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夠了,馬上要去上班,先更后改。
雷納有些慌,他并不害怕獵魔人,脖子上的掛墜就是證明。已經殺過三個了,自然美什么好怕的。但是現在,可不是三個的問題,這里足足有三十多個。雖然看起來都很年輕,但是架不住人多啊。
“雷納邦特納?”
“我現在說不是,你們相信嗎?”
“那就就好,廢了他,然后把他掛在酒館門前。”雷索面無表情的下達了命令。而那些年輕的少年頓時一擁而上。雷納下意識的拔劍,然而可悲的是這是個魔幻世界,不存在西門吹雪葉孤城那樣的劍客。
結果就是沒走上三招,他就被一名獵魔人從背后切斷了腿筋。
“fuck,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獵魔人?”
“以后還會有更多的。”雷索很罕見的回應了一句,然后轉身離開了。而雷納則是被切斷了手筋,拖了出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殺了我……”雷納意識到,這些人要做什么了,頓時有些慌了。他并不怕死,做殺手這么多年,他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死在某人的手中。但是這種死亡絕對不是被人切斷手筋腳筋仍在酒館門前等死。
他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把自己扒皮抽筋。那些人平時不敢,但是如果自己失去了反抗能力,可想而知會發生什么。
然而那些年輕的獵魔人,就如同冰冷的機器一般。沒有絲毫表情的將他拖了出去,然后吊在了酒館的門口。酒館的老板原本怒氣沖沖的沖了出來。但是看到外面站著三十多個劍手,下一秒就縮了回去。
獵魔人再一次出現了。或者說,以另一種形態出現了。原先大陸上其實也能夠 看到獵魔人。但是大多數都是獨狼。一人雙劍,游走于各個城鎮。某一天死在一個無人知曉的角落中。
但是這一次出現,他們數量劇增,而且成群結隊的行動。根據大量的目擊者聲稱。如今的獵魔人,一隊至少是四個人。最多的時候,有人見過十二人的隊伍。他們在一片叢林中,圍殺了一只鹿首精怪。
這種強大的魔物,能夠操縱一些被魔化的野獸。還能吸收生靈的精氣回復自己。甚至可以將靈魂附著在人類身上,躲過必死的攻擊。但是面對十二個獵魔人的圍剿,所有的手段都完全無效了。
他們提前清理整個森林的周邊,驅趕所有的人類,大量獵殺那些變異的野獸。一步步削弱鹿首精怪。等到正面交戰之時,鹿首精怪最大的助力已經被廢了大半。被十幾個獵魔人切菜砍瓜一樣,剁碎了帶走了。
由此可見,獵魔人原本的運營模式根本就不對。他們這種精銳戰士,小組作戰才是王道。狼派走均衡之道,劍法,法印都可以,是主攻手。熊派身強力壯,穿戴重甲,是mt。獅鷲學派擅長法印,是魔法則遠程支援。而蝮蛇學派,善用各種毒藥,可以作為副攻手。
這樣搭配起來的獵魔人隊伍,才是獵魔人的正統路線。可惜這個世界原本的幾個學派各玩各的,沒有真正發揮出獵魔人的特點。蘇源現在做的,就是準備及其各大學派的傳承,然后互相搭配,組建一支完整的獵魔人軍團。至于貓學派,蘇源準備獨立出來,將他們編入情報部門,負責暗殺,以及情報的獲取等等工作。
所謂的獵魔人不參與政治,純粹是個偽命題。這種武裝力量,要么選擇一個足夠強力的靠山,要么就只能湮滅。沒有哪個國家會看著這種獨立的武裝部門存在的。現在,蘇源就是讓獵魔人光明正大的參與政治。
就在辛特拉支持獵魔人四處游走,拋頭露面的時候。遠在南方的尼弗迦德終于有所動作了。
王宮之內,恩希爾望著身前巨大的北方國家分布圖沉默不語。良久之后,他開口問道。
“確定辛特拉沒有在索登駐扎人手嗎?”
一名角落中的侍衛回應道。
“已經確定了。辛特拉拒絕了索登的效忠請求。”
“那就開始吧。從索登開始,避開辛特拉,直擊亞甸。”
“.…..陛下,我不明白。辛特拉的價值,遠遠大于索登,我們為什么不從辛特拉開始。他們剛剛經歷過一場戰爭。不管是布魯格,還是希達里斯,都還未完全穩定。此時是我們進軍辛特拉的最好機會。”
“你們不明白。”恩希爾臉上的表情愈加的復雜。他在辛特拉的那些年,早就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那個人早就已經看穿了他的身份。但是他始終沒有點破這件事。但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不安。到了后期,甚至連睡覺都不安穩了。
他的搭檔讓他帶出自己的額女兒希里跟妻子帕薇塔一起走。但是恩希爾最終選擇什么都沒做,僅僅是一個人逃了出來。為此威戈弗特茲對他很不滿。但是他不在乎,他當時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如果自己敢那么做,絕對離不開辛特拉。
而回到尼弗迦德之后,坐上了王位。他心中的恐懼才逐漸的消退。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仍舊不愿意直面那個人。他曾經親眼看到辛特拉在那個人手中的變化。他知道自己如果在不動手,下一個十年之后,這個世界上將再也沒有哪一個國家,能夠抵御辛特拉。
尼弗迦德獨占整個南方,這一戰又是準備了數年的大戰。完整動員的尼弗迦德,直接出兵四萬兩千人,浩浩蕩蕩直擊索登。要知道在蘇源開掛的十年發展期間,辛特拉總共也不過弄出了九千正規軍,外加一萬左右的輔助軍團。由此可見,尼弗迦德的資源,跟北方各國相比,基本上是碾壓性的。
戰事再起,這一次,北方各國一片慌亂。相對于辛特拉這種‘自己人’,尼弗迦德才是他們的心腹大患。況且這一次,尼弗迦德傾巢出動。單單是軍隊的數量,就讓整個北方各國的君主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