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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金烏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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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陳天在旁邊,手疾眼快,手一拂,將那一縷火煞之氣了出來,否則,這家伙恐怕不保。

  “后小心點,不要隨便碰那些來歷不明,但是一看就有問題的東西,嫌棄自己活的太長了嗎?”

  眾金丹訥訥不敢言,只能低頭聽訓。

  陳天此時才進入坑中,首先拿起了那躺在坑底的那支箭,一入手,同樣也有一股火煞之氣侵入,但瞬間就被陳天壓制了。

  拿在手里看了看,這支箭通體雪白晶瑩,箭上沾染了斑斑鮮血,拿在手里后,這些血跡慢慢匯聚到了箭尖,形成一滴赤紅的血液,然后滴了下去。

  陳天那忙將這滴血液封印,裝入了玉瓶中封存起來。

  這滴血液掉了以后,陳天自然而然地明白了這支箭的功能,誅魂滅破,以各種冰系材料煉制而成,對付陽系、火系目標有奇效。

  甩掉了這一滴血液后,這支箭就可以再度被使用。

  而那滴血液,則是那金烏的一滴精血,是金烏的尸體唯一留下來的東西,至于它的遺骸,早已經被磨成了齏粉。

  他又伸手握住了石壁上的那支箭,哪知道,輕輕一用力就拔出來了,看得圍觀眾金丹一陣慚愧。

  這支箭則是通體以純陽材料制成,附帶破法、破幻等功能,是專門為對付修蛇這種怪物所鑄造。

  見到這兩支箭,陳天大開眼界,為了對付兩種怪物,傳說中的后羿明顯根據他們的特點煉制了這兩只箭,不但材料罕見,而且其中實現這些神通的,不是符文,而是截取的一段段法則。

  這恐怕也是后羿傳說中能誅殺無數大妖,乃至最后能下堪比太陽的三足金烏的原因所在。

  以這兩只箭,他肯定,配合天蛇弓,天下無有能擋住一箭的存在。

  除這兩樣東西之外,其他的他都沒有興趣,將那些神念結晶全部丟給了金丹們,然后進入了陣法中心。

  這個空間雖然是修蛇頭顱所化,但已經與此地地脈密不可分,再也不能移走了,他也沒打算移走,準備就放在這,當做一個秘密基地,萬一事有不協,這里就當未來保存最后傳承的所在。

  雖然到時也可以遠走海外,但辰漏觀是師傅長巖道人的心血所在,不能輕易放棄。

  所以在金丹整理完神念結晶后,陳天就將陶翁喚來,問他是否愿意常駐此地,給辰漏觀當一個藏經閣長老。

  陶翁自然千愿萬愿,他還希望能借此機會將桃花源中間那株菊花重新活化,培養成一個妖修,這樣也算陶淵明重新歸來了。

  講好了之后,陳天就將陽五行塔收了回來,讓陶翁自己煉制一個法寶作為陣眼,同時,將辰漏觀所藏的典籍復制了一份放到這里。

  至于陶翁想將這個空間重新恢復成遍地桃花的世外桃源,陳天并不在意。

  交代完這些,他便返回了辰漏觀,這次探桃花源,得了一滴三足金烏的精血,十八朵太陽真火,兩支神箭,一卷海船建造圖。

  太陽真火可以放在武陵府,讓金丹們憑借功績兌換,金丹以上修士為武陵府效力,一方面除了他們是辰漏觀培養的,必須如此;另一方面武陵府也給他們記了功績,到時,憑借功績兌換靈物。

  現在能兌換的是典籍功法,靈植,修行洞府,后,隨著勢力的擴大,兌換的物資肯定會越來越豐富。

  特別是,如果有一,辰漏觀之外的金丹加入了武陵府,那么他們記功的方式肯定要有變化。

  于是,他將黃芪叫過來,吩咐了他這兩件事,特別是選拔造船師和煉器師,一同造出能行駛在大洋中的巨舟來。

  黃芪則告訴他一件事,西遼傳訊,蒙兀人終于決定大規模進犯故城綠洲,調動了四萬金帳軍,五萬蒙兀騎兵,五萬漢軍精銳,加上數十萬后勤軍,準備與故城綠洲長期戰爭。

  認識到雙方巨大的國力差距,西遼并不打算與蒙兀在綠洲平原上決戰,而是準備在萬方城抵抗一陣后后退到流沙瀚海中遲滯他們的進攻,滋擾他們的后勤。

  然后從西京城開始,節節抵抗,做好長期戰爭的準備。

  鑒于海地區可能遭受戰爭,特別是一旦蒙兀人攻破了西京城,就可以封鎖從西遼到武陵山脈的路徑,到時,那些養在海的戰馬就要通過天竺回來了。

  因此,蕭不疑打算,在戰爭開始后不久就將所有戰馬轉移過來,讓這邊做好準備。

  這卻讓陳天犯了難,他想了想,問黃芪道:“我們轄下有大規模放養戰馬的地方嗎?”

  黃芪想了一處,道:“有,師傅,在武陵山脈最南方,毗鄰桂州的南山,有一處面積極大的高山草原,正適合放牧。”

  陳天稍微回憶了一下,確實有這么一塊地方,不過他繪制地圖時哪會那么詳細的記憶,只是一掃而過,沒有異常就算了,如今,知道地點后回憶才記起來。

  那里是一個高山草原,地形起伏不大,溫度、濕度正適合,正好是一塊天然牧場,并且有數千公頃大,勉強適合如今繁衍壯大的天馬群。

  因此,他贊賞地點點頭,道:“那里確實適合,這樣的話,你這邊準備讓誰去接收?”

  “還請師傅出馬,這批戰馬事關重大,馬虎不得。”黃芪一躬,說出了他考慮的人選。

  “哈哈,也罷,可以,就為你跑一趟吧。還有其余人隨行嗎?”

  “沒有沒有了。”

  “這樣,既然我要跑一趟,就把那些有天賦的孩子統統派到我這里來,我帶他們走一趟,也算讓他們看看外界的世界吧。”

  “是,師傅,我來安排。”黃芪躬應下。

  又過了10天,所有人才在西金城中聚集。

  總共有9個孩子,除了被陳天親自塞進來的蘇越和鐵牛外,其他都是武陵府確實有點天資的孩子,只有12歲左右,卻已經個個都到了先天。

  只是為了他們的體著想,并沒有讓他們著急進入筑基期,而是讓他們輔修其他功法,打通更多的竅。

  至于蘇越和鐵牛,目前才進階后天中期,要到先天,至少還要修煉一年。

  不過這段時間兩人又是修筑桃園,又是開墾梯田,已經成熟多了,面對其他幾個修為比他們高的少年,并沒有露怯。

  到西金城匯合之后,陳天就直接對著他們道:“我叫陳天,這段時間你們就跟著我往返西域一趟,蘇越,你當他們之中領頭的,安排其他事宜,我每天會在你們早課完后給你們講一點東西,其他時間,你們自己安排,不要出格就行了。”

  一見面,陳天就指定蘇越當他們之中的領頭人。

  其他幾個孩子雖然不忿,但還沒蠢到公然反對,只是面上有點不服而已。

  蘇越本就對自己能來這一趟有點猜測,知道可能是那個平常指導自己的前輩給自己和鐵牛開的后門,這下更確定了,不過,對那位前輩到底是誰,他也不敢問。

  而且就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蘇越確實是適合的人選。

  于是,陳天就帶著他們從西金城出發,首先沿著吐蕃高原不斷上升,走萬溪昔年從武陵山脈到西域的那條商路。

  這些孩子只帶了三換洗的衣物,每人一把兵器,三的干糧就出發了。

  才沒走兩天,路上就狀況連連,干糧吃光了,他們必須自己狩獵,到路上需要找地方安頓扎營,這些孩子們都是天賦一流的,平時哪受過這個苦,自己洗衣服都沒做過。

  頭一兩天還有干糧和換洗衣物可以支撐著,可是到了第三天,眼看明天就要斷糧了,而就這兩天的觀察,帶他們來的那些前輩明顯不會插手,這些小孩子就傻眼了。

  此次陳天來的是冰魄珠化的又經過幾個月的祭煉,這個化終于能自由行動了,而且只要不全力出手,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他才出來的。

  除此之外,他還將太玄珠也帶上了,否則,真的趕著上萬匹戰馬翻越吐蕃高原,路上不知道要死多少。

  至于其他的,都是考驗這些孩子們,特別是那些溫室中長出來的花朵,不經過社會的毒打,他們不會知道眼前的一切的可貴,更是為了團結他們。

  這時,原本受到排擠的蘇越和鐵牛二人站了出來,叫道:“各位同學,從現在起,我們應該團結在一起,尋找宿營的地點,捕獲獵物,否則,沒到西域,我們恐怕就要餓死了。”

  “憑什么聽你的,我們這幾個人哪個不是修為比你高,再說,我們沒有吃的了,那位前輩不會不管我們的。”

  “這位同學,前輩帶我們來的用意你想必也知道,如果事事麻煩他,你也知道會是什么后果,我們自己能做的,干嘛不做?”

  他們并不知道眼前這位就是辰漏觀觀主,只知道辰漏觀觀主神通廣大,至于他的姓名,容貌,沒人給他們這些小小的孩子講。

  幾個人吵吵嚷嚷了半天,也確實知道他們沒什么野外生存經驗,蘇越是他們之中唯一知道的,也是那位前輩指定的,不不愿的接受了蘇越的指揮。

  蘇越先讓大家尋找水源,然后分散,準備捕獵食物。

  一群半大小子搞起來興致勃勃,陳天神念關注著,只是趕走或者恐嚇了周圍幾十里范圍內對他們有威脅的存在,就看著這些少年們如何捕獵了。

  蘇越將他們分成三組,圍繞著水源所在,一條小河邊朔流而上,尋找著獵物的足跡。

  蘇越雖然沒有打過獵,但是可是聽武陵山脈的獵戶們說過不少的,凡水源所在,一定能找到獵物。

  走了不到數里,他們就找到了一處獵物留下的足跡,蹄印雜亂,深入河岸邊泥土中不淺,一看就是大型動物留下的。

  幾人照樣分做三隊,蘇越吩咐道:“大家三人一隊,彼此掩護,注意,千萬不要讓獵物近了,能遠程解決就遠程,一定要注意配合。”

  大家都點點頭,蘇越給鐵牛了一個眼色,意思讓他注意點,鐵牛點點頭,他修習《力士篇》以來,力氣與俱增,生撕虎豹或許是夸張,但與他們較量一番還是可以的。

  這段時間的一起生活、學習、修行,兩人的默契已經足夠了。

  幾人沿著足跡一路追蹤,終于在河岸邊兩里開外找到了野豬一家的巢。

  兩頭大野豬帶了四頭小豬崽子。

  九個人屏氣凝神,慢慢靠近了野豬巢,進到巢不足百米處時,那頭最大的,長有一丈多,體重高達近千斤的公野豬終于聞到了靠近的幾個人類的氣息。

  “嗷”的一聲,公野豬竄出了巢,母野豬也緊跟其后。

  看到了圍過來的幾個少年,公野豬感受到了敵意,沒有遲疑,豬眼瞬間發紅,頭一低,兩根獠牙前突,就往其中一方沖了過去。

  這一丈多長,體重數千斤的龐然大物沖起來,聲勢駭人,如一輛重型坦克壓了過來。

  對面面對的三個少年何時見過這種場景,心中一突,不由自主就退開了,甚至還有個少女,被嚇傻了,傻傻的擋在野豬面前,手足無措。

  還是蘇越叫了一聲:“閃開!”

  旁邊的鐵牛也揚起了手中兵器,一根鐵棍,將它當做暗器朝著那野豬砸了過去,嘭的一下,砸到野豬腰。

  而她旁邊的同伴,剛才閃開的一位少年才反應過來,馬上沖上去拉著她往旁邊一滾,堪堪在野豬撞到她以前從地上滾了過去。

  饒是如此,她上外衣已經被野豬獠牙掛到,扯成了破布,只有幾塊還掛在上了。

  經此一撞,野豬并未打算逃跑,它的家庭都還在這呢,只見他猛然剎住形,然后轉頭,繼續向著那三個少年沖過去。

  這下,大家都沒有了攔阻的勇氣,紛紛閃開。

  眼看這次狩獵就要虎頭蛇尾的結束,蘇越問了問鐵牛:“鐵牛,有沒有把握擋住那野豬的沖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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