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再試試。愛好”
張櫟看了眼監視器里的畫面,感覺沒啥好說的。
和他搭戲的俄羅斯演員有2米多高,壓在身上掐他脖子的時候,準備好的血水還往下滴,那感覺……不就跟便秘似的。
“你知道就行,這回可別演得像便秘了。”
“放心吧,不會的。”
吳津說的簡直是在開玩笑,一個錯誤他哪能犯兩遍,而且還是這么簡單的錯誤。
“各就各位,action!”
“啊啊啊啊!!!!”
俄羅斯的特型演員,掐著張櫟的脖子,嘴里瘋狂流著血液。
此刻,張櫟憋紅著臉,艱難地從槍套里拿出手槍。
一聲槍響后,
他吐了口濁氣 一槍崩了俄羅斯演員,張櫟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
本來這里還有句臺詞“你媽媽沒告訴你不要惹熊孩子嗎?”
但他嫌棄這句臺詞太尬了,所以就刪掉沒講。
“咔!準備下一個鏡頭!”吳津在監視器后面發號施令。
下個鏡頭,大概劇情是“工廠夜晚狂歡被狙擊”,拍完被狙擊的戲,明天以及后幾天將拍攝最后決戰的部分。
夏天拍戲還是很麻煩的,稍微拍一會兒,就汗流浹背了。為了防止中暑,演員下戲可以好好休息,劇組專門設置了一個點,屬于比較陰涼的地方。還安排了兩個工業大風扇對著吹,冰箱凍著西瓜和冰激凌,隨取隨用。
之后的場景要布置好長一段時間,等到晚上才會拍,所以張櫟就跑到這里躲清閑了。
“現在疼嗎?”
“還可以,稍微輕點就行。咚咚”
姍姐看了看自己腿上的傷口,不由吸了口冷氣。
這是她剛剛在片場不小心被擦傷的,還好,看上去并不算太嚴重,就是稍微有點疼。
手里拿著消毒棉簽,張櫟扶著她坐在椅子上。“珊姐,你先別動,坐下再說。”
站著總歸不方便,還是坐著以后,他才好操作。
“呀”
這一坐,又扯到了傷口。
“很疼嗎?”
她搖搖頭:“還好吧,不過我都習慣了,拍動作戲經常會受傷的。”
“這樣啊,你先等等,我讓夢雨拿藥過來。”拿出手機,張櫟給夢雨發條語音。
發完手機揣到褲兜里,張櫟半蹲著握住她的的小腿,捧到自己大腿上。
珊姐臉一紅,這……也太直接了吧,剛剛她自己在搽藥,張櫟過來非要幫她搽,那里騷熱地氣息,她完全能感受到。
她正想移開,然而張櫟又是一拉。這回,她完全能感受到小樹苗在茁壯成長,向她試探著。
因此羞紅著臉說:“要不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來吧。”
“你自己不方便,還是我幫你處理傷口吧。”
說著,張櫟輕撫上她光潔的小腿,與此同時她不由一顫。
和他之前見識過的腿不同,她的腿明顯要比其他人粗很多,尤其是作為藝人,在鏡框里出現的時候,應該會格外明顯。
但是……粗,只是在鏡框里是這樣,張櫟炮過好多瘦腿的女生,麻桿一樣的腿摸著手感并不好。
像她這樣的,雖然在鏡頭前顯得比別人粗,但現實里卻比其他人手感好得多,或許應該叫做“生活腿”,在現實里比較好。
反正張櫟摸著,感覺彈性特別好,很有肉感很舒服。
而此刻,姍姐忍著他,見自己也逃不掉,于是咬著嘴唇轉移話題道:“我聽說你的角色重新寫人物劇本了,現在的劇本怎么樣呢?”
張櫟換了根棉簽,重新蘸了蘸碘酒。
“這次的還行,不能說多好吧,總算比以前的合理了一些。”
角色的劇本相比起以前,多了一個身份軍三代。
他爺爺在他小的時候,就叫他打靶。
其中有個畫面,就是爺爺問過他:
以后的敵人都是從海上過來,海軍那群王八犢子根本靠不住,你長大后愿不愿意進解放軍,接過鋼槍保護人民?
想到此處,張櫟搽藥的手稍微停了一下。
不過也正是在這時,因為聞到靖珊姐身上的香氣,自己的小樹苗又昂揚了。
“你……”
夏天本來就穿的薄,張櫟下戲了換了條短褲穿著,現在自然感受到他的熱忱。
“珊姐,怎么了?”驚疑的語句配合上張櫟的一臉無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多純潔一樣。
她撇撇嘴,要不是看在他的臉的份上,換做其他人她早就翻臉了。
“沒什么,你繼續搽藥吧。”
事實上,被長得這么帥的人吃豆腐,感覺也并不算太差,要不然她早就反抗了。
張櫟蘸著棉簽,輕輕在傷口上擦著,她的傷口并不大,也不恐怖。
因為只是擦傷,稍微破了點皮,所以顯得紅紅的。
雖說他一只專心擦著藥,但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摩挲著小腿慢慢攀上了大腿,大腿以上就穿了條熱褲。
于是,珊姐當然阻止了,可是沒用。
張櫟一用勁兒,兩人頓時十指緊扣了。
“你……能不能老實點!”靖珊姐低聲暗罵一句。
沒想到張櫟并沒回答她,反而是在行動上回復了她。
腳心上,她明確地感覺到,小樹苗已經膨脹成樹枝,并且在她的腳心聳動。
讓我難受,我也讓你難受!
她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隨即腳調皮地在他大腿根畫圓磨豆腐。
“啊”
張櫟發出聲舒服地聲音。
足x,他也試過。
但在這么刺激,隨時有人來的地方,還沒試過。
而且和其她人不同,靖珊姐的腳厚嘟嘟的,體驗感直接翻了一個層次。
這一刻,他真想化身成狼,直接法辦了她。
“哥哥,藥我買回來!”
然而就在此刻,之前收到張櫟的語音,跑去買藥的夢雨溜達著過來了。
她把藥放在桌子上,直接嚇了二人一跳。
由于剛剛實在是太投入了,所以有人過來,他們都沒發現。
而夢雨過來,也沒在意他們實在ghs還是真的在搽藥,她正從冰箱里抱西瓜。
趁著這機會,靖珊姐踢了他一腳,從他鳥窩里把腿拽了出來。
張櫟理了理自己的褲子,對正在切西瓜的夢雨說道:“等會兒,你給珊姐搽藥吧。”
“噢,我知道了。”夢雨點點頭,遞給他一塊剛切好的西瓜。“給你。”
“嗯”,接過西瓜,張櫟咔嚓咔嚓幾下吃了個干凈,打消了他的陰火,原本佝僂著的身子,也能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