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現在很興奮,眼看著這十幾大車的貨物就是自自己了,要是有一車噴子自己就可以盡情的招兵買馬,在遼寧省的界面上除了日本人自己就可以隨意橫著走。]
雖然察哈爾的軍隊也不差,但是日本人幾十年來的兇名已經深入了大當家的心里,他才不會相信察哈爾那些人能打得過日本人。因此當日本人找到他讓他率部偷襲察哈爾的運輸車隊時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在大當家的心里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槍桿子和白花花的銀子才是真的,為了這此他連親爹都可以殺掉,更何況是搶此東西呢?更何況搶誰不是搶呀!
“E殺啊!”
正當大當家鼓動著身旁的人往前沖時,一發呼嘯而來的炮彈落在了前方不遠的地方,把一名正在策馬狂奔的胡子掀翻在地,馬上的人被炸飛了好幾米。
“嗖轟轟“”,
緊接著又有幾發炮彈落到了大當家的前面,把十幾名胡子打落在地,不斷落下的炮彈把那些正在策馬狂奔頭腦發熱的胡子們給打醒了。大吃一驚的大當家趕緊向旁邊望去,發現在自己的左側開來了十幾輛鐵王八(胡子對裝甲車的專稱),他們正朝著己方快速開來,鐵王八上的炮管正快速的噴出一道道火光和青煙。
現在剛趕來的正是一號基地的派來的援軍,他們都是清一色的1螞蝦,式步兵戰車,他們履帶可以保證它們在東北冬天的雪地上縱橫馳騁。現在這此步兵戰車的車頂上三十毫米的速射炮打得前面一片翻騰,兩百余名胡子被這些射速忒快的速射炮打得叫苦不迭,雖然速射炮的威力比不了坦克炮,但是勝在射速快,不到幾分鐘的功夫就又有三十多名胡子被速射炮炸成了碎片。
“混蛋,這幫狗日的總算是來了。”看到步兵戰車的身影后,背靠在輪胎上的王少尉松開了手里的導火索,松了口氣罵道:“他娘的,老子總算是不用陪著這些胡子去送命了!…”
十幾輛裝甲車很快把剩余的一百余名胡子包圍在了中間,其中一輛裝甲牟上安裝的喇叭響了,“馬背上的人都下馬投降,把武器都扔掉,否則格殺勿論!”
這時,刺余的一百余名都團團圍在大當家的身邊,一臉橫肉的二當家此時眼里也失去了兇殘,刺下的只有驚慌失措的神色,他焦急的問道,“大當家的,怎么辦?咱們被跳子圍起來?1”
“大當家,您出個主意吧!咱們是投降還是殺出去您倒是給個準話啊!”
看到周圍的胡子們驚慌失措的神情,大當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之色,嘶啞著嗓子喊道:“弟兄們,你們都別忘了咱們今天可是殺了不少的跳子,咱們要是落到他們的手里還能落得好嗎?與其被他們搓皮子點天燈,還不如沖出去求條活路,你們說是不是這么理?”
胡子們想想也是這么道理,自古官匪本來就是死對頭,雖然也存在招安這么一說,但是今天這場血仇明顯是不可能化解了,自己想要活命就只有沖出去了。]
“弟兄們,沖啊!”
大當家此時倒有一股子狠勁,一揮手中的駁殼槍一馬當先就往前沖了過去,手中的駁殼槍打得“砰砰”直響。
“轟“”
一聲巨響在大當家的身下響起,正在策馬往前沖的大當家只覺得一股熱浪在身后沖了過來,身下的戰馬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嘶鳴后就撲到在了雪地上,措不及防之下的他只覺得身下一輕整個人都向前撲去,巨大的沖擊力讓他整個人都摔倒了雪地上,手里的駁殼槍也不知道扔到了哪去。
雖然雪地里積雪很厚,但是這位大當家還是被摔得暈了過去,當他幽幽的醒來時發現正有一支大鞋子正踩在他的臉上,一股臭烘烘的臭腳氣傳到了他的鼻子里,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的大當家一時間竟然氣得又暈了過去 當大當家第二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錄得像一只赤條豬似地綁在一根柱子上,周圍的光線很暗,只有旁邊的兩盞油燈在發出微弱的燈光。
大當家瞪大了眼睛才1欣慰,的發現自己并不是孤獨的,自己身處在一頂大帳篷里,周圍也有很多和自己一樣被錄得很白的司伴也被綁在一旁,比如二當家、軍師、二桿子他們都在,只是他們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起初大當家還不明白什么意思,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那是一種混雜了幸災樂禍、絕望、怨毒等等目光。
以為從前賣弄很快就走來了兩名打著赤膊的大漢,他們的手里還拿著根長長的辮子,大當家不愧是見多識廣的人物,他一看到兩人的手里的鞭子臉色頓時就變了,他認出了這是一根混合了鐵絲、頭發、和牛筋的皮鞭,打人的時候一鞭子下去就可以把人打出一道凸起的痕跡,而且很難自行消失,被打的人身上的疼痛是無法言表的,有的人甚至是給打得活活疼死的。
沒等大當家的想得太多,他就覺得眼前一道道黑影掠過,接著帳蓬里就響起了“噼噼啪啪”的響聲和凄厲的慘叫聲 后方運輸車隊被偷襲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四十一集團軍司令部胡鏈的耳朵里。
司令部里,胡鏈的臉色很不好,什么時候察哈爾的部隊竟然淪落到連東北的胡子都敢來打劫的地步啦?難道是因為察哈爾的部隊好幾年沒有進行荊匪,導致連一股兩三百人的胡子都敢來掠奪轉重部隊的物資了?
“這批土匪的來歷查出來了沒有,他們是受了什么人的指派來騷擾我們的后勤線的?”胡鏈轉身望向了身邊的羅卓英,平靜的問道,但是一旁的羅卓英知道這個曾經的下屬現在的頂頭上司的心里正壓抑著一股怒火,只待等到一個爆發點就會噴射出來把前面的一切燃成灰燼。
羅卓英淡淡的說道:“這批土匪的首領外號叫“戰北省。”是活躍在遼寧北部的一股悍匪,他的人馬不多只有三百多號能作戰的土匪,但是這批胡子極其兇悍,下手也極其狠毒,平日里完全不遵守胡子里通俗的規矩,黑白兩道通吃。據他手下的軍師交代,這次他們是受了日本人的收買來破壞我們的運輸線,而且日本人還承諾每干成一筆事就給他們一大筆的賞錢和武器,這次是他們的第一次行動,由于低估了我們轉重部隊的戰斗力因此才失了手被我們抓住。”
“呵呵!”胡鏈突然神色有些猙獰的笑了,“日本人的手伸得可真是長啊,竟然都把手伸到我們的后勤線上來了,他們現在是欺負我們的偵察飛機還不能起飛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擾亂我們舟交通線嗎?那好啊,我們就來試一試吧,看看是他們收買的土匪厲害還是我們的人厲害!”
羅卓英點點頭,“伯玉,那幾名被我們俘虜的胡子怎么辦?”
胡鏈不動聲色的端起了茶杯喝了曰茶后說道:“怎么辦?這個事情蘇長官早有明訓,賣國當漢奸者人人得而誅之,聽說這個“戰北省,不是很喜歡殺人嗎?今天我們就也讓他嘗嘗被殺的滋味嘛!”
奉天關東軍司令部 梅津美治郎和石原莞爾正在聽取著情報科軍官的匯報,“司令官閣下、參謀長閣下,根據我們收到的消息,我們收買的這些東北土匪已經陸續前往支那部隊的后勤線上尋找戰機,只要抓住機會就會襲擾和破壞他們的交通運輸線,炸毀他們的車輛,讓他們陷入首尾不能呼應的地步。”
“喲西!”梅津美治郎欣慰的點點頭,……以華制華,不失為一個良好的策略,既減輕了我們的負擔又可以有效的消弱支那人的力量,甚至還可以挑起支那人的內斗,真是一箭雙雕啊!石原君你的手段真的不錯啊。”
石原莞爾搖搖頭,“不,梅津君,這只是雕蟲小技,充其量也只是能讓支那人亂上一陣子而已,要不是錦州形勢不好我也不會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出來。畢竟任何陰謀都是建立在實力上的。”
梅津美治郎卻沒想這么多,他只知道現在奉天的還在忙著整編不久前敗退下來的部隊,錦州每多擋一天對于奉天來說就多一分獲勝的把握。
“石原君,你多慮了,支那人的土匪死多少都沒關系,我們大日本帝國只要稍微扔出幾根骨頭,就會有大批的土匪過來替我們賣命,你又何必替他們擔心呢?”
石原莞爾苦笑著搖搖頭,原本聽到胡子們紛紛向察哈爾軍隊的后勤展開襲擾應該開心才是,但是他現在不知道為什么卻感到了一股擔忱,仿佛有一股不好的消息要傳來似地。
“唉!”看到石原莞爾還是愁眉苦臉的樣子梅津美治郎搖搖頭,不理會這個憂心匆匆的好友,坐下來開始批示文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