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寶華被罵的渾身直哆嗦。
但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他也不是個傻子。
現在林南如日中天，短短時間就在整個冰城徹底火了！
那種火起來的速度，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而且這么多首歌上了榜單，人家打榜一首首的來，他打榜就是幾首幾首的霸榜，根本就是不給別人活路的蠻橫手段！
冰城電視臺。
“臺長，昨天的綜合收視率徹底出來了，一共是31！”
臺長辦公室內，柳臺長看著手中的這份數據，面色復雜了良久。
“這個林南太可怕了，一直到現在，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們臺里還接到不少的觀眾打來的電話，問什么時候再放一下林南的那個舞臺唱歌視頻。”
站在面前的數據員說話的聲音中也是有些恍惚與顫抖。
這個數據太可怕了。
那個林南太可怕了！
這已經超過了他們這些電視臺員工對于收視率的認知。
就因為唱了幾首歌啊！
“我知道了，對了，官網現在好了嗎？”
柳臺長想起這個事情，問了一句。
“還沒好……從昨晚到現在，流量還一直堵著的，很多人都在嘗試進來，但是堵住了，進不來，服務器已經爆了。”
那人搖頭。
“好的，讓技術員幫忙多想想辦法。”
讓下面的人離開之后，柳臺長喝了一口水，又看了眼31的收視率，良久，她才緩過神來，拿出手機，給那邊的杜淳打電話。
冰城電臺辦公室里。
杜淳此刻也是在發呆。
兩份數據。
一份是昨晚和冰城電視臺同步播放的冰城新聞，也就是后續接了林南唱歌的音頻節目，收視率32！
另一份是《冰城之音》！
這個更夸張。
收聽率33.5！
這一點主要是昨晚冰城新聞電臺結束之后，在電臺里面，劉靜說了一句，后續林南的歌曲，會在《冰城之音》上循環播放。
就這么一句！
然后晚間的《冰城之音》電臺數據一下子就起飛了。
最夸張的是穩定。
這個數據起來之后，就沒往下掉過。
說明什么？
說明所有聽到這個電臺的聽眾，全都沒有換到其他的電臺上去，他們全程聽完了！
“這林南到底是哪里蹦出來的妖孽啊，要是早幾年的話，他現在是不是得火遍全國了。”
杜淳喃喃自語的時候接到了柳臺長的電話。
兩人簡單交換了一下數據，然后同時苦笑。
簡單交流了一下想法，杜淳剛剛把手機掛斷。
“臺長！”
有人又來敲門。
“進！”
杜淳喊了一句，他昨晚到現在就沒怎么好好睡過，現在眼睛還有些泛紅，但是精神著實太好。
主要是數據。
林南那幾首歌取得的成績太恐怖了！
杜淳已經準備將林南這個事情，寫入他的年度總結中。
“臺長……有點麻煩事兒。”
進來的男人面有尷尬。
“什么麻煩事兒？”
杜淳有些好奇，這人他認識，是負責臺里面后勤的，主要就是分發快遞，收攬信件之類的活兒。
“您來看看吧……我那已經徹底堵了啊。”
那人滿臉苦澀。
“堵了？”
杜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他還是起身，跟著一起出了門。
辦公室那邊。
電話還在不斷地響起。
“喂？您好，您問關于林南的消息，我們這邊不方便透露的。”
“您好，這里是冰城電臺……啊，林南啊，我知道，好的，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轉達您對林南所說的話。”
“喂，這里……不好意思，林南不在……啊？不，我不知道林南是不是單身，你要做林南媳婦？那您可得自己去找他問問。”
坐在那里的接線員忙碌個不停。
距離昨天林南出現在電視臺的節目上，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的時間。
但是這邊的電話就沒有中斷過。
為此，電臺還特地換了一撥人上去，進行輪休，三班倒的接電話。
“真是可怕的粉絲凝聚力啊。”
杜淳心底嘆息，正好路上碰到了劉靜。
“正好，你跟我一起過去看一下，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
“臺長，有個好消息我得跟您說一下。”
劉靜昨晚也沒怎么睡好，但是此刻的面色尤為激動。
“說說看。”
杜淳笑著開口，他已經有些麻木了。
“昨晚我接到了幾個廣告商的電話，他們打算投我這個節目的廣告，廣告費，這個數！”
劉靜伸出手，比了下。
“六萬？”
杜淳見著一驚。
小電臺的效益向來很差，就算是廣告，最多也就是幾千上萬的樣子。
這么多年，電臺勉強維持個盈虧平衡。
“六十萬！”
劉靜搖頭，報出一個數字。
六十萬！
杜淳聽到這個數字心頭一條，但是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他苦笑一聲：“這可都是托了那個林南的福氣了。”
說到這里，電梯到達一樓。
杜淳想了想。
“六十萬廣告費，要是可以簽下來，拿出一半給那個林南吧。”
“這事兒，多虧了他，要是沒有他的話，我都不知道我這個電臺，居然還能接這么個大單子！”
杜淳苦澀一笑。
“我稍后就去聯系他，這個林南太厲害了，而且我有預感，在不久的將來，他可能不單單會出現在冰城電視臺的節目上，而是很有可能出現在全國所有人的電視屏幕上。”
劉靜說起林南來，滿是興奮。
見著一個優秀的小輩，比她自己唱歌唱的好聽都要來的讓人興奮。
一邊說話，一邊到了一樓后勤部。
還沒進去……
“呵，這都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多？”
門一開，里面嘩啦一下子，一堆包裹和信件就從里面鉆了出來。
整個后勤部都滿了！
“這就是麻煩，全都是聽眾給那個林南寄來的，里面有信，有禮物，還有人送了只雞，說要給林南補補身子，讓他再接再厲！”
后勤部那人說著話的時候，指了指角落，那里一只老母雞被綁著腳靠在墻壁角落中，警惕的看著周圍，時不時發出咯咯的聲音。
“這是一老大爺早上專程送來的雞，說是土雞，他說林南那個后生唱歌好聽，唱的他這個老頭都感覺自己年輕了起來，所以專程送來的。”
“這個林南真是老少皆宜啊？”
“還有個十八歲的姑娘帶著戶口本跑來的，找林南，說要直接去民政局，被我趕跑了。”
后勤部的男人說著話的時候，杜淳和劉靜望著滿滿一屋子的信件和東西，也是有些頭疼。
太熱情了……
以往也不是沒人給電臺主播寫過信，寄過東西。
但是沒有這么多啊。
這也太可怕了點。
正想著怎么處理的時候。
“你好，請問這里是電視臺嗎？”
“你們知道那個……”
“林南在哪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