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一百五十八章東山療養院第二更第一百五十八章東山療養院第二更 鐘昊到達機場的時候,許靜怡與何玉秀已經在機場大廳之內等候著他了。
何玉秀只是送許靜怡過來,并沒有一起去京城。
許靜怡并沒有因為回家而特意裝扮什么,一身雪白色的長裙,秀發仿佛水瀉一般披在雙肩之上,并沒有任何多余的一絲裝飾。
由于是公眾場合,所以大家并沒有多說什么,何玉秀只是熱情的與鐘昊打過了招呼之后,便陪著鐘昊還有許靜怡一同去辦理登機手續。
隨后,鐘昊便與許靜怡一起上了飛機。
在登機之前,鐘昊還微微的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坐飛機,不過等著上了飛機之后,鐘昊便不再緊張什么了。
對他來說,他現在正處于一個迅速的嘗試階段,在以后,他將會面對各種以前所無法想像的新鮮經歷,所以,一個平穩的心態是十分關鍵的。
倒是許靜怡她似乎有些緊張,在上了飛機之后,她的小手就一緊緊的抓著包包。
從她的神色之間可以看的出來,她似乎是有話要對鐘昊說,不過欲言又止。
在猶豫了片刻之后,許靜怡最終還是向鐘昊說道:“鐘昊,有一件事情希望可以先得到你的原諒,好不好?”
“沒事的,你說吧。”鐘昊應了一聲,目光之間多出了幾分的坦誠,也可以說是鼓勵。
許靜怡的美眸之間多出了幾分感激,并且說道:“因為我的關系,我家里人的態度可能不會很好,我先代他們向你道歉,只要他們不太過份,你都不要與他們計較,好不好?”
對于許靜怡這句話,鐘昊并沒有任何的意外,從昨天與葉老的談話之間鐘昊便已是可以猜到一些了。
微微一笑,鐘昊直接說道:“沒關系的,靜怡,你不要忘記了我的身份,我是一名醫生,我的責任是治好病人。”
這句話鐘昊倒不是安慰許靜怡的,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將這點兒小事話在心上。
原因就如他自已所說的那般,他是一個醫生。
如果許家人真的如許靜怡所說的那般,態度不好的話,那么,他到時候并不介意擺出一個真正御醫的架子出來。
除非許家那些人不想救許家老爺子,否則,到時候是誰對誰過份,那就不一定了。
“鐘昊,謝謝你。”
聽著鐘昊所說,許靜怡十分認真的向鐘昊說了一聲謝謝,而她那清秀的小臉之間,感激之色更濃了一些。
鐘昊也是笑了一笑,沒有再說什么。
飛機劃過了長空,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后,飛機便已是降落在了京城機場之內。
從錦城到京城的距離并不算遠,行程時間也比較的短,而且每天上午與下午各有著一班來回的飛機,這個倒是讓鐘昊極為的滿意,至少他以后來回于錦城與京城之間,將會變的方便許多。
走至了機場大廳,鐘昊原本以為會有人來接機的,畢竟許靜怡怎么說都是許家老爺子的親孫女,這份關系是不可抹滅的。
只是讓鐘昊有些意外的是,機場大廳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之間,竟然沒有任何一個為許靜怡接機的。
在這一刻,鐘昊大略已經明白許靜怡為什么會住在許承業家里面了。
只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許家人會這么對許靜怡,仿佛就像是很嫌棄她一般。
當然,這些問題鐘昊只是心中想想,畢竟是涉及到了許靜怡的個人隱私,他也不可能會問出來的。
許靜怡對此雖然已經習慣了,但是她那清澈靈動的美眸之間,還是忍不住多出了幾分黯然之色。
隨后,兩人便朝著機場大廳之外走了出去,并且攔了一部的士離開。
許靜怡帶鐘昊去的地方,并不是許家的住宅大院,而是一個名叫東山的療養院。
不過這個療養院有些不同,院子的大門之外有著真槍實彈的軍人在守護著,如果只是論規格的話,比起許承業他們那個省委大院就要高上許多了。
一個是警衛,而一個是軍人,兩者之間的規格懸殊還是非常大的。
在療養院的大門之外下了車,許靜怡從包包里面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張黑色的小卡片,守衛的軍人在經過了嚴格的檢查之后,這才放許靜怡與鐘昊進入里面。
這個療養院其實也可以稱為是一個小型別墅區,除了正中間一棟高達十六層的醫護大樓之外,其余的樓子都是一棟棟小型的私人別墅,環繞在在醫護大樓的四周。
畢竟能夠住在這里面的病人身份都不簡單,而且許多人的身份都比較的敏感,療養院必須為這些人提供私人的住宿空間。
在進入了療養院之后,鐘昊的目光倒是有些好奇的打量起了四周。
相比較之下,他對于這里還是比較敏感的。
鐘昊不知道這個療養院里面一共住下了多少在位或者退下來的大人物,如果他可以攻陷這個地方的話,那么,對他鐘昊的復仇之路而言,絕對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助力。
對此鐘昊還是tǐng有信心的,只要他治好了許家老爺子,他的名氣自然會在京城打開,到時候,他甚至根本就不需要主動去尋找什么,那些權貴恐怕都會主動送上門的。
這就是一個御醫真正最為恐怖的地方,在絕對的醫術面前,任何的權勢、地位都是浮云。
許靜怡并不知道鐘昊的心思,她十分熟悉的帶著鐘昊去了療養院的八號樓子,而那里,便是她爺爺許元爭休養的地方了。
八號樓子并不遠,只有幾分鐘的路程而已,不過,就在許靜怡與鐘昊走至了八號樓子大門的時候,一輛掛著京城軍區牌子的奧迪SUV迅速的從后方開了過來。
那輛車似乎就是沖著許靜怡而來的,車輛并沒有開至停車位處,而是直接在許靜怡的身邊停了下來。
前排的車門打開,一對年輕的男女迅速的下了車。
男的大約三十歲左右,腰桿筆直,身形魁梧高大,雖然說不上帥氣,但是那方正的國字臉卻是給人一種十分沉穩的感覺,而且眼神十分的凌厲,就像是利劍一般,仿佛可以將人直接看穿。
女的年歲與許靜怡相差不多,長的還算漂亮,身材也不錯,只是與許靜怡相比較起來,似乎都有著一些差距。
不過女人有一點要強過許靜怡,那就是她臉上那份高傲的姿態,她看著許靜怡與鐘昊的時候,那目光仿佛就像是從天上往下面看一般,她打量著鐘昊與許靜怡的目光,似乎也是從上往下的。
看著這個女人,鐘昊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慕紫然,不過相比較之下,鐘昊發現慕紫然的驕傲都可以用可愛來形容了。
看著女人那目中無人的樣子,還有她眼神之間的那份不屑與驕傲,鐘昊忽然有了一種想笑的沖動。
因為眼前這個女人,似乎是太過極品了一些,她的身高不及許靜怡,更加不及他鐘昊,但是硬要擺出那份居高臨下的姿態,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只高昂著頭顱的白天鵝,脖子伸的長長的。
當然,如果拋去她的身世光環,拋去她身上那華貴的裝扮,或許,她可能連白天鵝都算不上,只是一只母鴨子而已。
相比較之下,慕紫然的驕傲是因為她那病態的公主病,而這個女人。。。
鐘昊直接笑了,因為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這個極品女人了。
而在這對青年男女下車之后,奧迪SUV后排的車門也是打開了,緊接著,一個年約七十左右,身穿黑色長裙的老者從車內走了下來。
老者保養的極好,面露紅光,幾許青須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而從他手中的藥箱可以看的出來,這個老者應該算是鐘昊的同行了,一個老中醫,而且還有可能是一個很有名氣的老中醫。
“許靜怡,他是誰?”
說話的是那個青年,青年的聲音低沉而且渾厚,還有些冷漠,而在說話之間,他那如同利刃一般的目光直接將鐘昊從頭到腳的掃了一遍。
面對著青年那凌厲的目光,鐘昊根本就是淡然不為所動。
青年的目光是十分的凌厲,但是比起何睿來也強不到什么地方去。
對于鐘昊而言,這種目光他甚至都可以直接無視,根本就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壓力。
聽著青年那冷漠的語氣,許靜怡小臉間那輕柔的笑容也是漸漸的淡去,她有些歉意的看了鐘昊一眼,然后這才向青年解釋道:“他叫鐘昊,是我從錦城請回來為爺爺看病的。”
“許靜怡,你不會是傻了吧,還是你腦子出問題了,憑他這德性。。。也配給爺爺看病?”
這一次說話的是那個女人,女人對于許靜怡的解釋就是嗤之以鼻,仿佛就像是逮到了什么機會似的,對許靜怡說話的語氣之間更是沒有半點兒的客氣可言。
伸出中指,對著老天,大吼一聲。。。太陽。。。
好吧,吐血三升,直接重傷,我已經徹底的無語了,帶著女兒在賓館碼字之中。。。繼續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