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影護衛——飛大人……!”剩余的霧隱忍者死死的咬著牙,竟然畏懼到了極點。
這個四代水影最信任的神秘忍者,竟然一言不合就殺死了他們的隊長……
作為霧隱的精銳沒有死在敵人的手中,卻死在了自己人手里?這是一種屈辱!
“繼續攻擊!沒有我的命令,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戰場上。”面具男用著冰冷而空虛的聲音說著。
“這個人……交給我了……”
這個人自然指的是雨時,而他的眼睛也死死盯著雨時。
雨時已經在這大雪山修心四年,早已沉寂了自己的一切負面情緒,而今再次見到阿飛,沉靜之久的怒火,還是禁不住的升騰而起。
除了志村團藏,他最無法放下的仇恨,便是這個疑似宇智波斑后人的面具男。
“呵!我找了你四年……沒想到你居然就躲在我的眼皮底下……真是意外之喜,今天你的眼睛……我收下了!”阿飛一握拳頭,冷冷的說道。
雨時緩緩的將鐵鏈纏在手上,看著阿飛的面具,仰頭看著天空冷言嘲諷:“天晴了,雪停了,你又覺得自己行了?”
阿飛死寂的心同樣燃燒起一陣怒火,多少次了?他被揍過多少次了?每次都是被這個男人,為什么無論怎么變強,為什么永遠不能超越他?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殺了你!!!”
“神威!!”
阿飛左目暴睜,萬花筒寫輪眼快速旋轉,一股虛空之力瞬間扭曲了雨時脖子位置的空間,打算直接下死手擰下他的脖子。
“什么……新的空間忍術嗎……”雨時感受著脖間說不出得虛無之感,仿佛血肉都在被一只無形之手擰成一團拽走,現在想要逃走已經不可能了,沒有什么速度能夠比得上空間忍術。
他能夠做到的僅僅是身體微微向右側去,盡可能的保留自己的脊椎,不至于整個腦袋都掉下來。
嗡……噗!!!
雨時半根脖子都被拉扯進了虛空中,鮮血如同噴泉一樣涌了出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受到如此重的傷勢了,換做以前恐怕早已重傷將亡。
只可惜如今的他同樣不是以前的他,強大的柱間細胞已經開始產生作用,龐大的查克拉由心臟處開始像脖間脈動,傷口處的肉芽瘋狂編織出新的血肉組織。
“居然也是柱間細胞……是團藏還是大蛇丸!”阿飛看著雨時快速修復的傷口,恨的咬牙切齒,同樣擁有半身柱間細胞的他,自然知道這種的人有多難殺。
“如果你能因此去殺掉團藏,我會感激不盡。”雨時嘎達嘎噠扭了扭脖子,不過十多秒,血肉已經長好如初,沒有一丁點不適應的地方。
“哼……柱間細胞又怎么樣?我目之所及之處,就是死亡!”阿飛微微歇息,萬花筒再次旋轉,向著雨時所在之處看去。
“忍術這種東西……用第二次就沒有意思了啊……”雨時雙手已經開始快速結印。
“冰遁•冰鏡迷宮”
來大雪山的前兩年,白幾乎天天用著冰遁查克拉幫助他壓制柱間細胞,雖然每天感受著凍徹骨髓的冰冷痛苦,竟然慢慢也感悟融合出了冰遁之術。
雨時一拍地面,無數道三米高的冰晶鏡面從雪地中升起,錯綜交織,縱橫無序,范圍之廣囊括了半片戰場,一直蔓延到了濃霧之中。
“影分身之術!”
砰砰砰,三道影分身驟然出現,拖著鐵鏈闖入迷宮之中。
立刻整個迷宮之中到處都是雨時拖著鐵鏈閑庭漫步的身影,每一個角度都折射出了如真如幻的身影。
嘩啦嘩啦……
鎖鏈在雪地里拖行的聲音在在耳邊繚繞,仿佛就在身后。
阿飛的萬花筒寫輪眼緩緩旋轉,看過每一道冰鏡,見到的卻是全是查克拉均等的身影,根本沒有辦法通過查克拉分布來區分,只能小心翼翼得警惕著周圍的一切動靜,隨時準備虛化躲避攻擊。
嘩啦!鎖鏈飛舞之聲,一個鐵錘破空劃過,砸在阿飛后腦之上,卻像鏡花水月一樣穿擊而過。
阿飛立刻轉身,手心彈出一根木刺,反手向后射出,刺入了一個影分身的體內,但是出手的瞬間一股及其危險的預感出現在了腦海。
嗡嗡嗡……
三根不知道什么時候埋在雪地里的銀絲驟然彈出,絞向阿飛雙腿,而他的木刺攻擊才剛剛出手,收招再轉化為虛化需要時間,哪怕是半秒!
雨時曾經記憶剝奪過阿飛的虛化之術,自然知道他攻擊的瞬間沒辦法虛化的弱點,而針對這個弱點設計了一個小戰術。
只是如今的阿飛也今非昔比,曾經自以為開啟萬花筒之眼后便能無敵于忍界,卻沒想到被雨時當頭棒喝打得半死,于是這些年也是借助霧隱村的力量,苦練忍者基本功。
腳掌微微用力,輕輕一躍便躲過了銀絲纏繞的攻擊,完美躲過了這一招地蜘蛛陷阱。
“怎么?很得意嗎?”雨時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他師從半藏,攻擊講究的便是暴風驟雨,絕不給人半點喘息的機會。
雙手將鎖鏈飛舞成圓,一斧一錘相互交織,配合著兩個影分身做出相同的攻擊,將阿飛的身影徹底籠罩其中,三斧三錘如永不停歇的風暴一般,在精妙的計算之后,交織在一起,竟然互相間絲毫沒有一點干涉。
阿飛立于其中,已經及時開啟了虛化之術,這些攻擊絲毫沒辦法影響到身處異空間的他,但是也絲毫不敢反擊,一旦顯出本體,這些瘋狂切割的斧錘能將他瞬間敲成肉糜。
“明知道我虛化無敵,卻還要繼續攻擊嗎?”阿飛冷冷的看著雨時。
“虛化無敵沒錯,查克拉消耗也不低吧?即使你有柱間細胞,你能躲多久?五分鐘?還是十分鐘?而我能這樣甩下去一整天。”雨時雙手支配著鎖鏈,同樣冰冷的回答。
阿飛面色一沉,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有了柱間細胞的加持,虛化之術消耗不大,只是一瞬間的消耗,但是如果像這樣一直持續施展恐怕五分鐘已經是極限。
他一直提防著雨時的記憶剝奪,卻沒有想到這么一把被稱為廢物忍刀的鈍刀兜割,就把他逼入絕境。
“神威須佐能乎!!!”
阿飛沒有辦法了,不能這樣白白消耗查克拉,一道翠綠色的肋骨狀查克拉驟然從體內爆發而出,彈開了周圍的斧錘,一拳砸向雨時。
“我說過了,同一個對手,相同的忍術再放第二次,毫無意義。”雨時自己就是萬花筒寫輪眼,怎么不會預知他的防御手段,無非是用強大防御的須佐能乎,強撐過斧鏈攻擊,然后摧毀冰鏡迷宮,重置戰場扳回劣勢。
雙手用力一拉被蕩開的鎖鏈,兜割一斧砍在了須佐能乎鎧甲之上,進而三道鐵錘依次砸中斧背。
鐺鐺鐺!三聲脆響,號稱無堅不摧的鈍刀兜割狠狠的砸碎了須佐能乎的引以為傲防御,一斧撞在了阿飛的腰部,帶著無比強大的勢能,撞碎了十幾扇冰鏡。
當雨時再想乘痛追擊之時,一道虛空漩渦竟然瞄準著自己的手腕而來,雖然柱間細胞能夠修復傷勢,但也不想浪費查克拉,立刻脫手閃避。
虛空漩渦竟然將兜割之斧一口吞噬了進去。
雨時覺得有點好笑,阿飛他竟然以為自己是敗在武器上,就算沒了兜割,他還可以用縫針,哪怕是飛沫,總有一款能砍死他。
但是阿飛卻捂著受傷的胸口向后躍去,落在高高的雪松之上,開始象征性的放狠話:“你很厲害……但是總有不在的時候吧……這些人的命我會一個一個收走……”
說完右眼化作一道漩渦,將自己收入其中,消失不見,甚至沒有管一下這群霧隱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