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臺上的老師還沒說完,就見蘇胭從座位上離開,腳步飛快,轉眼就消失在教室門口。
“哎——蘇胭同學——蘇胭同學!”
蘇胭走出校門口,攔了輛出租車。
報了目的地,就坐在車子上閉目養神。
“04,現在紀無憂在哪?”
“他的位置一直在移動,對方帶著他出了省,往一處偏僻的廢棄工廠去了。”
聽到這里,蘇胭松了口氣。
就怕歹徒會選擇撕票,顯然他們留著紀無憂,還是想要用來威脅紀城,從他身上撈一筆好處的。
只是不知道,熊佩蘭在這其中,起著什么樣的作用。
幾輛沒有車牌號的皮卡,緩緩駛入山林,最后在一棟廢棄的工廠前停下了。
其中一個渾身長著肌肉的高個男人下車,大步走到車廂后面,從一塊塑料布下,把已經瀕臨昏迷的紀無憂給拎了下來,轉身進了工廠。
熊佩蘭縮著脖子,緊隨其后。
等見到紀無憂的狀態時,她頓時嚇得面無人色。
“怎么搞得?你們想把他弄死?!”
“嘖,不愧是大少爺,真嬌弱啊。”
男人隨手把紀無憂給丟到滿是灰塵的地上,紀無憂吸了幾口灰塵,頓時嗆的劇烈咳嗽。
他的臉被太陽曬得脫皮,身體里的水分,似乎快要被蒸發干凈,變成一具干尸。
后面的人聽到熊佩蘭的質問,忙走上前來。
一看紀無憂,頓時嘰里咕嚕的咒罵一頓。
“他媽的!這小子還有用處,別弄死他!給他灌點水下去!”
此人名叫韓勇,也是跟熊佩蘭私通,指使她從紀城書房里偷公司機密的男人。
他雙手叉腰,鐵青著臉吩咐道。
熊佩蘭捏著手指,六神無主。
“紀無憂是紀城的命根子,你們千萬別讓他死了。他不能久曬陽光,否則真的會急速脫水而死的。”
還有一句話,熊佩蘭沒有說。
那就是,如果真的把紀無憂弄死了,那他們也活不了。
紀城會瘋的,還有紀無憂母族的那些人。
每一個善茬!
“呵,老子都被紀城逼到懸崖邊上了,現在還在乎這些?!他要是不乖乖的把錢送來,再送我們出國,就等著給他兒子收尸吧!”
韓勇啐了口唾沫,忍著想要踹紀無憂一腳的沖動。
紀無憂被硬生生灌了幾口水,緩緩清醒過來。
他額發汗濕,黏在臉頰上,渾身狼狽。
唯有一雙眸子,閃爍著無人察覺的陰狠。
“你來干什么?”
紀城聽到下人來報,說蘇胭來找他時,他還感到意外。
所謂恨屋及烏,熊佩蘭聯合外人綁架了他兒子,他連同蘇胭一起記恨上,也是情有可原。
“我知道他們把哥哥帶去哪里了。”
蘇胭沒有解釋,直勾勾的看著紀城。
被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視著,紀城才發現,實際上他從未真正了解過這個繼女。
面對綁架,她保持理智,淡定從容。
知道找誰最有用,而沒有沖動的打算自己一個人過去找紀無憂。
“我怎么能相信你?”紀城冷笑。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