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涂,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然后帶我們去遠古神庭的遺跡,這樣或許能茍活一世。”天光明警告道。
“你在做夢?”鄭涂不屑一笑,指著月天使道:“她是帝者第三層,我也是帝者第三層,而你還沒有踏足帝者,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
“就這樣,你讓我乖乖投降,你的臉真大啊。”鄭涂不屑的看著天光明。
被鄙視了,天光明也不生氣,道:“你就確定只有月天使一個人來殺你?”
鄭涂內心一驚,立馬看向四周,眼神大變。
在很遠的天邊,一個手持長劍,有六對羽翼的男性天使飛過來。
大天使長加百列。
他殺來的速度很快,身影鬼魅,剎那飄來,氣勢不凡。
鄭涂心里一沉:“帝者第二層。”
“接受神圣的審判吧。”大天使長加百列的長劍上纏繞著一層光明的火焰,非常的恐怖,是神族的審判烈焰,可以讓敵人燃燒,讓他回憶一下子自己一生犯下的罪孽。
審判烈焰異常的強大,與仙器一起落下,光明照耀世間,驅散了黑暗。加百列背后的六對羽翼一下子暴增,化為十二翼天使,整個人更加的恐怖,審判鎧甲加持在身上,一劍殺出來,威力爆發,恐怖的讓天地都崩潰了。
大天使長加百列雖然只有帝者第二層,但是他爆發出來的恐怖力量,卻一下子讓鄭涂都變色。
這個威力,即便是他,也爆發不出來的啊。
整個天地,都化為一片白茫茫,都是光明的味道,如果不是天上那一輪銀月,這就是白天。
而那審判烈焰洶涌而來,讓鄭涂感受到了無窮無盡的煎熬。
在他的內心,思緒不可控制的翻涌,他這一輩子做的錯事,虧心事,甚至鄭涂不愿意回憶的事情,全部都清清楚楚的浮現在腦海,如走馬觀燈一般。
最讓鄭涂難受的是他早已經封印的一段記憶爆發了。
年幼時期,鄭涂本不姓鄭,是因為他認了一個干爹,依靠干爹的權勢,他開始平步青云,所以叫做鄭涂。
干爹對他很好,好到給他娶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每天晚上親自幫她按摩,打針,讓鄭涂的妻子渾身發燙,‘慘叫’連連。
鄭涂在屋外臉色鐵青。
更過分的是,當外人察覺到鄭涂干爹和鄭涂媳婦的那點齷齪后,立馬風言風語傳遍了那個組織,鄭涂不得已,在干爹的逼迫下,當眾澄清這件事情。
“所謂謠言,止于智者。我以我的人格發誓,我的妻子冰清玉潔,賢良淑德,我的義父剛正不阿,不近女色,我鄭涂,沒有戴綠帽子。”鄭涂極為嚴肅的把頭頂一頂綠帽子給狠狠砸出去。
“好!!”義父當場鼓掌,贊賞的看著鄭涂。
就這樣,鄭涂得到了義父全方面的支持,飛速成長,當他有了絕對力量,第一件事情就殺了義父和妻子,離開了那個組織。
而這件事情,被鄭涂給封印了,永遠不再想起當烏龜的那段日子。
可是現在,在審判烈焰的炙 烤下,鄭涂清晰的記起了曾經的一切,這讓他整個人都瘋了。
“我都自己封印了,你為什么還要讓我想起?”鄭涂暴怒,雙目血紅,長槍在手,他怒極之下,實力全開,爆發出了遠超自己平日里的力量。
破天一擊 這一槍瞬間刺破了虛空,一下子點在了大天使長加百列的劍尖上。
一道清脆的碰撞聲音,雙方都爆發了強大的力量,瘋狂的對持。
閃爍著烈焰的長劍,鋒芒畢露的長槍,不甘示弱,力量不斷的輸入進去。
“和我拼力量,你不是對手。”大天使長加百列背后的十二對羽翼一扇,瞬間提升了自己十二倍戰斗力,恐怖的讓人顫抖,瞬間爆發。
轟隆隆!
閃爍著烈焰的長劍,一下子崩飛了長槍,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掀翻了鄭涂,把他擊飛了幾百米,大口噴血。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即便修為差了一點,但大天使長加百列的力量,還是遠超鄭涂。
鄭涂臉色猙獰,五臟六腑都扭曲了,疼的慘叫,他怨毒的看著大天使長和月天使,厲喝一聲:“咱們沒完,你們給我等著。”
丟下一句狠話,鄭涂就打算跑路了。
“跑什么?”但是,在他的后方,落下一個路西法,沒有把自己的翅膀展現出來,就是立于虛空,平靜的往這里一站。
一股近乎恐怖的氣勢,瞬間席卷了四周,一下把想逃跑的鄭涂給擊飛了。
鄭涂大口噴血,無比凄慘,震驚道:“帝者巔峰!”
路西法,帝者巔峰,恐怖的讓人感到顫抖的力量,完全不用自己出手,就把鄭涂給掀飛了。
“很絕望嗎?”又是一道聲音響起,和大天使長加百列一樣,十二對羽翼展開,在虛空足足有五米長,戰斗天使米迦勒降臨。
“又是一個帝者第二層!”鄭涂這一刻滿嘴苦澀,看了一下,四面被封住了,無處可逃。
“為了我一個小人物,出動這么多帝者,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鄭涂凄慘一笑,擦拭掉嘴角的鮮血。
“從你違背合同的那一刻開始,就應該想到我們會來,天地錢莊不允許任何人違背合同,不然哪怕是九天十地,甚至是仙界,無論你在哪里,我們一定會斬殺你的。”天光明冷酷道。
“咳咳,你們以為吃定我了?”鄭涂臉色猙獰地低吼道,他不甘心投降,也不甘心被收走仙器長槍和功法,還有遠古神庭的鑰匙。
特別是遠古神庭的鑰匙,這是他突破帝者的希望。
把鑰匙交出去,自己這一輩子都無法突破帝者了。
“你可以選擇單挑或者群毆,如果你贏了,你就可以走。”天光明嘴角一翹,道。
“什么單挑,什么群毆?”鄭涂眼里希望一閃,他肯定會選擇單挑啊。
“單挑就是我們打你一個,群毆就是你打我們一群。”天光明一本正經道。
“曹尼瑪!”鄭涂臉皮抽抽,盯著天光明那個賤賤的臉龐,罵出來一句經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