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鐵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好,大家要死死一起!”
“不過我還是要拖一拖他們,也許會有什么奇跡出現……”
許鐵頭大聲的吆喝道,“鐵鼠,你給老子聽好了!”
“別說老子沒有提醒你,這里可是我們巨鼎城的地盤,剛才我已經放出了煙花信號,要不了多久,巨鼎城的人就會過來支援我們!”
“到時候,你們這些廠干死無葬身之地!”
鐵鼠騎在馬上,他尖尖的臉上到處都是嘲諷的笑容。
他哈哈大笑道,“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你們這些人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威脅我……”
“沒錯,這里確實是巨鼎城的地盤,但是這里離巨鼎城太遠了……這里是巨鼎城的邊界!”
“最近的驛站,離這里也有五十里!”
“至于你們巨鼎城的人,他們只會來給你們收尸!”
鐵鼠滿臉殺氣的喝道,“許鐵頭,時間到了!你們這些城主府的武士,全都死吧!”
鐵鼠把手一揮,大喝道,“弟兄們,給我上!”
“這些人的腦袋都很值錢,每個腦袋值五十兩銀子!”
“誰拿著腦袋過來,我就直接給銀子!”
那些廠干聽到鐵鼠的話,他們一個個都興奮了起來。
他們揮舞著兵器在馬上不停的尖叫,他們一個個都兩眼通紅。
那一會,他們仿似變成了一群野獸。
他們催著快馬,大叫著朝道觀沖了過來。
那些廠干都久經殺陣,他們都很會保護自己。
他們一邊催動快馬朝道觀沖來,一邊用盾牌護著自己和戰馬。
“嗖!嗖!嗖!嗖!”
弩箭不停的朝那些廠干飛去。
那些廠干不停的揮舞著盾牌,大部分的弩箭都被盾牌擋住了。
只有三四個廠干中箭,從戰馬上摔了下去。
幾十個廠干大聲的吆喝著,他們的戰馬越來越快,他們離道觀也越來越近。
他們眼看就要沖進道觀了!
“咚!咚!”
兩匹快馬踢開了道觀的破門,那兩匹快馬沖進了道觀。
“嗖!嗖!”
鄭天明兩支弩箭射中了那兩匹快馬,那兩匹快馬發出兩聲嘶鳴,重重的摔倒在地。
馬上的兩名廠干也順勢摔到了地上。
鄭天明扔掉手中的強弩,拔起地上的長刀朝那兩名廠干沖了過去。
他沖過去的途中已經拔出了腰里的匕首。
鄭天明很快就沖到了一個廠干的面前。
那個廠干還沒有爬起來,他只覺得面前刀光一閃,就變成兩半倒在了地上。
鄭天明的長刀還沒有來得及揮舞,另一個廠干已經撲了過來。
那個廠干的動作很利索,一掌打掉了鄭天明手里的長刀。
接著,兩人摟抱著滾到了泥濘的地上。
兩人在泥濘的地上不停的翻滾。
那個廠干的力氣很大,他把鄭天明壓到了身下。
鄭天明的匕首早就不知道滾到哪去了,他和那個廠干拼命的廝打起來。
那個廠干雙手掐住了鄭天明的脖子,他一邊掐一邊大吼,“老子要干掉你!”
鄭天明只覺得喉嚨仿似被一根大鉗子夾住了,他的氣息越來越弱。
他的兩眼越來越黑,眼看就要昏過去了。
他的雙手在四周不停的扒拉。
突然,他的右手摸到了一塊堅硬的石頭。
他本能的拿起石頭朝那個廠干砸去。
接著,他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廠干的身上。
那個廠干渾身是血,停止了動彈。
鄭天明拔出那個廠干身上的長刀,站了起來。
四周到處都是慘烈的殺戮景象。
阮大和周楚方兩人背對背站在圍墻那里,他倆的身前站了四個拿著武器的廠干。
他倆的身體也都受傷了,兩人互相攙扶著站在那里。
那四個廠干滿臉都是殘酷的微笑,他們隨時準備擊殺兩人。
許鐵頭手拿雙刀還在不停的移動,五個廠干遠遠的困著他,他的情況也很不好過。
鄭天明心中暗道,完了完了,要不了多久,他們四個人都會死在這里!
許鐵頭突然大喝道,“鄭爺,小心!”
鄭天明轉身看去,一匹棗紅色的快馬朝他沖了過來。
那匹快馬上坐了一名精銳廠干,那名廠干手中揮舞著一把長長的彎刀。
那把彎刀在空中發出耀眼的光芒。
那把彎刀朝鄭天明的身體劈了過來。
那一會,鄭天明傻傻的楞在那里。
好美的刀!
原來刀光竟然如此美妙!
那道刀光離他的身體越來越近。
那道刀光很快就會把他的身體劈成兩半。
就在這時,一道烏芒突然一閃。
那道白光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那個騎士和戰馬突然都僵在了那里。
那一會,一人一馬仿似一個雕塑一般。
鄭天明看著這一幕很是奇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人一馬突然從中間整齊的炸開,一人一騎全都變成了兩半。
一道烏芒快速的在道觀中閃過。
道觀里的廠干全都整齊的炸了開來。
那些廠干和戰馬全都變成了整齊的兩半。
鄭天明的鼻子輕微的動了動,空氣中,有股特別的味道!
他嗅到了一種與眾不同的味道。
鐵鼠和其他廠干就在道觀的外面,他也看到了這可怕的一幕。
他在那里驚叫,“怎么回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高手……哪來的高手!”
一個黑衣人站在道觀大門口。
他穿著黑色的斗篷,臉上戴了一個青銅面具,那個青銅面具看起來非常的兇狠、瘆人!
他的兩手都戴著黑色的特制手套,他的右手拿了一把殘缺的斷刀。
那是一把黑色的斷刀!
雖然那把斷刀沒有任何的鋒芒,但是那把斷刀卻帶著一股強大的殺氣!
那把斷刀讓人不寒而栗!
鐵鼠看著黑袍人和那把斷刀,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斷刀!他是秦斷刀!”
鐵鼠的聲音帶著一種顫音,只有面對極度恐懼的事物,人類才會發出那種顫音。
鐵鼠咽了一口吐沫,大喝道,“弟兄們,上!殺了他!”
“誰殺了他,我給誰五十兩黃金!”
那些廠干大喝了一聲,他們催動快馬朝秦斷刀沖了過去。
鐵鼠一撥馬頭,快馬朝遠處瘋狂的沖去。
那一會,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只要他今日能逃離這個地方,那就能讓他吹上一輩子……
秦斷刀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的生命氣息,“犯城主府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