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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誘捕敵酋

  一住筆趣閣.

  出于轉移戰場,解求囚世人類之需,經協商,崔劍鋒與邱思遠決定先對姜天成下手。

  這是姜天成第二次成為崔劍鋒抓捕對象,上次是出于解救陳云天、孫小剛等人而抓捕,抓捕后即由邱思遠押往火星關押很長時間。

  現在姜天成因堅持自己的毀滅囚世人類的主張而又一次成了崔劍鋒的抓捕對象,不過,崔劍鋒感到這次抓捕他相當難。

  首先,這次連他的住處都搞不清,雖然邱思遠他們一致認為姜天成可能在蛇蝠洞,但蛇蝠洞的具體位置也不是很清楚。

  林丹紅曾襲擊過蛇蝠洞,但襲擊后洞口被林丹紅用離子炮轟沒了,新開的洞表面上在原地進行,實際上后又改到別處去了。這樣洞口在哪,已無法斷定。

  其實呢?按一般人的想法,蛇蝠洞遭襲,洞口轟平后仍在原處開洞口的可能性很低。因為那樣就算邱思遠、林丹紅這些天外來客不再找來,但官府會找來。這樣,姜天成聽其師爺的話,即把已修好的洞口又用離子炮轟成與巖石一樣(在離子炮的轟擊下巖石熔化為巖漿后凝固成與原來的巖石天衣無縫的山巖)。已無法再找到原洞口,但洞內的人仍可以通過快子傳物系統進出。

  “現在再抓這小子倒很難。”這天崔劍鋒召集陳云天、朱廣財等手下的制定下一步計劃時崔天鋒不禁感嘆到:“現在連他躲到哪去了都不清楚。”

  “應該在上次林丹紅襲擊的那個山洞里吧。”朱廣財說。

  “問題是那個洞口現在已沒了。”崔劍鋒搖搖頭說:“現在也不排除他們已轉移了。既然其山洞已暴露了,他們還能在原地呆下去么?”

  “我看我們還是先在呂和昶他們身上下功夫,這樣有希望從他們的嘴中掏出姜天成的落腳地來。”

  “姜天成找不到,呂和昶他們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崔劍鋒覺得事事難辦。

  “我們不妨再次用上次用的老辦法。讓朱廣財的仿生突擊隊用仿生機監視全州各縣城,一旦發現呂和昶他們,就立即派些他們不認識的偵探去和他們套近乎,設法從他們的嘴中掏出姜天成的情報來。”陳云天說。

  “我倒是想起來了。”崔劍鋒突然醒悟:“你那天不是說過你們通過仿生機發現了尚九卿么?”

  “是的,當時發現的不只是尚九卿,而且呂和昶他們都在。”陳云天說。

  “你們抓捕尚九卿,弄清他們是怎么與姜天成弄到一起的,這樣的話,他們應在姜天成手下當差,應明白姜天成的下落。”

  “我已好久未見到他們了,再找也不知怎么找。”陳云天笑了。

  “那你們就按老辦法,先讓朱廣財用仿生機在各縣城街道上,一旦發現就派人去接觸。”崔劍鋒現在也只能如此做了。…

  結果呢?朱廣財他們又和上次發現馬和昶一樣,讓臨控人員滿街尋找,最終用十多天的時間,在江南道南部一座縣城內發現了尚九卿的行蹤。

  “是不是立即逮捕他呢?”朱廣財問崔劍鋒。

  “先不要急于抓捕。”崔劍鋒說:“先派個暗探與他套近乎,看能不能從其嘴里掏出姜天成的情報?”

  朱廣財立即找六合村的陸桐,讓他幫助他問問。

  這個尚九卿倒是去過六合村的,但對陸桐倒沒什么記憶。

  這樣,就在尚九卿在一家酒肆里喝悶之際陸桐悄悄走進去,從地尚九卿的酒桌旁邊,也訂了一壺酒,兩碟菜,獨自一人連夾菜,邊喝酒,邊觀察尚九卿的動靜。

  尚九卿是從蛇蝠洞出來的,自從蛇蝠洞遭襲,洞口被林丹紅炸毀,熔凝成巖后,人員的進出通道全被姜天成掌握,只因此后只能通過姜天成住處的那臺快子傳物系統出去。

姜天成看尚九卿是自己的已死的老上司的妹夫,經不住他再三請求  一住筆趣閣.

  ,軟了心,松了綁,同意他出去散散心,玩一陣后回來。

  結果,姜天成的這一疏忽使得他犯了兵家大忌,鑄成千古悔恨。

  陸桐見店里除了他們這兩個獨酌無相親的人,沒別的客人,也就倒滿一盅酒,轉身站起來,把酒盅伸到尚九卿跟前。

  尚九卿不由一驚,他狐疑地看著陸桐,沒搭理他,只是繼續獨自夾菜呷酒。

  “臺兄。”陸桐滿臉推笑地搭訕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唉。”尚九卿嘆了一口氣:“你就別演戲了。”

  “此話何意?”陸桐假裝不解地問。

  “何意?就這個意思。”尚九卿不善言辭,因他既無文化,也不重禮數。

  朱廣財找陸桐來對付尚九卿,也許找對了。因為陸桐雖是里正,但那只是一個鄉官而已,唐代也不是一定讓秀才擔任此職,與縣令的“委任”是兩碼事。

  也就是說,陸桐與尚九卿門當戶對,有共同語言,相互間談論很投機。這樣甚至遠比朱廣財親自出馬強多了。

  “我不明白臺兄此話何意。”陸桐見尚九卿沒搭理自己,對其伸過去的酒盅連看都未看一眼,就收住笑,認真地說。

  “別以為我不知道。”尚九卿呷了一口酒,邊夾菜邊說:“你不過是崔劍鋒派來試探我的探子而已。”

  “什么?”陸桐暗暗吃驚:“我可不是探子,我只是一個村夫而已。”

  “探子,”尚九卿笑了,笑得很不自然:“并不是一種職業,也沒在額頭上寫著這字的人。探子,只不過是授人之言,辦人之事罷了。”

  “臺兄多心了。”陸桐顯得很尷尬:“我只不過是路過而已,見你獨自一人喝悶酒,才想跟你搭話的。”…

  “不見得。”尚九卿嘆了口氣:“現在來找我,與上次找的一樣,想了解姜員外的情況而已。”

  “我真的沒別的意思,只是見你一個人喝悶酒,過意不去而想陪你一起澆愁。”

  “澆什么愁哇。”尚九卿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流下了淚:“其實呀,姜員外與我一樣,別看仍在指使眾多的人作戰,其實都如喪家之犬,東躲西.藏地等著坐牢殺頭哪。”

  “臺兄何必這樣悲哀。”陸桐笑了:“其實呢,我也和你差不多,以前也是被官府追殺的流寇。”

  “怎么?”尚九卿不大相信似的,睜大眼搖搖頭:“這不可能。”

  “真的。”陸桐認真地說:“以前我也是在盛唐一帶襲擊折沖府官兵的飛俠,天賊。”

  “什么?”尚九卿面露驚恐之色:“你就是當年那伙被我們追捕的下凡的貶神?”

  “可以這么說。”陸桐坦然地笑著:“我不是過得好好么?現在是南邊一個山村的里正。如你想落戶我們村,我也可以幫你落戶,保證官府看不出來。”

  “這個,”尚九卿遲疑了片刻,最終下了狠心似的,點點頭:“好吧。”

  “臺兄也可以與姜員外一起落戶我村。”陸桐趁機試探道:“我也幫他辦落戶的事。”

  “他?”尚九卿突然醒悟過來,搖搖頭,說:“這恐怕不行。”

  “為什么?”陸桐不解地問。

  “他現在根本不需要落什么戶。”尚九卿搖搖頭:“人家以前是朝庭大官,現在是天庭大神。”

  “天神?那他現在在天庭里住著吧?”陸桐裝出吃驚的樣子問。

  “不是。”尚九卿脫口而出:“他就住在武成縣城里。”

  “哦。”陸桐忙問:“在哪兒住?”

  “就在春來客棧隔壁。”尚九卿突覺失言,但已駟馬難追。

  可能是因喝高了,他突然感到自己上當了,就忙站起身想溜。

但一切都晚了!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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