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26月10d點35分,尼克松離開了安德魯斯空軍基地飛往北京,當飛機加速離開地面的時候,尼克松突然的想到了馬爾羅講的話。這時候,尼克松便有了一種想法:“我們正在開始一次在哲學上爭取有所發展的旅程,這個旅程正像很早以前,在地理上發現新大陸的航行一樣不可預卜,并且在某些方面一樣危險。”
在尼克松的世界格局中,中國占有重要地位,而此時,他正在一步步靠近這個神秘的國度,就在尼克松啟程之前,曾見過的法國大作家馬爾羅這樣評價他的中國之行。[shuhaige]
馬爾羅當時說:“總統先生,你將會晤的是一個命運奇特的人,他相信他正在演出自己一生的最后一幕,你可能以為他是在對你說話,但實際上他將是對死神說話,你去跑一趟是值得的。”
尼克松是一位在美國政壇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他曾經兩次出任副總統,后來在總統競選當中敗給了肯尼迪,塹伏了八年之后,尼克松再次參選,終于在當年的大選當中勝出了,成為了美國第37任總統,然而在很多人看起來,尼克松登上總統之位呢,并不是什么好事。
尼克松在美國歷史上最糟糕的時候住進了白宮,十多年的越戰不僅掏空了國庫,而且使得國內反戰,民主運動不斷發生,和頭號對手蘇聯相比,美國的國際地位呢,也是相對下降。客觀上來講,美國需要尋求抗衡蘇聯的力量,而中國兩彈 一星的成功也使得國際地位大幅度提高,威為了美國爭取結盟的最佳選擇。
事實上,現在尼克松面對的情況,比原本的歷史更加的糟糕。
蘇聯尾,行著美國完成了登月之旅,同時蘇聯國內的經濟情況也比歷史上更加的出眾。
如果是在沒有凱瑟琳的時候,美國是在玩一個普通難度的游戲,那現在,美國的游戲已經從普通難度提升到了困難。
訪華雖然是既定事四頁,但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尼克松又何嘗不是一個賭博昵?
飛機逐漸的離開了地面,尼克松的心也隨之懸浮在半空中,不可預測,他即將到達的地方是一番怎樣的景象。
有些不安的尼克松又拿出了那本《在這里讀懂中國》。
這本書就像是馬可波羅的日記一樣的吸引人,仿佛有一種魔力,讓人不禁想要了解那個神奇的國度。
書中的內容對于中國人的描述可以說是人木三分,即便是讓現在的中國人來寫,那也是不可能寫得這么好的。
一一那是當然的,凱瑟琳所知道的東西,都是前人已經總結好的,她大部分時候都是拿來主義罷了……而此時的中國,事情也并沒有尼克松想象得那么遭。
對于當時的中國而言,反美是一個非常響亮的口號。
就在1970年5月20號,最高領導人還發表了一個很重要的聲明,后來概括為《520聲明》。
在《520聲明》當中發出來一個響亮的號召,就是會世界人民團結起來,打敗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所以當時正好是這個反美斗爭出現了一個,如火如荼地在進行當中。
可就在《520聲明》發表之后不到半年,全中國反美斗爭還在火熱進行之時,中國的政治風向卻峰回路轉。
1970年10月1號,廣場再一次掀起了百萬人的國慶大游行,這種游行對于身處文革的中國人本身沒有多少新鮮可言,但是這一次卻與以往不同,一個人的出現將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城樓之上,這個人不是,而是站在身邊的美國人埃德加·斯諾。
當時被外電評論,這是第一次登上城樓的,第一個登上城樓的美國人,所以引起了持別的注意,一些敏感的人士就有一點覺察,覺察到其中可能有一點新的動向。
事實上,情況比他們想象中的要更加的奇特。
一一就在半個月之后,中國順利的通過了關于恢復中華人民共和國在聯合國的合法席位的提案。
美國雖然沒有明確的贊成力場,但是他們的沉默,便是代表了支持。雖然美國人依然投的是反對票,但是美國那沉默的聲音,卻已經是說明了一切。
美國是不可能投贊成票的,意識形態上的問題,已經是讓美國投反對票的決定性因素了,在這個問題上,美國人只會堅決反對,即便他們與中國交好,他們也不可能贊成的。
一一這就好像是蘇聯雖然威脅著要用核彈對中國進行外科手術式的打擊,卻依然在聯大的會議上投了贊威票的關系。
要知道,當時中國和蘇聯的矛盾已經是的箭在弦上了,雙方在那個時候,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戰爭、甚至是核戰。
可就是這樣,蘇聯依然投了贊成票。
當然,這其中臺灣政府的態度可能也是一個關系。
因為對蘇聯來說,中國好歹會提出反對意見,而當時的臺灣政府,根本就是美國人的一條狗而已,他們對美國人言聽計從,即便是成為一個攪屎棍,也是不合格的。
相反,中國雖然和美國眉來眼去的,但是中國政府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中國人也必須要為自己的利益進行考慮,而這個時候,美國人顯然就會和中國發生利益上的沖突了。
尼克松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對于尼克松而言,臺灣雖然是一個言聽計從的棋子,但是卻并不好用。
原因無他一一臺灣的聲音,在聯合國上,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
甚至可以說,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惡心大陸政府。
只不過歷史的洪流不可能是某個丑角能夠阻擋得了的,在發現事不可為之后,尼克松很干脆的選擇了順水推舟,干脆就借此契機示好中國好了。
這一招的確管用。
中國看到美國的態度發生了改變之后,的確是思量了一下。
事實上,中國也是想要與美國改善關系的,只是美國人對于中國人的含蓄委婉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太明白。
畢竟,西方人喜歡了直來直去。
尼克松也是在看了凱瑟琳的書之后,才似乎明白了中國人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的。
又把書看了一遍,尼克松覺得,自己似乎又有了些信心。
人總是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東西的。
雖然尼克松知道凱瑟琳只是去過幾趟香港,根本就沒有和中國有太大的交集,但是他依然相信凱瑟琳的文章中所寫出來的內容的。
而這個時候,尼克松便開始琢磨起來,自己在來到中國之后,應該怎么樣應對那些中國人。
按照凱瑟琳的文章的敘述,中國人是比較重視“面子”的,所以在面對中國人的時候,有一些問題最好不要提出來。
尼克松深以為然,他到這邊并不是為了找茬的,而是為了進行一次能夠與中國人化干戈為玉帛的破冰之旅的。
尼克松這個時候,便想到了很有可能會和自己進行接觸的一個人一一周恩來。
基辛格上次秘密的訪問,便是和對方進行見面的,就這次的情況而言,尼克松覺得自己很有可能也會面對對方。
尼克松想到在數月之前日勺第引屆乒乓球錦標賽時候的事情。在錦標賽結束之后,周恩來便會見了美國兵乓球代表團。在會見結束之后,他來到代表團跟前,并停下來談話。
周總理當時問道:“你們有什么問題嗎?”
而這個時候,那個曾經上錯車的嬉皮士科恩便舉了一個手:“我有一個問題要問。”
周總理說:“行,請。”
結果他問的什么問題呢一一“請問總理先生對嬉皮士有什么評論?”
這個問題是出乎大家出乎意料之外的,誰也萬萬沒想到問這么個問題,甚至就連的當時在看直播的尼克松也緊張了起來一一因為這個問題很有可能便會造成之后的尼克松訪華事件的波瀾。
但是周恩來總理的回答,卻是讓尼克松松了一口氣:“青年人是社會里面最積極最活躍的分子,他們總是在尋找真理,他們做各種各樣的實驗,通過實驗他們會得出自己的結論。”
這個回答很巧妙,避開了嬉皮士的問題。
周總理所說的是青年人,而不是評述嬉皮士,而當時科恩卻是將自己代入了進去,在聽到了對方說完之后,他很是高 興,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一向喜歡玩弄語言的中國人在這方面是多么的博大精深,他們巧妙的避開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這不是吹的,誰叫科恩面對的是天朝第一的腹黑帥哥呢?
而尼克松想到這里,卻是稍微的安心了一些,至少周恩來似乎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想到這里,尼克松稍微安心了一些。
他開始閉目養神了起來。
雖然今天才是9月26日,但是在來到中國之前,他還需要等待幾日。這將是一個漫長的旅途……
咱的文又被拿去釣魚了……好吧,咱就不多說什么了。
還有一更~吼吼~順便,今天重裝了系統,換了火狐側覽器,聽說會有排版錯誤,如果出錯的話,我會修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