不過,能不能當上還要看,一看你自己,二看上面。”

  黃伯韜心中徒然升起一股豪氣,他站起來大聲問:“如果我完成任務,能不能讓我帶這個軍?我想當軍長?”

  “嗯,可以理解,處長是不如軍長威風,也不如軍長有實權。”莊繼華笑笑仰身靠在沙發上,目光緊盯著黃伯韜。

  “長官誤會了”黃伯韜大聲答道:“黃某是軍人,內戰時每戰必爭先,可抗戰開始,黃某卻未能打上一仗,有辱軍人之名,我希望長官能給我這個機會。”

  莊繼華點點頭想了想說:“我答應你,盡最大力量為你爭取這個。軍長的位置,但我不保證你能當上,清楚嗎?”

  “明白。謝謝長官。”黃伯韜很是興奮,莊繼華什么人,炙手可熱的黃浦嫡系,三戰三捷,擊敗了所有侵華日軍將領,被民間視為戰神似的人物。他答應了,即便話語中還有不確定性,軍長弄不到,師長至少沒有問題。口,口”我不熟,我該從那方面入手。請長官指興哈北舊。黃伯韜想想還是感到無從著手。

“教導師,地方警備司令部,保安團,到各地去看”莊繼華說:“但你不要直接說要他們,把番號記下來,回來交給我,由我出面  “明白了。”

  黃伯韜興奮的走了。莊繼華沉默的看著他的背影,他沒有給黃伯韜許下諾言是因為他隱約感到蔣介石對他有了防范之心,人事任命上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他放手了。

  就算軍長給了黃伯韜。下面的兩個師長呢?這也是必須考慮的人選,黃伯韜是雜牌出身,蔣介石絕對不會同意兩個師長也由他提名。

  思索良久,他才沖門外叫道:“宮秘書。”

宮繡畫很快來到屋內。莊繼華平靜的對他說:“擬定一個報告,向軍政部要人,夏陽林和戴安瀾。就說我需要他們來練,口軍。擔任師  夏陽林和戴安瀾都是旅長,升任師長理所當然,莊繼華本來還想把張靈甫調回來,可想到同時抽調兩個善戰之將,恐怕會讓藍云東為難,因此只調一人。不過他也完全清楚,這兩人,特別是夏陽林絕不是守規矩的人,肯定會帶些人回來。

  “是。”宮繡畫很快擬定電報,交給莊繼華簽字,莊繼華簽好字后,抬頭對宮繡畫說:“通知下嚴老師”口軍需要一批軍官。軍校里面有沒有合適的。”

  宮繡畫淡淡一笑,她是參加過南山會議的,這顯然不是耍向軍校要人,而是問鄧演達,你們有沒有人,要是有人,現在就是個機會,掌握軍隊的機會。

  金秋十月,是個忙碌收獲的季節,四的糧食管制逐漸成型,糧食價格下跌帶動其他物價回落。這鼓舞了鄧漢祥和馬寅初等人,他們立刻宣布了第二批管制物資。布匹、食鹽、傘用油。

  與此同時,孔祥熙終于批準在成都設立證券交易所,隨即馬寅初召集開發銀行、工商銀行、中國銀行等七家大型銀行,各出五百萬法幣成為證券交易所股東。隨后公布了證券交易規則,第一批上市公司開始醞釀。

  二十四軍終于與劉文輝會和,劉文輝繼續向拉薩挺進,拉薩本有些緩和的局勢又開始緊張起來。英國駐成都領事館領事求見莊繼華要求其命令二十四軍停止前進。否則大英帝國絕不坐視。

  “首先,西藏是中國領土。中國政府在西藏的所有活動都是中國內政,英國政府無權干涉;其次,我到很想看看,英國政府怎樣才不坐視;我對此非常好奇。不知道印度還有沒有兩個軍,要沒有的話,我倒很樂意率領兩個軍幫助英國政府守住印度。”

  莊繼華戲耍了領事一番后,把他趕出辦公室。他的這番話讓鄧漢祥等人目瞪口呆,這種十分無禮的外交口氣只在西方外交人員口中吐露出來過,聽這些的擔任是中國外交人員了。

  “文革,這太失禮了,會引起外交糾紛的。”那漢祥憂心仲仲的說,畢竟現在最要緊的是抵御日本人的進攻,武漢外圍戰即將打響,這場決戰關系到抗戰的前途。用不著去激怒英國人。

  “沒事”莊繼華無所謂的說,語氣十分不屑:“英國人就是一紙老虎,外強中干,歐群的事情還忙不過來呢,還盯著我們,真是異想天開,也不怕撐死。”

  “沒有必要嘛,說明我們的態度就行了,完全沒必要嘛。”那漢祥喃喃的自言自語,一臉苦笑的向外走,南京官場一直在傳說,莊繼華很看不起英國人,原來以為是傳說,現在看來是實有其事,真不知道他的信心那來的。

  莊繼華的聲音卻在他身后響起:“不是沒必要,是很有冷要,一個小小的島國,風光了上百年,已經足夠了,他們恐怕還沒意識到,日不落帝國的時代已經結束了。況且不管我怎么羞辱他們,最后他們還是得和我們站在一起打日本人,這是利益決定的,不是態度。”

  波蘭戰役結束后,德軍主力西移,英法受到巨大壓力,英國本土能集結的軍隊不多,各殖民的駐軍開始向本土運動,遠東的情況還好,中東和加拿大都組建軍隊開赴英國和北非,他們根本沒有足夠的力量干涉西藏發生的一切。

  十一月初,莊繼華安排好了四”的一切,開始巡查西南行營轄地,在云南貴州強行推行糧食管制措施。

  也就是這個時候,網村寧次指揮十一軍在海軍協助下向安慶安起進攻,武漢保衛戰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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