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語權意味著什么?真金白銀!
這其中,還有一個細節,那就是蘇九婈主動給益州府做了個發展地位,那就是西南核心地位的論證!
益州的南下,是交州,窮了幾百年了。
西邊,是天啟州,天啟州的北面雖然毗鄰涼州,當地勢極為險要,又有漢水相隔,想要徹底融入大漢,就必須借道益州!
益州不起來,這兩地方壓根沒盼頭!
就是這個論證,讓國金府將益州第二年的財政預算直接加了一倍!
有錢了啊!
但是有錢了,卻不知道該怎么花啊?
蘇九婈就跟益州府說,這錢,漢九商盟來替你花,一年后保證多少多少的盈利,保證多少的政策性建設成果……
總之一句話,你益州府給錢,提要求,我漢九商盟給你辦的明明白白!
益州府一看,還有這好事?
再一看,是濃眉大眼憨厚可靠的漢九商盟啊,行,就這么辦!
這個時候的漢九商盟處于什么階段?要人有人,要口碑有口碑,要州府背書有州府背書,現在最關鍵的大資本問題也解決了!
于是乎,漢九商盟直接布局西南三州,交州和天啟州同步布局推進,摧枯拉朽所向霹靂,打的本土小商戶毫無還手之力!
同行當然是冤家,但交州和天啟州的百姓卻覺得是活菩薩來了,漢九商盟水平高,給錢多……將大資本大商盟企業的優勢發展到了極致,直接實現了人財兩收!
錢賺了,人心也賺了!
交州和天啟州的兩府也樂得輕松,多方共贏!
而這,便是造就了當今漢南第一的漢九商盟,將蘇九婈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就剛剛昨天的這個時候,蘇九婈帶著自己的高層團隊,天啟州兩府大員奉為座上賓,幾乎是有求必應。
為什么?
漢九商盟的進駐和合作,讓天啟州的發展瓶頸和困境直接破局,獲得了內閣高度肯定!
蘇九婈剛剛從天啟州回來,就被胡詠霖堵在了戒備區的火車站臺。
而今的蘇九婈,已然成了西南三州發展的及時雨,誰家遇上問題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漢九商盟!
汽車穿過益州府,再往前三公里,進入了如今益州郡最富饒繁華的地方,督江臺!
督江臺不是一個地名,而是一座樓,一座西南第一高的大樓,足有十七層!
這其中,有益州最昂貴高級的酒樓,還有益州接待規格最高的驛站旅館,而最下方還是整個西南最大的純商業性質的賣場!
人氣,帶來的就是客流,聚起的就是市場,衍生就是一個配套完善的繁華街區!
而督江臺,已經成了益州郡的一大標志性的符號了!
不過,蘇九婈住所并不在督江臺大樓之后,而后在大樓后院的是一個私人園林之中,那是整個漢九商盟最神秘的地方!
全西南都知道,蘇九婈是個愛干凈愛安靜的奇女子,所以那個私人園林倒也怎么具備話題性!
汽車是直接進入了私人園林的。
而馬車則是停在了督江臺的后院,出差天啟州的那些商盟高層副手們辦公做事的地方,就在督江臺的中間層!
對了,督江臺名聲大噪的另一原因,是這座最高樓里頭,有一個神奇的配套,名字叫做電梯!
雖說咯噔咯噔挺嚇人,那絲毫不影響它的神奇和顛覆性!
私人園林的守衛相當森嚴,規格甚至超過了益州鎮將府,但這也無可厚非,畢竟這是西南首富的私人府邸!
汽車穿過第一道門之后,是長長的林蔭道,十步一衛,都是漢九商盟對外聲稱高價聘請的內衛!
過了二百米,是一條內河,做成了觀景項目。
河內是第二道門,過了這個門,才算是真正進入了蘇九婈的私人府邸內圍,里面坐落著幾棟兩層的小樓,古典風格,園林造景,內部卻是漢九商盟建筑規格最高的鋼筋混凝土!
進內門的側邊是一個棟聯排的三層小樓,連了一座七層玲瓏寶塔,塔的頂端隱隱有人影活動。
再往前,是最后一套門。
這便是私人園林的真正入門之處。
汽車就停在了飛檐翹角的古典府門之前,一眾姿態動人且行動干練的年輕女子早就在府門等候多時了。
領頭的是一位中年婦人,風韻又在,端莊沉穩。
她主動拉開了汽車的后面,面浮善意,帶著微笑道:
“大小姐。”
“蘭姑,你不用親自出來迎我的。”一路上少有笑臉的蘇九婈,在看見蘭姑之后,語氣溫柔的笑著說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蘭姑笑了笑,繼而,補了一句,“大小姐,少爺來了。”
“他來干嘛?不是說了,這段時……罷了,進去吧。”蘇九婈頓時臉色一變,柳眉蹙的很深。
開車的那個俏皮丫頭,和副駕的那位副手模樣的陰柔男人下車了,同時是臉色一凝,跟了過去。
還沒進府,里頭走出了一位相貌英俊逼人的年輕男子,一身白衣,瀟灑而縹緲!
“姐姐,你終于回來了啊。咦,這就是那個傳說之中的汽車嗎?不用馬也能跑,而且舒適無比的汽車嗎?”
“快,小藍,帶本公子上去了坐坐,本公子要……”
年輕男子歡呼雀躍的,但話說一半,就被一個冰冷的聲音嚇得一哆嗦:
“進去!”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這是蘇九婈的聲音。
就兩個字,聲音也不大,說話的時候都沒看蘇圣虛一眼,徑直從他的身邊掠過,進入了府內!
小藍低著頭,看了蘇圣虛一眼,聳了聳肩頭。
蘭姑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倒是那位陰柔的男子,湊到了蘇圣虛的身邊,低聲道:
“少爺你……你沒看見姐姐的心情不太好嗎?真是的,走吧,快進去吧,可不要再惹姐姐不高興了!”
“呃……”
蘇圣虛愣在原地,撓了撓頭,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的那輛新奇無比的汽車,最后還是作罷,規規矩矩的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