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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騎士王,你何錯之有?(上)

  第495章騎士王,你何錯之有?(上)

  天上無云,地面無風。

  月光籠罩愛因茲貝倫的森林,澄澈而透明,巨人踏步而來。

  他的聲音洪亮,頭發濃密且卷曲,鼻子高直,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臂彎處夾著木質酒桶,昂首挺胸的踏進了敵人的正門,身后是龜裂的地面和飛舞的木屑。

  “喲,saber。聽說了這里有城堡之后,就忍不住過來看看——怎么成這樣,嗯?”

  對于馭駛神威車輪降臨而造成的巨大破壞,Rider煞有其事的扭了扭頭,毫無愧意的朝Saber笑著露出牙齒。

  “院子里樹木太多不方便出入,到城門前,我差點迷路,所以我替你們砍了些,感謝我把。視野都變得寬敞了。”

  阿爾托利亞嚴肅的叫出來人之稱號。

  “喂,騎士王,不要總是穿著這么死板的盔甲嘛,在異國他鄉就應該盡情的領略他們的風土文化。”

  正如本身所言,征服王自己穿的是牛仔褲和T恤,似乎比任何英靈都要享受現代生活。而他的小御主,韋伯則是躲在其巨大的身軀后,抬頭看向愛麗絲菲爾,眼中不知是敵視還是畏懼,但滿臉“想回家”的心情卻是呼之欲出。

  騎士王目光落到征服王臂彎的木桶處,那怎么看也只是木質紅酒樽,在配合他這身打扮,就像是酒居屋前來送酒的伙計。

  “rider,你來干什么?”

  “看了還不明白嗎?當然是來找你喝酒的,這里太多灰塵了,有沒有合適的庭院?”

  騎士王圣青之眸注視著毫無惡意的兇相之人,然后點了點頭,

  “明白了,既然如此,這邊請。”

  “阿——”

  愛麗絲菲爾擔憂的拉扯Saber的戰裙,然后看到了她堅毅果敢的側臉,

  “無妨。”騎士王如是說:“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這是王與王之間,沒有流血的較量。”

  “哦哈哈哈!”

  征服王大笑起來,豪邁的看著那嬌小的身影:“正是如此,我是王,你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于是沒有流血的戰斗!果然,來找你是對的,騎士王。”

  “這是...戰斗?”

  愛麗絲菲爾迷茫的看著騎士王,然后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征服王,接著她注意到了兩位英靈眼底深處的認真。

  “是的,戰斗。”

  回應的是Saber凜冽的斗志。

  愛麗絲菲爾這才意識到,這不是玩笑,而是真正的戰斗。

  兩人的酒宴開始了,地點是愛因茲貝倫城堡中庭的花壇。兩位名垂青史的王者席地而坐,氣氛竟意外的靜謐而悠揚。

  Rider用拳頭打碎桶蓋,酒的芬芳在花園彌漫。

  竹制的勺子探入酒桶,舀起醇厚的酒液,一飲而盡。

  “聽說只有具備資格的人選才能得到圣杯。”

  征服王嚴肅的口吻使周圍的空氣安靜下來,這個男人居然以這種口氣說話,總覺得有些不對。

  “而選定那個有資格人選的儀式,就是此處進行的圣杯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便不用流血,你我同為英靈,如果能相互認同的話,之后便不用再多說了吧?”

  騎士王毫不猶豫的將酒灌入口中,

  “那么,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之間來分出強弱嗎?”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圣杯戰爭’,而是‘圣杯問答’了。崇高的信念,無雙的智慧,萬夫莫開的勇氣,一往無前的毅力,看看我們之間誰能折服誰,成為真正的‘圣杯之王’。”

  “——玩笑就到此為止吧,雜種。”

  仿佛為了回應Rider意味不明之語,一道炫目的金光在庭院閃現。

  驟然出現的人影并未讓在場的兩位英靈露出驚容,Rider泰然自若的解釋道:“在街上我見到他時叫他一塊喝酒,但畢竟他是步行,所以還是遲到了啊。”

  “你們的品位也就如此,居然在如此寒酸的地方擺在酒宴,害我特意趕來,你該如何謝罪!”

  金色的英靈傲然的注視著Rider,大漢露出灑脫的笑容,用竹勺舀起酒遞來,Archer沒有接過,而是發怒似的皺起眉頭。

  “如此劣等的酒,不配入本王之口?你們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王之戰?”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邊出現了虛空的漩渦,顯現出沉重的黃金瓶,里面盛滿了清澄晶瑩的液體。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哦哦,太感動了。”

  Rider毫不介意Archer的語氣,開心的將新酒倒入杯中。

  如故友相逢,似親朋聚會,三方不同陣營的王,在這場酒宴居然感受不到一絲劍拔弩張的氣息。

  “喂,來說說吧,Saber,你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阿爾托利亞抬起頭,被換做騎士王的少女直視兩名英靈,道: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鄉。我要改變祖國覆滅的命運。”

  時間是夜晚11時23分,酒會已進行一刻有余。

  在Saber毅然的說完后,場中沉寂的許久。

  皎潔的月光撒在中庭,中庭里白色的花朵靜謐的綻放。

  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是Saber本人。

  她的話充滿了氣勢,但對方也不是輕易低頭之人,就算這話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簡單易懂啊。

  清楚明了,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這是她的王之道,無論是贊美還是反駁,應當立即有人提出異議——可是現在卻陷入了沉寂。

  另一邊,葉悠接到衛宮切嗣的消息,便帶著帕秋莉朝愛因茲貝倫的城堡而去。黑貞破天荒的扔下了手柄,居然也想跟來,但考慮到這次前去的目的,以及她那暴躁的性格,葉悠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她安撫在酒店。

  黑貞在酒店待機,葉悠和帕秋莉離開酒店,緩步走在燈紅酒綠的行人道。

  “我們要去截擊金閃閃的御主嗎?”帕秋莉問道。

  的確,現在的話,吉爾伽美什離開了遠坂宅邸,就算令咒有跨越空間,強制召喚的效果,但帕秋莉一心偷襲的話,遠坂時臣也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沒這個必要。”葉悠笑了笑回到。

  “那你去干什么?”

  “喝酒。”

  沒有理會帕秋莉的疑惑,葉悠帶著她進入無人的偏僻小巷,

  “時間不早了,我們飛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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