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杰走后,曹寧沒有走,他來到了一棟高樓,看向理發店。
一會兒,過來了七個人,他們闖進了理發店。
“剛才是不是有人在你這理發?”
理發師不理他,正忙著忙手。剛剛忙完后,他去了一趟廁所,回來便被人問。
“問你話呢?”一個人抓住了理發師的衣領。
理發師這才看到了那些人手上的槍。
“是有一個人,四十歲左右。”
“他去哪兒了?”
理發師:“我不知道,他的頭沒理完,他就半途走了。”
“他發現了!快說,他去了哪個方向?”
理發師指了方杰走的方向,這幾個人便追了出去。
當然,他們追不到方杰了。
最后,那幾個人氣憤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中間有人懷疑打電話的人,但是,有人認為那人肯定是去跟蹤目標去了,沒有來得及給他們留信。
只要那跟蹤的人在,那么他還會打電話過來。
這些人根本就沒注意到,在他們的身后,有一雙眼始終盯著他們。
回到了特工處,曹寧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一邊喝酒,一邊抽煙,曹寧讓自己安定下來。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處理掉對方杰有威脅的東西。
那兩個人都死了,可是,方杰來上海的消息他們傳了出去。
對,就是那個特七隊。
想到這里,曹寧喊來了張國立。
“有情報反應,在西驛巷,有一批可疑的人進入。你帶人去摸一下,看是什么人。”
張國立根本就不會想到,這個地方曹寧己經摸過了。
帶著人,來到了西驛巷,張國立用了不到兩個小時,便摸清了情況。
“處座,摸清楚了,應該是中統的人。”
曹寧問:“你怎么知道是中統的人?”
“他們中間有一個人,被我的手下認出來了。那人就是中統的行動隊的。”
“有多少人?”
“不多,也就十來個人。”
曹寧站起身來:“集合!”
張國立馬上跑了出去,吹響了哨子。
集合了五十人,帶有五支沖鋒槍,還帶了一挺機槍。
五十人上了兩輛大車,曹寧坐自己的小車,由張國立開車。
二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了西驛巷的口子外面,沒有開進去。
曹寧下了車,對張國立說:“先派二十個人零散進去,進去后就將那個屋子給包圍起來。等他們圍住了,我會帶人開車直接沖到那棟房子的前面。”
張國立帶著二十個人,扮著形形色色的人,一個一個地,不斷地進入到了巷子內。
這些人來的時間不相同,先來的人便去了書店看書,再就是去了小買店買煙……
一會兒,二十個人全部圍在了一棟房子的周圍。
張國立掏出了身上的信號槍,對著天上開了一槍。
一顆綠色的信號彈飛上了天。
看到了信號彈,曹寧命令道:“直接沖到那屋子的前面,機槍就在車上射擊。沖鋒槍手分布到東西南北四個地方。行動。”
立即,汽車的馬達聲響了起來。
一輛大車快速地開到了一棟房子的前面。
這時,屋內的人正在與張國立的人交火。
原來張國立發出信號后,屋內的人猜到可能是方杰帶人來了。于是,他們便向著屋外沖來。
留在屋內,活下去的希望很小。
他們猜測,方杰的力量應該也不強,畢竟上海是日本人的。就算有些力量,方杰也不敢久戰。到時,日本人一來,不就完了。
所以,這些人不但不怕,反而很興奮。
如果能抓住了方杰,那就是大功一件。
然而,他們沒有想到,來的不是方杰,而是特工處。
特工處的大車開到了屋外,車上的人紛紛向下跳。而車頂上的機槍卻叫了起來。
從屋內沖出來的七八個人,哪里是機槍的對手。
很快,這七八個人都死了。
這時,屋內的一個人喊道:“你們是什么人?”
張國立回道:“不要問我們是什么人,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地舉手走出來。”
張國立的話,迎來了屋內的槍彈。不過沒打到他。
反了天了!快要死的人了還這么狂。
曹寧:“機槍、沖鋒槍,給我打。兄弟們,就當訓練,使勁地給我操!”
這一喊后,上百發的子彈從門窗飛進了屋內。不僅如此,還有十幾顆手雷也飛了進去。
當槍聲停了后,張國立帶著人沖了進去。
一會兒張國立出來報告:“全死了!”
曹寧這才走進了屋內,只有屋內有三個人,些人己經是四肢不全了,當然人都沒看了。
曹寧對張國立說:“去看一看,只要是沒死的,給補一槍。”
張國立馬上看了屋內的死人。
曹寧罵道:“這樣的人能活嗎?快去外面看。”
張國立笑著出了門,一個一個地檢查著門外的七八具死尸。
曹寧來到了屋內,很快就看到了一個密室。
進入密室后,曹寧看到了一部電臺。除了電臺,屋內還有十幾支長短槍,子彈也有上千發。特別是手雷有二十多顆。
曹寧不禁嘆好命。如果不向外沖,這些人堅守屋子,憑這些彈藥,可以戰上一兩個小時。如果他們用上手雷的話,那么會給特工處帶來極大的殺傷的。
就在曹寧看著密室時,井上五郎到了。
這邊的槍一響,井上五郎馬上就得到了消息,曹寧帶著人在包圍一棟房子。
對于曹寧的了解,井上五郎馬上想到,曹寧肯定是發現了什么,由于急,沒通知井上五郎便動手了。
所以,他便帶人趕了過來。
“什么回事?”
井上沒進門,便喊了起來。
曹寧指著屋內的槍彈說:“這是一份抗日分子。”
井上五郎走到了發報機前看了看說:“這種機型是美國人支援給重慶方面的。這機型還比較先進。”
曹寧點頭:“我今天得到了消息,說是有抗日分子在這里活動,所以讓張國立過來摸了一下。果然,說是中統的人。而且這些人好象感覺到了有人注意他們,所以他們準備撤。于是,我便急忙帶人來堵門。幸運的是給我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