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白歌從沉睡中醒來。
雖然經過了劍骨斗羅威壓的考驗,但是醒來后白歌卻并沒有感覺渾身難受或者有什么其他之類的負面感受,反而如同沉疴盡去般,感覺身體前所未有的輕松。
就像是一塊鋼鐵被放進了鍛造爐里,雖然經歷了烈火的焚燒和鍛鐵錘的千錘百煉,在這過程中很是痛苦,但是這同時也是清除雜質的過程。
當離開了鍛造爐后,這塊鋼鐵便不再是之前普通的鋼鐵了,而是更加堅硬的百鍛鐵、千鍛鐵了!
龍象般若功和十三太保橫煉金鐘罩的再次突破讓白歌的力量和防御力再次大增,而因為幾個月來食用藥膳的藥力的被消化,白歌的內力也增進了很多,已經逐步逼近三十九級的大關了。
當然,白歌覺得最重要的還是通過考驗得到的黃金級抽獎機會。
一邊總結著這次考驗的收獲,白歌一邊準備從床上起身,但是突然間,白歌卻感覺身上好像有什么東西,抬起頭一看,竟然是寧榮榮正在自己的身上睡著了。
“榮榮?!”
白歌不禁驚訝,但是白歌的聲音雖然很小,可動作卻驚醒了寧榮榮,揉了揉眼睛,寧榮榮睜開了大眼睛。
“白歌,你醒了。”
看到白歌醒來,寧榮榮連忙從下了床,站到了床邊。
“抱歉啊,不小心睡著了,是不是壓到你了。”
寧榮榮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有你在身邊陪著,我其實很感動呢!”
白歌搖了搖頭,心中頗有些溫馨。
“哪有嘛”
寧榮榮有些害羞了。
“是今天骨頭爺爺和劍爺爺太過分了,本來一個人考驗你就夠了的,誰知道竟然兩個一起,太過分了。”
寧榮榮舉起了小拳頭。
“沒有沒有,其實我還要感謝骨前輩和劍前輩,因為他們的幫助,我將著這三個月來食用的藥膳的藥力都消化了,雖然還是沒有突破三十九級,但是已經收獲很多了。”
白歌笑道。
“真的假的啊?”
寧榮榮有些狐疑。
“真的,如果說我們進行的負重訓練只是單純的鍛煉身體,只能增強我們的肌肉力量,而魂力威壓便是鍛煉的為我們的全身,包括內臟。
在魂力威壓下,我們的身體會自主的全力運行,這有助于我們消化掉體內沉積的藥力,而且重力下鍛煉也有同樣的效果。
記得趙無極老師好像就有一個和重力有關的魂技,我感覺回去后可以讓趙老師對我們進行一下重力訓練,說不定會很有效。”
白歌笑道。
“聽起來像很厲害的樣子……”
寧榮榮有些嘀咕。
“對了,榮榮,骨前輩和劍前輩應該都是封號斗羅吧?”
白歌問道。
“對啊,骨頭爺爺和劍爺爺就是我們七寶琉璃宗的兩位封號斗羅,封號分別是骨斗羅和劍斗羅。”
寧榮榮回答道。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帶你去吃飯吧。”
看到白歌已經起床了,寧榮榮一把拉住了白歌,就把白歌往房間外拉。
帶著白歌離開了房間,寧榮榮將白歌最終帶到了一個裝修很是豪華的大廳。
大廳里,一座巨大的水晶琉璃吊燈綻放著光芒,而四周的家具則都是各種由紅檀木、紫梨花木和玉樺木做成,看起來高檔又不失內涵。
而在大廳的沙發上,寧風致正和一個粉紅色頭發的美婦人說著什么話。
聽到寧榮榮和白歌的腳步聲,寧風致頓時微笑著轉過了頭,道:“白歌,醒了,感覺怎么樣?”
“謝謝寧叔叔的關心,我感覺很好。”
白歌微笑著回應道。
“這個就是我女婿了?”
聽到寧風致的話,一旁的粉發美婦人倒是很直接地對身旁的寧風致問道,搞得白歌有點尷尬。
“咳咳,注意點…..”
對于妻子的直接,寧風致也有些頭疼。
事實上,寧榮榮之前無法無天的性格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繼承自妻子。
“寧風致,別總一副這么正經的樣子,這是咱們女婿,又不是外人,你說是不是,榮榮?”
美婦人白了寧風致一眼,然后對著寧榮榮笑道。
“媽媽說的對,爸爸,白歌又不是外人,就別總這么正經了,放松點沒關系的。”
寧榮榮嘻嘻地笑著,撲進了粉發美婦人的懷里。
而這時候白歌才看到,寧榮榮竟然和粉發美婦人有七八分相像,只不過一個青澀,一個成熟,這個如果不出意外這位應該自己的準岳母了。
想著想著,白歌連忙對著粉發美婦人行了一禮,恭敬道:“阿姨好!”
“不用多禮,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些虛禮了,我叫雪落櫻,你叫我雪阿姨也行,叫我岳母也可以。”
雪落櫻笑吟吟地道。
“小白歌你長得這么漂亮,和榮榮生的孩子肯定也差不了,哎呀,我都有些期待了呢!”
“落櫻,白歌和榮榮今天才十二歲,生孩子什么的還太早了!”
寧風致有些無奈地捂住了額頭。
“不小了,十五歲就可以生孩子了,我哥哥不就是十五歲就有了我侄子嗎!”
雪落櫻反駁道。
“清河那是特殊情況,國不可一日無嗣,但是榮榮……”
寧風致還像繼續說下去,但是雪落櫻卻打斷了寧風致,無奈道:“我最煩的就是你的說教了,好了,這件事我們不討論了,順其自然,可以吧,但是我不干涉,你也不許干涉,知道了沒有?”
看著雪落櫻的表情,寧風致也只能心累地點了點頭:“好,好,好,我知道了。”
有這么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妻子,他哪里還有心思去招惹其他女人……
“清河,這名字有些熟悉啊,而且伯母姓雪,七寶琉璃宗又是天斗帝國皇室的支持者,該不會伯母就是現今天斗帝國雪夜大帝的妹妹吧?”
聽著寧風致和雪落櫻的對話,白歌心中不禁得出一個有些驚訝的結論。
“那么這么說榮榮還是天斗帝國的郡主了?”
且不理會白歌的吃驚,在就抱外孫這個問題上發生沖突后,寧風致是再也不想讓妻子繼續問下去了,天知道會問出什么不靠譜的問題。
于是寧風致連忙以白歌為借口,道:“好了,現在白歌醒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準備吃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