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大錘，是一座五指山，現在鎮壓著一只妖猴！
孫悟空：你要壓我到什么時候啊？
你閉嘴！你以為我喜歡壓你啊！？
孫悟空：你明明壓得很爽啊！啊！疼！
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是被迫的啊！
王大錘陷入回憶，實際上在此之前，他并不是五指山，而是如來的左手。
500年前，
玉帝：小如小如，不好了！凡間有個妖猴要造反！你快幫幫人家！
如來：小玉莫慌，我且看看！
玉帝：恩！
這時，凡間。
孫悟空吹哨子撒尿。
千里眼：我是千里眼，這里不能隨便小便。
悟空一巴掌，千里眼啊一聲 李靖：我是托塔李天王，這里不能隨地大小便。
悟空一巴掌，李靖啊一聲 哪咤：我是哪咤！這里禁止隨地大小便！
悟空一巴掌，哪咤啊一聲 楊戩：我是二郎神楊戩，都說這里不能隨地大小便！
悟空一巴掌，楊戩啊一聲 這時，嗒一聲，覃經理按了空格鍵。
“這片子，我看了幾集，大致也有個評價了，很不錯的片子，有新意。”
“那您……”
韓茜茜正想試探著問，沒想到卻被覃經理打斷了。
“雖然很不錯，可卻不適合我們愛奇藝，我們的會員都是愛看長劇集的，這部劇篇幅太小，而且我原本以為有張櫟在里面，可如今一看，之前談的30w/集，現在在我看來實在是有點高了。”
挑毛病，赤裸裸挑毛病。
不過，韓茜茜知道，他肯定是想買的，但卻不想付高價。
這種行為，就有點像街上買東西，買還要挑毛病，好為接下來講價做準備。
可，沒關系，一切都可以談，只要有錢賺就行。
于是，她姹紫一笑，說道“如果您價格過高，可以再商量，至于劇集……過短這個問題……”
她本來還想說，劇集過短可以再拍一點。反正那些演員也是不入流的，召集起來簡單，給一百/天，外加盒飯就行，花不了太多錢。
但坐在她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張櫟，卻打斷了她。
“不必了！”
“嗯？”
覃經理疑問。
韓茜茜有點惱怒，兩次說話都被打斷，以前她從來沒有遇見過！
而就在此時，張櫟起身，和覃經理致歉道：
“很感謝覃經理百忙之中抽出空過來，你剛才的話，我也考慮了一下，確實愛奇藝的平臺和我們不太搭，所以…………真是麻煩你白跑一趟了。”
覃經理都傻了，至于嗎？
我就是講個價而已，你就不談了？
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還能說啥，只能強顏歡笑道：“不麻煩，不麻煩！”
心里則暗罵：“就你這賣法！我看你什么時候能賣出去！”
不僅是覃經理傻了，就連韓茜茜都看懵了，直到張櫟送覃經理下電梯，她才反映過來。
“哎你跟誰學的！”
張櫟揉揉腰間的軟肉，不滿的說道。
但韓茜茜卻沒管她疼不疼，而是責問道：“你剛剛干嘛呢！他不就是想壓價，同意就是了，再怎么壓，咱們也有得賺。”
“這點小錢就滿意了？”
“什么意思？”
“等下一個吧，騰訊視頻的馬上就要來了。”
“快說！”
“好吧，耳朵湊過來。”
“嘰咕嘰咕，嘰咕嘰咕”
“原來是這樣，真的能行嗎？”
騰訊視頻的人來得時候，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以后了。
這也是張櫟故意錯開的結果，現在不背靠嘉行了，哪能同時得罪兩個大公司。
再說這兩個還都掌握著線上渠道，和網絡發聲渠道。真要把人家惹到了，回去就是給你篇黑通稿全網發。
騰訊的敬權看了前幾集，戀戀不舍地關掉了視頻。和愛奇藝的覃經理不同，他才30多，對于年輕人的想法和喜好更加的了解。
于是他很直接地說道：“片子不錯，雖然沒有張櫟在里面，不過質量還可以，不過40/集的價格有點高了，如果能降到30/集，我這邊可以做主簽訂合同。”
韓茜茜長舒了口氣，果然騰訊就是不一樣，真財大氣粗，不和那種母公司快要倒閉的愛奇藝這么摳門。
說不定，張櫟的想法是對的。
于是鼓起勇氣，說道：“我有個問題。”
“噢，韓經理可以暢所欲言。只要我們這邊可以回答的，完全可以毫無保留。”
“你們騰訊有多少vip用戶？”
這一提問，敬權就麻爪了，我就說句客套話，你還真問這些敏感的。
“這個……商業機密，不便透露。”
但韓茜茜卻不放棄，繼續追問 “那每天有多少新增付費用戶？”
敬權有些不舒服了，我是來看片的，可不是來回答你問題的，而且這又不是新聞發布會，一直追著問，還想不想合作了？
“韓小姐，這是我們公司的秘密，如果不是和本次合作相關的話題，還是不要問了，以免傷了大家的和氣。”
沒想到，韓茜茜卻神秘一笑，說道：
“我剛剛問的，就是和這次合作相關。”
“哦？”
“實際上，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排名第一的是愛奇藝，付費用戶1億，第三的是優酷土豆則是3900w。你們排在第二，即便沒有公開，但也可以猜到大致數據。”
“這數字的區間很大，不能說明什么。”
敬權反駁道 “所以我猜，應該在7000w8000w區間，日新增用戶不到10w。”
聽見她的猜測，敬權悚然一驚，這數據雖然說不是太準確，可也相差不遠了。
“你怎么知道？”
他焦急問 被他問到的韓茜茜沒說話，反而是看向張櫟。
敬權連忙看向張櫟，卻聽見他輕描淡寫般說了讓他吐血的話。
“因為我看了國外研究機構的報告。”
他承認，張櫟說的可能性很高，因為國外的研究機構確實會這樣做。
之前他還在想，會不會是公司員工透露的，現在看來是想多了。
但他很疑惑，張櫟他們說這些干嘛，又不關他們什么事兒。
“即便知道了，好像對這次合作，也沒太大用處吧。”
“不，有幫助，這關系到我們下一步合作。”張櫟鄭重說道。
“噢？”
敬權好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