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那日金光從天而降,西北境內,甚至整個蜀州都目睹了那場神跡,哪怕相隔千里,那金光的神圣威嚴也展露無疑。
令箭炸響后不久,櫟陽明親自帶隊,鐵騎在半日之內便趕到了君輕寒等人遇伏的地方。曲無胭是場中傷勢最輕的人,在百里之外將援軍接引到了君輕寒等人修養的地方。
出發之時,一個個都是軍中好手,器宇軒昂,誰能想到,再見時卻是喪家之犬,敗軍之將的模樣。
君輕寒傷勢最重,現在已經昏迷不醒,龍影化形結成結界,形成一方守護,上官長空此刻勉強穩住傷勢,而其他傷重的軍士,大多不治身亡。
天守禁界便是各司其職,修為越強承受的便越多,一旦超過負荷,便會向下傳遞,然而,若是超出整個禁界的承受極限,主陣者便會遭受更強的反噬,那些修為較低者,反而受傷較輕。來時八百先鋒利刃,如今卻是豁口遍布,十不存一。
櫟陽明率部趕到時,余下的三百先鋒軍守在結界之中,原地休整,上官長空見櫟陽明前來,立馬強撐起身,將其引入帳中。
“到底發生何事,寒小子怎么會傷成這樣,龍影都護主了,上官長空,你們卿相一脈不是能掐會算嗎,你怎么當的參議?”櫟陽明看著躺在榻上的君輕寒,對著一旁的上官長空訓斥道。
“大將軍息怒,事發突然,侯爺和我確實沒有太多的周旋余地。”上官長空對著櫟陽明拜道。
“確定是仙靈宮所為?那道無上金光又是怎么回事?”櫟陽明帶著上官長空等人退到帳外。
“已經確定是仙靈宮所為,并且,還是仙靈宮的少主,天無塵親自帶人前來,他們此行應該是為了喚天珠,而那道金光,便是喚天珠激發的。”
“喚天珠,他們居然敢盜走喚天珠?”櫟陽明驚怒,“那道金光出現的剎那,我在帳內都能清晰感受,那金光之內散發的威能,遠在大乘境之上,本將軍都沒有把握能接下來,若是多停留一瞬,我可怎么給王爺和相爺交代。”
風沙無聲的刮過,眾人此刻的心情就像這昏暗的天空,沉重無比,櫟陽明帶來的援軍,攙扶著受傷的軍士連夜趕回邊關,此間的消息也同時傳回京都。
三日后,從圣旨從宮內傳出,皇朝境內,通緝所有仙靈宮之人,同時昭告天下,仙靈宮勾結九幽,侵犯帝陵盜取喚天珠,天理不容。但凡舉報屬實,賞黃金百兩,生擒仙靈宮之人,賞金千兩,從軍受奉者,官升三級。
同日,滄州境內,全境戒嚴,平天王屯重兵在東海郡,全滄州的軍隊進入戰爭狀態,時刻備戰,不過五日,滄州境內的仙靈宮弟子,被俘的被俘,被殺的被殺,膽敢反抗,立刻重兵圍上,就地格殺,一時間仙靈宮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
......
江南好,
風景舊曾諳。
日出江花紅勝火,
春來江水綠如藍。
能不憶江南?
在圣旨頒布,滄州戒嚴之時,李忘仇和櫟陽三秋正在游山玩水,前幾日才抵達萬州境內。
自古江南好風景,小橋流水,潑墨成畫,亭臺水榭錯落有致,那依水而立的楊柳,點綴出盎然生機。
船隨溪流飄蕩,船家在船尾撐著船,唱著不知道哪的水鄉小調,李忘仇坐在船頭喝著酒,櫟陽三秋在背后靠著,封劍雪獨坐一旁品茶,溫朵娜圍著了塵喋喋不休的說著什么,了塵只能頻頻點頭,又頻頻嘆氣,輕呼佛號。
“這江南的風景,當真與南疆不同,這山水就如同畫作一般,只是老天爺這畫師下筆的時候,異常輕柔,讓這畫看起來美的寧靜又溫柔。”溫朵娜的笑聲就像她手上的銀鈴,清脆悅耳。
“雖然不比京都繁華,但是此間風土人情,卻是別有一番韻味,是吧臭豬?”櫟陽三秋點頭贊同,用手肘戳了一下李忘仇。
“是呢是呢,三秋,你能不能別老叫我臭豬,多不符合女兒家的氣質,我堂堂劍宗承劍人,掌門首徒,給點面子好吧。”李忘仇說著,又喝了一口酒,“這桃花釀,真香。”
“怎么了呢,我偏要叫臭豬,臭豬臭豬臭豬。”
“李施主和櫟陽姑娘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李施主可否將這酒也讓貧僧嘗嘗?”了塵笑道。
“了塵師傅,你可是個和尚,和尚怎么能喝酒呢?”李忘仇轉過身看向了塵,好像想到了什么,眉毛一挑,說道:“不過,了塵師傅既然能殺人,這酒,想必也喝的。”
“阿彌陀佛,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清規戒律,有時候,也不可死守。”了塵接過酒壺,暢飲一口,稱贊道:“果然是好酒,雖然沒有烈酒的辛辣,但是自帶一股清香,入喉之后回味無窮,妙哉妙哉。”
“真有這么好喝?”溫朵娜聞言搶過酒壺,灌了一口,入口瞬間就吐了出來,說道:“呸呸呸,這酒不一樣的辣嘛!臭和尚,你騙人噻?”
了塵和李忘仇幾人,看著被酒嗆著溫朵娜,紛紛笑了起來。
溫朵娜擦了擦嘴,說道:“略,笑啥子嘛笑,有啥好笑的嘛?”
茶香四溢,茶爐上的茶壺已經飄出縷縷輕煙,封劍雪將茶沏好,抬頭看向了塵,問道:“了塵師傅,咱們一路行來,已經到了萬州中心之處,不知了塵師傅,可是到了地方?”
了塵雙手合十,輕念佛號,說道:“阿彌陀佛,就快到了,此行還要多謝各位的照顧,讓貧僧領會這塵世的山水風光,人情世故,對佛法也有了更深的理解。”
“和尚,你要去哪兒啊,找什么人啊?”溫朵娜問道。
了塵端起一杯茶水,輕抿了一口,說道:“阿彌陀佛,不瞞各位,貧僧此行,是要去少室山,找玄澀大師,詢問幾件舊事。”
“少室山,我倒是聽過,說是佛門正宗,可是玄澀大師,我怎么從未聽說過。”櫟陽三秋疑惑道。
“玄澀大師的名號過于久遠,你們不知也屬正常,畢竟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但他還有個名字,你們應該聽過。”
“啥名字啊?”溫朵娜問道。
“酒肉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