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姬,你在興奮什么?干嘛渾身發抖?”王動詫異的看著鳳姬,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骨子里還挺暴戾的。
鳳姬忍不住瞪了王動一眼,我這是興奮嗎?
明明是害怕呀!
嚇死我了,這邊的人都太恐怖了,動不動就是打打殺殺的!
王動笑了笑道:“看到那個扎著辮子的黑袍人沒有,你上去砍他們。”
王動將林青俠的神劍遞給鳳姬,劍上有兩個小字,鑲龍。
想必,
應該是叫做鑲龍劍!
王動是把鑲龍劍遞給了鳳姬,但是鳳姬卻不敢接。
劍柄還沒有碰到她的手掌,她就猛地一縮手,鑲龍劍掉落在地上。
鳳姬畏畏縮縮的看著王動,是真的怕。
她剛剛還親眼看到王動用這柄劍,斬掉了林青俠的頭顱。
如此殺氣騰騰的一柄劍,她怎么敢接?
太嚇人了!
王動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指望鳳姬出手好像不太可能了。
林青俠雖然死了,但是那二十二尊死士,還活著。
在王動看來,既然是死士,那么肯定都是悍不畏死的。
就算林青俠死了,這些死士肯定也會毫不猶豫的繼續執行命令,殺向風云神教的眾人。
然而,王動想多了……
林青俠說他們是死士,他們就是死士了?
這個世界上,哪里有真正的死士?
除非是沒有思想的傀儡,完全被別人操控的行尸走肉,否則只要是人,只要有情感有情緒,就沒有不怕死的!
這些死士也怕死,所以他們做出了王動完全沒有想到的行動。
二十二尊黑袍死士,極為默契的轉身,化為一道道黑色的閃電。
溜了、撤了、跑了!
王動目瞪口呆,這就是死士?
死士的尊嚴呢?
不過,這也讓他松了一口氣。
不然的話,自己無力出手,鳳姬又不敢也不會出手,風云神教的這些高層,還真搞不過這二十二尊死士。
當然,就算真的硬拼,王動也不慫!
他之前對林青俠說還有底牌,自然不是無的放矢,而是真的還有底牌沒有抽出來。
只不過鳳姬既然超常發揮搞定了林青俠,自然不需要他在浪費精力。
皇宮角落一處假山后面,有個男子靜靜的躲在暗中,原本他已經往外踏出一步,見那群死士離去,他又默默收回了腳步。
這個男子,臉上帶著一張猙獰可怖的青銅面具!
“恭喜教主,賀喜教主,教主文成武德、戰無不勝、千秋萬代、一統天下!”
“恭喜教主,賀喜教主,教主文成武德、戰無不勝、千秋萬代、一統天下!”
“恭喜教主,賀喜教主,教主文成武德、戰無不勝、千秋萬代、一統天下!”
王動已經吞了一小塊牛肉,終于恢復了些許真元,氣色好了很多。
他擺了擺手,阻止了這群下屬的吹噓。
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王動從懷里取出了一頂帽子。
楊不過和徐七夜眼睛同時一亮,他們認得這頂帽子,對這頂帽子印象深刻!
這可是殺死了季流云老教主的元兇!
當初王動就是將這頂帽子卡在季老教主的頭上,將他活活氣死的。
這頂帽子,絕對是讓楊不過和徐七夜終生難忘了。
王動將這頂帽子,套在了林青俠的頭顱上。
不得不說,王動這個人實在是大度大氣,這么有紀念價值的物品,他就這么隨便的送給林青俠了,而且還不準備要了。
“本來是準備讓皇后親手給你帶上的,可惜你把皇后藏的太深,不舍得讓她出來,只能本座幫你這個忙了!”
王動砍了一口氣,忍不住埋汰了一句:“下輩子別姓林了,姓王多好!”
想了想,王動又把林青俠頭頂上的綠色帽子取了下來。
這東西,還是交給皇后柳師師,親手給林青俠帶上去更好。
比較有儀式感!
“陳白澤!”王動喊道。
“屬下在!”陳白澤立即沖了上來。
“把萬慶國皇室的名單和畫像分下去,所有神教之人,上至風云使,下至普通弟子。
但凡遇見皇室血脈,殺個干凈!
今日過后,本座要讓這萬慶國的皇室,徹底化為歷史的塵埃。
若有維護萬慶國皇室者,甚至是阻攔相救者,格殺勿論!”
“是,教主!!!”
這一日,萬慶國的皇宮,注定血流成河。
或者說這一日過后,萬慶國,很有可能就不存在了。
王動在皇后的行宮中,找到了柳師師。
“聶堂主,你終于來了,快給我解藥,給我解藥啊!”柳師師看到王動,根本就不顧什么皇后的形象,一臉激動的看著王動。
王動隨手扔給柳師師一顆泥丸,笑吟吟道:“皇后娘娘,你再幫本座一個忙,本座可以給你完整的解藥,徹底解掉這個九陰九毒九骨丹的毒性。”
聽到可以徹底解毒,柳師師不由眼睛一亮,激動道:“聶堂主您盡管吩咐,需要我做什么?”
王動帶著柳師師來到林青俠的尸體前。
看著林青俠尸首兩分的尸體,柳師師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復雜。
一日夫妻百日恩,柳師師雖然和林青俠早就沒有了什么感情,可此刻還是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呵呵,就是賤!
“我呸。”柳師師對著林青俠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柳師師啊柳師師,你她么都一把年紀的老婦女了,還作什么作?
這糟老頭子死了更好,老娘想怎么嗨就怎么嗨!
“聶堂主,您到底想要讓妾身做什么?”柳師師看著王動,心想這小子難道有什么特殊的口味?
莫不是喜歡當著林青俠的尸體,做一點“風雅”的事情。
反正柳師師也不怕林青俠會氣活過來,王動真想做什么,她還挺樂意配合一波的。
畢竟上次一別,她饞王動的身子已久了,好幾次夜里做夢……
“很簡單,這頂帽子,你親手戴到林青俠的頭上便可。”王動一臉平靜的說道。
說罷,將那頂綠色的帽子扔給了柳師師。
“就這么簡單?”柳師師不可思議道。
她已經做好了接受各種恥辱和羞恥的準備,結果這要求有點避重就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