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們不懂養生,實在是太浪費了。
宇智波川風安穩的躺在椅子上,臉上滿是舒適。
三天前,川風就到了這個小鎮,教訓了幾個惡棍,拿了些錢財后,他便在這里居住了下來。
以前學過的醫護知識派上了用場,雖只是短短三天,傷口處已經有了酥麻發癢的感覺。
其實也是八門遁甲過了太久,沒有用出表蓮華,威力小了很多,但對身體的負荷,也會小很多。經過治療,很快就有了好起來的趨勢,查克拉恢復后,身體的愈合速度也快了很多。
平白來說,被大蛇丸突然擄走,他收獲了大蛇丸的教導,對以后的道路,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這讓川風很開心。
他已經打算,至少失蹤個把月再回去。
至于宇智波家族,川風是不擔心的。
宇智波家族有實力,但偏偏差了那么一點,無法脫離木葉,又不甘于現狀。
自己被大蛇丸擄走,這種敏感事件,肯定會讓宇智波一族,充滿了不滿。
人總是被憋壞的,打一架也好。
讓宇智波家族認清現實,或者削弱宇智波的部分實力。
木葉的猜忌,有新生代的自己等人,足以打消這份猜忌。只要自己,宇智波鼬,宇智波止水堅定地站在木葉這邊,實力不斷變強,無血革命沒了理由,宇智波家族覆滅也沒了理由。
最后,新生代鼬、止水還有自己的帶領下,讓宇智波一族和木葉走向融合,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宇智波家族在,才有安穩的生活。
川風深刻明白這個道理。
總結和思索中,川風舒適地瞇上了眼睛。
暖烘烘的陽光下,他差點就要睡著了,這樣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突然,川風耳邊,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你是宇智波川風!”
冰冷地聲音中,滿是震驚。
川風被嚇得一哆嗦,他連忙看過去,一個有著灰白短發,帶著口罩的少年,正站在自己身邊。
周圍走過的人,都沒發現他是什么時候靠近的。
旗木五……卡卡西!
川風瞪大了眼睛,他怎么會來這里?
“你想要干什么?”川風連忙跳了起來,退到身后,一臉的警惕。
卡卡西一怔,他上前一步:“我是旗木卡卡西啊,川風你在村子里應該見過我吧?”
“我知道你是旗木卡卡西,所以,才問你想要干什么?”
川風沒有絲毫放松,相反,已經一臉警惕地開啟了寫輪眼。
看著川風的模樣,卡卡西覺得,自己明白宇智波川風在想什么了。
因為大蛇丸的突然襲擊,產生了心理陰影,對村子里的人,都抱著強烈的警惕心么?所以,哪怕恢復了,也不曾主動回村子?
“你不要害怕,我們是火影大人管轄的暗部,正在執行拯救你的任務,我也是追蹤到重要情報,才來到這里的。”
“話說,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啊?”
解釋完后,旗木卡卡西疑惑地問了句。
宇智波川風臉上,露出松了口氣的模樣。
有警惕心,卻又容易輕信別人的話,這才符合一個剛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學生形象。
川風說道:“之前大蛇丸一直將我囚禁在一個地下據點,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前兩天大蛇丸突然將地下據點炸掉,帶我轉移,他似乎要和誰碰頭似的,可沒想到,沒等到碰頭,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然后,我就躲到了這個地方。”
因為和三代目戰斗的關系,查克拉耗盡,于是想匯合的影分身消失了么?
旗木卡卡西若有所思,他深深地看了眼宇智波川風。
對方話語似乎沒什么問題,但旗木卡卡西總覺得有什么不對。
剛剛看到的表情,不像是一個剛遭遇襲擊,很惶恐的孩子。
以大蛇丸的深沉,會犯下這樣明顯的錯誤么?
還有,木葉村里,面對大蛇丸的突然襲擊,他是怎么留下情報的呢?
只是,眼下不是問這些的時候。
宇智波一族正不滿,要讓宇智波川風快點回去才對。
川風洞察到了卡卡西的凝視,他知道,這些經不起推敲,但這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說辭!
以宇智波一族和木葉村的復雜關系,還有自己“受害者”的身份,不會有暗部忍者過多詢問的。
果然卡卡西微微一笑:“原來如此,真是太好了,既然這樣的話,要不川風你跟我回木葉吧?”
川風搖了搖頭,一臉激動:“我不要!”
川風不想拒絕,既然被人發現了,總是要回木葉的。只是,如果干脆答應,就又會惹起卡卡西的懷疑。
果然,卡卡西似乎猜到了川風的反應。
他點頭笑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可以在這里等后面的暗部救援,我已經給他們傳了信息,你不要亂跑哦。”
想到木遁忍者甲和雪見,他心中一動:“對了,你有沒有看到,兩個比你稍微大幾歲的孩子經過?”
頓了頓,聯想到雪見特殊的血繼結界,他接著道,“嗯,或者是周圍,有人有什么奇怪的反應么?”
川風恍然大悟!
他這才明白,卡卡西為什么會來到這個平平無奇的小鎮了。
原來是因為他們啊!
可以將身體化作煙霧的特殊一族,還有根組織的木遁忍者甲。
川風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除非他們撞到自己面前,否則川風不打算繼續摻和了。
卡卡西也只是問了句,并沒有指望川風提供什么線索。
他點了點頭,就要離開。
川風絲毫沒有跟上去的意思,他回到自己暫居的地方,開始收拾東西。
川風內心嘆氣:
他本想好好地待上一段時間,等傷完全好了再回去,但沒想到的是,才消失了沒幾天,就已經被卡卡西給找著了。
宇智波川風對旗木卡卡西充滿了怨念。
就在此刻,異變突生!
哧啦!
斜刺里,一個大眼少年跑了出來,他死死地盯著宇智波川風。
川風轉頭一看,木制的門窗,已經被木條封死了。
封死就算了,對方還加厚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