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章上臺唱歌338章上臺唱歌 本書作者其他書:
“叮鈴……”沈川電話突然響了,拿出來看了看,站起身說道:“我去接個電話!”
旁邊有個小門,推開之后是個走廊,一個人都沒有,應該是救生通道,沈川把門關上,按下接聽鍵,里面傳來林藝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看今天的晚報沒?”
沈川說道:“我分分鐘幾十塊收入的人,哪有時間看晚報。”
林藝笑著說道:“你今天的晚報看看,有大事件發生。”
沈川說道:“我去哪找晚報,你跟我說不就行了。”
“自己去看!”林藝一點也不給他這個老板面子,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川揉了揉鼻子,剛要轉身回去,鈴聲又響了,一看是丁志軍的,剛接通就傳來丁志軍的笑聲:“沈總,這么忙啊,給你打半天電話,一直在占線。”
沈川嘿嘿一笑:“聽您老人家叫一聲沈總,我是渾身毛孔舒張,太舒坦了,以后私下可以這么叫,我不反對,但在家人面前就不用了,免得你臉面太薄,不好意思。”
丁志軍笑罵道:“你還蹬鼻子上臉了,還私下叫你沈總,想得美。”
沈川笑了一聲,在兜里拿出煙點了一根:“這么晚打電話,肯定有事吧。”
丁志軍說道:“是王府井大樓改造的事,我們發現,主樓框架、橫梁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老化,必須要加固,不然會出問題。”
沈川說道:“這點事你跟負責人說就可以了。”
丁志軍說道:“要只是這事,我當然沒有必要找你,主要是大樓樓板厚度,鋼筋架構和水泥風化等方面,還有主樓樓體也存在安全隱患。但十幾年內不會有問題,但十年后,必須要再一次進行加固才行。”
沈川皺了下眉,這次內部改造,主要是加裝在國外進口的新風系統,對空調系統、廣播系統、消防系統進行連動,包括天花板、燈光和地面也隨之進行改造,優化百貨大樓的購物環境,提升硬件環境。對整個商場的空間布局,商品組合,品牌優化進行調整。
可樓板厚度,鋼筋架構和水泥都有風化,存在安全隱患,必須要進行整體加固才行。雖說理論上十年內沒問題,可誰又能保證五六年后的某一天,吊燈、或者空調機和天花板突然掉下來,這可是商場,不出事還好,一旦出事就是大事故。
“那就一起進行加固,你們給出一個可行性方案,交給林藝或者何佳麗。”
丁志軍說道;“我提出來全部進行加固,但現場一位姓張的領導不同意。”
沈川問道;“他叫什么名字?”
丁志軍說道:“張寶武!”
沈川說道:“知道了,你等消息吧。”
“好的!”丁志軍掛斷電話。
沈川又給林藝打了回去,還沒等天他說話呢,就聽到林藝問道:“怎么樣,怎么樣,是不是渾身血液沸騰,想要吶喊?”
沈川嘴角一勾:“是啊,真沒想到啊。”
林藝笑嘻嘻的說道:“誰都沒想到,爺爺也是真夠狠的,五個億呀,就這樣讓小叔捐出去了,小叔這十幾年辛辛苦苦,一下回到解放前了。”說完哈哈大笑。
沈川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林藝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也不笑了:“我怎么你笑得那么齷齪呢?”
“哪有!”沈川說道:“我這么爽朗的笑聲,你居然說齷齪,什么耳朵啊你是。”
林藝哼了一聲:“還有事沒有,沒事我掛了。”
沈川說道:“有你這么跟老板說話的嗎?”
林藝不屑的說道:“上班時間你是老板,現在下班了,你就是沈二川。”
“好吧!”沈川無言以對,“百貨內部改造,現在咱甲方負責人叫張寶武,他是誰的人?”
“張寶武啊!”林藝說道:“東城調過來的副總經理,他現在全權負責百貨內部改造。”
沈川問道:“東城塞了多少人進來?”
林藝說道:“除了張寶武這個副總經理,還有八個,都在財務和采購部門。”
沈川冷笑一聲,眼睛瞇了起來:“我們呢?”
林藝說道:“總經理還沒有合適的人選,何佳麗暫時掛著,財務部有我們三個人,財務總監和一名會計一名出納,副總監是東城和另一個股東盛鼎集團的人,采購部經理也是盛鼎集團的人,兩名副經理我們和東城各占了一個。”
沈川說道:“你不覺得這樣安排有問題嗎?曹總對內地不熟悉,對某一群人做事風格也不了解,但你是內行,你應該明白,如果東城和盛鼎聯手,完全可以把我們架空。”
林藝說道:“我知道里面的風險,但各方利益也要平衡啊,而且東城方面很強勢,只能這么安排。等出現問題的時候,我們就有理由下刀子了。”
沈川哼了一聲:“等出問題才下刀子,到時候我們得損失多少錢?還強勢,我們才是大股東,不然我溢價一倍,買了51的股份為啥?做慈善?”
東城這幫人管理企業他們不行,拉幫結派搞斗爭,往自己兜里撈錢,他們絕對在行。沈川可以用腦袋擔保,用不了兩年,百貨就會被他們掏空,有多少錢都不夠填。
林藝不說話了,其實這也不能怪她,畢竟剛剛門內走出來,做事的思維還沒有轉換過來,依然保持在平衡各方利益上面。
沈川嘆口氣,既然已經這樣了,當然不能把人全都開了,得罪人不說,對林藝的威信也是一個打擊,畢竟這都是經過她同意的。
“明天召開董事會,成立百貨集團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暫時由你擔任,等有了合適的人選之后再交出去,副董事長由周彥和周岐擔任,就算是掛個名,他們也得掛著。然后組建財務審計部和采購審監部,每季度都要對百貨財務進行審計,至于采購審監部,負責對百貨自營商品質量監察和市場價格調查,免得有人吃回扣,讓不合格商品進入商場,或者以高于市場價格采購。當然了,既然成了審監部,對進駐商場的商家,也要不定時的抽檢,免得出現假冒偽劣商品,坑害消費者,損害商場信譽。”
沈川抬起手,看了看夾在手指中間的煙頭,想再抽一口,不過只剩下煙屁股了,只能扔在地上,又拿出一根點燃:“記住,這兩個部門,一定要掌握在我們自己手里。”
林藝精神一振:“這倒是個好辦法,能對百貨進行有效監管。可這么重要的兩個部門,東城是不可能不安排人的,包括鼎盛集團。”
沈川說道:“姐姐,我剛說完,我們才是大股東,人員安排我們說的算。如果有誰不滿意,讓他有招想去,沒招一邊呆著去。”
“撲哧!”林藝笑了一聲:“你這樣會把人得罪死的。”
沈川不屑的說道:“我們川禾實業還怕得罪人嗎?”
聽到沈川的話,林藝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沒有接觸川禾實業的時候,沒有什么概念,當她這個首席財務官上任,接管財務部之后,才知道,川禾實業的資本有多么龐大。而且并不是她想的那樣,有很多股東,真正的老板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沈川。當時她真的覺得很不真實,也想不明白,自己這個小表弟,是怎么賺到這些錢的。
“好!”林藝說道:“我明天就召開董事會。”
沈川說道:“百貨大樓主樓框架、橫梁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老化,還有樓板厚度,鋼筋架構和水泥也有風化現象,存在安全隱患,必須要進行加固。二姨夫已經把問題告訴了張寶武,但是張寶武極力反對加固,明天董事會,讓他說清反對的理由,如果說不明白,就把張寶武這只雞殺了,給那些淘氣的小猴崽子看看。不要怕得罪人,作為大股東,作為川禾實業的首席財務官,你一定要讓所有人看到,你手里的刀。”
“既然你這么說,我還怕什么。”林藝笑著答應一聲。
以前在門內,不管做什么,都要考慮各方利益平衡,畏手畏腳的。現在到了私企,沈川又發了話,那種為所欲為,掌握生殺大權的感覺,讓她有些莫名的暢快感。
“那就這樣!”沈川掛斷電話。
“叮鈴……”
“我艸!”沈川拿著有些發燙的電話,看了眼來電,“今天都是商量好的嗎?”
按下接聽鍵,聽筒里傳來周彥的聲音:“沈二川,看今天的晚報沒?”
沈川沒好氣的說道:“沒看!”
周彥哈哈大笑:“你一定知道了,對吧。不得不說,你們老林家,尤其是林立明,還真是有魄力啊,一下子捐了五個億。艸,哥們真是佩服。”
沈川冷聲說道:“我姓沈,不姓林,林立明捐多少錢,關我屁事。”
“好好好!”周彥也知道說錯話了,“咱不說這個了,你現在在哪?”
沈川說道:“在曲藝社聽相聲。”
周彥說道:“我有幾個哥們兒,想見見你,過來一起喝點吧。”
沈川說道:“沒空!”
“別這樣!”周彥笑嘻嘻的說道:“都是哥們兒。”
沈川說道:“那就明晚吧。”
“OK!”周彥說道:“就這么說定了,明晚給你打電話。”
沈川把電話放進衣兜,靠在門邊抽著煙,這時門被推開,裴瑾走了出來。
“你怎么出來了!”沈川問道。
裴瑾說道:“有點悶,出來透透氣。”
沈川笑了:“是對相聲沒有興趣,還是聽不懂?”
裴瑾搖頭:“沒有,對傳統文化,我還是比較喜歡的,真是里面有點悶,出來透透氣。”
“好吧!”沈川問道:“什么時候回香江?”
裴瑾歪頭看著沈川,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你就那么想趕我走?”
裴瑾嬌媚的表情,讓沈川的心猛然跳動了一下,鬼使神差般的來了一句:“不要說這么幾天,就是呆上幾十年,我也養得起。”
裴瑾白了沈川一眼:“誰讓你養了。”說完轉身推開門,“我進去了!”
沈川苦笑一聲,把煙抽完才進去,臺上的兩個相聲演員很年輕,沈川不認識,但現場熱烈的氛圍,兩個人很受歡迎,臺上也擺了不少花籃。
“回來了!”韓子媚臉上帶著笑,說了一句。
沈川剛要說話,現場轟然爆出笑聲,韓子媚她們也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
沈川坐下來:“你們還真聽得懂相聲?”
因為南北文化差異很大,相聲小品這種北方喜劇表演形式,一些笑料包袱,大多數南方人聽不懂,更不要說香江人了,可看樣子,韓子媚她們能聽懂。
韓子媚笑著說道:“我們演員拍戲滿世界的跑,這幾年更是經常跑內地,接觸的北方人不知道有多少,時間長了,對北方的文化也就了解了。”說著對郭宗廷努努嘴,“廷仔很少來內地拍戲。”
沈川抬頭看過去,只見郭宗廷也在笑,只是一臉的懵逼,顯然沒有聽懂,不知道大家都在笑什么,因為他根本不覺得相聲有什么好笑的。但大家都在笑,他也跟著一起笑,只是笑容有些傻。
看到郭宗廷二傻子似的跟著笑,韓子媚忍住笑說道:“廷仔聽不懂,菲菲也聽不懂,但菲菲聽不懂就聽不懂,不會像廷仔那樣,跟個傻子似的。”
沈川無奈的搖搖頭:“梵仔和韻棋也經常來內地嗎?”
“對啊!”韓子媚說道:“梵仔來內地發展,比我還要早。至于韻棋,她祖籍是黑江省的,她爺爺還建在,不管是語言還是生活習慣,一直都沒有變,所以她算是真真正正的東北人。”
時間在一點一點流逝,兩個半小時的演出,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最后在觀眾歡呼聲中,馮廣清和吳治上了臺。
馮廣清敲了敲話筒:“歡迎大家來到曲藝社,給我們哥倆捧場。”
吳治說道:“下面有老朋友,也有新朋友,不管是老朋友還是新朋友,都是我們的衣食父母。”
“對!”馮廣清說道:“我可以作證,在場的都是吳治的衣食父母。可這家伙不孝順啊,見到這么多衣食父母,也不叫爸爸媽媽,太不像話了。”
轟然一聲,下面笑聲一片,有人起哄的喊道:“叫爸爸,叫媽媽!”
“去去去!”吳治對觀眾揮手,“起什么哄!”然后一把拉馮廣清,“什么叫我的衣食父母,還讓我叫爸爸,叫媽媽,這像話嗎?你看看下面那個小朋友,還沒我孫子大呢。”
“兒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排好的,下面的小朋友脆生生的喊了一聲。
“哈哈哈……”現場笑聲又響成一片。
大師就是大師,舞臺的掌控以及節奏還有現場的氛圍,真不是誰往臺上一站,就能有這種效果的。
十多分鐘后,整場演出進入尾聲,只聽馮廣清說道:“我想大家都已經知道,今天曲藝社來了幾位貴賓。”
唰的一下,黑壓壓的腦袋,全都轉過來,看向二樓,沈川他們所在的位置。
吳治笑著說道:“對,她們就是國際影后,韓子媚女士。”
韓子媚站起身揮了揮手,引起下面陣陣尖叫,還有口哨聲。
吳治接著說道:“還有天王劉梵、郭宗廷,天后梅芳菲,影后喬韻棋。”
幾個人紛紛起身跟下面觀眾揮招呼,尖叫聲差點掀穿屋頂。
“還有一位女士,她可厲害了!”吳治說道。
“哦?”馮廣清配合的問道,“她有多厲害?”
吳治看著下面觀眾,笑著說道:“大家有沒有聽過,秋風看似無情物,只是落葉本無情?”
臺下一片寂靜,吳治接著說道:“花開若相惜,花落莫相離。弄花香滿衣,拂花葉凄凄。醉言花間意,別情花如依。縱君解花語,霜雪下花籬。”
“裴瑾!”臺下突然傳來一個女人激動的喊聲,緊接著下面開始有些騷動,有的人已經站起來向二樓張望,而且大多數都是年輕的女孩子。
在內地,普通人不知道裴瑾是誰,但在特定的圈子里,裴瑾的名氣是相當大的。而這個特定的圈子,就是文藝圈,裴瑾的詩就是文藝青年追捧的圣經。她的小說,在港臺和東南亞也非常暢銷,只是內地沒有,有盜版也都在文藝圈里傳播。
“對!”吳治說道:“香江第一才女,裴瑾女士。”
裴瑾站起身,看著下面有些騷動的場面,她真沒想到,內地有這么多人知道自己。
“還有一個男人,他更厲害。”馮廣清說道:“大家想不想知道他是誰?”
“想!”現場觀眾很興奮也很幸福。
吳治說道:“我先給大家唱首歌,有聽過的,一會大家跟著一起唱好不好?”
“好!”喊聲很整齊,也很有氣勢。
“我開始了啊!”吳治清了清嗓子,“我曾經問個不休……”
“一無所有?”臺下觀眾心里一動,難道是槍花來了嗎?不對啊,剛才進來的時候,沒看到有他們。
不管現場觀眾怎么猜測,一無所有沒有人沒聽過,全都扯著嗓子,跟吳治唱完了整首歌。
“咳!”吳治咳了一聲,“歌唱完了,大家猜到誰來了嗎?”
“槍花?”下面參差不齊的喊聲,顯示著沒有一點底氣。
馮廣清說道:“怎么可能是槍花啊,再猜猜。”
一個青年喊道:“跟這首歌有關嗎?”
“當然有!”吳治說道:“不然我唱一無所有干什么?我兒子都快結婚了。”
下面有人喊道:“你不是說,你孫子都很大了嗎?怎么兒子還沒結婚。”
吳治說道:“我干兒子,不行嗎?”
吳治和馮廣清跟臺下觀眾插科打諢,好一會才有人喊道:“難道是二寶?”
“嗯?”吳治和馮廣清看過去,“剛才是誰?”
“我!”一個年輕人揮揮手。
馮廣清說道:“你猜對了,就是二寶先生!”
沈川很無奈,他又不是明星,把他抬出來干什么,只是吳治和馮廣清這么隆重的介紹,他也只能站起身跟現場觀眾打招呼,只是讓人很尷尬,回應的人寥寥無幾。而且他還聽到,有人問二寶是誰。
韓子媚笑著靠著沈川肩膀,輕聲問道:“心里是不是很難受?居然沒幾個人知道你是誰。”
見到韓子媚跟沈川這么親密,裴瑾咬了一下嘴唇,然后展顏一笑,調侃的說道:“是不是很失落。”
沈川一撇嘴:“失落個屁。”
“咦!”裴瑾皺了皺鼻子,“粗俗!”
對現場觀眾的反應,吳治好像有心里準備:“看來,知道二寶先生的人很少,我再鄭重的介紹一下。槍花是二寶先生一手送上國際舞臺的,槍花所有的作品,都是二寶先生寫的。”
“哇!”
臺下終于有了反應,有人喊道:“唱一首唄!”
“想聽二寶唱歌?”吳治看向臺下問道。
“想!”
馮廣清向下壓壓手,看向二樓:“兄弟,看看現場觀眾這么熱烈的要求,上來唱一首唄。”
沈川笑著擺手,裴瑾突然站起身,拉起沈川:“去去去,我也想聽你唱歌,別墨跡。”
臺下觀眾又喊了起來。
梅芳菲也站起身,推著沈川往樓下走:“快去,快去,唱一首我們沒聽過的新歌。”
沈川很無奈的被兩個女人推上了舞臺,馮廣清摟著沈川的肩膀:“我好兄弟二寶,我們是兩年前,在遼平省春晚認識的。那一晚,槍花給了我很大的震撼,也給中國搖滾上了一課,讓我們終于知道,什么才是我們中國人自己的搖滾。”
吳治也在另一邊摟著沈川的肩膀:“大家都知道,我和老馮喜歡搖滾,跟幾個哥們兒弄了個樂隊,沒事的時候自己玩玩,有不少老朋友,在這個舞臺上,也聽過我們唱歌。”
馮廣清說道:“其實,我跟老吳一直有個愿望,就是能有一首自己原創的歌曲,當我們認識二寶先生那天開始,就一直希望二寶先生能為我們寫首歌,但一直沒有機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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