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安通出關了,在他閉關兩個月后的一天。第一個知曉的當然是蘇荃,雖然他們沒有夫妻之實,但是畢竟是明媒正娶的夫人。
這次洪安通出關,蘇荃表現得尤為熱情。畢竟蘇荃是被搶來的,雖然以前她心中有算計,但是前提是她覺得能夠拿下洪安通,所以平日里便表現得冷淡些。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不僅僅因為她的地位受到了挑戰,更重要的是她有求于洪安通。
對于蘇荃的熱情洪安通也略微有些詫異。不過因為蘇荃的解釋他倒是釋然了,現在他們成親已經快一年了,蘇荃說自己已經適應倒也解釋的通。
因為修煉的武功的關系,洪安通并不準備破身。不過這并不介意他享受蘇荃的溫柔。一個大美女的投懷送抱畢竟是一件極有面子的事情。
其實這次蘇荃是準備好了以身事魔的,通過張誠的這件事情她發現自己雖然坐上了教主夫人的位子,但是并不穩固。但是假如有了洪安通的骨肉,那么情況就截然不同。至少有了孩子的存在,洪安通就不會想著將教主之位傳給一個外人。
對于蘇荃來說人間的丑惡她見的太多了,所以對于皮囊之類的東西已經看的淡了。她需要的是權勢,因為只要有了權勢自己想要的東西總歸是可以得到的。
“教主此次閉關如此之久,怕是大有收獲吧。現在教主已經是天下無敵,在進步一些怕就是真正的仙人在世了。到時候教主你仙福永享,可是別忘了奴家可是你的結發妻子。”
洪安通聽到蘇荃的話十分受用,這次閉關他確實有了一些進步。雖然這一點并不是太大,但是對他來說已經彌足珍貴,要知道他已經在這個瓶頸卡了二十年之久。
“哈哈,那是當然。不過為夫因為功法的原因所以不能和你行周公之禮,所以夫人可得暫時忍耐一些,待到本教主修為突破的時候,定然不會忘了夫人你的好處。”
這下道是讓蘇荃紛亂了,本來她只是想要說些好聽的話討好一下洪安通。那里知道這洪安通真的還能在修為上再進層樓。要知道現在洪安通的這身修為可是真正的到了絕巔的地步。便是以她們原來教派的記載中,這也是近百年來整個武林中間修為最高的人。可是他竟然真的有了進步,這就太過于可怕了。
要知道雖然現在武林勢弱,但是百多年前可是不一樣。那時候便是神仙之輩的傳說都還是有的,活上百多歲的武林人也有記載。而在兩百多年前武當的創派張真人可是有記載的活了149歲而飛升的存在。
“教主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若是讓那些沽名釣譽的高手們知道教主的神威之后,怕不得直接便會納頭就降。對了教主,我聽說你收了那個比武大會上帶走的那個少年做徒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的話我安排幾桌酒席讓他正式的行個拜師禮,畢竟是教主你的徒弟。若是寒蟬了怕是落了教主你的顏面。”
“這是誰傳出來的閑言,本教主若是要收徒還能捏著藏著不成?那張誠不過是因為本教主看他有些資質所以略作提點罷了。這些閑言碎語夫人到時候可莫要當真,若是被你許下了,到時候為夫可就有些難辦了。”
“奴家就是聽說,教主你的主奴家一個小女子可是做不了的。不過這些閑言碎語道是煩人。教主,我想不如讓那張誠先排到江湖上去歷練一番,到時候回來也更好為神教效力。我可是聽說他連人都沒有殺過。”
洪安通聽到這里那里不知道這蘇荃話里有話。他能夠將神龍島完全的控制在手中,可不是僅僅因為豹胎易經丸的作用。不過那怕看破洪安通也不愿意說破,他雖然對蘇荃沒有多少夫妻情分,但是愧疚還是有一些的,所以對蘇荃也格外的縱容些。
其實洪安通在閉關之前也有過收張誠為徒的想法,但是在修為突破了一些之后他便將這點想法胎死腹中。既然自己可以在做突破,那么以后能夠再進一步也未必可知,既然這樣就不必給自己找一些掣肘。
“人他自然是殺過。他是我神龍島上的人,如果連人都沒有殺過他怎么能夠活到今天。不過夫人你說的也有道理,將他一直養在神龍島上也沒有什么益處。恰好京城的哪一件事情還需要一些人手幫忙,以他的修為到那里確是剛剛合適。如果他能夠將那里的事情處理好的話,到時候給他封個神龍使的位子也恰到好處。”
“神龍使?教主你也太過于高看這個張誠了吧,而且如此迅速的提拔他怕是其他的神龍使不會信服。”
洪安通聽到蘇荃的話笑了起來。
“假如他真的能夠將京城的事情給做好了,便是封他個神龍使又如何。至于其他的人便是不服,怕也沒有什么話說。畢竟在那邊我們花費了那么大的代價,付出了那么多的心力,可這已經是第十三個年頭了可是現在那邊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獲。所以如果張誠真的能夠將那邊的事情做好,那么他就有資格坐上神龍使的位子。”
蘇荃聽到這里,哪里不明白京城的那件事情的復雜程度。知道這些之后蘇荃對于洪安通的安排在沒有任何的異議。
當洪安通出關的消息傳到張誠耳朵里的時候,張誠就知道自己離開的時候因該已經到來了。他來神龍島的時候只帶了一把刀,所以倒是不用收拾什么。只是他讓小草將自己的行囊收拾好,因為他準備帶著小草一起出島。
洪安通出關的第二天便派人來找張誠議事,收到消息的張誠只身便趕往議事的大廳。他并沒有帶兵器,因為他知道假如洪安通想要殺他的話,便是帶了兵器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張誠來到大廳的時候,大廳里神龍島的高層已經來了大半。看見張誠走進來,他們都向張誠打了個招呼。這時候雖然洪安通并沒有來,但是在打完招呼之后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的位子上面做的端端正正,完全沒有私下里竊竊私語的意思。
張誠看見這些神龍使的做法,也在門口的到一個位子安安靜靜坐了下來。張誠是個新人,他也是第一次來到議事的大廳,但是以他現在的地位確實有資格在這大廳之中有個位子。
人越來越齊全,但是大家都自己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來。便是對于張誠這個新面孔他們也只是掃了幾眼然后再沒有了任何的動作。
正當張誠在位子上面閉目養神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在他的耳朵里。
“這里那里來的野小子,不知道這大廳中的規矩么。這位子是什么人都能夠隨便坐的么?現在立馬給本使將位子讓出來,否則的話可別怪本使對你不客氣。”
張誠睜開眼睛便看見一個魁梧的漢子站在他的面前。這個壯漢在大廳中絕對是塊頭最大的人,但是他的位子在這門口便說明了他修為并不太高深。
張誠看見那漢子盯著自己的目光便知道自己確實是占了這人的位子,但是他不準備將這位子讓出來。他在這神龍島上是新人,所以他需要立威。況且他現在一流高手的身份擺在這里,若是連這點事情都不能搞定,那么誰還能用正眼看他。
“這以前或許是你的位子,但是現在是我的了。如果你有什么異議的話我們可以手底下見分曉。”
張誠的這句話引起了大廳中所有人的注意。他們之所以沒有對張誠沒有異議,是因為這里坐在上面的五大長老和八大護法的默許。對于張誠的實力他們并不知曉,所以也想見個分曉。
那漢子聽到張誠的話瞬間火氣上涌。他是進入這大廳較早的人之一,可是因為修為一直上不去,所以哪怕是仗著一身神力也只能在這大廳中頻頻退后。現在他已經坐在最下方的位子上了,可是那想居然還有新面孔搶他的位子。
那漢子想著便憤然出手了。雖然那漢子的一身內力修為只在三流,但是一身蠻力確實不小。所以他動手的時候,拳頭上帶著呼呼的風聲。
看見那漢子動手,張誠并沒有退讓而是一拳迎了上去。這并非是他托大,因為他在這一拳中間已經用上了崔云勁。
這門他為了練習風雷刀法而學習的勁道在張誠看來并不簡單。他曾經有過測試,他通過內力的加持后的一拳打碎一塊拳頭大的鵝卵石。
一塊一慢的兩個拳頭終于撞在了一起,但是結局卻大出眾人所料。張誠那看似很慢的一拳竟然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的不但崩開了那漢子的拳頭,而且打在那漢子身上之后便將那二百多斤的大漢直接打飛了出去。
這下子可讓大廳中中的人目瞪口呆,便是很看好張誠的那些一流高手的長老護法,此時也對于張誠的實力有了新的定位。
“各位莫要驚訝,這位是暫代的赤龍副使。他的一身修為已經達到了一流之境,而且兩個月前教主之前還專門指點過他。”
說這話的當然是陸高軒,作為這神龍教中處理日常事務的人。由他出面解釋是最好不過。
“不錯,不錯。看樣子這兩個月你沒有白白的浪費。你這崔云勁已然有了小成。這樣對于你這次辦事我倒是放心不少。”
能夠說這話的當然是洪安通。他和蘇荃剛好在張誠和那大漢打斗的時候從內堂走出來。
神龍教的眾人聽見這聲音立馬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面進行參拜。
洪安通并沒有理會他們,只是隨意的擺了擺手。他走到張誠的面前開口道:“閉門造車終究是狹隘了些。既然現在你有了這身實力,那么就應該去江湖上打出我們神龍教的威名。恰好在京城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這便交給你了。若是你能將這事做好了,那么好處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張誠聽到洪安通的話瞬間的知道了自己此行的差事大約是為了那幾本二十四章經。這絕對是一件麻煩的事,但是對于張誠來說卻并不介意。現在他最想做的就是離開神龍島這座囚籠。
“教主有令,屬下自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此行若是不能將這件事情辦好,屬下甘受百日穿心之苦。”張誠回答的很利索,全然一副立功心切的摸樣。
洪安通看見張誠的態度很是滿意,他開口說道:“本教主也是很看好你,既然你有這樣的決心。那么京城里的事情就由你負責,一會讓陸高軒將京城里的名冊給你,到時候那些人都歸屬于你的手下。”
洪安通這樣說完又從自己的袖口中間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張誠說道:“這是十粒本教神丸,你可以每年服用一粒來調解身上的內氣。剩下的可以用來獎勵立了功的下屬。”
張誠伸手拿到這瓷瓶,在心中確是松了一口氣。這個瓷瓶里的必然就是豹胎易經丸,而這東西是他回到神龍島的最主要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