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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我想多看這個世界一眼(1)

  既然投機取巧的辦法不行,那就只能想方設法讓自己紅起來了。

  其實到了第三步任務,陳銘心里隱隱有了一些猜測,似乎系統所謂的‘復活’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無論是長者公寓、希望小學、還是所謂的千萬粉絲,這一切都像是強迫自己往身上增加光環,可問題是隨著自己身上的這種‘光環’越來越多,越來越明亮,自己所受到的注意也必然會越來越多,到時候一個原本已經死去的人又再次出現,豈不是很容易被人發現不對?

  難道系統打算修改全人類的記憶嗎?它竟然能夠擁有這種能力?

  又或者,系統并不打算真的讓‘陸雨涵’這個人復活,而是用另外一種方式,比如說...將她的靈魂灌注到另外一個軀殼中?

  這種猜測實在是過于匪夷所思了,陳銘甚至有一種錯覺,似乎自己并不是生活在現實世界,而是在一個玄幻的世界。

  雖然無法相信事情真的會往那個方向發展,但陳銘現在別無選擇,玄幻就玄幻吧,無論如何,只要能讓陸雨涵回來,怎么都行!

  眼下的任務,是要考慮怎么讓自己迅速‘紅’起來,只有自己足夠‘紅’,才能夠吸引那么多的粉絲。

  當然,第一步,先要建一個實名認證過的微博賬號。

  這太簡單了,他立刻讓劉婷通過四有集團的官方渠道跟微博的運營方聯系,什么申請認證之類的過程全部跳過,不到半小時以后,他就擁有了一個大V賬號。

  微博名就叫自己的真名,底下也標注的很清楚,四有慈善會總會長。

  第一條微博應該發什么呢?來一條雞湯?或者干脆以后把王涵發的那些內容全換到自己的微博上來發?

  陳銘思考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利用許愿瓶來吸粉比較好。

  反正許愿瓶從建立以后就一直都是他自己在操作,跟慈善會其實也沒什么關系,一直以來,每一個愿望都是他親自去幫對方完成的,現在也不用把網站整個轉移到自己微博下面,只需要將完成愿望的結果公布一下應該就夠了。

  反正之前雖然他自己并沒有去公布那些愿望被完成的過程和結果,但實際上他所做的事情都會被當事人自己或者身邊的朋友發表出來,現在不過是多了個官方渠道而已。

  雖然這么像是在利用別人的生活為自己吸引關注,但也有好的一面,把這些普通人的生活和心愿說出來,或許可以讓看到的人更加懂得如何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

  畢竟,你不珍惜的東西,或許就是別人求之不得的...

  當然,要注意不暴露許愿者的真實身份信息。

  想到這里,陳銘再次打開了許愿瓶的網站,開始瀏覽起上面數十萬個愿望。

  四有慈善會越來越出名,這個許愿瓶的網站也同樣名氣越來越大,什么奇葩的愿望都有,陳銘基本上保持著每十天左右看一次網站,然后將得票最高的那個愿望實現。

  有時候,在看著這些愿望時,他甚至有一種錯覺,似乎自己變成了上帝...

  不過光看票數也不行,有的愿望實在奇葩,比如明明自身條件是不錯的,雖然得票高,陳銘也只是敷衍了事,或者干脆就回復一個不符合要求。

  將所有的幾十萬個愿望全部看完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大致瀏覽一下,然后先挑出幾個確實稱得上是‘愿望’的。

  就這個吧!陳銘很快鎖定了一條。

  眼癌!

  他上網搜了一下,這個病雖然不會危及生命,但卻也算是個不治之癥...

  就在臨省,不遠,所以陳銘第二天就趕了過去。

  女孩叫谷瑩瑩,今年26歲,在銀行上班,身高175,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不錯,就算比不上大美女吧,至少也是個小美女。

  半年前她發現左眼視力下降,有時候還會有發炎的現象,去醫院被診斷為眼癌,原本這種病是不會危及生命的,只要發現后及早做眼球摘除手術就可以了,失去一只眼睛,但至少生命不會有什么問題。

  可是對任何人來說,失去一個眼球都是大事,尤其是對于一個還沒結婚的女孩來說,更是不可能接受的結果,因此她選擇了保守治療,但治療了兩三個月之后病情越來越惡化,最終還是不得不摘除了左眼球。

  更糟的是很快她就發現右眼也有了同樣的癥狀...

  目前,對于這種病還沒有什么特別有效的治療方法,醫學界認為,病因作為致癌素質的遺傳要因,是眼瞼的邊緣部分缺乏色素;日光照射時間過長,尤以強烈的紫外線影響,營養不良。反正可能性有很多種,絕大多數人都主要認可遺傳因素。

  見到谷瑩瑩的時候,她正坐在醫院院子里的長椅上,拿著手機,不知道是在給誰發消息。

  “你們來了!”

  見到陳銘和劉婷,谷瑩瑩主動跟他們握了握手,她拍了拍身邊的椅子,“坐吧,我想多在室外待一會兒。”

  陳銘知道她的想法,按照計劃,她幾天前就應該做手術了,但她卻一直要求把手術時間往后延,來之前陳銘就讓劉婷跟她的主治醫生聯系說,按照醫生的說法,谷瑩瑩的病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則眼部的感染很有可能延伸到腦部,到時候就不是只摘除一顆眼球的事了。

  “我想再多看看這個世界,所以才一直拖著不肯做手術...”

  谷瑩瑩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但陳銘聽得出其中夾雜著的那種失落,以及恐懼。

  眼角膜也好或者什么別的損傷也好,大多都是有可能治療,重見光明的,但失去了眼球,至少目前人類的醫學水平確實還沒有任何辦法。

  “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家人沒陪著你?”

  陳銘坐在她身邊問道。

  “我沒有什么家人。”谷瑩瑩笑了笑,解釋道:“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不在了,十二歲的時候爸爸再婚,還又了新的孩子,我一直跟著姥姥生活,不過前兩年姥姥也去世了。”

  “你爸爸沒來看你?”

  “他再婚之后就一直在外地,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聯系過了。再說這種病我聯系他又能怎么樣呢,總不能讓他照顧我一輩子吧,那他的家庭怎么辦?”

  陳銘嘆了口氣,這種家事他實在不好說什么,又問道:“那你有沒有男朋友?”

  谷瑩瑩晃了晃手機,笑道:“本來有,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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