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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王皓的委托

  這一次,曹寧沒有“受傷”,輕松地回到了監舍。

  還沒回到監舍,曹寧便看到重7監的那個小窗口內并排著兩張臉,是王皓與黃海波。

  等到曹寧進來,鐵門關上,黃海波上前拍了拍曹寧:“兄弟,你的苦日子到頭了。”

  曹寧裝作不清楚:“你們怎么知道?”

  黃海波:“軍統的人通知了監獄,監獄的人都知道。說是上面有人向軍統打招呼,所以你被釋放了。”

  曹寧解釋道:“明天才會釋放。剛才他們還審我呢,想從我的身上再掏出點什么來。”

  王皓解釋:“那是軍統的人不死心,萬一在釋放前,能確認你有問題,他們就可以不放人。”

  曹寧嘲諷道:“他們做夢。”

  幾個人坐了下來,黃海波叫道:“慶祝一下。”

  王皓答應下來,讓人去窗口放哨。

  幾個人點著煙抽了起來。

  曹寧一下午都沒有說有酒鹽的話,他知道這時候,急的人應該是王皓不是自己。如果自已主動的話,王皓反而不會對自己有想法。

  到了晚上十點,監舍的人都睡著了。

  曹寧也睡著了,迷迷糊糊地他感到有人在推自己。睜開眼一看,原來是王皓。

  “王哥。”

  王皓馬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曹寧坐了起來,來到了王皓的身邊。

  這時候,窗口處伸出一個人頭,那是看守。剛巧,今晚的看守正是張國立。

  張國立本來是白班,怎么換成了晚班?

  “夜班有一個人發急病,所以我替他一班。”

  說完后,張國立從窗口處伸進來一個小包。

  王皓馬上接過了那個包。

  “這是我的班,吃吧。明天你就自由了,要記得我。”張國立說。

  曹寧連忙說:“張哥幫了我很大的忙,我一定報答你。出去后,我請你喝酒。”

  張國立笑著說:“那我可等著。”

  張國立走后,曹寧與王皓來到了鐵門后邊。雖說是張國立的班,但是,也不能做的太明顯。

  那四個人都沒醒。

  王皓將小包打開,里面有一個小瓶,小瓶內裝有白酒,大概有三兩多。除了酒,還有半只燒雞。

  這張國立竟然給送了燒雞與酒。也許他聽說了曹寧的關系,所以想搭上關系吧。

  兩個人坐在地上,吃著燒雞,喝著酒。

  長期沒喝酒,突然喝酒,王皓的頭有點暈起來。

  借著暈勁,王皓坐在了曹寧身邊,貼著曹寧的耳邊說:“兄弟,能不能幫哥哥一把。”

  曹寧將酒瓶遞給王皓:“王哥,進來后,你對我的照顧我記在心上,上刀山下火海,就你一句話。”

  王皓沒有說這話頭了,轉過問:“兄弟,能告訴我你是哪一組的人嗎?”

  曹寧看著王皓,沒有說話。

  王皓笑了,點上一支煙,塞到了曹寧的嘴中:“兄弟,不瞞你,你那褲襠上的密碼,我能譯。”

  曹寧抽了一口煙:“王哥,那不是密碼。”

  王皓擺擺手:“那種方式與密碼轉換方法,是一個人的善長的技能。”

  “誰?”

  “曾經教過我的老師,長島一男。”

  曹寧睜大眼睛:“你……你也是?”

  “對!我是長島君的學生,我知道,使用這個方法的人,基本上都是他的學生。難道你也是他的學生?”

  曹寧搖搖頭:“我哪來的哪個福氣,是給我褲子的那個人是他的學生。她將這方法教給了我。”

  王皓接過香煙,抽了一口:“能告訴我他是誰嗎?”

  曹寧拉過王皓的手,在他的手心上慢慢地寫上了四個字──東山芳子。

  “是她!”王皓激動地說:“竟然是她!”

  曹寧問:“你認識她?”

  “不認識!但是對她已經是久仰大名。知道她是帝國之花,立過不少的大功。你是她的搭檔?”

  曹寧吃了一口燒雞,又貼著王皓的耳邊說:“我只是她的下線。”

  “那也不得了了。你肯定很受她的器重,不然的話,你進來不到四天,她就活動著將你救了出去。”

  曹寧點點頭,表示他這話說對了。

  東山芳子的出現,讓王皓心中的最后一絲警惕跑光了。現在,他想求曹寧幫他一把。

  “兄弟,幫我。”

  曹寧:“沒問題,我給你帶信出去。如果想讓芳子小姐出面救你,肯定不可能。畢竟你與她不是一條線上的人。”

  “這我明白!我不是讓芳子小姐救我。救我的人,另有其人,只是現在他想忘了我。”

  曹寧好奇地問:“為什么會這樣?你被抓,他不擔心你供出他來嗎?”

  王皓吃了一口菜:“他擔心個鬼。他知道組織的紀律,知道我不會供出他。如果猜的不錯的話,他現在肯定搬離了原來的地方,就是供出了他,也抓不到他。”

  “那他應該來救你呀。”

  “救人?救人不成反被抓,這個道理他懂。我的事,已經是明擺著的事,他們不敢出面。”

  曹寧點點頭,這話不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救人不牽連自己那是很難的。

  “王哥,既然這樣,你為什么要我……”

  王皓苦笑道:“抓我的那一天,我是在接頭,但是,接頭后,與我接頭的人反抗拒捕時被開槍打死了。所以,沒有人知道與他接頭的是誰,因為當時,與死者接觸的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人也是中彈死亡了。我的命大一些,中彈后活了下來。”

  “這就是說,沒有人知道你與死者接頭,死無對證。”

  “對!我一直都沒有承認自己是接頭人,只說自已是路過者。象我這樣的情況,如果有人搭救,基本上可以釋放的。”

  曹寧想起了一件事:“這事你沒有同其他的人說吧。”

  “哪能啊?說出去那就是找死。你是芳子小姐的人,所以我才敢同你請。另外,我進來后,一直都是關在重7監,其他監舍的人有人放出去,重7監的人從來沒有人走出監獄。”

  聽了這話,曹寧放下心來。

  “王哥,我答應幫你,但是如何幫,得你自己去想辦法,你說說,如何才能將你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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