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第674章阿拉伯的赤軍(二)
</br第674章阿拉伯的赤軍(二)
時間進入五月,對于嵩山坳一郎來說,這便意味著自己的任務已愈加的近了。
在新的領導人上臺之后,敘利亞整個國家便動員了起來,戰爭已經沒有任何辦法能夠阻止了,即便有人突然認識到這場戰爭不應該發生,那也沒什么用了——因為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了。
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戰爭爆發了。
“隊長,我們剛剛收到了從敘利亞發來的情報。”
這個時候,剛剛被提拔為自己副手的王少棠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不要慌張”嵩山坳一郎說了一句,然后便問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是與以色列有關的,‘特種兵學校’派人登陸了以色列,似乎是要給學員們開一次演練,但是敘利亞方面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報告,嵩山坳一郎便開始看了起來。
但是越看,嵩山坳一郎便越是心驚。
——特種兵學校的學生登陸以色列,竟然是為了查找當地的恐怖組織 說起來,如果在平時的時候,嵩山坳一郎倒是不會有什么感覺,他畢竟是在利比亞注冊的合法傭兵團。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讓嵩山坳一郎心中頗為忐忑。
因為他現在去以色列,很多東西,恐怕便就是搞恐怖行動的了。
“戰爭隨時可能爆發,這些人很有可能是麻煩啊……”
嵩山坳一郎皺起了眉頭。
“是啊,這時間也太湊巧了。”
王少棠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殘忍的笑容。
“不是湊巧,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以色列人請來的。”
嵩山坳一郎這樣說道。
“以色列青睞的?”
王少棠不解。
“別把這個問題看得那么簡單。”嵩山坳一郎沉思了起來:“以色列人很有可能已經覺察到了什么,這些特種兵們在這里的任務很有可能就是消滅我們這樣的人。有些事情以色列政fǔ不便出手,他們也騰不出手,但是如果換成是這些人,那就不一定了。”
王少棠點點頭。
“這事情要不要告訴的田宮高磨派來的聯絡員?”
“田宮高磨啊……”
嵩山坳一郎皺了皺眉。
田宮高磨是赤軍派的人,嚴格意義上來說,和嵩山坳一郎并不是一個坑里面的人,而且對方表現得比嵩山坳一郎還要激進,所以在談到這個時候的時候,他有些不太高興。
但是如果不通知對方的話,恐怕又會惡到和對方關系良好的重房信子,所以嵩山坳一郎還是說道:“就告訴他們一下吧。”
反正他們又影響不到阿拉伯的局勢,所以讓他們知道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所謂赤軍派,是三個赤軍的派系中的其中一個,與占據阿拉伯的日本赤軍和位于日本本土的連和赤軍不同,赤軍派的“根據地”是朝鮮。
在去年的3月31日,一架早7時33分從東京羽田機場出發,飛往福岡板付機場的日本航空351航班,在飛越富士山上空時,被9名武裝的赤軍派成員劫持,要求改道飛往朝鮮首都平壤。
這邊是赤軍派最初轟動的原因了。
不過事實上,那時候的赤軍派已經被人打擊過了,受到了重創,這些劫機者相對于從容的嵩山坳一郎不同,他們是被逼無奈、鋌而走險的。
該航班為波音72789型客機,除9名赤軍派分子外,還載有115名乘客和7名機組人員。雖然被劫持了,但在飛行途中,日韓兩國政fǔ密切配合,通過韓國方面的航空管制系統,故意使飛機在三八線以南降落。
不過田宮高磨還算有些智慧,而這也是嵩山坳一郎勉強能夠看順眼對方的原因。
在當天下午的時候,飛機降落在位于漢城——首爾這個奇形怪狀的名字還沒出現——近郊的金浦國際機場。
而核實后,韓國特警事先換好朝鮮人民軍的制服,打出了“歡迎到達平壤”的牌子,一切都是預先設計好的“請君入甕”的路數。機艙én打開,當時的赤軍派便注意到了跑道旁邊的加油車上印有“殼牌”的Lg,頓覺異樣。
于是向接近飛機艙口的韓國男性問道:“這里是平壤嗎?”
“是的,平壤。”韓國男答道。
繼而,赤軍派分子又問了一個關于朝鮮五年計劃的問題,韓國男張口結舌。赤軍派更覺有詐,馬上讓對方拿一幅金日成的標準像來。
這樣造成的結果,便是對方徹底著了道,露了餡。于是,打開的艙én復關閉,駕駛員被要求立即起飛。
最后,在釋放了幾乎所有人質之后,這架飛機最后終于是到了平壤。
“這些特種兵也可能去北朝鮮么?”
王少棠突然問道。
“——北朝鮮自己應該不會同意,而且也不可能,因為那邊的局勢比這邊安穩多了。只是如果是蘇聯人的政治需要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嵩山坳一郎因為時代的局限性,只能提出這些看法了。
“可惜,赤軍派對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真不知道我們為什么還要和他們聯系。”王少棠抱怨了一句。
“別這么說,對方也是我們的同志啊”
嵩山坳一郎這樣勸道。
“是……”王少棠嘴角咧開了。
1962年,向日本勞動人民發表了題詞“只要認真做到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與日本的具體實踐相結合,日本的勝利就是毫無疑義的”,這給予了日本左翼青年們極大的精神鼓舞與關懷。他們高呼著“思想萬歲,萬歲,萬萬歲”與“造反有理”同警察展開rò搏,設置路障,占領一個制高點,然后放高音喇叭,困守到底,如占領東大的安田講堂。
而1968年,法國學生掀起了一場席卷全國的“五月風暴”,運動的口號五ā八én,從反對校規到反對越南戰爭,從要求絕對自由到抨擊資本主義制度。名目繁多的“新左派”群眾組織應運而生,它們有的以托洛茨基為招牌,有的打出格瓦拉主義的旗號。法國學生們游行示威,占領校園,與警察武斗,工人們也舉行了罷工。這場橫掃一切的風暴,幾乎造成法蘭西第五共和國的垮臺。
最后,戴高樂勉強平息了風暴。但是這樣的結果,也是造成了戴高樂的下臺——而且因為凱瑟琳的存在,對方更是提前了一年,便走下了原本屬于他們的政治舞臺。
而英國也受到了波及,工黨的命運也發生了變化,在原本歷史上他們被保守黨擊敗了,而這次,他們卻因為從法國帶來的波及,而順利組閣了。
這場風暴的影響,也同樣傳到日本。在美軍占領的這塊土地上成長起來的一批學生,看到了社會的弊病和空虛,對自己的前途感到í惘,于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新左派運動又在日本列島興起。京都大學、明治大學等是左派學生最集中的堡壘。學生們不斷走上街頭示威,并同防暴警察發生沖突,向警察投擲燃燒彈。
這兩種力的相互作用,再加上“大學斗爭”的事件,便導致了赤軍的出現。
所謂的“大學斗爭”,一開始是慶應義塾大學在1965年1月反對大學學費上漲開始的,一直發展到了全校罷課。這次慶應的運動和以往零散的學生運動不同,從一開始就很有組織性。運動只持續了兩個星期,結果是以塾長——也就是校長——高村象平辭職,取消強迫購買校債的做法,比較和平地得到了解決。
但是和平的學生運動好像到此為止了。過了整整一年,1966年1月,這次是和慶應大學截然不同,戰前開始就是學生運動中心的早稻田大學學生因為學費上漲和學生會館的管理權問題與校方發生對立。這次風á一直到6月份才結束,被稱為“150天斗爭”。
1965年12月20日校方決定上漲學費以后,1月份反對運動就已經發展到了全校罷課。學生在校園內筑起路障街壘,阻止入學考試的進行。校方在2月23日招來警察機動隊強行驅散學生,并逮捕了203名學生,總算保證了入學考試的進行。但是警察一撤出學校,學生們又聚攏了起來重新抗議,結果是總長——這貨還是校長——大浜信泉辭職,學校撤回上漲學費的決定并且同意由教職員和學生聯合管理學生會館。
而這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嵩山坳一郎和重房信子成立了最早的赤軍——也就是現在這批阿拉伯赤軍。
說起來,在所有的赤軍中,也就是嵩山坳一郎所帶領的赤軍,真正的有“斗爭”,至于所謂的赤軍派和聯合赤軍,說實話,嵩山坳一郎對于那群人事實上更是厭惡的。如果不是重房信子堅決要和他們通氣,嵩山坳一郎根本就不想鳥這些人。
——他所不知道的是,如果歷史不會變化的話,重房信子原本便應該是赤軍派的人,之后在赤軍派被消滅之后,才來到中東成立了阿拉伯赤軍的。
在歷史上,“赤軍派”從一開始走上歷史舞臺,就導演了人稱“大阪戰爭”和“東京戰爭”的大量“行動”。搶劫郵局籌集資金(EY)來購置槍支彈yà,甚至直接搶劫警察派出所以獲得槍支。但是1969年11月5日他們在大菩薩山口設立用來訓練襲擊首相官邸的秘密基地被警察破獲,武裝部隊53人被一網打盡,殘余人員紛紛逃往海外。逃往海外的主要分兩部分,一部分是便是在1970年3月31日劫持了日航的“淀”號飛機投奔北朝鮮。而另一部分,便是逃往了中東的重房信子。
可歷史的改變,導致了大部分的學生力量都跟隨嵩山坳一郎來干了,而阿拉伯赤軍也不時會有血液輸送過來,這種情況,已經和歷史完全不一樣了……
“少棠,你去叫其他人過來,我們要商討一下該怎么對付這些特種兵……”
嵩山坳一郎決定,目前最好還是什么都不要管比較好,只要鎖定眼前的敵人,便夠了。
“肖恩.康特。”他看了看那個美國人的照片。
“巴拉萊卡。”這是另一隊的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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