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幾分鐘,東山芳子起身離開了。
曹寧送她出了茶館。來到了門口,東山芳子說:“表弟,想辦法多賺點錢,過幾天,我想買一套化妝品。”
曹寧急忙擺擺手,回到了茶樓。
有完沒完啊!
上到了三樓,曹寧去廁所,管道陪著曹寧。
正在拉尿時,管道說出了一句話。
“處座,表小姐的那個車夫77號認識。”
曹寧差一點尿在褲子上。
“77號不是四川人,他怎么認識那車夫?”
管道解釋:“77號三個人在嘀咕,被我聽到了。他們三個都認識那車夫,因為那車夫是特別行動隊的一個中隊長。”
一路行來,曹寧也了解了特別行動隊。一個小隊十三人,一個中隊四十人。
給東山芳子拉黃包車的是中隊長,那么說,這次來重慶的人,特別行動隊來了四十人。
四十個人,都是經了特別訓練的人,可以辦很大的一件事,這股力量不小。
回去酒店時,曹寧去了方杰的小店那條街,買了不少小吃,六個人吃了個痛快。
在轉街中,曹寧給了方杰一個紙條,約他去酒店見面。
回到酒店后,曹寧在門口碰到了方杰,他背著一個袋子。
“先生,我們要例行檢查電路,防止出現意外。”方杰說道。
曹寧點點頭,打開了房門。
黃海波等人也回房了,他們手上都拿著東西,要放回房間。對于安全,他們不擔心。處長比他們強多了。
方杰進房,在看燈的線路。
曹寧在沙發后站著,他的面朝著門。
“什么事?”
“今天見到了東山芳子。她可能泡了一個男人,是我們政府的高官。另外,東山芳子知道馬依依被軟禁的事,軍統兩有內奸。再過,給東山芳子拉黃包車的是吉川的特別行動隊的一個中隊長。一個中隊最少四十人。”
曹寧很快地將話說完。
“你的事呢?”方杰問。
“東山芳子讓我吃,喝,玩,樂,就是吸引你們的注意力。”曹寧向著門口走過去,看了看。
外面沒人。
“那就說明,東山芳子是這次事情的主謀,她要搞一個大活動。你只是一個焰火,吸引人注意的。這樣你很危險。”
曹寧說:“我準備明天去美國大使館備一個案。”
“好,只要美國大使館承認了你是美國人,軍統與中統,都不敢向你下手。”
方杰對曹寧的這個決定很贊成。
談完后,方杰背上了包,邊說邊走,向門口走去。
接著,他敲了黃海波的房,進去檢查。之后,又去了77號的房間檢查。
曹寧佩服方杰,做什么象什么。這一棟樓,有人的房間,他都去檢查了。
當天下午,曹寧便來了美國駐華大使館。
這是一棟中西合璧式建筑,大門口立四根帶頂盤的巨大圓柱,三角形屋頂,小青瓦屋面,復古的老虎窗,典型的仿巴洛克式風格。
該建筑為兩層磚木結構,坐西朝東,面闊有十一空,約三十余米,奶黃色的外墻在陽光映射下,顯得格外明亮,看上去既莊嚴又古樸。大廳里有老漆工藝木質樓梯,兩側垂紅色絲絨吊簾。
門口,有一位美國的軍人在站哨。
曹寧走過去,用流利的英語對軍人說:“我叫林朝,來自于美國洛杉磯。”
軍人一聽曹寧的口音,馬上將曹寧帶進了小樓內。
在小樓內,曹寧說明了來意。
不得不說,吉川的本事很大,曹寧的證件,美國人看不出真假。再加上曹寧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讓大使館的人都相信曹寧是一個美國人。
特別是曹寧拿出的尼龍襪,可讓那些女士驚叫起來。
要知道,這個時候,尼龍襪才剛剛出品,沒有大量生產。美國的許多富貴人家的女人,都是一襪難求。
對于曹寧贈送尼龍襪的回報,美國大使館給了曹寧一個證件,上面有曹寧的照片,并且注明,受美國大使館重點保護。
拿著這個證件,曹寧高興地回到了酒店。
找了一個機會,曹寧將情況告訴了韓雪,也說明了自己的準備與打算。
從美國大使館回來后的第二天,一伙人闖到了曹寧所住的房間外。
黃海波幾個人,攔住了他們。
“我們是中統的,前來帶林朝回去問話。”
曹寧從房間內走出來:“你們是中統?有小號的桶嗎?”
這時,一個人走出來:“你不要裝了。我們已經查到了,你是日本特務,來重慶是刺探情報的。”
曹寧冷笑道:“說我是日本特務?拿出證據來。還有,我這幾天所走過的地方,是你們的軍事機關,還是情報機關?有什么被我刺探的?”
那個人說:“只要我認定是日本特務的人,就是日本特務?”
曹寧:“就你們這幅狗模樣,不去打日本人,只知得欺負中國人。還小桶,大桶都不行。”
那個人氣壞了,中統辦案,從來沒有出現這種丟人的事。
“來人,給我上,抓住他。等到了中統的刑房,我就讓他知道怎么桶了。”
這時,幾個人沖了上來。
黃海波幾個人攔住了他們。
那個領頭的中統,帶著一個人向曹寧沖來。
曹寧毫不猶豫,掏出手槍,一槍將其打傷。
那人倒在地上,不敢相信曹寧竟敢開槍打他。
“你們傻了啊!他行兇殺人了,抓他!誰抓到他,我將勵一千塊。”
聽到有獎金,那幾個中統準備沖上來。
曹寧用槍對著他們:“蹲下!不然的話,我也讓你們同他一樣。”
那幾個中統看著槍口,害怕了,蹲了下去。
曹寧讓黃海波將他們身上的槍都下了。
黃海波幾個對曹寧的指示執行的很徹底,不但槍繳了,連他們身上的錢財,手表,也都繳了。
之后,將那幾個人綁了起來。
那個領頭的中統,從來沒看到這么猖狂的人,竟敢如此對待中統的人。他大喊道:“你死定了!你等著挨槍子吧。”
曹寧走上去,一腳將他踢在地上。然后,在他的傷口外,踩了一腳……又踩一腳。踩的他痛苦的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