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沒有在戰場多停留,雨時搜索了一下長澤的尸體,獲得了不少忍具,以及大量的金錢。
這次長澤叛村出來,將全部家當都帶上了,足有700多萬兩。
回去路上。
“我們……到底要不要上報這次聚會。”雨哲有些犯難道。
另外兩人看著遠方,各有心事,沒有搭理雨哲。
“喂喂喂,想什么呢!”雨哲伸手在兩人面前晃了晃。
“隨便。”雨時淡淡道,集會的組織者三人曾經救過他,或許視而不見也可以算還了這個情。
“不要報了吧,三個跟我們一樣大的孩子組織的玩笑組織,怎么可能成功。”雨漩勉強的笑了笑。
“好吧,聽漩的。”雨哲也無所謂,這次任務收獲非常豐盛,村里對叛忍的懸賞向來非常大方,而且不收任何提成。
回到高塔,雨哲將長澤的人頭放置在任務中心柜臺上,工作人員嘆了一口氣仔細勘驗,長澤是雨隱村難得的一個好人,人又熱情禮貌,沒人會想到他會叛村,確認無誤后遞過來一大袋金屬錢幣,沉甸甸的足有1000枚。
“完美完成任務!按照規矩,雨時貢獻最大,可以獲得最多的份額。”雨哲開始分任務賞金。
算上長澤自帶的財物,雨時分到了1000多萬兩。
伸手顛了顛,覺得非常沉重,帶在身上影響戰斗力,不如木葉的紙鈔方便,但是常年下雨的雨之國,用鈔票的話怕是經手幾次就爛了。
“好啦,為了慶祝我們的第一次合作,我們去聚餐吧!我知道一家火鍋店,吃了非常暖身子。”雨哲高呼一聲。
“不去了。”
“有點累,我想回去休息。”
雨哲跟雨漩都搖頭了,倒是臟丸興奮的直咧嘴。
“那好吧,下次聚吧。”雨哲抓了抓頭,覺得自己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怎么妹妹還覺得累呢。
三人分開。
雨時牽著臟丸走在街上,來到了高天原。
“嘿嘿嘿嘿……這次發了財,請狗爺也進去放松放松吧。”臟丸舔了舔嘴唇。
“你呆外面。”雨時孤身一人進去。
“草!算大爺我眼睛瞎了!!居然跟了你這個鐵公雞!……”臟丸站在門口一個勁的破口大罵。
十分鐘之后雨時出來。
“嘿嘿!這么快?要不要狗爺教你兩個絕招?”黑狗神秘一笑。
雨時面無表情沒有理臟丸,又在雨隱村到處走了幾趟,這才回到了雨巴的出租屋。
臟丸有些莫名其妙,覺得雨時是不是淋雨淋壞了腦子,問什么又都不回答,只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臟丸被關在了門外,雨時在屋中乒乒乓乓折騰了許久。
夜幕降臨,雨巴抱著一袋豚夫人的招牌肉包,傀儡義肢上提著一壺濁酒,哼著小曲回到了出租屋。
“草!你們回來了?前天一聲不響的就走了!”雨巴輕輕踢了踢臟丸。
臟丸委屈巴巴的抬了抬眼睛。
“怎么不進去啊!又沒人嫌你臭!”雨巴又伸腳戳了戳黑狗。
黑狗還是不動。
雨巴也不理他,抓出兩個肉包扔在狗頭上,推門進屋。
開門進去,又退出來關門。
雨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睜大眼睛,也沒喝幾口酒啊!
沒錯,這就是他租的房子,租金前幾天剛交,沒人會趕他出去。
一切都太干凈了。
遍地的酒瓶,繃帶,臭襪子,食物殘渣,斷刃……都不見了,地面干凈的像狗舔過一樣。
床上被褥整齊,柜子閃閃發光。
他做夢都沒想過有誰會給他整理屋子,他只有一個徒弟,可是雨時很懶,除了打架殺人,從沒有見過他掃過地擦過桌子。
雨巴歪了歪腦袋,推門進去。
屋中放著一整桌的席面,是雨隱村最豪華的飯店才做得出的“酒井宴”,二十萬兩一桌,材料大都是木葉進口,雨巴做夢都盼著吃一口。
桌上一壺酒,光看精雕細琢的酒瓶就價值萬兩,這是水之國特產美酒“水龍吟”,黑市里售價五十萬兩。
雨時正坐在桌上,旁邊放著那個破茶釜,小口啜飲著淡茶。
雨巴一腳踏進屋里,感覺像踩在了針板上,讓他倍感不適,比自己第一次進高天原還要緊張。
小心翼翼看著雨時:“這TMD怎么回事?被哪個女鬼附身了?要不大爺帶你去找個和尚開開光?”
“賺錢了,想跟你喝兩杯。”雨時攤手道。
“草!早說嘛!嚇老子一跳!”雨巴坐到了雨時對面,直接拔開水龍吟的蓋子,對嘴灌了下去。
“呼!好酒!這輩子值了。”雨巴長呼一聲,又抓起了一根雞腿啃了起來。
雨時不語,繼續啜茶。
許久之后……
“怎么不吃啊!我一個人吃不完,冷了就沒味道了,要不把狗也叫進來吃?”雨巴問道。
“這是高天原的終身卡,每個月都可以免費享受一次服務,平時打五折。”雨時推過去一張金制的卡片。
“草!你發什么財了?黑了哪個黑商的全部家產?手腳干不干凈,沒人看到吧?”雨巴擦了擦手將金卡塞進懷里。
“這是這間房子的房契,永久的。”雨時在遞過去一張卷軸。
雨巴連忙吮干凈手指,小心翼翼地將卷軸打開,這是他下半生的奮斗目標。
“我真他媽后悔沒生個女兒!不然肯定讓你當我女婿!要不這樣,你當我兒子吧!我把什么絕招都交給你。”雨巴滿臉興奮。
“這是五百萬兩,欠你的。”雨時扔過去半袋金幣。
雨巴愣了愣,張大了嘴巴,沒有把錢接過去:“你這什么意思?要分家也不用這么急吧?”
“木葉39年六月十五日,你奉命前往木葉偷盜孩童,殺死了兩名忍者,他們是我的父母,我叫宇智波金木。”
一勾玉寫輪眼猩紅轉動。
“草!什么情況!誰TMD把情報泄露出去了!”雨巴猛然一拍桌子。
一只橘色肥貓從里屋走了出來,臃腫的身體緊緊的套著不合身的忍具,仰了仰頭露出脖間一道傷痕,豎瞳睜圓:“你還記得我嗎?”
“草草草草草……”雨巴發瘋一樣將桌子上的菜砸的稀巴爛。
外面臟丸捂著耳朵不敢聽下去,它很聰明,早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
雨時前往砂隱村期間,一直都是雨巴養著它,雖然天天吵架,肉食卻從來不短他的,吃飯睡覺都在一起,從沒把它當狗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