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臨汾后,井上五郎馬上去見了日軍的旅團長。
這個旅團的旅團長,與吉川家比較熟。聽說吉川園長出了事后,不禁跑了出來。
看到吉川園長的樣子,他紅著眼問了情況。
最后,調到了臨汾的所有軍醫與民間的大夫,一齊給吉川園長診病。
得到的結果,大都一樣,這個情況沒法醫!
這時,有一個身穿西裝的醫生說了一件讓旅團長感興趣的事。
這個人是從國外留洋回來的西醫,他說,英國有一個著名的外科醫生,治癒過這病例。病人最后,能夠象正常人一樣生活。
這個名醫,現在在香港皇家醫院。
井上五郎馬上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吉川貞佐。
吉川貞佐便聯系了東京的人。
大家都同意,將吉川園長送去香港治療。
商量好后,吉川給曹寧發了一封電報。
他讓曹寧給小布什問一問,小布什有沒有熟悉的人在香港。因為吉川在香港醫院沒有關系。
曹寧便給小布什發了一封電報。
剛好這時,小布什的船到了青島。
說來也巧,小布什的一位朋友,是香港的一位英國富商,他與皇家醫院的關系很好。
吉川貞佐聽后,便委托曹寧給小布什說,請他幫忙。
兩個小時后,小布什的回電到了,他說已經聯系好了朋友,等曹寧的人到了香港,就去找他的朋友,由他的朋友帶他去皇家醫院找院長。
同時,小布什說,他的船到達香港時,會停靠上岸,見一見那位朋友。
放下心來的吉川,馬上又考慮一個問題。
香港現在在英國人的手上,日本人進出管的比較嚴,所以,不能調大批的日軍過去。
這種情況下,吉川貞佐不放心,便想放一個可靠的人過去,負現吉川貞佐的安全。
他的手上,能讓他信任的人,也就曹寧了。
于是,吉川貞佐通知曹寧,讓他帶著這十個人,隨著吉川園長一起去香港。
到了香港,由曹寧出面去聯系各方。
而吉川會派人去香港,給曹寧送上錢。
香港不收法幣,更不收軍票,只收英鎊與美元。
曹寧接到了命令后,便準備從臨汾的臨時軍用機場上飛機,護送吉川園長去香港。
抽空的時間,曹寧給方杰與韓雪發了電報,通知了這個情況,免得他們以為曹寧失蹤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一架軍用運輸機,從臨汾起飛。
飛機上,就是曹寧,還有救援的那十個人。
對了,還有井上五郎。
井上五郎不愿坐船飄洋過海飄回上海,于是,便乘這架飛機飛往廣東惠州。
到時,他會隨這架飛機,飛回上海。
下了飛機,馬上有一輛救護車,將曹寧一行人與吉川園長送去了惠陽大亞灣口外的虎頭洋海邊。
在那里,有一艘機船等著他們。
偷渡!
不錯,曹寧他們采取的是偷渡的辦法。
如果正常途徑,是進不了香港的。
這條船,是長期來往香港與大陸之間的偷渡船。熟悉來往的線路。
今天,來了一個生人,說要包了他們的船。
客人拿出來了一疊法幣,付了五千法幣的全款。
這對于平時每趟只有幾百塊錢收入的蛇頭來說,是一筆大財。同時,也讓他們起了異心。
象他們這樣跑海的人,只要碰到一些肥牛,他們都是不會放過的。
怪只怪那人拿出的錢太多了,一大疊啊。
于是,船上的蛇頭,便讓人去通知水匪。
在曹寧等人轉了馬車來到海邊的時候,有幾個人過來與曹寧接上了頭。
曹寧被帶到了船上,看了看,還不錯。
那幾個人不去香港,他們拿出了一百元的港幣,交給曹寧:“我們手上,只有這些港幣了。”
曹寧接過錢,謝了他們,便讓人將吉川園長抬上了船。
“老板,開船吧。”
喊完后,曹寧來到了船倉內,坐了下來。
這時,船已經開動了。
曹寧感覺到有點不對勁,說不上來。
最后,他確認了,不對勁的地方,就是那船老大的貪婪的眼神。
想起聽說過的一些故事,曹寧暗罵了一聲。
這些日本人干的好事,找一個偷渡的船竟找到了水匪船上。
已經上了賊船,不可能下船了。
只能想辦法應付這個情況。
于是,曹寧對著跟隨自己的十個人分頭打手勢。
這些人跟隨曹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曹寧的行為,他們馬上就知道了。再加上曹寧的手勢,他們便紛紛戒備起來。щěχυě㈢㈣.cΘм
兩個人負責保護吉川園長,船頭上兩個人,負責對付那個駕船的,不能讓他逃了。
船尾的兩個人,對付那個蛇頭,死活不認。乘下的四個人,兩人一組,分別在船上尋找掩體進行攻擊。
一切安排好后,兩個人去了開船的船老大那邊,與他聊天著!兩個人去了船尾的蛇頭處,請他抽煙。
船行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了一處礁石口。
曹寧問:“船老大,這線有些不對吧?去香港是不用進礁石灘的。”
曹寧說的是廣東話。
那個船老大一聽,便將曹寧當著了本地人。
于是,他便高喊著:“肥牛來了!快來人啊!”
同時,他繼續駕船向礁石灘沖去。
但是,在他身邊的兩個人,突然出手,左右兩船,將他擊傷倒在船上。
一個人上前減了速,這船便慢了下來。
而在船尾的蛇頭,聽到曹寧的話,也知道暴露了。便丟掉手上的煙,去拿身邊的一個皮包。
可是,他也遭到了兩個人的襲擊,他沒有船老大幸運,直接被一刀捅死。
尸體被推下水中,馬上染紅了那塊的海水。
就在曹寧的人處理船上的情況時,幾條船紛紛回了上來。
他們將曹寧的船,逼到了一處島上。
“上船!”一個聲音喊道。
看到船已經靠了岸,曹寧的心落了地。
他娘的,這是岸上,不是水上,看老子如何來收拾你們。
曹寧站起身來,手一動,兩支駁殼槍開火了。
一支槍將一條船上站著笑的兩個人打死,另一支槍將另外的一條船上的人給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