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木頭,咱們這就算是特邀嘉賓,我怎么感覺上當了啊,有讓特邀加冰干這活的嘛,不行,你先在這呆著,我去轉悠一囹去,哎呦,您好,這是我們公司的資料……”
劉川嘴里一邊發著牢騷,一邊將手里的資料遞給走過來的游客,那張臉笑的是怎么看怎么假。
莊睿扭過頭看了一眼在身后展臺里面的小白獅,也是頗為無奈,今天是珠寶展銷會的開幕儀式,也是第一天,本來是不讓帶寵物入內的,后來還是雷蕾找了組委會的人,走后門才帶了進來,不過只能關在展臺里面,怕驚擾了客人,小白獅還好,能看見莊睿它就很奐靜「可是劉川的邵只黑獅,略顯有些急躁的在展臺里面來回走動。
適才在經過一番領導致辭和對展示會的美好祝愿之后,南京國際珠寶展銷會,這會已經開幕了,偌大的展示廳擠滿了人,來自全國各地,甚至海外的珠寶商們匯聚一堂。
像這樣的珠寶展,不僅是各個珠寶公司彰顯實力的舞臺,也是同行交流的最佳場所,當然,這個舞臺的主人,還是那些身價不菲的游客和一些地區珠寶店的小老板們,他們才是這些珠寶公司最重要的客戶。
此次參展的珠寶商,還吸引了來自韓國、新加坡、日本、美國、印度尼西亞、港臺等國家和地區珠寶品牌公司,可以算是近年來,在國內組織的比較大的一次珠寶首飾展銷會,預計將會有l2D多家首飾珠寶專業買家前來補貨、采購和品牌代理洽談。
昨天布置完展臺之后,劉川本來屁顛屁砝的跟在雷蕾后面,想去她們住的賓館和雷蕾談談人生,交流一下感情,誰知道被告知雷蕾是和秦萱冰住在一個房間里的,這貨只能灰溜溜的和莊睿回轉了酒店。
不知道是不是美人相邀的魃力比較大,早上七點多鐘,劉川就把莊睿給折騰起來了,拉著莊睿就要去會場,莊窖對這樣的場合也是比較感興趣,在和已經醒酒了的姐夫告辭之后,就與劉川來到了會場,到了之后,雷蕾就給二人脖子上掛了一個嘉賓的牌子。
滿以為可四處逛逛,看看熱鬧的兩人,隨后就被安排在柜臺前面,給從身邊來往的人發資料了,這還沒誦兩個小時的時間,已經遞出去了千把張宣傳資料!兩人都手臂都有些酸了。
不過還好,在秦萱冰她們公司的展臺旁邊,是另外一家珠寶公司搭設的丁形臺,不時會有模特在上面展示該公司的最新款首飾,至于這些模特的穿戴,非常符合劉川同志的審美標準,那就是光著大腿露著肩膀。
只是有模特演出的并非只有這一家珠寶公司,劉川在看到一位模特換了三次衣服出場之后,終于忍不住了,叫囂著要去別的地方轉轉。
“劉川,蕾蕾剛才還夸你能干呢,說中午要好好犒勞你一下,要不要我去給蕾蕾說,你現在要罷工呀?
劉川的牢騷正好被剛走過來的秦萱冰聽到,笑著對劉川說道,自從西藏之行后,仍然在男人面前不假于色的秦萱冰,唯獨在面對莊睿和劉川的時候,才顯露出一位大女孩的真性情來。
“別,爹爹,我是在教育莊睿同志呢,你看他,眼睛老是往那些模特身上瞄,咱劉川是正經人,不會做那樣的事的。”劉川知道,想要岔開話題,只能把身邊這位老兄拉下水。
果不其然,秦萱冰的眼光隨之看向了莊睿,不過和對待劉川的態度,那是截然不同了,秦萱冰的眼里帶著一絲歉意看著莊睿,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安排的促銷人員,上午臨時有事情,下午才會到,辛苦你啦。”
“沒事,晚上就要回中海了,能多見你一會,我很高興的。”
莊睿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什么,鬼使神差般的說出了這句話,可能這也是他心里真正的想法吧。
桊萱冰聞言俏臉立刻微微紅了起來,剛才在許多人前推廣介紹產品時的那種舉止自若的神態,居然變得有些扭捏起來,看著莊睿默然不語,直到雷蕾大聲喊她名字的時候,才對莊窖說了一句:“中午我請你吃飯。
”然后轉身匆匆離去了。
“嘿,請吃飯喊著哥們啊。”劉川在桊萱冰身后喊道,迎來的卻 是莊睿踢向其的一腳。
劉川皮厚,不在乎莊睿那一腳,湊過去在莊睿耳邊道:“行啊,木頭,泡妞有哥們的幾分風采了,我看等這小妞去中海之后,你就可以持之拿下了。”
“行了,滾dan吧你,哥們這么純潔的人,到你嘴里怎么味道全變了,去去去,去看你的美女去。”莊睿實在是有點受不了這廝的呱噪。
“咦,那不是昨天那位古老爺子嗎?他怎么也在這里?”劉川用胳 膊肘碰了碰莊睿。
莊睿早在珠寶展開幕那會,就看到了古老爺子,不過他并沒有上前去打招呼的意思,那會古老正被眾人擁簇著剪彩呢,莊睿自問自己的個小人物,說不定那位老爺子都記不住自己了。
古老爺子并沒有向他們這個方向走來,在一群人前擁后簇下,去到了另外一邊的展臺,莊睿遂收回了目光,專心發起資料來,雷蕾和秦萱冰則是在不遠處的展臺邊上,向溢客或者一些珠寶店小老板們,介紹著公司最新款的珠寶首飾、
只是莊睿和劉川還有二女,都沒發現,在古老爺子那個人群之中,一雙充滿了惡毒神色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他們所在的方向。
“王少,怎么樣,那個女人不錯吧,以你的身份,搞定她還不是分 分鐘的時間,到時候可別忘了分兄弟一杯羹呀。”
在珠寶展廳的一角,兩個男人正在進行著一番對話。
“許偉,這么可人的美女,你這色中惡鬼居然不上,讓給我,是不是打什么壞主意啊?”一個身材大約只有一米七左右,臉上滿是驕橫神色的男人,一臉不善的看著身邊的許偉,顯然他也不是被別人幾句話就掐的頭腦發熱的紈绔子弟。
先笛說話的那人,正是在彭城宋軍茶藝館里,被秦萱冰和莊睿奚落過的許偉,上次他請來的那個抄襲秦萱冰鈹計的珠寶設計師,在回去之后的第一時間就被他炒掉了,由于許偉處理的很及時,雖然這件事情經過宋軍等人之口傳了出去,但是并未給許偉造成很大的麻煩,只是許偉已經將邵天在場的所有人,都記恨上了。
許偉身為家族公司華南分公司的總經理,這樣的展銷會,他是必然要參加的,由于前期的工作都是手下的人在做,他也是今天才來到展銷會的,剛才無意中看到劉川,仔細一打量,又發現了莊睿和秦萱冰等人,頓時心中那壓抑已久的怒火,抑制不住的冒了出來。
許偉那天離開之后,也曾經托人打聽過桊萱冰和莊睿等人的來歷,知道秦萱冰是最近兩年才出現的一位才華橫溢的年輕珠寶設計師,但是對她的來歷卻是不甚清楚,只打聽出好像是香港人,至于莊睿和劉川,許偉雖然知道他們只是小人物,但是奈何他本人在彭城沒有什么勢力,也只能硬生生的將那口惡氣恐在肚子里了。
此刻在這里遇到幾人,許偉\'壯里可是樂開了花,剛才就派人去邵邊打探清楚了,知道這是一家新成立的珠寶公司,好像沒有什么人脈和后臺,大小事宜都是那兩個女人在做,公司的產品也比較單一,只有幾款鉆石和翡翠首飾,雖然都是高檔飾品,但是由于缺少中低端產品,是以這個展臺過去一上午了,都沒有達成一個意向或者成交一件珠寶。
許偉年齡不到三十歲,就能坐穩家族公司華南總經理的位置,也算是心機深沉之輩,雖然知道這個新成立的珠寶公司沒有什么后臺「卻也不愿意直接與其發生沖突,于是就找了面前這位號稱是“金陵第一棍”的王大少。
這個第一棍的稱呼,并不是像香港電影中幫會里的紅花雙棍,王大少的身體不能說是弱不禁風,至少也是腰虛腎虧,打自然是不能打的,之所以有這個外號,是因為其人好色如命,只要是他看上眼的女人,不管是三四十歲的人妻,還是十歲的學生,想盡辦法都要搞到手中。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王大少姓王名緄,所以才有了這個諢號。
只是這位王大少雖然好色,但是行事卻知道深淺,并不魯莽,往往都是謀定而后動,對惹不起的人從來都是避而遠之,如此數年下來,雖然闖下了這個諢號,但是憑借著家中在商場政界的勢力,和事后金成的補償,倒也是沒有出過什么亂子,男歡女愛你情我愿的,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許偉家族的勢力范圍,是在南方幾省,他進入金陵珠寶市場,就是結交的這位王大少,很了解他的秉性,見到桊萱冰那樣的絕色,就算他知道是個套子,肯定也會一頭鉆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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