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琦琦回來了。
“沒事吧?”王動一臉平靜的問道。
一臉笑吟吟的何琦琦搖了搖頭。
“偃月老祖呢?”蔡池有些詫異。
這個女子,怎么就一個人回來了?
何琦琦看了一眼蔡池,嘴角勾勒出一絲弧度,眼睛里泛著桃花,勾人心魄。
“偃月老祖?床上呢,要不要我帶你去床上看看?”
我去!
蔡池趕緊把頭一偏,不敢再看。
這個女人是妖精,女妖精,狐貍精。
這種女人,惹不起,一定要離遠點,蔡池一向眼招子很亮,求生欲很強。
為什么魔教里這么多求生欲很強的人?
很簡單,因為求生欲不強的人……
死光了!
“偃月老頭呢?”王動和蔡池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可從何琦琦嘴里說出的答案卻不一樣。
“教主,那老頭被我灌醉了,躺地上打呼嚕呢。”
先天都能被灌醉,眾人不由高看這個美麗動人的女子一眼。
“被占便宜了?”王動問道。
“那哪能,這死老頭,色中餓鬼,這種色鬼能碰到我何琦琦一根手指頭,我這些年媚功不是白練了?”
何琦琦的手段,越是對付好色之徒越好使。
若是遇到個蓋兒,她就死定了,妥妥一刀砍死她!
“嗯,這次的表現確實不錯。”
“嚶嚶,謝教主夸獎!”
“偃月老頭現在在哪?”
“教主要去找他?”
“嗯!”
“額,蕭龍女已經救出來了,這個時候還去找偃月老祖干嘛?”
“廢話,當然是趁他喝醉了砍死他!”
何琦琦還沒來得及說話,陳白澤撲通一聲跪在王動面前,聲嘶力竭道:
“教主,三思啊!”
“這次不行,三思來了也打不過他。”
“額,教主,屬下覺得咱們還是見好就收?”這是蠻王張野在說話。
雖然他很蠻很野,但是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該去撩撥先天老祖。
教主是一向瘋狂,但他們得茍住,不能沖動。
“教主,殺偃月機會難得,屬下建議,應該趁此機會誅殺偃月老祖!”
說這話的,不是楊不過也不是趙無極。
是蔡池!
這老小子,有點意思。
見蔡池這狗東西居然還慫恿教主,就連何琦琦都忍不住了,連忙道:
“教主,醉酒這玩意不是中毒,對于先天高手不算什么,咱們還是從長計議,要不下次奴家身上抹點毒,再來找這個偃月老祖?”
王動其實是有四成的把握,能夠砍死偃月老祖的。
畢竟已經喝醉了,就算及時被殺機和真氣驚醒,也只能選擇硬撼自己這一刀。
自己那一刀占據絕對的先機!
如果是平時,王動肯定要砍一砍試試。
他又不像陳白澤那種性格,穩健的一塌糊涂。
不過今天確實不合適!
自己一個人的話,砍完就跑。
就算砍不死,那老頭肯定也得受傷,不會拼死追自己。
自己有把握能跑掉!
但是今天帶著幾個拖油瓶,是有點冒險。
算了,暫且饒他一條狗命。
“蔡池!”王動喊道。
“屬下在。”這家伙進入角色很快。
“你也覺得這是個機會,應該趁機弄死偃月老祖?”
“偃月老祖乃是先天,咱們得罪了他,日后必定是后患無窮,自然是趁機將他殺之后快。”
這老小子單純的可怕,就是想讓王動去送死。
這個時候,除了王動和血魔,根本沒有第三者知道王動突破先天的消息。
在蔡池看來,王動真去撩撥偃月老祖,就是送人頭!
美哉,妙哉!
至于老祖會不會怪罪自己咒他,呵呵,偃月這老頭極好糊弄,到時候派兩個女弟子去服侍一下就什么氣都消了。
“說得好!”王動拔出雷痕刀,往蔡池手里一放。
“來,刀給你,你去砍!把偃月老兒的頭給本座砍下來!”
蔡池表情明顯頓住了,停留在臉上一動不動。
“蔡長老?”王動伸出手掌,在蔡池眼前晃了晃。
“額……啊?”
蔡池愣了一下,然后立即反應過來。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斷刀,臉上苦兮兮,心里MMP!
這個王動真他么不是東西,居然想讓自己去干這種欺師滅祖的事情。
關鍵欺師滅祖就算了,這不僅僅是欺師滅祖那么簡單。
這是去送死!
蔡池當然不會去,他也就吆喝兩下。
“教主,屬下尿急,這次真的要去茅房。”
蔡池把斷刀往王動手里一放,然后就急急忙忙往茅房跑去。
見王動沒有追上來,他狠狠松了一口氣。
不管王動是要砍死自己還是要閹了自己,反正這王動都不是個好東西!
他可以確定,自己若是反抗,王動真的會干出這種事情。
今日怎么就這么倒霉,攤上了這么一個瘋子。
還想逼自己加入風云神教,做夢!
不過,經過這一役,月影神教是安停不來了。
情況很明了。
這風云神教和血河宗必有一戰,而月影神教正好卡在兩個血盆大口之間。
自家人知自家事。
蔡池很清楚,自家老祖根本就是個賴皮。
唯一的作用就是唬人,光吃不做的典型,根本就對月影神教沒什么感情,也沒什么盼頭,
真有大軍壓境,先天上門,這老頭肯定怕麻煩第一個溜!
云州五大魔門,其實他蔡池是最難的。
不過,他的命稍微比顧青城和江南好點!
風云神教和血河宗這一戰,月影神教必須要站隊,不然肯定損失慘重。
關鍵是……
“他奶奶的,我怎么突然感覺風云神教比血河宗更可怕,我他么腦袋被驢踹了吧?”
蹲在茅房里的蔡池,狠狠用拳頭錘了錘腦袋。
王動沒有去追蔡池,也沒有強行把蔡池帶回風云神教當太上長老。
既然這個名分已經定了,這逼就跑不了!
“走,打道回府。”王動大手一揮,雄赳赳氣昂昂。
心情不錯!
他算是看出來,這個月影神教就是個紙老虎,一捅就破。
不過他本來也沒把月影神教放在心上,主要還是血河宗有點麻煩。
其實也不算麻煩,狠狠心也就是寫幾個名字的事情。
一旁,楊不過拉著蕭龍女的手。
“龍兒,上次走的匆忙,有件事情忘了告訴你?”
“什么事?”
“忘了告訴你我愛你!”
“啊?討厭,這么多人看著呢。”
“怕什么,失去了你的這幾日,我才明白,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生與死!”
“那是什么?”
“沒有你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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