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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四章:宿管上門8

  第770章宿管上門8江苒放下手里的書本過去開門,外面的人卻等不及似的,加快了敲門速度,還喊了句,“開門,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剛還躺在床上的祝茜三人跟觸電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個個盯著門口,心都提起來了,哪里還有之前的懶散。

  這是宿管的聲音啊,這一大早…不是,這大中午的過來干什么,難道昨天停電的事已經報給學校要處罰她們?

  三人甚至想喊住江苒讓她別開門,好讓她們先緩緩,結果門已經開了。

  看到門口果然是宿管,三人下意識的拽著被子,更加緊張了。

  這才開學沒多久,她們還不想被處罰啊。

  宿管每次上樓都弄得動靜不小,407已是第三次被宿管光臨,附近宿舍的人都好奇過來看情況,想著這次又出了什么事。

  結果發現讓人意外的一幕,宿管并沒有發脾氣。

  宿管看開門的正是江苒,眼神閃了閃,說了句,“你現在有時間沒,我問你幾句話。”

  江苒心想陰魂說她上午去找人看她的符,想必是已經有了結果,這會沒有生氣,肯定是信了幾分。

  她點點頭,看著宿管轉身下樓,順手關上門隔絕三個小姑娘愣住的表情。

  旁邊宿舍的人難掩意外,頭一次看到宿管沒找事,而且那樣子還很平和,到底出什么事了,還弄得這么神神秘秘。

  心里更是好奇了。

  宿管示意江苒跟自己回她房間。

  關上房門那刻,她便盯著江苒看,看了一分鐘左右,才問了句,“昨天的符真是你自己畫的?”

  江苒沒有回答,只問了句,“是幫你看符的人說了什么?”

  她了然的視線讓宿管心里一跳,錯愕的看著江苒,連自己的情緒都忘了隱藏,脫口道,“你怎么知道?”

  這事早上才臨時決定去的,她請假出去的理由是說看個生病的親戚,幾乎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偏偏她卻知道。

  昨天也是,自己找人看相,也是沒告訴過別人,這個女生只盯著她看了會就知道了,詭異的很。

  仿佛間那雙眼睛充滿了魔力,宿管頭一次注意到這女生長的好看不說,眼睛有黑又深,她不喜不怒的樣子看久了竟讓人覺得有點發冷。

  自是不知背后多了一個陰魂的宿管下意識的搓了搓胳膊,忌憚的看著江苒。

  而江苒心知給對方的暗示夠多,才拿出隨身攜帶的名片遞了過去。

  標注了業務范圍的名片很簡潔,宿管接過來后看了眼,更是驚疑不定的看著江苒,顯然是明白,要是沒點本事也不會隨便有人做個名片。

  “你真精通算命?”宿管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江苒淡淡道,“是不是試試便知。”

  她看了眼四周,見旁邊有幾個凳子,便是挑個坐下,又示意對方坐在對面,“告訴我你的姓名和生日。”

  宿管有意試試,把帶身上的身份證拿出來遞了過去,然后坐在江苒對面。

  身份證上名字是宋春娥,本地戶籍,年齡48。

  江苒看了眼,伸手掐算一番,然后盯著對面的宋春娥,看著她明顯緊張卻不自知的樣子,嘴角微微一勾,“能算的東西比較多,我就提一提你的財運…”

  果然,說起錢誰都會好奇,宋春娥也是一樣,不然她也不會48了還跑來當宿管,還是這種事多,工資不高的。

  “你早年出聲富足家庭,可惜財運不濟,成年之時家里欠了外債,所嫁之人也跟債款有關。婚后經濟雖不是富裕卻也保持溫飽,你是前年出來工作的吧,你面相顯示為子女連累,而你命中無女,長子無福無財,所以跟你次之有關,包括你現在這份工作都是對方所找,我說的對嗎?”

  對面宋春娥已然愣住,太對了。

  開始她還在懷疑對方是不是打聽過她的事,或者恰好又知道今早她出去看什么,可以聽著自己都只是從家人口中知道的過往,她心里已經信了。

  江苒說的沒錯,宋春娥小的時候家里還算有錢,后來他爸做生意賠了不說倒欠了一屁股債。

  她成年后還被債主逼到家里,不得已找了個附近村子的人嫁了,為的就是用彩禮還錢。

  結婚后丈夫還不錯,但是兩人都沒什么本事,養家糊口還行,多余的也沒什么。

  她肚子還算爭氣,接連生了兩個兒子,可是好不容易拉扯大,卻不怎么省心。

  老大愚鈍,屋里還有個厲害媳婦,宋春娥不喜歡,幾乎不去他家。她對老二比較偏心,前年過去幫忙帶孫子知道經濟上有困難,便想幫著一把。

  孫子去上學后,她就在二兒子找的關系下進了這個大學當宿管,工資3000元,雖然不多,但她這個年齡能拿到這些又包吃住已經很不錯了。

  家里的那口也做點小零工,兩人每個月掙個五六千,一部分存著,時不時接濟著二兒子。

  但也不知道時不時年紀大的關系,她現在脾氣越來越暴躁,前幾天去看小兒子當時沒發工資手里沒錢,兒子要她給不出來,就給她臉色看,宋春娥也不落后跟兒子吵了一架。

  后來工資一發還是給了一千五。

  自己的事被江苒清楚的算出來后,宋春娥所有的懷疑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各種好奇和驚異。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自己選的還挺不錯。

  老大沒福相,所以她跟著小兒子,這小兒子嘴巴甜,就是給錢了說兩句她也開心。

  想到這里宋春娥反而心情好了很多。

  江苒看她暗自慶幸的樣子,稍微一想就知道對方想什么,但也并沒有多說,畢竟有些事說多了不討人喜是其次,還顯得多嘴。

  宋春娥反應過來后,想起還不知道江苒叫什么名字,于是問道,“你叫江什么來著?”

  “江苒。”江苒的新名片上寫的就是一個姓氏,她回答后,盯著宋春娥道,“你還沒說符紙的事。”

  宋春娥這會倒是有些尷尬了。

  既然江苒說的都是真的,那自己做的那些就有點不好提。

  她簡短道,“也沒說什么,我找的協會的人看的,他們問我是哪個大師畫的。”

  能這么問自然是符紙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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