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后之后,僅僅到第四套酷刑,血鴉就扛不住,暈了過去。
“教主,得先緩一緩,再搞下去就搞死了。”
“沒事,本座這里有靈元液,給他用!”
“教主,這……這太浪費了吧?”
“不用心疼,審出結果,本座賞你兩瓶。”
“謝教主!”
“你叫什么名字?”
“屬下叫燕雙飛!”執刑弟子一臉激動,教主居然問自己名字了。
“不錯,好名字!”
然后燕雙飛趁著血鴉暈過去的時候,把血棠關到了另一個房間。
這種專業方面的事情,王動沒有插手。
一個時辰之后,王動得到了答案,兩個牢房兩個人,吐出了同一個答案。
但是這個答案,超出了王動的預料,更超出了陸彩依的預料。
回到聽風殿,陸彩依還一臉面無表情,眼神中帶著迷惘。
兩個兇手吐出了同一個名字。
沈軒!
這個名字沒有什么特殊,但這個人的身份,卻很詭異。
這不是萬慶國的人,是銅山國人!
銅山國,寧州人,泰吉商行的管事。
在萬慶國的銅山國人不多,大部分都是商人。
這沈軒,就是銅山國泰吉商行在青州的主事。
云州,沒有泰吉商行的分行,只有隔壁的青州有!
“陸彩依,這件事情,可能比你想象的復雜!”王動主動開口,微微嘆了一口氣。
對于王動來說,這是個好消息。
因為這證明了清河劍派覆滅,與自己無關。
之前陸彩依認為,是王動逼清河劍派投靠了風云神教,所以風云神教的敵人,才會出手對付清河劍派。
可這事既然牽扯到銅山國了,便有一絲可能和風云神教無關。
像風云神教大派,都招惹不到銅山國。
清河劍派,
又怎么會招惹到銅山國的泰吉商行?
更不可能!
相比之下,還是王動和風云神教樹敵的可能性更大。
“不要亂想,我已經派人前往青州泰吉商行的分行,你等消息就行,抓到沈軒,一切水落石出。”
“嗯!”
王動搖了搖頭,他也很奇怪。
按理說清河劍派這種小門小派,不可能牽扯到銅山國。
而且王動可以確定,風云神教也不可能和銅山國有牽扯!
唯一的可能,就是沈軒本人和清河劍派或風云神教有仇,與銅山國無關。
不能因為沈軒是銅山國的人,就懷疑銅山國。
這是基本的邏輯!
不過這件事情,暫時到此為止了,王動沒有再放在心上。
除非,去調查沈軒的弟子再傳來消息。
陳白澤又來了。
“教主,那兩個血衣樓的刺客,怎么處置?”
“既然已經招了,這種收尾的事情還用問本座?要你何用?”王動語氣里有一絲不滿。
“殺了?”
“剁了,扔到后山喂狼!”
“是,教主,屬下這次過來,其實另有事情稟告。”
“說!”
“血河宗的暗月老祖,出關了,根據探子探到的消息,這個暗月老祖,很有可能突破到了先天后期。”
“突破的好,恰到好處!”
“額……”
王動的話,讓陳白澤一臉懵逼,借不下話了。
“教主,您殺了胡會員和楚雄,按理說血河宗的宗主胡漢七,第一時間就會殺上風云神教報仇,但是他忍住了。
之所以忍耐,就是因為暗月老祖閉關,少了暗月老祖,血河宗沒有信心戰勝我們風云神教。
如今暗月老祖出關,血河宗必然對我們風云神教發兵。
教主,屬下實在不明白這好哪里啊。”
王動搖了搖頭。
“白澤,你的目光不夠長遠,心也不夠狠。”
“還請教主不吝賜教!”
“本座早就在等他們血河宗出手了,從你第一次和本座說武林大會的時候,就在等。”
“啊?”陳白澤真的驚了,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教主那時候,就在打血河宗的主意?
陳白澤看向王動的眼神,帶著一起心驚膽顫。
他知道這個教主一向瘋狂,但事實上這個瘋狂程度,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跟本座提到十二州聯合舉辦武林大會,天極門他們想排擠風云神教的時候,本座就下了一個決定。
這次武林大會,整個云州魔門,只需要一個名額就夠了。
這個名額,就是風云神教!”
陳白澤還在發呆,王動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發呆了,留意血河宗的消息,一旦他們大軍出動,第一時間通知本座。”
“是,教主!”
這一次,血河宗注定不會有什么試探,必然是直接殺上門來,你死我活。
“對了,無論是何琦琦還是余艷嬌,一旦她們回來,讓她們第一時間過來見本座。”
…………
王動坐在風云大殿的寶座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何琦琦。
“任務完成的怎么樣?”
“教主放心,奴家出馬,已經把魏穹那小子迷的死去活來,神魂顛倒。
就算奴家讓他去死,他都不會猶豫的拿刀捅自己。”
說著,她的手掌往王動大腿上游走。
王動看著何琦琦,這次沒有阻攔她,因為這個任務她表現的很令人滿意。
“你怎么做到的?”
何琦琦笑道:“對付男人,奴家有的是辦法,只要是不討厭奴家的男人,便逃不出奴家的手掌心。
可惜,教主偏偏討厭奴家,奴家真拿你沒辦法!”
“你確定他對你死心塌地,萬無一失?”
“教主放心,這種男人,奴家一天就能迷得他失魂落魄。
更何況,奴家可是花了足足七天時間在他身上呢!
這個魏穹,已經徹底化為一條舔狗。
奴家可以保證,無論說什么他都愿意照做。”
“做的很好,嘶~~~”王動倒吸一口冷氣,渾身一顫。
何琦琦媚眼如絲,眼角含羞。
“教主,奴家還可以做的更好呢。”
王動眉頭一皺,一腳踹在何琦琦身上,將其踹倒在一旁,起身離去。
“妖精,連本座也敢勾引!”
何琦琦爬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教主也是臭男人,翻臉無情這種操作,如此熟悉的嗎?
呵呵,同樣是臭男人,怎么我就這么喜歡呢?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嗎?
距離睡倒教主這個目標,似乎更進一步了!”
一臉笑吟吟的何琦琦,理了理衣衫,走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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