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爺,看見了。”一個小伙子跑過來說道。
這邊一直挖墳,終于看見了棺材。
“嗯。”九叔示意小伙子們繼續。
隨后,這群小伙子搬來工具,喊著口號將棺材給拉上來。
剛把棺材擺平在地上,一陣陰風吹過,帶起驚鳥無數。
陰氣環繞,在場的眾人都感覺冷颼颼的,九叔發現不對,忙令人把棺材蓋掀開。
剛剛掀開,一陣黑色的尸氣就從尸體上飄蕩而出,消散在陽光底下。
見尸體完好無損,九叔心里大吃一驚,心里預感到有麻煩了。
“好重的妖氣。”麥冬禾心里也感覺不對勁,只是沒有聲張。
趙清若也察覺出了一絲異樣,但哪里不對就是說不上來,她的見識還是太少了。
“爹!”“爺爺。”
見到先人尸體,任發趕緊拉著女兒跪下大哭,兩三秒后又從地上站起來,眼淚都沒來得及流出來。
“九叔,這個墓穴還能用嗎?”任發問道。
九叔面色凝重,回答道:“蜻蜓點水,一點再點,肯定不會點在同一個位置上,這個墓穴沒用了。”
“那怎么辦?”任發再問。
“我建議就地火化。”九叔說到,如果能直接火化,怕是能省掉不少麻煩。
任發自然是不同意,說什么都不同意。
九叔看向麥冬禾,希望他能幫自己說兩句。
但麥冬禾對于僵尸這一塊什么都不懂,只是對看過來的九叔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
見任發固執,九叔只好作罷,“那就先放到義莊吧,等我另外替任老太爺找個墓穴,再行安葬。”
“好,抬到義莊。”阿威隊長指揮眾人,只是說完了之后自己沒走,反而留在原地千方百計的想找機會和趙清若搭上話。
這姑娘美若天仙,但凡我阿威能和他說上一句話就有福嘍。
“走吧,咱們也回,麥前輩,還請來我家坐一坐,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啊。”任發邀請道。
“好吧。”麥冬禾欣然同意。
九叔安排秋生和文才善后,也跟了下去。
“嘿嘿,師姐,我替你拿劍。”阿威一臉奸笑的朝跟在麥冬禾身后的趙清若伸出雙手。
“不用。”趙清若身形一閃,完全躲開阿威,但是阿威卻還是湊了過來,趙清若不耐其煩給他一腳。
“哎呦。”阿威哪是趙清若的對手,一腳便被踢倒,身材笨重,又趕上下坡,不停地就滾了下去。
“什么事?”任發向趙清若看過去,后者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自然是什么都沒有看出來。
“估計是摔了一跤。”任婷婷回話,給了自己的父親一個臺階下。
任發又回過頭去,重新在椅子上坐得安穩:“奧,阿威這個孩子哪都好,就是有點憨重。”
幾人來到鎮上,“麥前輩,天色還早,我請你喝個茶吧。”任發邀請道。
“嗯。”麥冬禾點了點頭,正好早上沒吃飯,先去墊吧墊吧。
“任老爺,您又來了,里邊請。”伙計見來的人是任發,老遠就迎了過來。
“我請這二位喝茶。”任發說道。
“快請快請。”伙計自然是歡迎的不得了。
幾人落座,服務生走了過來,遞上菜單。
任盈盈禮貌的對服務生說:“我要一杯coffee。”
任發:“我也是。”
九叔經過上午的學習,也會喝coffee了,這會兒自然是要自己熟悉的,免得再次出丑。
“我要紅茶就可以了。”麥冬禾說完,又看向趙清若,知道她的性子,所以率先說道:“清若,你也喝點吧,早上也沒吃飯。”
趙清若本來是想拒絕的,此時也只好順著自己師父的意思走:“我要一杯冰奶茶。”
兩人點餐的樣子都被任發看在眼里,看這輕車熟路模樣不像第一次來西洋店的樣子。
這年頭能來西洋店吃東西的人,那可沒一個簡單地。
再加上趙清若穿的衣服這么洋氣,長相也不像是土孩子,身份地位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知趙姑娘的家中是做什么生意的啊?”任發試探性的問道。
趙清若沒想到任發會首先跟她說話,隨意在家中搜羅了一個生意便說了出去:“做房地產的。”
“嘶。”任發倒吸一口冷氣,這時代還沒不像后世一樣,沒人覺得房地產有什么潛力,但是既然是做房地產的,還是做得不賴的,家中可是有關系了。
“爹。”任婷婷嬌呼一聲,最討厭自己的父親在飯桌上當著自己的面談生意了。
“好好好,爹錯了,自罰三杯。”任發可寵自己的女兒,將咖啡一飲而盡,逗自己的女兒開心。
任婷婷美眸白了一眼任發,然后靠近趙清若:“姐姐,我爹就這樣,你別理他,最近家里生意不太好,滿腦子都是這事。”
趙清若對任婷婷笑了笑,表示理解。
任發也不好意思干笑兩聲,看見自己女兒和這位富家女關系有更進一步的趨勢,心里高興。
自己女兒如果能搭上這條線,是好事。
“麥前輩,不如今天晚上就暫時住在我家吧,我家里房子大得很,完全能夠住得下。”任發說道。
他希望借一個晚上的時機,讓自己的女兒和趙清若關系更進一步。
“那好吧。”麥冬禾想了一想同意,反正系統還沒給自己任務,自己就先這么隨意著吧。
到了晚上,九叔回到義莊。
正聽見秋生和文才兩個談話:
“你說今天那個趙姐姐和任婷婷哪個好?”這是秋生。
“當然是婷婷了,婷婷那么可愛,那么招人喜歡,長得又好看,跟玉做的一樣。”文才說道。
“嘖嘖嘖,你就沒水平,你看看人家趙姐姐長得也不差啊,那胸,那腿。”秋生露出一臉春哥樣。
九叔聽不下去了,悄悄地進來給了兩個人一人一個腦瓜崩。
文才痛呼一聲:“哎呦師父。”
秋生反應快,趕緊拿出來今天上午在任老太爺墳前燒的香:“師父,師父,別打,你看香。”
九叔定睛一看,大呼不妙:“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怕兩短一長,怎么偏偏就燒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