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一向都認為他自己是個臉皮厚的人,但是今天他又突然發現,這世界上還是有比他臉皮還厚的人的。
因為……因為趙家小猴子這廝真的很輕松很坦然。
老子就脫褲子了,老子就特么的‘不能人道’了,你就說你能不能治吧。
“咳咳,那個趙……”
“我叫趙白猴,可以叫我小猴子,老趙都行,趕緊說能不能治啊。”
趙白猴就那么大搖大擺的坐在陳陽前面。
很邪惡的樣子。
陳陽就知道,這廝恐怕心里已經扭曲了,他剛才不是說這輩子就沒硬過嗎?
難道是傳說中的天痿?
“嗯,老趙,你真的是……沒有那啥過?”
“切,裝什么廝文啊。”
趙白猴撇撇嘴道:“你在那劉備殿裝的多無恥啊,現在就咬文嚼字了?”
“對,老子就沒立起來過,從小到現在都這個吊樣。”
“也正因為如此,老子一不能修練,二是見到女人鼻血流了好幾盆,但湊是不能‘人道’啊。”
“所以啊,你要治好了我,再給你10億,然后我叫你爹都行。爹,能不能治?”
“噗~”
太特么的不要臉了,這絕對是一心里扭曲的變態。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怪人家變態,明明是個很陽光陽剛的大小伙子,但啥都不能干。
活人也得憋死啊,這和太監就沒啥兩樣。
“嗯,我得先看看啊。”
陳陽這次反倒認真起來,之前他沒看出這廝有毛病的,而現在,這還真是大毛病。
“看唄,這不在這兒嗎,隨便看。”
陳陽就走到他身邊繞了兩圈。
自然,精神力也在他身上掃了兩遍。
然后他還真看出點門道。
他與正常男人的經脈有些不一樣,因為他似乎有兩條經脈斷掉了。
不是堵死那么簡單。
如果是經脈賭死,那么憑趙家的財力,憑趙萬兩的修為,恐怕也能治得好!
所以他有兩條細不可察的經脈是斷了。
或者說這廝天生就是畸形。
而斷了這兩條經脈,他肯定是無法修行的,再就是直接影響了他的那啥。
“找到病因了。”
陳陽這時候點點頭道。
“看幾眼就找到了?神醫看看就能找出病因?”
趙白猴不解道。
“要不怎么說是神醫呢?”
陳陽一笑:“把手給我。”
趙白猴倒也沒拒絕,直接就把手伸到陳陽面前。
陳陽用兩根手指搭住他的手腕,然后4級治愈術立即散發出奇異的能量順著趙白猴的經脈就向那兩條斷脈沖去!
“嗡”的一聲。
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兩條斷脈續接了。
這也恐怕是神經的脈絡,所以兩條斷脈剛一接上時,趙白猴就‘啊’的一聲。
沒錯,軟了一輩子的他,在這一刻驚喜的發現,他竟然特么的站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趙白猴巔狂大叫,不停的跳躍捶胸,就好像真是一只猴子一樣。
然后他撲到了陳陽身上,在陳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吧唧親了陳陽一口!
“滾。”
陳陽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手掌一推,直接把這廝推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不但沒生氣,反倒倒在地上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而笑著笑著,他又撲嗵給陳陽跪了下去:“爹,小猴子給你請安了。”
陳陽只感覺全身冷颼颼的。
不能‘人道’的人都這么變態嗎?他們的心里也太扭曲了吧?
“趕緊穿上褲子,不過……用不用我給你找倆馬子,讓你嘗個鮮兒,你還是雛兒那,哈哈哈。”
陳陽故意挑逗他道。
然而,趙白猴眼睛大亮,也連連點頭道:“爹,麻煩了,快去幫我找,我要倆……不對,我要十個,要十個!”
“特么的,老子終于能‘人道’了啊!”
“等著。”
陳陽也不嬌情,這孩子都特么的憋瘋了。
所以他立即跑到了樓下找到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還是原來那人,就是陳陽向他要小卡片那個。
“找倆個漂亮的,氣質好的,歲數大點沒關系,但要有經驗,然后送到總統套房去。”
“啊?您還……”
“不是我,是我朋友,還是個雛兒呢,想解放一下思想。”
“曉得,懂了,馬上安排。”
大堂經理嘿嘿一笑,立即就打電話聯系。
而陳陽就坐在大堂里喝起了茶。
片刻后,來了倆失足婦,大堂經理也直接帶二人乘電梯上樓。
而就在這時,酒店大門口有高跟鞋嗒嗒的響聲,陳陽轉身一看,竟然是李雪純。
而李雪純進來后,也看到了陳陽,然后她就露出一絲驚喜的走過來道:“陳陽,你是在這兒等我嗎?”
“咳咳,我就是在這兒坐會兒,你剛回來?”
陳陽其實現在都有點怕見到這女人。
因為這女人性子完全變了,見面不和他掐了啊。
“嗯,剛從青陽回來,你吃飯了嗎?我還沒吃飯,要不咱倆喝點?我前些天弄來了兩瓶好酒,給你留著呢。”
陳陽一聽有好酒時,酒癮就上了來,并大手一揮道:“那還廢什么話啊,走。”
李雪純一笑,跟著陳陽就到了餐廳。
她果然弄了兩瓶好酒,是那種五六十年代生產的老方瓶,一斤裝的那種,叫什么大曲。
酒倒出來的時候不但香味撲鼻,而且都成黏稠狀了,酒花都飄在上面。
陳陽高興的品了一小口,然后又一飲而盡。
“好酒。”
李雪純看到陳陽喜歡,也立即笑道:“就知道你會喜歡喝,我正讓人去產酒的那個鎮里收購呢,聽說有一個以前的供銷倉庫里有庫存,打算都買來給你留著。”
“嗯,雪純我現在發現你越來越好了。”
李雪純就低下頭:“陳陽,我以前不懂事,你也別和我一樣的。”
“沒,沒,咱倆的關系不用道歉。”
“那你吃菜……”
李雪純又連忙給陳陽夾菜。
片刻后,陳陽喝了一瓶,第二瓶則沒喝,因為一會還有事兒,他得找趙白猴好好談談才行。
“陳陽,聽說庫克先生接盤了長河的肉食品和五星酒店?”
“嗯,這事兒之前我不知道。”
陳陽知道,長河肉業和龍騰酒店都會影響到李氏父女。
一個省內一起出現兩家肉食品深加工,肯定就要有競爭。
酒店也是同樣的道理,所以大老李和李雪純這一段恐怕不好過。
不過這父女倆都沒主動給他打電話,大老李那老陰貨似乎忍了一樣。
李雪純悠悠道:“其實這也不怪你,能接下長河盤子的,也沒幾家,你們不接,別人也會接盤。”
陳陽笑了一下:“現在不是我接了嗎?所以呢……我有個提議。”
陳陽想了想道:“龍輝、輝煌并股;長河、向陽并股。”
“你們拿出點資金投到輝煌和長河,然后也變成持股股東,這樣就不存在競爭了。”
“而且長河肉業也好,輝煌酒店也罷,實際上都還沒有管理層。”
“老比爾他們只是投資方,并不負責實際經營,所以實際經營還要雇傭專業團隊的。”
“而你對酒店有管理經驗,所以并股后,你可以管理兩家五星級酒店,讓你爸也負責管理兩個肉業加工廠!”
“當然,如果你們現階段沒那么多現金投入的話,可以先欠著,什么時候有了,或以后賺錢了從分紅中扣除,怎么樣?”
“這是我做出最大的讓步了啊,你考慮一下。”
李雪純的筷子突然掉在了桌上,怔怔的看著陳陽好一會兒后,突然趴在桌上哭了起來。
哭的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