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積的手并沒有放在艾伊的身上，他主要的尋找目標是裘衣內側有沒有專門縫制的內兜口袋，像是前世里一般男子所穿的衣物一樣。
只是，因為裘衣較小，裹在艾伊的身上又很是貼身，所以在尋找之時，陳積的手背難免會蹭在她的身上。
尤其是她的前胸，少了裘衣的遮擋更顯充盈緊實。
只是，這種充盈無疑是陳積的一大阻礙，手背有一多半的時間都擠在它的上面。
相較于城樓上，此時的手感更是真切，然而陳積卻無心體會了。
艾伊依舊沒有半點兒掙扎，顯然是怕陳積做出更出格的舉動。
不過她的眼淚倒是停了，似乎目前這種有些熟悉的侵犯，已經不足以再讓她感到害怕。
而且，當她的注意力放在沉積的目的上時，對此這種侵犯更是已經無暇顧忌。
終于，經過一番無比仔細的摸索之后，陳積的手停在裘衣內側接近鎖骨的位置。
那里有一處的縫制像是一塊細密的小補丁般，一指多長，摸著有些硬。
陳積在補丁的周圍摸的更是仔細，只是遲遲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陳積下意識的抬頭看向艾伊，本來盯著自己的她卻是突然轉過了頭，并且閉上了眼睛。
陳積哼笑一聲，雖然她在極力掩飾，但是方才眼神中的那一絲驚慌卻是沒能逃過自己的眼睛。
再次移回視線的陳積這才發現，此時艾伊的上身已經是一片狼藉。
他在心中暗道，反正已經如此，就不差再多點混亂了。
想到這里，他便直接提起兩側的衣領向外一扯。
因為扣子已解開，他的動作并沒有怎么費力。
裘衣之下是件貼身的絹織小衣，在剛才陳積的動作之下已經多出許多褶皺，一時之間，鎖骨周圍的許多留白春光盡收眼底，讓陳積不禁怔在原地。
閉著眼睛的艾伊只覺上身一涼，這才突然轉頭看來，身上陳積雙眼正盯在自己身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艾伊的心中又是閃過一絲不安，正欲掙扎，就見陳積已然回過神來，翻起那小補丁繼續觀察起來。
艾伊見狀又是一陣驚慌，此時的她實在有些糾結，相對于陳積此時的動作，她甚至想要他繼續愣神，再次看回自己的身子。
當然，那也只能是單純的看。
陳積并沒有按照她的意愿行事，而且終于發現了那小補丁的秘密之處。
原來它是有個小口的，只是里面的東西沒有露頭不知道是個什么。
身下的女子已經有些微微發抖，或許是氣的，亦或許是凍的。
陳積便加快了速度，直接用手推在小補丁的另外一側。
片刻之后，一個金屬模樣的薄片露了出來。
陳積這才將之抽出，原來是個黃金鑄成的虎型牌子，上面刻著一些看不懂的文字，應該是他們的白汗國語。
將之翻面之后，是一面無比齊整的切面，看這樣子，顯然是有另外一半的。
陳積的腦子經過短暫的辨認，這才在心中恍然道：虎符，這是虎符！調兵遣將的必需之物。
與此同時，艾伊的眼神已經從驚慌轉為憤怒，甚至還有那么幾分的仇視。
陳積只當沒有看見，將白汗虎符收入懷中之后，便伏下身子再次將她的衣領合上。
只是當他為其系上扣子時，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問題。
自己是拿了她的貴重之物，可以以此為條件，但是……自己又要如何闖出這重重包圍呢？
封住她嘴的情況下，阿吉等人可能不會下死手，但至少會將自己捆上。
但要是讓她說話的話，自己怕是剛出了馬車就被大卸八塊了。
他的動作愈發的慢了下來，艾伊似乎也是明白了他的心中顧慮，心中頓時快意了幾分，就連嘴角上也露出一絲嘲諷的冷笑。
陳積努力思索著解決之策，手中的扣子也是一個個的逐漸系上。
只是，等他的雙手再次來到衣領之時，腦海中依舊是毫無頭緒，似乎這個問題已經無解一般。
然而就在此時，兩條潔白如玉的絲線絳子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掛在艾伊同樣白皙的脖子兩邊……
陳積伸過手去將之提了一下，艾伊本是幸災樂禍的臉上突然閃過幾分羞怒，看著陳積再次“嗚嗚”掙扎起來。
陳積這才意識過來，這是她胸前褻衣的帶子，自己本來在秦云裳和紅袖兒的身上見過許多次了，只不過剛才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體之上所以沒有在意。
看著她繼續掙扎的模樣，陳積的念頭一閃，好像……是有辦法了。
雖然不能保證一定有用，但是手上有兩件艾伊都極其在意的東西，希望還是比較大的。
想到這里，陳積沒有再去嚇她，而是直接將雙手伸到她的脖子后面。
艾伊開始的時候并不知道他做些什么，只是當脖子上的帶子一松時，她終于意識過來，然后又是拼命掙扎起來。
陳積用左臂箍住她的上半身，然后右手順著她脖子之后的領口直接伸了下去。
艾伊后背的肌膚光滑如緞，無比細膩，即使在不停扭動，也絲毫沒能影響陳積的動作。
片刻之后，艾伊只覺自己的肋間也是一松，很明顯，束在那里的另外一條帶子，也是被他解了下來。
艾伊掙扎的身子陡的一滯，這……也太快了些？
這個無恥小人，不知道是解過多少女子的褻衣才練的如此熟練。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思緒短暫的轉向之二人之前的對話。
看這樣子，他說自己負過七八十人，應該也是真的了。
這個無恥小人！
只是，等她再一次給出這個評價之時，胸前突然一酥，緊接著又是一涼，白織金繡的褻衣就這樣……被他直接抽了出來。
艾伊雖說在他解開絲帶的同時已經想到了這種可能，但是真當這一切到來之時，她還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對。
是怒目而視，還是羞急閉眼？
反正陳積看到的，只有一雙怔怔望著自己的漂亮眸子。
做完這一切后，陳積并沒有將褻衣放入自己懷中，而是揉成一團拿在手里，多出來的部分被他掖在了袖口。
再次回頭之后，陳積終于在艾伊身前移開，拿起車中的紙筆，蘸墨寫道：“虎符進城自取。”
之后，便取出她嘴里的布團，將白紙拿到她的身前。
“陳積！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的小人，我艾伊這輩子都和你沒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