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天豐看來,這個“徐風”還真是個硬骨頭,不好啃。
原本以為徐風這家伙就是嘴巴甜了一點,會哄女孩子開心。
現在看來不是這么簡單,就連小芳那丫頭,都是個頗有城府的狠人。
王元霖自以為把那個小芳騙的團團轉,沒想到最后卻是他自己反而被那個丫頭玩弄于股掌之間,直接玩死了。
“王動這塊硬骨頭,有點啃不動啊!”王天豐喃喃自語。
論武,他們王家其實還不如大風幫呢。畢竟他們王家是經商的,有錢有財,強的不是武力。
不過財富有時候比武力更重要,因為財富可以驅使武力。
比如,買兇殺人!
不過就算玩刺殺這一套,也不一定能夠搞死“徐風”,畢竟徐風本身就是個真氣境的高手。
而且就算花大代價刺殺了徐風,本質上也沒有什么用,反而會徹底激怒大風幫,得不償失。
最重要的是,趙玉琪不會因為徐風死了,就轉而喜歡自己。
萬一到時候她再知曉徐風是被自己弄死的,反而更加厭惡自己。
不論武的話,來陰的,結果這小子好像比自己還陰。
至少今日這一波,自己完敗!
王天豐瞇著眼睛看向窗外的院子里的常青樹,自言自語道:“暫時算了吧,等有機會再出手。
正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一擊不中,再而衰,三而竭!
這次是他徐風占了便宜,只要我不繼續主動出擊,他徐風就不會繼續占便宜。
就讓他徐風再快活一段時間。”
第二天,一心體驗化凡生活的王動,和劉大刀大搖大擺的走進天香樓。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把兩人迎入,嬌聲道:“徐公子,今天是喝葷酒還是素酒呀?”
首先說一句,這天香樓可不是青樓那種普通的煙花場所。
而是更加高級的煙花場所!
就好比地球人某些浴室和spa會所的區別。
劉大刀很少來這種地方,“徐風”卻是常客,很多人認識他。
王動不是徐風,但他假裝十分熟悉,一副老客的姿態,一臉愜意道:“今天喝素酒,安排個二樓靠窗的位置。”
那個女子笑道:“好嘞。”
三盤鹵水花生米,五斤醬牛肉切片,兩壇上品女兒紅。
劉大刀的酒量都不錯,事實上練武之人酒量都不錯,體質好消化快。
尤其是他踏入真氣境后,喝酒跟喝水一樣,大不了把體內酒氣用真氣煉化。
王動就不說了,再烈的毒都毒不倒他,更別說酒了。
當然,用真氣逼出酒勁,這種喝酒方式是沒有靈魂的!
劉大刀從來都不這么干!
一口下去兩粒花生米、一片牛肉、一杯酒。
這是劉大刀喝酒一向的標配,講究人!
“風哥兒,剛剛那老娘們說的葷酒和素酒是什么意思?”劉大刀好奇的問道。
王動呵呵一笑:“你現在這樣喝的,就是素酒!”
“那葷酒呢?”劉大刀問道。
“葷酒,就是姑娘嘴對嘴喂你喝!”王動嘿嘿笑道。
“傷風敗俗,不知廉恥!”劉大刀呼吸一緊,連忙喝口酒壓壓驚。
雖然傷風敗俗,但是好想嘗一嘗這葷酒的滋味呀。
“風哥兒,這么不知廉恥的事情,簡直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你為什么要帶我喝素酒?”劉大刀不滿倒。
“這么想喝葷酒,要不要我讓小芳也一起來陪你?”
劉大刀頓時就不說話了,尷尬的把頭往一邊偏去。
正巧,見到王天豐也來天香樓了。
其實昨日王動的神識,早就看到了躲在暗中的王天豐,只要他神識一動,王天豐就會死于非命。
但是想了想,王動沒有這么做。
沒必要!
除非有關劍皇陵任務的事情,王動不準備出手,好好體驗一把化凡的感覺。
當然,如果有人不開眼,王動這脾氣想砍人也忍不住,也不會忍!
劉大刀看到王天豐,頓時來勁了!
“這鎮北城可夠小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劉大刀冷笑一聲,站起身來就準備去找王天豐的麻煩。
王天豐派王元霖去欺騙小芳感情,這筆賬他早晚要和王天豐算!
擇日不如撞日,正好。
樓下,王天豐似乎是比較郁悶,一個人在喝悶酒,并沒有注意到二樓王動和劉大刀盯上了他。
就在劉大刀準備下去的時候,王天豐站了起來。
“風哥兒,王天豐這孫子要跑,趕緊去弄他啊。”劉大刀頓時喊道。
王動笑道:“好!”
劉大刀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直接從窗戶跳下去,攔住王天豐。
另一邊,王天豐喝的醉醺醺的,走出天香樓的時候都搖搖晃晃的。
他平日里就喜歡飲酒,喝的伶仃大醉也是常有的事情。
王家在鎮北城也是不小的家族,他根本不怕有人趁自己喝醉了搞自己。
他平日里自詡謙謙君子,今日喝多了,腦子渾渾噩噩的,看到街邊的美女總想多看幾眼。
內心總有一股燥熱感,仿佛有邪火無處發泄。
天香樓酒窖,一個中年男子皺著眉頭道:“我調制的虎狼情欲酒呢?老郭那家伙陽痿不舉,我特意在酒里加了春藥和興奮液。”
突然,男子心頭一驚,自語道:“我直接拿酒壇調制的,還沒來得及另換封裝,該不會被伙計拿去給客人喝了吧?”
不過他隨即又鎮靜下來道:“這種酒雖然喝不死人,還是好東西,好寶貝。但卻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喝的,錯的時間錯的人個了,是要出大問題的!”
他調制的虎狼情欲酒,的確被店小二糊里糊涂的上給了王天豐。
劉大刀還沒有出手,這王天豐自己就走背運了!
因為喝了虎狼情欲酒,王天豐從天香樓出來后,看到女子都會有有一絲淫念升騰,是酒里面的春藥成分起作用了。
一個路口,他看到兩個女子路過,其中一個女子貌美如花,仿若是仙子臨塵,讓他心臟撲通撲通狂跳。
一股邪念,忍不住的升騰而起。
一種欲望,讓他完全抑制不住。
他走了過去,簡單粗暴的伸手往女子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