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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武者三杯吐然諾

  阮義沒想到牛黃老如此擔憂茍必安,當即拍了拍牛黃老的肩膀表示寬慰。

  “牛兄莫急,我已命阮家上下及臨江閣重點留意必安兄的消息,一有消息我一定會通知到牛兄。

  必安兄乃是武道宗師,是橫壓整個古墟的強者,必定不會出事。

  何況,吉人自有天相,必安兄與牛兄你在當年無相門那樣的滅門大劫中都存活了下來,如今怎么可能籍籍無名的死去?”

  茍富貴聽著阮義與牛黃老的交談,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父親,牛叔,阮義之間,竟然有如此深厚的交情。

  無相門當年竟然發生過滅門大劫,應該只活下來了茍必安與牛黃老二人!

  阮玉白已逝去多年的母親,怕是也與這三人相熟,怪不得能那么早便定下婚約呢。

  果然,阮義與牛黃老接下來的聊天中,便提到了阮玉白的母親。

  四人間確實相熟,情份不淺。

  至于阮義與阮玉白母親的關系,茍富貴聽完,只有一個感慨。

  英雄難過美人關!

  阮義對女人這方面,與茍必安及牛黃老這兩位好哥們完全不一樣,完完全全是另一個極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阮義與牛黃老已聊得差不多,且都頗有幾分醉意,于是將談話的重心放到了茍富貴以及他與阮玉白的婚事上。

  阮義端起了酒,親自給茍富貴斟了一杯,然后舉杯道,“小富貴啊,這一杯,叔叔敬你!

  敬你終于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能從人生的困境中爬出來,不再郁郁寡歡,不再頹廢。

  哪怕你今后依舊有腦疾不能習武,身子弱,這都不是事。

  人的一生,若是長度有限,那么便讓寬度無限,如此卻也不枉此生。

  這一點,其實也是我為什么深愛玉白她娘的原因。

  玉白她娘尚能如此樂觀豁達,小富貴你身為男人,自當更加優秀。”

  茍富貴連連說著受教了,起身,主動碰杯,先阮義一步飲盡了杯中的酒。

  阮義飲盡這杯酒后,執著酒壺同樣站了起來,再次給茍富貴倒上酒,道,“富貴啊,這第二杯,叔叔再敬你!希望你不要怪叔叔。

  其實叔叔對這樁婚事動搖過很多次,直到七日前還在動搖,好在玉白一直在勸我,我才不再動搖,和玉白保持著對這樁婚事一致的看法。

  如今這七日,聽聞了你的種種事跡,再看如今精神風貌已大變化的你,叔叔這顆心總算堅定了下來,放心了許多。

  這些日子你受的委屈,盡都在這杯酒里,叔叔向你賠個不是!”

  茍富貴聞言,心中頗為感慨,無比干脆道,“叔叔,我不怪你,我能理解你,我更知道您的品性,知道您是怎樣的人。

  您心中動搖,是人之常情!

  畢竟玉白是您的女兒,是您唯一最摯愛的妻子留給您的女兒。”

  說罷,茍富貴再次主動碰杯,當先一飲而盡。

  阮義極為高興,哈哈笑著,再次飲盡杯中酒,收走了茍富貴的酒杯,“富貴啊,這酒雖好,但你可不能多飲。此酒連我等超凡都能醉倒,你身子弱,沒有武功,飲這兩杯足矣。”

  茍富貴順從的點了點頭,感受著兩杯美酒下肚的感覺。

  這酒確實極好,看得出來阮義今日的招待絕對用了心,兩杯下肚,肚中一片火熱,大量熱意正迅速轉化為一股股勁力,被五臟六腑吸收,滋養著五臟六腑,強大著氣血精神。

  阮義執著酒壺,又給牛黃老倒上了,“來,牛兄,今日高興,我們不醉不休!”

  待與牛黃老喝了一陣后,阮義看著茍富貴,不禁稱贊道,“牛兄,富貴所著的西游記這本書,我看了,是好書。

  牛兄,我得感謝你啊,真沒想到,你教育孩子如此出色,讓富貴不僅不再頹廢,且在文事一道有了如此成就,竟然能寫出如此好的佳作。

  來,牛兄,敬你!”

  牛黃老一臉老實的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我沒有,我不行的。少主這么優秀,全靠的他自身,與老牛我關系不大。”

  阮義哈哈一笑,“那寶兒呢?

  小寶兒同樣很優秀啊。

  小小年紀,竟然已能將我們阮家頂級的阮氏龍騎隊長擊落馬下,如此成就,很是不凡啊!”

  牛黃老看了看茍富貴,不知道說什么了。

  他是個老實人,確實不擅長聊天。

  茍富貴笑著解圍道,“阮義叔叔,你信嗎?其實寶兒如此優秀,是因為我教導的好。”

  阮義聞言仔細看了茍富貴一眼,琢磨了一下,哈哈笑道,“信!為何不信?

  你可是我的佳婿,我自然信你。

  我說呢,這頭老牛是什么性子,有幾分料,我挺清楚。

  你父親倒是大才,卻一直奔波在外,沒有多少時間教導你與寶兒,如今你與寶兒皆能成才,真的很是不易啊!”

  阮義說著,又感慨道,“富貴,你父親如今久出未歸,你定婚之后,就算是有家室的人了,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無相門在你父親手中,從當年的幾近滅門只剩兩人,到后來終于振興,更盛于往昔,很是不易,卻又在這十多年間,衰敗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你可做好了振興無相門的打算?”

  茍富貴非常自信的說道,“我胸中自有錦繡,腹中含有萬般乾坤,振興無相門,有我在,有牛叔在,有阮義叔叔你在,有玉白與寶兒在,自然不是問題,到時無相門的變化一定會讓所有人都震驚!”

  當然,我只會動嘴,不會動手,活你們來干,我還要當一條快樂的咸魚呢。

  茍富貴在心里默默補充了一句。

  阮義沒想到茍富貴竟然有如此豪氣,當即激起了濃濃的酒興,繼續與牛黃老對飲。

  待阮義與牛黃老飲酒飲得越加酣暢時,阮義看向茍富貴道,“富貴啊,想不想看我與這老牛打一架?

  當年玉白母親最喜歡看我們打架。她雖然無法習武,但看我們打,同樣能領略到武者的威風,感受到武道的魅力。”

  茍富貴當即大喜,寶兒更是鼓著掌。

  “好呀!阮義叔叔與牛叔你們兩位算得上整個古墟中最強大的武者了,如果我能見識到一場這樣級別強者的戰斗,想必會非常難以忘懷!”

  阮義當即一拋酒壺,立身而起,一撫長劍,將長劍執于左手,橫劍于牛黃老面前,“牛兄,來吧!數年未見,如今你竟然已有飛空之能,便讓我來領教領教你這幾年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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