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晚就到這里,你先回去吧。明天開始,每天除了來拳館學拳,每晚8點到我這里來。”秦正陽對李行說道,“還有,在其他人面前別叫我師父,還是叫我教練。”
“嗯。”李行點點頭。
從秦正陽的小區離開,李行回到學校的寢室,果然空無一人。
他也很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借著酒意,倒頭就睡。
第二天,李行依然早上5點起床鍛煉,跑步。
因為爸媽都在家,李行沒了單獨練習技能的地方,所以花錢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房。
他跑完步,吃完早飯就進入自己租的房間里開啟國術大師進行練習。
不過現在他不再局限于練習詠春,而是開始練八卦和形意,畢竟這兩門拳術才是秦正陽那式有龍抬頭的基礎。
在此期間他也會開啟日炎,使用獵人瞄準等技能。
技能開發度大概和熟練度差不多,前50%的提升唯有靠自己多練習,多理解。
下午2點,李行準時來到正陽武館。
今天是元旦,其余學員都沒有來,武館里只有秦正陽一人。
當李行走進武館時,剛好看見秦正陽手持一把大鐵槍站在武館中央。
槍身有鵝卵那么粗,普通人幾乎一把握不過來,槍身和槍頭渾然一體,漆黑發亮,帶著沉甸甸的金屬光澤,而且這把槍很長,很長,差不多3米到4米之間。
這樣長的大鐵槍,可見其重量,而秦正陽正雙手持槍,一手扶在槍桿后端,放于腰間,一手扶在前方,長槍向上斜指,身體蹲了一個馬步。
他身體一起一伏,像是身下騎了一匹馬;長槍的槍尖晃動,給人一種隨時都有可能刺出的感覺,而且槍桿子正不斷地震動,發出嗡嗡的響聲。
整條大槍,讓李行看在眼里,充滿了力量感和壓迫感,此時秦正陽真的像是古代戰場上那種騎高頭大馬,手持長槍的武將,有一股血腥廝殺的濃烈氣勢!
“師父。”李行喊了一聲,朝秦正陽走去。
秦正陽突然動了,朝李行的方向跨了一步,長槍下點,最后又猛得上刺,速度快得幾乎看不清,武館中像是劃過了一道白色的閃電。
一槍刺出,空氣中傳來一連串的炸響,如同電閃之后的雷鳴,正是昨晚秦正陽向李行演示的有龍抬頭!
李行臉色劇變,下意識地后退。
此時他距離秦正陽還有好幾米的距離,分明不在對方的打擊范圍內,但他卻有一種下一秒就會被一槍刺穿的錯覺。
一人一馬一槍,直踏連營,槍頭扎出,寒光閃過,血腥四濺,鬼哭狼嚎!
有龍抬頭被秦正陽用槍使出,聲勢比昨晚還要驚人!
本來,武者如果有兵器,殺傷力會倍增;此時秦正陽一槍在手,給李行的壓力比昨晚大了十倍!他覺得自己哪怕用上全部的手段,都未必是秦正陽的對手。
“不過如果秦正陽被幾十把機槍圍住,是肯定活不了的,而自己開啟日炎,倒是有機會突圍。”李行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
現在畢竟是火器時代,拳法再高,也沒辦法正面對抗火器,所以像秦正陽這樣的高手也只能落魄到在這里開武館,反而是李行這樣擁有超自然能力的游戲者,有能力去破壞這個世界的規則。
“我曾經給你說過,武術的精髓在于械斗。剛剛我用大槍使出有龍抬頭,威力比拳法高出數倍,你說你學拳是為了保命,那就先練槍,槍練好了,拳法自然也就會了。”
八卦脫胎于刀術,形意脫胎于槍術,先將兵器練好了,拳腳功夫自然不會差,這就是一個先難后易的過程,所以秦正陽讓李行先練槍。
“看好。”秦正陽說了一句,身體站得筆直,他左手放于腰間,右臂前伸,竟然就用一只手握住槍把末端,將整只長槍平端起來。
這樣一把大鐵槍,李行估計少說也有五,六十斤重,秦正陽竟然能單手握住長槍末端,就這樣平直地平端起來,就像是提了一根糖葫蘆似的,絲毫不費力,而且槍身平穩,就算在上面放一碗水,也不會灑出來。
“接著。”秦正陽輕描淡寫地將大鐵槍扔給幾步外的李行。
李行連忙用雙手接住,依然是手上一沉,差點沒站穩。
“這槍重67斤,什么時候你的大槍樁能站得像我剛才那樣,槍身平穩絲毫不動,你就算是入門了。”秦正陽對李行說道。
李行苦笑,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光是舞動這把鐵槍都很吃力,哪怕開啟國術大師,都未必能做到像秦正陽那樣舉重若輕地單手平端這把鐵槍,而這還只是入門?
接下來秦正陽開始教李行站樁,不過不是他剛才那種單手平端的大槍樁,而是雙手持槍扎馬步的動作。
一整個下午,李行都在站樁,堅持不住了就靠打拳來活動氣血,然后繼續站樁;而他站樁的時候,秦正陽會在一旁演示槍法,講解要點。
晚上,兩人一起吃過飯,接著練。
不過這次秦正陽不再讓李行站樁,而是給了他一把木質的長槍,教他正式的槍法。
“用大鐵槍站樁,要站出一個舉重若輕,而用木質的長槍練槍法,也要練出一個舉輕若重!”秦正陽對李行說道。
這些東西其實都不應該是教給初學者的,但是秦正陽卻一股腦地告訴李行,并要求他做到,看來秦正陽是真的把李行當成了那種不世出的天才。
不過李行唯有在晚上回去,獨自一人的時候,才能開啟國術大師,一點點回顧,理解,掌握今天秦正陽教的這些內容,所以李行的天才沒辦法當場展示,必須第二天才能體現出來。
好在秦正陽也沒有真的指望自己上一秒說完,李行下一秒就理解并且掌握,那樣不叫天才,叫妖怪。
時間一晃就是七天,這七天時間,李行進步神速。
有秦正陽這樣的高手指點,有國術大師如同開掛一般輔助,李行幾乎一天一個樣,用秦正陽的話說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