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繁森掛了電話,狠狠的攥了攥拳。
另一邊的林南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還以為是感冒了。
幾天之后。
浦海。
林南站在大樓底下,等了沒一會兒,就看到了從不遠處匆匆趕來的陸哥。
“這一天終于到來了。”
陸哥看到林南,兩個人并肩站著,他的神色多有一點激動和緊張。
“專輯是今天就要發布嗎?”
站在那里的林南也感覺到幾分說不出來的感覺。
之前雖然是在網絡上錄歌,又在直播網站直播過,但是像是發行專輯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
“嗯,童顏說今天準備上線,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后來說,公司本來答應給你的一些資源,臨時又取消掉了。”
說到這里,陸哥忍不住皺了皺眉:“待會兒我幫你問問吧。”
他有點擔心。
但是林南聽在耳中,林南很快就明白過來。
多半是因為前段時間在呂氏集團的宴會上碰到的事情,自己算是讓他們家的盛曲恒丟掉了呂氏集團的代言人合約。
這個事情。
林南本來沒怎么關心,后來還是從呂燕口中聽到,呂巖似乎在后來,還發了一頓火。
林南拍了拍陸哥的肩膀搖搖頭:“沒事兒,第一次嘛,就算是發行量不怎么樣也沒關系的。”
林南想的也很開。
這個專輯,就當是試試水好了。
就算是失敗了,也沒什么關系。
等了沒一會兒。
童顏開著車過來,她一下子,先是和陸哥打了個招呼,隨后看向林南的時候,長長的睫毛微微眨動,眼神中帶著幾分的好奇和打量。
不過她也沒多問什么。
“來了就上去吧,專輯已經制作完成了,不過還沒放到網上去。”
童顏和林南一起上的樓。
上樓的時候,工作人員看到童顏,都會對她打個招呼,而看到林南和陸哥的時候,卻是有點無視的感覺。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你們來的倒是挺早啊?”
盛曲恒端著一杯咖啡從公司里面走出來,他瞇起眼睛,和童顏打了個招呼后,看向林南,上下打量,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想不到啊,你比我想象中要厲害的多嘛。”
“也真是神奇,你年紀不大,就會靠著這么一張臉混飯吃了,之前還真是我小瞧了你。”
盛曲恒說話,毫不客氣。
他回來之后,和孫玉媛合計了很久,最后還是傾向于,那個林南是因為攀附上了呂家的小公主呂燕,這才可以出現在呂氏集團的宴席上。
最關鍵的是,因為林南的緣故,讓盛曲恒的助理直接進去了,現在都沒出來。
而盛曲恒也一下子失去了呂氏集團的合同,搞得現在狼狽不堪。
后來孫玉媛為了平息呂巖的怒火,又特地專程跑了幾次去說和。
這樣一來。
他們的怒火,幾乎全都是落在了林南的身上。
陸哥聽到他這么說話,當即站在了林南的跟前:“你什么意思?”
盛曲恒看了他一眼,嗤笑一聲:“我什么意思?你是他朋友,你應該懂我什么意思啊!”
“真是有趣了,這都什么年頭了,還流行扮豬吃虎,背后下刀子呢?”
“不過可惜了,沒有真本事,只會狐假虎威的家伙,最后一定不會有什么好的下場!”
盛曲恒說話說的很重。
童顏皺著眉:“你少說幾句。”
盛曲恒看了她一眼,搖搖頭:“顏顏,我也就是給你面子了,不然的話,這個小子今天連門都進不了!”
“而且我也可以保證,他的專輯,這一波絕對賣不動!”
“就讓他去當炮灰吧,他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盛曲恒冷哼一聲,然后轉身離開。
陸哥有點擔心的看著林南:“他對你做了什么嗎?”
林南搖頭:“沒什么,就是前幾天偶然碰到過一次,他自己人品不行遭了秧。”
聽到林南風輕云淡的說著話,童顏眼神有點復雜的看了林南一眼。
她本想說什么,后來索性懶得廢話。
這一次林南的專輯制作和發行費用都是由童顏一人承擔,一共花了一百萬左右,只不過這一筆錢,童顏也沒想著可以回本。
她也沒和林南說,也沒和陸哥說,就怕他們有心理壓力。
“別管他了,做好自己就行。”
童顏看向林南,呼出一口濁氣:“走吧,跟我去我辦公室,待會兒專輯就要上線了。”
她帶著林南和陸哥去辦公室的時候。
盛曲恒這個時候推開了孫玉媛辦公室的門。
“那個狗東西居然真的還有臉過來,臉皮可真是厚啊。”
盛曲恒氣得不行,他看向孫玉媛:“他的所有的宣傳資源已經撤了吧?”
“非但如此,我還特地安排了一下,讓他的專輯和追夢少年組合的專輯同一時刻上線。”
孫玉媛語氣平淡。
盛曲恒點著頭:“這個小子,看他怎么死的!”
“還想出專輯?這種人品卑劣的家伙,就不該留在這個世界上!”
盛曲恒罵罵咧咧,恨不得把手中的咖啡杯給砸了。
“不過……”
孫玉媛這個時候看向盛曲恒:“這幾天我搜索了一下這個林南,發現前段時間在燕京有個叫林南的歌手蠻火的,上過幾次熱搜,也唱過幾手不錯的歌。”
盛曲恒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搖頭:“熱搜才多久?先不說這個狗東西一看就不是來自燕京的家伙,就說就算他真的是燕京那個林南又能怎么樣?”
“現在國內最流行的少年團體就是追夢少年組合,在他們的面前,就算是一些老牌的天王都得老老實實的讓位!”
“更別提這個小子發行了一張名不見經傳的專輯,他專輯里面的歌,我連聽都懶得聽!”
“而且,我都覺得我們有點小題大做了!”
“你說說看,這個小崽子不過就是發個專輯當炮灰罷了,我們還得花時間來看看他最后出丑的樣子,簡直就是浪費我們的生命!只希望最后的他,可以悲慘一點,再悲慘一點!”
盛曲恒說到后面,咬牙切齒,一臉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