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醫 ,最后更新:2011122313:59:17
第1章北方海邊小城 夜已深,滿月高掛,柔和的銀光傾瀉般,滋潤大地,遮蓋住周圍繁星點點。
子時剛到,方維早已坐在小區不遠處的公園假山上一塊青石上,雙腿盤坐,雙手自然放于下丹田之前,變化的十指不斷的掐出各種手印,紛繁復雜,只留下一串串手影。方維面色肅穆,感受著自滿月傾灑在身體上的點點靈氣,瞬間進入身體,在方維有意的調動下,順著周身幾大脈路繞行幾周后,于丹田處凝結成點,隱沒于丹田。
感受到體內氣息的暴漲,方維幾天來的壓抑在這一刻緩解不少。今日一次修煉,抵得上往日數十天的修煉。到底是滿月,天底下,太陰之氣最是豐富,心中不由感慨道,若是天天滿月,那該多好。
看著如今稀薄的靈氣,方維心里難掩一絲憤恨,想當初自己也是上界大羅修為的金仙,可謂風頭無兩,談起妙華上仙,三界之中誰不感慨其天資,機緣之高。以一破落小仙,以短短千年時間,便獲得別人萬年甚至更久才能獲得的境界。
想到被人所害,妙華也是一陣唏噓,果真因果循環,說到底,自己也是沾了人家的大便宜,如今奪走這一切,也似乎說得過去。
說起妙華崛起之路,三界之中可謂無人不曉無人不知。妙華天資固然超絕,但別人也不眼紅,萬千年來,得道成仙者哪個不是資質絕卓,身懷大毅力。而這些成仙后,機遇不同,最后結局亦是大不相同。而唯獨妙華上仙,當初飛升仙界之前,不過一不入流小派,憑借殘缺典籍,硬生生突破各種至酷,成就仙人之體。成仙之后,由于修為低下,又無背景靠山,一度位列仙班末位。
但就是這么一位毫不起眼的小仙,卻得到仙界明珠瑤池仙子的垂青,一時間仙丹靈藥,蟠桃人參果,高深典籍可謂應有盡有。加之妙華自身的天資,短短千年,成就大羅地位,從此妙華與瑤池可謂雙宿雙棲,任憑何人也不敢說三道四。
三界眾人對于妙華嫉妒羨慕,攻訐者有之。為此,妙華甚至一度頂著三界第一軟飯王之稱號。
但誰又知曉,妙華與瑤池因果糾纏,緣由一起報恩。話說妙華當年剛踏上修行之路,像其他修行者一樣,年少氣盛,喜歡行俠仗義,斬妖除魔。一日妙華端了一個修行五百年的蛇妖洞府,救出一女童。對此事,妙華也毫不在意,他日飛升之后,遇到瑤池仙子,才知曉,當年那女童便是瑤池仙子,皆因一時貪玩,被王母責罰受一世輪回之苦。對于救自己出蛇口的妙華,瑤池仙子記憶深刻,皆因幾千年來,一直嬌身冠養,加之自幼生在仙界,不知世間疾苦,此番遭遇,讓其心性穩固,修為大增。仙界邂逅妙華,初時只是為報恩,見妙華修煉毫無章法,加之丹藥缺乏,瑤池仙子盡自己所能,為妙華尋得。千年交往,兩人日益親密,最終在妙華晉級大羅,兩人終于結成仙侶。
如此一來,妙華卻是惡了瑤池之母王母,對于毫無背景,出生草根的妙華,王母根本看不上眼,不曾給妙華好臉色。但苦于妙華身份,又不能像對董永之類凡人那樣處罰,只能藏于心底。
三界大劫,靈氣稀薄,修為難進!
果真是大劫,如今的妙華,也就是奪舍重生的方維從修煉中醒來,細細感受了一下剛剛增進的修為,體內精氣大抵補足,如此反復幾日,倒也可以淬煉身體,祛除雜質,到時筑體便算成功。
大概三界之中只剩下我一個仙人了,如此來說,這些靈氣倒也充足,只是分布太稀散了,如今材料缺稀,否則布置一道聚靈陣,引天地靈氣聚之,甚至靈氣凝結成柱灌入體內,修為定然飛速上升。只是現在?靈氣稀薄,再難孕育各種天材地寶,有也是千百年以前早已成型的,這些更加不好尋找。
修真無歲月,若說寂寞,這是任何一個修行者都要挺過去的。但是現在,方維真正感覺到,自己的孤寂,天地間,只剩下自己一人,悠悠歲月,滄海桑田,唯有自己去賞析。
“瑤池!如今你應該到了蠻荒!”方維望著浩瀚的夜空,那清澈深邃的目光中透露著一絲不甘,一絲滄桑落寞。
以如今靈氣,不說達到之前境界需要多少年月,就是突破達到混元圣仙境界,又能如何。自己依舊孤苦一人去仰望三界更迭變化。要知道,此番仙神佛集體遷移蠻荒,無數頂尖高手一齊施法,開辟通道,才坎坎讓通道僅僅維持三個時辰,僅供三界眾人倉促通過。自己一人,不說感應不到蠻荒位置,便是感應到了,如何有能力開辟通道,就算開辟出通道,又如何面臨時空宇宙的侵蝕。
“王母,如今也算遂了你的意了,我與瑤池終究是分開了!!你也算當得起西王母之尊號,隱忍多年,一招出手,雖說沒有置我于死地,但如今這般,比形神俱滅也強不了多少。”想起王母趁自己施法開辟通道虛弱之際,命心腹對自己偷襲,如果不是關鍵時刻保住一縷元神遠遁,加之對方時間緊迫,才保住這一命,但即使如此,還是歷經三百年風吹雨打,神識才坎坎蘇醒過來。
對于方維這具身體,妙華也是無奈之極,神識歷經百年,雖然蘇醒,但也由于百年時光侵蝕,早已虛弱不堪,如果找不到好的鼎爐,只怕下一刻便真正消散于天地間。方維也算苦命,身體虛弱無比,加之長久的勞累,發燒感冒險些要掉他的命。而且一人住在出租房中,沒人照應,只能死撐著,眼看撐不下去,恰好妙華附身,融合了方維的靈魂后,妙華神識才算保住,為此妙華也算和方維結下了大因果,妙華只能算作過去,方維才算今生。
從假山上下來,方維準備回租住的房子,一路所過,偶爾能看見幾對情侶在漆黑之處幽會,不時傳來一些聲響。活了千年的老怪物,如今雖然修為盡失,即使重新拾起修煉,夜視能力也如在白晝一般,一些過火的鏡頭,加之腦中偶爾浮出身體原來的記憶,平靜的心臟也是一陣砰砰顫動。
“凡人啊,凡人!!”
方維努力將這些東西丟去,大步向小區走去。
小區比較老舊,建成大約十年以上,清一色六層建筑,九十平米三室一廳的房子。方維便租了其中一間,另外兩間,其中一間是一對大學生情侶,平時一般在學校,就是周末的時候來住住,平時倒也罷了,就是周末的時候,整晚的“哼哼哈嘿”的聲音,吵得方維有些燥熱。至于最后一間,是一單身女性,看年齡和方維差不多,至于面貌,記憶中并不深刻,只能用濃妝艷抹這個詞來形容,可能由于工作原因,平時不經常在,一月中來住幾次。
此時已經凌晨一點多,樓道黑漆漆的,燈泡早就壞了有幾年了,老舊小區,根本沒人搭理,也就一直這樣。小區中的住戶多以老人居多,所以整個小區大部分都已滅燈了,方維腳步很輕,生怕影響到其他人。
開門,方維洗漱了一下,便上床了。如今他已經是凡人一個,凡人的種種他都要面對,但即使如此,妙華這個千年的老怪物,還是有些放不開。尤其是家人,想想看,以往螻蟻一眼的人物,如今居然成為至親,心里的砍難以過去。但方維知道,這道坎還必須得邁過,否則不利于修行。
想我堂堂一大羅仙人,居然要為柴米油鹽奔波,如若被仙界同僚知道,還不知道該如何笑話自己。
想到這里,方維面上掛著無奈的笑容,轉瞬間便消失的干干凈凈,只剩下一臉的孤寂。
哎,如今想叫他們笑話也不成了,三界之中,只剩下自己一個。
“好,本大仙從今以后,柴米油鹽等等各種魔障,通通要被擊碎!!”
清晨,太陽還看不見頭影,只能望見天邊泛起陣陣白光,方維此時早已起床,穿戴整齊,來到晚上修行的公園,偶爾可以看到早期鍛煉的老人。幾天修煉,一些老人對方維也算有印象,對于這個早起的年輕,老人印象極好,盡管不知名,但也紛紛打招呼。
方維感受著他們的善意,一路招呼過去,再次來到假山之上,依舊盤坐于青石之上。此時正是一天之中太陽剛剛升起,潛藏于太陽中的太陽真氣是一天中最柔和的時候,方維像夜間一樣,雙膝盤坐,雙手自然于丹田處結手印,吸收著藏匿于天地間的太陽真氣。
滿月之時,太陰真氣極盛,反之太陽真氣便是一月之中最稀薄的時候,方維感受著周圍稀疏的太陽真氣,心中感慨萬千,耗力希望多吸收一些,奈何環境所限,卯時過后,結束修煉,細細體味此番精進,如不是曾有大羅金仙的覺識,真是難以察覺。
“罷了,過一天,是一天,總有機緣的時候!!”方維無奈的嘆了口氣,又要一天的生活,想起前幾天干的幾份工作,方維頓時臉色一變,對于他現在的身體來說,到不至于太累,但太零碎,太麻煩了。雖然知道自己生活條件不好,迫切需要金錢,但也不能如此。
方維已經決定辭去幾分工,僅僅留下最輕松的一份干著,一邊體驗人生,一邊思考如何加快修煉進度。
第2章 路過小區路口,方維在早攤點買了兩根油條外加一杯豆漿,邊走邊吃著往離此一百多米的清河小區奶站走去。
方維本身是學醫的,就讀于醫科大學,雖然成績一般,好歹拿了一張文憑,由于家里沒錢沒關系,一直在社區醫療機構工作,如果沒有特殊機遇,這輩子可能就止步于此。收入不高,剛剛夠維持自己的開銷。但是由于家庭困難,為供自己上大學家里早已經外債累累,更何況還有重病的父母以及正在上大學的妹妹,在此之前,方維一直做著三份工,早上這份便是送牛奶。收入雖然不高,一月加上全勤獎不過一千二百多,但聊勝于無,加上自己在醫療機構每月兩千五,另外晚上再干點什么,每月總的有五千多收入。僅僅五千收入,去除妹妹那里的八百塊錢,拿到家里的三千多醫藥錢,自己每月的生活費剛剛突破一千。好在如今他一人生活,除去房租,日子雖緊,但也過得下去。
其實家里說到困難,主要原因是父親方通海的殘疾,每月用于維持的藥品就得好幾千,只要這個問題解決了,家里的負擔一下子會減輕很多的。方維之前也想過,區區殘疾放在以前,以自己大羅金仙的水平,還不是隨手一指,即刻痊愈,甚至更勝往昔。只是如今修為全無,重新修煉,雖然說光憑醫術,也有能力治好方通海身上的殘疾,但花費之大,是現在的自己難以承受的,而且有幾味藥還不好尋找,要求比較高,另外最重要的是這種治療比較痛苦,或許是內心深處的孝子之情,方維并不愿意看到方通海過多的忍受痛苦。
而且只要自己達到化氣期,那是靈氣壯大,趨于液化,便可自由導通靈氣游動,驅使靈氣,再配合以金針輔之,少則月余,多則半年,無痛無癢,自然痊愈。
方維便是抱著這樣的心思,對于多余的工作實在覺得沒必要,如今這副身體放在凡間,好歹算是“感應先天”之體,承承能力自然強大,如果普通凡人,鐵打的也能累垮。之前方維病重,讓自己鉆了空子,便是這種原因。
“逍遙,自在,本心”不愿意做的事,就扔掉,修仙之人本就是逆天而為,既已逆天,再逆本心,任你毅力逞若西方二佛,亦難有所寸進。
清晨七點鐘左右,對于這座海邊小城市,時間還算早,路上雖有行人,但也不多,偶爾三兩輛車輛路過,才能稍微感受點城市氣息。
距離奶站十米的地方,放置著一個垃圾桶,有著前幾天的經驗,每次兩根油條,一杯豆漿下肚,正好走到這里,順手扔進垃圾桶。方維看看點,時間正好,走進奶站小院,同樣送奶的工人已經來了兩位了。
清河奶站說大不大,說小自然也不小,承接著十幾個小區的業務。負責人是一個老頭子,據說家里條件不錯,退休之后,閑在家里無事,于是想干點什么。兒女便給老頭子弄了這么一個事。牛奶是本地康源乳業生產的,在本地很有市場,一般人基本都喝這個奶。每次方維去的時候,當天的奶已經準備好,方維負責兩個小區,一百多戶居民。早晨大約送三次,差不多就能送完。
幾個送奶工一個個都忙著往自己的電瓶車的箱子里裝奶。方維和老頭子打了個招呼,告知對方送過今天,就不準備做了。老頭子也開明,知道這小伙子有正經工作,和其他送奶工不一樣,所以也沒放在心上。只說回來給他結算工資,讓他在本職工作上好好干,會有出息的。
方維開著電瓶車將一瓶瓶牛奶送個過去,碰到熱情的居民也告知對方一聲,明天開始自己就不送奶了。
由于方維如今的力氣大增,如果不是考慮車子裝不下,方維一車就能全部送完。當第二車最后一瓶奶送到一個小女孩手中后,方維感到一陣輕松。
其實這樣忙忙碌碌,也是不錯,生活百味,種種不同,各多體驗,又不同于以往尋仙之路,或許會是一次不同尋常的歷練。
時間還早,方維的電瓶車開的很慢,此時快8點鐘,路上的行人漸漸增多,大多是上班或者上學的人。方維在社區醫療機構的工作要9點鐘,而且距離也不是太遠,所以不趕。
小城市不同于大城市,即使上班,也是說說笑笑,慢悠悠的過去。根據方維以前的記憶,他知道,在大城市,比如當初上大學的東都,所有的人都在追趕時間。
濱海路是清河區比較繁華的道路,路面兩旁商鋪林立,營業時分,雖然比不上市里著名商業區,但也不容小覷,那時也算生意興隆,人流攢動。同時,居住在清河區的居民,去往其他地方上學上班,往往要走這條路。
正悠閑地體味著所謂的人生,感知著其中的種種妙處。忽然中感受到有事要發生,一股肅殺之氣迎面而來。
千年的老怪物自然警惕萬分,雖然這股氣息不是沖自己而來,但也讓自己留心,順著這股氣息望去,只見一輛小貨車迎著步行道就沖了過來。
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尤其是處于危險之中的一對母女。傻愣住的母女呆滯了,但很快,母親意識到將要發生什么事,情急之下,一把推開左右邊的女兒。
“嘣”
一聲巨響,慘案已經發生!而肇事司機,見狀早已逃之夭夭。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被眼前血淋淋的驚呆了。尖叫聲,謾罵聲,尤其是剛剛被那位偉大母親推出去的小女兒,更是傷心的哭著,撕心裂肺,震徹心扉。
方維從頭到尾看到了這一幕,本來以他的能力,即使沒有恢復實力,以現在這點本事,救下那對母女也輕松不過,畢竟離得不算太遠。半個跳躍便能辦到的事。
但方維偏偏沒有那么做,冷漠的看著將要發生的一幕,螻蟻之禍,救之何用?在方大仙人眼里,放眼望去,全是螻蟻,他堂堂大羅金仙,沒必要干這種瑣碎的事。打個比方,就好像你看到一只蛇正要吃一只青蛙,你會閑的慌去驅趕走蛇,然后救下青蛙?
方維之前心態雖是如此,但還是被眼前的一幕震呆了。尤其聽著女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在顫抖,這是什么樣的力量,話說螻蟻尚且偷生,她連螻蟻都不如,舍棄自己僅僅是為救別人?
不理解,似乎又理解?偉大的母愛?親情?一系列的復雜的變化涌入心海。尤其是夾雜著方維本身遺留的一些記憶,患病的父親,含辛茹苦供兩人讀書的雙親,表面歡笑,背地抹淚的母親,還有快樂熱情的妹妹。一時間,方大神仙也不知為何,竟然不爭氣的流出了眼淚,話說巨龍的眼淚如何的珍貴,但誰又只大部分巨龍僅僅天仙境界,比之高的多的大羅金仙的眼淚,更是萬千年沒有聽說過。
迅速的抹掉掛在眼角邊的一滴眼淚,方維鬼使神差的將送奶車停在路邊,然后走到倒在血泊中的女人身邊。
此時女人早已失血過多休克,旁邊小女孩盡管害怕,但不挺的搖晃著自己的母親,希望她醒過來。
早已有路人打了120,眾人大多幫不上忙,只能遠遠的圍觀者,無形中為可憐而又偉大的母親拉起了一條隔離線。
乍然間看到走進的方維,眾人心里奇怪,但是沒有做什么,只是疑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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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方維蹲在女人身邊,看著面容嬌好,穿著體面的女人。此時她早已昏迷不醒,血流滿地,具體哪里受傷還不清楚。
“叔叔,你救救媽媽,蓉蓉不想失去媽媽!叔叔求你了!!”女孩子看著蹲在母親身邊的方維,剛剛絕望的心仿佛抓到一絲希望,用那雙沾滿母親鮮血的手緊緊的抓住方維的衣衫,絲毫沒有意識到可能因為弄臟眼前這個陌生男子衣服,而引來對方的怒火。
方維將目光從女人身上移開,看著這個剛剛女人冒著生命危險救下的女孩,年齡不過五六歲,雖然早已哭腫了眼,但也難以掩飾眉宇間那份青澀的嫵媚,輪廓中隱隱有著女人的身影。
“叔叔,你能救媽媽,是不,我想媽媽。我以后一定聽媽媽的話,再也不惹媽媽生氣了!!叔叔,你救救媽媽!!叔叔,叔叔!!”哭喊道最后,不少路上感到自己的那份冷漠被冰釋了,心臟仿佛被什么揪住一樣,生疼生疼的,忍不住淚落滿面。
孩子的聲音已經沙啞了,但依舊抱著看似唯一的希望。
不少路人也奇怪,這個陌生的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開始還以為他是醫生,可能會搶救一下那女人,只是見對方蹲在那里,一動不動,一時看看女人,一時看看女孩,不知道對方打的什么心思。要說他有什么歹心,眾人也不怕,此刻這里圍著起碼幾十人,諒他也沒這個膽子。
方維最后一絲冰冷終于被女孩子感動了,螻蟻啊,螻蟻,這便是螻蟻。千年修煉,早已忘卻人間情感,千年修煉早已忘記人間煙火,千年修煉難道忘記了本心。妙華啊,妙華,當年你也是一凡人得道,如今亦是一凡人舍身救你,放棄你那高高在上的心態吧,凡人,你也是一凡人,這世上早已沒有了神仙,凡人,都是凡人!!
似乎放下了,方維心中頓時一陣舒暢,久久不曾提升的心境似乎有所悸動,似乎不像當初那么堅硬。
伸出右手,輕輕的撫摸著女孩子的頭,近似魅惑的聲音說道:“放心吧,叔叔會救你媽媽的,會還你一個健康的媽媽的。你要相信叔叔!!”
伴隨著法門的使用,小女孩剛剛受驚的心態平靜了下來,不再像剛才那般恐慌絕望,臉上難得露出甜甜的笑容,說道:“謝謝叔叔,蓉蓉相信叔叔。”
眾人不知道方維和女孩子說了什么,只是看到剛剛還有些蒼白恐懼的臉龐,一下子變得紅潤起來,尤其是在女孩子媽媽如此危難的時候,露出那種很不合適的笑容。那個男人是做什么的,他對那個女孩子做了什么。
沒有人會認為是女孩子不懂事,不理解自己的媽媽可能永遠的離開自己,就憑借剛才女孩子那樣的表現,他們知道肯定是那個男子做了什么。
果然,在眾人疑惑中,男子搭起受傷女子的手腕,剛剛搭起,便皺了皺眉,接著又放下。似乎在猶豫什么,忽然看到女人胸前的胸針,男子頓時露出滿意的笑容。
摘下女人的胸針,將其彎直,幾番工作之下,原本的胸針如今變成了一枚戴著牡丹花的鋼針。
小心的檢查了一下女人的傷口,查明傷口,方維利用充當銀針的胸針,快速的在女人身上扎下,再配合體內真氣的運用,緩緩地傷口處血流停了下來。如此反復幾次后,原本的失血處已經全部停止。
女人不在流血后,方維再次搭起女人的左手,探查著女人的身體狀況。配合著真氣的游走,大體查明了情況。女人身體幾處骨折,好在沒有肋骨插入內臟,以自己的能力,骨折這類問題還難以速愈,便不在這方面下功夫。
知道肯定有人已經報警,一會便有救護車趕來,只要保住女人的性命,剩下的骨傷,交給醫院最好不過。
知道女人的臟器沒有多大傷口,即使有也不至于致命,方維此時的工作便是保命,保證到順利撐過未來手術的時間。
只是失血過多,又陷入昏迷,如果不及時輸血,很可能喪命。在這簡陋的地方,輸血已然不可能,方維考慮之后,便輸了一縷真氣進入女人體內,知道血液不足,難以提供所需的能量,如今一縷天地間最精純的能量進入女人體內,應該可以撐到醫院對她搶救完畢。真氣進入體內,配合著方維的施針,真氣以一定的套路,在女人體內游走。由于環境簡陋,也僅僅一枚針,達不到多枚配合的效果,方維只能這樣簡單處理一下。
此時,圍觀的眾人早已震驚不已,剛才方維的一些動作雖然他們看不明白,但也知道這是中醫,真正的中醫。在工具奇缺的情況下,居然以胸針代替銀針。初始,眾人還不太相信,但有細心的人明顯發現地面上的鮮血不在擴大了,尤其最為明顯的一處傷口,眾人剛剛可以清晰的看到汩汩血液流出,但隨著胸針的插入并拔出,那處傷口就不再流血。
更令眾人驚訝的是,不知道眼前這個青年對女人做了什么,只知道剛才蒼白到異常難看的臉色,此時顯出絲絲紅潤。
太神奇了,對面這個年輕人是神醫嗎?
“蓉蓉,你媽媽沒事了,你在這里乖乖的等醫生。只要去了醫院,你媽媽就會醒過來,以后能繼續陪蓉蓉玩!!記住剛才說的話,以后要聽媽媽的話,不能再惹媽媽生氣了?”方維不知道為何,自己居然會鬼使神差的對一個小女孩說出這么一番話。
說完之后就后悔了,感覺莫名其妙。將胸針放在女人身邊,方維離開了現場。
當電動車發動,徐徐離開現場后,眾人才意識到,剛才錯失了一次認識神醫的機會。
離開的方維心情并不好,幾千年的修心今天徹底被打破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心理有些忐忑。
“果然,不在流血了!!她應該不會死把?”人群中一個男聲爆出,同時牽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眾人只看到女孩子靜靜的坐在媽媽旁邊,一邊悄悄和熟睡中的媽媽說著悄悄話,隨手還用那肉呼呼的小手幫媽媽理了理有些雜亂的頭發。
“小妹妹,剛才那個叔叔和你說什么了?”一個膽子大的人,想起剛才不可思議的一幕,終究忍不住問道。
女孩聽到有人和自己說話,扭過頭,見也是一個叔叔,想起剛剛那個叔叔的好,也覺得叔叔肯定是好人。
她調皮的豎起中指,在嘴邊噓噓著,告訴大家安靜,然后小聲的說道:“叔叔讓我在這里等醫生,叔叔說媽媽到了醫院就醒過來!!”
說完,又看了看女人,深怕剛才聲音太大,吵醒自己的母親。
緊張而又急促的救護車聲由遠及近,迅速的開了過來。
“讓一讓,讓一讓!!”車子停下來后,幾個醫生迅速下了車,抬著擔架就往出事地點走來。
當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女人時,醫生臉色一緊,留了這么多血,恐怕兇多吉少。現在一刻也不能耽擱,幾個醫生來到女人身邊,簡單的測試了一下女人的生命特征。得到的結果大吃一驚,全身多處骨折,失血處亦有不少,而且根據現場觀測,失血起碼超過八百毫升。目測傷者大約有九十到一百斤,血量大約三千六百到四千毫升,而一般失血在百分之五以內,沒有生命危險,超過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則需要補液治療,而超過百分之十就需要輸血,超過百分之二十則有生命危險。這女人失血已超過800毫升,如果不及時輸血,隨時可能死亡。
但很奇怪,根據儀器檢測,受傷女子,除了血壓偏低,其他生命特征一切正常,極度不符合常理。而且幾處傷口,沒有經過處理,很難自然止血。
“天使姐姐,叔叔說去了醫院,媽媽就會醒來的,你們快點送媽媽去醫院吧!!”女孩子看著醫生在做一些奇怪的事,不明白為什么,就將剛剛方維對他說的話說了出來。
女醫生也正奇怪,這是這么回事。聽到女孩子的話,更加疑惑了。
這時,一個從頭看到尾的男子用他的大嗓門說道:“那個醫生小姐,趕快把她送醫院吧,別奇怪,剛剛有個神醫已經給她治療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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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回到清河區奶站,結算了工資,方維算是正式告別這份收入還算不錯的工作。對于剛剛發生的一幕,雖然令方維這個千年老怪物有所感觸,體會到一些人情。但還不至于讓其一下子將心態調整好,游戲人間,看滾滾紅塵,干我何事?
方維工作的地方叫“柳亭街社區醫療服務機構”,因為所在的位置在柳亭街,故而以此命名,圍繞社區醫療服務機構,有六個小區,上千戶人家。人般來說,像這種社區醫療服務機構,也就治個頭痛感冒這類的小病,給小區居民打點滴算是社區醫療服務機構的主要收入。當然,靠這點收入肯定賠錢,大部分醫療機構都是靠著上級單位補貼度日子。像方維所在的這個單位,正常配置是常駐醫生一名,還有一到兩名直接從醫院援助的醫生,不過這類醫生一般不到場,輪到對方去社區醫院坐診,權當放假,一般不來的。還有幾名合同醫生,就類似方維這樣的,正經醫學院畢業,但沒編制。護士也有一到兩名,偶爾方維他們也兼著護士的工作。當然,整個醫療機構還有一個主任,是衛生局直接下派了,有事沒事,會對方維他們大呼小喝一頓,以示自己的權威。
方維是踩著點到的,不過進去后,發現大部分人都沒有到,和方維同樣是合同工的沈家斌還有胡耀,還有小護士崔佳佳正坐在大廳正中的沙發上吹砍著。
小護士崔佳佳長的嬌小可愛,由于是衛校出來的,家里條件也一般,也和方維他們一樣,混的是合同工。而胡耀和沈家斌平時沒事,就喜歡調戲調戲小護士,吸引對方的眼球。
“方維來了!!!我們剛才還打賭,你是不是另謀高就了,不然以你的性格,早就到了。看看點,再晚一步就遲到了!!說,是不是有什么事?”沈家斌調侃著方維,對于方維的性格,一起工作的快一年,他們也算了解,溫和,不太與人爭。
“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方哥可不像你沒個正經,不過說真的,方哥待在我們這里還真是屈才了!!”崔佳佳看著沈家斌死皮扒來的的笑容,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心理奇怪,怎么同樣是男人,差距怎么這么大。不過對于方維她也是挺同情的,知道對方家境不好,而且額外還有兼職,過的挺辛苦的,那些話也就是說說而已,現實就是這樣,沒辦法的事。
“看來我們佳佳是欣賞方維這種男人,沒想到我和胡耀算是出師未捷身先死,胡耀,走吧,咱找個地方偷偷抹眼淚去!!”沈家斌一臉傷心欲絕的模樣,那惟妙惟肖的表演,頃刻間逗得幾人開懷大笑。
“得了,你要是真能擠出幾滴眼淚,我還真高看你幾眼!!”崔佳佳也被沈家斌這個活寶逗得沒轍,相處這么久了,自然知道這家伙是個什么德行。她還真不知道,以沈家斌這樣的性格,大咧咧的,又沒個正經,當初怎么學的醫,這不是謀財害命嗎。
“該死的,這怎么不出呢?等等,我再醞釀醞釀,得,快了,馬上!”沈家斌在一旁擠眉弄眼的,還真想擠出幾滴眼淚。
胡耀在這個醫療機構里,可以說是除了方維外,另一個悶瓜,不怎么說話,大多時候就是做一個聽眾,但平時一說就讓人忍俊不禁,對于方維今天的異常,胡耀也感到奇怪,想了想,還是問道:“方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有困難說出來,大家幫你想辦法!!”
“是啊,有什么困難說出來,是不是需要錢,我們雖然不是有錢人,擠擠還能湊個三兩千的?”崔佳佳說道,對于方維的情況,他們也了解,每月的醫藥錢就需要一大筆。按說方維現在在這社區醫療機構上班,多多少能弄點藥品,但自從換了個主任,這事就不行了。
“難得我們的小財迷崔佳佳都說出這話,做哥哥的我,怎么不得意思意思!!”沈家斌這時也不搞怪了,很是正經的說道。只是這人性子就這樣,用一句大俗話說,就是穿上龍袍也不像皇帝。
方大神仙剛剛經歷了那么一幕,讓他體味了一把人間親情,如今看著這幾個同事,心里漸漸暖和起來,千年修行,作為人性,方大神仙或許早已麻木,但短短幾天時間,他發覺,失去的那些本屬于他的東西,似乎正在回來。
方大神仙雖然想說些感謝的話,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么說,只是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道:“沒事,就是把送奶工作辭去了,以后只做這份工作。”
“是不是家里出事了?”乍一聽到方維這么說,眾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里,對于方維父親的情況他們也了解,可以說根本無藥可醫,之前方維勞心勞苦干那么多,還不為了多掙幾個錢,換點藥,如今突然聽說辭掉了其他的工作,只剩下一個可能。
“真沒事!”方維不知道該說什么。
“都不去干活,圍一起做什么,像什么話,這里是醫療機構,不是戲園子,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一個悶聲傳來,眾人的臉色數度變化,該死的,王禿子來的這么早。
“呵呵,主任,這不是沒病人,我們聯絡一下感情,培養一下工作默契!!”沈家斌陪笑著走到胖墩墩的男子前面,姿態放得很低。
“感情可以工作之后聯絡,默契也可以在工作中培養,但工作時間,最好將心思放在工作上!”說完,也不理會眾人,直接往里走去。
眾人目送王禿子一直進入他的辦公室,將門關好后,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崔佳佳的小手拍著胸脯,嘟囔著:“嚇死我了,王禿子一天比一天變態了!!”
“哎,看來我們以后的日子更加的不好過,王禿子的申請又泡湯了!!”沈家斌唉聲嘆氣的說道。
這件事方維也知道,據說這王禿子原來在衛生局也算的上一號人物,有點小權,可是因為得罪了某個領導,就被扔到了他們醫療機構。而最近他得罪的這個領導調到別的市里,王禿子的心思又活絡開來,送錢送禮,希望再調回去,或者換個油水足的部門。
按說王禿子是實打實的醫療機構的一把手,手里有些權利,每年克扣藥品等等能撈不少,可是即使這樣,比起原來的工作,不論待遇還是風光程度都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整整一天,王禿子一直坐在辦公室里,雖然不知道干什么,但由于這個醫療機構并不大,稍微有點響動,那里也能聽得見,而且又沒什么病人,就是在下午兩點多,有人來買了一盒芬必得。這種沉悶的氣氛下,可算是憋壞了幾人,尤其是沈家斌和崔佳佳,大部分時候還得手語聯絡。
熬到下班時間,看著王禿子離開,沈家斌終于喘了一口氣,有點羨慕的說道:“你說咱們吳大醫生是不是一早得到王禿子會來,所以今天干脆就沒來上班?”
“切,誰知道,憋死我了,我可先走了。晚上還和小姐妹有約會呢,不和你們這些變態一起了!”崔佳佳一早就換好衣服,提著自己的小包包跑了出去。
“別別,你看我們三個孤家寡人,人品也不錯,長相尤其英俊,把我們介紹給你的小姐妹怎么樣?”沈佳斌一聽兩眼冒光,躍躍欲試。崔佳佳的小姐妹他們自然見過,有幾個長的還真不錯,而且還是大醫院的護士,絕對的擇偶良選。
“就你,算了吧,我怕你禍害了我的小姐妹,要介紹也是方哥這樣的人,我早看出來了,你們幾個人里,就方哥還行,你就是個花心大蘿卜,胡耀就是悶騷男!”說完之后,崔佳佳早跑開了,一下得罪了所有人,不跑還等著挨罵?
“哈哈!!胡耀,我就說你夠悶騷吧,平時看著焉兒不拉幾,其實骨子里比誰都悶騷,連我們純潔的小佳佳都看出來了!!”
沈家斌的話氣的胡耀簡直無處發泄,恰好這時,方維走了出來,對兩人道了個別,先離開了,兩人只能面面相覷。
方維剛剛走出百十來米,都感覺到身后有幾個人在跟蹤自己,早先由于被人偷襲,對于這類人根本沒有任何好感。
同時方維也奇怪,是什么會跟蹤自己,按說不論現在,還是這身體原來的主人,都沒有得罪什么人,社會一底層,為最簡單的油鹽醬醋奔波著,哪有什么仇人。
繞過幾個胡同后,方維看了看這里的環境,還好,背風陰暗,殺人越貨的絕好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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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后面的那個人,出來吧!”方維語氣很平淡,但平淡中透漏著憤怒,內心深處無形中和當初偷襲自己的人牽扯在了一起,也活該這些人倒霉,方大神仙那老態龍鐘的心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動怒的。
方維話音剛落,出現了四個打扮流里流氣的青年,其中一人更是雞冠頭,上面染著七彩色,其他幾人也是耳箍耳釘一大堆,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嘿,小子,原來你早發現我們了,怪不得帶著我們七拐八拐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不會以為自己是李連杰吧,想教訓哥幾個一頓?”雞冠頭一臉調侃的說道,根本無視方維,只是隨意的掃視著這里的環境。
環境確實不錯,雖說是鳥不拉屎,但是不遠處卻是人的屎尿不少,旮里旮旯的,一般人隨地大小便就喜歡選擇這種地方。
“小子,哥幾個沒空陪你廢話,我們老大叫你去一趟,識相的就乖乖跟我們走,省的大動干戈,大家面子上都不好過!”雞冠頭一副吃定你的樣子,看那樣子,由不得方維拒絕。
“跟你走?還從沒有人跟我說過這種話,從古至今,你算的上是第一個,真不知道是佩服你的膽色,還是佩服你的無知!”方維被對方逗樂了,堂堂一個大羅金仙,被幾個螻蟻一樣的凡人叫囂,不說對方僅僅是凡人,就算當年的王母,雖說和自己不對付,但說起話來也客客氣氣的。
“那哥們算是榮幸了,別給臉不要臉,兄弟們,帶他去見老大!!媽了個吧唧的,為了找這小子,浪費了哥幾個一整天的時間!!”
“嘿,收到!”
身后跟著的幾個嘍嘍興奮的站出來,打量了一下方維,嘿嘿笑了笑,就準備過來抓人。
哪知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眼前一黑,接著仿佛斷了線的風箏,飛了起來。感覺過了好久,不僅身上,連帶體內,都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劇烈的疼痛讓平展的五官扭曲起來,待其還在思考怎么回事時,只聽“嗵”的一聲,重重的撞在一旁的墻上,伴隨幾聲嗚咽,掉落在地上,昏死過去。
“這?”
眼前一幕徹底震驚了對方,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三毛,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感覺拿不定主意,又回頭看了看雞冠頭,似乎在等雞冠頭的決定。
雞冠頭也愣住了,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幕,想到上午突然接到老大的電話,讓他不惜一切代價找到這個年輕人,并且請他過來。雞冠頭看得出這件事對老大挺重要的,如今這人真正站在自己面前,是一定要弄回去的,只是點子扎手呀。
“上,一起上,他還真以為自己是李連杰呢,咱們三個人一起上,雙拳還難敵四手,我們這是六只手,六只腳,怕個球,上!”雞冠頭現在也毫無風度,一方面是心狠手辣的老大,一方面是一個面色清秀的陌生人,孰輕孰重,自然有抉擇。
方維看到跌落在一旁的“三毛”,想到剛才那一腳,知道自己過頭了,過于敏感了,說到底,他們不過一群凡人,雖然惹人厭,但犯不著輕易開殺戒。
罷了罷了,想通這些后,方維下手輕了一些,以他現在“感應先天”境界,無論如何,即使拿捏到位,一拳一腳,也是這些人難以承受的。
虛晃間,除去一開始就解決的那人,其他三人也倒在了地方,不同于第一人直接昏死,其他三人還有力氣在那哼哼唧唧。
解決了這些人,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點實力,還真是渺小。忽然想到這個世界僅剩自己一位仙人,天大地大,在沒有一個敵手,方維發現自己似乎沒有了動力,難道未來就是按部就班的,過一天是一天,慢慢的恢復實力?
方維剛剛準備離開,忽然看到了什么,嘴角一咧,重新走到幾人跟前,將雞冠頭脖子上那根小拇指粗的金鏈子拽了下來。
放在手上墊了墊,不錯,真的,沒想到小混混這么有前途,
本來這些凡俗東西方維是看不上的,奈何如今本身就是凡人,生活又比較窘迫,加上原來那個仙界,奉行的就是弱肉強食,看上什么,坑蒙拐騙,或者強搶都是無所不用其極。
“能換點錢!”方維喃喃說道,根本不理會早已郁悶的快要發瘋的雞冠頭,灑脫了走了。
待確定方維已經走遠后,雞冠頭才爆出一句粗口:“艸,比我還專業!!我兩個月的收入!!”忍著劇痛,雞冠頭從右手褲袋里掏出手機,又用有些僵硬的手指按了幾個號碼,等待電話的響起。
“喂,是彪大哥大嗎?我是雞頭,您讓我找的那個人我找到了!”
雞頭還沒說完,對方一臉興奮,急忙問道:“在哪?請到了嗎?”
原來這彪大哥大在今天早上恰巧見到了方維救人的那一幕,開始他也不以為然,但本著看熱鬧的心思看下去,尤其是那女人被送去醫院后,醫院經過幾個小時的手術,將人救活,當時的醫生就感覺不可思議,失血那么多,而且身上多處傷口,尤其是一處動脈,雖然破裂,但并沒有大出血,當然最最奇怪的就是失血過多,僅僅是血壓有些低,其他各項生命指數完全正常,這完全是個奇跡,他們也知道有人給這人采取過一些措施,但還是不敢相信,怎么會有這么神奇的醫術?在確定了醫院的事,彪大哥大覺得自己肯定是碰到神醫了,想到禍害自己多年的毛病,如果神醫能給自己治了,那這輩子也就沒遺憾了。
“請了,可是對方不來,現在我們兄弟幾個被對方干到了,全身都是傷,彪大哥大?”
“混蛋,說了要你們請,你們是怎么請的?”傅彪一聽就知道壞事了,這幾個家伙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還像以前那套,如果得罪了對方,想到這里,傅彪不敢想象,自己這輩子難道真的沒希望了。
“彪大哥大,我們是請了,對方不識抬舉,彪大哥大,您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雞頭說到這里,開始哭訴起來,更是將三毛現在生死不明說的有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你們在什么地方?”傅彪現在恨不得活剝了幾人,咬牙切齒的問道,而對方根本沒聽到傅彪的語氣,還興沖沖說出自己的位置。
“等著我!!”
方維把玩著手中的金鏈子,這東西應該算是贓物吧?搶劫所得?金鏈子似乎有些年頭,有些地方已經發黑,但也架不住只是純金。
玩著玩著,手勁不由的增大了一些,金鏈子慢慢的在方維手中變形,后來干脆變成了一團金釘子。
這家伙換錢能換多少?想到口袋里僅剩的幾百塊錢,融合了方維的記憶,自然知道這點錢根本少的可憐。如果是以前的方維,湊湊呼呼一月也就過了,可是到了方大神仙這里,就不能湊乎。用他話,幾千年不食人間煙火,如今到了凡間,得好好品味一下人間煙火。
想到如今淪落凡塵,皆拜王母老妖婆所賜,心里恨得無處發泄,現今人家拐帶著一大群神仙早跑得沒影兒了,自己這仇注定報不了了。
“嘿嘿,報不了仇,惡心也得惡心惡心你!!”想到這里,方維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手中把玩的速度不由的加快起來,五根手指不停的活動著,原本一團金子在方維的手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方維手速很快,別人根本看不出來他的手有什么變化,即使看清,也只能看到一團虛影。
片刻之后,方維停下手中的工作,將手中的物品拿在眼前,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不錯,也不知道堂堂的王母老妖婆能賣多少錢?最近的口福,就看這老妖婆子的身價有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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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在出租屋小區門口吃了一碗面,不同于以往的素面,方維要了一碗足料牛肉面。一碗下肚,享受著這種滋味,是一種幾千年不曾有過的味道,又坐在那里慢慢回味了一番,臨走時還對那個老板說道:“面不錯,還是很久以前的味道!”
老板一頭霧水,不知道這方維什么意思,這年輕人他也認識,以前也在他這里吃過面,但通常都是青菜面,從沒有在他這里吃過牛肉面,那為什么會說很久以前的味道!
“怪了!”
回到出租屋,屋里還是沒有人,方維走進自己的房間,隨手將自己捏成的“王母”扔進了抽屜里,好似根本一件無所謂的東西。
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方維突然間想起之前那個問題,整個世界就剩下他一個神仙了,雖然現在自己實力還很弱小,但總有一天會升仙的。但那又如何,即使一個小小的地仙,也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三界之中再無對手。當然方維也沒想過自己培養一些仙人,畢竟如今靈氣稀薄,常人修仙斷無可能,更何況培養他們將來和自己爭搶靈氣。仙人的自私往往關乎性命,即使仙侶之間,為了一點點利益,也有可能暗下殺手,更何況外人乎。
“人?”
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概念,一下子讓方維想起了很多。前世今生,讓方維想起了很多,甚至讓方維這個千年老家伙迷茫了。
鄭金彪趕到雞頭出事地點的時候,除了雞頭三人苦撐著身子圍坐在一起罵罵咧咧,討論著一會鄭金彪來了以后怎么像他訴苦,然后怎么收拾給他們造成這么大傷害的小年輕。三毛依舊如剛才那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要不是雞頭幾人發現只是昏了過去,還真以為一腳就給踢死了。不過看著三毛的樣子,心底也是后怕,不知道為什么對方會在他們三人身上留情,難道是怕了他們。
聽到汽車停下來的聲音,雞頭幾人一下子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結合那本就痛苦帶傷的臉孔,著實讓人心疼。
只是他們眼里的鄭金彪剛一下車,虎步熊腰,幾步跨到三人面前,一臉陰沉的看著三人,又打量了一下一旁的三毛。
看到幾人這樣子,鄭金彪如何不知道這幾人肯定是得罪了對方,否則怎么可能讓對方收拾成這樣子。對于這個年輕的神醫,鄭金彪可是有感覺的,對方明顯是中醫,自古以來,厲害的中醫都往往隨身都有功夫在身,這幾人被收拾,再正常不過了。但是,千萬別因為這幾個不成器的東西,讓神醫對自己心生怨恨。
想到這里,鄭金彪一陣氣結,憤怒之下,朝著雞頭三人狠狠踢了一腳,怒聲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你們最好祈禱他沒有怪怨你們,否則的話,準備丟海里喂魚吧!”
聽到鄭金彪放出來的狠話,雞頭幾人頓時愣住了,但馬上他們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完了,完了!這人是什么人,怎么會讓彪大哥大生這么大的氣,想想之前的遭遇,雞頭幾人不敢肯定對方會不會生氣,如果真生氣的話,他們不敢想象自己的后果。
北方海邊這座小城,雖然城市規模不大,但勝在環境優美,每年旅游的人數不勝數,又有一些政府大型企業的療養機構,所以也算的上富足。而眼前這位彪大哥大,就是這個小城當之無愧的地下土皇帝,心狠手辣,手段之多,讓人毛骨悚然。
他們毫不懷疑鄭金彪的威脅,一下子傻在那里,很快便反應過來,尤其是雞頭,一把抱住鄭金彪的褲腿,哭訴道:“彪大哥大,我真的不知道對方是您的客人,大哥大繞我們一命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鄭金彪厭惡的看了幾人一眼,陰狠的說道:“少廢話,把你們打探的情況,還有之前發生的事,一字一句的說給我聽,警告你,不要避重就輕,不要缺斤少兩,否則,不用我說,自己去喂魚!”
雞頭幾人現在哪敢說半句假話,攸關生命的事情,自然從接到鄭金彪命令,到如何被打,再到對方搶了他的金鏈子,每一處都細細說出!
“你說他搶了你金鏈子?”鄭金彪疑惑,這怎么可能?
“對對對,老大,他們把我們打殘后,本來要走了,可是看到我的金鏈子,又回來把金鏈子搶走?”雞頭一聽這話,頓時強調道,企圖換到一些同情。
“滾,他會搶你金鏈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那是賠償,精神賠償費!!媽的,你們打了人,還得老子給你們擦屁股!!”鄭金彪一邊罵著雞頭,一邊思考了一下,根據雞頭幾人調查的情況,很明顯這個神醫的生活條件并不好,如此說來,似乎有辦法了。
朝跟在身后的保鏢說了一句耳語,鄭金彪又對著雞頭幾人說道:“別裝死,帶我去他家,你最好祈禱他不要怨恨你,否則你知道的!”
一行幾人驅車來到方維租住的小區,為了避免影響不好,給方維帶來什么不必要的麻煩,車隊在小區外停了下來,鄭金彪只帶著雞頭幾人還有兩個保鏢進去。
由于現在才剛剛傍晚,進來出去的人比較多,看著這浩浩蕩蕩的幾人,不由得遠遠避開。
正在屋子里糾結于做人還是做神仙的方維忽然感到有人來了,而且其中三人正是剛剛被自己教訓過的幾人。難道是對方叫了人,來報復自己?
“最好別抱這樣的心理,否則!!”
敲門聲響起,方維坐在客廳中,望著門后的幾人,冷笑一下,隨手一揮,本來緊縮的門自己打開了。
“速度挺快的嘛?這么快就找來的幫手?”方維上下打量了進來的幾人,尤其是在鄭金彪身上停留了下來,這人雖然一臉富態,但是表情骨子里帶著嚴肅的感覺。
“不不,不是這樣。老大,我錯了。我給你道歉來了!!”雞頭幾人一聽方維這話,頓時腿一軟,跌倒在地上。
然后快速跪走到方維身前,試圖抱著方維的腳痛哭求饒,哪知還沒走到,方維便哼道:“停停,聽,別過來!!說吧,是什么事?”
這時,鄭金彪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確認就是早上施針救人的那個小伙子,想到之前的種種神奇,心里不由得激動。態度很溫和的說道:“方先生,對于雞頭幾人給你造成的麻煩,我感到深深的歉意,希望你能原諒他們的魯莽,我本來是想禮貌的請方先生去坐坐,而且已經定好了一桌酒席,沒想到他們幾人會錯了意,才釀出這場誤會!請恕我管教不言之過。”
方維不理解對方什么意思,從對方這行頭做派看,明顯不是什么好人,倒有點像黑社會的,按方維之前的個性,根本和這種人沒有任何的交集,他們如今擺出這么一出,又是什么意思?
鄭金彪在方維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不知道方維什么意思,給身旁的保鏢遞了一個眼色,保鏢立馬會意,從西裝內兜里拿出幾張卡片。鄭金彪接過手,雙手捧著這些卡片,恭恭敬敬的遞給方維,說道:“這些小小意思,是給方先生的精神補償費!我知道像方先生這樣的人肯定視金錢如糞土,說句上不了臺面的話,我除了這些黃白之物,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來賠禮,希望方先生不要介意!”
方維掃了幾眼那幾張卡片,很明顯,里面有兩張銀行卡,還有三張其他的卡片,具體什么用途,方維也不是太清楚。
方維不明白對方什么意思,如果僅僅是賠禮,未免太隆重了。而且對方明顯是有身份的人,犯不著向自己一個小人物做出這些。對方肯定有事求自己,但又能有什么事呢?
方維也不怕這些,理所當然的笑納了這些東西,白來的不要白不要,更何況自己確實缺這些東西!
“這份賠禮我就收下了。行了,你們可以走了!”方維淡淡的說道,他可以肯定對方肯定有有求自己的事。
鄭金彪明白,前面的事暫時解決了,現下就是關于自己的問題了。鄭金彪朝保鏢點了點頭,保鏢會意,將雞頭幾人請了出去。
雞頭幾人離開后,本來有些擁擠的客廳一下子寬敞不少。鄭金彪看眼前都是自己的心腹,也無所顧忌,便說道:“方先生,今天早上關于您施針救人的那一幕我看見了,對于方先生的醫術,我深感佩服。”
鄭金彪這么一說,方維徹底明白了對方的來意。對于早上那一舉動,方維既然敢做了,就不怕找上門,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人上門了。
眼前這鄭金彪也有病?方維凝視著鄭金彪,想看看這人有什么問題,外表看去根本就是個健康人,而且比一般人更加強壯。這么一看下去,發現問題了,怪不得會讓雞頭幾人離開,換做哪個男人,這病也不好意思開口,更何況在小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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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把左手伸出來!”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此時的方維畢竟剛剛修煉,就是能看出問題,也不可能全然了解,更何況他并不想消耗體內靈氣,只是用常規方法治療。
鄭金彪聽到方維的話,臉上洋溢著激動的表情。由于方維坐著的位置是客廳的沙發,前面擺著一張一米見寬的茶幾,鄭金彪很識趣的蹲在茶幾的另一側,將自己的袖口撩起,把胳膊放在茶幾上,讓方維檢查。
方維本不是清高之人,而且如今淪落為人,雖然并不懼怕任何人,但也知道既然作為人,最好用人的處事方式來生活,否則只會痛苦無比,滋生心魔,不利于修行。
向前傾了傾身子,在鄭金彪期待的注視下,只見方維右手伸出一根食指,然后搭在鄭金彪的手腕處,接著便一動不動。
鄭金彪知道方維再替自己診脈,但一根手指的方式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如果說聽說過這種方式,也只有虛幻小說中出現過,就像金庸小說里鼎鼎大名的殺人名醫平一指,傳說中就是一根手指診脈。
虛幻中的平一指可是神醫,救一人殺一人,為的就是好向閻王那里交代,否則人人都被他救活,閻王還不找上他。就平一指這份行為,便說明了他醫術之高,可以在閻王手里搶人。
難道自己這一次也遇到了傳說中可以從閻王手里搶人的神醫?
鄭金彪細想之下,加之早上遇到的那一幕,以及從醫院回來得來的結果,他心里更加肯定,一時間常年清冷的面孔紅撲撲的。
忽然感到手腕一陣輕松,鄭金彪再看去,方維的手早已收走。他期待的望著方維,希望方維說出自己最希望知道的結果。
果然,過了一會,方維開口了,說道:“你這病有段時間了,差不多二十多年,年輕時候不注意衛生,贓物長時間侵蝕,壞了經脈,以及一些其他的毒物傷害,才烙下的。”
“對對對,方先生,還有的治嗎?你不知道,這些年,我跑遍了世界各地,尋訪了很多名醫,都不得而果,如果僅僅是不能那方面事,我也認了,可我這病,即使用試管育嬰也不能成功。我家里就我一根獨苗,老爺子盼著有個孫子,盼了二十多年,都沒等到,最后郁郁而終,現在老母親身體也比以前差了很多,心里也一直念叨著這事,我這也實在沒辦法。”說道傷心處,鄭金彪雙眼濕潤,老大的一個大男人,有些哽咽。
“恩!?”方維依舊面無表情,對于鄭金彪這病,方維自然能夠治愈,快的說,幾針下去,再配以真氣,那破損的經脈瞬間便接上,至于那融入體內的毒物,更加簡單,也是通過真氣就能逼出,之后對方就會像正常人一樣,性生活和諧,兒女滿堂。可是方維并不愿意多動用真氣,須知如今地球靈氣稀薄,方維身體里積攢的那點靈氣,還是多少個日日夜夜修來的,就是今天早上動用真氣也是迫不得已,即使那一絲真氣,也讓方維兩天的修煉成果耗費了。
在鄭金彪期待的眼神中,方維又說道:“你這病能治,只是如果以后再不愛惜身體,不注意衛生,毒物再次入體,那便麻煩了!”
“真的?”鄭金彪簡直不敢相信,幾十年了,終于等到這句話了。對于方維后面的話,鄭金彪簡直不以為意,如今自己生活優越,哪會像從前那樣。
“不會的,我肯定愛惜自己身體。而且當年的情況也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我這病也是當兵那會兒烙下的,以前當得是偵察兵,有一次在云南邊境執行任務,為了偵查情報,我們一個班在原始叢林里一個泥沼里隱蔽了三天三夜,吃喝拉撒都在泥沼中,開始只感覺下面發癢,任務完成后在部隊草草處理了一下,而且那時候又是在部隊,根本沒女人讓你檢查檢查自己是不是出毛病了,等退伍以后,才知道自己那里出事了,這以后到處尋醫問藥,一直到現在。”鄭金彪知道病能治了,也不懷疑方維的話,畢竟對方是神醫,只是開始感慨年輕時候的命運,為了這個國家,險些讓自己斷子絕孫。但這又怪得了誰?要問他后悔嗎,絕不。只能怪命運弄人!
方維聽到鄭金彪的話,也沒有想到對方這病是這么烙下的,可能是由于性格的作怪,內心深處還隱隱有些佩服。站起身來,在鄭金彪等人的注視下,方維回到自己的臥室,取了一張白紙,然后就坐在那里寫寫畫畫。
如今他可謂是無針無藥,要治他這病,需要的東西只能對方提供,況且在方維看來,以他的身家這些東西弄起來也簡單。
沒幾分鐘,在鄭金彪等人的期待中,方維走了出來,然后將一張寫滿東西的紙張放在鄭金彪眼前,說道:“照這上面寫的做。做好之后,給我電話。電話上面有寫!”
鄭金彪看著眼前這張寫滿東西的紙張,心理激動不已,即使當初第一次拿到那上百萬的單子也沒有這么激動。小心翼翼的呵護著這張紙,認真的看著里面的內容。
這時又聽方維說了,“上面畫的那套針,嚴格按照上面的規格樣貌,制作兩套,一套用純黃金制作,另一套用紫竹木制作。”
“先生,我省得!”
“恩,另外上面的藥材,最好使用野生的。這些都做好后,給我電話!”
鄭金彪聽了方維的話,哪還不趕快應承,喜滋滋的準備趕快去辦這件事,走到門口時,忽然想到什么,又小心的問道:“先生,如果這些都辦好了,大約需要多長時間我這病就好了?”
方維笑著說道:“急了?呵呵,都弄好了,一個月就差不多了,也就四個星期!對了,是想要兒子對不?治好了,如果想要兒子,再來找我?如果無所謂,就不用了!!”
“是是是!想要兒子,女兒也要,都要!!”鄭金彪聽著方維的話,開心的嘴早不知道咧到那里去了。
方維一直坐在沙發上,并沒有起身相送,剛才發生的事情,讓方維心里又有所觸動,他感到自己的本心有些變了,不太與當初一心問道,不食人間煙火的妙華一樣了,似乎受到了方維本身的影響。
自己就是個人,需要吃喝拉撒睡!何必糾結于那些?想到這里,方維心里的包袱又放下些,心里認定,就算是做人,也要瀟瀟灑灑,不能虧待自己。
想到這里,看著茶幾上放著的幾張卡片,方維隨手拿了起來,翻看了幾眼,兩張銀行卡,一張中國銀行的,另外一張是工商銀行,剩下三張,一張本地五星級酒店的卡,具體什么用不知道,另外還有一個俱樂部的,還有商場的卡。
兩張銀行卡里的金額,上面沒寫,方維也并不知道,但想來不會少。當年將這些黃白之物視之如糞土,想不到今日這些猛然間得到這些東西,心里反而有些竊喜。難道這就是人性?
第7章 寂寞而自在的一晚,方維照例在子時和辰時兩個點進行了一段簡短的修煉,新的一天已經到來,不同于昨日,方維的心似乎更加放下了,有些事想想也會想開了。當年那個神仙遍地的環境,任何一個修士如果不努力修煉,提高自己的實力,很有可能被打殺。想想當初自己沒有成仙前的日子,可謂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由于門派破落,修真典籍殘缺不齊,沒有系統的修煉之法,實力進展之慢,而且時刻面臨可能走火入魔的后果。最后硬是憑借卓越的天資,以及逆天的悟性,沖破重重阻礙,破繭化蝶,成為一名仙人。成仙之后,雖然沒有當初在俗世間的兇險,但因為實力之低,根本沒有任何的保障,唯有一途,修煉,修煉,為了修煉可以不擇手段。想想當初,任何的一切都是被逼得。
看看自己現在?
大環境已經改變,漫天仙佛早已消失,原本潰散的靈氣早在百年前已經停止。往好里說,這些都是對自己有利的,靈氣雖然稀薄,但天地間可能唯獨自己一人能利用這些靈氣,所以很顯然夠用。而且整個世界并沒有天然的敵人,整個一平坦大道,只要按部就班的修煉,終有一日會達到往日的程度。
小區門口早餐點,像往常一樣,一杯豆漿,兩根油條。但不同于以前急匆匆的拿著就走。這一次,方維坐在小攤前,很愜意的享受著這份清閑。方維好像在享受一份每餐一樣,每一口,每一下都細細體味里面的味道,感受他的滋味。
似乎是難得見到方維這樣的顧客,出攤的大娘咧著嘴,沖方維說道:“小伙子,看你吃的樣子,連我這個吃了一輩子這東西的老婆子,都有一種想嘗嘗的感覺!!”
方維從回味中回過神,看著這個老大娘,看著他笑瞇瞇的樣子,似乎可以感受到老大娘心里的幸福,點了點頭,說道:“確實不錯,難得今天有空,就細細感覺一樣,不必大酒店里的山珍海味差!!”
大娘聽了方維的話,臉紅撲撲的,笑道:“就沖你這話,大娘再送你一碗豆腐花,見你都是豆漿油條,你還不知道吧,我這里最出名的是豆腐花!”
“那可真要試試!”方維興趣來了,以前確實沒有嘗過,為了圖方便,就是一杯豆漿,兩根油條,邊走邊吃了。至于這里豆腐花的味道,方維確實不知道。
“土包子!”突然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方維順勢望去,見是一打扮時髦的女孩子,看女孩子的樣子,應該也是這周圍的住戶。方大神仙自然知道這話并不友好,但也不在意。小小娃子,會因為一句話激怒自己?
倒是老大娘也聽到了女孩子的話,一時有些尷尬,再看方維根本不在意,老大娘強笑了幾下,然后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豆腐花走了過來,說道:“來了!!小伙子別介意!”
“沒事,大娘!您的東西確實不錯,在這周圍可是很有口碑的!”
吃過早飯,離上班的點還有點早,方維想了想昨天收到的兩張卡,萌生了去一趟銀行的打算。
來到最近的中行,此時點早,銀行沒開門,好在自動提款機已經開門了。方維將手中的中行卡插入,按照卡上寫著的密碼輸了進去。首先查了一下里面有多少錢,當看到里面的錢后,方維稍微有些感慨,果然財大氣粗。
僅僅這張中行卡,里面就有一百萬,至于剩下的工行卡,方維也不打算看了。感慨是感慨,但該做的是還是要做的。
從手機的查出兩個賬號,飛快的給其中一個賬號轉了一萬塊錢,另外一個賬號轉了三千塊錢。
對于自己這生的父母,方維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一時也沒有想開,雖然給他們轉了一萬過去,但也僅僅是發了個短信,知會他們一聲,讓他們注意查收。
另外三千塊錢,方維轉給自己的妹妹方雯。這段時間,方維也和妹妹方雯聯系過,對于這個妹妹打心里喜歡,想要呵護。同時也知道因為家里條件不好,妹妹又在大城市里上大學,平時省吃儉用,過的比較苦,而且經常出去打工,怪心疼的,又擔心出什么事。方維叮囑了她多次,但估計也沒什么效果。
看了看點,才7點多,想來現在應該沒有上課,方維直接撥過去電話。
過了一會,電話通了。
方維還沒有說話,里面就傳來了方雯的聲音,清脆悅耳,聽上去和舒服。
“哥,這么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么事?”
“小雯,沒什么事,就是剛剛給你打了一些錢,你抽空去買幾件漂亮衣服,也不要虧待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跟你說,哥現在掙錢了,家里的事不要擔心了!”
“真的,我哥掙錢了?哥,掙了多少?讓我高興高興!!”電話里方雯明顯很突兀,很快便高興的調侃著。
“總之很多很多,你別忘了,你學習成績雖然比你哥好些,但你哥也不差。總不至于連個錢都掙不來。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了,另外爸的病也沒事,我已經想到治愈的方法了,多短時間就能給爸治了!!”方維笑呵呵的說道,半真半假,就是希望自己的妹妹能放下來,像其他同學那樣,過她該過的大學生活,他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和自己一樣,大學四年,又要忙著打工減輕負擔,又要顧及學習,四年大學,失去了太多太多。
“哥,真的?爸真的有的治,你不要騙我?”在這個問題上,方雯不能馬虎,現在這個家成這樣的光景,歸根到底就是因為老父親的病,否則也不至于這樣。
“真的,告訴你吧,你哥可是神醫,如今也算小有名氣,我剛剛給家里打了一萬塊錢,給你也打了三千塊錢,這都是我剛剛給人治病得來的。以后你哥會掙更多的錢,所以你也不用苦了自己,別人咋樣,你就咋樣,還要比別人活得更好,一切有哥呢!你就放心吧!”
“哥,你太厲害了!!真成神醫了,我記得當初你學醫,就是希望能治好爸,沒想到你真的能成功,哥,我太佩服你了!”方雯在電話里念念叨叨的,根本不懷疑哥哥的話,他知道從小到大,哥哥從來不騙你。
“行了,就這樣吧,估計你快上課了,記得不用委屈自己,下次回來的時候,要打扮的漂漂亮亮,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錢花光了,偷偷給我電話,我給你打!
“哥,你放心吧,今天上午沒課,就下午有兩節大課。哥,你再和我說說,你有多大把握治好咱爸?每次回去看著咱爸的模樣,心理總不是滋味!”方雯說到這里,略帶著哭腔,任誰看到家里的光景,父親的樣子,都會忍不住落淚。尤其是父親,好好的人生,就這樣毀了。連帶著,母親為了照顧他們三人,也蒼老了很多,身體也快垮了。
方維聽著妹妹的話,想著家里的老人,忽然也有些哽咽,但是自己確實可以治愈父親的病,只是自己心理總有那道坎,不知道該怎么邁過,聽到妹妹的話,只能拍著胸脯保證著。
這時,手機顯示有人打了過來,方維一看,是家里。急忙和方雯說了一句,然后就接起家里的電話。
電話是母親打來的,按這個時間點,她應該也在出攤,這些年,母親就是靠著早上出攤,其他時間收廢品掙點錢。
“維維,剛才收到你的短信了。怎么又給家里打錢,不是剛打過多久,而且還打了那么多,你哪來的那么多錢,別干了壞事?”電話里,母親絮絮叨叨著。
方維簡單的說了一句,說給個大人物治病,治好了以后,對方給的診金,光明正大的,放心用。
母親聽后,就放心了。因為電話費的原因,沒說兩句就掛了。
掛了電話,方維靠在ATM機旁邊,想著自己的家人,千年不曾悸動的心徹底不能平靜了,他是自己這一世的父母,自己身體的流著他們的血液,自己真能不聞不問?
腦子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自己從小到大成長過程中的一幕幕,不知不覺中,方維早已酣然淚下,這就是人間親情?
從今以后,那就當一個完整的人吧!!
汗,傳錯了!!才發現,修正一下!!
第9章 既然有了決定,方維自然要付諸行動。首要的問題就是給家里找個好的環境,雖然現在沒有能力給父親治病,但是也要找個地方,讓他們好好養病,而好的環境對于這個北方的海邊小城來說,有很多處,畢竟這里是理想的療養圣地。
對于今天的工作,方維不打算去了,給沈家斌打了電話,讓其幫忙頂著。好在工作夠輕松,領導也不太查,很多人也是去一天不去一天。只是對于方維來說,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沈家斌追問著原因,在知道其不是生病了,對方也沒打算告訴自己,沈家斌只能放棄,只是叮囑方維注意安全。
方維去了小城環境比較好的那一片區域,靠海,有山的地方。這一片區域,早在幾年前已經建成了很多高檔的小區,不遠處更是各種旅游觀光景區。
來到一處中介,方維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很快對方給自己尋找到一處滿足方維要求的房源。從照片里,方維看著還算滿意,而且地段也好,交通方便。在房產中介中心工作人員的帶領下,看過房子,總的來說不錯,一百五十平米,已經裝修過,很豪華,而且一應家電俱全,通俗的話講就是拎包即住。
看好了房子,方維和中介談妥了價錢,方維一次性付清了十二個月的房錢。所有手續辦完后,看著房子,方維輕輕笑了一下,這房子確實不錯,雖然租金有些貴,每月八千,但勝在環境好。而且房子是新的,前年建成的房子,房主裝修好之后,根本就沒住過。
方維當時也想過一次性買了,但是考慮到短時間沒那么多錢,這里房價每平米近兩萬,全部弄下來,得三百多萬。雖然那張工行卡方維還沒有看多少錢,但想來應該差不多。
該弄的手續弄完,已經過了中午,方維在附近的一家快餐店吃了點東西,想著下午就去把父母接過來,這樣自己也能放心了,而且平時也可以照顧父母。
之前,方維已經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讓母親下午別處去,他要回去。
母親雖然心疼一下午的收入,但是兒子要回來,而且有事,只能待在家里等著。
下午一點時候,方維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離城市有三十多公里的小鎮。父母一家就住在這里,同時這里也是自己長大的地方。
方維站在家門口,看著眼前破爛的房子,心里無比感慨,這就是我的家!
周圍鄰居也看到這家的兒子回來了,也都友好的打著招呼,方維知道,自己不在身邊,除了父母,全靠這些鄰居照顧自己父母,對他們也是很感激。
推開家門,父母都在,父親像老樣子,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的望著窗外,母親在一旁縫縫補補。
猛然間看到兒子,父親方慶生眼神里閃著光芒,對仍舊在縫補的母親馮玉蓮說道:“老婆子,兒子回來了!”
方維看著自己的父母,不由自主中,眼光里閃著淚珠,看著眼前這個家,破敗不堪,連件像樣的東西都沒有。
“爸媽,我這次回來,就是接你們去城里住,以后我照顧你們!”方維哽咽了很久,說道。
“咋了?我們這里不是住的好好的,去城里,那得花多少錢!對了,你哪來那么多錢,怎么給家里打了一萬?”母親馮玉蓮想到什么,直接問道。她可擔心自己兒子別在外面給人帶壞了。
“爸媽,我這次回來就是接你們過去的。兒子現在有出息了,能掙錢了!!剛剛給一個老板治病,掙了不少錢!還有,爸的病我也有辦法了,等我準備好,就能給爸治了!”方維說道,同時,走到父親身邊,搭起父親的手腕,探查了一下父親的情況。
根據脈絡的情況,除了原來的創傷,其他的地方基本正常。隨后,方維又將手搭在母親的手腕上,開始診斷母親的問題,一番探查,方維大是皺眉,母親的身體已經刻不容緩了。常年的勞累以及心情不順,倒置身上多處都有暗疾,如果不及時治療,等到這些暗疾爆發的時候,到時候就麻煩了,恐怕唯有用真氣滋養才能救活,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此番探查,更加堅定的方維接二老去城里住的決心。
兩人看著自己兒子一番做派,不知道自己兒子是怎么了?但是他們也清楚,兒子是醫生,很可能給他們檢查身體,但他們從不知道兒子也是中醫。
“咋了?”母親小心翼翼的問道。
方維從母親的身體情況,也猜測到這些年母親的生活,心里苦悶不已。聽到母親有些心虛的問話,方維一陣好笑。但也理解她的心理,歸根到底是因為自己上過大學,去過大城市,如今也在城里當醫生,在他們看來,自己這算是見過世面的,能當家的,雖然他們是父母,但也老了,得聽兒子的。
“爸的身體還好,還是原來老樣子,但媽你的身體問題就大了,雖然到處都是小毛病,現在看來沒什么,最多小疼小痛,感覺沒什么,但如果積壓到一起爆發,那就真遲了,這次說什么你們也得跟我去城里住。”
“維維,去城里得花多少錢,要不這樣,我以后注意點,知道你能掙錢了,媽最多不去收廢品了!!就在家里照顧你爸,能省就省點!”母親小心的問道。
“不行!”方維斬釘截鐵的說道。他知道自從父親這腿斷了以后,家里大小事情就由母親做主,他也不說什么。
“那?”馮玉蓮看了看兒子,又轉過頭看著老頭子,說實話,馮玉蓮也有心心動,只是他不想給兒子添麻煩,他知道兒子在外面也過得不容易,只是看這樣子,不答應又不成。
“爸媽,你們放心吧,我現在有能力養活你們,何況我已經給你們租好了房子,已經付了一年的定金,如果不去住,退房子的話,可是要賠一大筆的!”知道再怎么說收效不大,只能在錢這個茬兒上說事。
“啊?那樣?那我們就去住!”這下子馮玉蓮沒話說了,只能聽兒子的。
“那好,媽,你看這樣吧,就趁著晚上,把周圍的相鄰叫上,請他們吃頓飯,怎么說這些年鄰里鄰外的幫了咱家不少忙。”方維笑著說道。
聽著這事,馮玉蓮這次不再拒絕,知道這些年周圍的鄉親們確實幫了他們不少,這眼看就走了,吃頓飯也好。
母親馮玉蓮去外面和鄰居們知會一聲,方維就坐在家里,陪著老父親聊著。
鎮上最好的酒店里,大廳中熱熱鬧鬧的,一共定了三桌,基本上將這些年對他們幫助比較大的鄰居都叫上了。方維也不吝嗇,能上的好東西都上了。
主座上,父親和母親聽著周圍鄰居的好話,一晚上都笑了不停。用鄰居們的話,他們這二老算是熬出頭了,兒子有大出息了,現在接他們進城里生活,以后再不用那么辛苦了。
對于這些鄰居,方維不太熟悉,只是有人問話的時候,說上那么一句。這頓晚飯一直從下午五點持續到晚上七點多。
幾十年的相處,早已結成了深厚的友誼,這貿然離開,著實有些不舍。
方維將父親抱上出租車上,母親還和鄰居們拉呱著,方維雖然不忍,但還是催促道:“媽,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走吧!”
車子驅動了,老兩口望著消失在夜幕中的小鎮,心中感慨不已。真正離開了,兩人也期待起新的住處。
一路上,馮玉蓮不停的詢問住的地方,問這問那的,方維也是一路解答著,倒是父親一直笑瞇瞇的,生活終于有了盼頭,不說兒子究竟能不能治好自己的問題,但就沖這份孝心,兒子有能力養活自己,這輩子就值了。
三十公里的路半個多小時就到了,當下了出租車后,看著這片高檔的小區,父母不敢相信,他們會住這地方,這不是在做夢吧?
當方維真正將兩人領進房子里的時候,兩人才知道,這是真的,以后就住這里了,這瞅瞅,那摸摸,感覺一切都是那么虛幻,簡直做夢都不敢做。
“維維,這得花多少錢?”馮玉蓮看著那臺五十多英寸的液晶電視,還有那些見都沒見過的各種家電。
“媽,你們就放心住著吧,不用管錢的事,喜歡這里不?”
“喜歡,只是這怎么感覺怎么像做夢似地!”馮玉蓮說道。
“喜歡就好,以后等我有了錢,就把這里買下來,那時候,才真正是咱們的房子!”方維笑著說道。
房間是三室兩廳的,其中一間主臥,方維將父母安排在了主臥里,本來父母還不愿意,準備選個小臥室,想著如果兒子真買上這房子,主臥就應該是兒子兒媳婦的,但拗不過兒子的勸說。
“爸,媽,你們先熟悉一下家里的情況,有什么問題再問我,明天我帶你到周圍逛逛,熟悉一下環境,以后我上班了,你們二老買菜,散步了,什么的,都方便!
“那行,你該做什么事就做什么,我領著你爸看看!”馮玉蓮心不在焉的回答著方維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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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由于換了新的環境,距離原來住的地方比較遠,關于修煉這事自然不準備回原來那里了,好在環境非常好,依山傍水,即使不出去影響也不是太大,父母剛住進這里,方維自然不準備夜里12點出去,否則多心的父母還真以為自己干什么壞事。
就在房間的陽臺上結束了修煉,方維回到床上,想著明天的事。明天是星期六,不用去上班,正好帶父母去逛逛。
早上的時候,方維找了一處環境不錯的地方修煉,傾聽不遠處海浪的聲音,呼吸著淡淡的咸腥之味,心里一陣舒暢,感受著周圍的靈氣不斷匯聚成點,而且越來越多,最后凝結成小河,順著方維的天靈蓋慢慢傾入身體。感受著這股舒爽的靈氣,方維順勢導著這股清泉游走身體各處,最后匯聚在丹田處。或許由于心境的變化,方維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最近子時和辰時的這次修煉,效果格外有效,抵得上以往十多天的效果。照這樣算,差不多再用幾天,就能突破筑體期,進入化氣氣。只要進入化氣期,就能給父親著手治療。
結束修煉后,方維想到今天一天的行程,不由有些苦悶,父親身體不方便,身邊沒有個車子,還真是不方便。
想想周圍認識的人,好像也沒什么人有車子可以借。
難道要問鄭金彪借,方維可以肯定,只要他借,鄭金彪肯定會借給他,即使要,估計他也給。只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著手給他治療,就這么麻煩他,難免被當成騙子。
但方維真是沒辦法,何況自己確實有能力解決他的問題,也不怕他當自己是騙子。
于是直接拿起電話,給鄭金彪撥了電話。
電話很久之后想起,想來是鄭金彪還沒有起床,畢竟現在時間還早。
“誰?”電話里鄭金彪的聲音雖然慵懶,但聽得出很憤怒。
“我,方維!鄭先生還沒起床吧?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方維的語氣很平淡,雖然自己現在有求他,但是說到底,他求自己的事情更大。
“啊?方維?”對方似乎一下沒反映過了,但很快,就聽到鄭金彪有些興奮的問道:“方,方先生,是我鄭金彪?您找我有事?金針我已經叫人做了,紫竹已經找到了,但是還沒找到手藝好的師傅,另外藥材也收的差不多了!”
“恩,這樣,師傅暫時找不到就算了,把紫竹給我,我自己做吧。金針務必要做好。”方維聽著對方的話,沒想到對方效率這么高,據他所知,新鮮的紫竹只有去浙江普陀山去采才行,至于藥材,倒也好辦,如果不是非要強調要野生的,估計各地藥方都有。
“那麻煩方師傅了!金針估計明天就能弄好,藥材也差不多那個時候,那明天我找您?”鄭金彪小心翼翼的問道。
“好的,到時候給我電話就行。對了,我給你電話是有件事要你幫忙?”
“您說,能幫我的一定幫!不能幫的,我也盡量幫忙!”鄭金彪知道方維是個神醫,這樣神一樣的人物,鄭金彪是巴不得對方有事麻煩自己,只有這樣,兩人關系才能更加緊密,這年頭,認識一個神醫,不外乎對于自己的生命多一層的保障。
“是這樣的,我將自己的父母接過來一起住,今天想帶他們逛逛,但是我父親身體不行,不能走路,我想問問,你那里有沒有空余的車子,最好空間比較大的,借我用一天?”方維將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啊?就這事?沒問題,用不用司機?不用?那好,送到什么地方?恩,知道了!!我自己就是賣車子,從來不缺車子,方先生這事容易。”
掛斷了鄭金彪的電話,盡管知道事情會順利,但也沒有想到會這么順利。路過早點店的時候,方維買了兩份早餐。
不遠處一座別墅里,鄭金彪自從接了方維的電話,對于方維的吩咐自然當成一等一的大事處理。鄭金彪雖然是起家,但是白道生意也不少,其中手里就掌握了不少車行,對于方維的要求,鄭金彪自然不會真的傻了吧唧的借給他一輛舊車。他也看出來了,方維的醫術那是毋庸置疑,只是現在還不出名,俗話說,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自己現在每一分的投資,在以后很可能是十倍百倍的回報自己。
想到這件事的重要,鄭金彪直接給車行的負責人打了一個電話,由于現在時間還早,車行還沒上班。
專營高檔車的富達車行負責人陳青剛吃過早飯,準備驅車前往車行,乍然接到最高老板的電話,心里一陣激動,小心翼翼的說著,聽著老板的吩咐,陳青自然當成頭等大事去做,而且知道這個人一會就要用車,陳青自然不敢怠慢。顧不上闖紅燈,一路狂飆,到了車行。
此時車行里剛來了兩個員工,陳青雖然有印象,但并不是太熟。
叫來一個離自己近的一個女員工,問道:“庫房里,越野車或者SUV車子有哪些?”
女員工看到老板來的這么早,心理很奇怪,又聽到老板這么問,自然如數的說出來。
聽著女員工的述說,陳青自然記得老板的話,這件事務必辦的漂漂亮亮的。
“你立馬把這輛卡宴的手續辦齊,把需要身份證的位置暫時空下來,另外讓庫房那邊將車子送來,馬上,立刻,速度要快!!”陳青吩咐著眼前的女孩,看到似乎人手忙不過來,又將另外一個工作人員叫來,讓其到庫房將車子開過來。
眼下時間緊急,不僅要辦手續,還要在極短的時間里,將車子的一應配置按照最好的弄好。
“另外通知所有員工,馬上過來,十五分鐘不來的,以后也別來了!!”由于要弄的東西很多,陳青也趕時間,直接放出了狠話。
方維并不知道因為自己一個要用車,弄個整個富達車行雞飛狗跳,忙的眾多員工心生不滿。
他將手中的早餐帶回來,看見父母已經起床,母親正在幫著父親洗臉。看見兒子回來了,馮玉蓮看見兒子提的早餐,心疼的說道:“怎么還出去買東西,家里弄點就行了,亂花錢!!”
方維笑呵呵的說道:“行了,買都買了,再說咱家現在不缺錢,以后該吃吃,該花花,一會領你們出去逛逛,看到什么喜歡的,想買就買!把兒子養大,還不就圖的這個!”
“誰說的,好像把你養這么大,就圖你給我們買這買那的?”馮玉蓮輕呸道。
吃過早飯,母親將家稍微收拾了一下,就陪著方維和方慶生一起看電視聊天。
“媽,想好了去什么地方沒?”方維知道父親自從受傷之后,本來不多的話就更少了,只能和母親說著。
“早聽說新和購物城多好多好,咱就去看看吧?”馮玉蓮想了想,說出這么一個地方。
方維笑了笑,聽到新和購物城,忽然想到手里有那么一張卡,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差不多9點半的時候,方維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雖然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但是方維還是接了,電話是一個叫陳青的男人打來的,一番交談,知道對方是鄭金彪派來送車的,車子已經到了樓下,就等方維接收了。
方維和母親說了一聲,起身下樓。
果然看到一個30歲左右的年輕人站在一輛全新的黑色卡宴旁邊,看到方維出來,加快兩步,跑到方維身邊,很是客氣的問道:“你好,是方先生嗎?”
“是我,是鄭金彪派你來的吧?”方維說道,看著旁邊的卡宴,怎么看怎么像新的。
“是的,老板派我給你您送車,另外還有件事需要麻煩一下方先生,我需要用一下你的身份證!”陳青小心翼翼的說道,不明白這個年輕人是什么來頭讓自己的老板大清早親自吩咐自己。
方維聽后,也沒有多想,以后借車,需要身份證件之類,或者是對方要確認自己的身份,也就隨手從錢包里將自己的身份證交給了他。
在方維疑惑注視下,只見對方拿著自己的身份證,打開車子,從里面拿出一大堆文件,在上面填寫了一堆程序之后,然后又對著自己的身份證拍了幾張照片,然后才將身份證還給方維。方維正想問怎么回事,只見對方拿著幾份文件,然后遞給方維一支筆,說道:“方先生在這里簽個字,就行了!”
看著這份手續,到現在方維哪還不清楚鄭金彪的意思,但也不好拒絕了這份意思,畢竟對方不缺這東西,隨后簽了名后。陳青又遞給自己一張名片,讓方維車子有什么事給他打電話。
看著離開的陳青,方維一陣苦笑,這輛價值幾百萬的卡宴就是自己的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是,想不到現在這么容易就辦成了。
鄭金彪倒是會做人,方維拿起電話,給鄭金彪打了個電話,表達了一下自己的謝意。
方維上車后,感受了一下這輛車子,果然不是那種普通車子能比的,舒適程度就不一樣。在他正準備下車,準備叫父母的時候,忽然間看到車子后面放著一張全新的輪椅。看到這里,方維哪還不知道鄭金彪的意思,這家伙還真是細心,這椅子肯定也不是便宜貨。
苦笑了一下,方維上了樓,將父母叫上。本來父母還疑惑為什么不帶父親的輪椅,當到樓下,看到這輛車子的時候,頓時全明白了。
知道兒子現在有出息,兩人盡管疑惑,但也不準備問了,安心的享受著兒子的孝心。抱著父親進入后排后,方維叮囑母親照顧好父親,就驅車離開的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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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方維通過后視鏡看著父母臉上洋溢的幸福笑容,不時的這瞅瞅那看看,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來榮城,但是最近那次也是好多年前。常年的生活困擾根本讓兩人無心閑逛。這頭一次享受,還是在兒子的操持下,坐著以前見都沒有見過的車子,深呼吸一下,還能聞到一股沁人的皮革香味。
“媽,我先帶你和爸去理個發,尤其是爸,頭發都長了,過幾天才真正熱起來,還是剪短點好。媽,你也弄弄頭發,以后就是城里住了,咱不像那小鎮里,前后都是街坊,也沒人笑話個什么。”方維笑著說出自己的第一個打算,在他的計劃里,要逐漸將父母的一些心思放下來,安心享受這些。
“誰要笑話咱,不過你爸就是得收拾收拾,就這兇巴巴的樣子,以后兒子領媳婦回來,還不把人家嚇走!!”
“誰嚇人?”難得的父親插了一嘴,還沒說什么,就被母親那惡狠狠的眼睛瞪了下去。
“行了,你們二老也別說了,今天聽我的。爸的病都幾十年了,也就那樣,過段時間我準備的差不多就可以治療了,但是媽你可不行,你的身體就是因為放不下,加之常年的勞碌,最后積勞成疾,出大問題了,現在你們啥也不要想,想吃啥吃啥,想要啥就要啥,一切有你們兒子呢。我還想著等爸的腿好了以后,帶著你們到處看看,心情也會好些的!”方維不斷的試圖揭開父母的心結,給他們眼前描繪了一個大大的美好未來。
“我可不想出去,媽現在最盼望的就是你能找個好閨女,看著你娶媳婦,就知足了。以前媽還愁,就咱家這條件,哪家好姑娘會看上咱,愣不好,還得買個媳婦,現在兒子有出息,媽這也有盼頭的,也不知道閨女在北京咋樣,閨女從小性子就溫和,不太與人爭,會不會被人欺負?”說著說著,又扯到了妹妹方雯頭上。
方維一聽這話,頓時不知道說什么,這老人的心思怎么自古也變不了,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這都啥年代了,更何況你兒子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咋會找不到媳婦,至于妹妹,再過一個月就放假了,咱一家去北京接她不就行了。現在我也有車,北京離咱這也不太遠,走高速也不過四個小時,近的很,順便領你們到北京逛逛,看看!”
“恩,也行,說真的,北京我還真想看看!如今你有這個能力,媽也放心,對了,你剛才說車子,這車子真是咱的?”馮玉蓮好奇了,這事一直墊在兩人心里,只是他們以為這車子是別人的,兒子借得,現在聽兒子這話,似乎車子是自己的。
方維打開車子右側的格子,拿出幾張文件,遞給馮玉蓮,說道:“真是咱的,你看,只不過不是我買的,我的一個病人就是賣車的大老板,聽說我用車,就提前當診金送我了。所以,以后你們想用車,直接說,想去哪,我帶你們去哪?我看媽有空也可以考個駕照,以后也可以自己開開。”
馮玉蓮好奇的拿過文件,他雖然文化程度不高,初中畢業,絕大部分內容看得懂的,看見簽名處真是兒子的名字,也就相信的。只是不知道,這得多大個老板,光診金就送車子。
“那維維,你可一定要給這個大老板好好治病,別介敷衍了事!”馮玉蓮叮囑著,“至于學駕照,還是算了,我老都老了,學個什么勁!”
“你不學,那我可叫我爸學了,到時候給爸買個小車子,讓爸帶著你!”方維笑著說道。
“就你爸這樣?”馮玉蓮瞅著方慶生,看到方慶生那木訥的臉上難得扶起一絲紅潤,把剛要吐出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看著老頭子可憐的模樣,心軟道:“那行,你爸腿真好了,我批準了。你還別說,這細瞅瞅,這些年你爸成這樣的,被我照樣的還真白白胖胖的,一點都看不出都五十出頭的人。”
“那是,媽你也不老,只是不太會打扮,打扮打扮,也漂亮的,誰不知道媽年輕的時候可漂亮了!”方維恭維道。
“那可不是,就說雯雯那丫頭,要不是遺傳了我,生的那么水靈。都說娘傳兒子,爹傳閨女,咋到了咱家,正好反了,不過這樣也好,維維看上去和你爹一樣,踏實,老實,可靠!”
一路愉快的聊天,車子很快來到了新和購物城。說起新和購物城,在榮城也是出了名的。除了占地極廣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它效仿大城市的購物廣場,里面囊括了幾乎所有的國際國內大品牌,以及其他休閑娛樂一體,已經成了榮城的一張名片。
車子在新和購物城旁邊的一家美發中心停了下來,軒逸禾美容美發中心,也算是榮城比較出名的。緊靠新和購物城,獨立的三層小樓,敞亮的落地玻璃投射出里面的繁榮。
方維之前聽說過這家店,名氣很大,老板專門從北京上海大連等地高薪挖來不少人才,加上收費高,也算得上榮城家喻戶曉。方維將車子停在軒逸禾門前,先將父親的輪椅放了下來,然后抱起父親小心的放在輪椅上。
“維維,這是理發的地方?怎么比咱鎮上的最好的酒店都高檔?”兩人活了幾十年,每次理發都是家門口的小店,從最開始的幾毛錢,到現在的兩塊錢。乍看見這樣的理發店,心里有些發憷。
“沒事,進吧!”如果是以前的方維,他還真不敢進這店,但現在不同了,即使沒錢,千百年的老神仙,凡間的這些,還真嚇不倒他。
由于有迎賓的小姐接待,小姐服務態度也好,雖然兩個老人打扮很土,穿著也很差,但勝在那個男的厲害,年紀輕輕就開卡宴,有錢,年輕,典型的白馬王子。
方維推著父親,旁邊領著母親走了進去。進門的迎賓小姐微笑著問道:“先生,是給兩位老人做頭發嗎?”
“恩,找個好點的師傅,不要學徒工!”方維知道,這種大店里,如果看你形象不佳,一般好師傅不愿意做你生意,就交給學徒了。
在迎賓小姐的介紹下,兩名特級美發師給方維父母做頭,方維簡單的把要求和兩人說了一下,便任由他們發揮,畢竟自己也只是外行。
坐在不遠處的休息區,看著父母在那里有些局促的形態,方維微微一笑,喝著店里給準備的咖啡,方維隨手拿起一份最新的報紙瀏覽著。
“咦?這不是方維?”突然一個女聲傳了過來,方維抬起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打扮時髦,異常美麗的女子出現在方維面前,方維也是一愣,沒想到會遇到她。
“陳倩?你也來做頭發?”方維站起身來,迎上女子,女子是和方維同住一屋的,只是工作繁忙,經常不見面。
“是啊,我昨天回來的,忙了半個多月,這不休息幾天,就來做個頭發?”陳倩笑看著方維,一臉的疑惑,在她的眼里,方維是一個掙扎在社會底層的青年,雖然勤奮,但基本忙碌于一日三餐中,沒想到也會在這個地方看到他。
“哦,這樣啊,挺漂亮的了,再做,還真不知道會漂亮到什么樣子!”方維笑著打趣著陳倩,說起來陳倩還真是一大美女,又在大企業工作,氣質極佳,以前每次見面都是匆匆幾句客套話,方維對于她還真不是太了解。
“呦?幾天不見,老實的小伙子也會口花花了,來這里是陪女朋友?”陳倩四下看了看,似乎想要找到那個所謂的“女朋友”的身影。
“哪來的女朋友,我帶父母做個頭發,這不,昨天我把他們從鎮上接過來住,今天帶他們逛逛!”方維指了指在不遠處做頭發的兩個人,發現父母也偷偷的瞅他這里,頓時明白,老媽肯定是誤會了。
“這樣,孝心可嘉!好了,不說了,我的發型師來了,我去做頭發了,有空聯系!”陳倩盡管奇怪,一向節儉的方維居然帶父母來這里弄頭,是他真不知道這里很貴,還是他為了父母不在乎,但這也不是她該關心的,告別方維之后,就朝一旁走去。
方維剛準備坐下,就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哥哥,還記得蓉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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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馬上就到六一了,一場車禍讓這個本來幸福的家庭蒙上了一層哀傷。
懂事的女孩陪在媽媽身邊,不停的說著一些自認為有趣的故事,希望媽媽能笑一笑,能減輕媽媽的痛苦。
看著女兒天真可愛的樣子,葉馨香毫不后悔當初的舉動,為了女兒,她可以付出一切。好在,女兒沒事。想到當時,她到現在仍然一陣后怕,尤其是自己是傷勢,用醫生的話來說,流了那么多血,傷勢那么重,能活下來,只能用奇跡來形容。
事后,蓉蓉的爸爸,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甚至還在上學的小阿姨都過來了。一家人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好端端的家庭怎么會出這樣的事,好在現在人都在,只是這場車禍,留給眾人的,不僅僅是可怕的記憶,還有年幼的蓉蓉那受傷的心理,以及可能癱瘓的母親。
對于事發的經過,他們已經了解,尤其是那個傳說中的神醫,眾人雖然對這個神醫的存在表示懷疑,但是現場幾十人的口述,以及醫院傳來的消息,都證明了這個神醫的存在,如果不是他,很可能葉馨香就這樣消香玉損,年幼的蓉蓉會失去母親。
他們也曾動用關系去尋找這個神醫,但從描述上尋找,太模糊了,長相普通,衣著普通,而又年輕,這樣的人怎么找得到。再加上榮城本來就是一個旅游城市,流動人口比較大,誰能確定,這個神醫還在榮城。
兩邊家庭動用一切能動用的關系尋找著可能的線索,但依舊毫無頭緒。只是馬上就要到六一了,以往的六一,一家三口都會在一起,過一個快了的兒童節。但今年的兒童節,注定沒法實現了。好在女兒蓉蓉也懂事,好像根本不知道六一要到了一樣,只是從偶爾流露出的眼神,眾人都知道蓉蓉像以往一樣渴望過兒童節。
從北京請假過來看姐姐的葉馨婷自告奮勇的表示帶蓉蓉過兒童節,眾人也就同意了,一再叮囑葉馨婷要注意安全。今天正好要帶蓉蓉買幾件新衣服,不巧,兩人剛剛走到軒逸禾門口的時候,蓉蓉趁葉馨婷一個不注意,掙脫掉她的手,朝著店里就跑了進去。
葉馨婷一看蓉蓉這樣,哪還不著急,急忙追了進去。
聽到蓉蓉的話,也是一臉疑惑,沒聽說蓉蓉還有個這樣的哥哥。
方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楚楚可愛的女孩子,頓時回憶起這個小女孩的一幕幕,想到這個女孩子的堅強,想到他們母女的遭遇,也正是他們母女的行為,讓自己那麻木的心有了一絲松動。
輕輕的將女孩子抱起來,笑著說道:“怎么會不記得蓉蓉,蓉蓉可是一個堅強的孩子,是最勇敢的女孩!”
聽到方維的話,蓉蓉咯咯的笑了起來,用她的小臉,湊到方維的臉邊,輕輕的蹭著,表達著自己的歡喜。
“蓉蓉,媽媽的病好了沒?”方維知道受那么重的傷,以現在醫院的水平,不可能這么快康復,但看到女孩沒有陪在母親身邊,有些奇怪。
“媽媽還沒好呢,好像媽媽以后不能走路了,哥哥,我見過媽媽好幾次偷偷的哭,哥哥,你能不能讓媽媽走路?”小姑娘聽到方維的話,想到有幾次小姑娘在門口聽到他們大人在里面的談話,雖然不知道媽媽為什么站不起來,但他并不喜歡媽媽站不起來,她想著以后媽媽繼續跟自己玩,送自己上學。
方維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檢測情況,腿部雖然有骨折,但據自己的了解,以現在的醫療水平,不肯能出現這種情況,那是哪里的問題?神經出了問題?想到這里,方維又細細回憶了一下,沒想到什么,當時時間緊,其他不影響生命的創傷方維也沒太在意,現在看來,應該是有神經之類的受傷了。
“下次哥哥去看看你媽媽,保證你媽媽站起來,能繼續配你玩!”方維刮了刮女孩的女子,看著女孩子可愛的樣子,興致之下,狠狠的親了一口小臉蛋。
這時,方維看到一直遠遠看著他們的那個女孩子走了過來,方維抬起頭來,打量著這個女孩子,很漂亮,看樣子和自己妹妹年齡差不多大,骨子里和蓉蓉有些相像。
方維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小阿姨,這就是蓉蓉的哥哥,哥哥說會讓媽媽站起來的,哥哥可是很厲害的!”蓉蓉炫耀般的向女孩子說道。
葉馨婷沒有說話,看著眼前這個普通的年輕人,通過剛才和蓉蓉的談話,她已經知道了這個年輕人就是挽救自己的姐姐生命的那個人,只是任憑葉馨婷怎么看,也沒有發現這個年輕人有什么厲害的。
一番客套之下,方維也知道眼前的女孩子叫葉馨婷,是蓉蓉的小阿姨,也知道這次出來,是陪蓉蓉買新衣服過六一的。
方維詢問了一下葉馨香的病情,知道了現在的情況,其他的創傷已經基本解決了,只是由于撞擊程度大,倒置她的腰椎挫傷,基本上腰部以下沒有了知覺,也就是俗稱的下半身癱瘓。
聽著葉馨婷的訴說,到最后幾乎是苦求方維救救她的姐姐,她姐姐還年輕,不能這么早就癱瘓在家,蓉蓉還小,不希望自己的媽媽就這樣以后躺在床上。
方維聽到葉馨婷的訴說,也明白了情況,基本上和自己父親的情況差不多,只是自己父親的當年醫療水平不行,腿骨續接處很差,需要自己重新續接。對于葉馨婷的情況,方維還是有把握的,僅靠金針便能治愈,點了點頭,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出手了,就解決的干凈點。
“等你姐姐出院以后,我給她治療,到時候聯系我就行!
“您真有把握?我姐姐真的能站起來?”葉馨婷此時也顧不得形象,激動地抓住方維的胳膊,希望方維能再說一次。
“沒有把握的事我是不會做的,倒是你,現在居然忍著疼痛,陪蓉蓉逛街,毅力很大!呵呵”方維剛才觀察葉馨婷的時候,就發現她有痛經的毛病,而今天正好來事。
“你?”葉馨婷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方維說的什么話,但是很快就理解了,頓時弄了一個大紅臉。
方維只是笑笑,朝一旁的一個店員招了招手,說道:“有沒有紅糖水,沒的話,白糖水也行!”
店員聽了方維的話,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后就離開了。
葉馨婷聽到他說紅糖水,哪還不知道什么意思,秀美的笑臉更紅了,心里更是暗恨,這家伙怎么這么討厭,女孩子這事能明說嗎。同時也在怪怨自己,明明知道今天要來那個,走的時候還不記得吃個藥止痛,剛才一路走來,她可是強忍著疼痛,好幾次都想和小侄女說要不回去吧,但看著小侄女那開心的樣子,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沒多久,剛才那個店員就端了一杯紅糖水過來,方維試了試水溫,感覺有些燙,就輕輕的吹了吹。隔了一會,感覺溫度差不多了,然后對葉馨婷說道:“喝了吧!”
葉馨婷聽到方維的話,眼睛睜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家伙?耍流氓還是什么?她剛才親眼看見這家伙將這杯紅糖水自己先喝了一口,如果自己用這個杯子,那還不是間接接吻。
“你喝過的!!”
“蓉蓉不嫌棄哥哥,蓉蓉渴了,蓉蓉喝!!”說著,小女孩就準備拿杯子,方維笑說道:“蓉蓉渴了,我們喝奶茶吧,這個是給你小阿姨喝的,喝了這個,小阿姨才有力氣陪蓉蓉買衣服!!”
“哦,這樣,那我就喝奶茶,我要喝香芋味的!”蓉蓉甜甜的笑著,很是乖巧的坐在一旁,等著方維。
方維苦笑了一下,又對一旁的店員說道:“有沒有香芋味的奶茶?”
店員明確說有后,方維還暗暗稱贊,果然是高檔店,這些服務都有。
葉馨婷看著方維鼓勵的眼神,心里暗是氣惱,這家伙不會是故意流氓吧。但又想到姐姐等著他救,算了,吃虧就吃虧吧,反正也不是直接接吻。
氣呼呼的拿起那杯紅糖水,準備一口灌下,不料這時方維又說道:“慢慢喝,不要太急,一點點的往下咽!!”
葉馨婷真不知道該怎么辦,看著已經含在唇邊的杯沿,算了算了,吃虧就吃虧吧,按著方維的話,一點點的小心吞咽著。
看著葉馨婷將一整杯紅糖水都喝下去,方維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又對葉馨婷說道:“把右手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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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把右手拿出來!”
葉馨婷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
“我說把你的右手拿出來!”方維還是那副表情,人畜無害,只是在葉馨婷那里,已經徹底打上了流氓的標簽。
“我說你不要得寸進尺!!”葉馨婷徹底怒了,小聲的警告著。
方維好似沒有聽見一樣,只是平靜的看著葉馨婷。而一旁的小蓉蓉恰時說道:“哥哥,我把我的手給你!!”
方維看著蓉蓉肉嘟嘟的小手,輕輕的抓了抓,說道:“還是蓉蓉聽話,你的小阿姨一點都不聽醫生的話!!”
蓉蓉得到方維的表揚,臉紅彤彤,煞是好看,聽到方維說自己的小阿姨不聽話,蓉蓉小臉頓時繃得嚴肅,看著自己的小阿姨,說道:“小阿姨,媽媽說過,要聽醫生的話,哥哥是最厲害的醫生了,你怎么不聽哥哥的話,你不是乖孩子!!”
方維也被蓉蓉的小大人模樣逗樂了,那一成不變的表情難得動了一下。只是葉馨婷卻無語了,這小侄女,這么快就把自己賣了,他現在哪是什么醫生,分明就是個流氓!”
但看著蓉蓉那一臉認真的樣子,想到蓉蓉的可憐,心狠狠的抽了一下,然后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方維,那意思自然是你等著。
看著葉馨婷不情愿的伸出的右手,方維兩只手輕輕的握住葉馨婷的手掌,猛然間感覺到葉馨婷有心緊張,絕美的臉蛋繃得緊緊地,紅到了耳根。
“放松!”
說著,方維兩只手在葉馨婷右手幾處穴位處,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揉捏著,一邊揉捏,一邊叮囑著葉馨婷要放松。
葉馨婷看著自己的右手被方維很流氓的把玩,心里憤怒到了極點,剛要發作,忽然感覺自己的肚子咕嚕一聲響起,接著便產生暖暖的感覺,原本的疼痛也在慢慢的減輕。
她不敢相信,這是眼前這個流氓做的嗎?
想到被醫院以及目擊者吹捧的神乎其神的醫術,葉馨婷有些相信了,這家伙還真不簡單。
知道對方是為自己好,索性放心了,放松了心態,方維的按摩效果很好,肚子里暖暖的感覺不斷的傳出,葉馨婷甚至能夠感覺到,似乎淤積在體內的血塊正在消失一樣。
“看著我的手法,慢慢學,以后還疼,按照我現在的方法按摩就行。”方維不理會葉馨婷舒爽的感覺,直接叮囑著。
葉馨婷也認真了,知道要想以后不疼,就必須學會,難不成以后一疼開,就找這家伙。先不說自己哪有那個時間,還要上學,就是有時間,誰愿意找這家伙。
“速度就按照這個速度,不要太快,力度也是這個,太重了會壓迫神經,太輕了起不到作用。當然,如果要效果好些,最好是按摩腳底,但是現在公眾場合,我不樂意搭理你的臭腳,就這樣將就將就!”
“你的腳才臭呢!”葉馨婷一邊聽著方維的指導一邊學著,忽然聽到對方說自己腳臭,頓時不樂意了,看過自己的腳的人,誰不知道自己的腳漂亮,同宿舍的幾人甚至建議自己去當腳模。
見方維沒說過,過了一會,葉馨婷忽然有種強烈的感覺,這時候方維正好結束了按摩,壞笑著看著葉馨婷,說道:“趕快去吧,還等什么?記得,該帶的東西帶上!”
聽到方維的話,葉馨婷哪還不知道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狀況,或者是對方根本早就知道,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捂著肚子,小跑著往廁所方向走去,剛走幾步,想到什么,又忍住痛苦,對方維說道:“照顧好蓉蓉!”
這時,蓉蓉要的香芋味奶茶也到了,方維感受了一下奶茶的溫度,感覺有點燙,吹了吹,感覺差不多的時候,遞給蓉蓉,說道:“喝吧!”
蓉蓉美滋滋的喝著奶茶,一只手還抓著方維是手臂,似乎是怕方維跑了一樣。
過了一會,方維看到父親那里已經弄好了,領著蓉蓉走過去,看了看父親的發型,不錯,精神多了,也年輕了。
將父親抱上輪椅,方維推著方慶生走到休息區,蓉蓉則是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坐著輪椅的老伯伯。
“維維,這是誰的女兒?長的真俊!”父親看著旁邊的小女孩,對方維說道。
“伯伯,我是媽媽的女兒,不是誰的女兒,伯伯真笨!”
兩人被蓉蓉這話徹底逗樂了,方維看著他們兩人有說有笑,父親難得這樣開心。
女洗手間里,葉馨婷褪下褲子,還沒坐穩,就聽到“哈拉”一聲,掉下一大堆東西。
頓時一股舒暢的感覺傳來,從沒有感覺這么輕松過。剛剛享受了一下,忽然又想到外面的方維,心里又是感激,又是羞赧,想起最后他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葉馨婷頓時又怒了,你個混蛋,流氓,無賴。
過了好久,感覺淤積的血塊差不多干凈后,葉馨婷從隨身的包包里拿出一片衛生棉,小心的呵護著。
“哈,好舒服!!”走出衛生間的葉馨婷,從沒有感覺今天的空氣如此清新,外面的天空如此明亮。
洗過手之后,葉馨婷走了過來,看見自己小侄女正在和一個坐著輪椅的老人有說有笑的,葉馨婷奇怪,這人是誰,看穿著,根本不像能來的起這種店的人。
走了過來,眼亮的小侄女立馬發現了自己的小阿姨,高興的揮了揮手,脆生生的喊道:“小阿姨,這里!我們這在這里!”
這時,方慶生也近距離看到了這個姑娘,想著這個姑娘長的可真俊,不知道他和自己兒子是什么關系,有沒有可能..
“好多了吧?呵呵,以后疼的時候按照我剛才教你的做就行。還有這是我爸,你也看到了,和你姐姐一樣,下半身沒知覺!”方維大大方方的說道。
葉馨婷友好的打了一個招呼后,看到眼前的這個人是方維的父親,頓時奇怪,如果他和自己的姐姐病情一樣,為什么他不給他治療,難道他也沒把握?
“是不是奇怪?為什么我有能力治療,卻一直沒有我爸治病?”葉馨婷心理咋想,還能瞞得住活了幾千年的老神仙。
葉馨婷木然的點了點頭,坐在蓉蓉旁邊,等待著方維的解釋,她可不希望方維拿自己的姐姐做實驗。
“你也看到了,我爸的腿時間太久了,而且當時的醫療條件有限,沒有很好的對腿骨進行矯正治療,很多地方變形,甚至有地方錯位,如果貿然恢復下半身的直覺,即使腿骨不再次受傷,以后走路也很麻煩。”方維淡淡的說道,雖然他不喜歡解釋,但還是覺得對這個女孩子解釋一下。
“那伯父的腿還能治嗎?”葉馨婷已經理解了方維的意思,順著方維的提示看去,確實這兩條腿有些變形,又想到自己的姐姐,雖然腰部以下沒有知覺,但是那些部位也得到很好的治療。
“可以,該準備的差不多了,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治療了。”方維很平靜的說道,“我這次把他們接來,就是準備著手給他治療了!”
“哦,我相信伯父會好的!”
方維和葉馨婷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知道方維這次是帶父母出來逛逛,順便買些衣服,葉馨婷便決定跟方維一起,順便還能幫著參考參考,方維一想也是,自己根本不知道該買些什么,而父母更是長時間待在小地方,沒見過世面,又舍不得花錢,如果沒個向導,還真可能買不成東西。
倒是方慶生在一旁和蓉蓉聊著,看的出方慶生很喜歡小孩子。
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馮玉蓮的發型也做好了,如果不看衣著,渾然一個貴婦人的發型,方維也挺滿意的。馮玉蓮早在做頭發的時候就心癢癢的,看到先后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和兒子聊天,尤其是這第二天,兩個不僅聊天,還拉手,喝同一杯水,就被認定兩人有奸情。
作為母親,馮玉蓮自然心急兒子的終生大事,看到這么漂亮的女孩子,恨不得親自上去看看,把把關,審視一下女孩子的性格咋樣。
左等右等之下,終于做完了,也不看自己的頭發啥樣子,就急匆匆的過來,來見未來的“兒媳婦”。
將母親介紹給葉馨婷后,方維看著熱情的母親,哪還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也就任之了。
結賬的時候,看著一千五百塊錢的單子,心里直嘀咕,還真是貴,兩個頭,啥也沒做,男的花了六百多,女的花了八百多。付了錢,方維隨手將單子扔了,免得讓母親發現要嘮叨半天。
看著方維出來,馮玉蓮隨口還問了下花了多少錢。
方維只說花了一百多一點,哪知道馮玉蓮聽到,只罵奸商黑商,方維頓時無語,雖然自己也覺得有點貴,但確實做的不錯,自己已經縮水了很大一部分,沒想到還是這個效果。
罵了一會后,馮玉蓮又將注意力引到了葉馨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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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雖然早聽說陪女人逛街很累,但真正體會之后,才知道,根本不是很累,而是要命。
整整一天,自己一邊推著父親,一邊還要提買的東西,很多東西都是只看不買,本來說好的要給父母和蓉蓉買,沒想到沒多久,葉馨婷也加入了這個大軍。
這丫頭在方維眼里,純粹是在找事,基本上每家店都要逛逛,而且恨不得將里面的所有衣服都試個遍,試過之后,很瀟灑的走了,而過不久,又回到這家店,重復這些東西,這比比,那挑挑,同樣的店,有的時候可能要逛個三五遍。
看著母親和葉馨婷那興奮的樣子,方維真沒發現,自己的老娘也這么來興致。父親還好,一直被推著,到最后,小蓉蓉都受不了了,小小的腿肚子直打顫,有了小蓉蓉這個尚方寶劍,方維很自然的帶著小蓉蓉還有父親去了一家冰激凌店里坐著,讓他們兩人隨便逛。
而擔心馮玉蓮心疼錢,這舍不得買,那舍不得花,方維干脆大方的將銀行卡交給葉馨婷,還拍著胸脯保證,今天的開銷他包了。
中午隨便吃了點東西,幾人又逛了一些店鋪,馮玉蓮更是將家里缺的一些日用品都買了回來。大包小包,差不多有十幾包,終于結束了這天的活動。
將這些東西放在車上,方維才徹底放松了,看著葉馨婷開車帶著蓉蓉離開。馮玉蓮笑呵呵的說道:“這姑娘不錯,就是花錢有點大手大腳,所以,兒子你以后要努力掙錢,要不養不起兒媳婦!”
方維徹底無語,不在說話,專心開車。
晚上的時候,方維接到鄭金彪的電話,告訴他需要準備的東西都準備齊了,問他什么時候有時間,他來找方維。
方維想了一下,讓他明天就過來,也就沒有太在意,對方維來說,鄭金彪的問題雖然麻煩些,但都是小問題。
外面,老夫妻倆樂呵呵說著一天的事情,長這么大,還沒今天一天長的見識多,而馮玉蓮更多的話題是放在葉馨婷身上,在他們看來,葉馨婷不僅漂亮,而且懂事乖巧,懂得討他們歡心,這些就足夠了,非常的滿意。
方維那邊,電話剛擱下不久,又響了起來,這次是葉馨婷,不知道這家伙什么意思,剛分開沒多久又來電話,難不成真賴上自己了。
掛斷電話,方維一陣無語,葉馨婷回到醫院,將今天一天的事情告訴給了家人,當他們知道葉馨婷找到了所謂的神醫,并且神醫很肯定說能治好葉馨香的癱瘓。開始他們還不太相信,癱瘓這問題,在醫學生根本就沒有的治,而現在生生聽到能治了,怎么讓人相信。尤其是當知道葉馨婷這里不用把脈,直接看她氣色,就知道自己那個來了,而且喝了一杯紅糖水,在自己手上按了一會,自己整個人說不上的輕松。
葉馨婷還一邊說著,一邊拉起姐姐的手,有樣學樣的將今天學到的按摩方法用了出來,一邊說還一邊講著。
聽著種種的神奇,他們再也坐不住了,要馬上去看看這個神醫。
葉馨婷雖然有些累,但是心里不知怎么的,心里隱隱有些期待,于是自告奮勇帶路。
于是乎,一家人,除去要照顧葉馨香的婆婆和母親外,由葉馨婷帶路,公公沈金鴻,丈夫沈拓,以及蓉蓉驅車就往方維住的地方趕去。
母親馮玉蓮聽到葉馨婷領著家人來了,心里自然開心了,忙著準備,洗水果,收拾剛剛有些弄亂的家。
方維不情愿的下了樓,果然不一會,一輛奧迪轎車就開進了小區,停在了方維身前。
“方大神醫,又見面了!!”葉馨婷笑嘻嘻的說道,說完,走到一旁,攙扶著一個老人。
而蓉蓉更是直接掛在方維的身上,在方維將她抱起后,重重的在方維的臉上親了一口。
方維看著眼前的兩個陌生的男人,感覺到從他們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感覺,看樣子是長期做官的。如果是以前的方維,或許會受到點影響,但是現在的方大神仙這里,這點官威半點影響也沒有,就是皇帝的真龍之威,方維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化解。
“你就是方神醫吧?早聽說了方神醫年輕樸實,沒想到這一見面,還真應了那句古話,大隱隱于市小隱隱于朝,你這就算大隱吧?呵呵!”老人掙脫開葉馨婷的攙扶,獨自走上前。
“老先生客氣了,神醫不敢當,略微懂些醫術!”方維笑著說道。
“如果你這樣的醫術算不得神醫,那真的神醫是什么樣的,哈哈。我也沒有想到神醫會這么年輕,我之前一直聽說神醫很年輕,但想來再年輕也應該和我差不多,沒想到和神醫一比,我這老了!”老人旁邊的中年人也是笑呵呵的說道,伸出手,說道:“我叫沈拓,蓉蓉的爸爸!”
和幾人打過招呼后,方維帶著幾人上了樓,父母早知道葉馨婷的家人要來,但是在見了面后,尤其是看到兩人那樣威嚴,不知道該說什么。
沈拓率先開口說道:“你們一定就是方醫生的父母吧,你們的兒子可是了不起,如果不是他,我媳婦女兒可能就沒命了,真正的救命恩人!”
父親比較木訥,伸出手和對方握了握,但不知道說什么,倒是母親馮玉蓮尷尬的笑著說道:“那都是那他應該做的。”
方維坐在一旁,和蓉蓉玩著,他們不問自己,他也不主動說,只是默默的聽著他們說話。
果然,沈拓看到父親的輪椅,想到之前葉馨婷說的事,又主動問道:“老哥哥,你這腿是?”
方慶生見他問起自己,想了想,眼神中不由得有些憂傷,只是說道:“年輕的時候受傷弄得。”
倒是母親馮玉蓮,一聽這話,頓時打開了話匣子,說道:“當時老方在東湖機械廠上班,由于有個工人操作不當,那臺機械的飛輪直接飛出,砸中了老方,你是不知道,當時那個情景看著滲人,到現在我都不敢想那個場面,滿身都是血,腰以下好多處都砸的血肉模糊。當時在醫院救治,算是在閻王手里搶回了一條命,可是這輩子也算完了。早些年的時候,廠里還每個月都給些補助,后來廠子也不行了,這補助也就越來越少,直到后來一分都沒有了。前幾年,聽說廠子叫一個大公司收購了,本來想著或許繼續補助我們一些,沒想到他們根本不管這事。你不知道,之前我們家的情況,老方身體不行,每個月都得好幾百的藥錢,兒子和女兒都要上學,為了掙錢,我不知道干過多少工作。”母親說著說著,想起這些年的苦日子,不由的抽泣起來,尤其是想到有時候為了籌藥錢,東挪西借,根本借無可借,兒子學醫四年,除了剛開始的拿了三千塊錢,再之后從沒有問家里要過一分錢,馮玉蓮不知道兒子怎么籌到的學費和生活費,但想來也是苦的不行,否則大學畢業一年多,從沒聽說一個大學的同學聯系過兒子。
方維幾次想打斷母親的話,但看著馮玉蓮的樣子,想著這些年她所受的苦,也就任之,這些事不說出來,憋在心里,遲早出事,雖然這些事不好和外人說,但如今為了母親的身體,說出來也好,不管外不外人了。
方維倒是沒注意,沈拓在聽到了馮玉蓮的話,眉頭大皺,對于前幾年勝偉集團收購東湖機械廠的事,他是知道的,按照協議,東湖機械廠在職職工或者已退休職工,他們可以重新競聘上崗,就是不合格的也會一次性買斷工齡,像方慶生這樣的人,除了一次性買斷工齡外,民政部門也應該有相應的補貼,但是現在聽來根本就沒有。
“大姐,廠里沒有找你們買斷工齡?”沈拓問道。
“沒,他們說我們家老方這種情況,在合同上沒有規定,所以就沒買斷老方的工齡!”
“那你們也沒找民政部門,對于這種工傷,民政部門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沈拓又問道。
“我一個家庭主婦哪知道這些,廠里那些領導也沒和我們說過,反正我們家老方成了爹不親娘不疼的。”
“哦,這樣!”沈拓沒有在說話,有些事情他也不方便說,決定回去調查調查。
看著方維在一旁陪著蓉蓉玩樂,方慶生難得開口,笑著說道:“蓉蓉,到伯伯這里來?”
蓉蓉笑呵呵的跑到方慶生那里,抱著蓉蓉,傻笑著對沈拓說道:“大兄弟,你女兒真聽話,就像我們家雯雯,呵呵!”
方維知道父親不太會說話,但也不解釋。倒是沈老爺子笑道:“小方要是喜歡,以后讓蓉蓉多走串走串,哈哈哈”
沈拓從剛才的問題跳出來,想到今晚來這里,主要是想問問關于自己老婆的病情。于是開口問道:“方醫生,我聽馨婷說,你有把握治好蓉蓉媽媽的病,是不是真的?”
方維點了點頭,既然已經決定給他們治了,他也直接點頭,并沒有太多的理由,雖然也看出這一老一小的身份不簡單,但這些關他什么事,既然之前就有他出手了,不可能半途而廢。
“方醫生,你說的是真的,馨香的癱瘓真的可以治,要知道這可是醫學上至今沒有克服的難題!”沈拓激動的說道,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又一次追問道。
方維依舊那副表情,在眾人的注意下,方維走到沈老爺子的身邊,抓起老爺子的手腕,隨后又放下了,短短幾秒鐘時間,眾人不明白方維這是什么意思,只聽方維又說道:“不僅癱瘓可以治,老爺子的頭痛也可以治!”
第15章 這下子,連老爺子都震驚了,就那么一下子,就知道自己有頭痛的毛病,想到自己的頭痛,老爺子還是不相信,真的有這么神奇?要知道自己的頭痛并不是簡單的神經性頭痛或者其他病變引起的,完全是因為里面有異物。
想到折磨自己一輩子的頭痛,老爺子也有些心悸,問道:“你知道我的頭痛是怎么引起的?”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腦袋里有不屬于腦袋的東西!”
“啊?”不止沈老爺子,連他兒子沈拓都震驚了,這怎么可能,不用任何儀器,就是那么一把脈,所有的情況就那么一目了然。
“真的能治?這已經幾十年了,那些東西很可能已經和大腦融合在一起,這根本不可能的!”老爺子對于自己的情況可謂是了如指掌。
當年那場戰爭,讓老爺子的頭受到的創傷,搶救回來,但腦袋里還有幾個碎片無法取出,為了保住性命,也就讓那些東西留在了腦袋里,就因為這些異物,這些年來,自己的腦袋時不時的就頭疼,每次疼起來,老爺子都恨不得要結束自己的生命,如果不是憑著老革命,過硬的意志,否則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我說能治就能治,具體怎么治,是我的事。”方維語氣很平淡,隨后又說道:“不過得過段時間,需要準備的工作比較麻煩!”
確實如方維所說,要想將腦袋里的東西取出來,還不傷害大腦,不僅需要煉制一些藥物,還有一些輔助材料也需要,以方維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煉制藥物。
“能治就好,能治就好,這么多年我都等來了,還等不了這些天!”老爺子有些激動,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眼前的這位神醫既然說的,好壞也是有個盼頭。
“那大約需要多長時間?”沈拓也激動地問道,老爺子可是家里的頂梁柱,只要老爺子好,他們一家就真的好,而且這些年他們是親眼看到老爺子發病時候的樣子。
“最少半年吧,有些藥配置比較麻煩!”方維說了個寬松的時間,如果要治療沈老爺子的病,最起碼得有化氣后期的境界,到時候才能煉藥以及制作一下符紙。
“這么快,等,我等得起!”老爺子原以為很久,沒想到就半年,半年時間一晃就過去了,根本算不得長。忽然又想到此行的目的,老爺子又問道:“那蓉蓉媽的病?”
“等她出院了就能治了,前提是在醫院要把傷養好,要不身體太弱!”方維給出一個籠統的日期。
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兩人現在格外的輕松,在這種氣氛下,幾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問題,尤其是沈拓,更是對母親馮玉蓮說回去,他過問過問這件事,一定給父親一個交代。
方維倒是不在意賠的那點錢,但是這么長時間了,給父母親一個說法也是好的,說到底這也是他們的一塊心病。
看著幾人似乎愉快的聊天,方維坐在旁邊逗著蓉蓉,不料一旁的葉馨婷惡狠狠的瞪著方維。方維看到她那個樣子,頓時想要捉弄一下她,于是又恢復那種淡然的微笑,對著葉馨婷說道:“把手拿來!”
葉馨婷聽到方維的話,馬上知道方維是什么意思,但這回她聰明了,才會那么輕易的就將手拿出來,更何況這么多長輩在旁邊,那多不好意思。
“不給,流氓,我才不用你給我按呢,我下午的時候已經學會了,你這個師傅早就沒用了!”葉馨婷得意的說道。
“嘿?!”方維沒想到葉馨婷這么說,一計不成,又生出一計,瞅了瞅葉馨婷的有些渺小的胸部,露出一個很鄙視的笑容。
葉馨婷馬上會意,頓時有些氣惱,當著這么多長輩的面,她怎么可能發作。
壓低聲音,惡狠狠的說道:“你的狗眼往哪看呢?”
方維嘿嘿一笑,低聲說道:“我倒是想看,可是這眼睛也太不爭氣了,真想看看,可這目光一嚓溜,滑了過去,根本看不見!”
方維這話惡毒,簡直比常見的飛機場航空母艦荷包蛋都毒。
“你!!我恨死你了!”葉馨婷真想狠狠的咬死這個流氓,但是看了看旁邊坐著的姐夫和沈老爺子,強壓住心頭的怒火,想不在搭理方維。
看見他這樣子,方維笑了笑,湊到葉馨婷耳邊,說道:“想不想變得大些,想的話就聽我的!”
葉馨婷心動了,這個問題一直困惱了她很久,尤其是看到宿舍幾個在自己面前顯擺,她就恨不得用勁捏捏自己的那里,狠心捏腫了,給他們看看,但每次準備做的時候,又受不了那個疼。
過了好久,葉馨婷內心一直掙扎著,想到眼前這個流氓,她很苦惱,難道就這么讓他占便宜?
想到這里,葉馨婷臉一紅,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想到別人的鄙視,自己這么一個大美女,偏偏胸部不大,也給了別人用這個問題打擊自己的機會。
“你真有辦法?”葉馨婷小心的問道。
“你愿意按我說的辦法做?”
“能變多大?”
“你想多大就多大,大到你無法想象,不過我建議你弄到D就行了,太大了,我不喜歡!
“屁,誰要你喜歡了!”
“相信我了?”方維嘿嘿一笑,又說道:“把鞋子脫了!”
“啊?鞋子?不是按手?”葉馨婷聽到對方說脫鞋,頓時猶豫了,如果沒人的話,還好說,但現在客廳了,坐滿了人。
“走,去我房間里!”方維笑呵呵說道,然后拉著蓉蓉就去房間里了。
葉馨婷看著小侄女也進去了,想著這家伙應該不會太過分,畢竟有小侄女在,給她壯著膽子呢。
“姐夫,我去找蓉蓉!”說完,扭扭捏捏的走了,沈拓也沒在意,還和方慶生他們聊著。
倒是沈老爺子,看著葉馨婷的樣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進了房間,看這蓉蓉好奇的在自己房間里玩著,方維一時興來,隨手用紙片做了一個飛鳥,用了一些小手段,可以長時間在空中飛不落地,方維將它遞給蓉蓉,教給他怎么玩。
又一會,聽到敲門聲,方維隨后開了門,見葉馨婷一臉扭捏的樣子,方維笑了笑,看這樣子,好像剛進門的小媳婦似的。
“決定了?不怕我占便宜?”
“你會怎么占便宜?不是還要按摩那里吧?”葉馨婷小心翼翼的問道。
“哪里?”
“你混蛋!!”葉馨婷一改剛才的態度,隨手拿起靠手邊的一個抱枕,朝著方維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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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二天吃過中午飯,方維接到了鄭金彪的電話。電話里,鄭金彪有些興奮的問方維什么時候有空,他過來找方維治病。
方維可不希望鄭金彪來自己家,不同于昨天沈家父子那樣官身,父母雖然畏懼,隱隱還期待著和對方打交道。但是像鄭金彪這樣的人,常年混道上的,雖然這些年有些收斂,一言一行也比較平和,但難不保讓父母看出對方身份。對于像父母這種普通老百姓,對這類人還是敬而遠之,他們一輩子也不希望這類人有接觸。
和父母說一聲,方維離開了家。
鄭金彪的住址里這里不遠,步行也就十幾分鐘的路,位于小區后面的別墅區里。方維一邊悠閑的往別墅走,一邊還看看這里的風景。
雖然說現在他住的地方就已經是貴族區,但真正到了這片別墅,才發現,自己住的地方還和這里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僅僅幾分鐘時間,從方維身邊走過的百萬高檔轎車就有數輛。
來到別墅區后側,唯一的一棟獨棟別墅,被偌大的圍欄圍住,看上去占地極廣,門口有保鏢守著,不時的有高檔車從這里進出。
方維走到別墅時,幾個保鏢已經跑了過來,很是客氣的問道:“您就是方維方先生吧?”
看這樣子,鄭金彪一定通知了他們,方維點了點頭,在保鏢的帶領下,走進了院子,他注意到,剛才有人已經用對講機將這里的情況報告給了里面。
院子很大,方維大老遠就看到了鄭金彪,以他為首,整整幾十個人。
看到方維走過來,鄭金彪似乎不在意自己的身份特殊,搶先走了過來,親自過來。
這種過于隆重的舉動,直到方維跟著鄭金彪進入別墅,其他眾人也是難以掩飾心中的震驚。
鄭金彪是什么人,可以說整個榮城跺跺腳,都要抖三分的人物。早先年只是地下老大,如今這些年,鄭金彪高薪聘請人才,早已將自己的商業王國大旗插滿了榮城的各行各業。
可以說,這也是鄭金彪的一種保命手段,早些年雖然他涉黑,難保將來被翻查舊賬,秋后算賬。鄭金彪的幕后軍師就給他出了這么一個主意,將勢力范圍僅僅局限在榮城這個小地方,用之前積攢了大筆錢,果斷的掐掉那些“白貨”生意,其他各種生意也要收斂。然后在未來幾年時間里,灑下金錢,在榮城各行各業都插上手,不需要壟斷整個行業,但也要當這個行業的龍頭老大,并且配合政府的一切經濟工作。當時那個軍師就說了,只要鄭金彪做到了這點,在榮城這個地方,政府不會收拾他,反而會不斷的拉攏他,他的命也就有了保障。
果然,這些年,鄭金彪掙錢的生意很多,全市最高檔的五星級酒店有他的一家,效仿大城市最繁華最高檔的商場有他的,最著名的房地產公司是他的,而且手下還有數個建筑公司,為了配合政府提高城市的科技含量,鄭金彪還在國外引進技術,在榮城建立了幾個高技術公司,以及兩三個省級實驗室。傳統旅游行業,數個景區有鄭金彪的股份。城市基礎建設,市民廣場有鄭金彪一半的股份,等等,數不勝數。
方維跟隨鄭金彪進入別墅,注意到,鄭金彪身邊一直跟著一個年輕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西裝革履,看上去很精神,很有氣質。他可不認為這個人也是個保鏢,能和鄭金彪如此親近,想來不是普通人。
似乎是覺察到方維的疑惑,鄭金彪笑哈哈笑著解釋道:“方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義子鄭爽,剛剛從美國拿到博士回來,這次回來就是來幫打理生意的。”
“哦!”方維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倒是金絲眼鏡鄭爽很客氣的伸出手,和方維握了一下,說道:“你好,方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方維不說什么,而是跟著鄭金彪來到他的房間。
鄭金彪的房間很大,在一旁的書房里,鄭金彪拿出方維早前讓他準備的金針,遞給方維,說道:“方先生,你看還滿意嗎?”
將一盒金針拿在手里,先是墊了墊,感覺份量有些輕,而且手工有些粗糙,但基本能湊乎一下。倒不是這盒金針制作的不完美,要知道鄭金彪找的金匠,肯定不是普通的小角色。完全是因為以方大神仙的要求,以前哪次使用的金針,不都是修行之人用煉器的方法煉制的,根本不是這些凡俗之法可以比的。
“馬馬虎虎,治你的病倒是綽綽有余!”方維點了點頭。
似乎是聽到方維的話不解,鄭爽插話道:“方先生原來是醫生,只是不知道我父親得的什么病?怎么之前沒有聽說?”
說實話,鄭爽根本不相信方維的話,在他看來,金針這東西,明顯是江湖郎中的方法,根本就是騙人的,該不會看鄭金彪有錢,來騙錢的吧。
“爽兒,不可無禮,快給方先生道歉!”鄭金彪悶聲的對鄭爽說道。
“爸,你哪里不舒服,我怎么不知道。真有病,為什么不去醫院治病,如果國內的醫院水平不行的話,我認識很多美國的專家,我們去美國治,犯不著便宜這個江湖郎中。”鄭爽這話有些重,聽得方維眉頭直皺,如果不是之前已經拿了鄭金彪的好處,方維現在早就甩門走人了。
但方大神仙是什么人,即使決定繼續給鄭金彪治病,也要這個聒噪的人受點代價,他的尊嚴可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侮辱的。。
只見在鄭金彪還沒來的急訓兒子的時候,方維以肉眼難以看見的速度,迅速將兩根金針插入鄭爽的幾處穴位,輕微旋轉,待徹底封住幾位穴道,方維又以極其高深的手法,將兩支金針摘下,放在盒中。
取針的手法雖然也迅速,但比起施針慢了很多,即使這樣,鄭金彪只看到眼前模糊一片,幾只虛影后,自己的兒子面露驚恐的表情。
“這?”
方維沒有理會鄭金彪的震驚和不解,很平淡的說道:“鄭先生把衣服全脫了!嗯?內褲就不用了!”
知道方維不想說明對鄭爽做了什么,鄭金彪也不再問了,畢竟是鄭爽先得罪神醫的,他知道,像這種神醫都是有脾氣的,更何況還是懷疑他的醫術。
索性不再問,按照方維的說明,鄭金彪脫掉了外面的衣服,躺在床上。
“我要施針了,施針的時候,有什么痛癢,希望你忍住,另外全身還要保持放松的姿態!”
鄭金彪點了點頭,平躺在床上。外表看去,似乎很平靜,但是內心深處,他已經激動的無法用言語表達,雖然不知道方維到底對鄭爽做了什么,但是鄭金彪看鄭爽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傳說中的把鄭爽的啞穴封閉了,否則鄭爽在那里一直張嘴,就是說不出話。
這種傳說中的技藝再現,怎能不讓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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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方維讓鄭金彪打造的金針不同于傳統的金針,為了配合施針的手法,金針的表面更是制作了一些小機關,這些小機關可以很好的將方維的力道調節的恰到好處,而且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這樣做也有利于靈氣輸送,當然一般情況下,方維不準備動用那彌足珍貴的靈氣。
鄭金彪緊緊的盯著方維的手,想看看方維怎么給自己施針,又想知道會施在身體的哪部分。雖然他不懂藝術,不存在偷學的可能,但是對于莫名降落在身體上的各種手法,還是很關心的。
饒是鄭金彪覺得自己已經看的很仔細了,方維的一舉一動都可以盡收眼底,他自信以他早年當兵練就的實力,就算看不清全部的動作,全力查看之下,應該能有所發現。
他馬上就發現他錯了,由此他對自己的實力產生了懷疑,但很快,他便想到其中的妙處,對方的手法越是高深,越是神秘莫測,那自己的病情治愈的可能就越高。
只見前一幕方維還在搗鼓那幾根針,每一根針都放在手中輕輕的捏捏揉揉,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么緩慢優雅,當最后一個小針捏完后。那一幕,鄭金彪只感覺眼前一片模糊,再看去,發現自己的身上幾處,已經布滿了金針。
好快!!
胸部,腰部,大腿處,還有手背和腳底。
就那么一瞬間,從胸部,到腳底,這跨度有多大,但他真的就在那一瞬間,將金針準確無誤的插在需要的穴位上。
在鄭金彪還在震驚于方維的手法迅速時,方維好像做游戲是的,慢慢的以一種看似無規律的手法,用食指敲擊著每根針的頂端,伴隨著方維的每一次敲擊,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金針以一種特殊的頻率震動著,傳到肌膚處,方維感受到一股麻吱吱的感覺,仿佛觸電似的。
待每個金針都被方維施以同樣的手法后,似乎結束了針上的工作,方維走到一旁,路過鄭爽身邊時,鄭爽好像沒發現這個人似的,依舊那么恐懼的樣子。方維拿出鄭金彪給自己準備的紫竹,確實是新鮮的,看這樣子,應該是鄭金彪連夜從普陀山空運過來的。
拿著紫竹,又隨手拿起鄭金彪放在書房桌子上的一把瑞士軍刀,再次走到鄭金彪面前,看了鄭金彪一眼,見其似乎有疑問,方維看了看那邊的鄭爽,很平淡的說道:“他沒什么問題,十二個小時以后就會恢復的!”
“先生,鄭爽他是怎么了,看他樣子,好像見到什么恐怖的東西?”鄭金彪確實不明白,看鄭爽的樣子,確實很恐怖。
“我將他的視覺,觸覺,聽覺,言語封閉了,他現在的感覺就是聽不見,看不見,說不了話,還有就是感覺像是在太空中一樣,感受不到東西南北上下。”方維一邊說著,一邊瞅著眼前的這根紫竹。
不停的打量著紫竹,想要找個合適的位置下刀。本來如果方維實力再高一些,根本不用這么麻煩,只要神識外放,籠罩整支紫竹,便會選出最佳的下刀位置。只是現在,不得不用這雙肉眼。
鄭金彪完全沒心思去看方維做什么,他被方維幾句話,徹底嚇到了。那是一種什么感覺?天底下最恐怖的精神摧殘估計也不過如此?
“先,先生?他這樣子,恢復了會不會受影響,我是說會不會在心里留下陰影?”
“這個?不好說,心里承受能力強的話,應該沒什么,如果承受能力差,那就不好說了。不過,我倒是好奇,你對這個義子還是挺關心的!”方維很平靜,聽不出任何的語氣。
“啊?是啊,雖然不是親生的,但畢竟是兒子。以前一直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有孩子了,所以前些年看這孩子聰慧,人品還好,所以就收他當義子了。”
“呵呵,確實如此!!聰慧是天生的,人性是會改變的。他只是義子,將來鄭先生的兒子出世了,他的地位何堪?有些事,鄭先生還是早做安排!呵呵,多口了,鄭先生心里明白就行!”
鄭金彪顯然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有兒子了,那么面對自己如此龐大的財富,難不保這個義子會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舉動,難道要就這么毀了他?
這時,方維已經選取了一個下刀的位置,手起刀落,在方維的動作中,手中的紫竹很快化成一片片,接著方維選取合適的紋路,繼續制作著自己的竹針。
方維的手法很快,就像剛才的施針一樣,偌大的紫竹,在方維快如影的手法中,不斷的變換著,而一旁的盒中,不斷的出現一支支和金針模樣相同的竹針。
抽空看了一眼鄭金彪,見其眼神的迷茫,方維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剛才那句話,確實方維刻意為之的。
今天算是徹底得罪死了這鄭爽,如果他心胸開闊的話,或許以后不會有事。但是萬一對方氣量狹窄,自己倒是不怕,萬一趁自己不注意,將心思打在自己父母身上,即使生出這個心思,方維也會將其扼殺掉。但收拾鄭爽,還是交給鄭金彪做最好,有些事自己不便插手。
而這個人,靠的就是鄭金彪,只要在鄭金彪這里失寵了,那不論他心胸怎么樣,都翻不起什么浪花。
將最后的一枚竹針制作好后,方維總算松了一口氣,竹針不同于金針,本身就是木屬性,自身就有造化之效,而紫竹更是帶有生生不息的隱性。雖然沒有觀音道場的紫竹效果明顯,但在這凡間,也算的上一種比較易尋的靈物。
有了這盒竹針,對于父母身上的傷就更保險了。
看見鄭金彪的眼神中漸漸露出堅定的神色,方維知道他肯定是下定了決心,微微笑了一下。
右手輕輕的在鄭金彪身上捋了一下,鄭金彪身上的金針瞬間便被摘除。
“平躺好,不要動!”
鄭金彪本以為做完了,沒想到還沒結束,按照方維的指示,平平的躺在床上,等著方維的下一步動作。
不同于剛才使用的金針,效果是刺激鄭金彪那喪失活性的神經。這次使用的是竹針,為的是滋養神經,促進生長。方維在鄭金彪腹部,以丹田為中心,以丹田周圍幾處奇穴為基礎,迅速下針,木質的竹針,在鄭金彪腹部布置了一個生生不息的小型滋養陣法。
當然不同于真正的陣法,這種方法雖然是以滋養陣為模板,但是沒有任何的充作陣眼的靈器,或者仙器,這個陣法也只是虛有其表。但妙就妙在,三十二枚竹針,是以紫竹制作,紫竹的本性決定它能散發淡淡的能量,使整個陣法起到一絲微弱的效用。
但僅僅這極其微弱,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的作用,卻是對凡人這種神經創傷,有著很好的療效。
“方先生,這次沒有任何的感覺?”鄭金彪見方維在自己的肚子上又一次施針,以為還像剛才那樣有種麻麻的感覺,但是等了半天,發現一點感覺都沒有,很是奇怪。
“很正常!!”方維并沒有解釋。
走到鄭金彪的書房里,從里面拿了一張紙,隨手寫了這些天的藥方,并且將煎藥的方法,以及服用的注意事項標明,甚至在最后,寫了幾張滋補的食譜。
又過了大約十五分鐘,方維走出書房,來到鄭金彪身邊,將身上的竹針拿下。
“今天就到這里,以后每個星期針灸一次,藥方我已經放在書房桌子上了,怎么服用都已經寫清楚。”方維收拾好竹針,就準備離開。
“方先生,我送送你!”鄭金彪也知道方維的意思,倒不是不想留下來吃個飯什么的,但是現在心急著那份藥方,而且也知道留下方維估計沒戲,反正細水長流,以后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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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方維剛走出鄭金彪的別墅,不想手機響起,看到來點提示,頓時一個詭笑。
故意裝作冷漠的態度,方維沖著電話里的葉馨婷說道。
“臭流氓,你現在在哪里?”在葉馨婷眼里,已經坐實了方維是流氓的心思。所以也不管方維樂不樂意,會不會生氣,只是臭流氓,混蛋之類的叫著。
“我家附近,是不是發現那里長大了,想請我吃飯?”方維想到昨天給葉馨婷按摩了一下腳底促進胸部發育的幾處穴道,另外教給她一些按摩胸部的手法,猜想這丫頭回到家里,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肯定會試。
“你還說,你的混蛋,你等著,我馬上過來!!臭流氓,你可害苦我了!!”葉馨婷咬牙切齒的說道。
原來,昨天回去后,晚上,葉馨婷留在醫院陪葉馨香,前半夜忙前忙后,好不容易看到姐姐睡著了,于是偷著摸的在月光下,悄悄的脫掉上衣,開始按照方維的方法按摩自己的胸部,哪知道摸著摸著,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很舒服,忍不住想叫,沉浸在這種感覺中,不知不覺中竟然低聲的呻吟著,而她本人根本沒有發現。倒是讓還沒有睡熟的姐姐葉馨香聽到了。葉馨香睜開眼睛,看著自己妹妹坐在窗邊的床上,不斷的撫摸著自己的胸部,而且做出哪種叫聲,想當然的認為她在自慰。
葉馨婷這個臉算是丟大了,開始無論怎么解釋,姐姐都不相信,最后使出渾身解數,撒嬌,哭鬧,總算讓姐姐表面上相信自己的說話。但葉馨婷是恨死了方維,都是這個壞東西,讓自己丟了這么大的臉。
同時葉馨婷心理還有些不平衡,為什么同樣一個媽生的,姐姐葉馨香既漂亮,胸部又豐滿,簡直是心目中的完美女人。而到了自己這里,雖然也很漂亮聰明,但是胸部這地方,老是不長個。葉馨婷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在初中還是在高中的時候,那里就沒有在長大一分了。這些年,什么木瓜,什么雪蛤,天天酸牛奶,就是不起作用。甚至有些時候,想要下狠心,去隆一個算了,但是后來無奈放棄了。
今天本來以為沒事了,沒想到總覺得姐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異。葉馨婷羞赧之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在中午的時候,姐姐的婆婆來照顧她,自己才有了脫身的機會。這不,剛一離開醫院,就想到方維害自己丟這么大的人,想要找他報仇。
方維悠閑的往家里走去,根本就沒將葉馨婷的話放在心上,誰知道這丫頭發什么神經。何況他堂堂方大神仙,會怕一個區區的小女子。惹惱了本大仙,讓她那萬年平坦的胸部凹回去。
在方維剛剛走到小區門口,還沒有進去時,就看到一輛紅色的寶馬瘋了似的向自己沖了過來。在方維惱火下,正想發作的時候,看到對方將車子恰到好處的停在距離自己腿部僅僅十厘米的地方,既不傷人,又能給自己一定的威懾。夠膽!!見對方打開車門,一臉氣沖沖的來到自己面前。
“丫頭,腳癢了是不?差點鬧出人命知道不?”看到葉馨婷的樣子,方維也奇怪,這丫頭怎么回事,雖然昨天對她略有輕薄,但也不至于生氣成這樣,更何況昨天晚上走的時候,她也沒生氣,反而羞答答的。
“我倒是想收了你這個禍害!你把我害慘了,你知道不!!”葉馨婷惡狠狠的瞪著方維,似乎想要找到一點愧疚,但是很快,他失望了,那里有一點愧疚,似乎更是得意。
“你是故意的是不?”
“丫頭,你倒是說清楚,到底是什么事,你不說我能知道到底是故意的,還是專門的?”方維也被這家伙弄迷糊了,看這丫頭的樣子,昨天晚上回去一定發生了什么事。
想到沈老爺子那看似神秘的笑容,難不成回去后,老頭子想要將這丫頭許配給自己?
迅速的搖了搖頭,這可不好玩,雖然這丫頭漂亮,但漂亮自己也沒動這方面心思,只是想逗她玩玩。
“還故意?專門的?我看你是成心的吧?”葉馨婷一把抓住方維的胳臂,用她那纖細的手指,掐住方維的一塊嫩肉,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
“有話好說,不要動手動腳,小心我還口的?”
“怎么,你還敢罵我?”
方維無奈的聳了聳肩,悄悄的湊在她耳邊問道:“難道是沈老爺子打算在我把你姐姐治好后,將你這小丫頭許配給我報恩?那可不成,你這脾氣,我吃不消!!”
“什么?做你那春秋大夢吧!!”葉馨婷沒想到方維會這么說,頓時粉嫩的臉皮一陣通紅,繼而又是鐵青,方維手臂上的力道更加強烈。
“好了,什么事,你說出來我才知道吧?我好像也沒有得罪你?”方維不打算逗她了,看她這樣子,昨天晚上應該真的遇到了什么事。
“你!!”葉馨婷臉色紅彤彤的,這話怎么開的了口。即使面對親姐姐都羞得不能,更何況是這個一個大男人。
“我?”
“你告訴我的那個方法到底有沒有用?說真話,如果騙我,被我知道的話,有你好受的!!”
“本大神醫的話,你也敢懷疑,信不信我發起狠來,將你那里給你治的給凹回去!”方維得意的將剛才自己的邪惡想法爆了出來。
“你!!”葉馨婷聽到方維的話,腦中浮現出胸部凹回去的樣子,頓時傻了,如果那樣,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但很快,也知道方維的意思是那方法確實有效。“好,我暫時相信你!!”
“嘿嘿!!”方維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看到葉馨婷這家伙主動送上門來,想到自己那邊的出租房里還有些必要的東西沒有拿,正好來了這么個苦力,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方維在葉馨婷疑惑的目光中,拉開葉馨婷寶馬的車門,一屁股坐在駕駛座上。朝外面的葉馨婷說道:“上車!”
葉馨婷不解,但還是上了車,問道:“做什么?”
“有些事要你幫忙!!丫頭可不能拒絕啊!!要知道,你以后的幸福可是全在我的手上?”方維發動車子,朝著市里開去。
葉馨婷氣鼓鼓的,也不說話,頭側向一片,看著窗外。
車子慢慢的進入一片好城區,葉馨婷奇怪,這家伙想做什么,忍了半天,終于按捺不住,問道:“哎,臭流氓,我們去哪?”
“去我家!”方維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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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方維帶著葉馨婷來到以前租住的小屋,一路走來,碰到一些熟識的鄰居,見到方維領著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孩子,都以為是方維的女朋友,說著一些至少在方維來說頗為得意的話,擺脫了這些前鄰居后,方維悄悄對葉馨婷說道:“似乎在他們看來,有你這樣的一個女朋友,是很長面子的?”
葉馨婷一聽,自然得意,想到之前在這家伙身上半點便宜還沒討到,反而對方一副不屑一顧的態度。趾高氣昂的說道:“那你求本小姐,態度好的話,冒充你一天女朋友,也不是不可?”
以葉馨婷的理解,這家伙極度好面子,而且頗為自戀,肯定會借機諷刺自己幾句,先貶低自己幾次,然后再狠狠的夸獎他自己的優點,最好說出不稀罕自己這樣的人之類的話。
但她恰恰沒想到,方維在她的話剛一結束后,就兩眼放光的盯著自己,那雙眼睛,要多討厭有多討厭,要多惡心有多惡心,葉馨婷以前一直聽說過邪欲等等詞匯,但都沒有形象的理解過,但這一刻,她明白,這就是。
“你,你想干什么?現在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法制社會!!”
方維表演的極好,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強裝作正經人,然后說道:“小丫頭片子,想什么呢?對了,你剛才說希望充當我一天女朋友?”
方維斷章取義,根本不理會葉馨婷有些噴火的眼神,擺出一副審視的態度,吱吱贊嘆幾下,說道:“雖然你這丫頭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基本上女人該有的你這里都很難發現,但本大仙就本著救苦渡難的原則,拯救你一回!勉為其難當你一天男朋友!”
說完,在葉馨婷還沒有發火的情況下,方維一只手抓住葉馨婷的胳膊,然后讓其挎在自己的左臂彎里,稍稍用點技巧,恰好好處的讓葉馨婷想抽抽不出來,而且沒有產生一絲疼痛。
“走啊!”方維嘿嘿一笑。
“臭流氓,你放開我!你想干什么?”葉馨婷有些怕了,這家伙到底是個什么人,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想想昨天才認識的他,對他葉馨婷了解根本不多,萬一對方真的是,葉馨婷不敢想象。
不理會葉馨婷,方維怡然自得的往出租屋走去,走到門口時,隱約聽到屋里有說話的聲音,方維才想起,今天周日,那小兩口子應該在。只希望那小兩口子別介看見自己不在家,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里,公然進行人類有史以來最悠久最神圣的造人工程。
湊近兩步,側耳聽了聽,倒不是方維現在能力無法察覺里面的情況,這樣做完全是做給葉馨婷看的,果然,看到方維這樣子,葉馨婷一雙美目怒睜,罵道:“你真無恥,猥瑣,偷聽人家說話做什么?”
“屁,你懂什么?萬一,人家小兩口做人家喜歡做的事,我們現在進去多不好,真不知道長這么大了,這點人情世故都不懂,你回去好好和你姐夫學學,悄悄人家那說話,滴水不漏,讓個一般人聽著,既高興,又幸福,臨到結束的時候,才發現根本不知道對方說了個什么。”
“啊?你可真夠損的!”葉馨婷自然也聽出方維的意思了,也難怪,自己姐夫那可是堂堂一市之長,共和國有名的年輕高干,實力那不用說,自然官面話也厲害,一般人聽到最后還真不知道個什么意思。
方維沒理會她,拿出鑰匙,擰開了房門,看見客廳里正是那小兩口子,女的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男的站一邊,忙著摘菜呢,苦命的男人。
“小吳小張你們都在呀!”方維笑呵呵的說道,這兩人正是榮城師范學院的學生,男的叫吳致迪,簡稱無敵,女的叫張小冉,都是大三的學生。在這里已經和方維做了一年多室友了。
“維哥你來了,這兩天沒見你,要不是看你東西都在,還以為你搬出去了。嘿嘿,維哥就是厲害,交了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吳致迪放下手頭的菜,笑哈哈的走過來,很不客氣的說道。
“就是,維哥還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還藏著掖著,我就說要給維哥介紹同學,維哥都不屑一顧,沒想到維哥是根本看不上我那些同學。”張小冉也站起身來,來到葉馨婷身邊,看著葉馨婷通紅的兩頰,贊嘆道。
“行了,他叫葉馨婷,暫時還在考察期,如果不滿意,隨時蹬了她!”方維很無恥的說了一句,這一句剛說完,方維的腰間傳來一陣生猛的疼痛,方維自然知道啥意思,裝作疼痛的樣子,倒吸了一口涼氣。
“維哥,你猛!”
“你們好,我叫葉馨婷,很高興認識你們!不要聽方維胡說,是他還在考察期,我隨時蹬了他!”葉馨婷落落大方的和兩人打招呼,說完,葉馨婷狠狠的瞪了方維一眼,很不可氣的說道:“小維子,夠可以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昨晚的地板還沒睡夠,今天想睡樓道?”
“你死定了!”小吳小張兩口子一副你死定了的樣子看著方維。
方維也愣住了,葉馨婷夠強悍,這話也說得出口,好在方維反應快,
接口說道:“不要正好,反正你親戚來了,做不成事,今天我出去住!”
不等葉馨婷反應,方維快速溜進了自己的房間。
方維沒理會外面的情況,只是看著自己的家,在他看來,都是些沒用的東西,不過有些是對方維本身有意義,這些東西得收拾一下,剩下的東西,如果小吳小張他們有需要的,可以給他們。
“丫頭,快進來干活了!”決定了做什么后,方維沖門喊了一聲。
葉馨婷雖然不知道方維找自己什么事,但是也沒有往壞了想,她也看出來,這混蛋就是一個缺口德的,真要讓他動手,他可不敢。
小吳小張兩人倒是面面相覷,沒有弄明白方維的意思,只以為兩人要在里面做他們愛做的事,想著是不是兩人先離開半個到一個小時,好空出時間。
葉馨婷似乎覺察到兩人的意圖,俏臉一陣紅潤,看著兩人,想了一會說道:“你們別想錯了,這家伙就這樣!”
方維聽到葉馨婷的話,頓時知道外面兩人誤會了,開開門,解釋了一下:“小吳小張,別誤會,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前段時間,把父母接過來住了,在外面重新租了一個大房子,今天過來就是搬搬家,看看有什么收拾的,我屋里有什么你們需要的盡管開口,免費贈送!”
“維哥,你要走了?”兩人一聽,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是這么一種情況。
倒是葉馨婷,此時才明白了方維叫自己做什么,感情是來搬家,讓自己一個柔弱女生當苦力來了,想到這里,恨方維恨的牙癢癢的,想想自己葉大小姐,在哪里不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而現在在方維這里,淪為一苦力,這真是天差地別。
“恩,那邊租的房子夠大,而且我父母身體不好,接下來就是為看病的,你們也知道我是學醫的,平時可以照顧他們!這邊空著也是浪費,所以準備搬出去了。你們也別這樣舍不得,反正就在這個城市,電話還是那個,有事可以聯系我,你們小兩口來這里上學,人生地不熟,有什么困難可以找我,能幫的一定幫!畢竟同處一屋檐之下有一年多了,咱的關系那可是實打實的。”
兩人也知道多說無益,也點點頭,放下手頭的工作,準備幫方維收拾收拾東西。
“方維,一會我需要一個解釋!”葉馨婷憤怒的看著方維,只撂下這么一句話,進了方維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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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請客 要搬走了,好歹也在一個屋檐下住了一年時間,早已相熟相知,晚上的時候,由方維做東,請這小兩口吃一頓。
說實在的,方維要拿走的東西不多,只用一個小包就裝下了,如果不是葉馨婷發現抽屜里的老巫婆,方維還真真忘記了。原來的想法是拿這個換點錢花花,但不想現在不缺這點錢。看到葉馨婷似乎喜歡,方維本打算把它送給她算了,但是后來一想。自己當時捏這個老巫婆完全是為了惡心惡心她,如果就這么貿貿然的將其送給葉馨婷,那不是便宜了老巫婆。
好在葉馨婷沒有強要,雖然喜歡,但是當她發現這個東西是純黃金打造的,就放棄了,如果是個不值錢的小玩意,葉馨婷也不當回事,但純金的就不同了,那可是一大筆錢。
當然,這筆錢對她來說,可能是毛毛雨,根本不看在眼里,看方維這兩天的花錢手法,似乎也不那么缺錢,但葉馨婷確實不能拿,更何況,在她內心深處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拿這個東西。
“我是他什么人?”想到這里,葉馨婷秀美的笑臉微微泛紅,如果當時方維看到的話,肯定會忍不住小心肝撲通撲通猛烈的撞擊幾下。
收拾結束后,這時那小兩口也收拾好東西,由于星期天,明天要上課,方維就叫兩人直接收拾好東西,吃過飯直接送他們回學校。
“維哥,要不我請你吧?我知道你也不太寬裕,雖說我們倆也不是富二代,但好歹每個月生活費也綽綽有余!”臨到樓下時,吳致迪還在擔憂這頓飯會不會太浪費了,一年多的接觸,他是比較了解方維的,知道他家里情況不好,更何況現在將父母接下來住,又是租房子,又是治病的,對于他這樣的家庭,會是個沉重的負擔的。
葉馨婷聽后,打趣道:“沒看出小吳也是大款,居然搶著請客!”
方維說道:“說了我請就我請,你維哥現在條件好多了,不差這兩個飯錢,你那點生活費就留下來小兩口好好生活,別到了月底偷偷吃泡面!”
吳致迪聽了,尷尬的笑了笑,確實有幾次,由于花銷太大,月底的時候將生活費花了個精光,又有點大男子主義,不想讓張曉冉知道,就偷摸的吃泡面,讓方維逮到好幾次!
“啥?致迪,你錢花光了,怎么也不和我說,我不是和你說了,咱倆的錢都一起的。你居然敢騙我,從下個月開始,你的生活費統統交到我這里,想要錢,到我這里領,讓你大男子主義!”張曉冉剛剛鎖好門,剛追上來,就聽到幾人的談話,頓時氣惱的不知道該怎么說吳致迪。
“啊?不要吧?”
方維偷偷笑著,這要把錢都讓張曉冉掌握了,想到每次花錢,都得張曉冉申請,對于有點大男子主義的吳致迪來說,還不是和那鈍刀子割肉看,賊疼賊疼的。
“丫頭,有什么好的飯店推薦嗎?”看著葉馨婷在那里偷笑,方維沒好氣的戳了她一下,問道。
“要死!你不會輕點!而且我怎么知道,你是這里地頭蛇都不清楚,我只是來這里走親戚的,我是外地人,懂不懂!”葉馨婷怒氣沖沖的瞪著方維,發飆道,過了一會,葉馨婷緩過氣,說道:“我和姐姐在昆侖酒店吃過一頓,感覺還行!”
“那里還是算了吧,昆侖太貴了!”吳致迪當下說道,我知道有個地方便宜又實惠,要不我們去那里吧,自助餐,一個人只要三十五塊。
張曉冉也跟著說道:“昆侖是五星級酒店,咱平頭百姓怎么去的起,就去吃自助餐吧,我和致迪經常去,人挺多的,東西也不錯,好吃又實惠!”
方維左看看右看看,那小兩口明顯在等方維同意自己的觀點,而葉馨婷則是一臉的鄙視,很明顯,那意思是如果糊弄我,老娘和你沒完。
“你們想吃自助餐?”方維看了看小兩口,又看了看葉馨婷,“你是想宰我一頓?”
“別說我,我倒是無所謂宰不宰你,我只是看不慣你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模樣!!”葉馨婷很鄙夷的說道。
“葉姐,我們覺得自助餐就行了,又便宜又實惠!”小兩口還想著為方維省錢,倒是方維犯難了。
說真的,方維雖然是榮城本地人,但一直都是處于社會的最底層,那里有多余的錢下館子,更不要說高檔店的酒店了。
自己不知道,干脆拿起電話給知道的人打過去問問不就行了。
作為本地地地道道的地頭蛇,想來沒有比鄭金彪更了解的。方維打通電話,直接問道:“你知道咱榮城有什么比較好點的自助餐嗎?”
方維只能這么想到,一方面照顧小兩口,一方面又得滿足葉馨婷那點小伎倆。
“自助餐?”鄭金彪明顯知道給自己電話的是誰,如果是平常什么人來電話詢問這么點屁事,鄭金彪暴怒之下,或許恨不得刀切了他。但現在他有求于方維,而且真正想和方維交好。想想就昨天扎了一下針,當天晚上,鄭金彪就感覺到那幾十年不曾有變化的命根子有種雄起的沖動,鄭金彪知道這是個好兆頭,只要再扎幾次,再按照方維留給自己的藥方吃好,自己肯定能治愈,以至于能有個親生的兒子給自己傳宗接代。
“方先生,我旗下的海錦酒店就有自助餐,是按照國際五星級標準建設的,另外請的也是全國乃至世界有名的大廚,在榮城或者說全國,也算可以的。方先生是不是要就餐,用不用我給安排,你們在什么地方,我派車來接你們!”鄭金彪小心翼翼的說著,想要盡可能的讓方維滿意。
“那倒不用,海錦酒店,我知道了,我自己去吧。那就這樣了,另外,你的那些藥務必要按照我給你定的標準吃,這樣藥效才能達到最大。好了,就這樣吧,再見!”說罷,方維也不管那邊是否還有話要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方維掛斷電話,見氣氛有些不對,葉馨婷倒還好,小兩口則滿臉詫異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維哥,不會是要去海錦酒店的自助餐廳吧?”
“是啊,怎么了?”
“我可聽說那里賊貴,據說是超五星級標準的,不說光消費每人就得888元,另外還有小費是百分之二十的費用!”張曉冉說出自己的聽說的,她也沒有去過那地方,只聽幾個有錢的同學說過,說那里的東西怎么怎么滴好,生猛海鮮什么都應有盡有,在那里吃飯是多么的高檔什么的。
“888,還真挺貴的。不過還好,四個人,你維哥還承受的起!”方維笑呵呵的說道,“好了,別站著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當兩人看到那輛紅色的寶馬時,又震驚了,當聽說這車是葉馨婷的,兩人有些怪異的看著方維,那眼神自然不言而喻。
倒是葉馨婷難得給解了一次圍,說道:“別看我,就算我要保養小白臉,也不保養他這樣的,也忒沒水平了,他這家伙自己有車不開,臨時拉我當壯丁來的。說真的,方大流氓,你可是本小姐長這么大以來,頭一個敢拿本小姐當苦力的人。”
“行了,我這不是請你吃飯,你也該滿足了,要知道你可是本人第一次請客的直接受益人!”
車子發動,朝著海錦酒店開去。
張曉冉倒是好奇,聽葉馨婷說方維也有車,頓時好奇了,什么車子,方維究竟這兩天遇到了什么,怎么會這么有錢的,要知道以前他一直兼著好幾份工,掙得也不過幾千塊錢,難道他中了五百萬?
“葉姐,維哥是什么車?”
“他?保時捷卡宴吧?我對車子不了解,應該是這個!”葉馨婷無所謂說道,確實以她的家庭,這點錢根本看不上,而且她本人對車子興趣也不大,自上大學以來,葉馨婷開始時鐘愛漂亮的衣服,后來就糾結了,糾結于胸部的發育,以至于她的整個世界就是期待著胸部再長大幾分。
“啊?維哥,你中了五百萬了,卡宴呀,那得好幾百萬,啥時候維哥帶我坐坐,讓我感受一下這種檔次的感覺。”吳致迪驚訝的說道。
“好啊,有空找我,我帶你們去玩!”方維倒不在乎。
榮城不大,方維開車僅僅十分鐘,就開到了海錦酒店,將車子停在車位上,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位于八樓的自助餐廳。
鄭金彪在方維掛斷電話后,就匆匆驅車來到了酒店,并且緊急將酒店提高到接待重要來賓的橙色警報,并且親自在自助餐廳門口等待著,不時的往門口看著。來之前,鄭金彪已經下了令,酒店所有成名的大廚,都要嚴正以待,一會要拿出最好的水平來做東西。
沒想到剛等了不到兩分鐘,就看到在方維的帶領下,兩女一男就走了進來。
“方先生,你來了!我已經給你準備了最好的臺子,你有什么吩咐可以直接對我說!”
方維沒想到鄭金彪這么一個大老板親自過來幫忙,他只是像平常那樣吃頓飯,沒必要這么隆重,說道:“你該忙什么就忙什么吧,不用專門伺候著我們,我和幾個朋友就吃頓飯,不用這么鄭重!”
“啊?那好,您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他來做!”鄭金彪盡管有些失望,但還是對旁邊的西裝男說道:“這位客人很尊貴,一定要招呼好了,客人有什么要求,盡量辦到,你決定不了的,給我電話,我就在董事長辦公室等著。”
第21章 方維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吃飯,在這句身體原來的記憶力,根本沒有相關應對場面。但方大神仙到底與眾不同,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直接很大度的說道,要什么他們自己點。
有一點他是清楚的,那就是這家餐廳雖然是自助餐廳,但是卻是要點菜的,具體哪個菜什么味道,該怎么搭配合理,他卻是一竅不通。
每人前面的桌臺上都放著一份菜譜,方維壓根就沒有理會菜譜,看都不看一眼,在這一刻仿佛神游天外一樣。而那小兩口,兩人拿著一份菜單,小心翼翼的看著,看著這些只聞其名不問其實的美食,不停的吞咽著口水,不時的又看看方維和葉馨婷兩人,見兩人仿佛入定的老僧般,不為所動。小兩口尷尬的不知道該不該點。
而被鄭金彪指派專門兩人服務的經理,則小心翼翼的看著幾人,他知道幾人中以這個穿著并不怎么滴的男人為主,見慣了大場面的經理知道該怎么處理現在的情況。當下便開始推薦著自己酒店的特色菜肴,并且講清楚了鄭金彪雇傭的特級大廚和普通廚師做出東西的細微區別。說道詳細處,經理更是拿起一份菜譜,不停的說明著。
當介紹到一份扇貝時,葉馨婷當下打斷道,說道:“不行,太油膩了,吃了容易發胖!”
經理可能早見過這種場面,忙給葉馨婷解釋道:“放心,小姐,我們的扇貝是法國大廚專門改良過的,吃在口中沒有任何的油膩感,而且對女士的皮膚有一定的養護作用!”
“怎么改良的?里面的奶油用的是脫脂奶油?去糖?”葉馨婷仿佛專業人士一樣,將自己的問題提出。
“這個?”經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要說自己不知道吧,那也太對不起自己的身份,但卻是如此,誰叫人家廚師大牌,除了大老板,誰都愛理不理,而且又是獨家秘方,怎么會到處宣傳。
葉馨婷見對方說不上來,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他也看出來了,除了自己,其他三個人都不太來這種地方,說不定根本都沒有見過這東西,尤其是坐在自己對面那家伙,裝的倒挺像的,但是怎么看怎么土鱉,怎么暴發戶。
拿定主意后,葉馨婷微笑著對小兩口說道:“喜歡吃什么,拿定主意沒?有什么想吃的就點吧,反正有人請客,別客氣!”
“這個,維哥,你先點吧!”張小冉看了看葉馨婷,又看了看好像渾然不當回事的方維,最后將主意打在方維頭上。
“啊?我!”方維在裝,千年老神仙這點臉皮還是有的,吭嗆一下,說道:“我好說,不忌口,什么都行,呵呵!!”
“這樣啊,那好,我來點吧!”葉馨婷迅速接過話,拿起一份菜單,就開始說著一些菜名,說完之后,說道:“我這些就夠了,另外,小張小吳,你們要什么,要不我推薦你幾道?”
“謝謝葉姐!”張小冉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在葉馨婷幫她們點了一些東西后,張小冉又說道:“葉姐,聽同學說這幾個挺好的,致迪想吃!”
“哦,致迪呀,那沒什么,這些東西膽固醇有些高,不過他一個大男人沒什么的,咱們女人少吃點也行,呵呵!好了,把這幾個再加上!”
經理在一旁記錄著葉馨婷所點的菜,他看出來了,葉馨婷是那種經常出入這種地方的,否則不可能比他這個干這份工作人的都會點菜。像他們這種高檔自助餐,每一道菜單獨拿到大酒店,自然也不便宜。擔心遇到那種死吃活吃的那種顧客,所有的菜在確定上桌時,都經過細心的考量,基本上都是油膩膩,高熱量的那種,一般人吃上六七份量,就吃不下了,再厲害的能吃個十幾分。而剛剛葉馨婷點的菜,卻是有效的將這些菜搭配起來,保證吃起來味道好,而且腸胃也更容易消化。
“臭流氓,你不點,我就幫你點了,點錯了不要怪我?還有,這種地方忌諱浪費的,當然你和這家店老板熟,估計你浪費也沒人敢說你什么!”葉馨婷一句話將方維的后路都給堵了。
但方大神仙是什么人,如果讓方大神仙去參加什么食神大餐,海吃大賽,就他那小身板,但絕對是有貨的,只怕就是找來動物界的大胃王鯨魚都比不過他。
經過多天的修煉,方大神仙已經到了筑體期后期,人間這點五谷雜糧,早就可以不通過正常的腸胃消化了,東西只進去之后,如果方維愿意,只需要稍稍改變一下靈氣游走,那些東西自然分解,化為能量,貯存在體內,改善機體功能。當然要靠這些食物分解得來的能量才突破,或許形象一點的說,就是一口將全世界的食物都吞噬了,也不一定能成功令他突破筑體期達到化氣期。而正常修煉,以現在稀薄的靈氣,如果運氣好的話,加上方維得天獨厚的功法,差不多能在三個月之內突破。而到了化氣期,才是真正困難的時候,那時候每一步的修煉,都需要大量的靈氣,比之筑體期來說,不是用一倍兩倍來形容,只能說百倍不在話下。但只能這么辦,誰叫地球上靈氣這么稀薄。
得到方維的首肯,葉馨婷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然后看都不看菜單,直接爆出了一堆名字,有些更是菜單上沒有,當然,像他們這種店,也有一個潛規則,就是一些非常高檔的菜,一般不列在這里面,只要客人能點出來,那肯定會給你上的。
能點出一些沒有的菜,這點經理沒什么好懷疑的。但隨著他的不停記錄,他的眉頭漸漸的擰在了一起,這也太夸張了吧。經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方維,見他沒反應,算了,很明顯,這女人是想看他的笑話,到時候就算浪費了,也沒什么,畢竟大老板都發話了。
過了一會,方維以為葉馨婷會給自己點個幾十上百道菜,沒想到才堪堪十五道菜就停下來,心理還暗自嘀咕,這也太不正常了。
“暫時就這些,不夠再加!記得,要做好了,不要偷工減料,而且料要足,份要大!”葉馨婷最后不忘記叮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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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經理匆匆去往后廚,和幾個大廚說明了一下大老板的指示,而且對于方維那份菜,更是明確指示,一定要做好的,雖然那女人點的有些夸張,這里面的東西,都是又油膩,又高熱量的東西,正常情況下,這幾份菜,連著吃上三五份,就有些反胃了,更別說這十幾分。經理一再叮囑,盡量做好,不要弄得太油膩。但他也知道,即使叮囑了又怎么樣,這幾道菜做法就這樣的,如果去掉那些油膩的東西,這菜根本就廢了,但也只能這么叮囑著,將難題丟給這些平時看不順眼的大廚。。
叮囑完廚師的動作,經理又馬不停蹄的去往地下酒窖,按大老板的指示,取一瓶好酒送給他們喝。
“對了,維哥,我還沒問你,現在在哪上班?看見這樣子,羨慕死我了,只希望我畢業后,也能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吳致迪雖然還有些緊張,但畢竟這里的人都熟識,也就稍微松懈下,對于這一天的感官,吳致迪算是徹底服了,前一個星期,還是恨不得一塊錢當一百塊錢花的底層人士。這幾天不見,開豪車,出入高檔地方,接觸的都是大老板之類的人,眼前這個看上去毫無特色的男人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還再那個社區診所上班,呵呵是不是有些失望!”方維笑呵呵的說道,他自然知道吳致迪的意思。“你也不同瞎想了,就是這家店的老板有求于我,我正好能幫上他,所以,你知道的!”
兩人點點頭,只有葉馨婷知道,肯定是這家伙給剛才那個大老板治了什么病,否則也不會這樣,哎,醫術好就是吃香,自己當初怎么不學醫呢。
“對了,丫頭,我記得你也在北京大學上學吧?”方維忽然想起自己妹妹方雯,也不知道現在過得怎么樣,自己給她打的錢她有沒有花,還是像原來那般節省。如果可以的話,過幾天這丫頭要回學校參加期末考試,或許可以拜托她照顧一下自己妹妹,怎么說她也是那里的地頭蛇。
“是啊,怎么了?”葉馨婷漫不經心的問道。倒是那小兩口子一臉震驚,小心的問道:“葉姐,你上大幾?”
“大三,怎么了?”
“啊?我們也是大三,我還以為你工作了,還一直葉姐葉姐的叫,說不定我還比你大呢!”吳致迪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似乎感覺很丟人,想想也是,人家是國家最高學府的大三學生,天之驕子,自己呢,三流大學的三流學生,俗稱野雞大學,雜毛學生。
“哈哈!”葉馨婷突然大笑了起來,說道:“有空去北京找我,你就知道叫我葉姐并不吃虧,雖然我不一定有你大!”
“狗屁!”方維只能心理罵道,自己也清楚,雖然不知道她什么家世,但想來不簡單。而對方肯叫她葉姐,自然也是巴結她,還真當真了。不過想到妹妹,方維只好硬著頭皮問道:“丫頭,認不認識一個叫方雯的女孩子,也是你們學校的,大二。”
“方雯?”
“啊?不會是政法學院的吧?”葉馨婷仔細回憶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忽然眼前靈光一閃,想到這個名字的來歷。
“應該是,學的是法律,她是我妹妹,以后在學校的時候,多照顧照顧她!”
“不會吧?”葉馨婷突然認真的打量著方維,自言自語的說道:“怎么看怎么不像,人家那么漂亮,你這副德行,怎么可能是你妹妹,你不會是聽說了她的大名,對她有什么企圖吧?”
“怎么方雯很出名?”方大神仙皺著眉頭,不知道葉馨婷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自己妹妹在學校里發生了什么事,而她沒告訴自己,想到這里,方維坐不住了,恨不得馬上去北京,看看就怎么了。
“當然出名了,政法學院的院花,光是護花軍就有上百號人,加上大部分都是學法律的,嘴皮子太溜了,我還記得他們的口號是‘不要讓任何一只外院的豬拱了他們的院花。’有一件事到現在都記憶猶新,有一個經貿學院的學生想要追求方雯,你猜結果怎么著,還沒見到方雯面,僅僅是拿著一捧玫瑰花站在教室外,就被一群法律學院的鶯鶯燕燕給忽悠的找不到北,而之后,這個學生倒霉了,一個星期之內,接到了十起法院傳票,另外還有三十多個警察來找他。而控告他的正是他們學院那些學生,而控告的內容,不是隨地吐痰,欠幾十塊錢到期不還,曾經打過架之類的。本來這些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法院也根本不準備受理,哪知道,他們學院的學生厲害,直接拿出國家法律,以及北京市地方法規,一條一條的羅列出來,而且有幾個已經考到律師執照的學生更是敢直接找到法院,態度強硬,法院不得不受理。最后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一次性開庭審理,我還記得當時學校也去了不少人,那簡直人滿為患,法院最后裁定了三項罪名成立,其他十幾項則由于證據不足而延期審理。就是這樣,這學生算是出名了,光是法院判決的罰款五千多不算外,回到學校后,學校更是給了這家伙一個留校察看的記過處分。而這也讓政法院院花方雯一舉超過其他學院的院花,成為風云人物,當然之后再沒誰敢打方雯的主意,而政法院的學生對外挺厲害的,但自己本身,卻沒人能得到方雯的垂青。”葉馨婷滔滔不絕的說著當時轟動北京大學生群體間的事情,而作為學生會的干部,葉馨婷有幸全程目睹的事件的經過。
“還真能搞?我妹妹戀愛自由,管他們屁事!”方維聽后,頓時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聽說方雯家里不好,小家碧玉的,她是我們學生會勤工儉學的重點幫扶對象,所以她本身并沒有任何想要戀愛的跡象。倒是你,怎么看怎么一個暴發戶,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一個妹妹!”葉馨婷疑惑的看著方維。
“那,我這不是也是剛剛爆發,前幾天還給那丫頭打了一筆錢。說真的,聽你這么說,我感覺我那妹子挺可憐的,去了學校幫我多照顧照顧她!”方維再次說出自己的請求。
“知道了,你個暴發戶,不過還不知道你妹妹愿不愿意和我交朋友!”葉馨婷嘀嘀咕咕著,這話也在理,如果方雯是那種清純可人,小家碧玉,讓人惹不得的憐愛,護花的人更是有一大票。那她葉馨婷則不同,在學校絕對不是個善茬,用一個不恰當的成語“頤指氣使”來說也不為過,由于優越的家境,溜須拍馬的一大堆,就是學院的領導都得圍著她轉,平時在學校也是張牙舞爪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兩人完全是兩個極端,如果不是方維,可能這輩子也不會成為朋友。
“行!我給雯雯打個電話,今天周日,應該不上課!”說著,方維拿起電話撥了過去,不久就接通了,對面比較吵,好像有什么沖突糾紛,但方雯的聲音還是能聽到的:“哥,你怎么給我電話了,我這里有點事,一會再給你打吧?”
第23章 “等等!”方維從電話里,已經聽到自己妹妹身上似乎發生了什么事,很明顯,好像有個很囂張的男聲在那里耍著無賴。
“哥,我真有事,一會找你!”
“你現在哪里?發生什么事了?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趕往北京,我是你哥,出了事,不告訴我,告訴誰?”方維沖著電話吼道,本來安靜的餐廳一下子都聚焦在這里。
“真沒事,我和舍友在學校附近的駐馬街逛,碰到學校里的幾個紈绔學生糾纏,沒事的,放心吧,哥,我有辦法解決的!呵呵!”電話里,方雯一副自信心十足的樣子。
方維沒有聽下去,捂住話筒,對一旁的葉馨婷說道:“我妹妹在你們學校附近的駐馬街逛,被學校里幾個有錢公子糾纏,有辦法解決嗎?沒得話,我要連夜趕往北京?”
葉馨婷也知道這事開不得玩笑,她知道學校里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的德行,而現在又不在學校,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不敢想象方維會怎么樣,會不會牽連到自己,更何況自己剛剛答應照顧她妹妹。
“讓你妹妹把電話給那糾纏她的那人!”葉馨婷一臉的鄭重。
“雯雯,在嗎?能聽到嗎?”在對方那得到肯定的答復后,方維又說道:“把電話給糾纏你的那人,我找個人跟他說話!我就不幸收拾不了這幾個王八?”
“哥,你說什么,啊,知道了,真的行?”電話里,可以聽到方雯疑惑的將電話拿遠,然后說道,有生有些低,但還是可以聽到:“有人和你說話?”
“什么人,告訴你,不要以為我怕你們那幫律師學生,在北京這個地頭上,他們不是次次都能蹦開的。”撂下一句狠話后,那人接起電話,有些酒嗆的說道:“喂,誰呀,告訴你,誰來都沒用!!今天這事,老子做定了!”
葉馨婷一聽聲音,自然知道是誰了,頓時火冒三丈,沖著電話怒罵道:“陳狗膽,你是不是活膩味了,連我妹妹都敢碰?是不是不想在學校里待了,是不是想帶著你那暴發戶的老子,滾出北京?”
“媽的。你個臭娘們,你誰啊,老子是誰,敢威脅老子,別讓老子知道你是誰,否則,就是你再丑,老子關了燈,蒙塊黑布,也要將你倫了!”
“你,好,你行!老娘我叫葉馨婷,你記住了,等我回了北京的,不收拾你,我就不姓葉!”葉馨婷也顯然被氣到了,沒想到被以前一直在自己面前溜須拍馬,乖得比誰都乖的家伙威脅。
很明顯,電話那邊短暫的失聲,但很快,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馬上苦求道:“葉姐,我不真不知道是你,我還以為是法學院的那些個娘們,要知道是你,我真..”
電話那邊還沒有說完,葉馨婷已經掛斷電話了,一臉氣鼓鼓的坐在那里,一言不發,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被一小弟威脅了。
“談好了?”方維很平淡的說了一句,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現在心情不是太好。
“完了,放心吧,他已經不敢亂來了!”葉馨婷對于小弟的出口不遜盡管有些惱火,但也分得清事有緩急。
“對方是什么人?”對于欺負自己的妹妹,如果不是今天有葉馨婷在這里,還真不知道要出什么事。說實在的,可能由于年齡相差不大,又都是大學生,方維一直和妹妹比較談得來,有些事情,父母不一定清楚,但是妹妹很可能知道。這么親的一個妹子,在外面居然讓人欺負了,如果是之前,聽葉馨婷講由自己妹妹引出來的轟動史,方維也只是一笑置之,權當圖個樂,認為那是胡鬧。但現在不同了,今天太晚了,那里的事情應該解決了,方維已經打算去北京看看,究竟是哪個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連本大仙的妹子也敢動。
“你想做什么?”葉馨婷盡管不知道為什么有種擔心,但是有些緊張了,這家伙不會是想找他拼命吧。
“我想知道,欺負我妹子的人,是個什么貨色?值不值得我認真對待!”方維一字一句的說著,每一個字都咬的清清楚楚,發出的字聽在在坐的幾人身上,都仿佛洪鐘一樣,撞擊著他們的心肺。尤其是小兩口子,自從知道方維的妹妹可能出事,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只是手足無所的看著方維,想說什么,才發現在這個時候有些詞窮,發不出話。
這時,陸續有些菜肴送了上來,看著眾人沒有心思吃東西,方維平緩了一下語氣,道:“先吃東西,吃飽了再說!”說完,帶頭開始吃,剛剛吃下,感覺味道不錯,贊嘆了一下,示意其他人也是。
氣氛稍微得到點緩解,葉馨婷倒是心中沉悶,不知道該不該說什么,而且她心里有種直覺,方維明天一定會去北京的,具體做什么,他能做到什么,葉馨婷不知道,他很懷疑,這件事會鬧的不可收拾。
想到這里,葉馨婷說道:“明天我陪你去北京吧,他家里在北京雖然沒什么太大的背景,是屬于外來的商人,最近剛找了個靠山,基本還算不得什么。”
“哦,這樣!你不用留下來陪你姐姐?”方維知道了大概,也知道,雖然在葉馨婷那里說的輕描淡寫,但如果只是個普通人,這樣的家庭根本是無法觸及的,用一句夸張的話說,就是誰碰誰死。
“不用了,我也快期末考試了,姐姐那里情況也穩定下來,就等身體恢復了,再進行治療,到時候我再來。想來那個時候放假了,我來照顧姐姐!”葉馨婷笑著說道。
“恩,這樣也好,一會我去醫院看看你姐姐的情況,然后再作打算!”方維隨口說道。
“好,我陪你去!”
已經做出了決定,但由于剛才那件事,眾人根本沒什么心情吃東西。
但不料,恰在這個時候,餐廳前臺處,又出來嘈嘈的聲音,而且看這樣還,還是和他們有關。
方維抬起頭,瞥了一眼那邊,見是一個打扮的油頭粉面,看上去典型的奶油小生,就是老遠望去,就知道,這家伙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如今雖然還能日日御女,完全靠藥物維持,相信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雖然不至于腎衰竭之死,但也差不離。
“你們怎么搞的,想不想在榮城開下去了,我不是說過了,那張臺子在我來時,就必須是我的。你怎么隨便讓阿貓阿狗就坐了上去,你這不是誠心給自己找不自在?”男人說話聲音比較刺耳,一邊罵人,手不停的指著方維這邊。
而餐廳的經理則不停的賠禮道著歉,他心里那個冤啊,你這位主之前可不打電話過來說要來吃飯,而那邊的人更是大老板親自吩咐的,兩邊都得罪不起,經理實在搞的沒辦法,只能打電話去求助于大老板,好在大老板之前已經發話了,有什么自己處置不了的事情,及時聯系他。
“我倒要看看他鄭金彪究竟是不想在榮城待了,還是怎么地,真以為榮城沒人能治了他?”男子說話聲音很沖。
第24章 那不屑的眼光不時的瞟著方維這邊,渾然不在意餐廳其他人看向他這里那異樣的目光。
從小養成的高人一等的心態,讓他那畸形的心理自然的認為,這是眾人在仰視自己,所有的人都怕自己,在榮城這一畝三分地,全得有著自己的喜好來。
這時,從餐廳正門又走進幾個人,兩個男人,帶著六七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一進來,就鶯鶯燕燕,一片喧囂,讓本來環境雅靜的餐廳,一下子好像成了脂粉之地,喧囂之極。
“怎么了,坤哥,不進去站這里做什么?”一個嗲聲嗲氣的女孩子走出來,一只手很自然的纏上這個叫坤哥的小生,接著在大庭廣眾之下,當然餐廳所有人的面,將自己那涂抹腥紅的唇印在了小生的嘴上,完全不顧別人的驚嘆,一番短暫的舌吻,才宣告他們的結束。
“怎么了,坤子,出什么事了?”陪著女孩子來的另一個男的也發話了,他看出來似乎有些事。
“還能怎么樣,我們的那個臺子,被幾個土鱉占了,餐廳這里又不想趕他們走!”
“維哥,那里面有兩個女生是我們學校的,和我們一屆,就那個最大膽的女生,還和我一個專業,只是不同班而已!”張小冉悄悄的在方維耳邊時說道。
“哦!師院的學生?”方維眉頭直皺,就這德行,以后還怎么為人師表,不過這也算不得什么,以后她怎么樣,又礙不著自己什么事。
“啊?就是那個你說的打扮的妖里妖氣,風傳被大款包養的那個?”吳致迪也來了好奇心,一邊偷偷的看那個女生,果然有資本,一邊小心的問著。
“就是她!”張小冉暗暗想道,好像比包養還混亂,三個男的,六個女人,而且這里每個女的德行都一個樣,這可真是有夠混亂的。
這時,剛剛上演過激情戲嗎的女生也順著這個叫坤哥的指向看到了他們這里,當看到其中坐著兩個人,好像很面熟一樣,略微一思索,便想到了。整個身子掛在坤哥身上,嬌里嬌氣的說道:“坤哥,那個女孩子我認識,也是我們學校的,窮酸的很,我估計她,他們肯定將一個月的生活費都用在了這頓飯上。嘻嘻,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檔次的,這種地方也是他們能來的。”
“哦?”坤哥聽了女孩子的話,頓時來勁了,開始他以為那幾個人,雖然看上去不怎樣,但餐廳經理極力維護,以為有什么背景,或者是什么暴發戶土財主之類的,只是這么一聽,完全不是這個樣子,幾個窮學生,能翻得起什么大浪,而這酒店更過分,為了幾個窮學生,居然這樣刁難自己,這不是故意落自己榮城坤少的面子。
似乎是得到坤哥的指示,那女人從坤哥的身上下來,踩著那足有二十厘米的高跟帖,嘎嘣兒嘎嘣兒的朝著他們這邊走來,走的那是理直氣壯,走的那是精神抖擻。
離臺面不到五米的距離,那女子仿佛自來熟一樣,熱情的招呼道:“呦,這不是二班的小冉同學,想不到在這個地方碰到你們!真是巧啊,今天我和我男朋友也來這里吃飯,恰好呢,我們常用的那張臺子被人占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你好,蕭婕,沒想到會遇到你們!”張小冉還沒說完,那邊的女人已經走到了跟前,遠遠地早已聞道一股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化妝品味道。
“這地方可不便宜啊,兩個人,估計得你們兩個生活費的總和吧,你男朋友還真心疼你,真讓你羨慕,這位就是你男朋友吧,看上去挺成熟的!”蕭婕自然知道吳致迪是張小冉的男朋友,可是她卻故意將方維說成張小冉的男朋友,也是故意找他們難堪,而且他也看出來,這里面或許有點檔次的就是旁邊這個沒見過的女孩子,比自己漂亮多了,而且看上去也很有氣質,剩下的都是要多土有多土,走到哪里都會讓人鄙視的那種。
方維現在的心情不知道該用什么來形容好了,剛剛因為自己妹妹的事,心中的怒火還沒平息,眼下又碰到這耳邊嗡嗡的臭蒼蠅,而且那邊還有七八人看戲的。
以為本大神仙的戲碼就這么好看,是什么人都能看得起的?
“給你次機會,自動消失在我們面前,否則后果自負!”方維很平靜的說出這話,好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吃著碗里的東西。
而葉馨婷也憋屈,在榮城這個地方,她算是外來戶,在北京那地方,什么樣的公子哥敗家子沒見過,什么樣的斗爭場合沒參與過,卻沒想到,在榮城這么一個勉強夠上二線城市的小地方,居然遇到這種事。
這種場合,葉馨婷想發飆,是可以的,她也是有本錢的,畢竟自己的姐夫在這里也算的上二把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對于他們這種公子公主之類的人,抬出家里的情況,那是最丟面子的事,傳出去,就不要混了。往往他們一個眼色,一個手勢,都有人搶著地他們出頭,哪用得著這樣。
“哦,小冉,你這男朋友夠沖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黑社會的,你不會真找了個黑社會的男朋友吧,穿的也有些土,而且我聽說混社會的人,在道上都有個響亮的外號的,你這男朋友不會也有吧,我猜猜,是不是叫‘土鱉’,‘土王八’。”
吳致迪正想出頭,狠狠地罵一罵這個婊子,哪知道那邊的方維更加突然,只見他輕描淡寫的拿起左手邊的手巾,擦了擦嘴,然后站了起來,在眾人還奇怪他要做什么的時候,只見一只大手已經揮出,只聽到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緊跟著是一聲東西撞地的聲音。
眾人看去,都傻眼了,這什么人,太彪悍了吧。連女人都打,而且好像下手很重,一個巴掌下去,那女人仿佛短線的風箏一樣,飛出了好幾米,才跌在地方。問題是至始至終,都沒有聽到那女的發出任何聲音,仿佛挨打的不是她本人一樣。
只是當再去看的時候,不是那女人不想叫,不想喊,完全是因為她被方維一巴掌打的昏死了過去,沒有任何的反應,如果不是湊上去的服務生能感應到微弱的呼吸,還著你以為一巴掌打死了。
在方維的認知里,可沒有不打女人這種想法,想想當初的日子,修仙之人,步步艱難,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著了別人的道,他們這種人,除了要應付隨時而來的逆天之劫,還有擔心別人的陰害。尤其是女人,常言道最毒婦人心,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險,那個高高在上的仙子們,往往心里都很陰暗的,除了像瑤池仙子這樣的天生神仙比較單純外,其他一步步修行上去的,哪個是個簡單的貨色。所以,在他世界里,沒有什么男女之別,只有實力強的踩實力弱的,就是哪里我被你踩了,那也無話可說,誰叫你勝我一籌。就像瑤池仙子她娘,那個將自己禍害成現在這樣子的王母娘娘,方維不怨恨他,誰叫她厲害呢,雖然說報不了仇,但也時時想著怎么惡心一下他,解解癢。
“維哥,她不會是死了吧?”張小冉戰戰兢兢的問道,很害怕萬一方維一巴掌下去,將對方打死了,那可不是那么容易收場的。
“死,死還死不了,不就是仗著臉蛋,傍了一個錘子,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嗎,這下自在了,看看下巴裂掉的人還怎么談漂亮,看以后還有誰敢要她,想安個假下巴,也得有那個能力和那個水平。”方維不屑的說道,在幾人震驚的同時,方維又走到那一群人身邊。
“小子,你想死是不是,連我的女人也敢動?信不信老子馬上讓你下大獄,在牢里找人弄死你!”叫坤哥的小生看著朝著他們走來的方維,強壯著膽子,威脅著方維。
“就你!信不信下大獄前,我先弄死你?”方維輕呸一下,說道:“給你一分鐘時間,帶著地上那攤垃圾,趕快給我滾,否則后果自負!”
“土鱉你什么人呀,知不知道在和誰說話,坤哥可是市委書記的獨子,你敢動他,他可以殺你全家!”另外的人叫囂著。
坤哥一聽后面的人給自己壯聲勢,這才想起,自己怕個球,自己老子可是市委書記,在榮城這一畝三分地上,就是沈家人也得看他們的臉色行事,別人他怕個球!
這時,鄭金彪匆匆的趕了過來,看到現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樣子,也是滿臉的氣憤,走到方維身邊,看方維沒事,頓時松了一口氣,指著坤哥說道:“坤少,方先生是我鄭金彪的客人,如果你想動他,先試試動我鄭金彪看看,在榮城這一畝三分地上,別人也許怕你老子,可我鄭金彪不怕!”
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為了他們鄭家的香火,鄭金彪也拼著個魚死網破,也要站在方維這邊,不說對方雖然是市里一把手,但這些年來,自己在這放也不是吃閑飯的,和自己交好的官員,也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鄭老板,你要明白,你這話的意思?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后果,信不信我掀了你所有的產業,讓你當乞丐!”坤哥也是發狠了,心想你鄭金彪就是個商人,但自古已然還不是當官要商人死就是死,要他活就活,只要自己和那些部門打個招呼,他還想經商,準備滾出榮成吧。
第25章 坤哥全名陳少坤,和他關系一般的人一般稱呼他為坤少,而關系近一個點就直接叫坤哥。話說著陳少坤父親陳耀祖早些年不過是個貧困縣的縣長,而且縣里教育水平實在太差,都說自古,中國的父母都有望子成龍的期望,這陳耀祖父母自然不例外。為了讓孩子有個好的學習環境,剛剛小學畢業的陳少坤被送到了離家四百多公里外的省城石城上學。而且是當地有名的貴族學校,可以說學校軟硬件那是全國也算一流。奈何正是這樣的環境,讓一些官商都愿意將子女送進去。
可想而知,陳少坤老子雖然是一個正處級縣長,在那個窮的恨不得一毛錢當成百十塊花的破地方,耀武揚威還行。真正到了縣城,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其中有幾個學生,那氣勢,那風度,在年幼的少坤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陰影。尤其是見到那些比自己老子級別都高的市長局長之類的,見了對方無不點頭哈腰的,無比風光有面子。
畸形的心態,導致畸形的人生產生,初中時期,在石城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少坤只能夾著尾巴做人,少不了見了那些這少,那姐的,要賠笑。但每次賠笑完,少坤畸形的自尊心便更加強盛,想著有朝一日,也要過上這種人上人的生活。初中三年,少坤雖然讓他的心態變得有些畸形,但好在沒人看的上他,他也只能撲在學習上,一心向學的他,在初中畢業的時候,終于考出了一個讓人滿意的成績。
恰巧在這一年,他老子,也就是陳耀祖在貧困縣干了一個大項目,得到了省臺的報道,三個月后,一舉升為榮成市副市長,半年后入常,可謂官祿亨通。
以前沒條件,沒能力,現在成了副廳級的市長,陳耀祖自然也想著讓自己的兒子出國接受最好的教育,而且兒子在省城三年,并沒有因為父母不在身邊而變得懶惰,學習退步,反而考出一個讓人欽佩的成績。他們認為自己的兒子是優秀的,是一個自制力強的孩子,是個懂得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的好孩子。
于是經過一番努力,不滿十六歲的陳少坤被送到了加拿大讀高中。加拿大那地方,對于留學生來說,用亂的很來說也不為過,雖然比起澳大利亞的留學生還差些,但生活作風混亂,不務正業者比比皆是。
陳少坤雖然有時候也玩玩,但畢竟在外面裝了三年孫子,現在又在國外,玩歸玩,但不敢鬧出什么事,花銷倒是一天天的增多,用陳少坤的話,自己這些年也算是為國爭光了,什么樣的大洋馬他沒有騎過,就是又一次喝多了,趁黑,連個非洲黑馬都騎了。
三年的高中生活,巨大的開銷,讓陳耀祖有些吃不消了,雖然這些年陸陸續續有些灰色收入,但也經不起兒子這么花。有時候直接質問他怎么花銷這么大,兒子只說國外花銷大,物價太貴了,沒辦法。為了應付那邊的兒子,陳耀祖這邊膽子漸漸的大了起來,以前不敢的事現在都敢了。而且為了確保自己的安全,更是直接提錢去省城謀求靠山,再加上陳耀祖本人有些本事,在榮城也弄得有聲有色,兩年后,陳耀祖成為了榮城的代市長,半年后扶正。
但對于兒子還是格外的關心,這些年,他也陸陸續續聽說了留學生在國外怎么怎么的,雖然不太相信兒子會那樣,那看著一天天增加的開銷,心里不由的有些擔憂。對于現在的陳耀祖來說,玩玩女人根本不算什么,就是他自己都保養了兩個。他最怕不得的就是兒子如果沾上了毒品,那就完了,徹底的毀了。
電話里,不止一次的警告他,告誡他。兒子電話里也說的滿滿的,讓老子放心什么的,兒子不是那種人,懂得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也就是幾個月后,高中畢業后,陳耀祖接到兒子的電話,說自己拿到了美國一所著名的私立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這次陳耀祖徹底放心了,并且親自組團以去美國考察的名義,送兒子去了學校。看著不用自己跑關系走門路,直接進入了在美國也算非常好的大學,陳耀祖也為兒子驕傲。
四年之后,兒子陳少坤回來了,如今的陳耀祖更是成了榮城的第一把手。早年在省城的遭遇歷歷在目,陳少坤拒絕了父親安排他進政府工作的機會,直接在榮城開了一個皮包公司,倒騰倒騰生意,倒也有聲有色。而他本人則是首屈一指的榮城太子,現在在榮城這地方,誰敢不給自己面子。
之前,他雖然也聽說過鄭金彪的傳言,知道這家伙雖然這些年洗白了,但底子還是榮城的地下老大,這樣的人物,放在一般人那里,可能是不敢招惹的。但是在他陳少坤這里就不算,他又不是沒有見過,當年省城的大哥們都要巴結那些人。他清楚的知道,在這個黨領導的天下,只要黨的一句話,就是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如果黨居然鏟除你,沒有罪名也能給你找出一大堆罪名,更何況原先就不怎么干凈。
而恰恰,在榮城,他老子就是黨,他老子的話就是黨的話,而自己在老子心中的印象,可不是那種胡鬧,不知所謂的紈绔,恰恰是海龜回來的精英人士,生意做的有聲有色,而且社交關系也處得極好,從沒有半點不好的消息傳到他那里。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現在道歉,并且將那個人交給我!我可以放你一馬,否則,你看著辦吧?”陳少坤陰狠的說道。
鄭金彪想不不想,直接道:“樂意奉陪,看誰能笑到最后!”
“好,走著瞧!我們走!”陳少坤怒極而笑,轉身要做。
方維這時很平淡的說道:“喂,記得帶走應該帶走的東西,免得一會被當成垃圾丟出去!”
方維的意思自然明確,讓他們把昏死在一旁的蕭婕帶走。
陳少坤看著方維,很平常的一個人,身上穿著也很地攤,不知道這個究竟有什么可以倚靠的,難道僅僅是因為這個黑社會頭子。陳少坤給身后幾人一個眼色,他們立馬會意,將不遠處昏迷的蕭婕抬走。
“不要以為有鄭老板罩著你就完事了,這事沒完,只要你還在榮城這一畝三分地上,我慢慢玩死你!”陳少坤撂下這句話后,便離開。
而方大神仙,卻將這句話記在心上,如果是個普通人,記著就記著吧,至多就是畫個圈圈詛咒他,但方維是誰,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神仙,三界之內唯一的神仙,被一個神仙記仇,是一個凡人能吃得起的嗎。
更何況,本來今天由于妹妹的事,心理就憋著火,沒想到這陳少坤倒是自己裝在槍子上了,他不是純粹找死嗎?
待他們走了,鄭金彪雖然眉頭還是有些皺著,但更多的是關心方維有沒有事,會不會受此時影響,撂下單子,不給自己治病,說到底,這件事似乎是自己沒安排妥當。
“方先生,很抱歉,影響了你們吃飯?改天我一定親自賠禮道歉!”
“恩,剛才的事,有辦法解決嗎?對方是什么人?”
“方先生放心,剛才的那人,是市委書記的獨子,剛回國一年多。這件事不是我自夸,在榮城這地方,我雖然只是一個商人,道上可能還有點名字,但是經營了十幾年,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我手里雖然也拿捏著對方一些把柄,但那還構不成直接威脅。我估計這件事最后的結果,也就是不了了之,誰也占不到便宜!”鄭金彪無奈的說道。
“如果說我要他死呢?”方維陰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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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猛然間聽到方維這么說,鄭金彪那沉寂多年的心一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方維。在他看來,在這個社會,除非是什么生死大仇,否則絕不提到性命攸關的層次。而鄭金彪也有信心,讓這件事淡化,并且對方維不會造成任何的損失。現在聽方維的意思,他并沒有懷疑這話的真實性,只是如果真的要了陳少坤的命,鄭金彪有些棘手了,他在權衡利弊,陳少坤的小命可以說隨時可取,但是取了之后呢,來自他老子的報復可不是那么簡單的,怎么說他也算的上一個從榮成本地爬起的市委書記,在這里的勢力可不是那么容易撼動的。
到時自己肯定不會束手就擒,惹毛了自己,肯定會給他來個魚死網破,很可能的結果是,陳家父子死絕,而自己最后只落得個偷渡出國的命運。想到這里,他左右為難了,倒不是他舍不得這份產業,為了自己的香火延續,就是交出整個身家又如何,當初自己也不是身無分文之下,靠著一雙手一雙腳打拼下這份產業,最多算是從頭再來。只是如果流亡國外,鄭金彪不敢想象了,中國人典型的鄉土情緣讓他難以割舍這份根土之情。
鄭金彪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這事太難了,出道這么多年來,還從沒有遇到如此讓他難辦的事。
“方先生,能給我時間考慮一下嗎?”鄭金彪小心翼翼的問道,一邊留意著方維的臉色,擔心對方會生氣。
卻沒想到,在方維聽到他的話后,頓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鄭金彪的肩膀,安撫了一下鄭金彪有些緊張的心情。很淡然的說道:“放心吧,盡管我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但不會讓你殺人的,這是法治社會,做什么都得依法,呵呵。你幫我辦一件事就行,給我盯緊陳少坤,如果他有什么不軌的舉動,第一時間通知我。另外,我明天要去一趟北京,大約兩三天回來,這邊你照看一下!”
“啊!是,是,是!”鄭金彪一聽方維的話,頓時松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些暗暗后悔,自己如果早知道這樣,那應該直接表態,跟著方維的意思來,那現在兩人的關系不就更近了。
“走吧,去你辦公室坐坐,來到你的地頭,怎么也得上去喝杯你珍藏的好茶!你還不知道吧,我這個人就好這口,對于咖啡什么的倒是無愛!”方維對于鄭金彪剛才極力維護自己,不惜得罪陳少坤,那是看在眼里,而且從這件事后,方維知道,不論鄭金彪和陳耀祖最后怎么處理的,但鄭金彪以后的生意,或多或少都會受到陳家父子的刁難。
方維自然知道他這么做的意思,對方雖然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但是卻極力的想搞好和自己的關系,對于這么一個已經洗白,并且在本地有著深遠影響的人物,方維也愿意處之。而且他看得出來,鄭金彪這人比較會做人,算得上施援手于自己落魄之時,當得是大恩。但這僅僅是按常理看,即使這樣,方維通過觀察,覺得鄭金彪這人可信,夠義氣,值得自己培養。
“丫頭,還有你們小兩口,繼續這里吃著,沒事了。我和鄭老板談點事情,一會來接你們!”方維對不遠處的三人說道。
那小兩口子是典型的小市民,沒什么見識,沒經歷過這些風雨,不知道怎么應對。聽到方維這么說,盡管還有些擔心,但就安心的坐在那里了。而葉馨婷則不同,知道這件事可大可小,雖然不知道方維有什么能耐,也不知道這個鄭金彪有什么力量,但是他們這次惹得是市委書記的公子,可以說在榮城這地方,首屈一指的太子,處理不好,很可能出大事。
良好的家庭出身,讓她有著比之常人更加敏銳的覺悟,直接對小兩口說道:“不打擾你們小兩口親親我我,我和方維上去。一會過來接你們,然后送你們去學校,現在安心吃吧,我估計這頓飯也不用那個摳門的鐵公雞請客了。”
小兩口只能麻木的點著頭,他們只以為方維走了,葉馨婷不愿意留在這里當電燈泡,只是尷尬的笑了笑,讓方維有事打他電話!
“等等!”
方維和鄭金彪離開幾步,后邊傳來葉馨婷的聲音,兩三步,葉馨婷追了上來,說道:“我和你們一起上去,或許我能幫點忙?”
“哦?你知道我們上去做什么?”方維淡淡的說道,說起來,自己的想法也是臨時起意,這丫頭能猜到?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得罪了市委書記的公子,而且還的得罪死了,真以為這事沒了,就算現在暫時解決了,以后難不保給你來軟刀子,讓你防不勝防!”葉馨婷自以為意的說道,作為他們中的一員,葉馨婷可是深有體會的。尤其是像他們這個層次,有些人更是奉行笑面虎的政策,韌性特強,讓人以為這事過去了,沒想到他們時刻會盯著你們,在瞅準你們最脆弱的時候,給你們來致命一擊。往往這些人都是最可怕的,而對于那個陳少坤屬于哪種人,葉馨婷不知道,如果是當下報復,那還好說,如果是前面那種,那這個人就那么簡單了。
“你有辦法?哎,你看我這記性,我倒是忘記了,你本人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或許在你眼里,陳少坤那種角色只是小人物,對付他就是毛毛雨一樣?”方維調侃著葉馨婷。
一路走來,鄭金彪只是聽著兩人的對話,心里也有些心驚,這個女人是什么身份,自己之前沒有見過,如果真的很有名氣,那應該知道的,難道是外地的,省城的?
“懶得和你廢話!”葉馨婷頭一咧,嘴撅到一邊,那意思自然是希望方維說點好聽的話,她如果高興了,就幫他想辦法。
哪知道方維根本不理會他,跟著鄭金彪進入他那間足有兩百平米的巨型董事長辦公室后,隨意的參觀了一下,吱吱稱奇,有錢人還真是會享受。雖然這些東西在他看來都是些凡間貨色,但如今也算融入這里一段時間了,他們大體的價值還是了解一點的。
“格調倒是不錯,不像有些暴發戶一樣,恨不得將自己的辦公室裝成皇宮,給自己的老板椅,弄得像龍椅一樣咯屁股。”葉馨婷也順便欣賞了一下這間辦公室,屬于內斂低調的風格,如果不是專業人士,根本發現不了其中的價值,只以為是一般的簡裝。
鄭金彪聽后,尷尬的笑了笑,他實在吃不準這女人的身份,而且她是方維領來的,那就是方維的女人,他怎么敢說半句多余的話。
“方先生,您稍等,我這就給你泡好茶,說實話,如果不是方先生提醒,我都忘記了,我這里還珍藏了二兩頂級武夷山大紅袍。也不怕方先生笑話,我就是個大老粗,根本欣賞不了這些東西,最多也就是拿出來沖沖門面,附庸風雅罷了。正好這次,拿出來,算是物盡其責,讓懂得欣賞的人品品!”鄭金彪笑瞇瞇走進旁邊的小房間,不一會,拿著一個精致的木罐走了出來。
“還有心情喝茶?我真是服了你了,臭流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說點好聽的,求求本小姐,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葉馨婷笑瞇瞇的說道。
“懶得理你!”
方維不理會葉馨婷,直接拿出手機,將記憶中的那個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通了,由于私人電話,知道這個電話的人,關系都比較親密,所以對方也不耽擱,直接接起。
“我是方維,我想搞陳耀祖,你有辦法收拾局面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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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方維說的很突兀,如果不是知道電話里那個人是誰,他很可能直接掛掉電話,還得罵他一句神經病,市委書記,那是誰想搞就能搞的了嗎?自己不想搞?誰信,來了這地方馬上兩年了,名義上的二把手,政府最高領導,各種行事卻處處受制,想實行自己的一些報復,處處設障。當初也想過用不正當的手段,將他弄下去,可是老爺子那里不同意,稱這樣的做法,只能算落了下乘,如果要依靠這種手段上位,最終也不會走遠的。
他不知道方維為什么會這么說,他和陳耀祖有仇?自己也沒聽說呀,更何況自己的老婆還等著對方救呢,而且他要真能搞掉陳耀祖,也算上直接幫了自己,而且不經自己手,老爺子也沒話說吧。
“可以!但我不可能給你提供任何幫助!”對方沉思了一會,說了這么一句。
“不用,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是有些擔心,把他搞下去,讓別人摘了桃子!”說完,也不理會那邊,直接掛掉了電話。
葉馨婷早在方維打電話的時候,就直愣愣的盯著方維,那眼睛自然是憤怒,無奈,委屈,集于一處。
“你,你怎么會給我姐夫打電話?他又不可能幫你,你給他電話可不是對牛談情。”葉馨婷氣鼓鼓的說道,又似自言自語似的說道:“就讓你說句好聽的都不行,我這是為誰。我那無趣的姐夫,才不會和你合謀陰人呢。”
“好了,最后給你次機會,夸我一句,讓我高興一下!我就幫你,我可告訴你啊,這可是一個電話的事,我可以直接讓陳少坤從榮成滾蛋!”葉馨婷得意的說道。
鄭金彪剛好泡好茶,剛才那一幕自然看在眼里,對于方維打的那個電話,由于太遠,他聽不清電話里說什么,但方維的話很明白,他真要搞市委書記。
而葉馨婷的話,確實讓鄭金彪大吃一驚,這個姑奶奶到底是誰,一個電話,就可以讓榮城作威作福的陳少坤滾出榮城,那背景可不是一點兩點可以做到的。
“真要我夸你?”方維沒理會葉馨婷后面的意思,他根本沒想過要用葉馨婷的方法。她那點小伎倆方維自然清楚,這家伙可是有名的北京公主黨一員,和她交好的那些人,無不是這類人。讓他們收拾陳少坤,那還真是分分秒秒的事,估計陳少坤怎么哭都不知道。
“恩!”葉馨婷期待的眨巴著自己美麗的大眼睛,希望從方維口中得到點好聽的。
“那我想想!”說完,方維一邊瞅著葉馨婷,仔細的打量著她,看的葉馨婷腮頰維維泛紅,有些嬌羞,讓人憐愛。
方維克制住自己的心動,裝作認真的樣子,嚴肅的說道:“我發現,你右面的胸部好像比前天大了一些?”
“真的?不是吧,有效果了?”葉馨婷也毫不做作,要知道胸部可是她的心病啊,難不成那天的按摩真的有用,想到這里,葉馨婷顧不得那天的尷尬,決心回去之后繼續按摩,讓他們笑吧,等自己的胸部長大了,看他們誰還笑得出。
“真的!是大了一些,不信你自己比劃一下!我相信沒人比你更了解你的胸部了!”方維蠱惑的說道,但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但是,左面的胸部好像沒變,還是那么大,哎,悲劇啊,左右手按摩力度不同,以后你完蛋了,胸部一大一小,你更沒法見人,比原來還不如。”
方維還沒說完,葉馨婷早已聽到了但是,在確定了后面的內容,瘋了一樣的撲在方維的身上,張牙舞爪的又是抓,又是咬。
“行了,行了!再弄我可不客氣!小心讓你的胸部凹回去!”方維發了狠話。
果然葉馨婷一聽這話,嘴癟癟的,委屈的坐在一旁,眼睛不停地瞅著自己的胸部。這么粗看了一下,還真發現,似乎右面的卻是比左邊的大點。
不信邪的葉馨婷站起來,走到鄭金彪面前,問道:“鄭老板,給我找個房間,媽的,我就不信了!”
鄭金彪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讓葉馨婷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旁邊供自己休息的臥室。
“你看這里可以嗎?是給我準備休息的房間,不過您放心,我很少來這邊的,房間更是用都沒用過,里面的東西都換,很干凈的。”鄭金彪解釋了一下。
葉馨婷倒不在乎,老娘又不是在你這里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只是想脫下衣服,看看是不是真的。只要光線好,沒人看見的地方就行。
看著葉馨婷急匆匆的走了進去,方維笑了笑,這丫頭,對自己的胸部還真是這么在意,這世上,還有兩個完全一般大的胸部,就是天上的仙子,也不可能讓自己的胸部變得一般大,最多只是無限接近而已。
他剛才不過是開了一個玩笑,想逗逗這丫頭,哪知道這家伙早就被胸部折騰的神經質了。加上那天晚上夜里偷偷按照方維的辦法按摩胸部,又要擔心會不會被人發現,又要認真的做著每一個步驟,自然有些力不從心。最后還讓自己老姐發現了,那場面,那氣氛,葉馨婷至今想起來,都覺得尷尬無比。聽方維這么一說,她自然的認為是當時按摩沒注意,右邊的程度大些,左邊的程度小些,造成了一邊大一邊小的情況。
“方先生,葉小姐她沒什么事吧?”鄭金彪有些擔憂的說道,對于葉馨婷的身份還是很忌憚的,真怕她在自己這里出點什么事。
“沒事。對了,我這次找你來,是發現你這里似乎出了點問題!”方維指了指鄭金彪,坦然的說道。
“沒啊,方先生,我是完全按照你給我的藥方吃的,而且也不怕你笑話,這兩天我那里好像有了那種沖動,說實話,快二十年了,如果不是這兩天的感覺,或許早忘記了。”鄭金彪極力的強調著自己完全按照方維的要發吃的,并沒有錯,還將最近的感覺說了出來。
“不是說藥方有問題,按照我寫的煎藥吃藥,自然沒問題!”方維淡然笑了一下,繼續說道:“你應該有感覺,自從你那里出了問題,你原來身上的外家功夫逐漸在退步,這些年,更是退步的很厲害。”
“聽方先生這么一說,似乎確實是這樣的,我只是以為這些年生活條件優越了,不用再出去打打殺殺,也沒再練功夫,退步很自然。”
“其實也沒什么大礙,只要將你那里的毛病治好了,再繼續拾起功夫,很快就會恢復的!但這種功夫對身體創傷比較大,高強度的訓練,容易讓內府受創傷,嚴重的可能中年喪命。輕微的,等老了,內臟也會衰竭加劇,比正常人快個兩三倍是輕微的了!”方維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著。但聽到鄭金彪那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只知道練武有助于強身健體,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話,但方維可是神醫,他的話怎么能不信。
“好在這些年你生活優越了,內府雖然有輕微創傷,但也無傷大雅。”方維說完,拿起桌前的一張紙,隨手在上面寫了一行口訣。這也是方維今天臨時決定上他辦公室看看的主要目的,一來鄭金彪這段日子幫了自己不少忙,最起碼父母那里好解釋一些,而且凡間的情況,確實不同于仙界,那里是實力為上。這里雖然也講實力,更重要的是講究個手段,但總不能一直打打殺殺,有些事,能按凡間的辦法做好的就用凡間的。他不想有朝一日,把自己放在整個人間的對立面。
鄭金彪不理解方維寫的什么,現在方維沒讓他看,他也不敢看,擔心沖撞了方維。
過了一會,方維寫好后,走到鄭金彪面前,對他說道:“盤腿坐下!”
鄭金彪聽后,立馬按照方維的指示辦。在鄭金彪坐好后,方維隨手一指,在鄭金彪的背上畫了一些線路,然后用體力靈氣帶動,在鄭金彪體內游走一圈,并且在鄭金彪體內留下明顯的運動痕跡,方才收工。
而鄭金彪卻在一瞬間,感覺到體內一股暖暖的氣流在流動,頓時激動了,他是個習武之人,自然聽說過內家之氣,難道這就是。想到這里,他更加用心的體會那股氣。在氣流在體內游走一圈后,氣息逐漸減弱,最后消失不見。
“我在你體內留下一個引子,以后按照剛才的線路,每日子時和辰時兩個時辰練一下就行了。如果不記得,那張紙上行留著口訣,按照口訣來運行就行了!”方維說道,“如果資質還可以的話,多則半年,少則兩個月,你功夫就會恢復,而且學會合理運用那股氣,以后你就算是個內家武者了,雖說不能長生,但長命百歲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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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聽著方維的每一字每一句,鄭金彪不知道怎么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這可是天大的恩惠啊,在這個傳說中的內家真氣早已消失的年代,可能而知,如果讓外人知道有這么一套口訣,還不知道會遭到多少人的妒忌,多少人的眼紅,又有多少人為了它愿意鋌而走險。
而今天,這一切的好運都降臨在自己的頭上。鄭金彪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他的祖上積了無量的陰德,讓自己能得到這份殊榮。更加要緊的是,自己結識了如此神仙般的人物,本身就用有著神乎其神的醫術,如今又隨手給出自己一套內家功法,就這樣的人物,就是為了他拼掉這條性命也是值得的。這樣的人物,哪個是簡單的,能用常理來解釋,那只能說是開玩笑。
“方先生,不,方師傅,大恩不言謝,以后你就是我們鄭家的大恩人,世世代代的大恩人。”鄭金彪由于激動,嘴皮子有些哆嗦,最后跪倒在地,梆梆的磕了幾個響頭。
方維對于鄭金彪給自己磕頭倒是不排斥,一個凡人,給神仙磕頭下跪,那在正常不過了,更何況他現在收了自己天大的好處。有了這份功夫,他鄭金彪,完全可以傳給子孫后代,讓鄭家一脈,成就世俗間傳說中的家族。
但方維對于鄭金彪稱呼他為“方師傅”感到不滿意,自己收徒弟有那么隨便嗎,何況對方天資一般,年紀有這么大,早過了最適宜修行的年齡。
“師傅這一稱呼,萬萬不許再提起。我并沒有收你做徒弟的打算,以前怎么,以后還怎么!”方維冷聲警告道,如果真坐實了這個師徒名分,以后可就算榮辱與共了,以方維的個性怎么可能!他可不會讓不想干的人拖累自己。
“對不起,方,方先生!”鄭金彪聽到方維的警告,也是一臉黯然,本來他也沒在意,之前并沒有拜對方為師的念頭。剛才只是隨偶稱呼了一聲“方師傅”沒想到得到的是如此警告。他猛然間想到,像他們這種神仙般人物,對于師徒名分向來看重的。想到這里,鄭金彪有些失落,也算是自己福薄,享受不起這份福緣。
“你起來吧,這份功法,你可以傳給你的后代,如今的年代,天地靈氣稀薄,如果沒有外力相助,很難修煉出內家真氣。而外力相助,無外乎靈丹妙藥,或者他人人力相助。”
鄭金彪正襟危坐,認真的聆聽著方維的講述的內容,他知道這可是關乎他們以后鄭家能否興旺發達的根本。這一刻,當年縱橫榮成的老大,如今叱咤商界的成功人士。仿佛一名虔誠的教徒一樣,聆聽著來自心中神的指示。
無疑,現在方維就是他的神,可以讓他賣命的神。
“靈丹妙藥,在這個年代,或許早已滅絕,難以存世。不過如果機緣到了,有奇遇之類的,或許也能有所成就。朱果,千年參王,天山側峰雪蓮,古玉靈芝,萬年玉髓。哎,這些或許都不存世了。即使能發現這些東西,常人也難以消化,或許頃刻間就會被巨大的能量撐爆。如果遇到這些東西,那可以說,你發達了,可以保障你的家族百年興盛。利用恰當的方法,將其藥效煉制成品,再服用,可以起到剛才我對你做的那種效果。”
鄭金彪一邊聽著,一邊看著方維有些痛苦的表情,既無奈,又悲傷,似乎在為這些藥物的絕跡而傷心。但誰又知道,這些東西也僅僅是修仙的初級藥物,放在原來的世界,隨便找個小門小派,自己的藥圃里,專門有自己的藥劑師,不斷的用靈雨催熟,里面都長滿了這些東西。可以說,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如今連這些東西都沒了,更別說那些更加珍貴的物種。
想想瑤池的蟠桃,地仙界得人參果,西方的功德圣水,那更是可遇不可求,更別說太上圣仙的九轉金丹。即使人人都知道這些東西在什么地方,但又有誰有能力享用。對于蟠桃和人參果,方維倒是有幸享用過,當然不可能是得到西王母的同意。自然是當初的仙侶,瑤池仙子偷偷給方維帶來的這些東西。
想到瑤池,方維不由的有些傷心。說真的,方維對于瑤池真的很上心,可以說和她在一起不僅僅是因為她能給自己的修行帶來更多的好處。恰恰是因為,瑤池自仙界誕生,并沒有經歷過太多的陰謀詭計,加之又是天界有名的仙子,背靠著無數的頂尖勢力,誰敢欺負?這樣的環境下,沒把她養成飛揚跋扈的性格,反而讓他變得很單純,很可愛。千年修行,千年的謀劃,讓方維從一個沒落小門派的一直沖到大羅境界。這其中經歷了太多太多了,方維的心早就累了。恰好,瑤池現在走進了方維的世界,只有和瑤池在一起的時候,方維才不感覺那么累,感覺一切都那么輕松。
如今她應該在那個世界了吧?是不是還依舊那么開心,那么單純?
“方先生?!”鄭金彪突然看到方維眼神中的黯然,接著便沉默不語。才想到他可能回憶起什么傷心的事,不知道該不該叫醒他。
方維回過神,看見鄭金彪跪坐在自己的前面,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己。甩開剛才的情緒,說道:“沒什么,我們繼續!”
“靠靈丹妙藥自然不可能了,但是可以使用我剛才的方法!如今你可以修煉了,當你體內的內家之氣達到一定程度,可以通過引導的方法,在一個沒有修煉過的人體內埋藏下引子,日后只需要按照方法修煉就行,慢慢會產生氣感。”方維點了點頭,說道。
“方先生,到什么程度,就可以引導別人修煉?”鄭金彪關心的是這個。
“當你可以在一個時辰之內,引導體內之氣,繞行大周天九九八十一圈的時候,就基本可以了!”方維說的比較籠統,由于體內經脈的淤堵,正常情況下,繞行一圈都得費好大力,更何況是八十一圈。如果真達到了這種程度,基本也快要感悟到先天之域了。當然方維的給的功法比較正宗,只要正常按照功夫修煉,日積月累,擺正心態,再加上資質不太差的話,總會達到這種程度的。用一個社會時髦的話來說,這套功夫算得上是一套傻瓜版本。而它的出處,也是由當年一個修真門派的基礎功法改寫的。拋棄掉那些修仙的功法,只留下最基礎武者修行之法的。用修仙者的標準判斷,修行了這套功法的人,即使毫無仙機,也可以積累突破先天,探明那層神秘而又模糊的道。
而方維現在就直接掐斷了那種感悟,只讓其修煉,悟性好了,最后隨著功夫的加深,可以自行感悟先天。由于功夫并沒有寫明怎么感悟先天,所以全憑個人悟性。
聽到方維的話,鄭金彪才知道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事,不僅僅是得到功法就沒問題了。還得修行到那種程度,如果沒有達到,就代表著后代也不可能再有機會修行。所以,在以后的鄭家,必定要有人修行達到那種程度。而如今就是自己的修煉,只是自己年齡已大,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你本身可以放心,我用特殊秘法給你引導的,所以你的修行比日后你們自己引導的那些弟子修行速度快很多,只要你勤加修煉,少則五年,多則十年,必定能達到那種程度。正巧,到時候自己兒子估計也七八歲,正好可以幫他引導,也算時機趕巧了。
“兒子?”鄭金彪一時茫然,但很快,他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功夫都有了,更何況兒子呢。自己的親兒子,臨老得子,人生幸事幾乎讓自己都趕上了。
“呵呵,看你這樣子,似乎還是根光棍吧。要是聽我的,這段時間趕快找個合適的吧,等你的病好了,淤積在體內的陽精會一次性爆發,極有可能生兒子的。”方維笑著提醒了他一句,當然,想生兒子也簡單,方維一針下去,保證以后半個閨女多沒有。
恰在這時,葉馨婷那間臥室的房門傳來聲音,接著便看見葉馨婷走出來,看著兩人怪異的姿勢,方維坐著,鄭金彪跪在他面前,疑惑的問道:“你們這是做什么呢,演的那出戲?”
第29章 保時捷卡宴以極快的速度在通往北京的高速公路上飛奔著,不時的超過前面的一輛輛車子。而坐在副駕駛座得葉馨婷,兩只小臉早已煞白,她簡直不敢相信方維這個人開車這么瘋,原來在市區的時候還沒發現,現在上了高速,完全暴漏了他的本性。
葉馨婷已經不止一次的朝著坐在旁邊的方維吼叫,讓他慢點,再慢點,但哪里有效果。對方依然自顧自的開著,很多時候,她本來以為要撞著了,但又很巧妙的避了過去。
方維哼著小曲,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口中嘀咕著:“要是敞篷的就更好了,那種感覺才爽!”
“敞篷你個頭!方大流氓,給姑奶奶停車,姑奶奶寧肯走著去北京,也不愿意再坐你的車子!”葉馨婷彪了,但她也不敢有什么輕舉妄動,如此快速的飛車,自己要真對他做什么,很容易車毀人亡。
想到自己青春貌美,家境優越,整個未來都是無比的陽光,可不能陪這個瘋子死在這里。
“丫頭,這你就不懂了吧,想當年,呃?!算了,不想當年了,反正告訴你在行使中,讓周圍的風勁吹打著自己的身體,那感覺真是一個爽,告訴你,那可比桑拿按摩舒服多了!”方維回想起當初神仙的日子,發起瘋來,騰云駕霧,又不御法驅使周圍的風勁,在天空中亂竄,至今回憶起來,也記憶猶新。
只是如今,想要騰云駕霧,最低也得達到凝神期。即使達到凝神期,也不可能長時間飛行,最多也就是八百公里極限。但如果要借助飛行法器,那就另當別論。
“你個神經病,二百邁的速度,開著敞篷車,你是瘋子!!你開沒開過車,你就是個二百五!”葉馨婷破口大罵著。
本來無趣的旅途,也因為兩人的斗嘴而充滿樂趣,至少在方維這里是這么認為的。
車子駛入入京城際高速,方維將車子速度降了下來。
猛然間回歸正常,另一旁的葉馨婷還有些不適宜,但心理還暗自慶幸,這家伙還有點自知之明,不敢在這里飛車。
她哪里知道方維哪是不敢在這里飛車,以方維那無比強大的神經系統,即使在擁堵的路面,只要車子性能好,能配合方維的操作,在那種情況下,方維也能給你飆上兩百邁。
而方維降下速度,完全是因為他不認識路,飆太快了,根本就是胡鬧。
“丫頭,下面怎么走你應該知道吧?”方維不時的看看四周的指示牌,一邊問著旁邊的葉馨婷。
“我怎么知道?北京這么大,我又不是都逛過,何況這里比郊區還郊區,誰沒事跑這里。先走吧,走到市中心,我就認識路了!”葉馨婷沒好氣的撇撇嘴,以前就算坐車出去,哪次不是有司機。
“郁悶,我說怎么就拉了你這么個豬頭,我自己豬頭還可以原諒,畢竟咱也算的一暴發戶,原來根本沒接觸這類車子玩意兒。你這丫頭,還沒接觸過。”葉馨婷不知道方維什么意思,就是剛才自己說不認識路,怎么又和車子聯系在一起了。
突然瞅見方維將車子中央控制液晶屏上的音樂關掉,然后隨手按了幾個鍵,便切換到了GPS全球導航系統,又輸入了要去的地方北京大學,不到三秒鐘,系統就為方維選擇了一條便捷的道路。
“看見了吧?高科技!之前也不說提醒一下!”方維罵罵咧咧著,在葉馨婷目瞪口呆下,只見方維的右手快速的換擋,并且加大油門,速度立馬彪了上去,十幾秒鐘的時間,已經快飛上兩百邁。
“你瘋了,是不是,這里是市區,車子太多了,而且一路都有監控攝像,你想不想快點去看你妹妹,我敢肯定,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北京市的交警會將你當成恐怖分子,沿路堵截你,就是你去了大學,你也完了,準備頓監獄去吧!”葉馨婷警告著方維,他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會這么瘋。
幾個小時的車程,硬是被他縮短了一半,如今進了京城,也還想那么飆,他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你不是這里的地頭蛇,打個電話就行了唄,用得著擔心什么!”方維顯然也聽進去葉馨婷的話,他雖然急著見到妹妹,但也不想在這期間出什么叉子。
“屁,雖然我是這里地頭蛇,但你有沒有聽過,在北京這地方,天上隨便掉下一塊磚,就有可能砸死一個處長,這地方的官多如牛毛,比這更大的官都有,我怎么能說一定解決,我又不是國家主席。”葉馨婷真感覺方維就是個白癡,而自己怎么又被這個白癡吃的死死的,要真讓以前的哥們姐們知道,還不知道怎么笑話自己,自己的一世英名,十幾年豎立起來的高大形象,可以救因為這個方維而毀于一旦。
車子以七十邁的速度開車,在方維看來,這比蝸牛爬還慢。越想越覺得無趣,干脆將車子停在路邊,撂下一句:“你來開,這么慢,我不習慣。”
葉馨婷恨不得踹死這家伙,但她只是想想,趕快坐在駕駛座上,平緩了一下心情,等著方維上車。
等了一會,忽然發現方維似乎有些奇怪,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又一下,看到一股清泉從他兩腿間流出,葉馨婷的俊臉猛的通紅,臭流氓,有沒有公德心,這里是北京市,怎么隨地大小便。
還下意識的四下打量一下周圍,看有沒有執法之類的人。但看了一圈,確定沒有,才松了一口氣。還好這里是郊區,要是在市里,還不知道怎么丟人,一路上車子來來往往,也沒人注意到這里的情況。
解決完三急后,方維直接爬上車子后排座椅,說道:“好了,你開車吧,到了叫我!”說完,也不等葉馨婷反應,便橫躺在椅子上,悠閑的半瞇著。
“你倒是會享受!顛死你!”葉馨婷發動了車子,從后視鏡中看去,那家伙到會享受。
車子以大約六七十邁是速度勻速的前行,車子開的很穩很小心,方維躺在那里,幾乎感覺不到顛簸。
這丫頭開車倒是小心,開的很穩,完全和她的性格不符。
這時,方維的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一開,是方雯打來的。他一下子做起來,拿起電話說道:“雯雯,我們馬上就到了,已經到市區了,現在去學校接你,還沒吃飯吧,一會先吃個飯。呵呵”
“哥,這么快,我以為你們最快也要一點半多,沒想到都到了,我正準備和室友去食堂吃飯!”電話里方雯很高興,這是自己上大學以來,第一次又人來看她,而且還是和自己最親的哥哥。
“呵呵,我還覺得有些慢了,不過應該很快就到了,你們別去食堂吃了,把你那幾個好朋友叫上,哥請他們吃飯,感謝一下他們這幾年對妹妹的照顧!”方維哈哈笑道,不知道怎么的,和自己的妹妹聊天,永遠都是那么愉快。
“哥,你真大款了?還要請吃飯!”方雯嬌笑著戲弄著方維,她對家里的情況已經有所了解,知道哥哥現在很厲害,比較有錢。由于家境的改善,這些日子,馮玉蓮晚上八點鐘,雷打不動的要和遠在北京的女兒通通電話,說說家里的情況,說說自己老哥,總之嘮嘮叨叨格外親。方雯還記得,如今老哥有出息了,但依舊光棍單身,自己老媽居然說動方雯將自己好一點的同學介紹給哥哥當女朋友。說真的,方雯聽后,還真上心了,對于自己的哥哥,他還是很了解的,更何況如今有出息了,也算得上有車有房,不怕別人看不上。這樣,既便宜了哥哥,又照顧了好姐妹。
“那是當然,有多少人都帶上,哥給你們訂最好的酒店,請你們吃飯!”方維哈哈一笑,拍胸脯保證著。
結束和妹妹的通話后,方維朝一旁偷聽的葉馨婷指示道:“丫頭地頭蛇,到你地盤了,給訂個位置,哥要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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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什么檔次?”葉馨婷撇撇嘴,很看不慣方維這種暴發戶嘴臉。心里還在擔憂,如果讓自己的那些小弟,或者兄弟姐妹知道,還不知道怎么笑話自己,和方維這樣的人結交,可真是一種極度考驗人性的事情。
“檔次,當然最好的了!笨蛋!請我妹妹吃飯,怎么可能節省?”方維囂張的笑道。
“真決定了?你身上錢夠不,提前說明,如果付不了帳,我可不會管你的。”葉馨婷無奈的說道,她算是看出來這家伙就是個土鱉,說他沒見識,那是一點都沒錯。
以葉馨婷的看法,這家伙最多小有錢,或者最多上千萬,弄不好也就是幾十上百萬,畢竟沒聽說他有什么產業,如今的錢可能大部分是給人治病得來的,但這家伙名聲不顯,又能有多少呢。
“笑話,本大神醫會缺錢?實在不行,就將你檔在這里,在北京這個地頭上,你就是論斤賣,估計也能值不少錢!”方維見這人一再強調錢的問題,想到卡里的兩百多萬,又想想北京這地方,這丫頭不會是想一頓飯將自己的身家花個精光吧。如果這樣,那可有待考慮,所以最后直接話鋒一轉,也不理會葉馨婷那陷阱般的詢問,直接又將問題丟給她了。那意思再明確不過,如果到時候本大神仙付不了錢,你個丫頭片子也別想好過。
“臭流氓,沒錢充什么大款!”葉馨婷努努嘴,不再說話,從這點上,她大體猜測出方維的身家了,對于自己這類人,不太多,或許就是一個月半個月的零花錢,但對于普通人來說可是一筆大錢。
“我可警告你,不要再刺激本大神醫!!你忘記了你們全家的幸福拿捏在我手里,如果再刺激我,信不信本大神醫不要光你們的家產,不給你們治病!”方維干脆耍起無賴,這一下,葉馨婷徹底無語了,真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
但自己一家確實有求他們,不,應該說兩家,自己家和沈家有求于他,讓他幫姐姐治病,沈家老爺子又等著他給治頭疼。這樣一算,如果真的因為這一句話,而得罪了這混蛋流氓,那到時候如何收場。
她可不敢繼續諷刺方維沒錢了,地球上誰都知道,醫生掙錢,都是從患者身上取。如今身為他的患者,居然在嘲笑對方沒錢,那不是純粹找死,閑自己錢多。
“維哥,最多我錯了,我請你吃飯!來了北京這個地方,怎么說我也是地主,應該盡盡地主之誼,維哥放心,一定讓你們滿意!”葉馨婷突然臉上換上了讓方維極度不舒服的笑容,那聲音嗲的讓方維頓時全身如針扎似的。
“得,行了,行了,我怕你了,還不行!!”方維徹底敗了,又說道:“別維哥維哥的叫了,聽你這么叫,我這難受的要死,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就叫我方大仙吧,我比較喜歡這個稱呼!”
“方大仙?”葉馨婷不再理會這家伙,真不知道這家伙腦袋怎么長的,以為自己是城隍廟擺攤算命的神棍,還大仙,半仙的叫。
葉馨婷裝作不認識方維一樣,專心點開著車,仿佛車子里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似的。
又開了一會,葉馨婷拿出電話,隨意的按了幾個號碼。也不管對方知不知道她是誰,直接吩咐道:“給我在你家酒店留個位置,記得好位置。另外準備一桌上等的宴席。中午我要用,恩,你們不用去了。我現在回北京了,等明天或者后天,我再找你們,再聚聚,另外幫我盯緊陳狗蛋,不要讓他有機會跑出北京城,等我回來再收拾他。”
車子七拐八拐,上了一條大道,又行了一段路程,終于到了北京大學。
葉馨婷這家伙也彪悍,朝著門衛直接揮揮手,便開車進去,至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好像這里是她家似的。
大學很大,路上來來往往的學生很多,由于是星期一,大部分學生都有課,而此時更是下課高峰期,方維腦子里忽然回想起當初上學時候的情形,哪有這般悠閑自在,自己每時每刻不在忙,打工賺錢,從沒享受過真正的大學生活。
車子繼續往里走著,方維給方雯去了一個電話,問道:“我們到學校了,你們在哪?好的,知道了,就在那里不要走了,我去接你。對了,下午有課沒?沒課?那正好,下午一起出去,把你朋友叫上,出去吃個飯。”
“她們在政法學院的大門口那等著,你往那開就行!”方維對葉馨婷說道。
葉馨婷不理會他,只是在自顧自的開著,心里卻是憋屈,自己什么時候輪到他指手畫腳的,而自己又確實沒有辦法反抗。
三分鐘后,方維就看到了站在政法學院門口的方雯,身邊還有兩個女生,也很漂亮,其中更是有個和葉馨婷一樣漂亮,當然缺少了葉馨婷身上那種高高在上的氣質。而在他們身邊,還遠遠的站著不少男生,不時的偷看一下幾人,更有大膽者直接上去搭話。
“就在前面!”車子開到幾人前面,還沒聽穩,方維就跳下了車子。
“雯雯,還有兩位同學,上車吧!”方維下了車,看到自己妹妹,心里一陣溫暖,妹妹還是記憶中的模樣,小家碧玉,穿著也很樸素,但給人的感覺是特別的清純。
方維那過人的耳目自然對于周圍眾人的反應一清二楚,不過也不理會,直接走到方雯面前,將方雯的書包接過,請幾人上車。
方雯也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臉皮有些薄,領著領著三個姐妹,速度的上了車子。
“那誰啊,哪個有錢公子哥,把我們的院花泡到手了,兄弟們我們該怎么辦?”
“是啊,那兔崽子是誰,我們要不要對付他?”
方雯三女上車后,方維直接回到副駕駛座上,回頭對方雯說道:“雯雯,昨天那混蛋沒怎么你吧?”
“啊?沒有!他后來還和我們道歉什么,搞得我一頭霧水!”方雯說完,看著葉馨婷,不知道該說什么,學校里大名鼎鼎的葉馨婷她怎么可能不認識,她不清楚,自己哥哥怎么會和葉馨婷攪在一塊。
“葉會長,沒想到你和我哥認識!”方雯尷尬了一下后,伸出手,準備和葉馨婷握握。
“不用叫我葉會長,叫葉姐就行!”葉馨婷對于方雯也是比較有好感的,知道她是個什么人。
“雯雯,別理那丫頭,還不給哥介紹介紹你的朋友,我還要好好感謝一下她們這幾年對你的照顧!”方維哈哈笑著,看著那個漂亮的女孩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有些心動,萬惡的心態。
方大神仙不知道怎么搞得,至于嗎,以前在天上,什么樣的美女沒有見過,怎么會對一個剛剛見面的女孩子有感覺。
維維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沒有任何的異樣,方大神仙就奇怪了,忽然間,女孩子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方維徹底被鎮住了,他明白他為何會如此,她的眼神那么的像瑤池。
“她會是瑤池嗎?”方維不禁喃喃自問道,但很明顯,她只是一個凡人,瑤池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他們再沒有機會相見了。
“哥,醒醒了,看傻了吧?哈哈!”方雯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哥哥,又碰了碰自己的好姐妹水詩韻,那意思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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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啊?不好意思,我感覺你的眼睛有些熟悉,像我的一個故人,有些走神了!”方維有些落寞的說道,他確實是孤家寡人一個,和瑤池幾千年的相處,兩人早已情深意重,如今天人永隔,注定永世不得見面。
“老套!你搭訕的方法也太老土了,能不能換個新的!”葉馨婷看到方維的樣子,不知道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又認真的看了看那個女孩子,確實挺漂亮的,不比自己差多少,最主要的是人家的胸脯那個叫豐滿。看到這里,葉馨婷心里有些自卑,不由的想到方維推薦給自己的方法,暗想下,如果按照方維給自己的方法,有朝一日我也能達到那種程度嗎?
但不論如何,葉馨婷自己都不知道,她內心深處已經對這個叫水詩韻的女孩子產生了天然的抗拒性。
葉馨婷的話,讓剛才有些沉悶的環境一下子活躍開了,雖然水詩韻被葉馨婷這話弄得有些尷尬,臉紅彤彤的,不好意思去看方維。倒不是說她對方維有意思,全是是這丫頭經常和方雯一起,而方雯呢,又對老娘的指示堅決貫徹,幾年的相處,她自然了解周圍的姐妹同學的為人,對于水詩韻,她可是格外看好的,不僅漂亮,而且性格溫和,雖然有時候有些執拗,但總的來說當自己的嫂子,自己一萬個滿意。
于是乎,這段時間,方雯有空沒空的就和水詩韻說自己哥哥怎么怎么滴,有多么的好,反正就是不停的給她灌輸自己的哥哥的概念。
能考入北京大學的學生,有哪個是笨蛋,對于好姐妹的意思,水詩韻哪會不知道,而且這兩年的相處,對于方家的情況她也了解,在她看來,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可能的。
雖然方維也是著名的醫科大學畢業,但畢業后卻在一家社區醫療機構工作,毫無前途可言,而且家里負擔又重,自己都難以養活,更何況其他人。水詩韻倒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生,但她也很現實,很理智,和方雯交朋友,那是一種友情,如果涉及到愛情,那便不同了,水詩韻的性格,注定了她在感情上不是能玩的起的,一旦付出感情,她比誰都認真,所以大學幾年,她并沒有過戀愛的想法。而如果自己真的和方雯的哥哥相處了,即使自己再堅持又如何,自己家也是普通家里,家里父母也是小民思想,如何愿意他們走在一起。
“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都是我最好的朋友,這位讓你念念不忘的,就是水詩韻,人家可是未來的官,或者是大檢察長,大律師,現在政法學院的院花,怎么樣漂亮吧,另外告訴你,她還沒有交過男朋友,如果喜歡的話,要盡管下手呀!”方雯笑嘻嘻的說道。
說完,又對方維介紹到另外一個女孩子,雖然也漂亮,但在現場三個大美女身邊,就顯得有些黯然失色了,說道:“另外這一位,是我的室友外加最好的朋友,她的名字倒是有點囂張,直接叫王美麗,是不是很美麗?不過哥哥是沒機會了,王美麗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男朋友,土木工程系的,很帥氣的!”
方維一一和兩人握手,算是認識了。突然想起方雯的話,于是對王美麗說道:“王同學,你男朋友呢,有空的話,一起叫來,吃頓飯!呵呵,算是感謝你們這兩年對我妹妹的照顧!”
“方哥,不用叫的那么生分,你就和雯雯一樣,叫我美麗就行了。嘻嘻,至于李齊,他最近在完成一項設計,連和我見面的時間都不怎么多,哪會有時間去吃飯,我們出去吃就行了!”王美麗落落大方的說道。
“哦,這樣,那好吧!”說完,對一旁的葉馨婷說道:“丫頭,開車吧!”
“臭流氓,你!”葉馨婷還等著方維給他們介紹一下自己呢,沒想到這家伙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就是個司機的角色。
“哥,你怎么能這樣的,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雖然我們都認識葉姐,但哥你好像不誠實,不說說怎么就和葉姐認識了?”方雯笑著說道,對于葉馨婷,她并不是太看好,只因對方的家庭太優越了,是他們這種人高攀不起的,現在看去好像和自己哥哥很熟,但很明顯,兩人不可能是那種關系。至于現在兩人為何如此,方雯也不知道怎么解釋。
“啊!那我聽妹妹的,今天雯雯說怎么就怎么,至于這丫頭片子,葉馨婷,你們也知道,外表看去馬馬虎虎,胸部也馬馬虎虎,估計最多也就是個A-,性格當然更是馬馬虎虎,現在暫時充當本人的司機。”方維大大方方的介紹著葉馨婷,只是停在眾人耳中,都覺得異常怪異。
這介紹就介紹吧,怎么還介紹胸部?這么流氓?
“混蛋,你?”葉馨婷爆發了,本來就自卑,面前三個女生,論樣貌,只是那個叫王美麗的比自己稍差一點,其他兩人更是和自己不相上下,但即使是王美麗,人家的胸部也算得上波濤洶涌,而且又屬于那種嬌小可愛型的,怎么看怎么彌補了樣貌上的差距。處在這么一個環境中,葉馨婷早已自卑的不知道該怎么做,沒想到方維和混蛋還故意在傷口上撒鹽。
“呵呵,大家別理解錯了,這丫頭暫時算我的病人,你們知道的,我是個醫生!這丫頭的病,我恰好治得了,所以她得乖乖聽我的!”方維笑呵呵的說道,免得被眾人真當成流氓。
“走吧,丫頭!這個點了,早該吃飯了,不看外面圍滿了學生,再不走,小心這些學生,將我的車子掀翻了,那時候,我可找你賠!”方維笑呵呵的說道。
葉馨婷氣呼呼的發動車子,加大油門,沖個出去,把后面的三女嚇了一跳,另外外面的學生更是驚著不少,但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里面開車的是誰,即使敢怒,又能怎么樣,只因為對方太牛逼了。
“哥,這車子時你買的?”方雯疑惑了,電話里聽老媽說哥有出息了,家里條件好了,但也沒想過會變得如此好。這車子她認識,聽話弄下來得兩百多萬,這可能是哥哥的嗎?
“你哥哪有錢買這車子,湊巧給個大老板治病,大老板一高興,送給你哥了!
“什么病,能讓他這么費心,這個老板還真大方!”方雯笑笑,另外一旁的水詩韻也好奇,知道這家伙是學醫的,但學醫的人那么多,即使國外著名醫科大學博士回來,一年有個年薪百萬已經差不多了,他只是以個普通本科,治了什么病,能讓對方送一輛這種車子給他。
“具體什么病,這個你們學法律的難道還不知道,不能透露患者的!所以啊,這是秘密!”方維笑嘻嘻的說著,又說道:“總之你別管了,你哥現在大小也算個醫生,爸的病也沒什么問題,差幾味藥,等藥配齊了,就能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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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車子在一家名為老北京私房菜的飯店停了下來。葉馨婷并沒有解釋為什么要來這家酒店,在他看來,這酒店要說外表,真看不出有什么上檔次的,很樸實,有點古典韻味。這種感覺,雖然給方大神仙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有種回歸從前的味道。但這樣的感覺,騙騙現代人還行,要騙方維那根本不可能,先不說整個弄的不倫不類,大多地方又有些畫蛇添足。打個比方說,就是好像一個一輩子生活在農村的人,從來都向往大城市的繁華,想體驗大城市的味道,想要過一過城市人的生活。突然有一天,當他真的來到大城市,才發現,原來城市人已經膩味了鋼筋棍凝土的世界,所有的城市人都返古,享受什么農家樂。而恰恰,這個農村人被邀請享受時下最流行的農家樂,那還不是要了他的命,一輩子農村還不夠樂嗎,到了城市還要享受?
“丫頭,說實話,你這店挑的真不好,說真話,是不是擔心本大神醫囊中羞澀,飯后把你們壓在這里洗盤子,才來的這里?”方維一臉認真的看著葉馨婷,那意思很明顯,哥們是認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哪知道,方維的話剛一說完,遭到了包括葉馨婷在內所有人的鄙夷,連自己的妹妹方雯多有些不好意思,她悄悄的拉了拉哥哥的衣衫,小聲的提醒道:“這家店很出名,平時想去都沒位置,聽說已經預約到半年后了。”
“哦?薄利多銷?”方維一臉恍然大悟。
這時葉馨婷再也看不過去了,撇開方維,走到三女身邊,說道:“咱們走,他就是一徹頭徹尾的土包子,暴發戶。永遠只懂得寬敞明亮的落地玻璃,裝飾繁美的霓虹燈,什么時候都恨不得臉上寫著我有錢,不要小看我。”
“丫頭,你是不想好了?”方維聽到葉馨婷這么說,雖然聽上去刺耳,但感覺他說的句句屬實,自己好像確實有這種心理,難道真的是爆發戶。
“哥,你別和葉姐吵了,還有,葉姐,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吃吧,這里不一定有位置,而且,而且?”方維沒好意思說下去,她擔心說了,以老哥的心態,會不顧一切后果的進去。
“雯雯,別擔心這家伙兜里沒錢,他不是想證明自己很有錢嗎?”葉馨婷說完,挑釁的看著方維,道:“據說有人在這家飯店,吃了一頓飯,花了一百三十二萬,臭流氓,要不我們也照著這個檔次來上一桌。說真的,在北京混跡這么久,大大小小在這個圈子也小有名氣,但這種檔次的飯局還真是沒吃過?”
方維聽過之后,頓時驚了,人世間待了這么些日子了,對于錢的價值也算是了解了,自然明白這一百多萬是什么概念,一頓飯吃了怎么多,就是龍肉也沒這么貴?
方維很識趣的閉嘴了,不理眾人,直接走進去,MA的,老子今天就試試這酒店的含金量,是什么值這么多錢,都夠給自己父母買套房子了。
方雯看著哥哥進了去,想出聲叫住他,沒想到被葉馨婷攔了下來,說道:“別理他,這家伙最近有些錢,風騷的不行,再說,他來錢太容易了,或許以后,人們巴不得他能收自己的錢呢!”
聽到葉馨婷這話,不論方雯,就是水詩韻和王美麗都吃驚望著不斷走遠的方維,見對方進去后,又扭頭看葉馨婷,那意思自然想知道為什么。
“你們知道那家伙是學醫的,但他和其他人不一樣,這家伙醫術太高了,尤其是中醫,說真話,我和他認識,也是因為他在車禍下救了我姐姐,現在還等著給我姐姐治療脊椎創傷導致的下半身癱瘓呢!”葉馨婷也是一臉欽佩的說著方維,想到自己的胸部還等著他拯救,俊臉不由的微微泛紅。
“我哥這么厲害,我記得他不是學的是西醫,臨床醫學?”方雯不理解了,如果哥哥是西醫好,那還好說,可偏偏是中醫,就是連癱瘓這類西醫暫時無法解決的病癥他都能治療,哥哥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厲害的醫術。
“你們別不信,我告訴你,你們聽了可別亂說,你知道,咱們女人來親戚的時候,有時候會伴隨疼痛,但我那個來了,每次都疼得要死,上次...”葉馨婷將和方維第一次見面,他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問題,還著重強調了方維后來怎么神奇的一杯糖水,然后怎么按摩手心和手指,讓自己的疼痛消失。
對于女人這種問題,他們都是女人,都有深切的體會,聽到葉馨婷說的方法,他們更是躍躍欲試,想要知道是什么,這樣,以后疼的時候,就可以按按手指,這樣就解決了。
“喂,你們還進不進來,丫頭,你之前不是說定好位置了,誰的名字,怎么我報你的名字,人家說沒訂?”方維進去后,服務員小姐詢問方維訂的幾號貴賓間,方維哪知道,報出了葉馨婷的名字,哪知道人家說葉馨婷沒訂位置。
“啊?你等等!”幾人聽到方維的話,掐住了剛才的話題,準備有時間再交流一下。葉馨婷領著幾人進去后,直接對服務員說道:“翠秀齋,湯翠翠訂的!”
服務員帶著幾人來到三樓右側處的翠秀齋,幾人進去后,方維隨意掃視了一下,皺了皺眉頭,這感覺怎么這么怪,有些陰氣。
當然,這陰氣并不是什么邪物發生的,作為三界之內唯一的神仙,什么邪物沒見過,方維皺了皺眉,環著這間包廂走了一圈,又在那些木質的家具窗戶等上停留了一下,貼近這些東西,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陰涼之氣。
這一下,方維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這里的家具,裝飾,都采用的是百年梨花木,梨花木不同于桃木,桃木含陽剛之氣,而這梨花木相反,則帶有陰寒之氣,萬年梨花木是煉制陰性法寶的必備材料。千年梨花木雖然少見,但俗世間的一些修士倒是頗為看重,只是這百年的,對于修士來說,陰性太弱,就沒什么用。
知道了這些東西的材料后,方維掃了一眼眾人,發現這里的女服務員身體都比較虛,長久在這里待這,體內陰氣過盛,婦科病都多多少少有些。
最后又將目光停留在妹妹方雯等人身上,他一眼看去,就知道,妹妹那個也是剛來過,也有輕微的痛經,只是現在剛過去沒幾天,所以沒感覺。至于其他兩女,水詩韻身子骨有些弱,王美麗倒是很健康。
“丫頭,先別點菜了,我們換個地方吃吧!”方維并沒有提醒這家店,店里的裝修材料太過陰寒,長久待在這里不利于人體的健康。
“怎么了?不會是擔心付不起錢?你要是承認了,最多這頓飯姑奶奶請了!”葉馨婷見方維退縮了,自然興奮了,也有著家伙認敗的時候?
第33章 “看不起我,你想吃自己在這里吃吧,我寧愿領著雯雯去隔壁的拉面館吃也不在這里吃!”方維說完,將銀行卡扔給葉馨婷,說道:“密碼你知道的,你這頓我請了,自己刷卡!”
眾人不理解方維什么意思,怎么剛才還興致勃勃的,但一進了店里,頓時就變了,看這樣子,一刻也不想待在這里。
“哥,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方雯率先問道,眾女也是疑惑,不明白方雯的哥哥怎么回事,怎么說變卦就變卦。
見幾人不愿意跟著自己,方維走到也是一臉疑惑的女服務員身邊,對她說道:“小姐,問你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我?”
“先生請我,能告訴的,我一定告訴你!”女服務員長的秀氣可愛,那雙大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方維,又看了看其他幾人,最后還是很有禮貌的說道。
“你如實告訴我,你們這里的女工作人員,是不是大部分都點婦科病,而且待得時間越久的人,病情越嚴重,尤其是痛經,不論年紀多大,只要在這家店待得時間越久,越疼痛?”方維很嚴肅的看著服務員。
但在服務員那里,感覺這男的不會是流氓吧,又看了看其她幾個女人,她們也是一臉疑惑。唯獨葉馨婷聽過方維的話后,起先只是憤怒,認為方維就是在耍流氓,調戲服務員,但冷靜下來,看著方維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頓時知道這可能是事實。
葉馨婷也走到服務員身邊,問道:“你老實說就行了,我擔保他不是在耍流氓,他是個醫生,比較敏感!”
服務員聽到葉馨婷這么說,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姐妹,再聯系剛才方維說的話,仔細這么一回憶,發現好像對方說的都對,而且不只是女人,就是男人呆久了,臉色也很灰暗,反正不那么明光了。難道這里有問題,不會呀,這地方可是風水寶地,而且日進斗金。
方維看著女服務員的臉色變化,就知道事實就是如此,對他們說道:“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吧,這里的氣氛不好,尤其是雯雯,還有丫頭你,在這地方待得越久,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兩人自然知道方維說的什么意思,頓時臉色通紅,方雯倒是有些想走了,其他兩女也是一樣。只是葉馨婷遲疑了一會,問道:“方維,你是不是發現什么問題了,如果是的話,能不能告訴我,這家店是我一個好姐妹家開的?”
“哦?原來如此,逮到冤大頭了,就照顧照顧自己人,說,有沒有分成?”方維笑哈哈的說道,看著葉馨婷變得鐵青的臉色,改口道:“開個玩笑,問題倒是發現了,只是你知道,如果要改,工程量比較大,人家也不一定愿意,何況這樣弄,確實挺有感覺的,和古代的皇宮內宅感覺一樣。”
方維當然沒有說笑,這里的感覺確實和皇宮內宅一樣,但是皇宮自然不會都用這種材質,一般皇帝的住所所用的材料大都為檀木,更為重要的基本都是紫檀木,檀木這種木質,屬于中性的,而紫檀木更有一種放大氣場的作用。人間帝王,每一位身上都三皇五帝賦予的皇者之氣,而身具這種皇者之氣,可以達到諸邪不侵的效果。而修士更是不敢屠殺這種人,免得將來和三皇五帝結下天大因果,化為灰灰。紫檀木就可以將這種皇者之氣放大,所以,歷史的皇帝,不論再無能,也只能讓臣子不自然仰視跪拜。
而方維之所以說這地方和皇宮的感覺一樣,只因為即使皇宮也不可能全部用紫檀木建造,將皇帝身上散發的皇者之氣籠罩整個皇宮。偏偏皇宮又是個是非之地,死人在那里是在正常不過,外有皇者之氣阻隔,死在皇宮里的孤魂根本走不出去,久而久之,皇宮內院鬼魂越來越多,知道七七四十九天后消散,化作陰氣凝聚于皇宮中,這就導致皇宮清冷陰潮的主要問題。
“我怎么知道一樣不一樣,不過讓你這么一說,確實有些陰森森的,不會是這里有鬼吧?”葉馨婷一說完,不論她自己,全場的人除了方維,全部驚恐的打了個寒戰,有些膽怯的看著方維,期待方維告訴他們葉馨婷只是個玩笑。
“鬼倒是沒有,我倒是希望這些都是鬼搞得,那樣的話,直接收了他就行,不用像現在這樣,大費周折。”方維笑笑說道,“好了,我們走吧。這里不適合人吃飯!”
“你能不能把話說全,什么叫不適合人吃飯,難道適合鬼吃飯?”葉馨婷罵道。
“你還別說,如果有鬼的話,還真適合他們,如果叫他們發現這地方,還真不爽死。”方維笑笑,他只是開玩笑,這點陰氣,鬼魂之類確實喜歡,但是這家店看這樣子,也就是十幾年的光景,能聚集多少陰氣,他知道,這世上陰氣比較盛的地方有很多,比如墳場,亂葬崗之類的。
葉馨婷雖然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危言聳聽,但出于對好姐妹的關心,她立馬拿出手機,給好姐妹湯翠翠去了一個電話,電話剛一接通,葉馨婷就喊道:“翠翠,你快來你的酒店,出問題了,再不來,問題就大了,快點,一定要快,我給你拖著!”
掛斷電話后,葉馨婷小心翼翼的問道:“方維,待一會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那到不會,等出去的時候,找個陽光充足的地方,沐浴一下陽光就行。呵呵”
“既然這樣,那服務員,先上菜吧,還有,記得剛才我們說的話暫時不要說出去,一會你們老板湯翠翠就來,如果讓我知道在這之前有什么閑言流語傳說,可不是開除那么簡單的。”葉馨婷在這之前,還不忘記威脅一下那小服務員。
小服務員噤若寒蟬的點著小腦袋,對于自己老板和葉馨婷這些人的厲害,他們可是知道的,曾有有人在這里搗亂,聽說那人最后不但被人搞的傾家蕩產,就是自己的下半輩子也要吃牢飯度日子。
她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小服務員,怎么敢不聽他們的話,何況老板一會就來,她相信老板會解決這個問題的。
“丫頭,我可沒說要幫她的忙?”方維笑道,看了看葉馨婷,瞅見她脖子上戴著的金項鏈,頓時有了主意。說道:“把你脖子上的鏈子拿下來!”
“做什么?”葉馨婷不理解,要這項鏈做什么,又不值什么錢,幾千塊的東西,隨手將鏈子解開,扔給方維。
“暫時借我用用,呵呵!”方維心理還思慕著,這鏈子也忒細了,哪像上次弄的那根粗。雖然心里不爽葉馨婷的鏈子這么細,但還是很快,將整天鏈子放在手中一攥,瞬間整個金鏈子揉成了一小團金子。
“你干什么呢,這樣會弄壞的?”葉馨婷不理解,其他人也不理解,金子質軟,雖然捏捏就能變形,本來做工精美的鏈子,如果被這么用力一捏,鏈子相互之間擠壓,變形是一定的了。
“有不值幾個錢,再說也是為你好,不識好人心!”方維快速的揉捏著這條鏈子,對于這項工作方維可是很拿手的,之前將那塊金子捏成王母老妖婆都沒費什么力,更何況現在,實力有了進一步提高。
快速如夢幻般,眾人死死的盯著方維的手,仿佛看魔術一般,由于快速的動作,整個手只留一下一片殘影,根本看不清在作什么。眾人雖然震驚,但也知道,只要手速快了,會在眼睛里留下影像,倒置這種場面。但方維這種,還是第一次看見,更加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眾人都知道他手里還捏著葉馨婷的金鏈子的。
也就是五六分鐘的時間,方維是手速漸漸慢了下來,直到停止。這時方維神秘一笑,暗道,實力高了果然簡單,雖然東西小,但是配合靈氣的利用,東西做的更加順暢。
“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葉馨婷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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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哥,你剛才好厲害,你在變魔術嗎?”方雯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哥哥,他從沒有想過,自己的哥哥居然有如此本事,將一雙手玩的那么精彩。其他兩人也跟著點點頭,尤其是水詩韻,看著方維的動作,心理嗵嗵的跳個不停,他是個什么樣的男人,怎么這么神奇。
“雯雯,還別說,也算是魔術吧!”方維笑呵呵的說道,“給你個東西,一會裝在口袋里就行!”
方雯仿佛好奇寶寶一樣,盯著方維,想看看他到底給自己什么東西,眾人也都盯著方雯的手,想看究竟什么東西,這么神秘。連葉馨婷也忍不住好奇,假裝不在乎,又偷偷地瞥上一眼。
“一個小玩意,現在裝在身上就行!”方維笑呵呵的說道,將剛剛捏好的小金鳳凰放在方雯的手上。
眾人剛一看到這袖珍的幾乎要用放大鏡看的東西,頓時呆了,這也太神奇了,太漂亮了,金燦燦的,而且栩栩如生,仿佛你再不抓住,下一秒它會飛走一樣。
“好漂亮!”
“哥,這是給我的?”方雯開心的問道。
“恩,臨時做的,做工一般,鳳凰屬火,金鳳凰又帶有金剛之氣,兩者相加,倒也可以抵擋這里的陰氣。另外,吃過飯,就不要戴在身上了,它屬性太過單一,外面世界陰陽平衡,你如果再帶著這個東西,本身又被金火之氣侵襲,對女人身體更加不好。”方維解釋道。
“知道了,哥。不過挺漂亮的,吃過飯就不能戴了,真可惜!”方雯雖然這么說,還是高興的接過,這也算是哥哥第一次送給自己的禮物。
在其他幾個女人羨慕的目光中,方雯小心翼翼的將它放在口袋里。
眾人還想再看看的時候,看見方雯已經裝好,有心想說拿來出,我們再看看,但是看著一旁的方維,還是忍住了,她們也知道,人家這是做給妹妹,給妹妹護身的,怎么能隨便給人看。
在眾人一臉失落,想要從剛才的震驚和遺憾中恢復的時候,方維又拿出兩個一模一樣的金鳳凰,對水詩韻和王美麗說道:“這兩個是給你的,和雯雯一樣,戴在身上就行。”
兩女想拒絕,可是這東西太漂亮的,她們太喜歡了,心理想著拒絕,但還是伸出手接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呵護著。
王美麗倒是大大咧咧沒在意,只是在研究著自己的小鳳凰。而水詩韻則小臉紅撲撲的,想到之前方雯和自己說過的話,她似乎想要介紹哥哥做自己的男朋友,這算不算是?
水詩韻不敢想象了,偷偷的看了看方維一眼,見其一臉淡然,只是很和善的看著自己。水詩韻心中知道,方維確實很優秀,比很多很多的人都優秀,通過葉馨婷,他已經知道對方是個醫生,醫術高超,很多人等著他去治病。而且他還會如此神奇的手藝,看著這栩栩如生的金鳳凰,水詩韻相信,她從沒有見過如此精美的黃金加工品。
方維的手藝那自然不用說,先除去他神仙的身份,就是作為一個絕頂的中醫,就注定他的手必須非常的靈巧,而且速度要快,要準,這樣才能在極短的時間里,完成各種治療問題。再加上他利用靈氣的強大力量,以及控制力,做這些東西自然簡單而又準確。更重要的是,作為神仙,方維什么鳳凰什么龍沒見過,比人世間這些想象中的形象更加生動,更加知道怎么下手。
葉馨婷見三女都有了,想著是不是著自己也有,可是等了半天,不見方維動作。心理有些失落,難道真的沒有自己的?
“喂,臭流氓,我的呢?”最后葉馨婷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他們幾人也奇怪,是啊,怎么他們三個都有,就葉馨婷沒有呢。
“你也想要?不可能了,你不說說,是你帶我們來這種地方,而且你的項鏈有多細,就那么點材料,我能做三個已經不容易了,怎么做的了四個,如果真的做了四個,個頭必然更小,就是弄出來,又怎么抵抗的住這里的陰氣?”方維有理有據的解釋道。
“混蛋,那是我的項鏈,金子是我的,到最后我沒有,更何況,你個臭流氓又沒有提前告訴我,你要是我告訴我,姑奶奶給你整個金磚來!”葉馨婷一聽憤怒了,確實金子是自己的,到最后自己啥都沒有,怎么說兩人也認識幾天了,雖然中間相處多數時間再吵鬧,但也應該不會讓他記仇吧。而看著她們三人,人人都有,女人對于漂亮的東西天生就喜歡,更別說葉馨婷這種即時要天上的星星,也有人會想辦法的人。
“哥?”方雯看不過去,有些不滿的沖自己的哥哥撒嬌道。
“真沒了?”方維一臉坦然的說道。
這時,方雯將自己的金鳳凰拿出來,遞給葉馨婷,說道:“葉姐,我把我的給你吧,反正他是我哥,我回頭讓他做個更大,更漂亮的,嘻嘻!”
葉馨婷看著方雯的舉動,既感動,又是生氣,怎么兄妹倆反差這么大,妹妹這么可愛,哥哥卻那么討厭。
“行了,雯雯,把你的收回去吧!”方維一臉無奈的說道,沒想到自己妹妹還真是無私,他也不再逗葉馨婷了,但還不想這么簡單的給她,想到她剛才的說,于是問道:“你剛才好像說要給我一塊大的金磚?”
“給你個頭!你個掉進錢窟子的臭流氓,大混蛋!”葉馨婷聽到這家伙還有臉提金子,恨不得上前咬死他。
“你才知道,要不是你說,怎么會知道,自己原來還是個窮人,一百多萬一頓飯,快要吃掉我所有的診金了!”方維有些無辜的說道。
“哥?你給人治病,要一百萬的診金?”方雯覺得不可思議,其他人也不敢相信。
只有葉馨婷知道,肯定是真的,應該就是那鄭老板,看他對方維的態度就知道一切,而且光那輛車就值兩百萬了,一百萬,這家伙也是說少了。
方維沒有解釋,只是看著葉馨婷,葉馨婷被這家伙氣瘋了,自己只是隨口說了一下,沒想到他給當真了,哼,那你就等著吧,反正現在我沒有。于是道:“好,我同意了,不過現在我身上沒有,以后給你!”
“這才像話,呵呵!”方維笑了笑,然后隨手將一個小東西拋給了葉馨婷。葉馨婷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趕快去接,手忙腳亂之下,差點掉在地上。
“你個混蛋,就不能好好給我,掉地上摔壞怎么辦?”一邊罵著方維,一邊又美滋滋的想看看自己的金鳳凰。
可是當她看到自己的金鳳凰時,徹底憤怒了,手一甩,將自己的“金鳳凰”放在方維眼前,質問道:“為什么她們的都是金鳳凰,就給我這么一個四不像的東西,丑死了,我也要金鳳凰,我不行,你必須給我重捏一個!”
方雯幾人聽到葉馨婷這么說,都好奇的看向方維給葉馨婷捏的“金鳳凰”,粗看下去,好像是頭牛,但在仔細看,這頭牛,只有一條腿?
這?對于這一條腿的牛,他們都沒見過,難道是因為金子不夠了,只捏了一條腿?
第35章 一條腿的牛,在幾人的認知里,根本沒這種東西,他們想當然的認為方維就是故意這么做的,看他和葉馨婷不對付。才做個缺胳膊少腿的東西,來捉弄對方。
“臭流氓,反正我不同意,你必須給我重做,就算做牛,也要給做做個四肢健全的。”葉馨婷不依了,耍無賴的對著方維說道。如果要葉馨婷說,方維給他做的牛,確實很精致,感覺有股子殺氣,尤其那雙怒目,感覺能噴出雷電似的。仔細看去,仿佛有身臨其境的感覺,能真切的感受到這只牛的兇悍。
只是,做的再好又能怎么樣,難不成它還想學習維納斯,要來個缺胳膊少腿的缺陷美?
“葉姐,可能我們都誤會方哥了!”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水詩韻說了一句很突兀的話。
她的話令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葉馨婷是個直腸子,憋不住話,直接問道:“誤會,我怎么會誤會這混蛋,她成心的,為什么你們三個都是漂亮的不像話的金鳳凰,而到了我這里,卻成了一個牛,要論用料,這只牛并不比金鳳凰少,但偏偏他給我弄了一個缺腿的牛,他就是故意欺負我!”
說道委屈處,一項有些大喇喇的葉馨婷誘人的朱唇忽然癟了,有種想哭的沖動。這一路過來,這家伙可曾少欺負過自己。自己從小到大,誰不把自己的當成寶貝似的捧著,呵護著。偏偏到了他這里,他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自己還拿他沒辦法。
“真的可能誤會方哥了,方哥做的這東西,可不是普通的牛!”水詩韻看見葉馨婷眼睛都濕潤了,明顯快哭出來了,之前她拿不準這東西是什么,但仔細看過,想起以前閑暇時,對一些中國古典志怪記載的閱讀,好像層記載過這種東西,只是印象有些模糊。
“是不普通,一條腿的牛,還能站著,當然不普通!”葉馨婷癟癟著嘴,強道。
方維也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這么不出名,到底也算的上上古一兇獸,實力之強,難逢敵手。就是鳳凰,金龍見了對方,都得避之千里。這么強力的兇獸,現在居然沒人認識他,只當他是一只少腿的牛?
如果讓其他的神仙聽到,或許會笑掉大牙,或者干脆打了寒戰,對于這兇獸的實力,修到大羅境界,雖說憑借強大的法寶,可以和對方斗個旗鼓相當,但是任誰都不愿意和對方交戰,那不只是要命那么簡單,更多的是一種折磨,屬于精神層次的折磨。
當然,在方維成仙的那個年代,這種東西幾乎消失不見了。而方維有幸在天庭的監牢里,見過一只被天庭鎖在里面的兇獸。即使關押了上萬年,也被對方那滔天的氣勢能懾住,那聲音,至今記憶猶新。
水詩韻看著方維一臉遺憾的樣子,不知道對方遺憾什么,只是她現在關心葉馨婷,對于方維的情況她也沒在意,以為他故意擺出的這幅表情。
“葉姐,這有可能是一頭神牛,你們有沒有看過《山海經》,上面似乎有記載過這種牛,名字叫夔牛,傳說生活在東海流坡山,面皮蒼青,眼如日月,聲如奔雷,而這種夔牛就是天生一條腿。另外似乎還有一個神話,就是當年黃帝大戰蚩尤的時候,曾經在東海流坡山取夔牛的皮制成一面大鼓,以此鼓壯軍勢,大敗蚩尤大軍。”水詩韻一邊回憶著書中的記載,一邊希望盡力解釋的讓她們相信。由于時間久遠,所以水詩韻記得也不是太清晰了。
“真的?”葉馨婷疑惑的看著水詩韻,還有些不敢相信,這一條腿的牛,還有這種來歷。
而一旁的方雯,確實抓住這個機會,幫自己的哥哥說好話,說道:“葉姐,我看是真的,如果不行,一會吃過飯,我們會學校圖書館查查就行了,詩韻都說了,在《山海經》里,另外,你看哥哥給你做的這牛,除了顏色它由于是黃金做的是金色外,其它的特征都和詩韻說的一樣。尤其是那眼睛,你看看真的仿佛能射出奔雷一樣。”
方維看著水詩韻,這女子還真不簡單,盡管是從書中看到的,但有這種記載的書,肯定是那種極偏門的。畢竟這類東西,即使修行之人,也不一定知道。夔牛這東西,確實如水詩韻所說,出沒于東海之濱,但那時的東海存在于洪荒大陸。而這夔牛,更是天生大神通的物種,天生雷屬性,雙目如日月般耀眼,能迸射出強烈的雷霆之力,其行走之時,奔雷相伴,熱浪翻滾,聲勢浩大。
“臭流氓?”葉馨婷可憐巴巴的望向方維,希望從方維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她現在也不強調這東西丑陋的外表了,只要這東西也來歷不凡就行了。雖然沒有金鳳凰漂亮,但聽水詩韻所說的,這家伙更厲害,自然功效更明顯。
“確實是夔牛,屬于天生神獸,傳統的五方神獸根本無法和它相比。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麒麟,這些東西,只是后來形成的。而夔牛卻是天地初開,便生出的天生神物,實力之高,難以想象。而夔牛又是雷屬性,雷屬性本身具備太陽之氣,此時又用黃金煉制,所得上相得益彰,呃,大體說,效果更明顯,你們別這么看我,我和她沒什么,她個什么什么的,有這個夔牛戴在身上,能壓制一下疼痛。”方維真不知道怎么解釋好。
“哦?”王美麗一陣恍然大悟的樣子,那什么什么的,她們自然理解的,只是由方維一個大男人說出來,就不對勁了。“方哥,你不知道雯雯也有這毛病,你怎么不給雯雯一個夔牛?”
王美麗頓時起哄著,一下子把方雯和葉馨婷搞得兩個大紅臉。方雯雖然是他妹妹,但到底也是個大人了,在哥哥面前提這個問題,也怪不好意思的。
“雯雯的事,我自然知道,別忘了我是個醫生,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這雙眼睛掃過,大體就知道你們什么毛病,比如說你呀,美麗,前天是不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半夜拉肚子了?”方維一下子指出王美麗的前幾天發生的問題。
王美麗一臉的不相信,雖然自己確實拉肚子了,但他怎么知道,真的只通過看面就診斷,他有這么神?她堅決不相信,將目光移向方雯,那意思在明顯不過,是不是你丫的不夠意思,將好姐妹的都暴漏給你哥哥?
“美麗,我可沒告訴哥哥,這種事我怎么會告訴他!”方雯一臉無辜的說道。
“別懷疑雯雯了,你身上還有點問題,但一時間我還不太肯定,得把過脈才知道。而且如果你知道這個消息的話,我想,你不會在在這里和我墨跡了?”方維淡淡的笑道,他其實一早就感覺到王美麗和其他幾個女人不一樣,有種母性的光環,之前他以為只是由于其他三女沒有交過男朋友,都是純凈的處子,而王美麗由于交了男朋友,早捅破了那一層關系,所以有這種氣息。
此時相處時間久了,方維對于之前的推論,有了新的認識,如果沒有出錯的話,這王美麗很有可能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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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怎么?你說吧?我看看你說的準不準?”王美麗笑呵呵的看著方維,似乎在期待揭開方維的真面目。
而葉馨婷則緊張的看著方維,她自然知道方維的能力,他既然說了王美麗身上出了問題,那可定是有問題了,具體嚴重不嚴重,那就只有等揭曉謎底才知道。
“你真要我說?不需要我單獨告訴你?”方維有些為難,雖然他知道這里的人,都是關系比較好的,一般如果大學期間,發生了這種事,也只有幾個要好的朋友和男朋友可以告訴,其他人都要隱瞞,畢竟這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說吧!我可提前告訴你,我身體一項健康的很,平時連個感冒咳嗽都沒有。”王美麗大咧咧的說著,算是告訴方維了,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不丟人。
方維看了看幾人,有方雯一臉的迷惑,她不知道該相信誰,一面是哥哥,雖然哥哥的醫術聽說很好,但畢竟是聽說。另一面是自己的好朋友,她的身體確實很好,這兩年相處,真的很少見對方吃藥打點滴什么的。
“唉,既然如此,我便說了,這里的應該都是你信得過的朋友,會幫你隱瞞的。”方維一臉無奈的說著,聽著的幾人還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只聽方維又說道:“美麗,盡快讓你男朋友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懷疑你懷孕了!”
“你胡說!”王美麗聽到方維這么一說,頓時急了,她也知道她們之間有時候沒怎么采取措施,但一項好好地,而且最近的一次也是二十多天之前,如果懷孕了,怎么自己連點感覺都沒有。
王美麗生氣了,她現在可不管對方是不是雯雯的哥哥,敢這么說她,王美麗覺得自己應該和他沒完。
“我言盡于此,你信就信了,不信,那也沒辦法!”方維淡淡的說道。
方雯和水詩韻吃驚的張開圓溜溜的小嘴,她們怎么也不敢相信,方維會說出這么一個看似荒唐的病情。這怎么可能,雖然王美麗確實和他男朋友發生了關系,這事她也和自己說過,但如果說懷孕,那就不敢相信了,他們都不是小孩,怎么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
只有葉馨婷知道方維的水平,他確實很厲害,既然方維說了王美麗已經懷孕了,那她就一定懷孕了。葉馨婷只是認真的打量著王美麗,想看看懷孕的女人和普通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這么細細看去,還真讓她感覺到什么,只是要讓她用語言來形容,又形容不來。
“你們!”王美麗看著眾人看自己的目光的不同,委屈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只講憤恨的目光投向了方維。誰讓他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方維,就算你是雯雯的哥哥,也不能胡說八道!”王美麗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發飆道。
方維對自己的權威被挑釁,感覺無比的憤怒,自己以為是妹妹的朋友就可以隨意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一瞬間,方維的臉色變了,不在是剛才那種輕松,有些無賴的樣子,看向王美麗的目光,有些冷漠。
葉馨婷看出方維現在不太高興,她也算了解方維的人,她可以憤怒之下,一巴掌將一個女人扇的昏死過去,他極度在乎有人挑釁他的權威。他有時候,就是這么一個小氣而又霸道的男人。
她忙站起來,替方維說好話道:“美麗,我覺得還是去檢查一下的好。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了。而且我也不怕實話對你說,對于方維的醫術,我很信服,他既然敢這么說,就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你再這么無理取鬧下去,我不保證這里會歡迎你。”
王美麗頓時淚水彌漫了眼眶,將那無主的目光投降了方雯,喃喃說道:“雯雯!?”
方雯看到好友這樣了,也關心她的問題,于是很認真的問道:“哥,你說的真的還是假的,我想聽真話?”
“我會拿我的醫術開玩笑?”方維沒有正面回答,也沒有側面回到,只說了這么一句意味十足的話。
“這好辦,一會我們吃過飯,直接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真的有問題,那也得解決,如果沒有,那當這是個玩笑,皆大歡喜!”水詩韻提議道,同時,如果這事是真的,她心理對李齊就不滿了,尤其他將來不能娶王美麗的話,那簡直可以去死了。
不一會,葉馨婷訂的一桌子菜全部上齊了,幾人吃著這美味可口的飯菜,可真正有胃口的又有幾個。好好的一頓中午飯,吃出這么多問題。尤其是王美麗,簡直一點胃口都沒有。
午飯快結束的時候,葉馨婷的好友湯翠翠來了,她穿著比較正式,看上去很精神,由于妝比較濃,是一美麗的時尚麗人,看不出具體年齡,但猜測應該和葉馨婷差不多。
“馨婷,你叫我來做什么?這不是什么事都沒出嗎?我還以為有人在我場子里搗亂,你不知道,我正和一個大客戶談生意的,被你這么一搞,這筆生意徹底黃了!”湯翠翠一來,就開始抱怨著。
葉馨婷見到好姐妹,自然很高興,兩人有說有笑的,葉馨婷作為中間人,給眾人相互介紹了一下,尤其是方維,重點介紹。
接著,葉馨婷將之前方維說的事情給湯翠翠講了一下,湯翠翠一聽,也覺得不可思議。說真的,雖然這家酒店是她的,但她不經常在這里,所以她本身感受并不是太強烈。如果是其他人告訴湯翠翠,她很可能認為是騙子,但現在明顯不同,由好姐妹葉馨婷說的,這說明不是開玩笑。
只是如果真的有問題,就必須解決,湯翠翠讓幾人先慢慢享用。她要出去調查一下,如果真的屬實,那便要拿出個解決的辦法,畢竟這里也算的上自己的產業,如果知道這里的環境對人身體不好,尤其是女人,湯翠翠即使再膽大,也會產生一種畏懼心態,久而久之,這店很可能就荒廢了。
作為商業領域的強人,湯翠翠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在她走了之后,葉馨婷才說道:“她就是這里的老板,別看年齡和我差不多,人家那可是實打實的天才,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拿到了美國普林斯頓大學雙學位,這家酒店是她回國后,主動盤下的,經過她的,變成如今這樣的紅火,另外其他的生意也不少,反正,就是一個女強人。”
“真厲害!”方雯羨慕道。
“確實挺厲害的!”葉馨婷淡淡的說道,其實家里也有拿她和自己比,但怎么比,都是她優秀,最后干脆也就不提了。
“雯雯,別羨慕她,將來我們家雯雯,一定會是個官的!”方維看到妹妹的樣子,鼓勵道。
“哥,哪有你這么說的,我只希望以后能找個穩定點的工作就行,不想做官,有哥哥保護我,我不用當官,也照樣不怕別人欺負!”方雯笑呵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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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湯翠翠是一個很追求完美的人,“老北京私房菜”作為當初回國施展抱負的第一塊試金石,它的成功,向家里,朋友證明了自己在商業領域依舊優秀。之前的“老北京私房菜”可以說只是依靠地勢之利,才勉強過的半紅不紫,不至于賠本。自從湯翠翠接手后,對里面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整頓,包括人員,廚師,管理層。唯獨有一點,湯翠翠猶豫再三,還是放棄了。
那邊是這家酒店裝修的主體材料,對于材料這一塊,湯翠翠并不是很了解,但是也聽專業人士解釋,也明白整家酒店大局上是采用的百年梨花木,這種很稀罕的東西。據說這東西可是個寶,除了質地不比一般的紅木差外,另外梨花木還具有清目醒腦的功效。待在這樣的環境中,能時刻讓工作人員以及顧客保持一種清醒的狀態。
由于材料年代的久遠,在這家本來就以純老北京風格,以大內御廚秘制菜譜為結構的飯店里。百年的梨花木,能憑空給這家酒店造成一種古老而又深沉的感覺,仿佛就是那個年代應該有的。所以,湯翠翠對于這家酒店的一直都比較上心。
如今她的生意可以說已經擴展到很多個領域,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功,雖然總公司的總部并不在這里,她也不像以前那樣,經常跑來這里看看。但如果要湯翠翠說她最自豪,最為得意的是哪一次的成功,湯翠翠會毫不猶豫的說,是“老北京”。
“老北京”就讓她有這么一種情結,如今聽到好友帶來的朋友這么說,湯翠翠自然上心了。雖然這樣有可能花費巨大的代價,但那又如何,自己可不是個黑心的商人,如果在自己這里工作的員工,真的因為環境的問題,而烙下了多多少少的婦科病。一項女強人的湯翠翠也會內疚的,作為一個女人,她知道婦科病對于女人的傷害有多大,如果情況十分嚴重,有的婦科病很有可能讓一個女人永遠失去做媽媽的可能。
她知道,這可以算是對女人最大的打擊,一個沒有可能成為媽媽的女人,還能稱得上女人嗎?
來到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湯翠翠叫來總經理陳蘭。
總經理陳蘭也是一個女人,比湯翠翠大十三歲,以前在上海某個跨國五星級酒店當副總,后來被湯翠翠高薪聘請過來。憑借她先進的管理經驗,將整個酒店打理的蒸蒸日上。可以說,有了她,才能讓自己有機會,去施展更大的抱負。用湯翠翠的話說,她對陳蘭絕對的放心,用她一貫的話說,正因為有了陳蘭,她才可以放心的在外面施展拳腳,最不濟,在外面敗得體無完膚,最后也還有陳蘭給她守著這最后的一畝三分地,讓自己有著再次復起的可能。
“陳姐,我找你過來,有很重要的事。先將手頭的工作放下,陳姐,你來我這里也有三年多了吧?”湯翠翠感慨道,如今陳蘭已經三十五歲了,當初自己把她從上海挖來,并沒有想到,會因此給她們夫妻埋下禍患,陳蘭的丈夫因為兩地分居,耐不住寂寞,公然在家里養起了小三,當陳蘭得知的時候,小三已經懷了丈夫的孩子。說起來也怪陳蘭,這些年為了事業打拼,丈夫的家人很早就勸說兩人要個孩子,如果他們沒時間帶,可以將孩子留給二老。自己一直沒同意,后來為了更好的,來到了北京,不想丈夫就出軌了。而且自從小三懷孕后,作為正妻,在家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丈夫的父母更是要求丈夫和自己離婚,娶小三過門,他們不能讓自己的小孫孫成為野種,私生子。陳蘭離婚了,徹底將家搬到了北京,過上了單身女人的生活,有時候很寂寞,但也沒辦法。雖然她依舊漂亮,但畢竟芳華即將逝去,她還有機會嗎?如果可能,她會后悔這一切嗎,會選擇重來嗎?
陳蘭已經很久沒考慮這個問題了,乍然被湯翠翠感慨起來,也不由的陷入的沉思。確實,三年過去了,自己也可以說大權在握,“老北京”雖然規模上說他并不大,在整個北京城只算上是一家中型酒店,但就檔次來說,除了釣魚臺國賓館,等等幾家酒店,還沒有哪個比得上這里。而且湯翠翠對她也格外的放心,她可以在這里施展自己的抱負。
而且陳蘭最近還有個計劃,那便是要將“老北京”開到自己老家上海去,她要風風光光的回去,回到那個曾經讓她傷心,讓她落淚的地方。為此,她早在兩年前,就吩咐酒店里的大廚,根據南方人特有的味感,重新對一些菜肴做出修改。如今,這項工作基本接近尾聲,陳蘭準備將手頭的計劃書完成后,就交給湯翠翠,希望得到她的批準。
“湯總,確實三年了,只是翠翠,不知道你這次叫我來這里有什么事,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話,我先忙完手頭的工作再來,今天的生意還是那么火爆,忙都忙不過來。”陳蘭微笑著對湯翠翠說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打理的結果,當然也離不開湯翠翠的。
“陳姐,是有問題,而且很重要。咱倆,既是上下級的關系,又是朋友關系。這件事,你一定要實話實說,不要顧慮,咱們都是女人!”
“翠翠,你問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我詳細你!”陳蘭并不知道湯翠翠要說什么,可是看湯翠翠嚴肅的樣子,以及剛才那有些遲疑的表情,她以為有人向湯翠翠告狀,誣陷自己,但自己問心無愧,根本不懼怕這些。
“恩,你不要亂想,沒那回事。是這樣的,陳姐,我想問問,你呢,平時一直就在酒店,這幾年,你有沒有感覺,身上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沒有啊,我一直注意休息,而且晚上都有去健身房的,身體一直不錯!”陳蘭不知道湯翠翠為什么這么問,也只是實話實說。
“我說不是那個,我的意思是,咱們女人,對女人,是女人方面的問題,你不要想歪了,比如說痛經,內分泌失調引起的有些小癥狀,起色斑,痔瘡之類的?”湯翠翠也不是個醫生,并不知道婦科病有哪些,但只能憑著以前的一些道聽途說,回憶著說。
“翠翠,你怎么了?為什么問這個?”陳蘭不知道湯翠翠怎么了,怎么問這么奇怪的問題,確實,如果說痛經,起色斑什么的,對女人來說有時候睡眠不足,都難免會產生,她們平時也不太注意。只是如此正大光明的提出,還是有些難堪。
“陳姐,你只要告訴我有沒有,或者我沒提到的問題,就最近一二年來發現的!”湯翠翠又一次鄭重的說明,表示這件事很嚴重。
“嗯,好像是有那么一些,有些話不怕你笑話,我都這把年紀了,按說痛經是少女才應該有的吧,而且醫學上都說了,隨著年齡的增大,痛經的感覺會越來越小,而且生過孩子之后基本就沒有了。除了我沒生過孩子外,其他都滿足了吧,只是這一二年來,似乎又開始疼了,最近這段時間更是比當初小女孩的時候還疼!另外,具體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我也不知道,但是最近半年,一直失眠,幾乎晚上都得靠吃安眠藥才勉強睡下。有時候,還伴有便秘,哎,人老了,身體越來越不中用了?”陳蘭既然說開了,以為湯翠翠關心自己,畢竟兩人私下關系也不錯,又同樣是女人,說說也沒什么。
“真有這些?”湯翠翠震驚了,難道是真的,為了驗證究竟是特例,還是都是這樣,湯翠翠立馬對陳蘭說道:“陳姐,你去叫幾個女主管過來,現在要開會,很重要,讓他們將手頭的工作暫時移交副手,所有人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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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真有這些”湯翠翠震驚了,難道是真的,為了驗證究竟是特例,還是都是這樣,湯翠翠立馬對陳蘭說道:“陳姐,你去交幾個女主管過來,現在要開會,很重要,讓他們將手頭的工作暫時移交副手,所有人都過來!”
“只叫女主管嗎?”陳蘭聽到了湯翠翠的指示,只是很奇怪,為什么只叫女主管,而男的不用來?
雖然不明白,但是也知道湯翠翠這種人,不會無的放矢的,只好按照湯翠翠的指示辦。
不說那邊湯翠翠已經基本相信了方維的話,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要做更多的調查工作。如果從他們口中得到了證實,湯翠翠還準備帶所有的員工去醫院進行檢查,看看情況。
而方維這邊,已經吃過了飯,準備離開了。當得知這頓飯錢已經被免單時,方維還悻悻的說道:“怎么每次我請客,都有人給我付賬,而且都老板,難道本人的魅力這么大,從榮成一直輻射到北京城!”
“厚臉皮!臭不要臉!”葉馨婷當下罵道,她自然也知道,這家伙就請客吃過兩頓飯,第一頓是在榮城吃自助餐,出了那檔子事,而且那老板對方維的態度實在太難以捉摸了,他又怎么敢收方維的錢。令外一頓就是剛才這頓,這頓可不是他方維的面子,而是看在自己的面子,怎么說自己和翠翠也算的上一起長大的好姐妹,白吃她一頓,又能怎么。只是有些不滿方維的姿態,什么魅力,要說魅力,那也是本小姐的魅力大,臭屁的臭不要臉!
方雯和水詩韻只是笑笑,方雯對于自己哥哥的轉變雖說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哥哥原來也這么風趣,難道原來是因為生活所迫,一直將自己的情感壓制住,如今生活條件改善了,才恢復了本來的面目。作為學法律的方雯,她自然也修習過心理學,認為很有可能是這么一回事。想了想哥哥的前后變化,還是覺得這樣子好,這樣子可以討女孩子歡心,不愁給自己找個好嫂子。
水詩韻倒是一直奇怪葉馨婷對方維的態度,從這段時間的接觸,水詩韻也算是對方維有了一點皮毛了解,那就是,方維確實有本事了,用自己的雙手,徹底改善了他們那個有些破落的家庭,這樣的男人,誰不欣賞。尤其是這段時間,不間斷的要面對方雯狂轟亂炸的般的講述,水詩韻在基本肯定了,如果方維的情況屬實的話,自己和他或許會有可能的,最起碼自己家里不會那么反對。水詩韻自己也不清楚,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方維已經被她列入了準男朋友的候選名單里。
要說方維吧,本身長得就不丑,有點小帥,這也說的過去,畢竟妹妹那是一級的漂亮,父母雖然這些年由于辛苦蒼老了很多,眉宇之間依舊可以看得出當年的模樣。這樣的男人,本身學歷雖然比自己低些,但模樣周正,又靠著自己的能力,解決了家里沉重的負擔,確實是找男朋友的最佳選擇。至于人品什么的,暫時看不出來,但有點水詩韻發覺了,那就是不論和他怎么開玩笑,但就是不能懷疑他的能力,醫學,其他什么的。或許這也是像他們這類醫學類以及工科類的研究人員的特性吧。水詩韻還可以理解的,只是她有些猜不透葉馨婷是個什么態度,有時候,她明顯可以感覺到葉馨婷對自己似乎抱有一定的敵意。
“下午你們沒有課,我們做什么,雯雯,哥帶你買東西去,給你買兩身漂亮的衣服,再過一個月,回家了,讓媽看看,咱家的雯雯可不是當初那個土小鴨了。”方維提議道,在她看來,自己給方雯打過去的錢,很有可能這丫頭攢起來了,平時節儉慣了,如何想得到去花錢。
“不要吧,我還有衣服!”方雯扭扭捏捏的,心里有些異動,畢竟哪個女孩子不喜歡漂亮衣服,只是想到自己家庭,她一直節儉慣了,心里就沒有生出過這種想法。
“雯雯,聽葉姐的話,咱去買衣服,漂漂亮亮,我和你說吧,我有好幾家商場的打折卡,最低可以打到三折,便宜的很。”葉馨婷笑嘻嘻的說道,對于方維這個提議,她是百分百的贊成,葉馨婷對車子沒興趣,但對衣服興趣很大,如果不是糾結于胸部的發育,讓她有些抵觸那些顯身材的衣服,葉馨婷可能比現在還瘋狂。至于那些打折卡,可以說北京幾乎有名的商場,她都有卡,有些更是直接有代金卡。
“哥,還是先等等吧,你在北京多待幾天,后天一整天我們沒課,我再陪你逛逛!”方雯盡管有些意動了,但是看到從吃飯到現在,一直心情低落的王美麗,心里就有些心痛。平時一直開開心心,很樂觀的她,現在變得這樣,一切的問題,來源于究竟她真的懷孕了,還是哥哥看錯了。
“我們還是陪美麗去看看吧!”方雯提議道。
“那好吧!”葉馨婷盡管有些無趣,但怎么說也算和王美麗認識了,而且又是自己的學妹,懷孕這種事,在大學可以說是可大可小的,但對女孩子來說,無疑是沉重的。雖然可以打胎,但打胎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太傷人了,尤其是打過胎的女孩子,蒼老的特別快,如果他們并沒有能走到最后,那無疑是最可怕的。
“美麗,你放心吧,沒事的,我們先陪你去醫院查查,看看情況!”水詩韻安慰道。
看著幾個好朋友,王美麗很想哭,她現在真的害怕了,萬一,她是說萬一,她真的懷孕了,她要打掉這個孩子嗎?
葉馨婷開車,直接來到了朝陽醫院,一路上除了方維不說話外,其他人都在安慰著王美麗,并說著一切鼓勵的話。
方維只是淡淡的笑著,他已經可以肯定了,王美麗是真的懷孕了,如果說年齡,王美麗剛剛21歲,也不算小了,只是她在上學,這樣問題就來了,雖然說現在國家法律已經明確規定了,大學期間可以結婚,但是真正做到的又有幾個人呢,而且有的學校如果被發現了女生懷孕,照樣會以有損學校名聲為由,將對方開除。唯一的途徑,只是偷偷的將孩子打掉。
在朝陽醫院婦產科做過檢查,盡管化驗單還得等一段時間,但是里面很有經驗的醫生已經告訴她,懷孕的可能性極大,讓他們早做好準備,是準備生,還是要打掉,如果要打掉,那就要趁早,越早對女孩子身體越好。
王美麗一時間懵了,如果方維的話,讓她覺得是在開玩笑,她還有理由說服自己,他可能就是一個三流醫生,調侃自己的。但在朝陽醫院,這家北京也聞名的醫院,這里的專業醫生憑借多年的經驗,告訴她,她很可能真的懷孕了。那基本上已經肯定,她有了,什么化驗單,已經不重要了。
自己該怎么辦,打掉孩子嗎?萬一,只是說萬一,以后李齊不要自己了,自己還有未來嗎?還有人會要一個打掉過孩子女孩子嗎?
一時間,王美麗哭了,她抱著頭,蹲在婦產科的樓道里,嗚嗚的哭了起來。
看著王美麗的樣子,幾個女孩子只是盡力的關心著她,安慰著她。
只是此時,水詩韻拿起電話,噼里啪啦的按了鍵盤,打了過去,過了一會,電話響了,是那個男人的聲音,他應該在圖書館,比較安靜。水詩韻猜測道:“李齊,你在什么地方?圖書館?恩,我告訴你,現在立馬給我趕到朝陽醫院,什么事,你做的好事你不知道,美麗她很可能懷孕了,現在誰勸都沒辦法,還有,你要好是個男人,就給我負起責任,馬上過來,如果晚了,你以后也別想見到美麗!”
“雯雯,詩韻,葉姐!你說我該怎么辦?我好害怕!”王美麗嗚嗚的哭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懷孕,他們之前一直很小心的。
“美麗,別怕,還怕他李齊跑了嗎?他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要是惹毛了我,姑奶奶讓他灰溜溜的從學校滾出去!”葉馨婷彪悍的說道,以她的能力,要整一個學生,那不是簡單的事,隨便搞點事,再給相關領導打個招呼,開除一兩個學生,分分鐘的事。“喂,大神醫,你倒是說句話啊,問題是你最先發現的,之前一直不是吹噓自己是神醫的,哪個主意啊!”
“我?我拿什么主意,我又不是接生婆,這種小問題,找醫院就行,如果要生,吃好喝好,養到10個月準備待產,如果要打掉他,醫院也有方法,找我做什么?”方維很光棍的說,“不過嘛!”
第39章 方維說著詭異的笑了笑,然后蹲下來,在其他人驚訝的目光中,方維搭上王美麗的手腕,認真的替他檢查了一下脈象,忽然間,感覺有些不對勁,再細細查去,眉頭大皺。
方維的表現,眾人也看到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勸你還是準備生孩子吧!”方維語氣凝重的說著,完了又加了一句:“而且肯定,是一定要生孩子,如果以后還想當母親的話,孩子就不能打掉。”
“怎么了?美麗不會是那種,打過胎后,就不能生的人吧?”雯雯驚訝的說道,她聽說過這種事,有些女人由于體內構造的薄弱,如果貿然間打了胎,以后很難在懷上了,就是懷上了,也極有可能流產,所以,第一次可以說是那種人當母親的唯一機會。
方維剛才診斷了一下,發現確實如此,但是不同于那些人,她們大多數是由于壁過于薄,如果打胎的話,很容易讓破壞,造成以后無法孕育嬰孩。而王美麗的情況有些特殊,壁確實不厚,但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的卵巢比一般的女性要弱,也就是說,她的卵巢孕育的卵子的可能性很低,比一般人更難形成卵子。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條,那就是她發現,在王美麗的肚子里,似乎有兩股胎氣,當然以現在的科技儀器是查不到的,但方維通過自己特殊的方法,已經察覺到了,王美麗很有可能是懷了雙胞胎,而且是一男一女。他可以想象,以王美麗卵巢的能力,孕育這兩顆卵子的困難,很有可能卵巢孕育完這兩顆卵子后,就陷入沉寂,日后雖然還有可能蘇醒,但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許一年,也許十年,更也許一輩子也蘇醒不過來。而且薄弱的能力,讓她更容易受傷。
見方維點了點頭,眾人都震驚了,這可能嗎?接著又聽方維說了王美麗卵巢可能有問題,很可能以后再不能孕育卵子,也就是難以再次懷孕,他們麻木了。
“我不信,你騙我!”王美麗突然憤怒了,可以說傷心欲絕,她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她不會這么倒霉的。
“我看我們還是再做個檢查吧!”葉馨婷提議道。說著,又帶著王美麗進了婦產科,葉馨婷將王美麗的問題說了一下,說希望幫忙檢查一下她的卵巢,看看有沒有問題。
醫院的醫生盡管奇怪對方為什么要求這么做,但還是應允了,帶著王美麗照了很多像后,王美麗呆呆的坐在那里,拍照的時候,她已經聽放射科的醫生說了,她的卵巢真都有些問題,細胞活躍度很低,真的想睡覺了異樣。
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在等結果,但是王美麗知道已經不重要了,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否則的話,她很可能再不會有孩子,現在她可能也還是個孩子,還待在父母的庇護之下,但是她同樣也清楚,一個孩子,對女人來說意味著什么,同樣沒有孩子的女人又會是怎么樣!
“雯雯,詩韻,葉姐!”想通了一切后,王美麗也算的上一個堅強的人,說道:“我想過了,孩子我會要的,不論他李齊要不要我,孩子我會生下來的,我不想以后做不了媽媽。只是,只是我以后可能不能再和你們一起了,我真的不想退學!”
說道“退學”王美麗又哭了出來,她知道,她也沒辦法,只是,那又能怎么樣呢。
“美麗,能不退學嗎?你忘記了,國家法律都規定了,大學期間可以結婚生子,學校不一定會開除你的。”雯雯安慰道。
“是啊,不會得,盡管之前沒人做過,但又怎么會知道不可能!?”水詩韻也跟著說道。
“法律是規定了,我也知道,只是都說了是結婚生子,我又沒結婚,怎么能讓我生孩子。”王美麗喃喃的哭泣著,她不知道李齊會不會娶她,盡管他相信李齊之前對她的好都真的,他也很努力。但是現在發生了這么多事,他還會一如既往的喜歡自己嗎?
“那不就得了,你都和他有了孩子,唯一的孩子,讓他暑假的時候就娶了你,然后下學期的時候,我幫你向學校打報告,有法可依,學校也拿咱們沒辦法!”葉馨婷爽快的說道,這點事,她相信很容易辦的,盡管之前沒人做過,但是法律都規定,你學校難不成還違法,更何況自己出馬,學校敢刁難?
“其實,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們!”方維見他們終于下定決心了,準備告訴他們另外一件事。
“不,我不想聽你說,盡管我承認你的醫術很高,每一次開口都讓我很受傷,我也為之前的無禮感到很抱歉,但我真的不想再聽你說了。好了,方哥!”王美麗知道之前自己態度確實不好,但她真的不愿意聽,他的每一句話,都對自己的打擊是那么的嚴重。
“這次是個好消息!”方維淡淡的表情,很無辜的說道。
“那你就快說,臭流氓,還不讓美麗高興一下!”葉馨婷恨不得踹他一腳,但她真的敢嗎,明顯不敢。
“是啊,哥,你就說吧,讓我們也高興一下!”雯雯催促著說著。
“呵呵,我估計知道這個消息后,美麗得擺桌酒席,請客了。哈哈,雖然你以后可能再無可能生兒育女,但是,也不怕告訴你,你這是一次搞定,肚子里可謂是兒女雙全。”方維笑瞇瞇的看著王美麗,將這個算得上好消息的事情告訴他。
“真的,兩個,而且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王美麗也不相信,之前還有些小遺憾,如果生個女人,李齊家人不喜歡怎么辦,而且以后還不能再生,現在聽到兒子,女兒都有,怎么能不高興。
在方維最后一個好消息的刺激下,王美麗也不傷心了,現在只能著李齊的到來。倒是幾個女孩子,在那里討論著,要當孩子干媽這事,一起還鬼畫著未來干兒子干女兒的人生。
“美麗,美麗,到底怎么回事!”這時,李齊來了,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看得出來他是一路跑來的。
王美麗有些緊張,水詩韻將發生的事一字一句的告訴了李齊,李齊聽得是天暈地旋,他沒想到,自己居然幸運的給中標了。當知道王美麗以后可能再不能懷孕,這次是唯一的機會,而且王美麗已經決定生孩子了。李齊有些猶豫,有些后怕,聽到后來,重重的舒了一口氣,然后走到一旁正等待著自己未來一身判決的美麗身邊。
抓著王美麗的一雙手,深情的望著她,看著那秀美的小臉,尤其剛剛哭過,臉上還有淚痕,李齊溫柔的擦拭了一下臉上的痕跡,說道:“美麗,既然我們曾經都彼此相愛,以后也會如此,說實話,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震驚了,后怕了,我甚至有些擔心會因為連累我們的學業,但這一切不重要,放心,我會娶你,暑假我們就結婚,我爸媽也會喜歡你的,他們都是獨生子,我自己也是獨身子,對于孩子的渴望他們比你還強烈。至于學校的事,那就麻煩葉姐了,如果葉姐有什么要求,我一定達到。”
王美麗聽到李齊的話,頓時開心的哭了出來,趴在李齊的身上,嗚嗚的哭著,說道:“齊,我真的擔心你會不要我,如果不要我了,我不知道以后怎么辦,父母也可能會怪罪我,不理我,我以后或許只能找一個小地方,獨自藏起來,不敢見人。現在我放心了,我真的好喜歡你,我以后會好好對你的,不再撒嬌,不再任性!”
“我喜歡你的任性,你的撒嬌!那樣才是我的美麗!”
第40章 方維至始至終,只像個旁觀者一樣,站在旁邊看著這份人間情意,雖然他們還年輕,遠沒有承擔他們未來的能力,但如今既然走在了一起,并且有了一起奮斗的動力,相信他們以后會活的精彩。
不知道是誰,帶頭鼓起了掌,輕輕的拍打著手掌,為這對還算幸福的小兩口祝福,為他們那純潔的愛情而喝彩。婦產科的樓道里,不時的有病人走過,疑惑著這里發生了什么事,這群活力四射的年輕人,為什么而激動。
當有人打聽到,臉上也浮起了同情,又對于兩個大學生的舉動而感到震驚,他們真的要在大學期間就結婚嗎?
同時,他們也知道一個人,那就是方維,一個在他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人。一個整件事完全由他引起的人,尤其是知道,他在沒有任何儀器幫助下,僅僅通過診脈,就可以對一個懷孕一兩個月,現代儀器還難以檢測出男女的問題上,可以精確的判斷出。他真的有這么厲害嗎?雖然有人不相信,但是也有人相信,方維的每一句病論,通過這個醫院的檢測,都是說明他是正確的。
這么年輕,醫術這么高?
他是個什么人!
有大膽子的孕婦,看到方維的神奇本領,有些躍躍欲試,停著微微隆起的肚子,滿是幸福的動作,對方維說道:“先生,您能不能幫我看看?我肚子里的寶寶有沒有問題,男的還是女的?”
方維看著這個女人,年輕差不都30歲出頭,身上有種威嚴,應該是長期掌權者具備的,而此時她懷著孩子,全然一個對未來充滿幸福的準媽媽,眉宇間的英氣也掩蓋不住她的羞羞答答。
方維這個人,也許是繼承了原來方維的部分性格,一般情況下是很好說話的,只要不質疑他的能力,他的決定。就像葉馨婷一樣,對方維開開玩笑,兩人互相吵吵架,方維都樂在其中,體味著這份難得有情。
剛才之所以有些憤慨,雖然心底是同情王美麗的,但畢竟他質疑了自己的權威,任何人或事,在這里,都不能挑釁他權威,作為三界之中,唯一的神仙,他有權,也有能力做這個,隨要不服,干到你服,要是再不服,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方維笑了笑,這時看到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男子急匆匆的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報告,男子年齡和女人差不多,有種書生氣質。在看到自己家里的大熊貓正在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聊天,男人盡管奇怪但也沒什么。一切以她為主,她要風就是風,要雨就是雨。
“淑芬,你在這里,我還到處找你,真擔心一個人走遠了,遇到點事怎么辦。呵呵,這我就放心了,醫院的報告拿到了,一切正常。哈哈!”男子感覺上去沒什么脾氣,興奮的將這個結果告訴自己媳婦。
“定邦,你快過來,過來見見這位先生!”叫淑芬的孕婦,朝著自己老公揮了揮手,示意他來這里。
方維看著這兩口子,知道他們年紀不小,而且應該是第一次懷孕,所以格外的小心,而且事事都要詳盡的準備。方維甚至都有些懷疑,眼前這個男人會不會為了照顧自己的老婆,甚至如果在這期間遇到突發事件,而制定幾套方案。
“淑芬,他是?”男子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看樣子比較年輕,和自己帶的學生差不多。而且看他周圍的人,明顯有一種學生的氣質。
“我和你說,他可了不起...”說著,淑芬就將剛才發生的事告訴給自己的老公,男人聽了也是不敢相信,如果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不會開這種玩笑,他肯定會以為是騙子。
“先生,如果可能的話,能不能幫我老婆看看,說句實話,我們兩年紀也不算小,第一次懷孕,興奮是興奮,但是畢竟缺乏經驗,而且也希望知道肚子里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當然,我們家不存在性別歧視的問題,在知道里面的是公主還是公子,我們全家也好早作準備。”男子說話條理清晰,有理有據,方維再想,如果知道了男女,說不定會制定一大堆培養計劃。
“把你的手伸出來!”方維淡淡的笑了一下,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只說了這么一句。
女人知道方維這是答應了,笑嘻嘻的伸出手,有些緊張,又有些期盼,說真的,他們是不在乎男的女的,而且老公一直還是希望有個女兒,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乖巧懂事,招人疼。可是,他卻希望有個兒子,畢竟兒子的話,老人那里好交代。
一指手指,輕輕的探查著女人的賣相,身體還算健康,早前曾有過一場大病,那只有,身體一直比較虛弱,但好在營養豐富,加上注意休息,平時只是感覺會比別人更容易累,其他沒什么。
昨天好像吃過生涼的東西,這東西懷孕期間吃不太好,至于孩子,方維一番探查之下,發現女人腹下陽氣成型,相信再不過就,就會結胚成型,那時候用現代儀器就可以檢查出男女。
檢查之后,方維收回了手指,又細細的體味了一下剛才的感覺,理得差不多的時候,睜開了眼睛。
“怎么樣?”男子不論之前在知書達理,溫文爾雅,在這種問題上都不可能慢的,一方面懷疑,一方面又期待。
“是男孩!”方維平靜的說道。
“男孩!真的?”女人一聽,激動了,真的是男孩,太高興了。
“男的,哈哈,真的是男孩!”男人也高興壞了,雖然剛才有懷疑過,但即使懷疑又能怎么樣,是自己的老婆懷孕,里面可能是男孩,那樣即使當成一個善意的謊言,也是值得他如此開心點。
開心過后,男子臉上突然露出貪心不足的表情,遺憾的喃喃道:“怎么就不是女孩啊,如果是一男一女,那就更好了!”
男子也是聽說了王美麗的事,對于王美麗的身體異常的同情,但是對于她這一下子就兒女雙全感到無比的羨慕。
兩人高興過之后,方維又說道:“以后再飲食上注意,昨天你一定吃了涼的東西吧?以后切忌,懷孕期間,一切食物以溫和為主,不能太過刺激,太涼,太熱,太辣,太辛,太苦,等等都是不能的。這些東西,吃過雖然不太可能讓胎兒受到傷害,但通過神經的傳導,容易讓受刺激,有可能流產!”
“啊!這么嚴重,昨天我只是吃了點西瓜,先生,會不會有事,有沒有什么補救的辦法!”女人一聽緊張了,流產,那可是對孕婦最恐怖的事,輕則肚里的胎兒不保,重則一尸兩命。
“暫時沒什么事,還有,你年輕的時候,可能得過一場重病,自那之后,身體一直虛弱,表象就是和同樣的人干同樣的活,比別人更容易累,這是體力的循環出了問題,心臟的跳動不如正常人強勁有力,倒置供氧不足引起的。所以,這段時間,務必注意,不要干活,即使是正常孕婦的散步,也要壓縮到普通人的三分之一。如果胎兒供養不足,問題會一大堆,最可能的情況,就是胎兒腦癱!”
第41章 “啊!?”兩人早已震驚的無以加復,這可能嗎,僅僅是把脈,就能查出多少年前的病,而且還將癥狀了解的一清二楚。在他們兩人眼中,眼前的年輕人,已經上升到了神醫的位置。
當聽到自己的兒子有可能變成腦癱,他們簡直不敢相信,他們也聽說過一個腦癱的孩子對家庭不論經濟上還是心理上造成多大的負擔。這種事情,最最震驚的就是發生了南方廣袤省的事情。
據說,有一對夫妻,和他們一樣高學歷,女的在某國有銀行當營業廳經理,男的則在外企剛高管,而且還有一對雙胞胎兒子,這樣的家庭,在外人看來,應該說是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只是,人人都對這個家庭報以了無比的同情,他們的兩個雙胞胎都是腦癱兒,單位的領導在知道這事后,甚至特批她可以再生一胎。但是女人執著的母愛,相信,在醫術高度發達的今天,總有一天兒子的病情會得到有效的治療。于是夫妻倆辛辛苦苦的照顧著兩個兒子,吃喝拉撒樣樣都得管。開始還好,孩子畢竟小,兩人的收入很高,請了保姆照顧他們。可是孩子越長越大,十多歲的大男孩了,又是腦癱兒,平時就像一灘肉泥一樣躺在那里,話不會說,只會哼哼唧唧,大小便隨時都有。甚至顧三個保姆,給他們漲工錢,都沒人愿意給他們帶孩子。女人為了照顧兒子,毅然辭去了銀行高薪的收入,在家里照顧孩子。家庭的負擔,全部落在丈夫頭上,每個月幾萬塊錢的護理費,讓這個富足的家庭漸漸地落魄了,賣方,租房住。后來,好好的一個家庭就這樣徹底被折磨掉了。而且十多年過去了,醫學上對于腦癱兒依舊沒法治愈,雙重的絕望,最后讓這個母親走上一條駭人聽聞的話。
在六一兒童節那天,女人給兩個兒子吃了安眠藥,然后分別將其溺死在澡盆中,又給他們換上了新衣服。放在床上,看著兩個兒子仿佛睡著了一樣。女人低頭親了兩個兒子一人一口,然后自己也洗了一個澡,像幾年前銀行工作時一樣,畫了個淡妝,穿上一套平時都舍不得穿的新衣服。將剩下的安眠藥一口氣喝光,然后又喝掉了事先準備好的農藥,留了一封遺書,帶著兩個兒子離開了人世。
這可以說是人間最大的慘絕也同時是悲劇。傳說,虎毒不食子,想想,即使兇猛的老虎,都不曾對自己的孩子下手,更何況是人呢。她曾經是那么的堅持,可是現實的打擊,讓她徹底失去了對未來的期望。他不會有未來,兩個兒子也不會有未來。與其這樣繼續拖著他的丈夫,不如早早的去了。
“先生,有沒有辦法醫治,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躺在床上什么事也不做,但聽你這么說了,我做任何事,都擔心會對兒子造成傷害。您是神醫,一定有辦法解決的?”女人有些緊張了,她真擔心自己的兒子腦癱,這全是她自己的問題,如果她像其他母親那么健康,兒子怎么可能會有事,只是問題是她有問題。
“如果是沒懷孕之前,你遇到我,早年落下的病根,我可以給你去了。只是現在,你身體里有個孩子,有些藥物根本不能給你用。”
女子一下子失望了,甚至有些絕望,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難道真的?
“淑芬,要不我們打掉吧,我們等治好你的病,我們再生孩子?”男子這時候有些決然,他果斷的下個這個決定。確實,誰都不希望兒子以后是腦癱,而且老婆本來就有病,如果打掉孩子,能治好她的病,完全可行,到時候再生。雖然年紀更大了,但也比現在可靠。
“不,我不要!最多剩下的幾個月時間,我躺在床上,地都不下了!”女子大聲吼道,任誰知道自己的肚子里有著自己的寶寶,而且是她這個年齡,無比的渴望孩子,打掉孩子,那是多么沉痛的打擊。
“淑芬,你理智點,打掉孩子,先治病,這才是最好的方法,雖然咱們年齡都大了,但是人家四十多歲生孩子也還有很多,我們才三十五,還很年輕,不要為了這個無法預知的未來,付出我們的的全部。”男子再次的勸解著。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簡直快要將朝陽醫院婦產科的道路堵死了,但眾人沒說什么,這里不是緊急手術通道,只是休息區,所以醫院的醫生護士也沒有趕人。只是所有的人都關注著這里,關著這對夫妻,關注著那個神秘的男人。
有人也注意了,在人群外圍,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老人,正看著這里,但他們沒說什么,眾人也當只是路過的醫生,或者湊熱鬧的醫生。
“他說的辦法確實可行,而且如果你想要兒子,我也可以幫你,當然女兒也行。”方維靜等著他們的決定。
“能不能不打孩子,我未來幾個月,都躺在床上,也不行嗎?”女人面色有些潮紅,方維也注意到了,由于激動,心神損耗太大,她身體已經跟不上了。
“快,把她扶上床,她身體現在已經嚴重超負荷了!”這個時候,不容得半點馬虎。
這時,后面站著的幾個老人也走了過來,也發現了女人有些不對勁,聽到方維的話,想起他之前關于女人病情的診斷,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一定是高負荷運轉,很有可能昏迷,這對一個孕婦來說,可是致命的。
老人連忙叫來一旁值守的護士,讓其上前幫忙。
在她老公和護士的幫助下,女人被扶上了一張病床,女人此時還算清醒著,也知道出了什么事,她表情有些驚恐,可能是想到剛才方維的話,擔心會不會對胎兒造成了什么損傷。
“給他用鎮定劑!”婦產科的一名在職醫生知道現在女人的情緒太過激動,雖然萬不得已,不會用鎮定劑的,但是現在也能考慮那么多。
“暫時不用,我來就行了!”方維說道,然后擠開查看情況的醫生。
“你?你是什么人?”婦產科的醫生盡管剛才都看到方維的神奇,但是他們畢竟是職業醫生,對于方維這種陌生人,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讓他來吧!”身旁的老人發話了,方維看了看他,很慈祥,只是看著方維,給了一個善意的笑容,然后示意方維來。
葉馨婷一直跟在方維身邊,并沒有和王美麗他們一起,說到底,葉馨婷和她們沒有方維那么熟悉,而且他們是要去給李齊和王美麗家里去電話,商量這件事。她覺得她一個外人,不宜參與過多,就跟著方維,看著方維那神奇的一幕,那自信的樣子,葉馨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覺得自己有些無藥可救,居然對這個混蛋臭流氓有些迷戀。
方維不知道這個老人的身份,但是葉馨婷記憶中好像有過這個老人的印象,仔細看了看,腦海中回憶了一番,問道:“你是方院長嗎?”
“哦?你是?”老人正是這家醫院的院長,今天正巧由他帶隊查看各病區病房,剛巧查到婦產科,遇到了方維拿侃侃而談的一幕,本來有人要過去趕人的,卻被老人阻止了。
“我叫葉馨婷,我爸是葉繁。方伯伯好!”葉馨婷乖巧的問候道。
方維也聽到葉馨婷的話,看了一眼那個老人,沒想到他居然是這家醫院的院長。但只是想想,現在女人的情緒有些激動,還是沒上處理好。
看著男人焦急的樣子,方維沖他笑笑,說道:“沒事的,放心吧!”
自從鄭金彪給方維打好一套差強人意的金針后,方維一直隨身攜帶者,幾乎從不離手。當然,今天要給女人施針,用的并不是金針,金針采自金精,含有微弱的攻伐之氣,對于急,重,大病來說,需要金針對付。如今女人懷孕,氣虛,自然要用著紫竹針,效果最好。
只見,方維拿出一盒針,當眾人看到里面的東西,開始知道這人是中醫,很可能要針灸,想著里面可能是銀針。但怎么也沒想到里面居然會是竹針。
而且竹針造型各異,仿佛精美的藝術品一樣。
在眾人驚嘆的目光中,方維施針了。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方維的竹針,以一種難以用常理解釋的速度,一眨眼的功夫,眾人都沒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時,女人的身上幾處以及插滿了竹針。
尤其是幾處,更是扎在頭頂里,看的都有些絲絲發疼。
“好厲害!”
有些晚了,不好意思。還是先送上。。有的話,隨手砸幾張第42章 確實很厲害,不說方維的下針手法,他們不知道,就是知道,也看不清,這速度太快了。而更為驚奇的是,女人在眾人的重重圍觀下,方維的針剛一落下,女人就睡著了,甚至發出輕微的鼾聲。可見她的睡眠質量有多么的高。
男子看到妻子睡著了,又看著扎滿全身的竹針,不禁感覺肉皮有些絲絲發麻,這真的,真的就這么厲害。
“先生,我老婆她是不是沒事了?”男子小聲的說道,生怕吵醒熟睡的妻子。
“暫時沒事了,再過十五分鐘,取了針,讓她這里好好睡睡,然后我們再談其它的問題!”方維說道,說完又說道:“你老婆可能要睡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的勞累,估計一次性要補回來,最快也要明天上午能醒,所以,你現在最好去醫院交一下床位費,免得醫院不讓你老婆住在這里。”
方維看這人不錯,也不大不小的開了一個玩笑。
“這倒不用,就讓她睡這里就行。”老人笑著說道,上下打量了一下方維,說道:“不錯,只是我有些奇怪,她如果睡到明天早上,那么晚上那頓就吃不了了,營養跟不上,對孕婦的身體是一種傷害!所以,是不是需要我們在體外給她輸一些營養液?”
“這倒不用,一頓的營養用不了多少,而起我下過針后,會護住她的一些部位,幫助她吸收體內儲存的多余的營養。”方維很平靜的說道。
又過了十幾分鐘時間,方維將竹針從女人的身上取了下來。手法同樣迅速,只見手臂一揮,扎滿全身各處的竹針,早已消失不見。
方維退出病房,看到葉馨婷正和剛才的老人聊天。他們看到方維出來,一起站起身來,迎了上來,葉馨婷笑著說道:“方維,我給你介紹,這是朝陽醫院的方院長,五百年前可是和你本家?”
“哈哈,確實五百年前是本家,只是沒想到,我們姓方的里面出了這么大一個神醫,如果不是馨婷這丫頭說,我還不知道馨香那丫頭居然出了這么大的事!”方院長態度很和藹,像一個平易近人的老人。
“方院長抬舉了!”方維語氣很平淡,五百年前?自己在天上當神仙呢,哪來的一家,但也知道這只是客套的說法。
在一處安靜的臨時辦公室里,幾人詳談起來,方維也算聽出來,方院長對于自己的醫術很好奇,不停的詢問什么。尤其是當知道,方維有信心給癱瘓的葉馨香治療是時,更是要詢問怎么治療,但很快也知道,似乎不太可能。看方維的手法,是中醫,中醫都比較敝帚自珍,怎么可能告訴你。
方維看了方院長一眼,感覺這家伙就是一個純粹的醫生,平時比較和藹,對醫術比較執著。他自然知道方院長的意思,只說道:“我的醫術,普通人根本學不了。”
“真遺憾,不過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怎么治療癱瘓,行醫幾十年,我估計一定會讓我震驚的,說真話,剛才你的速度,讓我徹底佩服了。有這樣手法的人,醫術能有幾個差的。對了,不說我都忘了,我們醫院也收了幾個脊柱受傷,導致癱瘓的病人,有沒有可能?”方院長終于說出自己的想法,說真的,他只是想看看,葉馨婷也想看看,方維到底怎么治療癱瘓,真的有可能嗎?
“我治病一般看心情,對人!所以,我只能抱歉了,況且,這次來北京,主要來看妹妹的,治病這個事,短時間不可能完成,而且榮城那邊恰好有事,所以只能抱歉了!”方維很平淡,他看病確實看心情,遇到了,心情不錯,能幫就幫一下,遇不到,就算了。
葉馨婷知道方維確實有事,走之前,剛剛將榮城的頭號太子得罪了,如果不是妹妹的事,或許他早就收拾了那個太子了。
“太可惜了。”方院長遺憾的說道。
確實遺憾,癱瘓這個問題,在醫學上也是個難題,基本難以攻克,人類現在雖然在很多領域都取得了很大的進步。但對于大腦,神經之類的細密東西,還是只知皮毛,就像腦癱,這就是典型的先天大腦發育不良,如果醫學達到一定程度,完全可以利用后天技術,使腦癱患者痊愈。雖然現在治療腦癱也有通過注射豬腦的手法,使腦癱患者得到一定的改善,但到底不能徹底治愈,只能算跨出一小步。
而作為一個純粹的醫生,對于醫學的探究是無止盡的,當知道有人有一種新的方法治療某種令人束手無策的病癥,任何一個對醫術有著執著追求的人,都期望著有朝一日能親眼見見,即使學不會,看過來,也覺得無憾了。
又聊了一些其他的問題,基本上都是圍繞醫學上的問題,對于西醫,方維只算知道皮毛,這些也是通過以前方維的身體繼承來的,都是學校里學的,對于行醫來說,基本算是沒用。很多西醫的問題,方維根本回答不了,倒是從中醫的角度,方維可以拿出自己意見。
感到外面似乎有人,比較遲疑,似乎在猶豫什么,方維會心一笑,自然知道這人是誰。對著方院長說道,剛才那女人的丈夫來了,就在門外,可能有事,能不能請他進來。
“好,請他進來吧。對于她妻子的問題,在現在西醫學上,確實沒問題,當時治療不及時,導致的遺留的各種病根,如今只能治療一部分,像她這種,全身乏力,雖然知道是心臟功能衰弱導致的,但除非換心臟,否則根本無法治療。”方院長將西醫這些問題說出,說道最后,帶著濃濃的遺憾。
男人進來后,看到方維,說道:“先生,不知道我老婆她怎么樣,現在她不同意打掉孩子治療,所以有些擔心,我...”
男子說道后來有些說不出口,方維沒往那里去想,倒是方院長,人老成精,自然猜到了他的意思,說道:“你是想讓方維勸勸你老婆?讓她同意你的意見?”
“是,是!”男子說道,看著老人,疑惑的問道:“您是?”
“哦,我也是這里的醫生,呵呵!幾十年行醫了,自然知道病人家屬的心思!”方院長善意的笑了笑。
方維思索了一會,想了辦法,說道:“倒也不用打胎,由于我不是北京人,過兩天就回榮城了,如果你們愿意的話,去榮城找我,我給她扎針護住體脈,讓她安全生產,然后再治療其他的病?”
“啊?真的,好,我們去榮成!”男子興奮的說道,說真的,他都三十六了,不算小了,好不容易有了個兒子,怎么能說舍棄就舍棄,如今有這辦法,不就是去榮城嘛,那可是有名的旅游度假之地,就當是陪老婆度假了!”
“恩,那去了榮城聯系我,因為時間比較長,一直得等到生產,所以你們最好在那里提前租好房子。”方維笑著說道。
“這不是問題,我問一下,您什么時候回榮城,我可以和您一起回嘛,畢竟去榮成路途遠,我擔心路上出什么事,所以有您在旁邊,我也放心!”男子小心的說道。
“哦,這樣,也行,也就這一兩天,我在北京還辦點事,把你電話留上,我走的時候,給你打電話!
男子遞上自己的名片,方維略微掃了一眼,見上面寫的是王輝斌。北京理工大學工程學院副主任,教授。果然是一個老師,只是這么年輕的教授,看得出來,這人應該比較有能力。
“沒想到你還是個教授,呵呵,說真的,我也是剛大學畢業一年,倒是很懷念大學的日子。”
應該不算晚吧,第三章送到!!手里還有票票嗎,再不投就過期了,大家就砸過來吧第43章 處理的王輝斌的事,他心滿意足的去照顧自己老婆。而方維和葉馨婷則繼續坐在這里,方院長太興奮了,老是揪著一些問題,詢問方維。對于西醫上一些東西,方維如何解釋的了,而如果用中醫,很多東西用句通俗的話講就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在方維看來,中醫這個東西,大部分都是要靠的一種感覺,這也為什么現在社會上常說,老中醫,既然是老中醫,那一定有了幾十年的經驗積累,對于一些細微的感覺他清晰的分辨出。而如果一個初出茅廬的中醫,不論課本上,或者老師怎么講,已經明確的告訴他,切脈的時候,什么樣的跳動代表了什么,他也記得很清楚,很認真的學。但畢竟是人親自去感覺,每個人的感官又有不同的差異,如何能做到像西醫那樣,精確的用儀器顯示出來。而這就需要,長期,大量的實踐,將學過的,結合自己實踐,和自身的五感結合起來,才能當成一個好中醫。
方院長雖然聽得有些云里霧里,但還是耐心的記住方維說的每一句話,希望以后有機會好好參悟一下。同時,他對于方維這個年輕的醫生,感到格外的震驚,他年紀看上去也不過二十五左右,但卻擁有如此高超的醫術,他是怎么學的,他是跟誰學的。他可不相信學校里能學到如此高超的醫術,更何況對方在學校里學的根本就是西醫。
盡管不明白,但方院長也將這份好奇深深地埋藏起來,這種屬于個人的秘密,完全沒理由刨根問題。
倒是葉馨婷,一個人很無聊,感覺聽他們兩個說話,仿佛在聽天書一樣,感覺很無聊。
這時,方院長的手機響起來了,和方維說了聲抱歉后,就接起電話。
電話很急,方維隱約可以聽到里面的聲音,掛掉電話后,方院長立馬站起身,說道:“方維,馨婷,我那里有事,有個心臟病人術后出現了問題,我現在需要馬上過去。就不招待你們了,有空再來北京,我請你們吃飯,再好好和你討論一下醫術!”
方維讓他自便,看著方院長急匆匆的離開辦公室。方維看了一眼葉馨婷,說道:“丫頭,交際面還真廣,隨便認識一個人,都不是那么簡單的。”
葉馨婷聽了,自然得意了,小嘴翹的老高,故意傲慢的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不是我吹牛,在北京這個地方,是要是有點身份的人,本小姐不敢說都認識,但至少認識了七七八八。不過如果說道本小姐的名字,我可以拍著胸脯保證,整個北京城,本小姐的名字,那是傳唱方圓三十公里!”
方維被這丫頭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也太能扯了,就算再出名,也不至于這樣,故意繃起臉,說道:“我看呢,你就是經常拍胸部,導致胸部的神經肌肉有些發育不正常,才出現這種現在這種情況,不過呢,還好遇到本大神醫,特地來拯救你那兩個幾乎得用顯微鏡才看,才能發現的胸部!”
“我殺了你!”
葉馨婷知道和這家伙斗嘴不是對手,誰叫這家伙拿捏著自己最大的軟肋,但是,也不能次次都能拿那個說事吧,何況本小姐說的都是事實。更可恨的是,這家伙居然說自己的胸部得用顯微鏡看,諷刺到了幾點。想想自己縱橫北京城這么多年,誰敢這么裸的侮辱自己。
“別!快閃開!小心傷及無辜!”
方維看著沖了過來的葉馨婷,張牙舞爪的,由于憤怒,秀美的小臉仿佛抽筋似的,有些怪異,但那也掩飾不住那份冷艷。葉馨婷不顧形象,早就知道這家伙壞到了極點,經常欺負自己,可是也不能沒完沒了。
方維看著葉馨婷沖過來,只是以為這家伙開開玩笑,最多就是恰恰自己,沒想到,她丫的,真的生氣了。沖過來,不顧男女之別,外人看去,好像戀人一樣,葉馨婷一把抱住方維的看似有些瘦弱的腰身,在方維還詫異這丫頭干什么,想耍流氓什么的,只感覺一股火辣辣的疼痛。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丫頭,還真下得去口。
算了,他想發泄就讓他發泄發泄吧,方維是什么人,雖然現在是個沒落的神仙,但再怎么地,也不是普通人能抗坑的。如果方維真有心反抗,輕輕一個手指,就能讓她倒在一旁,或者直接將肌肉硬化,估計一下子,讓葉馨婷崩掉幾個牙,還算好的了。
感受著手臂絲絲的疼痛,方維無奈的笑了笑。忽然感覺到手臂雖然還有些疼痛,但明顯不至于那么疼,好想松了一下,只是還不方口,依舊叼著。
這丫頭,還算有點良心。
方維笑了一下,這時才注意到現在兩人的動作。太過曖昧了,葉馨婷主動抱著方維的身體,用她那不算太大的胸部頂著方維的胸膛,小嘴卻輕輕的咬著方維胳膊上面的大肉,突然間,方維感受到胳膊上有個靈巧的小東西在調戲自己的胳膊。
“便宜都讓你占了,怎么說也得占回來些吧?”方維想了想,也毫不客氣。展開自己的雙臂,將葉馨婷一下子抱了個滿懷。
嗅著葉馨婷身上散發的陣陣女兒香,感到格外的沁心。葉馨婷嬌軀的溫暖讓方維重新感受到一種久違的感覺。
不提方維現在的享受,葉馨婷這丫頭早就羞得不知道該怎么辦,當一口咬在方維的胳膊的時候,她就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感覺到口中有點腥甜味傳來,頓時知道下口太深,估計咬出血了。心理有些擔心,也有些心疼,同時也有些怪怨自己不注意分寸。只是她羞的根本不知道應該怎么做,雖然平時看去她大大咧咧的,很好說話,但畢竟是個女孩子,是個到了相思的年紀。對于方維,有種好感,同時有些佩服。在清楚自己的行為后,她就放小了口勁,感覺方維身上傳來的溫度,那股好聞的有些舒服的味道,葉馨婷也不愿意松開。想著,反正抱也抱了,就讓他占占便宜。當做治療自己姐姐的定金吧。
葉馨婷享受著這一刻,暗想其實這家伙也是不錯的,就是臉皮有些厚,就知道欺負她。家里雖然一般,和自己家里差距比較大,但本事很大,連沈家老爺子的病都治得了。想到這里,她又想到水詩韻,那個同樣美麗的女孩子,看的出,她很有性格,同樣溫柔,也同樣對方維有些感覺。而且看這樣子,他的妹妹,也就是方雯,很希望水詩韻當自己的嫂子。想到這里,葉馨婷有些嫉妒,同時有些吃醋。和水詩韻相比,可能除了家庭,她什么都不比自己差?
正在葉馨婷胡思亂想的時候,無意中自己的香舌動了動,無意中舔到方維胳膊上的肉。葉馨婷能清楚的感到方維的身子顫動了一下。頓時玩心大起,又用自己的舌頭挑逗著方維。
她毫不知道,自己玩大發了。只感覺到,一下子自己就被一雙大手攬了起來,讓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方維的身上。
葉馨婷清醒了,知道這家伙在做什么,他,他居然敢對自己耍流氓?他竟然敢占本小姐的便宜。
方維哪管得了這么多,有的享受就享受,何況是白送上來的,他從來都不認識自己是正人君子,不會送上門的美味不要。用他當神仙的風格來說就是,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想盡辦法也要讓他變成我的。
“占我便宜!”葉馨婷臉羞紅了!!不知道該做什么,偷偷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方維,發現這家伙其實這樣看去,還是挺帥的,如果再好好打理一下,不比明星差,而本身又有能力。想著想著,也不知道為什么,葉馨婷抬起頭,將自己那誘人的紅唇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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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占我便宜!”葉馨婷臉羞紅了!!不知道該做什么,偷偷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方維,發現這家伙其實這樣看去,還是挺帥的,如果咋好好打理一下,不比明星差,而本身又有能力。想著想著,也不知道為什么,葉馨婷抬起頭,將自己那誘人的紅唇湊了上去。
葉馨婷本身身高就不低,差不多有一米六八左右,而現在又穿著七厘米的高跟鞋,跟只有一米七八的方維差不都。所以,她根本不用怎么費勁,就將自己的嘴唇湊了上去。
雖然沒有接過吻,也算除了父母之外的初吻,但是葉馨婷技術還是不錯的,知道該怎么做,伸出自己的小香舌,主動的撬開了方維的唇。
送上的美味,方維如何能放棄,直接抱起葉馨婷,就和她吻在一起。
同時,手上也不再老實,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游走著。
葉馨婷哪里經過這宗陣仗,方維幾番攻陷下,她就徹底淪陷了,整個人毫無力氣的掛在方維身上,任由方維動作。
方維也知道適可而止,這地方畢竟屬于公共場所,雖然聽方院長說這辦公室一般沒人,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方維也不準備有什么再次的行動。而且,自己修為暫時還不宜破身,等突破了筑體期,才能破身。
雖然不能做什么事,但方維手也不老實,緊緊的摟著葉馨婷,一只手偷偷的已經伸進了葉馨婷的褲子里,輕輕的撫摸著那圓潤誘人的小屁股,不時的輕輕的捏上一捏。
葉馨婷也感到方維的動作,但她已經來不及阻止,何況身體本身的反應,告訴她,不要阻止,還期待著方維的進一步動作。
一只手已經成功占領,很快,方維的另一只手也伸了進去,還好今天葉馨婷穿的褲子比較寬松,屬于那種性感休閑的運動褲,并沒有褲袋,只有一根松緊。兩只手稍稍一用力,將葉馨婷托起,葉馨婷一下子攤在了方維的身上。
葉馨婷想說什么,但是嘴巴被封著,根本開不了口。方維感受著葉馨婷的扭動,以為她正常反應,待兩只手繼續把玩葉馨婷那誘人的小屁股的時候,忽然間方維的一根手指觸到一個東西,頓時,明白了,該死的,居然忘了這回事。這丫頭這兩天那個還來著呢,怪不得。還好,還好!!
慢慢的從褲子里退了出來,葉馨婷頓時松了一口氣,同時臉上羞得通紅,又擔心方維看出來,只是更加賣力的和方維親吻,試圖掩飾住那種尷尬。
既然下面不能進攻,那就上面吧。
方維拿定主意后,兩只手又不老實的伸進葉馨婷的T恤里,輕巧的解開了葉馨婷的罩杯,手指很溫柔的撫摸著葉馨婷那微微隆起的胸部。
兩只手輕輕的撫摸著,頓時有些遺憾,這兩個東西還真小。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搞的,除了胸部,可以說屬于那種極品的女人,漂亮,高貴,又有些嬌氣,是個男人都喜歡。只是這胸部,太悲劇了。
方維感受著這令人遺憾的胸部,皺著眉頭,怪不得這丫頭一直對自己的胸部耿耿于懷,一起只是外表看去,不管合不合適,她都穿著一個帶著海綿墊的罩子,所以看去,還是有點隆起的。現在去了罩子,如果不是能感受到一些隆起,還真以為這家伙就是個平胸。
兩人都這樣了,而且說實話,葉馨婷這丫頭確實不錯,雖然經常和自己斗斗嘴,但也不過開開玩笑。而且現在兩人,雖然不說兩人會不會有進一步,但能幫的總的幫一把吧?
方維松開葉馨婷,結束了長久的親吻,細細看去,兩人的嘴唇似乎都有些紅腫。
葉馨婷有些失落,深深的自卑,幽怨的說道:“是不是很小,不好摸,所以?”這丫頭本來親的正過癮的,方維摸著自己的胸部,她有些緊張,又有些自卑,擔心他不喜歡。而事實是,對方看樣子確實不喜歡,摸了胸部之后,不就便松開了。
“丫頭,你想什么呢?思想不健康!”方維笑了笑,然后走到窗戶處,將窗簾拉住,又走到門口,將門反鎖起來。
葉馨婷看方維這樣子,頓時急了,她以為方維要和她發生關系,雖然自己并不排斥,但也不樂于就這么不明不白的將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這個辦公室里。
“別,我來那個了。而起這地方,等回了榮城,我們再?”葉馨婷焦急的說道。
“丫頭,還是那句,你想什么呢!”方維笑了笑。
辦公室的一角處,放著一張簡易的床,就是那種醫生給病人檢查身體是,讓病人躺著的那種。
葉馨婷奇怪,聽方維說道:“丫頭,把上面全脫了!”
現在夏天,而且溫度正好,所以也不擔心感冒什么的。
葉馨婷驚悚的看著方維,不知道方維什么意思。
對于葉馨婷,方維暫時還真生不了氣,走到葉馨婷身邊,輕輕地拍打了一下她那彈性十足的翹臀,說道:“一點都不聽話!”說完,方維主動幫著葉馨婷將上衣脫了,罩杯由于剛才解開了,一下子也順帶著脫下了。
由于害羞,女人的慣性,葉馨婷羞澀著雙臂交叉捂著自己的胸部。
“羞什么羞,摸都摸了,還怕看?”方維拉著葉馨婷來到那張床邊,說道:“你躺下,我給你治治你這胸部,也太小了,說真的,我很不喜歡!!”
葉馨婷一聽,有些羞惱,同時也有些興奮,落落大方的平躺在床上,期待著方維給自己治療。在她看來,方維交給自己按摩的手法,都可以讓胸部長大,他如今親自給自己治療,那效果還不是更明顯。
刺激胸部發育,依舊得用竹針,在葉馨婷躺下后,方維說道:“一會看到什么,不要驚奇,同時也不要告訴別人,如果讓我知道的話,我可不排除拒絕給你姐姐治病,以及將你的胸部給你弄的凹回去!”
“你!”葉馨婷一聽方維這話,頓時氣得不知道說什么,有什么好稀罕的,不就是針灸嗎,又不是沒見過,好好說不行,還威脅我。
“好了,這只是丑話,我還是很相信你的,否則也不至于給你用我的獨門絕技治療!”方維打哈哈的說著,葉馨婷為了表示自己無意去看,故意將頭扭到一邊,還閉著眼睛。那意思是:“這下放心了吧,姑奶奶我還不稀罕看呢!”
方維無奈的笑了笑,這丫頭還真是可愛。
想歸想,方維決定采用這個方法,也是有理由的,兩人都這樣了,而且看得出這丫頭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能幫就幫一把吧,說不定以后自己還會有福享受。
三十六枚竹針,在眨眼之間,已經遍布了葉馨婷身上幾處關鍵穴位。而竹針扎下去的感覺,在葉馨婷看來,就是忽然一股涼風吹過,就毫無感覺的被扎好了針。
不同于以往,方維這次真的上心了,他想要一次就將葉馨婷的問題徹底治愈了。所以并不吝嗇體內靈氣的使用。這么久的修煉,方維體內早已積攢了不少的靈氣,而且生活在現在,根本不怎么消耗靈氣,所以使用一些在他看來極度珍貴的靈氣給她治療一下,還是值得的。
靈氣順著三十六枚竹針,進入到葉馨婷的體內。方維控制著靈氣的力量,讓其盡量的溫柔,不斷的滋潤著附近的一些細胞。由于靈氣本來就具有天地間最精純的能量,能使細胞變得格外的活躍,而又不消耗細胞的壽命。
所以,靈氣的滋潤下,加之三十六枚竹針以穴位為基礎,組成了一個小型的三十六天罡陣型,護住葉馨婷附近的一些細胞組織。在靈氣的催動下,決定Ru房發育的細胞組織,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著。
“這?這是?”葉馨婷此時被身體的變化驚的不知道怎么形容,胸部劇烈的疼痛讓她有些難以忍受,但同時胸部有一種漲漲的感覺,好像有東西要沖破自己那脆弱的防線。
兄弟們,晚上零點過后,又要重新換榜了,大家到時候在線的,別忘記給本書投幾張推薦票。。到時候小弟會在更一章!謝謝大家第45章 顧不得剛才的決定,葉馨婷睜開自己的雙眼,頓時看見了讓她一生都難忘,都不敢相信的場面。她的胸部上面扎著三十六根木質的針,這針造型奇怪,她之前已經見過了。令她不可思議的是,三十六根木針仿佛耀眼的寶石一樣,散發著奪目的光澤,而且三十六枚木針上面,若隱若現,不斷出現一些怪異的神物,好像神靈一般。不同的神物不斷的變化,而且似乎還有絲絲的威壓施向自己。
葉馨婷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知道這一切肯定是方維做的,她扭頭朝方維看去,只見方維神色嚴肅,手上不斷的做著一些繁雜的動作,而且葉馨婷注意到,方維每一個系列動作完成后,木針上面的神物就變換一次。
最終不知道變化多少次,葉馨婷感覺很多次。會如此神奇的本領,他究竟是什么人?
回過頭再看自己胸部的時候,葉馨婷更加震驚了,只見自己的胸部好像活了一樣,不斷的變化,不斷的長大。這,這是?真的長大了?
兩只原本有些癟癟的胸部,此時仿佛氣球一樣,一點點的往大漲,整個過程,就好像有人拿著一個打氣筒在不停的在里面注射。
但葉馨婷可以清楚感受到,她的胸部是有貨的,而不是那種真空沖起來的。
震驚之外,是極度的欣喜。為了胸部的問題,葉馨婷的心情已經幾年沒有好過了。早些年在中學的時候,雖然胸部并不是很大,但總有朋友親人會告訴她,現在年齡還小,每個人發育時間不同他,他可能正好糾紛發育晚,于是她也接受了這個論調。只是期待著將來有一天胸部會慢慢變大。但時間過去好幾年,現在大學她都快畢業了,幾年時間,胸部是漲了一點,但如果不是自己這個天天觀察測量的人記錄,還真發現不了那增長的一丁點尺寸。
“再大點,再大點!”看著自己的胸部,葉馨婷口中不由自主的開始念叨起來。
正在細心施法,操作體內靈氣滋潤加速細胞生長的方維。聽到葉馨婷這暴強的話,差點走了氣。這一幕,腦海里回憶出當年孫猴子在東海取定海針一樣的場面,那時孫猴子也是初出茅廬,雖然本事極大,但并沒有什么見識,所以在遇到如意金箍棒的時候,見到這種可大可小,重量又恰當的好東西,興奮不停。
細胞生長,這個工作其實還是比較簡單的,由于細胞生長所需要的靈氣并不是很多,所以每次一股靈氣過去,總是會瘋狂的增長很多。同時,方維也注重修飾葉馨婷胸部的造型,免得一直不停的增長,細胞沒有約束,長的走了形,那可就不好了。
葉馨婷只是看著自己的胸部,大了,真的大了,有B罩杯了,我還要打!!
同時,她的腦子里開始構思著,這次之后,一定要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把北京城大大小小的商場,都逛個遍,以前不敢穿的衣服,這次都要通通買回來。腦子又不時的回憶出,當初買衣服時,看到的漂亮衣服,由于凸顯身材,而被迫放棄的那些,這一次她可不會在放過那些東西。
方維看著葉馨婷的胸部,用現在的測量方式,差不多有C了,方維覺得可以了,葉馨婷本來身材就好,除了胸部不爭氣,其他各項都好。他感覺C就行了,最主要的是,他不太喜歡胸部太大的女人,間于C和D之前最好。
當確定最后的尺寸后,方維做完最后一步完善工作,并沒有急著取針,而是認真的打量了一下,暗贊了一聲,不錯,完美的胸部,我的最愛。
令自己滿意后,方維也不管葉馨婷是否滿意,直接大手一揮,將所有的竹針取了下來。這一次,可以更方面的觀察。
如此完美的東西,方維如何舍得離開,兩只手輕輕的將它們攏起來,揉捏了一下,試了一下手感,說道:“不錯,可以了。”
葉馨婷并不知道方維什么意思,有什么想法,現在只當他是個醫生,在檢查自己胸部看有沒有問題。
在聽到方維說“不錯,可以了。”我才知道,整個治療結束了,再認真的看著自己的胸部,圓潤,晶瑩,胸部的皮膚顯得格外的嬌嫩,令自己看去,都忍不住想親親。
亟不可待的她,立馬從床上爬起來,走到一旁立著的小鏡子前,對著鏡子照了照,這真的是我的胸部嗎?太漂亮了,堅挺,而又豐滿。
也顧不得羞澀,用自己的纖纖素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兩個Ru房,感受著她的真切,這一切都是真的。
看到這類,葉馨婷激動之下,不爭氣的留下了眼淚。她感覺這一刻,她真的太幸福了,困擾她幾年的問題終于解決了。
回過頭,看著那個在后面笑瞇瞇看著自己的方維,葉馨婷并沒有在意方維那有些淫色的眼神。不顧上身的光潔,葉馨婷一把撲在方維的身上,緊緊的攬著方維的脖子,將自己誘人的紅唇湊了上去,有了之前的經驗,輕車熟路的開始吻了起來。
“吻我!”葉馨婷含糊不清的說著,同時抽出一只手,拉起方維的大手,覆蓋在自己的胸部之上。
見到葉馨婷的主動,方維哪里忍受的住,雖然不能破身,但也沒事,以自己強大的精神力,這點難道都控制不了?
方維也熱情的回應著葉馨婷的激動,兩只手早就覆蓋在她那圓潤白皙的胸部之上,不斷地揉捏,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胸部不斷的變化的形狀,方維玩的不亦樂乎。突然,方維感受到,葉馨婷的小手向下一劃,伸進了自己的褲子里。
“丫頭,你在玩火!”雖然有些笨拙,由于是夏天,衣服本來就少,而且很單薄,葉馨婷的小手直接握住了他的命根子。方維小弟弟早就英姿勃勃,想要一戰到底,如今又被葉馨婷握著,有笨拙不失感覺的錯捏著,簡直爽到極點。
“哼,你要是不介意我那個,我倒是無所謂,反正便宜都被你占成這樣了,也不差那一點兩點!”葉馨婷趁空,說了一句,又開始自己的動作。
方維苦笑了一下,這丫頭,還真是彪悍,自己倒是不介意,可是自己的身體介意。一時間,有些意興闌珊,恰在此時,這間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一下子將兩人驚了一跳。
頓時,兩人再無那種感覺,葉馨婷有些羞澀的看著方維,想起剛才兩人的腥味,臉上臊臊的,過了一會,又看了看自己的胸部。葉馨婷好像做出什么決定似的,沖著方維說道:“喂,臭流氓,你可不要瞎想,我剛才只是感謝你給我看病,謝你給我姐姐治病。所以...”
“明白,明白!!”方維一聽這丫頭的話,明顯口不對心,但也不說,也只說道:“那倒是不錯,這樣的規則就由你開始吧,以后由美女找我治病,財色都得要。哈哈!!”
“呸,臭流氓,你敢!!”葉馨婷一聽方維的話,開始還有些暗惱,但注意到方維眼神里流露的狡黠,頓時明白他什么意思。
“有什么不敢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方維笑著說道。
“哼,你要是敢這么做,我就去告訴水詩韻!!”盡管葉馨婷也知道方維和對方并沒有關系,但是還是開口說道。
“啊?那算了!”方維猛然腦海里浮現出水詩韻的眼神,又回想起當初,一時間有些惆悵。
“你?”
似乎晚了,不好意思!!估計沒什么人在了,在的話,投幾張推薦票,或者明天起來投幾張,謝謝大家了第46章 辦公室里的電話還在響個不停,鈴鈴鈴的,讓兩人再無興趣接談論剛才那個話題。
葉馨婷看著方維,疑惑了一下,說道:“要不要接?”
方維無奈,走到電話前,拿起電話,還沒說話,便聽到里面一個熟悉的聲音,是方院長,對方有些著急,對著電話說道:“是方維吧,你還在那個辦公室?哦,那好,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過去!”
葉馨婷自然也聽到電話里的聲音,只是看到一項穩重的方院長居然做這樣無頭無尾的事,感到驚訝。但一想,聯系之前的事情。葉馨婷有了一定的判斷,倒是方維還沒那個覺悟,問道:“丫頭,這老頭不會這么急吧?想請我吃飯,也不用這么急,看來他是個急性子,不過急性子對醫生來說,可不是好現象,你說我要不要說教說教他?”
“急你個頭!笨蛋!”葉馨婷看見方維這樣子,自然知道方維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暗想,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怎么這時候,這么笨。
“怎么了?這和笨不笨有什么關系?”方維一頭霧水,本神仙怎么就笨了,可是說幾年前難得一件的集悟性與資質雙完美的人才,怎么到你一凡人口中,就成笨蛋了。
“那還不簡單,剛才方院長都說了,有個病人出了問題,需要他去看一下,而現在,剛剛過去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這老頭子又急沖沖的要來,那還不是說明他們搶救幾乎可以宣告失敗了,而方院長又不甘心,所以將最后的救命稻草放在你這里了!”葉馨婷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這樣,可是我又不是這里的醫生,沒那個義務,我來北京是玩的,看妹妹的,不是給人服務的!”方維皺著眉頭說道。
葉馨婷雖然有些時候有點無理取鬧,大咧咧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但也有一顆同情之心。所以,之前的葉馨婷在北京城里比較出名,也是因為這丫頭純粹的就是欺壓和她一個檔次的人,對于欺負手無寸鐵的平頭百姓,她可是不屑作為。甚至有時候幫著他們出頭,壓一壓那些囂張的二代三代紈绔們。
“我說你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你這顆心到底是怎么長的,一點人性都沒有!”葉馨婷用手指戳著他的胸部,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我?”方維一時語塞,人性?
方維看著葉馨婷生氣的樣子,問道:“丫頭,我真沒一點人性?”
葉馨婷剛想說,別說一點沒有,就是半點都沒有,十足就是一個混蛋臭流氓。可是剛想開口,看著方維有些憂郁的眼神,頓時剎住了,立馬改口道:“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想錯了,其實你這人也挺好的,要不在大馬路上看到姐姐被撞,其他人都圍觀,唯獨你上去救了我姐姐一命。而且剛才...”頓時說不出口,有些羞澀,想說你還解決了我頭痛了幾年的問題。
方維頓時心情大爽,還以為自己做人就這么失敗,弄點連點人性都沒有,還像個神仙似的。這丫頭原來是騙自己,看來得懲罰懲罰,想到這里,趁這丫頭不注意,方維一把將其拉進懷里,上下其手,不斷的揉捏著剛剛變得豐滿異常的胸部。
葉馨婷被方維這么一弄,開始只是嚇了一跳,但很快便被身上傳來的陣陣酥麻刺激的站都站不穩,整個身體帖子方維身上,一臉羞澀的看著眼前這個讓自己有些喜歡,有些小討厭的家伙。
方維低頭,壞笑著看著葉馨婷的表情,見此一臉的媚態,嬌柔無依,惹人憐愛。
“丫頭,你說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方維低頭悄悄在葉馨婷耳邊廝磨著,一陣陣熱氣的哈出,讓她不由的戰栗了起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同時又覺得異常的怪異。
葉馨婷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方維說什么,自己的雙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伏在他那不算寬廣的胸膛上,輕輕的撫摸著。
“這丫頭!”方維苦笑了一下。
手感確實不錯,看來自己這方面的能力也比較強,第一次給人豐胸,就能達到這種程度,簡直很了不起。揉捏把玩著這對柔軟無骨的玉兔,方維大是得意。
方維如今雖說實力很差,和以前相比不是一點半點,但是再怎么說,落地的鳳凰依舊是鳳凰,哪里不如雞。在這蕓蕓眾生,億萬凡人中,他依舊是最頂尖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無法逃過他的耳目。
他并沒有刻意去散發神識,感受周圍的一切,只憑正常感覺,就感覺到幾個人急匆匆的超這里走來。
聯想到剛才那個電話,應該是方院長來了吧。
看這樣子,再有一分鐘,他就應該進來了。
方維悄悄的在葉馨婷耳邊說道:“丫頭,如果你不想被別人看見,就趕快起來,方院長來了!”
葉馨婷開始還沒意識什么意思,但后來反應過來,動靜倒是大,嗖的一下,就脫離方維的掌控,由于把我不好,跳的時候,一直高跟鞋的根還猜到了方維的鞋子。
乍然之下,沒有躲避開,方維的腳趾頭被葉馨婷那尖的像錐子一樣的根狠狠的扎了一下。饒是方維如此的實力,都有些生疼。
“哎呀!丫頭,你是不是不想好了,想要弄殘我?”
葉馨婷開始也覺得奇怪,好像踩到什么了,看方維痛苦的表情,低頭一看,頓時急的有些熱淚盈出,滿是歉意的說道:“大笨蛋,我不是有意的,有沒有事,要不要交醫生?疼不疼,快,脫下鞋子,我看看!”
看葉馨婷的樣子,不像作假,當真很關心方維,甚至蹲下來,想親自給方維脫掉鞋子,看看情況。
“行了,行了,丫頭,還找醫生呢,不知道本大神醫就在此,說出去,也不怕同行笑死!看你還有點良心,過深的過錯就追究你了,但小懲小罰還是有的,先記著,哪天一并收拾了你!”方維很無良的說了一句。
同時,調動體內靈氣在腳步游走了一圈,將可能的淤青消去。
葉馨婷看方維似乎確實沒事,拿不準他是裝的,還真沒事,但想來他是個神醫,不可能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也就不在內疚了,聽到方維的話,一臉的不屑,說道:“大笨蛋,我要不要洗白白了,等著你懲罰?”
“哼,洗白白就不用了,本大神醫暫時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方維隨后接道。
“騙鬼吧!”葉馨婷聽了之后,大事氣憤,還不感興趣,都那樣了,下面的小弟弟的造就怒氣騰騰,一副要血殺到底的樣子。當然,葉馨婷這話可不敢說,她同時也為自己的大膽而羞澀。同時又暗暗驚嘆,這家伙的本錢還真大,比那些片子里的男的大多了,這樣的東西,真的要和自己那啥,不知道會不會很疼。
想到這里,她一下子羞紅了。
“丫頭,你可別想歪了,本大神醫,可是純潔小男生,經不起你這類的女生蹂躪!”
“方維,你們還在,太好了!要不是和你們一起的那幾個同學還在醫院,我還真以為你們都走了呢?馨婷也在,呃?怎么馨婷好像和剛才不一樣了!”方院長是醫生,眼光自然很毒辣,一眼就看出這丫頭有問題,但也沒往其他地方想。而且他們都是適齡男女,看兩人的樣子,關系很是親密,就是做了什么,也沒什么。只是感覺真的不一樣。
很快,方院長就將目光停留在葉馨婷的胸部上,頓時知道怎么了。
“這?”倒不是方院長人老急色,要聽著葉馨婷那里看,只是真的很好奇,短短不到一個小時,怎么弄的?
方維適當的站出來,擋在葉馨婷前面,說道:“方院長,有什么事?”
方院長也意識到剛才的無禮,尤其是盯著小自己一輩女孩胸部看,而且還是當著人家“男朋友”的面,對方沒給自己一頓已經算好的了。
“別誤會,我只是看..”
“恩,不用說,我明白,剛才給我針灸治療過。”方維繼續說道:“另外,不知道院長來找我什么事,看樣子很急!”
“啊?你不說,我差點忘記,這樣的,有個心臟病患者,在手術自后,出現的奇怪的癥狀,按說在我們醫院,心臟移植技術,早已過關,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而且也不是排斥反應。但是他的心臟在換上十八個小時的時候,心臟功能以及其他原本完好的臟器都開始出現一定程度的衰減。”
“所以,我們想問問,中醫上,有沒有什么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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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中醫學上的辦法?”方維一臉的疑問,看向方院長,直接問道:“院長,你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問題來找我的吧?我想朝陽醫院這么大,不可能連中醫部門都沒有,沒有一個像樣的中醫坐診,這樣的問題,詢問他們不也一樣。
方院長被方維的話嗆得有些夠嗆,中醫當然有,但哪有你這樣的技術,現在全國各大醫院的中醫,基本不都成了保健醫生,基本上都是作為輔助作用的,尤其是最近比較流行的針灸減肥,針灸治療便秘等等。具體到大病,只有西醫管用。
方維見方院長尷尬,不明白所以,只是想當然的認為,或許真就沒中醫,或者中醫水平太次。
“具體的我不清楚,只有見過病人才知道!”方維如是說道。
“那不知道,方維可不可以幫我們看看,那可是一條鮮活的生命,才不過三十歲,來到這個世界正精彩的時候,就這么去了,我這個老頭子都有些于心不忍!”方院長為了打動方維,說著一些同情的話,哪知道方維這家伙,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這副皮囊也是個人,還真就不在乎了,在他看來,和自己不相干人的性命和雞鴨豬牛的性命有何不同。
“大笨蛋,你敢說不?”葉馨婷也算了解方維的人了,他知道方院長都這么說了,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許看在方院長的身份上,同意了這事。但要是放在方維身上,那還真不好說,說不出,一個既不悅耳的“不”就從他口里噴出來。
“丫頭,你敢威脅我,信不信我?”方維惡狠狠的盯著葉馨婷的胸部,那意思再明確不過,你要是敢威脅我,我能把你那里變大,就能給你變沒了。
葉馨婷果然一下子慌了神,后退幾步,躲在方院長身后,怒氣騰騰的看著方維。
“方院長前面帶路吧!”
方維早已經做好了打算,不就是看一看,又沒什么大的損失,自己在這人間待的時間會很長,如果一副生人勿近,一心成仙,那也太無趣了。當初走上這條路是被逼的,神仙滿天飛,各種實力高強的修士又遍地都是。既然踏上這條路,如果不拼命修煉,哪天就被其他修士打得魂飛魄散,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完全可以說,當初那都是被逼的,雖然實力高了,可以踩人,可以長生。但是現在呢,整個三界除了自己在沒有其他神仙,修士或許有,但如果放在神仙剛走的那時候,或許自己還會有些忌憚,畢竟有些修士的實力比不第一級別的仙人差,最主要的是自己修為全無,得重新修煉。但是放在現在就完全不同,由于壽命有限,加之天地靈氣稀薄,就算有些修行門派存在,到現在也算沒落了,修士的世界什么樣的,他又不是不知道。當初的那些大門大派,那個身后不有著一群神仙祖宗罩著,隨意的賜給他們功法,法寶什么的。而小門派由于沒有神仙保護,隨著時間的推移,功法會越來越殘缺不齊。
而如今,距離仙界大遷移,早已過去四百多年,凡間的修士,他還真不放在眼里。
如此安逸的環境,一邊享受修仙帶來的效果,一邊享受著這花花世界,還有比這更安逸的嗎?更何況,花花世界,萬千歷練,加之上一世強大的實力,根本懼怕心魔滋生。他如今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的照著以前修煉的軌跡走就行。終有一天,他會爬到上一世的高度。
方院長聽了方維的話,頓時大喜,果真前面開始帶路,通過特殊專用電梯,幾人來到一處特護病房。
病房里,各種儀器一大堆,外面還站著一群普通人,有老人小孩,還有女人,只是如今隔著窗戶望著里面,根本不能近距離看看。
看到方院長一行人過來了,病人家屬立馬迎上了,有些急切的問道:“方院長,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家厚照,他才三十歲,他的兒子也才上幼兒園,就這么丟下孤兒老母的,還讓我們怎么活!”
方維看得出來,這家伙家境也就一般,估計為了治療里面那個人,早已傾家蕩產了。
方維只是一個年輕人,穿著還很隨便,并不是白大褂什么的,所以他們也沒理方維,方維也趁這個空,隔著窗戶,看著里面插滿導管儀器的病人。這些儀器方維認識,當初大學的時候有介紹過,那上面顯示的數值他也理解什么意思,只是如今,這個病人幾乎所有的生理機能,都完全依靠機器提供,如果不進行即使處理,很難活過十二個小時。
方院長看著這些家屬,這樣的場面他見多了,雖然同情,但是作為一個醫生,一個成功的醫生,就是不能將個人情緒帶入工作中。只是很平靜的說道:“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搶救病人,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病人,所以你們放心。另外,為了王厚照病人,我們專門請來的專家,希望他能有辦法。”
病人家屬聽到專家,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專家,但既然院長都這么說了,總還有希望不是。為了移植這個心臟,他們早已傾家蕩產,賣掉了父母的房子,自己的房子,有舉債十幾萬,如果到最后依舊沒有救活病人,他們真的沒有活路了。
方維通過一番觀察,看著病人臉色蒼白,印堂處聚集著一團黑霧,方維有些猜測。相士,中醫所說的印堂,便是眉宇之間,而印堂發黑,在中醫看來,是有邪物入體,放在西醫的角度,很可能是病毒或者其他的什么。如果放在修士這里,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有可能是詛咒,或者邪氣。當然中醫上說的邪物并不是可怕,放在現在,感冒了,風寒了,中醫統稱為邪物入體,而放在西醫里,只是病毒引起的。而修士所說的邪物就比較可怕了,那可真正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更確定的說,屬一種精神力。有生人凝結的精神力成就邪氣,也有死人死后,凝結而成的精神力,所以,這個邪氣更加抽象,更加飄忽不定。
但不論哪些,在方大神仙這里,都是小菜一切,堂堂一個大羅境界的仙人,即使現在法力達不到那紅程度,祛除這點邪物還是簡單的。
“方維,這邊來!”和家屬溝通完,做好他們的工作,方院長帶著方維來到特護病房不遠處的會診室。
會診室是一個小型的辦公室,方維進來的時候,里面已經坐了不少人,都在關于病人的情況討論著,只是一時間拿不出什么有效的解決方法,他們現在根本就是連出現這種問題的關鍵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方維掃視了眾人一眼,忽然間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腦子中頓時回憶起一幕幕,這個人正是他大學時的同學,舍友。王動,這家伙家里條件不錯,父母在南方某個城市當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公務員。大學期間,知道方維家里不太好,很是幫助方維,雖然方維大多時候都拒絕了,但對于王動還是很感激的。畢業的時候,聽說王動靠近了首都醫科大學的研究生,在之后就沒有見面。
沒想到今天居然在朝陽醫院看到了他,而此時,王動也看到了方維,他也沒有想到,時隔一年,居然又見到了同學。
“方維,是你,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王動激動之下,不顧周圍一群醫生的一樣,站起身來,走到方維身邊,一把抱住方維的,狠狠地敲打著他的后背,說道:“好久不見了,怪想你的,最近過的怎么樣,伯父身體好些沒?”
“都挺好的,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你,你不是上研究生去了,怎么在朝陽醫院工作,不錯啊,都混到專家會診的地步!”方維前面一群疑惑的醫生,這些人看樣子年紀最小的也在三十五歲一樣,都甚至都五十近六十了。而王動居然也堂而皇之的坐在這里,方維自然將他們和這些人聯系在一起。
“哪有那么厲害,我只是隨著導師一起來參加這次會診,來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導師,朝陽醫院心外科主任,田中華教授。同時也是首都醫科大學的博士生導師。”王動介紹著前面這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看上去比較嚴肅,不茍言笑。
方院長也沒有想到,自己醫院田中華的學生居然和方維當初是同學。有了這層關系,相信方維和他們會更近一點的。于是他開口說道:“這個就是我剛才說的神醫,對,就是神醫,方維,只是我也沒有想到,他當初居然會和王動是同學。
解釋一下,這兩天更新慢的原因。。由于前一段時間,更得太快,小弟擔心以這樣的速度下去,很可能不夠一個月就下了新人榜。所以為了多在榜上待一段時間,小弟決定放慢速度。當然,放慢速度也不會一天一更,中午一更,傍晚一更。大家對小弟放心,小弟就算是2K黨,也會是近三千字,所以還是很有含金量的。。另外恭喜“緣定№三生”成為本書第一個學徒,第一個有了,相信第二個,第三個會很快的。只只不知道第一個弟子將會是誰,呵呵,很期待。另外還有thrill1021、老馬在此的打賞。。只想說,太感激你們了。。推薦票還有嗎,收藏還有嗎?同樣感謝你們!!我愛你們!!哈哈!
以上300字,正文2700多字。。所以不要說騙第48章 “王動,回來!”田中華依舊那副表情,倒不是他對方維有些不滿,只是看到王動這副樣子,他就不高興了,作為一個醫生,要切記輕浮,那是醫生的一大公敵。而剛才王動在他的眼里,顯然有些浮躁。
王動還想問問方維怎么會是神醫呢,他可是記得,方維雖然也很聰明,學習也很刻苦。但家里條件實在太差了,一有時間就忙著出去打工掙錢。而學醫這個行業,除了平時課堂上學到的,還是遠遠不夠,所以,要想以后好,真正想學醫的人,一有時間就往圖書館跑,不斷地充實自己。而方維恰恰沒有這個時間,所以盡管課堂上很努力,學的很認真,但畢竟知識面有些窄,并不那么全面,所以考試的時候,涉及到課本上的東西,他一般都做得出來,如果涉及到課外的東西,那就不一定了。
而恰恰醫學這個東西,并不是僅僅局限在課本,有很多類似的引發問題,就需要不斷的充實自己來提升。所以,大學四年,方維的成績并不是太高,僅僅維持中間水平。
其他的醫生也很奇怪,看到方維年輕,尤其是聽到是王動的同學,就更加奇怪,這小伙子有什么本事,值得方院長如此推重,甚至有些想,方院長姓方,這家伙也姓方,兩人不會是親戚吧。
但一想,又不可能,以方院長的老古董,怎么會推薦自己的親戚來醫院上班。以前就聽說過,方院長有個農村的堂妹,由于丈夫死了,家里負擔都落在他身上,所以來北京投奔方院長。這堂妹雖然從農村出來的,沒什么文化,但勝在勤快。
方院長的老伴劉護士長沒有告訴方院長,直接將這個堂妹安排到醫院的洗務間工作,就是洗洗什么床單被罩什么的。
沒想到這件事被方院長知道后,方院長直接找到劉護士長,擋著醫院很多人的面,把劉護士長罵了個渾身不自在,當時很多人在場,為此,平時溫和熱情的劉護士長哭哭啼啼好久,還一再的罵著方院長:“你個老古董,她是你堂妹,來投奔你,你說想辦法,想辦法,都這么久了,都沒見你動靜,人家大老遠過來,本來就不容易,你堂妹夫又死的早,家里又有半大的孩子,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要不也不會找你,醫院洗務室反正也要請人,請誰不是請,為什么就不能讓她來?”
反正這件事鬧得很亂,在朝陽醫院算是出名了,大家這才知道,原來平時看上去和藹友善,對工作認真的方院長,居然是這個一個古董。在現在這個社會,別說沒文化,安排到洗務室。沒文化不要緊,有著這么強大的關系,直接安排到油水豐厚的后勤,稍微管點無關緊要的事,都是油水十足。而現在僅僅是一個每年都要在社會中招收的洗衣女工問題上,這方院長都不開化,也太古板了。
而后來,那個堂妹聽說這事以后,以為自己這堂哥并不歡迎她,不想扶她一把,就準備去勞務公司,應聘個保姆什么的,總之找點活干,掙點錢。方院長知道這是是自己不對,但他堅決不同意將堂妹放在醫院里,不想說他任人唯親什么的。就是現在的劉護士長要不是兩人結婚前,人家就已經是醫院的護士,或許她也不可能再在院上班,而且以劉護士長的資歷,早該提升為副院長了,只是這些年任何人打的報告,都被方院長直接壓下。
對于那個堂妹,方院長也不是真那么絕情,不能安排在醫院,他也不會不管人家的死活,方院長拉下老臉,找人托關系。把堂妹安排到了一家大型國企的食堂工作,結果平時不怎么求人,不會用關系的方院長,拖來拖去,找了很多人,弄了這么一份工作。結果找到的那個國企,正好他曾經帶第一個學生的父親是那里的副總。而他對此根本不知道,那學生也知道這女人是自己恩師的親戚,于是和自己老爸打了個招呼,隨手將這個堂妹弄了個正事編制。那堂妹格外珍惜這份工作,而且她也干的來,所以很努力,如今在食堂也算的上一個不小的負責人。
眾人都知道方院長的為人,所以也只是想想,也覺得不可能。更何況并沒有聽說方院長還有這么一個侄子。
方院長坐到主席上,將方維安排在他右手邊的位置上,說道:“大家肯定很奇怪,方維如此年輕,怎么會是專家,但我要說的是,這是我親眼看見,就在今天,在我們的醫院里,方維展現了他那神醫的本事。哦,忘記說了,方維是個中醫,并不是我們熟悉的西醫,一手針灸本事,神乎其神。”
眾人都聽著方院長的介紹,如今坐在這里的,哪個不是聰明人,即使懷疑,又有什么可懷疑的,一項古板的院長都這么說了,他們還怎么樣。
倒是田中華聽到方院長的介紹,聯想到自己學生王動。田中華倒也不在乎播了方院長的面子。直接開口說道:“既然方先生是中醫,那望聞問切一定很拿手,我想請方先生看看,我的身體如何?”
王動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導師會怎么說,他壓根就不相信方維會中醫,他家又不是中醫世家,而且大學和自己一樣學的西醫,水平還不如自己的。
“老師!”坐在一旁的王動想勸說一下自己老師。
哪知道老師狠狠的瞪了一下他,于是乖乖的退縮在后面,向方維投去了一個抱歉的表情。
方維臉上一直掛著溫和的微笑,雖然有人懷疑他,但方維也理解,畢竟第一次見面而且這么年輕,而且今天見到以前幫助過自己的老同學,心情很是不錯。
認真的打量了田中華,觀察著他,過了一會,感覺差不多的時候。方維也沒有繼續看著田中華,倒是起身走到坐在一旁會診室一旁供休息的葉馨婷旁邊。
眾人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難道看不出問題,準備走人。
在眾人不理解,葉馨婷同樣不理解的時候。方維做了一個讓他們更加吃驚的舉動,只見方維隨手一揪,只聽葉馨婷輕叫了一聲。
方維的手中,已經拔下了一根長長地頭發,方維看這丫頭那噴著怒火等著方維解釋的表情,方維說道:“丫頭,不是這么小氣吧,看你頭發挺多,而且又長,借個根用用也不行。”
葉馨婷不知道說什么,扭過頭,那意思是,我很生氣,不想理你。
方維訕訕的笑了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眾人也都疑惑了,連帶著方院長都不知道方維什么意思。倒是王動壓根就不信方維醫術怎么樣,倒是對方維領的女孩子驚訝,這方維真厲害,真么極品的都讓他拿下了。看不出來,原來老實的他,居然也這么厲害。
“方先生,如果看不出來,就直接說出來,畢竟大家都可以理解,王動是我的學生,他現在的水平雖然說不錯,但還是難以單獨進行行醫,所以對于年輕人,我還是很理解的。”
方維沒有搭話,他也不想理這個臭老九醫生,直接行動起來,在別人還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的時候,只見剛剛從葉馨婷頭上拔下的那根長發,仿佛活了一樣,一頭直接飛出,瞬間纏住田中華的手腕。
“啊?懸絲診脈?傳說中的懸絲診脈?這真的存在?”當大家看見他纏在田中華手腕上的頭發,都已經猜測到方維想看什么了。
只見方維微閉著眼睛,兩只手指掐著頭發的另一頭,不斷的用另外靈根手指觸動著頭發,眾人只在古文獻中記載過這種方法,傳說這種方式是古代因為男女有別,大神醫專門發明的,一般有這種水平的醫生,無一不是聞名古今的神醫,比如說孫思邈,以及皇室御醫等等。
“只憑這一手,眾人已經相信了他的中醫水平!”連田中華也微微動容,激動的同時也有些內疚。
第二章送到,汗,又被超了,郁悶!!還能超回來嗎?手里還有沒收藏的嗎?
第50章 這下在沒有人說不了,畢竟方院長都撂下這話了,再要是有人反對,那就是在反對方院長。他雖然對于醫院政事不太在行,但有用醫術高超,大批的擁護者,醫院威望極高。和他作為,純粹是不想在這個醫院待下去了。
“剛剛你們討論了半天,有沒有拿出一份可行的計劃!”方院長沉聲說道,掃視了一下在坐的醫生。
“方院長,我們確信這次手術是成功的,按說不會出現這種內部器臟衰竭的可能,我們覺得可能是心理問題,病人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想法,所以意志消沉,在等死。”
確實,在醫學生,一些做過全面檢查后,全部正常,但是身體表象確實有問題,那只有一種可能,心理疾病。
這心理疾病確實厲害,傳說有個女人,十多年沒有懷孕,夫家對他不滿,滿心想著懷一個孩子。突然有一天,他有了惡心嘔吐的現象,肚子也一天天的大了。眾人都以為他懷孕了,但是十月過后,肚子漲的倒是和正常懷胎十月的一樣大,但并沒有胎兒誕下。
去醫院一檢查,肚子里哪有什么胎兒,什么都沒有,醫生診斷是由于過度的心理暗示,導致這種現象。
“心理問題?”方院長皺著眉頭,雖然有可能,但也不能這么武斷。這病人之前一直都有著極強的求生,手術之前,他甚至親自和病人談了一次,感覺病人比較樂觀,同時對醫院也很有信心。同時,方院長也了解過,家里的擔子基本上都壓在他身上,而且這個人本身非常顧家,如果他就這么撒手走了,那么他們這個家也可能完了。
病人不可能不知道,既然他清楚,為什么還會有想死的可能。
“絕不可能?”方院長見過病人的家屬,家屬基本上也算是不錯的人,對病人很照顧,很關心他是身體,不會做出什么讓病人絕望的事。更何況,手術過后,病人就一直在特護病房,家屬根本就不能近距離見面,而且對方一直昏迷,不可能談話。
打消這個想法后,方院長對于這些專家醫生有些不滿,質疑道:“是什么原因讓他產生厭世的可能?之前你們又不是沒有接觸過病人,他本身是個很樂觀,非常顧家的人,而且對我們醫院也非常信任,他怎么會厭世?”
被方院長這么直接指出問題關鍵,眾人以下語竭,真找不到一點反對的理由。
“只是我們手術確實非常成功,術后各種數據指示也很正常,只是在幾個小時后有問題了,難道手術當中有環節錯誤了?”田中華自言自語的說著,眾人也停在耳中。
“但是,如果手術出了問題,以病人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宜再進行二次手術,他的身體根本撐不住,很可能在手術中就死去。”另一個醫生指示道。
“而且,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就算進行二次手術,也不一定能發現問題!”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討論了半天,得出的結論,在方維看來,就是這人沒得救了,準備等死吧。
方院長一直都陰沉著臉,本來心臟移植手術在普通人看來是大手術,在醫院看來也是大手術,但是,即使大手術又怎么了。現在心臟移植手術已經非常的成功了,不要說像他們這種大醫院,就是一些省級醫院都積累了大量的經驗,所以風險雖大,但是只要找到匹配的心臟,成功率會很高的。
如今匹配的心臟找到了,但是卻出現這種問題?
想不通問題,方院長注意到方維至始至終都面無表情,平靜的坐在那里,不知道他有沒有什么辦法,當然,方院長也不指望有什么大的突破。畢竟對方是中醫,中醫上只聽說華佗是著名的外科醫生,曾經進行過手術,在他們看來,中醫大部分都是內科。靠藥物等方式治療。
“方維,你有什么看法?”方院長想著,既然已經叫來了,而且他們也沒有好的辦法,再結合剛才給田中華懸絲診脈那一幕,只有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如果實在沒有辦法,他們只能給病人家屬下達病危通知書了。
“我?”
方維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可以查到心臟供體嗎?”
“可以?這個雖然屬于,但那都有明確的記錄!”方院長不理解方維的話,只是接著說道。
“如果你們醫院想要研究突破,我建議你們趁早將心臟供體拿來,并且進行封存研究!”方維繼續說著。
眾人就迷糊了,但也聽出點什么,那就是,在這個年輕的中醫看來,是供體出了問題,換言之,就是現在病人換上去的心臟有問題!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供體應該也是死于臟器衰竭,而你們既然敢用他的心臟,就說明不是心臟衰竭,可能是肝衰竭,或者其他什么衰竭!”方維淡淡的說著,而一通知道供體身份的人,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確實如他們所說的,供體的大部分臟器都處于衰竭狀態,但心臟在他們檢測后,發現很正常,所以才敢用。如今接受心臟的病人也同樣出現衰竭問題,那真的可能是心臟本身有問題,怎么之前就沒有想到呢?
“啊!很有可能!”
贊同聲此起彼伏,不由的對方維高看了一眼。
方院長比較現實,盡管他也接受了這個說法,但是他要面對更現實的問題,于是問道:“只是短時間內,我們根本無法給他找到一個顆匹配的心臟,而病人的時間顯然不多了。”
“用西醫的說法,就是,提供心臟的供體本身體內被一種可能在醫學界還沒有發現,或者已經發現,但經過變異的病毒或者細菌侵蝕。而這種病毒或者細菌的能力,就是可以加速器官的衰竭。而如果要找到治療這種疾病的問題,自然要對這種病毒或者細菌進行研究。所以,我要求你們最好趁供體沒有火化之前,找到它,如果你們醫院有能力,可以單獨進行研究,我詳細,如果你們對它的研究有了一定的成果,通過醫學生的反向作用,或許未來某一年的諾貝爾醫學獎就是你們的。這只是意見,當然得看你們的!”方維隨口說著,他也是無意之舉,對于這些東西,他并不看重,至于研究這東西,他才不屑這么做,雖然有造福社會的可能,但是他一個中醫,而且是個神仙,有更便捷的方法解決這些問題,誰會吃力不討好的干那事。
“啊!”
“諾貝爾?”
眾人都被這翻話驚呆了這可能吧,雖然有國外醫生專家經常拿諾貝爾醫學獎,但對于他們國內的醫生來說,那只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方維,你怎么斷定是病毒?而且如果是病毒的話,之前死者的做個一些檢查,應該可以檢查出來,但為什么并沒有這方面的記載。”方院長盡管也心動,他就是一個純粹的醫生,喜歡研究,喜歡治病。對于那傳說中的諾貝爾醫學獎,自然也心動的。但他也很現實,需要弄明白。
“這種病毒是一種極善于偽裝的病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外表看去,應該和人體正常細胞一樣,但如果自己研究這些細胞的染色體以及其他什么結構,就會發現他們的問題。”方維用他那僅有的一點西醫知識解釋著,他剛才通過觀察,早就知道里面那人的臟器活性正被一種東西吞噬著,而這東西不屬于邪物,自然是比較正常的東西,那既然正常了,現代儀器一下子又檢查不出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東西極善于偽裝。
事實上這章昨天已經傳過了,是小弟的錯,之前章節序號弄錯了,不過還是傳一遍!呵呵。。。馬上就超過前面那人的,兄弟們手里有票嗎,有的話給小弟幾張,爭取一舉爆了前面那位!!呵呵第50章 這下在沒有人說不了,畢竟方院長都撂下這話了,再要是有人反對,那就是在反對方院長。他雖然對于醫院政事不太在行,但有用醫術高超,大批的擁護者,醫院威望極高。和他作為,純粹是不想在這個醫院待下去了。
“剛剛你們討論了半天,有沒有拿出一份可行的計劃!”方院長沉聲說道,掃視了一下在坐的醫生。
“方院長,我們確信這次手術是成功的,按說不會出現這種內部器臟衰竭的可能,我們覺得可能是心理問題,病人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想法,所以意志消沉,在等死。”
確實,在醫學生,一些做過全面檢查后,全部正常,但是身體表象確實有問題,那只有一種可能,心理疾病。
這心理疾病確實厲害,傳說有個女人,十多年沒有懷孕,夫家對他不滿,滿心想著懷一個孩子。突然有一天,他有了惡心嘔吐的現象,肚子也一天天的大了。眾人都以為他懷孕了,但是十月過后,肚子漲的倒是和正常懷胎十月的一樣大,但并沒有胎兒誕下。
去醫院一檢查,肚子里哪有什么胎兒,什么都沒有,醫生診斷是由于過度的心理暗示,導致這種現象。
“心理問題?”方院長皺著眉頭,雖然有可能,但也不能這么武斷。這病人之前一直都有著極強的求生,手術之前,他甚至親自和病人談了一次,感覺病人比較樂觀,同時對醫院也很有信心。同時,方院長也了解過,家里的擔子基本上都壓在他身上,而且這個人本身非常顧家,如果他就這么撒手走了,那么他們這個家也可能完了。
病人不可能不知道,既然他清楚,為什么還會有想死的可能。
“絕不可能?”方院長見過病人的家屬,家屬基本上也算是不錯的人,對病人很照顧,很關心他是身體,不會做出什么讓病人絕望的事。更何況,手術過后,病人就一直在特護病房,家屬根本就不能近距離見面,而且對方一直昏迷,不可能談話。
打消這個想法后,方院長對于這些專家醫生有些不滿,質疑道:“是什么原因讓他產生厭世的可能?之前你們又不是沒有接觸過病人,他本身是個很樂觀,非常顧家的人,而且對我們醫院也非常信任,他怎么會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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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們手術確實非常成功,術后各種數據指示也很正常,只是在幾個小時后有問題了,難道手術當中有環節錯誤了?”田中華自言自語的說著,眾人也停在耳中。
“但是,如果手術出了問題,以病人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宜再進行二次手術,他的身體根本撐不住,很可能在手術中就死去。”另一個醫生指示道。
“而且,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就算進行二次手術,也不一定能發現問題!”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討論了半天,得出的結論,在方維看來,就是這人沒得救了,準備等死吧。
方院長一直都陰沉著臉,本來心臟移植手術在普通人看來是大手術,在醫院看來也是大手術,但是,即使大手術又怎么了。現在心臟移植手術已經非常的成功了,不要說像他們這種大醫院,就是一些省級醫院都積累了大量的經驗,所以風險雖大,但是只要找到匹配的心臟,成功率會很高的。
如今匹配的心臟找到了,但是卻出現這種問題?
想不通問題,方院長注意到方維至始至終都面無表情,平靜的坐在那里,不知道他有沒有什么辦法,當然,方院長也不指望有什么大的突破。畢竟對方是中醫,中醫上只聽說華佗是著名的外科醫生,曾經進行過手術,在他們看來,中醫大部分都是內科。靠藥物等方式治療。
“方維,你有什么看法?”方院長想著,既然已經叫來了,而且他們也沒有好的辦法,再結合剛才給田中華懸絲診脈那一幕,只有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如果實在沒有辦法,他們只能給病人家屬下達病危通知書了。
“我?”
方維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可以查到心臟供體嗎?”
“可以?這個雖然屬于,但那都有明確的記錄!”方院長不理解方維的話,只是接著說道。
“如果你們醫院想要研究突破,我建議你們趁早將心臟供體拿來,并且進行封存研究!”方維繼續說著。
眾人就迷糊了,但也聽出點什么,那就是,在這個年輕的中醫看來,是供體出了問題,換言之,就是現在病人換上去的心臟有問題!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供體應該也是死于臟器衰竭,而你們既然敢用他的心臟,就說明不是心臟衰竭,可能是肝衰竭,或者其他什么衰竭!”方維淡淡的說著,而一通知道供體身份的人,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確實如他們所說的,供體的大部分臟器都處于衰竭狀態,但心臟在他們檢測后,發現很正常,所以才敢用。如今接受心臟的病人也同樣出現衰竭問題,那真的可能是心臟本身有問題,怎么之前就沒有想到呢?
“啊!很有可能!”
贊同聲此起彼伏,不由的對方維高看了一眼。
方院長比較現實,盡管他也接受了這個說法,但是他要面對更現實的問題,于是問道:“只是短時間內,我們根本無法給他找到一個顆匹配的心臟,而病人的時間顯然不多了。”
“用西醫的說法,就是,提供心臟的供體本身體內被一種可能在醫學界還沒有發現,或者已經發現,但經過變異的病毒或者細菌侵蝕。而這種病毒或者細菌的能力,就是可以加速器官的衰竭。而如果要找到治療這種疾病的問題,自然要對這種病毒或者細菌進行研究。所以,我要求你們最好趁供體沒有火化之前,找到它,如果你們醫院有能力,可以單獨進行研究,我詳細,如果你們對它的研究有了一定的成果,通過醫學生的反向作用,或許未來某一年的諾貝爾醫學獎就是你們的。這只是意見,當然得看你們的!”方維隨口說著,他也是無意之舉,對于這些東西,他并不看重,至于研究這東西,他才不屑這么做,雖然有造福社會的可能,但是他一個中醫,而且是個神仙,有更便捷的方法解決這些問題,誰會吃力不討好的干那事。
“啊!”
“諾貝爾?”
眾人都被這翻話驚呆了這可能吧,雖然有國外醫生專家經常拿諾貝爾醫學獎,但對于他們國內的醫生來說,那只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方維,你怎么斷定是病毒?而且如果是病毒的話,之前死者的做個一些檢查,應該可以檢查出來,但為什么并沒有這方面的記載。”方院長盡管也心動,他就是一個純粹的醫生,喜歡研究,喜歡治病。對于那傳說中的諾貝爾醫學獎,自然也心動的。但他也很現實,需要弄明白。
“這種病毒是一種極善于偽裝的病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外表看去,應該和人體正常細胞一樣,但如果自己研究這些細胞的染色體以及其他什么結構,就會發現它們的問題。”方維用他那僅有的一點西醫知識解釋著,他剛才通過觀察,早就知道里面那人的臟器活性正被一種東西吞噬著,而這東西不屬于邪物,自然是比較正常的東西,那既然正常了,現代儀器一下子又檢查不出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東西極善于偽裝。
第51章 被方維一番描述,眾人都心動了,如果真的能研究出這東西,它們相信他們將會是第一批獲得諾貝爾獎的本土科學家,他們將會成為整個中國的驕傲。甚至有些人都已經思慕著,怎么才能加入這個偉大的研究中,只要能成為其中的一員,不論付出再大也是值得的。
在座的各科室醫生,紛紛將目光投向坐在主位上的方院長,期待著他拿進一步的結論。
方院長此時也有些心動,對于科學的探究,從來都不曾讓他折服,在位這么多年。方院長光是高水平論文就發表了無數篇,改良了數個大型手術。。而如果能在退休之前,再拿到諾貝爾獎,那他相信,此生將無憾了。
但他同時也非常的冷靜,吭嗆了一下,示意眾人安靜,嚴肅的說道:“這個問題稍后討論,現在主要問題是挽救病人生命!作為一個醫生,只要還有一絲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如果作為醫生,我們都放棄了,讓病人怎么看我們,讓家屬怎么看我們。如果都抱有這種‘放棄’的心態,就是將你們加入到未來關于‘衰變’細胞的研究中,又能如何。須知任何一項獲得諾貝爾獎的團體或者組織,他們都是經過無數次的失敗才成功的,而這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不放棄,不氣餒,勇往直前。你們也都是各科室的主任,副主任,更有些還帶著學生,如果這樣,怎么能管好別人,帶好學生?”
眾醫生都是明白人,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也都冷靜下來,當然,只是表面上冷靜下來,具體內心深處是怎么想的,誰都不清楚。
方院長最后還是將目光轉向方維,問道:“既然方維說了這么多,我相信你有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如果你有什么方案的話,我希望您能幫助我們,不僅僅是幫我們醫院,更主要的是挽救那個正在垂死掙扎的病人,挽救外面那些正滿懷期望的家人。”
方維被方院長這么一大堆帽子扣下來,就是神仙也吃不消,狠心拉下臉直接回絕,方維發現自己難本難以拒絕,更何況對著方院長印象還是挺好的。而且看到家屬的情況,知道如果病人真死了,事情可能會很復雜。
“辦法我有!”方維態度堅定的說道。
他自然不會白白消耗自己的靈氣為這么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而除去靈氣,自然還有其他的方法解決,不過效果就不怎么明顯,需要恢復時間比較久。
“你們醫院應該有中草藥精華相關提取設備?”方維首先問道,這種東西,方維還真擔心醫院沒有,畢竟這東西一邊都存在于藥廠或者一些含藥物生產的營養品廠房或者化妝瓶廠房。
“我們醫院有一套小型的設備,少量的提取完全可以解決!”方院長點點頭,這套設備也是他當上院長之后,力主將其列入采購清單的。當初只是為了研究新藥而準備的,整個醫院,使用它的人很少,除去偶爾有一些研究機構或個人借用一下,其他時間都在閑置著。
“這樣就好!”方維說完,再次拿起手中的紙筆,嘩嘩的寫著東西,眾人雖然好奇,但礙于身份,也不好湊過去看。
倒是方院長,扭過頭,稍稍看了一眼,上面都是一些中藥,甚至有些東西有毒性物質,而且方院長注意到,里面特別含有幾種藥物,是礦物質藥,一般藥房根本難以買到。好在這些東西雖然少見,但他們朝陽醫院也有少量儲存。
寫了一分多鐘,方維腦子里構思著這味藥到底要不要加,實在是他拿不準現在社會到底有沒有這味藥了。
畢竟這味藥就是在他那個時代,雖然是凡藥,但也相當的珍貴,那可是千金難買。算了,不加了,雖然加了能調和藥性,使整副藥達到最好的治療效果。但是這藥太貴,如果加了成本太高,他見過外面那家人,家庭情況估計也就是比自己之前的家好一些,就是普通的小康家庭。而且估計之前為了治療,已經花掉了大筆的錢,能省一點是一點。
想通這些關節后,方維又將最后幾味藥加上,并且表明每份藥的比量,然后交給方院長,順便叮囑道:“這些藥你們醫院應該都有,如果沒有緊急通過你們的渠道把藥物準備齊。然后將這些藥按照比例提純制成針劑,過后我要用到。”
方院長接過藥方,他再次粗粗看了一眼,根本看得云里霧里,但知道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方維了。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畢竟病人只剩下十個小時不到的壽命,而且這途中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雖然他和方維接觸時間不多,但也對他有一定的了解,尤其是那手神乎其神的針灸功夫,他可是親眼看見。
將藥方交給另一名醫生,說道:“你務必按照這上面的藥方比例做,盯緊了,做好之后,馬上送過來。”
那名醫生是方院長的副手,醫術在醫院里也算高超,對于方院長的叮囑,他知道嚴重性。這中間不能出現一點馬虎。
“剛才那藥方,是一種可以增強器臟功能的藥物,沒有副作用,也沒有依賴性,所以,如果你們有需要,遇到類似臟器衰竭的癥狀,可以給患者服用這種藥物。”方維淡淡的說著,好像這個藥方根本不值什么錢一樣。
“啊?那?”在做的醫生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你意思是如果方維說的是真的,比如心臟衰竭之類的藥,在不需要吃那些依賴性很強的藥物維持,有了這種藥,他將會像普通感冒一樣,靠吃藥就能吃好。
“方維,你說的是真的?真的給我們醫院?”方院長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么,雖然有些懷疑,但方維如此篤定,他們也只能拋去那暫時的質疑。
“是的,你們可以制成成藥!”方維很平靜的說道。
“那不知道,這藥方,你準備多少錢出售給我們醫院。說實話,這藥太重要了,如果讓別人知道,相信在多的錢也有人愿意拿出來,而我們醫院雖然大,但一下子也不可能拿出太多的錢!”方院長將他們的困難說了出來。
這時,坐在一旁無聊的葉馨婷突然站了起來,幾步走到方維面前,毫不客氣的指著方維說道:“我說你是不是傻啊,怎么把這么重要的藥方給他們?如果你賣給那些醫藥公司,幾億幾十億也唾手可得。不能,我不同意!”
方維沒想到葉馨婷這丫頭這么彪悍,根本不給這些人面子,當下說道。
方維只是心里腹誹,你是我什么人,還要你同意不同意,但也不說出,知道這丫頭是為自己好。
但終究沒有說出口,他也知道這丫頭是一片好心,如果說出那話,也太傷人心了。
“那個,葉丫頭,馨婷,你看,可不可以便宜點,放心吧,方伯伯也不會讓你們吃虧的,畢竟我們醫院雖然大,真的拿不出那么一大筆錢!”方院長看葉馨婷這么激動,知道這丫頭的厲害,雖然沒聽說過她有什么特殊的才能,但她那個家庭出來的,能有幾個簡單的。
方維根本無意這些,自己只是隨手的事,在他看來確實不值一提,這藥方效果太差,沒有一年兩年的長期服藥,根本不可能治愈。說到底,這種藥的效果也類似于靈氣增強臟器功能。只是不同于直接用靈氣治療,它的方式是通過里面幾味藥的不斷刺激運化,然后將其中幾味容易儲存靈氣的藥物分化出來,儲存在藥物中的靈氣便會散發出來,在他游走的時候,就順便滋潤臟器,達到靈氣治療的效果。只是這點靈氣幾乎少的可憐,本來這種增強臟器功能所需要的靈氣,在方維那算來,也就是一點點中的一點點。而就是這么一點點靈氣,用這種藥物提供,卻需要的是一兩年時間,可想而知它里面含量的稀少。
“丫頭,你和方院長看著辦吧,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方維淡淡的說道,然后起身,對一旁早就目瞪口呆的王動說道:“王動,咱們走,去看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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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丫頭,你和方院長看著辦吧,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方維淡淡的說道,然后起身,對一旁早就目瞪口呆的王動說道:“王動,咱們走,去看看病人!”
王動鬼使神差的站了起來,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聽方維的,可能是為方維剛才那一番話徹底震撼了,他沒有想到幾年不見,那個當初默默無聞的普通人,如今已經有如此能耐,讓整個醫院的人圍著他轉。
“呃,給我找身衣服吧!畢竟是特護病房,比不得其他病房,按規矩來吧!”方維走了幾步,忽然想到自己這身衣服太隨便了,自己倒是不擔心會不會出事,但留給家屬的可能就是這人不夠專業,不能讓他們安心。
方院長此時也從剛才的事中脫身出來,丟給負責這方面事物的一個醫生,然后就跟著方維出去。其他幾個科室主任也想看看方維究竟是怎么治療的,而對于看葉馨婷和醫院討價還價,他們根本沒興趣,那是醫院的錢,又不是自家的,他們只關心自己能學到什么。
方維穿了一身嶄新的白大褂,帶頭往特護病房走去。路過家屬休息區的時候,看到那幾個家屬還急的團團轉,不時的兩邊看看。此時看到方維他們出來,后面還跟著一大批醫生專家醫生。
雖然不清楚為什么領頭的是個陌生的男人,而且很年輕,看樣子也就是二十多歲,但他們也沒太在意。瞬間將方院長圍起來,詢問者病人的情況。
方院長只能不停的解釋,已經找到方案,要馬上進行治療。
方院長看了方維一眼,見其目光自信,沒有任何的猶豫,也就更加態度堅定。
方維看著這些家屬,有兩個老人頭發斑白,一臉的傷心。讓他不由得聯想到自己的父母。曾幾何時,記憶中的父母也是這樣的。早就憔悴不堪的妻子,以及還懵懵無知的小孩。
方維那顆不太平凡的心又狠狠地揪了一下,猶豫了一下,還是對方院長說道:“方院長,一會我治療的時候,可以讓家屬觀看。”
“這?”方院長真不愿意這樣,擔心萬一出點什么事,他們怎么解決,萬一激怒了家屬,又怎么辦!
但看方維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只能說道:“陳醫生,你帶家屬去觀摩處,待會的治療,將對他們全程開放!”
家屬不清楚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是什么人,但方院長說了,他們可以看,雖然心里害怕,害怕那血淋淋的一幕,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丈夫,即使再怎么樣,他們也要看,要知道,發生在他們丈夫身上的每一件事。
陳醫生帶著家屬去了一旁的觀摩室,而方維則帶頭進入了特護病房,病房雖然干凈整潔,但是擺放著各種儀器,顯得有些凌亂。
繞過幾臺正在工作著的儀器,方維來到病人面前,病人三十多歲,面色有些蒼老,臉上有些抽動,可以看出,他的痛苦。如果不是家庭,不是希望,他可能根本沒有活著的信念。
方院長看這地方實在有些擁擠,就對其他的醫生說道:“你們也去觀摩室吧,一會話筒什么的都將開放,不用圍在這里,你們也能知道治療的全過程。”
院長發話了,他們只能這么辦,而且確實如此,這里顯得擁擠不堪,作為一個醫生,他們知道這樣的地方,根本不適合治療。最起碼他們不喜歡這樣的地方,而且這種環境下,還會對治療起到負面效果。
一眾醫生離開了,整個醫生只剩下方維,方院長,還有王動,另外門口處站著兩個隨時準備工作的護士。
整個房間空曠了,方維也感覺舒服了一些,看著這個封閉的空間,由于是無菌特護病房,里面的空氣都是由機器提供,并不是自然的空氣。所以方維感受不到里面任何的靈氣波動。
方維皺了皺眉頭,雖然空氣中有菌類,但現在卻不利于自己的治療。對王動說道:“王動,去將窗戶都打開!讓空氣形成流動!”
“啊?方維,這里是特護病房,空氣中的病菌有可能給病人帶來嚴重的后果!”
方維沒有解釋,又對門口站著的那兩個護士說道:“你們把他身上的衣服全去了,那些導管暫時不用去,嗯,留下內褲就行!”
方維下過命令后,根本沒人執行,只是看著方院長,方院長也不明白什么原因,但他知道方維不會開玩笑的。雖然打開特護病房的窗戶,如果病人出了什么事,完全可以拿這個說事,但現在也顧不得這么多了,有什么事他擔了。
沖幾人點點頭,示意他們按照方維說的做。
而觀摩室的眾醫生確實不明白,更有人大聲罵道這簡直是胡鬧。
還好病人家屬和這些醫生并不是安排在一起的,否則真讓他們聽到這些專家醫生的言論,還指不定的沖下來,組織方維的下一步治療。
窗戶打開了,兩個護士也有條不紊的去除著病人說身上的衣服,有些可能要動導管的地方,更是直接將衣服剪破。
方維感覺著病房里的靈氣,慢慢的充盈起來,心里也是一陣的舒坦。
其他幾人不明白方維在做什么,在他們看來,方維好像傻了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像是享受著什么一樣。
感覺靈氣已經充滿整個病房,達到了外面的程度,方維知道是時候治療了。
將隨身攜帶的兩盒針取出,這次治療,兩種針都要使用,所以比起之前任何一次治療都復雜。金針負責壓制那些病毒的生長,抑制他們的活動,而竹針則負責引導體內的生氣,幫助他們對抗病毒。
雙管齊下,便可暫時保護病人的性命。
兩盒針打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兩盒奇形怪狀的針,方院長還好,已經見過一次,但如此近距離的看見,還是感到震驚,他不相信這真做成這樣只是為了好看,肯定有著各自不同的用處,但具體什么用處,他根本不知道。
而且就算是一名老中醫甚至中醫專家過來,也對方維的針,感到一頭霧水的,這針根本不是凡間所有,豈會讓他們這些凡夫俗子知道。
方維左后將金針捏在手中,右手同時一根竹針。施針過程,要對應一金一竹。
這也好比打仗,金針像進攻部隊,負責攻城略地,而竹針則像接收部隊以及維護部隊,只負責將攻城部隊站下的地方,站穩了,不再讓殘余分子重新奪回他的控制權。而且竹針還帶有改善功能。
下一幕,出現在眾人眼中的,只能用神奇來形容了。速度太快了,甚至事后,通過專門的攝像頭拍攝下來的錄像帶,經過不斷的放慢,在放慢了一百倍后,依然模糊不清,憑借現在科技根根難以撲捉到這個過程。
眾人只能看到一時間,在病人的身體上方,出現了一團云霧似的東西。還有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帶三十秒后,方維將針全部施完,眾人看著如今插滿全身的各種針,頓時明白,剛才那團云霧,根本就是手速太快,造成的殘影。
第53章 眾人都目瞪口呆了,這是什么醫術,只是常人能達到的速度嗎?
不說他醫術怎么樣,就憑他這手針灸之術,就可以笑傲中醫界了。
家屬不明白什么,只是看的一頭霧水,也沒有人給他們解釋,只是看著就那么眨了幾下眼的功夫,病人身上就插滿了針。他們知道這是中醫治療,對于中西醫,他們沒有具體的想法,在他們看來,中醫也好,西醫也罷,只要給我把我們兒子丈夫救回來就行。
將所有的針扎在該扎的地方,方維對一旁的護士說道:“那個凳子過來!”
這次護士不在征求方院長的意見了,屁顛屁顛的跑去那凳子,眼里還冒著星星,常年在醫院工作的人,即使不會醫術,但見識還是有的,他們知道這個你年輕人的醫術太高了,而且又那么年輕。
接過護士送來的凳子,方維一點沒有尊老愛幼的想法,一屁股坐在上面,也不理會一旁尷尬的方院長。
好在護士也識趣,隨后又搬來兩個,連王動都有自己的凳子。
他們也安心的坐在那里看方維下一步動作。
在他們等著方維下一步動作時,方維好像一動不動,發呆似的,坐在那里,一眼無神的望著窗外的天空。
瞅了瞅時間,大約就這么過了五分鐘,方維終于有反映了。
用自己的耳朵貼近每一根針,然后用食指輕輕的敲動著每根針的上端,伴隨著方維的敲動,每一根針以一種不太規律的頻率震動著。
只待所有的針都開始震動,方維又沒動作了,這前后不過兩分鐘。
這時,細心的人已經觀察到,病人的臉色開始紅潤,雖然還沒有蘇醒,但直到這也是好現象。
尤其是病人家屬,醫生怎么治療他們不管,他們只關心病人的情況,當看到他的臉色變好看時,頓時激動了,問道:“爸媽,你們看,厚照的臉色是不是變得好看些了?”
兩個老人現在也是兩淚縱橫,有些不敢相信,用那雙長滿老繭的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是真的,激動的說道:“媳婦,真的變好看了。真的好看了,厚照會好的,我兒子會活過來的!”
“天啊,我兒子真會活過來的,真的會過來過來的,他是個神醫,他一定是神醫!!”老人激動地說著。
病人的臉色越來越好,甚至眼皮子也有微弱的跳動,當然,這些距離遠的,比如觀摩室里的醫生和家屬是看不到的,但是就近的方院長,王動,還有那兩個護士卻看見了。
他們知道,這是病人要醒來的征兆。在醫學上,只要醒過來,那便是一大勝利、
十五分鐘時間一過,方維雙手一揮,插滿全身的針頓時各歸各位,病人身上只剩下插滿的各種導管。
方維對一旁的方院長說道:“讓你們準備的藥劑準備好沒?”
方院長聽后,走出病房,拿起電話問起來,不一會,剛才那個副手已經提著一盒針劑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方院長結果針劑,看了一眼,里面放著十二支,應該夠用了。
方維掃了一眼,說道:“將這種藥劑配合生理鹽水輸到病人體內,兩小時一劑,要不間斷的輸,另外特別注意導尿。”
方院長點著頭,表示知道。這時方維又說道:“他每次導出的尿液最好拿去檢測,里面可能含有死亡的變異細胞,有利于你們尋找真正細胞!”
吩咐完這些后,方維又對一旁的兩個護士說道:“你們可以把病人身上的各種導管都取了,當然,導尿管不用取,其他該取的都取!”
方院長聽了,問道:“病人雖然有所好轉,但如果取了這些東西,會不會加速病情惡化,畢竟一次針灸不可能讓他的臟器恢復功能。”
“是不能讓他的臟器全面恢復功能,但已經部分功能已經恢復,病人的意志很強大,而且剛才我的針灸已經壓制住那些變異病毒,十個小時之內,變異病毒暫時不會蘇醒,這段時間,就是病人爭取的時間,配合藥劑的注射,可以最大程度的治愈病人。”方維破天荒的解釋了一下。
方院長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指示著護士開始拆各種導管。而配置好的藥物也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進行輸液。
幾分鐘時間,所以的儀器都取了,病人的情況果然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那樣。這時,護士熟練的將剛才的針劑配合著生理鹽水,輸入病人體內。
做完這一切工作后,方維搭起病人的手腕,探查了一下病人的脈像,雖然有些虛弱,但基本正常。點了點頭,這次治療算是告一段落了。
對方院長說道:“每兩個小時換一次藥,中間不能間斷,持續一個星期,病人就可以出院了。另外出院以后,剛才那種藥,也不能斷了,最少持續一年,一年后再來醫院檢查,確定用不用繼續用藥。對了,病人會在半個小時之后清醒,可以安排家屬見見,這方面你們應該知道注意什么的,病人現在需要安靜。”
方院長將方維的每一句話,都記得清清楚楚,當方維說完后,方院長問道:“病人回家后,要怎么用藥,也是輸液嗎?用多少藥?”
“那倒不至于,自己注射就行了,不是有注射胰島的那種工具,給他們準備一個,睡前注射一劑就行了。”方維忽然想到貌似注射胰島的那個東西方便,一般人也操作的來,就提議說道。
“對了,忘記提醒你一句,我知道那藥方上的藥都比較便宜,所以這藥劑應該也貴不到哪去,你坑別人我不反對,但外面那家,已經讓你們醫院坑慘了,你們也別太黑了,一個簡單的心臟移植,讓你們搞出這么多問題!”
方院長頓時尷尬無比,確實是他們醫院的過錯,如果不是醫院聯系的心臟有問題,怎么會出這么大的事,如果不是方維,很可能手術就失敗了,更別說方維給他們帶來這么大的好處。
方維離開病房,而方院長叮囑了那兩個護士一聲,也追了出去。
對于方維這個神醫,他已經見識到了,他現在的想法就是怎么才能將這個人才留在他們醫院,即使不能留下,也要留個好印象,方便以后的來往。
而方維交代他們的事,方院長自然要照辦,而且確實是他們的錯。當然,對家屬對外人,他們不會據實說的,畢竟這有損醫院的聲望,而且接下來要研究那種變異病毒,根本不能泄露出去。
這種方法也好辦,以醫院的名義減免一些醫藥費,這種事雖然不常做,但也有過,他們自然知道該怎么做。就得了個好名聲,又能按照方維的意思做。
葉馨婷氣呼呼的出來,看到方維,一臉的氣憤,說道:“臭流氓,這醫院太摳門了,不行,我給你聯系個制藥公司,保證不會讓你吃虧的!”
正巧方院長出來,聽到了葉馨婷的話,頓時尷尬的,想了一下,解釋道:“馨婷,你要體諒我們醫院。”
“其實,這也是為你們好,你們沒有這個實力,就不要吃這個果子,我聯系好制藥公司后,你們醫院又不是拿不到藥,到時候你們還該做什么就做什么,沒實力,就不要霸著這東西,畢竟制藥公司生產出來這東西,才能讓更多的人受惠。”
第54章 “事實是這樣,但是!”
方院長老臉一紅,自然明白自己這話有多么的不地道,任誰都知道這種藥所包含的利潤有多大,如果他們醫院真的拿到這種藥的生產許可,不用說。他們醫院完全可以轉型成為醫藥公司,憑借這種藥的生產,完全可以一躍成為世界醫藥巨頭。到時候醫院完全成為次要機構。
葉馨婷則絲毫不給方院長面子,繼續說道:“方伯伯,方院長,如果是你想要這種藥方,想要拿過來開醫藥公司,我和方維看在您的面子,以藥方換股份的形式可以完全你。但是現在,你要清楚,這家醫院是國家的,而不是你自己的,如果醫院拿到這種藥的配方,我敢肯定,你們上級部門,不說衛生局了,就是衛生部都會直接插手,讓你們拿出藥方,然后他們單干。所以,這也是我不能給你們醫院的理由之一。”
方院長哪里不知道這些,只是心存僥幸。寄托于上級衛生部門不會過問此事,而醫院也會憑借這個藥的利潤點,做更多的事。而且有這種藥為利器,完全可以購買一些國外限制對中國出口的先進設備。
方維聽著葉馨婷的話,雖然自己也算成年人,但畢竟剛剛步入社會一年,十足一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雖然有著幾千年的為人處事的經歷,但凡間的種種自己都不清楚。如果不按照凡間的規則去辦,按自己的方式去做,誰要敢威脅自己,誰要敢占自己便宜,那直接將對方轟成渣子。但現在可以嗎?相信他如果真這么做了,那么自己的處境將變得艱難無比,到時候自己真的成了一個孤家寡人,億萬年孤寂。
“就按丫頭的說的辦的,開醫院的確實不適合賣藥,倒是,賣藥的可以去開醫院。”方維做最后拍板定論。
葉馨婷一聽方維他,頓時兩眼冒光,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她想到家里經常拿她和湯翠翠比,說人家怎么怎么滴,同樣一起玩到大的,怎么人家有那么那么多的成就,那么那么的省心,就自己一天到晚惹火,成天混日子。
她不是沒想過要做點什么事,她也自認為自己還算可以,在學校經管學院里看,雖然他不經常上課,但成績一直名列前茅,而且之前也曾經和朋友玩過幾個小公司,也多有盈利,只是后來興趣泛泛,就不了了之了。也曾利用零花錢炒過股票,玩過期貨。期間有賺有賠,但最后還是令自己的零花錢翻了幾倍。
但這些所有的所有,在湯翠翠那耀眼的光環之下,顯得暗淡無光。
如今這不正是一個機會嗎?反正家族里也不準備安排自己從政從軍,有那幾個哥哥弟弟們就行了。對于自己也一直比較放縱,用爺爺的話說,咱家丫頭還小,等等再說,老爺子都放話了,其他人哪敢不同意。
“方維?”
“哦?有什么事?我辦不了!”方維一聽她這口氣,不再像往常一樣,臭流氓臭混蛋的叫,猜測這丫頭肯定有事求自己。
“你哥,維哥!”葉馨婷見自己還沒有提要求,方維就一口拒絕了,剛想破口大罵,但一想自己的事,馬上改口了。
“行了,行了,你說吧!”真拿這丫頭沒辦法,被這丫頭這么叫,還真是有些不自在,難道自己喜歡聽他叫自己混蛋流氓?不,一定不是這樣的,只是她以前叫著,自己聽著聽著就習慣了。對,一定是這樣,方維可不愿意承認自己有點犯賤,只能給自己找個這么看似合理的建議。
方院長一直遺憾醫院就此失去一個贏利點,還想著怎么再撈點好處。但看到方維也葉丫頭有話說,也很識趣,自動的離開了。方維剛剛替他們醫院挽救了一個因為他們的失誤即將離世的病人,而且還有關于那種特殊病毒的研究,很多事都要馬上開會拿出一份可行性報告。另外就是對于方維這個人,他幫了醫院這么大忙,而且又送給他們醫院這么一份大禮,醫院怎么可能沒有所表示。
葉馨婷剛才還有些不好意思,見方院長識趣的離開了。葉馨婷湊到方維身邊,兩只手臂緊緊地摟住方維的一只胳膊,用她那剛剛修飾完美的胸部不斷的蹭著方維的胳臂。
嗲聲嗲氣的說道:“維哥,我想你一定會同意的。我們自己開個醫藥公司吧,我當老板,你當工程師,我們一定會發財的!”
方維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丫頭是這么個意思。他還真以為這丫頭是因為醫院拿不出合適的價碼,才拒絕的對方。而且也相信葉馨婷會聯系個醫藥公司,去生產這東西。但現在看來,這丫頭根本就是包藏禍心,想吃獨食。
“為什么你是老板,而我是工程師?而不是我既是老板也是工程師,而你當推銷員!”方維腦子里這么一想,也覺得其實這丫頭的方法也行,只是起步可能慢些,但是這丫頭在北京是地頭蛇,而且關系人脈都有,根本不存在任何問題,也沒有什么不開眼的東西敢打他們的主意。
只是這丫頭有錢嗎?他可不愿意,等個十年八年,才能大規模生產這東西。
“小氣,最多我不當老板,我當副老板總行吧?”葉馨婷嘟噥著嘴,不滿的說道。而且望向方維的眼睛,滿是委屈。
“副老板,怎么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就是除了你,我最大。”葉馨婷解釋了一下。
“丫頭,我問你,你為什么想自己開醫藥公司生產,真看重這里面的錢?說實話,我不太相信!”方維想聽聽這丫頭的真正意圖。
葉馨婷很不想和方維解釋,總不會說自己要和湯翠翠比比,看看誰更厲害,給家里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證明自己不全是個惹禍精。
“不說?不說我可絕對不同意,說了我說不準心一軟,就同意了!”方維壞笑的看著葉馨婷。
“說就說嘛,不過你可不準笑我,不準看不起我!”葉馨婷先提醒了一下,看到方維拿嚴肅的表情,她構思了一下,發現還真不知道怎么說,盯著方維看了一會,確定他不會笑自己,才說道:“還不是家里就說我是個惹禍精,一天無所事事,還有人家湯翠翠多么多么厲害,京城有名的才女加美女,而我就是個魔女。所以我想證明給家里看,和湯翠翠比比!”
“你不是和湯翠翠是好朋友?”
“是好朋友啊,但這又不影響我們之間的競爭,她在商業領域再成功,也就是擁有幾家公司,公司總資產十幾億。而如果我把這個醫藥公司弄起來,如果真正推廣出來,年利潤估計就有幾十億。那時候...”
方維算是明白了,忌妒心理啊。原以為這丫頭,還就是在意自己胸部還有漂亮衣服,沒想到也還是有點上進心的。
“只是你有這個能力嗎?我可告訴你,錢,我沒有,一分都沒有,管公司,我也不會。所以,所有的這一切都得你辦?你有錢嗎?你會管理公司嗎?”
“哼,小瞧我,錢這東西,多了不敢說,一兩千萬我還是拿得出來的,公司自然也管的來,之前就曾經玩過幾個小公司,都弄得不錯。而且大學我學的就是這個,所以不能小瞧我!”
“一兩千萬?夠做什么,連一兩件設備都不購買,還開醫藥公司!”方維搖了搖頭,這丫頭說話真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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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哼,不懂就不要裝懂,誰說一兩千萬干不了什么事?你還別不信,我就拿這兩千萬,把這家醫藥公司開出來!”這丫頭這話說的自信,給方維一種牛逼哄哄的感覺,感覺很奇怪。
“丫頭,那你說說想要怎么做?”看這樣子,方維知道葉馨婷估計是真想干這件事。本來這對自己來說,根本無所謂,別說那藥方,就是再給她寫幾個都無所謂,在方維看來,那根本沒什么太大價值。
這么久了,方維也了解凡間的種種,知道如何生活的滋潤,更知道金錢的作用。要讓自己去掙那大筆大筆的錢,方維自忖沒這個心思,堂堂一大神仙,不可能一心鉆錢眼里。
但不鉆錢眼里,也還得需要錢,自己又不是來凡間苦修了,犯不著和自己過不去。
既然如此,又不想掙錢,又想來錢快,只能讓別人給自己,或者是讓別人給自己掙錢。
之前自己也沒想有過這個方法,只是看自己手頭確實有些錢,對于原來的眼界來說,那筆錢都夠花一輩子了,想都不敢想過。
如今才知道,自己手里的那點錢,不夠別人家一頓飯錢,自己的手里的那點錢,不夠別人家一個廁所角的價值。總之,自己的錢真不夠看,雖然方維也自認為自己不需要把自己的家也弄得極度奢侈,用葉馨婷的話就是暴發戶的樣子。但是也不能虧待自己,最起碼,在某些方面,不能有太多的機會給別人在自己裝逼的機會。
“看在你是我合伙人份上,而且以后是大老板的份上,我就告訴你!”葉馨婷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說道:“這年頭,任何一種產品,根本不需要擔心的問題就是生產,最重要是銷售。”
“所以,我們手里資金有錢,好鋼當然用在刀刃上。所以這兩千萬,我準備拿其中的百分之八十來做銷售,也就是宣傳,或者其他的一些宣傳。而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中的百分之七十用來當活動經費,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才用作生產費用。”
“你東西都沒有,怎么銷售?”方維看著這丫頭,不是學這專業的,加之這家伙本身對這方面就不了解,只是按正常思維的問道。
“我說你還真是笨啊,現階段,我們就是生產上一大堆藥物又怎么樣,別的醫院藥房根本不知道我們的藥,而且也不會相信這種藥。我們目前要做的就是打響他的名氣,不停的宣傳,報道。最好讓全世界都知道這種藥。到時候我們將會拿到無數的訂單,只要有這些訂單,害怕沒錢嗎,就是預付不夠,我們還可以像銀行貸款,這樣有錢,又有銷路,還怕公司開不成。我對你的藥,可是有著絕對的信心的!”葉馨婷將自己的計劃告給方維,方維聽得是目瞪口呆,這丫頭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哪有東西沒有,先找好賣家的。如果真這樣,像她說的,還真不用擔心公司的問題。
盡管其中還有一些問題,理想狀態下,這件事是很可行的,但不排除有各方面的干擾。
算了,權當給這家伙玩玩。
“你既然都有了初步計劃,那就按你說的辦吧!”方維無奈的說道,這丫頭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不過也難怪,在北京這低頭,估計還沒什么人敢欺負她、她不欺負別人就不容易了,更何況她被欺負。
“噎!”葉馨婷高興之余,摟住方維的頭,狠狠的親了一口。
會議室里,方院長還在就藥方的問題進行著討論,不少人和方院長一樣想拿到藥方。但是也有不少人反對,認為醫院就應該安安心心的給人看病,而不是去搞什么第二產業。
方院長盡管心里不甘,但也知道根本無法拿到藥方了,除非他們私自生產,不過這事方院長不會干的,他也有他的底線。
眾人吵吵雜雜的,方院長聽不過去了,拍了下桌子,說道:”好了,這事就此打住,不用討論了,對方不同意將藥方提供給醫院,不過,日后我們可以從藥廠買這種藥。相信只要相關的手續辦下來,這種藥的上市會很快的。我們接下來討論的是關于厚照患者的問題,關于善后,以及方維先生替我們醫院解決這么大一個可能的麻煩,我們應該有所表示。”
“對于厚照病人,我覺得我們不宜將醫院造成的失誤公布出去,這樣會造成很多難以想象的不穩定后果我們可以通過其他一些形式補償對方,比如說減免一定的醫藥費,或者...”
“我在這里說一點,這次問題的主要原因便是在于心臟的選擇有問題,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們醫院,或者當前各大醫院,對于器官來源的模糊以及檢驗不全面,其他的醫院或者機構我們管不了,但是我們醫院,我覺得有必要加強幾道檢驗章程,杜絕此類事情的再次發生。”
“我同意這點!”
“我也同意,只是器官移植本來就少,如果再提高使用門檻,我們醫院分配到的器官就更加少。所以,這一點,也需要像個好辦法解決。”
“對于方維先生,說實話,他的醫術征服了我們這里所有的人,我希望我們朝陽醫院,先一步將這樣一個醫生拉入我們的懷抱,有這樣一位醫生坐診,能大大提高我們醫院的知名度。”
“這點我同意,我覺得我們應該以最高專家的待遇聘請他!”
“這些我也同意,我也有想過將方維聘在我們醫院,只是大家可能也發現,他醫術這么厲害,如果真想進醫院,可能早就進了。為什么到現在沒聽說他在哪家醫院工作。我有理由懷疑對方似乎并不在愿意待在醫院里。”方院長將問題的關鍵提出來。
“說的有理,像這種神醫,脾氣可能比較怪異,說不定還真是這樣。”
“院長,要不這樣,我們專門為他設立一個榮譽醫生,就是時下各大高校掛職的榮譽教授一樣,平時不需要去上班,只要隔段時間去上個課就行。而我們完全可以照搬這套,給他設個榮譽醫生,平時也不需要坐診醫院,只要到醫院遇到什么難以解決的問題,就像今天這事,再請他出馬,同時我們也可以將這個榮譽醫生的待遇提到最高,保證他享有其他一切專家教授應該有的待遇。”田中華難得開口,他知道方維不是醫院的人,而且醫術高超,他很想和對方交流一下,有一些疑問也好詢問一下對方。為了能讓方維留下,只是不停的往好了說。反正這些東西都是公家的,又不是自己的,給誰不是給,而且方維醫術這么高,完全能勝任這份待遇。
方維和葉馨婷討論完,其他一些醫生也開完會,陸續從會議室里走出來。
方院長看到方維,立馬迎上來,說道:“方維,時間不早了,不嫌棄的話,就在我們醫院餐廳吃頓飯,一來感謝一下你今天的幫忙,而來還有些事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方維看了看點,確實不早了,也不知道方雯那幾個丫頭怎么樣了。說道:“好吧,不過我還要帶幾個朋友。”
“沒問題,沒問題!”方院長見方維答應下了,放下說道,他自然也知道方維要帶誰,今天和方維一起來的那幾個女生,還在婦產科等報告著,按照現在這個點,報告也應該拿到了。
“維哥,你小心點,方院長這個老狐貍肯定有什么陰謀!”葉馨婷看著方院長高興的樣子,悄悄湊到方維耳邊說道。
第一章送到!呵呵,求張票票第56章 “馨婷,可不要以為你方伯伯年老,就耳沉,這么編排你方伯伯,小心我告訴你爸,讓他收拾你!”方院長自然聽到葉馨婷編排自己的話,知道對方也沒有惡意,而且按照正常思維來看,自己這些人剛才做出的決定,確實有算計方維的意思。
方維沒理會這些人,老狐貍有怎么了?能讓自己吃虧的老狐貍還沒出世呢。這年頭,最狡詐的狐貍精自己又不是沒見過,更何況這些凡人。想要自己吃虧,那也是自己心甘情愿讓他們的,而不是被騙造成的。
方維拿起手機,給方雯他們去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邊早就有說有笑,看來事情應該解決了。方維將醫院請他們吃飯,讓他們在那里等著就行,不要亂跑。
掛掉電話,方維對葉馨婷說道:“你去把我妹妹他們接過來!我和方院長談點事情!”
方維之前也想過要干點自己的事,當然絕不是葉馨婷所說的開公司,那個事情,隨葉馨婷玩去,反正自己也不插手,以后也不會過問。而自己要干的事,第一要自己能干的來,第二就是要自己樂意干。方維想來想去,也只有行醫這個行當了,治病救人,在一定程度也算得上是積善從德,有助于心境的修煉,減少心魔的滋生。當然,這些目前對方維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幾千年修行,什么樣的困難沒遇到過,普通的心魔怎能傷的著他。
葉馨婷不樂意,不知道方維將自己支開要說什么,可千萬不是又偷偷的將藥方給了醫院。不過想想不可能,方維也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雖然不情愿,但還是去婦產科室尋方雯他們。
“方維,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能幫上忙的,我一定會幫!”方院長見方維似乎有事找自己,最好是找自己幫忙,那樣的話,他就欠了自己人情,或者說欠了醫院的人情,在他們看來,那就簡單多了。
“其實對你們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家不是在榮城,父母也在那里,現在手里這份工作,用老人的話講就是不體面,而且掙不到錢。所以,我就想自己開個診所玩玩,有病人就治病,沒病人就閑著,反正也不缺錢。而我查過相關資料,想要開一個私人診所,必須有5年以上行醫資格,我這不是去年剛剛從學校畢業,在社區醫療機構工作,如果那算行醫經歷的話,滿打滿算一年不到。所以...”
方院長一聽方維的話,頓時明白人家這是不愿意離開榮城,腦子一轉,既然方維有這個想法,那就好辦了,將醫院方面的要求一結合,想到一個好方法,但為了讓方維覺得虧欠醫院,方院長還是假裝思考了一會,問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們朝陽醫院給你出具一份五年行醫資格證?”
方院長這完全是胡說,別說這個東西不能開,就是開了,看方維的年齡,可能嗎?有心人一查就查到了,大學剛剛畢業一年,算上大學的幾年,才五年。而哪家醫院會收一個剛上大學的學生當醫生。所以這要是一查,完全知道是假的。
“不,不,如果是這樣,那這東西可不禁查的!”方維說道:“其實我的想法也簡單,就是以別人的名義開個診所,就像以方院長的名義開上一個診所,院長根本不用去,平時有我就行了。”
“我?這不行,我是朝陽醫院的院長,這種事影響不好,而且紀律上也不允許,這完全屬于接私活!興致很惡劣的!”
維沒轍了,其他醫生他又不認識,更不可能幫這個忙。
“在職的醫生根本不可能去做這個事,如果我退休了,我還真愿意跟在你身邊,學學你的醫術,就算學不到,看著一是一種享受,只是我現在還有十年多才退休。我倒是認識一些退休的醫生,只是醫生這個行業你知道,越老越吃香,他們就算退休了,名聲也極響,早就不知道掛靠了多少機構學校。”
方維只是初出茅廬,社會上的一些東西本身不太懂,只想著朝陽醫院怎么說也算是大醫院,這種小事情應該沒問題的。現在看來,根本不可能。隨即要打消這個主意,那份社區醫療機構的工作,真不想繼續下去,雖然沒事可做,自己也不在乎,但父母在意啊。尤其是現在進城了,慢慢的和左鄰右舍的熟悉了,雖然知道兒子能賺錢,但說到工作可就不那么體面了。
方維說到底,雖然剛開始有些懼怕這種突如其來的關系,但本身還是渴望親情的,幾千年的修行,讓他根本就是個孤家寡人,早忘記還有這么一種情分。如今算是熟悉了,方維自然也想著多維持一番,而且這身體原本就極具孝心,否則當初也不可能去學醫,否則也不可能同時做幾份工,將大部分錢寄回家里,改善家里的條件。如今方維繼承了他的一切,受到他影響極大,好在方維也樂得受此影響,不排斥。畢竟如今他倆算是心神合一,如果硬生生的分離,不說現在的實力根本難以辦到,就是能辦到,誰又愿意這么做。如今融合的極為完美,這樣的后果就是自己先天的心神就比一般人強大,如果再加以修煉,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這件事根本目的就是你想開個診所對吧?其實這件事說好辦也好辦,說難辦也難辦!主要是一個形式!”方院長覺得不能再吊方維的胃口,如果真偷雞不成反而蝕把米,那他就不知道去哪哭了。
“方院長有辦法?”
“辦法是有,你的醫術我是相信的,我們醫院也相信,如果我們醫院聘請你為醫院的榮譽醫生,也就是個掛職,不干活的那種,除非有非常嚴重的病人,才需要你出手救治,平時也沒你什么事,享受醫院專家級別最好的福利待遇。這樣的話,你就完全可以以自己的名義開一間診所,而這個診所只需要掛靠在我們醫院名下,以后所有的事情就向我們醫院負責,當然診所完全是你私人財產,只要每年象征性的向我們醫院繳納一定的管理費用,其他也沒什么事。”
方維一聽方院長說的這個方法,頓時兩眼放光,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完全好辦了。自己倒不是不知道如果真的掛靠在這種大醫院名下,對自己的診所有一定的保護作用,只有不好的地方,那可能就是有一種束縛。但自己根本不在乎,這個診所也不過是玩玩而已,有病人治病,沒病人也沒事,自己又不靠它吃飯。
轉而一想,也明白方院長的目的,主要是那個榮譽醫生的頭銜。只要自己接受了這個榮譽頭銜,以后像今天這樣的事,自己幫助醫院是責無旁貸的。不過自己也完全可以在這方面提意見,反正自己是個中醫,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儀器,所有的病人完全可以在自己的診所治療,誰的病人不是治,這不就行了。
“方院長的意思我明白了,這個榮譽醫生頭銜,我可以接受,以后你們醫院有特殊的病人,我也完全可以接手,但有個問題,不能什么病人都一股腦的丟給我,我們得有個限制,這樣吧,每個月給你兩個名額,也就是一年二十四個名額。多了我可顧不來,你知道的,我開診所也是玩玩,不可能被它拖累住。另外只要條件允許,病人送到榮成來,我可不愿意隔幾天往這里跑幾次。當然,如果情況十分嚴重的病人,就另當別論。”方維將自己的條件提出。
“沒問題,完全沒問題!”方院長一聽方維答應了,當下保證著,這樣的神醫靠在自己的醫院名下,不說給他們醫院解決的那二十四個名額,就是日后他的診所做出名氣,那也有一份榮譽屬于他們醫院。
第57章 和方院長談妥后,方院長立馬用電話將這邊的事通知給醫院,讓他們盡快制定一份合同。
同時又讓后勤部部長將屬于專家待遇的一些福利先拿過來,其中就有一套距離市區中心位置不遠的一棟五百平米別墅,以及一輛奧迪A6轎車,至于其他七七八八的事情,由于瑣碎,以后再說。
不一會,后勤部部長就將兩串鑰匙拿了過來,交給方院長。方院長看后,將鑰匙交給方維,說道:“這是醫院專門為專家提供的轎車和房子,以后來北京可以住在這里。房子隨時都可以住,醫院專門有人去收拾的,里面的東西也是一應俱全。車子也是全新的,就放在車庫里,隨時可以開走。”
方維沒想到還沒簽合同,就撈下這么大的好處,雖然這車子房子,名義上還是醫院的,但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天和醫院有關系,這房子車子就是自己的。
方維也沒有做作,直接將兩串鑰匙拿來,正愁晚上還得住酒店,現在就有人送房子來,不拿白不拿。
“哥,一下午沒看見你,我還以為你先走了。”葉馨婷領著眾人來找方維,大老遠看見方維,方雯就高興的跑過來,一只手拉著方維的胳膊,親昵的說道。
“哥這次來北京就是看你的,怎么可能先走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伯伯是這家醫院的院長,也姓方。你叫方伯伯就行,今天你方伯伯請客,所以啊,晚上這頓又省了!”
眾人自然聽得出方維這話的意思,葉馨婷都是直翻白眼,只是暗自感嘆這家伙運氣好,走到哪吃到哪。
方院長知道這人是方維的妹妹,而且漂亮溫柔,和自己女兒一樣,顯得很親切,說道:“對,叫方伯伯就行,今天我請客,太好的地方我請不起,就只能請你們在醫院的餐廳吃一頓,你們可不要嫌棄。”
有方院長帶頭,還有幾個醫生作陪,這幾個人,今天方維在會診事也見了,基本上都是各科室的頭頭。其中王動跟著他的老師,也來了。
看到方維,主動走到方維跟前,說道:“方維,你可厲害啊,醫院為了你的事,專門開大會討論,以后咱也算得上一個壕溝的戰友了!”
“雯雯,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哥大學的室友,好兄弟,王動。這家伙嘴有些不正經,你要注意一下!”方維指了指旁邊的王動,對方雯說道。
“你好,我是方維的妹妹方雯,謝謝你大學五年對我哥哥的照顧。”
“你好,我是王動!”王動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美女居然是方維的妹妹,想到自己哥們居然有這么漂亮的一妹妹,心理暗暗羨慕。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些都是我同學,這個大美女叫水詩韻,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他,我可告訴你,她可是我未來大嫂。這個是王美麗,你也沒機會了,旁邊這位帥哥李齊就是他的男朋友,人家都快結婚了。我們這里除了李齊是北京大學土木工程系的,其他都是法律專業的。”
水詩韻聽到方雯介紹自己,說自己是她未來大嫂,頓時臉紅撲撲的,偷偷的看了一眼方維,見其沒反應,反而一旁的葉馨婷眼神怪異的看著方維和她。
而王動也是一時沒反應過來,但很快他就遞給方維一個眼神,方維自然看得出來。王動很顯然以為自己一腳踩兩船,而現在火星撞地球了。意思很明顯,哥們,你完蛋了。
卻不想,他預料中的事根本沒有發生,兩人好像根本不在乎彼此的存在,連一點的火花都沒有碰出。
醫院的餐廳環境不錯,基本來來這里吃飯的都是一些大醫生。在方院長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個包房,基本上,除了沒有喝酒外,其他都還不錯。
夜已經深了,吃過飯后,方院長安排了個人,帶方維他們去自己的家。車子也已經接了出來,自己開一輛,另一輛奧迪就讓葉馨婷開車,兩輛車,正好將所有的人拉走。
方雯從吃飯開始,就一直處在震驚中,或者說除了葉馨婷和王動,所有的人都處在震驚中。這方維第一次來北京,僅僅一天時間,就成為了朝陽醫院,這座整個北京市也比較出名的醫院的醫生。并且還給配了奧迪汽車,有屬于自己的房子,而且還是別墅。
他才幾歲,剛剛二十五歲不到,這樣的人,全中國有幾個?要知道,他可是憑借自己的能力辦到的。
醫院的人將方維他們帶到別墅,他就自己打車離開了。
方維幾人進了別墅,很大,裝修比較得體大方,以素色為主,各種配置也非常齊全。
“哥,這以后是我們的家?”方雯有些不敢相信,前幾天,他還在猶豫為要不要奢侈的吃一個肉菜而頭疼,而轉眼幾天,她們居然在北京最繁華的地方,有一套屬于他們的別墅,還有自己的汽車。這,這是在做夢嗎?
“恩,是我們的家!”方維看著妹妹那不敢相信的樣子,寵溺的揉了揉妹妹的頭,然后把別墅的鑰匙分了一份給方雯,說道:“這房子以后就是咱的了,你在北京上學,想什么時候住就什么時候住。呵呵,等爸的腿好了,把爸媽接過來,我們就在這首都,住上一段時間,帶爸媽好好逛逛。”
“恩!”方雯點點頭,緊緊地握著那串鑰匙。
“你們自己喜歡那個房間,就選一個住吧,我也是第一次來,對這里也不是太熟悉。呵呵”方維笑著對水詩韻他們說道。
“詩韻和我一個房間住,至于美麗就不管他們了,他們小兩口自己選去。”方雯首先安排著,然后就拉著水詩韻去選自己的房間。
葉馨婷看著他們,一屁股坐在方維旁邊,說道:“我住哪里?”
“什么?你家不是在北京,不回去了?沒車的話,開我車回去吧!”
“你!!”葉馨婷沒想到方維這么絕情,居然說出這種話,有心想不理他,但是又控制不住。
“哼,你不給我安排房間,我自己選,我就住最好的房間,你自己去客房睡!”對于別墅的結構,葉馨婷自然熟悉,輕車熟路的找到主臥,說道:“混蛋,今晚我住這里,你自己找房間睡吧,我可警告你,晚上不準進來。”
“丫頭,你也太自戀了吧,你就是請我進去,我也不會進去吧。哈,洗洗睡了,明見!”說完,方維夸張的打了個呵欠,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
夜里,水詩韻一直沒法入睡,她實在無法將今天一天發生的事和方雯口中那個方維聯系起來。以前給她的印象,方維就是一個老實,勤奮,上進的人。本身缺點也不少,工作不太好,掙得不多,家里條件也不行,還有可能就是太老實了。
但是現在,老實嗎?水詩韻搖了搖頭,一點都看不出老實,反而很精明,自尊心極強,而且醫術高明。缺點自然也有,就是似乎有些花心,雖然沒表現太多,但葉馨婷似乎和他關系不清不楚。但兩人好像又不是那種關系,反正很復雜的。
只是像他那么有本事的人,似乎是個女生都喜歡,自己真的喜歡他嗎?自己和他有可能嗎?
撇過頭,看了一眼正眨巴著眼睛,瞇著笑的方雯。水詩韻知道,這丫頭肯定也很開心,說真的,有這樣一個哥哥,誰不開心,誰不羨慕。
“雯雯,你說你哥究竟是個什么人,怎么和你告訴我的一點都不一樣,如果不是你告訴我他是你哥,我還真不敢相信呢。”
“什么叫不是我哥,那就是我哥,再變也不會變得,哥哥的味道我熟悉的很。其實我也覺得哥哥變了,但變得更好了。我想以前肯定是負擔太重,很多想法性格都壓抑住了。如今都好轉了,自然哥哥又回到最開始那個哥哥了。”方雯笑瞇瞇的說著,臉上滿掛著幸福的笑容,轉過身,摟著水詩韻的胳膊,問道:“詩韻,你喜不喜歡我哥哥,喜歡的話,我幫你,我哥哥這么好,你又是我好姐妹,自然要先僅你了!”
“喜歡?可能吧?只是你哥哥給人的震撼太強了,而且你沒有發現,葉姐似乎也喜歡你哥,只是兩人的關系好像很親密又好像不太親密,感覺他們很復雜。”
“嘿嘿,是不是吃醋了。其實葉姐也不錯!”
第58章 這一夜,注定很多人無法入睡。
清晨,城市的喧囂漸漸響起,眾人已經醒來。
由于要上課,方維早早的給眾人買好了早餐,吃過早餐,準備送他們去學校。
“哥,今天我們一整天有課,要不把詩韻和美麗他們送回去,我今天請假,陪陪哥哥。”方雯說著。
“其實我的課也無所謂,也可以請假”水詩韻當下說道,說完,也知道自己這話有問題,人家請假陪哥哥,你請假陪什么,難道陪方雯?
“啊?那?既然如此,那就送美麗和李齊回學校!”方維只能這么說道,難道還真不知趣的說自己不用陪。
王美麗當然也不愿意上課去,自從知道了自己懷孕,她根本上就沒有了去上課的心思。況且昨天已經打電話回家里,家里知道了她的事,出乎意料的沒有破口大罵,很平靜。當天夜里就出發了,今天下午差不多就應該能到北京。
而李齊的父母既是開心,又是有些擔憂。雖然也聽說兒子有女朋友,但怎么也沒有想過女朋友懷孕了。而且不能打胎,這是唯一的一胎。而且是雙胞胎,一男一女。這對于幾代單傳的李家來說,真是驚喜交加。
只是不知道女孩子人怎么樣,漂亮不漂亮,女孩家里怎么樣,父母好不好相處。
要結婚,很多事都必須要弄清楚。夫妻倆在他們那里也算小有名氣,雖然大錢沒有,但最起碼的車子房子都有,而且李齊父親怎么說也算個官,有些事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大概中午的時候,夫妻就會坐飛機來到北京。所以一整天,王美麗兩人都非常的忙碌。
葉馨婷也知道兩人的事,于是說道:“你們父母來了,先和學校交涉,如果有問題,給我打電話。”
李齊點了點頭,知道這事還真不好辦。在自己家里或許還行,自己父親少說也算個干部,一些交情還是有的。但是來了北京這地方,就是他們市長來了也不一定有門路,更何況自己父親。這事說不定還得靠葉馨婷。
一輛卡宴,方維開車,剩下的人都擠在一起,一股腦的往北京大學開去。
其他人還好,就是王美麗兩人比較緊張,今天可謂是宣判他們將來的時候。以后能不能在一起,他們心里一點底都沒有。王美麗家庭普通,李齊也知道,不知道父母會不會看不起他們,如果到時候真的出現了問題,李齊再想,自己是不是要帶王美麗遠走高飛。兩人的感情是真的,更何況她現在有了自己的骨肉,雖然沒有做父親的準備,但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負責,而且王美麗的遭遇非常可憐,如果自己真的拋棄了她,李齊真的難以想象,她會怎么樣?將他們在學校門口放下后,兩人并沒有回學校,而是就近賓館開了一間房,方便照顧王美麗。
“希望他們有個好的結局!”方雯看著相互擁著離開的兩人,默默的祝福著。
送走兩人后,方維對葉馨婷說道:“丫頭,打電話給那個什么狗的,讓他出來,就說我想見見他!”
“你想干什么?這事都結局了,他以后也不敢騷擾雯雯,況且以后有我罩著,誰都不敢動雯雯的!”葉馨婷一聽方維的話,頓時緊張了,這家伙不會要干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吧。
雖然那家伙的實力確實比不過自己,但是怎么說家里也算得上一號人物,在北京城交際面也是很廣的。
“你給他打電話就行了,放心,我不收拾他,我只是看看,這家伙是什么人,居然敢動我妹妹!”方維很平靜的說著。
“你說真的,如果你真把他怎么了,我也兜不住,如果我把他怎么了,家里會給我出面解決的,但是你的話,我出面根本解決不了。”
“不信我?”
葉馨婷認真的看了方維一眼,很快說道:“根本不信!”
“算了,我服了,你就告訴他,讓他帶好錢,賠禮道歉這種事,應該不過分吧?”
“那還行,這家伙家里除了錢什么都沒有,你想刮他一層,我也沒意見。”
葉馨婷很快拿起電話,將事情說明了一下,一番敲打之后,那家伙也乖乖的答應過來。
這時,方雯才插上話,說道:“哥,我這不沒事了,不用再找他了,況且有葉姐在,沒人再敢欺負我。”
“放心吧,你還不相信你哥,你哥可不是暴力分子,我只是想看看,這北京的紈绔有什么特色,和榮城怎么樣?”
“你就吹吧,還不暴力!”葉馨婷心中想到,只是沒有說出來,沖方維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們約好了中午在世紀購物廣場上面的西餐廳見面!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做點什么?要不我們去購物吧,好多衣服都不合身了,所以要買衣服,雯雯不是也要買,正好一起去買?”
方維無語,他自然知道葉馨婷所說的不合身是什么意思,確實如此,以前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還真有些繃,尤其胸部,顯得格外突出。
“葉姐,我發現你...那個..怎么大了?”方雯不知道怎么開口,但心理有好奇,偷偷的問道。
“哼,雯雯,你眼神不行,什么叫大了,是一直都這樣,只是以前瘋瘋癲癲的,覺得太大了累人,所以就纏了,剛放出來,怎么樣,還不錯吧?”葉馨婷自然不能說是方維給弄得,一來是羞澀,開不了口。二來難免讓人感覺是隆胸了,里面沖了硅膠。
但事實上,隆胸是隆了,但是里面并沒有充任何東西,實實在在的自身。
“啊?”方雯不信,一旁的水詩韻更是不信。誰都知道北大美女葉馨婷是平胸,根本沒有,而且很多女生也見過,現在這家伙胸部暴漲這么多,很難不讓人相信她是做過的。
“哼,你們還別不信,我以前那是低調。晚上回家了,我脫給你們看,真不是隆的,也不是墊的,純天然的。”葉馨婷如今對自己的胸部很自信,所以很大方的想讓別人看看。
“葉姐,你要注意點,這里有男士!”水詩韻不知道這家伙是故意的還是專門的,說這種話毫不避諱方維。
“錯,他是個醫生,不是男士!”葉馨婷隨口說道。
“對,你那胸部還是我給你弄得,你就吹吧,哪天惹惱我了,給你弄個Z罩杯的,累死你!”方維無奈的說著,真哪這家伙沒辦法。
“臭流氓,什么你給我弄的,本小姐是天然的行不行,行不行,再胡說,再胡說,...哎,我也拿你沒辦法!”
葉馨婷的話不信,方維的話,倒是讓他們都信了,只是不知道就一下午不見,方維用了什么方法,讓一個平胸的人,一下子有了胸部。
第59章 陳小丸很可愛的一個名字,據說剛生下來的時候,圓嘟嘟的,而且那時候恰逢過年,北方的家庭一般都要準備些炸食,而其中肉丸子就是必備的。陳小丸奶奶一高興,看大孫子胖嘟嘟的很是可愛,就做主叫了陳小丸。
農村人都有一種說法,那就是賤名好養活,所以陳小丸在丸子,肉丸等等的基礎上,又有了一個狗蛋的小名。
慢慢的,陳小丸的父親成為改革開放第一批走出去的人,家境漸漸殷實起來。伴隨而來的,陳小丸也被慣成典型的二世祖,敗家子。平時欺善揚惡不在話下,熟悉他的人,開始稱呼他狗膽。
陳小丸開始也覺得他很厲害,他們家很厲害,在他們那個地方,甚至省城,沒人不知道他們家的。他可以在那里橫著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隨著年齡增長,父親生意的擴張,如今更是整體生意往北京遷移,甚至父親還花高額資金學校幾幢教學樓,換來他進入中國最高學府的機會。
認識的人多了,接觸人的也多了。才知道原來在北京這地方,他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個外來戶,隨便一個有點勢力的人都可以欺負他們。陳小丸開始夾著尾巴做人,對于學校里,以及社會上的一些人和事,他還是清楚地。尤其是最近父親整天都是面帶笑容,據說是在北京算是扎下根了,有了自己的靠山。陳小丸才慢慢開始挺直腰桿。
但是對于學校里的幾個重點人物,他還是不敢得罪的,而且還不停的討好對方,希望可以融入他們的圈子。而葉馨婷,無疑就是學校乃至整個北京城有名的存在。
那天喝多了,碰到政法學院的院花,說實話,陳小丸也沒有什么特殊想法,就是他這個身份,這個性格,總是在耳邊聽聞過這政法學院的院花有多么的漂亮的,有多么的難搞定。那天酒醉,一時激動,陳小丸就想試試這根帶刺的玫瑰,看看究竟扎不扎人。
這一試不要緊,沒想到給試出學校里的老大。想著前些日子,好容易在對方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套上一些交情。沒想到這么一次,就差點葬送。
戰戰兢兢的回到學校里,百般打聽,才知道葉老大根本不在學校,據說在外地。
陳小丸才松了一口氣,希望葉老大人忙事多,最好將這件事忘掉。
沒想到事情剛過去兩天,葉老大就回來了,而且是興師問罪。陳小丸愁,苦啊,但又不能不去。
為了賠禮道歉,陳小丸專門給最近剛交到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
“喂,是剛子嗎?我是丸子,陳小丸。我問你個事,你知道葉老大喜歡什么嗎?”
“丸子,你什么意思,你不會是在打葉老大的主意?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如果真這樣,我擔心你能不能健全的走出北京城。”對面的剛子一聽這個陳小丸的話,一邊是好心提醒,一邊又不屑。你家里錢是多,但那有怎么樣,你就是個純粹的商人,商人在社會上的地位是提高了,但又能高到哪去,沒有一定的資本,想要和葉家結親,那是想都不想的事。
“剛子哥,你可不要害我啊,我哪有這種想法。只是前天我把葉老大得罪了,剛才葉老大打電話過去,好像是要我道歉,我這不是想帶點禮物去。”陳小丸一聽剛子的話,頓時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葉馨婷是漂亮,但那也得看是不是自己的菜,自己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如果真的動了這盤菜,或者不說是是否四肢健全,簡直是是否有命活著。
“你厲害,連葉老大都敢得罪,她有沒有發飆,什么?很平靜,那你是完蛋,這表示葉老大心理非常生氣,后果很嚴重!”剛子一聽這話,頓時樂了,幸災樂禍的說道:“你準備好大出血吧,得罪葉老大,如果別人不知道,葉老大最多狠狠的宰你一頓,祈禱這件事沒被她的那些擁護者知道,否則你下場會很慘的!”
“你意思是,只要帶好錢就行?而且多帶?”陳小丸一聽,立馬從抽屜里將自己的所有卡都拿出來,插在自己的錢包里,覺得不穩妥,又跑到樓上,從保險箱里拿了幾疊美元。
底氣足了的陳小丸也不太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打一頓,平時想找個機會和葉老大套套交情都沒有,這不是現成的機會。
做好這一切后,陳小丸又到車庫里,將自己新買的蘭博基尼開出,這才鼓足勇氣,往約好的地方駛去。
“丫頭,這是我陪你去的最后一個商場,如果有問題,噎到肚子里去!”方維跟在葉馨婷后面,手里只提著兩三個袋子。而葉馨婷則不同,一臉幽怨的看著方維,而她的兩只手,則掛著十幾個袋子。
這家伙一邊累的氣喘吁吁,一邊還不停的往其他的店里看。而方雯和水詩韻兩手空空,一臉同情的看著葉馨婷。
倒不是他們兩個什么都沒買,完全是他們兩個買的少,一個是自己妹妹,另一個是妹妹好朋友,自己幫點忙提著也是應該。至于葉馨婷,直接無視,這家伙如果不是提不動了,恨不得將整個商場搬空,方維才沒那個閑心給她勞作。
“最后一個就最后一個,小氣鬼,都不知道幫我提點東西。真不知道你不是個男人!”葉馨婷嘟囔著,但她真拿方維沒有辦法,這種事還真是她自己找的,她也想少買些,只是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心,一進去,恨不得全部買下來。
“哥?”方雯實在砍不下去了,眼巴巴的望著方維。她是想幫葉馨婷提點,可是方維根本不讓,而且葉馨婷似乎很怕方維似的,根本不敢讓方雯幫自己提東西。
“不行了,本姑娘受不了了!”東西太多了,方維又指不上,方雯看上去比自己還瘦弱,怎么幫忙提。而水詩韻,葉馨婷想都沒想過,總感覺水詩韻在和自己作對,是自己的敵人。
葉馨婷拿起電話,直接撥了過去,電話立馬接通:“陳狗膽,在什么地方?路上,行,限你五分鐘之內,立馬給我感到帝禾購物中心三樓東側樓梯口,否則,后果你知道的。”
葉馨婷什么都不在說些,直接掛掉電話,站在一旁,一臉得意的看著方維,說道:“你不幫我,自然有人會幫我!”
“早這樣不就完了,費那么多事!”方維根本不上她的當,直接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而另一邊的陳小丸可就慘了,自己為了不讓葉馨婷等他們,還特意早走了。而且顯示時間也很寬裕,他可以慢慢的往相約地方駛去。可是一個電話,讓他徹底忙了,帝禾購物中心根本在相反的地方,如果不堵車的情況下,也得十五分鐘。而現在基本快到下班高峰期,如何能在五分鐘內趕到。
陳小丸只能拼了,如果因為這事,再把葉老大得罪了,那真不知道要怎么辦,他才能舒舒服服的繼續活著。
一路橫沖直闖,根本不管紅綠燈,只是一個勁的狂飆。陳小丸的動作,一下子引起了北京警方的注意,想攔,但實在追不上。而且這車主根本不要命。不禁讓人想起聞名全國的“二環十三郎”。
七分鐘后,陳小丸滿頭大汗的跑到葉馨婷前面,他的臉色早已慘白,兩腿虛軟的說道:“葉姐,我來了!”
葉馨婷看著陳小丸這樣子,感覺丟死人了。尤其是在方維面前,忽然聽見嘈嘈的聲音,回頭一看,陳小丸身后跟著幾個警察。葉馨婷疑惑的問道:“陳狗膽,叫你過來,你怎么還帶警察來了?”
第一章送到,晚了些。過會還有第二章!!
第60章 “葉姐,我也不想啊!”陳小丸一看到葉馨婷,頓時擺出一臉的哭喪象,可憐兮兮的朝向她,希望葉馨婷幫他擺平這事。
葉馨婷也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看這樣子,這四五個警察明顯是朝著陳小丸來的。難道陳小丸以前干的那些齷齪事,事發了。警察來拿人了?
“你哪件事發了?”葉馨婷皺著眉頭,感覺這臉丟大了,本來是找個小弟當苦力,二來是在方維面前顯擺顯擺,卻沒有想到這家伙出場這么驚世駭俗,帶著一幫警察來的。
“什么哪件事發了,葉姐,我這人一向膽小,哪里做過什么壞事。這不是葉姐召喚,我為了快點過來,闖了幾個紅燈!”陳小丸眼看著警察越來越近,心里有些犯嘀咕,他倒是不怕進局子,打幾個電話也能把他撈出來。只是有些費事,而且剛剛得罪了葉馨婷,急著賠罪呢,哪有時間陪警察玩。
“幾個紅燈?”葉馨婷覺得這話不實,幾個紅燈,最多就是開幾張罰單罷了,至于這么隆重。難不成撞到人了?
“有沒有撞人?”
“這位先生,麻煩你和我們回去協助調查!”警察追了上來,一眼就看見陳小丸,三兩個警察,幾手就將陳小丸控制住。
隨行的警察很快將一些測驗工具拿了出來,對陳小丸進行酒精測檢。
“沒喝酒?”幾個警察也是直皺眉頭,這家伙沒喝酒,開車開那么瘋,不要命了?
“真沒喝酒,還沒到午飯時間,誰大清早的喝酒!”陳小丸也是一臉的苦悶,有葉馨婷在場,他不敢有什么不軌的舉動。否則的話,可能早就鬧起來了,說不定也會蹦出幾句“我老子是XX”之類的話。
“警察同志,我朋友他怎么了,是不是撞到人了?”這時候,葉馨婷也站出來,不管別人怎么認為,這陳小丸是自己叫來的,在方維他們看來,這陳小丸就是自己小弟,如果讓他在自己眼皮底下別人帶走,自己的面子可丟大發了。而且這事要是傳揚出去,以后她葉馨婷如何在北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立足。
看到上來的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小姐,氣質極佳。這些警察也很有眼力勁,知道眼前這幾位身份都不一般。就是這個開快車的人,人家開的也是蘭博基尼,那能是普通人開的嗎。如果不是這蘭博基尼太瘋狂,在主干道上飛奔,一路上可能被民眾發現,甚至記者或者領導看到。只要不出事,他們也不愿意過問。
“人倒是沒撞到,只是車速太快,一路闖紅燈過來,差點釀成重大交通事故。你知道從北二環到這里正常時速差不多二十分鐘的路程,這小子硬生生的開了六分鐘不到。”一個警察出來解釋道。
葉馨婷一聽這事,沒釀成什么大禍,這事也好解決。至于他闖紅燈什么的,也算是自己的問題,如果不是自己催得急,這家伙也不會拿自己命開玩笑。
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里,葉馨婷將這里的事講了一下,然后將電話交給那個警察,說道:“你們局長有話說!”
那警察一聽,立馬接過電話,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局長,但北京市這地方,公安這系統里,局長也特多,有區里的局長,市里的局長,部里的局長,總之很亂。但任何一個局長,也不是他一個小警察能得罪的。
掛掉電話后,那警察也知趣,說道:“既然沒有造成嚴重后果,這事就算了,口頭警告一次。另外先生以后開車的時候,還是要放慢速度,馬上就要到車流高峰期了,很容易出事的。”
一番批評教育后,警察走了。
“陳狗膽,行啊,都快趕上‘二環十三郎了’!”葉馨婷一臉壞笑的看著陳小丸。
陳小丸也是郁悶,同時也是震驚,人家隨隨便便一個電話就能請動市局局長,自己老子出面請,人家也不一定給面子。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這也更加堅定了陳小丸要靠上葉馨婷這棵大樹。
“葉姐,我哪敢當什么二環十三郎。我這人一項膽小,平時都不敢開快車,這次是例外,完全是例外!”陳小丸一臉郁悶的說道。
陳小丸這才有時間看,發現葉馨婷果真和政法學院的兩大院花待在一起,人家果然關系很好。陳小丸頓時額頭上冒著冷汗,心理直發憷,之前也沒聽說人家關系好啊。
雖然得罪過,也道過謙。但陳小丸還是走上前,耷拉著頭,一副斗敗的公雞一樣,說道:“雯雯姐,詩韻姐,我錯了,原諒我上次的無禮。那真是喝多了!”
雖然知道兩人沒自己大,但陳小丸只能叫姐,誰叫人家牛啊,靠上了葉姐。
“沒關系,沒關系,你以后別騷擾我們就行!”方雯還是有些害怕,見這個二世祖向自己道歉,連忙擺著手。
水詩韻只是沒說話,看著眼前的一幕,然后將目光停留在方維身上。
方維至始至終沒有說話,這陳小丸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加上有錢,倒是有些資本,估計平時身邊的女孩子不少。
“行了,說那些虛的沒用,先幫我提東西,然后請我們吃飯,最后再討論怎么道歉!”葉馨婷早就被身上的袋子壓的走不動了。而自己這小弟也沒有一點眼色行事,不說上來幫一把。
陳小丸一聽,立馬走上去,笑嘻嘻接過葉馨婷身上所有的袋子,然后屁顛屁顛的跟著葉馨婷,一副隨時為葉馨婷服務的架勢。
葉馨婷看小弟這下懂事了,示威性的看了方維一眼,那意思在明確不過了,你不幫我拿,有的是人幫我拿。
方維懶得理會她,對方雯說道:“雯雯,再買點什么?你看要不給爸媽買點,老不容易來一趟北京,買點回去,何況就上次我帶他們買了幾件衣服,再買幾件吧。”
方雯也覺得這樣,給父母買衣服她完全贊同。
“混蛋,你怎么不說上次給伯父伯母買衣服,有我的功勞,是我帶著他們買的,你就在一邊喝茶!”葉馨婷一聽方維獨自將功勞都攬了過去,沒頭腦的說了這么一句。
方維白了他一眼,根本沒理會他。倒是一旁的陳小丸郁悶啊,敢情是葉姐在追這人,這人誰啊,對葉姐這種既漂亮又有背景的人都愛理不理的。
陳小丸倒也不嫉妒方維,雖然看方維身上穿的普通,但這年頭有錢人喜歡裝逼裝低調的人多了,更何況方維看上去氣質就不同,感覺比葉姐還高貴。而且陳小丸自知和葉馨婷根本沒有可能,所以將姿態放得很正確,就是當個跟班就行,不期望有朝一日飛上枝頭變鳳凰,只求著能一直跟著鳳凰喝湯就行。
“哥,你別這么對葉姐,我覺得葉姐挺好的,你不要老針對她!”方雯也看不過去了,覺得哥哥對葉姐確實有些過分,而且這兩天相處,感覺葉馨婷也不錯。
第二章,雖然現在按時間說是第二天了,但不影響明天更新!
第61章 陳小丸細心的觀察著這些人的關系,當然,對于方維這個男人,他是格外的留意的,希望可以找到一些這個男人的相關信息。
這個男人不簡單,他已經可以感覺到了,現場的除了方雯確定是他妹妹外,其他兩個女的,怎么看都對這個男人有興趣。
這男人是什么香餑餑,怎么會這么受歡迎。
突然,陳小丸感到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仿佛整個人光溜溜的站在這里一樣。順著感覺,他小心的看去,見正是那個男人,正一臉怪笑的看著自己。
“這個,方哥?怎么了?”陳小丸忐忑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葉馨婷也是一臉怪異看著陳小丸,想看看這家伙是不是有問題,看了半天,沒發現問題,她扭過頭,問道:
被葉馨婷這么一說,其他兩女也看向陳小丸,只看得陳小丸全身發毛。
“方哥?”
方維依舊不說話,只是葉馨婷看見方維這樣子,又看見小弟的一副窘樣,開頭提醒道:“丸子,忘記告訴你,方維他是個醫生,神醫,能一眼看穿你有沒有病?”
陳小丸一聽這話,有些不相信,但又有些相信,有些發毛的看著方維,心慌的問道:“方哥,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方維這才詭異的笑了笑,說道:“大問題沒有,小問題挺多!”
“啊?”
陳小丸一聽,雖然不知道方維說的真假,但看葉馨婷幾人都信了,他也由不得不信。
他立馬上前一步,走到方維面前,陪笑著說道:“方哥,這些重,我幫你拿!”
說著,陳小丸跨過手,接過方維身上僅有的幾個袋子。
葉馨婷看著自己的小弟不經自己同意,就去給方維提袋子,想到之前這家伙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讓自己提著那么多袋子。心理恨啊,自己的小弟怎么就這么不爭氣啊。
“丸子,不許幫他提東西!”
陳小丸尷尬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去也不是。一會看看葉馨婷,一會看看方維。
方維也不是真希望陳小丸幫自己提東西。只是順手將剛剛陳小丸拿走的東西帶走。臨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方維悄悄的陳小丸耳邊說道:“下面是不是長了個硬疙瘩?”
說完,方維好像沒事一樣,朝著另一側走開。
而一邊站著的陳小丸就愣住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僅僅是看了幾眼,就知道自己的問題。
說實話,他下面卻是長個個硬塊,心理有些害怕,一直沒敢去醫院檢查,他深知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得了性病。
這種事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丟死人了,如果被父母知道,還不打斷他的腿,就是其他哥們知道了,也一定會嘲笑他。像他們這種人,玩玩女人很正常,但是不干凈的女人,他們可是絕對不碰的。來歷不明的女人也不碰,所以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事的。
但是前幾天,幾個原來老家的朋友過來,帶來幾個女的,當時陳小丸就感覺似乎就不是什么正經女人。
沒想到還真是,沒幾天,自己下面就起了幾個硬疙瘩。
“葉姐?”陳小丸可憐兮兮看著葉馨婷,都快哭了。
葉馨婷看到方維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以為這家伙真有病,被方維說中了,兩三步走到方維面前,大咧咧的問道:“混蛋,小丸子真有病?”
方維瞥了一眼她,然后又朝陳小丸看了一眼,那意思很明確,要告訴她嗎?
“啊?!”陳小丸立馬激烈的搖起頭,示意不要說。
而葉馨婷感覺到陳小丸的情況,轉過頭,陳小丸見狀,立即停下,裝作無意的看向一側。
而方雯和水詩韻則全看到了他們兩人的情況,水詩韻沒說話,只是好奇的看著方維。而方雯則比較善良,還真以為陳小丸有病。雖然之前他有欺負過自己,但那畢竟是從前的事。
再說她們也沒什么損傷,而且當時制止即使,方雯就是這么一個人,不記仇,或者說,在她的眼里,從來都是好人多,人人都和他一樣。
“哥,陳同學要真有什么病,你能治就給他治吧?”方雯現在對哥哥的醫術也是格外的有信心,不見得朝陽醫院那么大醫院,為了拉自己的哥哥,又是給房又是給車子的。而且這么多人,都說哥哥醫術好,也由不得不信。
陳小丸聽到方雯這話,一臉感激,但又比較郁悶,這病能說嗎。
“小丸子,你還真有病?怎么?哪里不舒服?”葉馨婷這次雖然有時候飛揚跋扈,但說到底還是挺善良的。
叫陳小丸來,雖然是賠禮道歉,但如果真有病,先回去養病的,等病好了,再解決這問題也不遲。
“啊?葉姐,沒事,沒事,我沒病,雯雯姐他聽錯了,不信你問方哥!”說完,陳小丸不停的給方維使眼色,讓他幫忙解圍。
眾人又看向方維,方維倒是一臉光棍,根本不看陳小丸。讓陳小丸緊張的心頓時沉入谷底,覺得完了,如果真的是性病,讓葉姐知道,她會怎么看自己,恐怕自己連做他的小弟的資格都沒有。
“恩,陳小丸,是吧!”方維終于開口了,剛一開口,就將他和陳小丸的關系說的很陌生。雖然這是事實,但讓陳小丸還是感覺不不妙。
“方哥,是,是,陳小丸!你叫我小丸子就行,丸子也行,實在不行,叫狗蛋也行!”陳小丸實在豁出去了,自從家里有錢了,除了比自己強的人,叫自己狗蛋他會應一聲。如果是其他人,不要說狗蛋了,就是叫小丸子,他都會翻臉。
此番為了堵住方維的嘴,算是做出了最大的讓步了。
“狗膽?看來你病得不輕啊,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病,不想讓方維說,是不是干了什么壞事,難不成?你有艾滋病?我就說了,你們這些人不懂得潔身自愛,什么樣的女人都要!”葉馨婷大咧咧的說著,故意說的很夸張,其實她壓根就沒這么想過。
“葉姐?”陳小丸真的快哭了,他還真怕是艾滋病,如果是艾滋病,那自己不是沒命了。
陳小丸感覺自己快死了,沒有希望了,腿軟的一下子跌倒在那里,攤在那里,兩眼無助的看向方維。
眾人一下子被陳小丸這樣子都嚇壞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葉馨婷也覺得出問題了,難不成真有艾滋病?
“啊?”
方維也沒想到一下子這樣了,感覺玩笑也開的差不多了,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不是艾滋病,沒什么大事,明天去醫院配點藥就行!”
“真的?”陳小丸不信,眾人也不信,只是望著陳小丸的眼神充滿同情。又聯想到這家伙以前的作風,也覺得似乎罪有應得。
又看了看其他人,見他們一臉的恍然大悟,陳小丸快瘋了,不會是真的吧?
“你們瞎想什么?”
昨天失約了,郁悶!!頭疼的厲害,不想碼字。。所以,你們知道的...希望能原諒我。一會還有一章,已經碼好了,所以不用擔心會失約!
第62章 “你們瞎想什么?”方維呵斥道,然后走到陳小丸身邊,安慰了他一下,說道:“確實沒什么事,小問題,以后注意衛生就行!”
確實是小問題,這種問題,就是放在西醫上,也不需要吃藥治療。幾天時間,就可以自然痊愈,只有由于問題發生在部位,而且陳小丸可能生活作風真的有些問題,往往心理有某種擔心,以至于特別害怕什么。
“方哥,什么問題,你給我看看,你知道去醫院...”陳小丸沒有說下去,有些害臊的偷偷瞄了一眼其他幾人,尤其是葉馨婷。
哪知道這些女人自從知道這家伙問題出在男人那東西上,就恨不得踹他一腳,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也不愿意多聽,早就走到一旁。
陳小丸看他們走遠了,跟上方維,湊近說道:“方哥,是不是真的沒什么?”
方維笑了笑,他可以理解陳小丸的心理,這么一番捉弄也覺得差不多了,雖然不了解他平時為人怎么樣,但就這一段時間的接觸,讓方維感覺這個家伙還是蠻有意思的,而且本質上并不是十惡不赦。
最主要的是,方維在方雯和水詩韻身上并沒有看到那種厭惡或者害怕的神色。所以,方維大體上認為這件事并沒有給他們造成太多的困擾。
“問題是沒什么,至于女人,以后還是節制點好,你本身沒有任何的底子,全靠年輕,不是我說你,如果不加以控制,最多不過十年,問題就會出來了,當然你錢多,以現在的醫療水平,活命是沒問題的,但問題是誰愿意自己身體出問題。”方維語重心長的說著,這番話,真把陳小丸當成自己一個病人對待。至于陳小丸能聽進多少,那就不是他能決定的。
“啊,一定一定,方哥,我是不是真沒事?”
“找打是吧?”
方維沒有在理會陳小丸,加快兩步,追上葉馨婷他們。
陳小丸見狀,只能相信如此,也走上前。可能是有了先前的事情,葉馨婷一看到陳小丸跟過來,頓時叫道:“停,停,小丸子,保持距離好!!你知道的,這事說不準的!”
陳小丸頓時一臉苦瓜臉,轉向方維,那意思在明確不過,“方哥,你給我跟葉姐解釋解釋!”
哪知道方維也沒理會他,而是走到方雯面前,若無其事的說道:“雯雯,你說給咱爸媽買點什么好?”
“不知道,去看看才知道!不過,哥哥如果有錢的話,我覺得給媽買一套首飾不錯,你知道,這些年家里情況不好,媽看到別人家穿金戴銀,也是羨慕的。”方雯遲疑了一下,說出自己心理一直想說的。之前她倒是想著攢夠錢,放假的時候,花幾千塊錢,給馮玉蓮買上一串金項鏈,可是看著金價一天天的漲,自己那點微薄的積蓄,到最后可以買的鏈子越來越細,她心理也越來越糾結。
“首飾?”方維一聽這話,忽然想起母親好像真沒首飾,前幾年還有,當年家庭好的時候買的一副金耳環,可惜前些年,家庭實在不好,金耳環也作價賣了,在之后有印象也是隨便帶個金屬的鏈子,根本非金非銀。
“那就這么決定,買套首飾,再買套衣服!”方維笑著說道。
而一旁的陳小丸一聽這話,頓時湊上前來,陪笑著說道:“方哥,如果給伯母買首飾,就去我們家的店吧,看上什么隨便拿,就當給雯雯姐賠罪了?”
葉馨婷也聽到這話,心理有些暗自惱火,怎么自己就沒發現方維他母親根本沒首飾,尤其上次陪他母親買衣服時,雖然也去過首飾柜臺,自己當時沒留意,以為首飾這東西,差不多的人都有點,雖然女人都喜歡,但也不會像衣服之類的,天天買都行。
如果早知道這樣,自己?
葉馨婷忽然羞紅了,自己這怎么了,怎么這么在意這些事。
“對,一定是感激方維,另外有事要求他,所以才會做這種事!”葉馨婷很快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板著一張臉,很不屑的掃了一眼陳小丸,說道:”丸子同志,可以啊,懂得節省,什么時候變得摳門了!”
“葉姐,又怎么了,什么節省,我不是說要什么免費拿嗎?怎么又摳門了!”陳小丸家境富裕,并且出手闊綽,還從沒有說過他摳門,說他暴發戶,當他提款機的人倒是不少。
“方維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家的那家珠寶公司,實力弱,而且品種少,最主要的是根本沒什么像樣的貨色!有點身份的人,誰愿意到你們家珠寶公司買東西。我承認,你們家在房地產,酒店業做的還算可以,但是珠寶這行?要我估計,你們家珠寶公司估計年年賠錢,得靠總公司貼錢養活吧!”葉馨婷好不留情的直指陳小丸家珠寶公司的問題。
“葉姐,你,你不能怎么說,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是我們家珠寶公司已經高薪挖來很多專業人才,之前你也應該聽過,我們已經在非洲成功購得一處金礦的部分股份,以后我們有自己穩定的優質黃金來源,所以,那只能說是過去了。”陳小丸據理力爭。
方維看兩人在那里爭執,這一刻的陳小丸倒是臉紅脖子粗,之前在葉馨婷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一下消失不見,倒有些氣勢了。
“陳狗膽,夠可以了,敢這么跟我說話!”
“啊?!葉姐,我!?”陳小丸一下子氣勢又弱了,回到之前的樣子。
方維倒是不在乎他們家首飾店實力如何,在他方大神仙眼中,所有的首飾就算設計的再高明,奈何凡間的技藝才差了,根本做不出那種想要的效果。所以,牌子倒也不在乎,剛才妹妹提醒,自己倒是有心給母親重新加工一套收拾,反正也不耗什么靈氣,只是一些技藝罷了。
“行了,就去丸子同學家的珠寶店。”方維排版說道。
“方維,他家珠寶店根本不行,樣式太少,而且大部分是老款,你不能為了省錢,貪這點便宜。如果去別家珠寶店,我就不信他陳小丸敢不掏錢!”
“閉嘴,丫頭,不想好了,我方大神醫在你眼里就是那種貪小便宜的那種人嗎?這次怎么說也是給我父母買首飾,自然是我自己掏錢,丸子的帳還得另算!”
陳小丸還以為方維幫自己說話呢,頓時一喜,沒想到人家壓根就不是幫自己,而且還要和自己算賬,算就算吧,只是不知道這帳該怎么算。
被方維話說的死死地,葉馨婷也不好說什么,又在這家商城買了幾件中老年人穿的衣服,眾人才離開這里。
葉馨婷一臉不高興,走到方維的卡宴上,打開后門,就一屁股坐進去,不再說話。其他兩女見了,也鉆進去,和葉馨婷說著一些好話。尤其是方雯,她知道葉馨婷也是為他們好,想要選好的。只是哥哥的說話方式不對,方雯就小聲安慰道:“葉姐,高興點,你還不知道哥哥的水平,你忘了你那只一條腿的小牛,你都說了他們家的東西不好,哥哥對父母這么好,怎么可能不買好東西給他們呢,所以啊,哥哥肯定又準備自己動手做些首飾,嘻嘻,到時候咱們讓哥哥也給我們做個?”
早在方雯說的時候,葉馨婷就眼睛一亮,她怎么忘了這事了。這混蛋肯定是想自己做,想到自己那個一條腿的牛,現在還在她的錢包里裝著呢,葉馨婷想著,到時候一定讓這家伙做個好的,不滿意了,自己可跟他沒完。
“方哥,我來當車夫,你坐著就行!”陳小丸得了方維的認同,自然是感激,將自己的蘭博基尼也不要了,扔在一旁,主動充當車夫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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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陳氏珠寶在眾多珠寶公司中并不出名,之前也一直以低端市場為主。前一段時間,陳氏珠寶屢屢出手,又成立礦業公司,并且在非洲買下幾處礦產,其中有一處便是金礦。陳氏珠寶的總公司很出名,很有實力,但珠寶這行業,它卻一直打不開市場。就是以陳氏集團這么大的實力,全國一些大型商場,陳氏珠寶就沒有資格在里面設立專柜。只能在一些大眾化,平民化的商場里設置自己還算醒目的專柜。
陳小丸早在開車的時候,就打電話通知了陳氏珠寶的一個負責人,告訴他們一會要過去,讓他們準備好一些高端首飾。
“方哥,雖然我們陳氏珠寶之前一直走低端市場,但是任何一家有野心的珠寶公司也不會放棄高端市場,陳氏珠寶之前確實沒什么名氣,而且也不銷售高端首飾,但今年這個局面將打破,之前我們家珠寶也是屢屢出手,便是準備進軍高端市場,所以根本不用擔心葉姐所說的那些問題。陳氏珠寶之前專門從香港,臺灣,日本,新加坡,澳大利亞,歐洲那邊挖來一批的設計師,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剛才我讓負責人準備的便是我們陳氏公司為了應對接下里的攻勢專門準備的首飾!”陳小丸一說到他們陳氏珠寶,就頭頭是道。
“丸子同學,沒看出啊,我看你根本不像個不學無術的紈绔,這不是對商業也挺在行的!”方維也覺得這陳小丸似乎不像之前形容的那么不堪,最起碼最他們家珠寶公司還是很上心的。
“你算是被他騙了,說上心,他自然是上心了。這家伙這么關心自家的珠寶公司,完全是為泡妞準備的,想當典型的鉆石王老五!”葉馨婷撇撇嘴,直接接了他的短。
“葉姐?”陳小丸一臉委屈通過中央后視鏡,看著葉馨婷,那意思是,葉姐你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不要叫我葉姐,也不要把你們家的鳥毛首飾拿出來丟人現眼了,說真的,我根本不信。如果你真想好的話,就打電話給那邊的負責人,讓他準備上幾十斤黃金就行。”
“幾十斤?”陳小丸一臉咂舌,這?太夸張了吧,幾十斤?
“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們家珠寶公司想,眼前就有個機會,至于你們高薪聘請的那些個什么‘知名’設計師,那根本都是渣子,你旁邊這位就是我見過最好的設計師。”葉馨婷一下子把方維的底子給漏了出來。
而方雯和水詩韻,也是一臉肯定的看著方維。
倒是方維郁悶了,自己倒不介意給父母做首飾,但也沒覺得自己有多么厲害。
“方哥?”
陳小丸不信,方維不是是醫生嗎?怎么一轉眼,又成了設計師了?
見方維不說,其他人也不說,陳小丸也不追問,專心的開著車子。
他們并沒有去任何一家陳氏珠寶的柜臺,而是直接去了陳氏珠寶的總公司。
公司的人對于陳家少爺還是非常了解的,知道這個少爺雖然紈绔,對做生意不感興趣,但唯獨對他們家最差勁的珠寶公司格外的上心。一些重要的會議,這位在公司不掛職的陳家少爺甚至破天荒的出席旁聽。
眼看著陳大少爺帶著幾個人來到公司,一路上多有員工過來問好。陳大少爺直接來到一家專門為他設立的辦公室,上面也沒有掛任何的門牌,但裝修的奢華程度相信在這幢樓里算是最奢華的。
“方哥,這里還不錯吧?以后畢業了,我肯定要進自家的公司,而我對其他的行業都沒興趣,所以一早就選了珠寶這塊,以后這里就是我的辦公室,等正式在上班,在外面掛個職位牌子,你說是不是很氣派?”陳小丸將方維他們請到一側的會客室,一邊給他們倒水泡茶,一邊說著,手里還比劃著。
這辦公室裝修的裝光寶氣的,一眼就看出他暴發戶的本質,而且還是個賣黃金珠寶的暴發戶。
葉馨婷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方維給他再做個漂亮的項鏈,不行就做個胸針。所以不理會陳小丸的吹噓,直接說道:“廢話那么做什么,誰看不出你是個暴發戶,就這品味還炫耀,趕快準備幾十斤黃金過來。少了,小心我揍你!”
陳小丸不太相信葉馨婷的話,將目光看向方維,方維只是稍微思索了一下,便說道:“先把你們公司的精品拿過來,我看看!”
“方哥,維哥,他們公司的東西根本不能看,我估計待會你還得自己做,維哥哥,你能不能一會,順便,方便的話,隨手給我做個漂亮的項鏈,啊?如果項鏈麻煩的話,給我做個胸針也行。”
方雯癡癡的笑著,沒有想到葉姐居然也會這樣。她倒是不擔心哥哥有好東西會忘記他。只是看葉馨婷這樣子,確實搞笑。
水詩韻也是心動,畢竟方維之前已經給她做了一個金鳳凰,這東西本身的價值就不說了,就是里面的藝術成分,估計也不是能用一般價值衡量的。所以沒有好意思再問方維討要。
“你不是有個小牛了?那小牛就挺適合你的,做人不能貪心啊!況且這是丸子同學家的黃金,你想要的話,花錢買?”方維似笑非笑的說道。
“啊?這么說你同意了,我搞到黃金,你就給我做?”葉馨婷雙眼冒著光,好像已經志在必得。
她腦子里已經在想著,到底是做個項鏈,還是胸針,項鏈的話,要做成什么樣的,配什么衣服好,胸針又要配什么衣服。
不一會,陳小丸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手里拿著一個制作精美的盒子,他身后同樣跟著幾個員工,手里一樣抱著幾個制作同樣精美的盒子。
將盒子放在方維面前,搶先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套黃金首飾,有項鏈,耳環,手鏈,戒指,胸針等等組成的一套。
不一會另外那幾個員工也將盒子放下,陳小丸一一打開,擺放在眼前。
看著這些成套的首飾,不提方維,一旁的方雯和水詩韻都滿眼小星星的望著這些,太漂亮了,他們太喜歡了。就是剛才把陳小丸家珠寶公司批判的一無是處的葉馨婷都震驚了,這真是陳氏珠寶做的?
“眾位,怎么樣,我們陳氏珠寶還行吧,這也是我們下個月進軍國內黃金首飾高端市場的主打樣品?”陳小丸一臉自豪的說著。
葉馨婷想反駁,但是發現,再反駁也就是無理取鬧,這東西確實不錯,不比任何一家珠寶公司的產品差。
“不錯!不錯!”方維也不住的點點頭,一連說了兩個不錯。
“啊,方哥喜歡就好,喜歡哪套,直接拿走就行,如果都喜歡,就全部拿走!”陳小丸一聽,立馬接話道。
“方維,你也覺得不錯?”葉馨婷倒有些懷疑了,雖然在她眼里,這些確實太漂亮了,但是她可不認為像方維這種能制作出如此精美金鳳凰和小牛的人,也能隨便的夸贊一句。
“恩,是不錯,這包裝用的盒子挺漂亮的,還有就是這幾套項鏈的設計也非常好。”方維將自己的兩個不錯,分別是哪個不錯,解釋了一下。
陳小丸沒理解其他的意思,只以為方維喜歡,而葉馨婷幾人卻明白了。
還沒等方維說話,葉馨婷就開口說道:“丸子,聽到你方哥的話,還不準備,去將這幾套首飾的設計圖紙拿過來,另外準備一些黃金,制作工具也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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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葉馨婷話一說完,那邊陳小丸和其他的員工都沒明白,方維又加了一句:“設計圖紙不用了,就準備黃金就行,還有工具!”
陳小丸這才想起車上的時候,葉馨婷那話的意思,感情是這樣子,方維還真是個高手。
雖然不太相信,但陳小丸還是吩咐一個人將方維的需要的東西拿來。
方維看向方雯,問道:“雯雯,你說這幾套那套比較好,送給媽比較合適?”
方雯認真的端詳了一番,哪一套都有哪一套的特色,可以說都非常漂亮,真選一套最漂亮的,還真不好選!
說真的,方維雖然能加工黃金,能制作出任何他想要的東西。畢竟這東西在他那千年老神仙眼里,只是一些粗糙的煉器手法,雖然在凡人眼里看來是鬼斧神工,但依舊沒有脫離凡間煙火。而只有達到一定程度,以本命真元凝結心火,來煉制器物,才能達到渾然天成的境界,那時候才能脫離凡物,成為一種法器,仙器。
所以,方維現在雖然有能力制作各種東西,只是使得一些基本的煉器手法。但他的眼界卻是不行的,制作一個栩栩如生他見過的東西,這他在行,構思在他腦子里的東西,他也能形象的做出來。但問題就是在于,他的眼界,他的想法,讓他構思不出屬于這個時代的東西。時尚,新潮,這些東西方維不懂。
趁著他們取材料的功夫,方維微瞇著眼睛,將這幾套首飾不斷的在腦子里重復,想要找到每一套的閃光點,然后完美的將其融合在一起。這個過程其實不復雜,當年方維也做過一些類似的事情。不過那時候并不是純粹為了好看而弄,完全是為了趁手方便。比如說得到幾樣法寶,為了不至于一次出手同時操作這么多法寶,就必須將他們所有的功能融合在一起,這就要考驗一個人的煉器水平。雖然方維之前煉器手法并不高明,可以算作野路子,但那成仙之后,尤其是結實瑤池仙子,方維自然得到了系統高明的煉器手法,而且各種材料也漸漸豐富,所以煉器水平也不斷的提高。
確定了幾套首飾的閃光點,方維腦中便構思出一套符合他要求的首飾,只需要材料到手,就可以制作。
陳小丸一臉郁悶的站在那里,根本不知道也不理解方維他們的意思。
但方維他們要這么做,他也只有照辦,有心想問問情況,但看幾人的樣子,似乎都沒心思告訴他。
又過了一會,一個員工提著一個長寬二十厘米的銀白色金屬盒子。來到陳小丸面前,將盒子交給他。說道:“少爺,這里面是兩百盎司的黃金。”陳小丸點點頭,接過盒子,盒子挺重的。畢竟里面裝的黃金,盒子本身是金屬材料制成的外,里面更加做了嚴密的保護措施,畢竟黃金這東西質軟,隨便一點磕磕碰碰都有可能損耗。
陳小丸抱著盒子走到方維面前,說道:“方哥,黃金準備好了。”
另一個員工也拿來一套工具,交到陳小丸手中,陳小丸一并放下。
方維打開盒子,看見里面端端正正的放著一塊金磚,明晃晃的,上面還印著陳氏珠寶幾個字樣。
點點頭,對陳小丸說道:“把這些都收下去吧,另外,讓你的員工忙自己的事吧!”
陳小丸點頭,員工帶著這些首飾離開后。他看著方維,問道:“方哥,你不會真的要自己做首飾吧?”
“恩!”
“可是,這里根本沒有融化黃金的方法!”
“陳小丸,閉嘴,不許打擾方維!”葉馨婷瞪了陳小丸一眼,這陳小丸也太羅嗦了,影響到方維給她做胸針怎么辦。
陳小丸乖乖的閉著嘴,認真的看著方維,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剛剛一瞬間,方維已經制定了一套制作方案。陳小丸提供的黃金綽綽有余,所以也不需要擔心材料的不足。
方維動了,將箱子里的金磚拿出來,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其他人也都屏住氣,想看看方維到底是怎么做的。即使是葉馨婷他們,知道方維有這么能力,但上次畢竟制作太迅速了,而且黃金太小,她們只能看到方維的手在不斷地變化,至于里面的黃金怎么變化,她們根本看不清。
而這次不同了,這么大塊黃金,它的任何變化,都可以一目了然。
葉馨婷留意到,方維的眼睛在這時候閉上了,她知道要開始了,將目光迅速轉到方維的手上。
果然,原本輕輕撫摸黃金的手,就那么抓了一下,只見方方正正的金磚,一下子變得不成形了。他們大驚,雖然金子質地軟,但也不可能這樣啊。陳小丸更是冒著冷汗,這手勁得有多大,之前自己得罪了他妹妹,而這次來也是為她妹妹來的。如果他在自己身上這么一抓,自己成什么樣了,根本不敢想象。
想了一下和方維的相處,發現他似乎并沒有太刁難自己,但也沒說原諒自己。陳小丸后怕之下,更是小心的看著,腦子里更加轉動著如何能徹底打消他心里的某些有可能對自己造成傷害的想法。
就在陳小丸想事情的那幾秒鐘,黃金的形狀不斷的變化。方維好像揉面團一樣,揉捏著這塊金子。似乎感覺揉的差不多的時候,方維兩只手變掌,慢慢的將黃金放在手中搓捏,不一會,方維手掌的下端出現一根黃金制成的面條。
隨著搓捏的延長,面條越來越長,直至整塊金磚全部變成一根筷子粗細的黃金面條。
陳小丸張大著嘴巴,不敢相信的這一幕,其他幾女也是一臉的震驚,剛才那一幕太不可思議了,這是人力能做成的嗎 剛才方維像揉面一樣揉金子,全是和和面的性質一樣,是為了將整個黃金做的柔軟度一致,在接下來制作的時候,完全可以不用考慮金子結構層不同帶來的不利。
如果剛才的一系列動作算作是前戲的話,大家都可以清楚的看見。但接下來的行動,他們只能用震撼來形容,根本不知道手底下到底在做什么。
只見方維拿過幾種叫不出名的工具,在他們猜測接下來做什么的時候。方維的手速加快了,而且越來越快,最后只能看到一團霧影出現在方維身前。
而方維整個人一動不動,依舊閉著眼睛,根本不看手里的情況。
看著眼前這一幕,陳小丸明白了,為什么像葉馨婷這樣的女子,居然會倒追眼前這個男人,這是個普通的男人嗎?
雖然早已見過方維的手法,但再次見到,還是格外的震驚。
他們只能盯著那團霧一樣的地方,迷糊了。
氣氛有些詭異,不一會,在霧中突然伸出一只手,但馬上又縮回去。而手停留的地方,留下了一串黃金制作的項鏈。
“太完美了!”陳小丸畢竟算是個行家,對這方面多少懂些。他一眼就看著,這串項鏈,融合他們他們時下將要推出首飾的精華。可以說是眼下陳氏珠寶這次珠寶展示主題最完美的體現。
而其他幾女只是覺得漂亮,感覺比起剛才那些項鏈漂亮了很多,又有一些了類似。但具體就說不來了,反正很漂亮,很喜歡。
又一會,兩個耳環出現,依舊像項鏈一樣,完美的體現了陳氏珠寶的所有理念。
戒指,手鏈,金簪子,一只鳳凰胸針,兩只花樣胸針....
做完這些后,方維雖然閉著眼睛,但基本也完工了,想到葉馨婷,雖然兩人多有斗嘴,但畢竟關系不錯,而且有了醫院那一層親密,方維覺得葉馨婷那點小要求還是滿足她好。而且她這些天,為自己也算忙前忙后,沒功勞也有苦勞。
而且之前為了做那個小墜子,毀了她一根項鏈。方維用了點小手法,隨意的做了一根項鏈,項鏈看上去復雜,是那種百鳥追逐的畫面,只是整條鏈子,將所有的鳥串起來,后鳥咬前鳥,要不就是翅臂相連。
如果是普通的金匠做這么一根鏈子,估計得耗費幾年的功夫,但在方位這里,由于使用了特殊手法,反而簡單之極。
鏈子的最中央是一只展翅飛翔的鳳凰,整條鏈子看去,就是一副百鳥朝鳳圖。當然,由于制作精巧,加上鏈子比較細密,如果不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出來。
收工后,方維看著自己的杰作,雖然手法粗糙了一下,但基本還行。自顧自的點了點頭,然后對一旁傻眼的陳小丸說道:“丸子同學,麻煩你再給我找個盒子,就你們公司裝首飾的盒子就行!”
第65章 此次來北京的目的,方維已經覺得沒必要解決了。肇事人陳小丸他也見了,雖然有著典型的紈绔本性,但是人不壞,況且自己妹妹以后還要在北京待下去,多個朋友總是好的。丸子同學也沒有什么壞心思,不是那種小心眼,想著日后報復的人。
中午的時候,丸子同學請客吃了一頓飯。飯桌中,眾人都看得出來,丸子同學對方維格外的恭敬,瞻前馬后,如果不是眾人都知道原因,還以為作為葉馨婷小弟的丸子同學改庭換徑,另投方維帳下。
葉馨婷也是格外的欣喜,方維給自己做的項鏈太漂亮了,那精美的做工,栩栩如生的形象,百鳥朝鳳,這副有名的明朝江南四大才子唐伯虎的名畫,被形象的用在這個地方。吊墜處的那只鳳凰,更是格外顯眼,葉馨婷自認為不比之前方維做個那兩個金鳳凰差。
難得的,葉馨婷沒有和方維作對,仿佛一個小女人一樣,原本就俊美的小臉上,浮著半抹紅暈,不敢去看方維。兩只纖嫩的小手扭捏的護著放置項鏈的地方。
不說水詩韻了,就是方雯也特別艷羨的看著那條項鏈,漂亮的東西誰不喜歡,何況是那么漂亮的。
不過他知道那是哥哥做的,有好東西怎么會忘記自己呢,更何況哥哥是自己的,自己想要,還不隨時給自己做?
倒是水詩韻有些吃味,心里想的復雜,難不成方維和她已經有了那層關系,否則怎么就她有,其他人包括方雯都沒呢?
心理疑惑,但也不能提出來,方維的神秘莫測早已深深印在她的心頭,如果不是方雯一再宣稱,那確實是他的哥哥,水詩韻甚至懷疑,那是一個正常人類能做到的嗎。
陳小丸同學想的倒是比較簡單,那就是拉方維進自己的公司,甚至不惜給方維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他堅信,只要方維進入他的珠寶公司,憑著方維的設計和制作工藝,他們珠寶公司橫掃全球,那是指日可待的事。
他好言好語說了一大堆,一口一個方哥,方老大的叫著,奈何人家方維根本不理他。
沒有辦法,陳小丸只好退而求其次,希望方維給他們公司制作一套首飾,他們用來當做鎮店之寶。
這個方維考慮了一下,便答應了。
一來這陳小丸還對自己的胃口,二來做這東西確實很容易,隨隨便便的事。
而且方維有個壞到了極點的想法,陳小丸不是要用個鎮店之寶,那這東西肯定不賣的,最多就是拿出來炫耀一下。
這就給了方維一個想法,很壞很壞的主意。對于王母妖婆禍害自己的事,方維可是一直懷恨在心的。上次隨手捏了一個王母的像,就是準備惡心惡心她。這次不又有個機會。
王母的那個鳳冠,可是三界中有名的寶物,不論樣式,材料,制作手法都是獨一無二的。而且那鳳冠功能強大,天界有名的防御法寶。
方維便打算將那個鳳冠復制出來,由于材料只是凡間的黃金,只是做個一模一樣的,手法也不需要太復雜。作為三界中至高無上的存在,王母的任何一件東西,別人根本不敢仿制,如果被王母發現了,那便是受天雷之劫,魂飛魄散。
而且一般情況下,王母的那些特別中意的寶物也不隨身攜帶。而這個鳳冠,卻是最中意的一件寶物。也只有三月三王母生日時候,在瑤池仙境舉辦蟠桃大會,王母才會盛裝出席,而那個鳳冠便是最為耀眼的寶物。
方維出席蟠桃大會的時候曾經見過那個鳳冠,不說它所選用的材質,在那個年代早已不存在,每一滴都會讓所有的仙人為其搶破頭。就是鳳冠上鑲嵌的九枚珠子,便是產自洪荒時代那是強橫的龍族祖宗的幾枚龍珠。其他各種東西,也都來歷不凡,總之,如果將這個鳳冠拆解了,制作一些實用功能強大的法寶,估計能制作出上萬件。
而方維要做的就是復制這個鳳冠,對于王母對鐘愛的寶物,自己弄一個,放在凡間,讓人隨便看看,再給他其他牛逼的名字。如果王母可以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吐血三升。會不會破開時空,跑回三界,來找方維拼命。
方維給陳小丸列了一個清單,讓他把自己所需要的珠玉寶石弄來,自己就可以幫他制作一個全天下,最珍貴最精美的東西。
陳小丸看著方維列出的這些東西,不禁咂舌,光紅藍寶石就要了幾百塊,鉆石之類的也不少,夜明珠同樣不少,而且個頭要求很嚴格。
這些東西的價值估計要好幾億,方維究竟要做什么,需要這么多東西。他當然不會懷疑方維是不是要貪墨一些,畢竟實力擺在那的,自己送給他35的股份都不要,何況這些。
陳小丸將單子收好,準備回去后,就讓公司準備這些東西。
之前他也和家里老頭子談過了,畢業之后會去珠寶公司,其他的生意他沒興趣。而他家老頭子看兒子對珠寶這行確實有些天分,談起珠寶的時候,也不像平常那么浮躁。不管兒子能力怎么樣,有這個心總是好的。為了給兒子留個好的攤子,陳家老頭子才花大力氣,整治以前一直得過且過的陳氏珠寶。
所以,陳小丸說服公司搜集這些東西,還是比較簡單的。而且他們本身就是珠寶公司,其中一些都是有存貨的。
用過午飯,陳小丸便回去了。
至于賠罪什么的,由于之前盡興,一下子也忘在腦后了。
等陳小丸走了,方維才想起來。猛一拍頭,說道:“陳小丸不是要賠禮,結果一頓飯就把我們給忽悠了?”
“要不我把他叫回來?”葉馨婷現在收了方維的好處,態度格外好,語氣溫柔,處處為方維著想,一下子就把小弟給出賣了。
“那倒不用,這樣吧。雯雯在北京還要待幾年,房子我有,你讓丸子同學給雯雯準備一輛車,以后回家也方便些!”
“哥,不用了,車那么貴,而且我又不會開車!”方雯一聽哥哥的話,頓時開口說道。
“不會不可以學,哥以后又不可能常來北京,那個房子自然得你去照看,你不會想待在學校,不幫哥看房子吧?這不就得了,以后去房子住有車子也方便。”方維說著,他很無恥,這樣索要財物,也是有理有據,一點不覺得不好意思。
“就是,雯雯,丸子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錢,放心吧,你喜歡什么車,那家伙一定給你買,法拉利,保時捷,還是瑪莎拉蒂?”葉馨婷一旁拾掇著,末了,還加了句:“而且開車的話,很簡單,找個厲害的師傅教你幾天就行了,駕照明天就可以給你弄來。”
見眾人都這么說,方雯也不再堅持,只能妥協道:“好吧,不過那些車太貴了,買個幾萬的就行了。”
見方雯答應了,葉馨婷就要拿起電話給陳小丸,不料她的手機恰在這時候響起。
第二章送到!!和收藏!!手里還有嗎,給我幾張吧第66章 “爸,找我有事?你知道我回北京了?”葉馨婷隨意的說著,自己在家里算是一個特殊的存在,由于老爺子的寵愛,所以在她身上并沒有賦予太多的家族責任,甚至連聯姻這個任何世家子弟都要面臨的事,在葉馨婷這里幾乎沒有。家人也曾想給她先定一門親事,但老爺子難得開明的說道:“馨婷這丫頭還小,再等等,再說咱們葉家,還不到要靠馨婷來聯姻換取政治籌碼的時候。”
這就拖又一拖,葉馨婷是京城世家弟子中,獨特的存在。其他的公子哥公主妹,無一不是披著XX未婚夫,XX未婚妻的身份,繼續玩。而葉馨婷就是光身一人,京城大魔女。
就是京城聞名的天才女湯翠翠,也免不了這種俗面。也在去年的時候,迫于家族的壓力,和另一家訂了親。只是雙方一直沒有往來,湯翠翠也刻意回避這個話題。
“恩,聽說你姐姐的病有康復的希望?”電話里,老成的聲音說著。
“恩,是的,遇到一個神醫,他有辦法治療姐姐的癱瘓,爸,你是不知道,姐姐當時車禍的時候,已經性命危急,如果不是這個神醫當時在場,控制住了姐姐的病情,很可能連醫院都去不了...”葉馨婷滔滔不絕的說著。
“知道了,你回家一趟吧!”父親的聲音有些低落,感覺不像平時那么威嚴。
“怎么了?爸,我還和朋友在一起!”葉馨婷有些不樂意,好端端的叫我回去做什么,你們談論的那些事我又沒興趣摻和,要說想我了,要見我一面,她信也不信。他們哪個不是想著往上趴,將工作放在第一位。
“你哥哥快不行了,暫時用藥劑吊住了命,而這也最多維持兩個小時,所以,想見你哥哥最后一面...”
“爸,怎么回事,之前哥不是還好好地,怎么突然!?”葉馨婷不相信,她哭了。整個家族就哥哥和他親,而他父親這一支,也就兄妹三。母親還好,父親忙著工作,讓葉馨婷沒有太多的時間接觸。而且姐姐葉馨香由于年齡和他們相差太大,過多的成分像個母親一樣照顧他們,從小到大,這個長自己三歲的哥哥,一直都是自己玩伴,好朋友。后來,哥哥考入了軍校,再后來去了部隊,去年的時候,已經升了中校。
好端端的哥哥,怎么會出事。
“你回來就知道了,你哥哥外出執行任務,身重數槍,加上野地醫療條件不行,回到北京的時候,已經...”說到這里,一項堅強,不茍言笑的葉父哭了出來,唯一的兒子,自己的一輩子的希望,就這么沒了。白發人送黑發人,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此。
“爸,等我,我馬上回去。。哥哥有救,哥哥不會死的。我有辦法救哥哥的!”葉馨婷說著,掛掉電話,一把拽住方維,抱住方維的胳膊,哭訴著說道:“你一定要救救我哥哥,我哥哥快不行了。醫生說還有兩個小時的命,你一定要救他,他是我最親的哥哥,家里人多冷冰冰的,就哥哥從小對我好。”
方維等人剛才在葉馨婷接電話,通過零星的幾語,就知道了葉馨婷的哥哥出了事。
“好好說!”方維皺了皺眉頭,人命關天的事,更何況有葉馨婷這層關系,能救的話一定得救。
“還是邊走邊說吧,再晚來不及了!”這時,水詩韻開口說道,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而且她比較理性,想的更多,開口說了一句。
“恩,你們要不要去?不去了,那行,你們回學校或者回家里都行,我和馨婷去看看!”方維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葉馨婷往停車場走去。
上了車,方維對葉馨婷說道:“你家在哪?”
葉馨婷哭訴著,說著家里的地址。這個地址有些熟悉,但又陌生。方維只能根據GPS導航系統,設定了這個地址。很快,系統就檢索出一條最佳線路。
車子發動后,葉馨婷系好安全帶,呼嘯的車子眨眼間匯入滾滾車海。
相比陳小丸之前“二環十三郎”的沖進,方維更加瘋狂,不過由于他那特殊的體質,以及靈敏的反應,配合車子優良的性能。在密集的車流中,依舊開上了一百五十的速度。
這時候葉馨婷倒也不覺得快了,反而有些閑慢。
方維也知道事情緊急,通過一番交談,知道現在病人之所以還活著,估計是用大劑量的興奮劑吊著命,這東西同時也害人不淺,中途隨時都可能出了差錯。
如果是原來的妙華,就是死了,方維一招手,直接將魂魄從地府提出來就行。可現在根本沒這個實力。而起地府早已空置,鬼魂死后會怎么樣,方維也沒有去調查,而且也沒那個實力去調查。
如果對方真死了,那就真的死了。
由于GPS的導航,方維根本不會迷路,一路上甭管什么紅燈綠的,交通是否管制,方維只是一個勁的沖。
不知不覺中,方維這輛瘋了一樣的卡宴后面跟著一屁股的警車。
葉馨婷這時候也從悲寂中醒過來,看著前前后后的警車,頓時知道什么事。立馬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我是葉馨婷,讓你們的警察不要再追保時捷卡宴車牌是XXXXX的車子,另外這輛車子要延XX路一路前往XXXX,通知交警部門,一路綠燈放行!”
“不用警車開道,你們速度太慢。只要綠燈放行就行!”
掛掉電話后,果然不一會,追逐的警車紛紛散去,而且一路走來,再沒有遇到紅燈,全部變化成綠燈。
葉馨婷又緊急撥了一大堆電話,甚至家里的門衛也撥過去了。
這時候容不得浪費一點時間,所以這些耗時的地方,葉馨婷就通過電話解決了。
方維看著葉馨婷剛才那一系列電話,在看看現在一路的暢通,這丫頭能量果然大,根本什么愿意都不說,直接電話,便能達到這種效果。
幾分鐘后,車子開進了一個有武警武裝站崗的院子里,方維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個院子幾乎達到了五步一哨十步一崗的程度,可想戒備之森嚴。
好在之前有葉馨婷的電話,車子一路進去,破例沒有登記等等。
在一處老舊的院子門口停了下來,這時候院門口已經占了一個年輕人,看到方維和葉馨婷下來,雖然奇怪方維,但還是跑到葉馨婷面前,說道:“姐,你可回來了,快進屋去,哥一直念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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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爸,哥怎么了?”一進入房子,便看到大廳中,幾乎葉家所有的人都到齊了。甚至葉家嫁出去的女兒也回來了。
當然自己的姐姐葉馨香沒有回來。眾人也是感慨,葉家今年可是多災多難,先是馨香出了那事,好在命保住了,只是卻癱瘓了。而現在又輪到了葉成浩,老葉家今年是怎么了,尤其是老三這一支,非要老三這一支斷了?
看著往日神氣的父親,如今一臉的老太,原本烏黑的頭發如今變得花白。而母親怎哭哭啼啼的,什么也不說。
“馨婷,去看看你哥吧,你哥一直念叨你,如果不是你,估計他已經走了!”父親一臉落寞的看著她說道。
葉馨婷聽后,頓時哭了出來,忽然想到方維,忙把方維拉過來,說道:“爸媽,哥哥會沒事的,我把神醫帶來了,姐姐就是他救的,而且他也能治好姐姐的癱瘓。”
眾人聽了葉馨婷的話,都將目光留在了方維身上,第一印象就是個學生,斯斯文文的。他年輕了,有這么年輕的神醫嗎。但眾人都沉浸在悲傷中,也不沒那個心思去說什么。
葉父只是擺擺手,說道:“去看看你哥哥吧!”
葉馨婷見眾人不相信她,也不知道怎么證明,氣惱之下,拉著方維的手,就往樓上跑去。
“這?”
看到葉馨婷去見老二,還領著個陌生人。
眾人在猶豫,是不是要攔下。
“隨他吧,只是老爺子一會來了,怎么辦,他身體又不好,成浩又出了這事?”
推開房門,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身邊擺放著各種儀器,旁邊一個護士正在忙碌著。
男人面無無情,看不出痛苦也看不出悲傷。臉色蒼白的猶如墻紙,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
“哥?”葉馨婷見狀,一下子哭了出來,這還是那個一向生龍活虎的哥哥嗎?渾身上下纏滿繃帶,各種導管插滿全身,臉色蒼白如雪。
“你這是怎么了?”葉馨婷哭著,她怎么也不會想到,哥哥怎么會出事。
“婷婷來了,我們有幾個月不見了吧?沒想到,這次成了我們最后一次見面!”男人挺樂觀的。突然看到葉馨婷旁邊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蒼白的臉上浮出難得的笑容,說道:“婷婷長大了,都找了男朋友了。哥雖然不能見到你結婚穿婚紗的樣子,但也知道妹妹交了個什么男朋友,也算知足了!”
“哥?”葉馨婷本來傷心的心情一下子變得不好意思了,羞澀的看了一眼方維,見方維沒有反應,頓時有些失落,一下子也想起方維是來做什么的。
“哥,他就是我和你說的神醫,姐姐就是他救的,而且他會治好姐姐的癱瘓。。所以,你不會死的,你會活的好好地,我們像以前一樣,你會看到我嫁人的。”葉馨婷像蹦豆子一樣,說著。
他知道自己什么情況,自然不相信自己還有救,很可能下一刻,他就會死去。但聽到妹妹的話,他沒有在意自己的情況,而是說道:“雖然不知道婷婷話的真假,但還是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姐姐一命!”
方維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后對葉馨婷說道:“能不能準備一根百年人參?如果沒有的話,幾十年的人參是最低要求了!”
葉馨婷聽后,立馬點頭,說:“我知道爺爺有一支五百年的野生長白山人參,我去問爺爺要!”
“那最好不過了,要盡快!”方維說完,然后走到病床前,將自己的那一套竹針取來,在葉成浩疑惑的時候,竹針已經插入他幾處大穴,暫時將他的性命吊住了。
而西醫的反應便是,竹針扎入各處大穴的時候,各種儀器顯示的生命指標都在朝著好的一段。
隨手,方維又將竹針下入幾處奇穴。
用于激發體內的生氣。
“只要馨婷將百年人參拿來,你會沒事的,會想以前一樣!所以,你自己也不要放棄,配合我治療!”方維很平靜的說著。
而葉成浩在方維下針后,就感覺身體癢癢的,不再那么疼了,而且感覺呼吸也不是那么痛苦。頓時明白,這個年輕人,醫術真的不簡單。他還年輕,自然不愿意就這么死去,頓時又燃起了生的希望。
重重的點了點頭,說聲:“謝謝,如果我真的能活,我葉成浩不會忘記你的恩情,我們葉家也不會忘記你。”
葉馨婷急急的跑下樓,看到眾人都在,而且自己最親的爺爺也在,葉馨婷立馬跑過去。哭著說道:“爺爺,你一定要救救哥哥,我不想失去哥哥!”
老爺子也是剛剛得到消息的,本來家人還打算隱瞞,但葉家發生了怎么大的事,如何能瞞得住,老爺子知道后,將這些個子孫狠狠的罵了一頓,便拖著孱弱的身子,硬是前來看看這個將藥離去的孫子。
“丫頭,放心吧,你哥哥會好的!”老爺子也是傷心,他也從醫生那里知道了自己孫子的情況,但對于這個格外疼愛的孫子,只能這么說道。
“不是這樣的,爺爺,哥哥真的有救,方維說了,只需要一根百年的人參,就能救哥哥的命,爺爺,我記得你有一根!”葉馨婷急忙說著。
“是有這么一根,用的話,我讓人送來。只是方維是誰?”老爺子也迷糊了。
倒是一旁的母親席婉瑩頓時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沖到葉馨婷這里,問道:“馨婷,真的有救,他真是神醫?”
“媽,真的是神醫,這種事我怎么會開玩笑的,他是我哥,我最親的哥,我怎么會拿哥哥的性命開玩笑的。他說有救,肯定有救。而且,媽,你看!”葉馨婷這時候也顧不得羞澀了,雖然姐姐那里可以證明,但姐姐遠在榮城,來不了,說了也不信。
葉馨婷拉著母親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當著這么多長輩的面,說道:“這是他給我弄的,就扎了幾針,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
“啊?”席婉瑩這時才注意到女兒的胸部,這,扎針就能這樣,而且幾針,一下子?
當下,救命要緊,不管真假,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老爺子當下對警衛說道:“你立馬回去,將我那支人參拿來,這是命令!”
老爺子拄著拐杖,對葉馨婷說道:“丫頭,帶爺爺上去看看,爺爺看看這個小神醫,看看究竟有什么本事,讓我們家寶貝這么推崇!”
其他人也要上去,老爺子知道治病這事,亂哄哄的不好,下命令道:“你們就這待著就行,我和丫頭上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會吩咐你們的!"
房間里,葉成浩在方維的每一次施針之后,都有不同的感覺,他對于生的希望,更加執著了,他還有希望,他能相信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年輕的男人。
“把這些管子和繃帶拆了吧!”方維對一旁傻眼的護士說道,而護士根本沒這個權利,正要打電話給醫生,沒想到葉成浩這時也有些氣力了,說道:“聽他的話,把繃帶啊,導管什么的都取了。我的情況,我明白。”
“排尿的不用取,其他都取了!”兩次治療,都不取排尿管,倒不是說排尿管重要,取了會威脅到生命。只是方維本身覺得排尿管這個東西設計很巧妙,方維的治療,一般都是通過尿液將體內的毒素等等問題排除體內,如果拆了排尿管,按隨時都可能排尿,到時候臭烘烘的,多么雅觀。
這時,敲門聲響起,小護士焦急的投向門口,希望來人能幫自己一下。
看到時葉馨婷和一個老人,方維沒有動,依舊該做什么繼續做什么,而躺著的葉成浩就激動了,哽咽的說道:“爺爺!”
“耗子,好好養病!會好的,會好的,我這個老家伙還沒有去,你們這么年輕,怎么會先走呢!”看得出來,老爺子對葉成浩格外的親,這也難怪,葉馨婷的父親是老爺子最小的兒子,小兒子本來就親,何況小兒子的孩子呢。
這時,小護士走到老爺子前面,扶著老爺子,猶豫了一下,說道:“老爺子,這位先生叫我把所有的導管和繃帶去了!”
“哦?”老爺子耳朵不背,聽得很明吧。
葉馨婷知道方維的意思,之前他也見過,當下說道:“那你就照辦啊!?這還要問?“
“可是?”
“別可是了,我的身體我明白。”葉成浩也說道,他對老爺子說道:“爺爺,剛才他給我扎了幾針,我身子一下子感覺輕松了很多,他會只好我的。”
方維也沒有什么都沒做,掃了老爺子一眼,拿了一根針,趁老爺子打量他的時候,竹針在老爺子的額頭處扎了一下,其他幾人看到,頓時大驚。
而老爺子也是大驚,不知道他做什么,還以為他行兇。但很快,他發現,方維下針之后,全本有些僵硬的身體好像靈活些,行動起來不像之前那么費力。
頓時明白,眼前這個小年輕,不是表面那么簡單的。就這么一針,就能讓自己的身體變成這樣。
見多識廣的他明白,這年輕人估計是一個奇人,而自己孫子成浩估計真的有救。
立馬態度堅定的說道:“拆,都拆了,按照他的意思辦,他讓怎么做就怎么做!”
第二章送到!還差30個收藏5000,敢不敢再給我幾個收藏!!拜謝大家了第68章 方維的一針,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饒是老爺子這么一位干了一輩子革命的老員,在這一刻也動容了。處在他們這個階層的人,自然也了解點中華辛秘,知道在華夏大路上,存在這一些奇人。
這些人,大部分隱姓埋名,不讓世人知曉。這么多年來,國家這個最大的權力機構也網羅了一些奇人。這些奇人雖然不像小說中介紹的那樣有踏波逐浪,肉拳開山的境界,但一般飛檐走壁,只身獨闖龍潭虎穴還是能辦到的。而他們有一種公認的身份,世家門派弟子。
這些在普通人看來已經是深不可測的奇人。但據他們了解,整個世界還有另一種人,而這種人幾乎成了傳說中神仙的存在,呼風喚雨,延年益壽根本不在話下。
而方維是哪一種人,老爺子并不知道,但知道肯定不是普通人。如此年紀,使得一手鬼神莫測的針灸功夫,那是普通人可以辦到的嗎?
老爺子知道,方維既然在世俗中出現,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消失。而葉家和他有這么一層機緣,也算葉家的祖宗保佑。
“小先生,不知道還需要什么,我一并為你準備了?”老爺子態度很恭敬,雖然久為上位者,有種不怒自威的效果。但在方維這里,仿佛一個普通的老人一樣。
“暫時沒什么!”方維淡淡的說道。
葉成浩雖然身中數彈,但并沒有直接致命傷。完全是因為野戰條件太差,雖然得到一定處理,但由于失血太多,倒置身體多處禁臠。而且多處臟腑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害,以至于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而之前在醫院,由于人力有限,不可能同時對所有傷口進行出手術處理。醫院為了保住葉成浩的命,所以先將最為危急的幾枚彈頭取出,然后修復臟腑。但是臟腑之間,彼此相連,而且又是身中數彈,之間一些細微聯系出現錯亂,在當時的條件下,根本難以發現,最終倒置了這樣的結局。
小護士在一旁呆呆的站著,不知道該做什么。按說像她這種專門護理特殊人物的護士,每一個都是護士里的精英,身兼多種技藝。但此刻,她發現她快瘋了,儀器不在了,她根本不知道病人現在的各項生命指標如何。但是看病人的樣子,臉上浮著紅暈,似乎好所好磚。
而主治醫生呢,不停的扎針拆針。小護士本來以為可以上前幫一把,扎針不懂,但最起碼遞個針什么的,還是可以的。但是她有悲劇了,這個年輕中醫用的針是一種木質的針,而且最令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每一根針都有各自的樣子,長短,形狀,雕飾都不同。而明顯,這每一根針都有著不同的用途。而且速度極快,自己根本跟不上這種速度。
比如說,那枚最細最短的針,小護士發現,每次使用這根針的時候,都要配合著一支大針用,極少數情況下,才單獨使用。而且就是單獨使用。這根針也下手的地方,也是稱謂“中醫禁區”的幾處,每次下針,她都心驚肉跳,雖然她是個護士,但是一些基本常識還是懂的。那些地方,輕輕一碰,就有可能要人命。而他居然在這種地方下針,只能用瘋狂,再瘋狂來形容了。
“小護士?取個盤子過來!”將葉成浩的情況暫時穩定后,方維覺得有必要將殘留在體內的幾枚彈頭取出,這東西雖然暫時留體內沒什么大的損傷,但畢竟是異物,時間久了,很容易出問題,最嚴重的就是,異物被體內細胞識別為外來物,不斷的侵蝕,而這又是銅,重金屬,不斷地腐蝕之下,會出現局部銅中毒,造成局部潰爛。
當然,這種情況發生的概率還是比較小的,一個人的排異性雖然很強,但像銅這種比較穩定的金屬,大部分人的體制是沒辦法干掉它的。
“啊!”小護士難得聽到方維吩咐自己做事,立馬轉過頭,從一旁的小柜子里,拿出一個醫用的不銹鋼盤子。
小護士很專業,不銹鋼盤子經過多次消毒,而且本身套有一層醫用薄膜。
“恩,端著就行了!”方維說著,然后將手運成掌,在葉成浩的幾處彈殼處上方停下。
“雖然暫時封閉了你的神經,但可能還是會有點疼,要忍住!”方維對躺在床上的葉成浩說道。
葉成浩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哪個當兵的怕疼,就是身中這么多槍,也沒皺一下眉頭,也沒喊一聲“媽疼”。如今神醫在側,生命又有了保障,這點疼痛算什么。好男兒,哼一聲就不是葉家人。
方維手掌稍稍一運功,旁人只覺得奇怪,方維這是在做什么。老爺子只是噤聲,認真的看著,小護士一臉的疑惑,也不說話。只是葉馨婷看著方維,不明便他做什么。
想要去問問,但又擔心驚擾了對方,治療出了差錯怎么辦。
在眾人一臉疑惑的時候,躺在床上的葉成浩卻感覺到手掌下方處的皮肉里,有種麻麻的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要飛出來似的。
葉成浩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留在自己體內的彈殼。他在給自己取子彈,他心中肯定的說道。但是這種取子彈的方法,葉成浩聞所聞為,這是傳說中的功夫?隔空取物?
常年待部隊,加上部隊的特殊性,對一些時下的各種門派功夫還是了解的。雖然隔空取物這門功夫有過記載,但世上早已不存在。甚至有人否認有這門功夫,認為這種功夫只有達到真氣外放,才可能施展。但如今這個年代,真氣這東西都傳的虛無縹緲,內家真氣早已不存在。更何況是真氣外放?
皮肉里的麻癢更甚,下一刻,眾人見到了讓他們目瞪口呆的場面,仿佛眼花一樣,他們明明看到有個東西從葉成浩的體內飛了出來,一瞬間進入方維的手中。
而方維也自然握掌成拳,將手伸到小護士托著的盤子上,“蹦蹦”兩聲脆響,一個彈頭出現在盤子上。
“這?”盡管猜到了有可能是這種結果,但是這正見到的時候,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這是真的,尤其是葉成浩,這真是隔空取物?傳說中的武功,那不是說他已經達到了真氣外放的程度,他修煉出了內家真氣?
方維沒有遲疑,又在葉成浩其他幾處施展同樣的手法,一一將里面的彈頭取出。由于葉成浩本身還處在剛才的震驚中,所以接下來的幾次,根本沒有讓他有太明顯的感覺。
取完彈頭,其他的情況也用竹針暫時定住,眼下也沒什么事做,就等人參取來。
“人參要快些?”等了一會,見人參還沒有拿來,方維對葉老爺子說道。
“哦,恩,我催催!”老爺子也還在震驚中,聽到方維對他說話,這才醒悟過來。
其實老爺子住的地方和這里有些距離,如果正常速度,也得十幾分鐘。剛才方維的治療雖然很復雜,眾人也覺得很漫長,只是因為方維給他們的震驚太大了,每一步都讓他們陷入思緒中。
“人參到了!”過了一會,葉馨婷拿著一個包裝古樸的木盒子進來,將其交給方維。
第69章 在葉馨婷進來的一刻,方維那顆平靜的心猛的跳了起來。他將目光停留在這只裝人參的盒子。
方維簡直不敢相信,怎么會有這東西?
其他人也不明白,方維為何會如此失態。雖然這支人參貴重些,據說有五百年歷史,但是也不至于這樣。
“這支人參是怎么來的?”方維很在意這個,或者說,在意的是現在的這個世上,居然還有這東西存在。而且還沒有被其他修士發現,方維相信,如果讓其他修士知道有這么一株人參存在的話,不論對方是什么身份,都不惜一切代價,搶奪這個東西。
而也幸虧這東西流落在俗世間,否則的話,后果真不堪想象。
如今這東西到了自己手中,以方大神仙的為人,怎么會不據為己有。如果放在幾百年前的方大神仙,他還真不在乎,天界之上,千年萬年的人參也存在,而且蟠桃草還丹之類的天地靈物亦是不少,像這種東西,或許看都不會看一眼。但那時候他是什么實力,大羅神仙,如今呢,不過剛剛才到達筑體后期的小人物。
“老人家八十大壽的時候,一個老戰友送的?怎么,這人參是不是有問題?”葉老爺子也奇怪方維的表現,在他看來,這仿佛一幅古井無波的心態,似乎任何事都不能然他動容。這人參雖然年份久些,效果可能大點,但不就是一支人參嗎?
“是有問題!”方維說完,看了看小護士。
老爺子自然明白,點點頭,說道:“先生放心,這里沒有外人!”
確實如此,能當上他們這種級別人的貼身護士,有那個是外人。或者說這種護士有時候比親人還親。
方維點了點頭,先不解釋人參這東西,只是先說道:“老爺子,剛才一直沒有談診金的事,現在我就順便說了,我把令公子救活,并且讓他恢復到之前的狀態,那這支人參,作為我的診金,如何?”
“混蛋?!”葉馨婷一聽方維的話,頓時生氣了。他是我哥哥,你好意思要診金。但是剛說完,忽然想起,兩人關系不清不楚,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說。
老爺子看了一眼葉馨婷,連一旁躺著的葉成浩也是看著葉馨婷。但很快,便將目光轉向方維,雖然他們不明白這人參到底怎么了,但既然此番已經拿出來,而且本身就是為了救成浩的命,如果真能恢復到以前,就是將剩下的人參給他又如何。
“好,我答應了,雖然我不知道這人參有什么不同,在我看來就是年份久些,但既然先生喜歡,那就當診金送給先生了!”老爺子拍案說道。
葉馨婷一臉的委屈,覺得方維這是在欺負自己,占完自己便宜,如今更是占家里的便宜。
“如此正好。不瞞老先生,這支人參,留在你們身邊,非但是福,而是禍根。如果被其他人知道,傳揚出去。我敢肯定,老先生雖然位高權重,但是滅門之禍還是有可能的。當然,如果到時老先生拱手相送,或許會暫時保全性命,但是其他人卻不見得會怎么做。”方維很平靜的說道。
而在場的眾人都震驚了,葉老爺子的身份,那是呼之欲出的。如果有人敢刺殺,是敵國人,那不吝于直接宣戰。如果是本國人,即使是政敵,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但現下方維卻說,如果這支人參可能給他們帶來滅門之禍,那唯有一種可能。老爺子頓時聯想到那些隱藏在華夏大陸的奇人,只有他們可以不顧及任何考慮。
“想知道這支人參是什么吧?我可以告訴你們,但你們必須保密,如果傳揚出去,我不敢肯定,我會不會收了你們!”方維語氣很堅定,透露著一股殺氣。
其他幾人,包括有過親密關系的葉馨婷,都不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
方維輕輕的擦拭了一下手中這支古樸的盒子,仿佛一件寶物一樣。然后在眾人注視下,方維打開了盒子。
盒子里的人參其貌不揚,根須什么很多很雜,中間臃腫不堪,像個大胖小子。
葉家人都見過這支人參,以前只是覺得有些胖了,但是經過剛才方維那么一搞,還真覺得這支人參似乎真有些與眾不同。
“你們所知道的,有五百年歷史,其實不盡然,準確是說,這支人參沉睡的歷史是五百年。也就是,這支人參五百年時間里,沒有發育一點,甚至有些萎縮!“
“什么?難道是千年人參?”眾人心底都有了這么一個想法。從來都是小說中,電視里描述的千年人參,難不成這個就是。
“千年?或許吧?”方維平淡的說道,他估計,這東西要說千年,肯定的,但至少應該有三千年的歷史。
“俗世間常說,人參有靈性,也確實如此,人參生長于凡間,算是凡草之靈。有靈,自然就有可能成精,或許只是傳說中聽過,人參成精,確實很困難,蓋因人參太珍貴了,是煉制丹藥幾乎必備的材料。所以人參很難熬到那種時候,就被人煉制丹藥了。”
“這是只成了精的人參?”眾人都聽出了方維話中的意思。
方維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幾百年前,天地間靈氣渙泄,日漸稀少。凡間或許感受不大,但也有一定的表征,那就是這種靈藥秒草幾乎滅絕。凡人幾乎再難修出內家真氣。而這支人參,也就是那個時候陷入沉睡當中,由于靈氣稀薄,難以生長,直到別人發現,拋出泥土,它也不曾醒過。”
眾人不知道天地間還有這么一層辛秘,尤其是葉成浩,他這才知道,為什么不少武學世界都在懷疑是不是真有內家真氣。經過幾百年的斷代,再沒有一個人修出內家真氣,如何能不讓人這樣理解。
方維不理會眾人,將這只人參取出,隨手一置,人參懸空停留。
方維手中掐出幾個法訣,然后將體內自己煉化的一股精純的靈力射入人參之內。
伴隨著這種的變法,方維又施展了一系列復雜的手印。當最后一個手印結束后,方維仿佛虛脫一樣,快要癱軟在地。
還好一旁的葉馨婷由于之前見過方維施展那些復雜的手印,所以只是好奇了一下,更多的關注只是停留在方維身上,想看看他究竟是個什么男人。恰巧見到方維虛弱的樣子,上前扶了一把。
“謝了!”方維臉色有些蒼白,朝著葉馨婷笑了一下。
葉馨婷回給方維一個燦爛的笑容。
而其他人確實將目光停留在那株人參上,只見方維在最后一個手印結束后,那株人參仿佛活了一樣,原本毛毛草草的身體,一下子煥發出生機,膨脹了一圈。
停止生長后,人參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以來,在眾人驚訝中,這支人參像個小孩子一樣,睜開雙眼,四只的參須不規律的扭動著。
人參仿佛一個懵懂的小孩一樣,茫然的看著四周,露出驚恐的表情。最后將目光停留在臉色蒼白的方維身上。頓時像個找到了媽媽的孩子一樣,發出“唧唧”的聲音,然后“嗖”的一聲,鉆進方維體內。
第70章 精與妖的區別在于精只是初步開啟了神識,可以進行一些簡單的思考。而妖則不同,可以像人類一樣進行復雜的思考,而且實力越強的妖,他化形成人型的完美程度就越高。
而所有的生物中,只要經過日月精華的錘煉,天長地久之后,總會滋生出各自的靈智。問題在于,這個東西有沒有那個時間,去等到那個時候。植物與動物中,植物的靈智又是最難開啟的。而像這種人參,靈芝等等天地良材,往往需要更多的時間。這也是為什么這種東西生長周期之長,吸收日月精華之多,卻極少生出靈智。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便是這些靈草,在生長周期完成,便會被修士采去,煉制各種丹藥。
對于眼下的這只人參,如果不是限制于天地靈氣稀薄,天下間修士日漸凋零,仙人絕跡。否則也不可能存活到現在,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靈氣稀薄,不利于生長,這支人參主動陷入沉睡中。幾百年間,任何一個可能經過它頭頂的修士,都覺察不到它的波動。
千年人參和千年人參精最大的不同在于,千年人參只能一次性用,而千年人參精,而不同。它不僅效用高于千年人參,而且每次使用之后,都是消耗的是人參精本身的精氣,事后再進行溫養,人參精非但不會有傷害,而且適溫養人的實力而定,實力越高,它修煉的速度也越快,日后產生的功效也就越大。
方維也沒有想到,此番京城之行,居然有如此大收獲。這種萬中無一的好東西都讓自己遇到了。有了這支人參精,配上其他輔料,一些丹藥他可以源源不斷的煉出。而且人參精在自己體內溫養,它所散發的參氣,可以不斷的滋潤自己的身體。這樣長久以后,各種修煉同步進行,以現在凡人的身體,幾乎不可能形成障礙,只需要勤勉,克除魔障,日后修煉自會一帆風順。
當然,眼下還有一個最直接的作用,就是有了這支人參精,眼前的葉成浩,遠在榮城的父親還有葉馨香,他們的問題也將變得簡單之極。有人參精的配合,根本在不需要消耗自己任何一點靈氣。
靜下心來,感受了一下身體內的人參精。人參精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命運,明白遇到了一個強大的修士,本身靈智不高,沒想著反抗,只有認命。不過在方維一次次渡靈氣過去,小人參精立馬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竟在方維體內歡愉起來,蹦蹦跳跳的,方維又在它靈智中,打入一種法訣,日后人參精字需要按此修煉,便可發揮更大的功效。
當然,人參精也不可能背叛方維,不說將其喚醒,助其開啟靈智的時候,方維已經打下了自己的精神烙印。便是人參精自己也知道,如今這樣的境況是最好的,如果碰到貪心又冒進十足的修士,很有可能為了那點靈氣,直接吞了它。畢竟像方維這種見多識廣的神仙,現在已經沒有,其他修士根本不知道如何最大程度的發揮人參精的作用,有的只能是殺雞取卵。
安頓好人參精后,方維睜開眼睛,看著眾人看自己怪異的一幕,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又嚴肅的說道:“剛才看到的事,切忌外傳!”
老爺子頓時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神仙,那種存在于華夏大陸,可以呼風喚雨,移山倒海的人。同時也明白,如果事后,外界傳出一丁點今天的事,他們葉家,很可能在一夜之間滅亡。不一定是這個年輕人做的,但可能是他們一樣的人。
老爺子嚴肅的說道:“成浩,馨婷,記住方先生的話,今天的事徹底忘記,不能對任何人說,包括你們父母!”
老人點點頭,有些木訥的看著方維。尤其是葉馨婷,想著之前自己對方維的態度,心理有些害怕,他會不會報復自己。這一刻,她忐忑不安,心理想著以后要怎么和他相處。他們還有機會嗎,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嗎,之前在醫院,那?
成浩對救命恩人自然恭敬,肯定不會說出去,而且他有自己的想法,想著等以后是不是可以和他學點本事。他可是神仙啊,隨便教他幾手,那還不是天下無敵。
只是小護士戰戰兢兢,不知道她會怎么樣,她知道,她算是知道了這個天底下最離奇的秘密,自己會不會被軟禁起來。
老爺子自然注意到小護士,按說像他們這種人,在配給給各個首長的時候,都經過嚴格的保密訓練。任何有關首長的事,他們都不可能向外傳。只是此事干系太大了,一個不好,葉家可能覆滅。
“夏小雨?你來我們葉家也有兩年了吧?”葉老看著眼前的小護士,模樣標志,性格有些溫婉,這兩年來,為葉家處理了很多問題。
小護士本命就叫夏小雨,家里只有一個母親,父親當兵的時候犧牲了。她高三的時候,報考了北京醫科大學護理系,由于出色的成績,加上良好的政治背景,夏小雨被第三軍醫大學特招,進入特殊護理班學習。小護士開始不知道這個特殊護理班是做什么的,在進了學校,才明白,這是專門給各個首長培養專職護士的班級。夏小雨就帶著忐忑擔心,又有些驚喜,進入這里學習。由于身份的特殊性,夏小雨的單親母親,都不知道女兒如今是某個首長的專職護士,由于關系一直在陸軍總醫院,夏小雨的母親也一直以為女人在陸軍總醫院上班。
夏小雨點點頭,兩年的磨練,讓她們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在這種地方,就是多做少聽少看少說。自己也一直緊急這一點,只是今天的事,就在她耳邊,她想不聽都不行。
“你這個閨女,兩年來我一直看在眼里,性格溫和,有時候挺執拗的,人也漂亮,最主要的是和馨婷差不多大,馨婷這丫頭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說句稍微有些偏心的話,我子孫眾多,唯獨對馨婷特別的溺愛。”
老爺子似是回憶,又似是訴說。倒是讓一旁的葉馨婷感動不已,她知道他們這種大家族的情況,像她這種特殊的存在,整個北京城少之又少,蓋因有這么一個疼自己的爺爺。
“馨婷他們姐妹三人,馨香年紀偏大,早早的就嫁人了,而成浩又是個男孩子,又忙著部隊,所以馨婷一直抱怨沒個玩伴,所以,老頭子我想,認你做個干孫女,以后你就是馨婷姐姐,你們兩人年紀相當,馨婷性子野,你性子好,也好替我管管她。”
“只是不知道,你意思怎么樣?”老爺子想到的只有這個,雖然小護士可以信任,但到了這種時候,只有做萬全的保障,而且小護士兩年時間,確實做了很多,那溫婉的性子,老爺子也是多次夸贊,正好趁這個由頭,收了干親,以后也算一家人,以后任何事也不可能逃避。
夏小雨知道老爺子的意思,她也不蠢,今天知道了這么大的秘密,不背軟禁,還能進入這個家族,也算是積德了。雖然這個家族也存在種種矛盾,但自己只是一個干親,而且自己又不可能與人爭,應該可以相處的。
葉馨婷倒是挺開心的,有了爺爺的認可,加上自己本來就對夏小雨挺有好感的,而且本身一個人在外鬧,有時候也挺寂寞的。當下也不管夏小雨是否同意,就喊道:“小雨姐,這回你可真成了我小雨姐?明天我就把這個消息告訴那幫混蛋,讓他們再敢打我小雨姐的注意,我不拆了他們!”
第71章 方維不管葉家老爺子怎么解決這個問題,如今這么做,知道這個事情的應該全部都是葉家人,應該說就是屋中的幾人。
對于他們可不可信,方維接觸不夠,人心復雜,也沒有下個什么咒之類的約束他們。實在是方維對于自己實力有著充分的自信。如果放在幾百年前,如果得到一個寶物,一個會引起比自己實力更高人的覬覦。那時候方維會怎么做,肯定是想都不想,躲在一個深山旮旯里,認真修煉,啥時候實力提高到可以傲視那些人時,他才會出去。
但是現在?
他絲毫不懼,憑借凡人的壽命,加上幾百年的靈氣凋零,任你如何驚才艷艷,終抵不過時間的侵蝕。以方維的認識,如果是一個凝神期的高手,如果沒有完整上乘的修煉法訣,配合上凝聚靈氣的陣法或者法寶。這個凝神期的高手,終究會因為靈氣稀薄,供給不了體內所需要的龐大靈氣,而實力一落再落。
凝神期高手壽命大約在五百年間,而此間時間正巧五百多年,所以,就算在當時以達到凝神期的高手,也會退化成凝神初期,或者化神期。當然,當時候實力再高的,比如納虛期,通體期的高手,雖然壽命更加悠久,有上千年的壽命,但對于靈氣的需求更加旺盛,他們或許會有什么好的寶物,但又能如何,這些人現在對于一個聚集靈氣法寶興趣或許更大于這種只是滋養身體的人參吧。而且據方維猜測,這個世上即使有這樣的人,大抵也像這支人參精一樣,將自己陷入沉睡當中,最大程度的保存生命。以待天地間出現一樣可以匯聚靈氣的法寶,或者天地靈氣重歸三界。
以方維現在筑體后期的實力,使出一些仙人各種手段,對上化氣期后期高手,都有的一拼,所以基本無所畏懼。
竹針在葉成浩內體形成一個生生不息的滋養大陣不斷的修補著他體內虧損的精氣神。對于方維這類人來說,的損傷并不看得太重,只要精氣神能補回來,的傷害隨時能修復。而往往一個人的精氣神最難補,普通凡人還好,只是由于身體受損,心神重創之下,倒置的精氣神渙散游離,如果一個人意志夠足夠強,憑借自身的精神力,就可以慢慢聚集這些精氣神。而對于修士則不然,任何的攻擊,都伴隨有精氣神的攻擊,而這種攻擊,如果帶有邪惡屬性,那就不是那么容易回復的。
這也是為什么,修士受傷之后,那點創傷,以修士手段,只需幾滴靈藥便可恢復。但往往他們一受傷,就會閉關幾年甚至幾十上百年,這便是他們需要足夠多的時間,才能恢復受損的精氣神。
當然,方維看來,西醫和中醫最大的區別在于,西醫注重恢復,而中醫注重精氣神的恢復。比如說葉成浩這種問題,西醫上解決,便是妄圖把受損的修復到原來的狀態,根本不理會這件事有可能對身體帶來的負面影響。所以,西醫治好一個人后,往往伴隨而來的負面作用很大。但中醫不同,那些庸醫自不去說,高明的中醫,在遇到同樣的傷病時,必先解決的事,肯定是吊住患者的命,之后再尋求各種藥物,恢復患者精氣神。而患者自身的創傷,中醫治療上正確的方法是希望患者為主,藥物為輔。
而方維之前用竹針便是先吊住葉成浩的命,并且竹針自身產生的生生之氣,配合陣型,不斷的修復聚攏對方的精氣神。所以,上雖然依舊痛苦,但葉成浩心態上感覺很舒服,尤其在外人看來,臉色布滿紅潤,這便是精氣神恢復最好的表象。
放在西醫上,如果患者做完一臺手術,不論這臺手術多么的成功,患者在出手術室時,他的臉色一定非常的蒼白,比之死人也好不到哪去。患者懵懵懂懂,不知道情況,只期待醫生的一句,“手術很成功”,這便是給他們最好的動力,有了這句類似“暗示”的話語,他們也爆發出強烈的求生本能。這才慢慢利用自身的意志,恢復本身損耗的精氣神。
“今天發生在這里的事,都不必要外傳!”方維又提醒了一下。
葉成浩的精氣神恢復的差不多,是時候助他一臂之力,即固攏精氣神,避免趁現在不穩定,再次紊亂。另外,恢復身體的創傷,如今也是簡單的問題。有了人參精的幫助,一切都是那么簡單。
其他幾人點了點頭,不說什么,只是看著方維和葉成浩。對于今天發生的事,他們知道,這是他們這一輩子最大的秘密,臨死都不能說。
“妙華,出!”方維手中掐著一個看似簡實則繁的法訣,接著,便看到上丹田處,人參精化做一道青光,從他體內飛出。
人參精如今可以說是方維奴仆,方維的一舉一動自然清楚。化作青光,飛鴻而出,瞬間停在葉成浩正上方。
其他眾人也是細細端詳這個胖的有些不像話的胖小子人參。
這“胖小子”還挺調皮,扭捏了幾下。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小胖子”扭動著它那肥厚的身子,在葉成浩身體正上方,以一種肉眼難測的速度旋轉開來。
旋轉之時,從“胖小子”身上散發出一種清涼的光點,給人感覺柔和而又舒服。
“光點”不斷的從“胖小子”身上散出,匯聚成一條條明亮的光幕,傾瀉在葉成浩身體之上。
這些“光點”在接觸葉成浩身體,便沒入其中。越來越多的光點沒入其中,眾人看得只是目瞪口呆。而躺在床上的葉成浩除了震驚外,身體傳來的感覺更加強烈。
身體從里到外,感覺到一股麻癢難忍的感覺,但同時又很舒服。
“忍住?不要動!”方維自然知道葉成浩此時的感覺,人參精通過自己特有的本事,將體力的人參精華通過這種最佳的效果射入葉成浩體內,一方面固住他的精氣神,另一方面幫助其修復創傷。
創傷的修復自然需要它自身細胞的增殖來完成,這種在飛速增殖的時候,人體自然能感覺到,傳到神經處,便是麻癢難耐。
大約三分鐘后,“胖小子”體內不在散發那種光點。當最后一個光點散發完之后。“小胖子”臨空飛到葉成浩頭頂,睜著他那個比小米也大不了多少眼睛,瞅了瞅眼前這人,然后又飛往其他各處看看。似乎要看看,自己的杰作如何。
“妙華,回!”
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參精,說到底還是個孩子,懵懵無知,加之如今有了方維這個靠山,也敢在外面多待一會。方維確實不想多浪費一刻,要知道這家伙在自己體內,可是在滋潤自己的身體,少一秒,方維都覺得很吃虧。
收回人參精后,方維將一只手搭在葉成浩的左腕處,切了一下脈搏,身體基本上恢復了,而且還因禍得福,得了天大的好處。
第72章 方維點點頭,說道:“好了,治好了,再躺一個時辰,就可以下地,生龍活虎更勝往昔!”
葉成浩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本來就是部隊出生的,生性豪爽大氣。之前要不是傷的太重,說個話都困難,也不至于那樣。
“我說怎么感覺全身都是力氣,感覺就是吃了十全大補丸也不至于這樣,這雙拳頭,感覺一拳能碎掉巨石!”葉成浩好爽的說道。
葉老爺子也是激動,今天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神仙一般的人物,而且把自己的孫子從死亡線上硬生生的拉了回來。
“好,好!你要多聽方先生的,這一個時辰,你好好躺在床上。”說完,又對方維說道:“方先生對我們家成浩的大恩,我們無以為報,以后有用的著我們葉家的地方,方先生只要知會一聲。我知道像方先生這種神仙人物不屑與和我們這類俗人交往。但我還是想說,方先生以后在世俗間遇到什么麻煩的事,可以告訴我們葉家,葉家一定站在方先生這一邊!”
方維點點頭,這才認真看這老爺子,細細一看,這才感覺有些面熟。似乎幾年前,還活躍在中國政壇,經常在電視上見到他。看來如今退休了,但是葉家的能量卻不會因為他的退休而降低。
“老爺子身體雖然沒什么大病,但人老了,多少有些小毛病!”方維說著,然后隨手一指,口呼:“聽我‘妙華’言,出!”
剛剛那大胖小子瞬間飛出,跳到葉老爺子身上,很不禮貌的在葉老爺子頭上站著扭動了一會。
其他人倒也沒覺得不禮貌,他們都知道這個東西是個什么。知道這是給老爺子治病呢。
只是看著“胖小子”在老爺子身上扭動的姿勢,格外的逗樂。
夏小雨在這種大環境下,早就將自己的喜怒克制住,不容易暴露。而葉馨婷則實在忍不住了,抱著肚子,哈哈笑著,說道:“這個小東西太有意思了!方維,你看,他那姿勢?”
這一刻,葉馨婷忘記了方維剛才的手段,好像又恢復了之前的關系。只是她再也不敢叫方維,臭流氓,臭混蛋了。
方維只是會心一笑,沒有說話。
老爺子只是感覺這一刻,身子格外的舒爽,毫不介意頭頂上有個小東西再上面耍樂。
他感覺身體舒服多了,常年不太氣順的問題一下子通暢了,而且可以看到,自己那有些干癟的手臂,似乎變得紅潤起來,仿佛是一個壯年人的手臂一樣。
他自己只是注意到這些,而其他人卻可以清楚的看到,老爺子那花白的頭發正以一種似慢非慢的速度變黑,那有些干枯布滿皺紋的臉皮,此時也變得充盈起來。
“聽我‘妙華’言,收!”
胖小子似乎極不情緣,有些小脾氣,扭了一個不滿在姿勢后,‘嗖’的一聲,回到方維體內。
“老爺子的身體被我理了一便,以現在這副身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正常生活,還有三十年的壽命!”方維很平淡的說道。
而停在其他幾人耳中,確如驚雷一般。
要知道老爺子現在已經八十大幾了,在這些老人里,雖然也算是正常壽命。但要知道,這些老人,他們活八十多很正常,但是突破九十的那就是屈指可數。往往就是幾年時間里,陸續離世。而老爺子自然也明白自己的情況,明白很可能也就這幾年的命了,卻不想,今天從神仙一般的人物口中得知,自己居然還有三十年的壽命。
三十年,那是個什么概念,不用三十年,就是再有十年,他都知道,他將會成為共和國碩果僅存的元老。那時候,不論任何政敵,任何國外敵對勢力,都將無法忽視他的存在。他會成為共和國的一面活著的豐碑,而他的家族,他的子孫,將會獲得更大的利益。
三十年,太多太多了!老爺子頓時老淚縱橫,他知道,為自己續借三十年的壽命,這份恩情遠遠大于就自己孫子葉成浩的性命。葉成浩雖然是自己最疼愛的孫子,但畢竟只是自己眾多孫子中的一個。他即使去了,還有其他人去完成葉家的使命。而只要自己在,那么葉家的任何問題都將不是問題,任何勢力都不可能忽視葉家。
老爺子激動之下,一把甩開用了幾十年的龍頭拐杖,就要給方維下跪謝恩。
方維似乎早猜到如此,點了點頭,上前一步,扶住對方,免得真跪下。雖然自己對他有恩,按照兩世的壽命,而且自己的身份,確實有資格受他一跪,但心里直覺告訴他不能。
“方維,我,我們?”葉馨婷知道方維對自己葉家的恩大了,如果方維愿意,他相信,爺爺會毫不猶豫,甚至滿心歡喜的將自己許配給他。只是,他愿意嗎?
“我們?”方維疑惑了,看了看葉馨婷,似乎想到了什么,說道:“原來怎么樣還怎么樣?要不你想怎么?”
老爺子人老成精,自然也看出自家乖孫女和方維有些不清不楚,如果是原來,方維一個默默無聞毫不知名的毛頭小子,老爺子或許會生氣。但現在,他樂意這么做。他巴不得自己孫女把對方拿下,甚至腦子里開始構思著,怎么幫自己孫女出出主意,拿下這個神仙一樣的人物,當他們葉家的女婿。
“哦!”葉馨婷木木的點點頭。
“對了,京城的事也完了,明天我可能回榮城!以后我妹妹就交給你照顧了,別讓她受欺負!”方維對葉馨婷說道。
“啊?這么快?我也和你回去吧?”葉馨婷心里有些不舍。
“不用,你留在這里,不是要考試了,另外你還得替我照顧我妹妹,她也要考試,等考試結束了,一起來榮城,到時候我給你你姐姐治療!”方維說道,其實現在有了人參精,哪需要再養什么,但方維知道人參精是秘密,以后不可能什么病人也用人參精治,而且他也有打算了,非要用人參精治的時候,他會先讓病人沉睡,然后再治療。
“而且,你不是也知道了,我回榮城還要開自己的診所,很忙,你去了只會幫倒忙!”方維訕訕的說著。
“你!!”葉馨婷一聽方維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想開口反駁,但看爺爺嚴厲的眼神,只能話到嘴邊又吞咽到肚子里。
而一旁的夏小雨卻是眼睛一閃,開口道:“方先生,不知道你那里需不需要護士,我可不可以去你的診所上班?”夏小雨有自己的想法,這位可是神仙一樣的人物,跟著他能學到一點半點,那可都是受益一輩子的。
“你?”如果開了診所,確實需要一個打下手的,方維本來準備隨便請個,再不濟,和方院長要個人。而夏小雨是什么人,專門護理首長的,這樣的人去了他那里不是屈才嗎?
“啊?對啊,小雨現在是我干孫女了,以后不用再干這行,他學的是護理,以后也是要去別的醫院的,如果方先生不介意,小雨去你那里,總能幫點忙的!”
方維對于夏小雨不了解,知道其護理水平應該很高。想到她反正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一些秘密,以后治療的時候,難不準也會使用。再用別的護士的話,說不定還得想法避著護士。
“那好吧,等我把診所開起來,我給你電話!
今天真郁悶,白天碼字的時候突然間停電了,結果碼好的八千多字都沒了,晚上10點多好不容易來電了。又重新寫了一遍,但卻發現沒網。這才想起,這種突然斷電,網通網肯定一時來不了,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還不見來網。這才滿世界的找網吧。。小弟第一次來網吧,網吧的電腦也不太會搞,弄了半天才打出字!!哭死了!今天就這樣了,明天把今天欠的一章補上!!家里人還在等我回去,小弟先走了。明見!
第73章 方維這趟北京之行,來的匆忙,走的也匆忙。
不同于來時,孤身兩人,一路往京城飛奔的場面。回時,倒也顯得風風光光,頗有一種衣錦還鄉的味道。
方維自不用說,自己的卡宴一開,只是旁邊坐著的不是葉馨婷,換成了她的干姐姐,也就是夏小雨。隨后還緊跟著兩輛車,一輛正是大學教授那兩口子,由丈夫開著邁騰緊追著方維,他們此番去往榮城,一是抱著治病的心理,當然還有就是療養度假,誰讓榮城是有名的療養勝地。
當然,還有另外一輛車,上面坐著的幾個人,方維并不認識,只是朝陽醫院的工作人員。他們此番前去榮城,便是幫助方維建立診所的。當然,診所具體怎么做,還得方維來決定。他們的主要職責,便是跑通榮城衛生局,以及其他相關部門。
一路上,夏小雨都安靜的坐在車子里,不過方維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夏小雨一直盯著自己,好像自己是動物園里的大熊貓,或者火星人一樣。
“小護士?這樣一直看我有意思嗎?”
車子下了高速,進入榮城地界,方維猛地扭過頭,也是盯著這個小護士,之前在葉家的時候,并沒有覺得這丫頭有多么大膽,只是覺得性格有些溫和,不太說話。
事實上也是,這家伙一路上并沒有說話,只是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只是想看清你的年齡?”夏小雨對于方維的回應,并沒有出格的舉動,平淡的語氣訴說著一種怪異的問題。
“年齡?”方維啞然一笑,再看看夏小雨的樣子,方維真有些哭笑不得。這一刻,他突然發現,夏小雨的性格,跟自己曾經遇到過的一個仙子的性格一樣,都是這種鎮定恬靜的性格,任何事在她們看來都仿佛一樣,表情上沒有任何的變化。
“是!以你真實年齡,不可能擁有如此高的醫術,尤其是中醫這個經驗閱歷尤為重要的學術!”夏小雨對于自己的問題很在意,并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惹得對方不高興。
“學術?你認為中醫也是一門學術?”方維倒是好奇,他第一次從一個醫護人員口中聽到,中醫也是一門學術。雖然現在已經有部分西醫認同中醫部分價值,但中醫在他們眼中已經淪為輔助,根本不可能稱得起一門“學術”。
“確實是學術,我認為任何一門可能進行研究的問題,都能成為一門學術,只是這個學術研究人多人少的問題!”夏小雨依舊那副表情。
方維頓時無語,原來這小護士是這么個意思。
“對了,還我不清楚,你為什么要來我的小診所,要知道你這個護士可不同于其他護士?而且當了人家葉老的干孫女,你這個護士即使不用再伺候葉老,也照樣各大醫院搶著要。犯得著,跟著我這么一個算是江湖游醫的小年輕,離開人人向往的首都,跑這種小地方?”
“你錯了,你可不是江湖游醫,我不知道你使用的醫術是不是中醫,還是中醫到極致,就是這種水平。我純屬是好奇,想知道你的醫術,以及你本人!”夏小雨,很坦誠。
“我的醫術還可以理解,我本人?”方維皺了皺眉,這小護士好奇心也太重了吧。真不知道把這小護士帶著,是對是錯。
回到榮城,夏小雨被葉馨香的派來的人接走。原本還想著安排夏小雨到酒店住下,這下倒也省事。
方維的車子剛走到小區,就發現有兩輛車子停在小區門口,不時的向四下看看。看他們的裝扮,估計應該是鄭金彪的人,看的出對方也挺上心的。看到這里,方維拿起電話,給鄭金彪去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回來了。
電話里,鄭金彪聽起來挺激動地,一再的表示什么時間和方維見個面,說說方維不在這兩天,陳少坤那邊的事。
對于陳少坤,方維早不將其放在眼里,更別說葉家受自己如此大的恩惠,幫助自己搞掉一個陳少坤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家中,父母正坐在客廳中看著電視,父親沉默不語,只是盯著電視,多注意的也是新聞。而母親,則不時的嘮叨幾句。茶幾上,還擺放著一大包西瓜子,旁邊放滿了已經嗑完的瓜子皮。
聽到開門聲,兩人都放下手頭的事,抬起頭,向門口看去,見是兒子回來了。
母親立馬站起來,迎上去,說道:“怎么回來也不和我說一聲,我好準備準備,給你做點好吃的!”
方維非常喜歡這種親情的溫馨,看著母親的高興中帶有的少許不滿。帶著歉意說道:“下次一定打電話,這不忘記了!”
“這不,正應了那句,兒行千里母擔憂,母行千里兒不愁?”馮玉蓮不滿的笑著,幫著方維怕去一路的風塵,看到兒子大包小包的東西,嘮叨道:“你不是去看雯雯,怎么買了這么多東西,多花錢?”
說著,馮玉蓮上前把這些東西帶回去。
方維只是笑了笑,說道:“這是給你們買的,一會去試試,看看喜歡不!”
說完,方維走到父親身邊,由于之前一直在沙發上坐著,所以行動不方便,他只能看著兒子。
方維做到父親身邊,一手搭起父親的脈搏,檢查一下他現在的情況。
一番探查后,還是老樣子,不過最近營養跟得上,稍微有些好轉。不過這也不是大問題。
方維對父親說道:“爸,這次去了趟北京,我找到治療你腿的藥了,一會我就給你治療!”
“不要勉強,爸知道這腿,都十多年了,都習慣了!”老父親并不知道真實性情況,只當兒子的安慰話,畢竟這么多年了,這樣的安慰話他也沒少聽。
馮玉蓮聽到方維的話,頓時來了勁,問道:“真有辦法治?”
“要有辦法治,你就給他治,他自己不說,我怎么會不清楚,他呀,心理一直認為因為他這條腿,耽誤了我們一家。如果不是我看的緊,說不定早些年就喝農藥走了。兒,你要真有辦法,就治吧,治好治壞暫且不論,咱都相信你!”
方維望向父親,看著他那滿是落寞的眼神,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他突然想著原來的自私,自己雖然是個神仙,但這輩子就是他兒子,而且世上再沒什么神仙,以后自己也是個人,最多就是個本領大些,壽命長些的人。而作為一個人,明明有著足夠的能力救治自己的父親,卻一直猶豫再三。
想到這里,方維恨不得狠狠刮自己兩下子。
方維上前,將父親抱起,說道:“爸,我們這就治療,我保證,馬上你就可以站起來了,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網通的剛把網弄好,先上傳一章,今天3章,補上昨天欠著的一章!!第二章估計下午5點左右!
第74章 對于這個家庭強烈的負罪感,讓方維這個生存了幾千年神仙的心緒都壓制不住。仙人雖說是仙,除去早先的先天神邸外,其他的大部分神仙都是由人修煉而來的。雖然歷經千年萬年,或許早已忘卻了人類本身真善美。
但不論哪個神仙,他的內心深處必然保留著各自的人性。方維并不希望自己的人性徹底泯滅掉。當初身為高高再上的大羅神仙時,都不曾有過。更何況現在,本身就是一個人。
世上再沒有神仙,如果自己將這本身的一點人性在壓抑住,方維相信,雖然有朝一日,他能飛升成仙,重歸仙界。但那又如何,仙界早已空置,在沒有任何一個神仙,哪怕任何一只靈獸。如果自己到時一人飛升,他知道,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寂寞。
或許說神仙并不怕寂寞,閉關一次,少則百年,多則千年都有。事實上確實如此,但那又如何。之前的閉關是因為知道,外界還有無數強大的存在,和自己同樣的人非常之多,如果你不修煉,有朝一日或許會被其他修士打傷打殘,甚至魂飛湮滅。但如今呢,你已經知道整個世界就剩你一個,無論你如何修煉,都不可能達到無上境界,獨自一人破開虛空,前往那個神仙們都向往的地方。
多少天的思考,讓方維決定,還是安安心心的當一個人好。而且他本身也是人,再次回到這里,并不感到陌生。他也渴望親情,友情,愛情。當初童年懵懂中,就被修士接上山門,從此一心問仙。親情,友情,他渴望過,羨慕過。但現實的殘酷,讓他不得不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修煉上面。
如今,重歸人世,方維怎能不好好體驗一把做人的樂趣。
前世的父母是誰,方維并不知道。雖然他也有機會借助閻王生死簿,或者月老的姻緣簿查明自己的親身父母。他當時都沒有這么做,那時候的他一心修煉,生活在仙界那個爾虞我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世界,凡間的種種根本讓他無法遐想。
既然世界上只有我一個神仙,那我就是這里至高無上的存在,我的決定就是上天的決定。我就是天規,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認清這個事實,又被父母那濃濃的愛意所感動,方維明白,這對樸實的凡人,終于還是欠了他們,不論他們怎么樣,這份難以割斷的因果,將時時刻刻伴隨著自己。
“你怎么這么急,剛進家門,也不歇歇,再說治病哪有你這么急的,毛毛躁躁的,還給人看病治出點問題怎么辦?”馮玉蓮看著兒子將老頭子抱起,就往臥室走去。
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跟了上去。嘴里還叨叨著,馮玉蓮處于關心兒子,這才剛進家門,還沒喝上一口水,就要忙著干活,有這么急的嗎?
何況老頭子的情況又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多少年了,還急的了這一刻。
方維將父親平放在床上后,老父親這才說了句話:“我這不急的,你也剛進家門,午飯還沒吃吧,讓你媽給你拾掇兩個菜,吃過飯,我們再治!”
馮玉蓮也進來,聽到老頭子的話,自然點頭,說:“你爸說的在理,怎么這么急,先休息一下,再說這什么都沒準備,怎么治。先歇歇,準備準備,然后再治。對了,你想吃什么,我給你炒兩個菜。”
方維也知道父母是對自己的關心,但他確實有心一次性給父親將這腿的問題去了,腿好了以后,兩人可以到處走走,逛逛。現在家里條件好了,也不用再那么辛苦了。
“媽,你聽我的,你去炒幾個好菜,如果菜沒有,出去買點。另外我車子后備箱里,有幾瓶好酒,你順便拿上來,一會我給爸治好了腿,我們好好喝兩口。爸,我可告訴你,這酒來的可不容易,特供的,專門給京城首長喝的。”方維吩咐著馮玉蓮的工作,順便還將后備箱放著的那一箱子特供茅臺說了出來。這酒是臨走的時候葉老送給方維。,
這東西對他們來說雖然也難得,但對外人來說,更是見都沒見過,欠下方維如此大的恩情,葉老知道這點小恩小惠無法回報對方,但態度還是要做的。
“喝什么酒!”馮玉蓮雖然不說,但兒子剛進家門,沒吃飯是事實。又叮囑了一句:“那你們爺倆早點折騰完,我去給你們炒菜,冰箱里菜多著呢,不要出去買!”
馮玉蓮出去后,方維順手將房門反鎖住,免得一會馮玉蓮突然進來,看到治療的一幕。他倒不是怕父母知道,只是他過于驚駭世俗,對于沒什么見識的普通人來說,刺激太大了。還是讓他們好好做一對普通人就好。
“我把門鎖上,免得一會媽進來,打擾了我們治療!”
方慶生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盯了方維一會,見方維拿出兩盒針,方慶生問道:“是要針灸吧?”
多少年的尋醫問藥,方慶生也了解一些東西。他的腿也將老中醫看過,也扎過針,但都沒什么效果。
方維點點頭,說道:“一會我扎下這一針,你會感到很困,一會就會睡著。所以,要放松心態,睡著之后,我就能給你治療。也是起到了麻藥的效果,只是沒有麻藥的負面效果。治療的時候那些疼痛,你就不會感覺到。”
“大老爺們一個,還怕疼!”方慶生不滿兒子將其看低了,嘀咕了一句,以方維的聽覺,自然一下就撲捉到。
方維只是笑笑,說道:“爸,估計一會你就會站起來,好好想想能走路后,想做什么,以后想干什么,你還年輕,總不要一直待家里。”
“你呀!”
趁著方慶生被方維逗樂這一刻,方維迅速抽出一支金針,在方慶生的幾處穴位中扎下,一下子切斷了方慶生神經傳導。接著又是幾針下去,原來還有掛著笑容的面孔突然間松弛了下來,兩眼皮像是千斤一樣,重重的壓著,再也睜不開。就這樣,方慶生嘴角還掛著一絲微笑,陷入了沉睡。
房門反鎖,屋中方慶生又陷入沉睡。
如此,方維便可以放心施展自己的本事 方維隨手一揮,指與指之間生出一種灰蒙蒙的霧氣,漸漸的籠罩住方維整個手掌。
變掌成刀,凌空一劃,一道青光閃現。
包裹在方慶生身上的衣物瞬間碎去,方維將目光停留在方慶生的腿部,由于多年的癱瘓,雖然母親都在給他按摩,但由于之前營養的不到位,大部分地方已經出現肌肉萎縮的癥狀。
這點問題在方維看來不是什么大問題,以仙家手段,只要略施小術,便可恢復。
“聽我‘妙華’言,出!”大胖小子化作青光,從方維體內飛出。
短短一天不見,大胖小子在方維體內靈氣的滋潤下,倒也顯得容光煥發,所有的參須都顯得油亮油亮的,那米粒大的小眼睛顯得格外有神。
大胖小子自然知道眼前這個凡人是什么人,于是格外的賣力。當然也不敢抱有戲耍的成分,只是懸在虛空中,不斷的傾瀉著自己的精華。
書評區幾個人把起點的書概括的非常全面完美,呵呵!!我要大吼一聲,票票呢!!
第75章 “坤少!那小子回來了!”方維這邊剛回來榮城,便已落入了陳少坤的眼限。
要說這陳少坤手段著實高明,不同于鄭金彪明哨暗哨一大堆。陳少坤人家深刻的明白,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當初發生了那個沖突,正要查那小子來路的時候,發現他居然跑了。至于方維的家,他自然也查到了,知道這家人沒有絲毫的背景,家里有個下個不了地的殘廢父親,還有一個老母親。陳少坤本身也沒有生出過為難方維父母的意思。在他這種紈绔心理,頗有些江湖兒郎的心態,禍不及家人。他就讓交管部門時刻監視著方維的車子,如果車子一回到榮城,立馬電話通知他。
所以,每次出了什么事,陳少坤也不愿意告訴家人。自己偷偷摸摸干點什么,家里也不清楚。只有頭上頂著“榮城首席太子爺”的稱號,那還用的著老子出馬,自己走哪吃不開。
鄭金彪時刻監視著那小子父母的情況,陳少坤如何下手。這段時間,他也從父親口中間接的知道了一些鄭金彪的問題。知道如今兩人合作還算愉快,如果真要動鄭金彪,非常的麻煩,他在本地的勢力經營的非常牢固。
雖然榮城最頂尖的人沒有全部倒像鄭金彪,但是下面的那些中層領導,大部分都有把柄在鄭金彪手中。如果真要動鄭金彪,估計整個榮城都會亂的。出了這種亂子,不正好讓一旁虎視眈眈的沈家人鉆了空子。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陳少坤才不會做。自己的面子雖然值幾個錢,但比起老子的位子,那只能說,自己的面子是個渣。
不過要說咽下這口氣,陳少坤還真咽不下。尤其是蕭婕出了那檔子事,這幾天,蕭婕的家人來鬧過好幾次了。
要說這事,陳少坤還真是無辜的,人是方維打的,而且是蕭婕主動挑釁的。雖然說她是替自己出頭,但是,他又能怎么說。
說真的,陳少坤有些時候心理也發堵,這方維的手勁究竟有多大,把他逼瘋了,會不會咬自己。
想想蕭婕就知道,當時誰都知道方維那一巴掌勁力十足,否則蕭婕也不可能一下子昏死過去,動也不動。當然,他們心里還有另一層想法,那就是這蕭婕也太不中用了,就一巴掌就拍昏過去。
想想這學生妹在床上的盡頭,騷勁十足,要不是自己還有些水平,活生生被她榨干,舉手投降。怎么也沒想到,她會被一巴掌扇昏。
現在檢查出來了,蕭婕的下巴幾乎粉碎性骨折,就算治好,下巴也可能變形。以后變什么樣,陳少坤也不敢想象。不過總的來說,應該是毀容了。
陳少坤倒是稍微有些內疚,怎么說也和自己有了一個月的露水姻緣。治療的費用前前后后二十多萬,陳少坤倒是拿得出來,但是,誰的錢也不是白來的,何況這事自己有部分責任,但主要責任還是方維那里。
但蕭婕的家人來找了自己幾回,又找了學校幾回。但出事的地點根本不在學校,更何況是雙休日。學校根本不負責任,陳少坤于是出了個主意,那就是報警吧,他可以給警察那邊打個招呼,保證他們能告到對方。
只是前幾天,方維根本不在家,告了也是白告。
如今回來了,陳少坤自然知道該出手了。當下拿起電話,給蕭婕父母那邊一個電話,告訴他們兇手回來了,你們現在可以去警局報案,我已經和那邊打過招呼。
警察的辦事效率果然迅速,幾個電話下,就由刑警隊大隊長親自帶隊,前來抓捕方維。
而正在家中為父親治病的方維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回來,已經落入陳少坤的眼中,而且一場針對自己的陰謀正在進行著。
鄭金彪同樣在第一時間知道了陳少坤的目的。畢竟發生了這種事,他兩面都得監視著,也知道那個女人的父母來鬧了好幾回。而自己在警察局內部的人,也第一時間告訴他。
如果來陰的,鄭金彪還真不怕他陳少坤。但是如今走司法部門,同時方維確實打了那個女人,那女人確實也受傷了。
鄭金彪承認,這種明面上的力量,他比不上陳少坤。陳少坤如果和司法部門打個招呼,如果非要治方維的罪。他得動用很大的力量,甚至正面和陳耀祖沖突。自己多年經營的榮城很可能全面暴露,而整個榮城必將一片混亂。畢竟鄭金彪本身不干凈,這些人也干凈不到哪去,他就是指望著如果出事有這些人前面擋著。他知道以方維的能力,不可能有什么損傷的,只是知道像方維這樣的奇人,一旦將其惹怒了,很可能會出現一種不可收拾的局面。那種情況,是任何一個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但此時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方維是什么人,只他的恩人,從一定程度上說是他的師傅。只要方維在,他相信隨時都可以東山再起。
“既然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鄭金彪到底是一大流氓混混,也不按常理出牌。陳少坤的這些事,都是瞞著家人的。雖然鄭金彪也猜得出,但不敢肯定。
如今,他直接拿起電話,撥通了那個他極不想打的電話。
“喂!”電話那頭說話很低沉,態度很嚴肅。
“我是鄭金彪,如果不想榮城出什么亂子,管好你兒子。不是什么人,都是他可以得罪的!”鄭金彪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放下電話。然后又給方維那邊打電話。
只是半天沒有任何的接應。鄭金彪不知道方維那邊發生了什么事。
如今他也坐不住了,直接讓司機開車,去往方維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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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方維做完最后一步,終于緩了一口氣,將小胖子收回體內,再次檢查了一下父親的身體,這一番調養,讓老父親的身體機能恢復到了壯年時期,基本上和一個三十幾歲男人一樣強壯。鬢角的白發也變得烏黑亮澤,皮膚上的皺紋也消散不少。
當然,方維可沒有將這些皺紋都去了,要是都去了,還不成妖怪了,年輕的像個小伙子。
緩了一口氣,忽然方維心神一動,感覺有些不對,神識擴散開來,見到幾個警察帶隊,正向著自己家沖來。而大門處,鄭金彪的人正和這些警察周旋著,但畢竟他們的底子都不太干凈,過于激烈的動作也不敢有,相信很快就會過來。
看樣子是找自己的,只是自己犯了什么事,他有什么證據抓自己?
方維一時間沒有想到自己做過什么錯事。就算他陳少坤要走這個套路,他也得自己找個罪名,方維可不相信,以陳少坤的智慧,會不知道冤獄能不能冤到自己。
一時半會警察上不來,方維也沒采取其他的措施。而是打開房門,來到廚房,看見母親還在那里燒菜。
方維嗅了嗅,很香,一種很舒服的味道。
大贊道:“媽的飯燒的還是那么好吃?”
“盡胡說,去了幾天北京,嘴巴這么甜,是不是有什么事?”馮玉蓮聽到兒子夸贊自然也高興,只是在她眼里,兒子永遠都是孩子,不論他長多么大。還像小時候一樣,方維一撒嬌說幾句好話,準有什么事要自己辦。
卻不想,如今方維已經二十大幾,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了。
“本來就好吃,我過來是想和你說一聲,爸的腿治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方維微笑著看著母親,期待母親的反應。
果然,馮玉蓮一聽方維這話,頓時驚了,手中拿著的鍋鏟唰的掉了下來。還好方維反應及時,否則的話,極有可能砸到腳。
馮玉蓮看了一眼方維,立馬放下手中的東西,甩開步子,往臥室跑去。
丈夫的腿一直都是他的心病,多少年了,吃了多少藥,受了多少苦,最最讓她痛心的就是,兩個孩子因為這條腿,遭了多少罪。
貿然間,聽到兒子這樣的話。她知道兒子不是在開玩笑,不是在玩自己。
跑到房門前,馮玉蓮停住了,她有些害怕推開這扇門,她害怕看到的依舊是丈夫躺在床上露出的那兩條瘦的幾乎成了骨架子的腿。
但她又有些憧憬,盡管恨懷疑,但她希望,兒子說的是事實。
她也有一個希望,子孫滿堂,夫妻和睦,全家身體健康。只是,這一直都是個夢想,丈夫的問題,拖累了她一輩子,也拖累了兒女半輩子。如果她心狠,或許她早就拋棄丈夫,帶著兒女改嫁或獨立生活。
雖然那樣依舊很辛苦,單身女人帶著兩個孩子,好了,找個不錯的老頭子再嫁了。總好過現在,丈夫沒有任何的收入,每個月都要花費大筆的錢來維持身體。
她害怕了,她不敢了。
“媽,怎么了?”方維看見母親躊躇的樣子,關心道。
“你爸真的好了,你不是騙媽?”馮玉蓮看了兒子一眼,想看看兒子是不是再開玩笑。
“真好了!”說著,方維推開房門,方慶生正安詳的閉著眼睛,睡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床被子。
馮玉蓮見方維推開房門,看見丈夫在床上睡著,遠遠看去,好像年輕的不少。最起碼,看上去比自己年輕多了。
她走到丈夫身邊,怔了一會,看著丈夫仿佛恢復年輕時的容貌,突然心中生出的強大的信心。那雙有些顫抖的手輕輕的掀起一處被角。入目的先是一雙充滿肉感的腳。看到這雙腳,那雙只存在于夢中的腳。馮玉蓮一下子激動了,迅速又掀起其他地方,果然如此,和夢中的一樣。那雙腿,這是真的?
“這是做夢吧?”馮玉蓮狠狠的掐著自己的胳臂,感受著那強烈的疼痛。
她哭了,哭的稀里嘩啦。多少年的委屈,雖然沒有看見丈夫站起來走路,但這輩子,再看見這兩條腿,她覺得活著也值了。
“媽,別傷心了。看到爸年輕了,有沒有點想法?這些年,全家都靠你操持著,老了很多。呵呵”方維說著。
方維輕輕的拍了拍馮玉蓮的肩膀,一股青氣進入馮玉蓮的體內。馮玉蓮只感到身體一陣放松,接著感到身子一陣疲乏,漸漸陷入昏睡中。
方維度過去的那股青氣,自然是小胖子的人參精華之氣,只是這樣假自己之手,比較費周折,消耗自己的靈力罷了。但有個好處,就是這樣使用,能更快的達到小胖子自己施展才能達到的效果。
他不想讓接下來要到來的警察影響到父母,尤其是他們這種普通老板姓,對于警察可是存在著極大的畏懼的。雖然自己不怕什么,但他們兩只是普通人。正好趁著這個時候,他們兩好好休息休息,自己也順便將母親的身體調理一下。相信她醒來之后,就發現自己和父親一樣,年輕了不少,最起碼有些原本靠著染發才變黑的頭發如今自然黑了,而且面皮上的皺紋早已消失的不見,一些多年的沉疾也被去了。
看著父母身體的變好,方維心中格外的舒服,墊在心中那個沉重的包袱一下子放下了似的。天從沒有這么藍,靈氣從來沒有這么活躍過。
突然,方維心中一動,周圍的靈氣劇烈的涌動起來,反應最最激烈的便是體內的小胖子。雖然他懵懂無知,智商比不上三歲小孩。但它知道現在自己的主人在做什么,他遇到了什么。
小胖子不斷的貢獻著自己的精華,同時不斷地吸收著方維游走在體內的靈力。這樣一進一出中,形成了一個強大的循環。漸漸地,在小胖子周身布起一道靈氣凝聚的鎧甲。
方維此刻真正體會到修煉初期,得到這種人參精的好處。心境的開闊,讓他筑體后期的枷鎖猛然間打開了。靈氣的涌入,加上人參精不斷的滋補這這具凡人的身體,方維如今修煉根本不用擔心根基不牢,道心不固的后果。
以往的時候,方維雖然修煉經驗豐富,但畢竟重新修煉,在他這里,實力上升容易。但是由于沒有丹藥固本培元,如果貿然沖擊更好的階位,極有可能在某一天會掉了,到時候再要上升難度會極大,基本也算廢了。所以,方維之前一直走穩妥路線。如今有了人參精相助,如今正好借這次機會,一句沖破筑體期,達到化氣境界。
第77章 方維走出房門,隨了一個手印在門上,手印在門面上虛光一閃,隨后沒入門中。再看去,整個門消失不見,出現在那個地方的是這剩下一堵雪白的墻。這堵墻和周圍的墻連成一片,渾然一體,第一次到這里的人,根本看不出什么怪異。當然,方維那一手,除了將門掩去外,順便也隔絕了外面一切的聲響。
待會要發生的事,方維也不是很清楚,他不希望父母因此驚醒,更不希望他們看到這些事。當然,對方慶生夫婦來說,就是沉沉的睡上一覺。當他們一覺醒來,從里面推開房門,一切的法術也就隨之破除,對他們不可能造成任何的困惱。
方維坐在沙發上,將母親剛剛炒好的菜端了上來。說真的,他還真有些嘴饞,雖然突破到化氣期后,就不需要刻意進食,但人之本性,吃便是一種,既能解饞,也能感受一片母親的愛意。
自己拿小碗盛了一碗飯,扒拉了一些菜,吃的正香。
同時,他的神識隨時關注著外面的情況,眼見鄭金彪的手下沒有阻擋了那些警察,正焦急的看著警察弄哄哄的沖上來。他們只能拿起電話,將事情匯報給大老板,讓老板拿主意。
很快吃完了,方維將飯碗收拾下去后。坐在那里等著他們的到來,方維倒想看看,他們究竟是什么原因來找自己,捉拿自己。
由于動靜大,已經驚動了小區其他的人。方維見此,微微有些惱火,日后難免有些閑言碎語傳入父母耳中,到時候父母擔驚受怕,自己可不愿意看懂按。
在警察沖到他門口時,方維隨手一揮,房門自己打開了。
而正要敲門甚至撞門的警察也是一愣。見房門自己打開了,格外的緊張,擔心受到危害。
但過了一會,發現什么也沒有,探頭看去,見正前方不遠處,一個年輕人正坐在那里,一副怪異的表情看著他們。
“你就是方維吧?我們接到報案,你涉嫌一起故意傷人案,請跟我們回警局走一趟?”刑警大隊長邢志東是陳耀祖一手提拔上來的。當初陳耀祖還是榮城下設貧困縣的縣長時,邢志東只是縣里一小警察。本來他這樣的人物也不可能靠上縣長這尊大佛的,而事情發生卻是因為邢志東的媳婦,那時他媳婦在縣政府招待所里上班,是個臨時工,一個月能掙個兩三百塊錢貼補家用。有一天邢志東下鄉辦案,晚上估計不回來了,誰知道案子順利,剛入夜,嫌疑人就回來,被他們逮了個正著,于是他們刑警隊當晚就回來了。
事情也就發生在那晚,他回來后,打開家門,看的的是自己的妻子和一個男人在床上滾著,當時邢志東火冒三丈,上去就打人。
他那有些姿色的媳婦怎么能如愿,一邊阻攔邢志東,一邊讓那男人快跑。
男人跑了之后,邢志東將氣全撒在給自己戴帽子的媳婦身上。媳婦一看邢志東這樣子,恨不得打死自己,干脆破罐子破摔,罵道:“有本事你打老娘,信不信老娘明天就讓你丟了工作,要不是老娘,你以為你能這么快轉正?你以為你胸前那個號子不要錢?老娘沒錢,就這身皮,誰能給你個號子,這身皮誰愿意折騰誰折騰!”
邢志東頓時下不去手了,確實,他之前只是個片警,根本不算正式警察。原來警局的人也對他沒什么好顏色。誰知道上個月,他突然轉了正,而且進入了刑警隊這個收入高,同時經常外出的隊伍。原本邢志東還沾沾自喜,以為時運開來。如今聽媳婦這么一說,原來是這么來的。
他那媳婦見邢志東軟了下來,畢竟幾年的夫妻,也有些感情,也知道自己和那人不可能有結果的,于是又說道:“志東,這就是個吃人的社會,咱沒錢沒勢力,想要出頭,根本沒有機會。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我會盡力幫你的,以后我能依靠的還是你。你知道那人是誰嗎?他是縣長,陳縣長,馬上就要當書記的人。他已經答應我了,等過段時間,讓你當副隊長。”
那一夜,兩人談妥后,邢志東雖然對于戴了帽子不爽,但事實就是這樣,而且升官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更何況自己那的媳婦也說了,日后他想玩就出去玩吧,別帶回家就行。幾年時間里,邢志東也格外識趣,家只是偶爾回回,回之前也會打個電話,問問方便不。兩人間過的相敬如賓,偶爾談談心,彼此過的很和睦。而邢志東或許是由于被人戴了帽子的原因,敢怒不敢言,心理變得有些扭曲,他這些年也喜歡人妻,而且自己下屬的媳婦最中意。幾年時間,也不少給下屬戴帽子。當然,這些事他做的隱蔽,由于是直接領導,他只需要一個命令,將下屬調走,接下來的時間就是他的。
和陳少坤的認識,或許還真有點哭笑不得,也算個事個秘密。
陳少坤知道邢志東是父親從縣里一直帶過來的老人,心理認定邢志東一定是死忠于父親的,是可以信任的,根本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出戲。
邢志東比陳少坤也就大個七八歲,兩人還算有共同語言,而且更主要的是,兩人還有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女人。
當然,陳大少喜歡年輕的,自己喜歡成熟一點的。由于邢志東掌握著刑警大隊,對一些情報掌握的還算準確。有一天,他就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堂堂書記大人的情人,居然和陳大少混在一起,兩人經常出入酒店。父子倆公用一女人,這可是一出好戲。
邢志東頓時計上心來,又一次,他專門去那女人的學校找到那女人,和對方聊了很多,威脅加利誘。邢志東將這女人搞上了床,頓時一種極大的滿足感充斥著他的心菲。當年被戴的帽子,邢志東覺得戴回來了。但他不滿足,經常找這女人玩。
這女人也夠厲害的,同時周旋于三個男人中間,每個男人都撈著好處。當然,陳少坤父子并不清楚彼此的事,整個事情只有邢志東知道,即使那女人也僅僅知道自己被三個男人包養,其中有一對父子她可是不清楚的。
或許是邪惡的心理吧,邢志東自從和那女人混上以后,就和陳大少特別的親,或許是想看著他們,滿足一下心理的某些想法。
而陳少坤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以為是邢志東只是為了巴結自己,畢竟他是父親的老人,而自己又是獨生子。
傷人?
方維皺了皺眉頭,他早就忘了自助餐廳的那件事,也從沒有想過對方會報警。
“蕭婕你認識吧?榮城師范的學生,上個星期日晚上,在海錦自助餐廳,和你發生一些口角,你將對方打傷,有這事吧?”
“她報了警?找了你們?還是他陳少坤?”方維點點頭,確實有這事,如果他不提醒,自己都忘記了,那一下,應該把她臉頰打壞了,只是他完全是他自找的。
“是就行,請跟我們走一趟,現在他的家人已經向警局報了案,我們需要你回去協助調查!”
方維見其態度公事公辦,沒到必要的時候,還是不要起沖突的好。
于是點點頭,和對方離開。似乎看見方維如此配合,他們也沒有用強的。
走到小區門口時,方維猛然間瞥見不遠處,一輛奔馳車子里,坐著的正是陳少坤,此時他掛著陰險的笑容,看著自己這里。
方維頓時明白,這一切都是個陰謀,既然如此,也怨不得我了。
第78章 方維頓時明白,這一切都是個陰謀,既然如此,也怨不得我了。
他看了眾人一眼,見大多數人都面露欣喜,方維淡淡的搖了搖頭,默念道:“聽我‘妙華’言,定!”
剎那間,方維靈力所過之處,整個世界定住了,除了時間沒有停止,一切的一切都暫停在這一刻。
方維倒也沒有想過逃跑,只是他方大神仙豈是任何人都能打主意的。看著不遠處,坐在一輛紅色奔馳車中的陳少坤。此時他臉上掛著的正是那副陰險的笑容,眼神中也閃爍著戾氣。
看到這一幕,方維說不出的厭惡,按照方維以往的性格,任何敢打自已主意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而這個陳少坤,必定要抽他的靈魂,狠狠的拘禁他,折磨他。
只是如今身在凡間,雖然整個世界就他一個神仙,但方維也不愿意過多的使用仙家手段,按照仙家那一套行事。
右手輕輕的揮動,陳少坤的紅色奔馳車車門自己緩緩的打開。方維又加一把勁,空氣中傳來一陣波動。只見陳少坤保持著剛才那個表情,整個人懸浮在空中,慢慢的向方維這邊飛來。
在飛到方維身邊時,方維臨空在陳少坤身上指了幾下,陳少坤頓時的表情頓時有些癡傻。這還不夠,方維右手暗運靈力,在陳少坤那張癡傻的臉皮上一抹,只見陳少坤的臉迅速變成了方維的面孔,只是表情怪異。
做完這一切后,方維退到了一旁。
“聽我‘妙華’言,走!”
“走”字剛一念出,整個世界開始運轉,而那邊的邢志東繼續往警車方向走去。
“走啊?”突然一個小警察看到剛剛還乖乖跟著他們去警局的“方維”突然間變得不動了,狠狠推了他一把,依舊沒見他反應。
“小子,怎么?想跑?”小警察頓時來狠的了,直接一腳踹在“方維”的腰上,讓“方維”有些瘦弱的身體險些沒有承受住,狠狠的向前傾了過去,一下摔在地上。
邢志東看到這邊的動靜,回過頭,恰巧見到“方維”被狠狠踹到在地上的場面。
“這小子突然不肯走了?”小警察也無所顧忌,直接說著。
“哦,你悠著點,畢竟公眾場合,回了警局再說。注意,‘文明’執法!”邢志東批評道。
方維沒心思看下去了,直接朝另一邊走去。離開的時候,他拿起電話,給鄭金彪去了一個電話。
“喂,方先生,您沒事吧?我聽說你被警察帶走了,我馬上找人解決這事,您不用急的,不會有事的!”鄭金彪也急啊,剛剛接到小弟的電話,說方維已經被警察押走了,而且方維好像還挺配合的。
“做做樣子就行了,去局子里的那個不是我,另外,我要搞掉陳耀祖,你那邊自己掂量著,看會不會影響到你,有什么和你關聯的,盡快撇清!”方維叮囑著,他可不愿意就這么放對方一馬。他將榮城當成了自己的家,而如果這家里旁邊隨時都有一只騷擾你的臭蒼蠅,即使害不了你半點皮毛,但也煩的不能,影響你心情。
掛掉電話后,方維直離開了此地。
同時,方維將他的神識擴散到整個榮城,一時間,整個榮城都在方維的監控之下。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不可能逃過他的察覺。
方維已經注意到陳耀祖此刻正氣急敗壞的給自己的兒子打著電話,但恰恰此刻電話根本沒人接。他當然不會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被誤認為方維,帶到警察局好好體驗一下那里的味道。他自信的認為,在榮城這個地方,他兒子不會出事。就算他現在得罪了鄭金彪,那又如何,鄭金彪除非不想在榮城待了,否則怎么敢動自己的兒子。
但他卻不知道,如果他的兒子動了方維,他堂堂市委書記,也可能活不過明天。
“春華,你進來!”打了半天兒子的電話都不通后,陳耀祖直接把秘書喊來。他知道有些事兒子不一定會告訴自己,但是有些事會和秘書打個招呼,讓秘書給他辦。
他估計秘書應該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什么事,會讓一向明哲保身的鄭金彪居然暴怒起來,不管后果的向自己這個堂堂的市委書記發怒。
雖然他有些生氣,可以說很生氣,他堂堂市委書記的面子,讓一個老流氓,老混混給打了。但那又如何,他是個流氓,他發起飆了,根本不和你講道理,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如果真的逼急了他,把榮城弄亂了,他相信不要說鄭金彪,第一個就有人收拾自己。畢竟姓沈的來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他在不斷的蠶食自己的勢力,這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榮城亂了,首當其沖的是他市委書記,畢竟誰都知道,如今的市長不過是個空架子。到時候他就是來頂罪的。
他的秘書叫王春華,他是從來榮城之后,一直跟著自己的。對自己算是最了解,而且也很得自己信任。
王春華聽到老板交換,立馬放下手頭的工作,興沖沖的跑到老板辦公室。像他們這種秘書,最高興的事,便是老板有事吩咐,如果哪天老板沒事讓你做,那也就是說你離被炒已經不遠了,或者說你不得信任了。
陳耀祖看到王春華來了,直接問道:“最近少坤有沒有找你辦什么事?他有沒有闖禍?”
王春華一聽這事,知道老板現在心情不好,雖然他私下里打著老板的名義,幫著太子做了不少事。但說到底,眼前的這位才是他的大老板,此時也只有出賣陳少坤了。但這個出賣也得有個藝術性,不能出賣的太干脆。
他思索了一會,說道:“少坤最近也沒干什么事,就是讓我幫他的公司拉了幾個生意,其他的倒沒聽說,不過據說他的一個女性朋友受了點傷,家人找了過來,不過這事也解決了,那家人報了案,警察那邊好像要抓人吧?”
“抓的什么人?”陳耀祖頓時敏感了,極有可能是這件事。
“好像是一個小醫生吧,也算不上醫生,就是在社區醫療所里上班,而且也不是在編的。不過奇怪的事,好像鄭金彪鄭老板挺看得起這個醫生的,一直為他出頭!”王春華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然他也不曾得知因為這件事確實惹火了鄭金彪,鄭金彪甚至直接打來電話,威脅自己的大老板。
“小醫生?你和我說說,到底什么事,不要偏袒任何人,就你知道的說?”陳耀祖知道,估計就是這件事,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小醫生,讓堂堂鄭金彪不惜得罪自己去給他出頭。
第79章 鄭金彪并不知道方維準備怎么做,但他得到了方維的指示,立馬知道該怎么辦。先說警局那邊,本來他打算親自去的,如今已經知道里面的不是方維,他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警察會把一個不是方維的人帶進去當方維。但這不是他所關心的,以“方先生”的手段,這點小伎倆相信他能輕松解決的。至于說面子工程做足,鄭金彪也很明白,前段時間,他可是極力的維護方維,如果現在方維落入警局,自己反而之聲不問,那才有鬼了。只是如今不用他親自做了,鄭金彪指示手下一個經理,對他說道:“你帶上我們的律師,去警局,表示抗議就行了。不需要太多認真,但姿態一定要做足!”
手下人明白老大的意思,這姿態又要做足,又要表示抗議,有分量的人自然不能去。所以,鄭金彪律師團隊首席律師自然不能出面,隨便叫兩個小律師。而且也不用打著鄭金彪的名號,只要以類似法律援助的形式聲援一下就行。
這樣的組合方式國外或許行得通,但要說國內,根本說不過去。除非你請得動足以壓倒警局的大人物。但現在,連唯一算的上大人物的鄭金彪都不露面可想而知,這些人去了警局,只能是被敷衍,而他們則該怎樣還怎么樣,或許還會因為這個組合的渺小,而更加變本加厲。
鄭金彪沒心思管這些,他不清楚方維要怎么做,但一種盲目的信任,讓他覺得只要是方維要辦的事,一定能辦成。自己現在要做的事,就是極力撇清和陳耀祖的關系。
說實話,鄭金彪比陳耀祖在榮城的時間長,也算的根深蒂固。但陳耀祖同樣不短,把榮城經營的如鐵桶一般,就是從京城來的沈市長都沒有半點活動空間。鄭金彪這樣的商人,尤其是他這種還太干凈的商人,如果想好好生存下去,和陳耀祖必然要有一定的聯系。最起碼逢年過節的,各種禮得送上,開什么工程的時候,禮也要送上。
鄭金彪知道自己這么多年在榮城的經營,同樣陳耀祖也知道。所以,鄭金彪永遠都成不了他陳耀祖的心腹,兩人只能說相互合作。既然要搞陳耀祖,自然會查到自己行賄。鄭金彪不相信紀委的那些人會這么無能差不多自己頭上。而如果真查到自己頭上,如果再往深了查,對過去的事也揪著不放,鄭金彪相信,等待自己的也是牢獄之災。
為今之計,只有反咬一口,將行賄說成索賄,自己一個人口說無憑還不行,得大家都說他陳耀祖就是這么一個貪得無厭的人,當了市委書記,逢年過節,就要向他們這些商人索取賄賂,否則你的公司就不能好好做下去。有了商人還不行,還得有官員,向下屬索賄。
決定之后,鄭金彪自然明白該怎么做。而且這個事情一定保密,所以參與這件事的人,都必須是自己的心腹中的心腹。
鄭金彪派去的人到了警局后,第一時間就見到了刑警大隊長邢志東,此時他正在自己辦公室里,兩條腿搭在桌子上,手里玩著一副撲克,不停的洗牌。看到鄭金彪的人來,邢志東并沒有看到鄭金彪,有些惱火,你現在有求我都不親自來,真當我不敢動你鄭大老板。
“我要求見方維本人,我要確保他沒有被嚴刑逼供,希望邢隊長能給予我們方便!”鄭金彪派來的經理并沒有說話,他知道這種事他們律師的拿手活。如果真要強行要人,那自己肯定動手,這嘴皮上的事情,還是交給這幾個小律師吧。
邢志東眼皮子都沒搭拉一下,依舊在那悠閑地玩著牌。
“我是一名正式律師,國家法律賦予我們有權維護當事人的權益。在當事人還沒有被法院認定罪名之前,他依舊是一個享受法律保護的公民,所以,我希望邢隊長能明白這點,不要知法犯法!”那律師繼續說著,臉上雖然掛著惱怒的表情,但從眼神看去,并沒有任何的火氣。
而邢志東聽到“知法犯法”幾個字后,懶洋洋的抬起頭,瞥了一眼那律師,又看了幾人,都是些小嘍,見都沒見過。他鄭金彪就這么看得起自己,以為派幾個小嘍來了,就能解決的了眼前的事。別說現在太子爺發話了,就是沒發話,你遇到這種事,你鄭大老板不親自來,也想解決。
邢志東陰陽怪氣的問道:“你們鄭大老板呢?”
這時,鄭金彪派來的那個經理站了出來,瞅了邢志東一眼,很不客氣的說道:“鄭老板正在和客戶談判,很忙!”
“哦,其實我也很忙,你沒看到嗎,最近上面下了命令,要重點打擊賭博賭場,我這不是先了解一下這個行當。另外,畢竟你們鄭大老板是大人物,我這個小小的隊長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可以等,你們鄭老板啥時候有空,我們再談談!”邢志東語氣很壞,但也沒有把話說死。他知道,只要鄭金彪來了,不論給不給他辦事,那好處肯定不少,為了那點好處,能不說死就不說死。
“但我現在就要求見當事人,我要確保當事人的安全,是否受到虐待!”
邢志東看都沒有看一眼說話的律師,只是平淡的說道:“不是我不給你見,只是那小子是重點嫌疑人,上面發話了,不能給他任何有和外界對口供的機會。”
鄭金彪的人去了警局,發生的事,第一時間就傳到了陳耀祖耳邊。陳耀祖還在奇怪,為什么鄭金彪之前擺出一股要和自己魚死網破的場景,如今這樣行為,簡直難以理解。
“你說那件事發生了海錦酒店?而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醫生?”陳耀祖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好辦了。
王春華聽到大老板的話,立馬說道:“是在海錦酒店發生的,據說當時少坤常去的那張臺子被那個小醫生用了。少爺就生氣了,想讓酒店趕走那桌人。酒店沒有按照少坤說的做,似乎少坤的那個女性朋友還是和那個小醫生一個朋友是同學,兩人似乎有矛盾,那個女人就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就被那個小醫生打了一頓。”
“那張臺子之前少坤有預定沒?”其他那些廢話,陳耀祖才沒心情聽,只關心他們這邊是不是占理。
“好像沒有,這次是少坤臨時決定去的。所以之前沒有打過招呼!”
陳耀祖一聽這話,頓時明白鄭金彪的態度了,原來如此。
汗,小弟上傳之前,也檢查了兩遍,可能還是有錯別字,比較郁悶。自己寫的東西,差錯誤真不好查!!以后一定會注意的,謝謝大家的意見!
第80章 “幫我接通鄭老板的電話!”想通了事情的始末后,陳耀祖一下覺得事情也不是那么難辦。
他鄭金彪不就是顧及自己的顏面,在自己的酒店里發生這種事,不但影響了客人的吃飯心情,最后還弄得客人可能坐牢。以他曾經江湖大佬的自尊心,如果能受得了,要是讓他的那些小弟或者同道知道,還不引為笑料。
既然如此,自己就給他一個臺階下,他鄭老板滿意了,等這事過了。怎么拿捏他,還不是由自己說的算。
王春華并沒有陳耀祖想得多,而且他的政治覺悟也不夠高,可以說只是陳耀祖一個跑腿的,夠聽話,辦事很牢靠。既然老板有事吩咐做了,王春華也沒猶豫,直接拿起電話就給鄭金彪打了電話。
鄭金彪那邊正聯絡一些人,準備搞陳耀祖,猛然間接到陳耀祖秘書王春華的電話,還在納悶,這個時候他打電話過來,是個什么意思?
但還是接起電話,直接問道:
他現在懶得和對方廢話,加上之前已經開惡了陳耀祖,也不盼望著對方能給自己好臉色。
“鄭老板你好,我是王春華,我們書記有事找你,你稍等!”王春華將電話遞給陳耀祖后,就乖乖的出去的。有些事陳耀祖雖然不會可以避諱自己,但王春華還是很識趣,該離開的時候,肯定會離開。
“鄭大老板嗎?我是陳耀祖。我這不是給你道歉來了。說真的,剛才你那個電話,還真搞得我一頭霧水。你知道我平時比較忙,家里那混小子惹了這么大事,我還真不知道。剛才我特意詢問了一下,才知道他給鄭老板惹禍了。我剛剛已經狠狠地責罵了他一頓,他也保證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鄭老板,要不你看這樣,改天我親自做東,領上我們家那小子,親自給你賠禮道歉。鄭老板,你可是知道,你是我們榮城的驕傲,是納稅大戶,市里巴不得多一些像你這樣的人,怎么會得罪你。以后有什么困難,可以直接向我反映,生意中受了什么委屈,也可以向我說說,你放心,對于你們這些榮城本地的商人,我們榮城市委市政府會全力的,一定會是你們堅強的后盾。
鄭金彪也沒有想到,這個一項強勢的書記居然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但此時有了方維的發話,他也鐵了心要搞掉這個書記,自然不會被他任何的花言巧語打動。但該做點面子還是要做,況且自己這邊做的隱秘,盡量不要讓對方發現什么蛛絲馬跡。
他一聲爽朗的笑聲,大聲說道:“陳書記那里話,既然書記都說了這番話了,我還有什么不滿,賠禮也不用了,改天我親自登門,親自向書記賠罪,之前的話也是不經大腦,有些急了,望書記見怪,你知道我就是個大老粗,有些時候比較沖動。”
鄭金彪和陳耀祖的一番談話,似乎將事情圓滿解決了,他們之間的矛盾似乎也沒了。整個世界,只剩下一個正飽受摧殘的“方維”,以及一個正在醫院里做著手術的蕭婕。
如果真是這樣,那或許只能說,這是小人物的悲哀。
榮城警局刑警大隊里,邢志東看著鄭金彪的人因為一個電話,匆匆的離去了。
心理極為不爽,他們的離開,他邢志東也了解到一點什么,知道是那個陳書記和鄭金彪達成了什么協議,鄭金彪才不在過問這件事。邢志東又將沈耀祖怨上了,好不容易逮到本市的財神爺,想著能撈多少好處,沒想到到頭來,好處又讓你給撈了。
不爽,極為不爽,他想發泄,直接拿出手機,給那個女人打了一個電話,也不說什么,直接說道:“晚上我去你那,洗白白了,等我過去!”
女人自然是那個女人,他也不管那女人是不是有事,直接說道,心理發狠,陳耀祖,你貪我的油水,我日你們父子倆的女人。
只是眼下沒的發泄,邢志東想到現在局子里還關著的那個人。一切的緣由就是因為這小子,你小子怎么和鄭大財主關系這么淺薄,在深些,老子也可以撈些好處。媽的,都是的不爭氣,活該這里被打。
邢志東推開關押“方維”的那間暗室,幾個小警察正將自己的各種手段往“方維”身上招呼。
此時的“方維”早已清醒,看著自己所待的地方,以及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他頓時驚了,恐懼的看著眼前。見是警察,口呼著:“你們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陳少坤,我扒了你們這身皮!”
幾個小警察哪吃他這套,而且揚言扒了他們這身皮,這皮是你能扒的了的?雖然他們也承認自己是邢隊的狗,也指望著這身皮繼續吃香的喝辣的,這種屬于逆鱗的話,豈是你一個階下囚可以說的。
直打的“方維”再也不敢承認自己是陳少坤,只說自己是方維,只盼著來個熟人,能救自己出去,
狹小又散發著腥臭味的暗室突然傳來一絲光線。暗室待久的人,一下子適應不了這束光線。待適應過來后,看到來人是邢志東。兩個小警察畢恭畢敬的站起來,望著邢志東,期待邢志東的吩咐。
而那邊的“方維”卻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忍著渾身的疼痛,站起身來,沖到邢志東面前,說道:“邢隊,是我啊,我是少坤,陳少坤,快帶我出去!”
邢志東本來就一肚子的怒火,現在又看到這個身為階下囚的“方維”居然自稱是陳少坤。連你個階下囚都敢玩我,真以為我邢志東是好欺負的,別說你不是陳少坤,你就是陳少坤,老子也收拾你。
而那邊的“方維”看到救命稻草,頓時激動地話都說的不利索,只顧著往那邊跑。原本以為邢志東一定會說,你怎么會在這里,一定是弄錯了,然后狠狠的將那些搞錯的警察收拾一頓,再將剛剛打自己的那兩個小警察皮扒了。哪知道,他還沒過去,僅僅隔了半米距離,迎上來的不是邢志東那看似寬廣的胸懷,而是狠狠的一腳。
“咔嚓”
似乎有些骨頭斷裂的聲音,但邢志東是什么人,根本不在意。走到“方維”面前,拽起他的頭發,狠狠的扇著耳光。
“你們都以為我邢志東好玩是不,那就讓你看看惹到我邢志東的代價!”
兩個小弟知道邢隊心理不舒服,要發泄,于是乖巧的離開這里,將這完全留給了邢隊。
而真正的方維呢,此時正在榮城市軍分區的一幢別墅里,饒有興趣的坐在一臺電腦前,看著里面記錄的精彩內容,等著這幢別墅主人的歸來。
國慶節快樂!!!看之前,隨手把票票投了。謝了!!呵呵第81章 整幢別墅裝修的很古樸,所有的用具也都一般。很難想象如此大的別墅為什么只有這點裝修。這別墅正是榮城市市委書記陳耀祖的,選擇這棟別墅,而沒有選擇和其他市委領導一起住在市委家屬院,卻是陳耀祖為自身考慮的。
主要是安全方面,當然自身安全這個不用考慮,這個社會暫時還沒有敢殺害堂堂一個市委書記的人。主要原因便是防賊。或許別人都知道,市委的家屬院里也有保安什么的,24小時執勤。但那又如何,主要是市委家屬院來來往往的人太雜了。而且前幾年另一個地區又不是沒有爆出,有賊專門惦記著他們這些領導的家。
現在的領導哪有幾個干凈的。一般這些領導家,多多少少能搜到些錢或者其他的東西。這東西被查出來,領導又不能報案,只能將事情壓在心里。所以,偷他們的錢,那是百試不爽。當然,這種事如果是這樣,也不可能讓大家知道。完全是因為有個小賊,居然把領導家里藏著的貪污受賄賬本,以及一些色情交易的光碟給拿了出來。
有了這東西,要挾那領導還不是小菜一碟。也確實如此,那領導幾乎成了小賊的提款錢,要什么給什么。后來這賊居然堂而皇之的進入國家干部隊列,一路扶搖直上。而整件事曝光確實因為小賊的家也被光顧了,他拿來要挾領導的東西,被另一個小賊偷了。后來這東西流傳出去,舉國官員一片嘩然,沒想到還有這種事。
而陳耀祖就是知道這種事,才搬到了軍分區居住,畢竟24小時有部隊人在巡邏,也不怕鬧出個什么小賊的事。
當然,他的家里也不藏什么東西,但萬事總得小心謹慎。
在等著書記歸來的時候,方維一直在研究陳耀祖的電腦,對立面一些看似精彩的東西,他也都刻了下來。雖然起不到什么直接的作用,但稍微輔助一下也還是可以的。
期間,他也接到了母親的電話,他們兩人都醒了。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變化,尤其是老父親,如今不能稱呼為老父親,不僅腿上的問題全好了,由于十多年沒走過路,差不多都忘記了,現在可以扶著墻慢慢的走路。而且兩人的面容也年輕了好現實多歲,現在走出去,沒人會認為他們是五十多歲的夫妻,最多就是三十大幾的夫妻。
方維對他們他們的喜悅只是抱之一笑,只要他們開心就行了,告訴他們晚上回的晚些,讓他們不用等自己吃飯,臨掛電話的時候,還夸了一句自己老媽做的飯好吃。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陳耀祖回來了,方維使了一個障眼法,讓陳耀祖發現不了自己。
方維這邊看去,陳耀祖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回到家中,直接將西裝往沙發上一扔,就一屁股坐在那里,想著事情。
家中在沒有任何人,平時也都是一個人居住。別墅的清掃有部隊專人負責。而陳耀祖的老婆,而遠在京城,是榮城駐京辦事處的一個副主任,大多數時間都在京城。
方維看陳耀祖似乎在想什么,他可不愿意在等著,直接走到陳耀坤面前,手中掐起法訣,口中默念:“聽我‘妙華’言,攝!”
只見方維聲音剛落,陳耀祖渾身上下一陣顫抖,接著便恭敬的站在一旁。
方維見此,也沒有撤去障眼法,直接問道:“把你這些年做的一些不法事說說?”
“是!”
陳耀祖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開始述說這些年的經歷,從收受第一筆賄賂。再到在縣招待所里,被第一個女人勾引,知道后來的種種,都說了出來。”
方維聽著這一幕幕,很無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用一句老話說“人在江湖,人不由己”。官場,也是一個江湖。
陳耀祖本身并沒有干什么缺德事,就是行賄受賄,貪污問題。當然,重大問題上,他還是有原則的,最起碼,有些工程質量明顯不行的工程,就是對方送再多的錢,他也不會放任通過的。
聽著這些,方維真替陳耀祖不值,要不是你兒子,以你的手段,慢慢熬,說不定很快就能晉升了,到省里當個副省長之類的。如今,看來是到頭了,畢竟對自己的這個兒子,太溺愛了。
“你將自己做的這些事,按照我說的講!”
說完,方維將電腦打開,用攝像機開始錄制整個自述過程。
方維為了不露出馬腳,只是讓他這么說,這個陳耀祖其實除了陳少坤外,還有一個三歲大的兒子,當然,這是情婦給他生的。
而整個故事也就是由情婦開始展開,對于他的原配,早就棄之不顧。大體就是說,他覺得自己最近會出事,所以先交代一下自己出事之后的事。說什么大兒子陳少坤已經長大,而且又開了自己的公司,有能力生存,不需要自己管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們娘倆,告訴他自己什么什么地方放了多少錢,以誰誰的名義在哪個銀行開了個戶頭,又在哪有幾套房子。甚至連自己哪還有幾個情婦也說了出來,理由更是荒唐,自己這個情婦取了這些前后,分一些給那些人,然后讓他們散了吧。
收好光碟后,方維看著已經倒在沙發上睡著的陳耀坤,搖了搖頭,他并不知道這幾張光盤流傳出去,他陳耀坤是死刑還是死緩,但肯定這個書記是當到頭了。
怪就怪你得罪了我,怪就怪你有個不怎么滴的兒子。
離開別墅后,方維心情一陣爽快,目前只要做的就是將光盤送上去,當然,前提是先和沈家人打個招呼,畢竟陳耀坤下了后,如果沈家人不提前做好準備,讓外人摘了果子,換個自己不太熟悉的人,又可能和自己產生矛盾,雖然這事還可以做,但方維真不屑與做這些。他的性格,喜歡直接滅了對方。
方維想了想,還是拿起電話,給葉馨婷去了一個電話。
大半夜的,葉馨婷正待在宿舍里發著呆,想著方維,因為方維的事,她在家里的地位一下子提高了很多,所有的人現在都高看她一眼,不再當她是個混日子的小魔女了。
尤其是知道自己要開公司,經營一種從來沒有的獨家配方,老爺子是知道肯定是方維給的,以方維神仙一樣的人物,給的東西肯定不同凡響。當下就拍板,葉家全力葉馨婷,另外其他葉家人也不得打葉馨婷公司的主意。
如今老爺子身體恢復格外硬朗的消息,不僅在家族產生震動,就是在整個國家也產生了極大的震動,現任的幾個領導,都陸續拜訪了老爺子,和老爺子交流了一下今后的工作重點。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那個家伙所賜。。
第82章 “大會長,怎么了,思春了?是哪家的帥哥啊,把我們名動京城葉大小姐的魂都給勾走了!”
葉馨婷大半夜的不睡覺,睜著兩個圓溜溜的眼睛,望著天花板,臉上不時掛著欣喜的笑容,要不就是撅起嘴了,一副生氣的樣子。宿舍幾個好姐妹,那見過強悍如葉馨婷這樣的人物出現過這樣的表情。而且幾天不見,葉馨婷的小妹妹突然間暴漲了很多,如果不是真的沒發現有開過刀的痕跡,她們還真以為是去隆過,里面填注了硅膠之類的。
“去你的!他還不入本小姐的法眼,就知道欺負我,我會看上他!”葉馨婷聽見宿舍人提起那人,他頓時臉上浮著幸福的笑容,但嘴上卻叨叨著對方的不滿。
“誰啊?”
“睡了睡了,你們煩不煩!!等本小姐一舉拿下對方,再帶給你們看看!”葉馨婷突然間又彪悍的爆出這么一句。
全場頓時冷門了,原來是葉大小姐倒追別人,那人還不一定看上葉大小姐。
“葉姐,你不會是倒貼吧?”和葉馨婷關系比較好的茹茹悄悄的湊到葉馨婷床邊,碰了碰她,小聲的問道。
“什么倒貼,是倒追,明白吧!咱是好姐妹,我不怕告訴你,我還有個競爭對手,所以很有危機啊!”葉馨婷和好姐妹也說著,想到睡在同一個校園里,另一處宿舍樓的水詩韻,葉馨婷就感到無比的壓力。誰叫人家和方雯熟啊,而且方雯對她知根知底,也極力的撮合她和自己哥哥。
“對手?葉姐,誰啊?不是我說,葉姐自從那里大了以后,我們北大的頭號美女肯定是葉姐的,還有人比葉姐還漂亮?”茹茹也算個小美女,長著一張娃娃臉,嬌小可愛,說實話,茹茹這樣的美女,倒是比葉馨婷更容易得到男士的青睞。男人嗎,都喜歡那種弱弱的,小小的,好發揮一下他們變態的自尊心,保護弱者。但葉馨婷就不同,漂亮是漂亮了,是那種大氣的美,臉上還帶著一股英姿颯爽的感覺,再加上他那行事風格,一般的男人只能生出敬畏,害怕被這樣的女人征服。
“有啊,這個競爭對手就不簡單,你也知道她,也是我們學校的,政法學院的院花!”葉馨婷想到水詩韻有時候那略帶挑釁的眼神,心理就氣呼呼的,她又不可能明著過去,告訴她,你要是敢和我搶男人,我讓你在北京待不下去。
她不敢啊,如果是其他人,她或許敢動動這腦筋。但人家是誰,人家最得力的王牌就是方雯,兩人的關系好的不行,如果自己把水詩韻趕走,通過方雯的口傳到那人耳邊,她不知道他會怎么對待自己。
“方雯?”
茹茹驚愕的看著葉馨婷,堂堂北大學生會主席,聞名北京城的葉大小姐,居然要和方雯爭男人,沒聽說方雯有什么男人啊?
也難怪茹茹會第一個想到方雯,蓋因方雯那事傳遍京城眾所大學,一提北大政法院的院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方雯。
“不是她!”葉馨婷扭了扭脖子,怎么會是她,人家可是兄妹倆的。
“水詩韻?不可能嗎?她那性格,比方雯的性格還冷淡,怎么會和你搶男人!”關于水詩韻,大家也算出名,長的很漂亮,但是性格太冷淡了,對什么事都不關心,對什么事都一個態度。
“就是她,而關鍵就在方雯那里!誰叫人家是好姐妹呢!”葉馨婷有氣無力的說道。
“怎么又扯上方雯了,不是她不和你搶男人?”茹茹也很彪悍,直接用搶男人這個詞眼來形容。
“是不搶,可人家倆是兄妹,方雯好像要把水詩韻介紹給那家伙,而水詩韻也心動了!”
“啊?這么復雜!”
這一下,這個叫茹茹的女孩子終于明白經過了,原來這么曲折動人。方雯的哥哥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讓北大兩大美女,都對他感興趣,而且互為才仇敵。
想到方雯的漂亮,難不成她這哥哥長的帥?那也不可能吧,雖然他們女生偶爾還發發花癡,喜歡看帥哥,但是葉馨婷明顯不是這種人,之前都對男人不屑一顧的。
“哈哈,沒事,我對自己有信心。”不就是個水詩韻嗎,她有我和他熟?雖然她和雯雯關系好,但那有如何,那家伙可不是那么沒主見的,更何況,現在全家都他,葉馨婷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追男人,追得責任也是如此艱巨。
“好了,睡吧,明天還有事要忙的!”今天晚上方雯給自己來電話了,王美麗的事辦的不順利,畢竟沒有這個先例。校方一直猶猶豫豫的,能拖就拖。
所以,這件事得自己出馬了,只要他們知道了自己的好,那還不和自己親近,尤其是雯雯,就是那么一個善良的小女孩,你對她好,她自然知道,然后就會對你比較親近。
“恩!”
葉馨婷蓋好毯子,準備睡了,這時候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她拿起手機,看見那個熟悉的號碼,頓時激動了,他怎么會給自己打電話,想自己了,好像不可能。
但葉馨婷依然很激動,對宿舍其他幾人使了個顏色,告訴他們要安靜,本小姐要接個重要的電話。
一時間,整個宿舍安安靜靜的,只能聽到幾絲微弱的呼吸聲。
按下接聽鍵后,電話里傳來那熟悉的聲音。
“丫頭,還沒睡吧?”
“恩!”葉馨婷說話聲音輕輕地,很溫柔。
方維一時不習慣,只以為這丫頭在宿舍,可能宿舍的幾個人都睡了,所以說話聲音才這樣。于是也刻意壓低聲音,將事情說了一遍。
葉馨婷一聽,居然有人要對方方維,頓時惱火了,想著去收拾那個市委書記,還暗罵自己姐夫真沒用,去了那么久了,連個書記都收拾不了,還什么沈家的下一代扛鼎人物。聽到方維已經收集到了證據,問自己有沒有認識的紀委的人。
本來這種材料,交給省紀委就行了,畢竟只是一個地級市的市委書記,除非情節特別嚴重的,才交給中紀委。但現在方維明顯說了,省里面有他的靠山,而紀委方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人,所以直接忽略了省委。
如今方維有難了,葉馨婷自然要幫忙,當下說道:“你把材料收好了,我叫北京這邊的人去取。你就放心吧,即使沒材料,打個招呼讓他們查人,也能查出點什么問題。”
“恩,知道了,那沒什么事了,就這樣吧,拜拜!”
葉馨婷還想說兩句,但聽到對話這話,只能憋在心上,只說到:“那你小心點,拜拜!”
掛掉電話后,葉馨婷說不出的失落。忽然又開心起來,想到,她能在自己危險的時候想到自己,那是不是他心里有我?
有了這個方向后,葉馨婷自然會想入非非,不斷的把好的東西都歸到這邊。
第一章送到!!另外書評區有人提到書友群,小弟只能表示汗顏,本書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書友群,如果需要,可以建一個!!謝謝大家!
第83章 夜里,方維回到家中的時候,父母還沒有睡,一直等著方維。
他們兩人一天的變化太大了,老兩口都年輕了十幾歲。五十多歲的人,如今看上去三十大幾。尤其是父親方慶生的腿,雖然現在還有些不利索,但畢竟十幾年沒走路了,一時不習慣。好不容易能站起來,方慶生忍著可能跌到的危險,自醒來之后,不停的扶著墻練習走路。慢慢的,找到一些感覺,現在可以不用扶墻,也走幾步。
他們知道做這些事得需要多么厲害的醫術,而這些都是兒子做的,兒子果然做到了。當初父親癱瘓在家,高三報考學校的時候,他就說,他要從醫,以后不一定能治好他爸的腿,但也能很好的維持現狀。
如今,不過幾年,他真的做到了。那是他們的兒子,是他們的驕傲。
方維進了家門,看到父母坐在沙發上,什么話都不說,只是望著門口,而且電視也沒開。
“爸媽,你們這是做什么,我不是說回來晚些,讓你們先睡?”方維笑道,回到家中,就把外面的那些煩心事都扔掉,何況剛剛和葉馨婷通了電話,中紀委那邊的人明天就會來拿材料。有中紀委插手,搞掉一個小小的地級市市長,那還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所以,他之后,就給鄭金彪去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把他們的資料都準備好,整理好之后,交給自己。方維并沒有說中紀委可能會插手,并不是不信任他們,但畢竟他那里眼多嘴雜,泄露了就不好了。
“大維,你知道你爸能走了?媽和你爸的臉也是你弄得?”馮玉蓮激動的說道,這些年,她忙里忙外的,早出晚歸,拾破爛,擺小攤,風吹日曬的,早就蒼老了很多,當初四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就像五十多一樣,頭發一整片一整片的白。
如今不僅皮膚上那些歲月的痕跡去了,頭發全黑,似乎恢復到了年輕的時候。就是老頭子,看上去也就是個中年男人,哪有一點老人的感覺。
“這不挺正常的,之前生活在鎮上,那可以說就是農村,四五十歲顯老太很正常。如今我們生活在城市了,而且榮城這里又是出了名的環境好,風景好,適合療養。這里四五十歲的人根本看不出來,走出去的都以為三十多歲。所以,你們也不要擔心什么,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咱家里條件好了,不缺那點東西。”方維笑著告訴兩人。
“可是,可是咱這樣,以后親戚們見了,還不當是妖怪?”馮玉蓮還有些擔心,小心的問道。
“有什么,他們只會以為,進了城了,生活條件好了,不用受苦,營養跟得上變成這樣了!”
這時,一直沉默的父親說話了,道:“玉蓮,你也別咋咋呼呼的,這樣挺好的,我看城里人都這樣的,怕什么!”
方維也勸導:“是啊,怕什么,你們也不過五十剛出頭,又不老,以現在的生活水平,活個十歲都不成問題,還有三四十年要活,不要把自己當個老頭子老太太。”
馮玉蓮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這房子是租的,現在老頭子腿好了,是不是該回去了,或者換個小點的房子,這樣租金也能便宜點。
“大維,我們是不是換個地方?你爸腿也好了,咱找個小地方住就行了。你年紀也不小了,一二年也要成家了,你爸媽沒本事,一分錢沒給你攢下還給你欠了一屁股債,以后連個新房也沒,咱能省就省點吧。”馮玉蓮這輩子最傷心的不過就是這個,只是之前一直沒有提。兒子眼看就是二十五六歲了,放在村里,早就生娃了。而現在,別說城市里,她手里除了一分錢沒有外,外面還欠著一些錢。連在村里起個土坯房都不可能。
“恩,換個地方,我這腿也能走了,我也能出去干活,找點事做,閑了十多年了,再也閑不住了!”方慶生也說著,確實,在家里一坐就是十多年,如今腿好了,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錢的事,你們不用愁,咱家不缺錢。你忘了我是個神醫,來錢還不容易,還有,等爸腿好了以后,咱擺一桌好好慶祝一下,把這些年幫過咱家的親戚朋友都叫上,把該還的錢,算上利息一起還了。還有這套房子,如果爸媽住的還行,咱就買下來。不差錢!”說著,方維從房間里拿出幾份文件,為了打消父母的顧慮,這些本不愿拿出來,但現在拿出來,也算的上是安一下他們的心。
“大維,這是?”
“這天一直忙,沒和你們說,這是我的聘用合同,前幾天不是去了趟北京,被朝陽醫院的院長看中了,我現在算是朝陽醫院的醫生了,這是聘用合同。”
馮玉蓮接過合同,那些細節,他沒有看。只看到待遇時,驚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年薪兩百萬,首都有一套別墅,還配車?”
方維點點頭,又把另一份文件遞給她。這份就復雜了,正是那份開診所的文件。
這份他們看不懂,但大體意思明白,朝陽醫院要在他們榮城開個診所,而自己兒子就坐鎮這個診所,收入什么都都歸自己,每年只需交三千塊錢的管理費用。
“真的是醫生了?”馮玉蓮還有些不敢想象,在他們看來,北京,那是多大的地方,而且那里的醫生,得有多厲害,自己兒子就是那里的醫生。再想想兒子給他們做的治療,頓時明白了。開口說道:“那是他們醫院賺了,我兒子什么水平,他們不請,別的醫院也搶著會請。”
“爸,我知道你閑不住,想出去工作。但咱也不急,腿好了之后,領著媽出去走走,到處看看。回來了,我給你找個工作。”
方慶生知道兒子為自己好,如今也算城里人了,自然要出去走走看看,而且女兒在北京上大學,又離得這么近,他們夫妻倆還一次都沒有去過。
馮玉蓮忽然說道:“你北京的房子沒人管怎么辦?會不會鬧賊?”
方維頓時啞然失笑,說道:“不會鬧賊的,再說我把鑰匙留給雯雯了,她沒事的時候,可以去住。另外,暑假的時候,咱們去接雯雯,順便就在那住一段時間,好好逛逛!”
這一夜,注定這對兩夫妻難以入眠。他們在慶幸,這上輩子得積了多少德,才換來這么一個孝順,有本事的兒子。
想著兒子的安排,老兩口出奇的沒有任何的反對。
刑警大隊里,“方維”早已不成人樣,被打的昏死過去,不一會又被澆醒。加上再沒有任何人過問此事,“方維”在刑警大隊暗室里,誰想欺負,誰欺負。
由于這些警察經驗豐富,除去被邢志東第一腳踹下去的時候,可能斷了一根肋骨,其他傷害,都拿捏到位,只是一些皮肉傷。
“方維”已經絕望了,他不知道,為何他堂堂榮城市的太子爺,如今會淪為階下囚。他老子失勢了,被姓沈的整倒了?但也沒可能了,之前沒有任何的風聲,更何況,這些警察完全是將自己當“方維”來整的,自己和那家伙很像嗎?根本不可能,警察會弄錯,那也不可能。
窩在墻角,渾身的疼痛加上寒夜的侵襲,讓一直嬌生慣養的“方維”有些吃不消,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或許一閉眼,就再也睜不開了。
鄭金彪也一整夜沒有睡,他聯系了一些商人,而這些商人大部分都是他曾經的手下,如今也很忠心。方維的一個電話,讓他們這些大老板,連夜的寫材料,然后統一整理,好在天明的時候,將材料交給方維。
整個晚上,或許只有兩個人睡得最香。一個就是方維,修煉之后,便安心的入睡。
而另一個,就是軍分區大院里的陳耀祖,被方維那么一搞,精神消耗有些嚴重,也死死的睡去,自從當了這個官,還從沒有睡的這么香過。
第84章 鄭爽如今的日子不好過,雖然明面上自己依舊頂著鄭家少爺的頭銜,傭人,老頭子手下也依舊對自己恭恭敬敬的。但他卻清楚,如今的老爺子對自己已經冷淡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種明顯的親情。他鄭爽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老頭子現在的變化皆是拜那個“江湖醫生”所賜。老頭子不能生育這個事,他也是現在才知道。他雖然之前有懷疑,但是一直不敢肯定。怪不得老頭子都四十大幾了,還沒有個女人,外面也沒傳他有什么不良的嗜好。
原來皆因他自己身體有問題,如今隨便一個江湖醫生就把老頭子騙的團團轉。把自己這個孝敬了他十幾年的兒子丟到一邊。鄭爽恨不得親手宰了那個醫生,但他有不敢。那江湖醫生還是有點本事的,想想上次那一針扎下去的感覺,他至今不敢回憶,那是一種什么痛苦,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快要瘋了,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整個人仿佛墜入虛空中一樣,任何一點觸覺都沒有。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好像那一刻,自己化為烏有。
心理的苦悶,加上老頭子對他態度的轉變,讓鄭爽將一切的怨恨都怪在了方維頭上。他知道,一切都是這個方維搞出來的。
如今鄭爽,精神極度不振,失眠,幻想。
晚上整晚整晚的流連于胭脂之地,白天又要強裝精神,去公司上班,免得被老頭子看出來,對他更失望,將他發配了,那他可真是一點希望都沒了。
酒精,女人,迷花n藥幾乎成了鄭爽這些天賴以生存的東西。只有這些東西,才能帶給他一絲絲精神上的慰藉。
位于市中心偏西的“傾城”酒吧,在全市也算的上最高檔的。由于靠近鬧市區,很多時尚麗人都喜歡在這里喝一杯,或者放松放松。而鄭爽也喜歡在這里找女人,他不懼怕花錢,他不缺錢。大把的現金撒下去,多的是女人蹭上來。加上他在這里也待了一段時間,基本上人們都知道了他是個金主,不說陪他睡覺,就是坐在他身邊,陪他喝酒杯,便有大把大把的錢賺。
鄭爽又喝高了,老頭子聯系了幾個當年的手下,一起偷偷摸摸的干著什么,以往像這樣的事情,他這個鄭家少爺肯定有權參與的。而如今,他卻被排擠在外,鄭爽知道,他在老頭子心中的位置,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說不定哪天醒來,自己已經被告知,可以卷鋪蓋滾蛋了。
他苦悶,自己十多年,一心孝順,乖巧,也給你掙了不少顏面,進了公司之后,更是極力壯大公司,帶給你十幾億的收入。到頭來,就這么對我。
“喝”
鄭爽抓著懷里火辣女郎的咪咪,大聲一吼。
“討厭,你抓疼我了!”女郎故作羞澀的瞥了一眼鄭爽,然后也拿起個小杯子,輕輕的喝了一小口。
其他幾女看到鄭爽這樣,頓時舉起酒杯,紛紛勸酒,鄭爽也是很豪氣的一杯接一杯喝著。
“呦!這不是鄭爽鄭少爺?”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來,暈頭轉向的鄭爽瞥向那聲音的主人,見是一個頭發梳得油亮,穿著一身藍色橫道T恤的男子。
“你是,那個?”鄭爽只覺得這人熟悉,自己認識,只是現在酒喝多了,一時腦子不轉呦,想不起來。
“鄭爽鄭少爺真是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這個小秘書也是正常的。我可比不了你們這種人,瞧瞧這,左擁右抱的,兩只手都忙不過來,旁邊還冷落這幾個大美女。”來人正是王春華,今天他媳婦單位組織旅游,本來可以帶家屬的,但誰叫人家王春華是市委大秘,根本忙不過來,所以沒去。正巧晚上可以出來偷腥,不巧遇到了鄭金彪的干兒子在這里買醉。
像他們這種人,一般能讓別人結賬的,肯定不會自己掏錢,誰叫人家身上有權。而明顯,這個鄭大少爺就是個金主,以前也有過幾次接觸,出手豪氣。
“啊?我說怎么眼熟,原來是王大秘,來來來,坐!你們幾個去大秘那里,告訴你們,王大秘可不是一般人啊,咱榮城實打實的老三,兩人之下,萬萬人之上!”鄭爽向旁邊的熱火女郎介紹著王大秘。
“怎么是老三呀?大秘,這個怎么解釋?”聽到鄭爽這么介紹,幾個女郎也是明白,眼前這人的身份不一樣。
“不要聽鄭少爺瞎說!”王春華也是洋洋得意,鄭大少爺這馬屁拍的響啊。確實如他說,自己可不是榮城老三嗎。老大自然是陳耀祖,老二是他兒子,接下來不就輪到自己,整個榮城,除了那兩個人,誰見了自己不是客客氣氣的叫聲王主任。就是他沈市長,也偶爾和自己說些好話。
“這怎么叫瞎說,我可跟你們說,人家是市委書記的秘書,可不是榮城的這個?”鄭爽比劃了一下,擺了一個很牛的姿勢。
“啊?真的?”
一群鶯鶯燕燕,頓時圍著王大秘,而王大秘自然不客氣,來多少收多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何況干他們這行的。
看著鶯鶯燕燕們頓時圍著王大秘,鄭爽一陣苦笑,聯想到自己,果然婊子無情。
鄭爽一杯一杯的灌著酒,不一會,一瓶已經見底。
王春華常年混跡官場,雖然沒什么政治覺悟,但察言觀色還是有的,明顯看到這位金主心情不好。于是發揮自己的長處,問道:“大少,這是怎么了?看你樣子,心情似乎不怎么樣?”
“沒事,老話說的好,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清官還難斷家務事。我自己想想就行了!”
王春華一聽來戲了,這鄭爽還沒結婚,他的家事,還不就是鄭金彪的家事。如今這鄭金彪和自己大老板不對付,如果能探聽點什么,或者..那還不是大功一件!”
王春華打發了幾個女人,湊近鄭爽,問道:“兄弟,要真當我兄弟,就說說,都說有苦的時候,找個兄弟說說,心情會好些。咱還不算兄弟?”
鄭爽瞅了一眼王春華,他此時也喝高了,本想說,我和你很熟嗎?但話到嘴邊,嘴皮子不利索,不說不出來。
又想著最近確實苦悶,就和這王春華說說,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鄭爽一邊喝著酒,一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著。而一旁的王春華眼睛一亮,終于明白這個小醫生為什么得鄭金彪的重視了。原來有這么回事,如今看來,這小醫生確實把鄭金彪治好了,否則鄭金彪也不會放棄這個養子,而對那邊的方維也不是太上心。
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王春華心中一喜。又聽鄭爽說道:“我告訴你啊,今天晚上,老頭子將他以前幾個手下都叫在一起,關起門來,似乎商量什么事!”
“哦,什么事?”王春華來勁了,他可是知道鄭金彪的一些事的,他當初的一些手下,很多都洗白了,如今在榮城也是響當當的一號商業大鱷。如果他們真聯合起來搞什么事,估計就是自己老板也夠吃一壺的,這些家伙不是真的在想辦法搞老板吧。但他們一群商人,有什么能耐,何況他們本身也不干凈,敢瞎折騰?
“還能有什么事?肯定說什么結婚,繼承之類的事。老頭子最近打算結婚了,那女人我也見過,跟了老頭子十年了,之前一直以為那女人是老頭子的姘頭,如今才知道,老頭子那里不行,人家還是老姑娘。到時候我自己可就成了過了氣的少爺,王哥,以后不會不認為我這個過氣的少爺吧?”想到這些,鄭爽就苦悶,自己的好日子就要過頭了。
王春華還有些不相信,但也知道不能逼太急,只是拍著胸脯說道:“放心,咱哥倆永遠是哥倆,跟身份什么的沒關系!”心理卻思慕著,扯淡,你要是做不了鄭大少爺,老子還有什么油水可撈,到時候就是一個窮鬼,還想和我稱兄道弟。
“有王哥這句話,我也放心了,來!喝”鄭爽豪氣的說道,舉起滿滿一杯,一口吞下。
王春華眼睛一轉,忽然想到,這家伙肯定恨死方維了,如今這小醫生正在刑警隊好好享受著,如果帶他過去,讓他爽一把,心理的苦悶發泄了,和自己關心更近了,能給自己打探一下他鄭金彪招了那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第一章送到,歡迎品嘗!
第85章 王春華開著車子,一路往刑警隊開去。鄭爽早就爛醉如泥,還嚷嚷著要自己開車。他哪敢讓這酒鬼開,自己可不想陪他一起送命。
當時,鄭爽知道了害自己變成現在這樣的江湖醫生正關在刑警隊,而且王春華可以安排他,讓他好好伺候一下方維。鄭爽當即就同意了,一個勁的夸著王春華的好。
只是這家伙剛走兩步,便要跌倒,要不是王春華眼快,一把扶住,可能堂堂的鄭大少爺,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來個很不文雅的狗啃屎。
將鄭爽扔上車子,這家伙還要開車,王春華哪敢啊。直接將他扔到后排座椅上,便驅車去往了刑警隊。
去之前,他給邢志東打了一個電話。他和這邢志東關系并不親密,雖然兩人頭上都盯著陳耀祖三個字。事實上,王春華是嫉妒邢志東,這邢志東不就是有個好媳婦,把自己老板伺候好了,便從小縣城的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小片警,一路升到現在的刑警隊隊長。如果不是現在的警察局局長也是大老板的人,他想這家伙或許現在已經混到了局長這個地步。
而且他知道,政法委書記馬上要退了,現在的警察局長很可能要升一步,去當政法委書記。到時候,這警察局長,會由幾個副局長接替,上位的肯定是張茂森那個舔陳耀祖屁股的屁精。到時候,這邢志東,很可能就直接升副局,分管刑事,真正的局里二把手。
王春華這個大秘書,看似風風光光的,但也只有他知道,他也就一狐假虎威的主。在外滿風光,還不是借著大老板的光。哪像他們下面這些人,要什么有什么,還不用像自己現在這樣,忙得幾乎要跑斷腿。真應了那句話“老板動動嘴,自己跑斷腿!”
王春華有時候看著自己媳婦直搖頭,你怎么就這長了這幅德行,要是有邢志東媳婦一半漂亮,老子說什么也把你弄醉,扔上大老板的床,以后自己那還不是官運亨通,要什么有什么。
只是現在這樣子,自己如果貿然把她扔到大老板的床上,大老板一覺醒來,被自己媳婦嚇出病來,鬧不好自己可以吃不了兜著走的。
車子來到刑警隊的時候,邢志東并沒有出門迎接。王春華早已見怪不怪了。反而他進了刑警隊后,先要去邢志東辦公室,和邢志東套套近乎,拉幾句家常。
王春華就發現了,自己的身份,去了什么地方,那都是好使,不論對方官多大,多得大老板的信任。但惟獨這個邢志東,就這副態度,好像在大老板面前也沒有太多的恭敬、
“邢哥?那小子還在吧?”王春華看著正在和幾個小警察赤膀子喝酒打牌的邢志東,態度很是客氣的說道。
王春華對于邢志東這樣子早就見怪不怪了,這家伙雖然也辦了不少案子,但誰知道有沒有冤假錯案。但看看現在這樣子,大半夜的不回家,赤著膀子,在刑警隊,和手下人喝酒賭牌。王春華可是知道的,今天大老板并沒有去邢志東媳婦那里,所以他媳婦今天放假,你邢志東完全回去摟媳婦去。
“在,小吳,給王大秘帶路!快去快回!”邢志東不滿的撇撇嘴,這王春華和陳耀祖一路貨色,他對這王春華很是不待見。根本懶得看他一眼。
有邢志東這個上司在,小吳自然不把王春華當一回事,嘴上罵罵咧咧的,“這么晚了,也不讓人省心,走吧,大秘書,以后要來,早些來。也就是我們這些刑警,大半夜還在加班,你去別的隊看看,肯定除了幾個值班的,哪還有人。”
王春華懶得理他,這個姓吳的警察,也就是個小警員,肩上連個星都沒,都敢這樣和自己說話。這刑警隊,要不是為了大老板,他是一刻也不想來。
真不知道如果這邢志東以后升到了局長,自己免不了要多和這里打交道,那時候可有的受了。
一旁的醉鬼鄭爽也看出問題了,但根本不注意說話,直接道:“我說王大秘啊,這刑警隊看來是不歸你領導,一個小警察都能給你顏色看!”
小吳不耐煩了,要說這話,如果被人傳出去,自己肯定得受點罪的,只是這個醉鬼是誰,瞥了一眼那人,說道:“這誰啊,大半夜的喝這么多?”
“你爺爺鄭爽,知道了吧?小警察,什么態度,小心王大秘扒了你這身皮!”
“呦,今天這是怎么了,來我們刑警隊,要扒我們刑警隊皮的人可真多!”小吳陰陽怪氣的說著。
走到那處暗室,直接說道:“王大秘,進去吧,你要找到人就在里面!”
王春華自然知道里面是個什么情形,他可不愿意進里面。
就對鄭爽說道:“鄭少爺,那方維就在里面,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但千萬別弄出人命!”
“哦?知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鄭爽搖搖晃晃的進去,看見里面漆黑一片,嘴里還嚷嚷著:“怎么不開燈,開燈啊!”
小吳看到這里,瞥了眼王春華,說道:“你確定不進去?”
“不了!”
“那行,我關門了,一會出的時候,找我就行!”說著,小吳把暗室的門上了鎖。
里面的鄭爽依舊嚷嚷著要開燈,王春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小吳說道:“小吳警察,你看是不是把燈開一下!”
“真麻煩,暗室沒燈,只有一個審訊犯人用的強光燈,要不要開?”
“那就把強光燈開一下吧!”
“這什么啊?”
暗室里,在強光燈的照射下,暗室一下子亮了很多。強光燈是直接照射在“方維”坐著的椅子上的。被打了一天,身上多處受傷骨折的“方維”此時早已昏昏入睡,被這強光燈一照,一下子醒了過來。
鄭爽看著“方維”,聞著里面的絲絲腥臭,加上之前喝了太多的酒,一時受不了,“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嘔吐物頓時如噴射狀,噴在一旁的“方維”身上。
吐過之后,鄭爽清醒了不少。看著坐在那里,面露痛苦表情的“方維”。鄭爽忽然想到了之前的種種,心理的憋屈一下子發泄出去,各種拳擊腳功砸向本已受傷頗重的“方維”身上。
“我不是方維,我是陳少坤,我是陳少坤!”身上的疼痛早已麻木,他只能不停地喊著這句話。
大約半個小時后,鄭爽覺得發泄的差不多了,朝著外面喊道:“王大秘,放我出來吧。”
“小子,我不會就這么完的,你等著牢底坐穿吧!”鄭爽放出這句狠話,就離開了暗室。
想到如今在鄭金彪那里是一日不如一日,但自己名義上還是他的兒子。如果,他突然想到,如果鄭金彪倒了,那他的一切不還是他的。眼前不就有這樣的一個機會。
出了刑警隊,鄭爽猶豫了半天,最后還是說道:“王大秘,謝你今天的幫忙,有件事我或許提醒你一下。鄭金彪好像在搞你老板,具體的就你們調查吧,你知道,我如今是掉毛的鳳凰不如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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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鄭爽酒早醒了,他也是個聰明人,知道這件事該介入有多深。他相信,憑陳耀祖在榮城耀武揚威這么多年,不可能沒有一點手段打探到鄭金彪在做什么。
王春華剛想開口,讓鄭爽再幫著打探點什么,或者就他知道的說些。但看到鄭爽的眼神,他知道沒希望的。剩下的事都得自己去查。不過有了這個由頭,他不信差不多什么。
天底下,并沒有天衣無縫的計劃,有的只有愚蠢的人。
他不承認自己是愚蠢的,想要打探點什么,只要花功夫的多少,總會查出點什么。
鄭爽含著一種怪異的笑容,向王春華招招手,然后坐著一輛出租車離開。至始至終,王春華都在思考,這件事如何應對。是自己親自去查,還是將這件事告訴老板,然后再查。
想到老板的性格,王春華猛然覺悟,這種事還是先告訴老板,然后再查。雖然自己親自查出來,功勞更大。但那時候就犯了知情不報的錯誤。如果查出點什么還好,如果什么都沒查出來,耽誤了時機,他這個秘書,很可能將好事變壞事,拍拍屁股滾蛋。
為了不打草驚蛇,王春華直接去往陳耀祖的軍分區別墅。他知道,雖然老板這時候在睡覺。但這是件大事,老板不會因為這件事責怪自己的。
鄭金彪這伙人,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如果真要搞他們,隨便什么由頭都能搞,但是如果讓他們先下手,那倒時候很被動了,整個榮城很可能被他們搞的一團亂。
而榮城這個地方又非同小可,由于是北方海邊著名的旅游度假勝地,尤其是被國家很多單位指定為療養地。所以,榮城這地方,時不時會來一些上面的領導。有些領導來了,會和陳耀祖打個招呼,見見面什么的。但有的領導不愿意驚動地方,只是悄悄來。而那些領導專門的療養地,又都是人家自己的人在維護,陳耀祖想安插什么人,根本不可能。如果級別大的,還以為要探聽國家機密,他這個市領導非但當到頭,還可能面臨安全部門的檢查。
所以,榮城一亂,搞不好,上面的人馬上會插手。擾亂榮城的人,或許會事后慢慢收拾他們。但他自己這個直接領導人,就是拿來背黑鍋的。
而王春華身為陳耀祖的秘書,自然知道這些事,所以他更多的是先站在老板的地位想。然后再想自己能得到什么,畢竟老板沒了,他也什么都不是。他們這種當秘書的,往往不論跟了什么樣的領導,往往只能一根筋走到底。領導好還說,如果領導不好,你就倒霉了,再如果領導犯事了,秘書是首當其沖的,如果秘書沒什么問題,這輩子也完了,再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用你。
王春華自認為自己屁股不是很干凈,所以他要盡最大的可能幫助陳耀祖,只有他好了,自己才能過的舒服,自己才能在榮城當自己的老三。
他沒有回家,連夜驅車去往軍分區大院。至于有可能打擾到老板休息,王春華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他真擔心鄭金彪搞出什么事。
看看時間,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多,按照以往的點,老板應該剛入睡。
為了以防萬一,王春華還是給老板去了一個電話。
整個車廂靜靜的,只能偶爾聽到一聲聲“嘟嘟嘟”的電話響聲。
陳耀祖的電話并沒有關,而是一直沒人接。過了好半天,電話才通了。電話里,傳來老板的聲音,有些惱怒的聲音。
王春華知道老板肯定睡了,否則也不會這樣。但事關重大,王春華將事情和陳耀祖說了一遍,陳耀祖聽后,半天沒有說話。
他以為王春華在思考問題,也一直等著,過了一會,終于聽到陳耀祖的聲音,說道:“你來吧,我在軍分區家里!”
夜間,道路上的車子并不多,王春華車子開的很快,在市區就已經飆到了九十多。
來到軍分區時,由于這輛車子在軍分區也是掛了號的,所以沒有進行檢查登記。直接開了進去。
陳耀祖的別墅位于軍分區后院的別墅區,里面還住著一些軍分區的領導。王春華直接將車子開到陳耀祖別墅前,拿出鑰匙就走了進去。
別墅很大,他不是第一次來,黑漆漆的,只有月光照射進來,透著的亮光。
他來到一樓大客廳,將大客廳的燈打開。在沙發上坐了一會,等著陳耀祖出來。
他相信,自己來了,以陳耀祖那天生的敏銳性,應該能知道,所以就不需要去叫他。
由于經常來,對這里的布局很清楚,知道一會還要和老板有事要談。王春華像平時在辦公室那樣,從柜子里,取出一些茶葉,燒了一些水,泡上一大杯子茶,又將桌子擦了一遍,才靜靜地等著老板出來。
誰知道,好半天,都沒見陳耀祖出來。王春華不知道老板在干什么。壯著膽子向樓上走去,他知道,老板一般不會把女人領到這個別墅的,所以也不怕撞到什么事。
走到陳耀祖別墅門口,聽到里面微微的鼾聲。王春華一聽這聲音,自然熟悉,就是自己老板。
怎么老板又睡了?
王春華皺了皺眉頭,忽然瞥見一旁書房的電腦并沒有關著。
作為習慣,王春華準備進去幫忙把電腦關了,然后再到下面等老板。
只是,當他坐在電腦前,準備關機時,出去習慣他查看了一下電腦。他清楚,老板的警惕性,不可能再電腦里存放什么東西。但王春華還是看了一下,或許是天生的敏感性吧。
他大學期間并不是學習文秘的,而是工科計算機專業的,畢業之后,經過老婆家里的關系,安排到市委上班,這才被陳耀祖相中,當了陳耀祖的秘書。
王春華在查看電腦的時候,頓時皺著眉頭,這電腦明顯就是一個電腦菜鳥的操作。他幫忙整理著電腦上那些雜亂的東西。
突然,當王春華在整理一個文件時,發現一個碎片,或者說沒有刪干凈的文件。
處于事業的敏銳性,王春華對這個文件進行了恢復。王春華使出這些年沒有丟掉的技術,費了好半天勁終于把這個文件恢復了。當他點開這個文件,他驚呆了,這是?
隨后,王春華記著剛才文件刪除的時間,然后對那個時間刪除的文件全部進行的恢復。要說方維真是學醫的,加之原來條件有限,對電腦這個操作根本不熟練,只是半吊子水平。他那些刪除的東西,在王春華這里看來,和沒刪一樣,就像隱藏一般,他只要幾個步驟,就能把這些東西恢復了。
當所有的東西都恢復了,王春華已經滿頭大汗,他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隔壁房間中,那個依舊倒頭大睡,打著驚天鼾聲的人。
以王春華對陳耀祖的了解,他是不可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所以,這些東西很可能是別人弄的。聯想到鄭爽和自己說的,再想想鄭金彪手下三教九流的人,可以說應有盡有,搞幾個小賊,專門盜竊這東西,也是可能的。而這些東西,明顯有被復制的記錄。
真的被鄭金彪拿到這些資料了,雖然他只是口述的,但這就夠了。有了這份線索,王春華相信,調查的人會很快就根據這些找到陳耀祖所有的把柄。
“告訴老板?讓老板想辦法”
“不行,他自身都難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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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遲疑了一會,王春華下定了決心,他知道,該是他做出抉擇的時候了。否則他這么年輕,很可能就要陪這老東西蹲大牢蹲到底了。
自己這些年,在他手下幫他干了多少事,可以說他的那些貪污受賄以及濫用職權之類的,基本都有自己的存在。況且自己本身就不干凈,這幾年來,扯著他陳耀祖的大皮,貪污受賄,以權謀私這不在話下。
王春華心里有數的,以各種名頭存在銀行的錢就有上千萬,還不說各種現金,房產這類的。
決定了怎么做之后,王春華迅速將電腦上所有的這些東西都刪掉,刪的徹徹底底的。以他這種專業的計算機人才,想要弄掉這些資料,還是不是簡單的事。
做完這些后,王春華將電腦歸為原樣,又回到大廳,將剛剛泡的的新茶倒在馬桶里,順水沖掉。之后將各種東西整理好,仿佛自己根本沒有來過一樣。
王春華盡管明白這只是多此一舉,畢竟自己進入軍分區的時候,可是有士兵看著的。但能拖得了一時,就拖一時。
離開別墅后,王春華開車離開軍分區。剛出大門,就拿起電話,給遠在杭州旅游的老婆打了一個電話,王春華也有想過舍棄老婆,但是他覺得不能,他老婆模樣雖然不出眾,但這些年跟著自己無怨無悔,對自己照顧更是無微不至,最重要的是,他對自己父母格外的孝順。他可以絕情,但不能冷血。
老婆那里很久才接通的,說話很慵懶,看得出旅游很累。
如今他們才三十出頭,還沒有生孩子,所以也算輕松。王春華對電話里的老婆說道:“我這里出事了,要跑路了,你也馬上定出國的機票,馬上出國。晚了估計我們就完蛋了!我隨后就來,一會你換個手機卡,給我那個私密手機卡打電話。記得,不要問為什么,馬上買機票出國,哪國都行,出了國,我們再聯系。身上有錢吧,恩,你先去。我這邊安頓好,就去找你!”像他們這種人,護照之類的一早就辦好了,而且一般都藏得隱秘,要是出個遠門什么的,更是隨身攜帶,所以也不怕老婆沒帶護照的。
掛掉電話后,王春華又給辦公室主任發了一條短信,大體上是說,自己媳婦旅游的時候生病了,自己要去看他,要請幾天假。
做完這一切后,王春華將手機卡取出,隨手扔在了一旁的馬路邊。
車子飛快的疾馳,他需要在天亮之前離開。
但有一件事,他需要做。
在剛剛的資料里,他看到了陳耀祖在老屋里,放著五百萬美元的花旗銀行現金支票。
他需要這東西,老東西都要蹲大獄了,這些東西自然要幫他花著,反正這輩子他是沒機會花了。
至于其他埋現金,黃金珠寶的地方。他雖然感興趣,但是卻沒那個功夫去取,畢竟那些東西太占地方了,根本帶不走。
去之前,王春華繞路去了一趟自己的一處房產。那里比較隱秘,任何人不知道。重要的是那里停著一輛新車,他需要換一輛車去取支票。
陳耀祖的老房子,其實也不算老,就是他剛來榮城的時候,由于市政府那里的房子一時沒安置下來,他一家人住招待所又不方便,于是便在榮城買了一套二手樓房。這房子很小,就六十多平。
來到老房子,王春華根據資料上說的,在一個角落很容易就找到了房門鑰匙。由于長時間沒人住,房子有股子味道。王春華已經顧不上這些,直奔鑲嵌在柜子里的保險箱,根據資料上說明的方法,將保險箱打開,果然,看到一疊疊的鈔票,還有金條。王春華壓制住心中的貪婪,將那張支票拿走,又隨手拿了五疊人民幣。一疊一萬,正好五萬,當自己跑路的錢。
王春華開車車子,一路狂奔,往隔壁省開去,剛剛他已經電話訂了一張機票,飛往新西蘭。
天蒙蒙亮,榮城一天的熱鬧已經開始了。
方維睡了一個好覺,陳耀祖睡了一個好覺。鄭金彪忙了一夜,陳少坤前半夜挨揍,下半夜挨凍,王春華開了一夜車子。
剛剛早上8點多,方維接到了鄭金彪的電話,電話里,鄭金彪告訴方維,他要的資料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給方維送去。方維同意了,聽著外面的響動,父母已經醒來了。母親馮玉蓮正在廚房忙活著,給他們準備早飯。
不一會葉馨婷的電話也響起來,方維知道這丫頭肯定是來告訴自己她那邊安排的怎么樣,她帶來的也是好消息,中紀委的一個組長已經開車來榮城了,到了之后他會給自己打電話,到時候只要將資料給他就行了。其他的事,不用方維管。
方維和對方道了謝,臨掛電話還不忘記叮囑她要照顧好他妹妹。
葉馨婷噘著嘴,不滿方維的態度。但轉念一想,照顧自己小姨子,也沒什么不對的。
“多么美好的一天!”
榮城市,刑警大隊,此時鬧翻了。
眼前發生的一幕讓所有的刑警都傻眼了,這怎么可能。
誰有能力在堂堂刑警眼皮底下,給他們來個掉包計。
原來小吳他們玩了一夜的牌,輸的心情不爽。想去暗室里,找“方維”發泄發泄,哪知道,在小吳剛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發現眼前這個人不是昨天被自己打的那個。
他以為自己一夜沒睡,眼花了,揉了揉眼,確實沒錯,真不是昨天那個人。
“媽呀,邢頭,你快過來,你快過來,鬧鬼了!”
小吳嚇得直接跑出暗室,驚恐之下,連門都沒有來得及關。
其他幾個人,見大清早的,這小吳就這么不安生。見鬼?在警察局見鬼,這不是扯淡嗎?
小吳跑到邢隊面前,急切之下,說話有些結巴:“邢邢邢,邢頭,你你,你,快來看。方方維不不不不見了,里里里里面那人不是方維!”
“你說話能不能清楚點,什么時候成結巴了!”邢志東大體聽懂了小吳的意思了。
他根本不信小吳的話,以為這家伙輸紅了眼,看錯了。一整夜他們刑警大隊都有人在,什么人能從暗室里跑出來。
不信這套的邢志東,一把推開小吳,就往暗室走去。
其他刑警也不相信,看著小吳,一副你要倒霉了的樣子。
邢志東帶頭,其他警察跟著,就往暗室走去。
“喂,小子,死了沒,沒死就抬起頭!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
陳少坤以為這邢志東又來打自己了,頓時害怕的看向邢志東,戰戰兢兢的說道:“別,別打,我是方維,我是方維總行了吧!”
邢志東這時傻眼了,其他小警察不認識陳少坤,他可認識啊,兩人之前還稱兄道弟,一起玩女人。就是陳少坤被打的鼻青臉腫,邢志東也一眼就能認出。
“陳少,你怎么在這里,誰把你管這里了?”
陳少坤以為邢志東在玩自己,畢竟昨天自己喊了一天自己是陳少坤,反而招來的毒打更重。這下他學精了,連忙搖頭,那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虛弱的聲音喊著:“不,不,我不是陳少坤,我是方維,你們別打我了,我求你們了!再打,我快死了!”
邢志東確定眼前這人真是陳少坤,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把陳耀祖的兒子給打了。這要傳到陳耀祖耳邊,還不定怎么對自己。
但眼前的事實擺在眼前,又不能賴。
邢志東立馬向其他警察說道:“快,快給請救護車,給陳少準備好熱騰騰的飯,快,都去,都去!”
這下,陳少坤相信邢志東這是認出自己了,但還是有些害怕,昨天的痛苦可是讓他至今難以忘記。看著邢志東的眼神,游戲躲躲閃閃的,那印象太深刻了。
“你真的認出我來了?不是在開玩笑?”
看著堂堂不可一世的陳少坤居然這樣,邢志東真是想笑都笑不出來,這簍子可捅大了,這要傳到陳耀祖耳中,就是自己媳婦在說好話,估計也沒有的救。
對,把這些都推了,想到王春華昨天半夜還帶人來打陳少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推給他王春華,讓他們兩個死磕,反正自己只是個小人物。
第88章 陳少坤住院了,陳耀祖收到這條訊息的時候,他才剛剛起床。正疑惑,自己這一覺怎么睡的這么死,多少年沒這種感覺了。
接到陳少坤被打住院的消息,陳耀祖還有些愕然,而更讓他愕然的是,通知自己的不是自己的秘書王春華,而是另外的人。
不去考慮這些,陳耀祖叫司機開車帶自己去醫院。聽著電話里的荒唐事,陳耀祖還不相信,昨天一整天,所有的人都將自己兒子當成方維了,而且還帶到了刑警隊,被狠狠打了一晚上。
他覺得這一定是個玩笑,自己兒子就和那小醫生長的那么像,根本不可能。再說,就算長的再像,秘書王春華應該能認出吧,自己兒子也不可能不說吧,僅的一個勁讓打,那不成了了。
到醫院后,陳耀祖看著全身多處包扎,鼻青臉腫的兒子,心理怒火滔天。尤其是聽到醫生介紹,說有幾處肋骨斷裂,加上受了一夜冷風吹襲,又有些受涼,大體情況是,很麻煩,得多住院觀察幾天。
聽著兒子的哭訴,陳耀祖真的恨不得拆了眼前這個邢志東,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忍著怒火,陳耀祖問道:“說吧,到底怎么回事,不要和我說什么,認錯人了,這我不信,也不要說什么鬼神之類的,更不可信。”
邢志東有苦難言,他怎么知道,明明之前就是方維嗎。可恨的是,他們又沒有證據,雖然整個刑警隊都可以證明之前他們打的是方維。但是那話誰信,誰都知道刑警隊的人都是自己的人。而更加倒霉的是,平時那個暗室都是他們搞私刑的地方,雖然有攝像頭,但基本廢棄了,除非領導檢查,否則是不開的。恰恰昨天一整天,攝像頭都沒有開。
邢志東只好實話實話,說道:“陳書記,之前我們打的真是方維,全刑警隊都可以作證。對了,昨天夜里,您的秘書王秘書也去了,他也帶了一個人去打了陳少一頓,不信的話,您可以問問王秘書,他應該也看見了。”
“你以為你這鬼話有人信?問王春華?誰信,他早走了,誰和你對峙?”
“啊?王秘書走了,去哪了?他昨天真的帶人去打了陳少一頓!”
“去哪,去杭州了?”
邢志東畢竟是多年的刑警,那敏感度不是一般的高。想到這些事情的詭異性,在這關鍵時刻,這個王秘書又走了,而明顯,王秘書走的時候沒有和陳耀祖說明這些事。
陳耀祖看邢志東在思考,以為他又想什么理由,直接一腳踹在他身上,罵道:“你編,我看你能編什么理由。”
陳耀祖那點勁真傷不到邢志東,但邢志東也極為配合的叫了一聲。然后又恭恭敬敬的走到陳耀祖面前,小心的說道:“陳書記,我覺得整件事都很詭異,你想想,我們怎么可能無辜的去打陳少,誰不知道他是您兒子。而我們打也就打了,可是昨天夜里的時候,王秘書又真帶另一個人又把陳少打了一頓,當時我清楚的記得,王秘書自己沒進去,而是他帶著的那個人去打的,打了有半個小時。那為什么王秘書沒進去,是不是他一早就知道。剛剛您又說王秘書一早就去了杭州,我覺得太不正常了。”
說完,多年的辦案經驗,讓邢志東覺得這事真的處處疑點。他沒有經得陳耀祖的同意,直接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當著陳耀祖的面,詢問了半天。
掛掉電話后,邢志東傻眼了,一臉的不敢相信。而陳耀祖不明白,問道:“怎么回事?”
“陳書記,出大事了。這回真出大事了!王秘書跑了,真跑了!我剛剛給他媳婦單位領導打了一個電話,人家說,王秘書的媳婦昨天夜里說家里有事,就提前離隊了,實際上,她媳婦已經坐上了飛往澳大利亞的飛機出國了。而今天王秘書也跑了,那不可能只是個巧合吧,他們在澳大利亞根本就沒有親戚朋友。”
邢志東又拿起電話,給王秘書的電話打電話。打了半天,都是電話已關機。
陳耀祖之前也給王春華打過電話,也提示關機,他只是以為王春華坐飛機去杭州,所以關機了。并沒有往其他地方想。
邢志東又拿起電話,通過他們警局的網絡,開始查王春華的從昨天晚上到今天的所有記錄。
一番電話下來,邢志東知道,真的出事了。
他告訴陳耀祖:“剛剛通過警局內部網絡查到了,王秘書,在凌晨三點的時候,坐著從南港飛往惠靈頓的飛機走了。”
陳耀祖聽到這些,頓時慌了,但很快,他便恢復過來,他要保持鎮定,如今自己的秘書跑了,為什么跑。如果僅僅是打了自己兒子,倒還不至于跑路,最多就是被自己冷落。但他現在確確實實的跑了,那只有一種可能,要出事了。
這個秘書雖然政治頭腦不發達,但一項聰明。什么事能讓他跑路,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可能出事了,或者說是自己要出事了。但不論誰出事,最后肯定會牽扯到自己這里。
而就算要出事,他收到了什么消息,以他的性格,肯定是提前告訴自己。忽然,他想到,昨天睡著的時候,他好像給自己打過電話,只是當時自己睡的太死,根本沒注意。加上今天早上整個別墅和之前一模一樣,沒什么變化,他也就忘記了。
如今這么一想,很可能那時候他就有事要和自己說,否則不可能大半夜的去找自己,打擾領導休息,這是每一個秘書忌諱的。
陳耀祖給軍分區值班室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一下昨天夜里自己秘書是不是去找過自己。得到的回答是,夜里凌晨2點多,確實秘書開車去過軍分區。
真要出大事了,陳耀祖忽然慌了,連秘書都跑了,這要是多大的事,為什么秘書都得到消息了,而自己這個書記還沒有一點風聲。
如今能搞倒自己的唯有姓沈的,這件事肯定是他做的。既然你不仁,別管我不義。
陳耀祖知道,要想平安,唯有先下手為強,否則真的要出大事了。
“少坤這里幫我照看著,我還有事要忙,先去市委了!”
陳耀祖離開后,邢志東自然也不傻,他雖然沒什么政治頭腦,但多年辦案的經歷,讓他會分析事情。他知道,一般情況下秘書逃跑,只有他跟著的老板出事,或者他本身出事。但不論誰出事,當老板的肯定免不了出問題。
看來這陳耀祖的好日子不久了,想到自己明面上是歸到陳耀祖一系的,到時候自然有人會拿自己開刀。
不行,得先下手。邢志東也匆匆離開了醫院,這些年他手里也掌握著不少材料。如今在這時候,秘書跑了,以他的聰明勁,肯定知道陳耀祖翻不過身來。而整個榮城,能搞到陳耀祖的唯有那個一直默默無聞的京城來的市長。既然如此,自己這個時候投靠過去,應該沒問題吧。
況且自己也有一筆血淚史,自己媳婦可是一直被陳耀祖霸占著,一直想反抗,可是根本沒那個實力。而且這些年,自己在刑警隊,也立了不少功勞,想來沈市長應該會接納自己的。
第一章送到,希望大家喜歡!!
第89章 鄭金彪準備的資料是他親自送來的,來的時候兩個眼睛紅紅的,看得出來一夜沒睡。方維沒有和他多說什么,只是讓他回去休息,其他的不要讓鄭金彪操心。
隨意翻看了一下鄭金彪送來的資料,基本上就是一個賬本,上面明確寫著什么時候,什么地點,陳耀祖借著什么工程的名義,勒索多少錢。還有什么時候,陳耀祖什么親戚,借著陳耀祖的名義,向他們強行推銷什么劣質物品之類的。
方維并不知道真假,但此時陳耀祖將要倒臺,這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有用也罷,無用也罷。他相信,自己打過招呼了,他們不可能不明白該怎么做。
剛剛九點多的時候,方維接到一個電話。接到電話,方維都有些愕然,要不是看到來人的名字,他險些忘記了,自己還有一份工作的。
電話是沈家斌打來的,這個時間打電話,難道是社區醫療所的王禿子找自己麻煩?
接通電話,里面傳來了沈家斌的聲音:“喂,方維,你死哪去了,失蹤了這么多天,連個電話都沒有?”
對于沈家斌的語氣,方維并不介意,知道這家伙就這德行,而且也是關心自己,于是說道:“去了趟北京剛回來,怎么了,是不是王禿子過問我沒來的事?”
“那倒是沒有,你還活著,那我就放心了。另外,單位要進行崗位考試,過了之后,就能成為正式編制的醫生,我看你不在,給你報名了。時間是后天,這兩天你抽空來一下單位,或者我去找你。我們這里整理了一些資料,你回去看看,多少有些用的!”沈家斌電話里將事情說明。方維一聽,頓時知道這個事的重要性,如果是之前,這對于只是個合同工的方維來說,可是天大的機會,只要拿到了編制,那就相當于拿到了鐵飯碗,以后也不用愁了。只是如今,方維根本不在乎那個編制。
他還想著過幾天,徹底把醫療所的事情結束了,以后就搞自己的診所。
“行,那這兩天我過去一下。另外我還有些事,到時候和你們說。那就這樣吧!”掛掉電話后,方維才想起,單位的幾個人,雖然都是混日子,但平時相處也很好。也知道,他們那幾個人,最大的希望就是拿到編制,混個鐵飯碗,這對他們可以說有著莫大的誘惑力。
陳耀祖回到市委辦公室,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里。他腦子里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了,否則自己的秘書會逃跑。
他仔細將這些天的事情前前后后的回憶了一遍,有些模糊的地方,甚至絞盡腦汁的想。但無論如何,他都感覺不到任何的問題,一切都像以前一樣。即使是沈拓那里,也沒看出有什么問題,也沒聽說他最近和什么人走的比較近。
想不明白這些,陳耀祖直接拿起電話,給在石城的那人打了一個電話,如果自己真的出事,市紀委這邊沒傳出風聲,肯定省里有消息。
“喂,是胡老?我是小陳,陳耀祖!最近身體怎么樣?哦,還行,那就好,那就好。您老身體一向硬朗,只要還像往常那樣,就行!”
“胡老,我向您打聽個事?”
胡老明顯興致挺高的,聽到陳耀祖的話,只是哈哈笑了一下,問道:“什么事,是不是榮城那地方呆膩了,想來省城待待?”
“啊?那到沒有!只是,只是我聽到些風聲,似乎有人要搞我,不知道省城那邊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哦?”對面的胡老明顯沉默了,這邊的陳耀祖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只能保持沉默,等著胡老的意思。
“你聽到什么風聲?”這種事情可是可大可小,捕風捉影的事,年年有,時時有,但他不相信這個陳耀祖會為了一點捕風捉影的事而親自打來電話。既然這個電話打到這里,那么他那里一定有了確切的消息。
“我也只是猜測,暫時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我說你這個同志,也是黨培養的好同志,好干部,怎么因為一點捕風捉影的事,就擔驚受怕,是不是自己真的有問題?”胡老一聽來氣了,你那里只是猜測,大清早打來電話,不是昨夜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被搞了,就打電話問自己。
“胡老,正是因為我這里一點頭緒沒有,才問問你。我也不怕說句丟人的話,我的秘書跑了,昨天連夜帶著老婆跑出國了!”
“什么,秘書,就是那個,小王?他不是一直挺好的,雖然沒什么政治覺悟,但伺候人還是不錯的,怎么會跑,是不是他自己犯事了?”胡老一聽就知道事情嚴重了,秘書逃跑了,而且還是貼身秘書,這要一查起來,他的直接領導肯定遭殃。不論什么結果,直接領導肯定要跟著倒霉。
“我這邊根本沒有他任何犯事記錄,昨夜他還來找我,只是我睡的太死,今兒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知道秘書跑了。”
胡老那邊迅速思考著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如果王春華真的跑了,他能跑,說明肯定做了什么讓他不得不跑的事情。而這件事很可能近期爆發,隨之而來的就是陳耀祖的問題。
陳耀祖什么德行,他能不清楚,當初就是送禮送到自己這里來,而且逢年過節都有禮,如今自己馬上也要退了,臨退之時,如果讓陳耀祖連累了自己,搞不好自己也要倒霉了。
但他又不能撇下陳耀祖不管,蓋因,他和這陳耀祖糾纏太深了。如果他真出事,他不相信陳耀祖會大義凌然的一個人扛下來。關鍵在于,他馬上退了,要退了這是關鍵。如果他還有幾年的任期,他相信陳耀祖不會蠢到咬自己,到時候他扛下來,以后有機會慢慢還是可以給他想辦法的。而自己一退,他一人扛下來,那就不是死刑也無期。這個時候,只有咬出來的人越多,他的量刑也就越輕。
頓時,胡老滿頭大汗,他難道真的臨到老不得善終。但還是強自鎮定,吩咐道:“如果真出問題,你那里盡量把問題推到王春華那里,把自己擺弄干凈了。到時候真出事,最多就是個領導不力,以后升職雖然無望,但我活動活動,你這個書記還是可能保住的,最多換個地方。省里這邊,我幫你打探的。”
“恩,那就麻煩胡老了,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時間給你電話!”
陳耀祖知道,如今他能做的,唯一就是洗干凈自己,把那些粑粑事的都弄到秘書頭上。另外就是沈拓這里,不能讓他安生了,如果真出了問題,他肯定會坐收漁利,而且說不定整件事就是他搞的。陳耀祖這時候,也要搞點事出來,惡心惡心沈拓,讓他無力在關注自己這里。
隨后,陳耀祖拿起電話,撥通之后,直接說道:“把前段時間,我讓你壓下的那份材料,遞交紀委,另外知會紀委牛書記一聲,全力圍繞這份材料展開調查!”
第90章 方維是在上午十點多的時候接到中紀委那個組長的電話,見面之后,方維將材料交給他。對方隨手翻看了一下,倒是沒有想到方維準備的這些東西如此豐富,有這東西在手,他們不需要費多大功夫,甚至可以直接將對方拿下,然后慢慢調查。由于快到中午,方維本想著請對方吃一頓飯,但沒想到對方堅決不同意。這個中紀委的組長,放在地方上那可是堂堂一市之長的級別。但在見到方維的時候,將姿態放得很低,盡量滿足方維的任何要求。
送走這個組長后,方維一下子清閑了,不知道該做什么。忽然想到之前沈家斌給自己的電話。方維覺得還是去一趟單位好,再怎么說,自己沒有打辭職報告,還是那個單位的人。
幾天的經歷,讓方維也頗覺得有趣,不同于以往成天思慕修行,整日琢磨法寶,感覺當神仙的都成一根筋,只為這兩樣生活。為了這兩樣,各種陰謀詭計無所不用其極。如今這些都放下了,雖然凡間也有種種麻煩瑣事,但這些麻煩事瑣事,在方維看來,也頗有意思,不同于之前的直接打殺,這里講究的是一個殺人不見血的過程,況且如今的世界再無任何能傷害到自己的事物,整個世界的一切,可以說都是任君取之。心態放松之后,修煉不免進入了一種極佳的環境,似乎就這樣進入了一種無為,無治,聽之任之的境界,頗合道家之意。所以,盡管靈氣稀薄,但是方維的境界卻是相當的扎實。
車子開到醫療機構所在的社區時,在一個拐彎處,方維猛然間發現不遠處一輛大眾捷達車子里,坐著一個熟悉的面孔。
一時間,他的神經瞬間繃緊,如果方維沒有記錯的話,大眾捷達車子里坐著的這個平頭男子,正是前些天開小貨車撞倒葉馨香的那個人。當時他撞人之后,瘋狂逃逸。
由于當時這輛小貨車車牌被遮擋,而且事發時,又是清晨,人車稀少,在場的人雖然都見到了這輛車子,但車子里的人卻沒多大印象。
但方維不同,他那強大的記憶能迅速搜索任何場合,任何一個微小地方當時的畫面。本來,這件事方維也不放在心上,他在世人眼里,就是一個醫生,不是一個英雄。
但如今不同了,這家伙撞人逃逸,逃也就罷了,但這還沒隔幾天,又光明正大的回來了。況且想想當時年幼的蓉蓉那種撕心裂肺的情形,方維那冰封的人性,正式那一幕開始破裂,慢慢的恢復人心。從那一刻起,方維才真正用人的角度去體驗將來的生活,而不是把自己孤立起來,繼續那萬萬年孤寂的修行。
所以,從一定程度上,他對蓉蓉是有謝意的。
“懾!”
方維將車子停下,打開車窗,對著不遠處那個人輕呼一聲。
只見那人慢慢的將車子開到路邊,接著停了下來。
做完這些后,方維拿起電話,給葉馨香的丈夫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此時沈拓有些忙碌,他知道方維要搞陳耀祖,他也是舉雙手歡迎的。但沒想到,消息走漏了,陳耀祖的秘書逃跑了。這還不算,緊接著,在沈拓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又接到電話,分管工業建設的副市長被紀委帶走了,正在進行隔離審查。
沈拓知道,這是陳耀祖先向自己下手了,對于這個副市長,也是前一段時間靠過來的。本身有沒有問題,沈拓只能說,他不知道。他只是個京官,來這里一抹黑,根本無法開展工作。前一段時間,通過別人介紹,才和這個副市長搭上了線,對于副市長本身人有沒問題。沈拓清楚,在這個大環境,要想非常干凈的幾乎沒有,只要你別讓對手抓到小把柄。如今陳耀祖既然敢向這個副市長發力,那一定是已經拿到了他的把柄,而以此間接向自己示威。
本來,陳耀祖的秘書逃跑這件事,作為陳耀祖直接對頭,他不會這么快知道的。但看看眼前這個人,這個以前一直打著陳耀祖名義做事的警察。以前不是一個派系,沈拓沒做過多的了解,只知道這家伙為陳耀祖的馬前卒,做了不少事。但細細觀察這人,發現也算得一個人才,之前多場重大刑事案件,他都能很好的破案,這就為陳耀祖一系在政法體統牢牢地站穩腳跟。
沈拓也看得出來,這家伙文化程度不高,也就是一個粗人。不然這種叛離的事,他應該低調,隱秘,再者還要拿捏一下,讓新主子對自己重視一點。但這家伙,直接給沈拓打一個電話,說要約沈拓出來。沈拓雖然愕然,但也沒多想,就跟著出來。在一個幽靜的咖啡廳,這個刑警隊長直接開口就說道:“我來向市長告狀,希望市長能給我主持公正!”
這大老爺們就在沈拓面前,哭訴著自己的歷史,將自己媳婦如何被陳耀祖霸占,自己又多次在家里發現他們鬼混。甚至沈耀祖還霸道的讓自己這個大老爺們給他在外面放哨,自己在里面和自己媳婦胡來。
說完這些,邢志東又拿出一疊照片,照片里都是一些不雅的照片,其中大部分是和他媳婦胡來的親密照。當然,當了刑警的邢志東可不僅僅這點本事,又將沈耀祖其他一些和女人的照片拿了出來。沈拓注意到,其中有個女人,同時和沈耀祖父子兩人的照片。
“沈市長,這些都是陳耀祖私生活不檢點的證據,另外,還有一點,這里面大部分女人,都是有家室的,而且很多都是陳耀祖下屬的女人。”邢志東接著指著照片上的女人,一個個給沈拓介紹著,什么市委宣傳科科長夫人,什么公司經理的夫人...
說完這些后,邢志東又從帶來的皮包里拿出一疊文件,然后推到沈拓面前,說道:“市長,這些都是陳耀祖親戚在這些年犯的一些事,有些是我直接壓下來的,有些是陳耀祖直接交代壓下來的。之前有些重大案件不了了之,大部分都是陳書記出面私下解決的。”
談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沈拓也知道這家伙投誠的誠意了。對于這種人,雖然是叛過來的。但沈拓并沒任何的抵觸,就算陳耀祖倒了,自己也不可能把原來陳耀祖的人一個個都打倒,然后換上自己的人。
快結束的時候,邢志東這才將陳耀祖秘書已經逃出國的事情告訴沈拓。沈拓自然明白這里的意思。就憑他秘書無故出國,沈拓就可以讓紀委直接插手這件事,從秘書開始調查,總能揪出陳耀祖的。
兩人詳談多時,快結束的時候,沈拓拍著邢志東的肩膀,一副憂心的說道:“志東,我知道你文化程度不高,但是這可不行,你得努力提高自己,有空的時候多讀讀書,國家干部可是要有文化素質。”
邢志東自然明白沈拓的意思,只要沈耀祖倒了,自己還能升一步,到時是副的還是正的,那他不在乎。他一個大老粗,能混到這地步,已經謝天謝地了,有進步就好,慢慢來,他不貪心。
兩人正準備結束交談,開展各自工作的時候。沈拓的電話響起,是方維打過來的。
如今方維正在搞陳耀祖,這是他知道的。見他打來,以為有什么進展。
“方先生,我是沈拓!”
“恩,那天撞蓉蓉母親的兇手我已經找到了,就在XX街XX路,我在這里等你。”
方維掛掉電話后,沈拓頓時一股怒意生出。對于這個肇事逃逸的司機,沈拓恨得咬牙切齒的。他老婆好端端的一個人,差點沒命,現在命保住了,但是卻癱瘓在家。而且葉馨香的身份尤為重要,京城大院出來的,牽動著多少大家族的心,如今卻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事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肇事者搞出來的。
如今你肇事逃逸也就罷了,居然還光明正大的回來。
邢志東看出來市長有事,很生氣,為了表現,當下說道:“市長,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什么,我立馬做。”
沈拓這才想起,眼前這個可是全是刑警的頭子,這種事,還真得他做。
“志東,527交通事故你應該聽說過吧。”
“哦,想起來了,早晨的時候,一個小貨車將一對母女撞了!”
“恩,那對母女就是我的老婆和女兒。”
“難怪,難怪!”這時,邢志東頓時恍然大悟,這才認真對待這件案子,想了一下,邢志東還是說道:“市長,有件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說了你可不要怪我,我當時也是沒辦法的事。”
“哦?”有內情?
“這件案子發生后,我們刑警隊接手。沒多久陳耀祖就打來電話,讓我們暫時將這件案子放下,所以我們后來也沒再怎么查,加上那小車當時牌照被遮擋,就這樣混過去了。但是,這種案子陳耀祖插手,我懷疑肇事者很可能和他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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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邢志東見到方維的時候,大驚失色。不敢相信的指著方維,問道:“你,你是方維還是陳少坤?”
方維看著眼前這人,頓時直皺眉頭,怎么是這人。
“志東,不要亂說話,這是方先生!你叫方先生就行了!”沈拓看著自己剛收的小弟居然如此說話,害怕方維生氣,對自己老婆的病情撂擔子。
邢志東頓時傻眼了,這下也清楚了,這個方維根本不是普通人,之前有鄭大老板為其撐腰,如今堂堂榮城名義上的二把手,居然也為方維出頭。這能是普通人可以享受起的嗎?
他也識時務,乖乖的低頭,客氣的說道:“方先生,對不起,我之前把你錯當成別人了!”
方維也看出來,這家伙肯定是投靠了沈拓了,也就不在多說什么,加上那天發生的事,他根本不知道。假冒的“方維”受到什么待遇,他也不清楚,所以只是點點頭。
“就這輛捷達車子里那人!”
方維指了指停在旁邊的白色捷達車,此時司機悠閑地將車子停在路邊,似乎在等著什么,只是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干什么。
沈拓朝著方維指著的方向看去,平頭,皮膚有些黝黑,穿著一件灰白色的半袖衫,嘴里還叼著一根快要抽到煙屁股的香煙頭子。
“邢志東也朝里面看去,一眼看去,有些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多年的刑警,讓邢志東見識了各種各樣的人,雖然一時想不起來,但細心回味,尋找各個人物的特點。這一翻思考之下,邢志東果然認出了眼前這人。
“市長,他是陳耀祖老婆那一脈的一個親戚,比較親,好像是表弟之類的。沒什么正經事做,好的情況下,接一下小工程做做,這人偷奸耍滑,而且喜歡賭博。因為賭博被抓了幾次,警局里都有備案的。”
沈拓看著那人的樣子,想著家里躺在床上的葉馨香,恨不得上去狠狠的踹他幾腳,以解心頭之氣,但又礙于身份,不能出去。
只是咬牙說道:“你去把他抓住,按照程序審,誰求情都沒用。”
邢志東會意,問道:“要不要給他點額外照顧?”
“你自己拿主意。”沈拓自然明白邢志東的意思,礙于自己的身份,只能這么說。
得到指示,邢志東發揮多年的老刑警經驗,何況還有市長在旁邊看著,他這是想給對方來個出其不意,免得打草驚蛇,讓對方趁機開車溜了。
方維看到這,頓時搖了搖頭,感覺這邢志東好像在耍猴一樣,如今那家伙早就被自己控制住了,否則你以為他還真等人呢,車子停這里老半天了,不見開動,后來自己車子聽他后面半天,他也沒反應?
開口說道:“你直接上去拿人就行了,那人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
邢志東頓時傻眼了,怎么回事,怎么會沒有反抗能力,沒見那人受傷或者被捆綁。他還在駕駛座上坐著,如果自己輕易行動,開車跑了就行。
沈拓倒是猜測到什么,但也疑惑,最后還是選擇相信方維,對邢志東說道:“上去抓人吧,方先生說了,肯定是沒問題的。”
邢志東見兩人都這么說了,只能照辦,走到那輛白色捷達車面前,直接拉開門,將里面的人拽了出去。
果然,至始至終,沒有任何的反應。
方維見邢志東已經將人抓住了,也不在控制對方,直接朝著嫌疑人一個響指,“啪”的一聲。
沈拓注意到方維的動作,正疑惑方維這是什么意思,不可能無聊了,做這個吧。果然,在方維響指一結束,剛剛還老實的坐等著邢志東抓的嫌疑人此時仿佛才反應過來,拼命的掙扎,還嘴里還不停地叫囂著。
難道是催眠?
他的認知里,只有催眠術這種技術可能達到這個效果。但是方維之前是怎么催眠的,對方也不可能坐在方面前面,認真的等待方維給自己催眠?
“志東,你先將他帶回警局,我還有事,先走了!”沈拓朝邢志東說了一聲后,又對方維說道:“方先生,陳耀祖可能已經知道有人要搞他,他的秘書昨天夜里已經連夜跑了,現在他已經先下手,向我的人動手,我得回去主持一下工作。”
“恩,那你回去吧。你也放心,他蹦不了多久了,中紀委的廖組長已經到了榮城,他手里還有一份很詳細的資料,按廖組長的意思,有這些資料在手,他甚至可以直接拿人!”
“哦,真的,廖兵來榮城了?”沈拓顯然和廖組長認識,否則不可能一下叫出名字。
和沈拓辭別后,方維看看時間,馬上中午了,如今離當初上班的地方也不過一條街的距離。
當下拿起電話,給沈家斌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對方自己來了,請他們吃飯,讓他們都收拾收拾,自己馬上就到。
大概兩分鐘時間,方維的車子便停在了單位門前,迎上來的正市王禿子。
似乎是看到方維坐著這么一輛車子過來,他也是驚訝,但同時臉上掛滿的笑容。雖然不明白這個一直沒什么出息的合同工如何坐上這種車子,但常年的經驗還是讓他明白,這小子可能發家了。
“呦,小方啊,這幾天沒來上班,我還以為你生病了,正要去你家探探,看看有什么能幫上忙的?”王禿子一臉的笑容,堆在那油亮油亮的面容上,倒也格外的醒目。
方維很不待見這王禿子,以前沒少給自己小鞋穿,所以他也沒虛偽,直接說道:“病到是沒生,這次來,就是向王主任說一聲,我辭職了,以后不來這里上班了。”
“哦?看小方如今的氣勢,肯定找到好的去處,也罷,我也知道我們這座小廟已經裝不下小方這座大佛了。有道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人都想著進步,如今小方進步了,那可得好好恭喜一下!”王禿子嘴皮子倒是溜,一點都不在意方維不待見自己。
這時,沈家斌胡耀他們也出來了,看見方維和王禿子在聊著,心理奇怪,這方維怎么和王禿子聊上了,原來王禿子不是一直不待見方維的?
幾人走到兩人面前,顯示恭敬地說了一聲:“主任好!”然后就齊刷刷的看著方維。
方維看到大家都齊了,于是說道:“人都齊了,我們走吧!”
說著,方維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方維?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著請客了?”崔佳佳感覺奇怪,方維的情況他們也不是不了解,平時自己吃點都舍不得,更何況請客了。
“沒什么,這不是我以后不在這里干了,這一年多,大家相處也好,臨別之際,吃一頓。”方維笑著說道,“走吧,上車!”
幾個人都是小民,如何坐過這種車子,尤其是沈家斌直接嗷嗷叫道:“方維,你老實說,是不是中了五百萬,要不怎么又是不干了,又是買這種車子,我可知道,這車子至少也得一百多萬。”
“哈哈,你們就當我中了五百萬吧!”方維笑著說道,然后對一旁尷尬的王禿子說道:“王主任,我帶幾個朋友出去吃飯,下午可能晚些,希望你不要見怪!”
方維這是逐客了,意思是你也不要等了,我根本沒請你。
王禿子的臉一下拉的老長,陰著臉,說道:“知道了,不過少喝酒,醫務人員上班期間禁止喝酒!”
眾人上車后,都嘰嘰喳喳的圍著方維追問起來,尤其是崔佳佳,一副崇拜的眼神望著方維,激動的說道:“方維,你是不是真發財了,你是沒有看到剛才王禿子的臉拉得有多長,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發財到不至于,只是生活稍微改善了一下。”方維一邊開車,一邊說著。
“方維,你辭職了以后怎么辦?就算中了五百萬,也不能沒工作啊,你是不是找到一份新的工作,不打算從醫了?”胡耀說道。
“工作室找到了,不過不是給別人打工,我打算自己開個診所,大概要過段時間,到時候開業的時候,叫上你們!”
“啊?你要當老板了,不過方維,不是我說你,這診所可不好開,如果沒關系,天天有人麻煩你,尤其是像咱們這種,連個正式醫生都不是,衛生局那關就過不去。對了,你是不是請了別的醫生坐診,自己一心當老板?”胡耀忽然想到這個問題,問道。
“沒啊,目前我的診所正在籌建中,暫時就兩個人,一個我,還有一個護士。”
第92章 聽到護士,崔佳佳頓時笑道:“方維,是不是交了女朋友,小護士?漂不漂亮,什么時候帶我們見見!”
“別瞎說,人家就是我的員工,護士,不是女朋友。”方維知道這幾個人平時單位沒什么事做,就是一起開玩笑逗樂子,混混日子,一天就過去了。
所以,對于他們的這種說話方式,也都習慣了。
沈家斌大喇喇的說道:“方維,不是我說你,你的水平雖然在我們這幾個人里算好的,但要說獨當一面,還是欠缺的,你怎么想到開診所了。那可弄不好出人命的,說吧,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門路,你有肉吃,帶我們幾個也喝碗湯!”
“門路倒是沒有,你要是愿意,也來我診所,診所還缺個打掃衛生的!”
“干你!想我榮城未來的大醫生,去你那個小診所當保潔員?門都沒有!說真的,如今去了你這個競爭對手,到時候的考試,我還不是十拿九穩,到時候哥們也擺一桌子請客。到時候大家都來捧場!“
“去你的,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好像我們都考不上一樣!”幾人狠狠地鄙視著沈家斌。
雖然大家嘴上這么說,但他們都清楚,這次考試基本沒戲,這明顯就是上面為某些有后門的人專門準備的考試。他們這些人只是陪考,做做樣子。到時候拿到正式資格的肯定就是那些后門生。
但大家嘴上都沒有點破,依舊這么歡歡喜喜的。
“對了,方大財主,你要在什么地方請客,我可告訴你,如今你有錢了,可不能隨便一個小菜館將我們打發了,再說,去小菜館,也配不上你方大老板現在的身份。”
“你們應該會滿意的!”方維只是這么說道,說實話,如果鄭金彪那里再不滿意,還真不知道請這些人去什么地方。當然,他也明白這些人就是說說笑的。
葉馨香那里,自從夏小雨去了之后,她就成了葉馨香的專職護士。
葉馨香對于這個爺爺剛認的干孫女,也是格外的親。雖然她出嫁早,和夏小雨相處的時間也不多,但也礙不住家里人對夏小雨的夸贊,如今更是一舉得到老爺子的喜愛,收為干親。
要知道,老爺子這種身份的人,干親可不是隨便認的,只要一認定,那就意味著你打上了葉家的招牌,日后無論做什么,都無往而不利。
“姐,你放心吧。你的腿肯定能治好的,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你想什么。如今給你治腿那人,可是真正的神醫。你是沒見到當時他給二哥治病的時候,那場面,反正連爺爺都服了。你不看我,放著中央專職護士不干,跑來榮城跟著他屁股后面,希望學個一招半式,以后也就受益匪淺了。”夏小雨自然不能將方維治療葉成浩的詳細過程說出,尤其是人參精那塊,雖然葉馨香不是外人,但老爺子已經發話了,知道的人僅限他們幾個,如果再多一個人知道,他不敢想象老爺子會怎樣,他相信即使是親孫女親孫子,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責罰,更別說自己這個干的。
“我不是對方神醫沒信心,只是這腿一天不治好,我這心就跌不到肚子里。你說我這也算半身不遂,沈拓還他年輕,蓉蓉更小,我這樣的人,還不是拖累他們。”葉馨香更多的是放在家庭的角度考慮,而且女人心思細密,容易多想。
“放心吧,神醫都說了,你只要好好恢復,把身體養好了,他才能給你治療。我估計啊,你可能是我們診所開業后,第一個客人,到時候可要多多捧場啊!”
“好你個夏小雨,你是不是盼著我多去你們診所?”
“得,我可沒咒你。何況去我們診所又不是只能看病。我悄悄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夏小雨悄悄扒在葉馨香耳朵邊,偷偷說道。
“什么,你說吧,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
“神醫他還會美容,他那針灸功夫下去,保證你臉上任何的皺紋都消失,另外,你還不知道吧,馨婷她那里,讓神醫給扎了幾針,現在估計有D,不知道還會不會漲,如果漲的話,估計下次見到她的時候,那里比你的還大。”夏小雨偷摸著告訴葉馨香,那意思自然不過了,如今葉馨香已經三十多歲了,雖然保養很好,但相信不要多久,慢慢的,皺紋什么的會生出來。而這個話題,葉馨香肯定感興趣。
“真的?”葉馨香果然將自己腿上的問題丟在了一邊,而更關系美容這塊。
“那還有假,暑假的時候,馨婷就會來,到時候你看就行了。我保證,那可是純天然的,沒有任何添加劑的!”夏小雨保證道。
“想不到這丫頭最頭疼的問題都解決了,那她不是很美,本身就漂亮,如今身材也好了,原來追她的人就不少,如今還不擠爆家門。”葉馨香聽到妹妹的問題解決了,感慨道。
“我估計那些人沒戲了,你是沒發現,馨婷那家伙,看上大神醫了,而且兩人間關系似乎也不同尋常。而且爺爺似乎也有意這么做,還鼓勵馨婷大膽的將大神醫拿下!”
“這丫頭,這樣也好,總算有個目標了。不至于仗著有爺爺護著,在北京城瘋瘋癲癲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家的人她都敢欺負,現在應該有點女人樣子了。呵呵”
“可不是,如今她被大神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人家讓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在大神醫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哪像聞名京城的大魔女啊!”
“呵呵,這樣也好,說真的,如果神醫真能成我妹夫,那我也樂意。當初要不是神醫,我估計我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現在聽聽醫生的話,都有些后怕!”
夏小雨和葉馨香聊著,過多的話題都是圍繞在方維和妹妹葉馨婷身上。如今葉馨婷可以說是兩人共同的妹妹,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
“馨香姐,等一下我給你按摩一下腿,又兩個小時沒動了吧?”夏小雨一直看著點呢,為了保證葉馨香腿的最大活性,每隔兩個小時,她就要給葉馨香做個按摩,幫她活動腿部肌肉。
葉馨香也明顯感覺到,自己這個新妹妹的水平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前面幫自己護理的那幾個護士,也是專業的,但是和夏小雨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
同時心里有些擔心,她是知道夏小雨要去方維的診所上班的,日后兩人朝夕相處,如果生出什么變化,那怎么辦,到時候自己該如何,是幫親妹妹還是幫這個干妹妹。
但這話又不能明說,只能寄希望夏小雨對方維沒什么意思,只是奔著他的醫術去的。
今天一更!!謝謝第93章 兩天以后,方維接到了沈拓的電話,陳耀祖已經被中紀委帶走,順道帶走的還有很多官員。可以說,由于土皇帝陳耀祖的隔離,榮城官場一下子空了很多,很多職位都懸而未決。
對于官場上的事,方維并不關心,他也不叮囑沈拓一定要將什么什么拿在手里,不要讓別人撿了。他相信沈拓那種當官的,就是不用叮囑,他們也會干的比你想的還有多。
解決了榮城這個時刻威脅自己的禍害后,方維發現自己并沒有想象中的松了一口氣,在聽到這件事后,很平靜,甚至沒有任何的波動,好像發生這種事再正常不過的事。
北京朝陽醫院派來的工作人員,已經與榮城這邊交涉完成。本來這時候榮城官場大地震,誰還有閑工夫做這個事。但因為涉及到方維,沈拓沈市長親自會見朝陽醫院的代表,并親自拍板,以最優惠的價錢,在一處好地界,給朝陽醫院拿下一處四百平米大的兩層小樓,供給對方做診所。
衛生局方面也是相當配合,正局長因為這次官場大地震下臺,幾個副局長都爭相表現,如今沈市長親自決定的事,他們還搶著表現。
當方維親自去了自己的診所時,才發現,原來這兩層小樓是個茶館,裝修的很古典。這倒是省了方維不少心思,只要稍微休整一下,就差不多可以當一個診所。
對于診所是裝修,方維并沒有投入多少,也沒有像其他中醫鋪子,一個古舊的柜臺,上面坐著一個中醫老郎中,而后面怎么放滿小柜子的中藥。
方維的診所很簡單,茶館的家具還在,只是沒有原來的密集,另外幾個雅間稍微修改了一下,里面都放置了一張供病人躺下看病的床。整個診所,一共也就放著三張床。
診所里擺放著幾盆藥草花,以及其他一些觀賞性植物。
當這些都差不多準備好后,方維感覺自己的診所也差不多能營業了。
他不要求自己的診所能門庭若市,只要能裝裝樣子,混混日子就成。
6月16日,這天,方維的診所正式營業,本來也沒打算搞什么開業活動,畢竟它只是個診所,不可能搞幾個迎賓,來幾句歡迎光臨,或者優惠促銷之類的。
沒有通知任何人,方維的小診所靜悄悄的在小街上開業了,方維一個人坐在二樓一處窗邊,一套古色古香的桌椅,方維一人泡上一壺好茶,在那邊自酌自飲,感覺好不愜意。
夏小雨則一個坐在樓下,她是知道方維在上面干什么,她就不明白了,這方維開個診所,診所的招牌卻是“妙華草廬”。而且在沒掛任何有關這家店營業范圍的介紹,透過窗戶看去,還以為這是一個茶館。
而最讓夏小雨納悶的就是,你說方維開的中醫診所,整個診所里,沒有放置幾味中草藥,如果有病人上門,確診了病例,他拿什么給病人治病。而且,方維還將衛生局,朝陽醫院,以及其他相關部門的所有證件,都放在店里最不明顯的地方,如果不是自己知道放哪里,還真不知道在哪。
夏小雨一個人坐在樓下,本來他還想穿一身白色的護士服,哪知道方維居然不讓她穿,說是另外給她做了一套衣服,下午就會拿來,以后上班的時候就穿那個。
夏小雨愁死了,開始有些懷疑這大神醫到底是不是想開個診所,還是掛羊頭賣狗肉,想借著干點什么。
“方醫生,你這是個什么事,你這樣什么都不寫,什么都不宣傳,誰知道我們這里開的是診所?”夏小雨在樓下坐了兩個小時,沒見一個人上門,于是走上樓,想看看方維做什么,只是看著方維依舊坐在那里喝著茶,只是不同于剛才,現在方維手中拿著一本奇怪的書。
為什么說奇怪,那邊是因為整本書上的文字,她一個都不認識,好像是古代的篆書。
“錯,以后在這里,不要叫方醫生。你叫我方先生就行!”方維淡淡的說道。“至于病人,我只愿治有緣人,順眼的人。其他人不治!”
夏小雨一下子被方維的話噎住了,她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感覺這個方維這套做派,還真有些那些性格古怪神醫的習性。
“還有,你也不要把這里當成診所就行,有病人的時候,或許會幫點什么忙,如果沒病人的時候,你可以自由活動,或者也帶本書來看看,打發一下時間。”
“有道是,事不過三!”方維看著夏小雨,說道:“以后我們‘妙華草廬’的規矩便是日不過三,只接診三例,不論病大病小!”
“這,怎么行?”夏小雨想勸勸方維,畢竟以方維的醫術,如果只治三個人,那多可惜。而且作為護士,如果只有三個病人,那以后基本可以宣告她基本如現在這樣。
“有什么不行,好了,你通知鄭金彪下午親自把我要的東西送來,順便他就是我第一個病人!
方維手里拿著這本書,其實也不同尋常,是一種靈氣凝結而成的書,凡人稱之為天書也不為過。他大的用途沒有,只是一本可以靜心靜氣的書,慢慢誦讀,能扎實自己的精氣神,鞏固自己的境界。
本來這種書方維可以默讀的,如今這種環境,方維還是覺得手握一紙手書,更有感覺。
“我發現,我有些后悔來你這里了!”夏小雨看著方維的樣子,只能這么說道,使出去的勁根本無任何著力點。
方維診所的開張,其他人并不知道,否則也不會如此安靜。
鄭金彪也是接到夏小雨電話時,才知道方維的診所已經開了。他頓時有些氣惱,怎么自己消息一點也不靈通,連個花籃都沒有送去,于是連忙讓人備好東西,自己親自送去。
作為本地的地頭蛇,他自然也得到了陳耀祖已經完蛋的消息,對于方維的手段,他看出來的,真正的通天。人是直接由中紀委帶走的,甚至連省城方面都沒有任何的消息。雖然陳耀祖的離去否,對鄭金彪沒多少影響,而且由于方維對他的幫助,也使他從心底開始尊敬方維。
當鄭金彪的車隊浩浩蕩蕩的開到這家剛剛開業的“妙華草廬”時,周圍的人才開始正視這家剛剛開的店面。這是什么樣的店面,能讓這么大的老板親自過來。
鄭金彪帶著一群人下了車,剛一下車,就指揮著眾人將各個花籃放在門口兩旁,然后就抬著一尊巨大的吞金蟾蜍進來。
方維早在二樓的時候,就看到了鄭金彪車子來了,只是沒想到這家伙這么能瞎折騰。
這般鬧下去,還不得讓地球人都知道了。
氣急之下,方維放下那份定養,風風火火的來到一樓,看到鄭金彪正指著人擺那鬼東西。
方維實在看不夠去,走上前去,攔在眾人面前,手中輕輕一拖,伏在吞金蟾蜍面門之上。在眾人詫異之下,只見剛剛還精美無比的吞金蟾蜍,瞬間便融化,接著便化為一灘金屬塊。
“方先生,這?”
“別整這套,把外面的花籃,從哪來帶回哪去,另外把你外面那些人都散了。”方維真被這家伙搞火了,這般動靜,這周圍還不都清楚了。
“啊!馬上,馬上!”鄭金彪這才知道,自己這次可真正的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人家方先生想低調,自己給搞這么一套,那不是故意和方先生對著干嗎。
匆忙遣散了其他人,鄭金彪走到方面前面,態度恭敬的說道:“方先生,真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這個意思!”
“行了,就這樣了,讓你帶的東西都帶來沒?”方維雖然有些惱火,但也知道這家伙不是有意的,也是為自己好。
“帶來了帶來了,特意選了最好的料子,按照您的要求,手工縫制的!”
“哦,拿上來!”方維讓鄭金彪給自己做幾身衣服,他覺得在這個地方,就不應該穿這一身休閑裝,他更鐘情于白衣長袍。
看了看衣服后,方維點了點頭,然后將女式的交給夏小雨,“這身是你的,工作時候穿。”
夏小雨頓時有些頭大,這衣服漂亮是漂亮,但怎么穿的出去,雖然她很喜歡,但...
他剛想說什么,但見方維已經白袍一揚,瞬間披在自己身上,整個人看上去,飄逸俊美,不可一世。
看到方維的樣子,夏小雨心中一動,也有種沖動,想看看自己穿上這身是什么效果。于是抱著自己的衣服,興沖沖的跑進里面換衣服。
鄭金彪也是一怔,看到方維的樣子,更加肯定方維的神奇,是那種不世的奇人,就憑這氣質,這份姿態,是普通人能有的嗎。
看差不多了,鄭金彪的人也走了,方維對鄭金彪說道:“這些日子,你為我也算盡心盡力,忙前忙后,尤其是不惜得罪陳耀祖。我都看在眼里,今天,就趁這個機會,一并去了你的問題。”
一覺醒來,發現多了一個堂主一個舵主,可把小弟樂壞了。感謝兩位大大的強力打賞,另外也謝謝其他人對本書的!!謝謝大家!!手里有推薦票嗎,上架前,能不能給本書把推薦票頂到兩萬張?小弟努力碼字,你們也要努力投票啊。呵呵第94章 鄭金彪聽到方維的話,頓時感動的一塌糊涂。雖然自己也有這個心思,但方維對他的幫助也不小,尤其是給他們鄭家開辟了另外一條康莊大道,基本可保他們鄭家幾世不衰。
“方先生,為您做事是我樂意的,請您不要說這些!”鄭金彪恭敬地回答著,看著方維遠去的腳步,他知道方維這是要給自己治療,于是馬上跟了進去。
雖然不明白方維什么意思,不是之前已經留了方子,只要按照方子吃著,每個星期再扎一次針,大抵一個多月就好了。如今難道換了治療方法?
鄭金彪想到這些,盡管心里疑惑,但還是緊緊跟在方維腳后,害怕一不小心,讓方維走遠去。
跟著方維進去的是一間小房子,裝修的很古雅,尤其是窗臺處,擺著兩盆賞心悅目的君子蘭。而且鄭金彪注意到一個很是問題的問題,那就是,整個診所,似乎沒有看到暖氣以及空調。
他不知道是方維遺漏了,還是故意這么做。
在北方這種地方,空調可以不裝,但是暖氣肯定是要裝的。否則到了冬天的時候,那可是能凍死人的。
鄭金彪問道:“方先生?您的診所暖氣空調都沒有裝,冬天的時候將怎么過?”
方維撇過頭,看了一眼鄭金彪。診所的暖氣是方維讓取掉的,之前是有的,對于暖氣的用處。他肯定知道,冬天嚴寒,暖氣可以御寒,提供溫度。但作為一個醫者,方維卻是有另一層的考慮。
“暖氣燥熱,會引起氣血上涌,對于一些病癥,會起反作用。另外這件事也還得麻煩你,過段時間,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時間,利用這段時間,你給我這里裝上一套壁爐供熱系統,各種要求和到時會告訴你的。”方維早想過這個問題,雖然他已經突破筑體,進入化氣期,早已寒暑不忌,但也要考慮來這里的病人和夏小雨的感受。
而裝壁爐,用炭火燒,則是燃燒,將炭火中的靈氣爆發出來,既可以提供熱量,又能對身體起到一定作用。當然,炭火中的靈氣相當稀少,但總歸比那經過層層加熱,產生的水汽供熱效果好。
話說,自然界中,一草一木,以及各種腐化之物,他們體內都蘊含著靈氣,這些都是他們生時,以各種方式存于體內。當然這點靈氣極為稀少,一個凡人在得不到相關引導的情況下,一輩子所貯存的靈氣,也不一定有一個修煉之人一息之間貯存的靈氣之多。
而這些靈氣進入人體后,由于凡人不懂運用,所以只能以原生態的方式存在。有些人則懂得利用,會慢慢將體內貯存的一部分靈氣加以運用,所以這些人往往壽命長久,這也是凡人常常說的養氣。
而內家高手也是運用這個方法,以養氣的形式利用內體少有的靈氣加以引導,開辟出特有的一種低級能量,也就是內家之氣。
如今三界靈氣稀薄,每個凡人靠自身積累,已經難以實現那些。雖然如今這些人壽命比之古代更加悠久,那只能說,生活條件的改善,避免了一些多變的環境適應。
“不麻煩,不麻煩!到時候方先生吩咐就行了!”鄭金彪聽到方維有事吩咐他做,自然高興。另外,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有些期期艾艾,不知該怎么開口。
“怎么?有事?”方維自然看出來鄭金彪有話要說,但不知道怎么開口。方維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么一個榮城響當當的大亨,在外面雷厲風行,而在自己面前,連簡單的一些問題都猶猶豫豫的。
鄭金彪看著方維,見方維表情依舊,沒有任何的不耐煩,于是小心的說道:“方先生,我聽你的話,這不準備過段時間,擺桌酒席,結個婚。所以,我想請方先生過去喝杯喜酒!”
“哦?這么快就有目標了?”方維知道像鄭金彪這樣的人,要找個女人來結婚,那應該很多。畢竟人家可是名富全省的大企業家,大老板,有的是錢。找個女人結婚還不是那么簡單的一句話。
“一直有,只是前些年你也知道,我有這病,所以一拖再拖。這女人,我也知道對不住她。她是我一個村的,我當兵之前,父母給我說了這么一門媳婦。可是我當兵回來,你也知道我出了這問題,我便讓父母將這門親事給退了,哪知道對方根本不同意,我沒辦法,又沒臉回去,就一個人出去拼搏。前些年事業穩定下來,一次回村的時候,才知道她一直沒嫁人,等著自己。”鄭金彪說道這女人的時候,眼淚忍不住,漸漸打濕了眼睛。
“我看女人在村里一個人孤苦,而且又被村里人指指點點的,說三道四。我就把她帶到了城市,我也將自己這問題告訴了她,誰知道對方認死理,說這輩子就是我媳婦,我也沒辦法,就這么和他耗著。雖然沒結婚,沒一起住過,但她一直像個媳婦一樣,孝順著我父母。所以,這次有機會痊愈,我不能再對不住她了!”
“不錯的一個女人。你也不錯!”方維聽了他們的故事,點點頭,確實不錯。有點古代女人認死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意思,在這個社會,已經很少見了。
“是不錯,另外,方先生,我還有個事求你?”
“有什么一并說了吧?”方維看了一眼鄭金彪,還是問道。
“秀娥,她不同意和我結婚,說自己年紀大了,就算我的病好了,也不可能給我們鄭家誕下子女,而且勸我娶個年輕的,這樣有生養能力。”鄭金彪說到這里,老淚縱橫。
之前病沒好的時候,劉秀娥不停的嚷嚷著要和自己結婚,要照顧自己生活。如今自己病好了,她卻勸著自己取個年輕的人。這樣的人,如果自己不好好待她,自己還有良心嗎,自己還是個人嗎。
想想自己的老爹活著的時候,由于自己的不孝,加之年年在外面打打殺殺,家里老人根本沒人照顧,一直都是這個女人,像個出嫁的媳婦一樣,照顧著兩個老人,用她那女人柔弱的身體,扛起了他們家的一切。
“她多大了?”方維聽過,也覺得不錯,再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鄭金彪的請求,他能滿足的還是滿足一下。畢竟人人都有一段屬于自己的辛酸史,如果人人都來方維面前哭訴一段,方維就給他治病,那方維的醫術也太廉價了。至于鄭金彪,那只能說他運氣好,在方維一開始就認識了他,并且給了方維最初的幫助。
“比我小三歲,今天四十五了!”鄭金彪趕忙說道,雖然他知道,這個社會有著高齡產婦這種概念,他也聽過五十多歲的女人照樣懷孕,但是他怕啊,畢竟年紀大了,弄不好出點什么問題,那可真不知道該怎么收場,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
“哦,改天把她帶來!”方維點點頭,沒其他意思,四十五,也不大,就是放在現在醫療技術,生個孩子也沒什么問題,更別說找自己。
這時,夏小雨扭扭捏捏的走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方維。她身上已經穿上了方維之前給她的那套衣服,不是那種繁瑣的宮女裝。如果有修仙之人在此,一定會認出,這不是最普通的武裝嗎。
正是如此,夏小雨穿的這一身衣服,就是方維根據仙子們戰斗時的著裝,注重活動而輕便,而且不失美觀。
“恩,不錯,以后就穿這身就行了!”方維看了看夏小雨,她本身就挺漂亮的,而且氣質畢竟靜謐,再配上這么一套衣服,真有些出塵的氣息。
鄭金彪也是看呆了,沒想到這衣服穿在她身上會是這種感覺,但很快便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這女人說不準是方維的女人,自己這么一直盯著她看,惹方維生氣了,那可就糟了。
“小雨護士,你安排好鄭先生,我要為他施針治療!”方維沒有多在衣服上糾纏,迅速將夏小雨的工作吩咐下去。
第二章送到,希望喜歡!
第95章 方維出去后,夏小雨一改之前的嬌羞,扭捏,不自然。很爽利的走到鄭金彪面前,說道:“鄭先生把身上的衣服褪去,然后躺倒那張床上!”
鄭金彪看著夏小雨的樣子,頓時有些猶豫了,如果這是醫院,或者夏小雨穿著一身護士裝,他會毫不猶豫的做這些。但是眼前,這個美女穿著這么一身衣服,而自己又是個大老爺們。他倒是不介意在美女面前脫衣服,只是對方有可能是方先生的女人。
自己這么做,方先生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不用扭捏,我是這里的護士,你照我說的做。否則一會方先生來了,你還穿著衣服,沒辦法給你施針!”夏小雨很快進入了護士的角色,并且按照方維一早的叮囑,稱呼變成了“方先生”。
鄭金彪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好在今天出門的時候已經知道方維給自己施針,他臨出門,換了一個大頭褲衩,能避免一些尷尬。
看到鄭金彪已經開始在那里脫衣服,夏小雨則走到另一旁,不斷地搗鼓著什么。其實也不是什么大東西,這事還是夏小雨自己想到的,她知道自己家這位醫生,一般的治療也應該是針灸之類的。男人的話,那還好說。如果是女人,他這針灸也太尷尬了,于是她便問方維,如果在病人的身體上遮擋一塊輕質的紗布,影不影響方維治療。
當然一聽她這話,當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說實話,遮著身體施針,在一般醫術高超的中醫那里,或許真沒多大影響。畢竟這些人閉著眼睛也能輕松的將針送到應該去的穴位。但對方維的施針卻是有些影響,當然不是他閉著眼睛不能扎針,完全是因為方維的扎針時時伴隨著氣息的流動,如果蓋上一塊紗布,則稍微影響一下。
當然,方維并沒有這么解釋,只是說著沒多大影響。畢竟自己也不希望以后出現什么尷尬的情況。
鄭金彪脫掉衣服,平躺在那張床上,而這時,夏小雨也已經準備好。拿出一塊疊的整整齊齊的紗布出來,在鄭金彪的注視下,夏小雨將紗布隨手一揚,在空中展開。隨后,他將整塊紗布蓋在自己身上。
看到這里,鄭金彪頓時松了一口氣,有點遮蓋就好,這樣就好。
“大老爺們的,還怕羞。我就是個護士,你又不是沒去過醫院!”說著的,夏小雨在中央特護培訓的時候,應對什么樣的人沒見過,而且中央的一些大佬很多都是老人,有些人甚至大小便失禁,他們這些人不照樣得照顧。所以,從一開始,夏小雨就沒有任何的不適。
“夏小姐說的是,只是您穿著這身衣服,感覺有些...”鄭金彪尷尬的笑著。
“這衣服?”夏小雨這才回味過來,之前進入護士的角色,忘記自己穿著。鄭金彪這么一提醒,才明白,原來是衣服惹的禍,但她又能有什么辦法,看方維的意思,明顯沒把這里當醫院,就是自己一個休閑喝茶的地方。古色古香,讀古書,看古文,還要有古女陪侍。
方維在另一個房間里翻著書,絲毫沒有一個醫生的覺悟,偶爾嘴上還叨叨幾句。
桌子上的茶是上次從北京回來,從葉家帶的。味道還好,最起碼比市面上銷售的那些茶好多了。而且經過方維精心的再次加工,更加的香韻。如果世上普通人喝上一口,定感覺神清氣爽,異常舒服。
蓋因方維這家伙,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暫時沒辦法尋得仙茶來品,有的只是這些凡間極品,而且還數量稀少。于是方維就將整罐茶葉讓人參精再次加工,將人參精華滲入茶葉之中。
當然,方維還做了另外一項工作,那邊是將那一套竹針還有金針收入體內,分別放于人參精周圍,讓人參精進行溫養。這樣的話,平時治療,即使復雜的病癥,僅憑這兩套針就可以治愈。如果再有復雜的,才需動用人參精相助。
不一會,夏小雨走出來,看到方維還在那里看書喝茶,有些氣惱,有你們這么的醫生嗎。但她知道自己的職責,態度平和的說道:“方先生,鄭老板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治療!”
夏小雨的話傳到方維的耳中,又隔了一會,方維將這一小段讀完,才放下書,站起身,走到夏小雨前面,說道:“那好吧!”
鄭金彪靜靜的躺在床上,上面蓋著一塊白色的紗布,隱隱看到里面。整個床上,只露著一個頭,他此時正睜著眼睛,望著屋頂,神色中有些激動,甚至是亢奮。
聽到腳步聲,忙坐起身來,看到方維進來了,問候道:“方先生,您來了!”
“恩,躺下吧!
說完,走到鄭金彪窗前,看著正躺著的鄭金彪,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后迅速拿出一根針,扎入了鄭金彪右胸一處大穴。一針下去,鄭金彪那亢奮的情緒馬上渙散,轉而眼皮仿佛千斤之重,緩緩的合上。
夏小雨則一直專注的看著方維的動作。見方維一陣下去,對方就昏睡過去。又細細的記著方維下針的那個穴道,她要回去好好查醫術,要了解這個穴位的作用,還有為什么方維一針下去就能令患者昏迷。
她也知道,這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否則的話,就這么一針下去,他相信醫院以后都會采用中醫針灸麻醉了,而傳統的麻醉師將廢除。畢竟傳統的麻醉師對大腦有損傷的,而任何一臺手術都離不開一個高明的麻醉師。
劑量太小了,很可能在手術途中就醒過來,這樣劇烈的疼痛傳至病人腦中,他會活活疼死。劑量太大了,則又可能損傷病人大腦,而一個厲害的麻醉師,往往能恰到好處的配合整臺手術。
而方維的方法,則簡單異常,一根針下去,病人昏迷。
夏小雨注意到,方維的那根針一直沒有拔出,它穩穩的定在那里,仿佛定住了鄭金彪的生命氣息。
竹針養身,金針祛邪。這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道理。而方維今天主要采用的也是竹針。當然,充當麻醉的那支針卻是金針,攻伐之力,非利器不可為。
竹針在鄭金彪身上快速落下,每支針下落的時候,方維有意都停頓一下,之后才下針。但饒是這樣,方維的施針速度也是太快,根本看不見。在夏小雨眼中,似乎一個眨眼功夫,所受的針都已經落下。
由于這些針都經過人參精本命參氣的滋潤,帶有著極大的養成效果。所以不需要方維再度靈氣過去,在竹針下落之處,人參精氣已經隨著竹針慢慢進入鄭金彪體內,并且由于竹針的引導,所有的氣息在鄭金彪體內循環不止,構成一個簡易的陣法,陣法之中,又不斷的滋生出生生之氣,讓鄭金彪體內的創傷不斷自愈。
做完這些后,方維感覺似乎已經完工了,現在要等的就是拆針,由于這次使用的并不是自己體內靈氣,而是參氣,所以治療的過程比較緩慢,索性無事。方維對夏小雨說道:“看好時間,兩個時辰之后,通知我,到時候拔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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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鄭金彪痊愈了,這是他醒來之后最強烈的感覺。由于幾十年的壓抑,強烈的男性沖動一下子爆發了出來,醒來的一個感覺,不是渾身的舒坦。而是想當初青春期的少年一樣,沖動難耐。
看著下面高高支起的帳篷,鄭金彪又是欣喜又是尷尬。
好在夏小雨是專業護士,雖然有些羞赧,但也被方維的這幾手鎮住了。讓鄭金彪自己穿好衣服,她早一步先離開了那間房子。
不一會,鄭金彪出來了,臉上還帶著欣喜,但看到夏小雨時,還免不得的尷尬。
方維似乎意識到什么,說道:“不用在意,她是專業的護士。”
“是是!”鄭金彪一聽這換,但還是有些尷尬,畢竟夏小雨不穿護士裝,此時一身衣服,站在方維旁邊,俊男靚女的,誰會想她的身份。
“你這病也算痊愈了,房事的話,不宜過度,但也不能沒有,逐漸增加吧,兩個月后,就能恢復正常生活!
鄭金彪離開后,夏小雨看著方維,說道:“我能不能換身衣服,這衣服漂亮是漂亮了,但是病人看見不會習慣的,你是不知道當時有多尷尬,我還好,畢竟工作起來忘記了這些,但人家可不是這么想的!”
“哦?你是說鄭金彪看你眼神不對?”
“啊?那道沒有,我看他也不敢。只是有些尷尬!”夏小雨倒真沒看出鄭金彪對自己有什么邪念,畢竟有方維這里呢。只是穿這身衣服,確實很尷尬。
“心!”
“注意你的心!他們是病人,無所謂,但你也算這里的醫護人員,要注重修心!”
“你就像個老學究一樣,好好的年輕人,怎么一點活力都沒有!”夏小雨看著方維這一身長袍,青書紙卷,香茶環繞,怎么感覺也不像個年輕人。
“呵呵,老學究就老學究吧。好了,今天就下班吧。”方維放下手中的書卷,整了整衣衫,這卷他已經誦讀了九遍。已經算到,今日過不了雙九之數。既然如此,采九之數位,更合于道。
“這么快,這才幾點?而且今天才看了一個病人,連你說的三個都沒有!”夏小雨一聽急了,她剛剛還想著,方維這下清閑了,自己姐姐也恢復的差不多,正想著打個電話,叫人把姐姐送來,給她治腿,沒想到這醫生倒要跑了。
“這時間正好!我說的那三人,只是最多治三人,又沒說必治三人。何況現在我們這里病人少,一天一個就行了,如果今天都治好了,以后放長假?”方維一邊收拾著東西,順便換上了之前的那套衣服。
“那明天給我姐姐治腿?”夏小雨作為方維的護士,兼職助理,等等除了方大神醫之外的一切職務,自然要利用職務之便,先給自己姐姐掛個號。
“行,讓她明天來吧!”誰先誰后,方維倒也不在意,在他看來,只要不是立馬危急生命的,先后順序無所謂。
“那就這么說定了。”
“恩,我先走了,走的時候記著鎖門!”
望著方維離開的身影,夏小雨懷疑,自己以后的工作都會像今天這么無聊。同時她又對方維的醫術佩服之極,就那么幾針下去,就能治療好一個人的病。
想到那幾針,夏小雨頓時急了,她得馬上回家去,趁著現在記性還好,查查方維的那些針到底扎在了什么地方,有什么用處。
換好衣服,提著自己的小包包,夏小雨從后院開著一輛車就朝回家的路奔去。
出了診所沒多久,方維想到父親如今腿已經痊愈了,便想著給父親買輛車,畢竟有個車做什么也方便。
拿出前段時間給自己送車的那個陳青的名片。看著上面的介紹,方維拿起手機,給對方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忙,過了很久,才打通。
由于是陌生電話號碼,對方并不知道方維,只是很客氣,又不失禮貌的問道:“你好,我是陳青,請問有什么事?”
“陳經理,謝謝你上次給我送來的車,很好用。這次我是想問問,你的車行在什么地方,我想再選輛車子。”
陳青一時沒想起方維,聽到送車子,他也不知道是誰。只以為是個老客戶,畢竟像他們這種車行,有些大老板定了車子,沒時間取,就會讓車行親自送去,他以為方維也是其中的一個。
雖然想不起來是誰,但陳青還是很禮貌的將車行的地址告訴方維。
掛掉電話后,方維驅車往車行開去,一路上他也沒有想太多。
車子進入車行前面的停車場時,這時,坐在里面的陳青看到這輛車子,想起剛才那個電話,頓時想明白一切。畢竟這輛車子的記憶太深刻了,那可是終極大BOSS親自批下來的,而且一早晨,所有的人都忙著拾掇這輛車,務必弄成最好,所有的配置一應俱全,最后還是自己親自送去的。
果然,車子停穩后,同駕駛艙車門打開后,從里面下來那個熟悉且又記憶深刻的人。
陳青放下手頭的工作,帶著車行幾個員工,迅速的出來迎接。此時車行的人頗多,都是來看車子的,看到車行經理的舉動,紛紛將頭移向外面,想看看是什么大人來過來,居然令車行經理親自出去迎接。
走到陳青面前,看著陳青的這幅做派,方維沒說什么,微微一笑,問道:“好久不見,陳經理最近可好!”
“好,挺好的。方先生能光顧我們車行,是我們車行天大的榮幸。”
“好了,我們進去吧,別這站著了,看看周圍圍觀的人那么多,影響不好!”方維淡淡笑道,帶頭走了進去。
剛進入車行,清一色的世界名車,方維隨意掃了一眼,看著這些車子,每一輛的價值,最少在百萬以上。忽然,他有種感覺,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他倒是不介意給自己父親買輛好車,只是買了,父親愿意開嗎?
“陳經理,你們這車行的車子也太高檔了?我懷疑我來錯地方了!”
“啊?不,不高檔,這里的車子也不一定配得上方先生的身份,如果方先生要選一輛適合自己的車子,我們里面,還存有幾輛限量版精品車子,如果方先生愿意,可以去試試?”陳青知道這是終極大BOSS都要正視的人物,自然也不能怠慢。
“那倒不用了,我不是給自己選車子,有你們老板送的那輛已經夠了,我今天來是給父親選一輛的。不用太高檔,大眾一點的就行!”
“既然是令尊選,那寶馬和奔馳吧,這兩種牌子雖然也是高檔車,但是如今也算大眾化了,開出去也不是那么扎眼,成功人士也都比較欣賞這兩種品牌,最主要的是,車子是德國人產的,以德國人的性格,車子嚴謹,大氣,而且操作性極好。”陳青說著,把方維帶到寶馬和奔馳的展臺。
只見上面擺著一輛寶馬7系的進口車,不遠處放著一款高配的奔馳S600。
方維看到這兩輛車,頓時頭大,這車也太夸張了,給自己老爹開?而且這車子的價錢也是個問題,自己手里雖然攥著一些錢,但買上一輛這種車子,估計就破產了。
“不要這么貴,五十萬左右的車子就行!”
“哦,那可以選擇奔馳E系列,或者寶馬五系的。”
陳青給方維介紹各種車子的時候,作為車行的總經理助理,此時已經按照陳青的指示,給大老板打電話去了。畢竟方維這個人,在車行還是掛了名號的,對于方維這次買車子,是免費,還是打折,他們也拿不定主意。
電話打了半天,都沒響。實在沒辦法,助理又將電話打到鄭金彪的保鏢那里,保鏢跟了鄭金彪這么久,自然知道鄭金彪和方維的一些關系。當下說道:“聽好了,以后方先生要的東西,通通免費。而且一定要照顧好!這種事以后不用打電話了。”
第96章 陳青將方維帶到一處偏廳,方維這才注意到,這個偏廳展出的車子都是一些五十萬以上的高檔車,而且以寶馬奔馳為主,豐田,日產很少,就一輛孤零零的擺在那里。
他似乎覺得帶方維來這種地方有些不妥,而且剛剛助手已經給自己傳話了,眼前這個主要買什么東西,不論是上千萬的勞斯萊斯,還是幾十萬的小寶馬,都免費白送。
這得什么交情,才能讓大老板做出這樣的決定。陳青恨不得領方維到車行的“寶庫”將那幾臺限量版的跑車拉來,好好吹捧一下,然后送給對方幾臺。當然,這又不是自己的財產,送出去也不心疼。更何況,自己把事情辦好了,大老板那里也有賞。
大老板旗下有幾家車行,唯獨這家車行是經營高檔車子的,所以在這個車行,幾萬十幾萬的車子根本沒有。最低檔的車子,也就是寶馬五系,奧迪A6,A8等等。而且這些車子數量也少,就算有,每種型號也是同型號中的最高配置。
方維走到一輛寶馬車子旁,看著夠大氣,但也不像剛才7系那么耀眼夸張,感覺不錯。打開車門,坐進去感受了一下,挺舒服,空間也夠寬敞。
“這車子怎么樣?多少錢?”
由于有自己的卡宴作比較,方維感覺這輛寶馬比自己卡宴還要舒服,所以感覺挺滿意的。而且之前也告訴陳青,自己本著五十萬左右的車子買,想來應該就在這個范圍浮動。
“方先生,這是寶馬五系535LI豪華型,是同類車子里屬于最高檔的,不論操作性,還是舒適性,都是頂尖的。當然,有一點方先生也許也知道,這種車子是國產的,并不是進口的。如果方先生看重這個車子,有同類的進口車子可選擇。進口車子比起同類車子,馬力更大,做工更加細膩。”陳青向方維介紹著這些,當然,進口寶馬可不在這地方放著,進口寶馬每輛都在百萬以上,自然在另外的展廳了。
“做工細膩,這個體現在什么方面?”馬力大,方維自然清楚,在他看來,馬力的要求不重要,給自己老爹開的,老爹的性子,根本開不快。至于做工,他就不清楚了,是關于哪方面的。
“主要體現在內飾上,當然其他方面也有一些體現,但并不明顯,幾乎可以忽略。”陳青說道,然后指著里面的內飾材料,說道:“進口的寶馬,這些內飾材料,選擇更高檔,而且做工更加細膩,給人渾然一體的感覺。”
“哦,那進口的多少錢?這輛又多少錢?”方維還是將價錢提了上來。
“這個,方先生,我們大老板吩咐過了,方先生要的東西,一律免費,所以,如果方先生真喜歡這款車子,就選進口的好!”陳青將剛剛從鄭金彪那里得到的命令說了出來。
“鄭金彪?”方維皺了皺眉,也沒說什么,知道鄭金彪欠自己的,還真不是這些金錢能還得起的。
有了陳青這句話,方維頓時沒有了選車子的。而且他也知道,如果自己非要給錢的話,眼前這位說不定非但不會得到鄭金彪的表揚,反而會受罰。
鄭金彪這人,用一句話說,他有的除了錢,還是錢,也不在乎這點錢。
一種落差從心底生出,方維從車子里下來,望了一眼那車子,然后對陳青說道:“那你看吧,把車子送到上次那個地方就行了。”
他實在沒有選車子的了,之前他仿佛普通人一樣,懷揣著幾十萬,要選一輛價錢合適,又適合自己老爹的。沒想到突然被告訴你,不用花費一分,就可以隨意開走這些車子。方維沒有那種貪便宜的小民心理,所以才一下子心中那股激情落空,變得毫無興致。
“明白,明白!”
走出車行,方維回頭望了一眼那車行,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鄭金彪啊!
這時,方維的手機響起。提起手機一看,來電話的是張小冉,看了看時間,才下午三點多,這丫頭給自己打電話做什么。
接通電話后,方維笑著問道:“小冉,找你方哥做什么?不會是要請客吧?”
上次請了小兩口一頓,這小兩口一直嚷嚷著,下次要請方維去吃他們那種最實惠的自助餐,讓方維體驗一把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次張小冉打來電話,方維還以為是那事。
“方哥,你在什么地方?致迪他出事了,方哥,我不知道該怎么辦,致迪他也不敢告訴家里!”張小冉聽到方維的聲音,一下子哭了出來。
“怎么回事,你慢慢說,你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你?”方維一聽,頓時急了,怎么說也一起住了一年多,相處很好,之前自己生活窘迫,他們也對自己很照顧,尤其是每次放假回來,大包小包的各種家鄉特產,也總有自己的一份。
“方哥,我們在出租屋。你快來吧,幫我們出出主意!”張小冉哭著,她現在真的沒法子了。她和吳致迪兩人就是來榮城上大學的,可以說在榮城人生地不熟的。如今出了這事,根本沒個傾訴的人,在榮城地界上,也沒人能幫的了他們。
方維掛掉電話后,直接上車,驅車往出租屋趕去。
他真不知道這小夫妻倆出了什么問題,而且以張小冉的性格,如果不是大事,根本不會向方維哭的。
在他了解的張小冉,就是那種很精明,對生活精打細算,也很堅強的女孩子。相處一年多時間,也聽到過小兩口子吵架,但是從沒聽過張小冉哭過,哪次吳致迪把張小冉氣的方維都看不過去了,她張小冉依舊不掉一滴眼淚。
車子在路上飛馳,方維趁著這個空,拾起老本行,給吳致迪算了一卦。
卦象之說,可以說真是方維的老本行。當初妙華所在的門派,出名的就是卦象之學,對于修煉之途并不是很精通,只是出了方維這么個妖孽后,才漸漸在修行界博出一些威名。
一番計算下來,方維發現現在吳致迪很安全,根本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而且這小子命也不短。倒是吳致迪這段時間的運勢有些模糊不清,方維看到這里,頓時有些迷糊,一個凡人的運勢,怎么會算不清呢。雖然自己現在實力弱了很多,但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知道吳致迪暫時安全后,方維也放下心,只要人沒事,其他的都好說,他還不相信,有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
榮城本不大,更何況方維全力開車,不一會車子就進入了自己住了一年多的老舊小區。
下車后,方維快跑兩步,上了樓。
開門的是張小冉,眼睛紅紅的,看得出哭了很久。
“方哥,你來了,你說我們該怎么辦?”張小冉看到方維的第一句就是這個,心理委屈,不甘,又無助。這幾天,他們愁死了,覺得天塌了,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走下去。
“好好說,出了什么事,吳致迪呢?”方維看著張小冉一個人,吳致迪不在,問道。
他在里面,這幾天天天喝酒,喝醉了就睡,睡醒了繼續喝。
方維看到那邊緊緊閉著的門,走過去,一腳把門踹開,看著里面像爛泥一樣躺著的吳致迪,地上擺滿了啤酒瓶。
“起來,睡,什么時候了,還睡?”方維走上前去,直接一把將睡夢中的吳致迪提了起來。
這一刻,吳致迪在方維手中好像一只小雞一樣。這么大一個男人,被方維一手就拎起來。
張小冉看著自己男朋友的樣子,消沉,沒有斗志,她失望透了,但她也沒辦法!
“啊?誰啊!放開我,放開我!”正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吳致迪,突然感覺有些呼吸困難,同時衣服的紋縫咯的他生疼。
方維不管不顧,提著吳致迪,走出房間,然后拉他到衛生間,把他的頭一頭塞到澡盆里,打開淋浴頭,冰冰涼的水一瞬間澆在吳致迪的頭。
“啊?!停,停,我不敢了,方哥,我醒了,放開我!”這一下子,吳致迪徹底清醒過來,借著水珠,看清了正在折磨自己的男人,正式自己有些崇拜的方哥。
第98章 吳致迪耷拉著個腦袋,坐在沙發上,不時的嘆上一口氣。而張小冉則拿著一塊干毛巾,給吳致迪擦著依舊在滴著水珠的頭發。
“說吧,究竟出了什么事?你看看你像什么樣?你這樣子,你讓張小冉怎么看你,你這樣子,小冉怎么能將自己的一生托付給你!”方維語氣很嚴厲,一年多的相處,加上后來的心境改變,這兩人在方維眼中,就和弟弟妹妹一樣。
“方哥,我完了,真的完了!”吳致迪聽著方維的話,頓時痛哭起來,雙手掩面,低著頭,嗚嗚的哭著。
聽到吳致迪的哭聲,旁邊的張小冉也是滿目傷懷,嚶嚶的哭泣起來。
方維這人,最聽不得人哭。當然不是說他,別人一哭就心軟,實在是因為聽到哭聲,他就煩躁,尤其是個大男人的哭聲。
“哭什么,男子漢,有個什么哭勁,明天天塌下來,今天也得照樣活出個樣子。再說能有什么事,嚴重到什么程度?”方維實在想不出來,兩個大學生能有什么事,讓他們傷心成這樣子。
吳致迪聽著方維的話,雖然哭聲小了,但依舊止不住。
只是張小冉停止了哭泣,說話的語氣很是消沉,說道:“方哥,蕭婕把我們給告了,學校方面給我記大過處分,而致迪直接開除!”
“什么!”方維一聽,頓時知道為什么了。一個大學生,逃課掛科根本不怕,怕的就是被開除。對于一個沒有踏上社會的青年,一個從小被灌輸大學多么重要的青年來說,被大學開除,意味著這一輩子也就完了,毫無前途。
“什么事,是不是因為我?”方維想到上次吃飯的時候,本來因為妹妹的事情心情不好,而蕭婕又撞槍口下,自己根本沒分寸,一巴掌拍碎對方下顎骨。
張小冉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過了一會,張小冉說道:“蕭婕說是我們讓你打的,我們是主謀,學校以故意傷害同學,給我記過,給致迪直接開除處分?”
“你們沒有向學校說明,這件事和你們根本沒關系?”
“說了,可是學校根本不信,而且還要求我們賠償蕭婕的醫藥費,精神費等等費用!”張小冉又哭起來,想想那天文數字般的醫藥費,是他們兩個學生能負擔起的嗎!而即使告訴家里,想想家里的反應,一個開除,一個留校察看,還要背負巨額的醫藥費。這?
方維并不知道這件事的具體情況,現在聽他們兩個說,又說不清楚。于是問道:“把你們輔導員的電話給我,我問問具體情況!”
他們只是普通學生,涉及到一些黑暗的事,很可能不會告知他們的。而且在這種時候,他們也沒有那個意識去打聽整件事的來來去去。
方維也是上過大學的,他知道,只要這件事不要給學校造成太惡劣影響,比如說你傷人了,而且對方報案把你告到公安局了,那你肯定會被開除。至于平時打架什么的,即使頭破血流,最多就是個記過。
所以,這件事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難不成蕭婕家里有些能量?想想蕭婕那個樣子,如果她家里真的不簡單的話,她再那樣,只能說,這丫的,太犯賤了。
張小冉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后把輔導員的電話調出,遞給方維。他們現在根本是六神無主,只能期望方維有些辦法,實在不行,只能打電話給家里了。
方維看著這個電話,瞅了一眼,直接打了過去。
手機里存的名字是溫老師,想必這個輔導員應該姓溫。
電話不一會接通了,電話里傳出一個中年的女人聲音。
“喂,你是溫老師吧,我是吳致迪和方小冉的哥哥,我想問一下關于他們的事!”方維直接開門見山,他不會客套,而且也從來沒有客套過。
“哦,你是他們的哥哥,關于他們的事,我只能說很難辦,主要是現在學校已經把他們的事以書面的形式全校通知了,如果要撤回處分,很難很難。”溫老師知道方維想打聽什么,作為他們的班主任,這兩人的學習成績雖然不是很優秀,但也不錯。而且事關兩個人的前途,她也不希望就這么毀了他們。
所以,這段時間,她前前后后跑了很多次教務處,院長室,找了很多領導,但都沒有得到好的回應。最后只能替這兩個學生可惜,對于被打的那個蕭婕,也是她的學生,她清楚知道對方是個什么人,成天不學習,而且生活也不太檢點。對于這種像小姐的學生,溫老師打心底厭惡。兩相比較,溫老師自然要偏向于吳致迪和張小冉的。
“溫老師,你是學校的人,又是他們兩的老師。你就和我直說吧,要怎么樣,才可能撤回處分,他們兩還都是個孩子,不太懂事,如果就這么退的退了,記過的記過了,他們的一輩子也算毀了!”方維為了吳致迪兩人,只能拉下臉來,他覺得虧大了。
“這件事真的不好辦,這些天我也為他們的事忙活了半天,只能說他們運氣不好吧,如果晚幾天出臺書面通知,或許事情還有轉機,只是如今已成定局,很難改了?”
“這其中有什么玄機?”方維聽出溫老師這話中有話。
“我也不知道這兩個學生怎么就得罪了前市委書記,我打聽他們事的時候,聽一個領導說,是市委書記那里下了決定,要開除他們的,學校沒辦法,只能照辦。但不成想,他們的處分通知剛下來,市委書記馬上出事了。哎,這也算是他們倒霉吧?”溫老師一想到這里,頓時有些氣結,這市委書記出事,肯定是貪污受賄,生活作風。就這么一個市委書記,他在入獄之前,還要害她的兩個學生。
方維聽到溫老師的話,頓時明白了,肯定是陳少坤借著他老子的名義,給學校打了招呼,否則不可能這么快。想到之前這家伙又給警局打招呼,讓刑警隊的人抓捕自己。這家伙還真不安生,如今這陳少坤本人怎么樣,方維并沒有去打聽,所以也不知道。
沒想到整件事居然這么復雜,自己惹的事,恰恰讓這小兩口遭了罪。
掛掉溫老師的電話,方維沉思了一會。又拿起自己的電話,給鄭金彪打了個電話,怎么他也是本地的地頭蛇,或許有些辦法。
電話想了一會才通的,是鄭金彪的聲音,聽這聲音,似乎還沒睡醒。想到之前給他治病,這會還睡著,想來這家伙應該回去之后就釋放去了。
“問你個事,和榮城師范學院能說得上話嗎?”
“能說的上,方先生您吩咐,有什么事,我給您辦!”鄭金彪一聽方維有事讓他做,頓時高興了,只要方維還記得他,還用的上他,他就高興。
方維將吳致迪和張小冉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前方維打人的事,鄭金彪也知道。之后后面引發的一系列事情鄭金彪就不知道。
“方先生,您放心,我這就給您辦,榮城師范學院的吳院長,我還是熟悉的。我給您問問,應該沒什么問題!”
掛掉電話后,方維看著兩人松了口氣。此時兩人正眼巴巴的看著方維,剛剛方維的電話他們也聽清了。
“等著吧,我拖了一個人幫你們問問,你們也不同太擔心。應該沒問題的!”方維也感覺沒什么問題,如果鄭金彪搞不來,那就找沈拓,沈拓在弄不來,直接找葉家。相信以葉家的能量,就是把他們兩個直接弄到北京的大學也不是問題。
“方哥,真沒問題?學校已經下了通知了,要想學校收回這種通知,基本沒有可能吧!”張小冉小聲的問道,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神直愣愣的盯著方維的眼睛,想從方維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
第9第一更求訂第99章 鄭金彪接到方維的“命令”后,親自開車子往榮城師范學院方向走去。
榮城師范學院雖然在榮城市算是名氣很響,也是因為整個榮城也就這么一所本科類院校。這所學校不說放在全國,就是全省,它的排名也是墊底的,用通俗的話就是野激大學。
當然,榮城師范怎么說也是省教育廳直屬的師范類院校,院長的級別也僅僅比市長低半級,而且不歸屬地市領導,所以有很大的自主性。
鄭金彪在榮城算是大企業家,手里握有很多公司,不少公司和榮城師范有著密切的業務來往。以鄭金彪的能量,他自信,就是一個沒參加高考的,他也可以安chā進榮城師范,更別說吳致迪這種。
更何況現在始作俑者的陳耀祖已經雙規,正所謂樹倒猢猻散,誰又會在他倒臺之后,依舊貫徹他那命令。
鄭金彪在路上的時候,已經給榮城師范學院的吳院長打了一個電話,吳院長此時剛剛從市教育局回來。
榮城師范學院名氣不大,所以學生的就業壓力很大。而師范學院為了打響他們的名氣,每年都會求著各個縣市幫忙解決一些學生的就業。當然,榮城師范學院所在的榮城,更是就業的大戶。
學校也不要求地方能解決所有學生的就業問題,只要求有一部分就行,這樣他們在招生的時候,就可以在這里頭大做文章。
如今榮城官場剛剛經過大地震,原來的教育局長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吳院長這次去教育局就是打探打探誰可能成為新局長,還有和他們榮城師范的定點名額會不會生出什么變化。
但這次去了教育局,基本什么都沒打聽到。正局長,副局長,以及一些管事的,都忙得前腳不離后腳,整個教育局都捉不到人影。有資歷了,跑關系走門路,盯著正局長的位置,沒資歷盯上了副局的位置。正局又忙著看能不能保住自己的位置,最起碼就算發配也要發配個還算可以的地方。
吳院長去了教育局,只有下面的人在,而且大多在吹嗑打屁,根本探聽不到什么。
回到院長辦公室,吳院長接到鄭金彪的電話。作為本地的大老板,榮城學院和鄭金彪的關系,他是清楚的。不說新校區就是鄭金彪旗下的建筑公司承建的,就是學校的其他一些科研投資,也有鄭金彪出資。而且學校的科研機構本來實力就弱,鄭金彪每年沒少投錢,但根本沒有產出。學校方面可指望著這些資金呢,可不希望鄭金彪把這些投資掐斷了。
今天鄭金彪親自跑來學校,想來不是重要的事,他是不會來的。以往就是洽談投資的時候,也不過鄭金彪旗下的經理一級的。所以,當知道鄭金彪要來時,吳院長已經做好的最壞的準備。應了一句話,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鄭金彪的勞斯萊斯緩緩的駛進榮城師范的大門,在辦公大樓下停了下來。鄭金彪在車上,遠遠的就看見吳院長領著秘書和助理站在大門口,迎接著自己。
一番客套寒暄之后,吳院長把鄭金彪帶上了樓上會客室。
“鄭總能來本校,真是令本校蓬蓽生輝。”會客廳中,吳院長臉上堆滿著笑容,熱情的和鄭金彪說著。
“吳院長嚴重了,我就是個大老粗,不像你們這些做學問的,渾身透著一股氣質,對就是學問的氣質。有時候想想,什么時候自己是不是也進學校深造一下,填補填補自己的空白,都說人要是沒上過大學,會遺憾一輩子。”
“不知道鄭老板今天來是有什么事嗎?”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更何況自己這破廟,能讓這尊大佛過來,吳院長知道,一定有什么事。
“要說事,還真有。這不,聽說我的一個小兄弟在你們學校上學,所以過來看看!”鄭金彪沒有直說,而且拐了個彎。
“哦,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我還不知道有鄭總的小兄弟在我們學校。這小兄弟也是隱瞞的緊,有鄭總這樣的朋友,也藏著捏著!”吳院長捉摸著鄭金彪這話的意思,他可不覺得鄭金彪就是來看人的。
“叫吳致迪,我今天就是來看看他,順便帶他出去吃頓飯。”
吳院長一聽這人名,頓時腳底冒出冷汗,不會是那人吧?沒聽說對方家里能認識鄭金彪這樣的大人物。
“鄭老板,這個吳致迪是哪個專業的?”為了確認是否是此人,吳院長小心的問道,按說以他的級別,真不用這樣低聲下氣,蓋因這家伙只是個搞研究的院長,不像地方上那樣權利大,而學校又想著鄭金彪的錢,只能這種姿態。
“哪個專業?”鄭金彪還真蒙住了,他真不知道兩人什么專業,不過馬上他又說道:“這還真沒記得,不過我知道他有個女朋友叫張小冉,也是你們學校的。”
吳院長這下不在抱有幻想了,鄭金彪今天就是為他們倆來的,本來開除這個學生,他也是不樂意的,作為搞教育的,他知道開出一個學生,會對這個學生造成什么樣的困惱,但是當時不是有市委書記壓著,他又沒辦法。哪成想,學校這邊剛開除,那邊市委書記就出事的。事后,吳院長也是tǐng后悔的,如果自己再拖幾天,市委書記下臺了,他之前的壓力,誰待理會。
只是如今這學校已經開除了,以書面的形式進行的全校通傳。這還不要緊,最主要的是,這件事也已經上報給了省教育廳,根本沒有回頭路。
出了榮城師范學院后,鄭金彪一臉的怒氣,沒有想到,這事他親自出馬都沒有辦成。這邊吳院長也說了,他也愿意收回這個學生。只是文件已經傳達給了省廳,這方面他沒有辦法解決,如果鄭金彪能解決省廳的問題,他那里根本不是問題。
但鄭金彪就是個大老粗,教育界打交道也僅僅止步于榮城。更何況他這個商人,放在全省來說,也算不得什么,省廳的人憑什么給他面子。
他倒是想親自跑省城幫著弄弄,就是人托人也最好解決了方維交給自己的事情,只是這事辦不成,他真沒臉去見方維。
而對于榮城師范的做法,鄭金彪更是怒意叢生。你個破學校平時不見你有多效率,這開除人可倒是好,前腳開出,后腳給你施壓的人就出事。你開除就開除吧,你向上傳達的速度也太快了。這才幾天?你這不是存心和自己過不去。
要不是有方維的交代,還希望著這兩人回那個學校,鄭金彪早就一聲命下,撤回所有給榮城師范的科研資金,一齊中止一些相關的合作。
反正這些東西,都像潑出去的水一樣,從來沒見過回報。雖然是小錢,但小錢就不是錢了,自己賺兩個錢容易嗎?
他知道方維那邊還等著電話,就是自己要去省城,也得先跟方維說一下眼下的情況。
車子出了榮城師范,鄭金彪讓司機把車子停在路邊,他給方維去電話。
方維等人也確實在那里等著鄭金彪的電話,他清楚,自己交代的事,鄭金彪一定會全力執行,而且不會耽擱半會。
方維的電話響起,來電的正是鄭金彪。
而聽到方維電話的鈴聲,吳致迪和張小冉也是一臉的緊張,目光死死的盯著方維的手機。
“方先生,事情沒辦成,學校方面倒是同意收回處分,但是先前開除的文件已經送到了省廳,如果省廳那邊不放習這里也沒辦法。所以,我現在準備去一趟省廳能不能解決?”鄭金彪簡單的和方維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方維聽后,沉吟了一會。沒想到這學校辦事效率這么高,他不是沒上過個學。知道這類的機關部門效率是出了名的差,就是當初自己上校和省廳同處一個市,一份文件還要拖個好久才送得到。這榮城和省城石城可是隔了幾百公里,這破學校也真效率。
“行了,不用去了,剩下的事我來辦吧!”
沈拓作為榮城的新老大,并且之前一直蟄伏在榮城,想必在省里有些門路。況且沈拓的家庭也不是一般家庭,雖然不清楚他們沈家和葉家誰強誰弱,但想來兩家能聯姻,應該差不了多少。
方維覺得還是親自找一趟沈拓為好,雖然對方有求自己,但怎么說人家現在也是堂堂的市委書記代市長。
“你們留在家里等消息,放心吧,沒什么問題的。就是榮城師范不要你們,我想辦法,讓你們去北京上學。你們要相信你方哥!”方維安慰了一下小兩口,就推門出去。
“致迪,你說方哥他能行嗎?”張小冉看著方維出去的身影,碰了碰一旁的吳致迪。
“應該行吧,你沒發現,方哥如今和別人以前不一樣了。說出的話,很有信服力!”吳致迪此時也精神了,一改之前的面貌。
倒下的“老人”(求訂 方維的車子一路開往市委大樓,車子停下后,方維拿出給沈拓打了一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沈拓的私人電話一般很少人知道,知道的都是親人或者關系極好的。所以基本上很清閑。方維一打就通了,此時,沈拓正和一些人處理著陳耀祖走后留下的爛攤子,布置著以后的局面。如今他黨政一把抓,可謂是忙極了。而且要想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在榮城有所作為,他得充分利用這個機會布置好該布置的一切。新任市長最早也得下半年到任,這段時間正是他抓權的最佳機會。原來中立的,最近調來的,很多都已經靠在了他的身邊,聽著自己指點榮城這片江山。
“啊?方先生來了,恩,有空,有空。我讓秘書去接你,恩,好的!”沈拓接到方維的話,心理也是激動,方維的醫術他已經知道了,京城那邊的事,早就由夏小雨的口中傳遍了他們耳朵。如今方維一人,關乎著自己老爺子,媳fù兩個人的命,怎么能不在乎。況且認識一個如此厲害的醫生,就等于多了一張保命符,誰不懂得珍惜。
不一會,在市委大樓里面走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筆tǐng的西裝,走起路來很精神。他在外面張望了一下,看到正要進樓的方維,立馬加快幾步,迎了上來,很客氣的問道:“您好,您是方維方先生吧?”
“是,你就是沈書記的秘書吧?”方維看了看眼前這人,國字臉,寬唇。給人第一個的印象就是可靠之人。
“是的,方先生,我就劉進東,你叫我劉秘書就行,或者進東!”劉進東自然看出來眼前這方維沒有自己大,本來像沈拓一樣,可以稱呼為小劉的,但話到嘴邊,又改成了進東。
“那我叫你劉秘書就好了。沈書記忙不忙,我這么冒昧前來,有沒有打擾到他!”方維一邊跟著劉進東走著一邊說著。
“這段時間一直很忙,前任書記出事后,整個榮城地界大大小小的事基本都湊一起了,而且很多地方問題嚴重。書記這段時間都忙得家都回不去。”劉秘書雖然不知道方維和沈拓的關系,但得沈拓這么重視,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且他說的這些事基本人人都知道,也不算什么秘密,所以說出來也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哦,這么說來,我來這里是打擾沈書記了!”
“啊,那到沒有,書記聽說你要來,立馬放下手頭的活,現在他正在辦公室等著您的。”劉秘書不清楚方維的身份,但知道書記很重視,自然幫著沈拓說好話。
一路走了五樓西側的辦公室,看到門牌上寫著的書記辦公室,方維知道這應該就是沈拓的辦公地方。
劉秘書敲了敲門,然后推開門,帶著方維走了進去。
辦公室沒有想象中的大,很普通的一個辦公室。只是旁邊有個會客廳,占了不少地方。
“方先生怎么有空來我這里,真是蓬蓽生輝,這不,這段時間一直瞎忙乎,自己都感覺身體不受使喚了。”沈拓親自給方維泡了一壺茶,端在方維面前。而一旁的劉秘書盡管心里驚訝,但知道這種場合不適合自己,悄悄的離開了。
方維看著沈拓親自端茶遞水的,又是拿水果,又是糖果之類的。方維打斷他,說道:“行了,別準備這些了,不用這么客氣。我來這里,就是拜托你件事!”
“方先生有什么事就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給你辦成!”沈拓如今也是榮城老大了,而且本身就身份不簡單,所以說出的話,并沒有給人感覺是說大話。
方維將吳致迪兩人的事情說了一下,沈拓聽后,思考了一下,說道:“我在省里是認識一些人,這件事也好辦,我打個電話就行。”
方維聽后,點點頭,他來這里就是辦這件事的,只要這事辦成了就行,至于這么辦的,他就不過問。
“對了,明天我準備給葉馨香治療,如果你有空的話,最好陪她一起來!”方維將今天和夏小雨的要求說了一下。
沈拓一聽,頓時大喜,妻子的問題一直擺在心頭上,雖說方維說了能治,但一天不治,就藏在心頭的陰影,揮之不去。
“行,明天我一定去,一定去!方先生的醫術我現在是徹底信服了,聽小雨那丫頭說的,我都懷疑方先生是不是神仙,連成浩那么重的傷都治得了。真正的是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沈拓也是后來從夏小雨那里聽到兒時玩伴葉成浩受了那么重的傷,如果不是方維,十有已經去了。
“對了,前一段時間不是聽說方先生要開診所,不知道診所開爺沒,到時候一定要通知我,我親自去給你祝賀!”沈拓忽然想起前段時間北京朝陽醫院的代表和自己談判的事,為的就是給方維開診所。
當時沈拓還說呢,這朝陽醫院賺大了,結交上如此一個神醫,以后方維的名氣打出去,去朝陽醫院求醫的人,還不定有多少。
“我這個診所今天剛開業,什么開業典禮之類的也沒辦。你知道,我這個人不太喜歡熱鬧,太多人知道反而不好。”
“這怎么行,如果不弄個典禮,別人根本不知道,而且也不會有人去診所求醫的?”沈拓不明白方維的意思,只是將自己想的說了出來。
“開這個診所也不是為了賺錢,就算個混日子,清閑一點,有人了就治一治,沒人的話,就關門出去,主要是自由點。”
“哦,這樣,也tǐng好的,相信以方先生的醫術,就是什么不搞,以后口口相傳,您的診所也會被踏破門檻。對了,方先生,你是不知道我家老爺子,自從知道他的頭疼能治后,這段時間就住榮城了,他這頭疼折磨了他一輩子,如今臨到老能去了這問題,別提多高興,而且這次來榮城養身體,放下了很多事,加上心情好了,我看這身子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沈拓提起自己的父親,那自是高興,老爺子這段時間一心養身子,就是散步,釣魚書,別提多么自在了。
“這樣tǐng好的,等過段時間,我給他徹底去了頭上的問題,好好調養,我看老爺子再活了十幾年沒問題的。”
“這就好這就好!”沈拓一聽,就高興了。老爺子今年已經八十出頭了,再活個十幾年,那就是九十多歲,甚至近百歲,老爺子在一天,他們沈家就倒不了,蒸蒸日上,他自己也能不斷前進。
方維和沈拓兩人閑聊著,這時,劉秘書匆匆跑進來,看到沈拓后,停下里,鎮定了一下。然后走到沈拓面前,在沈拓耳邊悄聲說道:“胡書記犯病混過去了,好像很嚴重,似乎快tǐng不過去了!”
沈拓一聽,頓時大驚。胡書記才不過五十多歲,以前身體一直硬朗,怎么會出事的。
“叫救護車沒?”沈拓首先問道。
“叫了,救護車馬上就來。我們這也沒個學醫的,也不敢動胡書記!”劉秘書說道。
學醫的,沈拓一聽,頓時想到眼前這人。于是說道:“方先生,我的一個同事突然犯病昏倒了,您能不能給看看?”
方維早在剛才劉秘書在沈拓耳邊說話的時候就聽見事情的經過了。以他耳力,任何一點聲響都難逃他的耳力 “胡書記是你的人?”方維沒有說救與不救,直接先問了沈拓這么一句。
沈拓聽到方維的話,頓時一愣。轉而明白,方維的意思是,如果胡書記是自己的人,他就救,如果不是,那聽天由命,他不會出手的。
“方先生,胡書記雖然不是我的人,但他也不是陳耀祖的人,老胡這個人,軍隊出來的,一項剛正不阿,不拉派系,不站隊,掌握紀委以來,勤勤懇懇,很有威嚴,是難得的好官!”沈拓為了胡書記的命,幫著胡書記說著好話。
原來陳耀祖在位的時候,胡書記就一直是一個人,在常委會上,胡書記基本上都是投的棄權票,不幫助任何一方勢力。但涉及到紀委的事情,胡書記又軟硬不吃,可以說,只要到他手的干部,沒有幾個能好好的出來的。
沈拓也很佩服胡書記這樣的人,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而且把該自己做的事,辦的任何人都沒有可能挑出一點問題,加上自己本身也沒任何的問題,也不怕任何人的誹謗,調查。
“你的意思是救?”方維沒有在乎沈拓說的那些,但沈拓的意思他是明白的。
“他是個好官,我希望您能救他!”沈拓再次確定道。
方維站起身來,說道:“帶路吧!”
沈拓見此,立馬親自去開門,帶著方維就往胡書記的辦公室走去。而一旁的劉秘書早已傻眼了,眼前這位主真不簡單,和書記這么說話,而且看這樣子,應該是個醫生。
樓道里亂哄哄的,紀委書記昏倒了,這消息如風一樣的傳遍了整個市委大樓。出于關心或者其他什么心思的,就想過來看看。
樓道里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沈拓見此,吭坑兩聲,底氣威嚴的斥道:“亂哄哄的,都湊什么熱鬧,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見市委老大發話了,其他人盡管有心,但也做鳥獸散,不一會樓道清麗了不少。
方維走進辦公室,首先看到的是一個躺在地上的老頭子,頭發有些花白,旁邊有個中年人不停的打電話催促著。
“問題不大!”方維看了一眼,便知道那里出問題,隨口說了一聲,安了下沈拓的心。
野蠻的治療(求訂 方維走上前去,并沒有急于治療,而是觀察著眼前這人。從面容看去,也就五十多歲,但是五十多歲的人,頭發已經花白。此時,病人眉頭緊鎖,臉上掛著痛苦的表情,額頭時不時的冒出冷汗,看上去很辛苦。
“去倒杯溫水,白開水!”方維在觀察之后,取出隨身攜帶的金針,準備給對方來一針。方維的聲音,很溫和,但在場的人都聽到了方維的話,不約而同,都將目光移向了沈拓,現在在場的沈拓最大,而且眼前這個年輕人很明顯,就是沈書記帶來的。
“快啊!”沈拓雖然不知道方維為什么要水,但知道肯定是要救胡書記。胡書記病倒在工作崗位上,怎么說,他也要負起這個責任。
其他人還么動作,劉秘書已經端著一杯水過來,走到方維面前,說道:“方先生,你看這水的溫度還行不?”
水是用一次性紙杯裝的,方維輕輕地觸碰了一下杯壁,感受一下杯子里水的溫度。過了一會,說道:“有點燙,再涼些!”
劉秘書聽后,又拿起另一個紙杯,兩個杯子不停地倒著,試圖讓水涼一下。
沈拓看方維在那里不在動作,看樣子似乎就是在等著小劉的水,于是湊上前去,問道:“方先生,胡書記的身體沒什么問題吧?”
沈拓確實關心胡書記,對他們來說,胡書記年紀不算大,而且身體一項硬朗,加上往日的做派,不論是他的政敵還是朋友,其實打心眼里都佩服胡書記這樣的人。
“沒什么大問題,就是這段時間心情不順,加上身體方面有些疲勞,導致現在的問題。”方維沒有他沒有說,胡書記是因為心里壓抑,自責,加上長久勞累,倒置一口氣沒緩上來,暈倒過去。
不一會,劉秘書將水再次送到方維身邊,方維再次試了一下水的溫度,感覺正好,也就三十五度左右。
將杯子接過來,正要施針,忽然看到周圍的人,感覺有些不妥,對沈拓說道:“讓他們都散了吧!”
沈拓這才注意到,不一會,門口圍滿了人,頓時大是氣憤,這些都是國家干部,此時仿佛一個市井小民一樣圍觀湊熱鬧,而且還是當著方維這么一個外人面前。讓方維看到這些,心里不知道會怎么想他們這些國家干部。
“手里都沒工作了?閑了?還不都忙自己的去!”沈拓說起話很有威嚴,新官上任三把火,如今這沈書記剛接管書記大印,被眼前這個爛攤子纏的脫不開身,還沒來得及放火呢。要是自己成為燒的第一把火,真是哭都來不及。
有些有眼色行事的不對,早早的就離開了,剩下的聽到沈拓這么也一下子跑了。
ǎo劉走上前去én口,正好關門,忽然看到前面站著的同樣和自己身份一樣的宋紅兵,又走過去,對宋紅兵說道:“我們先出去吧,這里交給沈書記和方先生就行了。”
宋紅兵盡管不愿意,他作為胡書記的專職秘書,書記出了這事,他希望留下來,盡點能力,但眼前沈書記發話了,而且看沈書記的樣子,似乎很信任眼前這個年輕人,宋紅兵也不再爭取什么,點了點頭,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自己的直接領導出了這事,作為貼身秘書,宋紅兵可以定程度上負上一些責任的,可以說是他沒有照顧好胡書記,內心深處,此時此刻,他充滿了自責,只希望胡書記能好起來,只希望眼前這個年輕的醫生有辦法治好胡書記。
劉秘書出去的時候,順手將門帶上。剛才熱鬧的辦公室,一下子就剩下三個人。沈拓走到方維面前,也蹲在那里,看了看胡書記,又看向方維,問道:“有什么我能幫上的!”
“不用,倒是你應該多關心一下同事的問題。病人身體很疲勞,而且這段時間心情不是太好,可以說是積郁成疾。這只是小問題,如果拖得久了,很可能出大事的!”
方維說著ōu出一支金針,在胡書記的背心處扎了下去。一針下去,胡書記的身體哆嗦了一下子,額頭一下子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整個身子仿佛浸在水中一樣,整件衣服瞬間濕了。金針下去瞬間,方維另一只端起紙杯的手順勢一抖,只見紙杯子里的水匯成一股細流慢慢的傾瀉下來。
沈拓看著那一股如牙簽細的流水要流到胡書記臉上,正要問方維這是做什么。卻看見,那股流水在接觸到胡書記面部時,恰好鉆進了胡書記的鼻孔。而且進入鼻孔的水沒有一點溢出,應該都順著鼻孔進入胡書記的身體。
看到這種做法,沈拓不知道方維要做什么。但看胡書記的表情,應該很難受,比剛才更難受。可以想象,常人嗆到水都難受的厲害,更何況胡書記現在身體成這樣。
但沈拓此時只能選擇相信方維,他要相信方維的醫術,胡書記說不定只有這樣才能救好。
當水仍然不斷的傾倒在胡書記的鼻孔中,胡書記的臉孔已經憋的脹紅,仿佛隨時都能爆炸一樣。
恰在此時,只見原本躺在地上的胡書記,頭一瞬間揚起,而方維也適時的收手,順手將胡書記背后的那根針取了。
胡書記頭揚起的一瞬間,剛剛緊閉的眼睛一下子睜得圓溜溜的,仿佛下一秒要迸射出來一樣。
伴隨著一聲威勢極大的“阿嚏”
可以看見,從胡書記口中噴出濃濃的一口血痰。而就在血痰飛出之后,胡書記的臉色瞬間變得好看起來。
只是方維剛才灌了那么多的水,也在此之后,那些水慢慢的從胡書記的鼻子嘴巴流了出來。
“可算活過來了!”胡書記感覺身體一下子輕松了很多,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呼吸著這在他看來有些來之不易的空氣。
“老胡,你這把我們嚇壞了。好在現在沒什么事,以后要多注意休息!”沈拓看著胡書記的樣子,哪還不知道胡書記現在已經好了。
胡書記這才注意到旁邊站著的沈拓,以及另一邊的方維。頓時說道:“你看我這樣子,哎,讓沈書記費心了!”然后來到方維面前,說道:“一定是你救活我的吧?小后生不錯,就是這法子太野蠻了,灌水的時候,差點要了我老胡的命!”
沈拓看著胡書記的樣子,知道他這也是高興,只是此時他的形象實在不咋地。渾身濕漉漉的,加上剛剛從鼻子和嘴里溜出來的水,給人感覺好像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沈拓來到休息間,從里面拿了一條干毛凈出來,遞給胡書記,說道:“趕快擦擦,順便換身干凈的衣服,小心再感冒了!”
這時,醫院的救護車來了。胡書記聽著救護車的聲音,皺著眉頭,說道:“這車子也是亂來,病人都好了,才來。”
沈書記哈哈笑道:“那是,只是今天碰巧方先生在我那里,否則的話,你還真得等這救護車來救你。老胡,我聽方先生說了,你這身體這段時間太累了,要適當的休息,我給你批一個星期假,好好回去休息休息,等身體恢復了,再回來工作。”
“這怎么行,眼前剛剛出了這爛攤子,我怎么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胡書記剛說完這話,看著眼前的沈拓,忽然自責道:“榮城出了這么大事,我這個紀委書記沒有盡到責任,如果我一早發現,榮城也不會亂成這樣。雖然我一早就知道肯定有問題,但這么多年,一直沒證據,如今還得靠中紀委出手,這才解決了榮城最大的問題。”
“我這個紀委書記沒當好啊!”
“老胡別這么說,再說這事牽扯極廣,省里都有跟著落馬的,哪是你一個市紀委的人能管得了的。這些年你在紀委書記的職位上,做了多少,我們都看在眼里,說真的,我敢說就是他陳耀祖在心里佩服你這樣的官員。在咱這官場里,有幾個像你這樣的官。”沈拓感慨著,似乎不覺得當著方維這么一個外人的面,有什么不妥。
“爸,你沒事吧?”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女醫生推開門,急沖沖的進來,看著眼前正和人們說著話的人,頓時舒了一口氣。
“小菲,你咋來了,對了,讓你們的人都撤了吧。爸沒事了!”胡書記看著來人,沒想到自己出事了,自己兒女跑來了,他記得女兒不是急診科的。
“我這不是聽說你出事了,就跟著過來了,爸,你到底咋了,您老的身體不是一項tǐng好的,我這都急死了。不行,您今天聽我的,去醫院檢查一下。”女醫生來到胡書記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胡書記,看著胡書記全身都濕透了,大皺眉頭,雖然不清楚另外兩人是什么人,但是自己父親的秘書還是認識的,于是沖著秘書喊道:“宋秘書,你是怎么當秘書的,沒看到我爸全身都濕透了,快給我爸找幾件干凈的衣服換上!”
宋紅兵被胡菲菲罵了,也知道自己的錯,立馬走進來。來到胡書記面前,說道:“書記,我們進里面換身干凈的衣服吧!”
胡書記這時也感覺這身衣服不舒服,點了點頭,對沈拓說道:“沈書記,幫我招呼好方先生,救命大恩還沒有言謝呢,晚上我請方先生喝酒,方先生可不要推辭,要給我老胡一個面子。”
胡菲菲這才看向方維,聽老爸的意思,是這人救了自己父親,也是心存感激,但同時也很懷疑,就這么一個小年輕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或許還比自己小,就這么有本事?
但她還是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走上前去,說道:“謝謝你救了我爸!”
方維點點頭,看了看眼前的女醫生,五官說不上有多精致,但看上去很舒服。想到剛剛胡書記的身體,方維開口說道:“帶你爸去醫院全身檢查一下,他胃部有問題,如果拖得久了,可能出事!”
第102章要命的病(求訂第102章 方維的話并不是危言聳聽,這位胡書記的胃里漲了一個腫塊,當然現在腫塊還小,還發現不了,偶爾會感覺到胃痛,但也也不強烈。時間拖得久了,會速度變大。如果方維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胃癌前期。
當然,方維對于西醫并不是太精通,僅有的一點知識也是在學校學到的。那點知識只能讓方維對西醫有個初步的認識,知道一些病情的各種表征。
實話,對于這種長了多余東西的病情,中醫上也沒有特別好的治療方法。雖說中醫學上也有外科但那種外科和西醫上的外科有著本質的區別。西醫的外科是借助外物直接對病人進行治療,如切除,縫補。但中醫上的外科卻不需要借助外物,它從本質上說,其實和中醫其他的方法一樣。只是中醫的外科是直接作用的病變部位,然后通過外物刺激患者本身,通過患者本身的能力,消除病痛。現在流傳于世的針灸,其實就是中醫外科最終保留下來的一種。
就像腫瘤這種病癥,如果放在西醫上,化療,手術,都是想直接將多出的東西去掉。但這種做法只是治標不治本,過段時間,病情依舊會復發。但中醫不同,如果古中醫存世,利用古中醫外科,可以直接通過藥物,銀針刺穴,以及其他方法,對病變部位進行刺激,抑制病變細胞的生長,然后再刺激本體,使其自己抗拒病變部位。這樣時間一久,病變部位會由于營養不足,加上正常部位的抵抗,再無生長可能,從身體上脫落下來。
但這種方法,自唐以后,就已經失傳。中醫多的是轉向內科。一切都通過藥物治療,而這種治療,對于一些病癥自然有了局限性。
對于中醫外科學的失傳,歸根到底應該在于當時社會禮法的進一步,不要說尸體,即使身體發膚都受到極為嚴格的重視。這樣的大環境下,讓中醫外科的根本沒有空間生長。
方維作為一個活了千年的老神仙,對于中醫外科學自然了解,而且就算不了解中醫外科,以方維神仙的手段,使點小法術,可以極為精密的將病變部位和正常體位隔開,迅速除掉病變部位。
胡菲菲在之前已經決定帶自己父親去醫院全面檢查一下身體,所以方維的話,她并沒有任何的態度,只是方維說自己的父親身體拖久了問題會嚴重。她不知道這人是什么人,也是個醫生?那他又憑什么斷言自己的父親身體有問題,會出事。他相信父親之前不會讓眼前這個人檢查過身體,這估計也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就這一見面,就敢下這樣的斷言。他憑什么這么自信?
“我叫方維,同你一樣,也是一個醫生!”方維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女醫生對自己的話很懷疑。
方維回答的很平淡,沒有再提供進一步讓她信服的理由。在方維看來,自己出言提醒她,已經是最大的幫助了,如果她不信,那也沒辦法,像他們這類人,凡事都要講究一個緣字。今天自己來找沈拓,恰巧碰到這么一樁事,那這就是緣分,這就是雙方的機緣。
他日一旦離開了這里,就算你人權勢再大,人再有錢,你親自跑去找方維,甚至跪地乞求方維的救治,方維也可以不屑一顧。
當然,如果那天,你正巧在方維的一日三治之內,那也可以說是你的緣分。
沈拓成精的人物,自然看出來胡書記的女人對方維的話不相信,但他很信。他親自上前,說道:“聽方先生的話,帶你父親去醫院不要懷疑方先生的醫術,他的醫術深不可測!”
一開始胡菲菲并不知道沈拓的身份,但在這種環境下,加上周圍人對沈拓的態度,還有自己父親在家里的描述。她也清楚了,這人就是現在的榮城市委書記。
對于他的話,胡菲菲還是相信的,她點了點頭,對方維說道:“謝謝你的提醒,經過這件事,我肯定會帶父親去醫院全身檢查一下,當然你說的胃部,我也會重點關注的!”
不一會,胡書記換了一件干凈的半袖衫走了出來,看見自己女兒和他們聊著天。經歷了剛才的生離死別,如今也算大徹大悟,心情比較開懷。
哈哈笑道:“說什么呢,談得這么盡興!”
“還有什么,老胡,你這身體可不行啊,方先生和你女兒都說你應該去醫院全身體檢一次。你看看你,才五十歲出頭,都滿頭白發。”沈拓也是tǐng開心的,經過今天這事,他看得出,眼前這位胡書記和自己的關系進了一步。雖說不至于會全面倒像自己,但往后的工作應該不會給自己使絆子。畢竟沈耀祖雙規之后,現在在位的,除了自己外,就是這個胡書記權勢最重,如果胡書記趁這次機會,自己拉起一竿子人馬,和自己搶權,那可不是好事情。
“我的身體我清楚,這次也就是有些勞累,加上之前心理有些想不開,昏了過去,沒什么大不了的。”胡書記這幾句話的語氣就是部隊出生的,至今帶著部隊的習氣。
“不行,必須去醫院檢查一遍。”胡菲菲立馬反駁道,雖然胡書記官大,但是從部隊出來的,本身文化程度不是太高,有的文化也是后來退伍之后慢慢學的。所以對于自己這個女兒,還是很信服的,不說女兒是中國協和醫院研究生畢業,就是她專業醫生的身份,在自己身體的問題上,胡書記都沒法拒絕。
“好,好,好,我聽我們家公主的話還不行!你看看你,你說的話,我每次都聽你的。可我說的話呢,自你長大了,我這老頭子的話就當耳邊風了,哪一次當過真!”胡書記笑著說道,他這話自然開玩笑。
但胡菲菲被當著這么多外人的面,提出這事,還是有些害羞,扭捏了一下,說道:“哪有,我不是一項很聽話的!”
胡書記臉一板,嚴肅的說道:“還說聽話,大學畢業,工作也幾年了,都二十七八的大姑娘了,至今還沒個男朋友,都說給你介紹個,你還推脫來推脫去的,你是不是想老耗在家。”
“哪有?”
胡菲菲不說話了,這時胡書記看向沈拓,說道:“沈書記,晚上老哥哥請客,你和方先生一起,特地感謝一下方先生的救命大恩。”
“哈哈,那感情好,我倒是沒問題,只是不知道方先生忙不忙?”沈拓哈哈一笑,這個局面好,一起吃頓飯,可以和這個老胡書記交流交流感情,方便以后一起搭班開展工作。
“我也沒什么問題,不介意的話,我帶個人去?”方維想到鄭金彪為自己的事忙前忙后,這次又為了自己的事準備親自跑省城。雖說自己給他修煉功法,幫他治好病,這份恩情更大。但在方維的認知里,雖然他不愿意承認,但既然給了鄭金彪功法定程度上,鄭金彪已經算是自己的弟子了。有什么事,能照顧還是照顧一下自己的弟子。
“不介意不介意!方先生能來就行,只要方先生不要嫌棄我這個粗人就行,說實話,我和沈書記可不同,人家那是正經的大學生書記,懂得多。不像我,就是個大老粗,文化不高,就會瞎叫喚。”胡書記說著。
離開胡書記的辦公室后,方維和沈拓來到他的辦公室。關起門來,沈拓一直記得方維之前說胡書記的胃出了問題,剛才在人家的地盤,而且當著他的面沒好意思問,擔心是大問題。如今在自己這里,沈拓也沒有什么顧慮,直接問道:“方先生,你剛剛說胡書記的胃有問題,您知道具體什么病嗎?嚴不嚴重?”
方維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沈拓。
沈拓見此,尷尬的嗑了兩聲,說道:“我沒別的意思,如果胡書記的病情嚴重,肯定不能再待在工作崗位上,到時候必然有人會接他的位置,而新來的人是個什么人都是未知數,和我能不能搭的好這個臺,爺是未知數。而胡書記這人,雖然不太參與政事,工作上原則性也比較強,怎么說也是熟悉的老同志,對于他工作的那一套比較了解,所以暫時更愿意胡書記待在那個位置上。”
“其實你不需要向我解釋那么多,對于政事,我不懂。至于胡書記的病,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他得的是胃癌早期,而且是剛剛癌變,以現在的醫學條件,如果馬上治療,是沒有問題的,但如果到了中晚期,那問題就嚴重了。”方維說出自己的猜測,說是猜測,只是方維那半吊子西醫水平,也拿不準,畢竟癌變這東西,在正經醫院檢查,最精確的方法也是取癌變細胞進行切片檢查才能看出,而早期的癌癥,就是大醫院也不一定分得出。
“癌癥!”沈拓一下子懵了,他也沒想到會是這病,對于普通人來說,癌癥,那可是要命的病。
第1第五更,求訂第103章 榮城師范學院,吳院長自從鄭金彪離開之后,就坐在辦公室再沒出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會辦的這么臭。他有心親自去省廳,讓省廳的朋友幫忙校送去的那份材料,他們那邊有沒有審核通過。如果沒得話,趕快把文件拿回來。但每次想要拿起電話的時候,又猶豫不決。
這件事雖然他們學校做的過了,有一定的苦衷,但作為一個學院的最高領導,要領導整個學校,如果這種事情出現反復,對他在整個學校的威信是一種很大的打擊,而且在省廳那里,也會留下不好的印象。
但一想到被開除的那個學生,又想到引出的這個鄭金彪,吳院長又不得不考慮整件事的后果。而且看鄭金彪的樣子,也不像簡單的過問一下,那樣子明顯是要過問到底的。
這個吳致迪,究竟是什么身份,一個小小的大學生,而且是外地人,為什么會讓本地巨頭親自為他出頭。
就在這種猶豫,自責,擔心中,吳院長整個下午窩在辦公室,一步沒移開過。
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吳院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企盼道:“希望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不料,這個想法剛一生出,一下午安靜的電話猛的響了起來。吳院長看著桌子上的固定電話那劇烈的震動,心理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且越是接近電話,這種預感就越強烈,走到電話前面,一只手抓住電話,吳院長心理直打鼓,不會有什么不好的事吧。
鎮定,鎮定,沒什么大事的。
自己給自己打著氣,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吳院長拿起電話,裝作平時那樣,很是中氣十足的說道:“喂,你好!”
“吳中平吳院長嗎,我是省廳的錢萬民,關于你們學校遞交的學生開除材料,我們已經收到了。我們省廳經過研究已經做出決定,駁回你們學校的申請,你們學校要深入研究,不要讓一個學生心寒,學校就是教育他們的地方,不能因為一個學生犯了一點錯誤,就徹底將其打倒,這對學生是一種極不負責任的態度。況且,我看了這個學生資料,平時表現很好,這件事可能存在問題,你們學校要深入調查,查明原因,再做出最正確的決定。另外通知你一聲,省廳里面已經做出決定,今天的省級優秀學生干部,將授予吳致迪同學。希望你們學校多多配合!”
電話里的錢萬民根本不給吳院長解釋的機會,很是公事公辦的將事情說完后,就掛掉電話。隱隱的,吳中平院長聽到電話那頭,錢萬民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這個吳中平怎么辦事的,瞎開除人,也不看看對方什么身份!”
吳中平放下電話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頓時冷汗直冒。別人不知道錢萬民是誰,他可是知道的,教育廳副廳長,主管全省大學教育的副廳長,可以說是他們的直接領導,如果得罪了他,吳中平可以想象自己的榮城師范接下來的時間里,日子過的有多苦。
同時他心理也暗暗惱火,你吳致迪有這么大的背景,怎么一早不說出來,就算你要裝低調,連我這個院長也不告訴,如果一早知道你的背景,以后學校里有什么事,我還不保你?
至于那個“優秀學生干部”稱號,吳院長更是想都不敢想,每年省級優秀學生干部的名額就那么幾個,基本都被省城那幾所重點大學搶了,像他們榮城師范這全省墊底的大學,自建校以來,也沒有分到一個名額。如今省廳倒是大方,為了安慰吳致迪,直接將這個名額送了出去。這個名額可不簡單,有了這個名額,以后找工作的時候,可是優先錄取的。尤其是像他們這類師范類院校,去各市縣的公立中學,如果有這個稱號,比什么都重要。
氣惱歸氣惱,但吳中平可不敢違了省廳的意。現在他知道了,這吳致迪背景深不可測,日后在學校能多照顧就多照顧,至于其他的,就由自己收拾吧,誰叫之前也是自己頂不住壓力,弄出來的這爛攤子。
想通這些,吳致迪拿起電話,給吳致迪的輔導員,也就是那位溫老師打去電話。
溫老師說到底,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型老師,比較喜歡那種規矩的,學習成績好的。這次出事的三個學生,蕭婕就不說了,在溫老師看來,成天打扮的妖里妖氣的,而且不學習,據同學們反映,私生活也不檢點。在溫老師看來,這個蕭婕就是老師的恥辱,她這樣的人,以后如何為人師表。而相對的,吳致迪雖然學習成績也不算太好,但也不差。張小冉當然成績不錯,至于他們兩個談戀愛,這也正常不過的,也沒太大反感。
所以,她內心深處不愿意學校就這么“沖動”的將兩個學生一個開除,一個背大處分。這對他們的一生影響有多大,可想而知。最起碼短期之內,這是揮之不去的痛。
為了他們兩個的事,她前前后后跑了多次學院,找了很多領導,但都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答復。直到書面文件的下達,她也死心了,只希望吳致迪離開學校后,也能走好他的路,不要迷失在社會里。
溫老師剛剛放下手頭的工作,準備下班回家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響起。作為習慣,她拿起電話。辦公室的電話很多人都知道,尤其是她的學生,每當辦公室找不到她的時候,才會打她手機。而這次,她也以為是學生找她有事。接起電話,聽到的卻是院長的聲音,對于院長親自給她電話,溫老師還是很吃驚的,畢竟她只是學校最普通不過的一個輔導員。
“是溫老師吧,你們班上的吳致迪,學校經過討論,決定撤銷對他的處分,另外學校已經決定將今年的省級優秀學生干部授予他,他的聯系方式你知道吧,知道的話,就通知他一下,讓他盡快返校,馬上要期末考試了,不要耽誤了。”吳院長說完后,直接掛了電話,他感覺很丟人,這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臉。
而溫老師根本不敢相信,學校居然對已經做出書面通知的處分要撤銷。而最最重要的是這個省級優秀學生干部,這可不是學校能弄到的,作為老師,對于一些榮譽,他們自然有過研究的,明白每一種榮譽的含金量,而這個省級優秀學生干部恰恰含金量極高。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吳致迪根本不是學生干部,不說學生會,就是班級里,他也不是干部。
不去多想,這其中的復雜,已經經歷了社會風風雨雨的溫老師自然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肯定是有高級別的人親自發話了,否則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目前最要緊的就是告訴吳致迪,相信他也在等著消息,只是沒看出來,以前一直默默無聞的吳致迪,身份也不簡單。
“什么,真的?太好了!謝謝溫老師,謝謝老師!”張小冉接到溫老師電話,聽到溫老師通知他們的事,頓時激動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不停的說著謝謝。不僅她的處分撤消了,致迪可以回學校了,而且還得到了省級優秀學生干部的稱號。
“致迪,你又可以回學校了,溫老師讓你明天就去學校報到,可能還有一些手續要辦,你拿到省級優秀學生干部了,學校放過我們了!”張小冉放下電話后,抱著吳致迪,又蹦又跳。
吳致迪也是不敢相信,吶吶的坐在那里,他不敢相信,他不知道省級學生干部是什么,厲害不,但知道自己又能回學校了,不用擔心怎么面對父母,不用擔心以后怎么辦。
“致迪,你說是方哥幫的忙嗎?溫老師可是說了,這個優秀學生干部稱號,只要你拿了,以后找工作的時候,各個學校搶著要!”張小冉也是一臉yàn羨的看著吳致迪,如果真是這樣,那意味著吳致迪一畢業,肯定就會找到工作,而自己還不知道呢。
“肯定是方哥幫得忙,方哥現在這個厲害,他肯定認識了厲害的朋友,你說我們該怎么謝方哥,請方哥吃飯?”吳致迪也是高興,對于省級優秀學生干部,他根本不在乎,只是想著如何報答方維。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方哥呢,是你打電話還是我打電話?”張小冉笑著說道,這是他們兩天來,得到的最好消息了。
方維接到小兩口電話的時候,還在和沈拓聊著一些事,知道兩人的問題解決了,方維知道肯定是沈拓那個電話幫的忙。叮囑兩人好好上學,不要受這件事影響,而耽誤學習。
掛掉電話后,方維對沈拓說道:“我替我那兩個弟弟妹妹謝謝你,剛剛接到他們的電話了,學校那邊已經撤消了對他們的處分,還隨手給了他們一個什么優秀學生干部的稱號。”
“恩,解決了就好,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沈拓說著,上次沈拓去方維家里,知道方維以前的家庭情況,而且格外留心了方維父親的問題,前段時間他專門過問了一下,對于這件事,由于現在太忙了,一直沒機會和方維說,正巧現在有空和方維說了一下。
民政局和勞動保障局那邊已經就方慶生的問題拿出了最終的補償,補償這些年所欠的醫藥費,薪水等等。共計二十三萬五千六百八十塊錢。方慶生可以拿著身份證明,隨時到勞動保障局領取這份補償。
方維沒多說什么其他的,知道這是父母兩人要爭得一個說話。只要給了就行,錢不錢的現在也不在乎了。
第104章“護犢子”的胡菲菲(第一更求訂第104章 晚上的飯局就擺在了海錦大酒店,鄭金彪這個地頭蛇外加大財主請客。一開始胡書記還不同意呢,說什么他要請客,要好好感謝一下方維的救命大恩,怎么到頭來,變味了,成了別人請客,他吃請。
最后由大書記沈拓開導,胡書記才不再堅持。用沈拓的話就是,這就是一場病人感謝醫生的感恩宴。胡書記細細一問,才知道,眼前這個方維不得了,不僅鄭金彪是他手下的病人,而且沈拓的老婆也是他的病人。真湊一桌,還不就是病人請醫生的席?
由于這么一出,胡書記對方維格外好奇,想知道這個小年輕怎么這么厲害,有什么底細。但沈拓哪里知道,方維在他面前施展醫術也是今天頭一遭,而且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什么。倒是胡書記自己感覺,方維的救治方法簡單,快速,但就是有一點,才難受了,讓他這個老軍人,都有些發憷。
就他今天的治療方法,胡書記也是心有感慨,他這方法怎就這么神了,一個噴嚏下去,卡在喉嚨中的那口血痰吐出來,整個人也就沒事了。想想自己這要是拉到醫院,就算醫生檢查出來喉嚨里卡著東西,鬧不好還要開刀的。
晚上的時候,幾人來到海錦大酒店,兩人都沒有帶自己的秘書,倒是胡書記,帶著自己的兒女胡菲菲。而胡菲菲如臨大敵一樣,一副嚴肅的面孔。
沈拓和方維見胡菲菲這樣子,不明所以,胡書記很是無奈的說道:“我都說不讓這個丫頭來了,她死活要來,說是來監督我的,不讓我喝酒?這不喝酒,成什么了,大老爺們怎么能不喝酒?”
胡書記一臉委屈的看著眾人,看得出來,榮城堂堂的紀檢委書記,在家里被自己的女兒吃的死死的,同樣也看得出對自己這個女兒的溺愛。
“菲菲那是為你好,你這身體啊,就是應該少喝點,老胡啊,偉人都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這身體如果再出問題,那還有什么本錢為人民辦點實事。”沈拓也打哈哈的說著。
“我是說不過你,你是大學生,嘴皮子溜著呢。我信小方的,小方你說,我能不能喝點酒?”胡書記知道自己這種道理說不過別人,女兒那里根本不幫自己,在做的唯有方維還坐在那里一言不發,況且方維在一定程度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是醫生,他的話,總是會讓胡書記信服的。
“可以,但必須少喝!”方維話剛一說完,便感覺到一股怒目迸向自己,方維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坐在那里,一點不合拍的女人胡菲菲。
方維也懶得理他,對一旁服務的經理招了招手。
作為酒店的大老板,鄭金彪知道機會難得,是方維特意給他的機會,自己雖然在商業上不錯,但少不了和政fǔ的人打交道,陳耀祖剛剛倒下,現在包廂里坐著的兩人可是如今榮城最重要的兩位,只要和他們關系處好了,以后的生意肯定蒸蒸日上。
所以,鄭金彪一個大老板,親自跑前跑后的安排著他們這一桌,更甚至親自跑廚房盯著。而餐飲部經理則一直在旁邊侍奉著,隨時準備為里面的人提供各種服務。
經理看到方維的動作,快速幾步走過來,問道:“先生,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嗎?”
方維點點頭,說道:“取一斤米酒,二兩大棗,一兩山y少許枸杞。再拿個酒精爐過來!”
“好的,稍等!”經理不知道方維要這些有什么,但大老板已經吩咐了,里面客人的要求,他務必要完成。何況其中兩人他已經認出來了,新進市委書記以及紀檢委書記。
“老胡,你有福了,我看方先生這是專門給你陪酒,得,今天的好酒你是喝不上了,你就喝喝米酒得了。也不錯,有點酒味!”沈拓一看方維這架勢,就知道他這是為胡書記的胃病專門配了一副藥酒,而今天的酒宴在胡書記那里,估計就得用藥酒代替了。
“這?小方,不會真的是給我準備的吧?”胡書記急了,他可不想喝那米酒。他又不是沒喝過米酒,米酒在他口中,能淡出水來。
“可以,但你喝其他酒,得問問你女兒?”方維很平淡的說著。那邊的胡書記,一聽沒轍了,不喝米酒,看女兒今天全副武裝的派頭,很可能滴酒也沾不了。
“不行,米酒也是酒,不能喝!”胡菲菲板著臉,用那雙似乎要噴火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方維。
似乎還覺得這樣不顯行,站起身來,從胡書記后方繞過,一屁股坐在方面旁邊的椅子上指著方維,想說什么,但似乎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半天,胡菲菲才開口說道:“方先生,方醫生,我不管你的藥酒是什么酒,但個西醫的角度,藥酒也是酒,有胃病的人,什么酒不能沾,所以,那個所謂的藥酒,還是你自己喝吧!”
方維看著胡菲菲這樣子,也并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好笑。這胡書記的女兒,給人感覺是護犢子一樣,但此時生氣發火的樣子,還是tǐng可愛的。真不明白了,都老大不小了,怎么還交不到男朋友。
“胡書記,我算明白你的苦衷了!”方維沒有理會胡菲菲,就這么沒來由的說了這么一句。
沈拓成精的人物,自然知道方維所指的是胡菲菲,有這么個女人,這是福禍相依,享受不起。想想自己家的小蓉蓉,不知道長大之后也是不是這樣的。那到時候可有的受了,不過現在自己家蓉蓉那是誰見誰喜歡,而且自從她母親出事后,更是一下子懂事了很多,懂得幫母親倒尿盆,擦臉。
胡書記一臉的苦笑,露出一個理解萬歲的神情。但馬上,開口說道:“我女兒這是專業醫生,她都是為我好,我哪有什么苦衷!”
方維笑了,這胡書記一把歲數了,還真是tǐng有意思的。
“你笑什么?”胡菲菲看著方維,見他還在那里笑,頓時氣了,質問道。
“胡書記胃有問題是我發現的,我既然給他配了酒,難道不會知道酒對胃的影響?對了,我還有一副藥酒,可以治你的問題,你要不要?”方維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上下打量著胡菲菲。
“我有什么問題,別忘了,我也是醫生,我自己什么身體,我會不知道!”胡菲菲還不信了,這方維就是騙子。
“健不健康,你知我知,反正又不是我,自己的問題,自己承受。如果你說點好聽的,我或許會幫你一下!”
“你就是個庸醫,我才不信呢。我們醫院每年三次體檢,任何一點小問題都逃不過去,我會信你!”胡菲菲說完之后,理都不理方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對自己的父親說道:“爸,你今天不許喝酒,明天我得帶你去醫院檢查,不能影響了明天的檢查!”
胡書記自然不相信胡菲菲的話,方維是個庸醫。但方維說胡菲菲身體也有問題,他倒是上心了,自己女兒身體不是tǐng健康了,而且像她說的,他們醫院一直都有體檢的,也沒查出問題,怎么到小方這里,就有問題了。
“小方,你說菲菲她身體也有問題,是什么問題,嚴不嚴重?”胡書記將心理的話說出,而一旁的胡菲菲一聽,惱道:“爸,別聽他胡說,我有什么問題我難道不知道?”
方維笑了笑:“確實沒多大問題,我估計,過兩天,你用再好的化妝品,也掩蓋不住臉上的東西。”說完,方維詭異的笑了笑,他相信他這話可以讓胡菲菲明白方維指的是什么。
果然,胡菲菲一聽方維這話,頓時明白了。但又驚奇,他是怎么知道的,就這么看了自己一眼,就知道自己最近上不去廁所?
胡書記看見女兒的表情,自然明白了,肯定是讓方維說中了,否則以女兒的性格,不可能不會辯駁。
胡書記起來打哈哈道:“我說你們小年輕,一來就因為我個老頭子斗嘴,我老頭子做主,停了。還有,方先生說的那個酒,我喝。”
“爸,你別聽他的,我這點問題是小問題,沒事的!”胡菲菲真開不了口,尤其是在這飯桌上。
鄭金彪忙完之后,才過來。剛看到方維他們,鄭金彪就滿面的笑容,帶著歉意說道:“真是對不住了,對不住了,讓你們久等了。方先生,沈書記,胡書記不要見怪,菜馬上就上!”
“你這鄭大老板可是大忙人,今天親自為我們忙前忙后的,我顏面上也是光彩呀。說真的,鄭大老板對本市的貢獻,那可不是一點半點的,日后還要繼續為本市增光添彩。”
沈拓笑著說道,他也沒有在意鄭金彪口中,將方維放在第一位。他知道方維是鄭金彪的救命恩人,而且搞到陳耀祖,這鄭金彪也是出了大力的。如果不是方維的原因,讓一個商人去搞一個位高權重的市委書記,那根本不可能的。
“沈書記哪里話啊,以后沈書記有什么事句,我鄭金彪肯定不皺一下眉頭。”鄭金彪這人雖然會虛偽,但也虛偽的不夠。
至于紀檢委書記,鄭金彪知道和對方打交道不多,也只是普通的問好。
這時,方維收到一條短信,是葉馨婷發來的,內容很簡單“我哥去榮城找你了,你不許欺負他!”
第105章“仙釀”(二更求訂第105章 不一會,餐飲部經理把方維要的東西都拿了上來,米酒是紹興米酒,其他的山y大棗,枸杞也都是洗好了。
將酒精爐放在餐桌上,將一整瓶紹興米酒一齊倒進酒精爐上的不銹鋼小鍋里,之后方維又重新將山y大棗切了一下,一股腦倒在不銹鋼鍋里。做完這些,他們本以為完了,只見方維又將剛剛拿上來的一大杯鮮榨果汁倒了少許進去。
這之后,方維取出一只大號金針,將金針放入不銹鋼鍋中,不斷的攪拌里面的東西,感覺差不多的時候。方維這才讓經理把酒精燈點上。
鄭金彪不知道剛才的事,心理奇怪方維這是做什么,煮的是什么酒,有什么用?
當方維將所有的事做完后,他開口問道:“方先生,這是做什么?”
“一種藥酒,給胡書記喝的!”方維說道,然后示意經理可以將這個酒精爐子放在胡書記的桌前。
“哦!”鄭金彪沒有再追問,知道應該是胡書記有什么病,方維特意給調制的。
胡書記看著自己這一鍋酒,還真不知道這酒是什么味,不過估計也不咋地里面的材料,又是山y又是大棗,這也就算了,好歹這些不太影響米酒的味,但那一股果汁加進去,估計味道就變了。真要喝這東西?
胡菲菲更注意是方維剛剛用金針直接攪拌,她感覺很不衛生,于是開口道:“喂,方大庸醫,你剛剛怎么拿金針攪拌,這桌子上擺著那么多雙干凈的筷子你不用。你的金針消過毒沒?”
在現代醫院里,中醫科室,一般使用的都是一次性銀針,如果不是一次性的,每次使用完了,肯定會用酒精消毒。雖然方維使用的是金針,而且造型奇特,個頭又大。但胡菲菲還是從下端那細長的尖尖,看出這東西的本來面目。
“我的針不用消毒!”方維不理會胡菲菲,想到剛才那條短信,葉成浩要來榮城找自己?他有什么可找自己的,他的傷勢不是都已經治好了?
現在人多,方維也不好拿起電話給葉馨婷打個電話,問問究竟是怎么回事?至于葉馨婷發短信讓自己別欺負她哥,方維覺得好笑,自己好像就這么喜歡欺負人一樣。
胡菲菲見方維不理會她,想說什么,但這時胡書記也看出來自己女兒過了。今天一來,處處和方維作對,而在座的幾人,明顯都很看重方維。
為了不讓女兒再胡攪蠻纏,胡書記開口說道:“沈書記,之前你說咱這是謝恩宴,我看你這身體好好地,難不成也有問題?”
沈拓笑著說道:“我這有什么問題,前段時間不是我老婆出車禍了,當時如果不是方先生在場,替他爭取了送醫院的時間,要不現在很可能哎,反正方先生是我們家馨香和蓉蓉的大恩人!”
“哦,原來是小方幫的忙,聽說前幾天兇手抓到了,和陳耀祖有什么關系?”對于沈拓夫人女兒在清晨去幼兒園的途中出車禍,早已傳遍了市委大院,后來聽說腿斷了,不能下床,但其中具體情節,又不太清楚。今天沈拓這么他才知道,這其中有方維的功勞。
“啊?你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神醫?”胡菲菲聽著父親和沈書記的談話,想到他們醫院接診的那個病人。當時醫院就傳遍了,病人大量失血,并且多處骨折骨裂,但令人震驚的是,病人的生命特征雖然很弱,但卻很穩定,根據儀器顯示,似乎根本沒有生命危險。
當時在場的醫生只能用震驚來形容了,他們想當然的歸結于病人強大的求生玉望。但后來搶救過來,他們才知道,之前已經有個神秘人,僅憑病人身上的一枚胸針,就保住了她的生命。
當時醫院的專家教授還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民間藏龍臥虎之輩不計凡凡,而眼前這位就是。
胡書記不明所以,胡菲菲在胡書記耳邊將醫院發生的事情又說了一遍。頓時也是驚喜交加,想到方維給自己治療的方法,同樣神奇簡單。
倒是鄭金彪,看他們不信方維,直接開口道:“方先生確實是神醫,所以請胡小姐說話的時候注意點,不要讓胡書記難做人!”
“你!”胡菲菲聽到鄭金彪這么說,頓時氣結,但又沒法開口。
胡書記打哈哈說道:“原來小方竟然就是那個神醫,這么說來,我這鍋酒可就是神酒了,你們可不能和我搶,哈哈!”
“小方,你看這酒什么時候能喝?”胡書記確實饞了,因為一股濃郁的酒香味從鍋中冒出,饞的他直流口水。
“里面的棗和山藥都化掉就可以了!”方維說完,其他幾人也是震驚,以為聽錯了,盯著鍋子,果然看到鍋子里的大棗和山藥以及枸杞,都慢慢的變小,甚至有些小塊的,更是直接消失了。
“這,酒怎么能融了這些東西?”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他們也沒有看見方維放什么特殊的材料,都是最普通不過的,米酒,是紹興米酒,甚至連商標都有,果汁,酒店鮮榨的,他們剛才還喝了,至于山y大棗,枸杞,更是無從作假。唯一要說他們不理解的就是方維用來攪拌的是金針,而不是筷子。
“不會有腐蝕性吧?發生了化學反應?”胡菲菲不可理解的喃喃道,取了一只筷子,輕輕地沾了一下鍋子里面的酒,湊到鼻子前聞了聞,很香,一股濃郁果子酒香。
又伸出一只手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筷子頭上的酒。似乎還有些害怕,擔心鍋里東西變成硫酸什么的,碰了一下,馬上閃開。過了一會,沒感覺手指有什么不適。
將手指放在嘴中,伸出舌頭添了添,很香,味道很好。
“這?”胡菲菲不敢相信的看著方維,他是怎么做的,就這么最普通的東西,弄出來這種精品。
“菲菲?怎么了?”胡書記看著女兒的樣子,見女兒愣住了,以為有什么問題。
“沒,沒什么?你是怎么做的?”胡菲菲不敢相信的看著方維,剛剛方維做這鍋酒的時候,她可是每一步都看見了,東西選的也都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好了,可以喝了!”方維沒有回答胡菲菲的話,而是對一旁的胡書記說道。
胡書記果然鍋中再也看不到一塊異物,此時鍋子里的酒呈現出一股金黃色,很稠密,有點像蜂蜜的顏色,但又沒有蜂蜜稠,這樣子,就像一壇陳年的好酒剛剛啟封。
“沈書記,我可是不客氣了,你們喝你們的茅臺,我就喝這紹興米酒。”胡書記說著,拿起一個小勺,舀了一勺子,倒在杯子里。
其他幾人也看著胡書記,鍋子里散發的香味他們不是沒聞到,和這香味比起來,他們喝的這五十三度茅臺的香味,根本就是渣。
胡書記在幾人注視下,將酒杯輕輕的拿起,放在鼻子前,晃動了一下,一股濃郁的酒香又溢出。頓時,胡書記感覺格外的神清氣爽。這時,他將酒杯輕輕的觸碰著嘴唇,伸出舌尖,小心的添了一下杯沿。
頓時,一股舒爽的感覺從舌尖迅速傳遍全身。胡書記再也控制不住了,直接一口將整杯子酒灌了進去。
一杯下口,滿口留香,身子頓時仿佛輕松許多,各處汗毛都豎了起來,好像每個毛孔都能呼吸似的。
“好酒,這簡直是仙釀!”胡書記實在沒什么能形容它的,只能說是仙釀,西游記里,孫猴子喝過的仙釀。
沈拓見此,也是饞蟲大動,轉身向方維問道:“方先生,這酒我們能喝不?”
胡書記一聽沈書記這話,頓時急了,吼道:“別打我這寶貝酒的主意,這可是藥酒,藥酒懂不,給我治病的,你們喝茅臺就行,茅臺是國酒,也不錯!”
方維笑了笑,看著這胡書記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個大書記,反而像個小孩子似的。
“可以喝,這酒可以養胃,養氣,提神!但不能過多!”這酒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全因方維剛才攪拌的時候,用的是那支大號金針,金針本身就經過人參精的錘煉,自身帶有部分人參精華。強烈的藥效,直接將酒中的其他物質直接吸收融合,才有了現在的效果。
“聽到沒?方神醫說了,這酒不能多喝!”沈拓哈哈一笑,拿起酒勺,給自己也舀了一杯。鄭金彪見此,也不客氣,給自己滿上一杯。即使一旁的胡菲菲,都有些蠢蠢玉動。
偷偷地看了胡書記一眼,哪知道胡書記一看女兒的樣子,便知道她的想法。直接說道:“菲菲,你是個女孩子,不能喝酒,剩下的給爸留著,你知道爸胃不好,喝這酒,對爸身體好!”
“爸,那你少喝點!”胡菲菲大口的吞咽著口水,想喝一口,但父親的話,讓自己又不能下手。
只看著其他兩人,把這酒當做白開水一樣,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停,停,再不停我可發飆了!”胡書記看著不一會鍋子就見底了,這兩個家伙,可真是狠啊。一杯接一杯,什么事也不干,就是搶自己的酒。
胡菲菲一看這情況,趁機將胡書記放在桌前的半杯酒拿起,一口喝了下去。
頓時,胡菲菲明白了他們幾個大人物為何會如此,怎么會有這東西的存在,比毒品更容易讓人上癮,不僅久久留香,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半杯下口,胡菲菲覺得自己的排便似乎通暢了。
“啊?我先離開一下!”胡菲菲一瞬間,小臉變得通紅,說了一聲后,匆匆來離開了飯桌。
方維見此,笑了笑,自顧自的吃著菜,只留著三個男人在那里搶酒喝。
只為一個說法(三更求訂 夜里,方維乘興回到小區,大老遠就看到母親攙著父親在小區門口不時的張望著。在看到方維的車子進了小區的大門時,這才高興的揮揮手。
看到父親能在母親的攙扶下,慢慢的走著,方維也是tǐng高興的。這樣就好,十多年沒有下地了,如今能走,肯定心里高興。
方維將車子停在小區的停車坪上,快跑兩步,來到兩人前面,問道:“你們倆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去?吃飯沒?”
“吃了,吃了,我和你爸就是等著你!”馮玉蓮看著兒子,細細的瞅著,怎么看怎么喜歡,她這上輩子是積了什么德,有了這么一個有本事的兒子。
“那趕快回去吧,看你們二老的樣子,估計在下面也tǐng久的,快回去歇歇!”方維說著,上前攙起方慶生的另一邊。
馮玉蓮卻是沒急著走,拉著兒子,說道:“大維,下午有個小后生,給咱們家送來一輛車,說是你買的?是不是有這回事?,車子還在那里停著呢!”
方維朝母親指著的方向看見,果然一輛銀白車的寶馬靜悄悄的停在那里。方維一眼就看著這車子不是自己看對的那輛,整個看上去更加氣派,但依舊是五系,應該是陳青口中的進口寶馬。
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馮玉蓮說道:“這車子是給爸買的,眼看爸的腿一天比一天好,我這不是想著給爸找個代步工具,正巧今天閑,有空,就去給爸看看。”
“啥,給我買的?”方慶生這輩子沒想過自己能開車,聽著兒子的話,還以為聽錯了。
“你爸要車子做什么,他哪也不去,這車子多少錢,快給人家退了,亂花錢。還有啊,以后把錢交給我這里,就會亂花,上次去北京買了那么多首飾,我還沒說你呢,這沒幾天,又弄出這么一輛車,我看不管著你,過幾天你是不是能給我弄出一架飛機。”馮玉蓮心疼得,心理也責怪,這男人就是花錢大手大腳的,這沒幾天,都花了多少錢呢,就得找個女人管著。
“媽,別管錢不錢的,再說這車子也不要錢,大老板送的。你不要的話,那我可退了?再說爸這腿不是要好了,我又有事忙,以后你想去哪,爸可就是專職的司機,指哪去哪,哪天想雯雯,一溜煙上了高速,兩小時就到了雯雯學校。”方維沒辦法,只能說送的,看來以后買東西,就是自己掏錢,也要說別人送的,不然真沒法像父母這里交代。
“送的,又是那個大老板?怎么就送你車子,他不會是做小汽車的吧。我看這車子最起碼也值個二十多萬,要是換成錢該做好!”馮玉蓮聽到車子是送的后,就不怎么心疼了,扶著方慶生慢慢的走到停車子那里。
“對了,媽,還有個事,沈書記幫忙問了一下爸的事,那邊已經做出了補償,有二十幾萬,你哪天拿著爸的身份證明,去勞動保障局領了這筆錢。”方維隨口說了一聲,如果不是母親提起錢的事,方維估計早忘一邊了。
“真的?他們肯給我們個說法?”馮玉蓮一聽這事,再也抑制不住心理的委屈,這些年她是怎么過的,她的兩個孩子是怎么過的。如今政fǔ終于肯給他們一個說法了,錢不錢,她也看的開了,再說兒子現在能掙錢。她要的就是一個說法,如今終于可以給他們一個說法了,這比什么都好。
“給了,要不是東湖機械廠早就易手幾家了,否則的話,東湖機械廠的領導估計還得親自登門給您老道歉。”方維打哈哈說道。
“我才不要他們道歉呢,開始的領導都是好領導,后來上來那個,我看都不想看他,就是他把你父親的各種費用補償取消了的。”馮玉蓮提起那個領導,至今恨得咬牙切齒的。他們生活這么苦,大部分原因歸結于父親方慶生的醫療費上,本來如果東湖廠還管這事,醫療費是可以報銷大部分的。這醫藥費一不管了,在之后不論馮玉蓮干幾份工作,掙多少錢,那醫藥費都像個無底洞一樣,沒有盡頭。
“對了,和那個沈書記那個領導不是個好領導,不要用他!”馮玉蓮忽然想到那個廠長,又多口說而來一句。說完這些,她發現自己還不知道沈書記是誰,又問道:“大維,你還沒說沈書記是誰,是那天來咱家那兩個人嗎?他是什么書記?”
“恩,對,就是那個年輕一點的,原來是咱們榮城的市長,前幾天剛剛升了,成了咱榮城的市委書記了。”方維說著,想到車子鑰匙還沒有,又問了一句:“媽,送車的人,應該給你們鑰匙吧,車鑰匙呢?”
“哦,媽這呢,我怕丟了,這么高級的東西,媽藏得很好!”看著馮玉蓮從外套內兜里掏出一把電子車鑰匙。
交給方維車鑰匙后,馮玉蓮還叨叨著:“人家那么大的官,都要讓咱大維給看病,大維咋就這么厲害呢?”
打開車門,方維坐在車子里,并沒有在意馮玉蓮的話,坐了一下,和之前的感覺對比一下。確實有些不同,舒服了很多,不過看這車子,功能多了很多,搞得有些復雜。也不知道父親能不能弄得來。
下了車子,方維扶著父親做到副駕駛座上,然后對依舊那叨叨的馮玉蓮說道:“媽,上車!”
馮玉蓮這才回味過來,打開車子,坐在后面。
還不忘叮囑方慶生:“坐穩了,看掉下去的!”
“好了,爸,以后這車子就留家里,等你腿好了,我找人教你開車,以后你們老兩口子想去哪,都可以開車子去。”方維說著,發動了汽車,一陣轟鳴聲響起。
由于是進口車子,馬力很大,帶來的轟鳴聲也很沉重。將車子倒出來后,方維一踩油門,車子奔了出去。
馮玉蓮坐著這車子,這那摸摸,感覺tǐng高興地,看著前面也傻笑著的老頭子,樂呵呵的說道:“大維,這車子比你的那個車子可好看,可舒服了。不過,你那車子也tǐng好的,比以前進城時候做的桑塔納好。”
“舒服就行看,以后這車子就爸開著,要是媽也想開,可以和爸一起學車子,到時候你們兩個人一起開!”方維說著。
“那感情好,我還真有些不太信你爸,他學車子的時候我得跟著,我學會了再教他,我怕教他的師傅,被你爸的笨樣氣死。”
方慶生自從腿出了問題后,就很少說話,久而久之,也就養成了習慣。聽著母子倆的對話,雖然在說他的不好,但方慶生聽著也暖暖的,他知道他們娘倆的意思,都是為他好。而且這輩子,他虧欠這個家太多了。兒女成人,家里負擔最重的時候,自己倒下了,這么一個破敗的家,全落在了他們娘三個頭上。如今,兒子方維成人了,有出息了,日子看著好過了,住著大樓房,有自己的小汽車,而且自己腿也好了。他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車子以五十邁的速度在市里勻速的行駛著,吹著襲襲夜風,聽著悠揚的音樂,一家三口心情都格外的好。
馮玉蓮一邊笑著,一邊說著一些老事。忽然間想到女兒雯雯,家里條件好了,馮玉蓮晚上雷打不動的要給方雯打個電話,雖然都是那幾句老生常談,但也樂此不彼。
“對了,大維,雯雯說給你介紹給個女朋友,聽說那女孩子你也見了,長的很俊,怎么樣?喜歡不?”馮玉蓮現在最關心的事莫過于方維的婚事,都老大不小了,放在村子里,孩子早就能下地玩土疙瘩了。
“啊?這事不急,雯雯說那女孩子叫水詩韻,我見過,長的tǐng漂亮的。這事慢慢來,哪能這么急呢,而且人家還在上大學,哪有時間!”方維一聽這,頭就大了,這事他還真沒想好,還不知道要怎么處理。
“對了,大維,雯雯說讓你給家里買個這樣,就可以看見她了。要不明天,你去買個電腦回來吧。雯雯說了,有了以后可以不用打電話,直接用話,還能看見人的!”馮玉蓮想起前幾天方雯說的事。其實她哪是這個意思,是聽方雯說了,用電腦給她傳幾張水詩韻的照片,讓馮玉蓮如果馮玉蓮喜歡,她就全力撮合他們倆。馮玉蓮一聽這事,就上心了,也不管花不花錢的事,未來媳fù重要。再說了,雯雯的同學那可是北京大學的,比自己兒子學歷還高,以后畢業了,肯定是律師或者法官,有這樣的媳fù,以后誰還敢欺負他們。
“買電腦?行,現在也可以買?那我們現在就去買?”方維看了看點,才8點多,應該還沒關門。
“那行,現在就去買!”馮玉蓮興致很高,方維是從來沒有見過她哪次花錢有這么痛快。也是tǐng差異的,于是車子在前面的路口怪了一晚,往另一條街上的新世紀購物廣場開去。
第107章商業街磕頭的男人(四更求訂第107章 車子很快繞道新世紀購物廣場,購物廣場位于榮城商業街,此時雖然已經夜晚8點多,但依舊燈火通明,人流傳動。
夏日的夜間,涼風陣陣,加之榮城并不是太大,所以榮城的市民都喜歡飯后走走,而商業街自然是一個好去處。三三兩兩,散散步,繞著商業街走上一圈,也算進行了一場鍛煉。
車子停在新世紀購物廣場的門口,方維將父母放下,自己則向一旁的地下停車庫駛去。
方維的車子排了幾分鐘隊,終于進入車庫,將車子停好后,從一側的電梯走了上去。
大晚上的,商場還是tǐng熱鬧,方維從正門出去,正要去接父母過來,但是沒有發現他們的身影。心理奇怪,不是讓他們等自己一會,他們倆這是去哪了。
而且父親方慶生的腿走起路來并不方便,應該不會走遠。正在尋找父母蹤影的時候,方維忽然聽到不遠處的嘈嘈聲,尋聲望去。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圍滿了人,而在人群中,方維恰好看到了父母的身影。
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那么愛湊熱鬧,方維加快幾步,朝那邊走去。可不想一會再次走散。
當走近時,聽著路人的議論紛紛,方維走近,來到父母身邊,拍了拍母親的肩膀,說道:“不是讓你們等我,這大半夜的,還亂竄,走丟了怎么辦?”
“把你媽當小孩是不是?你看,這個男的多可憐?”馮玉蓮剛和方維說完,就示意方維往里看。
方維這才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到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原來一個大男人,正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乞求著路人的幫助。而他的旁邊,擺放著幾幅大的板子,板子上貼著一組嬰兒的照片,另外還有就是關于這個嬰兒的介紹。
嬰兒名叫萌萌,是個小女孩,在出生不久,就查出了白血病,昂貴的醫療費用,以及稀缺的骨髓干細胞,讓這個剛剛來到人世的嬰兒命不久矣。而這個男人,則是嬰兒的父親,地上還放著他的工作證明和身份證。
男人不停地向路人磕著頭,不斷的哭訴著:“救救我的女兒!”
看著男人的樣子,方維知道這肯定是真的,不會是騙人的。不說嬰兒現在就住在本市的醫院,一查就查到,就是男人的身份證明也是本市人,而且工作地址也是本市一家化工工廠。
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拉著母親準備離開。
“大維,你身上帶錢沒?你爸和我出門的時候著急,身上沒裝錢的。”馮玉蓮看著這個可憐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地就想到了當初的自己。當年那些日子,如果不是有著好心的鄰居和親朋好友的幫助,也不可能度過那個難關。如今日子好過點,不說碰不到,既然碰到了,能幫就幫上一把。
“媽,你是不是要給錢?”
馮玉蓮說道:“人心都是肉長的,這么可愛的一個孩子,看著活不成了,他爸那么一個大男人,大半夜的跪地乞討,咱也是有良心的,當初咱家困難的時候,幫助咱家的人也不少。今兒見了,能幫一把是一把,雖然不一定能救的了他女兒的命,但能買上點幾副y也是幾副。”
方維聽著母親的話,久久的不能平靜。這就是自己的母親?這個苦了一輩子,好不容易生活改善了的普通人。這個平時對錢斤斤計較,舍不得花錢的女人。如今就這么甘愿把錢拿出去,幫助一個她素不相識的路人。
方維聽了后,想了想,從兜里掏出一疊錢,差不多有幾千塊錢吧。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將錢放在他面前。
猛然間看到這么一疊百元大鈔,男人感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只是不停地磕著頭,謝著這點救命錢。看著男人由于長時間跪地,那冰冷的手掌,方維忽然想到了母親之前的話,他做出了一個決定。對男人說道:“你有筆和紙沒?”
男人不知道方維的意思,但他這里準備著筆和紙的,對于好心人,他想著留下姓名和聯系方式,以后不管女兒好沒好,有機會會報答他們的。
所以聽到方維的話,他也沒有多想,將一個小本子拿了出來。方維隨意的翻了一下,看見上面零零散散的記著幾個名字,而且大部分記錄的也是特征描述,比如,平頭黃色t恤25歲左右男子,捐贈救命錢三百元。波浪卷長發,花色長裙20歲左右女子,捐贈救命錢一百元。
雖然僅憑這上面的描述,以后很難再找到當初捐錢的人,但這份心,也證明,這個男人是個有心的人。
方維翻開一面空白的頁面,在上面寫下了自己診所的地址,并且留下電話號碼。
將本子遞給男人后,方維說道:“明天帶著你的女兒,去這個地方,這里有能救你女兒的人!”
完之后,也不等那人反應,方維擠出人群,領著父母走了。
男人沒有注意方維的離開,但方維最后說的那句話,深深的怔住了他,有救女兒的人?自己的女兒還有救,真的有救?
看著上面寫著的地址,離這里并不是很遠。不管可不可信,但這總是一線希望,男人準備明天去看看。更何況對方給自己留下這么大一筆錢,根本沒必要騙自己。
再次抬起頭,望向方維離開的方向,早已看不見人。而有了方維的良好開頭,其他路人也是紛紛慷慨相助,雖然不像方維那樣,一下子拿出幾千,但一兩百,幾十快還是拿得出的。不一會,男人又收到不少捐贈。只是這次大伙捐錢的速度太快了,一時間,這一百,那兩百,這邊又五十。錢不斷的出現在男人身前,而往往這些人捐錢之后,迅速的離開了,根本就沒有留給男人一眼看清他恩人的機會。
“大維,咱還有錢買電腦嗎?”對于方維一下子捐了那么多錢,馮玉蓮并沒有說什么,心理也認為兒子做的很對。現在兒子有了錢,能幫一把就幫一把。但是想到兒子一下子把那么多錢捐出去,很擔心是不是夠錢買電腦。
“放心吧,媽,夠得再說不夠的話,還能刷卡,我可是帶著卡呢。”方維打消了母親的顧慮。一家三口,往新世紀購物廣場四層走去。
四層主營的電器家電,其中電腦也在這一層銷售。展臺前,方維花了七千塊錢,買了一臺臺式機。
實在的,方維對電腦也不是太了解,只懂得基本的作。這臺電腦也是母親看了喜歡才要的。不同于大部分電腦的黑色基調,這臺機子是純白色的,而且是那種青花瓷風格,放在家里也很舒服。
當然,對于電腦并不是很了解。馮玉蓮以為買電腦和買電視一樣外表畫面,最多再認個牌子。對于電腦的牌子他們是不了解的,所以就看外表和顯示器畫面。感覺這臺外表漂亮,顯示器顏色鮮yàn,所以才選的。
方維也沒有在這方面提醒馮玉蓮,只要他開心就行。自己也不在乎多少錢,而且大部分電腦的配置都差不多,差別不到哪去。
付錢之后,由銷售部得專業人員幫著方維把電腦搬上車子。剛剛上車,車子還沒有啟動,這是母親馮玉蓮就嘮叨道:“剛才那還有臺4的,早知道買那個了,我看也差不多,白白多花了三千,都怪那個賣東西的,把我們都繞進去了。”
男人名叫陳樹力,結婚不過三年,從小特別喜歡孩子。好不容易盼到自己的女兒出世,沒想到留給自己的卻是這樣的打擊。白血病,即使大人得了也活不了多久,更何況是自己剛剛出生的女兒。
看著長的那么可愛的女兒,很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就要離開人世,離開他們的爸爸媽媽。陳樹力的心傷透了,尤其是看到女兒在不難受的時候,對著自己露出的笑容,那么的舒服,那么的燦爛,陳樹力覺得自己是那么的幸福。但每當女兒痛苦的時候,那哇哇的哭聲,每一聲,都狠狠地揪著陳樹力的心。他不是沒有帶女兒去附近的北京大醫院檢查,但都是一個結果,這種病,最主要就是錢和合適的骨髓干細胞,剩下的在哪治都一樣。所以為了節省資金,他們只能帶著女兒回到家鄉。
看著負債越來越多,女兒的病情沒有一點好轉,適合的骨髓干細胞依舊杳無音訊,陳樹力的心一天天的失落。最后不得已,他偷偷背著妻子,利用晚上下班的時間,偷偷的在商業街跪地乞討,乞求路人的幫助。
夜間十點多的時候,陳樹力重新把自己打扮了一下,穿了套整潔的衣服,急匆匆的來到醫院。除了要將今天弄到的錢交給妻子外,還要告訴妻子那個好消息。
妻子田芬芳看著丈夫回來了,一下子哭了出來,撲在丈夫的懷中訴說道:“樹力,醫生說再找不到合適的干細胞,萌萌可能撐不過這個月了!你說咱該咋辦呀?”
“啊?萌萌?”陳樹力一聽這話,立馬來到病床前,看著背著氧氣罩,正艱難呼吸的女兒。看著女兒那痛苦的表情,陳樹力的心好像被針扎一樣。
忽然想到晚上遇到的那個人,他立馬把那個小本本翻出,看著那個地址來到妻子面前,說道:“芬芳,今天有個人給了我一個地址,說這里有人能治咱萌萌的病,你說要不要去看看?”
“能有什么辦法,現在主要是沒有骨髓干細胞,根本沒法治啊!”田芬芳根本不相信這些,她們去了很多大醫院,基本醫生說的都是一回事,需要合適的干細胞。
“總還是一線希望,我明天去不定咱萌萌真的有救!”
第108章第108章 夜里10點多,方維剛剛回到家一個多小時已經裝好,好在之前已經有寬帶線,拉上就能用。電腦放在父母的房間里,方維教給他們一些基本作,就出去了。
他的腦子里,不斷的想著晚上遇見的那個男人,白血病這種病還是比較棘手的,當然如果方維動用仙家法力,自然是簡單的事。但他并不想消耗那無比珍貴的法力。除了使用仙家法力,如果用普通中醫的方法去治療,倒是頗為繁瑣。
白血病這種癥狀,概括起來說,就是體內的白細胞增長過快,超過了人體正常所需要的白細胞。而且這些新增的白細胞并不成熟,不具備正常白細胞的功能,偏偏這些細胞呈現無核狀態,容易吸附正常紅細胞,從而影響正常紅細胞的功能,而且這種細胞的生命期特別長。
西醫上的方法方維大體也了解過,但都很復雜。現在醫學生,對于白血病也有中醫治療,但效果不太明顯,用古中醫的方法來說,傳統中醫治療白血病就是以毒攻毒,用帶有毒性的藥物來破壞體內的白細胞,同時達到減少白細胞數量的作用。這種方法并不是那么容易控制,往往在破壞白細胞的時候,使得正常的細胞也受到一定的破壞。
這種病在方維看來,難以醫治的主要原因便是白血病存在于血液中,流動到全身各處,并不像其他疾病,局限于某處或者某一部位。所以,方維如果要治療,很難捕捉到這些流經全身各處的白細胞。
躺在自己的床上,方維第一次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至于之前和那個男人的對話,也不是方維信口開河,既然已經許諾了,即使到時候真的治療不了,作為一個活了上千年的神仙,他還是注重承諾的,大不了損耗一些仙力,給他去了這病。
而此時,能想到治療的辦法,最好,想不到,也沒折。
望著外面的星空,繁星點點,這一段時間,方維的修煉一直穩步前進,雖然進步不大,但總的來說,化氣初期算是穩固下來,相信用不了太久,就會進入中期,而且方維還發現,這天地間的靈氣,并沒有進一步減少,好像已經停止減弱了。這對方維來說也是個好現象,如果靈氣真的一天天的減弱,哪天方維一覺醒來,發現天地間沒有靈氣了,那他真沒辦法了,他這個神仙也真正只存在于歷史中。如今這靈氣停止減少,這卻是大大的好消息,天地間唯一的神仙就是他,這靈氣雖然少,但相比來說,使用它的人更少,這些靈氣,足夠方維使用了。
方維的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方維有心想掛掉,但看見來電顯示,是葉馨婷打來的,只能按下接聽鍵。
“方維,你明天給姐姐治療為什么不給我說,不是說好的要等我放假了再治,到時候我可以照顧姐姐?”葉馨婷也是晚上的時候和夏小雨通電話才知道的,當時把她給氣壞了,認為方維騙了她。但想到姐姐馬上就能站起來了,也就不再怪他了。而是連夜準備從北京往榮城趕。不過葉家哪會讓她這么做,即使白天,她一個女孩子開長途上高速都不同意,更何況夜里。但又知道方維確實第二天給葉馨香治療,知道他們姐妹情深,沒辦法,老爺子派了個人,專門送葉馨婷去榮城。
“你來榮城了?”方維聽葉馨婷那邊的聲音,似乎在車里,能聽到呼呼的聲音。
“恩,給姐姐治療這么大的事,也不告訴我。再說,再說,我們有段時間沒見了!”葉馨婷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說了這么一句。
“你和你哥一起來的?”想到下午那個短信,葉成浩也要來榮城,難道他們兄妹倆一起來的。
“沒啊,我哥早走了,我給你發短信的時候,他就開車去了,現在想來在哪窩著呢,估計明天會去找你。爺爺派人送我來的,你放心吧,再有半個小時就到榮城了,對了,你來不來接我?”葉馨婷很想方維來接她,但想到方維的性格,估計不太可能,但還是開口問了一下。
“接你,不用了吧?不是有人送你,已經很晚了,你來了估計也是直接去你姐那里,明天再見吧!”盡管已經猜到方維這么說,但還是很失落。淡淡的說道:“那好吧,明天一早我就和我姐去找你!”
掛掉葉馨婷的電話,方維忽然想到了治療白血病的方法,白血病不就是因為造血干細胞那里生出的不成熟白細胞太多,導致了過多的白細胞吸附在正常紅細胞上,致使紅細胞喪失功能,進而引起的一系列病變。剛剛一直想著如果除去患者體內過多的白細胞,這個方法根本就是個誤區,純粹是被西醫治療誤導了。自己完全可以從根本上治療,只要在造血干細胞以及脊髓中抑制住白細胞的過多增長,再刺激正常紅細胞的生長,這樣不就行了。那過多的白細胞雖然生命周期長,但再長,它也有的期限。只要這期限一過,這些白細胞不就自然消失不見了。而做完這一步后,只要日后慢慢改善患者的造血干細胞,修復它的病變處,直至日后徹底恢復正常。
想到了治療方法,方維頓時感覺神清氣爽,這個方法完全可行。造血干細胞和脊髓并不像血液一樣,全身到處流動,而且就算它有少許流動,自己也可以定住它。而且對方只是個嬰兒,各種發育都不完加容易治療,畢竟她的一切還處于不成熟階段,可塑性非常的強。
天蒙蒙亮,方維結束了一天的修煉,剛剛走出房間,看見母親笑嘻嘻的表情,還奇怪,母親這是什么意思,發生了什么好事。
正巧這時母親也看見方維,于是悄悄的把方維拉到一旁,說道:“大維,媽看了那個女孩子,不錯,長的漂亮,而且性格又好,媽你去追她。人家可是北京大學的,以后可是當律師官的,要對自己有點信心。況且還有你妹妹在旁邊幫你的。”
方維一聽這話,頓時明白,感情昨天夜里,兩個老人躲在房間里,嘀嘀咕咕的,完全是因為有了馬上和那邊的方雯聯系上了,肯定也見到了水詩韻。
他頓時覺得頭大,雖然知道母親擔心自己的終身大事,自己也知道別人像自己這么大的,就是沒結婚,也有個女朋友處著。可自己呢,不說結婚了,就是個女朋友也沒有。以前家里條件不好,他們也不敢開這個口,如今條件改善了,自然將這件事提上了議程。
“媽,這不急的,你兒子現在這么有本事,還怕找不到好的媳fù?”方維只能說著,畢竟老人那里都一樣,先是盼著兒女長大,之后就盼著成家,后來又盼著弄孫為樂,似乎都是這么一條規律。
“也是!”馮玉蓮一聽,覺得兒子說的也對,現在他們家條件很好啊,誰比得上,不說在這城里住著這么大的房子,就是小汽車家里就停著三輛呢。至于工作嗎,兒子還是北京大醫院的高級醫生,一年能掙幾百萬呢。但話是這么說,兒子身邊沒個女伴,還是擔憂的。“那,大維,你也努力點,媽不催你結婚,但至少也先交個女朋友。而且雯雯馬上就畢業了,你這當哥都沒成家,她雯雯又怎么嫁人?”
“知道了!”方維頓時無語,怎么又扯到妹妹頭上了,這老人的思想就是復雜,還抱著老年的想法,大的不成家,小的也不能成。何況小的還是女的,在老年,家里窮的話,有一種很正常的現象就是拿妹妹或者姐姐換媳fù。但怎么說現在也不是那個年代,這方雯也不過大學,畢業之后怎么也得工作一兩年才考慮嫁人吧?
匆匆吃了一口飯,方維就開著車子去了診所。這次他沒有開卡宴,昨天突然覺得,卡宴這車雖然好,但以后出去玩或者遠門的時候再開。在市里的話,就開給自己配的那輛奧迪,要不放在那里也是浪費,而且開奧迪比較低調。
方維到達診所的時候,已經十點多,診所已經開門。看來夏小雨已經到了,他進去之后才發現,不僅夏小雨到了,葉馨香,葉馨婷,葉成浩,還有沈拓,當然,還有可愛的小蓉蓉基本上該來的都來了。
葉馨婷看到方維,撅著小嘴,不滿道:“方大神醫,你可真是譜大,我們這么多人等著你,你看看點,都幾點了?”
ǎo蓉蓉聽到小姨說自己的叔叔,頓時不高興了,跑到方維身邊,說道:“小姨真討厭,好不容易見到叔叔,就說叔叔的壞話。叔叔,蓉蓉偷偷告訴你,昨天夜里,小姨睡著了還喊叔叔的名字!”
聽到小蓉蓉的話,葉馨婷頓時羞紅,她睡著了喊什么,她哪里知道,就算知道,她也不會承認,何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蓉蓉,不要亂說,誰喊他的名字!”葉馨婷急了,跑過來,想捂住小蓉蓉的嘴。
葉成浩哈哈一笑,說道:“喊就喊了,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方大神醫這么大本事,而且又年輕英俊,指不定已經迷倒了多少少女,也不差你一個!”
葉成浩走到方維面前,湊到方維耳邊,悄聲說道:“大神醫,我你拿下我們家那丫頭,得有個好好管管他了!”
沈拓見眾人開著葉馨婷的玩笑,也是一笑,待差不多了,他開口說道:“方先生,你看是什么時候治療好,現在,還是吃過午飯?”
第109章治療之初求訂 第109
夏小雨有了昨天的治療,已經知道到方維治療的步驟。推著葉馨香去了一間她認為最好的診室。
“現在就開始吧,早治早收工,下午還有一個更復雜的病要治!”方維一邊說著,一邊去自己的辦公室,將自己的那身長袍換上。
不巧正在方維換衣服的時候,葉馨婷闖了進來。一看到方維在換衣服,頓時羞澀難當。但葉馨婷也沒有出去,只是埋怨的說道:“你換衣服怎么也不說一聲!”
如今夏天,方維的kù子雖然沒有脫掉,但是上面卻是一件不穿光溜溜的。方維的線條很明朗,修長而又白皙,加上方維經過修煉以后,皮膚變得更好。用一句形容女人皮膚的詞來說,那就是吹彈可破,這個詞如今放在方維這里,也毫不為過。
葉馨婷看著方維的胸膛,臉頰紅撲撲。而方維好像毫不在意她的存在,依舊在那里怡然自得的換著衣服。
感覺差不多的時候,方維對葉馨婷說道:“去和你姐說一聲,讓她把衣服換了,萬一我不習慣,出了點差錯怎么辦?”
“我姐?”葉馨婷有些迷糊,真正意義上說,這里頭現在兩個都是她姐,但一想,肯定是說的夏小雨。親姐姐馬上要治療了,不脫衣服就好了,更別說換衣服。
“小雨姐也有衣服?”葉馨婷一聽,感覺不對。走出方維的更衣室,去剛剛夏小雨去的那個診室去找夏小雨。
此時夏小雨已經幫葉馨香將身上的衣服去掉,只留下下面的內kù。葉馨香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對方是個男人。但不一會,見夏小雨給自己又蓋上一塊輕盈的布料,將自己的全身蓋住。葉馨香這才舒了一口氣,雖然還是有些若隱若現,但總比剛才強。雖然她知道,如果在大醫院,做一臺手術,很有可能什么都不穿,但這畢竟不同,而且方維和自己以后的關系還不定,最起碼應該很熟。如果他真成了自己的妹夫。那就尷尬了,自己可是他大姨子。
“馨香姐,你就放心吧,你的問題對他來說,簡單的很。保證你睡一覺之后,醒來就發現自己又能走路了,以后還能帶著蓉蓉玩。”夏小雨看葉馨香有些緊張,安慰道。
這時,葉馨婷走進來,看見姐姐躺在一張床上,上面蓋著一層布,但那布的質量這不咋地,若隱若現。葉馨婷頓時氣急,說道:“怎么還要脫衣服,不是便宜都讓他占了!”
“馨婷,可不能這么說,方維畢竟是醫生,而且是針灸,要全身扎針的,再說方維的治療你又不是沒見過,不同于其他的針灸。如果隔著衣服,會影響效果的。再說了,這要是放在西醫上,全脫了都正常不過了。
“可,可那是我姐啊!”葉馨婷也知道強詞奪理,自己脫光了,讓他治沒什么,自己看過方維的治療比夏小雨見到的肯定還神奇。就說給自己豐胸的那次,胸部上空那繚繞的神秘氣息,以及那時隱時現的神奇畫面,都不是用常理形容的。
“呵呵,你姐怎么了,也不是病人。是不是馨婷已經將方維內定了,那可真不好說,你姐成了他大姨子,確實有些尷尬!”夏小雨笑嘻嘻的說道。
“行了,馨婷,聽小雨的,小雨是專業護士,而且這不蓋著一層呢。對了,你來這里干什么,馬上要治療了,你出去吧!”葉馨香雖然也覺得尷尬,想到患者和醫生的關系,這又有什么。如果是得了fù科病,說不定還讓男醫生看那里呢,那不是更尷尬。
“恩,對了,小雨姐,方維讓我和你說一聲,讓你先去換衣服去!”葉馨婷說完,又追問道:“對了,是什么衣服,護士服?”
夏小雨頓時尷尬異常,真要穿?雖然衣服很漂亮,但今天來這里的都是親人,她有些不好意思。
“小雨,那你去換衣服吧,讓馨婷陪我一會。”葉馨香不明所以,只以為是護士裝。
看著夏小雨離開,葉馨婷湊到姐姐身邊,說道:“姐,你不知道,剛才我看見那家伙換衣服,居然穿的是古裝,不過特別的有味道!古樸,儒雅,而且似乎有一種那個氣質!”
葉馨香一聽,笑了出來,看著自己的這個妹妹。說真的,她昨天見到葉馨婷的時候,也是第一目光被她的胸部吸引,還真是不小。之后葉馨香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的痕跡,不知道的人以為本來就這么大。
“你和他到什么地步了?”葉馨香也關心妹妹的事,既然家里都了,妹妹有喜歡,這樣的雙方都滿意的,估計這輩子再難找到了。之前她也一直羨慕自己的妹妹,從小有老爺子疼,不像自己,早早的就訂了婚。后來大學畢業之后,就立馬晚婚了。好在家里給他找的丈夫對她不錯,也沒有那些京城子弟的各種陋習。但怎么說,他們也是沒有感情的婚姻,雖然現在夫妻倆感情很深,但也是后來培養的。沒想到這里,她就不怎么舒服。
“能有什么地步?他就像個木頭,。我都主動好幾次了,他對我都愛理不理的!”葉馨婷也是苦惱,尤其是昨天,自己都說的那么明顯了,這家伙還是不為所動,出來一趟能死啊,還這樣那樣的借口。
“是不是他有喜歡的人了?”葉馨香一想不對呀,以妹妹的姿色,家事,不可能沒有哪個男人不動心。就是說性格有些大咧咧的,但在方維面前,自己妹妹也被吃的死死的,應該不可能?
“不可能,他就是木頭,我查過他,原來家里不好,大學的時候,五年時間忙著打工,連個女同學都不認識。在之前也是忙著學習,哪有認識女孩子的機會。而畢業之后,就在那個社區診所工作,其他時間又兼了好幾份工,哪有機會認識女孩子。不過競爭對手倒是有,而且實力還不弱!”葉馨香一口氣把方維的底說了遍。如果方維在這里,一定會驚訝,這葉馨婷比自己還了解自己。
“什么對手,我們家馨婷都比不過?”葉馨香一聽葉馨婷的話,覺得也是。可能方維就是那種在感情上比較木訥的人。只是好奇還有個競爭對手,但一想方維的神奇醫術,也就釋然了。
“除了家事,她哪一點也不比我差。而且人家有個最厲害的武器?”葉馨婷一想到水詩韻,就氣呼呼的,前幾天自己有事沒事的時候就去找方雯,想著聯系一下感情,怎么說也是自己未來小姑子,做通了方雯這一關,那就好了。但每次見面的時候,方雯和水詩韻兩人都是形影不離,而且聽兩人的談話,基本都圍繞方維。
“什么武器?胸部比你大?”葉馨香聽到葉馨婷這話,頓時想到葉馨婷以前的話,以往只要葉馨婷一說和某某女生怎么了,總會說一句,雖然她其它方面不如我,但有個最犀利的武器,那就是咪咪特別大。
“姐啊,什么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葉馨婷一聽姐姐的話,頓時羞紅,也想到以前的事。
“那是什么?”不是這個,還有什么厲害的武器能嚇到自己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
“她和方維的妹妹關系特好,像一個人似的,而且最最主要的是,方維對這個他的妹妹特別的溺愛。而方雯也說過要將對方介紹給方維主要的就是,她似乎也有這個意思!”葉馨婷說了半天,終于讓葉馨香明白了。
“不用怕,你要相信自己的實力,全家都你。何況,我看方維的性格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左右的,她妹妹的問題不是大問題,只要他喜歡你,還怕別人?”葉馨香給自己妹妹鼓著勁。
“姐,馨婷,我來了,可不許笑話我!”夏小雨臉紅撲撲的,隔著門,聲音就已經傳進來。剛剛換好衣服,恰好被沈拓還有葉成浩看見,兩人本來還閑聊著,喝著茶水,但看見自己的樣子,目瞪口呆,尤其是葉成浩,一口茶水噴出,直愣愣的看著自己。
推門而入,看見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夏小雨,兩人也是目瞪口呆,這,這也太能搞了,又不是搞表演,用的著穿成這樣嗎?而且這衣服也太漂亮了。
“大色鬼!”葉馨婷狠狠的罵著方維,不過很快她就被夏小雨的衣服吸引住了,拋下葉馨香,幾步來到夏小雨身邊,一臉羨慕的說道:“小雨姐,你這衣服太漂亮了,從哪買的,我也去買一件穿穿?”
夏小雨一見葉馨婷這樣子,剛才的尷尬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這衣服確實漂亮,只是太另類了。
“方維找人定做的,好像是他自己設計的,外面買不到的!”夏小雨想到昨天那個病人,從他的話來看,應該就是他給做的。
“那小雨姐,你那還有沒有,借我穿穿,保證只是借借,你看我們身材也差不多,肯定不會給你弄壞的。”葉馨婷平生兩大愛好,胸部,和漂亮衣服。如今胸部的問題解決了,本來只剩下一大愛好了,但偏偏又加了一樣。那就是漂亮衣服和方維。可見漂亮衣服對她的吸引力有多大。
“我那倒是還有兩件,不過這是我工作服,工作的時候穿的,所以我也沒辦法送你,如果你想要,可以問方維要,或者讓她給你做幾套。你要是現在想穿穿,我的衣柜里有,鑰匙就在我包包里,你自己去取。”
葉馨婷出來的時候,看到方維穿著一身長袍,拿著一本書,一邊喝著茶,一邊讀著書。有心想叫換他一聲,但看到姐夫和哥哥對他搖了搖頭,也明白,可能方維在思考怎么給姐姐治病。
也確實如此,雖然不是在思考怎么治病,但卻是在靜心靜氣。
古書還是那卷古書,方維慢慢的讀著,嘴里不時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葉馨婷不理解,想到衣服,也就不管了,往夏小雨的休息間走去。
沈拓和葉成浩雖然奇怪方維的舉動,但也知道方維此時不能打擾,于是他們倆也不在聊天,只是品著茶。
不一會,夏小雨走了出來,看見方維的樣子,她也沒打擾,像昨天那樣,自己叫了他,他還讀了一會書去治的病。于是夏小雨就站在方維身后,靜靜的等著。
夏小雨的到來,方維自然知道,將這一段文章讀完后,放下書卷,說道:“走吧!”
其他兩人聽到方維這話,也立馬站了起來,望著方維離開的身影。兩人現在也是緊張了,葉成浩還好,他見識過方維的本事,對方維還是很有信心的。只是沈拓還不清楚,僅有的一次也是救胡書記,但方維的方法雖然奇妙,但也簡單,似乎沒什么技術含量。
方維剛剛進門,就聽到外面葉馨婷嚷嚷道:“等等,我也要去!”
這時,葉馨婷像剛才夏小雨一樣,穿著一身古裝,顯得高貴而又圣潔,只是她走這兩步有些給她拆臺,仿佛一個刁蠻的公主一樣,沒有任何的形象可言。
葉成浩看到了方維夏小雨的樣子,此時又見到自己妹妹葉馨婷的樣子。感覺有些奇怪,碰了碰旁邊的沈拓,說道:“你說我們是不是來古代了,咱倆好像不太合群?顯得另類!”
沈拓一聽,也笑了出來,確實如此,一屋子古裝,就出了他們兩個,怎么能不另類。而且整個診所也打扮得古色古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個茶館呢。
“不過這地方確實不錯,有空的時候來這喝喝茶不錯,不過就是茶不太好,便宜貨!”沈拓嘆了口氣說道。
“那是你身份不夠,我可告訴你,方維可是有好茶的,上次去我們家。老爺子給了他一大包好茶,那茶平時他都舍不得喝,我也僅僅喝過三次。方維這小子不夠意思,看我們來了,就給我們上這種茶,你去聞聞他的茶,估計是好茶,那股香味,大老遠就聞到了。”葉成浩笑嘻嘻的說著,想想看,堂堂榮城市委書記,在他榮城地界,他榮城人民居然拿最普通的茶來招待他,這是多么的好笑。
“哼?懂個屁!”沈拓也難得報了一句粗口。想想昨天夜里喝的酒,他相信這輩子再沒機會品嘗到那種味道。
忽然想到葉成浩說方維喝的是好茶,不想是多么好。想想方維的手藝,或許?
沈拓堂堂一市委書記,仿佛做賊一樣,偷偷的望了望診室那邊,此刻也不再關心自己的媳fù的情況。拿起自己的空茶杯,躡手躡腳的來到方維剛剛坐的那張桌子前。
看著方維剩下的半壺茶,不錯,還熱著呢,給自己滿上一杯。
頓時一股濃郁的茶香傳出,沈拓聞到這味,再也抑制不住,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一口將這差灌下去。頓時,一股舒爽之氣自口中傳遍全身上下,這一刻,他感覺身子輕飄飄的,好像隨時能飄去一樣,而且感覺好像每個毛孔都能呼吸一般。
這種感覺能上癮,而且癮還特別大。沈拓發現,現在的感覺,比昨天喝的酒感覺還強。這方維怎么盡是好東西,有機會得問題他討點。
“我說你還是個市委書記的,怎么像做賊一樣,還喝人家喝剩下的茶水,也不怕同僚笑話!”葉成浩不知道這其中所以。
哪知道,沈拓根本不說什么,只是嘿嘿的笑著,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他得快點喝,如果一會葉成浩來搶,就又成昨天那局面了,四個人搶那一鍋酒,沒還嘗到幾口,就見底了。
將最后一杯茶倒上,沈拓看著這杯瓊脂玉娘,心里嘿嘿一笑。端著茶來到葉成浩面前。說道:“別說做姐夫的不照顧小舅子,,最后一杯,你要喝的話,就給你了。當然,你最好別喝,你姐夫我還不夠呢!”
葉成浩早在沈拓將茶端來的當頭就聞到那股香味了,頓時也是饞蟲大起,但又想到這杯茶的身份,又有些打鼓。但被沈拓這么一激,加之葉成浩常年混部隊,根本上就是豪氣,頓時搶過這杯茶,一口灌了下去。
茶水剛剛沾到舌尖,就被一股濃郁的香味襲來,接著茶水進入口中,慢慢流進身體里。沈拓發誓,他從來沒有這么爽過。而且身體內的氣息也蠢蠢玉動,似乎要突破似的,但很快就偃旗息鼓了。想到方維的身份,之前留在自己體內的真氣,葉成浩馬上想通了。但再看那茶,哪還有。頓時破口大罵道:“好你個沈拓,有便宜都讓你占了,你看看你,白白糟蹋了好東西,如果再來一杯,再來一杯,我說不定就突破了!”
“突破?突破個頭,好東西當然自己留著了,給你一杯已經是看到你是我小舅子的份上,否則的話,你會知道這茶的好處!”沈拓不以為然,翹著二郎腿,悠閑地回味著剛才的味道。
葉成浩卻是氣得不輕,他又不能說他練功了,體內有了真氣只差怎么運用了。而剛才一杯茶下去,差點讓他突破。
大廳中一時間有些沉默,這時,葉成浩突然發現,有個穿著普通的男人走了進來,彎著腰,四下看了一下,似乎發現不對,又拿起一張紙片,看了看上面的地址,確實是這里。
葉成浩走到那人面前,問道:“你有什么事嗎?”
“沒事,我可能找錯地方了?”說完,這人出了門,葉成浩透過窗戶看去,這人還是對著那張紙片,一見一間的數,數了半天,又來到這里。
這下他知道紙片上的地址肯定是這里了,但怎么看也像個茶館,而且里面還有兩個人在喝茶,這里哪有醫生?
但為了女兒的病,他還是決定問問,于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看著剛才問自己話的那個男人還站在那里。他陪笑著問道:“這位大哥,我問一下,這里是不是有個醫生?”
“哦,你怎么知道的?”葉成浩也是奇怪,不是熟人,誰知道方大神醫在茶館里行醫。
“啊,那就對了,昨天夜里,有個人給我寫了個地址,說是要救我女兒,就來這里。我今天這不是就來碰碰運氣了。”男人一聽頓時高興了,但還是有些擔憂,看這環境,這醫生能行不,不會是野醫生吧?
“哦,那你進來坐吧,醫生正在治病,可能過會才能見你!”葉成浩領著這人進來。這地方一般沒人來,而且看方維神醫這樣子,不是隨隨便便愿意救人的,既然給了地址,那說明這人方大神醫救了。
男人坐在另一張空桌子上,葉成浩給他倒了一壺茶,然后就離開了,回到自己那桌子上。
只是看這男人,似乎坐不住,不停地瞅瞅。
沈拓看到這里,對那人說道:“對,你過來一下,坐這里!”
男人聽到另一個叫自己,只能過去,他進門的時候就看出這兩個人不一般。而且這個叫自己過去的人,似乎很面熟。
“方先生給你留的地址?”沈拓實在無聊,加上和葉成浩剛剛爭執了一下,沒心思和這粗人再說下去,而且也沒什么說的。
“啊,我不知道是不是方先生,他沒告訴我名字!”
“那他怎么給給你留地址?”沈拓好奇了。
男人想了想,感覺自己那事也不是太丟人的事,為了自己的女兒,命都可以不要,更何況其他的。于是便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告訴了兩人。
沈拓聽后,沒想到是怎么一回事,也被這個男人那偉大的父愛深深的打動。他深深懷疑,如果是他們家蓉蓉出了這問題,他能不能做到這一點。
沈拓看這男子著急的樣子,就安慰道:“放心吧,既然方先生給你留下地址,那你女兒一定能救活。”
“希望了,對了,你們也是找這個方先生看病的吧?我向你們打聽個事?聽了你們也不要笑話我!”
“說吧?”
“這方先生看病貴不貴,是怎么說收費的?”
兩人一聽,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方維看病怎么收費,他們怎么知道,葉成浩被他救了,沒見要錢啊。給胡書記看病,也沒見收錢。但總不能說,方先生看病免費吧?
“這個,真不好說,不過你也放心,你肯定付得起,這方先生收費,有錢人多給,窮人少給,都給的起!”葉成浩大包大攬的說道,反正方維以后是他妹夫,幫妹夫做了這個主,再說他這私人診所的,怎么收費還不都是他一句話的事。
不能由著醫院胡來(三更求訂 診室里,葉馨婷坐在一張凳子上,看著那邊方維的動作,此時姐姐已經睡著了。方維一根針下去,她親眼看見,姐姐一下子就睡了。接著方維就像以前一樣,扎針,拔針,只是怎么扎,怎么拔,她依舊是看不懂。
葉馨香的問題是椎骨受到挫傷,倒置的下半身癱瘓。雖然在醫院的時候,椎骨已經進行了矯正,但由于現在醫學的局限,對于椎骨中損傷的神經,醫院方面無從下手。
所以方維不用對椎骨就行修正,唯一要做的就是通過竹針刺穴,以及竹針中蘊含的人參精華,加速神經的增長,然后在用金針對神經進行刺激,引導它們自動愈合。
雖然說上去很復雜,畢竟神經密密麻麻的,而且又細小,如果一根神經一根神經的愈合,真不知要到哪年哪月。方維的方維其實很簡單,直接刺激神經末端,加速新神經的生長,然后利用金針引導他們達到合適的位置,由于有靈氣甄別,可以瞬間將錯亂的神經歸到正確的位置。
應該來說,葉馨香的問題比自己父親的還要簡單。畢竟時間不久,各種功能基本完好,要做的只是連接神經。而自己父親那里,不僅肌肉有些壞死,骨頭更是有些變形,所以比較費時費力。這也是為什么父親治好了,但還不能單獨走路,雖說是十幾年沒走路生疏了,但主要原因還是由于腿一時間沒有適應。
將最麻煩的神經疏導之后,其他的工作也比較簡單。方維感覺到昨天夜里那個人已經來了,就在外面。
方維對夏小雨說道:“小雨護士,外面來了今天的第二位病人,你去幫忙登記一下,另外和醫院方面協商好,將患者帶到這里。護理要做好做全,病人很小,而且身體極度脆弱,很可能中途喪命!”
夏小雨一聽,頓時上心了,但眼下葉馨香的事情還沒有做完,怎么能出去。
“去吧,這里沒什么事了!”
夏小雨聽后,只能離開。方維剩下要做的就是鞏固現在的情況,畢竟各處神經都是新生,比較脆弱,容易出現反復。
“方維,我姐是不是好了?”葉馨婷見方維將夏小雨支出去了,以為事情完了,問道。
“已經好了,不過在醫院的時候,有一處問題醫院沒有弄好。”
“什么問題,嚴重不?”葉馨婷一聽緊張了,這什么醫院,事后一定要找他們去,怎么會沒弄好。
“不嚴重,方維笑了笑!”說完,只見方維食指弓起來,在葉馨婷還沒有意識到方維在做什么時,只聽“啪”的一聲,葉馨香的一根肋骨斷了。
“這?方維你做什么?”葉馨婷一看方維這動作,頓時嚇壞了,在她的認知了,方維就是扎扎針就能治病,怎么現在還要打斷病人的骨頭。
“別吵!”方維嚴肅的說道:“你姐的這根肋骨沒有接好,移位了,你也不想等你姐病好之后,胸部一邊凸一邊凹吧?”
“這,這什么狗屁醫院,給書記夫人治病都這樣,給其他人治病還不要別人命!”葉馨婷自然被方維的話嚇著了,想想那種結果放在自己身上,可是比胸部長不大還嚴重。一邊高,一邊低,那成什么了。
夏小雨出來后,果然看到外面三人,只是有些奇怪,小蓉蓉不見了。
“小雨,里面怎么樣了?”沈拓站起身來,問道。
夏小雨聽著姐夫的話,也是一臉的疑惑,她說道:“我也不知道,應該差不多吧,方先生叫我出來給這位先生登記一下,順便協調醫院辦理手續!”
“這?”沈拓正要奇怪,怎么夏小雨也不知道,她不是一直在里面幫忙嗎?
葉成浩知道夏小雨的意思,幫忙解釋道:“你急個什么,方大神醫出手了,還能有問題,方大神醫的治療方法如果別人能看得懂,那他也可以去做神醫了!”
夏小雨聽著葉成浩的話,也是一臉的郁悶,想到昨天回去之后,自己就白天方維下針的那幾處穴道查了半天。如果不是方維確實在那幾個地方扎過針,并且成功的將病人治好。否則的話,她真以為方維是個大騙子。那幾處穴道的用處,在醫術上寫的,和這個病人的情況可以說風馬牛不相及。
所以今天她不再刻意記錄方維下針的地方,不說今天的針更多,更復雜,她根本來不及記。就算記住了,回去一查,估計也什么也不知道。
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這么跟著他是不是對的,能不能學到點什么?方維治病不說話,不解釋,只是需要自己幫忙的時候說一聲,其他時間一個人埋頭治療。
“對了,蓉蓉哪去了?”早上一起來的明明還有小侄女,怎么剛一會,就不見了。
“那丫頭昨晚和馨婷玩的晚,早上又起得早,剛才哈欠連連的,我怕在這里睡著了,就讓保姆帶回去了。”沈拓說道。
“哦,也是,昨天晚上和馨婷吵得我也差點沒睡好!”夏小雨和沈拓說了兩句,看著旁邊有些等不及的男人。問道:“你家的病人是什么病?”
“啊,白血病,醫生,還有救嗎?”男人一聽眼前這個穿著古裝的美女問自己的話,立馬說道,并且殷切的期盼著這個美女告訴他一個好消息。
夏小雨一聽,呆了,白血病,怎么會是這種病。這怎么治,他們這家診所,可是連幾樣草藥都沒有。傳統中醫治療白血病,草藥可是猛著勁吃。
“對了,你是怎么找來這里的。我們這里隱蔽,應該不會找到的?”夏小雨又問道。
“昨天晚上,有個先生給了我個地址,說要救我女兒,今天可以來這里!”說著,男人把那張紙片遞給夏小雨。
葉成浩看夏小雨這樣子,心里特別佩服這個男人,于是幫忙說道:“別調查這么細了,你以為你們家神醫隨隨便便給治病,要不是你們家神醫給了他地址,誰能找到這鬼地方,不知道的還以為茶館呢!”
“哦,我說呢!”其實這地方也沒個什么登記的,又不是人多,要預約什么的。治好了葉馨香,也不過才一個人,再收下這個人,算2個人。
“你女兒在哪家醫院,我陪你辦理出院手續,下午應該就能治!”夏小雨說道,他知道方維的意思就是盡快將病人接來,畢竟白血病這種病情不同,隨時會要命的。
“市第一醫院,對了,醫生,白血病能治嗎?”男人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
“既然他給你留了地址,那就是能治!”夏小雨只能這么說,方維會治什么,他怎么知道。
這時,方維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的出現,一下子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力去。沈拓關心葉馨香的問題,忙問道:“方先生,馨香他怎么樣了?”
“好了,葉丫頭給她穿衣服呢,歇一會,就能走了!”方維說道,然后來到那個男人身邊,問道:“你來了,一會讓她陪你去趟醫院,把你女兒接來,下午就能給她治療。”
“醫生,啊,你是昨晚的那人?”由于昨晚天黑,他還跪在地上,根本沒有看清方維的臉,此時聽到方維的聲音,也是驚訝的看著。
“恩,是的。放心吧,你女兒沒事的。”方維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安慰道。
“真的有救,只是醫院說,如果再找不到匹配的骨髓干細胞,我們家萌萌可能挨不過這個月,昨天夜里,又病情惡化,早上剛剛搶救過來。”男人一下子哭了出來。
方維一聽皺著眉頭,剛剛搶救回來?那身體不是比之前還虛弱,不能再由著醫院胡來了,于是對夏小雨說道:“去把萌萌從醫院接來,不能讓醫院再胡來了,把萌萌最后的生命耗完了,我這里也麻煩了!”
“你跟著她,去醫院接人,馬上送過來!
夏小雨知道情況的嚴重,沒辦法,只能快去快回,同時她也知道,有時候情況很嚴重,醫院不愿意放人。沒有辦法,夏小雨只好將方維不屑一顧的那些身份資料都拿著,這東西在關鍵時刻能頂點用。
沈拓從診室里出來,看著葉馨香那紅潤的面色,尤其是葉馨香可以在葉馨婷的攙扶下,慢慢的走幾步,就喜上眉梢,這方維可真是神醫。出診室后,看著方維,立馬走上去,握著方維的道:“方先生,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家馨香可能早已去了,現在你又治好了她的腿,相當于救了她后半生。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葉成浩倒是反應正常,吹噓道:“我早說了沒問題的,你還擔驚受怕的。對了,方大神醫,我可要告他一狀,你說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市委書記,竟然跟賊一樣的,把你剩下的那半壺茶都喝了!”說完,還指了指一邊空著的茶壺。
方維果然,一陣愕然,這也?
還沒待他說什么,葉成浩又說道:“大神醫,那茶葉還有沒,給我點,這家伙一直說那茶好喝,我這不也不知道什么味,讓我嘗幾口!”
“那茶不能給你,我知道你的意思,對你來說,就第一杯有用,以后也沒什么用。如果你想喝那種味道,下次自己帶點茶葉,我給加工一下,但僅限五兩!”方維說道,那極品茶,他們老爺子都舍不得喝,怎么能給他。
“方先生,能不能給我也做點!”這時沈拓湊上來,厚著臉皮說道。
“行,兩個人五兩!”方維說著,然后走到一旁的更衣室,準備換好衣服,出去吃飯,快中午了,到點了。
第112章第112章 聽了方維的話,兩個人面面相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葉成浩喃喃道:“兩個人五兩?”
但很快,他意識到什么,猛喊道:“什么?兩個人五兩,不是每人五兩?”
看見方維早就不在這里,葉成浩將一切怨恨的源頭都放在了沈拓身上,說道:“都是你的錯,剛才喝的還不夠,現在又吞了我二兩五。你說你是不是天生和我作對啊!”
沈拓沒搭理葉成浩,知道這葉成浩打小就比較混蛋,而且長大之后更是當了兵,更是混得不能再混。他是混官場的,能屈能伸,想著日后說點好話,就是這茶葉弄不到了,像昨天晚上的那種酒,還可以來些嘛。
不再搭理他,在榮城的地界,自己隨時有機會和方大神醫套套近乎,才不會和這個兵痞子多糾纏。
沈拓趾高氣揚的從葉成浩身邊走過,這時,葉家兩姐妹也走了出來。葉馨婷一看到自己哥哥在那里傻愣著,一點也不關心姐姐的身體。頓時怒了,走到葉成浩身邊,在依舊處于發呆狀中的葉成浩耳朵一擰,說道:“行啊,哥,姐姐都這樣了,你居然一點都不關心,你還有做弟弟的覺悟嗎?”
葉成浩自小就被葉馨婷欺負怕了,不是說他打不過葉馨婷,蓋因葉馨婷太得寵了,自己還沒有動她,她已經先一步惡人先告狀,自己打小因為這事沒少挨老爺子的板子。
“啊?怎么不關心了,她不只是你姐姐,也是我姐姐。但這次給治病的是誰,那可是方神醫啊,連我這快見閻王的人都被活活拉回來了,何況姐姐的這點腿傷。”葉成浩被葉馨婷揪得生疼,但又不能說什么。
只是把目光投向葉馨香,說道:“姐,腿沒事了吧,我就說方神醫肯定行的,你看這不是好了。姐,你慢點,我扶著你,行了,小妹,我去扶姐姐,你放開我!”
沈拓見葉成浩被葉馨婷收拾了,也樂的這樣。直接開口說道:“不用了,你姐姐交給姐夫就行了,你們兄妹倆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這時,方維換好衣服走了出來,我先找地吃飯去,你們自便!
眾人一聽方維的話,齊聲叫道:“停,找什么地!”
沈拓也忙說道:“方先生,你救了我夫人,這頓說什么也我請,我已經訂好了桌子,現在就去?”
“不用了,我簡單吃點,下午還有個大工程,你們也看到了,有個白血病的嬰兒等著我治,中午不能耽擱太久。說真的,那個嬰兒的問題,比上午的腿上嚴重多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得長久治療。”方維簡單的說了一下,拒絕了他們的好意。
“那,要不你看這樣,我讓人把訂的餐帶到這里,正好這桌子也有凳子也有,隨便吃點,晚上我們在好好吃一頓?”沈拓提議道。
葉馨婷也在方維出來的一瞬間,放開了葉成浩的耳朵,乖巧的旁,不時的拿眼睛瞪著葉成浩,讓他別亂說。
她走到方維身邊,說道:“就按姐夫說的做吧,再說小雨姐也沒有吃呢,一會估計要回來,正好就在這里吃一頓。”
方維一想也是,忘記還有夏小雨這個人了。怎么說現在也是自己的護士,昨天治好鄭金彪后就下班了。今天明顯上下午都有事,中午這頓得管了。
“那好,就在這里吃,少點點兒,對了,不要喝酒,這里是診所。
“知道的,你下午還要救命,肯定不會讓你喝酒的!”沈拓哈哈一笑說道。今天為了陪夫人治病,他將繁忙的工作丟在了一邊,如今夫人身體好了,自然高興。
“什么,要出院?”萌萌的主治醫師聽到這夫妻倆的話,不敢相信,今天早上才剛剛搶救過來,現在還極度不穩定,這兩口子就要放棄治療了。之前兩人的事情,也一直感動著他們,像別家人,如果這么點個嬰兒確定得了不治之癥,肯定會放棄治療的,畢竟孩子還小,他們也年輕,沒必要為了這個孩子讓自己以后的生活都陷入困境中。
田芬芳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在那里哭著,而一旁的陳樹力也知道主治醫師是關心他們,而且這段時間萌萌的病多虧了眼前這位醫生。
他開口說道:“張醫生,是這樣的,我們又找了一個地方,他那邊說能治萌萌的病,所以我們準備把萌萌轉到他們那里?”
“哦?是什么醫院,有匹配的骨髓?”張醫生一聽陳樹力的話,頓時明白,不明白是什么醫院,而且現在全國各大醫院,骨髓庫共享,沒有可能他們有骨髓,自己這里沒啊。
“不是,是診所,有個醫生”
陳樹力剛說道這里,張醫生一聽這話,以為他們被小診所騙了,怎么說也給萌萌治了這么久的病,對她也有點感情,于是好心勸慰道:“我說你們兩位,不要亂相信別人,這種白血病,國際上最權威的方法就是骨髓移植,如果沒有合適的骨髓,根本無法治愈。”
而一旁的夏小雨看著這夫妻倆也說不清楚,于是走上前去,說道:“你好,請說這句話之前,先調查清楚再說。陳樹力先生的女兒,從今天起就會轉移到我們診所治療,其他的事,將由我們診所負責。這是我們診所的相關文件,如果有所懷疑,可以去查證。”
完,夏小雨把北京朝陽醫院出具的那份證明,以及榮城衛生局的資格證明,方維那本朝陽醫院特聘高級專家的證件拿了出來。
這醫生看著這一些文件,暗想,這騙子手法還真多。但出于對病人的考慮,張醫生對一旁的護士長說道:“麻煩劉護士長查證一下這些證件的真偽。”
劉護士長就是負責特護科的護士長,聽了張一生的話,就近拿起旁邊的電話,給北京朝陽醫院打去電話。
“你好,你們是北京朝陽醫院吧,我們這里是榮城第一人民醫院心血管科,有個事希望向你們求證一下。麻煩你,恩,是這樣的,你們醫院有沒有一位叫‘方維’的高級專家?有的?好的,再問你們一下,這位方維專家,他是主攻方向是什么?啊?你們也不了解,他是醫院最高待遇的專家,那你們在榮城有沒有設立診所?恩,明白了!”
劉護士掛掉電話后,來到張醫生那里,說道:“張醫生,如果人沒錯的話,這些資料都是真實的,只是朝陽醫院那邊也沒說清方維專家是哪一科專家。”
夏小雨聽到他們的對話,開口說道:“這個我可以回答你們,朝陽醫院方維醫生,是主攻中醫學的專家,對于白血病,他本人已經攻克。而萌萌,將是他在榮城救治的第一名白血病患者。所以,轉院的事,希望你們盡快配合。”
聽了夏小雨的話,張醫生和劉護士長別提多震驚了,他是主攻中醫的,并且用中醫的方法攻克了白血病這個難題。這是在說謊嗎,但明顯朝陽醫院那邊已經證實,他們那邊確實有個方維專家,而且是級別最高的,并且也在榮城坐診分院。
既然如此,不管信不信,他們只能按照病人的要求做。
“那好,我馬上我為你們辦理轉院手續,轉院方是朝陽醫院榮城分院吧?”張醫生說道。
“可以這么寫!”夏小雨說道,“另外,我希望你們的護士能提供一定的幫助,幫助萌萌安全送至我們的地方!”
“沒問題,完全沒問題,我親自陪你們去!”張醫生知道白血病的復雜,聽到那邊已經攻克了這個問題,自然想著親自去見識一下,當仁不讓的搶著去。
夏小雨看事情辦的差不多了,就對夫妻倆說道:“你們也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吧,一會就要去我們那里!”
ǎo夫妻倆去病房收拾他們的東西,一路上田芬芳還有些擔心,看著旁邊的丈夫,問道:“樹力,真的能治?”
“應該能治,你剛才沒聽他們都打電話了,朝陽醫院那可是北京的大醫院,我們去北京的時候又不是沒去過,他們都說了,這個醫生是他們那里的厲害的專家,肯定沒問題的。”其實陳樹力也不太確信。尤其想想那個地方,根本不像個看病的地方,倒像個喝茶的地方。
但為了安妻子的心,再加上在市醫院確實沒辦法了,現在夫妻倆根本沒籌夠錢,就算找到合適的造血干細胞,他們也沒錢移植。而且醫院已經下達了最后的期限。現在能做的只能將希望寄托在方維那里。
“都把東西裝好了,小心落下什么!”陳樹力不忘記叮囑妻子。
二十多分后,轉院手續辦完了,用市醫院的救護車,在張醫生和護士的陪護下,往方維的診所開去。
當救護車停在診所外面時,張醫生還不敢相信,這是個診所,這就是朝陽醫院榮城分院?
上面招牌上古樸的文字書寫著“妙華草廬”,走進里面,看到的卻是一群人圍在桌子上吃著菜。
“這是飯店吧?”
這是“妙華草廬”留給張醫生唯一的印象。
第113章第113章 方維看到一群人走了進來,其中就有夏小雨的身影,知道這是白血病患者來了。他將筷子放下,走到抱著孩子的女人身邊,在其他人注視的目光中,伸出一根手指,探了一下孩子的脈搏,很微弱。
“醫生,怎么樣?”陳樹力知道眼前這位就是那個醫生,看見醫生給自己女兒查iǎo心的問道。
沈拓等人也知道病人來了,而且他們也吃得差不多了。于是剩下幾人就把桌子收拾了一下。
而一旁的張醫生卻是看到了里面坐著吃飯的沈拓,作為榮城市心血管科的主任,對于本市新的土皇帝還是知道的。知道眼前這位就是,頓時震驚了,市委書記怎么在這里吃飯,這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
張醫生走了過去,有些激動地說道:“沈書記,沒想到您也知道這里?”
“哦?”沈拓沒想到有人認出自己,看著眼前穿著醫生大褂的中年男子,瞅見胸前掛著的牌子,上面寫著市第一人民醫院心血管科副主任張茂。
“你好,張醫生?”沈拓也不是那種不給面子的人,而且對方是個醫生,這年頭,醫生還是比較受尊重的。
“不知道沈書記在這里?”張醫生迫切的想知道這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而現在沈書記在這里,而且他還在這里吃飯,應該比較了解。
“恩,這是個診所,這不,剛給我夫人治完腿傷,本來要請方醫生出去吃,但知道方醫生下午有病人,所以就在這簡單吃點?”沈拓現在不忘記給方維拉點生意,多吹捧吹捧方維,以后市醫院有了治不了的病人,相信會送到方維這里的。
張茂醫生看著旁邊的書記夫人,這才想起來,前段時間沈書記的夫人出了車禍,在他們醫院做的搶救,雖然救活了,但是卻癱瘓,如今看書記夫人的樣子,哪有半點癱瘓的樣子。想到這個醫生,張茂忽然想到,書記夫人送在醫院前,傳聞被一個神秘的醫生先穩定了病情,難道剛才那位醫生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神秘醫生?
“好了,飯也吃過了,我們該走了,不打擾方醫生救人了。”說著,沈拓扶著葉馨香,慢慢的走出去。路過方維那邊的時候,和方維打了個招呼,就帶著葉馨香離開了。
葉成浩和葉馨婷卻是沒有離開,他們都有是找方維,自然不能就這么走了。
葉馨婷知道方維現在忙,所以沒去打擾,而是走到夏小雨那里,說道:“小雨姐,我們給你留了一份飯,在你的休息室里,應該還熱著,趕快去吃吧。下午可是要工作的!”
“那好,我去吃了,你們看好這里!”
方維探了一會嬰兒的脈搏,非常的虛弱,很難想象,這樣的病痛折磨下,這個嬰兒還能活到現在。
“還好,活著就行!”方維說道,然后對孩子的母親說道:“抱著孩子跟我過來!”
女人現在能做的只能相信這個年輕的醫生,他們此時已經出院了,再沒有一點別的辦法了!
跟著方維來到一間干凈的診室,方維對嬰兒的母親說道:“把他的衣服去了!”
如今夏小雨不在,他只能吩咐孩子的母親做這些事。想到孩子的父親,方維又對一旁等著醫生給女兒治療的父親說道:“你去給你女兒買點吃的,一會小孩要進食!”
張茂聽到方維的話,剛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想到眼前這位很可能是那位神秘的醫生,他怎么治療,自己還真不知道。自己那邊確實沒有辦法了,有的只能相信這個醫生。
忽然,方維想到了什么,馬上說道:“對了,先不要去!”
他轉過身,對孩子的母親說道:“你的奶水應該還沒斷吧?”
看這嬰兒的樣子,也就三四個月,按說母親的奶水沒有斷。如果沒斷的話,母奶最好不過了。
“沒,一直沒斷,萌萌自生下來,就剛開始喝了幾頓奶水,再之后就一直在醫院里。我這奶水很多,漲的疼,都得擠出很多。”田芬芳也顧不得羞澀,知道醫生給女兒治病,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
“那行,你去找剛才帶你來的那個小姐,然后擠出一碗奶水來!”方維吩咐著。
看著外面圍著的幾人,皺了皺眉頭,他倒不是怕看見,只是圍得人太多,影響空氣流通。對他們幾個說道:“你們不要堵著門口,想看的話,可以讓開通風口!”
昨天夜里,方維已經想好了治療方法,不用施展仙家手法,其他的也不怕他們看見。
女嬰現在身子骨太虛弱了,方維真擔心在治療的中途,就把命給丟了。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增強她的生命特征。
來到病床前,看著嬰兒幼小的身體上已經布滿了各種手術的痕跡,心理也是不忍心。就這么小一個生命,才出生幾個月,這身體上,留下的痕跡,可能這輩子都無法消除。
方維取出一只竹針,中號的,在眾人注視下,方維慢慢的將這支竹針扎進了女孩子的胸口。倒不是他不想快,只是這女孩子身體太弱了,害怕扎的太快,竹針中蘊含的人參精華太過強大,女嬰身體承受不住。方維能做的,只有慢慢的,一點點的下針,讓女嬰的身體有個適應的過程。
長大約十厘米的針,就這么慢慢的扎了進去,最后只留下五厘米在外面,其它的部位都扎在了女嬰的身體里。
看到這么長一根針下去,一邊的張茂都有著膽寒,這孩子本身才多大點,就這么一個根針扎下去,這還的了。
但令人驚奇的是,女嬰并沒有半點不適,在方維下針的途中,似乎女嬰的原本那蒼白的臉色慢慢的變得紅潤起來,盡管變化很小,但多年的醫生生涯,還是讓張茂養成了銳利的眼光,這都是真的。
這根針這么神奇,一針下去,就有這樣的效果。
這時候,孩子的母親也走了進來。陪她一起來的還有夏小雨,此時她正端著一碗溫熱的奶水。
夏小雨將奶水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方維見著,對夏小雨說:“不要去碰那根針!”
然后他走到那碗奶水前,取出一根大號的竹針,像昨天攪拌米酒一樣,竹針在這碗奶水里不停的攪拌著。這一次,方維攪拌的時間更久,所以,奶水中蘊含的人參精華也就更多。而經過人參精華煉化過的奶水,也將更富有營養。
方維知道,這碗奶水喝下去,女孩子的生命特征應該會增強,這樣,就可以為自己下一步治療贏取時間。
“有奶瓶吧?”方維向一旁的陳樹力問道。
“有,有,我這就去取!”陳樹力也看到自己女兒臉色變好了,他現在相信的眼前這個年輕醫生的醫術的,說不定自己的女兒真的能讓他救活。
陳樹力拔腿就往外跑,剛剛來的時候,他已經把醫院的東西都收拾好帶來了,其中就有女兒只用過三次的奶瓶。
陳樹力翻到奶瓶,快速跑到方維那里,擔心耽誤了方維治療。
方維拿來奶瓶,將那一碗奶倒在了奶瓶子,搖了搖。將奶瓶遞給夏小雨,說道:“你先拿著,一會你來喂奶!”
夏小雨結果奶瓶,頓時問道一股濃郁的奶香味,不明所以,怎么突然變了,剛剛奶根本不是這樣的。
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只是旁。
方維來到病床前,看著女嬰臉色變得好看些,又等了一會。方維一瞬間將那根竹針拔了出來。
這下,田芬芳才看到這根竹針的長度,嚇了一跳,想想那么長一根針ā在了僅僅幾個月大女兒的身體里,雖然沒什么事,但心理還是一陣后怕。
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了,在方維將竹針拔出來之后。剛才一直昏迷的女嬰醒了過來。第一眼看見自己的母親,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
年輕的母親看到女兒的笑容,那副幾個星期不曾見過的笑容,心理開心極了,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就是這幅笑容,讓年輕的父母不忍心拋棄他們可愛的女兒。
“我的萌萌,我的萌萌醒來了,樹力,你看,萌萌又笑了,她又能笑了!”雖然只是笑了一下,小萌萌就睜著他那黑寶石般的眼睛,滴溜溜的看著四周。
陳樹力也在那里,緊緊地握著拳頭,他知道女兒的治愈的希望又大了一層,這個年輕的醫生說不定真能治愈她。
“去給孩子喂奶吧,慢慢喂,但務必要讓她都喝完!”方維對夏小雨說道。
這時,孩子母親卻說道:“醫生,能不能讓我喂,我的萌萌,我喂她,她才乖乖的吃。有什么講究,你告訴我,我肯定會小心的!”
方維聽到孩子母親的話,雖然不是太理解,但點了點頭,治愈講究倒是沒有,說道:“那給她喂吧,小口小口的喂,不要浪費一點奶,都要喝了!”
女孩點點頭,拿著這瓶奶,猛然間覺得似乎很沉重,這小小的一壺奶,決定著他女兒的生與死。
看著女兒那漂亮的笑容,田芬芳臉上一瞬間也掛上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萌萌乖,一定餓了,來,媽媽喂奶吃,一定要吃的飽飽的,這樣病病就能好了,以后媽媽帶著萌萌出去玩!”
第114章第114章 田芬芳小心的將奶嘴放在女兒的口中,由于孩子太小,加上身子太弱,只能非常小心的喂著,擔心有可能把孩子嗆到。如今身子的柔弱,或許僅僅的嗆那么一下,也可能加重小萌萌的病情。
眾人看著田芬芳給自己的女兒喂奶,而小萌萌這時也特別的乖巧,一邊喝著奶水,一邊用她那寶石一般明亮的眼睛看著她的媽媽。自始至終,小萌萌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不要說孩子的父母了,就是從市醫院專程趕來的張茂以及兩個護士,看了都欣喜不已。他們知道,在這一刻,孩子身子很好,最起碼沒有病痛的折磨。想想前一段時間,小萌萌只要是醒來,就不停的大哭。對于小萌萌可能忍受的疼痛,他們醫生是心里清楚的,那種痛苦,就是他們大人也不一定承受的住,何況這個僅僅幾個月的嬰孩。
“醫生,我女兒是不是好了?”陳樹力看著女兒安靜的喝奶,他知道這有多么重要,這幾個月,他別的本事沒學會,但常天的待在醫院中,對于一些基本的醫療常識還是清楚地。就比如說現在,萌萌能進食了,那就是病情好轉的表現。前段時間,萌萌可是一直靠著營養液和葡萄糖維持生命。
方維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現在要做的就是養好身體,等身體養好之后,才能進行下一步治療。之前的治療,差點就將小孩的生命耗盡,如果你們再不把她送來,我估計她連今天晚上都熬不過去。生命太幼小,同樣也太脆弱了,不能拿成人的標準來衡量她。”
聽著方維的話,市醫院的張茂和幾個護士頓時面露尷尬,而且張茂心中也是納悶,自己并沒有按照成人的標準來衡量,已經降低了很多檔次了。哎,怪就怪自己從沒有接診過這么小的患者,剛剛生下來就查出白血病。要知道,就這么小的生靈,就是一個普通的感冒發燒都能要了他們的命。
“醫生,我的女兒真有可能痊愈?和正常人一樣?”陳樹力對于市醫院的問題,他不追究,他也明白,市醫院并不是要害自己的萌萌,而且要不是他們的盡心盡力,可能萌萌挨不了這么久。這段時間,市醫院的醫生護士對萌萌的愛護,他是看在心里的。要怪就怪,萌萌這病太棘手了,跑了這么多大醫院,都沒有什么辦法。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讓我遇到了眼前這位醫生。
“治好了自然和正常人一樣了,你放心吧,來我這里的病人,如果出去之后不能像正常人那樣,就不算治療成功!”方維拍了拍陳樹力的肩膀,走到萌萌面前,將一只手指搭在萌萌幼小的手腕上,探查著她現在的情況。
或許是對于方維的舉動感覺好玩,小萌萌不乖巧的將頭吃力的側向方維這一邊,擠出一個笑容,用那懵懂充滿未知的眼神,看著眼前的方維,或許想看看他在干什么,是不是要和自己玩。
方維看懂按萌萌的動作,笑了笑,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萌萌的腦袋。松開手后,方維站在那里思考了一下,按現在的情形看,這病得長久治療,她這身體太弱了,就是有人參精華的滋補,但也剛剛夠修補原先的損傷。
不一會,一壺奶全部喝完了,小萌萌在媽媽將奶嘴移開后,很可愛的打了一個飽嗝,頓時逗得田芬芳一陣嬌笑。
“你把她放uáng上吧,她要睡一會!”方維對田芬芳說道。
田芬芳聽了方維的話,將萌萌放uáng上,看著萌萌還在睜著眼睛,這那瞅瞅,似乎極不愿意睡去。她似乎也知道自己睡的太久了,再也不愿意睡覺,或許也害怕睡著了,再也醒不來。
年輕的媽媽看著女兒的樣子,明明已經看出女兒已經瞌睡了,可是就是不睡。
方維見此,說道:“這樣吧,你留在這里陪著萌萌睡一會,你可以摟著她睡一覺。萌萌暫時沒事了,等她醒來,再進行下一步治療。”
田芬芳聽后,點點頭,問道:“我也可以上床睡嗎?會不會影響萌萌的治療?”
“你也上去睡,摟著她,但也不要太緊,千萬注意不要壓著她。”
完之后,方維對其他人說道:“好了,我們出去吧!”
方維帶頭離開了,剛出診室門,就看到葉馨婷一臉氣憤的走到方維這里,說道:“方維,你千萬不要搭理我哥,他這次來不懷好意的。是想占你便宜的!”
葉成浩一聽妹妹的話,頓時急了,這妹妹怎么能這么亂說,自己來這里,不就是要方維教自己怎么用體內那股氣,怎么就成了不懷好意,要占人家便宜。
“我看你才是占人家便宜,摟那么緊做什么?”葉成浩也追上去,對方維說道:“方大神醫,千萬別信這丫頭的話,我剛剛不小心得罪她了,她故意潑我臟水!”
方維沒有理會他們,看了一旁掛著的葉馨婷,問道:“就這么抓著不放?”
葉馨婷聽到方維的話自己僅僅抓著的胳膊,秀臉一紅,抓的更緊了一點,就是不放。
方維見她這樣,也不強行松開,就這么拖著一個托油品,往一旁的椅子上走去。
臨到桌子前,方維停下了腳步,對旁邊跟著的夏小雨說道:“小雨護士,麻煩給我泡一壺茶,普通的就行!”
夏小雨聽后,點點頭,往放茶葉的前臺走去。
坐在椅上上,方維閉目思索了一下,這白血病還真是麻煩,今天肯定是治不完。
陳樹力一直緊緊的跟著方維,等候的方維的吩咐,或者他有事要問。
方維也發現了,陳樹力的問題,想開口似乎又不知道怎么開口。便先開口問道:“你有什么事就說?”
“方醫生,我想問一下,這個診金怎么算?要多少?我好這幾天先籌錢!”陳樹力現在最怕聽到的就是診金,也最希望聽到的就是診金,只要還需要診金,說明女兒還有救,他就一直處于矛盾中。
“診金?”方維頓時不知道說什么好,而是轉向一旁的張茂,問道:“張醫生,我問一下,如果在你們醫院,治療一起白血病患者,大體需要多少錢?”
陳樹力一聽方維的話,心理咯噔一下,對于這個價錢,他是打聽過的,要好幾十萬。只是,想著眼前這個人,希望能少點。
張茂現在已經不敢小看方維了,而且對于方維朝陽醫院特級專家的身份已經認同了,心理也是奇怪,這種有本事的人,性格就是不一樣。好好的一個朝陽分院,被他搞成一個茶館,而且還不把那些招牌貼上去,普通人根本難以發現這里。
“差不多前前后后,一共需要三十到四十萬!”張茂久干這一行,對這一點自然知道。至于差價為什么有十萬的空間,就是選藥的不同。同樣的y有國產和進口兩種。國產的藥效稍微差點,但勝在便宜,而患者一般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選擇藥物。
“哦?”方維點點頭,三四十萬,可真不少。他也知道這陳樹力根本沒錢,否則的話也不至于晚上去街頭乞討。
“你一個月收入多少?”方維又問道陳樹力。
“兩千多,好的話,有三千!”陳樹力結結巴巴的說道,幾十萬,以自己的收入,不吃不喝,也得十多年,自己怎么還得起。
“哦,這樣啊。”方維聽后,明白了大體的情況,這陳樹力本身的收入在榮城也不算太低,最起碼是中等水平,如果沒有女兒這么一回事,他們家應該過的還算不錯 “你媳fù有工作沒,收入多少?”忽然想到陳樹力的媳fù,看她的氣度,不像家庭fù女。
“我媳fù是老師,收入比高點,有四千!”陳樹力說這話,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一個男的沒有媳fù掙得多。但誰叫媳fù運氣好,畢業正好趕上新學校建立,缺少大量的老師。
這時,夏小雨已經將方維要的茶給端了上來,她知道方維的小氣,自己喝的是好茶,一般讓她拿普通的,就是用來招待人的。所以,夏小雨不用方維吩咐,就給每人倒了一杯。
“小雨護士,正好你在,今天咱們這小診所也把收費標準定上一下。要不是陳先生提醒,我都忘了。”方維對著夏小雨說道。
“恩,你說,我記著!”夏小雨不知道方維要怎么收費,在夏小雨看來,方維這就是無本買賣,整個診所沒有幾根藥草,最多提供的就是點茶水。剩下的就是方維自己扎扎針,所有收入多少,基本都是純收入。
而一旁的陳樹力也緊張的,只希望這位好心的醫生不要開價太高,他們的房子已經賣了,只要不太高的話,回去和老人把老人的房子也賣了,應該還能籌一筆錢。
“這樣吧,免得日后生意太多,就這樣定,收費標準定為病人每年家庭收入的三分之一吧。”
第115章第115章 方維剛說完,在場的人都愣住了,有這樣收費的?
對于窮人還好說,如果那人一年就掙一百塊錢,那不是只需要三十就可以治病。但是對富翁來說,那就慘了,像世界首富,如果真有病了,拿出一年收入的三分之一,那就是幾十上百億的錢。
但是一旁的陳樹力反應過來后,頓時高興了,激動之下,立馬跪在方維面前,使勁的磕著頭,說道:“謝謝方醫生,謝謝方醫生,你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我們永世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夏小雨只是傻了一下,但還是按照方維的話給記了下來。對于這個標準,盡管意外,但一想,又在情理中,這樣的話,不管窮人富人,方維都可以給他治。窮人不至于一點感冒發燒就過來,弄得診所天天人滿為患。至于富人,就算在吝嗇,錢沒了可以再賺,何況方維要的只是他們一年收入的三分之一,又不是要的他們總資產的的三分之一。而且夏小雨知道,就算要總資產的三分之一,為了自己的命,那些有錢人雖然肉疼,但也會給的。
張茂被方維的話驚的嘴巴張的老大,估計一枚恐龍蛋也塞得下。這是私人診所,還是公家的?能自己定價,還是這種離奇的價格。
“方醫生,你們這里不是朝陽醫院榮城分院嗎?可以自己定價,不按照朝陽醫院的標準,或者當地的標準?”張茂問道,同時對于方維那句話,感到不解,怎么這位醫生好像害怕病人上門一樣,希望病人不要太多。這不是病人越多,他賺的也就越多。
這話,方維沒說。倒是一旁的夏小雨說道:“我們診所雖然可以稱為朝陽醫院榮城分院,但是卻并不歸屬朝陽醫院,我們方先生和朝陽醫院是合作關系,平等對立的。通俗的獎,就是我們暫時掛靠朝陽醫院,但他們沒權利管理我們!”
張茂這下明白了,這方維的醫術太高了,朝陽醫院這是想著借方維的光,肯定還有什么秘密協議,比如說每年給他朝陽醫院解決多少名重癥患者,或者其他什么的。
葉馨婷倒是兩眼放光,沒想到方維這個收費標準真是太厲害了,這賺錢還不是和印鈔一樣,就是印鈔也比不上方維賺錢。
“方維,你放心,明天我就給你介紹有錢人來你里看病,我認識很多有錢人,為了他們的小命,他們肯定會付錢的!”
“得,別給我亂介紹,我可沒那么多功夫給人看病,我忙的很!”方維說著,對一旁還跪著的陳樹力說道:“你現在去給你媳fù買點營養品,多買點,各種有營養的都要,要救你女兒,就看你媳fù的奶水營養豐不豐富!”
“啊,明白,我這就去買!”陳樹力一聽有自己事情做,立馬去做。何況是給自己媳fù買吃的,這些日子媳fù確實苦了很多,不說營養品不僅能補媳fù,還能救女兒,天下還有這種好事嗎。
何況方維已經把他們的醫藥費降到了那么低,三個月的收入,自己三千,媳fù四千,三個月也不過兩萬塊錢,問同事,朋友再借借,總能借到的。只有女兒病好了,他們又都是有工作的,日子會慢慢的好起來的。
陳樹力離開后,葉馨婷突然自告奮勇的說道:“方維,剛才我姐夫好像也沒有給錢,你放心,這個錢我去幫你要!我幫你算算,我姐夫的收入,他工資差不多兩千多,獎金的話有一萬塊錢,我姐掙得比姐夫稍微少點,但也有一萬塊錢。算出來了,就問他們要六萬,方維你覺得行不?”
“嘿嘿,方大神醫,肯定有灰色收入的,灰色收入我幫你討!”葉成浩嘿嘿一笑,不懷好意的說道。
方維一聽這姐弟倆的話,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本來他的意思是從陳樹力開始,前面兩個就不要了,怎么說也是熟人,就當開業大酬賓了。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方維無奈的說道。
而張茂等人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做什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現在患者睡著了,看方維這樣子,暫時不會去治療的。想了想,還是決定先離開,畢竟醫院那邊可能還有事。于是幾人告了聲別后,就離開了方維的診所。
夏小雨見葉成浩兄妹倆幫方維討要診金,想到昨天的那位可是有錢人,是不是也要討要一下,但對方好像和方維關系不錯,于是開口問道:“方先生,昨天那位先生要不要要診金?”
“鄭金彪?”
葉馨婷一聽,頓時兩眼放光,開口說道:“要,怎么不要,他可是大老板,有的是錢。”
“這事你們決定吧!”方維突然發現,自己定的診金收費制度已經變質了。自己本質上是將一部分病人攔住,讓他們去別的醫院,別介以后什么病都往自己這里跑。但看現在這樣子,倒成了他們發財的機會了。
“小雨姐,方維還沒有給你定薪水吧?正好趁今天這個機會,一并給你定了吧,你原來給我爺爺當護士的時候,一個月有八千收入吧?來了方維這里,當然是要給提薪水了,這樣好了,誰叫你是我的小雨姐呢,我大方點,一個月收入兩萬,怎么樣?做妹妹的對姐姐好吧?”葉馨婷洋洋自得說道,她可是擔心一會夏小雨提出薪水的事,要是方大神醫腦子發熱,給來個收入的百分之幾,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丫頭,你好像越權了,誰給你的權?小雨護士好像是我的人,定工資也是我定吧?”方維看著這丫頭。
“怎么,不同意?”葉馨婷見自己摟著他胳膊他沒反對,也是一陣欣喜,也是順桿子爬,也就以女主人的身份做這事。
“算了,你們姐妹自己商量吧,小雨護士不滿意的話,可以找我說!”方維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夏小雨。
方維坐在那里喝著茶,而一旁的三兄妹則在那里討論著錢的事。方維自己看的比較郁悶,這三人一番商量之后,決定分頭討債,葉馨婷去要姐姐姐夫明面上的債,而葉成浩則去要灰色收入,至于夏小雨就負責收鄭金彪的債。至于方維這個當事人,根本就不去征詢他的同意了。
這時,方維的電話響了起來。方維拿起是母親打來的。一般母親沒什么事不打電話的,知道自己要工作,怎么今天反常給自己電話,難不成是有什么事發生。
快速接起電話,電話里聽到那邊吵吵鬧鬧的,根本不像回事。
“媽,發生什么事了,你好像和什么人吵起來了!”
“大維,你昨天不是讓我去勞動保障局領你爸的補償嗎,我這不是來了,可是勞動保障局的這些人,壓根不給這些錢。”
方維沒想到市委書記親自交代的事,這勞動保障局也設卡,這不是存心找市委書記的茬。
“媽,你那等一會,我馬上過去。不要和那些人發生沖突,你精貴著呢,小心傷著自己!
“恩,好的,你快點來!”馮玉蓮電話剛一說完,還沒掛斷,方維還聽到馮玉蓮對那些人說道:“你們等著,我兒子馬上來,到時候有你們好看!”
掛掉電弧后,方維臉上一改剛才的表情,變得異常可怕。葉馨婷見著方維這表情,小心的問道:“方維,發生什么事了?”
“丫頭,給你姐夫打電話,讓他去勞動保障局,就說我馬上就到!”方維還不信了,這小小的勞動保障局后臺這么大,市委書記親自批示的條子,他們居然不認。方維之前都已經說了,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根本就是政fǔ欠他們家的一個說法,如今可好,這說法又變成沒說法了。
方維正準備出門,忽然想到里面的病人,對旁邊站著的夏小雨說道:“病人醒來后,告訴他們,可以帶著孩子回家去,把一些該注意的事告訴他們,這些你應該知道吧。母奶喂養,不要太多,另外多給他媳fù吃補品。明天同樣的時間過來。”
夏小雨點點頭,她之前已經猜到,這個白血病可能是要長期治療的,這么聽方維果然如此,只是沒想到孩子如今就能回家了。這對父母來說應該也是個好消息。
方維來到自己的奧迪,剛要發動,一旁的葉馨婷急急忙忙的跑出來,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座上,對依舊鐵著臉的方維說道:“我給姐夫打電話了,他說他馬上就去!”
方維點點頭,發動了汽車。
車子以極快的速度開上了大道,只是他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勞動保障局在什么地方?旁邊這丫頭肯定更不知道,沒辦法,又拿起電話給母親打電話,想來他應該知道。
打過電話后,方維大體了解了勞動保障局的位置,就是市煙草公司旁邊。市煙草公司方維知道,離這里不是太遠,但也不近,在老城區,那里道路不是太好,兩車道的,而且車子比較多。
當車子來到勞動保障局的時候,大老遠就能聽見里面的吵鬧聲,還夾雜著微弱的哭泣聲,而那聲音正是自己的母親。頓時,方維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陰沉。
“我們家老方十幾年前就工傷致殘,這么多年來,一直床上躺著。你知道我們家這些年是怎么過的,我一個女人,獨自拉扯兩個孩子長大,我有多苦,我有多累,老方每個月都要上千塊錢的醫藥費。這么多年了,廠里沒給過我們一分,政fǔ沒幫助我們一下。我兩個可憐的孩子,受過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你們知道不知道。”
“今兒個,人家都給我們補償了,你憑什么扣著我們的錢不給。我又不是要的你家的錢?你說你咋就這么缺德!”
“你哭也沒用,我們這里有我們這里的規矩,按我們這里的規矩辦,你的錢才能拿走!”一個男人的聲音想起,很不耐煩的。
“你什么規矩,你憑什么問我要錢?我什么時候欠你們錢了?”
“行了,行了,要不按我們的規矩辦,要不你就趕快走人,影響我們辦公,小心讓警察抓你!”
聽著里面的吵鬧,方維的臉不知道陰到了什么地步。而一旁的葉馨婷也戰戰兢兢的,一直小心的跟著方維。
這時,勞動保障局辦公大廳中,已經圍了不少人,不過大伙都圍著看熱鬧。而里面的員工,則是不停地讓馮玉蓮趕快走,別影響他們工作。
“辦你媽的公!”方維幾個箭步上去,一腳踹在了剛剛對自己母親那樣說話的男人身上。
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著了,在這種政fǔ機關部門里,居然還有人敢當眾行兇,這是幾十年來,從沒有過的事。
“你什么人,不知道這什么地方?快報警!”勞動保障局的其他一些工作人員,見此,紛紛說道。
馮玉蓮也被方才一幕嚇到,看到是自己的兒子來了,想到剛才兒子打了那個人。頓時嚇得驚慌失措,顧不得抹去臉上的淚痕,拉著兒子的胳膊,就準備跑。
“媽,別怕,我看他們今天能怎么樣,誰敢扣我們的錢!”
這時,眾人才發現,剛剛被方維一腳踹過去的那人,到現在也沒有爬起來,而且口吐白沫,兩眼翻白,眼看問題很嚴重。
“打120,叫救護車,把這人給攔住,不要讓他跑了!”明顯一個小領導,看著昏死過去的同事,頓時害怕了,立馬吩咐其他的工作人員上前攔住這些人。
而其他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他們可不是打手,只是一些普通人,最多就是狐假虎威欺負欺負普通老百姓罷了。
而那個小領導見沒人上去,大聲呵斥道:“都些大老爺們,連個人都抓不過。小吳,趕快報警,還有120別忘了!”
其他人依舊不敢上前,只是把方維圍在一個圈里。
方維看著這些人,想著母親這些年的委屈,剛剛那哭聲,狠狠地揪著方維的心。而此時母親則僅僅的拉著方維的胳膊,害怕他再做什么過火的事。
方維看了一眼旁邊的葉馨婷,對她說道:“丫頭,照顧我好媽,她出了問題,為你是問!”
完,方維掙脫開母親的手,將其推在葉馨婷身邊。
做完這些后,方維幾個大步,沖到圍著自己的圈子里,其他人看見方維沖過來,嚇到趕快往后退著。
但他們的速度哪有方維快,方維胳膊一揮,擋在方維前面的兩個人,一巴掌被方維扇到了一邊。索性他們沒有像之前那個人一樣,方維用力稍微有些分寸,他們只是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一時半會難以爬起來。
幾個箭步,沖到剛剛叫嚷的小領導前面,看著這個一米六不到,卻有兩百斤重的禿子,一股厭惡頓時生氣,媽的,連我們的錢也貪你身上這民脂民膏,刮了有多少。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國家干部,你要打我,你可是蹲大牢的。”
“蹲你媽的大牢!”方維一把提起這個小領導的襯衫領子,就這么一只手,把這個小領導凌空提起。
“欺負我媽,是不是當我媽好欺負?”方維說著,“啪啪”兩下,扇在了這禿子臉上。他用力的時候稍微注意了點,免得一巴掌刪下去,扇死活該,但是扇暈了,那就便宜他了。
馮玉蓮看著兒子闖了大禍了,頓時急的團團轉,叫兒子住手,可兒子根本不聽她的,沒辦法,就對旁邊一直拉著自己的女孩說道:“你能不能叫他住手,他闖禍了!”
葉馨婷搖了搖頭,他只是冷眼看著這些人,在她看來,這些人就是活該。打就打了,只要不死人,能怎么的?就是死人了,大不了花錢擺平。
“停,別打了,別打了,我給你們錢,都給你,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求你別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方維哪管他,只是不停的扇著,本來就肥厚的臉蛋,此時又高高的腫起那么一塊。
而這時,外面警笛大鳴,方維聽后,皺了皺眉頭,瞥了一眼外面。而馮玉蓮聽到警笛聲,頓時嚇得兩腿發軟,如果不是葉馨婷拉著,可能已經跌坐在地上。
“你快放開我,警察來了,你們統統都要坐監獄,做一輩子牢。敢打政fǔ官員,你們等著吃一輩子牢飯吧?”禿子也聽到的警笛聲,這一刻感覺這警笛的聲音這么悅耳,頓時也是自信心爆滿,不停地叫囂著。
“你以為警察來了,就能救你了?”方維不屑的說了一聲,揪住禿子的衣領,狠狠一甩,將其扔到了一邊。
這時警察已經進來,看著倒在地上的一堆人,也是愣住了,這年頭什么事沒見過,但在政fǔ機關里,打政fǔ的人,還真是沒見過,這人夠牛。
正要上去抓人,但正好看到這人朝他們走來,也是嚇了一跳,不知道這人是無知者勇還是 這時,他們副局長來了,頓時將目光瞥向局長,想聽聽局長的意思。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把他們都抓了,他們襲擊國家干部,我要他們牢底坐穿,我要他們牢底坐穿!”禿子看著一屋子的警察,一邊喊著,一邊哭著,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從來不就是他欺負別人的份。
“刑局,你看?”來人正是邢志東,自從上次投靠了沈拓之后,沒想到沒多久,他就升任為副局長,有些遺憾的是沒有主管刑事,而是分管了治安。不過這樣也好,分管治安的話風險低些,最主要的是油水夠足。
邢志東一進屋,看著一地人,頓時大皺眉頭,當了這么多年警察,今天這種局面還真是沒見過,聽都沒聽過。再看那嫌疑人時,頓時愣住了。
看著對方正玩味的看著自己,邢志東頓時明白了,是眼前這位主做的。那就好辦的,人家可是鄭老板,市委書記一起照著的,連前市委書記據說都是他搞到的,還怕個球。
于是走上前去:“方哥,你怎么在這里?上次見過之后,怪想您的,什么時候有空,我請客,還請方哥賞臉!”
而在場的包括勞動保障的工作人員,以及在場的警察,都傻了,這位是什么來頭,怎么刑局在他面前點頭哈腰的,十足的奴才相。
邢志東知道今天這事不宜傳揚出去,立馬命令道:“在場的人都登記,今天這事不能傳出去,要是以后在外面聽到點風言風語,在場的都跑不了。”
邢志東一吩咐,其他人自然照辦,而且主要針對的就是之前看熱鬧的群眾,以及勞動保障局的工作人員。
禿子到現在哪能不明白,自己這次可是踢到鐵板上了,人家是誰,堂堂榮城副局長,副處級干部,見了這位都要這樣,那這位來頭能小。
不一會,幾輛車子在勞動保障局門口停了下來。
進來這里,看到眼前這幕,來人也傻眼了。最主要的是看著方維沒事,就松了一口氣,要不他回去還真不知道怎么交代。
“怎么回事?”來人正是沈拓,在接到葉馨婷的電話后,他就知道出事了。于是叫了秘書,立馬趕來了。
“你們局長呢?怎么沒看到你們局長的人?發生了這么大的事,他朱成標呢?”沈拓問著勞動保障局的一名員工。
這名員工半天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字。
沈拓被氣瘋了,這段時間他就是忙著整治榮城的各種問題,尤其是陳耀祖走了之后,暴露出的一系列問題。
“這里誰最大,站出來!”沈拓問道。
所有的員工都將目光轉向被揍成豬頭的禿子上。
禿子見書記問自己,當下連滾再爬的跑過來,哭訴道:“沈書記,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們局里的人,都被他打了,小張更是被打的快要死了!”
沈拓看了看另一邊倒著的幾個人,皺著眉頭,問道:“120打了沒?”
剛剛禿子讓打電話的那個女工作人員戰戰兢兢的說道:“沈書記,打過了!”
“能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人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打你們?”沈拓問道。
“書記,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她的手續根本不全,就要領錢,我們都說了不能領,他就又哭又鬧,最后把他兒子叫來,就把我們打了!”禿子搬弄是非的水平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方維看著沈拓已經來了,知道這事也就到這里了。走到母親旁邊,看著母親哭紅的雙眼。方維替母親輕輕的揉了揉,準備領著母親離開。
剛走兩步,他停下腳步,對里面的人說道:“今天的事不算完,我父親十幾年的工傷沒給回復,今天又合起伙來欺負我母親,要是政fǔ不就這件事給我正式的答復,你們自己掂量!”
方維放出這么一句話,領著馮玉蓮離開了。而在場的眾人都傻眼了,這人這么彪悍,他什么身份,為什么書記都不怕!
第117章第117章 在方維離開后,沈拓坐在勞動保障局的大廳里,看著這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人,在這一刻,他感覺臉都丟盡了。
看著一邊等著自己吩咐的邢志東,沈拓向他招了招手,問道:“你去問問,到底什么事?我要聽真實的原因!”
邢志東接到命令后,知道怎么辦,做過十幾年老刑警,對于一些尋找供詞還是很有心得。如今接到市委書記的命令,只要這事辦得好,自己就能和書記的關系更近一步。
沈拓的話,在場的都聽得清清的,整個現場安靜的只剩下濃重的呼吸聲,連那些被方維打傷的人,也忍著疼痛,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這時,沈拓的秘書走來,在沈拓耳邊說道:“勞動保障局的朱局似乎在喝酒,現在正在趕過來。”
沈拓聽了秘書的話,陰笑的點了點頭。
眾人看著邢志東過來,都自動的想要走遠點,畢竟他穿著那身皮,普通的老百姓還是很害怕的,倒是勞動保障局的一些員工,都有些躍躍玉試,想要說話。
而恰恰,邢志東并沒有找他們。邢志東是過來人,知道這里面肯定有貓膩。今天這件事上,邢志東已經看出來了,這方先生來頭大,之前還以為是他借了書記的光,如今看他連書記的面子都不給,肯定背景更了不得。書記肯定會動一動勞動保障局,既然如此,根本不需要留后手。
來到幾個剛才一直在這里看熱鬧的群眾,邢志東明白,一般來這里的群眾,都是和馮玉蓮一樣,一定是來辦里什么手續的,否則不會平白無故的來這地方。而這些人,肯定知道這里面的貓膩。
“你說,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有什么說什么,里面那位是市委書記,他會為你們做主的!當然,如果被我查出有半點假的,或者隱瞞了什么,你知道的,妨礙警方辦案,可是要下獄的。剛才我已經把你們的名字都記下了,所以不要以為能逃得了。”邢志東直接來到一個中年的女人身邊,問道,他知道一般這種人比較容易說出真話,沒見識,而且又膽小。
果然,被邢志東這么一嚇唬,這女人就怕了,立馬帶著哭腔說道:“別,警察同志,我說,我說,你可一定不要抓我。是這樣的,剛才那位大姐給他老頭領補償。一般說來,這能領補償了,肯定是前面的手續都辦完了,所以那大姐來的時候,直接帶著身份證就來了。可能是那大姐第一次來這地方,不知道這里的情況,在勞動保障局領取保障金或者其他什么錢,都要交領取金額的20給他們,這樣他們才給你開支票。那大姐不肯交,他們就不給錢,接著就發生那些事了。”
這女人說道,有些后怕的看著邢志東,小心的說道:“警察同志,我知道的就這么多,再有就真的不知道了。那個小伙子打人的事不用說吧?”
邢志東回頭看了一眼記錄的警察,見對方向自己點了點頭,又來到另外幾個群眾面前,一番威脅恐嚇之下,這些人都藏不住話,都給說了出來。而且知道有市委書記做主,也希望書記可能整治一下這里。來這里領錢的人能有幾個有錢的,哪個不是家里窮的快揭不開鍋了,這幫吸血鬼還要吸他們的血。
做好記錄后,邢志東來到沈拓身邊,說道:“書記,都調查清楚了,這勞動保障局有個潛規則,就是領錢的人,必須交20的現金進他們自己的腰包,才能換取國家的各種補貼。而方先生的母親就是不知道這回事,而且似乎也沒帶錢。對方不給她錢,然后發生了一些口角。方先生似乎看到母親被氣哭了,所以才動的手。”
“你確定?”沈拓一定,頓時怒了,能來這里領錢的都是什么人,家里不是特困戶,就是貧苦戶。他們居然把錢還打在這些人身上,他們還是個人嗎。
沈拓一下子覺得渾身冰涼冰涼的,自己剛剛當上這個市委書記,榮城這個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居然發生這種事,這邊是這樣的情況,那其他地方又是什么情況。
沈拓不做多想,直接拿起電話,給胡書記打了個電話,自從上次那頓飯之后,兩人私下的關系已經不錯了,雖然在常委會上,胡書記依舊像以前那種作風,但沈拓也樂得如此。有胡書記把持紀委,他也放心,最起碼不會讓別人在紀委上,濫用職權。
“沈書記,找我有事嗎,你今天不是請假?”胡書記知道沈拓今天要陪老婆治療,這時候給自己打電話,以為有什么事。
“胡書記,你帶著你的團隊,迅速來勞動保障局,這勞動保障局已經爛的底子了,從上到下都得好好查查,我現在就在這里。”沈拓說這話的時候,心理也是拔涼拔涼的,這還沒查呢,不知道查了,會出現什么結果,不知道這些年,這些吸血鬼們貪了多少。
“什么,怎么回事?勞動保障局出了?”胡書記平生最恨的就是貪污尤其是民脂民膏。勞動保障局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直接和最底層的老百姓接觸的,如果他們爛了,那底層的老百姓是什么情況。
“另外,我建議可以直接對勞動保障局局長朱成標進行雙規,勞動保障局問題太過嚴重,他這個局長不可能沒有問題,另外勞動保障局出了這么大問題,他到現在還沒有出現,整個勞動保障局副處級以上干部都不在現場。”
“沈書記,你說,勞動保障局還出什么事了?”胡書記并不知道勞動保障局的事,只是聽了勞動保障局存并不知道發生的打架斗毆事件。
沈拓電話里將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胡書記聽后,直接說道:“打,該打,奶奶的,要不是老子不在,老子在了,非得親自踹他們幾腳。上次沈書記和我說了方先生家以前的情況,他們家這么多年的苦難,如今又為了這點補償。書記,這真是令人心寒啊,我提議,等這件事過了,我們幾個人,親自去給方慶生同志賠禮道歉!”
掛掉電話后,沈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靜靜地等著其他人的到來。邢志東好像保鏢一樣,忠誠的站在沈拓旁邊,一臉嚴肅的注視著周圍。
而整個勞動保障局的工作員都如斗敗的公激一樣,耷拉著頭,都不敢看一眼沈拓的位置。他們知道,他們完了,紀委要查,嚴重的坐牢坐定了,不嚴重的,肯定也要丟掉飯碗。
不一會,一輛奔馳車子在保障局門口停了下來,從里面下來的正是朱成標,以及其他幾個副局長。所有的人都紅頭滿面的,走起路來還搖搖晃晃的。
剛剛進了門,看到眾人的模樣,朱成標還發威道:“怎么回事,發生什么事了,急著叫老子回來?是不是不想干了你們的樣子,耷拉個頭做什么,怕見老子?都給老子打起精神,這樣子,算什么公仆!”
“好啊,你還知道公仆是什么樣?”朱成標并沒有看到沈拓,只是看著一個大廳的人都沒精打采的,至于站著的警察,自動被他忽略的。在他的地盤上,他知道警察還翻不起大浪。
“誰?給老子站出來,敢這么跟老子說話!”朱成標說完這句,看向說話的聲音,只是酒喝的太多的,眼睛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
“你誰,敢這么跟老子說話!”朱成標剛準備走進幾步,突然被剛剛方維打倒的一個工作人員絆倒。倒在地上的朱成標面對這么劇烈的撞擊,根本沒有半點反應。反而把這勞動保障局大廳的大理石地板當成了家里的床,呼呼的睡著了。
沈拓看著這堂堂的正處級干部,就這么當著群眾,當著手下,當著領導的面,發著酒瘋。而其他副局級早就傻眼了,他們有喝的少的,自然認出里面坐著的是什么人。
其中一個副局正要說什么,沈拓擺了擺道:“都不用說了,一會胡書記來了,你們和他說!”說完這個,沈拓又對邢志東說道:“看好他們,沒收他們的通訊工具,小心消息走漏!”
不一會,胡書記帶著他的紀委團隊,來到了勞動保障局,其他的副局看到這副場面,哪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頓時兩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們知道他們完了。
“沈書記,怎么回事!”胡書記來到沈拓前面,看著這一地的人,有受傷的,有昏迷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剛打過仗,明顯情況比剛才沈拓電話說的要嚴重。
“這些先不去說,受傷的昏迷的,先送醫院,但也注意,這些人都有問題,你們紀委要對整個勞動保障局調查,上到局長,下到普通員工,都要查。”沈拓對胡書記說著,然后看了看邢志東,說道:“你們配合胡書記,聽胡書記的安排。”
沈拓被今天的事氣壞了,一來是這些混蛋官員,混蛋工作人員氣的。另一邊是有些難以面對方維,人家剛剛救了自己的老婆。這還沒幾個小時,自己的下屬就這么對他。
沈拓知道,這件事沒有全面調查清楚,沒有弄出一個明確的結果前,最好是不要去見方維的,其他的都是空話,得拿出實際行動。
第118章第118章 馮玉蓮就是一個最最普通的百姓,哪里見過今天這種場面,就是敢和政fǔ機關的工作人員爭執幾下,也是因為性格使然,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要真讓她怎么樣,她可沒這個膽子。
對于自己兒子今天做的這些事,馮玉蓮害怕極了,不時的回頭是不是有警察追來。一直到現在,馮玉蓮的心沒有靜下來,慌慌張張的,嘴里也不停的念叨著。
葉馨婷看著馮玉蓮的樣子,以為她是受了驚嚇,有些擔心,對方維說道:“方維,用不用帶阿姨看看心理醫生?”
方維看了一下母親,搖了搖頭,將車子停在一邊的路上。
下了車,來到后排,看著母親的樣子,說道:“媽,不用怕,沒事的,你看見了剛才書記來了,你忘了,他還來過我們家的,他會為我們討回公道的!”
馮玉蓮聽見兒子的話,頓時眼淚嘩嘩的流下,哭訴道:“兒子,你怎么這么沖動,你打人了,你打了當官的,他們要告你的。怎么辦啊?”
方維拍了拍母親的肩膀,只是母親現在的心平靜不下來,緩緩地度過一口氣息,幫助母親放松心情。
不一會,馮玉蓮感覺到有些疲勞,情緒也不像剛才那么波動了,慢慢的,快要睡著了。
方維對一旁的葉馨婷說道:“丫頭,護住我媽,她情緒太不穩定了,現在睡了,小心碰著。”
葉馨婷點點頭,對方維說道:“方維,你不用擔心,沒事的,姐夫替你擺平的!”
“呵呵,我像擔心的嗎?”方維笑了一下,只是心情格外的差,尤其母親的樣子,雖然說是自己造成的,但他將一切的源頭都歸結于對方。
車子回到家中,有方維背著馮玉蓮,上了樓。父親方慶生看到方維背著他媽回來,以為發生了什么事了。忙問道:“大維,你媽這是怎么了?”
“爸,沒事的,媽睡著了,過會就應該醒了。你還沒吃飯吧。我叫幾個菜上來吧!”
“怎么好端端的睡著了,真沒事,大維,別騙你爸!”方慶生很擔心,知道今天馮玉蓮出去做什么,怎么回來的時候和方維一起的,還睡著了,不會是出了點什么事。
“真沒騙你!”方維說完,對一旁的葉馨婷說道:“丫頭,打電話叫幾個菜。順便你也在這里吃吧!”
折騰了一下午,又遇到這種事,方維還真有些餓了。當然這個餓只是形式上。自從進入化氣期,吃不吃東西已經無所謂了。
如果是以前的葉馨婷肯定要頂頂嘴,自己根本不知道在哪訂餐,訂餐電話又是多少。
但知道現在方維心情不好,沒辦法,葉馨婷記得手里有鄭金彪的電話,這大財主不就是開飯店的,就讓他飯店送些菜。
鄭金彪自從被方維醫好之后,心情格外的好,最近又忙著準備結婚了。十多年了,辜負了她這么久,是給他一個交代了。當然,鄭金彪這兩天已經先上過船了,對于這個四十歲的老姑娘,鄭金彪從來沒有厭惡過,反而格外的感激。
接到葉馨婷的電話,鄭金彪還是tǐng激動地,知道對方是方維的女人,而方維又是自己的恩人。為她辦事就是為方維辦事,更何況上次方維讓他辦的事,他沒給辦成,這事已經擱在在心里,很不舒服,tǐng自責的。
“知道了,好的,我馬上讓酒店做一桌子菜,很快的,我一會就給送去!”掛掉電話后,鄭金彪也奇怪,葉馨婷打電話來,就是叫自己給送菜,這是不是有些小題大作了,但是想到是方維吃的,還是上心的。直接打電話給他的酒店,讓酒店就最高標準的檔次做一桌子,并且放好保溫食盒,他一會親自去取。
掛掉電話后,鄭金彪對未來新娘說道:“我去給方先生送菜,你現在家里等著,晚點我就回來!”
“那好,你路上小心點!”劉秀娥也算大姑娘熬出頭了,雖然年歲大了,但好在鄭金彪也不嫌棄她,感覺自己的幸福生活就要到了。
鄭金彪出了門,驅車前往海錦酒店,之前他已經打電話預定好了。從自己家開車到酒店,應該差不多做好了。
一路上還算通暢,車子不是太多。大約半個小時后,鄭金彪到了酒店,酒店的經理告訴他已經做好了。
鄭金彪聽后,沒有再開他的勞斯萊斯,而是開了酒店用的一輛金杯面包車,將所有打包好的食盒放在后面,順便又拿了兩瓶酒。
鄭金彪親自開著這輛有些舊的金杯面包車往方維家趕去。
方慶生一直陪在馮玉蓮身邊,看老婆的樣子,像是睡著了,但怎么卻一直不見醒。他又不好貿然叫醒馮玉蓮。方維有心叫父親不用擔心,但知道怎么說也沒用。夫妻倆這些年守望相助,這么苦的日子都熬過來了,彼此的感情之深,方維這個做兒子的根本難以理解的。
好在就這么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馮玉蓮悠悠轉醒。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家老頭子,也迷糊了,剛才不是還在車上,怎么就給睡著了。
“老方,大維回來沒?”馮玉蓮依舊想著的是兒子的事,但經過剛才方維的動作,已經好多了。
“和你一起回來的,你說說你,怎么路上就睡著了,還得兒子背你回來!”方慶生嘮叨道。
“啊?可能太困了!”馮玉蓮知道這事不能告訴老頭子,以老頭子的性格,更是受不了。
“你去把大維叫來,我問他點事?”馮玉蓮說道。
這時方慶生有話說了,不滿道:“有什么好說的,沒見著兒子和一個姑娘回來的,現在在兒子房子里呢,我可不去!”
“啥?”這下子,馮玉蓮才想起,之前一直陪著自己的女孩子。腦子里慢慢回憶起女孩子,那標志的模樣慢慢的在腦海中浮現出來。頓時一喜,將剛才的事拋在了腦后,媳fù重要媳fù重要!
“你看了那姑娘,怎么樣,模樣周正不?”馮玉蓮碰了碰老頭子,問道。
“我看還行,tǐng高的!”方慶生只是老實的說道。
“臉蛋呢?漂亮不,有沒有咱家雯雯漂亮?”馮玉蓮又問道。
“這,我哪知道,就那么瞅了一眼,兒子帶回來的女的,我好意思一直盯著她看?”方慶生一個老實人都被馮玉蓮這話問的有些害臊起來。
“德行,怎么就不能看了,那說不準是咱未來兒媳fù,公公看看媳fù樣子,還不行?”馮玉蓮撇開蓋在身上的毯子,準備下床。
方慶生見老婆娘的動作,猜到她要干什么,忙攔住,說道:“你想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聽聽他們做什么?看看我離抱大孫子還遠不遠!”馮玉蓮推開方慶生,撅著腿就往那邊走。
卻不想,剛走出自己的臥室,就看到兒子那邊房間打開了,兒子就出現了。
馮玉蓮見這樣,有些尷尬,不知道怎么說話,問道:“你,你怎么就出來了,不在多待一會?”
“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多待一會?”方維沒明白母親的意思。
這時,葉馨婷也走了出來。馮玉蓮一瞅姑娘的模樣,頓時覺得有些面熟,但很漂亮,比他們家雯雯還漂亮,不錯,兒子很有眼光。但再看葉馨婷的樣子,衣服,頓時皺起眉頭,怎么臉上沒點變化,衣服也端端正正的,他們什么都沒做?
“阿姨好!”葉馨婷被馮玉蓮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臉紅彤彤的,頗有些見婆婆的味道。
“好,好,姑娘多大了,哪里人?”馮玉蓮走上前去,拉著葉馨婷的手,問道。
方維一聽馮玉蓮這話,頓時明白了,不過他也懶得管。愛問就問吧,不過看這丫頭的意思,似乎也有這方面的意思。正巧了,這娘倆都有這個意思,讓她們自己交流去吧。
馮玉蓮和葉馨婷那聊著,馮玉蓮問一句,葉馨婷老老實實的說著,當然,對于他父母做什么的,只是簡單說了是個公務員,其他的沒多說。不過聽著馮玉蓮那個滿意的,北京的姑娘,家庭又好模樣又周正,配她們兒子絕對合適。
忽然,馮玉蓮又有些犯愁了,想到昨天夜里,雯雯給馮玉蓮看的女孩子,也很漂亮,自己也喜歡。這可咋辦啊,兩個女孩都好,可兒子就一個。
方維來到父親身邊,問道:“爸,今天腿怎么樣了?看你剛才走的兩步,好像可以正常走路了!”
“恩,走兩步還可以,但不能走的太久,也不能太快了,走的太久,腿容易發酸,太快了,腿還有點疼!”方慶生如實的說道。
“這也正常,畢竟你這腿十幾年沒用過了。過段時間就好了,這才幾天,我估計啊,下個月,你就可以正常走路了,到時候正好雯雯放假,咱們去北京爬長城去,我敢打賭,你這腿,肯定比媽的腿快!”方維笑著說道。
方慶生聽了,只是嘿嘿笑著,腦子里似乎也在想著那時的情形。
這時,敲門聲響起,方維知道,肯定是送飯的來了。走過去打開門,看到是鄭金彪時,心理奇怪,他怎么來了。
“你怎么來了?”方維疑惑。
第119章不教求訂第119章 “啊?是葉小姐定了餐,我這不閑著也是閑著,就給你送來!”鄭金彪一聽方維這話,就知道這事方維還不知道呢,于是趕快解釋了一下。
“哦,這樣,那你進來吧,東西多不,用不用幫你拿?”方維看了一眼葉馨婷,讓這丫頭訂餐,就是隨便外面小飯店定點,現在可好,直接找鄭金彪訂餐,把人家大老板當什么了。
“不用,不用,不多,我拿的來。”鄭金彪換了一雙鞋子,將兩個食盒提了進來,在方維的幫助下,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準備下去拿東西。方維一看這情況,知道肯定不少,拿回去肯定是拿不回去了,只是下去幫忙拿。
不一會,幾十道菜都拿了上來,還有一瓶茅臺一瓶紅酒。方維對鄭金彪說道:“你吃了沒,要不要留下一起吃點!”
“不,不用了,我家里有飯,呵呵,對了,方先生,過段時間我要結婚,不知道你忙不忙,可以不可以賞臉去喝杯喜酒?”鄭金彪期盼的看著方維。
“行,沒問題,到時候打我電話就行!”方維點點頭。
鄭金彪走后,馮玉蓮看著這一桌子都擺不下的菜,牢sāo道:“怎么定了這么多,吃也吃不了。還有,我不就是睡了一會,又沒說不做飯,怎么就訂了飯,這得多貴!”
方慶生難得開口說道:“貴什么,不知道家里有客人?老毛病又犯了!”
馮玉蓮這才注意到自己說話有問題,忙陪笑著,說道:“是是,我怎么給忘了,今兒個馨婷也在咱家吃飯,正好,正好!”
方維那邊忙著吃大餐,而勞動保障局的人卻是倒了大霉了,市紀委的調查小組,連夜入住勞動保障局大樓,徹夜查賬,并且對主要領導進行突擊審查。
一幕幕,一筆筆的賬目,讓胡書記這個老紀委書記都有些觸目盡心。看看勞動保障局的后院車庫里,即使一個小小的副科,都有一輛專屬自己的奧迪配車,像朱成標就不用說了,奔馳車子一輛,寶馬一輛,豐田越野車子一輛。而其他副局,甚至有些正科,配置都是上百萬的寶馬奔馳。
這還是一個勞動保障局嗎?胡書記看著都快成了名車展了。另外,幾個局長,人人都有簽單子的權利,其中一名副局更是一次性購置了價值八十多萬的酒水,而且還多次購置。這還是有跡可查的,其他被他們揮霍掉的錢更是不計其數。
陳耀祖在位這么多年,這個朱成標一直在任,每年國家,省里,市里要撥下多少錢,他們又把多少用在了實處。想要領國家給的救濟款,行,你領多少,拿其中20的現金來換這張支票。
打開勞動保障局的小金庫,瞅瞅里面,光人民幣就放了上千萬。小小的一個勞動保障局,紀委經過審查,就是他一個最最普通的員工,名下都有不下于三套的房產。
“爛了,全爛了,這樣一個攤子,怎么這些年來,一直沒人發現,也沒人舉報!”胡書記眼睛熬得猩紅,不時的有調查組人員送來各種資料,胡書記每每看到這些資料,都是氣的說不出話。
這不同于其他官員那些官員大多是官shānggōu結,或者貪污受賄,所拿的錢也是商人的錢或者官員的錢。那些人雖然可惡,但沒有對百姓造成什么直接的危害。看看這些人,整個局子里的人,他們這是赤露ǒ露ǒ的吸血鬼,而且是在吸整個榮城最苦最窮人的血。可以想象,這些年,有多少人因為他們的所作所為,缺醫少藥的,害人性命肯定也不少,只是沒有群眾舉報。
“芬芳,萌萌睡了沒?”陳樹力下午來到診所的時候,整個診所就剩下護士和媳fù孩子了。他還以為什么事,但護士告知他們,晚上可以回家休息,明天再來。陳樹力簡直不敢相信,這些日子,哪一天不在醫院住著,他們的家已經賣了,如今就在附近租了一間還算干凈的房子。
萌萌醒來的時候,小臉蛋紅撲撲的,煞是可愛。田芬芳說是睡了,其實她哪里睡得著,一下午時間,只是盯著懷里的萌萌,看著可愛的女兒。心里念叨著:“為了我寶貝女兒,就是傾家蕩產也要救你!”
兩人回到家中,陳樹力已經將診金多少告訴給了田芬芳。她聽了以后,依舊不敢相信。說真的,如果是萌萌沒有來到這個世上前,他們的小日子過得不錯,一年有萬的收入。對于兩三萬塊錢,咬咬牙,還是拿的出來的。所以,在他們看來,這兩三萬并不多,只要問親戚朋友借點,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還上了。
而且只要萌萌病好了,以夫妻倆的努力,很快又可以在市里分期貸款買套房子,他們的小子日還沒有破壞,他們還有希望。
“樹力,你說咱咋早不遇到方醫生呢?你看看萌萌的臉色,紅彤彤的,剛才那個精神頭,估計好了也不一定有那么機靈。要是早遇到方醫生,萌萌這病,兩三萬就治好了,咱房子也不用賣,北京也不用去,日子過得還是很滋潤的!”田芬芳也是一陣感慨,不過事情也過去了,她畢竟是個老師,明白事理,只是女人的習性,喜歡向親近的人嘮叨嘮叨。
“現在也不晚,錢沒了可以再掙,只要咱萌萌還在,萌萌在就行!”陳樹力摟著妻子,這些日子,小兩口的日子過得別提多苦了。親戚朋友都勸他們放棄吧,沒必要為了一個剛生下的孩子,毀了他們一輩子,孩子可以再生。兩人當然不同意,一次次的治療無果,后來親戚朋友們也不在過問了,不再陪著他們跑前跑后的。但小兩口也理解他們,明白他們的意思。
“你說的對,咱萌萌還在。你說,萌萌長大了,知道咱這么對她,以后會不會孝順我們?”田芬芳突發感慨,想著小萌萌長大了是什么樣子,漂不漂亮,會不會孝順他們。
“一定會的,你忘記了,你是個老師,你會教育好她的,以后她還有讀清華北大,出國留學,她要的我們都給她提供!”陳樹力喃喃說道。
天蒙蒙亮,方維結束了一天的修煉,走出房門口,看到葉馨婷已經起床了,正幫著馮玉蓮弄早餐呢。
方維奇怪,這丫頭起的這么早?
“丫頭,起這么早,不瞌睡?”方維走過去問道。昨天夜里,這丫頭在他們家吃過飯,加上喝了點酒,馮玉蓮說什么也不讓她回去,葉馨婷這丫頭似乎也不太樂意回去,最后就在方雯的房間里睡了一覺。
“還好,上學的時候也差不多這時候起床了?”葉馨婷細聲細語的說道,方維知道她是裝的,估計是裝給馮玉蓮看的。
“哦,沒事的話,早早回去,馬上要考試了,還有讓你照顧我妹妹,盡是到處亂跑!”方維叮囑了幾句之后,離開了。
葉馨婷聽著方維的話,頓時氣鼓鼓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看著方維離開。想說什么,但礙于馮玉蓮在旁邊,只能忍著。
馮玉蓮也聽到方維的話,有些擔心的說道:“馨婷,是不是也要考試了,沒什么事的話,就早點回學校吧,別影響了學習。等考完試,再來阿姨這,隨時歡迎。”
“恩,我估計下午就回北京。聽阿姨說,過些日子要去北京玩,到時候我給你們當導游,北京我很熟悉的!”葉馨婷乖巧的說道。
吃過早飯,方維準備去診所了,陳樹力他們估計下午才能到,上午沒什么事。但沒事干,也可以去看看書,喝喝茶。
來到診所的時候,葉成浩也在。他看到方維后,神秘兮兮的找到方維,說道:“方大神醫,我求你件事?”
方維猜測這葉成浩專門從京城跑來榮城找自己,肯定有事,只是一直憋著不說,如今終于憋不住了,要說了。
“你上次給我治療,不是在我身體里留了一股氣,我現在只是感覺力氣大了很多,上次你說有運用這股氣的法門,能不能教我?”葉成浩可憐兮兮的像方維說著。
“你本身就有些外加功夫,如今力氣大了,正配合使用,如果在學習運氣法門,你的外家功夫可能要廢?”方維猶豫了一下說道說道。
“廢?怎么廢?以后不能再使用?”葉成浩驚道,不可能吧?
“那倒不是,這樣吧,我找個人來教你,我沒空教你!”方維其實不想教他,蓋因這家伙的身份太不尋常了。政治世家,如果教會了他,日后這政武一家,自古以來就是大忌。
“什么人,他會運氣?”葉成浩聽到方維不愿意教他,心里隱隱有些失落。
“鄭金彪認識不,你去找他,就說我說的,要他教你怎么運氣!”方維說完,就轉身走了,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鄭金彪?好像聽過,大商人?難不成他是方維的弟子?”留在那里的葉成浩喃喃說著,也行,有個人教自己就行。
想通后,葉成浩屁顛屁顛的跑了,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沒有打。
第120章第120章 中午剛剛吃過飯,陳樹力小兩口就抱著小萌萌來了。方維注意到,兩人特意穿了件新衣服,人也打扮的tǐng精神的。估計也是前段時間,吃住一直在醫院,根本沒有時間打理。
ǎo萌萌來的時候,是醒著的,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問題。夫妻倆也是很開心,小萌萌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這么機靈了,他們知道,小萌萌越是這樣,標明著小萌萌離徹底康復不遠了。
聽從方維的話,將小萌萌放在病床上,去了衣服之后。光溜溜的小萌萌眨巴著那雙明亮的小眼睛,看著這陌生的人。
她似乎也知道方維給自己看病,看見方維格外的親,一點也不顯生。這么小似乎已經能認人,知道就是這個叔叔,給自己祛除病痛的折磨。
此時還是以養生為主,所以方維多選擇的是竹針,而且都是小號的。小孩子容易亂動,為了避免她亂動,影響了方維的下針。他首先用一根針扎在了小萌萌的胸前。這根針下去,小萌萌馬上感到一股困乏,盡管不愿意睡,但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方維取出幾只金針iǎo萌萌的腰部下針,沒什么特殊的花樣,只是那么一個瞬間,小萌萌的腰部兩側已經扎了不下十支金針。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暫時抑制住小萌萌體內的造血干細胞活性,免得過多的白細胞生長。而小萌萌體內暫時存在的血紅細胞,由于有了充滿人參精華的奶水滋補,可以延長一定的存活周期,不斷的提供各種能量養料給身體。
做完這些后,沈拓對一旁的夏小雨說道:“帶田女士下去,像昨天那樣,要一碗奶水。”
田芬芳也早有準備,昨天夜里回去之后,丈夫也和她說了。這段時間她的奶水格外重要,治療他們家萌萌,就得用到她的奶水,而買的一大堆補品也是給她吃的。田芬芳知道這些后,自然是拼命地吃,各種東西都吃,喜歡的不喜歡的,再也不顧及可能的發胖,只要能救萌萌,就算要了她的命也樂意,更何況只是吃東西。
夏小雨帶著田芬芳離開后,方維將窗前的萌萌兩只胳膊展時間,萌萌整個人成木子形。方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竹針,準備施針。
忽然想到了什么,對一旁站著觀看的陳樹力說道:“你還是先出去一下吧,下面很關鍵,不能受到一點影響。”
陳樹力自然聽從方位的話,雖然有些遺憾看不到方醫生怎么救自己的萌萌,但為了萌萌的生命,他只能聽從醫生的。
“另外,一會只讓小雨護士進來就行,你們夫妻倆就在外面等著,用不了多久的。”方維叮囑著,而一邊的陳樹力小心的記著方維的每一句,擔心一會出錯了,或者忘記什么。
“知道了,方醫生,我肯定不會打擾你的!”
陳樹力離開后,方維這次可以心無旁騖的專心施針。竹針在方維手中一捻,接著竹針仿佛有靈性一樣,一瞬間的飛向了小萌萌的身體,并且準確無誤的扎在了小萌萌的全身各處。
竹針針尖進入萌萌身體后,便與相距不遠處的竹針產生聯系,竹針上帶著的氣息慢慢的交匯融合在一起,兩兩相織,慢慢的小萌萌的身體上方浮出一股濃郁的霧氣,霧氣中漸漸的顯現出一個神秘的圖陣。如果有修士在此一定會認出來,這陣法就是修行界常用來養傷的陣法。
只是不同于正常的療傷陣法的龐大繁雜,方維此時用竹針制作出一個小型的陣法。這種能力,估計也只有擁有過大羅神仙水平的方維有這種本事。
早在之前,他已經用過一次這種本事,就是給葉馨婷豐胸的那次,只是那次是用來滋養催生細胞的生長,和這次不同。可以說,上次那個更加復雜,所以治療中的葉馨婷會看到各種獸性圖案。而現在這個陣法,只是入門級的,修士閉關養傷,一般都會在自己的周圍布置這么一個陣法,然后再借助自身的功法,就行恢復。
現在萌萌要做的就是恢復身體,盡管有了人參精華的滋養,但之前畢竟已經快要將她幼小的生命特征消耗殆盡,僅僅一次兩次,根本難以恢復。
ǎo萌萌的身體漸漸的出現細微的小水珠,方維見到這里揮,頓時一股熱氣噴出,籠罩在小萌萌的身體上,慢慢的這些小水珠化為氣息消失在周圍。
夏小雨推門進入,看到這一幕,也是驚訝,盡管已經知道方維不是一般人,但是看到這種帶著異相的針灸,還是不能平靜。她將田芬芳的奶水放在一旁,然后認真的看著方維的動作。
現在的小萌萌渾身上下扎滿了針,小小的身體上,金針竹針密密麻麻的分布著,好似一個小刺猬一樣。
而她也注意到,小萌萌的額頭處,有一支針特別的醒目,這是支金針,從針的外形看,應該是那種十厘米左右的針。只看這露在外面的部分,很難想象,嬰兒的額頭里面,還有長約三厘米的針?這根針不會對小孩子造成什么傷害?
夏小雨靜靜的旁,心理猜想著,怪不得方維要讓他們夫妻倆離開,不說這針灸的神奇,就是額頭上那根針,估計夫妻倆也會受不了,很可能打斷方維的治療。
對于小萌萌的可愛,乖巧,夏小雨也是喜歡的,她也希望小萌萌能早一點康復。為了方維能治療下去,她知道自己不能看下去了,這根本難以理解,她只能選擇相信方維。
夏小雨悄悄的退了出去,不愿意待在里面。有這樣神奇的本事,難怪可以無視任何的人或事。昨天方維做的事,夏小雨回去的時候已經聽沈拓說了。
當時沈拓當著一家人,也牢sāo了一下,說方維沒有給他面子,就算有事,也應該先給他打招呼,他肯定會處理的。
但現在,夏小雨明白,方維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普通的法律道德根本限制不了他,就憑這他可以凌駕于任何規律之上。想想葉家老爺子的情況,方維為他續命二十年,這二十年足夠葉家從輝煌走向新的輝煌。當幾年以后,共和國僅存的碩果只剩下葉家老爺子的時候,葉家也將成為共和國一個特殊的存在。他不一定擁有者最好的權位,但再高的權勢,也要看葉家的臉色。
他相信,只要時機到了,方維被上層更多的知道。就是方維要求以和為貴的共和國去打一場戰爭,共和國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只要方維在,任何人任何家族都有希望。這就是他,一個超級大神醫的存在。交好他,就相當于占到了閻王的對立面。他可以明目張膽的和閻王搶人,夏小雨甚至可以想象,他的水平,甚至可以無聲無息的奪去任何一個他想奪去人的生命。
夏小雨走出來的時候,小夫妻倆也不說話,就是不時的瞅瞅方維治療的房間。看見夏小雨剛進去,又出來了,以為有什么事,上前問道:“小雨護士,是不是有什么要我做的?”
夏小雨看了看小兩口,也是感慨著小兩口運氣好,否則的話,這么多人,就是白血病嬰兒估計也不是少數,偏偏在馬上要出危險的時候,遇到了方維,而且方維還愿意救治。
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里面我暫時幫不上忙,就先出來了,免得影響到方先生!”
“啊?方先生一個人忙得過來?”田芬芳脫口說道,那意思很明白,你趕快進去吧,你不進去,我們不放心。
“沒事的,方先生一個人忙的過來,現在正在給萌萌針灸,萌萌身體小,所以的格外的小心,怕影響方先生,我就先出來了。你們先坐,那里有桌椅。我去給你們泡壺茶!”夏小雨笑著說道,順便編了一個還算過得去的謊言。
“不,不了,我們是來看病的,哪能這樣!不用麻煩了,小雨護士!”夫妻倆忙說著,雖然有些口干,但這是什么地方,可不能真正的當成茶館,這是診所。
夏小雨沒有理會他們,來到前臺,取出方維準備那一大罐子普通茶,泡了一大壺,然后端到一個就近的桌子上。
分別到了三杯茶水,對兩人說道:“過來喝一杯吧,你們這么等著也不是辦法,要放松心態,既然方先生接手了你們家萌萌,肯定有把握治好她,昨天治療后,萌萌的情況你們也見了,放心吧!”
夫妻倆聽夏小雨這么說,知道在不過去,還真有點說不過去了。
坐在一起,萌萌那邊又不知道,夫妻倆不知道該說什么,找不到話題,只能問一些關于方維的,好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
“小雨護士,你們這里怎么裝成這樣,這樣子,就是別人走進來,也不知道這里是診所,說真的,第一次來的時候,看見你們在那里吃飯,我還以為來了飯店呢!”田芬芳輕輕的喝了一口茶水,問道。
“這是方先生要求的,他這個人不是太愿意給人看病,故意這樣的。他有個規矩可能你們還不知道,那就是他一天最多只看三個人的病,多了不看。”夏小雨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三個人?這診所已經開業三天了吧?總共也就三個人來看過病,她這個護士還真是清閑。
“啊?”
“像方醫生這樣的神醫,肯定得有自己的規矩,電視不也說了,神醫脾氣都比較怪,好在方神醫人比較好!”陳樹力想到方維給自己的那筆錢,那可是比自己一個月的收入都高,后來更是直接救自己的萌萌,他從來沒見過有誰比方維更好心。
“或許吧!”
第121章 “蝗蟲酒吧”可以算是榮城比較另類的一個酒吧,號稱榮城最瘋狂igh,美女最大膽。當然,還有一個般人會忽略點,那就是最吵uàn。
此時,蝗蟲酒吧中央舞池中,男男女女的在上面搖頭擺尾,各種夸張的動作層出不窮。伴隨著勁爆的音樂,整個蝗蟲酒吧的人又一次的瘋了起來。
而與之不相稱的是,在蝗蟲酒吧角落處的一個地方,一個男人正坐在那里喝著悶酒,一杯杯,一瓶瓶,這么多天了,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榮城的大大小小的酒吧,都留下了他的足跡。
每當天際泛起魚肚白,他才撐著疲憊的身子,搖搖晃晃的離開這里。
鄭爽就是這么一天天的過去,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一天就這么喝死在某個酒吧里。但他知道,現在他除了喝酒,什么都不會。
他的父親,名義上的父親,要結婚了。這本是件喜事,可是伴隨而來的,是對他更加的冷落,如今的鄭爽已經搬離了鄭家豪宅,他知道,現在的他只差那么一句話,只要那句話說完,或許他就從此不需要姓鄭了,至于到時候姓什么,那誰知道。
鄭爽對于小時候的事記得也不是太清楚了,只記的,自己好像和親生父母走散了,還是他們遺棄了自己。所以如果鄭金彪真的不要自己,那自己真的連姓什么也不知道了。
又一杯的高度白蘭地下了肚子,鄭爽之前并不喜歡喝酒,尤其是這白蘭地。只是現在,他發現酒原來是這么美好的一個東西,他可以讓你忘記煩惱,他可以讓你飄飄然。
而不遠處,幾個小年輕一直注意鄭爽很久了,對于來酒吧買醉的,他們是見過的,但是別人買醉和這家伙買醉明顯不同,這家伙一看就是有錢人桌子上的酒,這一晚上下去,估計下肚子的有近十萬。所以,他們知道,這人肯定是個大肥羊。
其中一個小年輕示意了一下,其他幾人會議。兩個人走了過去,很自來熟的坐在鄭爽旁邊,裝作關心的問道:“這位大哥,這是怎么了,看你一個人喝悶酒已經喝了一晚上了!”
鄭爽眼睛有些模糊了,有些看不清兩人的模樣,但他們的話還是聽到了。拿起一個酒瓶就向其中一個人砸去,罵道:“滾,都不是好東西,不用你假好心!”
ǎo年輕看見這醉鬼發酒瘋,剛想動他,但被另一個年輕攔住。那年輕擺上一副笑臉,說道:“這位哥們,這是怎么了?有什么解不開的結,和我們都說三個臭皮匠頂的上一個諸葛亮,咱好歹比臭皮匠強點吧,說不定給你出個好主意!”
鄭爽根本不聽這人話,吼道:“滾,少給老子裝,別以為老子不是你是做什么的,說實話,爺爺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娘胎里呢!你爺爺是這榮城的地下太子,少惹爺爺!”
鄭爽怒吼著,將桌子上的酒瓶子酒杯子一股兒腦的往兩個小年輕身上扔去。
“草,給臉不要臉,還太子爺,老子就讓你這太子見識見識,什么才是土皇帝!”說著,其中一個人就拎起一個酒瓶,朝著鄭爽頭上砸去。
鄭爽本來就喝多了,只看到個模糊的身影向自己靠來,想躲開,但身體跟不上,只感覺頭上一涼,接著便一股疼痛傳來,腦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草你媽的,你有沒有腦子,在這里鬧事,是不是不想混了!”看到自己的兄弟居然在這里鬧事,這人立馬急了,他們只是普通的小混混,知道這種酒吧都有后臺的。趕快向四周看了看,還好沒人發現。
“趕快拿了東西走人!”幾個人在鄭爽身上搜了半天,只搜出幾千塊錢,剩下的就是一大堆卡。
“媽的,全是卡,現金就這么點!”小青年說著,“再看看還有沒什么值錢的東西,手表戒指,都拿了!”
幾個小青年把鄭爽的東西搶了之后,高興的離開了酒吧。收獲還不錯,幾千塊錢呢,另外手機也能賣個三四千,金戒子有點小,這金表倒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趕快走吧,一會酒吧的保安就會發現那個人,知道有人鬧事,肯定會找咱們的,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幾個小年輕跑了很遠后,其中一個才問道:“你說剛才那人是什么人,你看見沒,那里面的卡可真多,好幾張都是無限額透支的信用卡,還有幾張是銀行存款達千萬才給的卡。只是咱不知道密碼,否則真的要發財了!”
“你他媽還真不怕死,那些東西是能動的嗎?我們拿了這些錢,那人只能自認倒霉,如果我們拿了那些卡,就算知道密碼了,警方肯定會注意我們的,到時候,咱們只能逃亡了。”
“對了,德子,你看我,拿了個這東西,不知道會不會很值錢?”說話這人說著,拿出一把帶著牌號的鑰匙,在這個叫德子的人面前晃了晃。
“咦,這不是昆成會館的私人鑰匙?”德子拿過這把鑰匙,看了看,終于認出了這把鑰匙的來路。
“就是上次你和我們吹噓的那個有多么多么豪華,多么貴的那個會館?”其他幾人一聽,也看向這把鑰匙。
“恩,就是那!上次也是一個老板帶我去的,當時那老板說了,他只是普通會員,而手里這把鑰匙,是高級會員才有的。而且據說這昆成會員的保密性非常高,一些老板喜歡把一些重要的東西放在會員里。”
“呀?那這把鑰匙?德子,我們去取了吧?”
“取?你們膽子越來越大了,什么都敢動?”
“德子,你聽我們說,你剛才不是說這會館保密性很高,所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會員在里面放了什么東西,我們就裝作普通客人一樣,去取了這東西,然后趕快離開。估計不會發現的,既然是隱秘的東西,這些老板肯定不愿意曝光。如果里面放了什么值錢的東西,我們拿了立馬離開榮城,我們不就可以繼續逍遙快活了?”
“真的要干?你們可知道,這可不是小偷小摸的,以前被警察抓了,也就是關個幾天,這如果事發了,警察抓了,肯定是幾年十幾年的大牢,如果是被物主抓了,肯定更慘。”德子有些擔心的說道,并且把這其中的利害都說了。
“干他娘娘的!”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這些人也都20上下的小年輕,根本就不知道怕是個什么東西。
幾個社會上的小混混,化了個妝之后,就混進了昆成會館。他們雖然嘴上說著不害怕,但心理卻是很擔心的。萬一被發現了,那就慘了。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更何況當著這么多兄弟表明的心跡,這個時候打退堂鼓,會被所有的兄弟看不起的。
經過一番密切的配合后,他們躲過了昆成會館的保安人員,拿到了這份檔案袋。
當看到這份檔案袋,他們的心理別提多失落了,這是什么東西,一堆廢紙。
德子一臉喪氣的翻看著這些資料,這都什么東西啊,真,怎么就不是錢,兄弟們費心費力,提心吊膽的半天就弄來這些東西。
忽然,德子看到一個看到一張熟悉的照片,中年男子,很面熟。是個大人物,德子心理一激動,知道這些東西肯定很重要。于是認真的開始瀏覽。這一看不要緊,頓時把他激動壞了。
“兄弟們,我們可能要發財了,飛黃騰達也不一定?”
和他一起的幾個兄弟聽到德子這么說,疑惑的轉向了德子,問道:“德子,你怎么了,病了?說什么胡話,就是一堆破紙,值什么錢?賣給收廢紙的也換不了一盒煙。”
“收廢紙的自然換不回一盒煙,但如果是這個人,可就不是換回一盒煙的事了!”德子興奮的說道。
這時,眾人才開始認真的看這份資料,頓時嚇壞了,這哪是什么正常資料,這明顯就是兩個人的身份資料。這還不要緊,資料上明確寫明了這兩個人的住址和平常的作息習慣。這說明什么,說明了有人要對付這兩個人,提供如此詳細的資料,明顯是給殺手或者歹徒留的。說不定,剛才那串鑰匙,也是要留給兇手的。
想到這里,眾人頓時打了個哆嗦,這?
“德子,我們趕快走吧,這事我們不參與,要死人的。我們只是想弄兩個錢,不想做這些,我們不想牽扯到這里面!”其中幾個小弟害怕了,他們最多就是打打人,但是殺人這種事,他們真的不敢參與,一個不小心,自己就要陷進去。
“那好,兄弟們,膽子大的和我發這筆財,如果不敢的,可以先回老家躲著,等我們辦成這件事,估計飛黃騰達不成問題,到時候兄弟們再聚首,怎么樣?”
被德子這么說,幾個小年輕就退縮了,告辭后,就準備跑路了。德子看著留下的幾個人,說道:“留下的都是好兄弟,日后發了財,都是大家的。人各有志,他們走了,我也不強求,只能說他們沒福。我告訴你這個人是誰?”
德子指了指照片上的人,向其他人展示了一下,其他人搖了搖頭,都道:“不知道!”
“不知道吧,我告訴你,這個人是本市的首富,非常的有錢,而且相當的豪爽,如果我們把有人要對付他的事情說了,你說他會怎么對我們?至于另外一個年輕人,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兩個人放在一起,應該身份也不低,反正我們這次肯定要發達了!”
第122章第122章 “德子,你說這鄭老板是走這條路嗎?”幾個小年輕蹲在一處山路的拐彎處,一邊瞅著道路,看是不是有車子過來,一邊先聊著。
德子是自信心爆滿,說著:“沒問題的,上面不是也寫了,一般情況下,這鄭老板就是這個時間里經過這里。”
“那咋這么久了,還不見鄭老板?別說汽車了,連個自行車都沒!”幾個小年輕昨天討論了半天,就在附近找了個小旅館住下。天還沒亮,就早早起床,買著幾根油條,就在鄭金彪出門必走的路上等著。
“碰著自行車就怪了,這地方,也不瞅瞅是什么地方?你見過有錢人騎自行車嗎?我可告訴你,有錢人家的保姆上街買菜都是開的小汽車。你這次我們算不算救了鄭老板的命,他會怎么感激我!對了,讓你們帶來的東西都給我保管好,錢可以花,但是表,金戒子都收好了,這些東西可都是重要的證據,那天那個醉鬼咱是找不到了,但有這些東西,相信以鄭老板的能量,很快能找到這個人。到時候咱們就是大功兩件,吃香的喝辣的肯定不愁。”德子給自己的幾個兄弟描繪著日后的生活,讓他們對未來也有一個盼頭。而且他心里清楚,這件事非常的安全,這份資料既然還在保密箱里躺著,讓他們給取了。肯定是沒有交給殺手呢,既然如此,這事只算是預謀。當然,德子才不會相信那天喝醉酒的那個醉鬼就是殺那醉鬼的德行,明顯一個沒經過風雨的紈绔,自己幾個哥們隨意就能撂倒他。
“有了,有了,有車子聲音傳來了!”一個小年輕突然興奮的說道。聽到這人,其他幾個人,有的甚至趴在路面上,聽聽是不是真的有車子過來。
直到耳邊真的傳來隆隆的聲音,他們確信,有車子來了。
“都看清楚了,看是不是照片上的人。材料上也說了,鄭老板一般是坐的勞斯萊斯,但也有可能是別的車。勞斯萊斯知道不,反正到時候你們看吧,一眼看上去就很牛逼,你們又沒見過的車子,那肯定是勞斯萊斯。”德子自己也不知道勞斯萊斯什么樣,只能這樣解釋著。
汽車的聲音越來越近,直到它慢慢的出現在幾人面前時,他們終于見到了這輛車子。正是勞斯萊斯,正如德子所說的,看上去就很牛逼,而且也沒見過。
其中一個小年輕看到這車子后,興奮直接沖了上去,高興地大喊著:“停車,停車!”
鄭金彪剛剛起床,準備去公司,這兩天他實在忙死了,都幾十歲的人了,多少風風雨雨的沒有見過?可是臨到自己這里,他有些緊張了,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這個大風大雨走過的大佬也有些心惶惶的。昨天方維答應他參加自己的婚禮,可是讓鄭金彪放下了心中的一個塊大石頭,可以說之所有有這個婚禮,全是拜方維所賜,如果連方維都不參加,那可不算個完美的婚禮。
今天鄭金彪準備去公司查看一下,開個會,就親自去忙活著結婚的相關事宜。雖然這一切都有專業人員持,但是有些事鄭金彪覺得還是自己做比較好。
“老板,前面有人攔車!”這時,前面開車子的保鏢對鄭金彪說道。
鄭金彪聽后,從剛才的思緒中回來,看了一眼前面,見是幾個小孩子,以鄭金彪如今的眼光自然一眼看去,就知道這些人幾斤幾兩。
知道這些人沒法威脅到自己,對副駕駛座上的保鏢說道:“你下車去看看什么事,不是太重要的話,打發了就行了!”
保鏢點了點頭,走了下去,來到幾人面前,問道:“你們有什么事,知道攔的是誰的車子嗎?”
這個剛才大膽攔車子的小年輕一看這保鏢的派頭,頓時縮回去的,嚇得退到后面。
德子雖然也有有些害怕,但還是走上去。很是客氣的說道:“你好,這位大哥,我們有些事想找鄭老板,非常重要,麻煩你通知一下。你看我們兄弟為了等鄭老板,從昨天夜里就來這里,您體諒一下我們!”
“什么事,我給你傳一下,你以為鄭老板是什么人想見就見的嗎?快點說,鄭老板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保鏢態度很嚴肅,根本不給德子一點的機會。
“真的很重要,非得親自告訴鄭老板,麻煩你告訴一下,就說事關鄭老板生命安全的!”德子只能說道這里,再不能說下去了,他知道能如此詳細的提供鄭金彪生活作息的人,一定是有內鬼的,如果讓內鬼知道了,他自己肯定要完蛋的。
而保鏢聽德子的話,深深的看了一眼德子。然后回到陳那邊透過車窗將這里的事告訴給鄭金彪。
鄭金彪聽后,對保鏢說道:“你叫那個人過來!”
保鏢得令后,對德子說道:“你過來一下,鄭老板叫你!”
德子聽后,頓時大喜,只要能親自見到鄭老板,那就有機會,只要真的能救了鄭老板的命,他們兄弟肯定會好的。
“你說事關我的生命?什么事?你說吧?我要的是真的,如果被我發現是假的,后果可能你們不清楚,但榮城肯定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了?”鄭金彪可容不得別人晃點自己,何況是在自己大喜的日子里。當然,大喜的日子,鄭金彪也不愿意妄動刀兵。
德子聽后,忙說著:“我哪敢開鄭老板的玩笑,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兄弟偶然得到一份資料,而這份資料上面的內容全是鄭老板和另一個年輕人的。我們覺得這份資料不簡單,所以就給鄭老板送來,想讓鄭老板是不是有用!”
“資料呢?”
德子恭恭敬敬的將這份資料全部交給鄭金彪。他不怕鄭金彪拿了資料忘了自己,他知道鄭金彪不是這種人,如果真的證實了這份資料的真實性,哪怕僅僅起到一點作用,鄭金彪也是不會少給自己好處的。
車門并沒有打開,鄭金彪只是把車窗放低了一點。德子透過車窗,將那個檔案袋交給了鄭金彪。
之后,就規規矩矩的站在那里,等著鄭金彪鑒定這份資料的價值。
鄭金彪打開檔案袋,首先看到的自然是自己的資料,從各種生活習慣,到的各種行程,身體狀況,等等都有。而后面還有一份資料,則是方維的,只是對于方維的資料,介紹的比較少,只寫明方維的家庭住址,以及家庭主要成員,方維晚上必定在家等等。
久經江湖的鄭金彪自然知道這份資料是什么意思,這明顯是有人要對付他們,而這份資料,就是留給對手尋找最好的下手機會。看著自己的各種作息習慣,如果不是這份資料中提出,鄭金彪自己還沒意識到,原來自己還有這樣的習慣,但一想想,還真是這么回事。
究竟是誰,會對自己這么了解,而且想要對付自己。當年一起混道上的人,但也不可能啊,整個榮城的黑道可以說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雖說自己現在已經洗白了,但是掌握地下勢力的人,哪個不是自己扶持上來的,他們對自己的忠心不用質疑的。
“是什么地方發現這份資料的?把你們知道的都想詳詳細細的說明白,不要有一點遺漏!”鄭金彪這一刻非常的生氣,多少年了,自從自己金盆洗手之后,還從沒有想到有人要取自己的命。前些年有些人想通過法律途徑搞自己,非但沒搞到自己,反而惹得一身sāo,如今可好,居然用自己最擅長的方法搞自己?這什么人,真是不知做無畏啊?而且最最主要的是里面居然牽扯到了方維,他知道方維是什么人,以方維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得罪人,很有可能是因為自己,而這段時間自己和方維走的近,所以才要對付他。
“這?”德子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說。
鄭金彪看他吞吞吐吐的,臉一板,頓時將外面站著的德子嚇了一跳。多少年錘煉出的大佬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被鄭金彪這么一嚇,頓時抖落道:“鄭老板,這份資料是我們從一個醉鬼那里弄來的”
德子慢慢的將昨天發生的事一字不落的告訴給了鄭金彪。鄭金彪聽后,并沒有看不起他們,自己當年來榮城打拼的時候,不也和他們差不多。這家伙倒是有勇有謀,是個不錯的人。
鄭金彪笑了笑,讓對面的德子覺得不敢相信,只聽鄭金彪說道:“好了,把昨天你們弄的贓物就拿給吧,我照單全買了。復生,給這位小兄弟一張名片!”
德子拿著這張燙金的名片,別提多激動了,知道以后飛黃騰達,就看這張名片了。
車子啟動了,但是車子里的鄭金彪卻是一臉的怒容,十幾年的辛苦撫養,沒想到卻養了個白眼狼。看著手里的手機金戒子,他哪會不知道這東西是誰的,那個混賬東西,居然想要你老子的命!
第123章第123章 方維離開家門的時候,感覺有人似乎在偷偷的盯著自己。心理奇怪,這怎么回事,什么人這么大膽,居然敢盯梢自己,對自己有什么意圖。
自己倒不怕盯梢,但如果自己的父母也被對方盯梢。方維可不管了,好在在他開車子離開后,盯著自己的那人也開車離開了。
方維開始沒有太在意,以為只是一個巧合,但當車子匯入車流中,方維那敏銳的感官頓時又撲捉到了那個人。
“真是盯上自己了!”方維這下確定了,不管是什么人,居然敢在自己家門口盯著自己,那就是不可原諒的。如果不懷好意,那就更不能放過。自己的父母可是普通人,受不得半點驚嚇。
此處車多,方維并沒有將車子往診所開去,而是故意往人少的小道開。他倒是想跟著自己的這個人究竟要做什么。
想不到他堂堂的方大神仙,居然混到了這種地步,被人盯梢。方大神仙最恨什么人,自然就是這種人。當年逍遙自在的方大神仙,就是因為沒留神,才著了王母老妖婆的道,被他派去的人打成重傷,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想不到這幾百年過去,自己在人間重生,居然又碰到這一幕,如果你說不出個子丑寅卯,就別怪我了!
“不對了,這條路不是去那個什么“妙華茅房”的,是不是跟丟了。”一輛普通的桑塔納里,兩個男人看著越來越偏僻的路,心理奇怪。
“怎么可能,你看,不就是前面那輛奧迪,車牌子我記得清清楚楚,北京的牌子,怎么能丟了!”開車的人說著,還指了指前面那輛奧迪車子的車牌。
“可是這不是去那地方的路!”
“那我哪知道,我只負責跟他,調查調查情況,咱就是摸準了,然后老大才能下手的。”開車那人說著。
卻不想,他們說的每每一句,都傳到了方維的耳中。
聽著他們的話,方維已經確定了,是真有人要對付自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方維將車子停了下來,此處還算偏僻,在往上走,就到了去往通縣的鄉村公路,一般很少車子來這里的。畢竟還有一條新修的路,比這條老路好走多了。
“停,是不是被發現了,你看他停下來了!”副駕駛座上的那人,忙叫住了開車那人。
“我看到了,你說怎么辦,肯定是被發現了,我說他怎么帶我們往這里走!”司機說著。
“草,怕個球,不就是要這家伙的命,正好,他自己選好了地方,省的老大出手了,咱哥倆就在這里宰了他,還能回去邀賞!”副駕駛座上的那人,立馬從車座下面抽出一把西瓜刀,準備下去砍人。
“你說他怎么明目張膽的停在那里,是不是有什么倚仗,要不要回去搬救兵?”司機說道。
“草,你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小,我們兩個人,他一個人,我們兩把刀,他兩個拳頭,誰厲害,亂刀就砍死他。省的盯人,你盯個什么人,我早和老大說了,找個差不多的地方,趁他不注意,上去就亂刀砍了他,只要動作夠快,誰能發現的了。”
司機聽到這人的忽悠,也覺得有道理,從車座子底下,也抽出一把西瓜刀。
“等一會看我的,你先在這里等著,我下去免得這家伙見勢不妙,突然開車子跑了,那可就不好了。等會,如果他要開車子跑,你給我立馬沖上去,把他的車子給撞翻,我上去坎他!”
“知道了,那你小心點,如果不行了,你就跑,我開車子撞死那球!”司機說著。
方維聽著他們的對話,真是好想法啊。將車子停在那里,他也知道了,這兩個蠢貨以為吃定了自己,沒有回去搬救兵的打算,既然如此,那就大大方方的出來,看你怎么吃我。
赤手空拳的,方維向著他們那輛普桑走去。
看著方維走過來,那人扯著嗓子喊道:“你就叫方維吧,我們大哥想見見你,識相的跟我們走一趟,如果不聽話的話,那可就吃不到好果子了。”
方維嘴角掛起一絲冷笑,根本懶得搭理這人,只是徑直向這人走過去。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哥還從沒有這么客氣的和人說過話,要是不識相,難免身體不留下點什么痕跡。”這人見方維離自己的奧迪車子已經很遠了,也就放心了,把藏在袖子里的西瓜刀抽了出來。
方維輕蔑的看了一眼對方,這一下,激怒了他。只見他抽起西瓜刀就向方維沖來,方維哪會被這點小場面嚇到。
直接迎上來,也不留手,直接避過劈過來的西瓜刀,順手在這人的肚子上飛出一腳。一瞬間,這個人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由于力氣很大,方維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鞋子底下沾染的血肉。
而那個人,根本來不及慘叫一聲,被方維一腳狠狠的踹了出去,卻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司機看到同伴被對方一腳踢“昏”,知道這家伙是個硬茬子,立馬開足馬力,準備將方維撞死。
心理想著,這人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躲得過自己這一下。他對自己的駕駛水平可是很有信心。
看著車子越來越接近對方,司機臉上生氣了一絲笑容。“小子,傻了吧。看哥怎么撞死你這孫子,居然敢打我兄弟!”
方維那張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臉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司機面前時,司機臉上依舊掛著冷笑,你以為你是終結者,想要攔下我的車子?
方維確實不是終結者,但那是他比終結者還要厲害。在車子馬上要接近方維的那一瞬間,司機明顯看到了方維的笑容。他頓時有些慌張了,他有個不好打預感。
果然,他看到方維出腳了,同樣是一腳,令他至死都不能瞑目的一幕出現了,只見方維一腳踹在告訴狂奔的桑塔納上,這輛比較結實的老牌德國車子,頓時像紙糊的一樣,被方維一腳,從車頭直接狠狠的踹成了兩半,而且被劇烈壓縮的車頭擠壓著駕駛艙,一瞬間,司機明顯看到自己的身體被嵌在了壓扁的車頭里。他致死都不明白,他遇到的是個什么怪物。
解決完這些后,方維并沒有放過兩人,直接掐出兩人的靈魂。處于靈魂狀態的兩人看見方維的樣子,再看看自己的樣子,哪還不知道眼前這位不是神仙也是大仙,想到自己得罪了神仙,弄不好真永世不得超生,或者魂飛魄散。
方維并沒有理會兩人驚恐的表情,以及之后的求情。他施展了一個小法術,將兩個靈魂的一些記憶提取出來,頓時知道了,他們口中的那個老大是誰,他們要對付的是誰。至于受雇于誰,他們這些小人物是不知道的。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老大藏身在什么地方了,方維也可以送這兩人上路了。對于就這么滅了兩人,方維一點都不覺得內疚,他們這伙人是一伙流竄于各省作案的慣犯,個個手里都背著幾條命案。
不顧及兩人的乞求,方維冷笑一下,右手一扭,頓時兩句靈魂仿佛氣球一樣,嘭的一聲爆了,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什么來世,做過什么,就要對自己負責,以前的事我不管,但如今你得罪我,只能算你倒霉。而且地府早已空置,留著你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滅了兩人之后,方維隨手放了一團火,將那邊的破桑塔納點著,望著那蒼白色的火焰,方維冷笑道:“佟大寶,一會讓你也嘗嘗這種火焰的味道,味道一定不錯!”
方維的奧迪車子緩緩的啟動,離開了這里。而奧迪車的后面,那輛桑塔納以及兩具尸體,在方維拿蒼白色火焰的燃燒下,不過一分鐘,早已燒的連個渣子也不剩。
車子上了大道后,方維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機有幾個未接電話,一個是夏小雨的,還有六個是鄭金彪的。
看到鄭金彪這么急著給自己電話,以為有什么事,于是先給鄭金彪反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后,鄭金彪一聽是方維的聲音,頓時舒了一口氣,說道:“方先生,你沒事吧,我剛得到消息,有人要對付我和你,剛剛一直聯系不上你,以為出事了?”
“哦,也要對付你?”方維一聽鄭金彪的話,詫異道,聯想到自己應該沒什么仇家,如今居然牽扯到鄭金彪,難不成被他連累了。
“啊?方先生,你知道了,你是不是遇到他們了?你在什么地方,我馬上過去!”鄭金彪急壞了,今天早上的時候剛剛得到有人要對付自己的消息,沒想到那個混賬這么快就準備實行了。真是白養他這么多年了,如今那個混賬還不知道藏哪里了,估計等著自己被他干掉,他好光明正大的繼承自己的所有財產。
“不用了,我已經解決了,你照顧自己就行了,我還有事要做!“說完,方維掛掉鄭金表的電話,又給夏小雨去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今天會去的晚些,如果病人來了,可以讓他們稍等一下。
而方維,則驅車往南郊的倉庫奔去。有人不想好好活著,方維自然要幫他們一把,背了這么多命案,自己也算替天行道一次。
第124章第124章 榮城南郊靠近小香村的地方,有幾個空置了很久的倉庫。這幾個倉庫都是屬于萬方集團的,只是由于偏遠,加之后來萬方集團在榮城市近郊建起了更加現代化的倉庫,這才遺棄了。
平時的時候,這幾個倉庫都是用大鐵鎖牢牢的鎖上的,所以周圍的村民或者一些閑散人,想要進來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大鐵鎖鎖著的倉庫大門之后,里面卻住著幾個人,青島啤酒,二鍋頭,鹵肉,花生米之類的吃食,隨意的散落在地上。
“頭,我們做完這次,是不是真的收手了,可以出去享福?”平頭坐在堆疊起的幾塊磚頭上,看著一旁沉悶的男人問道。
男人不說話,只是聽了平頭的話,抬起頭,瞥了他一眼。過了半天,才說道:“怎么,虎子,怕了?”
“不,不是的,這不,上次您說的做完這票,兄弟們就能出去吃香的喝辣的。”平頭被他就這么瞅了一眼,頓時打了個寒戰。當年都是一起出來謀出生的,沒想到卻走上了這條不歸路。想想這兩年的日子,擔驚受怕的,沒有睡過一個好覺,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張床平頭看來,也是非常幸福的事。這兩年,平頭跟著他,做了多少事,自己都麻木了,他們知道,他們是公安部重點通緝對象,他們每個人頭,都能換取幾十萬的懸賞金,老大更是上百萬。
再看看頭,當初雖然也是他們這一幫人的頭子,但那時互相開開玩笑,逗逗樂,再正常不過的事。可是現在呢?老大再不是那個老大,他可以對自己的兄弟下黑手。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平頭連和老大說一句話,都有些害怕。
“做完這票?”男人抬起頭,望了望屋頂上方的空隙,仿佛要看穿天際一樣。“這次可是大肥羊,而且酬金不低,所以大伙都得上上心,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吊兒郎當的,如果干成這票,雇主負責把我們送到日本,只要到了日本,我們改頭換面,可以舒舒服服的過我們的日子。”
男人這話說完,幾個人頓時高興了,甚至在幻想著去了日后以后要怎么辦,是不是要取個日本媳fù,聽說日本的女人特別的夠勁,而且特別會伺候人。
“有段時間了,虎子,去給司機打個電話,問問情況,這么久了,沒給我們匯報,別被逮到了!”男人伸出腳踹了一腳剛剛和自己說話的平頭,將沉靜在取日本媳fù美夢中的平頭給踹醒了。
“知道了老大!”平頭拿起一個二手的國產往角落走去。
“你們也都上點心,這票一定要干成,只要成了,我們就真的飛出這個鳥籠子了,可以光明正大的生存在陽光下,并且手里握有花不完的錢。”男人又一次的向他的小弟們描繪著未來的美好景象。
“知道了,老大!”
不一會,平頭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說道:“大哥,不好了,司機的電話沒人接,青皮的也不接,是不是出事了?”
“是沒人接還是信號不好?”男人一聽平頭的話,也急了,為了確認情況,又追問道。
“是關機,他們的手機關了。”
“媽的,這兩個混蛋不會是跟丟了人,沒臉見我,跑了吧?”男人一臉憤怒的說道。
他知道,如果是被逮到了,這會電話肯定是通著的,并且會引yòu自己上鉤。而如今關機,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沒電了,另一種就是他們故意關了機。沒電的話,不可能兩個人都同時沒電。
“媽的,虎子,你和灰狗出去給我找他們,注意點安全!”男人說著,他們這幾個人身上犯的事太多了,如果一不注意,被逮到了,那可就完蛋了。
“不用找了,我馬上送你們去見他倆!”這時,一個空寂的聲音,不急不緩,清晰地傳入他們在場的耳朵里。
而這句話,方維就在他們耳邊傳來的一樣。但再看看周圍,分明沒有其他人。
“是鬼,裝神弄鬼的,現在大白天,老子不怕你,你給老子滾出來!”男人被這人嚇了一跳,同時也提升了心,這人是什么人,怎么會找到這里,他剛才那句話又是什么意思?
“你們給我找,找到這個裝神弄鬼的家伙,老子非要把他剁了,敢惹老子!”
這時,倉庫高達十二米的房頂上,突然破開一個大洞,接著,他們看到一個人,就這么飄了下來。
對,在他們看來這就是飄,仿佛一根羽毛一樣,輕盈的落下。而不像他們普通人,如果從高處落下,肯定會咚的一聲,瞬間墜地。
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帥氣的男人,佟大寶心理沒來由的很慌,一時竟然不敢去看這個人,以至于沒有認出眼前這人就是他們要下手的另一個目標。
“你就是佟大寶?”方維瞅了一眼對方,也沒看出他有什么特殊,怎么就身上背了十幾條命案。
“你是誰?是人是鬼?”佟大寶嚇壞了,其他幾個小弟也是不停的后撤著,他們怕了,這人居然能飄,那還是人嗎?
“佟大寶,應該不會錯了,想必你已經發現,這次榮城之行,是你這輩子最后悔的事,當然,世上根本沒有后悔藥賣,日后,對了,你已經沒有日后了。”方維輕蔑的笑了笑,就這幾個凡人,就像陰謀詭計對付自己,也不掂量掂量有沒有那么本事。
“你是什么人,不要以為裝神弄鬼我就怕了你,我佟大寶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沒有怕過,這輩子遲早都要死,最起碼老子這輩子逍遙了一輩子,而你,肯定會死的很慘很慘的,嚇過我的人,都沒有幾個好下場的!”佟大寶說完ōu出別在腰間的刀子,就往方維身上捅去。
其他幾人看老大動手了,也紛紛拿起家伙,朝著方維招呼去。
方維瞥了一眼這些人,可悲的凡人,尤其是這些人,永遠的這么無知。
在他們刀子接觸到方維的時候,方維僅僅伸出一雙肉掌就將刀子擋了下來,順勢改變刀子的運行路線,按照方維的設定路線,兩把三十厘米長的西瓜刀,就這么直直的捅在了另外兩人身上。
頓時,鮮血四溢,而這一幕,卻其他幾人撲捉到。他們都是驚恐萬分,這,這是,他們根本就知道,誰沒事會互相捅刀子。在聯想到之前這人出現的場面。
一個頭發有些亂的男子頓時扔掉西瓜刀,驚恐的喊了一聲:“鬼啊,然后就往后面跑去!”
被他這么一喊,其他幾人也嚇著了,也要跑,但礙于老大在那里,雖然沒跑,但是兩個腿肚子直打顫。
“喊什么,丟人現眼的家伙,老子的臉都讓你丟光了,什么鬼,大白天的哪有鬼,老子就不信邪了,砍你丫的!”佟大寶再次向方維攻來。
方維這次卻不在像剛才那樣,好像是故意嚇唬他們一樣,反而配合著他們演了一場戲。
只見剛剛被扔掉的西瓜刀,這時候仿佛長了翅膀一樣,凌空向著這邊飛來,而它的目標正是向著方維沖來的佟大寶。
由于在背后,佟大寶看不見。但是他的幾個小弟卻看見了,他們都驚呆了,真是有鬼,真的是鬼,瞬間扔掉自己的家伙,也跟著之前那人跑了。
佟大寶這才發現問題不對,當他回過頭,想看看怎么回事時。眼前一把明晃晃的刀子瞬間閃現在他眼前,在他確認后,刀子已經進入了他的身體。
“你真是鬼?”中了刀子的佟大寶看著方維,眼神中露出驚恐的申請,他不敢相信,這人就是他要對付的人,這究竟是什么人,這樣的人,是自己對付的了嗎。“鄭爽你個王八蛋,你害了老子,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說完,佟大寶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氣。
而剛剛跑了的幾個人,此時急的團團轉,老大的聲音他們聽到了,但驚慌中,他們忘記了這倉庫的大門是鎖著的,唯一的出口就是倉庫后面的小門。
看著緊緊閉合的大門,以及越來越近的方維,幾個人快要絕望了。有些人甚至都嚇出了黃ni頓時一股sāo臭味傳來。
但現在他們哪顧得上這個,看著越來越近的方維,再想想死去的老大,以及另外兩個兄弟,他們知道他們也難逃一死。
“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們吧!”撲通一聲,其中一個人跪在了地方,不停的磕著頭,乞求著方維的原諒。
有了帶頭的,其他幾人自然也有樣學樣,一臉絕望的乞求著方維。
“凡人!凡人!”方維看著這幾個人的樣子,終于醒了過來,這才想到,他們終究是凡人,不同于仙界種種,凡人的身份注定了他們的悲哀。
方維收住了最后的那一絲殺心,他并不嗜殺,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他們終究是個凡人,如今自己也算個凡人。罷了,罷了,就按凡間的辦法解決吧。
決定之后,方維拿起了給邢志東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帶著人來這里拿人。雖然首惡已經除了,但怎么說這些人也是公安部重點通緝對象。邢志東這家伙的上升路雖然為人不齒,但總算會做人,當條狗養著,時不時的幫自己解決點麻煩,還是不錯的。
第125章第125章 邢志東分管治安,一般情況下都比較閑,不像分管刑事,遇到重大案件,為了避免影響,上頭會強制要求多少多少天必須破案。治安這份差事,雖然排名上沒有分管刑事的副局排名高,但絕對的油水高,可以說僅次于分管交通的副局。
所以,邢志東說在幾個副局里排名第三。邢志東這人比較安于現狀,只要日子過得舒坦就行,不強求。當然,時下的生活如此美好,他也會竭力的保護這份權利,所以才有了關鍵時刻投靠沈拓的舉動。
如今升任副局后,不僅從級別上正式踏入了副處級別,就是其他的各項待遇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尤其是各種孝敬,走出去的風光,可不是原來那個小小的刑警隊長比的上的。
不同于邢志東的安于現狀,自從陳耀祖出事后,榮城市的公安局局長一直懸空,這一段時間,一直由第一副局長代理局長主持全面工作。
但這種事情一天沒有拍板,有幾個競爭這個崗位的人都不會閑下來的。所以幾個副局整天的不是拜訪這個,就是聯絡那個。不過在邢志東看來,這些人都沒戲,怪就怪他們不是沈書記的人,如今可以說是沈書記一手遮天,書記代市長,黨政一把抓,要什么有什么。而這些人不像自己,在陳耀祖還在位時,就倒像了沈書記。他們此時才行動,晚了,這種人對信不得。
邢志東也就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偶爾接到報警電話,也出出警。本來以邢志東的身份根本不用再出警了,但幾十年的老刑警了,閑不住,一有事,他就帶著隊下去。不了解他的人,還以為邢志東這個副局是一個肯干實事的人,各種事情都身先士卒,是一個難得的好警察。
邢志東剛剛配合紀委的工作人員,對勞動保障局進行一番調查。由于剩下的事他們也幫不上忙,甚至有些事最后都要成機密的,不能讓他們過多的接觸,所以今天一早,邢志東就將他們負責的一些工作,全面的移交給市紀委。
他一人還在那暗暗想著方維,那種時候,居然可以隨意的打人,就算對方的本質爛到了根子里,只要他一天在位,就是國家的干部,而方維居然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狠狠的將對方揍了一頓。尤其是走的時候放下的那句狠話,這是赤露ǒ露ǒ的不給書記面子。
想想沈書記的樣子,邢志東知道,這方維身份一定不簡單,不然書記不會如此容忍他,而且明顯書記丟了臉面,還要替方維出這口氣,順帶著整治整治這榮城的下面,起到殺激禁猴的作用。
翹著二郎腿,悠閑的坐在局長那把舒適的老板椅上,邢志東竟然哼起了小曲兒,這樣的日子就是舒坦。
嗚嗚嗚 手機的震動想了起來,由于手機放在屁兜里,繃得緊緊的,邢志東已經習慣了這個動作,也沒查到手機。這時手機的震動響了起來。頓時一真麻麻的感覺傳到他的屁股上,讓本來愜意的享受著這一份寧靜的邢志東嚇了一大跳。
一個激靈,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掏出是剛剛還在琢磨的那個人。
頓時不敢怠慢,這可是連書記都要忌憚的人物,自己可要伺候好了。
“喂,您好,方先生,不知道有什么能幫得到你的!”邢志東接通電話,陪笑著說著,方維是沒看見,如果看見,定然會發現,邢志東和自己說話的時候,腰彎的很低,處處顯示著對自己的恭敬。
“我送你一份大禮,帶著你的人迅速來小香村西側的那幾個倉庫,有些人需要你帶回去,至于其他的,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能擺平的!”說完之后,方維掛掉了電話。
而邢志東聽了方維的話,頓時一頭霧水,什么大禮,還要去小香村的倉庫接手。雖然想不通,但他也聰明,不再多想,方先生吩咐的事,就是送自己一車大糞,自己也得帶著自己的人手,把它當黃金搬回來。
邢志東立馬按下內線電話,對著電話說道:“立馬叫一隊和二隊結合,帶好家伙,準備出任務!”
掛掉內線電話后,邢志東穿上自己的警服,帶好帽子,照了照鏡子,還算精神,尤其是肩膀上,那象征著副局的星星,格外的明亮。不錯,不會給人民群眾丟臉,是人民群眾的好警察。
當邢志東出去后,已經有二十多個警察整齊的站好隊,準備著出發。由于他們并不是刑警,只是普通的治安警察,之前也是紀律散漫,但自從邢志東來了以后,就強制要求這么做的,這些隊長也沒辦法,誰叫人家現在是書記的紅人,他說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走路讓用正步走,也得照著做。
五輛越野車,拉著這些人就離開的警局。上車的時候,邢志東已經告訴了目的地。他們心理都奇怪,這刑局是要做什么,他們只是治安警察,這小香村如果出了事,也輪不到他們治安警察管,有當地的派出所接手。作為治安警察,他們能做的,就是上街溜達溜達,沒什么事回來喝杯茶,就下班。
方維掛掉電話后,看了看這幾個人,依舊跪在地上磕著頭。這時候,他也懶得理會這些人,大手一揮,這些跪地磕頭的人毫無征兆的,全部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如今這些人都解決了,還有最后一個主謀,或者說這起事件的真正策劃者。雖然他沒有揪出佟大寶的靈魂,進行一番搜尋。但佟大寶臨死前那一句,卻是明確的告訴給方維,誰才是真正的主謀。
對于這個鄭爽,方維心理很不待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話里話外的諷刺這自己,被自己教訓一頓后,原以為會消停的,沒想到這家伙居然要請人殺了自己?
方維卻是理解錯了,鄭爽自是不會因為方維上次對他的動作,才下的手。面對隨時可能被剝奪的身份和地位的處境,他一個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人如何能受得起這種打擊。而這一切的源頭,自然是方維,都是方維這個始作俑者,要不然,他依舊是鄭金彪最親的兒子,他也會比親生兒子更孝順鄭金彪。
因為他知道,不論自己爭不爭取,鄭金彪的一切,在他百年以后,都是自己的。而自己現在不缺吃不缺穿,要什么有什么,犯得著現在去搶奪這些。但偏偏方維這個人的出現,讓這一切都陷入了未知。
方維是他的仇人,張金彪是他的障礙。這兩個人都要消失,這樣,他就可以以鄭金彪兒子的身份,繼承所有的一切,不用在害怕任何的外在威脅。
“下一個就是你!”方維心中說道,這時恰恰外面警笛聲聲,方維知道定然是邢志東帶著人來了。
輕輕的退離了現場,方維找到一早停在隱蔽處的奧迪車子,發動馬力,離開了現場。
而邢志東帶著人進入倉庫后,頓時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這?
十幾年的老刑警,讓他有著敏銳的洞察力。雖然他的這些個手下沒這份見識,甚至有的人嚇得臉色發白。
但邢志東還是命令道:“馬上封鎖現場,打電話傳法醫,另外對死者進行身份確認!”
一系列命令下去,邢志東好像又回到了當刑警的歲月。他親自走上去,對每一句尸體進行檢查。一番查看下去,肯定了現場死人有三個,昏迷不醒的有四個。
而且其中一名死者很熟悉,邢志東可以肯定,他在什么地方見到過這個人。
讓一個老刑警如此印象深刻,這人身份肯定不簡單,不是在逃犯,也是慣犯。
鄭金彪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手里放著一疊疊的資料,這都是他這個名義上的兒子這段時間做的。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兒子平時在自己面前裝的一副謙謙君子樣子,居然背地里如此的爛。
日日笙歌,夜夜宿醉,這還是一個正常人過的生活嗎?至于他買兇殺人的證據,鄭金彪還沒有找到,但從這份詳細的文件,以及這些私人用品上,鄭金彪已經肯定了是鄭爽的做的。如果不是他,誰會對自己的日常安排如此熟悉,甚至連自己晚上經常在哪張床睡都知道,除了他還有睡。
只是鄭金彪就想不通了,自己何曾虧待過他。雖然自己將要有親子,但他畢竟是自己的養子,多少年了,就是養一只貓一只狗都有感情的,何況是人。自己不曾虧待過他,如果不是考慮到鄭家以后的,鄭金彪恨不得將鄭家最大秘密告訴他。只是如今,一切都晚了,他居然走上這條路。而且其中居然還牽扯到方維方先生,這是說什么也不能原諒的事。
桌子上擺放著的鄭爽和自己的合影,鄭金彪有些心痛的再次撫摸了一下他。終于下定了決心,不管怎么樣,自己可以原諒他,但方先生那邊也不會放過他。他狠心對手下的人說道:“把鄭爽給找到,打斷四肢,把他扔出榮城,以后不要讓我在榮城再看見他!”
第126章第126章 ǎo萌萌的身體經過幾天的調養終于恢復過來,如果不是明確知道這個可愛的小嬰兒患著被稱為絕癥的白血病。或許其他人見到小萌萌的樣子,根本不敢相信,豐富的營養不僅讓小萌萌的身體得到了恢復,就是那光溜溜的頭頂上,也生出幾根黃毛,典型的黃毛小丫頭。
身體恢復之后,小萌萌體內的白細胞只需要來方維這里扎一回針,抑制住白細胞的增長,慢慢修復造血干細胞。至于那小兩口,生活也恢復的正常,雖然沒有了房子,但是工作都有,孩子也有,未來還是充滿了盼頭。尤其是看著小萌萌一天天的健康長大,小兩口別提有多歡喜了。
方維也過著平靜的生活,家里,診所兩頭跑。不過診所除了小萌萌,再沒什么病人。夏小雨坐在前臺,趴著發呆,這樣的日子,讓夏小雨感覺,自己是不是就要這樣虛度這一生。她很想對方維說,讓他主動拉幾個病人吧,但每每看到方維那里認真的看著書,夏小雨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或許他是想考狀元吧。
“小雨護士,很無聊?”方維放下手中的書,今天時間充裕,整整讀了雙九之數,他也感覺到了,今天不宜過多,雙九正好。
“你自然不無聊了,看著書,我可一整天不知道做什么,我發現的任務,就是等著小萌萌過來?”夏小雨拖著腮,有氣無力是的說著。
“不會無聊了,今天會有新的病人上門的!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黃大仙,會掐指一算?”夏小雨才不信方維的話呢,雖然這不是她老生常談,但她感覺,就方維這態度,哪里有人上門。現在這社會,酒香也怕巷子深,更何況方維這診所,這哪像個診所。
“掐指一算,呵呵,黃大仙算什么,我要是掐指一算,那保管一算一個準,黃大仙也比不上?”方維笑道。
“你就吹吧,吹牛誰不會,我就看著,今天會不會有病人上門,當然小萌萌不算!”夏小雨和方維打了個賭,就將目光移向門口。
如今和方維熟悉了,夏小雨也知道方維并不是那么難相處的人,偶爾iǎo玩笑,也為她無聊的工作找些樂子。
“你電話響了?鄭金彪,要不要接?”夏小雨看到前臺處放著的手機響了,拿起來,看了一下是鄭金彪的電話。
“要,給我拿過來!”方維聽到鄭金彪的電話,就上心了,前段時間,他出去運動的時候,在靠近海邊的一處未開發的荒山上。感受到濃郁的靈氣,大感震驚下,方維親自爬上山,探查這座山的底細。
這一查看不要緊,卻讓方維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這座荒山并不是天然形成的,有著明顯的道法痕跡,很有可能是一個力者留下來的。而這其中有什么秘密,方維暫時還不知道。
但知道這濃郁的靈氣,不可能是人為的。這地方不是有這一眼靈泉,就可能是埋藏了什么法寶。法寶的話,方維想都不想了,上千年的修仙之路,他還沒聽說過有人找著厲害的法寶,不自己使用,而是埋起來。
畢竟法寶這個東西有靈性,你一日沒讓其認主,下一天它很有可能跟別人跑了。而認了出主的法寶,一般就可以隨意使用。只是一般威力太過巨大的法寶,認主也比較困難。但那些得了這種法寶,哪個不是藏得好好地,一日不把這法寶煉化,做到收放自如,他們才不會出來呢。
所以方維可以肯定,這地方不是有這一眼靈泉,就是有什么天然的聚靈陣。為此方維這些天一有空便往這座荒山上跑。
好在這座荒山離市區不是太遠,雖然靠近海邊,但是靠近市區的海邊都已經被高度的開發。像這遠一點的,和前面的海邊景區也沒什么太大的優勢,甚至還不如之前沒開發的。所以一般商人和政fǔ也沒有想過開發這里。
方維如今可以肯定了,這地方一定有什么不尋常。只是他的眼光不同,這地方雖然不尋常,但在凡人那里他們是看不清楚的。倒是他知道,這地方是風水寶地,就在荒山不遠處的青石上,他發現了里面居然有著一座古墓,看這規格,不下于諸侯王的規模。這家伙倒是會選地方,如果方維沒猜錯的話,這古墓里如果有尸體,在這靈氣周圍,這尸體很有可能保存完整。
對于這種墓子,方維倒也沒什么抵觸,別說這種王侯的墓室由于與身具來的浩然皇氣,讓墓子根本生不出什么陰毒之物。當然,除非是極度冤屈之死,他身上從祖上帶來的那絲皇氣便會轉變為怨氣,并且無限度放大,才容易形成尸王,尸皇。而在現在這個環境下,這種尸王可能是不可能形成的,天地靈氣稀薄,哪有那么多的陰寒之氣去滋養他。
而確定了這是座風水寶地后,方維有了拿下這地方的打算,將家遷到這里,日后修煉速度相比于現在,肯定是一日千里。如果在尋得那個靈泉,方維相信,一些之前不能做的事,現在也可以做了。
確定了這方面的想法后,方維就將這件事告訴給了鄭金彪。他知道這種事像鄭金彪這種商人出面比較好,雖然自己可以直接找沈拓,但方維還是覺得,這種政客還是少打點交道好。上次那件事之后,沈拓后來帶著幾個市里頭頭,以及新的勞動保障局局長來方維家道歉,但方維還是看得出,因為這事,沈拓和方維心理留下了些芥蒂。
鄭金彪得了方維的指示下,當下帶著自己的團隊去找國土資源局等等各個政fǔ部門去洽談。由于這次不是用于商業開發,而只是私人用地。政fǔ方面并不是那么太愿意,這種地方雖然離市區遠了些,但是如果開發的好,還是可以給他們創收的。如果用作私人用地,在未來幾十年,也別指望收到一分錢。
好在鄭金彪有著龐大的關系網,該打點的打點,加之由于眾人都知道,這鄭金彪和現在的市委書記關系不錯,這件事也就這么通過了。
方維接到鄭金彪電話,鄭金彪就是來告訴方維這件事的。另外他也知道,方維想在這座山上建房子,日后就往這里住。作為方維的“準弟子”,師傅有事,弟子服其老。更何況,他現在也聽說了這方先生治病的收費標準。一個家庭年收入的三分之一。如果按照自己一年多三分之一算,怎么也得好幾個億。而現在方先生根本提都沒提,鄭金彪總覺得虧欠了方維。他又不好直接拿出這么大一筆支票,那樣又顯得和方先生太生疏了。
正好利用這件事,鄭金彪可以幫助方維開發這座荒山,花多少錢,都自己出。而且由于離市區比較遠,他還得把去市里的路重新鋪一遍,這就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掛掉鄭金彪的電話后,方維略微沉思了一下。想到那座山附近的諸侯王墓子是個棘手的問題,如果哪天被這些考古的人發現了,肯定要進行挖掘開發,挖完之后,按照這些人的習慣,還不得在這個墓子基礎上,設立一個xx王墓室博物館?日后肯定不少人要來這里參觀什么的。
“罷了,暫時就這樣,先掩蓋一下,應該發現不了。等自己實力再提高一些,直接把這座墓子移到別處。”想通之后,方維心神一動。對旁邊發呆的夏小雨說道,“病人來了,你去幫一下忙。”
夏小雨聽了方維的話,看了看點,還不到小萌萌來的時間。那他怎么說會有病人上門。閑著也是閑著,夏小雨起身往門口走去。剛剛走到門口,正好看到一輛掛著縣區車牌的帕薩特車子在他們店門口停了下來。
“還真有,真會算卦?”看著這車子停下來,夏小雨暫時也將方維是不是黃大仙拋在了腦后。他已經透過車窗,看到了一個套著白色高彈性頭套的孩子。
看到這個頭套子,作為職業護士的她,馬上就猜出了,這個小孩子肯定是毀過容,如今靠著這個頭套子保護新生的皮膚。只是如此炎熱的夏天,就這么套著,是個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這么大一個孩子,正是活潑好動的年齡。
下車的中年男人看見門口站著的古裝女子,心下奇怪,這?又抬頭看了看上面的門牌,確實是這里沒錯。
為了自己的兒子,中年男人走上前去,向夏小雨打聽道:“你好小姐,請問方醫生是不是在這里?”
“沒錯,是小孩子要治病吧,隨我來!”夏小雨帶頭,中年男子抱著男孩子,旁邊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女子。
幾人進來后,發現還坐著一個穿著長袍的男子,這就奇怪了,這店是什么店,裝修古典,穿著也古典,而且這更像一個茶館。
“請問方醫生在嗎?市醫院的胡醫生介紹我們來這里,說這里可以救我的兒子!”男子抱著自己的兒子,向方維打聽道。
胡醫生,那不是胡菲菲?她怎么知道自己就能救得了,也不怕自己沒本事,讓這些人白來。
“把你兒子的頭套去了,我看看!”
第127章 “不要,我討厭你!”小孩子聽到了方維的話,剛剛那安靜茫然打量四周的眼神突然間變得暴戾起來,還在父親懷里,就不斷的撕扯,尤其是對著自己的父親,又抓又打。
“龍龍乖,他是醫生,讓醫生給你過之后,你就可以回學校了,可以和小朋友一起玩?”這父親看著兒子的樣子,心里也是一陣頭疼,又是悲傷。
“不,不要,我不要相信你,你是個大騙子,我不要去學校,我討厭學校,我更討厭小朋友,你們都是壞蛋!”這時候的小龍龍就像受驚的小馬駒一樣,不停的亂動,任何的話都聽不進去。
方維看見他這種,搖了搖頭,問道:“那你先和我是怎么回事?”
夏小雨招呼兩人坐下,只是這小龍龍依舊掛在父親的懷里,看樣子,應該也有六七歲了,就這么一直讓父親抱著,其他人誰都不理。
“是這樣的,對了,你好,你就是方醫生吧?”父親這才注意到,這個“茶館”似乎就這兩個人,那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方醫生吧。心里有些奇怪,這方醫生這么年輕,能不能行,市醫院沒有辦法,難道這方醫生行,瞅了一眼這里,發現根本沒有一點醫院的味道,反而有著一股濃郁的茶香。
但是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情況,他只能這么做。本來自己兒子出了這事,他絕望了,孩子才多大,臉部的嚴重燒傷可以說讓他這輩子都完了。先后北京上海各大醫院沒少去,光是植皮手術就多了不下十次。晚上給孩子洗澡的時候,脫掉小龍龍的衣服,看著那背部,屁股蛋子上,植皮手術留下的痕跡,他的心在滴血。
妻子走的早iǎo龍龍三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后來自己工作實在太忙,就又娶了一個,想讓她幫著照顧一下小龍龍,沒想到會出了這事。因為這事,他險些和現在這個妻子離婚。
方維點了點頭,看著小孩子那眼神,除了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其中還深深透漏著一種希冀。
“是這樣的,幾個月前,我出差,這孩子和一群半大孩子玩,你說這些孩子無聊不,什么不好玩,偏偏去玩火,結果火勢沒控制好,把旁邊的廢舊輪胎燒著了。恰巧被居委會的人看見,這些小孩子害怕,起身就跑。但是小龍龍一不小心跌倒,正好一頭扎在了燃燒的輪胎上。前前后后做了十幾次手術,雖然命保住了,這臉算是沒了。”中年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哭。他早年當兵,之后又是義務兵,當了差不多十多年,以正團級的級別復原后,被安排到榮城下邊一個縣城里,當了一個副局。后來干脆辭職下海,做起了小生意,忙來忙去的,孩子就出了這事。大概三十多歲的時候,老大不小的他才娶了一個媳fù,然后生下了小龍龍。但有一次媳fù和自己外出做生意的時候,發生車禍,自己搶救回來,媳fù卻走了。臨走之前,只是叫自己照顧好龍龍,但現在,自己的龍龍又出了這事,他有什么面目去見他過世的母親。
“橡膠燃燒?那不是橡膠都粘在了臉上?”夏小雨聽著男人的陳述,作為一個名合格的護士,他可以想象這又多么危險。那么高溫的橡膠粘在臉上,不說它對臉的損壞,就是沾上去,弄都不好往下弄。
“好,大體知道了,把頭套子去了吧,我看看情況!”方維說著,然后在他們還沒注意的時候,一根金針已經進入了小龍龍的皮膚中。
金針進入后,小龍龍的父親才注意到方維剛才做的什么。頓時大驚,他根本就沒有看見眼前這個年輕的醫生出手。
“放心好了,你摘了頭套吧,你兒子已經睡著了,不會在反抗的!”方維對這個父親說道。
而中年男人聽了方維的話,很明顯,被他這一手鎮住了,同時心里生出了希望。或許真的有辦法救自己的兒子。他也不希望兒子一輩子都這樣如果這樣,別說娶媳fù了,就是中途會不會出問題,他都不敢肯定。
興奮之下,中年人立馬著手取小龍龍的頭套,由于頭套是那種用了高彈性的醫用繃帶制成,取得時候不好取。往往用很大的勁,在能堪堪拉開一點空隙,這時候再想往上撩時,又會立馬收縮。
這樣緊的套子,別說套在頭上,就是套在手上,腳上都異常的難受,而現iǎo龍龍套著這個頭套子,反而不愿意摘下來,可想而知他的臉有多么的可怕,或許他自己看著也會嚇得哭出來。
旁邊一直不說話的女子看到自己男人費力的摘這個套子,上前搭了一把手,但男人似乎并不怎么領情,不情愿的讓她幫忙。女人不說話,只是幫著忙。這段時間,她受了多少委屈,雖然她知道,自己沒照顧好龍龍,讓他出了這種事,她的責任很大,但龍龍畢竟是個人,而不是擺設,他也要出去和小朋友玩,自己在家里也要做飯,打掃什么的,不可能二十四小時跟著他。自從出了這事,她也害怕了,因為這事,她和丈夫的感情已經淡了很多,甚至好幾個月沒有同床。她很害怕,說不定哪天一覺醒來,留給自己的只剩下一張薄薄的離婚協議書。
方維沒在意他們的小動作,頭套子一點點被摘下來后,方維這才看到這張臉。以方維的閱歷,看到之后,沒有太大的驚訝,之前已經想過。而且上千年的時間里,各種邪修,以及尸修,他們的面容甚至不如這個。
而夏小雨看到這一幕,盡管是護士,甚至說是全國最頂尖的護士。但她依舊被這一幕嚇到了,這能稱作一張臉嗎,雖然看得出,臉上有著多次手術后的痕跡。但是當初的那種慘況是多少次手術都無法掩蓋的。她感覺她快吐了,這張臉看著讓人恐怖,讓人惡心。就這么一張臉,居然生在了這么一個小孩子身上。怨不得他寧愿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折磨,也不情愿將頭套子摘下哪怕一下下。
中年男人再次看到兒子的臉,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但每一次見到,他都忍不住哭個不停。他一個大男人,在野戰部隊混了十多年的老兵,流血不流淚,但每一次看到兒子,他那顆鐵一般的心,瞬間的粉碎。
帶著哽咽的聲音,男子對方維說道:“方醫生,你看還有希望嗎?我也不強求他能恢復正常,只要他日后可以正常的見人就行,可以丑點,但一定要想辦法救救他,他才7歲,眼看明年就要上小學了,但他這樣子,根本就沒有任何學校敢要他,我也不敢把他送到任何一個學校。因為這張臉,這個頭套子,所有的人看見他都躲得遠遠的,沒有任何人敢陪他玩,如果時間再久了,他怕他真的承受不住,瘋掉。”
女人也是抽泣著,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只是低著頭,作為一個有感情的人,任何人見到這張臉都會忍不住落淚。
方維沒有說話,男人說的煽情的話,他也沒太大反應,作為一個醫者,他知道不能被感情左右。這也是為什么很多的醫生,他們在給陌生人行醫做手術的時候,精確,快速,狠辣,可以輕松的完成任何一臺手術。但如果給朋友,親友,父母做手術,他們的拿著刀子的手往往在顫抖。甚至直接推掉,讓別的醫生做。這就是一個心理問題,方維并不是冷血,而且作為一個仙人,就算冷血,也沒人會嘲笑他,他做的只是他覺得應該做的。
站起身來,方維將剛剛扎在小龍龍身體上的那支針取了下來。然后對夏小雨說道:“和這位先生說說這里的規矩,如果他同意,簽過合同之后,可以馬上治療!”
完,方維起身回到了自己的診所,他知道,一般人走投無路來到他這里,就是再苛刻的條件也是答應的。更何況自己這邊的事情被雯雯知道后,這丫頭,居然自告奮勇的答應幫自己做一份完美的協議合同,免得日后要不到賬或者出了差錯,鬧出官司。
看著妹妹長大了,方維自然也高興看見這樣。至于她想做什么,方維也不管,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沒想到三天之后,雯雯從網上給自己傳回一份電子合同,上面列取了一大堆條款,各種權利,各種義務,雙方要承擔的責任。以及醫療費用,等等,應有盡有,打印下來,有十多頁。方雯還說,這份合同是他們北京大學政法學院一大堆高材生聯合編寫的,制成之后,還專門找了政法學院享受國家特殊津貼的教授指正,對方覺得沒問題后,才發過來的。對于那個教授,方雯還特意吹噓了一下,說什么專門給總理當法律顧問什么的,很大一堆。不過在方維看來,這就是一堆廢紙,但知道不能寒了妹妹的心,也就按著妹妹說的做。
方維的方法簡單,我治病,你掏錢,我一個大神仙肯定不會給你出問題的,只要你還沒死,就有的救,凡人的方法救不了,來了我這里,合乎我的規定,就是用仙法也給救活。至于你要做的,如果你做不到,那不好意思,我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作為一個醫生,可定同時一個是一個惡魔。兩者之間僅僅一線之隔。何況還是一個帶仙術的惡魔。
第128章第128章 在方維看來,這種凡人沒辦法治療的問題,在他這里,是最簡單不過的事。像白血病,癌癥,以及艾滋病等等的病。他也比較棘手,畢竟這東西不是身體那些部分出了問題。用生物科學上的說,基本上都歸結于基因的變異。對于方維這種神仙,基因的變異他如果要修復,除非動用仙力。如果用普通方法,基本上是沒有辦法治愈的。所以,之前治療白血病的時候,方維在施針的時候,就催動了一些仙法,去修復造血干細胞。
但是對于這種燒傷,或者器官病變等等。這就簡單了,器官病變,如今有了人參精,只需要人參精溫養器官,將其養好,自然而然病好了。而對于燒傷燙傷凍傷之類的,那更是簡單不過。在仙人的世界里,這種問題就像凡人打架給了對方一拳一樣,普通不過的事。想想修士之間爭斗,往往伴隨著風雨雷電的產生,被這些風雨雷電傷著,是很平常的。不說如今在這凡間,所有的這類創傷基本都是凡物。不可能遇到那些異類風雨雷電,處理起來更加簡單。
方維現在要做的就是,配y單子,然后去抓藥。當然,他們是無本買賣,所有的這些都是病人自己去弄。
而中年男人看著方維離開,既沒得到肯定的答復,也沒有得到否定的答復。只是想攔下方維,再問問,但這時候夏小雨說道:“方先生既然讓你簽合同,那說明你的兒子他會救,而且肯定是恢復到正常之前。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看合同,然后簽字。”
“哦,真的能恢復到正常?”中年男人激動了,他沒報什么希望,只要能正常見人就行了,至于恢復到原先的樣子,他早以不做幻想了。就他兒子這燒傷,就是做整形手術,都不可能恢復容貌。畢竟皮下各種組織早就壞死了,根本整不好。
不一會,夏小雨從前臺處,拿來一份打印好的合同。這是這種合同第二次使用,第一個當然是給了陳樹力夫fù倆,他們兩根本看都沒看就簽了。
中年人看著合同上的內容,基本上都是自己這邊要做什么,而對方診所只有一條,那就是有什么病治什么,并且將其恢復成健康人的水平。
當看到醫藥費時,中年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個家庭年收入的三分之一。這?如果對窮人來說還好,一場大病,可能花了他們一輩子的積蓄,這可以說是窮人的福音。但是對有錢人來說,那可就是掉肉的事。
這年頭,最貴的醫療費用也不過上千萬,對于哪些超級大富豪根本就是毛毛雨。但如果是年收入的三分之一,那可就多了。比如世界首富,如果來這里看病,他一年的凈資產增值可能達到兩三百億美金,這里面的三分之一,那也是天文數字。
“有問題嗎,沒問題就簽了吧?”夏小雨看男子一直看著合同,沒出聲,提醒道。
“這個?你們這里都是這種定價的?但你們怎么知道每個病人的年收入?”中年男人說道。
“這個,暫時憑借病人的自覺,我們并不是政fǔ執法機關,沒能力調查每一個病人的年收入。但方先生說過,如果他發現被欺騙,他有幾百種方法,將之前治好的病,神不知鬼不覺的重新還給對方,并且再不會給對方治療!”夏小雨如實的說道,這話存在威脅的意思,但他們并不怕,這年頭,誰沒個病,如果又要貪錢,又要看病,那對不起,你這種人渣,收了你都是應該的。
“啊?”中年男人也被嚇了一跳。但他明白,這話肯定是真的,作為一個老軍人,對于殺人這種事他清楚的很,他深刻的明白,世界上最厲害的殺手永遠都不是職業殺手,而是醫生,而且這個人的醫術越高,他的殺人水平就越高,所以好的醫生,根本沒人敢得罪,不僅僅是因為他結交的權貴太多,護著他的人太多,就是他本身,也可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收拾了你。
“沒問題就簽了吧,簽了之后,方先生就可以給你兒子治病了!”夏小雨感覺自從有了這份合同,自己就像個惡魔一樣,引yòu別人將靈魂出賣給自己一樣。
“恩,我簽,我去年掙了三百多萬,今年還不知道呢,按去年的算,三分之一,那就是一百萬,這錢是先付,還是后付。”
中年男人在合同上唰唰的簽下了他的大名,張凱。
“病好之后再交錢!”夏小雨檢查了一下合同,然后將合同收了起來。
“那用不用付定金?”中年男人又問了一遍,他此刻是想著盡快給兒子治病,只要治好了,他心中的這塊大石頭就放下了。
“不用。你稍等一會,我看看方先生有什么安排!”夏小雨將合同放在保險柜中,向里面的診室走去。
進去后,看見方維正在拿著一個小杯子,杯子里放著一些粘稠的透明液體,方維正拿著一根竹針不斷的攪拌著這杯液體。這杯東西是什么,夏小雨不知道,她知道,這診所里并沒有這東西。
方維感覺到夏小雨來后,對她說道:“桌子上有張單子,你拿去給那人,讓他把這些東西采購齊全,馬上拿來!”
夏小雨聽了方維的指示,走到桌子前,拿著這張寫滿東西的紙張。粗略的撒了一眼,都是一些補品和草y當然都是些比較常見了。另外,在單子的嘴下面,還寫著要求一個大的木桶。
看著這份單子,夏小雨頓時一陣尷尬,他們這診所,還真是什么要什么沒什么,現在病人治病,還得去自己跑出去抓藥。
她有心想提醒方維一下,是不是他們這里也該弄點草藥什么的?但想想方維這人的性格,還是算了,這家伙明顯把這里當成個茶館了,情愿這里散發著茶香,也不想要那股子藥味毀了這里的感覺。
“方先生,他那個臉可以恢復到什么樣子?”夏小雨剛準備離開,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他也覺得一個小孩子,臉就毀成那樣子,有些于心不忍。
“呃,沒傷之前的樣子!”方維怔了一下,沒想到夏小雨居然會問出這么沒水平的問題,有心想拒絕回答,但還是答了。
得到方維的答復后,夏小雨算是放心了。她如今對方維可是很有信心,連白血病這種病都治得了,他在夏小雨心中,已經真正上升為神醫了,大大的一個神醫,可以說,他是無病不能治。
出了診室,夏小雨來到那個中年男人身前,將單子交給他,說道:“照這個單子上寫的把這些東西制備齊,然后帶到這里。”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這上面的,都是藥草,還有個木桶。心理奇怪,這診所怎么什么都不提供,但兒子要緊,還是說道:“那好,我馬上就去制備。”
“你在這里等著,看好兒子!”男人冷聲對女人說了一句,就拿著單子往外走去。
見男人走了,女人偷偷的抹了一下眼淚,夏小雨看到這里,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問道:“你和他?”
“他是我老公,我沒把孩子帶好,他回來后,就將責任怪怨在我頭上了!”女人低聲的抽泣著,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面。
“那這孩子?”夏小雨怎么看這女人也比較年輕,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孩子。
“我是他繼母!而他為了這個孩子,也不愿意和我再要一個孩子,所以”女人慢慢的說著,自己的苦悶,雖然這孩子名義上也是自己的兒子,但畢竟不是親生的。如今又發生了這種事,她不知道以后她的日子會怎么樣。
“哦!”夏小雨到這里不再問了,知道那都是他們的家事,自己沒必要問的太詳細。拍了拍女人的道:“放心吧,方先生剛才說了,這孩子治療之后,能恢復到沒受傷之前的面孔。”
“真的!”女人一聽這話,激動了,她又不冷血,看到小龍龍這個樣子,也傷心。而且由于龍龍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對親生母親沒有太多的印象。對自己也一向很親,把自己當親媽一樣。只要龍龍能好,那就行了。只是真的可以嗎?
大約一個小時后,中年男人回來了,方維單子上寫的東西都買了回來。由于木桶太大,他的車子根本放不下,沒辦法,他又雇了一個三輪車,將木桶送了過來。
方維早之前,已經將他需要做的工作做好了。看到張凱把東西帶來后,他檢查了一下木桶,高有一米三四,直徑也有十厘米。雖然不是很大,但治療這個病人還是綽綽有余了。
對夏小雨說道:“你去把木桶洗一下!”
完之后,就不在管那邊的事,只是檢查著張凱買的這些藥是否符合他的標準。
但夏小雨聽到方維的話,就愣住了,她一個人洗這么大一個木桶。不說洗了,就是搬她都搬不動。
而張凱經常做生意,各種人物都要打交道,自然看出夏小雨的問題,忙對一旁的女人說道:“你去幫小雨護士洗木桶!”
女人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然后和夏小雨兩人幫著把桶提到了后面。夏小雨臨走之前,惡狠狠的瞪了方維一眼。
“不錯,藥份都行,可以治療了!”方維滿意的點了點頭。
第129章 夏天本來就熱,而且“茶館”里又沒裝空調。雖然這是北方海邊,裝不裝空調都可以,但是干起活來,還是會不停的流汗。
夏小雨被方維指派去干刷木桶的體力活,本來就心生怨氣,認為這方維一個大男人就算要唰桶子,你好歹幫我們把這個桶子搬到地方啊。這男人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想想葉馨婷,就這男人這樣子,誰會喜歡,也就這丫頭神經兮兮的看上這么一個男人。兩個女人刷著木桶子,夏小雨看著這個女人什么話都不說,只是認真的刷著,就問道:“你們家男人平時也是這么對你的?”
女人一邊刷著桶子,一邊說著:“還行了,我已經習慣了,他就是大男子主義,部隊出來的人,都這一套,不過tǐng護短的,在外面還是對我tǐng好的。女人嘛,能嫁個不錯的人就行了,我就是看他人比較實在,不像有些男人有錢了就花花腸子一大堆,也久不介意他有個兒子,就嫁了他。只是,哎,不說了!”
夏小雨聽著女人的嘮叨,他能明白女人的意思,因為她的母親就是這樣的人。年輕的時候,父親經常對母親大呼小叫的,喝來喝去。只是如今老了,反而掉個子了,如今啊,母親在家里可是說一不二的,讓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先聊著,不一會木桶子刷好了,兩人又費了大勁兒將木桶子搬了出來。
看見方維好像沒事人一樣,坐在那里喝著茶水,她更加生氣了,自己這里干的汗流浹背,渾身冒著臭汗,他可倒好。正要發飆,這時方維卻搶先開口道:“去燒一大壺開水!一會要用!”
夏小雨將剛剛的怒氣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瞪了一眼方維,又去燒水。
男人看見夏小雨被眼前這個方醫生氣著了,站起身來,打著哈哈說道:“這些重活我來吧,小雨護士,你告訴我,在哪燒水,我去幫你燒!”
夏小雨聽到這男人的話,感覺這男人還行,怎么地也比這個方大神棍強,但她怎么好意思,按理說她是這里的護士,整個診所除了方維就剩她了,這些事方維不做,自然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謝謝你,不用了,這事怎么能讓你做!”夏小雨拒絕后,退回了后庭。由于這這之前是個茶館,所以后面設施倒是一應俱全。不過燒水的大茶壺倒是他們自己的買的,之前方維喝的茶水都是用這個燒的,飲水機的水毫無營養,像他們這種醫務人員,一般是不喝飲水機的水。
一切準備就緒后,方維叫人在大木桶里裝滿了溫度大約在四十度左右的溫水,然后將剛剛已經放在后面熬制好的中y股腦倒進了大木桶里,取了一個木棍子,不斷的攪拌著木桶里的藥水。
聞著木桶里散發出來的陣陣中藥味,其他幾人也都知道方維這是怎么治療。不過他們沒有提出任何的異議,方維說怎么做,他們就怎么做吧。
感覺桶里的中藥都均勻的混合在了木桶里。方維對一旁的張凱說道:“給孩子的衣服去了吧。另外可以叫醒他了!”
張凱聽方維的話,就幫著把兒子的衣服脫去,當兒子的t恤脫掉后,露出的那個泛白的背部,再沒忍住,又掉下了眼淚。臉不成樣子,身上也這樣子。小短kù褪去后,屁股蛋子上也是那個樣子的。
“方醫生,這些有么有辦法治?”剛才他感覺方維一直給他看臉,不一定知道背部的傷,所以這次問道。
“沒問題的,身上任何的傷疤都可以治!
而夏小雨聽后,心理有些驚喜,也問道:“真的什么傷疤都能治?”
“可以,你身上有疤?”方維奇怪了,這丫頭激動什么,看她表面干干靜靜的,沒疤啊,難不成在衣服里?
“你身上才有疤!”夏小雨不在理會方維,而是在一邊偷偷的算計著什么。
這時,小龍龍醒了,一醒過來,感覺頭沒之前那么繃的緊緊的,雙ō,頓時生氣了,不斷的扭擺著身體,叫道:“我討厭你們,你們都是壞人,我不喜歡你們,我不想看見你們,你們都給我走!”
張凱看著小龍龍的樣子,心酸的勸道:“沒事的,龍龍,這位醫生會治好龍龍的,你會變得和以前一樣好看。”
方維沒有理他,對一旁的夏小雨說道:“去把剛才讓你買的那個潛水呼吸管拿來。”
夏小雨從桌子上大袋子找到這個吸管,遞給方維,方維將吸管遞給張凱,說道:“讓你兒子含著,然后整個人潛在水里,注意頭也不要出來。”
龍龍很聰明,知道自己樣子嚇人,看著那濃濃的一桶黑水,心理想著,只要鉆進去,就不怕這些人看見了。
于是他主動搶過那個呼吸管,然后很配合的跳進了桶里。接著他把頭深深的埋在水里,再也不動了。
由于這里是海邊,而且小龍龍是小縣城來的,對水并不陌生,反而有些喜歡。這時他安安靜靜的待在水里,蜷縮著身體,一動不動。他發現它有些喜歡這種感覺,有些癢癢的,暖暖的,而且不用擔心有人看見自己的樣子。
方維看對方很聽話的鉆進水里,取出剛才準備的那種粘稠的透明液體。僅僅一小瓶,大約也就一兩毫升,方維當著眾人的面,將這點液體倒進了桶里。
這點液體倒入桶里后,瞬間便開擴散開,慢慢的融入桶里的每一個地方。
站在外面的人感覺到沒什么,但桶里的小龍龍卻發現,這里面的水突然變了,雖然依舊是溫溫的,但是他感覺到自己的皮膚和水接觸的地方,格外的癢。
他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甚至有些忍受不住要抓撓。
方維看出了龍龍的想法,對一旁時刻注意自己兒子的張凱說道:“看好你兒子,不要讓他抓,他身子發癢,是因為皮膚新生的速度太快。這是正常現象,如果想要恢復,就要忍住,當然,關鍵時候,你可以抓住他的手。”
張凱哪還不知道方維的意思,知道說大道理是沒用的,龍龍還是個孩子,怎么懂得。果斷的把把手伸進桶里,死死的鉗住兒子的雙手。并且說道:“龍龍聽話,別抓,這是在給你治病,等身子不癢了,你就能好了,我們就能回家了!”
這時,張凱注意到一個明顯的現象,那就是自己胳膊上早年參軍的時候留下的疤痕,正在慢慢的消退,雖然很慢,但他看的到,這個疤真的在變小,自己的龍龍有救。
“慧琴,幫忙抓住龍龍的頭,不要讓他亂動!這藥水太神奇了,龍龍真的有救了!”張凱激動之下,破天荒的稱呼起媳fù的名字。要知道,自從龍龍出事后,張凱還沒有這么稱呼過她一次。
這個叫慧琴的女人頓時知道,自己還有希望,龍龍也有希望。于是也將手伸進桶里,抓住龍龍的頭,由于擔心碰到臉部,慧琴只是護住龍龍的頭頂。但是里面的 龍龍哪里受得了這些,他的皮膚都在以肉眼能看見的速度生長著,新生的皮膚要頂替掉那些壞掉的皮膚。各種麻癢的感覺不斷襲來,他一個小孩如何受到了,只能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好在由于麻癢難耐,他下意識的緊緊咬住吸管,也不至于吸管掉了,出現呼吸困難的問題。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人清晰的看到,剛剛有些渾黑的藥水,此時正慢慢變得清澈起來,而桶里面的小龍龍也能看清楚他的身體了。
夫妻倆已經不知道怎么形容了,這太不可思議,他猜到,這桶里原來黑色的東西應該就是藥水,而現在變的的清澈了,應該是里面的藥效都讓龍龍吸收了。再看看龍龍,他們明顯的看到,龍龍的背部,屁股上,那原來蒼白的地方,正一點點的縮小。雖然現在還很大,但只要能變小就是好的。而且慧琴注意到,龍龍新生的皮膚格外的細膩,好像嬰兒時期的皮膚。而且自己的雙手皮膚似乎變好了。這些年勞家務,加上之前生活不富裕,一直干活,手很粗糙。但現在,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變的細膩了,像那種從來不干活的千金小姐的手。
“龍龍真的能好,凱哥,你看,龍龍的背,還有他的臉。龍龍真的有救!”慧琴激動的哭了,這些天,因為龍龍她的生活有多么的難,丈夫差點不要她。如今終于看到一點希望了,雖然現在還沒有完全,但這是一個好開頭。
張凱也是激動的點著頭,還不時的對桶里的龍龍說道:“龍龍,你會好起來的,你知道嗎,你的臉正慢慢地變好,別動了,你的臉很快就好了!”
當桶里的水變的如之前一樣清澈時,夫妻來依舊死死的按著龍龍,想要再多泡一會,哪怕多治療那么一點點。
“好了,可以出來了,明天這個時候再來。”方維對一旁還在忙著的夫妻倆說道。
“方大神醫,那個藥水還有沒有了,能不能給我點?”夏小雨看著龍龍的傷怎么好的,對于方維這個藥水,自然格外的關心,小心的問道,將剛才的不快早就拋之一邊。
第130章 夏小雨笑嘻嘻的開著車回去了,如今葉馨香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再不用夏小雨這個專業護士護理。所以這段時間夏小雨考慮著要在榮城租上一套房子,作為自己在榮城的落腳點。但是這么多天一直住在葉馨香家,要離開了,當然要備上一份禮物。本來像葉馨香這樣的家庭,是什么都不缺的。夏小雨也不知道送什么好。恰好今天看到方維救治小龍龍的方法,對這種神奇的藥水,她興趣極大。
這么多天在葉馨香家住著,她自然知道葉馨香成天為什么苦惱,那就是車禍之后身上流著的疤。雖說平時有衣服擋著,但是哪個女人愿意自己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市面上的一些祛疤藥根本沒什么用,她這幾天有事沒事的在夏小雨耳便嘮叨嘮叨,慢慢的,夏小雨也看出這都快成了她的心病。
從方維那里要來的藥水雖然不是很多,但絕對管用。夏小雨想著便是送給葉馨香,她想著先在榮城市里找上一套房子,決定出去住之后,在當面去告別,順便將當做離別禮物送給對方。
榮城的城市雖然不大,但一些風景不錯的房源還是很緊俏的,畢竟這里是有名的海邊旅游勝地。夏小雨自然也愿意住在風景好一點的地方。像榮城的老城區,夏小雨說什么也不樂意住。當年城市建設的時候,根本不愿意靠近海邊,畢竟老舊觀念還在,靠海居住自古都不太安全。所以榮城市遠離大海的地方大部分都是老城區,靠近海邊的都開發成了新興小區,旅游,娛樂,住房等等應有盡有。
據說方維那個家伙就是從老區搬到了現在這個地方。夏小雨心中想著,她肯定不會和那家伙住一個小區的。白天看一天還不厭煩,難不成以后也要經常見。
她準備在遠離方維小區的地方找個地方,經過一番搜羅,運氣還算不錯個叫幸福雅居的小區找到了一處不錯的房源。七十平米,十六層,透過陽臺,就能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主要是,這里交通方便,周圍購物,餐飲娛樂一應俱全。
找到住處后,夏小雨回到葉馨香的家中,葉馨香正和小蓉蓉做著游戲,不時傳出小蓉蓉開心的笑聲。
看到夏小雨回來了,葉馨香問道:“回來了,今天似乎有些晚?病人比較多?”
夏小雨換了一雙鞋后,坐在葉馨香旁邊,說道:“病人倒是不多,加上前天那個,一共兩個病人。一早下班了,我順便出去找了個房子。”
“找房子,不會是發財了吧,據說你們那個收費標準課時夠嚇人的,咦,你要出去住?姐這里不是住的好好地?”葉馨香聽到夏小雨這么說,怪怨的說道。
“總得找個房子吧,要不你和姐夫都沒個私人空間,我以后就在這榮城工作了,不可能一直寄住在你們家吧?”夏小雨笑嘻嘻的說著,順便摸了摸蓉蓉的頭。忽然想到,今天看病的那個小孩子,似乎和蓉蓉差不多,如果不是遇到方維,這輩子可真的完了。
想到這里,夏小雨就對葉馨香說著診所里的事,將那個小孩子的悲慘遭遇說了出來。葉馨香聽后,也是一陣后怕,想想也是,她也是個做母親的,如果自己的孩子遭遇那樣的情況,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蓉蓉聽了夏小雨的話,乖巧的說道:“蓉蓉才不會玩危險的東西,老師和媽媽都說過,要遠離危險的地方。不過那個小哥哥好可憐,蓉蓉可不可以去看看他?”
夏小雨聽著蓉蓉的話,愛憐的揉了揉蓉蓉的頭,說道:“好的,等那個小哥哥的病好了之后,小雨阿姨就帶蓉蓉去看看他!讓他知道,要像我們蓉蓉一樣乖巧,這樣才不會生病!”
把小孩子哄好后,夏小雨說道:“姐,我從方大神醫那里討了點好東西打算送給你,就當做我這些天打擾的禮物吧?”
“什么東西?你還真要走?”葉馨香沒想到這夏小雨還當真了,她之前只是以為她說說而已。
“那是自然,房子我都找好了,半年的租金都付了,環境不錯,改天帶你去看看!”夏小雨笑嘻嘻的說著。
“怎么,姐這里不好,不愿意陪姐?你看看你姐夫,一天不著家的,這么大個房子,連點生氣也沒有,好不容易你來了,給這個家帶來點生氣,這又要走了!不走行不,把那房子退了,你要是有些顧忌你姐夫,我讓他出去!”葉馨香假裝生氣的說道。
“我可不敢,真要出去住,老是這么住在你家也不是辦法,更何況你也快要上班了,身子也好了,我再待著也沒意思啊。我來這里是工作的,要常住的,可不是旅游。要是旅游的話,我還真心安理得的住你這里,你攆我走也不走。呵呵!好了,別揪著這個問題了,你怎么也不問問我送你什么禮物?”夏小雨神秘兮兮的說著,兩只手將自己的小包包抱的緊緊地,免得被她發現什么。
“能有什么?還這么神秘兮兮的?”葉馨香這種大家族出來的,對禮物這東西一點都提不出興趣,自小開始,他們各種禮物都收的麻木了。
“保證你知道了,高興的找不到北,猜猜看,你最希望的東西!”夏小雨眨巴著她那美麗的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我最希望的東西?我現在啊,最希望的就是你不要走!是不是這個!”
“討厭了,馨香姐,你再猜!”夏小雨見葉馨香不配合自己,沒辦法了,只能無趣的說道:“不讓你猜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好了,拿出來吧,我究竟什么東西,讓你這么重視,還是我最想的得到的!”
夏小雨將那一小瓶液體拿出來后,在葉馨香面前晃了晃,說道:“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看你也不知道,我可告訴你,這東西可是真正的好東西,如果放在外面估計這一點,幾百萬也有人買。”
“什么東西,這么值錢?”葉馨香也來精神了,她瞅了瞅這點液體,怎么看也不像值幾百萬的,就這么一點點,會比黃金都貴?
“嘿嘿,當你知道她的效果時,我相信,你會瘋狂的,是所有的女人都會瘋狂的,我今天親眼見證它的效果。”夏小雨說著,小心的擰開瓶蓋子,然后對葉馨香說道:“姐,把你的衣服撩起來?”
“做什么?大白天,多不好?”葉馨香聽到夏小雨的話,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其實她是對肚子上的疤痕有些忌諱。
“姐,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咱都是女人怕個什么,你不也想去了你的疤,告訴你,這東西其中一個功能就是祛疤,效果好的不得了!方大神醫配的,這總信得過吧?”夏小雨吹噓的說著。
“真的!”葉馨香也不再顧忌,撩開自己的肚子,上面還留著幾道手術之后縫合留下的痕跡,在那片潔白的肚皮上顯得特別的扎眼。
“那還騙你,用用不就知道了!”夏小雨說著,小心的倒了一點在自己的手掌上,頓時感覺手掌癢癢的,為了不浪費,夏小雨立馬將手掌貼在葉馨香肚子上的那幾道疤痕上,輕輕的涂抹著。
“一會感覺到癢,要忍住,那說明這藥水在起作用,它給促進你新皮膚的生長!”夏小雨一點涂抹著疤痕,一邊小心的叮囑著。
而那邊的葉馨香,在這涼涼的液體接觸到皮膚后,就感覺到麻麻癢癢的,剛想說什么,聽到夏小雨的話后,就閉上了嘴,反而生氣了更多的期盼。
夏小雨將所有的疤痕都涂抹之后,對葉馨香說道:“姐,肚子上的疤已經弄好了,稍等一會,等這些藥水被你的皮膚徹底吸收后,我敢肯定,你的疤自然的去了,并且那里的皮膚格外的好。”
葉馨香一直注意著自己的肚子,想看看是不是真有那個效果。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小蓉蓉驚奇的說道:“媽媽,小雨阿姨,你那個丑東西變小了!”
蓉蓉指著葉馨香肚子上的一道疤說道,而葉馨香自然也注意到了,同時看到疤痕消去的地方,生出一股嬰兒般的皮膚,就是比自己家的蓉蓉皮膚都好。
“怎么樣?這東西不錯吧?再等一會,這些吧就全去了。”夏小雨邀功似的說道。
“神醫果然是神醫,這東西,真是千金不換!”
夏小雨一聽葉馨香在那夸獎方維,頓時不滿意,那家伙可沒想給你這東西治疤,還不得靠你這個妹妹。但她知道這話不能說,又說道:“姐,你知道這個東西還有一個效果嗎?我敢肯定,只要大家知道這東西的效果,以后任何的化妝品公司都要破產!”
“你是說?”葉馨香也猜到了,看著自己肚皮上新生的皮膚,她哪還不明白。
“就是說嗎,這東西如果再稀釋一下,雖然不能明顯的祛疤,但是他可以滋潤皮膚,經常用這東西抹臉,你說臉上的皮膚會變得有多好,別人還會買其他的化妝品嗎?”這個方法是夏小雨以女人專有的敏感發現的,當然,或許方維早知道,只是他不屑于這么做。而且說不定他手里這樣的方子還很多,只是不說出來而已。
“那方神醫有沒有想過開這個一個公司?”葉馨香突然靈機一動說道。
第131章第131章 “開公司,姐,這估計是我聽到本世紀最好聽的笑話了。他呀,連那個診所估計都不想開?那人懶得要死!”夏小雨想到今天方維讓她一個女孩子,去擺弄那么大一個木桶,心理就來氣。而且看看診所,哪里像個診所,他恨不得天天喝著一杯茶,看著那些奇奇怪怪的書。
“怎么?方神醫很懶?”葉馨香奇怪的問道,在他看來,學得那么厲害的醫術,應該不是個懶人吧。
聽到葉馨香這么問,夏小雨想了想,說道:“可能也不能說是懶,大概是他這號人特有的性格吧,他也算神醫了,如果什么人,什么病都治,那顯得廉價了。這種人,可能是故意拿捏身份,反正是搞不懂他,做醫生反正tǐng懶的,其他方面到還好了!”
“你說如果我來搞這個,他會不會同意,讓他做大股東,我給他打工?”葉馨香靈機一動,想到。這個肯定能賺錢,如今自己剛剛傷好,發現對原來那個工作沒什么興趣了,簡直可以用虛度光陰來形容也不一定,如今有這個好東西,正好拿來做事。
“這個,我不知道!但姐,你為什么要給他打工,他那人又不像貪圖權利的,你完全可以給自己干,兩人合作?”夏小雨真不知道方維會同不同意。但她又說道:“而且如果是馨婷去說的話,百分百他會同意的,別看他平時對馨婷愛理不理的,經常和馨婷吵吵架,但馨婷的一些要求,他還是同意的。現在馨婷不正忙著開公司,要搞什么y那也是方維給她提供的!”
“這個我知道,但馨婷畢竟和我不同,不說和方維的關系,就是和家里的關系,從我嫁人后,就不同了。我如今出去,代表的是他沈家,葉家方面的影響越來越小了。而馨婷則不一樣,她還沒嫁人,家里可以給她最大的,而且爺爺又疼他。最最主要的是,家里和她都看上方神醫了,如果日后馨婷真的嫁給方神醫,那馨婷代表的勢力還是葉家,畢竟方神醫再怎么厲害,都是一個人,在家族勢力面前,他首先是葉家的姑爺,然后才是方神醫。而我呢,首先是沈家的媳fù,其次才是葉家的女兒。所以,我能做的也只有打工的份,畢竟方維或者馨婷的任何產業,未來都有可能代表葉家的產業。不可能讓沈家人占便宜!”
“真復雜,一家人,搞得這么!”夏小雨雖然這么說,但她在這些世家做了這么久,對于他們的一些爭斗,他們的一些行事方法,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知道葉馨香說的完全在理,就算她心理再偏向葉家,葉家也不可能真正的接納他,除非他和沈拓離婚。但這可能嗎,根本不可能,世家間只要結了婚,基本就定死了,你們可以過有名無實的夫妻生活,但這個名卻一定要站住。這不光光關乎臉面問題,更是一種派系關系的指示標。
“這就是我們的悲哀!好在馨婷是幸福的,有爺爺疼著她,而且現在的葉家也不用靠著馨婷去拉攏其他家族!”雖然大家都嫉妒葉馨婷,但嫉妒歸嫉妒,對家里這個最小的妹妹,還是格外的疼愛的,也在心理祝福她有個好的結果。
“如果你真的想做這件事,我估計最好的辦法就是拉上馨婷,她不是在組建公司,并且框架已經搭好了,你也知道自己的劣勢,你完全可以將這件事和馨婷的聯系在一起。統一搞一個公司,馨婷是老板,你則專門負責這個東西,這樣雙方的問題都解決了。”夏小雨雖然是個護士,但也非常的聰明,腦子一轉,就想到解決的方法。
“這樣也是,只是不知道方維那里同意不!”葉馨香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方維那里不點頭,他們再怎么搞,也不可能搞成的。
“放心吧,有馨婷呢,一定沒問題的!”夏小雨笑嘻嘻的說著。
而另一邊,方維離開診所后,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鄭金彪的辦公室找鄭金彪。關于那塊地,鄭金彪已經拿到了。就等方維拍板,他帶著施工隊去蓋房子了。
鄭金彪的親信們都已經認識了方維,知道這人身份深不可測,是大老板都要巴結的人。在方維進入公司大樓后,鄭金彪的秘書就帶著方維去往鄭金彪的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和海錦酒店那個辦公室略有不同,裝修的更簡單了。方維來到的時候,鄭金彪的辦公室里已經坐著很多的人。
看到方維來了,鄭金彪帶頭起來迎接著,說道:“方先生,您來了。”
方維點點頭,自從出了上次的事后,鄭金彪一直覺得虧欠方維。自己的養子居然干出那種事,雖然最后被他廢了,但怎么說他已經做過了。不過他也有點慶幸,幸虧自己先一步打斷了他的四肢,將他趕出了榮城。否則以方維的性格,很有可能要了他的命。畢竟養了十多年,不可能一下子感情殆盡。想想鄭金寶找的那些人,不是死了,就是瘋了。這種事,除了方維誰能干得出來。而且據說邢局長就是因為交好方維,抓捕了這群公安部重點通緝的重犯,現在只等公安部的嘉獎下來,市里這邊馬上會讓他再升一步。他這兩連跳,哪一個和方維沒關系?如今他可知道,方維讓他指東,他絕不敢指西的,為方維馬首是瞻。想想自己自從交好了方維之后,不僅生意越來越大,就是搬到前市委書記,自己沒有損失一點,反而趁機擴大了不少。又借著方維的東風,和現任市委書記以及紀檢委書記交好。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方維治好自己的身體,而且又可以讓鄭家興盛百年。
“地皮拿下了,應該不好拿吧?”方維淡淡的說道,但即使這種語氣,聽到鄭金彪耳中,也是格外的激動,知道這是方維關心自己。
“還好還好,因為并沒有什么公司要開發那塊地,國土資源局那邊雖然有些不舍,但最后還是松口了!”鄭金彪老老實實的說著,他知道這樣說技能讓方維感受到自己的重要,又不顯得刻意表功。
“恩,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這塊地應該怎么建!”方維說著,然后對鄭金彪說道:“你應該有那塊的模型圖吧?”
“啊,有的上就有!”鄭金彪將方維帶到電腦前,由一個中年人負責作。點了幾下鼠標后,那塊地的立體示意圖就出現前。
方維根據腦中的回憶,辨識了一下電腦中對應的位置,大體找準位置后,然后說道:“這里,還有這里,這里,這三個地方,千萬不能動,而且要保護好,不能受到一點的破壞,剩下的這些地方,都是可以開發的,而中間這塊地方,我覺得就把房子建在這里,基本要求就這幾點。”
“那方先生,您是要什么樣的式樣,中式別院,還是西式的?或者中西合璧的?鄭金彪問道。
“中式的,所有的都要中式的!另外交通什么的,你們看著辦就行了!
而方維每說一步,鄭金彪辦公室里的人就紛紛拿筆記下,方維這才猜出,這些人都應該是鄭金彪房地產公司的工程師。而未來自己的房子應該就是這些人給設計的。
“要求就這么多,但是我說的那幾點,千萬不能被破壞,如果破壞了,那塊地方就廢了。當然,為了使那里不被破壞,和周圍又不顯得突兀,你們可以實地考察一下,再做決定。”方維提醒道。
“是的,方先生!”他們這些人肯定比方維專業,自然知道要實力考察,但方維說出這話,他們沒有任何人感多說一句廢話。
做完這些后,鄭金彪讓那些工程師們離開,先討論拿出個初步的草案。而鄭金彪則等候著方維有沒有其他的吩咐。
方維倒是真沒其他事了,他整天的時間都很閑。忽然想到鄭金彪過幾天要結婚,于是問道:“你這過兩天取新娘子,想要什么禮物?禮金的話我就不送了,太俗,知道你也不缺錢,更何況我手里的錢,大部分都是你給的,沒這個道理。你說說吧,想要什么,我能辦到都可以!”
鄭金彪聽了方維的話,吞咽了一口口水,這個yòu惑真是太大了。看方維這個樣子,也不像開玩笑,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提出一個苛刻的要求,方維也一定會給自己辦到,只是日后就可能和方維生出芥蒂。
“說吧,還是沒想好呢,等想好再說!”
“不,想好了,希望方先生送給我一個兒子!”鄭金彪一本正經的說道。
方維聽后,哈哈大笑,過了很久,才說道:“好,我就送你個兒子!一個兒子嫌不嫌少,不要我送你一對兒女?”
鄭金彪一聽這話,心理也是一陣意動,但很快拒絕到:“就要一個兒子,秀娥年紀大了,如果雙胞胎,我怕她撐不住!”
“放心吧,有我呢!”方維沒想到鄭金彪居然是這個考慮。
“還是算了,一個的話,都已經夠秀娥受了,兩個的話,我有些不忍心。聽說生過一次孩子的女人下次生的時候沒那么痛苦,等秀娥好了,再生個女兒吧。這樣以后哥哥也能照顧妹妹。”
方維聽了鄭金彪的話后,沉默很久,才說道:“你,很不錯!”
第132章第132章 得到方維的夸獎,鄭金彪的內心深處感到無比的自豪。他感覺自己的心理跟期待老師表揚的幼兒園小朋友一樣。雖然覺得可笑,但正是這種心理,而且方維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自己老師。
“對了,修煉上有什么問題沒?”方維剛想到,自己把那個方法教給鄭金彪之后,再沒有過問過這件事,好像從沒有沒發生過一樣。但他覺得還是問問為好,不說這鄭金彪平時乖巧,而且自己如今在凡間孤獨一人。要不是鄭金彪年紀大了,過了最佳的修煉年齡,鄭金彪的這一次次表現,方維還真有心收他為徒,傳授他一些淺顯的修煉法門。但如今他年齡是個障礙,如果讓他真正接觸到那個層次,知道自己將終生無法成就長生大道,這又會使他無比壓抑,嚴重的可能走火入魔,命喪當場。如今這樣也好,不知道那個層次,他每每有一點成就,都會沾沾自喜,繼而化為更加強勁的動力。在有生之年,突破先天,也算是他的福分了。
鄭金彪聽到方維主動過問自己的修煉,哪還不知道方維的意思,知道這方先生雖然嘴上說著不收自己為徒,但就像現在這舉動,也表明他在一定程度上,是當自己徒弟的。活了大半輩子,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仔細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種種。
知道方維會真心的教導自己,鄭金彪也虛心的將修煉中遇到的問題解釋給他聽。不過方維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自己是修道之人,并不是武修,所以對于這凡人嚴重的內家之氣有些心得。但是這具體招式方面就捉襟見肘。雖然有些困難,但以方維那超越凡人的見識,以及上千年戰斗的經驗,其中不乏頂尖武修。方維覺得有空還是著么出一套與之配合的功法,畢竟自己傳授的這內家之氣放在修行界雖然不值一提,可以說是地攤貨,最低級的門派基本都用這種。但是放在凡間,他卻是寶貴無比的無雙內家功法。而這種功法,配合上鄭金彪那點花花架子,或者野路子,真有些暴殄天物。
解決的鄭金彪修煉中的問題后,方維又叮囑道:“這段時間修煉可以稍微放緩,修煉這種內家功夫,有一大缺陷,不利于精子存活,內家之氣講究循序漸進,要保證它的連貫性,便不能泄氣,而精氣中含有純正的陽氣,每次修煉,都會燃燒體內的精子,吸收精子中釋放的陽氣,加速你的修煉。”
當然,方維并沒有說所有的內家之氣都是如此,如今方維傳授給他的畢竟是道家法門,這就決定了這種功法的局限性。好在他并不是將生育系統破壞,而且道家學術里的各種養生方法往往又可以最大規模的產生精子。至于結道侶之說,雖然兩者間有肉體的接觸,一般情況下,道侶之間是不會要后代的。
宇宙萬物分陰陽,男子陽精,女子陰氣,陰陽結合,如果只是最普通的接觸,那便是陰陽抵消,但道侶之間雙休法門,便是催動一種特殊的接觸方式,這種接觸方式,利用宇宙萬物陰陽兩極之說,陰極生陽,陽極生陰,將陽精陰氣幾何倍的擴大。之后男收陽,女吸陰,促使修煉速度的加快。采補之術,亦是如此,只不過它更加惡毒,利用陰陽兩極,將一方全部轉變成另一方,然后采補之人全部吸收。這種方法會讓被采之人體內陰陽之氣失衡,嚴重情況下,直接喪命。
鄭金彪聽到方維這么說,頓時嚇了一跳,眼下他最主要的工作便是為他們鄭家誕下一子半女的。還好方維提醒的早,如果不提醒自己,自己一邊要拼命的修煉,一邊又想著要兒女,這不是自相矛盾!
“那方先生,還有沒有其他的忌諱?”鄭金彪小心的問道,擔心還有什么忌諱方維一時沒想起來,導致自己沖進這個忌諱中。
“其他到沒有什么,你也應該知道,修煉之途講究循序漸進,不能之過急。如果想要懷孕,受孕前一個星期和受孕后一個星期,最好就停下修煉。等你的內家之氣穩定了,我再傳你一套功法,日后和這內家之氣使用,可以發揮他發揮他最大的效果。”方維叮囑著。
鄭金彪小心翼翼的記下方維說的每一句話,害怕忘記什么,這可是關乎他們鄭家未來的關鍵。
方維看著鄭金彪小心的記憶著,他也沒說話,安靜的坐在那里。
恰在此時,方維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打破這一片的寧靜。
皺惡的聲音讓方維心里有些不喜。拿起電話頓是知道出事了,里忙接起,問道:“你好,出事了?”
“是的,方先生,出事了,淑芬她又昏過去了,現在怎么辦?”男人正是北京理工大學的教授王定邦,上次方維從北京回來的時候,跟著他一起來的。如今天他們已經在榮城租了一套房子,一邊養身體,一邊散散心。而王定邦則隔幾天就向方維打個電話,匯報一下妻子的情況。而前一段時間,由于方維的叮囑,加上兩人格外的小心,所以一直無事。
“怎么會出事的?不是已經叮囑好你們要盡量少動!”方維嚴肅的問道。
“我一直看著她的,她也沒什么問題,可是今天接了一個電話,好像tǐng著急的,這么一急,就昏過去了!”王定邦慌張的說著,又追問道:“方醫生,你在什么地方,我去接你,你快來看看吧!”
“我去找你們吧,你說你的地址!”方維一邊說著,一邊對鄭金彪說道:“我有事先走了!”
鄭金彪起身來送方維,但現在人命關天的事,方維哪還能磨蹭。直接跑出了辦公室,一路往自己的車子跑去。
鄭金彪自從和方維認識后,還沒有見過方維如此著急,心理也是暗暗吃驚,他還以為方維一直都是那種溫文爾雅,又有些冷漠的人。
但他哪里知道,如果是個不相識的人,方維才懶得管他死活。蓋因這這個人是方維的病人,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他已經在方維這里掛號了,就等著嬰兒臨盆之時,給他救治了。既然是他的病人,方維就要確保她的生命,這也算是方維一個非常重要的承諾。
當方維來到王定邦租的房子時,他一個大男人正急的團團轉。這如今可真是一尸兩命,而對于那個電話,王定邦也是恨得咬牙切齒的。他拿起老婆的電話看了一眼,剛剛給她打電話的是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小舅子,成天好高騖遠,凈做白日夢,而且喜歡貪小便宜,為此給他們惹了不少麻煩。
王定邦是看都不想看這個小舅子,而這次,明明知道自己姐姐身子有問題,不能生氣,不能太勞累,居然還來氣她,是不是不想要他姐姐的命了。
王定邦拿起妻子的直接給那個混賬小舅子打去電話。而那邊也以為還是自己姐姐的電話,通了之后,立馬叫道:“姐,你一定要救我,再不救我,我真的完了。警察馬上就會找到我的,我要坐牢,你就這么一個弟弟,你也不愿意。。。”
“你的死活不管不了,你個混賬,你姐姐要真的出事了,你就是不坐牢,老子也要告你!”說完,直接將電話關機。他真的氣的不行了,同時也擔心,讓他這么一個斯文的老師發這么大的火氣,估計也就只有這個小舅子了。
方維進屋后,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女人,皺了皺眉頭,明顯和上次的不一樣,上次只是勞累過度導致的昏迷。而這次,明顯氣急攻心。
“你是怎么看她的,知道她不能生氣,出了人命怎么辦?氣急攻心,是孕fù最忌諱的東西,如果月份還小的話,容易流產,如果月份大的話,那可真正一尸兩命,你應該知道你媳fù月份大不大?”方維恨不得直接踹上他一腳,這男人是怎么當得。你媳fù死了是小,但她是我的病人,你這不是純粹的給我找不自在。
“你要是不想要你媳fù的命,老子救了他,再殺了她,省的影響老子的信譽!”方維也是氣壞了。
而一旁的王定邦被方維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一點反抗都不敢,只是小心的說著對不起。但他心中的苦這時又找誰說。心情沉重之下,王定邦一下跪在了方維面前,乞求道:“方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淑芬,一定要救救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站起來,少給我來這套,既然答應了救他,誰都要不了他的命,就是閻王回來了,也不行!”方維朝著他吼道,而一旁跪地的王定邦只是被方維狠狠的嚇了一跳。
方維取出金針,在女人的背部扎下,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女人身體里淤積的火氣排掉,否則根本不利于救治,這也是最主要的問題。其他方維還用兩支金針護住女人的心脈,順勢要保住體內嬰孩的命,免得嬰兒出現什么問題。
第133章第133章 王定邦看著方維給自己的老婆治病,立馬站起身來旁,以便給方維騰出地方。他早就見識過方維的神奇針灸,此時方維雖然全力施救,但王定邦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老婆還不見醒,會不會?
時間越久,他就越會亂想。本來這段時間好好地,兩人來了榮城后,一邊養身子,偶爾出去走走,就是出去,也不會走太遠。榮城本身空氣就比首都強,而且環境不錯,也沒有首都那種嘈雜,夫妻倆則完全不過問外面的事,好像過起了隱居的生活。
而且方維也根據自己老婆的問題,專門開了一些滋補的y吃著y也省了要針灸的麻煩。兩人以為就這樣一直等到臨盆生產,沒想到會出了這種事。
自己也是蠢,懷孕期間這種本身帶輻射的東西就不應該讓她用。否則的話,哪會接到自己那混賬小舅子的電話。剛到剛才那個電話,王定邦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小舅子,那次惹了禍不是這種態度。坐牢?坐牢倒是輕的,拉出去槍斃都不過分。
金針在背部幾處重要穴道處施力,使女人體內形成一個大循環,這種大循環會促使體內血液全力運行,血液中夾帶的大量養料不斷的補充身體各處。慢慢滋補身體,使其身體得到快速恢復。
如果說來,女人這病,方維倒是有辦法直接治療,他本身就是身體留有病根,導致心臟功能部分衰竭,以方維的手段,只需要利用人參精華滋補,便可以去了這病。但壞就壞子,女人的身體中懷有胎兒。
由于這胎兒正在發育當中,如果方維用人參精華進行滋補,勢必要促使胎兒也加速發育,而且被人參精華滋補過的胎兒,雖然出生之后和正常嬰孩沒什么區別,甚至比正常嬰孩更加健康。但這種胎兒卻有一種致命的問題。
那就是這種胎兒由于在發育過程中被大量的人參精華滋補,勢必會倒置他本身就不可以當做一個人來對待,而是一種大補的物品。放在修行界,這種情況出生的嬰孩,被稱作為種果。它對修士來說是一種大補,由于嬰孩出身之時,本身攜帶先天之氣,在人參精華的滋補下,這種本該散去的先天之氣,會慢慢凝聚起來,最后交融人參精華分布在身體的各處。而修士會選擇生吞種果,質量高的種果,一個吃下去,可以大幅提高修士的修為。而在修行界,一些邪道和魔道,嘗嘗利用這種方法強行提升修為。
如今天地靈氣渙散,像方維手里的這只人參精,可以說是幾乎絕跡。所以,如今社會,種果這種東西基本上已經不可能出現了。如果社會上貿然出現一個種果,這不僅會讓這家人陷入危險當中,而且自己也會陷入無休止的麻煩中。方維并不懼怕這個修士沒落時代的任何修士,但方維懼怕的是麻煩。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些修士瘋狂起來,不說給社會造成動亂,那是方維管不了的,對自己身邊的人,可以說也是一種隱害。
所以,對于這個叫馮淑芬的女人,方維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她安心的產下胎兒。然后再去治她的病,這是在幫她,同時也是在救她。
幾個大循環運行結束后,方維可以清楚的聽到女人的呼吸有些均勻,這表明,暫時已經脫離了危險。
將一只手指搭在女人的脈上,方維再次檢查了一下女人的身體。一番探查后,頓時松了一口氣,脈象已經平穩,而且逐漸開始沉穩有力。最最重要的是,肚子里的胎兒沒有問題。
結束治療后,方維將金針收好,對一旁站著的王定邦說道:“你說她是接了一個電話后,氣成這樣的?”
“是,是的,方先生,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小舅子!”王定邦立馬說道,接著想解釋解釋這件事。
但方維很快打住,說道:“你不用給我解釋,我只想告訴你,她不能再生氣了,如果再出事,我也無能為力,是你們自己不珍惜,不是我不救你們!所以,我勸你,什么事,如果能解決的話,盡量解決,免得在她醒來之后,再氣著了,那就沒辦了!”
他聽了方維的話,陷入了沉思,方維的話很有道理,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怎么會知道她姐姐問題的嚴重。這件事沒有解決,除非他死了,否則肯定會不依不饒的給淑芬打電話。自己的電話他肯定不敢打,畢竟經過了這么多次的混賬事,他知道自己也不會管他,而且打自己電話也會被臭罵一頓,而只有不停的打他姐姐的電話,他姐姐被磨得沒辦法,才給他解決。
“我知道了,方先生,謝謝你的提醒!”王定邦知道方維提醒的很及時,淑芬醒來之后,一定會過問這件事,如果再生氣那可就不好了。王定邦就想著,你這么一個禍害,怎么出門就不被馬路撞死。差點要了你姐姐的命,斷了我王定邦這一脈的香火。
王定邦那里這么解決,方維不去理會,把馮淑芬搶救過來后,他就離開了。
他還有一件事忙著做,那就是昨天父親念叨了廖記鹵肉店的豬肘子。雖然不知道父親在哪里聽說了這么一家店,但難得父親念叨了某個東西,方維覺得還是買回來好。
對于這家廖記鹵肉店,方維之前好像也聽說過,生意特別火,每次去肯定得排隊,而且晚了,肯定買不到。
本來想著,去完鄭金彪那里,就去買個豬肘子回來,但那沒想到遇到這種事。看看時間,耽擱了四十多分鐘,應該還來得及。
方維知道父親就是那種典型的實在人,像上次鄭金彪帶到他們家的那一桌子菜,父親怎么吃怎么不習慣,那花樣百出的做法,父親每樣都是吃了一點點。并不是味道不好,而是不習慣這種吃法。而母親倒是吃的津津有味,一邊吃,還一邊數落著父親沒有那個享福命。方維自然清楚,父親就是習慣那種,大塊吃肉,大杯喝酒。像鄭金彪那桌子菜,每樣菜都精致的不得了,反而就讓他沒有了胃口。
自從家庭好了之后,父親想吃點什么一直不好意思提出來,而且母親又有些小摳,不太樂意買這些東西。所以就父親想吃,也吃不上。方維就想著今天去給父親買上一個豬肘子,在買上一瓶紅星二鍋頭。這正好對他的胃口。
來到廖記鹵肉店時,果然外面排起了長長的隊伍,方維這才注意到,這廖記鹵肉店距離榮城師范學院不遠,看這排隊的人,不少都是年輕人,看這樣子,像是師范學院的學生。
既然來了這里,就把那小兩口叫出來,好些天了沒聯系他們,不知道過這段時間學校有沒有找她們麻煩。
ǎo兩口子接到方維的電話后,都驚喜的不得了,當得知方維在學校附近 廖記鹵肉店時,更是顧不得其他,立馬準備出來見見方維。
上次方維幫他們解決了那么大一個麻煩,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感謝方維呢。令他們不敢相信的是,回到學校后,任何人都高看他們一眼。而且讓他們兩人吃驚的是,吳致迪原本的成績也就是個剛剛及格的邊緣,尤其是上個學期,還有兩門課沒過呢,就等著安排統一考試補考。但這次吳致迪回到學校后,一查教務系統的成績單,發現自己歷史上的每門課成績都變成了八十多分,而且兩門還沒過的科目也都及格,每科都是八十分整。這只是開始,沒多久,輔導員溫老師找到吳致迪,緊急告訴他,學校黨組織已經吸取他為預備黨員,明年的話就可以成為正式黨員。而且,他將擔任學生會副主席。最后,最正式的榮譽發了下來,那就是省級優秀學生干部。為了這個榮譽頭銜,學校還緊急召開了全校大會,一來慶祝建校這么多年,他們學校第一次拿到這個頭銜。二來就是號召全校同學像吳致迪同學學習,為學校爭取更多的榮譽。
這一系列的變化一輪一輪的轟炸在吳致迪頭上,吳致迪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肯定是方大哥幫自己解決的。如今小兩口一起討論的更多就是,畢業之后吳致迪的去處,有了這么多頭銜就業方維根本不成問題。倒是這個學習成績一直不錯的張小冉,心理只犯嘀咕,自己以后怎么辦,還能和致迪在一起不?
ǎo兩口出來的時候,方維還在那里排著隊,大老遠的就看見兩人朝這邊跑來,向他們招了招道:“慢些,都這么大的人了,一點都不沉穩!”
對這兩個一起生活了一年的鄰居,方維是格外的照顧,好像自己的弟弟妹妹一樣,所以顯得很親昵,不像對其他人那么生疏。
“方哥,你怎么來我們學校了?還在這里買鹵肉,你要想吃,給我打個電話,我給你排隊買啊,你這么大忙人一個,還要排著隊!”吳致迪笑嘻嘻的說道。如今吳致迪也算名人了,剛剛說話,不少排隊的人都認出這是最近學校風頭最勁的兩位,有關他們的事跡早就傳遍了。
“我開始也不知道這家店在你們學校這里,這不,我爸他說想吃點這里的肘子,我就來買,到了這里,才發現原來就在你們學校門口。對了,學校生活還行吧,學校里那些人沒有在為難你們把?”方維關心的問道。
第134章第134章 “我開始也不知道這家店在你們學校這里,這不,我爸他說想吃點這里的肘子,我就來買,到了這次,才發現原來就在你們學校門口。對了,學校那里還行吧,學校里那些人沒有在為難你們把?”方維關心的問道。
“沒,你是不知道方哥,最近學校對我有多好!”這里人多,吳致迪剛想說什么,又忍住了,倒是一旁的小冉,嬌笑著說道:“反正啊,所有的好事都讓致迪遇上了,如今他可是干部了,學生會副主席。”
聽到張小冉在方維面前這么說自己,吳致迪有些羞澀的低下頭。如今在方維面前,他越來越像個聽大哥話的小弟。心理對于方維的崇拜已經深入到了骨子里。想著以后要是有方維的十分之一厲害,他就開心的不得了。
“方哥,正好你來我們學校這,我們倆請你吃飯吧,一來早就說要請你吃飯,二來自然是謝謝你幫了我們這么大忙。”張小冉笑著說道,眼睛里充滿的期待,希望方維答應他們的要求。
方維聽后,委婉的拒絕道:“還是算了,我這不是買好了東西,準備回去陪老爸喝兩盅,家里還等著呢,下次吧,反正有的是機會。對了,你們應該期末考試了吧,認真點,好好學習。如果你們畢業之后想留在榮城,我幫你們,呵呵”
“謝謝方哥!”張小冉一聽方維的話,頓時樂了,榮城雖然不如省城石城繁華,但他風景優美,而且其他各方面都不差,留在這里也不錯。這兩天張小冉因為吳致迪的突然走運愁死了,自己這里根本沒找落。如今她崇拜的方大哥發話了,這還不是小意思。
“恩,我幫規幫,但你們也不能給我丟臉,好好學習,別成天惹事,感覺學校對你們特殊照顧了,就驕傲自大,像其他那些人一樣盡惹事。”方維想一個大哥哥一樣諄諄教導著他們,而兩個人都認真地聽著,這種類似話,他們父母,老師說過無數次。但從方維的口中說出,他們意外的很聽得進去。而且對于方維如此管教他們,也感覺很親切。
方維心神一動,忽然感覺到一股異常熟悉的氣味,一股很久遠的味道。這?
當方維再次留意時,那股味道已經消失了。方維頓時感到很詫異,這是怎么回事?
兩人看出方維突然間變得不對勁,剛想問些什么,就聽到方維說道:“你們先回學校吧,我有點事先走了!”
完,方維提著剛剛買好的豬肘子,往剛剛散發出那股味道的地方跑去。
“沒錯,肯定是那個味道?”方維走的越近,對于這股味道就越熟悉,同樣也有些激動,多少年了,想不到,他們還在,只是不知道現在他們怎么樣了。
方維追到一個十字路口時,突然感覺那個味道不見了,再四下看去,再找不到任何的痕跡。他清楚的知道,剛才那股味道,真是他飛升前,門內弟子修煉的功法所散發的氣息,只是剛才的氣息格外的微弱,如果不是方維有著大羅神仙的敏銳靈覺,根本難以差距。但在這么微弱,他都不會認錯,那肯定是自己門派中的弟子。
上千年的時間,自己的千羽派居然還有傳承存世。而且是在這個靈氣稀薄的環境下,他們究竟是怎么傳承下來的。方維想不通也想不到,他知道,就是那些高門大派,在這樣的環境下,都已經沒落了。更何況當初只是一個小小門派的千羽派。
看來,以后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回千羽派只是不知道時隔上千年,千羽派有沒有遷移,而又遷移到了什么地方。
放棄了尋找,方維來到停車的地方,準備回家去,今天總算得到一個好消息,自己的千羽派還存世,最起碼傳承還在。
方維回到家后,將手里的豬肘子交給母親,說道:“媽,回來的時候,順便給爸買了個豬肘子,還提了一瓶酒,晚上的時候和爸喝兩盅,今兒個高興!”
“高興什么,亂花錢就亂花錢吧,媽又不會說你,錢你自個掙得,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最好多花點,你爸他我得管住,他又不掙錢,還想吃這吃那的,毛病倒是多。”馮玉蓮嘮嘮叨叨的。
方維說道:“這不是爸病剛好,得補補,再說了,爸怎么就不掙錢了,爸還年輕,等好利索了,我給你爸找個事,省的一天沒事做,兩個人就光顧斗嘴了!”
“什么年輕,五十幾歲了,還年輕。老都老了,還出去工作,我看不用了,再說他又什么都不會,原來的一把技術,在現在也落伍了。我看呀,他就能看個大門。”馮玉蓮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方維哪聽不出,這是在擔心方慶生,怕他在外面出點事。
方慶生聽著母子倆的談話,好像根本不是在談論他一樣,漠不關心。腿腳好利索后,偷偷的走在馮玉蓮身后,趁著馮玉蓮不注意,偷偷的拿了一片切好的豬肘子,滿口的塞進嘴中。
“你個老東西,這么大了還偷吃!”
方慶生嘗了一片后,頓時說道:“真是好吃,怪不得他們都說這廖記的豬肘子味道好,大維,以后回來的時候,經常給爸帶點!”
“你敢?這不要花錢啊,你半分錢也不掙,吃這東西,你也不怕折壽!”馮玉蓮一聽彪悍的罵道。
家里三人這種吵吵鬧鬧的,但感情不減反增。這時,門鈴聲響起,大家都奇怪,這誰來了,他們家客人一般很少的。
“我去開門!”方慶生趁著大家將注意轉向門的時候,又抓了一把切好的豬肘子,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還說著他去開門。
“你看你爸,越活越把歲數活沒了,像個小孩子一樣!”馮玉蓮也是高興,知道老頭子這是高興,這樣總比之前的悶不拉幾的強。而且現在老頭子雖然還不能健步如飛,但正常的走路已經不在話下了。
方慶生將幾片肉放在嘴里后,順便路過衛生間的時候áo巾上抹了抹手上的油。一邊吞咽著肉,一邊像門口走去。
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俏麗的姑娘,看年齡似乎和自己家的大維差不多。不知道這姑娘來自己家做什么。
“你好,這里就是方維的家吧?”這姑娘看到開門的男人,很是客氣的問道。
說完,方慶生對著屋里喊道:“大維,有個姑娘找你!”
方慶生這話,頓時把里面正在做飯的馮玉蓮都吸引了過來。他倒要看看是什么姑娘,俊不俊,當他們家兒媳fù如何。
方維聽到父親的話,剛走過來,就看到來人,頓時驚訝的,這家伙怎么找到自己這里來的。
“你怎么來了?”方維對著胡菲菲說道,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是她。自己和她可沒什么交情的,僅僅是認識。
“怎么,不歡迎!”胡菲菲大大方方的走進來,然后很有禮貌的對方慶生和馮玉蓮說道:“叔叔阿姨好!”
“好,好!歡迎歡迎,當然歡迎,快進屋吧,不要站門口。”方慶生不知道該怎么說,而馮玉蓮立馬笑著說道。心里也是只嘀咕,聽著女孩子的聲音,似乎和自己家的大維有點什么,不會是大維做了什么始亂終棄的事吧?看看這女孩子的模樣,也tǐng俊的,雖然比不上水詩韻和葉馨婷,但也是一等一的好姑娘。這咋好姑娘都黏上他們家大維了?我們家大維什么時候這么吃香?
看這女孩子和方維有話說,夫妻倆識相的離開了這里,將整片的空間留給了他們。
“你找我有事吧?”方維不清楚這家伙怎么來了,但還是問道。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給小龍龍治的病,他那樣的傷勢,在醫學上根本就是沒法治愈的,即使現在醫學上剛剛有所突破的整張臉皮移植,也尚不成熟,而你卻做到了。”胡菲菲當時只是看著小龍龍太可憐了,這輩子就這么毀了,作為一個專業的醫生,她知道,以現在的醫療技術,根本無法徹底治愈小龍龍。既然如此,再留在醫院也沒有任何的效果,最多就是幫他們護理一下。但看小龍龍太可憐,加之方維那天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胡菲菲就想著讓他們碰碰運氣方維那里能不能治。沒想到當天晚上,她就接到了小龍龍父親的電話,電話里她激動的告訴自己,小龍龍的傷能治,并且效果很明顯,他很感謝自己。而胡菲菲就震驚了,當她親自見了已經治療了兩天的小龍龍,才最終確定,用不了多久,小龍龍真會好,而這些都是方維做到的。她于是想著拜訪一下。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她不好提出來。
“如果你只是想說這個的話,那確實我做到了,我能治他。沒事的話,就可以走了。我們家不是太歡迎陌生人?”方維語氣很平淡,她對胡菲菲印象不是太好,也不想結交對方。
“你?”胡菲菲被方維這話氣得不輕,長這么大,她什么時候遇到過這種待遇。
“我今兒還偏偏不走了!”胡菲菲眼珠子一轉,說道。接著,她便故意大著嗓門喊道:“阿姨,方維說您今天做了好吃的,我這人從小就饞,介不介意我留下來嘗一嘗您的手藝!”
第135章第135章 馮玉蓮哪知道這其中的道道,只以為真是兒子說的。聽到胡菲菲的話后,當先跑出來,笑嘻嘻的說著:“好,好,留下來吃頓飯!”
方維見母親答應了下來,也不好公然說什么。而胡菲菲好像打勝了一場之后,示威性的看了方維一眼。那意思很明確,小樣兒,怎么,斗不過我吧?
由于胡菲菲的那一嗓子,馮玉蓮夫妻倆也不藏起來了,大大方方的出來。方慶生悄悄的把方維拉在一片,偷偷問道:“這個女孩子和你什么關系?你不會真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吧?”
“什么?誰說的?”方維一聽老實人父親這么說,這可就好笑了,和這丫頭有什么,他想都不想,他可不愿意和這種驕傲的小公主有點什么。像胡菲菲這樣的人,方維上千年來,見多了。這種人說好聽點就是自信,說難聽點就是自戀。在修行界,這種人往往都資質不錯,最起碼在周圍人中,資質很高,進而就眼高手頂,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直到后來,知道人外人有,山外有山,面對一次次的打擊,不是被殺,就是沉淪下去,再不復往日資質。
兩次接觸,方維早看清楚了這胡菲菲的本質,人長得還行,父親的溺愛,加上學習成績的優秀,總認為自己是同齡人中是最優秀的。按她父親的話,她確實也很優秀,上學的時候成績不錯,考入最好的醫學院,別人五年本科畢業,她連碩士研究生也拿到了。工作之后,沒多久又成了市醫院的兒科副主任。這一路的順風順水,造就了她這樣的性格,這也是為什么她到現在都找不到個男朋友的原因。不是沒人追她,是她太眼高于頂。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和你媽還真以為你做什么對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方慶生頓時松了一口氣。
見方維沒什么反應,方慶生突然也八卦起來,問道:“大維,你究竟看對哪個姑娘了,我可和你說,我們老方家,可不許玩弄人家姑娘的感情。如果有看對的,就定好了,也讓你媽放下心,你看看你媽現在這樣子,估計只要是個女的,她都熱情的不得了,都要當成未來兒媳fù對待!”
方慶生這么一問,方維突然不知道說什么,難不成說一個沒看對?或者說都看對了?
這時,方慶生又說道:“我知道你們年輕人,不太愿意讓我們這些老人多參與這件事,但我們也為你好。這事就說到這里,我知道你也長大了,明事理的!”
晚飯的時候,方維吃的特不自在,而胡菲菲則特別自來熟,和馮玉蓮說的那叫一個親。如果不是方維知道,胡菲菲不可能看上自己,他還真以為這丫頭對自己有什么企圖。但就這個熱情勁,讓馮玉蓮以為這姑娘是在巴結自己這個未來的婆婆,所以更認定了他們之前有什么。
至于胡菲菲說的第二件事,臨到走了,也沒有說出來。倒是馮玉蓮在胡菲菲走了之后,就不停的念叨著,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原來最喜歡的苦情劇也不看了。
“老頭子,你說是馨婷好,還是剛才來那個丫頭好?”自己念叨了一會,沒有個結果。馮玉蓮碰了碰一旁沉默的方慶生。至于水詩韻,雖然也是個考察對象,但是水詩韻畢竟是方雯介紹的,僅僅見過照片和視屏上聊過天,對于真人怎么樣還沒見過。
方慶生假裝沒聽見一樣,依舊在那傻坐著。而方維則早就躲的遠遠地,這沒辦法,歲數到了,當母親的成天也就念叨這些。
剛回到房里,方維拿起手機短信,發現有一條未讀短信,打開之后頓時扔一邊了。胡菲菲發來的,這丫頭不好當著方維的面問她便秘怎么治,居然發了條短信,讓方維用短信給她開個方子。
方維可沒有遠程治療這種習慣,自然當做不知道,扔一邊了。
馮玉蓮一個人嘀嘀咕咕著,見沒人搭理她。頓時也覺得無趣,忽然想起什么事,一拍大腿,對里面的方維說道:“大維,你出來一下,媽和你說個事,差點忘了!”
“來了!”母親召喚,方維不能不出去,但愿別是剛才那個話題。
“是這樣的,今兒個你姨打電話過來,說你雪玲妹妹一直在榮城打工,明兒個你去雪玲工廠看看她。你說這丫頭,這么久了不和我們聯系,要不是你姨打電話里,我們還不知道她做什么呢。”馮玉蓮口中的姨,就是她的妹妹,叫馮玉菊,家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這些年來,即使家里再困難,也經常來看看自己的姐姐,時不時的帶點自己家里擺弄的東西。尤其是有一次讓方維記憶猶新,那年自己高中費還沒有湊齊,母親沒辦法,去找妹妹,雖然也知道妹妹那里光景也不好,但是小姨知道方維的困難后,二話不說,喲啊把家里養的那頭豬給賣了。小姨是農村人,家里養著兩頭豬。要說這豬,一般chūn季從小豬崽開始養,養上一年,到了冬季快過年的時候宰了,肥肥的一頭豬,能有五百多近。而那時開學也不過九月份,豬的價錢不高,更重要的是,那豬還沒長成,也就二百斤不到三百斤的樣子。當時母親見妹妹也拿不出錢,都要賣豬了,當時也攔著不讓賣,他們自己再想辦法。本來以為這事就這樣了,沒想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小姨拿了五百塊錢過來,塞給自己,然后扭頭就走了。后來他也聽說了,這錢就是賣了豬的錢。
“知道了,我去對了,媽,小姨家也不是太好,咱家里好了,能幫就幫幫吧!”方維剛想起這事,小姨夫妻倆,都是在鄉下種地的,家里條件一直不好。而這個雪玲妹妹,方維記得不錯的話,不是太愛學習,上完初中后,就不念書了,后來據說一直在外面打工。如今想想,能幫還是幫幫吧。
“你說咱怎么幫?給錢?”馮玉蓮也真犯愁了,妹妹夫妻倆沒病沒災的,而且一直在鄉下種地,如果接到城市里,也不能啊,他們根本沒收入,而且經常種地的人,哪離得了手里的地。
“這有什么難得,玉菊就這一個女兒,而且自來不省心,不好好上學,初中的時候就要出去賺錢打工。就這個女兒,讓他們兩人放心不下,咱把雪玲照顧了不就行了。反正這丫頭除了不愛學習,其他也懂事。”方慶生難得發言,并且一語中的。
“老頭子,看不出,你平時悶不拉幾的,說出的話,還是tǐng有道理的。這也正好,雪玲就在榮城,以后可以多照顧照顧,也不知道這些年她怎么過來的,就這么高吧?就要跑出去掙錢,一晃眼,都五六年過去了,那丫頭好像和咱雯雯同歲,是吧?”馮玉蓮一邊回憶著一邊說著。
早早的方維就去了診所,由于現在就兩個病人,方維為了方便,也沒規定一個人上午一個人下午。就讓他們一起來,這樣也省了事。小龍龍要做的就是泡藥桶,而小萌萌要做的就是扎針,都簡單的很。而且龍龍的身子再泡幾次就痊愈了,如今這小子也漸漸的有點笑容了,最起碼看見方維特別親,也敢在方維面前把自己的臉露出來。至于小萌萌,則還需要一段時間,畢竟她這個病本來就嚴重,不像龍龍只是些外傷,加上方維的神奇治療,好得快。
結束了兩人的治療后,方維就準備收拾收拾,去母親給的那個地址王雪玲,并且邀請叫她晚上回去吃頓飯。
“你怎么來了?”方維剛換好衣服,準備走人的時候,看到大廳里,胡菲菲站在那里,一臉怒氣的站在那里。
“我怎么就不能來?我問你,我昨天給你的短信你收到沒?”胡菲菲開口就問方維昨晚那條短信的事。
“收到了!”方維語氣很平淡,但就是這種語氣,讓胡菲菲的氣不知道往哪發!
“既然你收到了,為什么不給我回短信?”胡菲菲長這么大,哪遇到過這種事,被人直接的無視,那是比當面打臉還讓人受不了,更何況胡菲菲這種自認為不錯的天之驕女。
“我為什么要回?”方維說完這話,不在給她說話的機會,開口說道:“好了,讓讓吧,我們這里下班了,我還有事!”
“你”胡菲菲被方維氣的說不出話來。而一旁的夏小雨則好奇的看著這個女孩子,心理直嘀咕,這又是哪里跑出來的女孩子。而且似乎和方維發生了點什么。看到這里,忽然想到葉馨婷,丫頭,你的對手還真是不少啊。
“我來看病!”胡菲菲見方維不理自己,當下這么說道,方維的奇奇怪怪的規矩,她是知道的,看他這診所冷清的樣子,今天應該只看了兩個人。
第136章第136章 “我來看病!”胡菲菲見方維不理自己,當下這么說道,方維的奇奇怪怪的規矩,她是知道的,看他這診所冷清的樣子,今天應該只看了兩個人。
“不好意思,你可以去小雨護士那里登記一下,明天再來!”方維冷漠的說出。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治3個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天就兩個人吧?”
“就算你知道又怎么樣,但今天確實是三個人,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小雨護士!”
“小雨護士,那你說,今天治了幾個人?”胡菲菲來到夏小雨那里,對于夏小雨的身份,她也知道,身份不同尋常,所以說話客氣。
夏小雨為難了,看方維這個樣子,很明顯不愿意搭理她。難不成要幫著騙人,今天確實只看了兩個人。
“你實話實說就行!”方維點了點頭,說道。
“你不要怕,他還沒那么小心眼,會因為這事開除你!”胡菲菲搶了一句,意思很明確,如果因為這事開除夏小雨,那他就是小心眼。
夏小雨猶豫了半天,這些天和方維相處下來,也知道方維沒那些彎彎腸子,既然讓自己實話實說了,那應該就要實話實說,只是她為什么又要多此一舉呢?
雖然想不通,但夏小雨小心的豎起兩只手指,說道:“兩個人!”
胡菲菲一聽夏小雨的話,頓時樂了,剛剛板起的臉一下子像花朵一樣綻開了。而且示威性的看著方維,說道:“怎么樣,兩個人吧,這樣你不會還不給我看病吧?”
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沒理會一旁興奮的胡菲菲,而是對夏小雨說道:“小雨護士,你應該記錯了吧,今天確實看了三個人,而且是診所開業至今,唯一一次滿名額的一天!”
看著夏小雨的迷茫,方維忽然想起了一個小故事。不理會胡菲菲,而對迷茫的夏小雨說道:“小雨護士,你這個樣子,讓我想起一個小故事。”
“什么故事?”夏小雨疑惑的問道,心理也奇怪,這個一項不茍言笑的方大神醫,居然還會講故事。
“豬媽媽背小豬過河的故事!”方維剛說完,那邊的夏小雨頓時明白方維的意思了。雖然這個故事她不一定聽過,但大體也猜出來了。
“你才是豬!”夏小雨氣呼呼的說道,然后又追問道:“我那也算?”
“當然,你以為你不是人?我是給一頭豬解決了她的問題?”方維說著,轉而對一旁的胡菲菲說著,“小雨護士已經想起來了,今天三個名額已經滿了,你先登記一下,明天再來吧!”
“你!”胡菲菲不明白所以,對夏小雨說道:“小雨護士,你不要受這家伙威脅!”
“這位小姐,我剛才忘記了,今天確實接診了三人,而最后一人就是我自己!”夏小雨說道,忽然想到了什么,心理直嘀咕:“這不會也要扣掉我三分之一的薪水?”
自己的薪水可是眼前這位發的,之前葉馨婷那丫頭,還沒嫁給方維呢,就幫著方維訛詐自己,最后兩人爭來爭去,給自己掙了一個月五萬的薪水。
真的,這筆錢在夏小雨看來,是非常多的。畢竟原來雖然也掙得不少,但只有八千多。不過比原來差的一點就是沒什么福利,還有報銷什么的。但好在掙得多了,像她這么大,一年掙50萬的,能有幾個,何況自己是個女的。
但和他們診所的整體創收來比,她那點連個牙縫都不夠塞。就是小龍龍的病治好了,將要付的費用就有上百萬。刨去自己的年薪,還富裕五十萬,那明白著呢,以后這一年里,掙得多少錢都和自己沒關系,自己就相當于白給他打工。
這兩天夏小雨有些失眠,被方維察覺了,方維給自己扎了幾針,如果這幾針下去,就把自己將近二十萬扎去了,她肯定說什么也不要方維扎了,現在,她想死的心也有了。只希望方維對她區別對待。
“好,很好,那我明天再來!”胡菲菲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轉身就要離開。
這時,方維卻說道:“其實,我覺得你應該看心理醫生!”
“你!”胡菲菲氣呼呼的離開了,她現在心里快把方維恨死了,但想想自己的問題,作為一個醫生,她明白,如果強行排便,長此以往,會對自己的消化系統造成傷害,而且日后時間久了,就會在體內產生抗性,就算吃藥也沒用的。
胡菲菲離開了,夏小雨怯懦的跟著方維,想說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方維見夏小雨這樣子,不明白她怎么回事,問道:“小雨護士,怎么了?有事?”
“那個?”夏小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方維的標準已經定在那里了,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為自己破例的。
“什么,你說吧?”方維還真不清楚她想什么,但這段時間的相處,對夏小雨印象還好,最起碼夏小雨不會過問自己的事,安安靜靜的將自己吩咐給她的事做好。當然,偶爾也有些小脾氣,但方維還是可以容忍的。
“我想問一下,你給我扎的那幾針,也是按照那個標準收費嗎?”夏小雨可憐巴巴的看著方維,好不容自己也成了有錢一代了,這樣干個一年半,差不多能在榮城買套不錯的房子。而今兒個那幾針,一下子就把房子的首期扎沒了。
“哈哈,原來是這個事!”方維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她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想了想,確實如此,不過這夏小雨怎么會這么想自己的,自己愛錢嗎?如果愛錢的話,不至于定死了一天就接診3個人,也不會只要年收入的三分之一,就是要總資產的三分之一,有些人也不得不給。
這話當然不能這么說,方維思索了一下,說道:“這樣吧,在你擔任診所護士期間,你你福利就是可以免費看病。當然,你的那一次也算在三次里面!”
“啊?真的?”夏小雨一聽這話,頓時高興了,比給她一百萬都高興。誰敢說自己沒個病,不說頭痛感冒這點小病,萬一日后有個什么大病,這可是一個強力的保證。
“真的,好了下班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不能咱耽擱了!”方維說了一聲拜拜后,就先離開了診所,留著夏小雨一個人繼續傻笑。
出了診所,方維向著位于北面的開發區工業園開區。王雪玲的工作地方,東華電子科技有限公司,是一家生產半導體集成電路的公司。
榮城這地方雖然以旅游為主,但由于靠近海邊本身就有大型海港,而且附近緊靠北方兩大國際海港,這也導致了榮城的電子加工產業比較發達。
方維的車子在東華電子科技公司的門口停了下來,由于是工廠,方維不可能直接把車子開進去。向門衛打了個招呼,讓其把王雪玲叫出來。
方維看了看點,按說應該快下班了,只是不知道王雪玲她們是怎么上班的。
én衛看著方維是開車子過來的,而且是北京的車子,心理認定對方肯定不是那么簡單。如果是本地的奧迪車子,那還可能是個司機。但外地的車子,那就不一定了,能自主的將車子開到外地,那就是厲害的人。一般當門衛的人,臉色行事都比較厲害,來來往往這么多人,門衛那雙眼睛早練得很毒辣,一眼就能看著你這人什么底。
回到門房后,拿起電話就給生產車間打電話,將這邊的事情說了一遍。一般像他們這種工廠,工作時間都很密集,尤其是工人,即使要上個廁所,都得向主管請假,然后在限定的時間里回來。而外出見人,這也是有時間限制。
不一會,車間那邊回過電話,門房老頭接了電話后,臉色古怪。掛掉電話,走出來,對方維說道:“王雪玲被劉經理叫走了,出不來?”
“哦,什么事?”方維奇怪,這老頭的臉色不對。
“你是王雪玲什么人?”老頭不知道該怎么說,但還是先弄清楚這人和王雪玲什么關系吧。
“我是他哥。”方維直接說道。
“真的?”門房不太相信,這年頭,好多小伙子冒充女工的哥哥來見女工。但老頭看這人不像說謊的,而且也是第一次見。最主要的是,從沒見過有人冒充王雪玲的哥哥找她。
“真的,他是我阿姨的女兒,我媽才知道他在榮城工作,我這是來接她晚上回去吃飯的!”方維如實的說道。
“那你趕快進去吧,車子不要開進去,車間在右面那個大的,王雪玲得罪了生產部經理,那經理不是個好東西,現在被經理叫走了,估計沒好事情,趁現在還來得及,你快點。對了,不要說我放你進去的,就說是自己爬進來的!”老頭馬上變換了態度,拉著方維,就將他往里面拉。
方維一聽她的話,哪還不知道什么事,頓時怒了,甩開步子就往車間那邊跑。老頭看著方維的身影,說道:“希望還來得及!”
第137章第137章 生產車間經理辦公室里,一個女生一言不發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而旁邊則是一個腆著大肚子的中年男人,個子不高,差不多一米六多點,胖胖的,帶著一副厚厚的金絲眼鏡。
“雪玲,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就答應我吧!”男子給女人倒了一杯咖啡,討好的說道。而王雪玲依舊一言不發,看都不看那個男人。
“雪玲,你就支個聲,全廠的人都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我會好好待你的,真的,我發誓,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你要喜歡我,就讓我走,我不想待在這個地方?”王雪玲厭惡的看了一眼這個男人,語氣是很生硬的說道。
“那你先答應我,答應我,我就放你出去,而且我可以升你為主管,讓你負責你那一線的生產!”男人許著好處,對于這個王雪玲,他可是注意很久了,雖然她文化水平低,但勝在有上進心,而且人長的也漂亮,性格也不錯!
“我不稀罕,你讓我離開,要不我叫人了!”王雪玲雖說自己只是初中學歷,但這么多年的社會歷練,早已把社會這套摸的清清楚楚。知道自己沒學歷,根本找不到好工作,而且在社會上奔波的時間越久,這種感覺越強烈。對之前不好好學習,深深的后悔。現在夜里的時候,經常自學一些東西,而且還準備報考成人大學。而這個男人就不是好人,之前的時候,一直色咪咪的盯著廠子里的女工看,而且經常占占女工的便宜。而對方又是高高在上的經理,他們也沒地方申冤去。聽說前段時間,這男人閑自己媳fù人老珠黃,把她一腳蹬了,而且連自己女兒也沒有要。這樣的男人誰敢招惹,更何況人本身就不咋地。自己不穿高跟鞋都比他高,長得又胖,最主要的是年齡快和自己父親差不多了。
“雪玲,你就答應我吧,你看我是真心喜歡你的,為了你,我都和我老婆離婚了,你要是答應我,我立馬帶你去民政局注冊。”男子像個狗皮膏y樣,糾纏不休。而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則不時的盯著王雪玲身上幾處敏感的地方瞅著。
“我不答應,我不喜歡你,我要離開!”王雪玲實在不愿意看這男人的樣子,也干脆什么也不管了,最多就是被開除,自己還不稀罕,哪個工廠不是干,又不要非待在這里。她起身就要往門口走去,不料她這一起身,這男人頓時不樂意上,上前攔著,趁機糾纏著王雪玲。
王雪玲見他的臟手抓著自己,頓時怒斥道:“你放開我,你個臭流氓,救命啊,耍流氓了!”
“你別喊,我不抓你,不抓你了,你別走!”男子一聽也怕了,但手還是沒有松開,見王雪玲還是不管不顧的叫喊,男人干脆放下狠話,說道:“別喊,再喊我就開除你!”
“開除就開除,老娘不干了!”說著,叫喊的更兇了。
男子一見這樣子,頓時急了,連這招也不管用了,眼看著到手的鴨子要飛了,當下就開始用強的。
而在此時,門外傳來陣陣嘈嘈聲。但這間辦公室里正發生的激烈的爭斗,也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音。
這時有開門的聲音,但門被里面反鎖著,根本開不開。男子也沒在意,在這里,他最大,誰會開自己的門。
“嘭”
一聲巨響,整個辦公室的門被踹飛了。而辦公室里的兩人,也驚呆了。
“你是什么人,誰讓你來這里的,保安,保安!”經理看見來人自己根本不認識,不是工廠里的人,頓時發威道。
“雪玲,你沒事吧?”來人正是方維,進來車間后,經過打探,才知道這經理辦公室。
王雪玲開始的時候只是看來人比較眼熟,但一時不敢認,畢竟好多年不見了。這些年方維一直在外面上學,而自己有空去看阿姨的時候,方維不是在上學,就是在打工,根本沒見過。
此時聽著男人一叫自己的名字,頓時知道來人是誰,趁經理不注意,甩開經理的手,就往方維這里跑來。
“大維哥,你怎么來了?”王雪玲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大維哥,激動之下,忘記了兩人早已長大,有了男女之別,緊緊的抱著方維。
“聽說你在蓉城打工,這才來找你的。你知道不,我們現在搬榮城住了。”方維輕輕的拍了拍王雪玲的肩膀,說道。
而經理看著自己還沒得到的女人趴在另一個男人懷里,頓時嫉妒的要死。沖方維喊道:“你什么人,是誰讓你來我們車間的,保安,保安,怎么還不來,是不是都不想干了!”
聽著這人的叫囂,想著剛才踹開門看到的一幕,方維頓時就氣不過來,要是今天自己不來,自己妹妹就被這胖子玷污了。頓時將王雪玲安排在旁邊,趁胖經理還在那里叫囂的時候,幾個大耳光子甩了過去。
“啪啪”兩聲脆響,打的胖經理暈頭轉向的,滿嘴的鮮血。
“別,別打他,我們快走吧!”王雪玲知道這經理不好得罪,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沒想到方維卻不走,冷眼看著那經理,對王雪玲說道:“他有沒有欺負你?”
“沒,真沒,他正要欺負我,你就來了!”王雪玲急忙說道,“哥,我們快走吧,再不走來不及了!”
“誰都不能走,打了就想走,保安,把他們抓起來,給我狠狠的打!”由于門牙掉了,滿嘴的鮮血,說起話來有些漏風。
而這些保安看著方維幾人,并沒有貿然上前。這時王雪玲開口道:“幾位保安大哥,放我們走吧,他是我哥,他也是救我心切,我求你們了!”
“你們不想干了,就給我放了他們!給我抓住那個男的,狠狠的打!”胖經理根本不在意影響,當著全廠員工的面子,叫嚷著。
雖說這胖子沒有得逞,但想到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如果昨天小姨沒有給自己打電話,自己今天不來看她,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想到這類,方維恨不得直接抽死他,但是他知道不能這么做,有些事,不能這么暴力,像上次那件事,方維事后就有些后悔了,看母親別嚇的樣子,就知道多嚴重了。而且確實如他們所說,不論怎么樣,那都是國家的政fǔ機關,在那里打人,就是在挑戰國家的威嚴。這挑不挑戰,他倒是不怕,但就怕麻煩。
方維直接拿出速的撥了那個號碼,電話一通,直接說道:“帶著你的人來東華電子科技公司的生產車間,快點!”說完,也不管對方有沒有急事,直接掛掉了電話。
“行啊,還叫人來!”胖經理根本不怕他什么,在他想來,最多就是幾個小流氓混混,王雪玲這個打工妹認識的男人能有幾個有本事的,不是流氓就是混混 “保安,給我打,出了事我負責!”胖經理囂張的說道。由于剛剛兩個耳光被方維扇的滿嘴鮮血,所以此時的他說起話,嘴里還往外冒血,看起來有些讓人害怕。
保安實在扛不住了,幾個人沖上去,其中一個保安快靠近的時候說道:“哥們,對不住了,要不我們得丟飯碗!”
方維沒想到這保安會這么說,本來還想給他們點顏色但就是因為這句話,方維決定放過他們了,在他們沖過來時,方維稍微使用了點技巧,幾個瞬間,剛剛沖過來是四五個保安都倒在了地方,雖然身上不怎么疼,但就是起不來,好像全身不聽使喚一樣。被這樣的情況嚇了一跳,幾個保安頓時嚇得哇哇直叫。
而看在外人眼里,只以為方維厲害,幾下把這些人打傷了,而且這些大男人受不了,叫的那個凄慘。
胖經理看這男人一下子就把幾個年輕的壯小伙子放到了,頓時害怕了,看著方維一步步的朝自己走過來,胖經理一邊退著一邊說著:“你別過來,你打了我,我可要你吃不了兜著走,我和開發區的馬所長是好哥們,你不能打我!”
“哥,我們走吧,快走吧,他真的認識馬所長,再晚就來不及了!”王雪玲也是被方維剛才的動作驚呆了,什么時候自己這個一項成績很好的哥哥居然這么厲害,能赤手空拳打到這么多保安。直到胖子說著那些威脅的話,王雪玲才反應過來,只拉著方維要離開。
方維看王雪玲害怕的樣子,安慰道:“放心,沒事的,一會我朋友就來了。”
王雪玲看拉又拉不走,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有了這件事,以后這家工廠肯定是待不下去了。如果傳揚出去,很可能榮城的其他工廠也不愿意要自己。誰都知道,這些工廠喜歡聽話的人,對于自己這種敢于打領導的人,哪個工廠敢收。
但眼下的事是他們快點離開。
方維想了想,對那邊驚嚇過度的胖子說道:“你不是說和馬所長tǐng熟的,是哥們,,那有電話,去給他打個電話,叫他過來保你!”
第138章第138章 胖子本來早就想打了,只是怕自己一打電話,他就過來打自己。如今這人讓自己打,他還能不打嗎。直接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碼后,沒一會就通了,胖子對著電話就哭訴道:“馬哥,我是張胖,你快來救我,有人在我們工廠搗亂,打人,我快被打死了,馬哥,你快來!”
“什么,居然有人在我胖哥的地盤上撒野,你等著,我馬上就帶著過去,要他這到底是誰的地頭!”對面的馬所一聽,頓時樂了,他才不管什么事,只要這些人有求到自己,那就意味著好處來了。不就是帶著人去走個過場,時候好處費肯定不會少給自己的。這些搞企業的就是欠收拾,要是沒人收拾他們,誰給自己好處費。
“剛子,帶上咱的人,去東華公司走一遭,晚上那頓又有著落了。”馬所接電話的時候,正在所里和幾個民警打著牌,平時他們沒事的時候,不是打打牌,就是帶著人各單位溜溜,打打秋風。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幾個人正打著牌。掛掉電話后,直接對左手邊的一個警察說道。
“都去?所里要不要留個執勤的?”這個叫剛子的警察說道,他知道這一般出警的人,就代表著能撈好處的人,也代表著晚上那頓能吃上的人。
“呃?讓胡子留下吧,其他人都走!”馬所想都沒想,直接說道。至于這個胡子是誰,大家自然心里清楚,這家伙上次沒有把馬所交代的事情辦好,導致馬所沒拿到好處費,所以一直記恨在心里。
對于胡子,他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要說馬所沒拿到好處費,他們同樣也沒拿到,雖然心里有些不痛快,但也沒有恨得太厲害。畢竟一起的同事,只是感覺馬所有些小題大做了。
一輛小面包車,拉著派出所里的五個人往東華電子科技公司開區。路并不遠,步走的,也就五分鐘,更何況開車子。
沒一會,警車就來到了東華公司。門衛的大爺本來沒注意,當警車來到大門口時,警車的警笛才響起來。這看門的老頭才聽到的,看著警車來了,知道肯定出事了。剛剛自己放進去的那人惹事了。不過大爺也沒有替方維著急,他對自己那雙眼睛格外的自信,他相信方維是個不簡單的人,應該能擺平這件事。
警察拉著警笛,在東華公司里饒了一個大圈子,幾乎東華公司的所有車間都聽見了,這才在出事的車間停了下來。他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壯壯聲勢,然后抓人,罰款,放人,拿好處。用現在一句時髦的話講,那就是雙向收費。
辦公室里,王雪玲聽著警笛聲,嚇得花容失色,對一旁的方維說道:“大維哥,怎么辦,警察來了!”
而一旁的胖子,看著王雪玲害怕的樣子,頓時得意了,囂張的說道:“王雪玲,如果你現在答應了我,我會向馬所求求情,放了你的姘頭,否則的話,你和你的姘頭就準備坐牢吧,傷人罪可不是個小罪名!”
“你胡說!”王雪玲聽到他居然說自己的大維哥是她姘頭,頓時惱了。
“剛消停了一會,又鬧開了,還想挨揍!”說著,方維伸出一只腳,一腳將對方踹在了地方。肚子上劇烈的疼痛,讓胖子的臉急速的扭曲,痛的連罵人的心思都沒有。
過了很久,警察才慢悠悠的走了上來,好像旅游一樣,來到這里后,看著這場面,也傻眼了,沒想到還真是出事了,原以為只是帶著人來嚇唬嚇唬,畢竟在工廠這里,最多就是碰到幾個刺頭工人,一嚇唬就沒轍了,沒想到還碰到硬茬子了。
“給我把他抓起來,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居然公然行兇!小子,你等著蹲大牢吧!”馬所直接對著方維說道,并且示意手下人上去抓人。
“不是這樣的,是張經理對我不規矩,我哥才打的他,我哥不是有意的!”王雪玲一看這情況,頓時怕了,但鼓起勇氣,還是解釋著,希望馬所能查明情況。盡管知道這不太可能,但總還是一絲希望。
“對你不規矩,怎么不規矩?你示范一下?”馬所頓時樂了,不懷好意的看著王雪玲,暗嘆,這張胖真沒用,自己手里的肉還沒吃上,反而被打了一頓。
方維一聽這馬所的話,又看著他那副模樣,再看看向自己走來的幾個經常。厭惡的看了一眼他,隨手抓起不遠處桌子上放著的半個蘋果,直接扔了過去。
“吃點東西吧,先堵上你那張臭嘴,太臭了,熏得人有點受不了!”半個不知道放了多久,都有些發蔫兒的蘋果直愣愣的飛了出去。在馬所還沒反應過來,依舊張著嘴巴準備說什么的時候,蘋果準確無誤的飛到了馬所的口中。
圍觀的人不少,不少人看到了這一幕,頓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看著平時囂張至極的馬所現在這副呆樣,他們何曾遇到這種場面。
馬所見這人讓自己出了這么大一個洋相,頓時怒了,對著旁邊的警察說道:“還愣著做什么,給我帶走!”
他實在沒心思再待在這地方了,直接準備扭頭走人,臨走時,還對方維陰狠的說道:“小子,你自求多福吧!”
而在這時,東華公司外面再次警笛大響,眾人也都好奇外面怎么又來警察了。
馬所也奇怪了,對一個東華廠的小負責人說道:“你們打了幾個報警電話?”
“應該就一個,還是張經理打的,再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別人看這么亂,也報了警吧!”小負責人也奇怪了,除了張經理,他還真不知道誰還報警了。這警察警力也太多了,一個小事,出動兩批警察。
馬所倒是沒什么擔心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率先出去,準備看看又是哪里出的警,還是別的派出所撈過界了。
當他走出辦公室,看著從正門走進來的那一眾警察,頓時驚了,尤其是前面那個領頭的。
馬所馬上跑過去,態度極為卑謙的問候道:“邢局,你怎么來了?”
“馬東臺?”邢志東看著這個人,想了半天,才想到這么一個名字,他雖然在榮城當了很長時間警察,但之前只負責刑警大隊,對于這各個派出所的所長,只是有些面熟,但并不認識。而且一般也很少打交道。這些派出所也不樂意和自己打交道,一般和自己刑警隊打交道的,絕對不是好事,意味著要受苦受累,影響他們的“正常”工作。
“是我,邢局,沒想到您記憶這么好!這里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正準備將嫌疑人帶回去審審,沒想到這點小事居然把邢局給叫來了。這東華公司面子還真大!”馬所不停地拍著邢志東的馬屁。
邢志東沒理會他,依舊往前走著,如今他可是chūn風得意。自從上次方維讓他立了那么大一個功勞后。他本身已經得到了公安部的口頭嘉獎,而且聽說過些日子,全國優秀警察的稱號也會下來。而市里這邊也有動作,公安局局長之位一直空著,據說自己有望再升一步,當上這公安局局長。當然,由于自己升的太快,級別還不夠,這政法委書記是當不了了。但誰都知道,這公安局局長可比政法委書記吃香,沒有兼任公安局局長的政法委書記就是一個空殼子,沒權沒勢的。
邢志東帶著人快速往里面走,他可不是來管這個小公司的鳥事,如今在他心里。方先生的事最大,其他的管他天塌不塌呢。自己就是一個沒多少文化的粗人,這么一步步,雖說自己前面幾步走的不太光彩,但后面這幾步,每一步都是方維的影響下做的,方維可以說是他的幸運星了。
而開發區派出所的警察,看著市局的邢局長來了,也是謙卑的旁,先等市局的把事情解決了,他們這點小事再辦。
哪知道,下一幕,讓他們驚呆了,同時馬所感覺后背瞬間被冷汗浸濕。
邢志東大老遠的就看見了方維,見方維群人中間,頓是知道,肯定又是哪位不開眼的人,惹了這位大爺。
邢志東快走幾步,來到方維面前,像對上級領導那樣的說道:“方先生,您有什么事吩咐?”
方維瞥了一眼馬所,頓時馬所慌了,不斷的給方維投去可憐的眼神,期待方維能放過他。
“恩,地上趟那個,帶回去,好好審審,對了,這位是我妹妹,地上那位對我妹妹不規矩,如果不是我來得及時,可能出事了。法律上說,應該是強jiān未遂吧?恩,就這么定了。至于其他人?”方維看了看那馬所,他都快哭了。
想想剛才的事,決定還是放過他,當然不能這么便宜了他,對邢志東說道:“還有這位馬所,哦,他沒得罪我,只是馬所欠了我妹妹三十萬,快到期了,提醒他一下!”
馬所一聽方維這話頓時松了一口氣,但同時又肉疼了,三十萬,這些年,自己死撈活撈,也不過才五十萬,他這一口就要掉自己三十萬。算了,認了,只要人還在位子上,有的是機會撈回來。想通這些后,馬所立馬說道:“是,是,如果方先生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上次買房子的時候,還差點錢,就問這位王小姐借了三十萬,過幾天連利息一并還了!”
邢志東哪還不知道,這馬東臺肯定是被方維訛詐了,這家伙肯定是地上躺著那人叫來的。不過這樣也好,沒有像上次那件事那樣鬧大了,自己也比較好收拾殘局。同時心里也有些得意,這方先生這是看得起自己,故意給自己留面子。否則的話,肯定會像上次那樣,人家怒起來,可是連市委書記的面子都不給的。同時心里對方維更是感激起來。
第139章 王雪玲坐上方維的車子離開的東華公司,都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那一幕。自己的大維哥什么事時候這么厲害了,連公安局的局長都認識,而且對大維哥恭恭敬敬的。
“哥,你在前面路口那停一下!”王雪玲突然對開著車子的方維說道。
方維疑惑的問道:“怎么,有事?”
“去阿姨家,自然不能空手去了,那有個水果店,東西很新鮮,而且價格也不貴,我去買點!”王雪玲笑著說道。
“我不用了,你人去了就好,你不知道,我媽沒事的時候老叨叨你!”方維笑著說道。
“行了,聽我的,我知道你家也不缺這點東西,但總是個心意!”王雪玲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一些處事方法自然明白。
車子在水果店停下后,王雪玲速度速回,提了一些香蕉葡萄蘋果什么的。
車子繼續啟動后,忽然想到這個王雪玲是出名了,最后時候連東華公司的老總都驚動,大老遠的從總公司往廠房趕去。雖說如果王雪玲要繼續留在廠子里上班,那老總肯定不敢說什么,畢竟連市局的局長都對自己這個哥哥恭恭敬敬的,他自然也得拿捏一下自己實力。但現在這種情況,去了工廠肯定不合適在那里干了。
車子啟動后,方維對王雪玲說道:“對了,以后想做點什么?”
王雪玲也知道方維的意思,自己肯定回不去工廠了,去不了就去不了,再找一個就行了。看著方維開著的小汽車,又把家安在了榮城,她也暗暗的羨慕,有朝一日,也要在這城里安了家,而且要把父母都接過來。
“再換個工廠,反正榮城別的不多,就是工廠多。我怎么說也是經驗豐富,幾乎各方面都能干的來,應該不難找做事地方的”王雪玲笑嘻嘻的說著,似乎不想讓方維看到自己的想法。她如今后悔死了,當年如果好好讀書,也不至于像現在這么累,根本看不到任何的前途,最好的就是掙點錢,找個人嫁了。
“恩!”方維點點頭,忽然問道:“有沒有想過再去上學?”
他知道雖說現在幫王雪玲找個工作比較容易,但他還是覺得去上個大學總是好的,雖然不一定能學到什么,但眼界開拓了,以后能走的路就多了。
“有啊,大維哥,也不怕你笑話,前幾年,我在咱縣城,花錢搞了個高中文憑,現在夜里抽空看看書,準備考成人大學。現在想想和怎后悔,當初要是和你們一樣好好學習,現在也不至于這樣,東奔西跑的,也不知道哪里是個頭。”王雪玲感慨著說道。
“恩,有這個想法就好,高中的東西自學了沒?”方維聽后,有了想法,既然王雪玲有了這個想法,自己能幫就幫一把。
“差不多了,數理化都還可以,就是英語差點,不過也在學習éng人高考我也就對英語這點也沒信心!”王雪玲說著。
方維思索了一下,準備給他問問,看有沒有辦法。實在不行,就榮城師范上幾年學。
方維拿起電話,給王定邦打了一個電話。這人本身就是大學的他有什么辦法沒。
電話很快通了,自從上次那件事后,她限制了妻子的電話,而他小舅子闖的禍,他也再次擺平了。要說這小舅子,真不是東西,打著姐姐的名義,將一批劣質水泥以次充好銷到了工地,幸虧質檢人員發現的早,否則以后出了事,那可是要吃槍子的。
“方先生,你好!”王定邦現在對方維的話言聽計從,對方維的醫術尤為佩服。
“恩,你老婆沒事吧?”方維詢問了一下馮淑芬的情況,得到肯定的答復后。方維才問道:“我向你打聽個事,是這樣的,我有個妹妹,他高中上完之后,就不想上想著掙錢,后來跑去打工。幾年打工下來,知道社會不好混,又想著上學去。現在自己也在準備成人高考。這不,你是大學的老師,我問問,像他這種情況,怎么才能繼續大學?”
“呃?”王定邦一聽方維的話,知道,正常的途徑肯定不要說了,這誰都知道。現在方維既然說了這話,意思肯定是想直接讓這個妹妹進大學,這件事要說好辦,也好辦,要說難辦,也很難辦,畢竟現在的大學招生都比較透明。
“他的學習怎么樣,有沒有丟掉?”王定邦問道。
“據他說,數理化不錯,但是英語方面,由于時間久了,而且也沒專門老師教,可能差點!”方維如實的說道。
“英語那不是問題,可以突擊。這樣吧,如果方先生愿意的話,讓他來我們學校,我們學校雖然沒北大清華名氣大,還也還算可以。我可以幫她要一個自主招生的名額。但是有一點,這個假期讓她加強學習一下,尤其是英語。開學的時候,學校方面可能要給她來個測驗,如果能過關,肯定就沒問題的!”王定邦沉思一會,將這個方法說出。當然,這個測驗也是走走過場,要想讓一個人過,辦法多的很,就是你什么也不寫,有人打招呼,照樣過。
“那沒問題,假期的時候,我就給她找幾個家教,讓她加強學習,肯定不會出問題的,人很聰明,就是當初比較叛逆,想出去走走。這段時間在社會上吃了苦頭,知道這樣的機會不多的!”
兩人又客套了一番后,掛掉電話后,方維對一旁好奇的看著自己的王雪玲說道:“你好像和雯雯一年生的?”
“恩,是的,我比她大兩個月份!”
“恩,那還不算大,我幫你聯系好了,下半年你去北京上大學去,但這個暑假,我得給你找幾個家庭教師,把你的水平提一提,過段時間雯雯也會回來,到時候她可以幫你。免得以后去了學校,也因為進度跟不上,被開除了。”
“啊?真的?我一定好好學習,我知道學習多么重要,我也想住大城市,在大城市買房買車,等我爸媽老了做不動的時候,我把他們接來城市,照顧他們!大維哥,我一定努力學習。”王雪玲激動的說道。忽然想起不知道什么學校,又問道:“大維哥,是什么學校?”
他也沒多想,猜想也不是好學校,但不管怎么樣,有機會讀書,她都會珍惜的,這些年的打工,讓她遭受了無數的白眼。在別人眼里,他們就是一群進城務工的農民工,打工妹。而那些大學生,即使學校再爛,他們也和自己這些人的待遇不同。
“北京理工大學,離雯雯學校也不是太遠,以后兩人在北京也要相互照顧,有什么事了,記得找雯雯,她現在在北京也熟了,有些事好處理!”方維叮囑道。
“真的?謝謝大維哥,謝謝大維哥,以后我一定好好學習,不給你丟人,我不僅讀完大學,我還要考研究生,我再也不要讓她們看不起我,我也要出人頭地!”王雪玲說著說著,哭了出來。這么多年,一個人在外面打拼,受了多少苦,她只能自己一個人吞咽,每次回到家中,別人看著她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拿東西,但又怎么知道,那是在多少白眼中得來的東西。
“恩,好好學習,以后就是想出國留學,大維哥也幫你辦到,你要做的就是努力學習。畢業之后,想留北京,還是回榮城,大維哥也幫你!”方維許諾道。
車子繞行榮城師范,又在廖記鹵肉店買了一些鹵菜回去 載著王雪玲回到家中后,方維見到馬所正一臉焦急的在樓道口等著。看見方維回來了,加快了幾步,跑了過來,不停的道著歉。方維走后,邢志東又警告了馬東臺,說要是他再得罪方維,不用方維收拾他,邢志東就扒了他的皮,讓他在榮城待不下去。
馬所聽到這話,哪還敢有半點馬虎,回到家中就多挪西湊,把這些年撈的錢一筆筆的湊一起。這銀行,那股市的取,終于湊夠了三十萬。然后便馬不停蹄的跑過來,擔心時間久了就出變數。
“王姐,這是還你的錢,你點點對不對!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助紂為虐,誤信了張胖子!”說著,還狠狠地扇了自己兩下。
王雪玲看都不看這馬所,只是接過錢,然后厭惡的說道:“你走吧!”
馬所如蒙大赦,收了錢就好,收了錢,就證明這事過去了,最起碼暫時他是安全了。
看著馬所慌慌張張的跑了,王雪玲終于松了一口氣,剛才她那樣子也是裝的,在社會待了久了,自然知道該怎么做。
王雪玲將錢推給方維,說道:“大維哥,給,這是錢,我也沒點,想來他不敢騙人!”
方維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你拿著吧,大維哥不缺錢,你以后上學什么的都得花錢,你這么大了,也闖蕩了這么多年,也不希望小姨再從地里給你刨學費吧。”
“那這也太多了,我們一人一半吧?”王雪玲說道:“而且你幫了我找了學校,也應該打點打點,這哪不是錢,我總不能讓你再倒貼錢吧?”
“那還真不花錢,呵呵!”方維再次拒絕了王雪玲的好意。
這時,方維的電話突然響起,他拿起電話是葉馨婷打來的,接聽后,就聽到葉馨婷那邊很著急,聽到方維的聲音后,就說到:“方維,你快來北京吧,翠翠那里出事了,自從開始裝修后,已經連著三個人病倒了,而且醫院的拿他們沒辦法,快出人命了!”
第140章第140章 “方維,你快來北京吧,翠翠那里出事了,自從開始裝修后,已經連著三個人病倒了,而且醫院的拿他們沒辦法,快出人命了!”
聽到葉馨婷的電話,方維陷入了沉思中。當初他在那家飯店吃飯的時候,只感覺到有些陰寒,當時雖然也有一些奇怪的感覺,但也沒有多想,只是將這種感覺歸結于百年梨花木上面。
如今聽葉馨婷的話,自然知道這其中不簡單了,如果僅僅是梨花木,不可能造成這種后果,最多就像方維之前是說的,女性容易得fù科病,男性則表現不明顯,會降低男性特征的發育,比如說,胡子長得速度很慢,精子產生數量減少等等。但肯定不會讓人病得起不來。
“你慢慢說,到底是什么情況!”
“翠翠上次聽了你的話后,就帶著員工去醫院檢查,都或多或少的發現了問題,就將那家店停了,開始裝修。可是自從裝修后,工人們就感覺不舒服,尤其是那些梨花木拆了之后,當天就病倒幾個工人。工人們感覺這地方太邪,不愿意做,湯翠翠又換了一批工人做,可是這批沒多久也病倒一些。現在湯翠翠自己也病得起來不了。方維,你快點來北京吧,翠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失去她!”葉馨婷想著湯翠翠的樣子,哭訴著,想讓方維快點過來。
“知道了,我晚上就過去,另外,你讓朝陽醫院把患病的人都接診過去,等著我去!”方維掛掉電話。臉色嚴肅,旁邊的湯翠翠的乖巧的沒有多問。
方維腦子里思索著,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這些的情況,肯定不是簡單的生病,很有可能中了一種邪術。只是,那家店難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來得去考察一下才知道,沒想到在這個社會,堂堂的首都最繁華的地方,居然有這么一處詭異的地方。
方維忽然起了一些興趣,這種東西也只有修士可以搞的來。想想上次碰到的那股熟悉的氣息,自己的千羽派都存世,其他的修士肯定也有,只是他們這點實力,不知道能做出什么高明的東西。
王雪玲看見方維突然笑了,不理解,以為方維心情好了些。就問道:“大維哥,一會你是不是要走?”
聽到王雪玲的話,方維這才回過神,對王雪玲說道:“恩,一會要去趟北京,朋友那出了點事,我去幫幫忙!”
“啊?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去嗎?怎么去,好像沒車了?”王雪玲沒想到要去的是北京,那可是很遠的地方。大晚上的,那多不安全。
“我自己開車去,放心好了。以后就住我們家,反正我們家也大,過兩天把你的東西收拾收拾,以后就住這里了。至于給你補習的老師,我去給你找幾個,好好學習。”方維叮囑著。
回到家中,馮玉蓮看這已經亭亭玉立的王雪玲,心理也是開心。坐下說這話,方維確實有事,和父母告別后,就開車離開了。如今他們知道方維事多,而且長大了,有些事說了也沒用。
大約兩個小時候,方維的車子駛入了北京市區。方維打電話到葉馨婷那里,詢問了一下病人的位置。他準備先去看看病人,將病人情況穩定住,或者治愈后,再去那家飯店看看。
他時間特別的緊,明天還要在下午之前趕回榮城,畢竟榮城還有兩個病人等著他治療。
葉馨婷也沒想到方維這么快就來了。早在方維打電話后,葉馨婷就緊急聯系到了朝陽醫院的方院長,告訴他讓他們醫院接診幾個病人,稍后方維會回來治療。
方院長對于葉馨婷的要求自然滿口應允,需要他的做的事,他不顧已經下班,立馬回到醫院,安排需要的床位,和可能用到的東西。
方維直接開車就去了朝陽醫院,見到葉馨婷后,葉馨婷滿面的憂愁。看著這丫頭的樣子,方維感到有些心疼。主動的上前擦拭了一下葉馨婷由于哭過留下的痕跡。
“方維,你說翠翠他怎么了,醫院怎么查,各種儀器都顯示沒問題,怎么就好不起來呢,看樣子快不行了。”葉馨婷沒注意到方維難得的溫柔,而是將精力都放在湯翠翠那里。
方維沒說話,剛才掃了一眼葉馨婷,就看出她哪里出了問題,只是這問題有些復雜,不太好治愈。或者說,這種邪術不是一般的邪,它盜取的東西,方維還真沒辦法給她補回來。
而對于那家店里的情況,方維也猜到他是個作什么的,只是沒想到在這凡俗間,居然有人搞這么惡毒的東西,也幸虧如今天地靈氣稀薄,這惡毒的東西,本身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加上布陣人也沒多大本事,才弄出這么個半吊子東西。
為了以往萬一,方維還是要打聽清楚。
“馨婷,我問你點事,你要實話實說,不要有隱瞞,這關系到湯翠翠的身子是否可以恢復。”方維認真的對葉馨婷說道,表示這個問題很重要。
“你說,我知道的肯定告訴你,再說,我有什么事瞞過你?”葉馨婷說著,不滿的看了一眼方維,該讓你占的便宜都讓你占了,還要瞞你什么。當然,這話她是不敢說的,這方維兇起來,讓她很心痛。
“湯翠翠的家庭,應該說家族,是不是這兩年在走下坡路?”方維并不清楚這京城湯姓家族到底有多么龐大,但想來和葉馨婷從小認識,又關系如此親密。而葉家,他是見過了,出入都有武警護衛,家族實力不是一般的人。至于湯家,想來應該也不簡單。
“恩,自從湯翠翠的爺爺去了之后,湯翠翠的叔叔伯伯們一反之前的態度,和另一派靠上,之后失去了自己的立場,充當了對方的馬前卒。這些年各種爭斗中,雖然有勝有負,但總的來說勝少敗多,家族勢力縮小了不少。而湯翠翠這邊,卻一反他們家族的頹勢,在商業上展露出天才的頭腦,事業不斷擴張。外人都說,只恨湯翠翠不是男兒生,否則定能撐起湯家的家業。”葉馨婷將湯家的事情如數家珍的說著,對于京城這個圈子里的事,她雖然不是太關心,但總能聽到一些這樣的言論,所以,別的家族怎么看待湯家都說了出來。
“恩,那就對了!如果沒猜錯的話,他爺爺應該是在她接手那家飯店不久之后去的吧?而且這家店之前的生意也不好吧?”方維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怎么知道,翠翠從國外上學回來,就接受了這家店,以這家店為基礎,開拓自己的事業,而唐老爺子,是在第二年去的。難到這其中有什么聯系,這家店真的有問題!”
“恩,是有問題,晚上的時候,我們再去那家店我就可以肯定了!”方維說著,取出金針,準備給幾個病人施針。
這種情況,方維并不能一次性把他們治好,如果方維沒有猜錯的話,那家店里,肯定隱藏著盜取他人氣運的邪惡陣法。在修行界,氣運這東西非常的重要,而且是對門派,家族,道統尤為關鍵氣運的強盛是決定一個家族,門派能否延續下去。
同樣,在凡間,常常將祖先葬于風水寶地,像風水中常說的紫氣東來等等,講的就是這些。而這其中的紫氣,其實就是一種氣運,真正的氣運是看不見摸不到的。而修行界,一般紫色的,都是象征祥瑞,福祿,功德的。而所謂紫氣東來,用在凡間,就是在說明這地方連結大地氣運,是和大地氣運距離最近的地方,而將祖墳葬于此,就可以將家族氣運延續下去。
大地氣運最強烈的,莫過于人們所知的龍脈。俗話說的好,風水輪流轉,最初就是形容這個的。大地氣運這東西,并不是一層不變的,他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的運動。所以,原本氣運最集中的地方,如果這地方正好藏有祖墳,那么恭喜他,在近段時間里,這個祖墳的子孫后代,有可能成就王侯之位,甚至登皇稱帝。幾十甚至上百年時間,氣運不斷運動,祖墳所在之地的,氣運稀薄,也就倒置后代的位置越來越不牢固,直到有新的掌氣運者登為位。
湯翠翠這家店應該就存在一個盜取氣運的陣法,在修行界,這種陣法并不常見,因為它的效果根本不大,而且極易被發覺,所以一般人也不屑于做這些。如今在凡間出現這種東西,讓方維就想不通了,既然對方是個修行者,那么凡間的這點東西,他們怎么看得上。最最主要都是,對方僅僅是個凡人,也幸虧買下這店的是湯翠翠這種凡間的高門世家,像之前的那個接手人,由于背景不夠深,即使將店繁華的地方,也照樣年年賠錢。陣法不斷的盜取的湯姓人家的氣運,而湯翠翠又因為經常出入店里,近距離的接觸這個陣法。這陣法恰好也不算完善,而且當初布陣之人法力不高,倒置有部分氣運就泄漏給了湯翠翠。也就導致湯家整體在落敗,而湯翠翠卻獨樹一幟,搞得紅紅火火。
第141章第141章 如今湯翠翠和其他幾個裝修工人出現這種昏迷不醒,并且日漸消瘦的情況,完全是因為裝修將梨花木破壞,導致隱藏在里面的陣法暴露出來。就算這陣法在方維眼中再怎么垃圾,再怎么不堪,但那也是相對方維這個變態來說。對于普通的凡人,這小小的一點氣息,都有可能要了他們的命。這種情況,就是由于靈魂受到了創傷,所以用現在高科技儀器檢查,不會查出任何的問題,甚至完全的健康。這種靈魂的損傷,除了自我恢復來,也只有懂點道行的人能做得來。當然,用民間的話,就是請個神棍,跳跳大仙。
方維的金針,經過他的特殊加工,再加上人參精的滋養,早就不同于凡品,金針本身就能克制這些邪物,再加上人參精的滋養效果,對于湯翠翠的病情能完好的治療。
當然,方維雖然能將她那受到驚嚇的靈魂鎮定住,并且滋養她的靈魂,讓其恢復正常。但湯翠翠究竟何時醒,還需要個時間,畢竟這靈魂的問題,可不是說醒就醒,好的話,可能馬上就醒,不好的話,肯定十天半個月。當然,不可能醒不來,成為傳說中的植物人。方維還沒有那么廢,要是真的她不愿意醒來,方維就是嚇也能把她嚇醒。
擺弄好湯翠翠之后,方維又將隔壁一個大病房里的幾個裝修工人治療完。這才收了手,而方院長一直全程陪著方維,對于方維的治療方法,他不是很理解,而且這次治療根本沒有用任何的儀器檢測,況且也檢測不出什么,所以,對于方維究竟治出個什么情況,他也不知道。
好不容易看到方維結束治療,方院長馬上上前請教道:“方醫生,他們究竟是得了什么病,為什么任何的儀器都監察不出他們的問題?”
方維一邊走,一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順便說道:“他們的情況,也可以說不是病,當然,用西醫的角度上講,也算病!”
他還一時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方院長只是個普通人,鬼神之說,他怎么說的處,何況就是說出來,他信不信還是另說。
“這?”果然,方維的話,讓方院長疑惑了,暈頭轉向的,根本不清楚方維在說什么。
“用中醫的說法是,他們的靈魂受到了創傷,用西醫上講,差不多就是精神出了問題,產生了自我封閉。”方維思索了半天,終于給出了這個一個答案。
“精神自我封閉?那不是就是植物人的癥狀?”方院長立馬抓住重點,至于他們是怎么產生這樣的問題,他也沒心思再問,而是想到了另外的方面。
“方先生,你剛才說的是不是類似植物人?”方院長急切的想知道,要知道如何喚醒植物人,在醫學上一直是個難題,現在比較有用而且有效的就是親人朋友間不斷的在耳邊述說,讓病人自己克服障礙,醒過來。但這種幾率畢竟太小了。
“差不多吧!”對于植物人,方維也有一定的了解,差不多也是靈魂受到了驚嚇,然后迷失在意識海中,不能自拔,根本分不清哪里是現實,哪里是幻想。以至于有些人一輩子都醒不過來,有些人十天半夜就醒來了。
“那方先生是不是有辦法,喚醒植物人?”方院長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問題,只要真的能喚醒植物人,如果這個方法可以推廣,那真是人類醫學史上的福音。
“喚醒植物人?”方維搖了搖頭,他自然猜到了方院長的意圖,這方院長就是個純粹的醫生,一心醉心醫學,算是個好醫生。
“怎么,方醫生也沒有辦法嗎?”看到方維搖頭,方院長頓時失望了,原本還以為有機會見識一下這種奇術,但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我自然是有辦法的,但問題是你沒辦法,而且我的方法也沒辦法推廣。”方維平淡的說著,看著方院長有些遺憾,甚至痛心,方維會錯了意,以為他是為自己學不到這種醫術而痛心,而不是在懷疑方維敝帚自珍,有著中國傳統的門第之見。于是就解釋了一下:“植物人,在我看來,就是他的靈魂,也可以說他的思想,沉浸于意識海中,而這個意識海,虛無縹緲,同時又豐富多彩,就像平時的幻想,都是通過意識海實現的。而植物人,在他靈魂受到重創之后,會產生思維混亂,短時間內造成意識海多變復雜,而且意識海同時會朝著患者最希望的那個情況轉變,久而久之,病人就會沉浸在自己的意識海中,分不清虛幻還是現實,再也醒不過來。而在病人看來,他們并沒有昏睡,他們想當然的認為,他們同樣也活的精彩,或許在意識海中,他們已經完成了一系列的成就,沉浸在自己的成績中。所以,這也是大部分植物人這輩子也醒不過的原因。”
方維的解釋,雖然之前也有專家推斷過這種結論,認為植物人其實就是一種沉睡中的思想者。但真正聽到方維如此詳細的解釋植物人的原因后,方院長還是一陣后怕,原來他們的世界那么豐富,怪不得有些人無論親屬如何喚醒,他們就是怎么也醒不來!
“對了,方醫生,既然植物人的精神生活如此豐富,而有的植物人醒來之后,卻根本不記的自己沉睡之中,腦子里幻想的東西,這又是什么原因,按說他們應該記憶著那些。”
“意識海不斷的編織著自己的故事,他就像一面鏡子,上面不斷的演繹著各種故事,有朝一日,外來的力量突然闖入,這面像鏡子一樣的意識海就會瞬間打破,而意識海編制的故事也順勢消失!”
和方院長討論著關于植物人的問題,方維已經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身上的白大褂也已經脫了下去。方維現在就準備去那家飯店欣賞一下這個罪魁禍首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究竟是誰又陰險的在凡人世界中,布下這種東西,禍害凡間。
出了病房后,方維看著葉馨婷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而他旁邊還站著不少人。想來應該是湯翠翠的家屬。
葉馨婷看見方維和方院長一起出來,頓時湊了上去,問道:“方維,翠翠她怎么樣?有么有問題?”
而其他人則看方維年輕,只以為是方院長的助手,而是將目光留在了方院長身上。
方維看著這丫頭,這段時間消瘦了不少,看來湯翠翠的事,對她影響不小。
“沒事的,過幾天就會醒,身子沒什么事。對了,我們先走吧,還要去那家店看看!
葉馨婷一聽,頓時怕了,而且是大晚上的,自從出了這事,是人都認定那家店很邪,可能有不干凈的東西。這方維怎么白天不去,非要大晚上去。
“方維,要不我們明天再去吧,天這么黑,而且里面據說有很邪的東西,我們還是小心點好,明天白天,我們人多點去!”葉馨婷也勸阻著方維,她可是親眼看著一個個的病倒,直到好友湯翠翠也倒下了,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才想到了找方維過來。
他自己不敢去,也怕方維去,擔心去了兩人出點事怎么辦?
“少廢話,快跟我走!”方維拉著葉馨婷就準備走。
葉馨婷見方維非去不可,心理慌慌的,但一想到方維那神奇的本事,方維這么厲害,應該沒問題的,更何況有方維陪著,就是死也是一起的。有什么可怕的,想到之后,葉馨婷邊被方維拉著,便對和方院長說話的幾人告別。
車子路過一家肉牛面店的時候,方維忽然想起晚上似乎還沒吃飯呢,就將車子停下來,對旁邊的葉馨婷說到:“丫頭,吃碗面再走,晚上還有大工程,沒力量可不行!”
葉馨婷一聽方維的話,頓時怕了,以為這方維真的要大晚上的去捉鬼?
“方維,那地方不會是有鬼吧?”
“什么鬼?哪來的鬼?盡瞎說,這世上哪有鬼?”方維敲了一下葉馨婷的額頭,這丫頭盡會瞎想。不說如今新社會,黨的天下,到處宣揚無神論,像他們這種人更不應該信鬼神之說。便是事實上,要說幾百年前,或許這世上還真有鬼,畢竟那時候靈氣充足,有著鬼修一說。但即使那樣,這鬼修也是少之又少的,而且鬼修一般都存在于三界交匯之處,平常根本就不踏足凡間。更別說現在,靈氣稀薄,對于靈氣極為的依賴的鬼修,根本不可能在存在,就是當初一些強大的鬼修,這么多年過去,沒有充裕的靈氣,肯定早就魂飛魄散,畢竟他們不像其他修士,都有肉體保護。沒有靈氣的滋養,再強大的鬼修也終有一日會消亡。至于普通的小鬼,那更是不可能存在的,人一死,鬼魂必然去往他應該去的地方,不可能在凡間逗留,至于平時常說的頭七,那也只是鬼魂進入地府之后,一直在黃泉路上走,恰好在頭七那天,走到望鄉臺,可以通過望鄉臺,再看一眼親友。事實上,那時候根本沒有什么老人回來看望這么一說。
“不騙我?方維,我害怕,你要記得保護我!”葉馨婷忽然怕了,她是真怕了,一晚上鬼鬼神神的,加上湯翠翠的特殊情況,他們又搞不懂,只能胡思亂想。
第142章第142章 方維大口的吃了兩碗牛肉面,載著葉馨婷就往“老北京飯店”趕去。一路上,兩人的情緒截然不同,葉馨婷戰戰兢兢的,除了沒閉眼,基本上一個正常所有在極度恐懼情況下可能的表現都有了。反觀方維,越來越興奮,恨不得立馬就到了那里。
但北京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小的榮城可以比的,就是他的一個區,都比榮城大好幾倍。
“對了,丫頭,那店里晚上有人看著沒,你帶鑰匙沒?”方維輕輕的拍了拍葉馨婷,看著這丫頭害怕的樣子,他有心想幫她一下,想想還是算了。
“啊”葉馨婷此刻正陷入自己編制的恐懼中,貿然被方維的一只手拍在肩膀上。恰好和剛剛幻想中黑暗里的一只鬼手所對應。“你干什么,啊,嚇死我了!”
“你這丫頭,有什么好好害怕的,你忘記了還有我,這世上根本沒鬼,就算有鬼,那又怎么了,你忘記我可是很厲害了。”
“行了,我們不要說鬼不鬼的,真是怕死了。對了,你剛剛問我什么?”葉馨婷不要方維繼續這個話題,她怕自己會崩潰。
“我問你店里有人沒,我們怎么進去?”方維無奈的看著這丫頭,有心想在她頭上敲上一下,但想想還是算了。
“發生了這種事,店里怎么可能有人,早就大門緊鎖,把整個店封了!不過大門鑰匙我這里就有。”葉馨婷白了一眼方維,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都連續病倒了這么多人,誰還敢待在這里面。也就方維這家伙膽子大,不怕這些,即便不躲開,也沒必要大晚上的還要去看。
車子來到老北京飯店時,方維看著這家黑漆漆的店面,再看看周圍,還真是扎眼。這么繁華的地方,旁邊的店面燈火通明,流光溢彩,也就這里特殊。
“行了,鑰匙拿來,你要不要進去?”方維說道,忽然看到不遠處有個咖啡店,想想這丫頭剛才害怕的樣子,還是說道:“丫頭,要不你去對面的咖啡店坐著喝杯咖啡,我進去看看就好!”
“不要,我和你一起進去!”葉馨婷這時好似膽子大了很多,一臉堅定的樣子。當然方維知道,這丫頭其實還是害怕的,并不是突然膽子長了。
“你進去做什么,你不是害怕嗎?”
“我?就算害怕我也進去!”葉馨婷噘著嘴不滿方維的態度,后來見方維一副木頭樣,氣呼呼的說道:“我還不是怕你進去有什么危險,否則的話,我才不進這鬼屋呢。要不我們一起去對面喝杯酒,壯壯膽子再來吧!”
“得!你個丫頭!”
方維一把揪住葉馨婷的胳膊,拽著她就往店那邊走去。
“等等,我們真要進去?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走!”
打開飯店的大門后,明顯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不同于外面的悶熱,這種陰冷,比那種強力中央空調迎面吹著都冰涼。
“這?好冷!”葉馨婷沒想到,這店里怎么突然這么冷了,前幾天她來的時候,還沒這么冷。要知道,這店里已經沒人了,任何的用電設備都沒有啟動,所以中央空調不可能制冷。
方維輕蔑的笑了一下,這點能力也敢在本大神仙面前擺弄。由于梨花木已經被拆卸的差不多了,隱藏在店里的那個陣法方維已經看到了,破敗不堪,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不僅僅很多位置擺放的不正確,甚至有些關鍵的材料,這陣法根本就沒有。
怪不得這么多年,一個針對大門大派,搶奪氣運的陣法。布置在凡間,面對這些柔弱不堪的凡人,這陣法居然沒有將這些接觸陣法的人活活吸死。
“丫頭,你要害怕的話,就去開燈,根本沒鬼!”方維對一旁抱著胳膊不停的打擺子的葉馨婷說道,確實葉馨婷只是個凡人,如今陣法全部暴漏,葉馨婷可能有些受不了。
“不,不怕,好冷,方維,我們走吧,這里好冷!”葉馨婷凍得直哆嗦。
方維見這也不是辦法,對葉馨婷說道:“對了,上次我給你做的那個牛在不?”
“的,一直在我身上放著!”葉馨婷說著,就從自己的小包包里拿出一個古奇的錢包,翻騰了一會,在錢包里將那個小牛拿出來,給方維看。她沒有多想,只是以為方維看看自己有沒有好好對待他送自己的第一個東西。
只是葉馨婷在拿出小金牛的時候,那原本樸實的小金牛,突然散發出璀璨的黃色光芒,很舒服,很暖和。她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幕,這還是那個普通的小金牛嗎?
方維看見葉馨婷已經給小金牛系了一根紅繩子,想來她也聽從了自己的話,平時沒有戴在身上,只是放在錢包里,否則的話,這丫頭肯定會把小金牛戴在脖子上的。
“你戴著這夔牛,就應該不冷了!”方維對葉馨婷說著。
葉馨婷聽話的將夔牛戴在脖子上,方維點了點頭,就往里走,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破壞了這個陣法,另外,他還看到點好東西。這個陣法的陣眼上,居然有一塊難得的軟玉。
當然,修行界的軟玉和凡間的軟玉不同,凡間的軟玉是相對于硬玉翡翠而言,只是說它的質地比較軟。而修行界的軟玉,就是實實在在的軟,可以隨意的揉捏,而最最極品的軟玉,莫過于玉髓。軟玉可以說是大地醞釀的瑰寶,數量稀少,因為大地孕育,他同時也是一種很好的儲存介質。他可以將那種功德,福祿,氣運吸納在其中。當然,這種東西極難儲存,即使儲存那么一點,也有著巨大的作用。尤其像玉髓,正因為里面儲存著這些東西,他才可以被煉丹師拿來用y增加藥物的效用和成功率。
由于陣法本身就殘破不堪,方維也不需要動大工夫去破這個陣法,而且他不打算給這個布陣的留面子,反而要給他點顏色看看。這種修行人士,居然在凡間布置這種毒辣的東西,心地之歹毒,聞所未聞。
想當年靈氣充足,天地間到處都是修士,魔修,鬼修,邪修,這些都不是按照正統的方法就行修煉,往往修煉過程手段之惡毒,難以想象。但即使如此,這些修士很少將目光對準普通的凡人,仙凡有別,這幾乎是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即使獸性未化的妖修,他們也最多占山為王,偶爾捕食路人充當食物。但那只是獸性未化,還未真正開啟靈智,只是習慣性的進食,完全可以把這當成一種自然界中的食物鏈。
這歹毒的陣法,陣眼位于天花板中,以軟玉為中心,四周通過篆刻一些符啟動陣法。而飯店四周的墻體上,也都鑲嵌著一枚靈石,當然,這靈石品質并不高,在方維看來,就是一些靈石渣子。為了掩飾靈石的那柔和的rǔ白色光芒,布陣之人也別出心裁,將每一顆靈石,都緊緊的包裹在一塊青磚里。
按說,以方維的本事,即使實力下降到如今的境界,走進這個大陣法時,也應該有所察覺。但這恰恰也是方維忽視的地方。整個陣法布置好后,再全面的以百年梨花木裝飾,將整個陣法完美的掩飾在里面,加之陣法本身作用不強。而且梨花木的陰寒掩蓋住了陣法那微弱的作用。讓方維將目光直接停留在了梨花木上。
“方維,怎么樣?有什么發現沒?”葉馨婷自帶上小金牛后,就格外的舒服,暖洋洋的,不像外面那么溫熱,也不像里面這么陰寒。上次送給她的時候,由于當時飯店中央空調開著,溫度恒定在一定的溫度,所以她并沒有覺察到小牛的神奇,對于方維說的抵擋陰寒,也沒當回事。只是看著小牛威武凌厲,所以才收下的。如今才知道,這可是一等一的寶物,愛煞了它。同時對方維更是佩服,想想這東西是方維親手做的,他究竟還會什么本事,這么厲害。
“恩,有些發現,你往后站點!”方維看葉馨婷要過來,免得一會破開陣法,引爆的靈氣暴動,傷到她。
葉馨婷乖巧的往后站了站,對于這漆黑的環境里,她也不那么擔心。
方維站在這陣法之中,距離陣眼的軟玉也僅僅一米之隔。回頭看了一眼葉馨婷,見其退后了幾步。方維搖了搖頭,對她道:“再往后退五步!”
葉馨婷后撤五步,但步子很小,她不想離方維太遠,雖然知道方位厲害,但還是有些擔心。
方維朝他擺了擺手,示意她再往后退,葉馨婷又小小的退了幾步。看這丫頭的樣子,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往后再退一米半!”
這下,葉馨婷不能打馬虎了,方維已經定了距離。
看著葉馨婷站在了可能受傷的外面后,方維舒了一口氣。站在陣眼前,在仔細打量了這個陣法,還有沒有遺漏的地方。這陣法雖然不足為懼,但未免布置個什么暗門。
一番檢查之后,方維發現自己有些高估了對方,他連這種簡單的陣法,都布置成這樣,更別說在陣法的基礎上布置暗門。
方維氣定,雙手與胸前掐起法訣,如今他實力不足,強行破陣,必須掐法訣,否則以他當年的實力,如果要破這陣,只需大手一擺,這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繁雜的法訣在手中變化,于方維胸前成仙浩瀚的辰星圖案。
“給我,破!”
第143章第143章 “給我,破!”
方維的聲音,仿佛靜寂之中那悠遠的悶哼,打破了這一切的平靜。
接著,只見方維的指尖射出一道螺旋狀的青氣,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陣眼劃去。
“嘭!”
一聲劇烈的響動,整個飯店內部產生了劇烈的爆炸。周圍的靈氣泛起滾滾熱浪,不斷的席卷著飯店中的一切。所過之處,任何物品都瞬間湮滅。
不遠處的葉馨婷,在聽到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后,就感覺到眼前一陣模糊,前方變得灰蒙蒙的,根本看不到里面的發生了什么事。
這種灰蒙蒙的氣息,又不同于塵埃飛揚導致視線模糊。葉馨婷感覺到,在自己的前方,仿佛出現一個類似液體的環境,那里面整個空間充斥著這種東西。
忽然,他想到了方維還在里面。想到剛才的爆炸,不會吧?方維不會出事的,他那么厲害。
“方維,你在不的話,回個話!”
葉馨婷對著里面大聲的喊叫著,希望能聽到里面傳來那熟悉的聲音。但等了很久,只聽到有些空曠的酒店里,傳來自己的回聲。
“方維,你快出來,你不要有事!”
葉馨婷緊張,害怕,看著前面迷茫又神奇的環境。想到方維還在里面,說不定他正等著自己去救,想想方維,葉馨婷心一狠,就往里面沖去。
她也豁出去了,大不了陪他一起死,黃泉路上還有個伴。什么都不顧的葉馨婷,不顧個人安危,踩著那七厘米高的高跟鞋,就跑了起來。
當葉馨婷感覺快要撞上那種不知道什么東西的外圍后,只感覺額頭處仿佛撞在了一個巨大的彈性氣球上面,由于跑得太過用力,葉馨婷被狠狠的彈了出去。
重重的摔在地上,將嬌弱的葉馨婷摔得生疼,尤其tún部和背部,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但此時她完全顧不上這些傷痛,站起身來,有些不敢相信的走到那個大球邊。伸出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這個東西。軟軟的,摸上去很舒服。
當葉馨婷在用大勁,并且繼續往里摸時,就感到極度的困難,真像極了一個里面充滿氣體的氣球。
這,這怎么進去,她這次沒有再什么也不顧的往上撞,而是像推一個很重的東西一樣,整個身體靠上去,使勁的往前推,希望能鉆進去。只是,無論她如何使勁,即使整個身子嵌在里面,依舊沒有任何的作用。
葉馨婷想著里面生死未卜的方維,他不會有事的,他還沒答應和我交往呢。想著方維對他的壞,想著想著,葉馨婷哭了。
“你不能死,你不能就這么死了,你欺負完我,不能就這么走了,你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你是個大混蛋,臭流氓!”
葉馨婷坐在那里罵著,哭著,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坐在地方,背靠著這個大氣球,還不斷的使著勁。
在方維將陣法破壞的一瞬間,京城不遠處的一處古廟中,一個打扮有些邋遢的中年人頓時一口鮮血涌出。
“是誰,是誰破壞了我王霸天辛苦一輩子布置的陣法,是誰,是誰!我要知道是誰,我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王霸天一口鮮血涌出,卻是心脈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以他的實力,本不可能布出如此復雜的陣法,只有偶在一本古書上找到這個陣法的介紹,并且將陣法的一些功用以及如何布置寫的清清楚楚。奈何陣法所需要的材料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王霸天又對陣法上的一些用法興趣極大,尤其是其中一種,隨著時間的流逝,王霸天對其中續命一用更是癡迷不已。苦心研究幾十年,硬是在他彌留之際,將陣法想通,以一些可以找到的材料做替代,當然關鍵的是,王霸天在一處古洞中,發現了一塊原來見都沒見過的軟玉,他查詢資料找到了軟玉的作用,知道這是無上瑰寶。而充做陣眼的玄青玉便是軟玉的一種,只是他成青紫色,比普通的軟玉效果更明顯。
但即使如此,王霸天在垂危之際,終于將陣法拼拼湊湊的搞了起來。為了實驗它的效果,也為了他能再活下去,追求更高的無上大道,成就長生不死之身。他花巨資,在北京市最繁華的地方買下了一條街,并且將其開發的極富特色。而在其中一家,將整個陣法鑲嵌進去,再以非常昂貴的百年梨花木裝修,一方面掩蓋住著陣法的氣息,另一方面,這百年梨花木本身就非常昂貴。所以,很多人或買或租下這間鋪面,都不會去動他里面的裝修。在整個店面,里面的梨花木的價值,幾乎超過了整個店面。
當然,王霸天也預想過有人可能會動梨花木,畢竟這東西是死的,有人可能為了自己的生意,要改動這些。王霸天也在這其中做了手腳,如果有任何要動梨花木的人,往往都會出意外。對于最近“老北京飯店”的裝修,他可是清清楚楚的,這當然也是他搞的鬼。既然他們想動這里,那他也動動他們。
由于這陣法最大的作用是盜取氣運為他人所用。而王霸天只看重了其中的續命一途。準確的講,續命一說只是徒有虛名,氣運這東西,比生命貴重多了,以氣運增加壽命,可以說是暴殄天物的,在修行界,最不值錢的是時間,同時最值錢的也是時間。
最不值錢的是時間,蓋因只要踏入修行界,就代表著本身資質不凡,不出意外,修為上升,只是時間的事,而往往每突破一層,就代表著壽命的成倍增加。所以時間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是無用的。而時間又是最值錢的,意思當然是門派,家族,道統的延續。人可以消亡,但這些東西,任何一個修煉之人,都希望萬萬世長存。而氣運,便是決定這種東西的關鍵。氣運雄厚,則道統悠久。而將這無比珍貴的氣運,續借在一個人的壽命上,只能說太浪費了,因為盜竊的這點壽命,他們根本看不上。
王霸天為了最大程度的延續自己的壽命,將自己的本命精血溶于陣法當中。這樣做的好處便是陣法可以最大化的給自己延續氣運,盡量減少浪費,最大的增加壽命。而缺點當然也很大,如果陣法被人所迫,那他就會心神受損。
至于他為何將陣法放在那里,只因在京城一地,能買下那地方的人,往往非富即貴,而這種人恰恰氣運比其他人雄厚。這些年,王霸天也靠著那個陣法,從古稀之年,逐漸的變成如今中年的模樣,并且實力也是進一步的提高。
重傷之下,王霸天,壓抑住心中的憤怒,拿起撥了一個號碼。
“給我去查查究竟什么人在老北京飯店,不論什么人,都給我拿著,老祖宗我要將他碎尸萬段!”王霸天陰狠的對電話里的人說道。
要說這王霸天,身份也非常的煊赫。如今他已經一百五十歲高齡,而那個陣法,則是在那一百三十歲的時候,布置好的。生于清朝年間的他,偶然間結識修行界,從此踏入修行界,但此時修行界早已凋落,門派中資源太過緊張,作為資質并不優秀的他,根本很難分到資源,沒辦法,他離開門派,出外闖蕩。
漸漸的王家在世俗界混出點名氣,更是在后來解放之前,果斷的投靠當時的快要勝利的領袖。并且傾盡家產,為領袖的軍隊購置武器食品藥品。解放之后,王家人也得到了他們想要得到的。
雖然王家的發家史整個京城的家族都知道。但是王家背后還有一個老祖宗,他們卻是不知道,而且也根本不信。而王家內部,也只有歷任家主知道,只有家主快要去世之前,才將老祖宗的秘密以口頭的形式傳給下一任族長。
葉馨婷一臉憔悴的望著那依舊不見消退的大球,方維,你還活著不。
如今時間過去了幾分鐘,葉馨婷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想到自己沒辦法弄破這個東西,只有找人來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爺爺,畢竟爺爺也知道方維的神奇。
迅速拿出給爺爺的警衛打去電話,他只要爺爺的電話一般都在警衛身上帶著。
“胡大哥,你快把電話給我爺爺,我有急事找他,快!”
警衛聽出是葉馨婷的電話,老爺子最寵愛的孫女。和老爺子說了一聲,老爺子接起電話,問道:“馨婷,怎么了,大半夜了,也幸虧爺爺現在身體好了,要不然早睡了!”
“爺爺,方維他出事了,你快帶人過來,他被一個大氣球裝進去,出不來了,現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情況。爺爺,你快帶人過來吧!已經十幾分鐘了,我怕!”
“你慢慢什么地方,什么樣的氣球!”老爺子一下子沒聽到葉馨婷的話,但知道方維肯定出事了,方維可不能有事,他可是神醫,不說自己家族的恩人,就是他神醫的身份也不能有失。
“這里說不清楚,爺爺,你帶兵過來吧,這東西根本弄不開,你來把他炸開。”
第144章第144章 陣法破去的一瞬間,靈氣的涌動,讓周圍的一切瞬間湮滅。而處于其中的方維,看著這躁動不安的靈氣,輕蔑看著它們肆無忌憚的橫沖直闖。
你倒是脆弱,這么簡單的一個破陣,只是一個強行破陣,就將你調動了起來。這天地間的靈氣還真是稀薄。
不過這靈氣的橫沖直撞,倒是便宜了方維。方維是誰,他體內有人參精護身,整個血脈筋骨早已被人參精滋潤的不比那些高深的修士差。而他人本身更是從靈氣富余的仙界過來。這小小的一些靈氣波動,在方維眼里,還不夠給他撓癢癢。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眼前的靈氣確實比外界的稠密了很多。這還不算,其中有一點,方維也是有點眼熱。這靈氣中蘊含著之前陣法盜取的氣運,如果方維此時不取,但靈氣暴動結束后,這里重歸平靜,這些氣運也會隨著靈氣的流動,分散出去,再也收集不到。
方維盤坐在靈氣中央,任憑這些靈氣在自己身上沖撞,而他則莫不關心似地,只是運起功法,開始修煉。
青灰色的靈氣,在方維的感悟下,一些分散的靈氣已經凝結成一股如流水一般清澈的靈氣流。靈氣流不斷的抽取著周圍暴動的靈氣。漸漸地,他越來越粗壯。方維此時要做的就是借助這股暴動,以及里面夾雜的氣運,一舉助自己突破化氣初期,進入化氣中期,如果條件允許,可以沖擊化氣后期。
由于身體的強壯,方維并不擔心靈氣的粗暴會對自己本身造成什么傷害。靈氣于頭頂越聚越多,直到后來,形成一股粗如水桶的靈氣柱。
靈氣柱懸于頭頂,仿佛隨時都會傾瀉下來,將方維活活的壓倒。
方維一點也不緊張,甚至可以說,他期盼的就是這些。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在方維的調動下,整個靈氣柱頃刻間落下,仿佛一根巨大的粗棍子一樣,深深地扎在方維的身體里,并且逐漸的消失不見。
方維在靈氣柱進入身體后,便催動法訣,帶動周身靈氣,不斷的沖擊著自己的丹田。本身這點靈氣并不足以沖擊丹田,或者說,靈氣太過稀少,成出現后繼無力的情勢。而修行之人,任何的突破,最懼怕的就是后繼無力,這樣不僅僅不能突破。更嚴重的是,如果第一次突破失敗,那以后再次突破的時候,變得無比的艱難。所以,修士一般選擇突破,會在條件成熟時。
但方維他不同,如今靈氣稀薄,僅靠著自己早晚的煉化不知何時才能突破。如今這次怎么說也是機會難得,更為主要的是,這次的靈氣中,夾雜著氣運這東西。如果沒有這些氣運,方維萬萬不敢突破,正是有這些東西,他覺得還有一線希望。在加上自己大羅神仙的見識,法門,成功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體內的靈氣柱在方維的丹田周圍,仿佛匯聚成了一根世上最鋒利的長矛,凝聚了一定的實力后,向著前面那道無比堅硬的墻壁發起了最猛烈的攻擊。
長矛瞬間穿破那道城墻,進入到里面。沖破丹田之后,這些凝實的靈氣漸漸的轉化為液體,之后匯入身體各處。方維緊急調動這些靈液,讓其在身體幾處關鍵位置流動,形成一個小循環。好在靈氣的不斷的變成液體,加入道這條流動著的河流中、
方維控著靈液的流動,一路的過關斬將,終于將先頭流動的靈液與后來加入的靈液交匯在一起。在方維的體內,形成了一個非常小,但又非常重要的循環。
頓時,身體各處傳來一陣清明的感覺。方維知道,他突破了,已經到達化氣后期。而化氣期三個最主要的標志,就是通任督二脈,體內靈氣液化,并且在體內形成小循環。方維如今三步都已完成。只差實力到了,靈液凝結成丹,養丹成嬰,進入凝神期。
又靜坐片刻,鞏固了一下現在的境界,方維知道,這一晚上賺大了。取了早已失去作用的那塊軟玉,方維忽然心神一動,感到外面劍拔弩張的情況。
無奈的笑了笑,沒想到這布陣之人,居然還敢找上門來。自己沒有找他,他就可以偷著笑了,還自己過來送死。
撤去布在外圍的結界,方維走了出來。
“方維,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葉馨婷一看到方維完好無損的走了出來,頓時激動的顧不得在場的這么多人,直接撲在了方維的懷里。
感覺到方維那舒服的體溫,葉馨婷在這一刻無比的滿足。忽然想到這家伙剛才害自己擔驚受怕,頓時不滿了。小性子使出來,在方維的胸膛不斷地錘擊著。
而一旁的葉老,看到方維出來,也是重重的舒了一口氣。走上前,說道:“方先生,你沒事吧,剛剛聽馨婷這丫頭說你出了事,我還真擔心壞了,里面就來了!”
方維掃了一眼這里,發現小小的一個店里,早已拉起了警戒,外面荷槍實彈的武警把守,而旁邊更是軍隊也不少,甚至方維在幾個士兵那里,看到了便于攜帶的火箭炮。
這是也葉老顧及影響,否則的話,很可能連坦克飛機都弄來。
只是,似乎還有另一撥人,他們倒是沒有帶兵,而是帶著一幫警察,領頭的也是一個老頭子,年齡看上去比葉老的實際年齡小了點。
那人看著方維的臉色不悅,看到方維看著自己,老人悶哼的質問道:“剛剛就是你在這家店里搗亂?”
方維一聽他這話,就知道不對勁了,這人肯定和布陣之人有聯系。否則就算自己在這店里搗亂又如何,這店是人人家湯翠翠的,耐著你什么事了。
“你是什么人,我做了什么,和你有什么關系?”
葉老一聽方維的話,不明白他們之間的矛盾,只以為是看不對眼。于是上前準備當和事老,讓兩人握手言和。
“方先生,這位是王老,前任的國家副總理,京城王家的家主!”葉老爺子客氣的說道。
“京城王家?前任國家副總理?”方維聽著葉老的話,想著他和那惡毒修士的聯系。
“對,他們王家勢力很大,不比我們葉家差,湯翠翠他們家,就是給王家當馬前卒的!”葉馨婷偷偷的對方維說著,解釋了一下這王家的實力。
方維哪管他們誰實力大,誰實力小,但這王家居然觸動了修士最根本的底線,也沒必要存在了。
“王家,很好,不錯,國家副總理,不錯,不錯!”方維冷眼看著那老頭子,如此高位的一個老人,在方維那狠厲的眼神下,竟然有些心慌。
“京城王家,沒有必要存在了!”
直到方維說出這么石破天驚的一句,大家都以為他們耳朵出了問題。就是連這里的葉老,也不敢說這種話。
“小子,你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這大話,可不是那么好說的!”王老頭子聽到方維的話,不怒反喜。多少年了,還沒人和他們說過這種話。如今,居然從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口里說出,而且還是當著這么多人面說出。
“方先生?”葉老也震驚方維的話,如果方維真的要對付王家,他們葉家要如何,方維對他們確實大恩大德,如果在這時候背棄方維,那日后肯定再沒機會交好對方。想想自己的身體,想想孫子的命。想想孫女的幸福,想想家族的延續。葉老頭,快速的在計算著如果和王家一戰,將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才有可能拿下對方。
方維根本不去看他們,在方維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方維忽然感覺到,不遠處有修士在窺視,這修士氣息不穩,顯然是受了重傷。
方維立馬就判斷出,這人肯定是布陣之人。此時他藏在暗處,可能是要看戲,也可能是趁機出手。
沒想到這修士還敢出現,方維不顧這么多在場。直接幾個瞬影,消失在人前。當他們在發現方維時,只見方維已經出現在了五十米外的地方。
而那里,則又不少的市民。
當然,方維的動作,他們是沒有看清的,而且隔得遠,方維突然消失,他們也不知道。
“沒想到世間竟然還有你這種敗類,難道你不知仙凡有別,如今你居然將矛頭對準普通凡人,我就替上天收了你。”
看著方維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王霸天頓時震驚了,對方這是什么實力,自己根本看不清他的底細。
他害怕,他也怕死,否則不可能去費心費力盜取他人氣運。而且他此時心神俱傷,沒有幾年的修養身體根本難以恢復。
看著一臉怒色的方維,王霸天害怕之下,頓時跪在了方維面前,乞求道:“前輩,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真不是有意的,您就放了我吧!”
方維不理會對方,想到剛才既然說了那話,王家肯定有所動作。自己殺人是小,但總的有個因由。
重傷之下的王霸天,比之普通人也強不到哪去,更別說被方維收拾。方維直接提起王霸天的衣領,幾個瞬移,回到了葉老面前。
“這人,你應該認識吧。老頭,怪就怪你家有此惡人,從今以后,王家就成為歷史!”
“老祖宗!”
第145章第145章 王家家主看到被方維像拎小激一樣拎著的人,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而陪同王家家族來的那些王家子弟,更是疑惑的看著家主,他們王家什么時候還有個老祖宗。而且看著這也不過三十幾歲的樣子。這老頭子不會是老糊涂了吧,認錯人了。
“爺爺,您是不是認錯人了,他年齡比我爸也大不了多少,怎么是老祖宗,老祖宗還不定在那個土堆里埋著呢!”王家中,平時一個比較紈绔的子孫一點不再介意老爺子生氣,想當然的說著。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傳來,老爺子氣急之下,直接給了這個一項疼愛的孫子一記。
“畜生,都給老祖宗跪下!”
王家老爺子罵完子弟,看著對面的方維,說道:“年輕人,放了他,否則的話,我不一定你能活著走出這里!”
方維根本不介意王老頭子的話,將王霸天摔在地上,一腳踩到王霸天的頸部,對著那邊的王老頭說道:“他就是你的老祖宗,你還是國家副總理,有這樣的老祖宗,估計你王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而如今,四周的軍隊,警察早就不知道該如何收拾。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而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也太高了吧,想想剛才在他們眼皮底下將這人抓來,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得多恐怖的速度。
“方先生,有話好說,我們坐下來談談,這里畢竟公眾場合,影響不好!”葉老爺子看著不說他們,旁邊警察,軍人一大堆,甚至不遠處還有圍觀的群眾。而其他領導也正在往這里趕來。這要爆發點亂子,可以說一瞬間就傳遍了世界。
方維點了點頭,確實影響不好。之前只是怒急,沒有多想這么多。
“前輩,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這王霸天被方維一整,這時候才醒過來。剛一醒來,看著自己被踩在地上,知道肯定是剛才那人。
頓時乞求著,而且眼淚鼻涕一大把。
“老祖宗,您沒事吧?”王老頭看著老祖宗醒來了,關心的問道。
“振業幫我求求年輩,他的什么條件你都答應,只要老祖宗在,王家就不會倒,你一定想辦法保住老祖宗的命!”王霸天看著旁邊的王霸天,立馬說道。旁邊的警察,軍隊什么的,他也看到了,這些軍隊,在自己全盛的時候都傷不著自己,更何況實力深不可測的方維。
王老頭聽了老祖宗的話,頓時目瞪口呆。
“老祖宗,他,他要我們王家除名,這不能答應啊!”老頭子痛心的說道。
“前輩,你放了我,我帶著王家隱居山林,再也不出世,求您放過我!”
而一旁的葉老頭子,此時已經震驚的不行了,很顯然,方維手里的這個人真是王老頭的老祖宗,雖然王老頭比自己年輕幾歲,但要當他的老祖宗,那得多大眼前這個人,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蒼老樣。
方維望著不遠處的王家人,想到這王霸天的惡行?
放?根本不可能?
但此時在凡間,而且周圍凡人太多,如果貿然做什么,影響太多巨大。
方維輕輕的呼了一口氣,想到既然如此,那就咱讓你多活一夜。
決定這么做后,方維將王霸天拎起,在王霸天驚恐的目光中,方維一掌擊碎了對方的泥丸宮,徹底廢了他的修為。
“啊?!”
一聲慘叫,王霸天被方維重重的摔倒了王家老頭跟前。
王霸天自然知道方維對自己做什么,一時間失魂落魄,看著方維,艱難的吐出:“你好狠毒!”
他這話,剛一說完,一口殷紅的鮮血從口中吐出。王霸天本身由于方維強行破陣,便已內傷,如今更是廢去泥丸宮,一身修為頃刻間消失。
眾人望著失魂落魄的,此時他兩眼渙散,不停的說著,完了,全完了。
喃喃當中,大家發現了更令他們吃驚的一幕,原本中年模樣的老祖宗,正一點點的變得蒼老起來。沒多久,真的變成的老祖宗,蒼老無比,一頭的花白的頭發甚至大片大片的脫落。
“老祖宗!”
家主看到老祖宗這樣子,根本也是嚇了一跳。
哪知道老祖宗現在失魂落魄,根本不理會王老頭。
“今天暫且如此,明日親自上門取你王家性命,既然敢造這樣的因,就不要怕收這樣的果。”方維說罷,不理會一旁傻愣住的眾人,徑直的離開的現場。
葉馨婷也被方維的強大震驚了,敢于直面和王老頭叫板,并且揚言取他王家性命,這,這也太瘋狂了,王家是什么人,雖然王老頭退了,但王家嫡系依舊把持各種重要位置,可以說能量非常的巨大。
看著方維的厲害,葉馨婷頓時急了,急忙想要跟過去。沒想到卻被方維攔住,說道:“丫頭,你回家吧,今天的事,你們不用參與。”
方維的話,同時也是對葉家說的,如今這王家首先破壞了規矩,觸碰了那條底線,自己收了他們,自然得用非常規方法。
望著方維消失的身影,葉老頭子知道京城多事了,方維既然決定做了,而且他有這個實力,他想要對付王家。王家不論怎么說,也是共和國響當當的大家族,如果他公然殺害王家人,那無異于直接和國家作對。以葉老頭對方維的理解,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殺人。而起因,似乎就出在了這王家身上。
如今算是徹底和王家鬧死了,葉老頭也懶得打招呼,直接帶著自己的人撤了。而一旁的王老頭看著差不多都走了,知道自己差不多也要走了。
他親自上前,扶著已經只剩下皮包骨的老祖宗,恭敬地說道:“老祖宗,我們先回家吧!”
老祖宗這時候已經回過神來,知道自己丹田被破,時日無多,而且又面臨方維的追殺,自己一人之過,致使整個王家遭殃,難道他王家真的要斷絕?
“小崽子回家,再晚就來不及了!”老祖宗知道,如今唯一能做到就是為王家保留一點血脈,否則的話,對方真的可能將王家人殺絕。
對于修行界的事,他是了解的。他們這類人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踏入世俗界,但即使踏入,也不會無故害人。修行界的人都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不能無故使用道術傷害凡人。百年前,王霸天剛剛入門的時候,教授自己修煉的師兄,不止一次的提到這個,而且要他們一定謹記,這條規則,不僅限于正道,同樣魔道也不會這么做。
“老祖宗,究竟怎么回事?”王老頭也被今天的事搞得一頭霧水,他看出了方維的不簡單,猜測可能和老祖宗是一類人,根本不清楚老祖宗究竟怎么得罪了對方,居然讓他要全數斬盡王家。
“小崽子,老祖宗這次惹了不能惹得人,你速度回去,安排幾個小輩,改名換姓離開王家,為我們王家留下一點血脈。至于其他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老東西,你究竟是誰,你知道我們王家嗎?還要殺盡我王家人,他也不掂量掂量,就是葉家人,也不敢對我王家動手,他一個人,就干說出這話,不用動用部隊,直接找兩個警察,就抓了他,很很折磨他一頓,拉出去槍斃了。”剛才說話的那個王家人又開口說道,他實在氣的不行,這從哪冒出的一個臭老頭,穿的和乞丐一樣,居然冒充他們王家老祖宗,自己爺爺也是老糊涂,你自己都快入土為安了,還想著要老祖宗。
“混賬,還不快給老祖宗道歉!”王老頭剛準備狠狠地扇他幾個耳光,今天被這不成器的孫子氣得不行。
“小崽子,不要生氣了,他說的對,要是沒我這個老東西,或許你們還活的好好地,依舊是這俗世間幾大頂級家族定程度上說,也是我害了咱們王家,現在只求對方來的慢的,能有時間為我王家保留一點血脈。”
王老頭帶著王霸天回到了王家,而京城另一面,葉老爺子也是緊急召集家族弟子,這京城要變天了。
“馨婷,你知不知道方先生究竟為什么要對王家下手,他們有什么解不開的仇嗎?如果可以的話,還是盡量讓他保持安靜,如果王家亂了,國家或許也會亂的!”葉老爺子憂心忡忡的說道。
“我也不清楚。爺爺,您也知道,翠翠的店出了事,她自己也昏迷不醒,我才把方維叫來就翠翠的。之后他說去翠翠的店里后來發生的事,你們也知道了,他被一個奇怪的大球包在里面,我以為他出事了,就給你打了電話。對了,爺爺,王家爺爺怎么也會去那地方,按說應該沒人通知他呀?”葉馨婷忽然想到了其中的關鍵,他相信自己爺爺根本不會閑的叫對方過來。
“這,我也不知道,你打過電話之后,我就趕快叫人去了現場,然后沒多久王老頭也去了。對了,王老頭好像一早知道店里有人,來了就想著直接拿人,好在被我們的人攔下了?”葉老爺子忽然想到了這點,他覺得很可疑,尤其是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老祖宗,更是可疑。
“葉老爺子,給我一家王家所有成員的名單!”突然,一個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但他們再尋找這個聲音時,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的人影。
第146章第146章 “葉老爺子,給我一份王家所有成員的名單!”突然一個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但他們再尋找這個聲音時,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的人影。
葉老爺子雖然沒有找到方維的人影,但知道方維應該就在附近,想著今天的事情太過嚴重,如果不能想個妥善的方法,很可能造成國家動亂的。
“方先生,你在什么地方,方便的話,出來見我一面,今天這件事非同小可,我知道你有能力直接解決了他們,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王家一下子都消失了,國家的上層會出現動蕩,繼而影響整個國家的安定。”葉老爺子不知道自己的話,方維能不能聽到,但是以他那么大的年紀,還是用盡最大的力氣喊著。
而一旁的葉馨婷,也是大聲喊道:“方維,你快出來,不要自己去扛,爺爺會幫你的,我們一起想辦法!方維,你不要去干傻事,你已經當了那么多人的面說要殺完王家人,如果王家人真的出事了,不論誰對誰錯,你肯定沒辦法正常的生活了,你想想阿姨,你想想叔叔,想想雯雯,也想想我。我不想讓你離開你!”
也許,葉老爺子的話,讓方維有所顧忌,畢竟自己還生活在這片土地,自然也希望這這片土地不要出什么問題,但是葉馨婷的話,卻是直接觸動了他那敏感的神經。是啊,自己如今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即使國家拿自己沒辦法,但父母,小妹,他們都可能受到連累。自己終究是個凡人,那幾乎凋零的修行界更不適合他們生活。
葉老爺子還焦急的等待著方維的回答,葉馨婷更關心方維的安危。
在他們醞釀著繼續說什么,勸阻方維時,這時只感覺他們眼前一陣晃動,接著方維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眼前。
方維依舊那副平淡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緊張和害怕。葉馨婷看著方維出來,撲在方維懷里,說道:“我不許你去干傻事,我不想你以后東躲西藏!”
方維瞥了一眼四周,葉家其他的子弟也正往這里趕來,已經有幾個人到了家門口。
他皺了皺眉,這件事情影響太大,不可能讓太多人知道。方維對老爺子說道:“讓他們在外面等著,你和我進里面,我想聽聽你的意思,王家必須鏟除,這不僅僅是對我,也同樣是保護你們!”
老爺子凝重的點了點頭,知道一會方維肯定要解釋一定要鏟除王家的原因,還有王家那個突然跑出來的老祖宗。
“馨婷,你去和你父母還有他們說一聲,讓他們都在外面等著,稍后我再來見他們!”葉老爺子看著緊緊抱著方維的葉馨婷,并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好,方維這樣的人,如果僅僅是一個疼愛的孫女就能拴住,那他還是覺得賺大了,尤其是孫女自己先陷進去的,不用自己催著,自己孫女就往里面跳。
葉馨婷依依不舍的松開方維,有些不情愿的說了一聲:“哦!”就慢騰騰的往外走,剛走幾步,又說道:“等我啊,我馬上回來,我回來前,不準無故消失!”
擺了一個可愛的表情,葉馨婷急匆匆的往外跑去。
兩人來到葉老爺子的書房,找個地方坐下后,葉老爺子問道:“方先生,您能解釋一下為什么非要鏟除王家嗎?我不能不重視,這關乎國家的安定!”
方維也知道,有些東西不能告訴他,但有些也不避諱,況且上次救治葉成浩,已經露了他們都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所以有些東西可以告訴他。何況老爺子身居高位,雖然不一定見過某些奇人奇事,但是一定聽說過。畢竟,不少沒落的武修或者俗世武林都有在政fǔ部門任職的,他們這兩類人是距離修行界最近的兩種人,不可能對修行界一點也不知道。
這時,方維聽到外面急匆匆的腳步聲,知道是葉馨婷那丫頭,這丫頭肯定像個小太監一樣,宣布了老爺子的命令后,也不解釋,直接跑來了。
“丫頭,找個地方坐,但今天說的事,誰都不可以宣揚出去,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知道的多了,很可能惹上麻煩。”方維提前警告了一下。
他倆點了點頭,方維說道:“老爺子應該知道湯翠翠,對于她的家族一定也清楚,而之前,馨婷也告訴我,湯家這幾年走下坡路,并且越來越不行。是不是這樣的?”
“確實如此,自老湯去了之后,湯家的后代子孫,沒一個成器的,好一點的,也最多能當個不錯的執行者,根本沒任何的獨到見解。而后代中,最出色的可能就是湯翠翠,但奈何湯翠翠終究是個女人,最后也是屬于別人家的。”老爺子不無感慨的說道,當年老湯可以說是和自己一起走過來了,經過了革命的血與火的考驗,生前的時候,兩家關系也不錯。后來,去了之后,湯家卻成現在這樣子。
“湯家的沒落,在你們看來,那是因為湯家后代不成器。但在我看來,湯家的沒落,就和這王家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馨婷說過,湯老爺子是在湯翠翠接手老北京飯店之后,第二年去的。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自從湯翠翠接手了老北京飯店,湯老爺字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而且他們家肯定也是一天不如一天,或許之前湯老爺子活著,并不是太明顯,但如果你們仔細想一下,應該能發現點什么!”
“方先生,你說的確實不錯,只是當時各大家族都以為湯家處處失利,是因為湯老身子不行,各家開始打壓的結果,難道還有別的原因,對了,這和湯翠翠接手老北京飯店有什么關系?”老爺子聽方維一直說一個很關鍵的字眼,那就是湯翠翠接手老北京飯店。
“馨婷,你知道湯翠翠接手這個老北京飯店,是自己找的,還是有什么人推薦的?”方維沒有急著回到老爺子的問題,而是詢問這個問題。他剛剛想到一個關鍵,那就是整個王家,似乎只有王老頭知道老祖宗的存在,而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如果這飯店是湯翠翠自己找死接手的,王家除王老頭和王霸天外,其他人還可以放過,但如果王家從中做過什么,即使他們不明情況,被王霸天騙了,那也不可原諒。
“好像是,好像是別人介紹的吧,當時翠翠剛從國外回來,對北京還是有些陌生的。至于是誰,我想想,翠翠好像說過!”葉馨婷知道這是在幫方維,同時也是在幫湯翠翠,作為好朋友,她自然要出點力。只是時間太久了,好多年,而且人來人往的,葉馨婷還真記不清。
方維見其有些想不起來,但明顯似乎有過這回事。
為了使其想清楚,方維伸出右葉馨婷的頭上輕輕拂過,頓時葉馨婷感覺大腦無比的清明,剛才沒想到的事,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很多快要遺忘的記憶又清晰的浮現出來。
“想起來了,是陳克明。當時翠翠說要開一家有著北京特色的飯店,而這陳克明沒幾天就把現在的老北京飯店介紹給了湯翠翠。對了,陳克明是王夢麗的兒子,是王家人!”湯翠翠想明白后,直接說著,連陳克明的身份都點了出來。
“果然是王家人做的手腳,湯家這樣的結局,可以說完全是拜王家所賜,王家的人,一個都逃不掉!”方維又將話題移在王家身上。
老爺子疑惑了,這湯家出事,和王家有什么關系。
而葉馨婷似乎想到了什么,略帶疑問的說道:“方維,是不是翠翠店里真的有個很邪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就是王家人做的?”
“差不多,不過不是王家人做的,他們沒這個能力,是他們口中的老祖宗做的。而這個老祖宗,和我一樣,是個修行者!”方維說道,這也是他第一次點出了自己的身份?
“修行者?什么是修行者?”葉馨婷好奇了,方維本事這么神奇,他早就懷疑方維的身份了,如今聽他承認自己是修行者,但他對修行者這個概念并不清楚,而且方維既然是修行者,那和她會不會有結果?
“解釋不清,你們完全可以理解為武功的一種,只是更加高深,練武可以長命百歲,修行也可以延長壽命。”方維只是能這么說,如果說修行者最終可以得到成仙,移山倒海,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但似乎只是過去,以現在天地靈氣的稀薄,如果一個凡人要踏入修行界,或許僅僅是延長點壽命罷了,其他除非有什么奇遇,否則很難進步。
老爺子點點頭,他早猜到了,方維應該就是那種更神秘的存在,否則不能解釋方維的那些神奇本事。
“方維,我可不可以修行?”葉馨婷關心的是自己不修行,是不是能和方維一起。
“不行!”方維直接拒絕道。又將話題移到剛才那個問題上,說道:“王家老祖宗,在那家老北京飯店里,布置了一個邪惡的陣法,這個陣法的作用,就是可以盜取他人的氣運,為自己延長壽命。而氣運,便是決定一個家族,門派,國家長盛不衰的關鍵。而湯家的氣運就是被王家老祖宗盜取換取壽命,導致湯家出現的那一系列的事,以及最近的事。”
第147章第147章 方維的話,讓他們兩人都陷入了沉思,尤其是老爺子,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解釋,但他又沒有理由反駁方維的意思,而且最關鍵的是,事實如此。老湯之前的身體一向硬朗,只是那年冬天,身子突然開始不行了,各種小毛病不斷的出現。再聯系一下湯翠翠下海做生意的時間,這僅僅是個巧合嗎?
“而且,如果你們有心,可以調查一下,那家店面之前的老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無論做什么生意,生意并不好,而且可以說冷淡,如果這家店主本身實力不怎么樣,只要盤下這家店,很可能短時間內破產,嚴重的可能喪命。而且還有一點,如果有哪個店主想要動這家店的裝修,肯定會死于意外。”方維的話,又進一步讓他們相信方維的話是真實的。畢竟這些事是可以查證的,既然方維敢這么說,那肯定不離十。
“意思是這一切都是王家那個老祖宗做的,而王老頭,他也知情,是助紂為虐?”葉老爺子說道。
“應該知情,當然,如果我沒猜錯,這王家應該一直都是豪門大家,和你們這些真刀真槍干出來的不一樣,他們估計帶有很強的投機色彩,并且這么多年任何的大風大浪,他們必然沒有遭受多大的損失,這一切,背后都是這位王家老祖宗的功勞!”方維解釋道。
“本來這事并不準備和你說,但如今關乎這個國家的安危,我不怕告訴你,王家那個老祖宗,觸碰了任何一個修士的底線,那就是對普通人動了手,即使我不出手,這件事既然暴漏了,遲早有一點傳到別的修士耳中。到時候,他們動起手了,可不會顧及后果的,任何和王家牽扯到的人,都在他們的目標中!”方維淡淡的說著,意思很明確,如果你們不動手,我也不動手,別人也會來動手,而且他們更不在乎什么后果。
“我知道了!”葉老爺子在這一刻,臉色格外的凝重,他這才清楚,這王家究竟闖了什么大禍,而且這王家人由多么歹毒,想想萬一哪天,王家人在京城其他大家,每家來上這么一個東西,那其他家族還不都被王家干掉。他王家,可就真正的稱霸共和國了。
“但是,方先生,可以不可以換個方式,王家那個老祖宗,還有王老頭,你親自解決了,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至于王家其他人,王家老頭子已經不在了,他們也翻不起大浪,我們可以動用政fǔ的力量解決。當然,如果逃逸的王家人,方先生也可以自行收拾?”葉老爺子有些擔心的看著方維,如果王家人集體一夜暴斃,那這種事想遮掩都遮掩不住。但如果僅僅是王老頭去了,至于那個老祖宗,根本不足為慮,誰知道他是誰。王老頭不在了,葉老爺子有信心說服其他一些交好的家族幫著收拾王家剩下人,這些人只要查查肯定有問題,至于抓進去以后,怎么辦?那自然他們說了算,畢竟那時候王家已經成為歷史,誰會為一個成為歷史的家族,公然叫板他們。
“可以!但我不希望這件事拖得太久,久則生變。”方維點了點頭,然后直接消失了。
葉馨婷望著方維離去的身影,有些戀戀不舍,同樣有些生氣,他走也不和自己說一聲,真討厭。
而葉老爺子在方維走后,則歡喜不已,王家雖然可恨,但沒有切實危急他們的利益,動不動他們都無所謂。但如果真要動他,并且連根拔起,那王家空下來的位置,就是他們這些勝利者的果實。
當然,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剛剛從方維的話中,他聽到了一點。那就是修士可以趨利避害,而王家之所以從解放前到解放后,甚至在十年動亂中都沒有受到太大損失,蓋因有這個老祖宗背后指點。
而他們葉家如今和方維交好,而且自己這孫女又和對方打的火熱,如果他們真有結果。讓他成為自家女婿,那日后他們葉家,不也可以趨利避害,一直強盛下去。
“馨婷,以后對方先生乖點,要聽話,懂嗎!”葉老爺子看著自己一向疼愛的孫女,暗想自己當初決定就是英明,如果之前像其他人一樣,早早給他定了親,現在就不可能有這么天大的福緣了。
“爺爺,他那么欺負了,你不幫我,還幫著他說話!剛才走,也不和我說一聲,一點都不在乎我!”
王家內部,愁云慘淡。
“爺爺,我不想出國,我不想離開!”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抱著一旁臉色陰冷的爺爺,哭訴著。
路上的時候,老祖宗已經將方維的底細告訴給了他。知道方維是一個比老祖宗更加強大的修士,而且現在老祖宗一身修為被廢,恐怕連今晚都撐不過去了。
對于老祖宗做的事,他是知道的。雖然之前覺得這樣做太損,但想想只要老祖宗能活著,自己王家就可以一直興盛下去,至于損害別人家的利益,那也微不足道了。
這些年,他也是親身見識了老祖宗的厲害,想想當年最動亂的幾十年中,如果不是老祖宗從旁指點,他們王家可能會像其他家族一樣損失慘重。在那場動亂中,王家每次都果斷的“看清”形式,動亂中實力沒有下降一點,反而擴大了不少。在之后的一系列斗爭中,他們王家往往能占據最主動的位置關鍵的時候,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他們王家,也從當初一個投機倒把的商人家族,一舉到現在的政治巨無霸,甚至可以以一己之力,叫板那些靠著真刀真槍打天下的家族。
如今,王家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只要過了這一關,王家還可以延續。否則真的有可能像老祖宗說的那樣,香火斷絕。
面對著這樣的修士,王老頭感覺無比的無力。即使面對龐大美國,他也可以處理的游刃有余,最多就是干他一場,又不是沒有勝算,而且就算失敗了,最多就是損失點家族利益。但面對修士,像老祖宗說的那樣,凡間的槍炮根本沒任何的用處,而且對方可以無聲無息的就殺死他想殺的任何人。
“不想走的,就留在這里等死!”王老頭一腳踹了這個哭哭啼啼的孫子,不成器的東西,王家的未來交在你這樣人的手里,還有什么希望。
“爺爺,不,我不要走,我也不要死,我真的不想走,我想留下來。爺爺,我們王家這么厲害,誰敢動我們,爺爺”男子哭訴著,而王家其他人也死氣沉沉,剛剛在路上的時候,王老頭已經和他們說了事情的經過,他們都害怕了,沒想到家族居然得罪了這種人,同時對那個為王家做出巨大貢獻的老祖宗,更是恨得咬牙切齒,你說你一個修士,沒事來凡間禍害什么,如今還被其他修士發現了,更是要連累我們。
這時,剛剛哭哭啼啼的男子,看著老爺子不但不聽自己的話,反而踹了自己一腳。在其他人沒有發現的時候,男子從地上爬起來,悶著頭往樓上房間跑去。
看著小孫子的行為,王老頭也是一陣凄涼。這里,其他一些王家人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爸,我們把軍隊叫過來吧,不然的話,我們肯定會死的。我們可以叫來飛機,大炮,我不信,飛機大炮也殺不死他!”
“爸,我不想死,我不當王家媳婦了,我要離婚,我要離婚!”其中一個女人突然發起瘋了,揪著旁邊的男人就罵道:“我要和你離婚,我不陪你們王家送死,我還沒活夠,我不要死,離婚,馬上就離婚!”
王老頭看著自己的這些子子孫孫,看著這一幕幕的鬧劇,出奇的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微微閉著眼睛,腦子里一片的空白。
“我也不要死,我已經嫁出去了,我不是王家的人,我是丁家的。丁翔,走,快帶我去你家,我已經嫁給你了,我就是丁家的人,我以后隨你姓,我以后姓丁,好不,我們快走吧!”
“喂,我是王成,給我接睿師長,對,立刻,馬上!”
見老爺子已經不管了,王家人上演著各種各樣的戲碼,人生百態,一時間在王家內部幾乎全部上齊了。
這時,誰也沒注意,剛剛跑上樓的小孫子又跑了下來。
看著父母,叔叔嬸嬸,哥哥姐姐,姑姑姑父們的表演,小孫子沒任何的反應。
直接來到王老頭面前,對依舊閉目的王老頭說道:“爺爺,我再問一次,我可不可以不出國,我不要出國!”
王老頭不說話,他已經心死了,他感覺他們王家徹底沒希望了,這時候居然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扛起家族復興的重任。有能力的,估計跑不了,跑的了的,又沒這個膽子。
“爺爺,你給我說話!”小孫子暴喝道,根本不像對一個長輩說話,仿佛在訓斥一個毫不相干的路人。
王老頭還是那個反應,他傷心,失望,心思。八十多歲的高齡,心死之下,眼角處滲出一滴眼淚。
“你們都不理我,好,好,你們這些人,都只管自己!我恨你們,我討厭你們,尤其是你,你這個臭老頭,哪來找來那個老不死的,害的我們王家成現在這樣,都是你這個老頭子的問題,禍害別人不成,還要禍害你一向疼愛的孫子。”小孫子的臉孔開始扭曲起來。而王家人根本不管這里的情況。
這時,小孫子癲狂之下ōu出一把手槍,對著王老頭的額頭就是一槍。
第148章第148章 “嘭”的一聲,頓時把所有的人驚呆了。
孫子看到老頭子就這么便宜的去了,頓時哈哈大笑,然后又嚎嚎大哭。“都是你的錯,是你的錯,是你們的錯,都是你們,都是你們的錯!”
孫子一邊笑著,一邊拿起槍,好像玩游戲一樣,對著那邊的親人,一槍一個,不斷的射擊著。
每當射死一個人后,他便哈哈大笑,繼而嚎嚎大哭。
“畜生,你在做什么?別,別開槍,我是你爸,別開槍!”
但奈何這人根本沒有反應,依舊拿著槍,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子彈以極快的速度穿透了他父親的胸膛。
“完了,真的完了,王家完了!”他倒在地上,看著汩汩的鮮血不斷涌出,看著身邊倒下的兄弟姐妹,看著自己的妻子的倒地。
“真的好狠,好狠!”這是他最后的想法。
而王老頭家里發生槍響,立即驚動了附近的警衛。由于之前王老要開家庭會議,所以將周圍的警衛都調開了。
這些警衛聽到槍聲,盡管以最快的速度往這里趕來,但還是慢了一步。看著王家大院血淋淋的一幕,他們簡直不敢相信,尤其是大廳中站著的王子賢,此時他拿著一把警用手槍,不斷的扣動著扳機。
不能再任由他這么下去了,幾個警衛立馬沖上去,想要制住王子賢。但王子賢好像知道他們要來一樣。轉過身去,臉上的表情由于極度的扭曲顯得有些猙獰,對著眼前這些軍人吼道:“不要過來!”
王子賢一邊吼著,一邊將手槍指向自己的頭部。那意思再明確不過了,警衛要是敢過來,他就自殺。
警衛根本不知道怎么做,這王子賢發神經把自己一家人都殺光了,本來像他這人,就是當場擊斃也沒問題,但現在是王家人死的死,傷的傷,而這王子賢又是王家親孫。
王子賢見這些警衛被自己嚇住了,嘿嘿的笑了一下,然后退了幾步,來到地上的父親身邊。看著父親那死不瞑目的眼睛,輕蔑的說道:“爸,不要怪我,都是那老東西惹的禍,要不咱過的多好,多滋潤。我這也是幫你,早點走吧,稍后我就去陪你們。”
這時,王子賢看到一旁的姑姑還沒有死絕,睜著眼睛,右胸口的血還不斷的冒著,嘴巴微微動著。王子賢見狀,來到姑姑身邊,看著這個姑姑,王子賢直接伸出右手,狠狠的扇著她的耳光。叫罵道:“叫你平時欺負我,看不起我,叫你拆散我和小悅。告訴你,你就是活該,老不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外面養著幾個小白臉的荒唐事,原來看你是我長輩,不好頂撞你,現在你看看你,和待宰的豬有什么區別。”
“求救是吧,我讓你喊,給我喊啊!”王子賢強行扒開自己姑姑的嘴巴,然后揪著她的舌頭。
“王子賢,速度放下手中的槍,否則我們要開槍了!”幾個警衛看著還有人活著,知道不能耽擱了,這王子賢已經瘋了,現在能救一個是一個。
“怎么,想救她?”王子賢轉過頭,看著幾個警衛。輕蔑的撇了撇嘴,只見他嘿嘿一笑,將指著自己的頭頂的槍,移到了自己姑姑的額頭處。
而地上受傷的女人似乎知道自己的命運,眼淚不斷的流出。
警衛見此,果斷瞄準王子賢的拿槍的右臂,嘭的一槍。王子賢的右臂中槍,手槍掉在了地上。
其他警衛趁此機會,沖了上去,將王子賢生擒。
“王家出事了,除了王子賢,所有的人都死了。王夢麗沒有當場死亡,但是由于受傷太重,在送醫院的途中死亡。”
當拿到這份報告的時候,葉老爺子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簡直是人倫慘案,他可不相信這就是一起簡單的人倫慘案。想想方維,這事果然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居然可以從他內部著手。這手段,同時也是心驚,幸虧方維和他們是友非敵,否則,想到這里,葉老爺子身上生出一身的冷汗。
“王子賢怎么樣?”葉老爺子閉著眼睛,不愿意在去想這件事,既然方維已經決定讓王家死絕,那么王子賢肯定也活不成。
“他還沒事,只是手臂受傷,目前正在醫院搶救。不過王家主要的人員都已經證實死亡!”掛掉電話后,葉老爺子思索著,如何收拾這個爛攤子,王家完了,但留下的卻是一大堆位置,這些位置,必然會引起各家的爭搶。
這時,書房中的電話再一次響起。葉老爺子心情沉重,有些不太愿意接這個電話。但聽著急促而又讓人煩躁的鈴聲,他還是接了起來。
“葉老,王子賢在醫院搶救中,由于醫生的失誤,用錯的y倒置失血過多,目前正在緊急搶救中,不過情況不容樂觀。”
“真的完了!”葉老爺子不用想,這王子賢肯定也活不成的,這修士殺人,還真是令人害怕,令人膽寒,當真無孔不入。
方維躺在朝陽醫院為自己準備的別墅里,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明天早上還要回榮城呢。至于王家那邊剩下的事,他相信葉家會做好的。
手中揣摩著這塊軟玉,質地真不咋地,又小,雜質有多。而且現在實力不足,等到達凝神期,才可以用心火淬煉,將雜質祛除。
至于布陣時鑲嵌在青磚中的靈石,方維也取了出來。每一塊也僅有指甲蓋大小,里面蘊含的靈氣極為稀少,基本已經廢了。
當然,這只是對方維來說的,對普通凡人來說,這也是好東西,最起碼戴在身上,可以養身護體。不過要想發揮他最大的作用,還得等他到達凝神期才行。
子時時分,方維又開始一天的修煉,由于如今他已經達到化氣后期,對于靈氣的需求尤其的龐大,現在的修煉對他來說,就感覺好像用大網撈魚,根本有些力不從心。
但即使如此,這小子時也是一天中太陰之力最最強盛的時候,如果現在不修煉,其他時間修煉,效果更差。
方維只是催動體內的靈液不斷的游走體內小周天,期間不斷的吸收著來自天地間的太陰之力。只是這些太陰之力,相比之前靈氣暴動時候,太稀少了。
草草結束了一天的修行,雖然又稍微鞏固了一下境界,但方維還是覺得遺憾,以自己的實力,配合上無上的修行法典,居然也僅僅到達化氣后期。現在都有些寸步難行,至于世間其他修士,方維真不敢想象,他們能達到哪種境界。就像今天被方維滅了的王霸天,也不過堪堪筑體后期。按方維預估,這世間,估計最高者也不過化氣后期,如果有奇遇或者門派資源豐富的話,可能突破進入凝神期,但也僅限于此,再高,根本不可能了。
想到榮城海邊的那處小山,方維不由有些心動,那究竟是什么地方,難道真的有一眼靈泉。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可就大大提高了方維的修煉。但天地間,靈泉異常難得,更何況在這靈氣稀少的世界,如果有靈泉的話,他不相信沒有其他人發現。更何況,就在那小山不遠處,就有一個古代王侯的墓室。所以,那地方不可能被發現。除非,靈泉是在近百年才形成的,但這可能嗎?
方維搖了搖頭,那小山肯定不同,只是自己實力低下,還不可能對其就行探察。否則的話,方維肯定早就對其進行研究了。而不像現在,只在附近建造自己的宅子,僅僅打算以那些滲透出來的靈氣,加速自己的修煉。
躺在床上,方維準備入睡。這時,他的手機響起,方維撇了一眼是誰在這個時候給自己電話。
方維拿起朝陽醫院的方院長?他找自己什么事,難不成是湯翠翠他們醒了?
接起電話,方維問道:“方院長,找我什么事?”
方院長聽到方維的聲音,終于松了一口氣,急忙說道:“方先生,你在什么地方?我們現在急需要你的幫助,醫院剛剛從別院送來了一個被汽車碾壓的兒童,醫院這邊沒有完全的把握救治,現在只能求助你了!”
接著方院長又給方維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方維聽后,雖然有些吃驚,但也沒有多在意。想想也就知道了,當初葉馨香出了車禍,周圍的路人就不少,每一個人肯施以援手。如果不是小蓉蓉的哭喊,自己估計也不會生起惻隱之心。
至于這個小孩子被汽車碾壓之后,路過的路人沒人施恩,他也見怪不怪了。
“知道了,我就在你們給我的別墅,馬上就到!”方維平淡的說著,換了件衣服,準備去朝陽醫院。
本來朝陽醫院的方院長也不準備驚動方維,但恰好方維現在就在北京,而且這件事被媒體進行了曝光,現在很多記者時刻關注著病人的情況。這不僅僅可以救一個小孩的性命,更是一次對朝陽醫院最有力的宣傳。而要做到這些,只有方維出手,才能萬無一失!
第149章第149章 朝陽醫院,方維避開了記者,隨方院長走進了一間手術室。
“院長?他是?”醫院也只是一部分人知道了方維是朝陽醫院最高級別的特聘專家。但即使聽說過有這么一個人,也沒有見過他本人。
方院長對其他醫生解釋了一下,眾人這才知道這段時間一直鬧得沸沸揚揚的人物是誰,真可謂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當然也有人看方維年輕,不太服氣的。不過方維沒時間和他們廢話,對于這些醫生的水平,他不知道,但想來應該不差。對于這種和死神搶時間的病人,方維不愿意過多的參與。
“你讓他們先讓讓!”方維對方院長說道,手術臺旁,圍著一些醫生,護士。但由于情況危急,而方院長也讓他們稍等一下,所以并沒有開始手術。
方院長聽后,不知道方維要做什么。
這時候方維說道:“我相信你們醫院的醫生水平,所以傷者后期的治療我不負責人,我只為你們贏取充裕的搶救時間。如果在這個時間里,你們沒有救活病人,我只能說抱歉,是你們的問題!”
方院長點點頭,像這種車禍,最要命的就是時間太短了,如果方維真有時間給他們贏取足夠多的時間,再以后其他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
其他醫生聽了方維的話,滿臉的不相信,他們不相信方維能從死神手里搶奪時間。像這種車禍病人,全世界的醫院都是一邊治療一邊搶時間,根本沒有時間讓他們去專門擺弄別的。
方維看了一眼病人,皺了皺眉頭,由于身體太過幼小,多處被碾壓,很多地方已經不成樣了他的年齡,也不過就是三四歲。至于她身上發生的事情,方維沒有刻意去了解,也覺得沒必要了解,自己暫時只是一個醫生,只負責醫人,其他的事,和他蓋沒有關系。
其他負責搶救的醫生也在一旁圍觀著,想看看方維究竟怎么爭取時間。
方維發現他們的目的,對一旁的同樣圍觀的方院長說道:“病人的情況你們應該了解,現在這里就交給我,你們趁現在這個時間,可以討論一套最佳的方案,而不是干坐著。現在有時間讓你們討論,而不是沒時間!”
方院長一聽方維的話,頓時臉色尷尬,他只是想看看方維怎么爭取時間。他也聽榮城的醫院說了,葉馨香在送入他們醫院的時候,雖然情況很危急,但各項生命指數都顯示正常,為他們的搶救贏取了非常重要的時間。而這一切,都是方維做的。如今正好有這機會,還不偷師自己能不能學會。
但方維這么說了,方院長只能帶著幾個主任醫生離開現場術室一旁的小型會議室討論希望拿出一個最佳的方案。
“院長,這能行嗎?”其中有幾個醫生不太相信方維,畢竟這太過匪夷所思了。
坐在小會議室中,方院長看著幾個科室的主任醫生,對他們說道:“你們要相信方醫生,否則醫院不會花高薪高待遇聘請他為專家。至于他所說的贏取時間,這是有先例的,可能你們也從同行那里聽說過,離我們這里不遠的榮城市,前不久發生了一起車禍。當時傷人情況危急,身體各處受傷,而且失血過多。本來醫院方面也是沒有太大保障救活病人的,但是在醫院接收了病人,進行搶救時,他們發現,病人的各項生命數據一切正常,只是遭到創傷的部位暫時停止工作,其他各部依然正常工作。而病人在損失大量血液的同時,僅憑身體內部的那點血液,依然供給整個身體所需要的能量。而這一切,就是因為傷者在送醫院之前,被一個神秘人采取過急救措施,而當時條件簡陋,對方使用的僅僅是一枚胸針。”
“院長,那個神秘人不會就是里面那位吧?”這個事情他們也聽說了,畢竟各大醫院之間都有聯系,榮城醫院發生的事情,也在醫院同行間流傳。而事后經過榮城醫院的研究,病人為什么在嚴重失血的情況,依舊不斷供給能量。他們猜測,可能是之前有人已經將病人身體其他一些部位的供給斷絕,甚至傷口處也切斷供給。體內殘存的血液僅僅提供保障生命延續的那些能量。不過這一切都是猜測,而且也只有這個說法說得過去,畢竟對方之前僅僅使用一枚胸針,而中醫學中,高深的中醫完全可以利用銀針封閉身體某些功能。
“確實就是方醫生,所以我們要完全相信方醫生。現在要做的就是,拿出一套最完美的醫治措施!”
會議室里,方院長帶頭,都在討論著如何最簡單最完美的治療傷者的情況。
而外面,方維則取出金針,在傷者的身體多處進行刺穴。做完這一切后,方維本想一走了之,但想想,這傷者年齡實在太小,即使這樣,也不一定能痊愈。沒辦法,方維又給傷者體內渡了一股氣,護著傷者的心脈。這樣,不論外部治療如何,都不會立即要了她的命。
做完這一切后,方維開始收拾東西。而一旁的小護士看著方維的動作,有些疑惑,問道:“方醫生,病人治療完了?”
護士疑惑了,剛才的治療,她這個優秀的護士一點忙也沒幫上,只看到對方在傷者的身體上不斷地扎著針。
這才總過也就一兩分鐘,他就收拾東西,看這樣子,好像要走了。
“恩,治完了!我先走了,待會你和方院長說一聲,明天早上還要趕回榮城,就不多留了。另外,告訴病人家屬,以后如果病人想要徹底恢復正常,可以去榮城找我!”
完,方維離開的手術室。而方維也注意到,不遠處的休息區,圍滿了不少人,應該就是那些媒體以及好心的市民吧。
“院長,院長!”小護士在方維走后,還傻愣著,方維的話,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待方維離開后,她才是意識到要做什么,立馬跑進小會議室里,去通知方院長。
“院長,方醫生剛剛已經走了!”
“什么,走了?”他們這邊還沒定下方案,那邊就治好了。方院長立馬起身,往外面走去。
其他醫生也緊隨其后,當來到病床前,看著看著沒任何變化的傷者,他們又將目光移向各項監測儀器。
同樣的一幕出現了,病人外表看去傷的很重,但是各項生命數據卻顯示一切正常。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方醫生有沒有說什么?”方院長有些遺憾,這方維怎么說走就走。
“他說他明天一早就要回榮城。還說,如果病人好了,如果想徹底恢復,可以去榮城找他!”小護士闡述著方維剛才的話。
“沒有了?”
“沒了!”小護士想想,真沒了。
“那你看了他剛才是怎么治療的?”方院長問道,同時調動了一旁的上面有整臺手術的監控攝像。
“一直在針灸,沒有做別的,而且針灸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
方院長這時已經將監控攝像調了出來,屏幕里,方維果真如小護士所直在針灸,盡管他已經把速度放慢到最慢的程度,但還是看的不太清楚。
一股濃濃的遺憾就此生出,想不到錯過了這么一場神奇的治療。
但遺憾歸遺憾,病人的情況穩定下來,剩下的修補創傷,他們醫院就好做了。
天蒙蒙亮的時候,方維結束了早上的修煉,在包子鋪吃了點包子,就開著車往榮城趕。這次北京之行,方維算是見識了一下如今這個世界的修士,雖然其他的修士沒見到,但也猜測到他們大體實力。對于王霸天的惡性,方維本身沒有任何的憤怒,皆因他觸碰了任何一個修士的底線。這不是道德感的問題,而是一種本能。至于為什么王家其他人也要趕盡殺絕,方維自然沒有“斬草不除根,出風吹有生”的意思。作為一個強大的仙人,就是他王家在蹦出幾個厲害的修士,方維想要秒殺他們也是分分鐘的。雖然他們是凡人,但由于王霸天的毒辣,致使他們整個家族收益,方維自然要收回這些。至于對國家的影響,這不是方維考慮的。而且他相信,上面有人能解決。在共和國里,最不缺的就是會當官的。而且最盼望的也是大量的空缺位置,只要國家沒動蕩了,這樣的事情估計他們樂得如此。
車子駛進榮城的時候,也不過早上9點鐘,大部分人剛剛準備上班,方維也準備直接去診所。
剛進診所的時候,方維就聽到里面有吵鬧聲,這就奇怪,是誰,怎么會在自己的診所吵鬧,這診所平時連個人也沒有。而這時候,里面也應該只有夏小雨吧。
擔心夏小雨出事,方維顧不得將車子停好,甩下車子就往里面趕去。
“我說你怎么好好的北京大醫院不待,跑到這個窮鄉僻壤,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第150章第150章 “我說你怎么好好的北京大醫院不待,跑到這個窮鄉僻壤,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方維剛一進來,就聽到一個中年女人指著夏小雨罵道,這時,這中年女人看到方維來了,上下打量著方維,問道:“你是誰?”
“你又是誰?這里是我的診所?”方維打量了這女人一眼,眉宇之間和夏小雨有些相像,難不成是她母親?那她怎么又找來這里的?
“甭管我是誰,小雨,你和媽說,是不是因為他,才離開北京的?”女人一點都不將方維放在眼里,又對著夏小雨說道,只是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
“媽,不是的,我和他沒有任何的關系!”夏小雨知道自己母親是個什么人,她對方維也有一定的了解,她還真擔心自己母親說的這些話惹怒了方維。她知道,這男人有時候有點小氣,不許別人說他半點不好。
“還說沒關系,沒關系你袒護他,那你告訴我,你好好的北京不待,為什么跑來這里。你知不知道,我這次面子丟的多大,你讓我以后怎么見我的那些姐妹!”夏母氣憤的說著。這次本來趁著暑期,結伴幾個姐妹,準備去北京好好玩玩,順便看看自己女兒。對于這個女兒,一直是他的驕傲,不僅成績好,畢業后更是留在北京,正式的工作,一月收入近萬,而且單位分房,等等福利待遇一大堆。以前每每說到女兒時,她的那些好姐妹都是露出羨慕的神情。想想也是,這年頭,一個月收入上萬,可能還不咋地,但是如果在北京,有正式的工作,有分配的房子,那這可就值得吹噓了。誰都知道,這年頭一份鐵飯碗,一套房子有多么重要,更何況是寸進寸土的北京。
哪知道,這次去了北京后,到了女兒一直給他說的那家醫院,才知道,女兒早在幾個星期前,就離開這里了。
那時候,夏母還抱有幻想,這女兒連這么好的工作都不要,難不成又有了更好的工作。她興沖沖的拿著電話就給女兒說話。這一聽不要緊,這才知道女兒居然跑到了榮城,雖然離北京不遠,但它再怎么樣,又能和北京比。
當天夜里,她就拋下好姐妹,往榮城趕去,她倒是要自己的女兒發了什么瘋,同時也是避免好姐妹看自己那怪異的眼神。
“媽,我在這里挺好的,而且榮城也不錯,它還是全國有名的旅游勝地,又靠近海邊。不像北京那么嘈雜,而且人又多。”夏小雨解釋著。
“別說這些虛,你就和我說,你來榮城是不是因為他?”夏母指著一旁的方維。
哪知道方維早就聽不下去,正要走。見這女人又將話題扯在了自己身上。
“媽,別亂說,人家有女朋友的,而且人家真是這里的老板,我就是個打工的?”夏小雨都快哭了,母親的性子她清楚,這件事不讓她舒坦了,她可能就這么胡攪蠻纏下去。
“什么,他有女朋友,你還湊個什么熱鬧,你要當小三呀,你還要不要臉,我們老夏家的臉都讓你給我丟光了。走,你現在就跟我走你穿著這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唱大戲的!什么診所這樣子,哪有個診所的樣子,我看就是個茶館,你在這兒,就是個端茶倒水的。你說,你這丫頭,哪根筋不對,好好的工作不要,讓你正正經經的找個像樣的男朋友,你結果當了別人小三!”
方維實在聽不下去了,準備出去走走,他們母女倆的事,他們自己解決。況且自己的病人也要下午才來。
夏母似乎看到方維要走,頓時把他叫住,喊道:“你給我站住,我告訴你,今兒我們家小雨就不做了,我要帶她回去,請你以后不要糾纏我們小雨!”
方維一聽這話,樂了,頓時又氣了,這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是沒辦法在這里待,直接說道:“隨便!”
“呦,小雨,你看看他這態度,就這態度,你這小三當地也失敗,走,換衣服,馬上跟我回家!!”夏母沒想到方維會這么回答,頓時讓她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媽,你別鬧了,我真是在這里工作的。而他也真是我老板,我們沒有任何關系的。對了,我也沒離開北京工作。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夏小雨知道想辦法先得穩住母親,不然這真的沒完沒了了,再過一會,就有人來看病了,讓自己媽在這樣鬧下去,怎么治病。
“不就是個茶館?”夏母嘟囔著說道。
夏小雨沒辦法,又去前臺柜子里,把那疊方維一點都不在意的手續拿出來,放在她母親面前,說道:“媽,你看,這是這診所的資料!”
夏母看著這資料,只見上面寫著是北京朝陽醫院在榮城設立特別醫療診所的文件,以及其他一些相關文件,所有的出面方都是北京朝陽醫院!
“媽,看到了吧,這地方其實也是北京朝陽醫院!”夏小雨只能這么解釋著。
“就算是,那你好好的北京不待,跑這里做什么,你不知道,我這次在朋友面前丟臉丟大了!”夏母也知道錯怪女兒了,但還是不理解她為什么要離開北京。
“媽,你想想北京人那么多,而且交通又擁擠,待的時間久了,心理也出問題了。你看看這里就不一樣,不僅靠近大海,而且風景優美,空氣又好,離北京也近,高速的話,兩個小時就到了。還有最主要的一點,媽,你猜猜!”夏小雨沒辦法,只有拿出殺手锏了,她知道,只要拿出這個殺手锏,母親一定鼎力自己。
夏母已經冷靜下來,她此時也已經認同了女兒的想法。這榮城確實不錯,雖然沒有北京那么繁華,但勝在風景優美,靠近大海,確實不錯。但想到在姐妹面前丟了臉,這個臉可不是那么好找回來的。
“你猜猜我現在一個月掙多少?”夏小雨神秘兮兮的說道。
“五千?”夏母只能往低了想,榮城雖然風景優美,環境好,但消費水平肯定不高,掙得自然也少點。
“再加一個零!”夏小雨笑著說道。
“什么,再加一個零,五萬?假的吧,為什么能掙五萬?”夏母也一下愣住了,五萬,那有多少,一年就掙60萬,這筆錢,放在他們那里,兩年能買三套大房子。這女兒才多大,一個月就能掙5萬?
當方維再一次見到夏母的時候,她正笑嘻嘻的和女兒說這話。
看到方維來了,頓時臉上堆滿了笑容,走上前,一臉歉意的說道:“方醫生,真是不好意思,剛才誤會你們了,以后我女兒在你們這里,你可要多照顧照顧她。她這人性子有些執拗,和她爸一樣,有時候她出錯了,你諒解她一下。”
方維看著這前后判若兩人的夏母,也是一臉的吃驚。這夏小雨和她說了什么,讓她態度轉變的這么快。
不明所以的方維看向夏小雨,見夏小雨好像松了一口氣一樣。見方維看向自己,頓時笑了笑。
方維只是朝夏母淡淡的點了點頭,便準備回自己的休息室坐一會。
這時,方維感到有人來了,回頭是胡菲菲。這丫頭,一臉的嚴肅,走進診所后,并沒有去看方維。而是就目光停留在了夏母身上。
“方醫生,難不成我今天又沒機會,你今天三個名額又滿了?”胡菲菲氣憤的看著方維,似是在質問他。昨天的事不怪你,但今天你明知道我今天來,就又沒我的份,你不是成心找我麻煩。
這時夏小雨趕忙chā話道:“你誤會了,她并不是這里的病人,而是我母親,來這里看我的!”
“哦,那就好,我說方醫生也不是這么沒信用的人!”胡菲菲說著,就往里走。
“小雨,她是誰?”夏母看著胡菲菲,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很是討厭,但這里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也不好說什么,只是悄悄的問著女兒。
“媽,她是找方先生看病的,這沒你什么事,要不你坐那休息一會,我這要忙了,一會帶你回家。”夏小雨對夏母說道。
夏母點點頭,坐在那里,他突然對這個方醫生感興趣了,這什么醫生,這又什么病人,很奇怪。
“給!”方維沒理會胡菲菲,直接給了她一張單子。
胡菲菲接過單子,瞅了一眼,然后不滿的看向方維,問道:“吃這些藥就行了?”
“不要扎針?”胡菲菲知道,方維拿手的就是針灸,一般方維治病都要針灸的。怎么自己這里就吃藥?
胡菲菲頓時感覺有股被玩的感覺,有些不滿的說道:“不行,你要給我扎針,我不喜歡吃y我怕苦!”
“吃藥簡單,扎針的話,不方便!”方維直接說道,其實哪有什么不方便,只是不想再糾纏下去。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是醫生,我是病人,醫生給病人看病,再正常不過了!”胡菲菲豪氣的說道。
第151章第151章 方維看了她一眼,見其還是那副態度,搖了搖頭,也懶得看她,說道:“跟我進來吧!”
胡菲菲聽到方維的話,露出了勝利的笑容。挺著胸,驕傲的往里走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將方維剛剛隨意扔掉的藥方撿了起來。這可是好東西,以后說不定有用。小心的折好,然后放在隨身帶的小包包。
夏小雨看這胡菲菲進去,她沒有先進去,而是到前臺,給母親泡了一壺茶,她有心想給母親泡點好茶,后來想想算了,方維這人有時候挺小氣的,萬一一會當眾生氣了,那可不值得了。方維的茶她也喝過一會,非常的好,喝過之后身體格外的舒爽。以后有機會向方維討點給母親喝,他這人,雖然有時候挺小氣的,但是如果你好好和他說,還是不錯的。
泡好茶后,端到母親坐著的那張桌子上。說道:“媽,你先喝茶,我去工作了!”
夏母聽到夏小雨的話,催促著說道:“去吧去吧!”
笑瞇瞇的望著女兒離開的身影,忽然想到了什么,對夏小雨說道:“對了,小雨,你過來一下!”
“什么事?”夏小雨停下腳步,疑惑的看向母親。
“這個,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夏母還是有些不放心,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治病。
“啊?可以把?不過不要說話!”夏小雨想想,好像方維也不介意別人偷看,當然,有時候方維不準備他們看的時候,肯定不會的。
“你還要做什么?”夏母看見女兒并不是去剛剛他們進的那間屋子,而是又跑到前臺取東西。
“沒事,取一分合同!”
夏小雨也是突然想起來,給胡菲菲看病還沒有簽合同呢。現在順便拿過來。
夏母走過去,看著女兒拿到東西,隨意翻了翻,還挺像樣的。這些東西太深奧,他看不懂,但當他看到醫療費用時,頓時愣住了。
“小雨,你們這里就這么收費?”夏母詫異的問道,這得多少錢啊。
其實也就是看著多而已,對一個普通人來說,如果他家庭年收入為六萬,即使多重的病,到這里都花不到兩萬。但如果去其他醫院,一番治療下來,可能十幾萬都不止,還不一定有效果。當然,一般小病肯定不能來這里。
至于胡菲菲的便秘,夏小雨看來,就是小病,雖然這屬于頑疾,但也沒有危險到要命的地步。而胡菲菲肯花掉年收入的三分之一去治病,再加上她對方維的態度。倒讓夏小雨覺得,胡菲菲是故意找方維茬兒的。不過這種茬兒找來找去,肯定是方維賺了便宜。當然,胡菲菲也并不是虧太大,畢竟便秘這種病,并不是太好治。如今治療便秘的常用方法也以食療為主,西醫上根本沒有太好的方法,最多幫你通腸潤胃。
“對,這是這里的收費標準,對普通人來說,很便宜,對有錢人來說,比較貴。當然,誰也不吃虧,畢竟命要緊!”
“那你們這就他一個醫生?這能治什么病,小病太貴了,大病又治不了?”夏母疑惑著,這這地方如果這種收費,怎么做生意。
“媽,你就別心這個了,自然有人治得了,不然你以為這價亂訂!”夏小雨帶著合同進去診室,此時兩人正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夏小雨走上前,看著兩人,對他們說道:“你們這是做什么?還有,菲菲小姐,麻煩你將合同簽一下!”
胡菲菲見夏小雨進來,舒了一口氣,接過合同,隨意的翻了翻,還挺像樣的,隨意的簽了自己的名字。
這時,她對方維說道:“方維,你這個臭流氓先出去。”
“我早說過,回去吃藥就行,可是你要扎針的。”方維笑了一下,對夏小雨說道:“一會兒把她褲子脫了。嗯,腰部以下,要全脫了!”
夏小雨點了點頭,這事她明白的,之前她也做過這事。
見方維出去了,胡菲菲向夏小雨打聽到:“小雨護士,你們這里治病,都要脫衣服?”
夏小雨看著胡菲菲,想著剛才她那女中豪杰的樣子,現在又畏首畏尾的,倒是挺好笑的。
“對的,不過你放心,我們這里有專門準備的遮蓋物,到時候會將你的身體遮住,這樣方先生就可以給你針灸了!”夏小雨解釋了一下,還從一旁的柜子里,將一塊嶄新的遮布拿出來,向胡菲菲展示了一下。
胡菲菲聽到夏小雨的話,就已經妥協了,至于這塊布,倒也不在意,自己本身就是個醫生,有些病情治療的時候更為尷尬。
不一會胡菲菲就脫掉了褲子,在她準備脫內褲的時候,夏小雨喊住了她,說道:“這個不用脫了!”胡菲菲也是暗暗舒了一口氣,同時有些尷尬。
“方先生,好了!”夏小雨看著胡菲菲已經躺在的病床上,就等著方維來治療了。對著外面喊了一聲。
胡菲菲的病情其實很簡單,按照方維給她的藥方吃了,幾天就見效,差不多一個星期后,就可以恢復正常。可這女人非要針灸,方維也只能隨她,當然針灸效果只是她這點小問題,根本不值得方維下針。
他再次進來后,胡菲菲已經躺在了床上,身子上扇著一塊步。而胡菲菲的頭則是側過一邊,眼睛盯著墻,不去看方維。
方維也沒有理會她,誰知道她的小心思怎么想的。感覺腦袋有病,處處找自己麻煩。來到病床前,方維取了三枚金針,在其腰部,tún部,還有肚子上下了針。
在其他人還等著方維繼續下針的時候,方維就收手了,對一旁的夏小雨說道:“半個小時叫我就行了!”
夏小雨之前見方維針灸,哪次不是極為復雜,各種竹針金針,配合使用,差不多能將一個人扎成個刺猬,偏偏這次,就三針。
她點點頭,暗道這幾萬塊錢真好賺,一針下去就有一萬多,也太值錢了。
胡菲菲也聽到了方維的話,頓時有種上當的感覺,她身體沒有半點感覺,他那里就完成了。扭過頭剛準備叫方維繼續治療,這時夏小雨看出她的意動,搶先說道:“別動,你身上還有三根針呢!”
“就三支?”胡菲菲一聽也是呆了,就三針?
“對,就三針,一針位于腹部,一針位于tún部,還有一針在腰部!”夏小雨分別將三針的位置告訴給她。免得她不經意亂動,觸到了金針。
“小雨護士,他以前治病也這么簡單,這么容易?”胡菲菲感覺上當了,又不甘心,想問問方維以前治病的情況。
“那倒不是,就像這兩天接診的兩個患者,其中一個就是你推薦的那個,他們兩人就連續治療了好幾天。不過他們治療也不同,白血病患者主要是針灸,而燒傷的患者則是用的是藥浴,幾乎沒有扎針。
這時,夏母悄悄的碰了碰自己女兒,悄聲的說道:“剛才這就算治完了?”
“應該是吧,就等半個小時后以后取針!”夏小雨其實也不清楚,自從來到方維這里后,她發現她原來學習的一些醫學常識根本不管用了。除了能照顧人,還有做做文秘的工作,她似乎沒其他用處。
“那就這三下,就賺了那姑娘一年收入的三分之一?”夏母說道。
“恩,應該是吧!”
她如今口中只能說“應該”什么,“應該”什么,畢竟她也不知道。
那這來錢也太容易了吧,有些好奇心,夏母走上前去,對胡菲菲問道:“姑娘,你一年掙多少?”
胡菲菲也郁悶不已,她也有一種上當的感覺,就這張咯人的破床上躺了一下,四個月的收入就沒了。
“十幾萬吧!”胡菲菲郁悶的說道,感覺自己怎么就這么賤呢,做激的躺在床上半個小時還有幾百收入,自己躺這里半個小時,好幾萬沒了?
“啊,那這三針,也有好幾萬呢?這來錢也太快了吧!“夏母吃了一驚。
而一旁的夏小雨則說道:“這算什么,等他把那個老板的兒子治好了,估計就有上百萬的收入。”
夏母咂舌,這錢的速度比搶銀行都快。忽然,想到剛剛離開的方維,看年齡似乎和女兒差不多。而且樣貌也周正,很帥氣。自己女兒又和他這么熟,是不是有機會?
“小雨,媽問你,這方維人怎么樣?”
“還行吧,就是脾氣有點怪,容不得別人說他半點不是!”夏小雨不明白母親為什么這么說,想了想,只是實話實話,將自己心目中的方維說了出來。
“這很正常,有本事的人都對自己格外自信,這不算毛病,還有沒?”夏母又追問道。
“再沒了吧,對家人挺好的,對朋友也挺好的!”
“小雨,媽問你,你有沒有一點喜歡他?”夏母終于將心中的想法說出。自己女兒模樣漂亮,而且人又好。這方維人也不錯,最關鍵的是未婚,會掙錢,這樣的金龜婿哪里找。如今更是和女兒朝夕相處,她不相信沒有那么一點點味道。
“媽,你瞎說什么,人家有女朋友的,而且我也見過,不僅漂亮,而且家庭也很好的!”夏小雨真被母親打敗了,至此,她也明白了母親的意思。
“結了婚都能離婚,何況沒結婚呢!”
第152章第152章 妙真(“推倒一切異性同類”飾演)望著這座北方的小城,他不知道究竟要何去何往,這已經是他五十年來,第三次出世,每次差不多都要在俗世間停留幾年以上。
前些日子,他心有所悟,感覺在這個小城應該有所收獲。但幾個月下來,他并沒有任何的察覺。究竟可以挽救他們師門的那個有緣人在什么地方,究竟他有沒有出世,妙真還不清楚。
自兩百年前,天地靈氣驟降,各大門派無不收攏山門,拼勁全力去爭搶那些有限的資源。當時,妙真不過剛剛上山的一個小童,但由于資質悟性極高,他被掌門妙言收入門墻,傳千羽門。
他每每想到師傅言語,自己是生不逢時,如若再早出生幾百年,自己有可能成為自千羽門妙華祖師之后,第二位有望飛升的千羽門弟子。
靈氣稀薄,加之千羽門雖然傳承悠久,但主要還是以占卜查天數最為擅長,雖說妙華祖師也傳下部分他飛升密集,但妙華祖師畢竟天縱奇才,他的一些功法后世弟子修煉并沒有太高的突破。在那些年,因為有妙華祖師的護佑,千羽門雖說不甚強大,但也沒有什么勢力敢打他千羽門的主意。
但百年前,一夜之間,所有的門派都與飛升仙界的師門長輩失去聯系,即使他千羽門也不例外。眾修士心慌慌,不知道上界發生何等巨變,居然失去了他們與師門長輩的音訊。不久之后,天地靈氣日漸稀少,而仙界又無回音。為了盡可能保存門派道統,各門派間開始相互搶奪資源,這場戰爭一直延續了上百年。各大門派都損失慘重,而他千羽門也沒有幸免,好在師傅妙言早已算出如此,而且知道他千羽門并不擅長戰斗,于是果斷保存弟子,遷離了千羽山,以求他日重整山門。
但妙言終究沒有實現自己的愿望,修士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而且由于得不到靈氣的補充,修士的實力幾乎寸步難行,而且有些實力高強者,竟然出現了倒退的現象。
妙言感覺千羽門到了最危急的時候,雖然各大門派都一樣,但他妙言一樣實力開始下滑。為了千羽門的未來,妙言耗費本命心血,尋找門派前路。
妙真尤記得,當初師傅整整閉關六十九年。六十九年出關后,原本一副道風仙骨的儒雅形象,那時已經成了一個枯瘦的老頭,且命不久矣。
在臨終前,妙言將掌門之位傳于自己,并且告訴自己,百年后,有人自俗世出,那人便是千羽門的希望。
妙真知曉師傅的意思,人可以滅,道統不可以滅。
本來妙真可以安心修煉,等待百年,再去尋找這個重振師門的有緣人。但奈何大師兄嫉妒師傅將掌教之位傳給自己。搶奪不成下,公然叛門。
并且帶走幾個師兄弟以及一些師門物資,妙真本來看在同門一場份上,沒有為難他們。不料這大師兄帶人叛走別派,并且將師門最大的秘密宣揚了出去。從此,千羽門成了其他勢力眼中的唐僧肉。
百年間時間,同門弟子,不是被殺,就是叛離。昔日輝煌一時的千羽門,只剩下自己這光棍老頭一個。妙真有時也想著是不是放棄吧,他真的累了,東躲西藏百年時間,還有去尋找那個有緣人。但想想,如今他就算死去,哪還有臉面去見師父,去見千羽門的列祖列宗。
榮城這座小城,是妙真第二次來,上一次來,還是五十多年前,那時候這里還是個海邊小鎮子,人并不多。大部分人以捕魚為生。五十年過去,當年的小漁村,已經成了這樣。
他一身老式的藏青色中山裝,拄著一支拐杖,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老態的模樣,讓人看了忍不住的要去攙扶一把。但如果仔細查看這人的眼睛,會發現無比的深邃,明亮。
妙真慢慢走著,這時一輛奧迪車子在他旁邊停了下來。他并沒有理會,整個世俗沒有一個他熟悉的人,修行界都是仇人。
奧迪車子停下后,并沒有人從里面下來。但妙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車里的人一直在看著他。
這時,他感到一股強大的氣息自車內向自己襲來。本來就有些疑惑的他,頓時大驚。在世俗界遇到了修行者?仇人!
妙真正要逃跑,他稍微一運功,準備施展飛羽訣迅速離開這里。但就在他飛羽訣剛剛運行,頓時一股更強大的氣息向他襲來,并且將他籠罩在氣息中。
“好強大,好厲害的!”妙真頓時感到無比的震驚,如今修行界整體的實力如何,他再清楚不過來。可能在一些大門派里,還隱藏著一些老怪物,但這些老怪物一般情況下是不出山的,畢竟天地靈氣稀薄,他們格外珍惜那點靈氣,在外面損耗上一點都心疼不已,跟別說如果受點傷什么的。
妙真感到絕望了,難道他千羽一門就到自己這里斷了。
拼了!
這是他唯一想到的方法,拼著重傷不治,也要逃走,隨便找個差強人意的有緣人,將千羽一脈的道統傳下去。
在妙真正要燃燒精元,準備強行逃跑時。這時,他發現籠罩自己的氣勢瞬間變得柔和起來,并且強行將他準備燃燒本命精元的勢頭打散了。
妙真轉過頭,看著車子里坐著的那個年輕人。想要說什么,但話到嘴邊,他又什么都說不出去。現在整個修行界都在覬覦他們千羽門一脈保存至今的秘密,他不可能為了活命,將這個秘密交出去。而除了這個,他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可以讓自己活下去。同時,他心里也暗暗有些后悔,怎么這些年沒有找個人傳下衣缽。否則,今日就算身死,至少還給千羽門留下一點希望。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你想知道的,我是不會說的!”妙真咬牙切齒的看著車子,對里面的人說道。
這時,車門自己打開了,在妙真正疑惑他要做什么的時候,只見整個氣息包裹著妙真,迅速的鉆進了奧迪車子后座。
整個過程在短短的瞬間完成,所以并沒有引起其他路人的注意。
車子發動之后,快速的離開了現場。
妙真依舊不能動彈,整個身體仿佛被限制住,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體內的靈氣更是無法調動。
妙真大驚,他知道眼前這人很可能是叛徒所在的門派,否則不可能對他千羽門法訣如此熟悉,可以輕易的封鎖他施功的行走路線。
“你在千羽門是什么地位?”年輕人依舊開著車,在妙真正思考著年輕人身份的時候,不料年輕人開口了。
只是一開口,他就疑惑了,這是怎么回事,整個修行界都知道他千羽一脈是剩他妙真一人。難道這年輕人是一個不出世的老怪物,再看看他的容貌,頓時更加驚訝了,他的實力達到了什么境界,已經反老還童?對于修行界異常清楚的他知道,如今靈氣稀薄,即使那些大門大派,他們也沒有多余的資源和靈氣來維持容貌。
“你是巨兀派哪位前輩?”妙真開口問道,身子雖然被束縛,但是并沒有太難受,他可以自由說話。
“巨兀派?”方維聽后,搖了搖頭,這門派沒聽過,忽然想到巨兀金仙?難不成是那老混蛋的門派?想想應該是,這老混蛋在仙界的時候,一直和自己作對,開始之時兩人斗得旗鼓相當,可是后來方維因緣際會,結石瑤池仙子,各種修行條件大幅提升,短短百年時間里超越巨兀,這老混蛋在自己出關之日,親自帶了一大堆禮物,好話都是在乞求自己原諒他,并且以后為自己馬首是瞻。方維見此,也沒有對其干凈殺絕,但后來這人投靠王母老妖婆,得到王母的一些賞賜,修為直升金仙。而最重要的就是,最后那次,偷襲方維的行動中,就有著巨兀金仙。
“前輩難道不是巨兀派的嗎?”妙真也不疑惑了,看這人樣子,好像沒聽過巨兀派。但是除了巨兀派,誰又會知道自己千羽派的修行法門。
“千羽門現在如何了?你是千羽門什么人?”這人正是方維,他剛剛從海邊荒山回來,順便看看了那里的施工進度,檢查一下這些施工隊是否破壞了那里的布局。在回來的路上,感覺到路旁一個老人身上若隱若現的熟悉氣息。于是停在他面前,想試探試探這人的身份,一番試探下,果真發現,這人使用的正是千羽門的法訣,而且有些運行路線還是當年自己首創。
“看來前輩并不知道我,今日落得你手,也知道在劫難逃,告訴你也罷,我就是千羽門當代掌門妙真,至于你想要的,那是根本不可能。”妙真感覺把話說開了,如今誰不想得到當年妙華老祖宗留下的洞天福地。但他知道,這很可能是他們千羽門再次崛起的希望,即使魂飛魄散,也不能把妙華老祖宗的東西便宜外人。
“妙真?”方維聽后,疑惑了一下,妙字輩還有人?
第153章第153章 “妙真?”方維聽后,疑惑了一下,妙字輩還有人?
“怎么妙字輩還存在?不是千年以前,妙字輩已經有過?后人怎可盜用先輩名號?”方維疑惑的問道,當初他便是妙字輩弟子,在他之下,是彌字輩,再之后是羅字輩,辰字輩。
“看來前輩對我千羽門并不是熟悉,千年前,我千羽門妙字輩老祖宗妙華祖師以大毅力大智慧自行悟道,突破肉身,飛升仙界。從此以后,我千羽門在妙華老祖宗的扶持下,一路蓬勃。而為感激妙華老祖宗,從那以后,不論千羽門何輩弟子,只要繼任掌門,便改為妙字開頭,以示對妙華老祖宗的感激。”妙真一邊回憶著當年的千羽門最鼎盛時期的輝煌,又想想現在的落魄。如果讓飛升仙界的老祖宗知道千羽門如今破敗成這樣,千羽道統更可能從此失傳,他不知道老祖宗會如何神情,猜想應該會很失望吧。
“妙真?”方維呢喃了一聲,沒想到當初的千羽門因為自己的原因反而發生了這么多事。只是現在看著妙真的境況,似乎很差。“你還沒說,千羽門現在如何了?”
妙真這就奇怪了,這個實力深不可測的前輩,為何如此關心他們千羽門。而且看他這樣子,根本不像來尋千羽門仇的。想想他對千羽門的法訣似乎熟悉,又這么關心千羽門,妙真心中一動,問道:“前輩可是我門中高人,或者說是和我千羽門有舊?”
“或許吧!”方維說的有些模棱兩可,“千羽門如今仙山何處,門下弟子多少,實力又如何?為何你這掌教親自跑來世俗間?”
妙真聽到方維所言,已然認同了他才猜測,這人肯定不是千羽門前輩,就可能是和千羽門有舊,否則不可能如此關心他們千羽門。
但不管如何,這都是希望,他也準備實話實說,當然,涉及到千羽秘寶,決不泄露。
“不瞞前輩,如今千羽仙山已經荒廢,三十年前曾經過去一次,當時被一世俗武修家族所占,門下弟子更是沒有,不是被敵人打殺就是叛派逃離,如今這千羽門中,只剩下我這掌教一人。我愧對師傅,愧對妙華祖師,愧對列”
他的話還沒說完,方維一個急剎車,一臉憤怒的看著這老頭,根本不顧及他年邁,直接一個耳光甩去。
罵道:“說,怎么回事?千羽一脈,怎讓你這個廢物敗壞成這樣?”
妙真也是剎住了,壓抑住胸部的一口悶血,緩了一下氣,說道:“前輩,是我妙真無能,致使千羽一脈差點斷送,只是如今還有心事未完,否則妙真定然自斷心脈,自裁于列祖列宗牌位前!”
方維知道這事估計很復雜,這也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于是拿起電話,給鄭金彪打了一個電話,向他尋了一處安靜的房子。
載著妙真,去往鄭金彪口中那處還算幽靜的別墅。別墅前,早有人在等待,方維將其打發后,直接提著妙真就往別墅里走。
“可以說說了,千羽門究竟出了什么事?為何會如此?”將妙真扔在一旁,方維坐在正中,臉色肅穆威嚴,讓這當了上百年掌門的妙真都有些膽顫,這位前輩實力真是深不可測,想到師傅臨終遺言,難不成這位年輩就是我千羽一脈復興的希望?
想到這里,妙真當下激動了,那干枯的臉皮由于激動甚至有些顫抖。方維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但并沒有詢問他興奮個什么勁。
妙真當下將這幾百年間,修行界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一直到千羽門為保存實力,整體遷移千羽山,再到掌門師傅為尋千羽之希望,耗盡心血,卜到百年之后,有人能振興千羽門。再到師兄為何叛教,千羽派的秘密如何被眾派所知,到后來面對各派的追殺打壓,千羽門險些滅門。
聽完這一切,方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理也有些怪怨自己。當初自己飛升仙界由于時間緊迫,加之過于興奮,將門派之事丟在一旁。所以并沒有留下自己修行的法訣。而他們后來得到的,也是在整理自己物品時,自己留下的一些散碎筆記心得。他早該知道,自己千羽一脈不擅戰斗,應該留下這些的。至于千羽門的秘寶,他也知道了,就是當初自己閉關,一舉飛升的洞府。只是洞府在自己飛升之后,便自動封閉,除非法力比自己高者強行破開陣法,否則根本不可能打開。
方維對妙真說道:“拿出來吧!”
妙真疑惑,但很快就明白方維的意思了,他有些猶豫了,雖然他已經相信這人很可能就是千羽門復興的希望,但難不保有什么問題。
“千羽一脈,竟然落得如此境地!!”方維喃喃的說道。
妙真雖然猶豫,但想了想還是決定拿出來,這也是唯一的希望。眼看百年時間已過,這人很可能是就是復興千羽門之人,畢竟這人對千羽功法異常的熟悉,而且更加關心千羽一脈的。
一個魚形玉環出現在妙真手中,妙真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看這魚形玉環,他正是當初妙華祖師飛升時,留下的唯一物件。傳說,只要千羽法訣練到高深,再配合著魚形玉環的使用,便可以打開妙華祖師的洞天福地。那里,據說存放了當年妙華祖師所有的修煉心得,以及大量的天材地寶。
方維接過這玉佩,想到了當年的種種。這玉佩還是當初方維師傅送給他的,想起師傅,方維依舊記得當初師傅對自己照顧有加,正是因為師傅的收養,自己不至于餓死街頭。
妙真看著方維盯著玉環發呆,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難道他看出了玉環的秘密。說真的,千羽門幾代掌門,都沒有研究出這玉環有什么秘密。
“罷了罷了,竟然因為這一件物實,險些斷了我千羽一脈!”方維將對師傅的記憶從玉環中收回。想起這東西惹來的禍害,當下右手輕輕一握,千羽門傳承千年的至寶,就這樣化為一灘粉末。
“前輩?這?前輩誤我千羽門,我是千羽門的罪人,我無顏再見千羽祖師!”妙真看到方維一下將幾代掌門為之拼死命的至寶毀掉,頓時氣得捶胸頓足,就要制裁謝罪。
“千羽一脈可是不是靠著這小小的一個玉佩來延續的!”方維將過去的感情都拋掉,如今要做的便是重振千羽門。雖說不一定要讓其下弟子飛升成仙,但這修行界,必將有他千羽一脈的地位。不說如今三界之中,唯他獨尊,自己的千羽門卻被處處打壓,這仇,這恨,不報,不是方維的個性。任何欺負千羽門的人,都不會要好下場。
方維站起身來,左手左旋,一道氣勁從他手中發出,剛剛癱軟在地上的妙真頓時被方維的這股掌勁吸附,瞬間便來到方維掌下。
妙真見方維這樣,以為信錯人,如今要打殺他了,正要反抗,但整個身子根本不聽他使喚。
妙真絕望了,他暗恨自己愚蠢,居然信錯了人。千羽門哪里還有健在前輩,哪有交好先人。他真的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價,千羽至寶被毀,千羽道統至此斷絕,師傅的遺命難以實現。
突然,一股龐大的靈氣自妙真天靈位灌入,并且靈氣中附帶著強大的生生之氣,不斷的擴充著妙真的周身經脈,生生之氣滋潤著妙真的那枯瘦的身體,慢慢的妙真身上煥發出異樣的光彩。
妙真如今哪還不知道這前輩的意思,正要說什么,方維chā口說道:“閉嘴,安心體會,我助你沖破筑體期,好好體會這種感覺!”
妙真聞言,頓時欣喜,自己停留筑體期已逾百年,百年時間里,東躲西藏,加之沒有任何的資源供自己使用,眼看大限將至,原以為再不可能突破一步,沒想到今日有此機緣。心中更是對剛剛誤會方維感到有些羞恥。
妙真細心感受體內那股氣,在靈氣的帶動下,體內精元不斷的煉化成氣。妙真知道,在體內所有精元全部化為精氣時,便是他突破筑體期,進入化氣期的時候。
在龐大的靈氣灌輸下,妙真并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異常的舒服,他發現在靈氣的周圍,還夾雜著一種很滋補的氣,他可以不斷的修復自己的身體,不斷的堅固自己的經脈。
方維看著幾天來,凝聚來的靈氣不斷的減少,沒有任何的心疼。千羽一脈就要斷絕,此時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
方維運用極高明的手法,不斷的壯大著他的實力。而妙真也在方維的催動下,由一個枯瘦如柴,快要入棺的老頭,一躍變得紅光滿面,如若再配上一套長袍,倒也頗有一股仙風道骨的神態。
在妙真體內最后一點精元化為精氣后,方維停下了灌注。對正沉浸在這種歡喜中的妙真說道:“靜思,運行小周天九九之數,我為你護法!”
第154章第154章 “靜思,運行小周天九九之數,我為你護法!”
妙真依言,開始催動體內的精氣運行小周天。他原本以為還要費些氣力。畢竟之前他從沒有接觸過這個層次,小周天為何他自然清楚,何種感覺,他也看過相關資料。但真正自己做,他卻沒有。
但有一點他是清楚的,那就是小周天運行并不容易,如果實力低微,強行運行小周天一周,很可能會花去數月甚至數年。當然,一般情況下可以接觸到小周天,必然是已經到達化氣期。否則根本沒有任何東西讓你沖擊小周天。
妙真以為自己這種被強行提升上來的化氣期高手,第一次運行小周天應該相當費力,雖說不一定要數年一周,但數月肯定是有的。而方維要求的九九之數,那便是八十一周。可能這番下來,最起碼幾十年過去了。
但當他帶動體內精氣,開始沖擊第一個穴位時,原本已經做好了一番苦戰的他,卻發現,精氣在到達這處穴位時,沒有太大的阻力,不像有些書中介紹的,將這一處穴位稱之為銅墻鐵臂,非高實力,大毅力者,不能沖破。妙真在沖破這層穴位的時候,更像是沖一層薄如書紙的薄膜,一捅即破。雖然心中驚訝,但想到有前輩高人在旁護法,這事應該是正常的。于是又一路沖破其他穴位。
周天一共三十六處穴位,分別分布于體內天罡之位。化氣初期的標志便是全身精元煉化成氣。而現在妙真已然達到這個階段。化氣中期的標志便是通小周天。由于有方維的相處,妙真簡單的沖破了化氣中期。
妙真聽從方維的吩咐,不斷的運行小周天,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每運行一周,自己的境界就鞏固一分,對于化氣期的感悟就深一層。
忽然,妙真感到小周天運行起來變得困難起來。每運行一周,便消耗大量的精力。他正暗想,是不是運行錯了,否則怎么會突然變得如此艱難。
恰巧這時方維說道:“方才運行小周天,有我從旁協助,如今全憑個人毅力與能力,你現在就將剩下的小周天運行結束。千羽一脈能否崛起,完全看你是否有這個能力,能否挑起這個膽子。你也可以放棄,但如果你放棄,我可以保證,千羽道統不會斷了,但你肯定會斷了,并且不配進入千羽宗祠。”
妙真聽著方維的話,臉色更加的堅定,只要千羽道統不斷,哪怕讓他魂飛魄散,血濺當場也在所不辭。
方維看著妙真的動作,點了點頭。這人雖然資質差點,但是毅力可嘉,可堪大任。
待妙真進入狀態后,方維悄然起身,從別墅里的書房,找了個本子,默了一段當年他修行的法訣。這也算自己虧欠千羽門的,至于后來成仙之后的法訣,方維并不準備傳授任何人。是人都自私,方維亦如此,天地靈氣稀薄,再容不下第二尊神仙,他不可能培養一大群神仙,來和自己爭奪靈氣。千羽門,原來怎樣還怎樣。
當然,方維默寫的這份功法即使再差,對于現在的修行界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無上心法。畢竟這種心法曾經讓方維飛升成仙,同時這種心法是經過一個大羅神仙修改過的心法,從一定程度上講,這稱之為仙法也不為過。
比起如今各大門派,實力底下,武學典籍稀缺,天地靈氣稀少,天材地寶沒有的狀況。這一份完整的心法,可以大幅的提高他們的整體實力。
將心法默寫好后,方維將這份心法帶出來,放在了妙真身邊。同時留了一張紙條寫到:“暫且在這里修行,明日再來指點你,切忌修道之人注重心態,暫且將仇恨放下。專心修煉,他日重整千羽門。”
昨晚這些后,方維離開了別墅。出了別墅,方維給鄭金彪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用這個別墅幾天,另外讓他正點給別墅送些吃食。
鄭金彪對方維的話自然無不應允,并且還說要將別墅送給方維。方維拒絕了,再過段時間,自己的山莊也就要完工,根本不稀罕他這里。
離開這里后,方維看看時間,已經深夜十點多了,沒想到這一動,就是一晚上。之前也沒有和家里打過招呼,不過想到現在的情況,他們也不太追究這些。于是心安理得的往家趕,至于千羽門的事,已經如此,即使生氣也沒用。如今要做的就是將這妙真培養好了,方維也是看他忠心于千羽門,而且為人還算赤誠,不是jiān邪之輩。所以才如此慷慨的培養他。他日時間一到,妙真重回修行界,那時便是千羽門重振聲威之時,往日種種恩怨,自由妙真去面對,師門振興之職責,也是妙真的責任。
另一側,夏母陪著夏小雨一整天,也見到了方維的另兩個病人,對于方維那神奇的醫術,也是驚嘆不已,更認定了方維是一支無限上升的潛力股。年輕,帥氣,有錢,簡直是典型的金龜婿。她不斷的嘮叨著女兒,讓其關鍵時刻應該主動點,不要這么含蓄。夏小雨被母親煩的不行,他又不能說這方維是自己的妹夫,雖然不是親妹妹,但已經認了親的。她現在還不敢告訴母親自己被葉老收為孫女,否則母親知道后,不定怎么亂傳。她只能一邊敷衍著,一邊想著盡快將母親送走。
當然,帶夏母回到自己的住處后,夏母也是很滿意。風景極好,靠近海邊。雖說不是女兒的房子,但怎么說女兒一個月也有五萬塊錢,這樣的房子,也不過一年半的時間。況且還有方維那么超值的一個金龜婿,女兒留在這榮城,是好的不得了得事。當天夜里,夏母又在夏小雨的耳邊,給她出著主意。好的壞的一大堆,總體都圍繞一個方針,那就是將方維拿下,這么好的金龜婿,可不能便宜了別人。
而另一邊,胡菲菲回到自己的家中,身體的健康并沒有讓她心情有多好。反而更加的郁悶,同時,她心里對于方維的醫術也是由衷的折服。想想自己從小成績優秀,就是去了大學,面對國內的眾多精英,依舊一路遙遙領先。各種成績獎狀一大堆,來到醫院后,由于精湛的技術,沒有依靠父親的關系,就爬上了兒科副主任的位置,成為醫院最年輕的主任。而胡菲菲也自信,自己的醫術不比主任差,甚至比她好更多,更加先進。只是因為這主任資歷老,而水平也不差,才坐穩這主任之位。
現在,她在方維那里,感受到了深深的挫敗感。第一次挫敗是在父親那里,父親有病,自己這個做醫生的女兒,日夜陪伴反而不知道,卻讓一個外人看出來了。第二次挫敗,是在飯桌上,本來自己不準備讓父親喝酒,沒想到最后自己也搭進去了。第三次就是剛剛,自己怎么也治不好的便秘,人家三針就搞定了。想想剛才的那個暢快,胡菲菲心理一陣無助感。難道自己的水平還是太差了,是不是應該出去走走,補充補充。
對于方維,她說不上恨,也說不上討厭。只是一種心態在作祟。就像當初上學的時候,如果有人比他多考一分,胡菲菲就會回去拼命讀書學習,發瘋一樣,一定要將這一分追回來。用老師的話來講,這可能算是上進行,性格太好強了。但胡菲菲就改不了這和性格,可能遺傳了他老子一些性格,又將其發揚光大了。
只是在方維這里,她有一種感覺,無論她如何努力,都沒辦法超越對方。
“哼,讓你欺負我,占我便宜,以后等著瞧!”胡菲菲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這方維不是懶嘛,一天只看三個人,看我以后如何煩你,三個人,就讓給你找上他三十個人,看你如何安排。
胡菲菲這個想法,剛冒出來的時候,也是一陣激動。這個方法不僅可以給方維添點堵,更主要的是,來醫院的那么多病人,很多都是復雜而且麻煩的疾病,如果去方維那里,基本可以康復的。想想現在他給治療的兩個人,一個是重度燒傷,另一個是白血病。如果這兩例治愈報告發表在醫學雜志上,肯定立馬轟動全世界。
“可恨,我這幾萬可不是好賺的,看你以后病人多了,你不治,他們怎么鬧你!”胡菲菲得意的笑著,讓一旁看著報紙的胡書記都有些奇怪,這丫頭這么晚了不睡,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傻笑。
“丫頭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呢!”胡書記對胡菲菲說道,他倒是有個習慣,那就是不論多晚,得把他定的幾份報紙都看完了才說。
胡菲菲好像沒聽到胡書記的話,依舊在那陰陰的笑著。這時候胡書記以為這丫頭談戀愛了,一個人傻笑。雖然他年紀大,又一直自稱大老粗,但他可不落伍,有些事情電視里說的明明白白的,她這個樣子,就是想男人了。
“哪家的小伙子,讓她能看對眼?難不成比方維還優秀?”胡書記疑惑道,想著明天得去查查這丫頭究竟看中了誰。
第第二第155章 方維回到家中的時候,馮玉蓮正和王雪玲聊著天,看著方維回來,王雪玲高興的站起來,問道:“大維哥,你回來了!”
方維朝王雪玲點了點頭,問道:“這么晚了,你們不睡,還坐這里聊什么?”
馮玉蓮看兒子也回來,知道王雪玲聽兒子的話,就說道:“大維,你勸勸雪玲,她非要出去住,你說咱這里又不是沒地方。過幾天雯雯回來了,那么大個房間,他們姐妹兩個又不是住不下,而且不行的話,把你那個書房騰出來,反正你也不用。”
方維聽后,對王雪玲說道:“怎么要走?嫌我們家招待的不好?”
“不是,不是,只是我這幾個月都要在學習,總不能一直住你們家,我出去租個小房間,認真學習。”王雪玲有過考慮的,雖然方維家住著好,他們一家人對自己也極好,但自己總這么住著,也不好。
“這有什么,等明天,讓尼姨給你把那個書房騰出來,反正也空著,你以后就住那里,雖然比雯雯房間小點,也勝在安靜,環境好。明天我叫人送張床過來,這不就行了。以后就住這里,我不是還要給你找老師,總不能讓人家老師到處奔吧。而且在外面你姨肯定不放心的,以后學習什么的,營養最重要,你姨肯定天天給你補著!”方維拍板說道。
“就是,就住家里,在姨家還客氣,就當這里是自己家。明天姨帶你去買點東西,自己也好好打扮打扮,喜歡什么都和姨說,都買!”馮玉蓮對王雪玲大方的說著,自己妹妹待自己如何,她這心清楚的很,而她們家就這么一個女兒,如今自己這里好不容易家里條件改善了,對于他們唯一的女兒自然要照顧好。
“可是!”王雪玲對方維的話還是挺信服的,想說什么,但看方維的眼神,有點怕怕的,就憋回去了。她看自己走也走不成,想著自己也就學習幾個月,也不用破費了,又說道:“姨,別買了,我就和雯雯睡一起吧,反正她的房間大,等她回來,還能輔導我!”
“那行,我還記得,你們倆小時候經常一起睡的,可親著呢!”
她們睡下后,方維躺在床上,想著今天晚上的事,上次去廖記鹵肉店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千羽門弟子的氣息。只是當時離得遠,自己趕過去的時候,這氣息已經消失。想來,那股氣息應該就是這妙真的。
同時對上千年時間,千羽門居然沒有像其他眾多小門小派一樣,消失在歷史長河中,反而一直堅挺的了上千年。雖然近百年,千羽門由于種種原因衰敗,如今更是只剩下妙真一人。但只要有人在,千羽門道統就不滅。如今,妙真得自己助力,實力突飛猛進,他日回到修行界,定然能震懾各派,招兵買馬,繼續傳承發揚千羽道統。至于那些曾經傷害過千羽門的門派,自然沒那么容易讓他們舒服過著。這事,自然有妙真出手。
想到引起這事的禍根,便是自己的那個洞府,方維思索了一下。洞府中確實有些東西,但卻不如外面傳的那么玄乎。自己的修行心得里面根本沒有,倒是有幾柄自己退役不用的法寶,還有一些丹藥。
當然,都是些常見的東西。但方維相信,這些東西在如今的修行界,絕對是讓人眼紅的東西。至于方維真正的好東西,自然是在仙界自己的妙華宮中。幾百年前,遭人陰害,致使百年后投身于這具肉身身上。但妙華宮中的東西肯定健在,沒有自己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可能趁自己不在進得妙華宮。所以,方維相信,里面的東西肯定還在。有朝一日,再次飛升仙界,方維取得宮殿里的東西,便可以輕松沖破其他幾個層次,以極短的時間里,進入大羅神仙境界。哎,說到底還是實力低下了,只要飛升,就可以進入仙界,雖說仙界早已人去樓空,但方維知道,仙界的一些東西,是根本帶不走的,比如說王母的蟠桃園,那可是鎮壓天庭的根本,天生天長的,如果要貿然移走蟠桃園,不僅僅蟠桃本身會受到重傷,極有可能品質下降,天庭瑤池圣境也很有可能會坍塌。而且方維也相信,他們也不屑于拿這些東西,蟠桃雖然珍貴,但那只是最普通仙人來說,對于他們這種實力的人來說,也就第一次享用蟠桃作用,還有就是天地間第一次結果的蟠桃,那可是無上真品。其他蟠桃,在王母等人眼里,也就是個解饞的東西。
而且他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正是一片荒蕪,天地初開,可謂遍地都是寶,比之蟠桃更珍貴的都有,誰還費力弄這些。
方維猜想,三界之中,那些出走的仙人很可能只帶了日常的用度,還有一些本命法寶,剩下的東西只能忍痛丟下,畢竟眾仙破開的通道,可沒時間讓眾仙把能帶的都帶走。
不過那都是以后的事,眼下他不過初窺凝神期門徑的化氣后期修士。距離飛升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不過想到自己當初飛升時留下的洞府,那里面有些丹藥對于現在的他來說,還是很有用的。看來抽個時間,得回趟千羽仙山,重開自己的洞府,當然,這一切等妙真先解決了千羽門的麻煩,等一切平靜下來再說。
方維的日子似乎又恢復了平靜,給王雪玲找的家教也已經找到了,都是榮城實驗中學的特級教師,而且在今年的高考中,這幾名特級教師手里的學生都考出了好成績。本來他們想趁著這個假期好好的放松一下,旅旅游,出去玩玩。畢竟辛苦了三年,現在可以徹底放松一下。否則的話,九月份他們又要帶高一班,甚至有幾名繼續帶高三。他們本不愿意接下這活。但鄭金彪大老板找到了實驗中學的校長,校長又親自找他們,這才應下來的。不過作為學生,王雪玲自己去這幾個老師家學習。
而另一邊,小診所也清閑了下來。小龍龍的燒傷已經痊愈,如今要做的就是保護好新生的皮膚,小龍龍對于自己的容貌能夠恢復,無疑是最開心的,看他平時的表現就知道了,不再像之前怕見人,動不動就生氣。尤其是見到夏小雨的時候,更是親。倒不是對方維不親,他也知道是方維治好了自己,他也想表現的親近點,但方維至始至終就是那副面孔,小孩有些害怕,所以不敢像對夏小雨那樣對方維。張凱夫妻倆的感情也因為小龍龍的治愈而恢復了,當然,最后一天的時候,該拿的醫療費一分不差的拿到了。張凱倒是個實誠人,沒有偷jiān耍滑,可能回去親自算了一下去年的收入,拿出三分之一后,有一百四十三萬八千多。
萌萌那里也差不多了,只需要再扎幾天也可以放心回家了。就是夏小雨神色有些不對勁,方維也沒多問,只知道夏母好像在榮城住的挺舒服的,而且也聽說過一段時間女兒放假,就決定不走了,等放了假,一起回家。
方維白天品茶讀書,回家的時候順便去看看妙真的修煉,對他修煉中的一些疑惑給予指點,妙真的境界倒也穩固的及時。現在他心中想的就是,給這妙真打造上一把飛劍,以及一副護甲。只是要煉器,必須要達到凝神期才行,而且手頭必須要有材料,這些方維暫時還沒有,所以只能看日后機緣。或者直接去自己當初洞府,那里面應該有一些材料,只是現在一切都還不到時間。
日子很平靜,那胡菲菲大小姐也沒有再找方維的麻煩,方維也樂得清閑。對于當初在北京救治的那個車禍女童,方維通過新聞已經了解到“經過朝陽醫院專家組的全力搶救傷勢基本穩定。”看著周圍人,尤其是母親看到這新聞時,無不松了一口氣,繼而對那些路人肇事者破口大罵,發泄著自己的不滿,方維也是會心一笑。
“請問,這里是北京朝陽醫院榮城醫療診所嗎?”新的一天,方維依舊坐著喝茶看書,沒有病人的日子就是這么輕松,夏小雨則坐在那里傻愣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有人來了,夏小雨感到自己很激動,終于有事做了,連忙起身,上前說道:“是的,小姐是來看病的嗎?”
方維沒有瞥那邊的情況,自己做著自己的事。
“是這樣的,請問這里是不是有一個叫方維的專家醫生?”年輕女人沒有說自己有病沒病,而是直接問方維。
“是的,您是找方先生看病的吧?”夏小雨又問道,只是奇怪,看這女人的樣子,似乎不像看病。
“啊?真的,終于找到了!”女子似乎意識到有些過了,馬上恢復之前那副表情,從包包里取出一張名片,遞給夏小雨,說道:“你好,我是北京晚報的記者,我想采訪一下方醫生,你看可以不可以幫我通知一聲!”
第第三更求訂第156章 “你好,我是北京晚報的記者,我想采訪一下方醫生,你看可以不可以幫我通知一聲!
夏小雨愣住了,記者?采訪方維?這是怎么回事?方維做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怎么把記者引來了。
不過方維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如果真讓記者曝光了,那他還不煩死。對于這些知名度,他可不需要的。于是不征詢方維的意見,直接拒絕道:“不好意思,我們方先生不接受采訪!”
“對不起,你是什么人,可以代表方醫生嗎?”女記者一聽,上下打量了夏小雨一眼,這才注意到她的穿著,這唱大戲的吧?又瞟了一眼那邊那個喝茶誦經的男子,也是一副古裝,不會吧,自己這是進了戲園子?
“這件事上,我想應該可以做主的!”夏小雨態度堅決的說道,方維就在一旁,如果他同意的話,早就發話了,不可能到現在依舊假裝不知道,看著自己的奇怪書。
“對了,我想看一下你們這里的醫療文件,我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進了戲班子!”女記者只是一個剛入行沒幾個月的實習記者,但本身由于背景不簡單,各種采訪都有人照顧,所以一直也沒有遇到什么挫折,也就讓她在一些方面不懂得委婉。
“是不是戲班子,不用你知道,我想記者小姐,你可以走了,我們方先生不接受任何媒體的采訪!”
女記者看著這夏小雨,穿著衣服古裝,樣貌倒是很標致,不比自己差,尤其穿著這身衣服,更顯得出塵,倒也有些嫉妒她,女孩子誰不喜歡漂亮,這衣服雖然奇怪,但勝在漂亮。不去看夏小雨,越看得久了,她越覺得一向自信的她有些自慚形穢,于是開始隨意打量四周。
這時,女記者才看到,不遠處的桌子邊,一直坐著一個男子,對方左手抱著一卷書,認真的讀著,旁邊還有一壺微微冒著熱氣的茶水。
女記者感覺男子有些熟悉,繞開夏小雨,往方維那里走去。夏小雨見狀,正要阻攔,哪知道記者越走越快,幾步就來到方維身邊。
她沒有打擾方維,而是在不停的打量著他。尤其是側面和背影。
“原來是你!”女記者已經認出了方維,瞥了一眼方維看的書,奇奇怪怪的篆書,她是一個字都看不懂。
方維聽著女記者的話,隨意的看了她一眼,沒有任何的印象。這女記者怎么好像認識自己。
方維放下書卷,這女人不打發掉,根本沒法讀書。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北京晚報》實習記者,崔曉瑩,恩,稍等,我給你找一張名片!”說著女記者又開始翻找她的包包堆擺亂凌亂的文紙中,找到一張新名片。雙手拿著名片,很是驕傲的遞給方維。說道:“這是我的名片!”
方維接過名片,看了一眼,除了身份名字外,還有一個電話。將名片放在桌上,問道:“你認識我?”
“不認識!”女記者嘿嘿的笑了笑。很自來熟的坐在方維旁邊,問道:“對了,你們這里真是診所嗎?”
夏小雨看著女記者的樣子,頓時來氣,這家伙也太不客氣了吧。那個位置就是自己都沒坐過,而現在這家伙居然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那里。
“不是,喝茶的地方!”方維淡淡的說道。
“我就說嘛,如果是診所,誰會搞成這樣,不過這地方環境不錯,對了,你是這里老板吧,看你這里生意不太好,要不我幫你寫篇文章,宣傳宣傳這里,保證你生意興隆!”女記者接著又開始吹噓自己的一根筆桿子多厲害,只要在她的文章中提一提方維這家茶館,保證比在電視臺打都有效。
“喝茶喝的就是一種心境,如果人太多了,也就失去了那種感覺,這茶也就變味了。怎么樣,要不要來一杯?”方維對一旁的夏小雨示意了一下,夏小雨氣呼呼的走到前臺,又拿了一個杯子。
這茶自己也沒喝過幾回,這女記者倒是運氣好。他倒是不相信,方維看上這女記者了,要說樣貌,這女記者雖然漂亮,但并不是像葉馨婷那種特別漂亮的,就是有些可愛,臉蛋肉嘟嘟的。而且方維身邊那么多美女環繞,也沒看他對哪個女人加以顏色,所以根本就不會往這里想。至于方維為何如此,她實在搞不清楚,只能感嘆這女記者運氣好,現在方維可能心情不錯吧。
“好啊,你這什么茶,聞著挺香的。放心吧,我不會白喝你茶的,回去之后一定幫你吹捧吹捧,以后京津地方的人來榮城旅游,肯定首選你們茶館!”女記者拍著胸脯保證著,她們北京晚報在京津地區有著很大的觀眾面,而榮城又離這兩個地方不遠,來這里旅游的京津人很多,如果自己宣傳一下,肯定有人會來的。
方維親自給女記者倒了一杯后,女記者端起茶杯,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頓時一股清香迎面撲來,一下子整個人好像都神清氣爽了。
經受不起這種yòu惑,女記者小心的品了品這茶,舌尖剛剛接觸到這茶水,頓時一股舒爽的感覺從舌尖傳遍全身。小記者這下不再猶豫,仰起茶杯,就將一杯喝入肚中。
感受著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變化,小記者雙目冒著精光,看向方維,說道:“你這是什么茶,怎么這么好喝,而且喝了之后感覺身體特別的舒服!”
“自制的!”方維還是那副語氣,這時,他問道:“對了,你以前見過我?”
“恩,見過!”女記者毫不客氣,將自己一杯子茶水喝完后,又給自己滿上一杯。而一旁的夏小雨則是氣憤的看著這記者,她也太不客氣了。
“哦?什么地方?”方維自問他對這女記者沒印象,但她卻口口聲聲說見過自己,而她今天來這里又是來找自己的,來找“方維”卻不認識自己,而又說見過自己?
“朝陽醫院,當時我就看了一眼,不過以我專業記者的眼睛,一下子就認出了你。對了,我還忘記問你了,你那天怎么從朝陽醫院的手術室出來的,你不就是一個開茶館的?”女記者這才發現其中的問題,這里面難道還有故事?
這時,陳樹力夫婦又抱著小萌萌過來了。看見方維有客人在,夫婦倆善意的向小記者打了一個招呼,然后就來到夏小雨面前,說道:“小雨護士,是不是今天挺忙的?”
“不忙,來了一個閑人!混吃混喝的!”陳樹力父母聽了夏小雨的話,只是笑笑,他們倒沒有真信。
如今自己的乖女兒身子眼看一天天的好,如果不是還要來方維這里扎針,誰能看出,自己的女兒是個白血病患者。
而小記者對這對抱著孩子的父母挺感興趣的,離開方維的桌子,走到夫婦倆,看著可愛的小萌萌,伸出手逗了逗小萌萌。小萌萌也特討喜,被小記者一逗,就露出笑臉。夫妻倆看著小萌萌的樣子,也是特別的開心。
記者看這孩子這么可愛,也是喜愛極了,隨口問道:“這孩子真可愛,她叫什么名字?”
“叫小萌萌,陳萌萌!”田芬芳說著,她看這漂亮女孩子也喜歡他們家萌萌,自然開心。
“小雨護士,你去安排一下,我隨后就來!”方維看見這夫妻來了,就對夏小雨說道。
夏小雨明白怎么做,對陳樹力說道:“跟我過來吧!”
記者不明白這是做什么,也跟了過去,進了診室后,陳樹力將小萌萌放在床上,而一旁的田芬芳則給小萌萌去了衣服。
當小萌萌的衣服去了之后,小記者這才看見小萌萌的身體,上面分布著好多個刀疤,驚嚇之余,有些不敢相信。她向一旁的母親問道:“小萌萌身上怎么會有那么多刀疤?”
“以前做手術的時候留下來的!”田芬芳雖然看著自己女兒身上的刀疤也心疼。如果是之前,女兒病好了,這身上一刀刀的疤痕,也會讓她傷心的。但現在,她只是看著心疼一下,也再沒什么感覺了,畢竟前些天他們可是和小龍龍一起治療的,人家那種傷都恢復了,更何況自己女兒這種。而且方先生也說了,這些傷疤等病治好了,再除去。
“小萌萌以前得了什么病,看他的樣子才幾個月大吧,什么病,要做這么多次手術!”小記者也是無比的同情小萌萌,不知道這個可愛的小姑娘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白血病,之前跑了很多醫院,都沒得救,后來遇到了方醫生,萌萌才得救的,聽方醫生說,再治療兩天,萌萌就徹底好了!”田芬芳向小記者嘮叨著。而小記者則更吃驚了,方醫生,白血病,這里真是診所,而不是茶館。
想想剛才還請自己喝茶的那個男子,之前從朝陽醫院手術室出來,一切都明了了。他就是方醫生,那位傳說中享受朝陽醫院最高福利待遇的專家,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的年輕。
第157章記者的“幫忙”(四更求訂第157章 記者知道剛剛請自己喝茶的男子就是自己要找的方維后,非但沒有對他欺騙自己有一點生氣,反而心里有些好奇,這究竟是個什么男人,怎么如此年輕就會被朝陽醫院聘請為專家,他是如何以中醫針灸的方法,解決了世界性的難題白血病。
她靜靜的旁,看著方維走進來,先是取出兩盒針,她留意到這針,一盒是純金打造的,另一盒卻是木制的,而這兩盒針的形狀都非常的奇特。
出于記者的習慣,她像拿去相機,將這兩盒針的模樣拍下來。但想想還是算了,眼前的方醫生正在解決一個世界性的難題,不能因為自己的問題,而影響到他。
記者只是不停的觀察著方維的動作,至于方維做的每一步的含義,她是不知道的。但這并不影響他欣賞方維拿那變幻莫測的針灸手法。
在小記者眼里,方維手中的針仿佛活了一樣,很靈活的在小萌萌皮膚上穿梭。而方維的手更是只能看到一片殘影,仿佛變魔術一樣,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那雙靈巧的手,她感覺世界上再沒有一雙手可以媲美方維的手。
整個時間很短記者還想著再看下去的時候,方維已經停工了,而小萌萌身上更是扎滿了各種針。
記者也注意到,像夏小雨以及小萌萌的父母,對于方維剛才做的事根本沒有一點驚訝,好像都是理所當然的。小記者看了方維的針灸,也佩服起來,就憑這一手針灸功夫,朝陽醫院就對的起他花的那大價錢。
看著方維已經停止了針灸,似乎要出去,小記者跟上前去,一臉崇拜的看著方維。
而方維也看出這記者年齡不大,也沒什么心計,就像個孩子一樣,所以對她也沒有那么厭惡。
“原來你就是方醫生,剛才還騙我?”小記者嘟著嘴,一副要方維道歉的樣子。不過見方維沒有道歉的意向,她表情一變,就像一個追星的孩子一樣,對著方維說道:“你好厲害啊,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醫生!對了,你可不可以給我剛剛那樣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學?”方維看著這小記者,好像這小記者早就忘記了她來找方維是做什么的。現在滿眼的都是對方維的個人崇拜。
記者拼命的點著頭,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問道:“可以教我嗎?我不需要那么厲害,就是把這手練得和你一樣靈活就行了。到時候,我彈起鋼琴來,肯定厲害,再也不用擔心比不過他們!”
方維聽了小記者的話,頓時無語。原來以為這小記者是想學針灸,但現在聽她這么才知道自己想錯了。這丫頭的思維跳躍性也太大了。
“鋼琴我教不來!”方維說著,然后想了想,對小記者說道:“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首先聲明,我可不接受采訪!”
“不采訪就不采訪,對了,你的醫術為什么這么厲害,看你樣子,也比我大不了幾歲?”
“對了,你幾歲了?我今年20歲,在人民大聞專業。”
“看你樣子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吃點虧,以后叫你哥哥吧?不行,我已經有一個哥哥了,那我叫你大哥哥吧?”
“怎么,你一句話也不說?是不是不同意?”
方維聽著這小記者的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正準備回答上一個問題,她下一個就冒出來了,果然不愧是新聞專業出生的,這快趕上十萬個為什么了。
記者嘰嘰喳喳的在方維面前說了差不都有半個小時,好像和方維很熟一樣,將他最近發生的一些趣事,倒霉事,一件不落的告訴了方維。這丫頭這性格,他們報社的主編也太放心了吧,看她這樣的,都擔心被人賣了都樂呵呵的。
半個小時候,方維打斷了小記者的述說,再次來到診室,幫小萌萌將針取下。這一天的治療也算結束了。方維看著小記者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問道:“我下班了,你呢?”
“下班,這么快?現在才兩點多?”小記者聽到方維說下班,也是吃了一驚,這也太自由了。看看時間,才剛剛兩點半,這個時間,其他公司的人差不多才剛剛上班。
記者像個小跟班一樣方維走哪她去哪。看著方維進了那個房間,她也要進去,這時被夏小雨叫住了,說道:“記者小姐,方醫生他要換衣服,你也要進去?”
“啊?”記者頓時停住了,朝著夏小雨做了一個鬼臉,然后湊到夏小雨面前,打量了一下夏小雨,問道:“你是方醫生的女朋友嗎?”
“不是!”
“太好了!”小記者一聽,頓時高興地,甚至跳了起來,拍著手。
夏小雨看這丫頭這樣子,恨不得咬她一口,我不是方維女朋友你高興個什么勁?
“對了,方醫生結婚沒?”小記者又追問道。
“沒有,不過有女朋友,你沒機會了!”夏小雨直接堵死了小記者的后路。
“切,誰說我沒機會,結過婚都可以離婚,更何況沒結婚呢,本小姐清純貌美,可愛機靈,人見人愛,方醫生自然喜歡。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方醫生就是我男朋友了,改天帶方醫生去北京,給那些臭蒼蠅介紹一下,免得經常來煩我!”小記者笑哈哈的做出這么一個決定。而一旁的夏小雨則愣住了,這丫頭是不是精神有病啊。
“對了,維哥哥這里的生意怎么這么冷淡?是不是宣傳不到位?”小記者說完剛才那話后,更是直接連稱呼都改了,剛才還認方維做大哥哥,現在已經成了維哥哥。
“是啊,你要不要幫點忙啊,你維哥哥這里生意冷淡,都快歇業了,再不來病人,可能馬上要上街乞討了?”夏小雨簡直被打敗了,怎么是這么一個極品。同時,也放心了,這丫頭明顯智商未開化,依舊停留在小孩的程度,還對葉馨婷造不成威脅。
方維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后,小記者立馬跑到方維面前,望著穿著便裝的方維,滿眼的小星星,說道:“維哥哥,原來你換了衣服也這么帥!”
他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只是看這丫頭的動作,也沒追究。在他看來,這小記者明顯沒長大,也就當她一個小孩子了。
笑了笑,對小記者說道:“我下班了,要回家了,你呢?”
“我?我跟你回家?”小記者脫口而出,而一旁的夏小雨則目瞪口呆,這也太強了。而方維也是一臉的差異,這小記者什么意思。
但小記者似乎沒主要到兩人的表情,皺了皺小眉頭,嘆了一口氣,說道:“維哥哥,我估計不能和你去你家了,我這工作還沒完成,今天答應胖主編把稿子交給他,不能再拖了。要不然就是哥哥求情,也不能在報社上班了。”
“哦,那你快速寫稿子去,多寫點!”方維說著。
打發了小記者后,方維松了一口氣,遇到這種難纏的未長大的丫頭,還真是麻煩,她又不像葉馨婷那種有些刁蠻的大小姐,被自己收拾收拾就乖巧了。她這樣子的,純粹是沒法下手。
開著車往妙真住的別墅趕去,例行指點妙真的修行。雖說妙真現在已經是化氣中期,比自己這個化氣后期的人也僅僅低一層,但他們兩人間的實力是沒有可比性的。方維畢竟是大羅山神仙轉世,修煉所需的靈氣比他們更龐大,而且手中掌握的各種法訣戰技更加龐大,以方維現在的實力,估計赤手可以干倒凝神后期的高手。所以,在妙真眼里,僅僅比他高一層的方維,是一個深不可測的高手,已經達到了返老還童的境界。最起碼可能達到納虛期。
診所關門,似乎是各回各家。
但小記者想到剛才夏小雨說的,自己的維哥哥診所生意不好,都掙不到錢,頓時上心了,她決定寫一篇贊美自己維哥哥的文章,好好的夸夸他的醫術,然后讓大家都去找維哥哥看病。為了讓文章生動,讓人信服,小記者又找到了剛剛方維治療的小萌萌父母。對他們倆進行了一個簡短的專訪。得到了一手的資料,之后,小記者回到賓館后,關起門,開始醞釀這篇文章,同時想到上次自己的維哥哥從朝陽醫院的手術室出來,很可能救治小娜娜的醫生中,就有她的維哥哥,而且還是起了關鍵性的作用,畢竟自己的維哥哥可是朝陽醫院最高待遇的專家,于是小記者為了吸引眾人的眼球,又將自己的維哥哥往小娜娜這件事上扯。
耗時三個小時,一片五千字的敘述文就寫完了,通篇讀了一遍,配合著小夢夢之前的病例,以現在的情況,小記者覺得這篇文章寫出來,肯定會轟動的,最起碼自己的維哥哥是轟動了。
連夜,小記者將這篇通篇贊美的文章傳給了北京晚報報社主編那里,并且標明了,一定要上頭版,而且還留下一句很彪悍的話,如果上不了頭版,我就去找我哥哥,讓他幫忙。
話說,北京晚報主編曾偉華看到實習記者崔曉瑩的這篇文章,頓時頭疼不已,這個惹禍精怎么開始瞎編故事了,而且這文章不發也不行,人家可是威脅了,如果自己不給登,她就找他哥,她哥是做什么的,那可是專門管自己這碗飯的人,如果得罪了她哥,自己這北京晚報也別想有好果子吃。
“去查查,朝陽醫院是不是有個叫方維的專家!”為了印證真實性,曾主編只能先查查真實性,如果差不離,那就發吧。
第158章第158章 記者那里忙著為方維拉生意,甚至不惜動用自己哥哥的關系。而讓方維覺得安靜了不少的胡菲菲則忙著給方維找麻煩。
她推薦去找方維治療的燒傷的張凱在徹底治愈了小龍龍后,為了感謝胡菲菲的介紹,在病愈后,親自帶了五萬塊錢感謝胡菲菲。胡菲菲自然不能拿錢,倒是對小龍龍的皮膚重新檢查了一下,確認了小龍龍新生的皮膚確實恢復了,雖然新生的皮膚有些粉嫩,和以前的老皮有些區別。但胡菲菲知曉,這些新皮在過段時間后,就會變得和其他皮膚一樣。
龍龍走了之后,胡菲菲則開始埋頭撰寫自己的論文。方維那家伙不是想著躲在小茶館里悶頭發財嗎,不是想低調嗎?自己這就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他。讓他煩不勝煩,這種報復的想法讓胡菲菲對于撰寫的論文充滿了激情,她甚至可以想象出,到時候方維是什么樣子的,不斷的有人上門sāo擾他,不是邀請他參加這會,就是那論壇,各種邀請函沒完沒了。甚至有人懷疑他的水平,找上門挑戰的,質疑的多不勝數。而他則需要愁眉苦臉的去做這些事。當然這么做是幫方維出名了,如果是其他人,一定歡喜還來不及,但這是方維。以她對方維的了解,這家伙一定會崩潰的。
論文中,胡菲菲以實例為依據,化名為xx的小龍龍之前的癥狀,燒傷程度,以及各大醫院給出的結論等等進行了相信的描寫。之后筆鋒一轉,講述通過中醫途徑,以藥浴的形式,將這種嚴重的燒傷治愈。雖然在整個文章中,胡菲菲并沒有寫清楚中醫治療的方法,以及相應的原理,但這并不影響這片文章的轟動性。她知道只要這篇文章,在國內著名的醫學雜質發表,自然會有人來求證。而這些都是事實,經得起任何的檢驗。到時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關注這里,而方維自然也出名了。到那時,不僅僅是病人的增多,更是其他各種名頭的專家不斷拜訪邀請,甚至想借此出名的小丑來抨擊,他估計方維的性格會受不了,很可能崩潰。
幾天時間里,胡菲菲不斷的潤色著自己的論文,務必要做到一次性通過,并且一次性造成轟動性。足不出戶的在書房中埋頭寫了幾天,終于一片十萬字的論文出爐,胡菲菲再一次檢查之后,胡菲菲甚至動用導師的關系,讓其為自己的論文疏通關系,才將這片文章寄給了《中華病理學雜志》。
做完這一切后,胡菲菲感到一陣的輕松,她就是想看看方維到時候被sāo擾的崩潰的場面,甚至心理開始幻想那種局面,到時候一定很精彩吧。
而方維卻根本不知道,如今兩個女人出于不同的目的,都在為他揚名。而他則翻看著一份父親方慶生剛剛翻騰過的《榮城日報》,只見上面頭版頭條的報道了榮城公安局副局長,原刑警大隊大隊長邢志東被公安部授予全國優秀公安干警稱號。
報紙正中央,就是邢志東身著一身筆挺的警服,在接受公安部副部長親自為他頒發勛章。文章中除了講述邢志東的生平日志外,就是介紹在他擔任榮城市刑警大隊大隊長期間,勇于和各種犯罪勢力做斗爭,破獲一個又一個的大案奇案。邢志東打擊犯罪的行為,致使榮城市的犯罪率遠低于全國平均水平。尤其是這次,邢志東聞得線報,一群流竄各省作案的歹徒,公安部頭號通緝對象,正準備潛入榮城繼續犯案。邢志東同志,接到線報后,高度重視,積極成立專案組,預備將這群窮兇極惡的歹徒一舉在榮城抓獲。經過幾個星期的晝夜偵查,在這伙歹徒還沒有作案前,邢志東帶隊一舉將這伙人抓獲。期間發生過激烈戰斗,邢志東副局長英勇作戰,擊斃歹徒一名,所有公安干警中,除邢志東英勇搏斗受了少許輕傷外,再無其他人受傷。文章最后也寫到這伙歹徒在這幾年間,屢次犯下的罪行,看著那一筆筆血淋淋的滅門慘案,可想而知這伙人有多么兇殘,而相應的邢志東是多么的英雄。
方維將報紙放下,輕輕的笑了笑,這報紙還真能吹。雖說這伙人是自己解決的,隨手丟個邢志東,就當送他個功勞。但也沒想到報紙為了報道執法機關的正面形象,簡直把邢志東快吹捧成超人了。尤其是邢志東的職位方面,原來不過是一個分管治安的副局長,雖然油水不錯,但排名在分管刑事的副局之后。如今報紙居然寫成邢志東專門成了專案組,這不是狠狠的扇了另一個分管刑事副局一記耳光。
雖然這么想的,方維也知道只能當成一個樂子看。不過這事對邢志東怎么說也是好事,他覺得還是打個電話恭喜一下。
電話撥通后,邢志東也顯得很高興,沒想到方維會給他電話。
“邢局,如今可是chūn風得意啊!”
“這不都是沾了方先生的光。以后方先生有用的著我老邢的,盡管開口,保證步驟一下眉頭!”邢志東拍胸脯保證著。
“用的著你自然會說!我打電話就是向你道個喜,沒別的事了,就這樣吧!”方維說完,準備掛電話,那邊邢志東卻忙開口說道:“別,等下!”
“哦?有事?”
“是這樣的,這次抓獲的那些通緝犯,公安部都有懸賞的,本來是有兩百多萬的,但由于是沾了方先生的光,頂了這份功勞,我們是公安內部人士,獎勵就沒那么多了,也就一百萬,而且按規定還有留給局里五十萬,剩下五十萬,其中十萬塊,我和當天出警的兄弟們分了,還有四十萬,準備給方先生送來,不知道方先生什么時候有時間,我親自登門給您送來!”邢志東一筆筆的把帳算明白。
“這錢你就留下吧,我不缺錢,對了,幫我辦件事,我父母需要兩本駕照,可以的話,幫我辦一下,改天我去取。還有,幫我找一個好一點的師傅,教一下他們開車。”方維想到父親的腿腳差不多好利索了,這兩天沒事的時候就到地下停車場去看看自己的那輛車。看來父親這個老實人也手癢了,方維只能盡快幫父親解決了這事。
“沒問題沒問題,要不我親自去教?”駕照這東西,對邢志東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如今他也得到了沈書記的暗示,現在他升的太快,有這份功勞,下半年有機會,會提他為公安局局長。
邢志東自然樂意了,說實在的,他知道自己是個什么人,也就是一個爪牙,別人交代自己辦的事,他可以辦好,但如果讓他自己拿主意,那還真拿不了,畢竟他文化程度不高,刑警這方面干的倒是很出色,那也是當初從片警升為刑警,擔心位子坐不穩,不斷的和老刑警學習,而且這行也對他胃口,所以刑警也干得不錯。對于什么時候當公安局局長,當不當,他都無所謂,只要現在滋潤的生活別沒了就行。讓我當,我就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當好,如果不讓我當,也別讓我去喝西北風。這就是邢志東的人生觀。
掛了電話后,方維看看時間,差不多到點了。如今他又多了一項工作,那就是去接王雪玲回家。她已經正式去幾個老師家里補習功課。當然,當初和那些老師說的時候,就講明白了,只需要教會她高中最基礎的知識就行了,太深奧的不用學。要讓她在大學里跟得上進度,別到時候什么都聽不懂。而幾個老師也知道自己教的的這個學生背景通天,沒有參加高考,已經拿到了北理工的通知書,像這種北京的重點大學,尤其是沒有參加高考就錄取,那可不容易。最起碼他們教了一輩子書,沒有聽說過。原本還有些擔心可能是有錢有權人家的孩子,比較嬌慣,不好教。但當見了這女孩子后,才發現根本不是那回事。女孩子雖然只上過初中,后來一直打工,但這些年也沒有落下學習,甚至一些高中的知識也掌握的不錯,學習又很認真,人也聰明。他們就覺得,如果這女孩子今年不上大學,好好學習一年,明年參加高考也能考出一個不錯的成績。
對于老師,方維還是很尊重的,甚至比現在的人還尊重。當初自己就是被自己的老師一步步的帶大的。雖說現在的老師和原來的不一樣,不存在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觀念。但老師依舊是那個傳到授業解惑的老師。詢問了一下王雪玲的功課后,得到了滿意的答復,和老師說了一些客套話后,載著王雪玲往家走。
回到家中,方維突然感覺到家里氣氛不對,父親方慶生一臉的愁容,而母親則是氣憤不已。
方維知道肯定有事,于是問道:“媽出什么事了,怎么我剛出去走了一會,你們倆這是怎么的了?”
“怎么的,還不是你那個嬸子!”馮玉蓮氣沖沖的說道。
第159章第159章 嬸嬸?
聽到母親這么說,方維才從腦海深處,將對他們的記憶挖了出來。說真的,如果不是母親提起,方維對他們家基本沒什么印象了。不是說時間太久,兩家人關系淡了。只能說,這是方維選擇性忘記的東西。
父親兄弟兩人,父親老大,膝下還有一個弟弟叫方慶國,在之后就沒親人了。但就這一個弟弟,父親當年當兵回來,不斷的出去做工掙錢,就為了改善這個弟弟的生活,供他讀書,供他吃穿。這弟弟還算爭氣,在父親回來,努力學習了一年,考上了一所中專,后來畢業分配回到了縣農業局,拿到了鐵飯碗。后來他自己搞了一個對象,也是縣城的,當時自己父親已經和母親結婚了,又籌錢幫弟弟把這媳婦娶了。
但這媳婦娶是娶了,但卻娶壞了。父親兄弟倆性格上有點相同,那就是在家里做不了女人的主。這要碰到的好女人,還好些。但如果朋友一個尖酸刻薄的女人,那就不好了。而恰恰這個女人就是后者,自結婚后,一改婚前的樣子,徹底當了他們那個家。看自己叔叔經常往自己家這里跑,每次來的時候都或多或少帶點東西,但這女人就看不慣了,直接就罵自己的叔叔沒用。有那個時間,有那些東西,還不如多往領導家跑跑。叔叔吵也吵不過,這樣漸漸的干脆也就不來了,只是偶爾來個電話問問。
這只是之前,父親出事那年,受傷太重,險些丟了性命。而他們倆人知道后,不說幫著籌點錢了,就是人都沒見著,連個電話都沒打過。直到幾年以后,又一次偶爾碰見,說起父親的事,這嬸嬸居然說道:“以為是小病,沒什么大不了的,當時也忙,就忘了!”
方維依然記得這話把母親氣的哭了好多回,小病,當年東湖機械廠發生事故,在那小縣城里可謂是傳的沸沸揚揚,她根本就不相信對方沒聽說。而后幾年,他們一家生活多苦多累,他們兩人都沒有問過一次,母親大冬天的跑去為自己的第二天的書本費找他們借錢,非但沒借到,反而遭到他們的奚落。
母親早說過,這輩子和他們家老死不相往來。
“他們有什么事?”方維皺著眉頭,從懂事起,他就沒有稱呼過一聲叔叔嬸嬸,只用他,或者他們代替。
“你那個弟弟今年考住了大學,又聽說我們搬到市里了,打電話過來,人家要擺酒席,請客!”馮玉蓮氣呼呼的說道。自己一兒一女一個考住重點醫科大個考住北京大學,都沒有請過客,他一個破石城大學就嚷嚷著請客。
“哦?什么時候?”方維點了點頭。
“怎么,大維,你要去?”馮玉蓮反正是決定不去了,當初她就說了,老死不相往來,這些年的苦,讓她看清了身邊人的嘴臉,如今自己夫妻倆跟著兒子享福了,對方聽說了,又想來聯系了,想都別想。馮玉蓮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搬來城里住大房,有小汽車接送。以那個婆娘的嘴臉,才不會給他們下請帖的。
“沒空,只是問問!”方維聽到母親的話,想都沒想直接回道。如今這世間,親情這東西,他只認父母和妹妹。曾經對他們家好的人,她會感激他們,曾經對他們家不好的人,雖說不會滅了他們,但也不會糾纏不清。
“哦!那你說我們怎么辦?”馮玉蓮是決定不去,但又不知道怎么說。
方維沒說話,想了想,問道:“那女人在什么地方上班?”
“你問這個做什么?在教育局吧,好像前兩年從學校調到了教育局坐辦公室了!咋了,你想干什么?”馮玉蓮知道兒子不會平白無故的問這話,他肯定是想做什么。
教育局?以前對方當了老師他也知道,只是沒想到這幾年間,已經調到的教育局。
方維拿起電話,給邢志東打了一個電話。給沈拓打電話肯定更簡單,但方維決定沒必要去找沈拓,而邢志東簡單,有什么要求對他說,就和鄭金彪一樣,會幫自己辦妥的。
電話接通后,邢志東奇怪,幾個小時前方維剛給自己打完電話,現在又打了,難道有什么事要自己的做?
“邢局,你在新和縣有認識的人不?”
“新和縣?”邢志東干了一輩子警察,能認識的人只有警察,至于其他人或許有過交道,但肯定不熟。如今方維既然問了,肯定是有事要自己做。而且還是新河縣有關的。
“對,新河縣?新河縣教育局局長認識不?”方維直接問道,這教育局局長按級別沒有邢志東高,邢志東已經實打實的正處了。
“方先生,說真的,我還真不認識,您知道我就一大老粗,一直干警察,倒是新和公安局局長我認識,原來我同事,我可以幫你問問,畢竟他們都一個縣的!”邢志東如實的說道,至于他說的那個同事,交情也比較淡,這些個有學歷的人都不愿意和自己為伍,不過如今自己已經是市局的局長,他縣里的局長怎么說也得給自己點面子。
“那行,我這一件事,交給你,你幫我辦了,越快越好。就是新河縣教育局里有個叫常桂蘭的女人,這人品性不好,教育局里不適合她,把她調到南平鄉教書吧。”方維將事情說了一下,就掛了電話。
而馮玉蓮聽著兒子的電話,頓時樂了,這兒子也太壞了。倒是父親有些生氣,說道:“你怎么能這么做,她怎么說也是你嬸!”
方維沒理會父親,知道自然有母親收拾,果不其然,他這話剛一說完,馮玉蓮就喝道:“呦,還有這么個嬸啊,當初是誰傷的差點活不過來,人家來看都不看,當初大維為了點學費大雪天的去他們家借,你個大老爺們趟家里暖著炕頭倒是舒服,你知道大維被人家怎么奚落的,還嬸呢,我呸!”
方慶生一下子不說話了,他知道這說的是事實。方維當初拖欠學費好幾個星期,學校都快攆人了,沒辦法,就去他們家借,非但沒借到,反而給打出來了。他還記得回來后,方維在他們面前哭著,說不要去上學了,要出去打工,他賺錢供妹妹上學,給父親看病。當時那個場面,全家人抱頭痛哭,年幼的雯雯都懂事的要哥哥讀書,她不讀了,她說要跟著雪玲去打工掙錢。
后來還是鄰居家聽到了他們一家哭聲,過來知道他們這情況后,給湊齊了學費。想想如果當時不論方維還是方維輟學,那將悔恨終生。看看大維現在,如果不是當初上了大學,能這樣子嗎,自己的腿好了,又搬進了城里。地下車庫里,還有自己的小汽車。
方慶生不說話了,他知道他沒有任何的理由讓他們不要這么做。
邢志東接了方維的指示后,就想著該怎么辦好這件事。至于他說的那個新和縣公安局局長,他不準備找那人,兩人雖然認識,但當初并不對頭,對方仗著科班出生,看不起邢志東這個大老粗,同時也羨慕邢志東的運氣。
對了,找他!
邢志東忽然想起一個人,榮城市副市長同時分管教育。當然這個副市長并沒有入常,雖然在市里權利并不大,但到了縣里,還是很管用的。要說和他熟悉,也因為邢志東的突然升起,公安局未來局長基本已經內定,又是沈書記的鐵桿者。雖然級別上比不上他這個副市長,但人家那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兩人吃過一頓飯,而且還幫他解決了一個麻煩,關系還好。
想到就做,邢志東直接給陳溫副市長的家里打去了電話。知道這個點了,肯定在家里,至于睡沒睡那就不知道了。
“喂,陳市長嗎?我是老邢,邢志東!”邢志東聽出來那邊還沒睡,這就放心了,這當官的最怕的就是被不太重要的事打攪休息。
“邢老弟,這么晚了,打我電話陳溫哈哈一笑,他如今也是在結交上這個邢志東了,這人雖說沒什么學歷,但勝在運氣好,又有靠山。自己現在是運氣不怎么樣,背景也沒有,好了這輩子就定在這個位子上了,壞的說不定還有流放。而邢志東這人,現在又年輕,靠的又是市委書記,如果他預料不錯,過幾年很可能就是政法委書記,再攥著公安局局長的位子,那可是真正的實權人物,要權有權要身份有身份。
“這不是有件事要麻煩陳哥了!”邢志東見私下里陳溫管自己叫老弟,他也順著桿稱了一聲陳哥。按級別人家可是真正副廳級別,比自己高一級,雖說管不到自己,但也不能得罪。
“什么事,麻煩不麻煩的,你說吧,能用的著老哥的事,絕不含糊!”陳溫哈哈笑著,這有來有往,兩人關系才能更親密。
“其實對陳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個貴人,讓我辦件事,而我呢,在這方面沒什么門路,就想到陳哥了!”邢志東只說方維是個貴人,當然,肯定是他的貴人。但聽在陳溫耳中可就不一樣了,能讓邢志東成為貴人,那肯定是貴人,最起碼比自己貴。
“其實對陳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個貴人,讓我辦件事,而我呢,在這方面沒什么門路,就想到陳哥了!”邢志東只說方維是個貴人,當然,肯定是他的貴人。但聽在陳溫耳中可就不一樣了,能讓邢志東成為貴人,那肯定是貴人,最起碼比自己貴。
“你說!”陳溫當然不可能打聽這個貴人是誰,他知道以后和邢志東交好了,這貴人自然知道了。
“是這么個事!”說著,邢志東就將電話里方維和他說的那個事又和陳溫說了,陳溫一聽,這還叫事。不就是整人嗎,這事下面人最喜歡做。如果是要安排個位置,可能下面人還不情愿,這整人,他們樂著這么干,整了人,位置空下來,又可以招人,只要招人,就有油水拿。
“行,等我消息的。”陳溫保證道。
“那可就拜托陳哥了,一定要將這事辦好了,不然我可真沒法交代了!”邢志東半開玩笑的說道。
陳溫掛了電話后,頓時心思活絡開來,聽邢志東這話,似乎這個貴人不是沈書記,那什么人又能成為他的貴人。要知道自從邢志東抓捕了那批通緝犯后,他可是在公安部掛了名的。甚至省廳其他市里都想要邢志東這個人。對邢志東來說是貴人,那一定能讓他再進步,除了沈拓外,還有什么人,難不成人家這次又認識了什么大佬?
只是讓他辦的這件事,陳溫有些疑惑,如果真是貴人,為何要針對這么一個鄉下小職員。這小職員又如何得罪了這貴人?
陳溫想不通這些,這當官的就喜歡瞎琢磨,每每發生什么事,領導的一個舉動,一句話,都得琢磨個半天。哪知道邢志東就一個大老粗,說話沒什么技術含量,他的大實話,到了陳溫那里,可就有些捉摸不透了,以為邢志東給他玩了什么虛的。
不管怎么說,邢志東托自己的事,自己可要辦成。自己雖然比他高一級,但就是個排名倒數第二的市長,在榮城市,副市長一大把,誰會記得自己這個副市長,但人家邢志東,如今可算是家喻戶曉,英雄一樣的人物。
陳溫直接拿起電話,就給新和縣教育局局長馮長喜打去電話。像剛才邢志東給陳溫打電話,還要拿捏一下時間,但陳溫給馮長喜打電話,根本不需要顧慮這么多,級別差距太大,又是直接分管他們的領導。
電話好半天才通了,看樣子這馮長喜應該睡了。
“喂,誰啊!”馮長喜明顯不高興,說話態度有些不經大腦,也不看看這是誰的電話。
“我是榮城市陳溫,馮局已經睡了?”對于這馮長喜的態度,他皺了皺眉,平時市局的一些領導看不上他,也就罷了,你一個縣局的居然也這態度。
這馮長喜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頓時知道了這人是誰,連忙道歉,并說道:“陳市長,不好意思,剛剛睡糊涂了,沒有聽出您的聲音。不知道您這么晚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事吩咐,您說,我一定辦好!”
“你們局里是不是有一個叫常桂蘭的職員?”陳溫的態度一般,而聽在另一邊的馮長喜那里,就知道這陳市長不高興。
而聽到常桂蘭后,心里更是咯噔一跳,不是吧,這常桂蘭居然搭上了市長這一線?她的手也伸的太快了吧。前幾個月才將他從一個普通職員升了一個科室副主任,這又搭上市長的線,這用不了多久,不是要爬自己頭上了。
要說這常桂蘭這幾年來,一直上跳線竄的,活躍的很,前幾年將自己從學校調到了局里。沒安生多久,又不斷的疏通關系,要當官,前段時間,他剛收了常桂蘭五萬塊錢,將這常桂蘭提了一個股級干部。
這搭上市長的線,得多少錢?這常桂蘭也太本事了,難不成這次要直接當副局了?
“在不?”陳溫聽到那邊一時沒聲音,更加生氣了,這也太不當回事了,和領導打電話都這樣,自己這個副市長當的也太悲哀了。
“!陳市長,我們局里確實有個叫常桂蘭的,這人業務能力不錯,前幾個月,我才將她升為副主任。”
“能力不錯?”陳溫聽后,怪里怪氣的說道:“我怎么聽說她這人品性有問題?到你這里又成了能力不錯?”
馮長喜聽到市長這話,頓時傻了,感情不是幫常桂蘭要官的,而且拿她官的。我說常桂蘭怎么可能有本事跑關系跑到市長那里。但想想剛才的話,頓時急了,立馬改道:“陳市長,升常桂蘭為副主任,主要是看在他業務能力比較強上。但聽了陳市長的話,我突然意識到我們這里是教育局,不是商人,是教育育人的地方,對品性要求更重要,所以,對他們的能力,我會進一步調查的!”
“恩,教育局以教育為主,尤其是自己員工,品性一定要適合這個崗位。至于常桂蘭,這人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優點,據說之前她是當老師的,帶的學生還不錯,這樣吧,聽說南坪鄉教師資源比較短缺,就把她調到那里吧,希望她可以帶出好學生!”
馮長喜一聽,傻了眼了,南坪鄉,那可是臭流氓惡霸的地方,還學校,那里是有學校,但學校的老師早跑完了,在整個南平鄉,想要讀書的孩子無不去了其他鄉或者縣城,留在那里讀書的不是混混就是沒什么希望的。對于南坪鄉,每年縣教育局直接忽略那個地方,窮山惡水出刁民,不僅道路難走,而且人彪悍,上門去普吉義務教育,說不定還會被人打上一頓。久而久之,縣教育局也就放棄了,后來看沒老師愿意去那,干脆斷了那里任何的資金。
不過陳市長這么說了,馮長喜自然得順著這話說,立馬應道:“是的,像她這種優秀的老師,我也覺得待在辦公室太可惜了,而南平正好可以發揮她的長處,相信她一定可以教育好那里的學生,把他們培養成對祖國有用的棟梁之才。”
縣城里,一棟居民樓里,一對夫妻躺著,還沒有入睡。
“慶國,你說你哥怎么就發財了?他也不來看看你這個弟弟?我記得,你們方家就剩下你們兩苗!”
“他搬家的時候也不說一聲,咱也去幫幫忙。你說,要不是今兒碰到你哥以前的鄰居,還真不知道他們居然去市里住了。聽說你那侄子,開著小車,把人家一家人接進城里,住的是大樓房,比咱這條件好多了。”
“你們兄弟倆也有幾年沒見了吧?正好趁咱小明考上大學,叫過來一起樂呵樂呵!”
至始至終,男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聽到后來,他側過身,蒙著頭,假裝睡著了。
女人一看男人這樣子,頓時氣了,一腳踹在男人腿上,罵道:“你倒是說句話呀,啞巴了你,那是你哥,他發了財了,你這個弟弟不跟著沾點光?”
“你看看你,老娘跟著你吃了多少苦咱這房子,住了十幾年了,都快成危房了,你看看人家,不僅自己換了大房子住,就是給兒子結婚用的房子都買了好幾套了,老娘跟了你算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你倒是放個屁啊,有氣也給我出一聲啊!窩囊廢,老娘嫁給你,算是毀了!”
“要去你去,我可沒那個臉!”男人撂下這么一句話,抱著毯子,就準備出外面將就一晚上。
要說自己的哥哥,他心里也知道虧欠他們太多了。如果不是自己哥哥,自己說不定也就是一個小混混,好不過一個農民苦力。如果不是哥哥當兵回來,拿bāng子打著自己學習,給自己交學費,好吃的都給自己,自己也不會考上那個中專,回來后捧著這個人人羨慕的鐵飯碗,甚至自己結婚的錢,基本上也都是自己哥哥拿出來的。沒想到后來自己這么對他,東湖機械廠出事了,他也聽說出事的就是自己哥哥,本想去看看的,可是自己惡婆娘卻說,這事得躲得遠遠的,受那么重的傷,治也治不好,根本就是個無底洞,還把家里的錢都藏起來,并且威脅自己如果自己去了,就帶著孩子回娘家,永遠不回來。再之后,他干脆什么也不管了,就當自己這個大哥不存在,自己這輩子虧欠他們的,下輩子做牛做馬的償還。
“滾,都給老娘滾,你個窩囊廢!”
睡在沙發上的方慶國依舊能聽到里面瘋婆娘的叫喊。他很難理解這個婆娘是怎么想的,就不能安生的過日子,一天就想著當官。先是自己拾掇自己當官,有事沒事往領導家跑,后來用她的話講,那叫“扶不起的阿斗”,于是忙活著自己當官。好好的老師不當,花了兩萬塊錢進了教育局,又花了錢升了個副主任。哎他到現在都沒看出來,當這個副主任有什么用,錢倒是花了不少。一張床躺了快二十年的夫妻,他至今不知道自己那婆娘腦子里想的是什么。
曾胖看著助手收集到的資料,看著照片上那個年輕的醫生,從照片上看,也就二十六七歲,相當的年輕,而且樣貌不錯。如果不是看下面的資料,曾胖可能會想當然的認為,崔曉瑩這個胡鬧的丫頭肯定是看上這個醫生了。畢竟這丫頭在自己這里這么長時間,沒少干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事。
但當他看完剩下的文字資料介紹后,曾偉華知道,不論崔曉瑩文章中提到的真假,光這名年僅二十六的醫生,被北京著名的朝陽醫院以最高待遇聘請為專家,就是一件值得報道的事。當然,曾胖手中的這份資料,還有對方在北京朝陽醫院妙手施針,救人的報道。其中對他的針灸之術尤為推崇。資料的最后提到,對方在榮城為一名車禍婦女贏取了足夠長的搶救時間,最終令醫院保住了這名婦女的生命。
以曾胖那敏銳的新聞嗅覺,即使沒有崔曉瑩那篇看似天花亂墜胡編亂造的文章,僅僅這份資料,他也能醞釀出一片轟動不小的新聞。
將手中的資料放在崔曉瑩那份稿子旁邊,就這么直直的盯著兩份文件看了半天,他在琢磨,這崔曉瑩報道這件事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論如何,這崔曉瑩報道的也太玄了,雖然經過朝陽醫院證實,對方的針灸之術確實神奇,但崔曉瑩的資料中,他居然對一份各大醫院幾乎下達了死亡通知書的白血病嬰孩進行針灸治療,并且在僅僅兩個星期內,就將病人治愈。
崔曉瑩的報道,雖然上面附贈了大量的資料,包裹幾家著名醫院的病例,以及診斷報告,以及小孩最近的生活照,和檢查結果。但曾胖還覺得不可信,畢竟這事是可能造假的。
如果要論自己寫的稿子,和崔曉瑩這份稿子,哪個給自己報社帶來的影響大,無疑是崔曉瑩的。如果崔曉瑩這里面的報道確實是事實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崔曉瑩的。但是 就是崔曉瑩最后的威脅,讓曾胖有些懸,覺得可能含水分的,而且很大,不然她不會威脅自己的。
曾胖覺得還是給崔曉瑩打個電話,再次確定一下真實性,如果這丫頭支支吾吾的,那肯定是假的。
此時已經深夜12點了,因為崔曉瑩這位小祖宗的一份稿子,曾胖子又要加班了。拿起電話,給崔曉瑩的手機撥去,當里面傳來那很程序化的,“您撥打的手機已關”曾胖果斷的掛掉了電話,這小祖宗,將這個難題丟給自己就睡了,一點也不考慮一下自己的感受。
為了報社的影響,曾胖還是做出決定,崔曉瑩那篇留待不發,先將這位年輕的醫生,以及自己收集到的資料,以傳奇人物的形式寫出來,明天刊登在報紙的《社會人生》版面。至于崔大小姐如何應付,到時候如果確定這是真實的,再將她那份發表了,估計也不遲。雖然會惹那丫頭生氣,但知道那丫頭也就是個小孩脾性,過幾天就忘了。
于是曾胖提筆,根據自己收集的資料,以及從崔曉瑩稿子里得到的一些靈感,寫了一篇關于“神奇針灸大師”的稿子。當然,為了讓崔大小姐稍微減少的怒氣,在稿子作者的署名上,他署上了崔曉瑩的名字。
當方維的事跡刊登在北京晚報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事。只要訂閱北京晚報的人,都知道了朝陽醫院有這么一位年輕的醫生。尤其不少妙齡少女,更是爭相要去朝陽醫院看看這個帥氣,又有本事的醫生。
而遠在三百多公里外的方維,對這一切卻一無所知。
大清早的,方維看馮玉蓮臉色不對,怎么一大早就有心事。
“媽,怎么了?”方維看著母親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大維,媽昨天想了想,你爸說的也對,人家雖然翻臉不認人,但咱還是有良心的,覺得你那么對她,是不是有些過了,我們最多就是不搭理他們!”馮玉蓮昨天睡下后,老頭子再她耳邊叨叨著,叨叨了一會兒,馮玉蓮也就覺得有道理,咱最多不幫她,但也沒必要害她。
“媽,這事你就別管了,我有分寸的!”方維點了點頭,早知道父母是那種心軟的人,這種事也只有他這個做兒子的去做了。要是哪天,這夫妻倆登門來求他們,不說父親了,肯定當下就投降了。至于母親,也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幾句好話下來,估計也敗下陣。
自己這邊什么情況,相信不久之后,他們那邊知道的會更多。免得到時候不斷的上門煩自己。方維只有將他們弄疼了,以后來了也怕他們。至于調那女人去那上班,就當讓她反省反省,這樣的性子,還在教育局工作,這不是純粹誤人子弟。尤其是方維這種對于尊師重教特別認真的人,師傅不論如何,都得有為人師表的樣子。
“啊?”馮玉蓮被兒子這么說,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這事是兒子做的主,他也沒辦法。如今兒子長大了,又有本事,她除了在一些小事上斤斤計較,其他事情,只要兒子做了的決定,她基本不去反對。
不一會,一家人都起床了。而王雪玲更是早早的就起來背單詞。想著王雪玲年齡有些大了,加上底子實在太薄,所以方維決定給王雪玲配點清目醒腦的東西吃吃,這樣效率可以提高點。
背過單詞,王雪玲坐在馮玉蓮旁邊,就好像一家人一樣,吃著早飯。過一會,方維開車送她去物理老師那里,今天上午是物理課。
“雪玲,過幾天雯雯就放假了。我們之前商量好的,一家人要去北京接雯雯,順便在那看看。你這要學習,所以就不帶你去了。那幾天,你就一個人住這里?沒問題吧?如果害怕的話,我安排你住酒店,那安全!”方維忽然想到,雯雯馬上放假了,前天已經打過電話了,這周五最后一門英語考過了,所有的考試就結束了。也就是后天,就可以去北京了。
馮玉蓮聽到方維說這話ā口道:“大維,要不你帶你爸去吧,我留在家里陪雪玲,雪玲都要學習的,我得給她做點吃的,不能缺了營養!”
“不用了,姨,你們去就行了。我自己照顧的了自己!”王雪玲其實也想去北京,幾年打工,雖然跑了不少地方,但都在附近,但想到自己以后就能在北京上大學了,有的是機會,而且現在正是學習的關鍵時候,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太多了,時間太短了。人家學校那邊雖然把通知書已經寄給了自己,但是如果自己到時候考試不過關的話,還是被勸退的。那自己如何對得起大維哥,對得起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這可是北京理工大學,也就是比雯雯的北京大學稍微差一點,如果真正的參加高考考這所大學,王雪玲自信自己認真學習也不一定能考得上。
“對了,吃飯是個問題!”方維皺著眉頭想了想,想到要不這兩天就住酒店,反正也就幾天的時間。
“大維哥,沒事的,你忘了,我這些年是怎么過的,我自己弄的來!”王雪玲也是挺感動的,他們處處為自己想。而昨天他們說的事,自己也聽到點。對于大維哥的嬸嬸,她也聽說過,很壞,很令人討厭的。
“不用,你就認真學習就行,剩下的事交給我辦!”方維對王雪玲說道。
方維送王雪玲去老師家。而在海錦酒店的一間客房里,某個人正在大發脾氣。這人正是崔曉瑩,大清早的,她就讓報社給她送來一份今天報紙的電子樣板。
在最明顯的頭版頭條沒有發現自己的稿子,崔曉瑩頓時就怒了。這曾大胖也太給我面子了。仔細翻看了今天的報紙,最后終于在一個小角落,找到了一些關于方維的報告,但也嚴重的縮水了。
崔曉瑩拿起電話,直接給自己的哥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剛一接通,崔曉瑩便開始嚎嚎大哭,除了哭她什么話都不說。
而電話那頭的人卻郁悶了,自己這妹妹是怎么了,是真被人欺負了,還是又擺苦肉計。
“小瑩,怎么了?誰欺負你了!”但不管怎么說,自己妹妹都擺出這種陣勢了,他只能接招了,躲也躲不過。
“哥,你們都欺負我!”崔曉瑩哽咽著說道。
“我哪欺負你了,我哪敢欺負你啊,好好說話,怎么了?如果有理,哥哥給你做主,看誰敢欺負你!”
“不就是你手下的那個曾胖子了,他最討厭了,就是他欺負我!”崔曉瑩這就開始告狀,從他如何如何丑,如何如何胖,再到經常揪自己小辮子!
而對面那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套,直接開口說道:“好了,說正事吧,這些我都知道了,還有你天天看到他,胃口都不好,都影響食玉,是不是?”
第162章第162章 對面那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套,直接開口說道:“好了,說正事吧,這些我都知道了,還有你天天看到他,胃口都不好,影響食玉,是不是?”
“這本來就是事實嘛!”崔曉瑩嘟囔著嘴,最后說道:“還不是那個曾胖,人家好不容易花了三個小時寫了一篇最好的文章,讓他明天給我登出來,沒想到他居然把我的文章刪了又刪,最后在報紙的一個小就落,留了一點豆腐塊的位置。你說他這是不是欺負我?”
“哦?你居然寫稿子,是不是廢話太多了,要不他怎么敢刪你的稿子?”這男子聽了崔曉瑩的話,哈哈笑道,自己這個妹妹讓她寫點東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雖說自己這個妹妹文筆什么的都不錯,但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懶的動筆。用她的話講就是,她的筆是留給大新聞的,爆炸性的新聞,這些小新聞,就留給其他記者寫吧。
“哥,我生氣了,后果很嚴重,你居然這么懷疑你的妹妹,你就說吧,你到底幫不幫忙?如果你不幫,我就找別人幫忙?反正北京城那么大,你不疼我,自然有其他人疼我。想當我哥哥的人,北京大有人在!”崔曉瑩見自己哥哥說了這么半天廢話,都沒給她個肯定的答復,一直不停的在奚落自己,于是就撂下狠話了。
“得?我怕了你了!他為什么刪你的文章,是哪篇文章?”
“你自己去找份《北京晚報》,本來讓他發表在頭版的文章,他居然給我發在了另一版,而且還是角落里的一個方塊。他這不是敷衍我嗎?”崔曉瑩氣憤的說道。
“什么,你要頭版?你什么新聞,居然要讓他將頭版留給你?這可不是胡鬧的,這頭版很重要的,這事可不許胡來!”對面那人也沒想到,自己妹妹居然胃口這么大,張口就是要頭版。雖說這北京晚報不像光明日報,參考消息等等報紙,政治性比較強。只是一張針對普通百姓的通俗報紙,但這頭版頭條也不是那么容易上的。上頭版的東西,不論什么事,在京津地區,肯定會受到極大的關注的。如果自己妹妹只是胡鬧,那他可就真不幫她了。
“誰說我的是胡鬧了,你也不相信,我這次可是親自跑去榮城做專訪,拿到的都是第一手資料,而且還詢問了很多和這篇文章有關的人,上面說的所有事都是真實的。偏偏那個曾胖子,將我的文章刪了又刪,現在都變味了。”崔曉瑩氣呼呼的說道,自己可是答應了要幫方維的診所做做宣傳的,現在這宣傳是做了,但在她看來,還不如不做呢。她覺得這事簡直太丟人了,自己親自出馬都辦成這樣。他相信,就現在這個位置,隨便一個人都能弄到,最多花點錢。
“那行,我幫你問問!不過,這事如果真是你胡鬧,那哥哥可就不幫你了!”
“我哪里胡鬧過,我可一直都在認真學習的。”
“對了回來,一個女孩子家,跑那么遠做什么,出了事怎么辦?這曾主編也是的,居然派你出去,誰和你一起的?”
“啊,我還有事,就先掛了,那件事就拜托哥哥了,要是你真的辦不成,那我就找別人了!可別因為這件事,失去你最最可愛的妹妹!”崔曉瑩對著電話親了一口,就掛了電話了。
“哼,曾大胖,敢欺負我,看我打你小報告!”崔曉瑩坐在床上,只是她今天一下子不知道做什么了。昨天夜里還想著,自己的那篇文章在第二天一早,就登在《北京晚報》頭版頭條,然后自己拿著這份報紙去方維的診所,好好的炫耀一下,讓他們看看自己多能耐,幫他們診所做了這么大的一個宣傳。
只是現在這局面,崔曉瑩一下子愁眉苦臉起來,那個小豆腐塊地方,她感覺丟死人了,她沒有臉去見方維。
“哼,我再寫!如果不給我發表,我就去別的報紙,我就不信了,他們不給我發表!”崔曉瑩氣呼呼的說著,然后打開筆記本,就繼續開始吹捧他的“男朋友”。
昨天他已經看了,那診所生意真不好,兩點多就下班了,看那樣子,一天也就一兩個病人。他醫術那么好,居然沒病人上門,這不是天大的侮辱。
酒香也怕巷子深,她知道就是這個道理,所以,今天她決定再寫的好一點,昨天下午之后,她搜集到的那些資料還有很多都沒有用到呢。正好這篇文章,把其他的用一用。
方維將王雪玲送到目的地后,就駕著車往診所開去。剛走沒多久,他就接到了妹妹的電話。現在方雯他們課程早就結束了,就等考試了,而且只剩下最后一門英語。對于英語一向自信的她,自然不要多復習。所以這些時間倒也很閑,沒事的就出去逛逛。
接到方雯的電話,他也沒驚奇,隨意的按下了接聽鍵。
就聽到方雯那邊,幾個女孩子正唧唧喳喳高興地說著什么。
“雯雯?”電話通了半天,也沒見妹妹說話,方維對著電話喊了一聲。
“啊?哥,我們正在討論你呢,你知道不,你出名了,現在估計整個北京都知道哥哥你了!”方雯高興的說著,早上的時候,他們宿舍的人在路邊的電話亭買了一份北京晚報,拿回宿舍翻著翻著就尖叫了起來。
其他幾人還以為什么事,這時就聽到她說道:“雯雯,你你哥出名了,他上報紙了!”
方雯一聽這事,自己哥哥在榮城怎么出名上了北京的報紙。于是湊過去,當看到報紙上面那張方維的照片,再有就是下面的介紹,方雯知道這就是自己的哥哥沒錯。
沒想到自己哥哥真的出名了,方雯別提多高興了,其他宿舍幾人也是不停的翻看著上面的介紹。有和方雯熟悉的自然見過方維,而還有兩個卻是沒見過。這時在報紙上行見了,也是驚的不得了,沒想到方雯的哥哥這么厲害。
方雯更是直接跑到電話亭,一項節儉的方雯一下子買了二十多份這期的北京晚報,報紙這東西,可就這一天有,過了這一天,想買那天的,那可是相當的困難。
這可是介紹自己的哥哥,她可是要好好收藏的,回家后,還要拿給父母看,讓他們也高興高興。
而買到報紙的第一時間,方雯就拿了其中的兩份,一份交給水詩韻,讓她看看自己的哥哥上報紙了,讓她也高興一下。當然,她還拿著報紙給了葉馨婷一張,如今她和葉馨婷關系也還好,并且已經說好了,下個學期葉馨婷要開一家公司,自己哥哥里面有股份,要方雯有空的時候過去幫忙。
幾個女孩子看著方維的新聞,自然高興。水詩韻想到方維遠在榮城肯定不知道,就讓方雯給他電話,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對方。
“什么上報紙?怎么回事?”方維也疑惑了,自己怎么上報紙了,有什么事值得報的?
“你真的不知道,北京晚報,你上次在北京朝陽醫院救人的事,被北京晚報登出來了,文章中說你的針灸功夫厲害,稱作大師呢!”方雯笑嘻嘻的說著,自己的哥哥出名了,她自然也高興了。
方維一聽北京晚報,頓時明白了,一定是那個小丫頭片子寫的。于是問道:“是不是一個叫崔曉瑩的記者?”
“咦,哥,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她去采訪過你?”
而一旁的葉馨婷這才注意到寫這篇新聞的作者,沒想到居然是她。這小纏人精怎么認識的方維,她不會糾纏方維吧?
“恩,她昨天來的,沒想到她居然真的把我給曝光了!”方維這人怕麻煩,這如今被曝光了,如果真有人相信,跑過來找自己,那麻煩死了。
方維和方雯電話聊著。
而方雯旁邊的葉馨婷則偷偷拿起躲到了一旁,直接給崔曉瑩打去電話。
“崔曉瑩你個小鬼頭,你可不要有什么鬼心思!”葉馨婷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心里嘀咕著。
電話通了之后,葉馨婷直接說道:“小瑩,你是不是見過方維了?”
崔曉瑩看到電話是葉馨婷打來的也是高興,聽到葉馨婷的話,頓時迷糊了,但還是說道:“是啊,馨婷姐姐,你是不知道,方維帥呆了,尤其是針灸的時候,我都被他迷死了!”
“小丫頭,我可告訴你,不許打他的主意,他是我男朋友,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胡說,他可沒告訴我,而且我昨天已經宣布了,他就是我男朋友了,姐,你就把他讓給我吧,他真的好帥,我無法自拔了。馨婷姐,你那么漂亮,肯定能找到更優秀的,最多我回北京的時候,請你吃冰激凌,你最喜歡的那家店,隨便你吃?”為了男朋友,崔曉瑩不停的許諾著。
“這是不可能的,一頓冰激凌就想搶我的男朋友,門都沒有,那是你姐夫,保持點距離知道不?還有,乖乖的叫他一聲姐夫,回來我請你吃冰激凌,隨便吃,想什么時候吃就什么時候吃!”
第163章第163章 “姐,真沒的商量?”崔曉瑩雖然有些心動,但想到方維針灸的時候那個樣子,還是忍痛問道。
“沒有!”葉馨婷直接拒絕道,她可不是崔曉瑩這個毛頭丫頭,一頓冰激凌就把自己心儀的男人賣了。
電話那邊一時間有些失聲,葉馨婷知道,這丫頭一定是在糾結,于是決定再加一把火,她又說道:“而且我和他的事,家里已經同意了。”
“馨婷姐,你說的是真的?葉爺爺同意你們的事了?”崔曉瑩開始以為葉馨婷和自己一樣,是想偷摸著找個男朋友,畢竟她們雖然在家里受寵,在婚姻這方面,有一定的自主權,但是如果真的就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家里肯定反對的。而現在葉馨婷和方維這個草根的事情,葉家居然同意了。難不成?
“馨婷姐,我決定了!”崔曉瑩突然想到了,臉色一變,肉嘟嘟的小臉瞬間嚴肅起來,好像這一刻態度很堅定。
“我當他的小老婆,這你總不能和我搶吧?”崔曉瑩瞬間又變成了笑嘻嘻的樣子。
“啊?小老婆?誰同意了,崔丫頭片子,你是不是找死,這姐夫,你是不是勾引定了?看你回來,我不扒了你的皮!”葉馨婷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這么說,而且她既然說了,肯定敢做,還沒這丫頭不敢做的。在京城,兩大魔女,自己是一個,而另一個就是她。葉馨婷知道,自己欺負人都是光明正大的真刀真槍的動手。偏偏崔曉瑩這丫頭,一個勁的賣萌,博取同情,她要想欺負什么人,都是假借別人的手動手,而偏偏她這招還無往不利。
“馨婷姐,你也太霸道了,太霸道的女人可是不招男人喜歡的。而且我只是當他小老婆,又不搶你大老婆的位置,你是不是怕我這個小老婆比過你這個大老婆,怕最后,他不疼你這個大老婆。對于,小老婆招人疼,大老婆招人厭!”崔曉瑩嘀嘀咕咕的說著,而她的話卻生生的氣著葉馨婷,還真就中招了。
“臭丫頭,你以為我怕你!”葉馨婷氣呼呼的掛掉電話,知道上了這丫頭的當了。把剛才的心情調整過來,來到方雯這里。而方雯這時已經和方維說完了,正要掛電話。
葉馨婷對方雯說道:“別掛,我和他說兩句!”
方雯將電話遞給葉馨婷,奇怪她剛才做什么去了。拿起電話后,葉馨婷直接說道:“方維,記得不要招惹崔曉瑩,那丫頭是個魔女,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裝的!”
在場的人聽了葉馨婷的話都奇怪了,難不成葉馨婷認識那個女記者。而對面的方維也迷糊了,這葉馨婷怎么也在,而且還不要招惹女記者,拜托,那是女記者自己湊上來的。
“知道了!”方維掛掉電話后,還是挺郁悶的。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被這個小記者給曝光了。
來到診所,診所就夏小雨一個人,方維瞅了瞅,那小記者沒來,向下小雨說道:“那記者沒再來?”
“沒啊,怎么,有事?”夏小雨也奇怪,這方維怎么平白無故的問起那個女記者,她一眼看去,就知道那小記者鬼精鬼精的,并不像表面那么簡單。
“沒事,就是她把我給賣了,我問問!”方維也是一臉的郁悶,如果真要有人信她的話,這以后的日子看來不平靜了。“小雨護士,以后你的擔子可能會很重,所以,你要提前有心理準備!”
夏小雨這大清早的被方維搞得有些暈頭轉向的,她閑的都發慌,怎么會擔子重。但還是點點頭,說道:“知道了!”
這時,方維的手機響了起來,方維拿起是朝陽醫院方院長打來的,他這時候打電話有什么事。想不明白,直接接了起來。
“是方維吧,你這下可出名了。你是不知道,如今我們朝陽醫院,到處都是人,有病的沒病的都來了,都想找你看病。”
“哦,那有病的你們就給治了,沒病的你們給他治出病,這不就結了。”方維聽著方院長這話,真沒想到就一篇文章就出現這種事,這還不知道他在哪呢,如果知道了,那還了得。自己這茶館還不給他們擠破,自己準備的茶葉都不夠他們喝。
對面那邊在方維說完之后,頓時傳來一陣尷尬的聲音,這有病的給治病,這倒可以理解,只是這沒病的給治出病,那就不能說了。過了一會,方院長說道:“方維,除了這些外,還有幾個特殊病人,似乎也相讓你治療!”
“你們治不了?什么病?”方維這話問的對面更是尷尬,當真他們治不了,自己才能出手,而且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出手。
“治是治得了,只是治不好!病人家屬也知道這個情況,只是聽說我們醫院有你這么一個中醫大師,所以問問你有沒有辦法治療!”方院長說的是事實,有些病他們確實只能用治得了,但治不好。
“哦,我讓小雨護士給你傳一份傳真,你把合同給那病人看了,如果沒問題,簽了我會負責的,后天我去北京,可能比較忙,沒太多時間,就局限三個名額之內,至于這三個名額,你自己看,不過任何人都得按我的規矩來。”方維想了想,把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
“好的,我明白,對了方先生,主要病癥局限在什么范圍,有什么病不治?”方院長雖然覺得方維神通廣大,但還是問了一下,免得到時候病人找來了,卻治不了。
“沒范圍,除了已經死透了的,其他人都行!”說完,對夏小雨說道:“小雨護士,把我們的合同傳遞一份給朝陽醫院的方院長!”
方院長也被方維的話嚇著了,這口氣也太大了,只要沒死透,都能救活,再想想方維那鬼神般的手段,說不定他真有這本是。想到這三個名額,方院長突然意識到,這三個名額那可是相當的珍貴,可以拿來做人情,也可以救急需要搶救的人。而所有的一切都要看自己。
掛掉電話后,方維有些頭疼,這以后的日子估計沒這么逍遙。看了一旁正搞著傳真的夏小雨。他忽然想問問夏小雨的看法,便說道:“小雨護士,你說要是我突然出了名,以后的病人都特別多,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啊?好事,是好事啊!不僅可以多掙錢,而且還可以多救人!一舉兩得的事,是好事!”夏小雨隨口說著,她只是閑得慌,不像以前忙忙碌碌的,那時候她感覺活得很充實,而現在她覺得自己廢了,好像整天都在虛度人生。
“你是這么認為的?”方維有些郁悶,難道以后自己真的不停的救人治人?不對,不是有三個名額的限制,頓時明白了,以后一切都有夏小雨擋著,自己只管救三人,其他的不用管,至于這三個名額怎么安排,就是夏小雨的事。
想通之后,方維對夏小雨說道:“小雨護士,以后要堅決的貫徹三個名額的方針,一個不多,但可以少,誰來說情都沒用,記得。這是你以后一定要堅定執行的!”
“知道了,方先生!”夏小雨郁悶了,這方維怎么一大早奇奇怪怪的,難不成他們診所真的要生意好起來?想到剛才他問昨天那個小記者,不會吧,這個小記者不會真的把這里的一切曝光了。
越想越可能,為了求證真實性,于是問道:“方先生,是不是昨天那個小記者把您給曝光了?”
“咦,你也知道了,我還以為傳到榮城還需要一段時間,沒想到你都知道了,這榮城還有誰知道!”方維就納悶了,這么快。
夏小雨一聽,這小記者也太厲害了,自己昨天隨口和她頂了幾句嘴,她真這么做了。
方維感覺自己心情有些浮躁,不太適合讀書,這心境居然被一個小記者給搞亂了,自己這修為還是不夠。
隨即想起要給王雪玲配些清目醒腦的湯y于是親自走到前臺ōu了一張紙,在上面列了一些中草y以及其他一些東西。
寫好后,方維將單子遞給夏小雨,對她說道:“照著這單子上的方子抓y上午估計沒什么事,你現在就去吧!”
夏小雨看了看方子,上面列的一些中y都是一些滋補的草藥。想到方維對滋補這方面的專長,于是問道:“方先生,這是一副什么藥方!”
“也不算藥方,就是清目醒腦的,對了,我看你有時候看東西的時候要帶眼睛,現在也戴的隱形眼睛吧,那你把這方子上的藥照兩倍抓,我順便給你配點y把你的近視去了。”方維心情郁悶,也比較好說話,不像之前那么生冷,不太說話。
“啊,好的!”夏小雨點點頭,這愛美的女孩子都不愿意戴那副眼睛,夏小雨自然如此,方維這副藥方能讓自己去了近視,那自然高興了。
而在朝陽醫院里,方院長看著傳真過來的合同,也是一陣頭大,這收費方維還真是復雜,這如果對方隱瞞怎么辦!當然,對窮人來說,可是好消息。不過這些是病人的事,他現在糾結這三個名額太少了,自己根本不知道蓋在怎么安排這三個名額。
第第二第164章 榮城海邊的一處沙石上,一個男人孤零零的坐在上面,嘴里叼著一支煙,而身旁的沙灘上,則散落著一地吃剩下的煙頭。他雙目悲涼,只是不斷的眺望著大海的另一邊。每每望向那邊時,他的眼神總是充滿向往,那里有他的家,有他的愛人。
男人叫王華,早些年留美學習,之后就沒有回來,在美國開了一家公司,這幾年過得也算滋潤。原本以為自己就這樣過完這輩子,沒想到一夜之間,遠在大洋對岸的家人都死光了。他簡直不敢相信,以他們王家在共和國的權勢,有什么人可以要他們王家人的命。但偏偏這事發生了,遠在美國的他在得到這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好多天之后的事。之后他聽說,原先和王家交好的或者和他們王家有關系的人,不是被打壓,就是被逮捕。
為了弄清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他偷偷的回到了國內。通過一些調查打探,雖然所有的人都說是王家人自己內亂,死光了。但他也從這些情報中,得到一份很重要的消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一個人,一個在以前從沒有聽說過的人,方維。
王華對方維調查一番后,并沒有發現這個人的特殊,但有一點,他和葉家關系斐然。而葉家和王家作對,居然也是因為他。
越是這樣,王華就越覺得可疑,這方維就是他們滅門慘案的真正元兇,他要報仇,國家已經不幫他們了。他們王家現在成了過街老鼠,再也不復往日的風光。
王華潛回北京,在早些年自己賺錢在北京買的房子里取出之前藏匿的一把手槍。他要報仇,王家完了,一切都完了,甚至斷子絕孫了,他不能就這么看著兇手逍遙法外。
國家不管,他親自管。
坐在這塊沙石已經一整天了,他知道,這一次,他可能再也回不來了,整個共和國已經沒有他們王家人的生存之地。
嘴中叼著的煙不知不覺中已經吸完了,王華隨手摸了摸右側的口袋,捏出一個干癟的煙盒,磕了磕,這才發現,盒中的香煙已經空了。
“哎!”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王華站起身來,深深的凝視著大海的那一邊,默默的念叨:“來生再見吧!”
完,王華離開了海邊。
據調查,這方維可能伸手不錯,憑自己這點花架子,肯定打不過他,雖然自己手中有槍,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要做完全的準備。
而且對方讓他王家滅門,他也不會讓他們方家人好過的。
在海邊不遠處的公路上,一輛二手的桑塔納停靠在那里。這車是他回國后,在北京二手市場以兩萬塊錢的價格買的。雖然開起來不如以前的寶馬奔馳舒服,但這已經不重要了,只要報了仇,什么都不重要了。
出一陣難聽的哇哇聲,這輛快要報廢的二手桑塔納就啟動了,連車牌都遮擋住的桑塔納一路朝著市里開去。
幾天里他已經調查過了,這方維和父母住在一起,還有一個妹妹,妹妹要去學習,而父母則無業,基本待在家中。
王華要做的就是拿住方維的父母,借此要挾對方,在他們都聚在一起時,就和他們同歸于盡。反正自己知道,這估計是他最后的時間了,再也回不去了。
方維不會想到,王家還有漏網之魚,并且正在針對著自己的父母,自己,以及王雪玲,展開一場血腥的報復。
而此時,方維在診所后面的廚房里,用一口鐵鍋熬制一種藥。夏小雨已經根據方維給出的藥方,將所有要買的都買了回來。方維經過檢查甄別之后,選出成分好的藥材,將其放在一旁。然后用文火,將這些本來就已經曬干的中藥進行煎炒。
夏小雨一直在幫方維打著下手,這藥不僅僅是給王雪玲的,同時也是給自己的。想想以后就可以脫去那副討人厭的眼鏡,夏小雨可是充滿了干勁。
“對,慢慢的翻炒,千萬注意,不要糊了。現在要的就是用這些火熱祛除,藥材放置時間久而滋生的一些雜質。而如果糊了,那藥效就沒了,甚至可能影響其它的藥物!”方維一邊指點著夏小雨炒y邊講解著這么做是為什么。
而夏小雨也是虛心的聽著,這是她來診所之后,方維第一次給她講做某件事的原因,什么原理,目的是什么。心理也是一陣激動,有這個開頭就好,以后說不定會講更多的。
當然,夏小雨也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方維所用藥的配方,從來沒有避諱過自己。就比如說那副治療疤痕的藥浴,所有用的藥物,她都知道。她開始還以為方維只是相信自己,所以不避諱自己,畢竟這東西如果拿出外面,絕對會令整個醫學界,整個時尚美容界瘋狂的。閑暇的時候,夏小雨偷偷的買了一份那種藥方,回到家中自己親自配置了一下,她絕對按照記憶中方維的方法去配藥。而藥水也配好了,當她去試驗一下這藥水的效果時,發現基本沒多大用處。再聯想一下方維拿神奇的本領,這配藥不會還要會那種神奇的本領才能發揮效果吧?
她想來想去,只能有是這個想法。所以,她也放棄了那些藥方,如果自己要用,她讓方維給自己配點,越接觸的時間久了,他發現方維這人其實也不難相處,只是不要質疑,不要懷疑他的本事,其他的他都好說話。
夏小雨炒了一會藥材,感覺有些累,畢竟她不經常做飯,功力還沒有達到,手臂有些酸疼。
撇過頭,看了方維一眼,見其閉著眼睛,鼻子不斷的嗅著這藥材散發的味道。
就這么又炒了一會,夏小雨實在有些困乏,正要問能不能歇一會。這時方維說道:“對,就是這個味,好了,把這些藥材都放在這個盒子里!”
夏小雨依言,將這些炒的馬上就要糊的藥材倒在了一個紙做的盒子里。這時,又聽方維說道:“把蜂蜜全部倒進去!繼續小火熬,注意攪拌,這個可以慢些攪拌,但一定要速度均勻!”
她聽從方維的話,將剛剛買回來的那二斤蜂蜜都倒在鍋里。然后拿著一根bāng子就開始熬蜂蜜。
而方維則將剛剛炒干的藥材放在藥缽中,然后用藥杵慢慢的碾碎剛剛炒干的藥材。夏小雨注意到,藥材在方維的藥杵下走過,立即變成極細極細的粉末。她相信,就是專門的藥材粉碎機都沒有這種效果。
僅僅幾下,剛剛炒干的那些藥材,就在方維的藥杵下,變成了一種灰白色的粉末。
做好這一切后,方維又沒事了。而是盯著鍋中熬制的蜂蜜,由于只是小火,蜂蜜到現在也僅僅微熱。她不知道方維要什么程度的蜂蜜。只能不停的攪拌著。
“好,停一下,剩下的我來!”方維接過夏小雨手中的木棍。
這時,時間又過了一會,蜂蜜已經開始變熱,而方維將木棍放在鍋的中心,一頭chā入蜂蜜中,只見他輕輕轉動木棍。令夏小雨驚奇的一幕出現了,所有的蜂蜜好像被木棍牽引住一樣,隨著木棍轉動。不一會,整鍋的蜂蜜高速旋轉,慢慢的形成一個深深地漩渦。
方維抽出一只手,將剛剛搗碎的藥粉都倒進了鍋中。由于蜂蜜高速旋轉,不一會,進入蜂蜜中的藥粉都均勻的融合進蜂蜜中。
關火,將木棍取出,夏小雨以為完工了,沒想到方維取出一支大號的金針,輕輕的chā入這鍋蜂蜜中。
夏小雨看到這一幕,想到之前方維也有過類似的動作。難不成這支金針是個寶物,有特殊的作用。
于是她開口問道:“方先生,我看你似乎經常用這支金針攪拌一下藥物,是不是這支金針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方維淡淡了笑了一下,夏小雨看見方維的笑容,以為他不愿意說,但隨后方維說道:“特殊的地方很多,造型肯定特殊,個頭也特殊。至于你想知道為什么用這支金針,其實也簡單,我所有的用針,都經過藥物浸泡過。”
這特殊藥物,自然是體內的人參精華,自從有了這人參精華,很多病,方維都不需要那么麻煩,也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基本的都簡簡單單的能搞定。而且對自己本身的修煉也非常的好。
“哦!”夏小雨到這里也知道不能問了,方維能告訴自己這么多已經很不錯了。想想方維喝的茶葉,也是經過他自己親自處理的,他這個處處透著怪異,而且本身本事就這么大,又年輕,是個很神秘的家伙。
方維將金針取出,接著他將火開到最大。夏小雨疑惑,方維這是要做什么了!只見方維一雙肉掌直接chā入鍋中,她看到這一幕,甚至驚叫了出來。
肉掌在鍋中不斷的翻炒,速度極快,甚至到后來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殘影,只留下一片模糊。過了一會,鍋中傳出“蹦蹦噠噠”的聲音,夏小雨奇怪,鍋中怎么會有這聲音。這時,方維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夏小雨才看清鍋中出了什么事,剛剛一過黏糊糊的蜂蜜早已不見,現在出現在鍋中的是一粒粒滾圓滾圓像魚皮豆的金光色藥丸,并且散發著陣陣清香。
“這?太神奇了!”
第第三第165章 藥丸制成后,方維將藥丸一分為二,裝在兩個小瓷瓶中。然后將其中一瓶交給夏小雨,說道:“這一瓶是你的,三天一粒,這些藥丸吃完之后,你的眼鏡也應該永遠摘了,但要注意,吃藥的這段時間,就不要戴眼鏡了。正好,后天我就去北京,診所也要裝修,你也放一頓時間假,利用這段時間,把眼鏡去了!”
夏小雨接過這還散發著溫熱的小藥瓶,高興的點著頭,吃了這y肯定是將眼鏡摘了,而且肯定沒有副作用,這是她對方維的信心。
“恩,就這樣吧,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出去叫兩份飯把。今天下午,小萌萌那里也應該是最后一次治療,這樣明天就不用來了。你準備準備,也放假了。上班時間就待定,到時候我通知你!”方維對夏小雨叮囑道。
“你可不要懶得不準備開這診所了,我可是為了跟你過來,連工資都辭了,如果你這店不開了,我還得重新找工作!”夏小雨了解方維的性格,他雖然醫術高明,但是本人卻非常懶,一天能少治就少治,能不治絕對不會治的。
“呵呵,不會的,你就放心吧!這樣吧,我給你也漲點薪水,以后估計會挺忙的,那點錢感覺有些對不起你。這樣吧,以后五萬塊錢是你的底薪,再加每個病人的百分之二做提成,怎么樣還滿意吧?”方維開口說道,這也是剛剛考慮的,被小記者給賣了,以后不論真信假信,來這里的人估計會增多的,加上媒體已經報道過,如果效果果真如此,估計其他媒體也不會放過的,那方維簡直不敢想象,到時候這一切都得夏小雨在前面扛著。所以那五萬塊錢,看似挺多,但到時候,就不一定!這夏小雨,可是一人身兼多職,而且到時候最多的一份工作估計就成了自己的經紀人!”
夏小雨一聽方維的話,頓時眉開眼笑了,還有這種好事。這么清閑,每個月有五萬塊錢,而且還免費看病,現在就已經幫自己解決了兩個困擾自己的問題。日后不論身體出什么癥狀,都免費治療。而錢呢,又拿這么多。夏小雨甚至開始幻想,如果一個大富翁來治病,向鄭金彪那種地區富翁一年就有幾個億的收入,這樣的富翁來治病,光費用就有上億,而自己的提成也兩百萬,以后自己跟著方維就發財了,不僅可以在榮城買下自己的房子,還能換輛不錯的車子。甚至能給父母也買套房子。
一整天,夏小雨感覺自己盡是好事,難道今天是自己的幸運日。高高興興的跑去給方維買飯,她今天高興,決定自掏腰包,多買些好菜,犒勞犒勞自己,當然,順便感激一下方維。
下午時分,陳樹力夫婦準時過來,剛進門,陳樹力就說道:“方先生,昨天那個記者后來又去找我們,采訪了我們,問我們一些萌萌的病情。我看她如果宣傳,能給您增加點名氣,我知道我們給不了你太多的費用,就幫著配合她宣傳一下你,希望你不要見怪!”
方維一聽,這陳樹力居然是這種心思,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好心辦了壞事,讓自己以后陷入無數的麻煩中,還不知道會不會這么想了。
明白他們的用心,點了點頭,說道:“沒事,另外還有費用問題,標準就是那樣的,不是多少的問題,如果你們一年沒收入,來我這這病,同樣一分錢不用給,定死了這樣,不會因為病大病小而改變的。”
這時,田芬芳搶道:“我知道方醫生這是菩薩心腸,專門為我們窮人辦實事,以后肯定會有好報的!”
方維一聽郁悶了,菩薩心腸,自己怎么就菩薩心腸了。西方的那些禿驢菩薩最是欺世盜名了,當面一套背地一套,陰的很。
當然方維也沒生氣,在凡間待的久了,他自然明白這田芬芳的話。如果是他剛來凡間的時候,有人要對他說這話,方維說不定會抽了他陰魂,不斷地鞭笞他,讓他咒自己。
點點頭,不要讓這夫妻倆再說下去,就說道:“好了,我們治病吧,今天是最后一天,治完后,你們家小萌萌就徹底康復了!”
兩人雖然早已知道,但聽到方維再次這么說,還是很激動,尤其是田芬芳,都高興的流出了淚水。
過了一會,才想起什么,立馬用胳膊碰了碰陳樹力。陳樹力一開始還沒反映過了,待回過神,才明白老婆什么意思。
當下從隨身帶來的黑色皮包里,取出三萬塊錢,準備交給方維!
方維沒有拿錢,而是說道:“先治病,徹底好了才收錢,這是規矩!”
“對,對!”已經熟套的田芬芳抱著小萌萌就往之前一直看病的那個診室走。進去后,將小萌萌放在床上。她注意到小萌萌還沒睡醒,依舊閉著眼睛,小聲的出著氣,睡得正想。
田芬芳解開小萌萌的衣服,似乎是感覺到衣服被人脫了,小萌萌剛剛閉著的眼睛慢慢睜見眼前的是自己媽媽,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并且揮舞著似乎想要摸摸自己的媽媽。也似乎要感激自己的媽媽,正是他們的不放棄,才讓自己能繼續活下去。
看著女兒可愛淘氣的樣子,田芬芳這一刻覺得無比的幸福,覺得之前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們這個家還沒有破。萌萌還在,丈夫也在,經過了這次的患難與共,田芬芳對他們的未來充滿著信心。她相信,憑借他們的雙手,以后一定會過的無比幸福。不放棄,不拋棄,他們三個,永遠都不會變的。
將小萌萌的衣服脫去后,方維也走了進來。田芬芳將位置騰開,讓方維靠近萌萌治療。其實之前的治療,已經基本恢復得了小萌萌的身體,她病變的造血干細胞差不多已經恢復,體內的白細胞在這么多天的裂變中,已經逐步消失。小萌萌此時體內白細胞基本都恢復正常了。今天要做的就是最后一次對造血干細胞就行維護,令其短時間內不肯能復發。再有就是將小萌萌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刀疤去了,以及當初白血病極度嚴重時,身體的一些器官出現的畸形變異。比如右指的重大,以及左腿小腿肚子上曾經漲大的包,這些都需要處理。當然,在之前的治療中,這些地方已經都恢復了,但是還留下明顯的痕跡。
方維這次施針所用的全部是竹針,用以維護體內造血干細胞,以及脊髓的造血功能。竹針富含的人參精華通過針尖不斷地深入體內,慢慢匯聚在病變細胞那里,不斷地滋潤著病變器官新細胞的生長,新生細胞不斷地生長,逐步替代原來的細胞,在此過程中,一些可能病變的細胞也被新生的細胞所替代。
好在提供能量的是人參精華,否則這般不斷的催化細胞生長,很有可能加速細胞的老化。而方維所使用的人參精華,可以不斷地催生新細胞,同時并不衰弱細胞的增長。
當然,如果方維用這種人參精華,不斷的翻新某個人體內的細胞,基本可以可以做到使某個人長生不老。但這種情況太費事,又耗費大量的人參精華。方維一般是不會做這種事的,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有時候長生同樣是一種痛苦。
此時方維都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帶他們步入長生之路,百年之后,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而如果帶他們進入長生,長生就要面對永世的孤寂,那更令人更加的瘋狂。他不愿意他在意的那些人忍受這些痛苦。
將小萌萌病變部位的細胞翻新了幾遍之后,方維將竹針取了下來。到現在為止,小萌萌的身體徹底恢復了。
“小雨護士,去把那個小木盆拿來,就上次讓你準備那個小木盆,洗干凈了,萌萌的病情已經好了,就剩身上的疤痕處理了,這些簡單。”
夏小雨點點頭,正要過去,這時田芬芳跟了過去,說道:“我和你一起吧,這事我會做,前些天看張小龍治病看會了!”
兩人一起到后面將小木盆刷干凈,夏小雨又燒了一壺水。做完這一切后,將之前準備好的藥物倒進盆中,加入沸水,之后又是涼水,不斷的調試溫度。感覺差不多后,對方維說道:“溫度應該差不多了,以小萌萌柔嫩的皮膚,應該可以了!”
方維點了點頭,想上次那樣,用金針不斷的攪拌著這盆藥水,帶里面的藥物逐漸消失融入水中后,他將金針撤了,收好后,對田芬芳說道:“把小萌萌放在盆里,你用手給她清洗那些傷口就行。注意要小心點,清洗的時候皮膚都是新生的,極易破裂。”
田芬芳點點頭,她會小心的,她的萌萌長大后一定很漂亮,身上不能留下任何難看的疤痕,她會非常小心的,心中不斷的念叨著。
邢志東的馬屁(補 “人逢喜事精神爽!”
邢志東如今chūn風得意,剛剛從省廳開會回來,一來沒什么事,他就想著把答應方維的那些錢給他送來。二來,自己這里正好藏了點稀罕物,一并送去,讓方維也嘗嘗鮮。當然,最主要也是最光明正大的理由還是來送駕駛證的。當時方維把這件事跟他他放下電話,就給車管所的負責人打了個電話,讓其送兩本駕照過來。
邢志東如今的座駕,已經變成了公安局一號車,雖然還沒有正式上位,但這已經基本確定。至于公安局其他幾位副局,也是傻眼了,他們當中希望最小的邢志東,如今卻成了實打實的局長,要不是看他上位太快,估計早就坐在那個辦公室了。看看現在,邢志東主持公安局常務工作,所有的配置都按照正局的配。
原先主持常務工作的副局,也就是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在知道被這個一向看不起的粗人騎在自己頭上拉屎撒尿后,氣不過,干脆找人托關系,調到了省廳,當了一個副處。
方維的住處他也知道,現在方維應該不在家中,這點他也清楚,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要拍方維馬屁就得找準對象,找準機會。方維這人性格平淡,拍了馬屁,方維那人表情肯定不會有太大的變化,讓邢志東容易郁悶。但他對父母卻很親,邢志東要的就是拍拍方維父母的馬屁,把二老拍舒服了,就相當于拍了方維的馬屁。
邢志東路過市場的時候,又買了一只現殺的老母激以及一些口蘑之類的材料。弄好后,繼續開車往方維住的地方趕去。
車子駛進方維的住的小區,他將東西都收好,然后從車子的后備箱中,掏出一個蛇皮袋,扛著這蛇皮袋就往樓上走去。
上了樓,來到他們的門前,按門鈴,響了幾聲后,門就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邢志東一見這人,就知道肯定是方維的母親,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樣。
“你好,你就是馮阿姨吧,我是方維的朋友,今天順路過來看看他!”盡管邢志東比方維大十幾歲,也比方慶生和馮玉蓮小個十歲左右。但還是把自己降到和方維平輩,稱呼馮玉蓮一聲阿姨。
“我是!大維什么時候還有警察的朋友!”馮玉蓮看這人是警察,也不像假的,就說道:“大維現在不在,要不你晚上再來吧!”
馮玉蓮還是有些擔心,他們夫妻倆在榮城根本就沒什么熟人,這人又是陌生人,看面容就挺兇的,怕萬一。
“阿姨,你én,我這帶了點好東西,給您放下,讓方維和你們二老嘗嘗鮮。對了,還有這個,我忘記了!”說著,邢志東掏出兩本駕駛證,然后遞給馮玉蓮,說道:“這是方維要的駕駛證,我一并給你捎來了!”
馮玉蓮打開駕駛證果然是他們兩口子,這下不疑有他了。馬上換了熱情的笑臉,說道:“進來!我們倆個剛來榮城不久,人生地不熟的,怕萬一遇到壞人,你也知道如今在這城市里,經常有騙子欺負我們這種歲數的老人。”
邢志東進了門后,對著馮玉蓮嘿嘿傻笑了一下,問道:“阿姨,廚房在哪里,我把這東西給您放廚房,要不他滲血?”
“啊?這什么東西?”馮玉蓮看著扎的僅僅的蛇皮袋,只是聞到一股生肉味,也沒在意,這聽他說滲血,就問道,這來他們家難不成還給帶幾斤豬肉?
“阿姨,這可是好東西!”這時,方慶生也慢慢走過來,看著家里來了一個警察,感覺有些面熟,邢志東也看到方慶生了,乖巧的叫了聲“叔叔”。
“叔叔阿姨,這可是好東西,我這次省城開會的時候,一個同行送我的,我這不想著方維應該也沒吃過這好東西,就帶來一起嘗嘗鮮!”邢志東笑嘻嘻的說道,進了家里,他也看到了廚房的位置。
也不客氣,就鉆進廚房,將蛇皮袋的口子解開,然后隨手找了一個空盆,將一袋子的肉倒了出來。
“這是什么肉,怎么這么紅?不像牛肉!”馮玉蓮一開始以為這只是豬肉,但看到肉這么紅后,以為是牛肉,但再看,也不像牛肉,牛肉沒這么細。
“鹿肉,梅花鹿的肉。這不是,還有兩個鹿茸,我也一并給你們帶來了,知道方維是醫生,這東西他應該會用,正好給你們二老補補。”
方慶生還有點見識,一聽這是梅花鹿的肉,頓時慌了,說道:“這梅花路怎么能吃呢,這是犯法的!”
“叔,沒事的,非法捕殺,倒賣梅花鹿的那伙人已經被抓了。而查獲的這些鹿死都死了,不可能白白扔掉,我們內部就分了,我正好去省廳開會,同行就送了我一只,沒事的!”邢志東哈哈一笑說道,其實這在他們內部已經是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像這種野生動物,除了特別完整的可能送到研究院,其他的大部分都是他們自己分了嘗鮮。還有就是查獲的走私之類的,除了自己能截留點外,其他的也都倒賣換成了資金。原來邢志東只是一個小小的刑警,還涉及不到這個層次,但如今已經升為局長,這種事自然有他的份,尤其是榮城還是海邊,時不時有走私的產品,尤其是電子產品,從韓國日本那邊的走私品時不時的就要查獲一批。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來了這么久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要不大維回來,問起來,我們也不知道怎么答復!”馮玉蓮這才想起來,人家都進來這么久了,一直在廚房忙活,自己都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邢志東,你們叫我小邢就行!”
方慶生一聽邢志東這三個字,頓時想起這是誰了,他說怎么有點眼熟呢。連忙回道自己的臥室,將之前看過的那份報紙翻出來,看著上面那幅大大的照片,意氣風發,再想想外面那人,頓時肯定了。
馮玉蓮不知道方慶生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跑回去了。這時見方慶生出來,正要問話。
不想方慶生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是邢志東邢局長?”
“副局,副局長!”還在廚房擺弄鹿肉的邢志東謙虛的說著,心理也是高興,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還是你們那里厲害的兒子扶持的。
“快,人家邢局長那么大的官在里面忙活成什么事,你快過去幫忙,你看,都沒有準備水,去燒水!”方慶生也是懵了,沒想到這公安局局長跑他們家了,而且還給他們做飯。這什么時候公安局局長有這么好。
馮玉蓮更是傻愣住了,沒想到這看上去不咋地,反而有些兇的警察,居然是局長。被老頭子推了一下,馮玉蓮也意識到了,連忙進廚房,準備自己來,怎么能讓人家大局長給他們家切肉呢。
“叔叔,阿姨,你們就別把我當局長,我和方維是朋友,哥們,把身份職位都忘了。再說,這鹿肉阿姨估計也沒有做過,還是我來吧。我把這里當自己家了,你們這是非要讓我客氣!”邢志東笑嘻嘻的說道。
馮玉蓮一聽邢志東的話,也感覺他說的真誠,很好奇,自己兒子怎么會和人家大局長成朋友,而且看樣子關系還很好。
“小邢,怎么以前沒聽說大維有你這么厲害一個朋友?”馮玉蓮見邢志東不像作假,在稱呼上也改了,直接稱呼小邢。而一旁的方慶生,卻是戰戰兢兢的,這警察頭子怎么跑自己家了,還做著做那的。
“我們也是前一段時間認識的,方維兄弟幫了我一個大忙,后來兩人相處時間長了,也熟悉了。”邢志東虛虛掩掩的說著他們的關系,也不敢說的太親,自己是想和人家親點,但這也得看方維意思,愿不愿意結交自己,看不看得起自己。
“恩,我們家大維好像是認識不少人,對了,就是那個叫沈拓的市長,我們大維也認識,你應該見過,也求我們大維!”馮玉蓮哈哈笑著,虛榮心上來,直接開始吹捧起來。
“不要瞎說!”方慶生聽到自己老婆娘說這話,頓時怒了,這話怎么能亂說。
馮玉蓮回瞪了方慶生一眼,也不再說了,而是走到邢志東面前,看著邢志東將那一整只的梅花鹿,不斷的剔骨切肉。動作很熟練,而且肉切得大小都一樣。
“小邢,你這刀工不錯,不干警察的話,當個廚子也是好廚子,對了,這梅花鹿聽說是大補,是不是真的?”馮玉蓮見警察局長在自己家做著做那的,也是臉上有光,這太有面子了。
“呵呵,我這人,就一把力氣,廚子做不來,就是這燒鹿肉,也是跟別人學來的,如果是其他的菜,還真做不來。”邢志東笑嘻嘻的說道。
這時,門鈴又響了起來,馮玉蓮疑惑道:“這又是誰來了,按說這時間大維不回來的。小邢,你慢慢切,我去開門誰來了!”
邢志東點點頭,說道:“好吧,阿姨,你做自己的事,不用管我!當我自己人就行!”
馮玉蓮走到門口,打開門,見是一個留著平頭的年輕人,正要問找誰時,平頭直接闖進家門,將門一關,然后就準備動手。
馮玉蓮一見這情況,哪還不知道遇了歹徒了,當下大喊道:“小邢家里遭賊了,賊闖進來了!”
第167章 “小邢家里遭賊了,賊闖進來了!”
馮玉蓮這話剛一說出,只見平頭揮起肘子,狠狠的給馮玉蓮頸部來了一下。馮玉蓮一下吃不住這股大力,跌倒在地,頸部的劇痛,讓她一時難以爬起,慢慢的昏了過去。
而這一幕,正好給方慶生看到,見家里果然遭賊了,而且還將老婆娘給打了,看著馮玉蓮趴在地上,沒起來,方慶生大急,想要過去,但奈何這關鍵時候,腿腳不那么靈便。
“你不要亂來,警察就在這!”方慶生看著平頭將老婆娘打了以后,不再理會她,徑直朝自己這里走來,頓時也慌了。
家里驟然生出這種變化,邢志東作為一個老刑警,反應自然不慢,這歹徒窮兇極惡,大白天公然入室,并且傷人。這估計不是普通的竊賊,不是窮兇極惡的惡徒,就是來尋仇的。
邢志東在馮玉蓮呼喊出那一聲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將手中的菜刀放下,輕聲輕步的移到廚房一個柜子后面,側目觀察外面的情況。
方慶生看著這賊人不斷的往自己這里走過,心理也是慌了,他腿腳不靈便,走也走不了,打也打不過。眼睛不時的瞟廚房的邢志東,只是現在他哪里能看見邢志東的身影。
“你,你是什么人?你要錢,我給你,不要傷人!”方慶生猜想邢志東可能在尋找機會,有這么一個立下赫赫戰功的警察在旁邊,方慶生也是壯著膽子。他盡量的拖延時間,將賊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這里,好讓邢志東救他們兩個。
“錢?不稀罕!”平頭聽著這個老頭的話,怪異的笑了笑,說出一句沙啞的話。
方慶生被平頭這話噎住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么。慌忙地往后退,忽然想到什么,追問道:“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平頭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接著他沖著方慶生吼道:“我要你們的命,我要你兒子方維的命,我要你們一家人的命!”
這話剛一說出,方慶生嚇了一跳,臉色變得蒼白,身體晃了晃,感到極大的危險。而里面的邢志東一聽平頭的話,頓時驚了,這是尋仇的,不需要猶豫了。死活不論,馮玉蘭已經受傷了,如果再讓方慶生受傷,就算今天把這歹徒抓獲,他也不好在方維面前交代。
悄悄的將別在后腰處的手槍掏出,趁著平頭將注意停留在方慶生時,邢志東果斷的開槍了。
“嘭”
一聲槍響,頓時一股鮮血冒出,子彈準確的集中了歹徒的小腿上。受到此創傷,歹徒一下子跪倒在地,用另一條完好的腿撐著。
邢志東見此機會,幾個箭步沖上去,試圖將歹徒制住,生擒了歹徒。
但歹徒在受到槍傷時,就知道今天這事成不了了,這屋里還有其他人,而且是警察,他大意了。原本觀察了幾天,知道這家人平時根本就沒人來,也就兩個老東西在家里。沒想到今天屋里居然有警察。
所以,在中槍倒地的一瞬間,歹徒腦中只剩下擊斃他們,殺不了方維,他也要讓他的父母償命。
所以,根本不理會究竟是哪個警察,而這個警察在哪!歹徒王華單膝跪地,右手卻伸入衣服口袋中,赫然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手槍。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邢志東這個老刑警都有些措手不及,共和國對槍支的管制極嚴,在共和國的大地上,即使那種大型黑幫,手中有的也不過幾支自制的土槍。作為一個老刑警,對槍械有著極其深入研究的他,一眼就看出,這支槍并不是自制的,而是一把制式手槍。這種槍只能出現在國家部隊校級以上軍官的配置上,在榮城能有這種手槍的,也僅僅武警大隊大隊長以及政委。
顧不得研究這把槍是怎么來的,邢志東已經發現,這歹徒惱羞成怒,想要殺人滅口。邢志東顧不得其他,對著歹徒的手腕就是一槍。
但偏偏,歹徒在他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手腕動了一下,子彈擦著歹徒的胳膊劃過。
“不好,要出事!”
邢志東顧不得其他,直接沖出去,這時,他已經將自己完全暴漏在歹徒面前。
歹徒也看到了這個警察的真面目,但那歹徒很狡猾,如果是一般的歹徒到讓自己受傷,害自己計劃失敗的關鍵人,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將這人先制住,然后打擊發泄。
但他明顯沒有,知道已經沒有機會了,槍聲已經響起,相信很快警察就要來了,已經沒機會了。
他舉起槍,對著那邊傻愣住的方慶生,慢慢的扣動扳機,而他的嘴角還掛著凄慘的笑容。
“要怪就怪你們兒子,否則,你們一定會活的好好的,我也會活的好好的!”歹徒凄厲的聲音響起。
而邢志東看著這一幕,果斷的發力,借助身邊的一段墻壁,整個人橫飛出去,試圖讓自己的身體擋在方慶生前面。同時他的手槍再一次瞄準歹徒拿槍的那支手臂。
“噗”“噗”
兩聲槍響,幾乎在同一時間開的槍。
槍響過后,整個世界似乎安靜了。
方慶生也愣住了,他是看著那子彈朝自己飛來,緊接著一個黑影飛過,接著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真他娘的疼!”這是邢志東在倒地后,說的第一句話,同時對這歹徒,也是恨得極點,老子干了一輩子刑警,沒想到第一次吃槍子,居然在你小子身上,有種。
邢志東撇了撇自己的傷口,腹部中了一槍,火辣辣的疼痛,媽的,你厲害。
再去瞥那歹徒,歹徒果然兇殘,被自己一槍打碎了肩胛骨,手槍已經掉落在一旁,此時卻正在用另一只手,試圖去夠那把槍。
“槍子這槍子可不是白吃的!”
邢志東左手捂著傷口,盡量減少血的流出,另一只手拿起槍,對著歹徒的另一個肩胛骨打去,嘭的一槍,歹徒另一個肩胛骨也碎了。
至此,歹徒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著。
“老天,我草你!我草你”
歹徒不甘的吼叫著,功虧一簣,功虧一簣。他們王家真的斷了,絕了,連個仇都報不了。
邢志東看著歹徒如爛泥一樣躺在那里,徹底放下心,將手槍放在旁邊,用拿槍的手拿出然后給自己局里撥去電話。
“我是邢志東,立馬帶隊來區,三單元,十三層東門。這里剛剛遭遇歹徒,發生槍戰,歹徒已經失去行動能力,我挨了一槍,順便給我叫個救護車!”
掛掉電話后,邢志東有些尷尬的對一旁的方慶生說道:“叔,你去把那個歹徒的槍拿過來,我現在不好動!”
方慶生聽后點點頭,雖然還有些怕,但慢慢走還是行的,這這腿還沒好利索,就像剛才,那么危險,自己的腿卻不聽使喚。
看著方慶生慢慢的走過去,邢志東忽然想起什么,又說道:“叔,拿張紙趁著拿槍,那東西是兇器,不要破壞了上面的證據!”
方慶生明白,雖然不曾干過,但電視沒少看,懂得,從一旁取了紙巾,又去拿槍。
看到倒在血泊中,望著房頂的歹徒,方慶生也是嚇了一跳。而歹徒這時也看著他,狠狠的瞪著他,那眼神,似乎能將方慶生吃掉。
方慶生害怕之下,抓起手槍就退回去。
這時,他才想起老婆娘的事,立馬走到馮玉蓮前面,看著馮玉蓮躺在地上,不在動彈,以為出了什么事,大聲的叫著。
邢志東忽然想起這事方維還不知道,又拿起電話,給方維撥了一個,電話很快就通了,方維那邊在開著車,應該已經下班了。
“方先生,您趕快回家吧,你家里遭了歹徒,對方有槍,現在雖然被制服了,但阿姨讓歹徒打了,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掛掉電話后,邢志東望著房頂,突然他笑了,雖然挨了一槍,但因為這一槍,以后他和方先生的關系肯定更進一步。雖然馮玉蓮受了點傷,但以邢志東多年的老刑警如何看不出來,僅僅是昏了過去,根本沒什么事。
“狗娘養的,這幫崽子們怎么還不來,再不來老子血都快流干了!”笑著笑著,忽然笑出聲來,這時抽動著帶動了傷口。傷口處傳來一陣劇痛,邢志東只能痛的罵娘。
忽然想起方慶生還在那里擔心馮玉蓮,于是側過頭,對方慶生說道:“叔,放心吧,阿姨沒事的,就是被打昏了,一會就醒了!”
方慶生聽到邢志東的話,也相信他的話。
忽然想到這歹徒,自己兒子究竟做了什么,怎么又是認識警察,又是怎么得罪了歹徒,如果今天不是正好邢志東在他們家,說不定他們兩人早就不在了。
于是他問道:“邢局長,你知道我兒子究竟做了什么,為什么會得罪這人,他要殺我們滅口!”
真的邢志東還真不知道,他也想知道。雖然知道方維厲害,上次收拾那幫人,一點不含糊,但看這人的樣子,根本不像和那些人一伙的。尤其是這把槍,這可不是有錢就能搞到的。
“喂,死了沒,沒死的說一聲,方維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你要連性命都不顧,入室行兇!”
第168章 王華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只是望著屋頂,任由清風陽光從窗口吹過,吹拂著自己的臉龐。他知道這是他留在這個世上最后的時間了,再沒機會了。至于邢志東的問題,他沒有想過回答,成王敗寇,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了。
這時,區內警笛大作,不一會,就有一群警察沖了進來。看著自己的頭,腹部一片的殷紅,這些警察也是急了。
“邢局,怎么樣?要不要緊,醫生快來!”
“你們這些人,動作這么慢,是不是等我死了,你們才來!”邢志東罵道,又說道:“快,抬老子去醫院,再不去,就活不成了!對了,地上躺那個是歹徒,拉醫院搶救,注意看好了!”
聽著邢局的命令,眾警察按照邢局的命令一一執行。至于邢局為什么會在這里,他們就不知道了。
實話,當他們聽到生了槍戰,警局的人緊急把特警隊都叫來了。當來到這里,看到這場面,才知道這槍戰早結束了,而歹徒也就一人。
“把兇器收好!還有就是查查這支手槍怎么來的,這東西可不是那么容易弄到手的!”躺在擔架上,邢志東還不忘了吩咐。
跟著警車過來的救護車將幾個人抬上了擔架,而馮欲蓮也被抬去醫院做檢查。
方維接到邢志東電話后,本來準備去妙真那里,當時就掉頭。是什么人,居然行兇行到他們家,漏網之魚?
車子飛快的往家趕去,當到達區的時候,正看到警察和救護車將現場封鎖。
方維沖開人群,這時有警察上來阻攔。方維將其甩開后,準備往里走。
而其他警察看到這人,紛紛趕過來,這非常時刻,居然有人要沖擊警察。
“邢志東,你給我出來!”看著警察越來越多,方維直接對著里面喊道。
而邢志東正躺在擔架中,聽到方維的聲音,立馬說道:“停,停,讓方先生進來!”
眾警察這才知道,這人是認識他們局長的,當下給方維讓開一條道。哪知道方維根本不去看邢志東,當下來了另一個擔架前。看著躺在上面的母親,這時,父親也下了樓,由于今天受到的驚嚇太大,腿有些軟,走路不太順暢。
方維先是看了母親一眼,確定她沒事,這才舒了一口氣,走到父親那里,將父親攙起來。
方慶生看到方維,頓時松了一口氣,說道:“大維,你媽,他讓你那個歹徒給打了,到現在還沒醒,可別出什么事!”
方維拍了拍父親的后背,安慰道:“媽沒事,我剛剛看了一下,就是昏了過去!”
“爸,究竟怎么回事,咱家怎么會有歹徒的!”方維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家怎么會遭歹徒,入室搶劫?但明顯不像,而且邢志東怎么也會在,他剛才瞅了一眼邢志東,這家伙受了槍傷。
不會是邢志東的仇家找上門來吧?如果是,邢志東是不是活膩味了,自己仇家找上門,居然連累了自己的父母。
“你還問我怎么回事,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人家那歹徒是來報仇了,并且指明要找你報仇!”方慶生一聽這個,就恨不得打自己這個兒子一頓。他們好好的普通老百姓,怎么會惹這種惡人,如果不是邢志東在的話,他們一家就完了。
方維一聽郁悶,這時,方慶生又說道:“你邢局,人家為救你這個沒用的老子,給我擋了子彈,你不是醫生,一定要救好他!”
方維聽父親這么說,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頓時松了一口氣,怎么會有仇人。
安慰了一下父親,兩人來到馮欲蓮的擔架前,方維在馮欲蓮體內渡了一口氣,不一會,馮欲蓮就醒了。
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方維,頓時急了,喊道:“大維,快跑,家里有歹人了!”
方維看著母親的樣子,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母親的額頭,感動,這是方維唯一能知道的。輕聲說道:“媽,沒事了,沒事了,歹徒已經讓警察抓了。你沒事了!”
“爸,你照顧一下媽,我去看看邢局!”方維也沒有想到,邢志東居然救了父母的命,想想這邢志東,以前的交往中,也只感覺這人還行,算的上能交往。沒想到現在居然能做出這種事,不論他目的如何,方維都不可能讓他出事。
方維來到邢志東將要坐上的救護車,其他警察也知道這人身份特殊,邢局特別照顧的。給方維讓開路后,邢志東正好看見方維。見到方維,邢志東就是忍著痛,咧著嘴笑。說道:“我是不是挺掃把星的,來你家拜訪一下,就出了這事!還好叔叔阿姨沒事!”
方維看著邢志東這傻樂樣,笑了笑。說道:“還死不了吧,晚上我請你喝酒!”
“死不了,死不了,方先生的酒一定喝,一定喝!”說著,邢志東就要起身,而一旁的護士頓時瞪了一眼方維,呵斥道:“病人都這樣了,還喝酒,再不送去醫院,都有生命危險了!”
“沒事,沒事,方先生這就一定要喝的!”邢志東哈哈笑著,只是腹部的疼痛讓他的笑看上去特別的難看。聽著方維請自己喝酒,那可是一定要喝的,而且他看得出,經過了這件事,自己和方維的關系,那可是真正的近了。
這時,只聽方維說道:“護士,把你們邢局的衣服解開了!”
護士不明白方維的意思,而邢局知道,人家方維可是真正的神醫,他給自己治傷,那不是分分鐘的事。
“護士,聽方先生的,方先生就是醫生,大大的醫生!”邢志東說著,就要自己動手解衣服。
護士不敢做,看向一旁的其他醫生,而他們也為難,這人可是公安局局長,
“怎么,我自己的問題我還不清楚!”
這時,邢志東自己忍著痛已經解開了外面的夏裝警服,露出了黝黑的腹部。
方維瞅了一眼他的表情,也算是個爺們,這么久了,血流了這么多,沒有哼一聲。
方維取出金針,在他們還沒注意的時候,金針已經將邢志東的穴位封住,血流一下子止住了。
而這一幕,恰好被其他這些醫生護士看到,都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這也太厲害了。
“好了,你們再把邢局抬回我家吧。剩下的交給我了,晚上就留這里吃飯!”
“聽到了,還不快動,快快,把我再抬上去!”邢志東看著周圍的警察傻愣那,也覺得丟人,這弟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
回過神來,聽著邢局的話,其中一個警察說道:“邢局,還是去一趟醫院吧,現在雖然血止住了,但畢竟失血太多,要輸血的,而且還要取子彈,很麻煩的!”
邢志東聽著弟不聽自己的話,頓時氣的不知道該往哪泄,要不是身子上有傷,說不定直接踹上去了。
“要子彈是吧?”方維說道,左手輕輕的放在邢志東的傷口上,然后慢慢的旋轉。這時,邢志東額頭上滲出滿頭的大漢。
“忍住!”方維說道,他也是故意這么做的,否則的話,直接兩針下去,封閉他的神經,這疼痛一點都感覺不到。
邢志東也知道,現在不忍也得忍,他不明白方維在做什么,但想來應該是給自己治病,感覺有什么東西要從肚子里蹦出來。
當方維的手掌在邢志東的腹部傷口處旋轉36o度后。剛剛痛苦萬分的邢志東,突然表情變得輕松起來,自己這下才知道生了什么事,說道:“好了!”
果真是好了,只見方維的手中,出現了一顆明亮的子彈頭,不銹鋼制的。方維將子彈頭交給旁邊的護士,說道:“好了,這就是你們要的。你們邢局我就帶走了。你們把那個犯人帶走就行了,犯人一定要救活,我不希望他死了!”
邢志東一聽方維的話,明白,這方維肯定還有后手,也是跟著說道:“都聽到了吧,把那犯人看好了,尤其是不要讓他自盡!”
“哈哈,看來我今天帶東西還真是帶對了,一會回去好好補補!把剛剛流出來的東西,都補回來,他娘娘的,難道就這運氣?”邢志東也是大喇喇的說著。
而一旁的方維則奇怪,這邢志東帶什么了。
邢志東傷口被方維處理了一下,除了失血過多,有些暈外,其他的在看不出一點問題,甚至離開擔架后,都能自己走路了。
這時,方維注意到父母也好了,看著方維這里,像他們走過來。尤其是看到旁邊站著的邢志東,也是驚奇,尤其是方慶生,他可是看過邢志東為救自己受傷的。
“邢局,你沒事了!”方慶生不敢相信的看著邢志東,如果不是衣服上看有之前的血跡,臉色有點蒼白了,還真看不出有什么問題。
“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快回去吧!真掃興,沒想到生這種事,不過正好我帶來的東西派上用場的,那可是大補!”邢志東哈哈笑著,今兒個雖然受傷了,但他高興。
“對了,屋里還有些血跡,得回去清理清理,這東西看著扎眼!”邢志東說著,對旁邊跟著的兩個警察說道:“去去,你們上樓,把該清理的都清理好了。不要留下一點痕跡!另外毀壞的東西,都記上,改天給人家賠了!”
方維幾人在區里面的休息椅上坐了一會,方維這才知道邢志東來他家做什么。這邢志東也是有心,堂堂一個大局長,跑到自己家里當廚子了,沒想到廚子沒當好,反而當了英雄。
至于他說的鹿肉,放在這個時代確實是個稀罕物,鹿這種動物有靈性,尤其是梅花鹿,更是鹿中最具靈性的動物。至于鹿肉,方維還真是不少吃,不說凡間的鹿,就是仙界的仙鹿方維也沒少吃過。
“正好,這鹿肉最是補血,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看你這膀子肉太彪了,給你放點血,再讓你補補!”方維和這邢志東說起話來,也親近了點。
邢志東只是憨憨的笑著,接口說道:“我看也是,老天也忌妒我身強體壯,你說我當刑警十幾年,什么危險的情況沒見過,只是這小子彈,還真是第一次吃!我老邢還以為這輩子沒機會嘗嘗這小子彈的味道,沒想到當兵時候沒吃過,這當了官了,反而吃了一回,不枉我當了這個老刑警一回。”
方慶生夫婦倆只是默默在坐著,今天的事把他們嚇壞了。這么久了,馮欲蓮也是放寬了心,只是對于有人居然來家里尋仇,感到疑問。
“大維,你老實和媽說,你在外面是不是干什么危險的事,要不人家怎么尋仇尋到咱家了?”馮欲蓮瞅了一個空,將這個憋在心中的問題問了出來。這也是他們夫妻倆最想知道的,他們可是老實本分的普通人,怎么會和這種人聯系上。
方維一聽母親這話,看著母親那嚴厲的眼神,知道這要不說不行了,真實的理由肯定不能說。忽然想到邢志東的問題,于是隨便編了一個理由,說道:“邢局不是上次抓了幾個通緝犯,那幾個人是我現的,然后打電話給邢局的。可能是這件事被他們的同伙知道了,所以尋仇的!”
邢志東一聽方維的話,就知道肯定不是這么回事,但現在要安住這對夫婦,于是接口說道:“確實是這樣的,我這次過來,還帶著獎勵呢,本想著等晚飯吃鹿肉的時候,大伙高興,再說這事!”
著,邢志東從身上掏出一個大信封,上面用大大的紅字寫著獎勵兩個字,另外還加蓋了榮城市公安局的公章。
邢志東將信封交給馮欲蓮,馮欲蓮識得字,自然認的上面的兩個字。看到這信封的時候,已經相信,她說自己兒子怎么會認識邢局,原來是這回事。
打開信封,看見里面是一張支票,當看清上面的金額時,馮欲蓮驚道:“怎么會這么多?”
邢志東也是尷尬,實際比這更多,如果這事直接告訴上面是方維做的,獎金估計有近兩百多萬,只是他們內部人士,獎金才減少了,另外他們又分了十萬,才剩下這四十萬。
“行了,媽,你就收下吧,反正也是白給的,就當壓壓驚,你看看把你的嚇得。要知道,那一下也不是白挨!”方維在旁邊勸說著。
“我這命可沒這么金貴,打一下給了四十萬。我說大維,以后這事遇到了盡量躲著,今天是恰好邢在,如果邢不在,你說我們兩個老東西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局長,打掃好了!”一個警察跑到邢局這里,向邢局報告到。
“毀壞的東西都登記了?”邢局又問道。
“都記下了,等計算出價值后,我們會賠償的!”警察也是郁悶,剛剛去現場,除了地上的兩攤血,以及墻上和地上幾個彈痕外,基本沒什么毀壞的東西。但既然頭都話了,這些東西就當毀壞的,反正也是公帳。
“不用不用,也沒弄壞東西!”馮欲蓮哪敢要警察賠償,更何況現在平白得了這么多錢,家里能壞到哪去。
幾人上了樓后,由于邢志東受了傷,這鹿肉肯定是做不成了。好在之前他已經切的差不多了。馮欲蓮于是接手了這個工作,而邢志東則是從旁指點著。
方維知道這邢志東失血不少,正好他這里有兩只鹿茸。鹿茸這東西最是生血,自己也用不上,就做點東西,給這邢志東補補。而且看著邢志東和父母也熟了,一點不拿自己當個外人。方維也沒什么意見,有些不必要的麻煩,這邢志東還是挺管用的。就像上次那件事,雖說自己沒問最后結果,但邢志東沒說,肯定這事辦的差不多了。
方維拿了一個碗,帶著鹿茸回到自己的房間。
由于這鹿茸還是新鮮的,所以方維得處理一下,將里面的腥氣去了。方維切了的一片鹿茸,然后將其放在手心處。慢慢開始運功,用體內散的灼熱之氣將這片鹿茸烘干。
由于鹿茸切得很,不一會整片鹿茸由原來的青綠色變的蒼白起來。慢慢的變成灰白,之后又慢慢加深顏色。
鹿茸烘干后,方維將這一片鹿茸肉捏了一下,馬上變成了極細的粉末。
這時,方維走出自己的房間。
從廚房里將一個壇子拿了出來,邢志東也看到方維的東西,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只見方維將一個攤子放在茶幾上,自己又走進房間。不一會取出幾瓶茅臺。
邢志東一看那茅臺的包裝頓時傻眼了,這種好東西都有。他也是見過,但沒喝過,這可是中央特供茅臺,頓時饞蟲大漲。說道:“方先生,你這里還有這好酒!想不到今天也有口福了!”
“恩,還有幾條煙,你要想要也拿去吧,我們家沒人抽!”說著,對方慶生說道:“爸,我上次拿回的煙,你知道在哪吧,你去取兩條,給邢局!”
方慶生點點頭,他原來是抽煙的,后來腿廢了,這煙也就忌了。倒不是他不想抽,實在是家里太困難了,即使最便宜的煙,方慶生都沒臉去抽。慢慢的也就沒那個癮了,到現在煙放在他面前他也不bsp;邢志東聽著方維的話,也是心癢癢的,這方維到底藏了什么好東西,難道和這酒一樣,也是中央特供的?
煙還沒取來,方維卻將兩瓶茅臺打開了,剛剛擰開瓶子,頓時一股酒香飄了出來。
在邢志東的注視下,只見方維將一瓶茅臺倒入剛剛準備的壇子里。一股粘稠的黃色液體從瓶子里出來,他一看這酒色,就知道年份最起碼有二十年以上,并且是極品中的極品。
“好酒!”邢志東看著這酒,覺得今天這趟真的沒白來,自己一個大老粗,還有機會品嘗這種酒。
第二瓶酒倒進壇子里。這時,邢志東才現問題,這方維將酒倒在攤子里做什么,如果喝的話,應該是倒在酒盅里的。
當兩瓶酒都倒進壇子,方維又將剛剛碾成粉末的鹿茸倒在酒里。
“這?”
邢志東更奇怪了,方維究竟要做什么,剛剛放在酒里的又是什么。
這時,方維又抽出一支金針,在酒壇子里不斷地攪拌,一圈,一圈,一支攪了幾十圈。方維這才將金針從酒壇子取出。
隨即,他將整個酒壇子封起來,放在一旁。
邢志東看方維做完這一切,才問道:“方先生,剛才這是做什么?好好的茅臺為什么加別的東西?”
方維看了他一眼,說道:“給你配的藥酒,走的時候記得帶走,把這壇酒喝完,你今天流的那幾斤血,也補回來了!”
“啊?哈哈!這個治療方法我喜歡!”邢志東這才明白方維的用心,想想方維的醫術,當下也不再懷疑了,還有喝酒治病這種好事,以前怎么沒聽說呢。
“姐,王先生出事了,身重數槍,不過都沒有生命危險,現在正在榮城市第一醫院救治!”一個戴著黑色墨鏡的男子對旁邊的女子說道。
女子頭戴一頂復古涼帽,上面綴一朵粉色大花。由于帽檐很低,根本看不到容貌。
“沒有生命危險?”女子再一次問道 “沒有,據我觀察,王先生兩肩分中兩槍,還有一槍是在腿。開槍者明顯只是想讓王先生失去行動能力,沒有想要他的命!”
“是誰開的槍知道嗎?”女人的話語中,聽不出任何的感彩。
“榮城市公安局副局長邢志東,剛剛因為抓獲公安部特級通緝犯,受到嘉獎。”
“哦,查到他為什么回國,而且要殺人嗎?”
“據消息顯示,王先生的家人都死了,而這件事在華夏保密極為嚴格,不太容易弄到具體細節,但從我們得到的各種散碎情報,都顯示王家內部生,由他們王家內部人開槍將王家所有的人殺了!”
“哦!”
一聲“哦”之后,那邊沉默了很久。過了好半天,女人才開口說道:“我們身份敏感,不能在華夏多待,至于他復仇的事,就此揭過,你時刻留意他的情況,如果情況穩定后,帶他離開華夏。這地方不能再待了。!”
“知道了,姐!只是他身邊時刻有警察看守,必要時候,我們是不是可以?”男子在女人面前做了一個斬的動作。很明顯,想要帶走王華,他們只能做掉看守的警察。
第170章 方維開著自己那輛卡宴載著父母去了北京。至于王雪玲,方維也沒有讓她待在家中,而是把她托付給鄭金彪,方維不在的這幾天里,王雪玲就在鄭金彪的酒店吃住,去上課也有專人送,方維這也算放心了。
父母一路上都很開心,不停地說說笑笑,尤其是馮玉蓮不停的說著去了北京要怎么怎么,要去什么什么地方。方維也是看出,他們已經從之前的陰影中走了出來,這他也放心了。父母對于方維也沒有多懷疑,畢竟有公安局局長邢志東作證,而且還有那實打實的四十萬支票。
車子在上午11點多的時候,進入的北京。而今天上午,也是方雯最后一門英語考試。之前已經聯系過了,方雯考完試之后,就直接去北京的家。倒時候一家吃上一頓飯,再討論接下來要做什么。
“有半年沒有見雯雯,也不知道她是胖了還是瘦了!”馮玉蓮感慨的說道,想不到有一天她也能去北京,而且還是坐著自己的車子去的。
“你不是天天晚上看?怎么說沒見?”方慶生聽見老婆娘的話,嘟囔了一句。當然,這話聲音小,但還是讓坐在旁邊的馮玉蓮聽到了。
“那怎么能一樣,這可是見真人!”馮玉蓮強調道。
車子駛入進京高速,之后進入環城高速,才慢慢匯入京城龐大的車流中。
“這北京真大,車也多,沒咱們榮城好!”方慶生看著外面不時超過的車子,雖然這路夠寬敞,但車子太多了,還是顯得太窄了。
“這你懂什么,咱榮城雖好,但怎么能和北京比,人家這可是首都,全國人都想來的地方。之前你不也希望,爬爬長城,去故宮看看老佛爺當年住的地方。這現在到了,又說人家不好,我看啊,就屬你毛病最多!”馮玉蓮數落著自己老頭。
方維在前面開車,也見怪不怪,知道他們幾十年的感情,都是這么過來的。
穿過無窮的高樓后,車子終于駛入了他們居住的小區。
馮玉蓮看這綠樹成蔭,花紅柳綠,也是稱贊,沒想到這北京,還有這么好的地方。
“大維,咱的家就在這?”雖然之前已經知道方維在北京有套別墅,是人家醫院給自己兒子的福利,但真正進入這小區,還是挺激動的,看著旁邊不時過去的那兩層的小樓,馮玉蓮覺得幸福死了。自己這一輩子,最驕傲的事,就是有這么一對兒女。
車子一幢別墅前停了下來,方維注意到,別墅門口停著一輛紅色的奔馳車子,還有一輛寶馬。
“大維,是不是走錯了,怎么會有車子停咱們家?”馮玉蓮疑惑,連方維也疑惑,怎么會有兩.輛紅色的跑車停在自己的院子里。
“沒,我去看看!”方維正說這,看見別墅里走出三個人,正式方雯幾個。
“哥哥,爸媽,你們來了?”方雯看著停在門口的卡宴激動的沖過去。
雖然視頻上都能看見父母,但是真實的看見父母,還是激動的哭了。
馮玉蓮下了車,連老頭子都不管,看著女兒,上下打量著說道:“胖了,白了,也漂亮了!”
方維看著母親的樣子,笑了一下,這時父親也自己慢慢的下了車子。
“你們怎么來了?”方維也沒有想到,葉馨婷和水詩韻也來了,這倒是到齊了。
馮玉蓮也聽到方維的話,這才注意到女兒身后站著的兩人,一個自然是已經見過面的葉馨婷,而另一人應該就水詩韻。這真人,可比視頻上的更漂亮。
“真漂亮,和我們雯雯一樣漂亮,馨婷我認識了,你就是詩韻吧?”馮玉蓮打量著水詩韻,別提多高興了。
葉馨婷看著馮玉蓮的樣子,有些吃味,走到方維面前,不滿的說道;“我來了,你歡迎不?”
“歡迎,歡迎!”方維也笑了一下,說道,他自然知道葉馨婷的小心思。
而馮玉蓮這才注意到,自己冷落了葉馨婷,當下也說著:“歡迎,都歡迎!我們快進屋吧!趕了一上午的路,也有些餓了!”
在這大房子里,方雯領著馮玉蓮和方慶生參觀完這房子,才興沖沖的討論吃什么,之前他們已經去附近的超市采購的大量的東西,搞得家里的冰箱都塞不完。
方維斜躺在沙發上,半瞇著眼睛。那天那件事已經查明白了,行兇的人叫王華,是王家老二的小兒子,早些年留學美國,之后就沒回來過。所以一般人對這個王華關注也少,至于王華這件事還有沒有其他不為人知的背后,方維暫時沒有去調查。
一來自己剛好沒那么多時間,馬上要去北京。二來現在王華被公安局看守著,所以自己暫時還不能出手,沒辦法搜出更多的東西。暫且就讓他多活幾天,任何敢威脅或者已經造成威脅的人或勢力,方維不可能放過。而且這次險些釀出慘禍,葉家居然遺漏了這點,方維自然得找葉家一些不痛快。
“喂,你怎么不說話?很累?”這時,葉馨婷找到方維,看著方維在那里躺著,半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心理不痛快,人家馮玉蓮和自己女兒說著話,捎帶著水詩韻也跟著沾了光。自己一個外人,站在那里就顯得很尷尬,于是就過來找方維。
“還好,怎么,你不是去幫忙做飯了?”方維對葉馨婷說道,剛剛幾人唧唧喳喳的討論著中午吃什么,最后一股腦的涌入廚房。沒想到不一會,這葉馨婷自己出來了。
“我只會煎蛋和泡面!而且也插不上話!”葉馨婷可憐兮兮的說道,忽然想到什么,又問道:“對了,我不會做飯,你會不會不喜歡我?”
方維一聽葉馨婷的話,睜開眼,看著葉馨婷近在矩尺的嬌美面容,笑道:“我喜歡過你嗎?”
葉馨婷一聽方維這話,頓時不依了,直接按住方維的手臂,張開嘴就咬,嘴里還罵道:“讓你氣我,讓你氣我!”
“好了別鬧了,對了,外面那輛車是誰的?”方維忽然想起外面停著的車子,以他的了解,水詩韻家里條件也是普通,沒能力給她買那么好的車子。
“雯雯的,你忘了,上次陳狗蛋得罪了,你又幫了他們那么大個忙,他后來就買了一輛車子送給雯雯的。開始雯雯還死活不要,是我非要她拿的,我還給雯雯弄了個駕照,現在雯雯自己開車子也沒問題,不過她不敢開快,白瞎了那車子的性能了。”葉馨婷說完這些,忽然想到什么:“對了,你和崔曉瑩是怎么認識的,你不知道,如今你在京津地區可是名氣大造了,你等等!”說著,葉馨婷往外面跑去,不一會,帶著一份報紙進來。
“你看,今天早上的報紙,比前天的還夸張,前天只說你是個針灸大師,這一張,簡直把你說的無所不能了,都快成神仙了!”葉馨婷一臉質問的說道:“你說,你怎么和她認識,那家伙特粘人,是不是對你有什么企圖?”
方維這才注意到這是今天的《北京晚報》,上面直接在頭版頭條,將自己給小萌萌治病的過程寫了出來,并且附屬了詳細的資料,以及各大醫院之前初具的結果,以及現在的情況。除此之外,崔曉瑩還扯了一些其他的,在外人看來雖然有些夸大其詞,但方維看了之后,還是有些好笑,她說的那些能力,自己雖然能辦到,但也從沒有在別人面前施展過。
“是挺粘人的,不過還沒你粘人!”方維鄭重的點了點頭,又說道:“對了,你們兩號稱京城兩大魔女,究竟誰厲害點?”
葉馨婷一聽方維這么說,頓時尷尬,這都是早年自己闖出的名頭,這時候被方維提出來,她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這時,葉馨婷的電話響了起來,也讓消去了她的尷尬。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頓時快速閃到一邊,躲在墻角處,接通了電話。
方維看她這樣子,無奈的笑了笑,就這點距離,想瞞過他方大神仙,那簡直想不都敢想。
“死丫頭,有什么事,你姐現在很忙!”葉馨婷捂著嘴,小聲點警告著。
“哼,馨婷姐,你居然吃獨食,你等著,我現在就回北京,我告訴你,不許占我家方大哥的便宜,要不然我不當小老婆了,我當大老婆!”那邊的崔曉瑩在今天的文章見報后,頓時大喜,就要去方維的診所邀功,但當他去后,才知道人家診所關門放假了,現在搞裝修呢。氣呼呼的崔曉瑩給夏小雨打了個電話,才知道方維去了北京。她想到葉馨婷肯定會糾纏方維,所以先打電話警告,但葉馨婷一接電話,她就明白了,方維肯定在旁邊。想著他們倆親親我我,把自己一個人丟在榮城,就氣不打一處來。
“死丫頭,你還要不要臉了!有你這么搶男人的嗎?”葉馨婷也是被這丫頭氣著了,只是她也拿這丫頭沒辦法,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冰激凌,你說吧,幾頓?”沒辦法,葉馨婷只能這么說。
“我不上你當了,誰讓你吃獨食,方大哥去北京,你也不告訴我!害我白高興一場,我討厭死你了!”
第171章 “我不上你當了,誰讓你吃獨食,方大哥去北京,你也不告訴我!害我白高興一場,我討厭死你了!”
聽著崔曉瑩的話,葉馨婷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等他準備再說幾句的時候,那邊已經掛了電話,只聽到電話中傳出的嘟嘟聲。
葉馨婷垂頭喪氣的來到方維面前,想使自己開心點,但心理有事,怎么也裝不好。
方維看葉馨婷來了,盡管知道了什么事,他也尷尬的不行,畢竟兩個女人居然在電話里討論自己的問題,而且還上演二女爭夫?
葉馨婷方維可以理解,只是這崔曉瑩怎么也參呼進來,自己前前后后也不過和她見了一面,以前更是聽都沒聽說過。
葉馨婷看著方維那躺著,心里凄涼涼的,自己這是怎么了,前有攔路虎,后有追兵,不就是喜歡一個人,怎么就這么難。里面水詩韻還在和方母聊的投緣,看得出來方母也很喜歡她。后面這又來了個崔曉瑩,這小魔女更纏人,現在更是自己一個人開車往北京趕來。
她可是清楚崔曉瑩這人不懂得遮掩,來了肯定就纏著方維不停,甚至做出一些過火的動作。如果稍不如她意,崔曉瑩就會放出她的殺手锏,賣萌裝可憐。
她這一招使出來,就是自己這個明知真相的人都吃不消,更何況其他人。
“革命尚未成功,方維尚未推到,馨婷仍需努力!”葉馨婷只能給自己打著氣,倒是讓一旁的方維看的驚奇,這葉馨婷突然又精神抖擻,一改之前的喪氣勁。
“方維,聽說我哥被你虐了?”為了避免尷尬,葉馨婷來到方維前面,只能換個話題,而話題自然不能再牽扯其他女人,于是想到自己哥哥,自那次之后,葉成浩就待在榮城沒回來,前段時間給家里打電話,說自己被收拾的有多慘。
大家對葉成浩去榮城做什么也心知肚明,所以倒沒被他的話唬住,甚至老爺子還批評了葉成浩幾句,將葉成浩罵的無地自容。
“沒我事,我可沒時間理他!”方維沒好氣的說了一聲。這葉成浩要學習運氣功法,自然要吃苦,自己將他交給鄭金彪,讓他有事沒事虐虐葉成浩,好好收拾他,要狠狠的虐,運氣功夫則慢慢教。
再之后,方維也沒關心過葉成浩的事,具體他過的怎么樣,方維也不知道。聽葉馨婷這么一說,想來鄭金彪堅決的貫徹了自己的命令。
“可是你讓你徒弟欺負我哥?”葉成浩私下里不敢和家里牢騷,只能和葉馨婷說說,葉馨婷聽著哥哥的求救,也知道,男子漢就得錘煉,但想想哥哥那么堅強一個人,部隊里鐵打出來的,居然向自己博取同情,她就知道,哥哥肯定在那邊受的苦更重,讓他這個男子漢都忍受不住。
“我徒弟?誰說我有徒弟?啊?丫頭!”
“不就是那鄭大財主!”
“他自己說是我徒弟?”方維皺了皺眉頭,如果這鄭金彪真說自己是他徒弟,那他就是欠收拾,自己已經言明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那倒沒有,你教他功夫,那他不就是你徒弟!”
“那我教你幾手,你是不是也是我徒弟!?”方維聽到葉馨婷的話,明白怎么回事,看著葉馨婷,笑嘻嘻的說道。
“哼,我才不要當你徒弟的!”葉馨婷自然不樂意,跟方維學幾手,她倒是很有興趣,但如果當了徒弟,那可就哭都來不及。
“那你要當什么?”方維故意逗著葉馨婷。
吃過飯之后,幾人就準備出去走走,當然今天累了,就不去那些景點了,眾人提議去王府井和西單看看。方維對這個沒興趣,更何況他還有些事,就沒陪他們一起。
他們車子太小,裝不下這么多人,就把方維的車子開走了。待他們離開后,方維也起身出門。這次差點出事,就是因為葉家這邊沒把事辦好,方維自然要去尋尋他們的晦氣。
快進入葉家住的那片區域時,方維突然心神一跳,感覺到左上方有人在監視著這里,而且還是一名修士。
這里是什么地方,共和國的政治中心,所有的頭頭腦腦都在這里居住 居然有修士潛伏在這里,是其他頭頭腦腦雇傭的?但又不像,否則的話,他不會如此光明正大。
方維裝作普通人,來到葉家,葉家大宅子,平時也就葉老一人居住。方維來到時候,方維注意到葉家老三也在。
對葉家人,方維并不是太熟,而這個葉家老三,自然就是葉馨婷的父親。葉家老三正坐在樓下的沙發上,似乎等著什么,這時看到一個人進來,抬起頭,看見是方維,頓時大驚,站起身,說道:“方先生,您怎么來了?”
“你就是葉叔叔?馨婷的父親?”方維看著這個身子壯碩的男人,此時身著一身軍裝,從軍銜看,已經大校了,再進一步,就是真正的將軍。
“是,我是馨婷那丫頭的父親,我那個女兒,都被我們慣壞了,以后方先生擔待點!”葉家老三叫葉志雄,他知道自己女兒的意思,也知道老爺子的意思,由于女兒在老爺子那里受寵,他這個父親其實沒多大的權利管女兒,而且常年在外,也沒那個時間。知道如果女兒真和這人好的話,那不論對葉家,還是對他自己,都是無比強大的助力。
“馨婷挺好的!”方維淡淡的說道,忽然想到老爺子,問道:“老爺子呢,我找他有事!”
“方先生,您稍等一下,我父親正和陳老討論一些事,我上去通知一下!”葉志雄來這里也是等了很久,父親的警衛攔在書房外,他也進不去,只能等著。不過方維身份不一樣,自然得通知一下。
方維找了個地方坐下,但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外面的那個修士。這修士的實力不差,最起碼比王霸天高,已經到了化氣中期。此時他隱蔽在大院一角,普通人就是走到他跟前,也是無法察覺他的身影。
只是這么一個人,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大院中,而且看這人的樣子,也不像服務于某一家的,否則不可能就這么擺在明面,一個修士,對一個家族來說,起到的作用可不僅僅是保鏢,而這人看這樣子,不是保鏢,也像監視某些什么。
這時,方維看到葉老走了下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老頭,看年齡應該和葉老差不多,但由于葉老經過方維的特殊治理,從外表看去也就五十大幾,根本不像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
“方先生,沒想到您來了,要知道的話,我派人去接您!”葉老哈哈笑著,方維能來這里,他也高興。這次鏟除了王家,不僅消除了一個敵對勢力,而且他們葉家借此機會大力,已經拿下了好幾個關鍵位置,要不是為了共和國的穩定,相信葉家拿到的好處更多。
“我找你有事!”方維看了看陳老,這人他并不認識,但也有些面熟,自己今天是來找葉老頭麻煩的,所以其他人還是離開的好。
“老陳,我們的事就這樣吧,我讓志雄送送你!”葉老知道該怎么做,而且也了解方維的性格,干脆也不給他介紹這個老頭的身份。
葉志雄將陳老送走后,葉老問道:“方先生,您找我什么事?”
方維正要說話,注意到外面的那個修士,忽然將注意力停留在這里,并且在監聽他們的談話。
葉老見方維突然不說話,正要在問什么,這時,方維忽然消失在葉老面前,葉老正奇怪發生什么事的時候,但再看不到方維的身影。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來這里?”方維一個瞬間,來到那修士背后,一把掐住修士的頸部。
修士頓時大驚,他剛剛還詫異,怎么一瞬間,剛剛屋里的那個男人就消失了,再也捕捉不到身影。下一秒,一個人已經從背后偷襲了自己,而且聽這人聲音,明顯就是剛剛屋中那人。
“你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誰?”男人被方維拿住,盡管有些心慌,這人實力比自己高太多了,跪地求饒估計沒用,只有搬出師門,可能嚇著對方。
“我不希望再問第二次,你可知曉這是什么地方,你一個修士,出現在這里?是不是覺得這凡間可以任由你修士亂來!”方維冷聲說道,同時施加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壓迫男人。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這人這時也怕了,百年修為,極不容易,他可不希望隕落在這里。
“說,為何來這里!”方維再一次問道。
“前,前輩,我派有一人,前幾天突然隕落,我特意出來追查結果!”男人剛一說完,頓時知道完了,這世間修士本來就不多,而前幾天隕落的王霸天,能傷害他的只有修士,而眼前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修士,說不定就是打滅王霸天的那人。完了,真完了 “原來那王霸天是你們一伙的,如今來尋仇?”方維冷笑一聲,說道:“那也容不下你,這凡人世間豈容你們修士亂來,修士的規矩都忘了!”
第172章 “那也容不下你,這凡人世界豈容你們修士亂來,修士的規矩都忘了!”
“不,不,前輩,聽我解釋,我只是調查一下情況,不瞞前輩,王霸天百年前是我道真門弟子,當時我是王霸天師兄,負責教習他修煉,可是前輩應該知道,當前修真資源極為短缺,門派只能將資源供給給資質優秀的弟子,這王霸天看待在門派也沒什么出路,就偷偷下山。門派尋了幾十年,也沒尋到王霸天的蹤影,而且也沒聽說凡間有修士禍亂凡間,于是也就放棄尋找那王霸天。而前段時間,我突然感應到王霸天隕落在凡間,于是想來查查。”修士如竹筒倒豆,蹦蹦噠噠的都說了出來。
“道真門?”方維皺了皺眉,這門派他沒聽說過,應該是后來崛起的小門派。“那王霸天是被我打殺了,他奪凡人命數,為自己續命,禍害凡間,已經灰飛煙滅!你也速速回修行界,否則再讓我發現你踏入凡間,不論是何原因,必取你性命!”
“是是,晚輩一定謹記,再不踏入凡間一步!”如今小命在方維手中,他也不得不妥協。這人實力太過強大,以自己化氣中期的實力,居然可以毫無征兆的挾持自己。
方維將其放開,喝道:“快滾!”
這人剛要離開,忽然想到什么,問道:“還請前輩告知大名,免得日后再生沖突!他日再見前輩,定會退避三舍!”
“方維!”方維倒也不怕他,修士這點小九九,他清楚的很。就算這人糾結上師門又如何,以現在這情況,整個修行界無不愛惜自己,受傷不僅僅意味著實力的下降,同樣意味著性命不保。可不再是幾百年前,可以無休止的揮霍靈氣。
“晚輩道真門王恩(勞改小恩飾演),方前輩,后悔無期!”說完,施展遁術,離開了這里。方維一直望著這道真門王恩消失在京城地界,才回到葉家。
看到方維回來,葉老奇怪方維剛才做什么去了,但方維不說,他也不問。倒是對方維這次來他家有些好奇。
“不知道是否有事,葉家能辦到的一定為您辦好!”葉老很客氣的說道,方維的實力深不可測了,這突然消失突然出現,就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這樣的人,他們必定要交好,更何況自相識方維以來,葉家短短幾個月的,已經超過了這十年間的。
“王家人都解決了?”
方維坐在沙發上,看著葉老,他也不覺得態度有什么不妥,當初說好的,這葉家負責收拾王家殘余勢力,雖然葉家也有行動,但在方維眼里,可能就是搶勢力罷了。至于那些人,葉家不知道有沒有陽奉陰違。
“都解決了,王家直系親屬,基本上在那天晚上都死了,其他王家人在這幾天,也陸續被執法機關帶走。”葉老說著,心理也在思索,這方維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這其中有漏網的?
“王華,聽說過吧?前幾天他去榮城了,干了一件漂亮的事!”方維有些諷刺的笑道,都被自己發現了,他們還這種態度。
“王華?”葉老思考了一會,好像對這個名字很陌生,倒是旁邊的葉志雄想起什么,說道:“不會是王家老二的小兒子吧?”
“對,我想起來了!方先生,這王華情況有些特殊,他在十年前,出去留學就再沒回來,而且聽說,已經在那邊成家立業,和王家瓜葛并不深,還有最主要的一點,王家已經將其逐出家門,所以我們考慮到王華已經在國外定居,而且被王家逐出家門,所以沒想到他!”葉志雄插口說道。
“逐出家門?”方維皺了皺眉頭。
“是的,聽說王華在美國上學期間,和當地黑幫大佬的女兒糾纏在一起,王家人為避免影響,想要拆散他們,但王華沒同意,后來王家就把王家逐出家門了。”葉志雄說著,這事他知道,幾年前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據說那個黑幫在美國頗有勢力,尤其是美國中西部,幾乎控制了所有大城市的地下勢力。
方維這才明白,原來還有這么一回事。想到現在王華被榮城警方安置在醫院中搶救,如果對方真是黑幫大佬,而且還如此有勢力,會不會突襲榮城,營救王華。
“王華和那女人關系如何,那女人現在在黑幫是什么地位?”方維追問道。
“應該不錯吧,他們已經成婚,并且有一個孩子,至于那女人,前段時間他父親病重,可能要接人父親的教父地位,不過也有人反對,不過總體來說,接替的可能性很大。”
“不好,王華被榮城警方抓獲,現在安置在榮城市第一人民醫院救治,如果對方要搶奪王華,榮城警方可能擋不住!”方維忽然想到這些,立馬將情況和他們一說。
葉志雄當下說道:“王華身份特殊,榮城警方肯定看不住,我建議將其交給軍方!另外要嚴查各個出入境可疑人口!”
“志雄,這件事就交給你辦,而且如果王華的女人接替教父地位,王華本身身份就成為組織二號人物,這對國家也是很重要的!”葉老也點點頭。
弄明白這事后,方維對于這葉家人的疏忽,也就原諒了,畢竟這王華居然故事如此離奇。對于榮城那邊,方維覺得還是通知一下,免得鬧出什么誤會,而且尤其注意要邢志東加派人手。
離開葉家,方維拿起電話,給邢志東打過去,邢志東那點槍傷,經過方維的救治,再加上那壇子滋補的酒,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電話接通后,邢志東知道方維去了北京,不知道他現在打給自己有什么事,但肯定是很重要的事。
“邢局,王華還在吧?”
“在的,方先生!”這人可是方維要看的人,他自然不能大意,一定要搶救過來。當然,邢志東也沒想過有人會來救王華,只以為方維關心這王華的傷勢。
“邢局,你聽著,過會可能有軍方的人去接管王華,到時候你要將王華交給軍方。還有,就是在這段時間里,你將你們榮城所有的警力布置好,一定要看住王華。王華背景不簡單,很有可能有人來搶奪王華。你要將你能調動的警力都調動了,我這里可以向你透漏一點,王華可能是國際黑幫組織二號頭目,所以非常重要。必要時候,你要尋求武警的幫助!”方維長話短說,將現在的情況告訴邢志東,免得這家伙大意,就派上兩三個人手,去看王華。方維甚至猜想,對方很可能已經到了榮城,只是現在王華傷勢太重,他們就算搶下來,路上也擔心出問題,干脆等王華傷勢穩定后,在行動。
邢志東聽了方維的話,頓時大驚,沒想到逮到這么一條大魚,國際黑幫組織,二號頭目。想想那天那個男人,怎么看怎么不像。但方維的話,由不得他不信。如果這件事辦好了,這可比抓捕公安部頭號通緝犯功勞都大。
掛掉電話后,邢志東也不敢含糊,他的任務很簡單,也很關鍵,就是在軍方接手之前,要確保王華那里不出現差錯。
那立馬通過內線電話,說道:“通知所有沒有出警的人員一分鐘內武裝集合!”
“特警隊一分鐘內武裝集合,隨時待命!”
打完這個電話,邢志東也不敢托大,畢竟方維已經說了國際黑幫組織,想來可能要火拼的,邢志東又給市委打去電話。
“沈書記嗎?我是邢志東,我剛剛接到方先生電話,前天我們抓獲的人犯王華,很可能是國際黑幫組織重要頭目,而且對方很可能要對王華展開營救,為了避免可能的槍戰,我希望市委方面能夠幫忙疏導醫院。另外也需要市委聯系駐地武警,我們需要他們配合!”
沈拓接到邢志東電話后,也是大驚,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追問道:“你確認屬實,要知道這牽扯太大!”
“我確認!”邢志東相信方維不會信口開河。這時,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邢志東看到來電,是軍方號碼,當下不敢大意,對沈拓說道:“書記,軍方有人給我打電話,我猜測可能是接收王華的部隊領導,我先掛一下電話,稍后給您電話!”
掛掉電話后,邢志東立馬接通電話:“你好,我是榮城公安局邢志東!”
“你好,邢局,我是XXX部隊猛虎團三營營長牛志強,我奉軍區首長命令,正在趕往榮城,預計一個小時后到達,希望在這段時間,榮城警方能夠確保人犯的安全!”
邢志東一聽對方的身份,頓時肅然起敬,當下也嚴肅說道:“榮城警方盡一切可能,保證人犯的安全!”
對于這猛虎團,邢志東還是有過耳聞的,猛虎團對外叫做猛虎團,但其實還有另一個名字,猛虎大隊,是駐扎在榮城不遠處的一個特種大隊,隸屬北京軍區,里面每一個退伍士兵,都是香餑餑,根本搶都搶不到。而這王華,居然有猛虎大隊負責接收,可想而知將要到來的戰斗有多么重要。他掛掉電話后,就匆匆下樓,隊伍已經集結完畢,隨時可以出發。
第173章 方維將該通知的都通知到了,至于他們弄成什么樣,那就不是方維能管得。反正這王華的命,包括他在美國的孩子的命,方維已經記下了。本來這王家既然已將你逐出家門,你好好的過你的日子,方維也不見的就能知道還有你這么一號人。但現在你蹦出來了,這可就不能怪他方維了。
至于說取他們的命,他就一個凡人,無論他躲在什么地方,方維要取他,還不是小菜。
左右無事,方維還是覺得去一趟朝陽醫院,不管如何,既然答應了對方,就得履行,修行之人最重信譽,這關乎日后精進,如果經常失信,日后突破之時,必然心魔滋生,并且修為越深,心魔越強,不斷滋擾你修煉,讓你功敗垂成。
來到朝陽醫院,方維直接去往了院長辦公室。方院長暫時不在,聽助理說,方院長正在指導一臺手術,可能還需要半個小時。
方維點點頭,想到自己的大學同學,上次來的時候,他回學校了。這次不知道在不在,詢問了一下這助理,得知王動跟隨導師田中華去西部,參加了一個國家組織的援救西部的公益活動。
認識的人不是不在,就是在忙自己的事。
方維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換了一身白大褂,喝了幾杯茶水,覺得實在無趣,便準備出去走走。
由于他是朝陽醫院最高待遇的專家,也沒有規定是哪科室哪個專業,可以說,整個朝陽醫院,任何一個科系,他都能走動,他也都可以行醫。
或許是方維的名氣太大了吧,尤其是現在還是在朝陽醫院,方維剛剛走了沒幾步,就被人認了出來,問道:“你好,你是不是朝陽醫院的方維方醫生?”
方維回過頭,沒想到還有人認識自己,看到是一個中年的婦女,方維打量了對方一下,穿著得力大方,家庭條件應該還不錯。而且外表看去,除了有些勞累外,沒有任何的問題。
“是的,有事?”方維點點頭。
這時,這位婦女從隨身攜帶的小提包中,取出一份報紙,然后來到方維面前,問道:“方醫生,這報紙上說的是您嗎,您真的可以治療白血病?”
方維這才注意到,婦女手中拿著的正是一份今天剛出的《北京晚報》,看著女人殷切的目光,方維這人性格就是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可以!”
“啊?真的,方醫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她才19歲,她還有大好的日子,您一定救救她!”說著,這位中年婦女就給方維跪下了。
女兒大二期間,突然身子虛弱無力,而且就是小小的感冒,別人幾天一兩個星期肯定好了,自己女兒卻一直不見好,之后在醫院一查,急性淋巴細胞性白血病,當時,他們一家就懵了。他們女兒長得漂亮,又多才多藝,大學期間一直是優秀文藝委員,突然查出這種要命的病,可不是有錢就能治好的。
不斷的治療,一次次的化療,依然不見好轉,匹配的骨髓又找不到,他們已經絕望了,但是沒想到今天早上北京晚報的頭版頭條,刊登了一條新聞,讓他們本來絕望的心又燃起了希望。
于是今天一早,女人就帶著報紙來到朝陽醫院,她要找找這位方醫生,之前已經報道過一篇,說這位方醫生是朝陽醫院的醫生,要是真找不到這位方醫生,他們就決定帶著女兒去榮城找方醫生治。不管行不行,這也是唯一的希望。
不想到了朝陽醫院,得知方醫生目前根本不在朝陽醫院,女人本來已經準備回了,收拾東西,準備再去榮城。沒想到突然看到一個年輕帥氣的醫生,和兩份報道中的方維醫生非常的相似,只是想確認一下,沒想到真是對方。
“朝陽醫院的嗎?”
“不,不是,在中日友好醫院,我立馬就回去辦轉院,我立馬去辦!”女人聽到方維的話,知道方維已經答應救自己的女兒了,頓時充滿了喜悅。至于方維問的這個問題,她也清楚,方維是朝陽醫院的醫生,本來如果今天找不到方維,她也打算給女兒辦出院,明天一早就去榮城。
方維點了點頭,拿起電話,給方院長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這種轉院的事,方維覺得還是由院方出面畢竟順暢,而由于自己平時不在朝陽醫院,這邊也沒有給自己配置一個助理。方院長當時就說,如果有事可以找他的助理。也意味著,方院長的助理,在方維有事的時候也算他的助理。
“陳助,我是方維,你還在辦公室吧,你稍等一下,有件事需要你做一下!”說完說完,掛掉電話,對哪女人說道:“跟我來!”
女人聽后,緊緊的跟在方維的身后。不一會,來到陳助理的辦公室,進去后,方維對陳助理說道:“陳助理,幫這位女士辦理一下轉院手續,將關系轉到咱們醫院,我為她女兒進行治療!”
忽然方維想到了什么,對陳助理說道:“今天的《北京晚報》是不是反響很大,來醫院找我的人很多?尤其是白血病患者?”
“可不是,《北京晚報》畢竟是北京市重要報紙,在它頭版頭條放置的新聞,自然影響不同,不僅僅是病人家屬來找您,希望您給他們治病,就是各大媒體也聯系你,希望采訪您!”陳助理這一上午,光接電話就手軟了,都是熟人或者有些門路的人,打電話過來,咨詢這件事是否屬實。不過他哪知道,這方維又沒有在朝陽醫院治療過白血病,而且方維的醫術確實神奇,他也不能說治不了,也不知道治不治得了,就這事麻煩了一上午。
“咱們醫院應該也有白血病患者吧?”方維問道:“尤其是那種骨髓已經遙遙無期,根本等不到的人?”
“有,光朝陽醫院就有三例,如果等不到匹配的骨髓,半個月內,肯定不行了!”陳助不知道方維什么意思,但還是如實說道。
“這樣吧,你和方院長商量一下,將這三人,還有待會轉院來我們醫院的那位同學,這樣,再加一個人,湊夠五個人。我同時為他們治療!”方維想了想,雖然破了自己一日三人的慣例,但此時畢竟不是榮城“妙華草廬”。而且《北京晚報》這么一炒作,他想躲也躲不來了,如今現身朝陽醫院,肯定會有更多的人來的,自己干脆就主動一點。
“朝陽醫院如果想宣傳,可以聯系媒體進行報道!”方維想了想干脆一次性都來了,免得不斷的騷擾自己。
這崔曉瑩可真會辦事,自己只想著過過小日子,安逸點。她倒好,鬧的現在滿世界都知道了。而且這種事,你就算躲也能躲到那里,這世界,如果某些記者想報道,還沒有找不到消息的。況且這也不是危害國家安全的事,想阻止他們,根本不可能。
完這些后,方維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剩下的就由朝陽醫院負責去做。而現在要做的就是將工具制備好,方維不打算使用自己特有的工作,那樣雖然效果更好,但效果越好,他的麻煩就約大。
朝陽醫院本身也有針灸用的針,但是這些針在方維看來,太差勁,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置備幾套金針。
方維直接給陳狗蛋打去電話,這家伙就是搞黃金珠寶的,讓他尋點黃金過來,應該不是難事。
電話打通后,方維直接說道:“我方維,給我準備一千克左右的黃金,立馬送到朝陽醫院,黃金純度要高!”
方維現在實力太低,還不能煉化提純,但如果塑形,那再簡單不過了。
陳狗蛋得了方維的命令,自然連忙答應,說半個小時內,肯定趕到朝陽醫院。如今他家的陳氏珠寶得到方維的啟發,一發不可收拾,不斷推出新品,搶占了不少市場份額,他這個當初的紈绔,也一躍成為年輕有為的陳總。父親見兒子在珠寶行業確實有天分,也就放任其,并且加大對陳氏珠寶的投資力度。所以這些日子,陳氏珠寶不斷傳出各種擴張消息。
方維這邊剛掛掉電話,那邊方院長急匆匆的來到方維的辦公室。他剛結束手術,就聽到助理的匯報,頓時明白,這對朝陽醫院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同時,這對整個醫學界又是一種什么概念。
進了方維辦公室,看著方維閉目思索,方院長顧不得坐,直接問道:“方維,你真有把娃治好白血病?”
“呃,這個問題算我問錯了,你有精力,同時給五個人治療?”
“呃,當我沒問!”
方院長連問了三個問題,見方維都是不屑搭理自己,他自然知道方維的醫術多神奇,既然他這么做了,就不應該懷疑他。
“需要我們醫院做什么?”方院長想了一會,終于問了一件實際點的問題。
第174章 “需要我們醫院做什么?”
“想要出名,可以聯系媒體,但如何應付媒體,是你們醫院的事,我概不接受媒體的任何訪問。治療過程,可由你們醫院跟蹤拍攝,事后你們也可以拿來研究或者宣傳,但對我本人,畫面要進行處理!最后一點,治療的費用,按我的合同來!”
“沒問題沒問題,就是要我們醫院倒貼錢也行!”方院長聽著方維的話,頓時喜上眉梢,他們可以跟蹤拍攝,會不會學到點什么,如果真的研究出如何中醫治療白血病,那可是醫學史上一大突破。
從方維這里得到肯定的答復后,方院長就去做準備,同時聯系媒體,以及其他醫院同行,都是非常緊要的事。
方維坐在辦公室中閉目養神。
而此事,外界卻無比的熱鬧,不論新聞界,還是醫學界,都接到了朝陽醫院的通知。同時,對于朝陽醫院要進行,同一時間給五名白血病晚期患者治療,他們更是震驚不已。不要說五名了,就是一名,也是了不起的事。
想到早上北京晚報報道的那篇文章,再聯系前一天的新聞,他們都明白,這是朝陽醫院對這篇報道最直接最肯定的回復。
接到通知的京城各大媒體,第一時間就派遣了最專業的記者前往,甚至連新華社,央視都派遣了記者。
而同樣接到通知的還有京城各大醫院白血病專家,他們將共同見證這一刻。
在此時,方院長的電話也是響個不停,不僅僅有同行的質疑,也有媒體的質疑,但對這些朝陽醫院一蓋不予以回復。
這時,方院長的私人手機又一次響起。方院長正要按掉電話,但一看電話顯示的名字,還是放手了,是衛生部部長劉楠清,這個電話說什么也不可能掛了。
“喂,劉部長您好!我是方中天!”方院長盡管不太愿意和這些官員打交道,但人家畢竟是他們這領域的最高大BOSS,該表示的還得表示。
“方院長,我聽說你們醫院可以治療白血病,而且在下午,要進行現場直播?”劉楠清也是剛剛聽下面人說的,這種醫學領域的大事,他也是相當關心的,如果真的能治愈,那可是共和國衛生領域醫學領域的重大突破。
“是的,劉部長,我們也是剛剛通知下去,正要給部里的領導打電話,詢問是否有時間!”方院長知道這事既然衛生部過問了,那自己也不能落下他們,不能不邀請他們。
“你們有信心完成這臺手術,而且我聽說是五個人一起治療?”劉部長擔心下面醫院好大喜功,如果到時搞砸了,不僅僅是醫院顏面無光,簡直可以成為業界的笑柄。
“劉部長,這次進行的白血病治療,是純中醫治療,不過,西醫的各種儀器將對病人的身體隨時進行監測!”方院長想了想,還是這么說道,待會找方維商量一下,希望方維的治療,可以將一些監測儀器配置上,這樣對他們這些醫生來說,可以更直觀的了解病人的情況。
“純中醫?你們朝陽醫院在中醫領域已經有了這樣的突破?”劉楠清部長也是不可思議,但聽著方院長的言之鑿鑿,思索了一會,說道:“那好,給我們衛生部留十個位置,我親自帶隊,去你們醫院!”
掛掉劉楠清的電弧后,方院長知道這件事已經不僅僅是他們醫院的事,已經成了整個共和國衛生領域的頭等大事。
方院長接過劉楠清的電話,知道,再大也不可能大過劉楠清。干脆直接將手機關了,如今頭等大事,就是布置現場,以及和方維那邊說明白。
所以,方院長剛剛離開方維辦公室,不一會又過來了。看著方維依舊在那里閉目沉思,方院長想打斷,但又擔心方維在思索治療方案,如果讓自己影響了怎么辦。
“衛生部部長要親自來,而且知道是中醫治療后,希望可以通過各種儀器,將病人的各項生命指標隨時掌握,不知道如果給病人安上這些儀器,是否影響治療病人?”方院長說道。今天這事大了,成了,第二天,他們朝陽醫院會享譽世界,失敗了,那他這個院長肯定當到頭了。
“可以,估計你們要現場直播我的治療過程吧?”方維之前只是說,可以讓他們隨行拍攝,并沒有說現場直播。
方院長說道,他知道方維擔心什么,緊接著又說道:“不過,我們會將時間延后十五分鐘,對你本身,肯定會經過打碼處理!”
“恩!”方維點了點頭,有辦法就行,至于其他的,方維倒是無所謂。
“那就這么辦吧,一個大的病房,五張病床,每張病床要配置好所有的儀器,這是你們要求的。另外,這紙上是一些藥物,盡快配好,并且提煉成藥劑。”
方維說完,將剛剛寫好的一張藥方遞給方院長。這張藥方,就是暫時取代人參精華的藥品,當然,它的效果差人參精華很遠,方維在其中經過了特殊處理,讓其相輔相成,達到最大的效果。
“好的,我這就吩咐下去。還有其他需要我做的事嗎?”方院長拿著這份藥方,他的手在抖,他激動,知道這很可能就是一味價值連城的藥方,也是治療白血病很關鍵的一步。
“暫時沒了!如果沒其他的事,就不用打擾了。一個小時后,我會進行治療,整個過程預計2個小時!“方維說將最后的事吩咐完,意思是方院長不用來了。他剛剛已經感覺到,陳狗蛋來了,自己剩下這點時間要制作五套特殊的金針,可不能人再打擾了。
“好的!”方院長離開之后,就去按照方維的吩咐去辦。時間緊急,他要做的事太多了,階梯式報告大廳已經由主管后勤的副院長去布置,病房則有護士長去布置,而這些藥,方院長決定親自去弄,畢竟這東西暫時屬于機密,最后藥方的處理情況,還看方維以及領導的意見。當然,先得征詢方維的意見,如果方維不同意,他自然會隱瞞。
陳狗蛋來到方維的辦公室,將他們珠寶公司專用的裝金子盒子帶開,從里面拿出一條印有“陳氏珠寶”的金磚。
“方老大,今天朝陽醫院出什么事了,要不是我進來的及時,估計都進不來了。好些領導,還有記者過來,是不是有大事發生。”陳狗蛋疑惑的說道,要不是他進的早,如果晚一步,就會被醫院的保安攔下,現在朝陽醫院已經封閉起來,只準出,不準進,而且外面的停車場根本已經停不下車子,還不時的有媒體和領導車子過來。
“沒什么大事,朝陽醫院要開一個學術報告會。如果你沒事的話,可以先離開。我這里還有點事,不能帶你到處走走!”方維笑著說道,這陳狗蛋被自己收拾了一頓后,如今也算乖巧,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
“那行,我先走了,你也不要說帶我走走,這里是醫院,誰沒事到醫院逛逛。你先忙,我撤了,對了,方老大,晚上有時間沒,我擺上一桌,請你吃飯!您好不容易來一次北京,我可得招待好你!”陳狗到笑嘻嘻的說著,自從認識方維后,他就走了狗屎運一樣,事事順利,他覺得認方維做自己老大,那可是最英明無比的決定,不僅實力高強,而且能給自己帶來好運。
“再看吧,這次來北京,是我們全家一起來的,我不可能拋下他們,去和你吃吃喝喝的!”
“那有什么,伯父伯母一起來了,我一樣請客,你是我老大,我自然會像對自己父母一樣尊敬他們,請自己父母吃飯,那有什么,再正常不過的。就這么說定了,我在釣魚臺訂上一桌,晚上我請客!”陳狗蛋說完,就笑嘻嘻的跑了,根本不給方維拒絕的機會。
將辦公室的門反鎖好之后,方維就開始制作金針,這次金針不需要制作的太復雜,只要型號對了就行,至于其他的紋飾完全可以去除,當然,有些順手的設置,方維也準備稍微做一下,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個設計,那就是金針頂端需要一個槽,金針要中空,但又不能讓藥劑直接留下來,還得方維需要他們流的時候,他們才能流。
如今他已經化氣后期,實力比之之前更高了不止一籌。原來方維制作什么東西,還需要運功以接觸的形式,捏造各種東西。
現在方維做什么,只需要有個意動,各種形狀就會在他面前形成。所以制作這金針,更加簡單。
只見方維只是在空中擺弄了幾個手勢,那本來一塊方方正正的金磚,就懸浮在空中,不時得拉長變化。
金條懸浮空中,不斷拉長,變細,接著又不斷的凝練。方維的雙手不斷地做著各種變化,而且速度越來越快,直至最后根本看不清任何的手影,只成現一片模糊的影像。
而空中的金子,也在不斷的變化,各種不同的形狀不斷的變化。并且劇烈的變化,致使周圍的空氣發出爆裂的聲音,但這并不能影響方維的繼續動作。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一切都結束后,方維手中的動作聽了下來。出現在桌子上的,是五套九九八十一直金針,大小各一,但基本形狀相同。
第175章 朝陽醫院階梯型報告廳中,此時已經人滿為患,前排坐著的是朝陽醫院的幾個負責人。第二第三排則是衛生部以及北京市衛生局的一些領導,從第四排開始,則是京城各大醫院的專家醫生。在后面以及兩側,則是首都新聞界各家媒體。
整個會場布置的僅僅有條,正前方,只有一張拉開的投影幕布。幕布右側,則是一個矗立的話筒,再之后就什么都沒有了。
此時治療還沒有開始,下面的人都在竊竊私語,由于有領導在,這些人也不敢大聲說話,都是對這朝陽醫院治療白血病產生質疑,畢竟這可是國際難題,而且今天采用的方法也不是傳統的骨髓移植,而是純中醫治療。
可以想象,如果今天的事是真實的,不僅僅在共和國將掀起一輪中醫熱,就是國外也會掀起一股中醫學習熱潮。
而這,對于他們這些西醫,可是致命的。畢竟西醫方面,到如今,也沒有徹底治療白血病的方法。傳統的比較有效的方法,就是骨髓移植,偏偏骨髓移植,對骨髓的要求又極高。在全世界范圍內,五十個白血病患者,能有一個成功移植到匹配的骨髓,已經很不錯了。而移植了骨髓的患者,也并不能保證就痊愈,未來很有可能會復發。
但如今純中醫治療,可以說徹底擺脫骨髓的問題,如果今日在朝陽醫院實現,而且可以普及的話,他相信,他們中的大部分人,或許就要改行了。
大約下午三時十五分,距離治療時間還有十五分時間。朝陽醫院方院長走上了前臺,站在話筒前。
整個報告廳,在這一刻安靜了,無比的安靜,盡管他們有種種的疑問,但他們知道,任何的疑問都要憋著,等治療完,那時候才是他們提問的時候。
方院長環視了一下在場的眾人,用他那中氣十足的聲音說道:“尊敬的領導,各位同行,以及廣大的媒體朋友。再有十五分鐘,由朝陽醫院主辦的這場,中醫治療五名白血病患者就要開始了。在之前,我先簡單的介紹一下這場手術的治療過程!”
其實方院長也不知道怎么治療,他知道的只是通過之前方維在榮城給小萌萌治療的方法,進行簡單的介紹。而且就在剛剛,他也聯系到榮城陳樹力夫婦,對于小萌萌的治療過程,以及現在的情況,進行了一番了解。
“整個治療過程,將采取純中醫針灸療法,治療周期,預計在三周左右!雖然時間有些長,在場的眾位不可能時時看到治療過程,但我們會對病人進行實時監測,他們身體的各項數據,在日后也會源源不斷的送到在做手中。”
“現在,我首先介紹一下負責至此治療的醫生,他是我們朝陽醫院特聘專家醫生,在此之前,他已經為朝陽醫院挽救了一名心臟移植后各器官出現衰竭的病人。同時,前一段時間,在各界引起轟動的汽車碾壓幼童事件,也是由方醫生主持搶救的。說句大實話,在病人來到我們醫院時,我們能從死神手中搶救回對方的機會不足一成。但由于方醫生的及時出現,他為我們的搶救,贏取了足夠的時間,最終使病人情況得以穩定。對于白血病方面,朝陽醫院的方醫生在前不久,剛剛成功使用中醫方法,治愈了一名年僅三個月的白血病幼兒。可能有在做的同行知道這個幼兒,就是來自榮城的小萌萌。據我所知,在此之前,小萌萌已經先后去過我們北京各大醫院進行診治,都沒有太好的結果。如今,小萌萌的已經徹底治愈,下面我為大家放一段剛剛從萌萌父母手中得到的手機視頻。”
接著,雪白的幕布上,出現了小萌萌一家三口快樂的畫面,小萌萌在陳樹力夫婦的逗弄下,發出歡快的咯咯笑聲。
整個視頻很短,也就一分中,但從視頻的時間顯示,這段視頻就是在一個小時前,剛剛拍攝的。
其中在場的有不少醫生,一眼就認出了那對父母以及那個嬰兒,畢竟年僅三個月的白血病患者,本身就稀少,加上這對父母對嬰兒救治的堅決決心,讓他們記憶很深刻。
原本他們以為,這個嬰兒應該已經離開的人世,畢竟很多醫院早已下達了最后時限。而現在早已超過了那個時限。如今看著畫面中那張美麗的笑容,他們知道,她真的有可能已經好了。
“再有兩分鐘,治療就要開始!在這里,我希望,在座的各位,將手機以及一切通訊設備關閉,制造一個絕對安靜的環境。”方院長說完這句話后,走了下來,過去和幾個領導打了一個招呼后,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此時畫面上已經顯示了將要進行治療的病房圖像,五名白血病患者已經躺在了床上。
而另一邊,方維早已開始治療,偌大的一個病房中,只剩下方維一個醫生,以及隨時等候方維吩咐的護士。再有就是兩個扛著攝影器材的醫院職工,他們兩將對方維的治療過程,進行全程直播。
由于并不是手術,所以不需要穿那一套手術裝,方維僅僅穿著一件白大褂。當然,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戴著一個口罩。雖然知道自己的照片媒體早已知道,但這么做,也廖剩無幾。
治療過程,方維之前也已經想過,雖然自己有能力同時給這些人施針,但畢竟太過驚駭世俗,到時候說不定引起注意的不再是治病,而是自己的“雜耍”。
所以,方維這次治療,決定還是慢慢來,一步步來,最起碼看起來正常些。
方維首先來到第一章病床,病人已經被病痛折磨的不成樣子,枯瘦如柴,由于多次化療,身上的毛發早已脫光。而旁邊的儀器也顯示,這人的生命相當的脆弱,隨時都可能離開人世。
雖然對方沒有醒來,但方維還是對其進行到了麻醉。
金針在其勁部以及頭部扎下,原本就陷入昏迷的病人,這次真正的昏迷了。只要方維的兩支真不摘下來,他就不會醒來。
和治療小萌萌的方法一樣,對于體內的白細胞,方維并不準備做過多的處理,由他們自生自滅。而方維要做的就是,吊住病人的性命,然后直接對造血干細胞進行修復。當然,僅僅一次治療,肯定不會完全修復造血干細胞,所以方維需要多次治療。
剛剛制作的金針在病人的腰部兩側以及背部,快速的落下,盡管方維已經放慢了速度,但在外人看來,他的手速依舊很快,依舊是幾個眨眼間,所有的金針都已經落下。
當然,金針在之前,早已吸食過讓讓方院長準備的藥劑。而這種藥劑的作用,就是補充患者體內的能量,利用金針的力量,加速體內造血干細胞的生長。
金針以一種看似雜亂的方法分布在病人的身體各處,弄完這些后,方維停了停手。大約幾分鐘后,方維依次在每支金針的頂端彈了一下,賦予的彈力,讓金針產生輕微的震動,在這樣的震動下,金針上端槽內儲存的藥劑就順著金針內部的空隙,流了下來,并且在金針的引導下,藥劑向著其他幾處的藥劑會合,慢慢的改變病人的造血干細胞。
做完這一切后,第一個病人就算完成。方維又來到第二個病人,這個病人沒有陷入昏迷,身體似乎比剛才那人稍微強點,此時還算清醒,也知道這個年輕的醫生,要給自己治病。
他艱難的張開口,用那有些干裂的嘴唇說道:“謝謝,醫生!”
方維點了點頭,說道:“醒來之后,就會舒服很多的!”
完,同樣兩支金針落下,病人陷入了昏睡中,同樣上述的動作,其實白血病在西醫上分為多種。但不論哪種,在方維看來,都可以分為一種,或者都是用一種方法治了,那就是修復造血干細胞。其實和西醫治療一樣,西醫將白血病分為多類,每種白血病的治療過程可能不盡相同,但有一點肯定是通用的,無論什么樣的造血干細胞,西醫上面,最終的目的就是營造一個完美的狀態,然后尋找匹配的骨髓進行移植。而移植骨髓,自然也是為患者注入新的造血干細胞。
類似上述的動作完成后,方維依次給這幾名病人重復了一遍這樣的動作。
方維也注意到,最后一個病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她頭發眉毛早已掉光,臉頰消瘦,依稀可以看得出,之前她容貌姣好。這個女孩子應該就是之前差點給方維跪下那個母親的女兒吧。
方維在做著他的治療,但此時,第一個接受方維治療的病人,已經出現的好的征兆。其中一個攝像師,將鏡頭對準了這名名人,在畫面上,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到,病人那蒼白的臉色開始變得紅潤起來。之后,儀器上顯示的正常紅細胞在增多,而白細胞幾乎抑制了增長。
當這簡單的數據報告分發到報告廳眾人的手中時,他們看著這份數據,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成了,他們大部分是西醫,對于方維之前的那些動作是什么意思,他們根本不清楚,但是這份數據,確確實實的證明,他真的有能力治愈白血病。
那就是純中醫針灸療法。
第176章 由于方維金針制作的巧妙,在當初對金針施于一個彈力后,金針在這段時間中,一直處于輕微的震動中,并且伴隨著這種震動,金針內部的藥劑一直在不斷的融入病人身體內。
給最后一個女孩扎完針之后,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方維又來到一個患者身邊,瞬間將病人的金針取下。
如果有人注意到金針的特殊結構,一定會發現,金針內部的藥劑剛剛流完,而這個時間正好半個小時。
將金針摘除后,方維又將手搭在病人的手腕處,查看了一下病人的情況。一番查探,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病人病情太過嚴重,這一番治療,僅僅抑制住白細胞的增長,至于造血干細胞的修復,基本沒有開始。
但方維卻不知道,他給病人搭脈之后,那搖頭的一瞬間,頓時揪住了所有人的心。那搖頭意味著什么,難道這名病人救治失敗了。但是又不可能啊,從剛剛傳來的數據看,他的各方面情況都比預想的要好。
這時,方維將一旁的護士叫來,翻看了一下床邊掛著牌子,對護士說道:“記錄:病人,陳阿金,年齡49,性別男,急性淋巴細胞性白血病,晚期。預計治療周期為三十天。”
護士聽著方維的話,之前他也看見了方維的搖頭,以為這名病人已經沒希望了,只是叫她給病人做最后的記錄,然后就下達病危通知書。
現在聽了方維的話,頓時激動的點點頭,陳阿金是他們朝陽醫院自己的病人,他的情況他們這些護士都了解的,按照之前醫生的預計,陳阿金情況好的話,最多再撐一個星期,如果中間出現反復,很可能隨時都可能死亡。
如今這方維已經明確說明,需要一個月時間,雖然不曾見過方醫生治療過白血病,但既然這么說了,也是一種希望。況且這次五人同臺治療,現在應該傳遍了全世界,方醫生也不可能拿這個開玩笑。
方維這邊的話剛一結束,報告大廳中,頓時發出一陣嗡嗡的議論聲,對于陳阿金之前的情況,他們手中都有資料,就這樣的病人,在他們看來,只能等死,而現在,里面那位年輕的方醫生,居然很明確說出治愈需要時間。
病房中 看著護士記錄完之后,方維去掉了陳阿金身上最后兩只金針。金針取出的一瞬間,原本陷入重度昏迷的陳阿金,居然慢慢的睜開眼睛。身子似乎也舒服了一些,看著方維在旁邊觀察著他的面色。
陳阿金艱難的說出:“謝謝!”
方維沒有接話,在確定陳阿金暫時沒事后,直接來到了第二名病人前。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對護士說道:“在我治療他們這段期間,出現任何的癥狀直接叫我,注意停止使用任何西藥!”
“明白!”護士將這條記錄在本子上。
來到第二個病人前,方維看了看床頭的時間,距離拔針還剩下五分鐘。方維先給這人把了一下脈,這人情況比那人好些。體內的造血干細胞已經開始修復。
方維翻看了一下病人的床牌,對旁邊的護士說道:“記錄:病人周曉勇(小周來了飾演),年齡三十一歲,性別男,急性非淋巴性細胞白血病,晚期,預計治療周期,十八天!”
幾分鐘后,方維又替病人去了針,病人也悠悠轉醒。
接下來的時間里,方維陸續給其他三個人登記,拔針。并且都對他們的并且進行了預測。
所有的五名病人都已經轉醒,雖然還很虛弱,但旁邊的儀器卻顯示著,他們的生命特征都基本穩定,不會出現反復的情況。
方維將護士叫來,對他們說道:“記錄病人治療期間的,飲食安排。”
著,方維將一些補品,高營養的物質報出,方維選擇的這些東西,基本來說都比較便宜,當然其中也有一兩味價格比較高,但也并不難找。由于有金針為其壓制白細胞的增長,又有藥劑配合金針刺激造血干細胞的生長,而這些飲食,就是為其體內提供最多的能量和營養,加速他們的恢復。
“所有這些,都要制成流質,病人可以通過口腔直接食用。按照早中晚三餐的量,分別喂他們進食!”
交代完這些后,方維就離開的病房,并且也沒有和其他人打招呼,就準備離開朝陽醫院。他知道接下來的事很麻煩,如果自己再不走,就算有朝陽醫院的保安擋駕,也不一定有效果。
報告廳中,方院長看見方維已經離開了病房,便知道,這次的治療已經結束。于是,他走上的前臺,站在話筒前,望了在座的所有人一眼。他心中也是激動萬分,剛剛的情況表明,白血病真的已經攻克了,最快的一人,十一天就可以治愈。只要到時候全身檢查下,他身體恢復,那就可以向前世界宣布,中國朝陽醫院,已經采用純中醫針灸方法,治愈了白血病。
“各位領導,在座的同行,還有首都各界的媒體。在剛剛的兩個小時內,我們親眼觀察了一場可以說可以稱為足以改變世界醫學格局的治療。相信在座的手中,都有拿到病人最新的數據,從這些數據,我們已經看出,所有病人的白細胞都已經停止了增長,并且依據每個病人情況的不同,他們的體內的造血干細胞在逐步恢復功能。今天的治療到此為止,我想說的是,讓我們拭目以待,在未來十天,二十天內,我們將見到讓世界震驚的一幕,共和國已經成功攻克白血病這個困擾人類生存的重大頑疾。”
方院長說道這里,下面的眾人都鼓起掌來,雖然現在還不太肯定,但事實擺在眼前,這畢竟是個好的征兆。
“下面,在座的各位同行如果有什么疑問,可以提出來。我們將對你們的問題進行匯總,然后請擔任這次主治的方醫生統一回答你們!”方院長也只能這么說,方維怎么治療,他根本就不知道,只能將這些問題收集其他,下次方維來的時候,將這些交給他。
這時,新華社的一個記者站起身來,說道:“打擾一下,方院長,我是新華社記者,我想知道,方醫生是否出席現在的發布會!”
“不好意思,方醫生在治療結束之后,已經離開的醫院,而且他本人也不接受任何媒體的采訪,如果眾位有什么想對方醫生說的,可以有我代為傳達!”方院長很客氣的說道,然后又說道:“我們將話題回到這次治療上...”
方維離開了朝陽醫院,并不知道,因為自己的離開,整個朝陽醫院熱鬧無比,對于沒能見到這位傳奇醫生,他們都感覺無比的遺憾。
而同一時間,幾乎所有的媒體在同一時間,不是加刊,就是在網站頭條發布新聞,共和國朝陽醫院已經成功攻克白血病這個人類疾病史上的頑疾。
甚至有媒體公開寫到:“純中醫治療白血病已成事實,中醫復興已不可阻擋!”
而《北京晚報》則一如既往地,以方維為視角,繼之前的“針灸大師”之后,又冠以“大神醫”方維,在朝陽醫院成功治愈五名白血病患者。
文章一如之前的夸贊,這次更是將方維的實力,夸贊到不可想象的程度。又由于《北京晚報》一早之前,就收集有關方維的各種信息。這一次,整片文章并沒有像其他媒體,用大篇幅,大面積的報道這次的白血病治療過程。在他們看來,這種報道都已經是過時的,畢竟之前自己已經頭版頭條報道過,所以這次,他們對方維在朝陽醫院實施的這次手術,只是一筆帶過,反而用了大量的篇幅,報道方維在榮城為小龍龍治療的過程,并且文章中同樣附帶著小龍龍之前的各種病理報告,以及現在的情況。并且,《北京晚報》在文章中猜測,方維很可能是一名全科醫生,稱之為傳奇醫生,一點不為過,他是隱藏在市井中的“大神醫”。
方維已經離開朝陽醫院,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方維準備驅車回家,但這時卻接到了崔曉瑩的電話。
“方大哥,你在什么地方?”崔曉瑩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準備回家,方維不知道這崔曉瑩找自己有什么事,他是怕了見這些記者,如果不是崔曉瑩,自己也沒必要搞出這么一出戲。這下熱鬧了,以后想平靜點都不行了。
“你家在哪?我去找你!”崔曉瑩也是剛剛從榮城趕來,并且還參加了朝陽醫院的發布會,由于方維的不在場,崔曉瑩覺得興致寥寥,也就早早退場了。將自己新寫的一篇文章扔給了曾胖子,就不在搭理他。
方維疑惑著,這崔曉瑩找自己有什么事,她可是記者。
“我想你了,你請我吃冰激凌怎么樣?”崔曉瑩想了想,笑嘻嘻的說道。
方維頓時頭大,這崔曉瑩搞什么?這話能亂說,這丫頭果然如葉馨婷說的那樣,真是個難纏的家伙,是個魔女。
第177章 見那邊不說話,崔曉瑩以為他不同意,當下說道:“不許不同意,最多我請客,如果你拒絕的話,我明天就寫文章罵你!說你欺負我,調戲我,你不負責任!”
方維一聽這話,還真怕了,倒不是他怕自己名氣搞臭了,只是他可不想再出名了,不論好的名聲還是壞的,他都不在乎。但他方大神仙什么時候受人所迫過,直接說道:“什么地方,你說吧!”
崔曉瑩根本不知道方維的想法,以為自己的小計謀成功了,還興沖沖的握了握小拳頭,然后就將地址告訴給方維,并且囑咐他半個小時內一定要到。
方維聽后不置可否,含糊其辭。回到家中,父母他們也是剛進門,看見方維來了,疑惑道:“不是說不出去了,怎么后來又出去了!”
“去了趟醫院,接診了幾個病人!”方維說了一聲后,躺在沙發上,忽然想到陳狗蛋的請客,對葉馨婷說道:“陳狗蛋晚上要請客,我們都去!”
“好!”葉馨婷點點頭。
水詩韻坐在旁邊,看著方維和葉馨婷的閑談,心理也是羨慕,但她也不是葉馨婷那種性格,沒辦法像葉馨婷那樣纏著方維,不好還好,她看得出來,方維雖然和葉馨婷很熟,但兩人也沒有太大的進步。自己還有機會,像方維這樣本事的男人,本身長的又不差,如果自己現在放棄,說不定會后悔一輩子。更何況自己有方雯這層關系,不見得就比她葉馨婷差。
“大維,晚上想吃什么?一會我去做!”這時,馮玉蓮從臥室中走出來,臉上笑盈盈的,她如今可是享福了,想想今天下午,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一邊一個扶著自己,不停的噓寒問暖,連自己的乖女兒都沒有地方,只能去后面陪著方慶生。
“媽,不用做了,晚上有人請客,一會我們就去!
“我們也去?還是不要了,你和帶著雯雯,還有馨婷詩韻她們去就行了。”馮玉蓮雖然也想去,但她也知道,請兒子吃飯的人肯定是大人物,自己就是一個鄉下女人,去了給兒子丟人。
“一起去!”方維對馮玉蓮說道。忽然抬頭看了看點,想到還等著自己的崔曉瑩,又對葉馨婷說道:“丫頭,交給你一個事,冰雪小屋知道吧?崔曉瑩那丫頭片子在還在那等人,你去會會她!”
葉馨婷一聽方維的話,頓時滿面羞紅,她自然清楚,方維肯定是知道了她和崔曉瑩的談話,不然也不會把這個問題丟給自己。同時又想到,這崔魔女居然背著自己勾搭方維,自己得好好收拾收拾她。
“恩,我現在就去!”葉馨婷剛要走,忽然想到人家一會要吃飯,自己這走了,不就失去了這機會。
“等會直接去釣魚臺,陳狗蛋說在那里定好了!”方維哪還不知道葉馨婷的小九九,說了一句后,葉馨婷笑嘻嘻的走了。
又在家中坐了十幾分鐘,方維開著車,往釣魚臺國賓館開去。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馮玉蓮夫婦還有方雯坐在了后排,而水詩韻則坐在副駕駛座上。
方維側目看了一眼水詩韻,好像永遠都是那么的恬靜,坐在副駕駛座上,眼睛只是平靜的望著前方。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是哪里人?”方維忽然想到,自己還不清楚水詩韻是哪里的人,現在已經放了暑假,她難道不用回家。
“蘇州的!”水詩韻聽到方維問話,側過頭,微微一笑,說道。
“蘇州!”方維點點頭,“那暑假了,你應該要回家吧?”
“哥,你怎么老問這些沒用的問題!”方雯看著自己哥哥主動和水詩韻說話,也是高興,自己也在為好姐妹暗暗著急。
“臭丫頭,那你說我應該問什么?”方維從后視鏡中,看見妹妹方雯不滿的噘著嘴。
“哼,你應該問問詩韻,明天有沒有時間,一起逛個街,看個電影什么的?”方雯幫方維說道。
而水詩韻聽到方雯的話,原本白皙的臉蛋微微泛紅。
方維聽到方雯的話,笑道:“你的小丫頭,管的事到多,你怎么不問問我明天有沒有時間,對了,你這個小丫頭有沒有交男朋友,可不要隱瞞,過不了我這關可不行!”
馮玉蓮聽到兄妹倆的話,頓時也是意識到自己女兒也長大了,說不定還真有男朋友。于是插口問道:“雯雯,老實說,有沒有男朋友,有的話,帶回來讓媽見見!”
方雯一看將話題扯到她身上,頓時不瞞了,噘著嘴,說道:“哪有!不要亂想!”
方維也知道方雯估計也沒交男朋友,否則的話,不用她說,葉馨婷肯定會告訴自己。說道:“好了,不逗你了!”
轉頭對水詩韻說道:“我明天白天沒時間,要去醫院,今天剛接診了五個病人,比較忙!”
水詩韻聽了方維的話,盡管有些遺憾,但還是點點頭,說道:“那你忙!”
另一邊,冰雪小屋中,崔曉瑩等了快一個小時,都不見方維到來,她知道,方維一定是放她鴿子了,看著面前的一大杯以前最喜歡的草莓冰激凌,也覺得是那么的討厭。
“臭方維,壞方維,居然敢我鴿子,氣死我了,以后我再也不幫你宣傳了!”
“臭方維,你快來吧!我買了人家最喜歡的草莓味冰激凌,就等你來了一起吃...”
時間越久,崔曉瑩知道方維來的機會越小,他可能真的放了自己鴿子。崔曉瑩一時間感到無比的委屈,長這么大,她哪受過這種委屈。
想一走了之,但是又擔心是不是路上堵車,方維還在路上。
崔曉瑩低著頭,不斷地拿自己鑰匙扣上的小娃娃發泄著,不知不覺中,杯中的冰激凌已經慢慢的化成奶。
這時,崔曉瑩忽然感覺到前面坐了一個人,緊接著自己的冰激凌不見了。
難道他來了,崔曉瑩抬起頭,一看。頓時氣歪了。
“馨婷姐,你怎么來了?”
葉馨婷端著崔曉瑩那杯冰激凌,大口大口的吃著,聽到崔曉瑩的話,沒有搭理她,反而用奇怪的眼光看著她。
“別,別吃了,人家一口都沒吃呢,給我留點!”崔曉瑩見葉馨婷不理自己,反而將自己買的準備和方維一起吃的冰激凌都快吃完了。
“臭丫頭,居然敢被著你姐,勾搭你姐夫,幸虧你姐夫定力好,沒有中你這個丫頭片子的美人計。”葉馨婷依舊不理會崔曉瑩可憐巴巴盯著自己手中冰激凌的目光,反而開始斥責起她。
“方大哥最討厭了,他居然放我鴿子,還把我們的事告訴給你,我再也不喜歡他了!”崔曉瑩氣呼呼的說道。然后站起身來,不滿的跺了跺小腳,又去前臺買了一大杯冰激凌。坐下后,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吃。
“這可是你說的,以后不準糾纏方維!”葉馨婷抓住機會,直接說道。
“不糾纏就不糾纏,討厭死了,改天我一定找個更好的,氣氣他,敢放我鴿子,馨婷姐,你說他多壞,我長這么大,一直不都是我放別人鴿子,哪有別人放我鴿子的。”崔曉瑩說著說著,委屈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滾了下來。
葉馨婷吃不準這丫頭是真哭還是假哭,畢竟這丫頭可是同自己一樣名聲在外。
“行了,我早和你說了,這樣吧,今天我請客,你以后不要糾纏方維了?”葉馨婷討好的說道。
崔曉瑩低著頭不斷地滾動著熱淚,聽到葉馨婷的話,眼睛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突然抬起頭,擦了擦眼淚,問道:“馨婷姐,要不我們一起甩了他吧?他最討厭了!”
“好好好!”葉馨婷說著,先把這丫頭糊弄過去再說。
送崔曉瑩回去后,葉馨婷又驅車往釣魚臺國賓館趕去。今天這頓說什么也去,人家方維可是一家子都去,自己坐在里面,不也是一家人。不過水詩韻例外。
當葉馨婷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并且陳狗蛋親自在忙前忙后的張羅著。看到方維,葉馨婷說道:“總算把那丫頭送回去了,她說以后再也不糾纏你了,不夠她的話我可吃不準!”
方維點點頭,恰好這話被方雯聽到了,難不成還有個女人喜歡自己哥哥。于是好奇的問道:“葉姐,你說的那個人是誰?糾纏我哥?”
“還能有誰,這兩天在北京晚報,一直不停夸你哥的那個記者。”葉馨婷也是郁悶,現在方維出名了,還不知道有多少花癡少女想要湊上來的,都是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崔曉瑩搞出來的,平白無故說不定添了無數的競爭者。
崔曉瑩?
“哥,你真厲害,連人家記者也被你迷倒了!”方雯笑嘻嘻的說道,看了看旁邊的水詩韻,還有葉馨婷,又看了看自己的哥哥,方雯悄悄的湊在方維耳邊,問道:“哥,要不你把他們兩個都拿下吧,我這夾在中間,也挺為難的,詩韻是我好姐妹,葉姐對我也挺好的!”
第178章 一頓飯吃的全家都滿意,馮玉蓮也是興奮,知道這地方可是國家領導吃飯的地方,她一個最普通的農民,居然能來這地方吃東西,不說吃的什么,就是喝一碗水,在她看來也是值得驕傲的事。
而且陳狗蛋也是那個熱情,要不是方維不同意,說不定直接過去就親爹親娘的喊,那馬屁拍的叫一個舒服,連一向木訥的方慶生整晚上掛著笑容。
回到家中,已經很晚了,大家都各忙各的,方維也回到自己的臥室,休息了一會,開始了今天的修煉。北京這地方雖然比較繁華,但是靈氣之稀薄比之其他地方更甚,雖然方維住的這地方,綠樹成蔭,但依舊好不到哪去。草草的結束了今天的修煉,方維剛要準備入睡。
忽然感到有人在院中,偷偷摸摸的,好像做賊似的。方維放出神識,頓時看到這人是誰。她這么晚了,跑到自己這里來做什么。而且看她這樣子,明顯不準備走正門。
要說作賊吧,以她的條件,根本不可能。
“臭方維,敢放我鴿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這人正是崔曉瑩,回到家中的她越想越氣,決定好好報復一下方維。左右睡不著,便大半夜的,開車來到方維住的地方。
之前她有過調查的,自然清楚方維住在什么地方。繞過別墅外面的花叢,由于夜路比較黑,崔曉瑩甚至被冒出的花枝劃了幾道。
方維看著這丫頭的動作,也是沒好氣的笑笑,至于這丫頭究竟想做什么,方維還不清楚,不過對于她京城小魔女的身份,還是有了一點了解。就像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偷偷跑到自己住的地方,葉馨婷肯定是做不出來的。
看這崔曉瑩成功的跨過花叢,來到了別墅外面。瞅了瞅外面的停著的兩輛車,崔曉瑩笑嘻嘻的說道:“看來馨婷姐還沒有得手,哈哈,明天正好去氣氣她!她以為本姑娘這么好騙,一杯冰激凌就把我收買了。要知道,本姑娘可是在方大哥身上下了重注的,不然也不會費力幫他出名。”
崔曉瑩一邊嘀咕著,不過他的每一句,都一字不差的傳到了方維耳中。方維在自己的臥室里,停著這丫頭的話,驚的是目瞪口呆,這也太夸張了。
只見崔曉瑩在別墅外圍繞了一圈,沒發現一個打開的窗戶,每一扇窗戶都關得嚴嚴的。“怎么回事,這么熱的天,也不說開開窗偷偷氣!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里面方維聽到崔曉瑩這么說,趁崔曉瑩不注意,將一樓的一扇窗戶悄悄的打開一個縫隙。順勢,方維又大手一揮,一股熱風吹過。在這股熱風的吹拂下,那個剛剛被他打開一個縫隙的窗戶慢慢的敞開一個一掌寬的縫隙。
而這一幕正好被崔曉瑩說道:“嘿嘿,還有一扇開著,老天也在幫我!”
著,崔曉瑩躡手躡腳的走到窗戶邊,透過窗戶,朝里面望了望,沒有任何的動靜。崔曉瑩,慢慢的往上爬去。
因為穿著的是緊身五分褲,所以也算方便。況且別墅的窗戶普遍不高,崔曉瑩沒費多大力氣,就爬了上去,并且翻身鉆進了這棟別墅。
進去后,崔曉瑩輕輕的把這扇窗戶關好,但沒有關死,方便一會離開。
進了別墅后,崔曉瑩先是打量了一下別墅的環境,還喃喃自語道:“這別墅裝修的也太老土了,一點也不符合本小姐的品味,改天得讓方大哥重新裝一下,要不自己以后住進來,肯定會不舒服的!”
崔曉瑩膽子特別大,就這么自顧自的在一樓大廳里走走看看,一點也沒有做賊的覺悟,仿佛回到自己家中一樣。
就這么參觀了一會,崔曉瑩似乎想起什么,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人。這才悄悄的往樓上爬去。
上了樓,看著幾個臥室,她一時間,并不知道哪個是方維的房間。于是準備悄悄的趴在門上,聽一聽。
門口的那個房間正是方雯和水詩韻的房間,里面靜悄悄的,崔曉瑩不論怎么湊近聽,都沒有一點聲音。頓時有些氣惱,聽不到聲音,她就不能判斷哪個是方維的房間。
方維見她趴在門上聽,哪還不知道這丫頭什么意思,于是故意發出一點聲音。
“呃,啊”
聲音很輕微,恰巧控制到崔曉瑩能夠聽到。而崔曉瑩也確實聽到了,剛剛聽到這兩聲,還被嚇了一跳,在確定沒被發現后,知道剛才那兩個聲音,正是方維發出來的。
順著聲音傳出的方向,崔曉瑩來到一處臥室。悄悄的打開一個門縫,借著微弱的月光,恰好看到躺在床上,正在睡覺的方維。
崔曉瑩一喜,終于找到了。
悄悄的推開房門,躡手躡腳的鉆了進去。看著方維像頭死豬一樣睡的動也不動。崔曉瑩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悄悄的走到方維前面,看著方維熟睡的面孔,喃喃說道:“連睡著了都這么迷人,怪不得馨婷姐一直霸占著,連小老婆都不讓我做!”
崔曉瑩看著方維熟睡的樣子,突然俯下身來,撅起她那紅嘟嘟的小嘴唇,輕輕的在方維的臉上印了一下。
“啵”
崔曉瑩自言自語道:“好了,已經蓋上了本下姐的印章,以后就是本小姐私人專屬男人。馨婷姐也沒機會反駁了!”
方維在那里強裝著睡覺,早就被這丫頭逗樂了,大半夜的跑過來,難不成想色誘自己。但也不像,看現在這樣子,這丫頭似乎就準備這么偷偷摸摸的做點什么。
“讓你放我鴿子!”崔曉瑩氣呼呼的說道。
著,從隨身攜帶來的包包,拿出一只筆,然后就準備在方維的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寫點什么 方維見她這樣子,也沒有阻止,他只想看看這京城小魔女究竟想怎么玩?至于在自己身上寫什么,那當陪她玩了,如果自己不同意,她無論拿什么東西,在自己身上也別想留點痕跡。
崔曉瑩,拿起一只油性彩筆,在方維的胳膊上,一板一眼的寫著,嘴上還念叨著:“我的親親小瑩瑩!”
聽著崔曉瑩的念叨,方維差點笑噴了,這丫頭也太搞笑了。似乎感覺到方維的動作,崔曉瑩停下手上的活,看了看方維,見其還像剛才那樣,很是認真的對方維說道:“乖點,一會就完了!”
寫完這個,似乎還不滿足,又拿出另一只紅色的筆,在方維的胳膊上,畫了一支美麗的唇印。
“好了!真辛苦,不過總算做完了,完美!”崔曉瑩寫完之后,還不忘了夸贊自己幾句。
崔曉瑩似乎做完了,方維以為她準備離開了。沒想到崔曉瑩又拿出一個相機,難不成她還要拍幾張照片。
似乎還真是這樣的,在方維正要看她下一步做什么的時候。令方維驚嘆的一幕出現了,由于崔曉瑩下面穿著的是一條緊身的五分褲,而上面穿的確實一件寬松的大T恤,只見崔曉瑩這丫頭,一點也不知羞,故意將自己的大T恤往下拉了拉,由于領口特別的大,兩只肩膀頭子光溜溜的露在外面,而且恰到好處的將半個小白兔也暴漏了出來。
似乎很滿意自己現在的效果,崔曉瑩看著方維,笑嘻嘻的說道:“方大哥,你這次可賺便宜了!”說著,崔曉瑩將自己的半個身子躺在方維身邊,并且一直手臂擁著方維的胳膊,而用另一只手,拿著照相機,開始照相。
由于崔曉瑩是專業記者,自然知道這種情況下該使用什么樣的相機,在方維看來,這相機不僅小巧,而且一點聲音也沒有,在這種光線下,也沒有任何的閃光。
之后,崔曉瑩又不停的擺弄著各種姿勢,每個姿勢都照幾張相片。
到目前為止,方維總算領會了這京城小魔女的厲害,這還真不是普通人能做來的。
于是,她也想捉弄捉弄這丫頭,于是一個翻身,正巧將這丫頭壓在了身下。
崔曉瑩頓時大驚,兩只黑溜溜的眼睛頓時睜圓,目瞪口呆的看著方維。而方維沒醒,但他的兩只手卻開始不老實了,一只手巧不巧,正在崔曉瑩的小白兔上。
似乎是感受到小白兔的柔軟,那只手還色歪歪的捏了幾下崔曉瑩的小白兔。
“這丫頭,看你能挺多久!”
于是方維的兩只手都開始不老實起來,在崔曉瑩的渾身上下開始亂摸。崔曉瑩已經被這場面嚇壞了,不停的推著方維,但方維一個大男人,哪是她推得動的。
“方大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崔曉瑩以為方維醒了,開始求饒。但發現方維根本不理會自己,依舊閉著眼睛,似乎還在睡覺。
崔曉瑩快哭出來了,被方維摸得渾身無力,一股燥熱之感從里往外散出。崔曉瑩知道,自己再不走,就完蛋了。
“臭流氓,放開我,我再也不敢了!方大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而方維見戲弄的差不多了,有一個側身,放過了崔曉瑩。
崔曉瑩見方維不再壓著自己了,哪還敢再多待一分鐘,立馬收拾自己的東西,就往外跑。聽著這丫頭的聲音,方維差點笑死,這京城小魔女果然夠魔女的。
第179章 秦嶺以西,在一片霧蒙蒙的大山中,道真門就坐落在這里,道真門總共占據了兩座不算太高的山峰,門前是一個簡易的幻陣,避免有凡人誤入門中。
其實各大門派,護派大陣基本都起著這種作用,實力弱一點的,或許僅僅是個幻陣,實力強的,很可能富含有攻擊性陣法。
王恩倉皇回到派中,神色依舊有些慌張。這次真是死里逃生,想到自己在那位前輩面前,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他到現在都嚇了冷汗直冒。這得多強的實力,而且以如此強大的實力,他居然行走于世俗界,難道他不知道世俗間根本不適于修行.。
“王恩師兄,掌門師兄一直在尋你,讓你回來后,直接去見他!”一個負責雜事的道童看到王恩回到自己的廂房,急忙將掌門交代的事告訴這位師兄。
王恩聽到師兄召喚,倉促的清洗了一下一路的風塵,換了一身全新的道袍便往正殿趕去。如今天地靈氣匱乏,早已沒有太多的經歷去制作那些日常生活所需的符咒,所有的工作都有凡物替代。不過由于時間緊,王恩也奢侈的使用了一個咒術,將凡水加熱,為此王恩也是心疼不已,這一路逃逸,已是消耗大量靈力。如今又奢侈一回,但掌門召見,不得不重視。
幾百年間,天地靈氣匱乏,不僅導致修煉難以精進,另外一點就是這些年間,資質不錯的弟子越來越少,到現在更是十年時間,難有一個弟子入門。
所以一路走過,偌大的道真門,倒顯得極為空曠,不遠處只有幾個弟子,在清掃著院中的塵土。
王恩進來大殿,看到掌門師兄正吩咐幾個弟子做事。王恩像掌門師兄做了一個揖后,恭敬的說道:“不知掌門師兄找王恩有什么事?”
掌門名叫沈航(“我暈了全注冊了”飾演),比王恩入門早兩年。他看著自己這個師弟,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知道王恩前段時間出了山門,但具體什么事,他卻沒有說。
“聽聞你前段時間離開師門?外出游歷?可有收獲?”掌門瞥了一眼這位師弟,王恩的實力也僅僅比他差了一籌,這還是在門派資源優先供給自己的情況下。當初爭奪這掌門之位,他便是拿王恩管教不嚴為理由,將王恩排除在外。
雖然自己已經穩坐掌教之位百年,但是對于這王恩還是心存忌憚。
王恩自然也知道自己這位掌教師兄對自己的敵意,自己早已放棄掌教之位,但依舊不能消除自己在他心目中的那股恨意。
雖然這掌教對自己有敵意,但這次事情不能不回報。那王霸天雖然是本門叛徒,但畢竟道真門并沒有將其逐出師門,如今雖然在凡間為禍,但卻為外人所殺。
“秉掌教師兄,不久前,我察覺到當年叛逃師門的王霸天身隕凡間,于是前去查看,發現這王霸天在凡間為禍已久,卻被另一修士發現,將其王氏家族滅門。”
“哦?何人如此實力,那王霸天雖是本門叛徒,但也應該由本門收拾,你可知那人來歷,修為如何?”掌教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倒是不在意這王霸天是死是活,只是從這件事中,或許會有點收獲。
“實力深不可測,我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而且此人似乎久住凡間!”王恩思索了一番,如是說道。
“何人何派,如此實力,你居然在他手中毫無還手之力!”這掌教頓時大驚,這王恩實力僅僅比自己弱一分,如果兩人交手,百回合之內,根本難分勝負,除非自己動用本門至寶。而且就是本門的老祖宗,也沒可能有這個實力。
“只知其名,叫方維!再無其他訊息,不過以他如此實力,定然不會是默默無名之輩,而且此人面貌清秀,實力高絕,我懷疑他很可能已經達到納虛期,成就返老還童境界。”王恩將自己心中的猜測說出。
“哦?”掌教大驚,納虛期,怎么可能,據他所知,如今修行界中,即使各門派隱藏的老東西,最高也不過凝神后期,而這王恩居然說已經到達納虛期。那此人一人不是就能橫掃修行界。
對于王恩的判斷,他不敢懷疑,畢竟王恩實力雖然不如自己,但見識并不差。忽然想到這叛徒王霸天居然為禍凡間,不顧兩界之別,也是恨上心來,如果被此人追究到底,殺上他道真門,以納虛期的實力,真是毫無抵擋之力。
“王恩師弟,可知那叛徒王霸天做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他也是好奇,他們修士如何誤殺凡人,大家也都睜一眼閉一眼,但如果招致另一修士滅殺,那肯定做了極度嚴重的事。
“據傳聞,王霸天利用邪術,奪凡人氣運,為自己添命,增強實力!”王恩老實說道。
只是王恩這話剛一說完,掌教頓時雙目精光四射,這是何等秘術,居然可以為修士添命增加實力。奪凡人氣運就能如此,如果奪修士氣運,那又將如何?
“是何邪術,可有查明?”掌教追問道。
“不曾!”
一番詢問之后,王恩離開了正殿。而掌教沈杭卻陷入了沉思,他心中有所懷疑,這王恩是否說了實話。如果王恩得到這門秘術,如果將秘術用在自己或者其他修士身上,不僅自己等人性命不保,而這王恩實力卻能扶搖直上。
“他究竟有沒有拿到那份秘術?”
左思右想之下,沈杭叫來一名雜役道童,這人正是剛剛去叫王恩那人,他問道:“王恩師弟回來之時,可有什么異樣?”
道童聽著掌教的話,陷入思索,不一會,說道:“似乎很緊張,而且非常小心!”
沈杭聽過道童這話,頓時大驚,這王恩不會真的得了這份秘術。自己要其交出,肯定不可能,如果他日一旦施展這秘術,不說是否針對自己,他實力超過自己,對自己掌教之位,定然形成威脅。
崔曉瑩慌慌張張的跑回家中,將自己關在房間中,兩頰燒紅燒紅的,今天只想捉弄一下方維沒想到卻吃了大虧。
“哼,就當先預支給你了,方大流氓!”安定了一會,崔曉瑩只能找到這么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誰讓她如今一心要當小老婆。怪也只怪自己家里不她,否則,崔曉瑩相信,以自己的實力,絕對有機會搶過大老婆的位置。
不過她心中也是疑惑,這葉馨婷如何獲的葉爺爺的,自己又不是沒有見過葉爺爺,那可是一個倔強的老頭子,甚至有時候比自己爺爺都老古董。
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上午十點多,崔曉瑩才從自己那張柔軟的大床上爬起來。想到今天還有事要做,崔曉瑩快速的洗臉刷牙,畫了一個淡妝。
拿起電話,就給葉馨婷打過去,哼,讓你聯合方大哥欺負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馨婷姐,你在嗎?瑩瑩今天心情好,我請你吃冰激凌怎么樣,還是冰雪小屋的?”崔曉瑩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著,讓那邊的葉馨婷聽到自己心情確實不錯。
葉馨婷本來打算今天去陪他們逛逛景點,但是知道方維不會去后,也就意興闌珊,況且昨天晚上,陳狗蛋更是一力承包,說自己請專人帶著他們旅游。葉馨婷也知道陪馮玉蓮的重要性,但由于有水詩韻的存在,她感覺特別別扭,而且借由方雯的關系,水詩韻總能和馮玉蓮說上話,而自己就得主動尋找話題。
對于大清早,崔曉瑩打來電話,葉馨婷還是有些疑問的,這丫頭高興?請自己吃冰激凌,這怎么可能?
不知道她這藥壺里賣的什么藥,左右無事,葉馨婷也決定過去看看。先把這個磨人的丫頭打發了,葉馨婷已經想好了,要盡快將自己的公司籌建起來,這不僅僅是方維的產業,同時也是自己的產業。只要自己能干,能幫到方維,自己勝出的機會就無限大。
來到冰雪小屋,還是昨天的老位置,崔曉瑩一個人笑盈盈的正吃著冰激凌。看到葉馨婷來了,還揮揮手說道:“馨婷姐,這里!”
然后又對服務生說道:“這里再加一大份草莓味的!”
葉馨婷做好后,看著心情不錯的崔曉瑩,問道:“死丫頭,說吧,找我什么事!”
“哎,馨婷姐,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一覺醒來,我感覺特別的高興,雖然身體有些不舒服,但那心情好!”崔曉瑩笑瞇瞇的說道。
這時,服務生將一大杯草莓味的冰激凌放在葉馨婷面前。葉馨婷吃著冰激凌,問道:“身體怎么了?”
“馨婷姐,給你看點好東西,看過之后,你就會明白的,哎,想想昨夜,真是幸福啊!”同時,崔曉瑩的臉蛋微微泛紅,甚至故意裝作一副初為人婦的樣子。
“丫頭,你是不是病了?”葉馨婷神經大條,沒有注意到崔曉瑩的著裝,只以為這家伙精神不正常,昨天不是被方維放了鴿子,就被自己送回去了,怎么又說昨夜幸福?
這時,崔曉瑩拿出自己的相機,然后扔給葉馨婷,笑嘻嘻的說道:“馨婷姐,啂,你自己看吧!”
同時,她認真的看著葉馨婷的表情,想看看當他發現相機里,自己和方維在床上赤身的親密照,會是什么反應,尤其是自己在方維胳膊上寫的那幾個字,她又是什么反應。會不會一怒之下,拋棄方維,正好成全自己?
等了一會,見葉馨婷似乎神情不對,但又好像忍著什么,崔曉瑩得意的說道:“馨婷姐,有什么想說的,你就說吧,我理解你!”
“哈哈哈,這也太搞笑了,你哪來的這些照片,真是...我受不了了!”
第180章 “哈哈哈,這也太搞笑了,你哪來的這些照片,真是...我受不了了!”葉馨婷剛說完這話,就不顧形象的抱著肚子笑了起來。
崔曉瑩一看葉馨婷的樣子,萬分詫異,她這是怎么了,看了自己和方維的親密照,受刺激了?
但也不像啊,以她對葉馨婷的了解,這點刺激根本不會讓她出問題的,如果她生氣,最多就是和自己掐一會架。
難道是照片沒照好?昨天夜里,被方維占了便宜,崔曉瑩慌慌張張的就跑了,回到家也沒顧上看一下自己拍的照片就睡了。崔曉瑩準備從葉馨婷手中拿過相機,看看到底拍到了什么,讓葉馨婷笑的這么夸張。
“等等,我再看看!對了,這照片你怎么弄的,不會是去當狗仔了?你可是專業新聞記者?難不成要轉行做娛記?”葉馨婷一手捧著相機,不時的翻看著里面的照片。
“姐,我看看!”崔曉瑩搶過相機,然后就開始翻看自己辛苦一晚上的成果。但是,當她翻到照片時,頓時驚呆了。
只見相機中,方維赤身的躺在那里,那樣子很不雅觀,雖然身上有一些遮蓋物,但大部分的都露在外面。
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最主要的是,崔曉瑩發現,本來應該是自己位置的地方,如今都被一只白色的松獅犬代替。
“啊???”這怎么回事?自己怎么會變成狗?
看著畫面中,哪知慵懶笨的可愛的狗,崔曉瑩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尤其是眼神,從畫面中流露出來的眼神,也是得意洋洋的。再想想昨天自己的樣子,她頓時汗毛都豎起來了,不會是有鬼吧。
她又立馬去翻看那張自己在方維胳膊上寫了字的照片。
一番搜索下,崔曉瑩找到那張照片,只是照片上哪有什么文字,光溜溜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啊!遇到鬼了?”崔曉瑩頓時汗毛都豎起來了,方維不會是妖怪吧?要不怎么會是這樣。
“馨婷姐,完了,完了!”崔曉瑩嚇得都快哭出來了。沒想到居然發生這么詭異的事情,好好的一個人,怎么照完之后,就變成了一只狗?
“崔魔女,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對了,你還沒說那幾張照片怎么弄來的,不會是你半夜三更,真去當狗仔了?”葉馨婷一口一勺的吃著冰激凌,毫不在意崔曉瑩的反應。
“馨婷姐,我遇到鬼了!怎么辦,我被鬼纏上了!”崔曉瑩都快哭出來了,慌慌張張的看了看四周,似乎還有些害怕,一溜煙做到葉馨婷旁邊,緊緊的抱著葉馨婷的胳膊。
“怎么回事,什么鬼?誰又是鬼?”葉馨婷看這丫頭的樣子,以為她又生出什么壞心思了。
“方維,方維是鬼,你看,這就是證據!”說著,崔曉瑩將照相機交給葉馨婷。葉馨婷也沒接過去,她自然知道就是方維和一張松獅親昵的照片,這有什么,只是不知道方維什么時候養了這么一只可愛的松獅。
“鬼,我看你心里有鬼吧,老實交代,這東西是不是你當狗仔拍的?”
崔曉瑩見葉馨婷不相信自己的話,頓時老老實實的將昨天夜里發生的事說了出來,當然,她還是隱瞞了自己偷偷親吻方維,以及方維在自己身上占便宜的情景。
“什么?你怎么?”葉馨婷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她。
不過看了看照片,那條松獅還真是和這丫頭有些相似。
她才不相信方維是鬼,見過那么帥的鬼,見過在太陽底下行走的鬼,見過能和自己親熱的鬼?更重要的是,他見過方維的神奇本領。一準是這丫頭剛一進人家別墅,就被方維發現了,然后故意捉弄她。
“崔曉瑩,我現在嚴重懷疑你自己是不是松獅妖精,在照相機下,現了原形。用你自己的話說,你當時把自己衣衫弄得不整,然后睡在他旁邊拍照,而照片出來就是一只松獅。那怎么解釋,如果方維是鬼,照片中應該什么都沒有才對,而現在,方維沒問題,還在睡著,但你卻出問題了。”葉馨婷也決定嚇嚇這丫頭,讓她出這餿主意,現在沒把方維玩了,反而把自己玩殘了。
“啊?不是,馨婷姐,你相信我,我真是人,不是妖精!”崔曉瑩嚇壞了,想著自己渾身毛絨絨的樣子,雖然她也喜歡松獅,但她可不希望自己變成松獅。
“離我遠些!我很懷疑你就是個妖精,你看看這些年,你在京城做的那些事,是不是人人都怕你,還說不是妖精呢,這不,在照相機下,現了原形!”葉馨婷假裝憤怒,呵斥著崔曉瑩。
崔曉瑩真是嚇壞了,精神一下子有些恍惚,喃喃說道:“我不是妖精,我真不是妖精!”說著說著,崔曉瑩趴在桌子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葉馨婷看這丫頭真是被嚇壞了,也覺得可以了,再嚇真出問題了。
于是坐過去,輕輕的拍了拍崔曉瑩的后背,安慰道:“好了,逗你玩的,這都相信,這世上哪有妖怪!你還是那個京城鼎鼎大名的小魔女,怎么會是女妖精的!有這么漂亮可愛的女妖精嗎?”
“姐,可是,照片上怎么解釋?”崔曉瑩也覺得不可信,畢竟有照片為證,自己難不成真是妖精,怪不得別人一直都怕自己。
“那也很好解釋啊,偷偷告訴你,人家方大神醫可是會變戲法的,而且武功又高,你在進他家的時候,他早就發現了,他這是逗你玩的!”葉馨婷只能這么說,他自然知道方維本領神奇,光是自己經歷的就好多次。
“他能把我變成狗?”崔曉瑩不敢相信的說道。
“那我不知道,應該不行吧,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不過你可以回憶一下,昨天夜里,是不是感覺一切太順利了,基本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你是個賊的話,那還不把家里的東西都偷光了。”葉馨婷解釋道:“就按你說的,從窗戶爬進去的。這么熱的天,誰會開窗戶,不說開了窗戶,晚上蚊子都飛進去,可以活活啃死人的。就是沒蚊子,天那么熱,自然要開空調,開窗戶開空調,合理不,你個笨蛋!”葉馨婷為崔曉瑩解釋著。
崔曉瑩聽著葉馨婷的解釋,想起昨天的情況,忽然有些相信了,說道:“我說呢,我走了一圈,沒有一個窗戶開著,正納悶的時候,刮了一股熱風,就有一扇窗戶開了,然后我去找他的房間,找了半天沒任何聲音,突然聽到方維的睡覺聲,才找到他的。”
“馨婷姐,方維不會是超人吧,要不他怎么做到的?”崔曉陽雙眼冒著小星星說道。
“臭丫頭,叫姐夫,以后再敢勾引你姐夫,我可就不管了!”葉馨婷不再解釋,自己可是知道方維的厲害的,看看自己的胸部,那可是貨真價實的。
“小氣鬼!”崔曉瑩不再害怕了,嘟囔著嘴,不瞞的說道。
方維并不知道,自己昨天夜里捉弄崔曉瑩的事,差點把這小魔女嚇出病。
朝陽醫院中,昨天方維接診的那五例病人,直到現在依舊有不少人關注,甚至一些世界性的媒體也連夜趕到了這里。
昨天朝陽醫院公開宣布,已經用純中醫的手法,治愈白血病,僅僅一個下午時間,便由各大媒體駐華辦事處,第一時間傳到了世界每一個角落。
而在這一天,共和國外交部,衛生部不斷的接到世界各國或國家,或私人名義的詢問,并且準備即日來北京,希望能更直觀的了解中醫治療白血病的可能性。
不說上面那些人忙壞了,就是朝陽醫院自己都忙得不可開交。雖然五名病人都沒有待在重癥監護室,但由于記者,其他醫學專家,官員紛紛想直觀的了解到情況。紛紛涌入病房,擔心給病人造成不利的影響,朝陽醫院緊急封閉了病房,除了必要的護士,以及一名家屬可以探望外,其他人都謝絕入內。
但即使這樣,大量的非醫務人員涌入,還是給朝陽醫院的正常運行帶來了不可必要的麻煩。尤其是各個官員,他們的到來,方院長又不得不組織人員去接待。
這時,方院長的辦公室傳真機,收到了一份來自衛生部的書函。方院長接過這份書函后,也是一陣為難。衛生部官員以衛生部的名義,緊急要求方維去衛生部參加關于中醫治愈白血病的可行性會議 他大體了解方維的性格,知道他肯定不會出席的。如果不出席,得罪了這幫官員,不僅僅自己,就連方維繼續行醫,估計都困難。
方院長沒有辦法,只好拿起電話先給方維說說,看看能不能勸勸,不行的話,就自己這張老臉,抗下這件事。
“方維,我是方院長,剛剛接到衛生部的書函,讓你馬上去衛生部,參加一個會議!方維,如果有時間的話,不妨去去,這些官員難纏的很,得罪了他們,以后會很麻煩的。就當過去老爺們講經了?怎么樣?”方院長也不愿意參加衛生部的會議,空話大話一大堆,他們只會下命令,對于一些研究的東西,虛的很,尤其是給各個醫院下達的任務,很多都不切實際。
“直接以我的名義拒絕了,沒空,下午大約兩點多,我去給那五人治療,你提前準備好!”
第181章 “什么!”
衛生部的人接到朝陽醫院的回電,猶自不敢相信,下級部門居然敢直接拒絕他們衛生部的召喚。他是不是不想在這行干下去了?
衛生部的這個聯絡人再次確認無誤后,緊急將這個情況匯報給了領導。如今衛生部一大幫頭頭坐在一起,就等著朝陽醫院的方醫生到來,然后開會。
在這件事上,朝陽醫院完全打了他們衛生部一個措手不及,根本來不及準備,雖然劉部長親自出席了這次發布會,但之前他們衛生部根本就沒有對此事問題進行論證過。如今全世界都知道朝陽醫院已經宣布通過傳統中醫手法可以治愈白血病。
雖然初次的治療效果似乎不錯,但畢竟還沒有成功。到時候成功了,那還好說,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失敗了,這個責任誰承擔,不說令國人失望,就是在世界同行面前,也會顏面盡失。
而這一切,都是朝陽醫院搞出來的,其實,這次的會議,主要的目的就是宣布的結論。那就是,這件事已經定性為政治高度,就是不論行不行,一定要完成,如果失敗了,相關責任人,一概追究到底。
可是現在倒好,朝陽醫院方院長倒是答應來,可是這件事的直接推動者,那個叫方維的醫生,卻是直接拒絕了參加會議。
“他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他們衛生部?不想干了?”
衛生部幾個領導知道是這么一回事后,頓時感覺這個問題很麻煩,如果是其他人,敢這么做,直接拿了他的飯碗。但這方維行嗎?明顯不行,全世界都注視著這里,如果他們這里現在將他收拾了,誰來進行治療。那到時可不僅僅是丟人的事,很可能會造成更大的輿論風波。
方維剛剛來到醫院,就發現了今天和昨天的不同。不僅僅記者很多,而且大廳中,樓道中,到處都是病人。
他來到方院長辦公室,方院長剛剛從衛生部回來,在部里,他被領導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這才放他回來。對于頭頂那些老爺們的想法,方院長自然清楚,而且他們也將這件事說的很明確,如果這件事成了,那記大功,如果失敗了,就等著背黑鍋吧。
方院長對于方維還是很相信的,看見方維來了,方院長立馬站起身來,迎接道:“方維,你可來了,你不知道,因為你的拒絕出席,上面那些老爺生氣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白血病治好了還好,如果治不好,他們估計會找你麻煩,而且就是治好了,等這件事風頭過了,估計也會為難你。方維,你說該怎么辦,我這里是沒辦法了,這次得罪的是上面的最高領導,我認識的那些人級別都不夠,你說這該怎么辦?“
方維看著這方院長的樣子,也知道他這是關心自己,之前電話里,他也和自己說了,最好參加一下,就是糊弄也最好糊弄一下。只是自己謝絕了他的好意,現在不說自己可能在那里掛了名,就是方院長估計也被對方訓斥了一頓。
“放心吧,他們不敢亂來的!”方維輕輕的拍了拍方院長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就衛生部那些人,如果腦袋沒有注水,就不會明著對付自己。而且自己也不是那么好捏的,誰想弄自己,先看看有沒有這個能力。
“你心里有譜就行,哎,這就是國情,不過還好,你如今自己在外面單干,如果你在大醫院里,各種條條框框束縛你,可能更加埋沒了你的才華。”方院長感慨的說道,朝陽醫院有自己坐鎮,極力培養手下醫生的個人能力,依然少不了束縛才華。
“對了,醫院怎么來了這么多人?”方維想起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場景,不會都是看著報紙來的吧。
“都是來找你的!”方院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今天自己剛來的時候,看到掛號大廳,排的滿滿的人。甚至有些人和醫院方正在爭吵。
方院長經過了解才知道,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來掛專家號,而且點名要掛方維的號。奈何醫院根本沒有給方維開通專家號,這些人掛不到專家號,還以為醫院故意不給他們掛號,甚至有人懷疑有內幕,自己也是經過半天的解釋,眾人才明白。
“哦!”盡管已有準備,但方維還是有些震驚,好在經歷了昨天的事,他進出朝陽醫院都注意掩飾自己。
“病人準備好沒,好了,現在就治療吧,免得到時候,人太多,出什么問題!”方維忽然想到,如果真的按照昨天那個點治療,說不定又是這領導那醫生的要來,這朝陽醫院,本來安靜的一個地方,都快成了集市了。
“隨時都可以治療,我們把那個病房已經隔離出來,任何人都不能過去!”方院長說道。
方維點點頭,忽然想到這方院長對醫學一直都很執著,是個純粹的醫生。只是生在這個社會,難免有些隨波逐流。
“有沒有興趣跟我學習怎么治療白血病,很容易!”確實如方維說的很容易,之前他改在朝陽醫院治療,并且邀請媒體來報道,就是想過,要將這個方法交給這方院長。幾個月的相處,方維對他也是很了解。
“有,有興趣,方醫生肯教我?”方院長一聽,也是激動,之前還抱著偷學的態度。
方維點點頭,在方院長的帶領下,兩人往病房走去。在路上,方維邊走便說道:“其實,治療這白血病,也容易,在西醫生,將白血病歸為幾類,但歸根到底就是一種情況,那就是它的造血功能出現了問題。”
方院長聽著方維的話,點點頭,確實如此,就是患者造血功能出了問題。而造血功能,極小部分由脊髓提供,絕大部分由造血干細胞提供。一般脊髓不容易出問題,而且就是脊髓的造血功能出問題,也不太影響血液的正常情況,至于脊髓出問題,導致什么病,那暫時和這個無關。白血病病變,一般都是造血干細胞受損導致的。
“你們西醫上,治療白血病,最終的目的,都是進行骨髓移植,培養新的造血干細胞,為病人解決造血功能,從而達到治病的目的。中醫和這基本類似,但中醫有一點很明確,那就是他不會借助外物來治病,哪里壞了修哪里,而不是像西醫,哪里壞了修不好就換。中醫沒有換這一說,所以,白血病,在中醫上的治療,歸根到底,很簡單,那就是修復它損壞的造血干細胞。”
方院長點點頭,雖然有些東西他有不同意見,但如今方維是中醫行家,他說的話,自己暫時記住。等講完這些后,有疑問,自己再問他。
“用中醫的方法修復造血干細胞,其實做起來比較簡單,但如果真要解釋這其中的奧妙,三言兩語根本難以解釋,簡單的說吧,就是用科學的方法難以解釋。就像,中醫中,有氣這一說,但是在西醫中,在現在科學下,無論用多么高明的儀器檢測,都是不可能檢測到這個氣的。同樣道理,你如果想要學習這個治療方法,就得按照中醫的方法去做。”
方院長知道確實如此,中醫經常用氣來形容各種病,邪氣,寒氣,中氣等等,但這些氣,在西醫中,卻被證實根本無跡可查,甚至能查到的東西,也根本不是氣,而可能是其他一些東西。
不一會,兩人來到病房,方維注意到,病房中只有幾個護士正忙碌著,而每個病床前,都有一名家屬在陪侍著。
這些都是方維要求的,他不是西醫,沒有那么多的要求。在西醫治療中,很多時候都不允許進食的,但方維的中醫,卻無論都大的病,都必須進食,如果實在困難,就是液質流質的食品,也得食用。
“請家屬暫且出去一下,我要為病人治療!”有家屬已經認出了前面這個年輕的醫生,就是那位神奇的“大神醫”方維。尤其是那天給方維跪下的中年婦女,看著女兒紅潤的臉色,她心理別提多高興呢。看見方維過來,又要給方維下跪,想要謝過方維的救命大恩。
“謝謝方醫生,謝謝方醫生!”家屬說著,很自覺的離開的病房。雖然離開,但醫生并不介意他們在外面觀看,畢竟病房外面,有一整面玻璃墻,從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
方維來到第一個病人面前,取出金針,將金針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示意護士將病人的衣服去掉。
“治療這個病,最主要的是看手法,手法很重要,手法的作用,一是提高施針的速度,尤其是治療這種病,有一步就是通氣,基本要求就是做到,迅速的將幾處關鍵位置扎下金針,這樣,金針下去,產生的氣,會連貫在一起。”
方院長細心的聽著方維的講解,基本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漏掉某個環節。
“注意到我金針的構造有些不同沒?可以說,這套金針是專門為白血病打造的,金針頂端的這個槽,里面裝著的液體,就是讓你配置的那種,金針中空,在金針落下后,要賦予每支針一個力,這個力不能太大,要把握好,在這個力的作用下,金針內的液體就慢慢的進入體內。液體具有極高的營養和能量,順著金針進入體內后,它會通過金針之間氣與氣之間的導通,進入病變部位,然后催化病變部位的再生功能。而金針的位置,同樣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可以抑制體內白細胞的增長。”
“下針位置要記準,這些是什么位置,相信你應該知道。剩下的就是施針的手法問題了。”
第182章 方維一邊給病人治療,
一邊在旁指導方院長。一個肯教,
一個肯學,
兩個人也配合的相得益彰。
結束五人的治療后,
方院長也基本將治療的步驟記了下來,
有些不太好記得地方,
他甚至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記錄。
"這些都是最基本的,
重點是施針手法上,
你回去自己練習一下,
將我剛才教你的手法練習熟練了,
基本就可以了。”方維最后對方院長說道。
至于方院長怎么練習,
這就不是方維能管得。方院長從醫這么多年,
這點辦法應該有的。
避開了記者以及其他人,
方維匆匆的離開了醫院。在剛剛治療病人的時候,
方維突然感覺到有股很熟悉的氣息出現在周圍。
以方維如今的修為,
還難以斷定這股氣息是哪里來的,
但他可以肯定,
這股氣息非常的熟悉,
甚至感受到這股氣息的時候,
方維的整個心都難以平靜。
出了醫院,
方維開著汽車一路往剛剛感覺到的地方奔去。他可以肯定,
這股氣息他非常熟悉,
雖然僅僅是一閃而過,
但他要找到這股氣息,
他要找到這股氣的人。
車子飛的在寬闊的街道上飛馳,
如今這直南直北的路,
在方維眼中是那么的礙事。感覺那股氣越來越微弱,
方維的心也在一點點沉下去。
察覺到前方又堵車了,
方維干脆將車子扔在路邊,
往剛才那里跑去。
方維此時早已顧不得這里是凡間,
施展自己最快的度,
不斷的奔跑著。如風馳電掣般,
根本難以撲捉到身影。
幾個瞬間,
方維已經前進了十公里的路程,
但他卻現,
那股氣息,
早已消失了,
仿佛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他垂頭喪氣的坐在那里,
認真的回味著那種感覺,
那氣息,
絕對不會錯的,
只是,
整個世界不是再沒有仙人,
她不是也離開了,
為何就在剛剛自己感受到了她的氣。
幻覺嗎?
也許吧,
方維這時候有些失魂落魄。剛剛在治療病人的時候,
他真切的感受到一股龐大的仙靈之氣,
并且這股氣相當的熟悉,
正是自己相守千年的瑤池仙子。
只是自己清楚的記得,
瑤池已經跟隨眾人離開的仙界,
而且方維親眼目睹著瑤池的離開。離開前,
方維還依依不舍的對瑤池說道:"你先去,
我稍后就來!”
瑤池進入了眾仙開辟的通道,
而自己稍后也將進入通道。但就是在自己回去準備取東西的時候,
被王母的人偷襲,
以致沉睡百年。
"她已經走了,
不可能再回來了!從來都沒有人,
能憑借自己的實力,
辟開去往那里的通道。”方維喃喃的說道。
"嗡嗡嗡”
手機在不停的震動著,
方維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看,
他從來沒有現,
自己原來還是那么的在乎瑤池。
"哎,
瑤池!瑤池!”方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將思緒回過來,
瑤池真的走了,
那只是幻覺,
只是幻覺。
摸出兜里的手機,
方維瞥了一眼,
是妹妹方雯打來的。
隨意的按下了接通鍵,
方維說道:"雯雯,
他現在沒有心思做任何的事,
就想在這里坐著,
好好的坐一會,
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的心在這一刻太浮躁了,
一點都不像一個有為的修士。
"哥,
你快回來,
詩韻她,
詩韻她突然暈倒了,
怎么叫都叫不醒!”方雯知道哥哥是醫生[
超級醫生 而且報紙上已經把自己哥哥夸得天上少有地上絕無,
所以在水詩韻跌倒的第一時間,
方雯就將電話打給了方維。只是方維電話是通著的,
就是一只沒人接。好久之后,
才聽到哥哥那熟悉的聲音。
"是不是中暑了,
今天的天比較熱!”方維知道水詩韻身體很健康,
不會平白無故的暈倒。唯一想到的就是中暑了,
畢竟他們說好今天出去玩的。
"哥,
不是啊,
之前詩韻還好好地,
突然一下子就不動了,
然后就暈倒了!”方雯知道水詩韻不是中暑,
如果是中暑的話,
有前期癥狀的。
"哦,
你們在什么地方,
我去看看!”聽著妹妹焦急的聲音,
方維盡管不想動,
但那畢竟是自己妹妹,
而且水詩韻,
方維心中對她一直有種奇怪的感覺。她的眼神,
她的性格,
像極了瑤池。
"香山公園,
我們在公園門口等你!”方雯說著。
方維四下看了看,
這里不就在香山公園附近。這也正巧了,
對著電話里的方雯說道:"你稍等,
我就在附近!”
車子早就不知道丟在哪里去了,
方維只能打車去香山公園。好在也不是太遠,
僅僅一個起步價就到了。
來到香山公園,
在門口一處樹蔭下,
方維看見了父母以及方雯和水詩韻。水詩韻躺在椅子上,
而她的頭部則枕著妹妹的腿。
方維加快幾步,
跑了過去。
就這么打量了一眼水詩韻,
不像有病啊。
這就奇怪了,
方維將手搭在水詩韻的脈搏上,
平穩有力,
沒病啊?
"這怎么回事?”方維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這水詩韻的身體,
比健康人的身體還要健康,
為何會昏迷不醒。
"大維,
詩韻她怎么了?剛才還和我們有說有笑的,
突然就不動了,
然后就暈倒了,
要不是雯雯手快,
估計人也摔倒了!”馮玉蓮也是挺擔心的,
這好好的這么突然就暈了,
而且也不像中暑了。
"他沒事,
一會應該就能醒了!”方維還真不知道這什么情況,
水詩韻的身體確實沒有問題。只能這么說著,
現如今,
以方維的實力,
如果真有病,
不可能查不出來。除非是被實力遠高于方維的修士荼毒,
方維才不一定能現問題。但現在三界之內,
基本找不到實力高強者,
即使有隱匿的老怪物,
實力可能比方維高,
也不應該對一個普通人下手。
"對了,
陳狗蛋派來的人呢?怎么沒看見?”昨天陳狗蛋說今天他派人帶父母他們旅游,
他看了一眼,
就這幾個人,
哪還有其他人。
"我看他跟著我們一天也累了,
就讓那個小伙子在外面等著,
不用陪我們里面走了!”馮玉蓮幫忙說著,
免得兒子誤會了。
"恩,
雯雯,
知道他電話吧,
打電話給他,
我們回家吧。詩韻一時半會可能醒不來!
方雯在一旁去電話去了,
而馮玉蓮偷偷的拉住方維的胳膊,
悄聲問道:"大維,
這詩韻不會是有什么癩病吧?”
方維自然知道母親的意思,
那就是,
意思是這水詩韻有羊癲瘋之類的病。他知道大人們最怕這個,
在他們看來,
這病是會遺傳的,
會讓以后的后代都患上這病,
所以,
如若有羊癲瘋的女人,
絕對不能要。而如果水詩韻真有這病,
方維相信,
不論水詩韻表現的多好,
長的有多么漂亮,
肯定不會要的。
"放心吧,
這不是羊癲瘋!”
回到家中的時候,
水詩韻躺了一會,
才悠悠轉醒。迷茫的看著這一切,
對于之前生的事,
她一概不知。
據她所說,
就是走著走著,
突然就沒知覺了。
方維聽著她的話,
加上之前就肯定了她沒病。現在她又這么描述,
方維有些懷疑,
這水詩韻,
是不是被修士下了手。
只是究竟是什么修士,
要對一個普通的女子下手?
而且下手之人,
實力必然遠高于自己,
否則自己根本不可能察覺不到。
"好了,
你好好休息一下,
身體很健康,
沒事的!”離開了水詩韻的房間,
方維回到自己房間,
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件離奇的事。以自己大羅神仙的眼光,
根本難以察覺到在水詩韻身上生了什么事,
只有一種解釋,
那就是這個人的實力,
要不和之前的自己差不多,
要不就是高出自己。
只是,
整個天地間再有這樣的人嗎?
忽然,
方維想起之前感覺到的那股熟悉的氣,
難道是她?
"啊?”
這時,
水詩韻房間中,
突然傳來她的驚呼聲。
方維正要過去,
就聽到方雯說道:"詩韻怎么了?”
"雯雯,
關起門,
快關起門!”水詩韻擔心別人也進來,
看見方雯過來,
就直接吩咐著。
方雯聽從水詩韻的話,
將房門關上。然后來到水詩韻身邊,
問道:"詩韻,
怎么了?嚇了我一跳!”
"雯雯,
我身體你見過,
是吧?”水詩韻認真的看著方雯。
"是啊,
怎么了?”方雯奇怪,
這水詩韻這是怎么了,
相處了幾年,
從來沒有見過水詩韻表現的這么不鎮定。
"雯雯,
你看。”水詩韻說著,
就撩起自己的寬松t恤,
只見,
在水詩韻右側,
鎖骨與胸部之間,
出現了一個水藍色的月牙標志。
"詩韻,
你什么時候搞的?怎么漂亮,
我怎么不知道?”方雯看見這個東西,
一臉羨慕的看著水詩韻,
她知道,
水詩韻之前是沒有這東西的。
"雯雯,
我根本沒弄過這東西,
醒來之后,
這東西就在我身上了!”水詩韻有些害怕,
雖然這東西很漂亮,
不會是什么病吧?
而另一邊的方維卻震驚了,
盡管不是有意偷聽他們說話,
甚至不是有意去偷看那什么標志,
但當他看到那個標志,
他真的呆了,
這一切都是真的。
第183章 幾千年的相處,方維很清楚的記得,瑤池的那個部位,同樣也有一只月牙形的標記,而且這個月牙形的標記也不是胎記。瑤池天生仙人,她的身上怎么可能留有印記。
天地分兩極,一極屬陽,一極屬陰。同樣,人分兩極,天帝,也就是玉帝屬陽,而瑤池王母則屬陰。玉帝雖然名義上是三界至尊,統領三界,但其實他僅僅能調動天下男仙。而王母則統管天下女仙。
方維并不知道王母的身上有沒有這種標記,但聽清楚的記得,這個標記,是她天地純陰的符號,是太陰之力源泉的象征。天下間,有可能掌控天下女仙的人,才有這個標記。
而如今,這個標記出現在了水詩韻身上?她僅僅是一個凡人,方維不止一次的調查過,這水詩韻的身份,她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凡人,那她怎么會有這標記。
晚飯的時候,方維看著坐在桌子上安靜吃飯的水詩韻。這一次,他注意到,水詩韻每一次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么熟悉。好像幾千年前,曾經遇到過一樣。
他知道,水詩韻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是一個凡人。沒有任何的記憶,而方維也不可能直達天庭或者地府,去查查水詩韻的前世今生。而且他也沒有那個實力,直接探查她前世的記憶。
夜幕已經降臨,方維躲在自己的屋中,一直沒有出來。他有一種感覺,瑤池并沒有走,她又回來了,她來找自己了。而隔壁的水詩韻,就是最好的體現。但要說,水詩韻就是瑤池,方維卻是不信的,只能說相似。
“瑤池,你真的還在這個世界嗎?”方維喃喃念叨著。
這時,他感到門外有人。
是水詩韻,她這么晚來找自己?
方維將門打開,看著外面亭亭玉立,僅僅穿著一件睡袍的水詩韻。以方維的認識,水詩韻不會這么大膽的,她是那種冷靜,比較內斂的女子。
水詩韻親自將門關上,抬起頭,看著眼前挺拔俊秀的方維,張開雙臂,將方維擁住。
“你?”
方維也是被現在的場面鎮住了,這,絕不是水詩韻?
“你是瑤池嗎?”方維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但水詩韻沒有回話,依舊輕輕的擁著方維。但方維注意到,水詩韻的眼角,流出了晶瑩的淚珠,那不是痛苦掙扎的淚水,那是喜極而泣的淚水。
方維這一刻明白,也將水詩韻擁住,緊緊的抱著她。好像抱著水詩韻,就是在抱著瑤池一樣。
“你沒有走,你真的沒有走?你怎么不說話?我知道你是瑤池,你真的是瑤池!”方維喃喃的念叨著。
但水詩韻依舊不說話,反而推著方維,兩人來到床邊。
水詩韻抬起她那精致的面容,看著方維,在方維的唇邊輕輕的印了一下。然后,將腰前的帶子解開,頓時水詩韻整個人光溜溜的站在方維的面前。
“用將須分...”
水詩韻嘴角張合,一文一字輕輕吐出。
而方維頓時大驚,這?
她說的東西,方維自然清楚,是仙界頂級雙休法門,據說整個天地間,只有玉帝和王母使用。而如今從水詩韻嘴中吐出,而且看水詩韻那迷戀的眼神,那有些天籟的聲音,方維可以肯定,這不是水詩韻在說話。
“瑤池,真是瑤池!”
瑤池這是來助自己,知曉天地靈氣稀薄,如果按常規修煉,百年間,都不可能有太大的進步。這是瑤池,她沒有離開這里,她肯定還在。
想明白后,方維也就不辜負瑤池的好意。而且他可以肯定,這水詩韻定然和瑤池有關系,否則,自己不可能第一眼看到她,就感覺她的身上有瑤池的影子。
靜心,行功,用陰陽之說,度陽氣于陰體。陰陽互換,陰生陽,陽生陰,方維和水詩韻,陷入了道家雙修的最高境界。的交流只成了輔助,兩者之間,那種神交,在真正的重點。
“這就是瑤池!”神交中,一些方維沒明白的事,漸漸看清楚了。對于水詩韻的身份,他也弄明白了。
這一切都是瑤池的一片苦心!至于這水詩韻究竟是不是瑤池,方維只能說,她是,她也不是。
原來,百千年,自己重傷沉睡,而瑤池足足守護自己幾百年。在自己快要醒來的時候,瑤池開始布置這一切,她先是分出一縷元神,下界轉身成人,這人正是水詩韻。待自己快醒過來的時候,為幫助自己修煉,加之下界水詩韻已經長大,瑤池在水詩韻交好的人中,找到方雯的哥哥,便是方維,作為自己重生之體。而后兩人的相遇,并沒有想象中擦出什么火花。擔心多年布局,付諸東流。于是瑤池便親自制造了這起事件。
感受著源源不斷的太陰太陽之氣不斷的涌入自己的體內,催動著修為的提升,方維還是震驚了,早知道這門雙休功法的高深,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只是,你應該也知道這功法的高深,也知道它有這效果,但你更應該知道,修煉它的后果。你便對我這么寬容?
之前仙界之時,他們兩人并沒有修煉這門雙修功法,雖然是因為兩人實力高絕,沒有必要以這種功法拔高實力。另一個后果就是,修習了這門功法之后,可以說,對女人抵抗力無比脆弱,這從玉帝身上就可以看出,他如此實力高絕,依然抵擋不住廣寒仙子的一顰一笑。
時時分,天地太陰之氣最是強盛時,借助這一時刻,方維和水詩韻的雙修終于到達了最后時刻,只要憑借這一次的沖擊。方維便可突破化氣后期,一舉進入凝神初期。
這也是水詩韻本身是由瑤池分身轉世而來,而且又是第一次,才有這樣的效果。當體內的靈液不斷的消散,凝練著自己的元神,并且不斷地壯大元神。最終,所有的靈液都消失不見,只剩下無比強大的元神。這一瞬間,全身經脈通常無比,再不似之前的崎嶇坎坷,方維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了凝神期。這時,才真正的可以稱之為修士。
時已過,雙修已經結束,方維查看了一下水詩韻。卻發現,水詩韻依舊沒有修為,只是以方維如今凝神期實力看去,水詩韻壽命延長了,突破了凡人的界限。這就是仙凡雙修之后的好處嗎?
他了解水詩韻的情況,她只是瑤池的一縷元神,她的使命就是提高自己的實力。但同時,她也是一個獨立的人,經過了六道輪回的錘煉,她已經徹底擺脫了瑤池。即使將來有一日相見,瑤池依舊是瑤池,而水詩韻同樣還是水詩韻,他們二人再不能合二為一。
方維知道,瑤池此舉,定然心神大損,非千百年時間,不足以恢復。如今她親眼看到自己接受了她的安排,想來她可以安心的閉關恢復了。
“哎,瑤池,你這又是何苦,天地靈氣如此稀薄,你怎么還留在這里,你不是已經走了?為何要回來!”
方維坐在床邊,鞏固著自己的修為。而一旁的水詩韻,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了。對于之前做的事,她心里清楚的很,雖然自己也奇怪,為什么會有如此的舉動,這么大膽,大半夜的跑到方維房間勾引他。但如今既然做下了,她也不怕了,忽閃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認真的打量著方維。
“這個就是自己的男人?自己應該比葉馨婷早一步下手吧!”水詩韻咯咯的笑了起來。忽然想到,這樣不好,又輕輕的捂住嘴,認真的看著方維。
“他在做什么?練功嗎?”怪不得他那么厲害,這么晚了,還在練功。
一個動作久了,有些疲倦,她正想換個動作,不想扯到了下面的傷口,頓時疼了起來。這才想起,自己剛剛破身。借著微弱的月光,水詩韻看到床單上那片殷紅,頓時滿面羞澀。忍著疼,她想把那里遮住,免得讓人看見。
大約一炷香時間,方維停止了修煉,本來也不需要鞏固,畢竟這門功法太過高玄,是玄門正宗的雙修之法。但方維這身體畢竟底子有些弱,還是鞏固了一下。感覺修為穩定后,他結束了這次的修煉。
睜開眼,看著水詩韻,光著身子,偷偷摸摸的做著什么。認真的看了一會,才發現她的目的。
方維伸開手臂,將水詩韻攬了過來。水詩韻猝不及防下,一下子跌在了方維的懷中。
“啊!”
“你在做什么?”方維攬著水詩韻,兩人倒在床上。
“我?”水詩韻畢竟是個女子,雖然性格如此,剛剛和方維做了那事,還是有些放不開。
方維知道水詩韻剛剛破身,下面一定很痛。于是將手探下去,準備給她治愈一下,如今他已經是凝神期,不在需要金針人參精輔助,便能達到治愈的效果。揮手之間,靈氣涌動,天地間風雨雷電都得聽命于他,治愈這點笑創傷,自然輕而易舉。
“別?疼!”水詩韻以為方維又想了,立馬伸手去阻止。
方維打掉了水詩韻的手,然后輕輕的揉著,慢慢的一股清涼之氣進入水詩韻下面,開始修復水詩韻那破裂的傷口。
不一會,方維對水詩韻說道:“不疼了吧?”
“真不疼了,你怎么做到的,這么厲害?啊,對了,我要回去了,要不被他們發現不好!”水詩韻忽然想到這個問題。穿著衣服起身就準備離開,方維也不阻止,看著水詩韻拾起剛剛扔在地上的睡袍,悄悄的踮起腳尖,鬼鬼祟祟的離開了方維的房間。
水詩韻離開后,方維嘆了一口氣,以后還不知道該怎么做。瑤池肯定閉關了,而在凡間,自己又要如何?
第184章 修為到達凝神期后,方維現在已經不需要通過睡眠來補充精力。如今自己在凡間是一個醫生,方維也沒打算撇下這個,雖然瑤池的出現,有些讓方維驚喜交加,但他明白,如今和要瑤池的差距太大太大,即使自己沒受傷前,實力也堪堪和瑤池齊平,更何況現在,在她面漆那,那可真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方維是一個有自尊心的人,當年和瑤池相處,不也是因為自己實力太差,為了心底那點自尊心,奮起直追,加上一些奇遇與自己的天資,短短幾百年間,就達到了瑤池的境界。從仙界一最底層的仙人,一躍成為可以三十三重天,擁有獨立宮殿樓宇的大羅神仙。
既然瑤池苦心為自己選擇了這條路,方維也知道,如今在這樣的一個世界,也只有這樣的方法,才能讓自己修為快速上升。
將自己制作的那套金針和竹針取了出來,如今他已經是凝神期,可以用心火直接對器物進行錘煉,從而真正讓這些東西脫離凡物,成為法器,仙器。
同時,由于實力的增強,之前制作的那些輔助設計也可以去了。從元神處分出一小團蒼白色的火焰,火焰看上去并不強烈。但方維清楚,這已經不是凡火,蒼白色火焰,這便是修士最低級的后天真火。雖說威力不甚巨大,但相比起凡火,他已經可以灼燒靈魂,以及任何的邪物。
由于方維之前本是大羅神仙,對于煉器之法早已熟練無比。當年大羅神仙之時,自己為系統學習最正宗最高深的煉器之法,幾乎達到了無物不練,最終總結出一套最適合自己的煉器之法,成為當時仙界有數的幾個煉器高手。
這兩套針,方維一次性將其投入真火之中,他便控制著真火開始打磨這兩套針。真火之下,這些凡物漸漸褪去凡塵之氣,慢慢呈現出古樸的青色光芒。金針不斷變化,原本的那些方便操作的設計,在真火的淬煉下,不斷的消失,不斷地磨平,直至所有的金針都呈現細如絲,輕如虹的特性。這時,方維又取了一些軟玉,將其淬煉進金針中,軟玉遇真火,緩緩變成液體,包裹著這些針,慢慢的融入其中。接著又錘煉了一會,這才收工。
如今兩套針,早已看不出原先的材質,而其中一套針,粗看上去沒什么,但仔細看,會發現散發著凌厲的金屬光芒,并且似乎蘊含著濃烈的殺伐之氣。這便是金之力,這套金針,也從這一刻起,不論殺人治病,它都無比的犀利。另外一套針,整體上是青綠色,也難看出什么材質,但整套針,放在旁邊那套針邊,就顯得柔和,舒服多。竹針本身采制普陀紫竹,本身就帶有造化之氣,如今被方維煉化后,更是將這個能力無限放大。
這兩針在手,正是一針殺人,一針救人。
初生的陽光透過窗戶進入方維的房間,整整一夜已經過去。初次煉器,雖然不存在什么困難地方,但方維還是顯得有些疲勞,修為還是太低了。本來現在應該像往常,又到了一天的修煉時間。但從昨夜開始,自己走上雙修之路,這一早一晚兩次修行,就可以直接去了。
全世界的目光依舊聚焦在北京這座城市,兩天來,朝陽醫院五名白血病患者的實時情況,都在第一時間傳到了他們的手中。
他們盡管不相信,但是手中這份詳細的數據,無不顯示著,這些之前基本已經下達了病危通知書的白血病患者,很可能重新的站起來,他們的未來無比的光明。
每時,都有媒體將這里的情況不斷的發出,由于朝陽醫院并沒有阻止記者的采訪,甚至固定時間,朝陽醫院會開辟兩個小時時間,讓他們隔著窗戶,近距離對病人進行拍攝。
雖然也有一些媒體對朝陽醫院能成功治療白血病感到不信任,認為這最后很可能是一場醫療騙局。
但這并不影響他的轟動,甚至全世界無數的白血病患者,正在秘密聯系朝陽醫院,希望可以轉院朝陽醫院。
不論真假,他們寧愿相信這是真的,朝陽醫院的這一行為,無疑給了他們生的希望。
而對于那個神秘的方醫生,外界也從沒有暫停對他的報道。這一天,國內幾家最權威的醫學雜志,刊登一篇關于重度燒傷病人重生的論文。文章中,詳細的介紹了病人的燒傷程度,并且將治療過程進行的詳細的訴述,當然,里面涉及的一些藥方,并沒有說明。本來,這一篇文章,如果是之前報道出來,很可能會被認為是無稽之談,純屬造假。但這篇文章,和《北京晚報》頭版頭條關于給小龍龍治療的報道結合在一起,再加上制造這一場奇跡的醫生,他叫方維。眾人都信了,這是共和國的神醫,共和國的國民他們深信不疑,他無所不能。
方維大清早的接到葉馨婷的電話,說是他爺爺找方維有事。
方維對此不明,葉老找自己有什么事,他們葉家如今應該算是如日中天,而且他自己更是健康無比。但不管如何,葉馨婷親自來請,方維還是先去一趟葉家。等下午抽空,再去醫院給那幾人治療。
而且方維早在教授方院長如何治療白血病時,就已經有了打算,他沒有那么多時間一直看著這些人治愈出院。有了自己的開頭,再將方院長培養出來,由方院長接下剩下的任務,自己也可以輕松了。
而且到達了凝神期,方維決定抽空回修行界看一看,并不是幫著千羽門復仇之類的,那些和自己無關,千羽門子孫自己無能,吃過的罪,咽下的苦,由他們自己去承擔。那妙真再次回到修行界時,實力應該不容小覷,如果還不能振興千羽門,那只能說他無能,方維寧愿他毀在自己手中,也不愿意讓其在外丟人現眼。
他回修行界,目的很明確,那就是回到當年飛升時的洞府,里面還有一些東西,之前不能用,現在凝神期了,應該可以用了。當年那些東西是地攤貨,現在可吃香得緊,能極大的提高自己的修為。
來到葉家的時候,葉老正和另一個中年軍人坐在一起談論著什么。中年軍人方維并不認識,葉馨婷悄悄湊在方維耳邊說道:“那人是共和國特工頭子,對他要小心點,沒有人不怕他的!”
方維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個掛著少將軍銜的中年人居然是這身份。怪不得感覺體內有一股氣,渾身上下也壯碩無比。
當然方維感覺的這股氣只是凡間的氣,就是傳統的內家之氣。而這人能修煉出內家之氣,想來應該有底蘊的家族出來的。
“方先生,您來了!”葉老看見方維來了,客站起身來,請方維進來。
而旁邊的中年人看見方維這么一個年輕人,對于方維,他自然也進行過調查,畢竟這幾天,方維可是鬧的整個世界沸沸揚揚,只是對于這么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他實在調查不出什么。倒是對他近幾個月做的那一系列事,頗感好奇,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讓他突然改變了這么多。
“聽馨婷說,你找我!”方維點點頭,坐在一旁。
“恩,聽說衛生部那邊和你鬧得有些不愉快,要不要我去說一聲,我這點老臉還有點用!”方維不相信,他這么忙一個人,叫自己來就是為了這點事,但還是搖了搖頭,衛生部那些人,在方維看來就是跳梁小丑,如今名聲在外,如果平白無故的打壓自己,他要面對的可不是國內的這些輿論,整個世界都會對他施壓。
再說,即使他打壓自己又如何,方維生存至今,還沒有怕過什么。如今到達凝神期,天地三界之中,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一句,那就是“唯我獨尊!”。自己的話就是法則,自己要怎么辦,就是怎么辦,修行界不可以肆意禍害凡間,那是怕成為公敵。但自己怕嘛,即使整個修行界一起上,以方維凝神期的修為,大羅神仙的手段,根本無懼。
葉老頓時尷尬無比,這時,旁邊的葉馨婷看著爺爺的樣子,頓時氣呼呼的說道:“爺爺,你有什么要方維幫你,你就說,他又不是不幫你,用的著那么拐彎抹角,把你平時那套拿出來!”
葉馨婷說著,故意摟著方維的腰,像葉老標明,這方維雖然厲害,但他同時也是你孫女婿,不可能不幫你。
方維看著葉馨婷的動作,也沒有拒絕,更是好笑的掐了掐她的鼻子。
“討厭!”
葉老見他們倆的樣子,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個,方先生,是這樣的,我有個老友,一起出生入死的,身子眼看不行了,不知道,您能不能給他看看,再讓再活個幾年。”
這時,旁邊的中年軍人聽到葉老如此說,也知道這方維醫術肯定了得,不然以葉老的身份不至于如此。他今天來就是告訴葉老,自己的父親,很可能就在這和一兩天要去了,他只是通知一下,希望葉老這兩天有時間去看看他。
沒想到葉老聽完之后,就拿起電話,將眼前這個男人找來。男人認真打量了一下方維,然后誠懇的說道:“麻煩了,希望您能夠施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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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麻煩了”希望你能施以檄手!”方維看著這人,雖然是請求自己,但并不像其他人那樣,依舊面容嚴肅”不芶言笑,甚至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的感彩。想想這人的身份”共和國特工總頭子”方維也理解了”如果這人感情豐富”就不可能坐上這個位置。現在他能很客氣的和自己說”巳經很難得了。不過,方維對于這人的身份有些好奇”看他一身修為,基本差一步就步入先天境界。而如今這個世界”能修出內家真氣,身后肯定有個龐大的家族。至于說這人身份特殊”是特工頭乎”背靠再家”可能為他提供便利條件。這點方維不敢芶同”就像自己之前對鄭金彪說的”如果要修煉出內家真氣,必然有高手為他埋下種子。他可以肯定”即使有那么一兩個人肯舍己為國,但也不可能一直延續下去。
“你父親是什么修為?、”方維沒有說教也沒有說不教,能成為葉老的朋友”而且兩人間平輩交往”想來應該和葉老差不多。而如果是一個內家高手”即使沒有到達先天,比正常人多潔個十幾二十多歲也正常。他聽了方維的話”身子不由得怔了一下,隊真的打量著方維”想看看方維的修為。但無論自己如何努力,眼前的方維仿佛一個普通人一樣”但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能一眼猜到自己父親有修為”而自己本身卻沒有半點修煉痕跡。那只有一種可能,這人可能突破先天,達到返璞歸真的境界。
“回前輩,后天巔峰”、男人這一下恭敬很多了,知道方維很可能和自己是同一類人”而且修為高深”那就是發自心底的尊敬。方維玩味的看了這人一眼,后天巔峰”后天巔峰,也難怪。
“走吧!”
到現在”方維巳經猜出他父親應該是什么問題。一今后天巔峰的人”如果不出意外,正常潔過百歲沒有問題”而且平時表現也是鶴發童顏,外表看去就像一個六十多歲的人。而這人既然命不久矣,只有一鐘可能”那就是他受傷了,而且很重的傷。
“方維”我和你一起去”我也好久沒有見穆爺爺了!”葉馨婷見方維起身要走,也立馬站起身來,緊跟著方維。這時”葉老也哈吞一笑”說道:“老頭子我也去看看”順便留下在你那里討杯酒,我可知道穆老頭那里藏了不少陳年的好東西!”方維將自己的車子留在了大院中”坐著葉老的車子往北京郊區開區。穿過一片人工林”進入了延慶山。順著一條崎嶇的山路”七拐八拐之后”終于來到了一處大院子口高門大戶”外面擺放著兩只威武的石獅子。進入穆家”此間穆家人頭攢動,有老有小,看得出,這穆老頭病危”家里也是緊張,現在這里應該聚集了稽家所有的戍員。看著方維等人的進來,他們紛紛將目光停留在這里。對于葉老和葉馨婷他們還是認識的”對于葉老”都恭恭敬敬的打著括呼。看著這么多人”葉老也是一片愁容,看得出,這穆老頭可能真的不行了,這穆家人巳經唯備好送行了。
“爸,爺爺又吐血了!”,這時一今年輕小伙子看著他們進來”匆匆走到穆特工身前,說道。
“思!”,穆持工聽后”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沒有太大的感搏變化。
說著”帶著葉老和方維往里屋走去。其他人見此”也沒有多言,看得出,這穆特工”在家里積威巳久,即使穆老頭去了”有穆特工在,這穆家依舊沒有問題。方維也注意到一個非常重要的情況,就是穆家大部分的男性幾乎都是軍人”甚至有不少女人也穿著軍裝。
“這穆家是軍人世家?”,方維問了問旁邊的葉馨婷。葉馨婷自進來之后”心情也不好,他也感覺到穆爺爺不行了,甚至剛剛在堂屋,看到了準備好的紙錢。聽到方維的問話”葉馨婷才從這種悲涼中回過神來”對方維說道:“是的”不過唯確的說,穆家是共和國的特種軍人世家還有特工世家。他們身上穿著軍裝的,那都是特種軍官,剩下沒有穿軍裝的”大部分都是特工!”
方維聽后,這才知道,這稿家雖然權勢不大,但手中的每一把武器”都是無比鋒利的神器,即使京城中,那些把持著共和國政治的世家”他們也不敢小覷穆家。進了屋里,看著床上躺著一個頭發凌亂,面容消瘦的老頭。而他旁邊,坐著一個外表看去,有七十多,但實際應該不止的老人。方維察覺到這老人實力也不低,僅僅比穆特工低一層。
至于那老頭子,那一臉的慘象,方維一眼就看出這人是強行突破先天”結就后繼無力,導致走火入魔…傷及了心脈。而他本身實力太高,整個穆家人”沒有比他再高的人給他療傷”所以命不久矣。
“穆老頭”怎么幾個月不見,你就成這樣了?”葉老一見到穆老頭也是大驚,他還記得,幾個月前”差不多自己身子虛弱,當時也估計熬不過今年。沒想到幾個月時間”這就調換了過來。如今自己身體別提多精神了”反而這一向硬朗的穆老頭,成了這副模樣。
“老葉啊,不異了,不行了”也就這一兩天了。以后再沒機會一起坐下來喝酒”下棋了!”,徑老頭看著葉老的”無奈的搖了搖頭。
瞅見旁邊的葉馨婷”臉上難得浮出一個笑容,對葉馨婷說道:“這丫頭,幾個月不見又漂亮了!來”到穆爺爺這里,過了今天,說不定穆爺爺就去了,以后惹了禍了”可就剩你爺爺一個人幫你扛了!”,
葉馨婷聽了穆老頭的話”本來就被這氣憤搞得有些難過”這么一說”更是沒忍住。嗯著以前自己惹了禍,自己爺爺還沒有幫自己出頭”穆爺爺巳經出來幫自己頂缸了。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力 “穆爺爺”你不會有事的,你會好好的!”說著,葉馨婷就想把方維拉過來。
而穆老頭這時才看到后面跟著的方維,看著葉馨婷的動作,笑著說道:“…馨婷丫頭也長大了,找了男朋友了”不錯,不錯!”
葉老這才插嘴說道:“是長大了,不僅找了男朋友”還是個有本事的男朋友,幸虧當時沒有隨大流”給這丫頭找一門親事!”
“有本事就好,有本事就好”能讓你這倔老頭滿意,想來應該不錯。之前我還嘀咕,如果馨婷再找不到男朋友,就從我家那些小子中找一個。如今她自己找了”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方維,你快過來,快給穆爺爺看看”你一定要治好穆爺爺”他對我可好了”我不要他死!”,葉馨婷揪著方維的胳膊”撒嬌的說道。
葉馨婷的話”在場的眾人都聽到了,都將目光移向方維。
這時”穆特工插口說道:“爸,馨婷的男朋友實力很高”應該能治好你的傷!”
方維站出來”走到穆老頭面前”隊真的打量了他一眼。這穆家”是個純粹的武修之家。剛才他進來的時候”初步的掃了一眼眾人”修為最高的就是床上躺著的穆老頭還有這穆特工。其他人的修為高低不等”但放在這世俗間”也都是好手。
“必須教?”,方維對葉老頭說道。
葉老聽了方維的話”也是一驚,沒想到方維會這么說,當著這穆家人面前,這么說”明白是賣天大的人情給自己。就算是方維教了,這情分確實看在自己面乎上。
葉老也是高興”雖然他和這穆老頭幾十年的交情,加上他們一直在軍中,兩家之間并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反而由于過去的日子,一起同甘共苦,所以感情一直很深厚。但如果讓著穆老頭欠自己一個人情,那也是非常難能可貴的。由于穆家的特殊”和其他家族一直沒有來往,特立獨行。即使和葉家交好”也從來沒有在國家大事上,為葉家轉變他們一貫中立的態度。
“如果能教的話,盡量教!”葉老最后還是真么說道。
不過葉馨婷卻沒有華么多彎彎道道,只知道穆老頭對自己很好,看著方維不這么痛快”反而撒敲道:“方維”你一定要治好穆爺爺!”,
方維點了點頭,對葉老和葉馨婷說道:“你們先出去,他們倆留平就行了!”
方維說著,指了指穆特工還有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老人。葉馨婷不明所以,嘟囔著嘴,不樂意,不過還是被葉老頭拉了出去。
他們出去后,方維看著徑老頭,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一定是強行突破先天!結果后繼乏力,走火入魔。”,
“沒錯!”老頭點了點頭”說道:“所以,要想治我,非得先天高手才行。不過我看不出你的修為”你又能一下看出我的問題,想來應該是有辦法的。”
“修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療傷,甚至助你突破后天達到先天!但我有個要求!”方維隊真的看著穆老頭,他先得把話說明白,否則不教也罷。
“你說!”老頭也知道,如果真能教”只要條件不是太苛劑”他會答應的。畢竟那可是先天的誘惑。
“到達先天之后,你不可以再參與世俗事物。”方維說著,到了先天”放在修行界,那就是達到了筑體期,而且武修者必定比筑體期修士厲害,修行者不能參與世俗事物”這是鐵打不動的定律。()
第186章 聽了方維的話,在場的幾人都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原本以為方維會提出什么苛刻的條件,沒想到到頭來,就是這么一個條件。自從穆老頭退了之后,就再沒參與過任何的國家大事,僅僅在家中培養子弟。整個穆家的所有事物,都交給了穆特工。雖然還沒有明著將族長之位交給穆特工,但這在整個家族已經心照不宣了。
“這個,我可以答應你!”老頭鄭重的說道。
方維點點頭,又說道:“并不是我限制你,只因突破先天之后,蕓蕓眾生,在你眼中皆為螻蟻,揮手之間,雖不說移山倒海,荼毒萬里還是可能的。世俗有世俗的法則,有它要走的路,過多的參與,只會帶給它更復雜的變化!”
穆老頭點點頭,其他幾人也一樣,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普通人在他們眼里,已經脆弱不堪了,更別說是更高層次的先天。
“既然如此,我便給你療傷,希望你好自為之!”說完,方維右手一甩,一個力道從手中飛出,剛剛還在床上躺著的穆老頭一下子懸浮在空中。
只見方維右手托起穆老頭,左手揮出,一個旋勁兒使出,穆老頭身上的衣服瞬間化作布條,散落下來。
不說穆老頭,他親身經歷著這些變化,感覺身體好像有個無形的巨手在拖著自己,而自己的衣服被撕裂的時候,更是感覺到那凌厲的氣息,他相信,如果這股氣息稍微出點差錯,自己的身體很可能如那衣服一樣,被撕成粉碎。
其他兩人只是驚駭于方維的功力。到了他們這種境界,往往對方用功的時候,他們都能從他的呼吸及心脈跳動中,尋找到點滴痕跡,從而判斷每一招每一式的威力。但他們就站在方維不遠處,卻根本感覺不到方維體內的任何波動,方維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一樣。
穆老頭懸浮在空中,此時那干癟的身體暴漏無疑,整個身子,只剩下襠部的幾塊遮羞布,其他地方都赤條條的。
“待會,不要做任何的抵擋,我的任何行為,你都要無條件配合!”方維叮囑著穆老頭。
剛剛被他煉化的竹針如牛毛般,在他們沒有看清是什么的時候,瞬間飛出,化作一道清影,刺入穆老頭身上幾處大穴。
竹針細密,并夾帶著強大的生機,在刺入穆老頭體內瞬間,穆老頭那原本錯落的真氣,一下子被竹針定住,再不能動彈一下。
錯亂的真氣得以平靜,而竹針富含的造化之氣不斷的修復著穆老頭受傷的經脈。眼看修復差不多,這時,從方維手中又飛出幾只竹針,這次竹針直接刺入穆老頭頭頂大穴。將老頭的身體徹底定住后,方維右手輕輕一揮,一股清氣向著穆老頭飛去,瞬間進入他體內。
“不要做任何抵抗,放松心態!”清氣在方維的指揮下,順著穆老頭的經脈,不斷整理著他體內錯亂的真氣。
而一旁的穆特工以及老人,只看到穆老頭懸浮在空中,身上幾處致命大穴都扎著細如牛毛的針。而方維則站在一旁,兩只手不斷的凌空做著各種動作,而每一個動作結束后,空中的穆老頭臉色總要變好一些。
穆老頭現在也是無比的震驚,作為當事人,他清楚的感覺到方維的強大,他自信,即使在自己全盛期,也沒信心和對方一戰。
此時,他已經感覺到,體內的真氣已經穩定,并且各歸各位。如果現在停止治療,穆老頭相信,他的傷已經好了。現在肯定是助自己突破后天,達到先天期。
果然,在穆老頭沉思中,感覺體內一股龐大的真氣,正順著自己的經脈,一路過關斬將,呈勢如破竹之勢,不斷的沖破一道道穴位。原本在自己面前那艱難無比,好似銅墻鐵壁一樣的穴道,此時卻沒有任何阻攔,直接通過。
當真氣抵達沖擊任督二脈時,他已經做好準備,猜想這最艱難的穴位應該是一場無比辛苦的戰爭。畢竟這任督二脈,自古以來,能沖破著無不是天縱奇才,加上自身的幸運。而他自信,自己雖然資質不差,但也不可能資質逆天。至于幸運,自認識方維之前,他沒覺得有什么幸運的事,這幸運不知道會不會落在方維頭上。
似乎一切準備就緒,方維手中動作突然變化,成扭動式。當事人穆老頭清楚的感覺到,體內的起勁瞬間變成螺旋勁,并且高速的旋轉。當速度達到一種極限時,高速旋轉的起勁飛速沖擊任督二脈。想象中的艱苦戰斗根本沒有發生,在這股螺旋氣勁下,任督二脈只是稍稍抵擋一下,便繳械投降。
貫通任督二脈之后,原本的螺旋氣勁恢復正常,這時,那股強大的真氣帶動下,體內所有的真氣繞行大周天九周之后,終于停下。
穆老頭知道,自己終于達到了先天。此時,他更能明白方維那話的意思,原本和自己差不多的兒子和老伴,穆老頭感覺他們是那么渺小,就是幾十上百個同樣實力的人一起圍攻自己,他也自信可以抗衡之。
只是這方維,在穆老頭突破先天后,依然看不出任何的修為,高山仰止一般,讓他感覺無比高大,遙不可攀。
方維手中一抓,原本刺于穆老頭身上的竹針瞬間飛出,接著便進入方維手掌中,消失不見。
穆特工和老人也知道穆老頭治療完了,他們感覺剛剛那是在做夢一樣。原來性命堪憂的父親,那干癟的身體,花白凌亂的頭發。此時身子又變得豐潤起來,雖然頭發依舊花白,但如今的白發卻是那么的有力有光,渾身上下透著強者的霸氣。
“現下你這傷好了,而且也已經突破先天。短期內不要出門,霸氣外漏,普通人是承受不住的。你自己將境界穩定下來,收斂氣息,達到返璞歸真境界,才算真正的先天!”方維對穆老頭說道。
“知道了,前輩!”雖然方維外表看去,就是二十多歲,但沒人會介意叫方維前輩的,實力太高了,高的讓他們有些喘不過氣。
“謝謝你替家父療傷,并助其突破后天!”說實話,穆特工心理也是羨慕,達到他這個層次的人,再進一步就是先天。先天的傳說自古以來就有,那種種妙處,強大的力量,無比吸引著他們。
方維點了點頭,準備出去。忽然想到什么,對穆特工說道:“如果有一日,你也要突破后天,請先卸去所有世俗的職務!”
穆特工不明白方維的意思,但穆老頭知道,他此時已經明白了方維的意思,原本能和自己打個平手的兒子,在這一刻,穆老頭已經生出了不屑與和他比斗的興趣,差距太大了。而且他相信,到達先天之后,世俗間的那些飛機大炮,早已對他構不成威脅。如果自己當真要在世俗間再謀劃什么,可想而知,如果哪天不令自己稱心如意。揮手之間,血流千里,除非方維來阻止,不然世俗間真沒人能制止的住自己。
“方前輩請放心,我穆家人,日后若有突破后天,必然卸去所有世俗職務。這一條,日后將成為穆家家訓,寫入家法之中!”穆老頭鄭重的和方維說道。
穆特工雖然不明白,但父親這么說了,他也只能照辦。
“對了,方前輩,不知道我現在能不能和葉老頭見見面,畢竟幾十年的老哥們了,自己現在痊愈了,也該讓葉老頭知曉!”穆老頭想到外面等著的葉老頭,心理也是癢癢的,其實是他想和葉老頭殺上一盤。
“葉老和葉馨婷沒有事的,他們的體內都有我的氣,不懼你的那點霸氣!”方維點點頭。
穆老頭一聽,心神一怔,更加佩服方維的實力。僅僅是體內留有他的氣,就可以抵擋自己的霸氣。他可是看得出,自己老伴和兒子,在自己面前時時都在運功,否則早就撐不住了。
“方維,你真厲害,穆爺爺那么重的病,你幾下就給治好了!”方維和葉馨婷沒有在穆家用餐,葉老留下來和穆老頭殺棋去了。
“對了,你現在越來越大膽了,誰給你的膽子,這么光明正大的占我便宜!”方維看著坐在自己旁邊,一只手還拉著自己的葉馨婷。想想這葉馨婷在家長面前,一副我吃定你了,先斬后奏的樣子。
“哼,還說,還不都是你,處處留情,那邊水詩韻還虎視眈眈,這邊崔曉瑩又給我添麻煩!”葉馨婷氣鼓鼓的說道。不過想到方維捉弄崔曉瑩的手段,頓時逗得咯咯笑了起來。
問道:“對了,那天夜里,崔曉瑩跑到你家捉弄你,你一早就知道吧?”
“是,怎么了?她向你告狀了!”方維點點頭,自己本來平靜的生活,就是因為這個崔曉瑩給徹底搞亂了。
“你可把她嚇慘了,她還以為遇鬼了,要不是我勸慰,說不定嚇出病來。對了,你是怎么把她變成小狗的?莫非你會變魔術?”葉馨婷好奇的看著方維,對于方維捉弄崔曉瑩的手段,她可是佩服的很。
“魔術?不會!就是一個障眼法!”方維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解釋,這可比障眼法高級多了,是真正的仙術,只是屬于雞肋仙術,沒什么實際用途,好在消耗也可以忽略不計。
葉馨婷知道方維的神奇,看得出來方維不愿意在解釋,她也不再問了,忽然想到了好朋友湯翠翠前幾天給自己來電話,想請方維給她看看那家店,他還想重新裝修一下,然后繼續開業。
她將這個事和方維說了,方維聽后,直接說道:“讓他按自己的想法裝就行了,那里面邪地東西都去了,怎么裝都行,只要經營的好,日進斗金肯定沒問題。”
第187章 方維來到朝陽醫院的時候,見到方院長的時候,被他的面容震驚了。聽他助理說,昨天方院長回來后,就一直沒有出辦公室,即使連晚飯都是在辦公室吃的。
方維看見桌子上擺放著幾乎沒動過的一份炒菜,還有半個饅頭。知道這方院長肯定沒吃幾口。看著他手中拿著的銀針,不斷的做著方維昨天教給他的那套手法,每一次之后,方院長總是搖搖頭,雖然形似,但沒有那種感覺,就是這種程度下針,也不可能達到方維那種速度以及力度。
方院長的前面,擺著一只完整的西瓜,而西瓜的表皮已經被扎的慘不忍睹,可想而知,這一整夜,他練習了多少次,那么細的銀針,一針針的扎,能扎成這程度,也實屬不易了。
“行了,停一停吧!”方維進來這么長時間,這方院長一點感覺也沒有,這都快入魔了。就這樣練下去,沒個十年八年,可很難摸索到門道。
被人這么打斷,方院長恰好又一次失敗了,心情極為不愉快,正要發怒,但看到是方維,臉上頓時露出尷尬的笑容,說道:“沒想到是方醫生來了!”
“如果我不來,你就打算這么一直練下去?”方維走上前,看著那破爛的西瓜,直接拿了起來,往垃圾桶一丟。
方院長看到方維的動作也是一呆,有些心疼,倒不是心疼這一個西瓜,是心疼沒了練習的對象了。
“方醫生,可能這人老了,找不到要領,這一晚上練下來,沒有一點頭緒,要不你再給我示范一下?”方院長討好的說著,想想方維的那速度,那準頭,那力度,自己只能模擬的差不多,但如果真要上針,速度沒有,準頭沒有,力度更是參差不齊。如果唯一讓方院長感到滿意的就是,他感覺自己的動作,也就是方維的慢動作回放,當然可能有些許不同。
“不用練了,就你這練法,沒個十年八年,根本摸索不到門徑!”方維氣呼呼的說道,然后將外面的助理叫來,對他說道:“給你們院長準備一份午飯,營養要合理,切忌干硬!”
對于方維的安排,方院長沒有拒絕,這么停下來,也感覺肚子空空,有些餓了。但方維的話還是上心了,他說道:“沒辦法,就是十年八年,能練出來,那也得練,這可是醫學領域的一大突破,如今你愿意教我,我自然要學會,如果可以的話,我還希望傳授給更多的人,讓這白血病真正的就像感冒發燒一樣,不在威脅人們的生命!”
“你都學不會,還指望其他人?”我這個師傅都沒同意你外傳,你倒想得好。不過方維也不介意,要是能學會就去學唄。
方院長憧憬著那一天的到來,如果白血病真的能有那么一天,絕對是全世界白血病患者的福音,他們不再需要苦苦的等待中,憧憬,期望,絕望,直至結束自己的生命。
“把手伸出來!”方維現在是真想撂擔子,眼看著這方院長根本無法掌握這其中的要領,或者說根本無法達到。熟能生巧,也只是個巧?如果真要達到要求的那種程度,可不僅僅是熟練了就能掌握的。之前自己忽略了這一點,在他這里簡單的事,忘記了自己和他們的不同,他們僅僅是凡人。如果說凡人中能輕而易舉的達到自己說的那種程度,估計也就穆家那幾個人才有可能。但明顯,人家穆家那是武夫家族,根本不可能做這些的。
方院長不明白方維的話,但還是把手伸了出來,疑惑的看著方維,想知道他做什么。
方維看著這雙布滿老繭的手,以他的地位,本不該如此,只有手術刀握多了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你算是個好醫生,希望你以后也能一如既往的做個好醫生,別迷失了自己的道路!”說完似乎是盯住,也似乎是自言自語。
方院長眼看著方維在自己的手臂按壓著,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待會不許動,要放松!”方維說著,在方院長不明所以的時候,只見方維的手中已經出現了幾十支極細的針,方院長看不明白這針的材質,而且這針毫無特色,在他看來,如果不是它的硬度,它極像某種動物身上的毛發。
在方院長還想再觀察一下這針的時候,方維的手中的針已經消失不見,下一秒,所有的針已經密密麻麻的分布在自己的胳膊和手中。
他知道方維肯定在做什么,想要詢問,看見又有幾支針出現在方維手中。這一次,針并沒有在他的手臂上扎,而是直接繞過手臂,扎在了他的頭頂。
當針落下后,方院長還在奇怪,這方維在做什么。但很快,他就感覺到,頭頂麻麻的,同時似乎有股熱氣不斷的在頭頂中竄動。這股熱氣不僅沒有讓他有任何的不適,反而異常的舒服。
“這就是氣,中醫氣,原來真的存在?”方院長才想到。作為一個老西醫,對于中醫也有涉獵,但是中醫的種種治療,根本得不到科學依據,所以更多的人,尤其是年輕人根本不相信中醫。而現在,他終于找到了,這就是氣。
不一會,方院長的手臂也漸漸感覺到有兩股氣在里面游走,并且不斷的壯大。方院長有種感覺,這些氣似乎要融合自己一起。但他想的那一幕最后都沒有出現過,當那股氣游走了自己的雙臂手指各處后,慢慢的消失不見。
當他再想尋找那股氣的時候,只感覺眼前黑影一閃而過,再看去,自己身上的針早已消失不見。
“方醫生,剛才那是?”方院長震驚于方維的針灸本事,他可以看出,方維的針灸又厲害了,之前雖然速度快,但還是有跡可循,他相信只要科技達到一定程度,將方維的動作放慢到一定程度,肯定能看到。但剛剛,那根本沒有痕跡,一揮一抹間,所有的針按他的意愿,做出自己的動作。
“你再試試之前練的手法!”方維沒有解釋,而是直接說道。剛剛他幫助方院長調節了兩只手臂以及頭腦,激發了一些氣在他手臂處,這樣即使他沒有任何的內力修為,照樣可以施展那套手法。
方院長依言,拿起剛剛放下的銀針,施展方維教給他的那套動作。這,這種感覺。他清楚的感覺到,在他施展這套手法的時候,胳膊中有股氣在游動。
“好了,這套手法也學會了,一會的治療就由你來,我在旁邊看著!另外,剛剛順便替你頭部做了一個保健,效果就是,日后你七老八十以后,視力也不會退步,腦袋時刻保持清醒,當然更不會出現手抖的情況,就算你拿起手術刀,照樣可以精確的做各種手術。”其實沒方維說的那么玄,就是一個清目醒腦的目的,只是如今方維的針脫離凡器,變成了法器,加上本身有人參精華滋養,效果更是提高了數倍。當這清目醒腦效果達到極限時,那些人老之后的病癥基本會消失。當然,并不是給他延長的壽命,該有的還會有,只是不會老年癡呆,老眼昏花等等。
“啊?真的,這太好了。”方院長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方維,而且他也拿不出感謝的酬勞。
“以后好好做你的醫生,依舊是那個純粹的醫生,如果他日你也隨大流了,這些我可是會收回的!”方維警告道,現在這方醫生有這手絕活,如果他日一旦心態發生了變化,那可就不是自己的本質了,他沒這個義務給某個人謀福利。
“一定一定!”方院長覺得這根本不可能,自己只想著好好當醫生,其他的根本不在乎。
“院長,方醫生,飯菜準備好了!”這時,助理敲了敲門,說道。
“你先吃飯吧,吃過飯,去給那個幾個治療,如果沒有問題,以后這里就交給你了!”方維對方院長說道,然后他就離開了院長辦公室,準備回自己那里。
這時,方維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一看,是崔曉瑩這個搗蛋的家伙,有心想掛她電話,但想想還是算了。接通后,聽到那里嘈嘈的,好像發生了什么事。
“方大哥,你在什么地方?”崔曉瑩剛一開口,就問方維的位置。
“醫院,方維知道這丫頭比葉馨婷當初還難纏,京城兩大魔女,可真是名不虛傳的,想想那天夜里,她一個女孩子,就做出那種事,就不枉她那名號。當然,方維事后也知道這丫頭干那些事的根本目的,無非就是制造點緋聞,然后拿著這些證據去給葉馨婷看,借此機會,將葉馨婷打敗。結果非但沒有將葉馨婷打敗,反而吧自己嚇壞了。
“方大哥,你快來朝陽醫院接診大廳,出事了。有個病人在別的醫院做了一個小手術,結果手術失敗,那醫院拒不承認責任,家屬沒辦法,奔著你的名頭,帶著那病人來朝陽醫院了,現在那家屬情緒激動,其他醫院幫忙檢查,他又不同意。病人眼看不行了,你快過來吧!”崔曉瑩也是著急,他今天可是拿著尚方寶劍,代表《北京晚報》繼續跟蹤之前的五名白血病患者,沒想到遇到這事。
方維郁悶,這事搞得,這不純粹害人嗎。如果自己不來,這病人估計也不要活了,其他醫生還不讓治。如今自己這里待久了,才這般好心,如果是剛開始來世俗間,他的死活,與自己有屁關系,愛死愛活呢。想是這么想,但方維還是決定過去一趟。
方維穿上自己的白大褂就往接診大廳走去。人還沒有到就聽著大廳中吵吵鬧鬧的一點都不像個醫院反而像個菜場。由于這此天世界各地的媒體都聚焦朝陽醫院所以朝陽醫院的保安也不敢暴力執法反而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阻著。周圍群眾醫生甚至扛著各種攝像機的記者看著這一幕甚至不少媒體已經就這件事展開了現場采訪。方維加快了兩步跑了過去推開人群看著這圍著的中央一個穿著邋遢的年輕男子正守著一個中年女人女人看上去不過五十剛出頭此時那女人平躺在旁邊的橫椅中一動不動臉上浮著痛苦的表情。旁邊一直有醫生在勸說讓他們幫她看看這再耽擱下去會出事的。
滾你們都滾我不相信你們我要找方神醫我要方神醫給我媽治病”男子如護犢子般不讓任何一個醫生靠近整個人陷入了癲狂中。
你不讓我們看看你媽會很危險的你自己回頭看看你媽如果這樣耽擱下去害的就是你自己”一個中年的女醫生好心的勸慰著希望這男人可以讓他們去看看。從一個醫生的角度看這個女人真是兇多吉少據這男人流露的一言兩語他們可以猜測這女人剛剛從一臺失敗的手術中下來本來就極度危險。這現在更是被這男人背到了他們醫院而且還不讓他們這此醫生看看。
滾我不相信你們我媽這樣都是你們害的紅包不少拿我媽一個膽結石讓你們給治的差點沒命我不相信你們你們都給我滾”男人猙獰著不斷的罵著在場的所有醫生。保安也想看上去制住這男人葬后讓醫生看看這女人究竟什么問題但他們剛一上去這男人就抱住他母親如果在糾纏中將病人搞得出點什么事他們可不敢負這個責任。
讓讓~”
方維看出那女人已經處于極度休克中如果在不進行治療只有下地府索魂了。圍觀的人群聽到方維的話也都讓開一條路盡管不認識這今年輕的醫生但是他們看出這是醫生多少對他報點希望。方維正要走過去這男人也發現了方維頓時大叫道停別過來”其他眾人也都看見這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醫生其中幾個老醫生在這里站的時間久了以為這男醫生不知道擾了病人害病人出點什么差錯沒法忖這個責。
這時正在人群中隨時關注這里情況的崔曉瑩看見這個男醫生走了過來開始也是一緊張當看到醫生的面容時頓時喜上眉梢笑嘻嘻的喊道方維哥,
這里”
說著崔曉瑩貼著人群,
往方維那里走過去。方維抬頭瞥了一眼她沒搭理他。
你別過來我只讓方神醫治其他人我都不相信”男人看著方維不斷的走來也是緊張了。
他就是方神醫”崔曉瑩剛準備說這話卻看見方維的手突然動了一下緊接著便看到方維手中捏著幾狠狠細的東西。崔曉瑩奇怪這是什么東西只見眼前忽然飛過一梭黑影緊接著剛剛如入了魔怔的男人身子晃動了幾下,倒了下去。眾人看到這一幕尤其是在場的媒體“頓時大驚這今年輕的醫生做了什么怎么突然那人就暈過去了。當他們看清來人的面容時頓時興奮了這不就是他們一直苦苦追尋了兩天的方醫生。
是方神醫是方神醫”先是媒體接著人群中的普通群眾也躁動起來。畢竟這兩天方維的大名可謂是傳遍了世界各地有此人病情不嚴重也專門繞遠路跑到朝陽醫院來看病。而在場的醫生看這場面有些亂,頓時急了這可是還有病人其中一個明顯級別比較高的醫生,當下對其他醫生保安說道快攔住那些人”這時崔曉瑩也看出局面有此混亂而這其中最亂的就屬媒體記者方面他們畢竟都想拿到方維第一手的資料。崔曉瑩理解他們但這眼前可是要救人的當下喊道大家靜一靜先讓方神醫救人人命要緊采訪的事我們稍后再來”崔曉瑩說出這話果然起到一恐作用畢竟崔曉瑩他們也是認識的而且很多人還是挺畏懼崔曉瑩的名頭的。這家伙可是首都媒體界大名鼎鼎她僅僅一個《北京晚報》的實習記者經常被看見跑到他們主編或者臺長辦公室拍桌子瞪眼睛的而他們老板又都拿他沒辦法。
自己這一聲似乎有點效果原還有幾家媒體不聽話想湊過去這時崔曉瑩發飆了罵道“你還有你我記住你了再亂動回去就讓你們老頭炒了你們”彪悍話剛說完所有的人都不動了他們都怕了這崔曉瑩在媒體圈名氣太大了。
做完這此后崔曉瑩蹦蹦跳跳的跑到方維前面說道怎么樣我厲害吧”
方維懶得理她魔女果然是魔女一個小的實習記者不用亮身份就是站在那吼一嗓子就鎮住了在場的記者,到想而知這崔曉瑩在這個圈子的名氣那肯定是積威已久 他來到剛才喊話的那個女醫生前看著女醫生的胸牌上面寫著急診科副主任醫師張韶芳。女醫生也看到方維說實話對于這個最近傳的神乎其神的神醫她也是只聞其名不聞其人。
馬上準備一個手術室另外通知肝膽科的專家準備手術。”方維直接對這個叫張韶芳的女醫生說道。以她急診科副主任醫生應該能辦到這事。
聯系手術室沒問題但是肝膽科的專家醫生可能不好聯系”張韶芳將自己的困難說了出來。說實話他們急診科雖然和各科室打交道但同時和各科室的關系并不是那么融洽。蓋因急診科可以說是整個醫院的萬金油科室什么專業的人才急診科都需要往往因為人才的原因和其他科室鬧矛盾不小。而且朝陽醫院病人一直很多隨便找幾個醫生或許可以但緊急聯系那此專家醫生非得院長通知或者成為政治任務才能強行征召他們。
那行你聯系好手術室。其他交給我”說著方維拿起電話給院長助理打去電話將這個難題交給了他想來以他的能量應該沒問題。做完這一切后方維來到椅子上的那病婦女前面。當著眾人的面方維直接撕開女人的衣服留下了里面的小背心。先是給女人把了一下脈脈象虛弱腹腔有積水身體極度虛弱隨時可能沒命。方維先施以金針用金針強大的殺伐之氣將病人的情況定住。方維施針速度非常之快幾乎揮手之間金針準確無誤的扎在了它需要的位置。做完這此后方維翻看了一下病人的眼皮瞳孔依日收縮。但并不是太嚴重在金針下去后她的情況暫時穩定住。方維又將竹針取出取了兩只竹針刺八病人的兩處大穴。竹針的做作用便是護住病人的心脈免得隨時丟掉性命。這時幾個護士還有醫生推著一臺急救床來到的這里。看到方維上前說道方醫生手術室和相關專家已經到位隨時可以治療”
恩你們先稍等一下”說完注意到這中間有一個中年男醫生胸前的胸牌上寫著肝膽科主任醫師吳良材。弈維對他說道你應該參與這次手術的肝膽科專家吧9”
這人點點頭諾道專家不敢當我們肝膽科已經隨時準備好到時候負責給方醫生打下手就行”
方維搖了搖頭說道這次手術你們為主等一會將她身上的針摘了剩下的就是你們的事我相信朝陽醫院的醫療水平另外她的病情是急性膽囊炎先前在別的醫院可能當膽結石做了手術結果結石沒找到反而傷了臟腑。你現在回去和你的同事迅速拿出一套治療方案。腹中有積水有輕微中毒癥狀。我相信這種小手術你們應該沒問題的。”
吳良材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完全沒有問題只要方醫生為我們留出足夠的時間這臺手術肯定成功那我先回去和其他醫生拿出一個最佳方案”
方維的每一句話就清晰的傳到了在場的眾人耳中 尤其是記者更是飛速的將這里的情況記錄下來,拍照攝影錄音各種設備全部開足。
他們這也是親身經歷了一起特殊事件。
大約十分鐘后,病人的臉色稍微恢復正常。她的瞳孔也變得正常,方維知道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以她現在的情況應該能堅持到手術結束。
方維隨手將身上的針去了,然后對護士說道:“好了,把她推進手術室吧!”
而方維卻饒有興趣的看著依日昏迷的男子:”這人有些意思,身上居然帶著血腥之味!”
第189章方維卻饒有興趣的看著依舊昏迷的男子,這人有些意思,身上居然帶著血腥之味 雖然血腥味很淡,但方維依舊聞得出,這并不是那種沾染的動物血,或者無意沾染了別人的血跡,以方維那靈敏的嗅覺,一下就感覺出。這是人血,而且回想起這人身上的暴戾之氣,之前一定發生了什么事,很可能是親自做過什么。
不過方維也是挺佩服她的,即使這樣的情況下,依舊堅持帶著自己的母親來這里治病,他應該知道,他這一來,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去。
“方大哥,你不去手術室?”崔曉瑩看著方維沒有跟著護士去手術室,高興的跑過來,抓住方維的手臂,撒嬌的說道。
“放手!注意影響,你是記者!”方維真拿這丫頭沒辦法,他總不能再將葉馨婷揪來,壓制這丫頭。
方維注意到,其中有幾個記者興奮的想要跑過來。他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暴漏在這群餓狼當中,他們在這里苦守兩天,不就是為了找自己。如今自己獻身,還不像餓狼碰到了大肥羊一樣。
“丫頭,被你害慘了,我現在要走!”方維甩開崔曉瑩,就準備往里走。
不想剛走幾步,就被崔曉瑩拉住,這時,其他記者也圍了上來了。
“你好,方神醫,請問《北京晚報》的崔曉瑩記者是你的女朋友嗎?”
“你好,方神醫,我是《北京快報》的記者,我想知道關于這次中醫治愈白血病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成功,還是存在一定的失敗率,你當初是什么原因,才準備這一臺曠世大救治!”
一時間,在場的記者都將各種武器遞到方維面前,將方維圍了個嚴嚴實實,而且外圍更是有不少群眾想要擠進來。
“丫頭,這場面你來應付吧,你接下吧,我要走了!”方維可沒時間對付這些記者。于是說道:“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問崔曉瑩,他是我的新聞發言人,她會回答你們的一切問題!”
在眾記者還要問什么的時候,方維卻如泥鰍一般滑溜,在人縫中竄來竄去的,就離開了這里。
而崔曉瑩也沒想到方維就這么跑了,雖然也是一時生氣,但想到自己可是知道方維住的地址,以后有的是機會。正要準備收拾東西回報社去,沒想到在場的記者將她圍住了,這才想起剛才方維說的話。
崔曉瑩可不是吃素的,直接用那種惡狠狠的目光掃視了在場的記者一圈,眾人嚇得都后退的半部。但想到新聞的重要性,這可是關乎自己飯碗的問題。又紛紛上前,其中一個記者無視崔曉瑩的威脅,直接問道:“請問崔曉瑩小姐,你和方醫生是什么關系,剛才看崔曉瑩小姐和方醫生舉止曖昧,你們是不是情侶關系!”
本來崔曉瑩還準備記下這個記者的名字,工作單位,然后回去之后算賬。但聽到這記者的問題后,頓時樂了,臉上一下子綻放出幸福的笑容。回答道:“是的,方醫生是我的男朋友。”
她本來也準備走的,但想想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向家里還有葉馨婷施施壓,她相信,連葉老都看好的人,家里不可能不同意,只要她家里同意,她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葉馨婷爭男朋友,到時候讓葉馨婷當小老婆,自己以后天天欺負她。
“謝謝!”那記者沒想到這崔曉瑩如此好說話,也是舒了一口氣,剛剛看到她的臉色,她也擔心會被這崔曉瑩收拾,不過現在好了。有了這個問題,回去也好應付的。
“你好,崔曉瑩小姐,我是《現代都市報》記者,我想知道,方維為何如此年輕,醫術就如此高明,他是和誰學...”
這個記者還沒問完,崔曉瑩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直接說道:“下一個!”
“你好,我是北京電視臺的記者,我想知道,崔曉瑩小姐和方維醫生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你們之間是誰追的誰?”這個記者剛剛準備問關于白血病的事,看到崔曉瑩的臉色后,馬上改變,改成和第一個記者一樣的問題。盡管這問題八卦性極強,但也好過讓著小魔女惦記上自己。
果然,崔曉瑩一聽這話,臉上又浮現出幸福的笑容,說道:“其實我們之前就認識,至于誰追誰,這個不好說,可以說是兩人一見鐘情吧。”
這下,所有的記者都明白該問什么,不該問什么。于是一個個的搶著問,什么時候結婚,到什么程度,準備要幾個孩子。孩子名字想好沒。
而朝陽醫院的其他醫生還有群眾,看著這熱鬧的場面,不知道該怎么做。接診大廳,幾乎成了她崔曉瑩和方維醫生的愛情宣傳站。
方維剛剛回到辦公室,這時,院長助理匆匆跑到方維這里,看見方維在場,頓時舒了一口氣。說道:“方醫生,出大問題了!剛剛背母親來治病的那個男人,他是網上的在逃犯,而且是前天剛剛作案!”
“什么案子,殺人?”方維雖然一早猜出,但也沒想到居然真是如此。
“是的,這件案子在當地引起了轟動,他母親因為膽結石入院,結果手術失敗,好像和當地醫院鬧出矛盾,當地醫院的一個領導就把她生命垂危的母親轟出了醫院,并且找保安打了他們,當地的公安機關也沒受理這件事。結果那個男的,趁夜里,拿著刀,把那個醫院的相關領導以及一個主治醫生給剁了。”助理說這事的時候,也是冷汗直流,沒想到這人居然這么兇殘。不過想到那個醫院的做法,根本無視病人的死活,先是簡單的急性膽囊炎錯當膽結石治療,并且手術失敗,失敗之后拒不承認錯誤,反而將病人和家屬轟出醫院。這樣的醫生,死了也活該。
“報警了?”對這故事,方維到沒有多大關心,每個人殺人總有理由的,或好的或壞的,不能因為理由充分,就無視任何規則,這就是這個世俗間的社會。
“是的,已經報警了!”醫院方面也是在查看病人相關身份的時候,發現的這件事。
“恩,報警了就行!不過對于他母親的病,醫院還要全力救治,不能因為他自己的問題,耽擱的病人。”方維叮囑道,雖然他在這個醫院不擔任任何職務,但這幾天時間里,他已經在這醫院里養成了極高的威望。想想就是方院長都得跟在他后面,他們這些小醫生小工作人員,還不得乖乖聽話。
“知道的,關于相關費用,我們會開啟醫院的相關特殊救助通道,這樣可以免去他大部分的費用,剩下的費用也就不是大問題了!”助理將這個關于費用的事和方維說了一下。
“這個你們自己辦就行了!”方維說著,看了看時間點,差不多到了給白血病患者治療的時候,他又問道:“方院長那里準備好沒,時間快到了,可以去白血病患者那里了!”
“方院長一早已經去了,我這次來,就是告訴您一聲,到時候直接去就行了!”助理說道。
助理離開后,方維坐在那里,想了想外面那個男人,算了,看你如此純孝,就幫你一把吧。
方維拿起電話,給崔曉瑩打了一個電話,他自然不可能和相關部門打招呼說,這男人是被逼迫的,不是本意,你們就不必追究了,即使有這個能量,方維也不會做的。
他現在將這個問題丟給崔曉瑩,讓她那鬼丫頭自己想辦法去。平時設計人的方法倒是挺多的,還千奇百怪的,這件事上,應該也沒什么問題。
“丫頭,還在醫院吧?”
“恩,剛準備離開,我可被你害慘了,你一走,他們就把我圍住了,我不說,他們就不讓我走,沒辦法,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就亂說了一些。這才放過我,對你,你給我打電話有事?我這忙著還要回去趕稿子!”崔曉瑩笑嘻嘻的說著,她得為明天報紙的內容想個理由,可以想象,明天那些報紙肯定會報道今天的事,到時候不說葉馨婷要找自己的麻煩,說不定方維也要問,現在先說了,明天他就沒話說了。
“恩,是這樣,就今天接診大廳那個男人,你記得吧。你可以將采訪重點放在他身上。提前告訴你一聲,他是個有故事的人,而且身上還背著幾條命案。”方維說話點到即止,相信崔曉瑩能夠理解自己的。
“啊?殺人犯?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辦,這新聞可不能讓別的報紙搶先了,謝謝你,改天我請你吃冰激凌!”崔曉瑩說著,就掛掉電話。
雖然不知道崔曉瑩背后的能量,想來應該把持著這些媒體的相關政府職能部門。這件事交給她去辦,到時候肯定會因為這件事掀起又一場輿論風暴,到時候法院量刑的時候,就會考慮這些因素。可能由死刑改為死緩,甚至無期徒刑。
稍微平靜了一下心情,方維整理了一下衣著,就準備去大病房,今天他要親自看方院長治療,替他把關,如果一切沒問題,以后這事就可以順利交接到他手中,方維也能輕松些。
第190章 來到病房的時候,方院長正和病人及家屬細心的交流著,兩天的治療,這些病人的情況得到了根本上的穩定,非但白細胞沒有繼續增多,血液中的紅細胞反而不斷增加。如果不是肯定這幾天來,他們除了接受方維的針灸,再就是按照方維提供的食譜進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他們體內注射了造血干細胞。
方院長放下一院之長的架子,不斷的詢問著這些病人的治療前后的感受,琢磨著這其中的關鍵。另外,對于方維的那幾套金針的造型,他也是佩服之極,普通的金匠還不一定能打造出這種金針。最主要的難度在于金針整個中間是空的,雖然和注射用的針頭有些相同,他咨詢過冶金方面的專家,由于金子和鋼針的材質有著本質的區別,它的熔點更高,質軟,所以中間的那個管道很難掌握。不過雖然難,但也不是沒辦法,只是造價好。
好在這針又不是一次性的,純金制作的針,如果是一次性的,那可是極大的浪費。方院長已經拿著方維給他的樣針,找專門的地方進行仿制。
他不知道的是,如果這針交給方維來做,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不過方維肯定不會為他做,他不可能將所有的事情都自己大包大攬了。自己教會方院長如何治療白血病,并且將他的體制改善了,已經是看在兩人關系的份上。
“方醫生來了!”方維走進來,不僅僅醫院的護士醫生,以及病人和家屬都很客氣的和方維問好。
“一早聽說就你來了!還有信心吧?”方維對正要站起來的方院長說道。
“有你在旁邊,我就有信心,第一次做,畢竟有些緊張!”方院長也是笑笑,想起剛才助理和他說的那個事,又問道:“那個大姐應該沒什么事吧?”
“現在沒事了,之前很危險。你說這地方醫院也是的,就是一個簡單的急性膽囊炎,搞成這樣。病人差點死了,醫院的那幾個家伙也被人剁了,這本來孝順的兒子,如今要面臨法院的指控,簡單的一件事,搞出這么多幺蛾子。”方維也發現,在這世俗間待得時間越久,自己的感情也就越豐富,這地方還真是個鍛煉情感的地方。想象仙界時候,親情只有簡單的師徒之情,愛情更是少的可憐,即使算計人,也是直來直往。沒想到凡間走了一遭,各種詭計陰謀,各種情感不斷的出現在他身邊。
“哎!”方院長聽后,只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事怨誰,雙方都有責任。最最可憐的就是那個女人,病好之后,再知道自己兒子為了她,干出這種事,不知道她會怎樣。光看這病人到現在為止,就兒子一人在,就知道,肯定沒有其他親人了,即使有,關系也不好。
“好了,你調節一下情緒,就治療吧!早點治療,早點結束!”方維說道,他知道這方院長是個純粹的醫生,發生這起慘劇,他心里肯定很不舒服,這很可能就是當年共和國衛生系統一個普遍的現象。
“恩,治療要緊!”說著,方院長舒了一口氣,對方維說道:“那就從一號床病人開始吧,如果有什么問題,你即使指正,免得影響了治療!”
方維點點頭,兩人來到一號床病人,家屬看到施針的不是方維,而是方院長,有些疑惑,問道:“方醫生不給針灸嗎?”
方維知道這家屬見換了個人,不太放心,雖然這人是院長,但現在都知道,方維醫術比院長高,是真正的神醫。
“沒事的,方院長醫術老道,而且我在旁邊看著,不會有問題的!”方維對家屬說道。
由于病情已經基本穩定,所以并不需要令病人進入昏睡狀態。方維對方院長點了點頭,方院長會意,按照方維指示的要領,迅速按照那種手法,將金針順利的布置在病人身體大穴上。
方維見此,點了點頭,雖然還有些瑕疵,但并不影響治療,速度雖然不是太快,但這個速度正好可以。
方院長得到方維的肯定,也信心大增,又開始布置其他金針,當所有的金針都布置好后,方院長早已滿頭大汗,身子骨有些吃不消,畢竟做這事比較消耗體力,而他又是個凡人,不像方維那么有著充沛的體力。
“可以稍微休息一會,做這個針灸雖然對你體力消耗比較大,但他對你本身也是有好處的,如果經常這么做,慢慢的體力會變好的,所以,這并不是透支體力,也可以算作一段身體上的鍛煉。”
方院長點點頭,坐下休息了一會。旁邊的小護士早已那好毛巾,給方院長擦著汗。
過一會,方院長按照方維之前做的那樣,賦予了每一支金針一個力道,輕微的顫動讓金針槽中的藥劑慢慢的流入患者體內。
方維看著方院長每一步的動作,甚至比自己還小心。做完這一切后,方院長又親自到床頭的鐘表處設定好時間。
“可以的話,就對二號病床進行針灸!”方維對他說道。
方院長點點頭,有了第一次的成功,他也掌握了其中的奧妙。尤其是當自己的針下去后,他將目光緊緊的盯著病人的臉部,以及隨時檢測病人身體數據的儀器,見各相都很正常。尤其是儀器,更是測得病人體內的紅細胞一時間增長速度加快。他這才徹底放心了,露出了信欣喜的笑容。
有了前面一個人的成功,其他幾床人也放心了,紛紛給方院長和方維讓開道,并且給予我們相信你的眼神。
方維又站在一旁從頭看到尾,同樣做的很準確,甚至比第一次還要好。方維知道這方院長已經徹底領會了這套施針手法的奧妙,現在除了體力跟不上,其他的都沒問題。
原本兩個小時的治療,由于是方院長親自治療,結果進行了快四個小時。不過每一次都取得了成功,當五個病人都治好后。這方院長像小孩子一樣,甚至都激動的快要哭出來。
兩人出了病房,方維對他說道:“如今你也掌握了,這白血病的治療,就這么一個簡單的手法,就病人不同,可能需要的時間也不同。以后那五個人就交給你治療了,至于你想將這套針法推廣出去,我想很難,你也應該體會到這其中的艱難了。不是我說,熟雖然能生巧,但卻不能升速度,這針法的關鍵在于,速度,準確,力度上。準確和力度可以通過熟練來實現,但速度很難。當然,如果你能自己解決這個速度的問題,我自然也沒有問題的。”
“知道了,我會想辦法!”方院長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相信如果對這針法了解加深,說不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現在他也看出來,方維的這套手法治療白血病相當的簡單,藥劑是提前配好的,針可以定做,只有這個施針的問題。
離開醫院后,方維知道自己暫時就不用去朝陽醫院了。一切有方院長頂著,自己終于可以逍遙幾天了。
恰在這時,方維接到了陳狗蛋的電話。
“方老大,我是陳狗蛋,水姐的身體好點沒?”陳狗蛋昨天已經就這個問題問過方維了,并且送來一大堆補品。
“沒事了,怎么有事?”方維問道,他可知道,陳狗蛋沒這么閑,專門過來問問水詩韻的問題。如果真是這么做,說不定還鬧起什么誤會。
“是這樣的,我手里有點好東西,不知道方大哥要不要,我給你送來?”陳狗蛋邀功似的說道。
“什么好東西?”方維不知道這陳狗蛋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這樣吧,方老大,你在什么地方,我親自給你送去,保證你喜歡!”陳狗蛋自然是想著法的討好方維。他剛剛打聽到,如果不出意外,這京城兩大魔女都被方維收服了。
想想就可怕,如果方維能將她們訓的服服帖帖的,日后方維在這京城,橫著走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領著那兩大魔女,可比領著兩個加強連的保鏢都安全。
同時,在他們這個圈子里,方維如今是大名鼎鼎了,哪個人提起方維不是豎起大拇指,不會因為他沒背景而看不起他,也不是因為他在醫學領域混出什么名堂而佩服他。只因方維一人,將他們禍害的聞風喪膽的兩大魔女收服。如果兩大魔女以后變得乖巧,甚至是一心待在家中相夫教子,那簡直是他們這幫二世祖的福音,方維可以成為他們的救世主了。
當然,陳狗蛋他是不會遇到這個問題的,借著上次的沖突,他陳狗蛋已經順利的投入葉大魔女的陣營,如果這樣或許還害怕崔小魔女,但由于他又在恰當的時候,拜方維為老大,崔小魔女那里他也吃點開。這日子滋潤的,絕對是京城所有二世祖無比羨慕的人。
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這陳狗蛋自然狠了勁的巴結方維。況且就是因為方維的指點,他陳氏珠寶才在短短幾個月時間,搶占了大量的市場。如果圈內,誰不知道自己是響當當的鉆石王老五,年輕帥氣的鉆石大亨,這小日子,要多舒坦有多舒坦,要多滋潤有多滋潤。
第191章 陳狗蛋開著新買的限量版法拉利,一路風騷的往朝陽醫院開去。這車可是他真正意義上自己買的,可不像以前,買什么東西都得巴結討好老頭子。現在自己可以理直氣壯的向自己那些狐朋狗友炫耀自己的新車,自己的新馬子。每每想到他們看自己的眼神,陳狗蛋就覺得無比的暢快,人就應該這么活著。
車子在朝陽醫院門口的時候,看到了方維的奧迪車子。他有些不明白,為什么方維喜歡開這種破車,年紀輕輕的,開著一輛奧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司機。
陳狗蛋下了車,看方維沒下車,于是自己鉆進了這輛自己看著不舒服的車子里。
“方老大?”陳狗蛋笑嘻嘻的說道。
“恩?有什么好東西送我?不會是那輛車子吧?”方維也看出這輛車新買不久,雖然對車子研究不深,但也知道這是什么車子,價值不菲。
“啊?”陳狗蛋沒想到方維會這么說,一下子有些肉疼,倒不是肉疼那幾個錢,而是這車子是限量版的,自己也是拖了好多的關系才買到的,而且整個共和國也就兩輛。以他風騷的性格,只有配上這種風騷的車子,才覺得自己像個完整的人,像個真正的鉆石王老五。心里想說不是,但面前這位是誰,那可是自己的老大,京城兩大魔女的男人,要是得罪了他,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于是嘿嘿一笑,說道:“如果方老大看上的,就拿去開吧。”
“行了,不逗你了,你來找我不會就是炫耀你車子吧?”
“不是,不是,這車子無意,恩,無意中開來的。沒存在炫耀的意思,是這樣的!”說著,陳狗蛋從隨身的皮夾里,拿出一疊東西,遞給方維,說道:“是陳蕓菲的演唱會門票,全是貴賓席的位置,嘿嘿,我家珠寶公司和一家文化公司聯合搞得。如果方老大有空,可以去看看,就是方老大不喜歡,我估計雯雯姐也是喜歡的,陳蕓菲在他們女生中受歡迎程度很高的!”
方維接過這門票,看著票面上印著的陳蕓菲照片,這才想起這人是誰,確實挺紅的。不少少男少女都喜歡,而且聽說家里背景也不簡單,沒人敢潛規則她,還是比較純潔的。
陳狗蛋看見方維把票收了起來,也就松了一口氣,說道:“方老大先拿著,如果不夠的話,我再幫你搞。不過,到時候可能沒這么好的位置!”
“恩,夠了。對了,一直叫你狗蛋,還不知道你大名是什么?”方維忽然想起,自己好像一直不知道這陳狗蛋的大名,只是隨著葉馨婷狗蛋狗蛋的稱呼。
“陳斌,不過老大叫我狗蛋就行,聽著親切,我家里人也稱呼我狗蛋。”說著,陳狗蛋還掏出一張金質的名片,只見上面用燙金字體寫著,陳氏珠寶有限公司總經理陳斌。
“恩,知道了!”方維說道:“還有事沒?沒的話,我就先走了!”
“啊,沒了,沒了!”陳狗蛋忽然想起什么,又說道:“老大如果看上陳蕓菲,放心大膽的去追求,據我所知,這陳蕓菲挺干凈的!”他也是想起方維這人厲害,連兩大魔女都收服了,而且身邊還有水詩韻等等極品美女。應該也和他們一樣,是急色之徒,但人家方老大的女人都是極品,雖然這兩大魔女性格不敢評論,但樣貌絕對冠絕京城。
“滾!”方維沒想到這家伙居然說這話,打開車門,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猝不及防下,陳狗蛋險些摔倒在地,站穩后,依舊笑嘻嘻的說道:“老大慢走,有什么事要我的做的,保證不皺一下眉頭!”
車子啟動后,直接留給了陳狗蛋一個車屁股。
秦嶺以西,道真門內,王恩自上次回來后,基本整天坐在自己的洞府,閉關修煉,一心想將修為提上去。方維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太深了,原本以為修行界中,只要那些大門派的掌教以及長老不出面,自己可以在修行界縱橫無兩。但沒想到,僅僅世俗界一人,就給他無比的壓力,在人家面前,自己這個化氣期高手,居然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他這是真正知道了,這人外人有人,山外有山。切不可小瞧天下修士。
這還僅僅在世俗界,在這修行界中,又藏龍臥虎了多少隱匿高手。如果他們出手,自己又能在他們面前撐幾個回合。
王恩一心修煉,不問世事。卻不想,這更加引起掌教沈杭的忌憚,更加堅信這王恩在外一定得了那間寶物,待他出關,定然是要和自己決裂之時,到時候自己掌教之位岌岌可危。
以王霸天那種資質,百年前就叛逃師門,基本絕了修行所需的資源,他卻可以活到現在,并且實力有進一步提高。可想而知,這秘法是多么的高深。很有可能,是前輩仙人留下的東西。
“王恩師弟,這幾日不曾出過房門,每日除了飲食甘露仙草外,不曾做過其他的?”沈杭坐在一張古樸的太師椅上,眼珠略有轉動,沉思一番,又問道:“還有什么?”
“前日,他曾小酌一杯蛇膽酒。其他時間似乎一直在修煉!”
“哦,可看清楚修煉的是什么?”沈杭終于問道關鍵點,自是緊張。
“似乎是本門的星云訣,但似乎有些不像,大體是星云訣的套路!”
“星云訣?”沈杭思索了一番,星云訣自然是道真門的一門法門,據說在初期,這星云訣威力絕大,能引動星辰之力,雷云之勁為己用。當然前輩高人也曾用這星云訣創下赫赫名頭。那位前輩高人,甚至一舉突破納虛期,進入通體期。本來他是道真門最有望進入飛升期,一舉成仙的前輩。但他在進入通體期后,便出世游歷,尋求機緣,以備將來可能的飛升。只是從那以后,便消失不見。在沒有任何音訊傳回門派,眾人也將這淡忘了。也因為此,這星云訣消失不見,現在的星云訣,還是當時有幸見過此套功法的前輩高人憑記憶復制的,所以這星云訣殘缺不全,難以修煉,多少年來無人問津。
“難不成他得了完本的星云訣,否則這道童怎么會說像也不像?更或者,那個秘法,其實也就是他們道真門前輩留下的,無意中被這王霸天得到,同時得到的還有這完本星云訣。”沈杭這么一琢磨,頓時驚了滿身大汗。
僅僅秘法就讓自己如此忌憚,他再修成星云訣,那不用自己退位,門中不出世的長老也會讓自己退位讓賢。
這道童也不理解掌教師兄為何如此關心王恩師兄的修行。想偷偷的看一看沈杭,不過沈杭掩飾的很好,外表看去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變化,依舊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沈杭假裝思索了一番,然后從袖帶中取出一只藥瓶,當著道童的面,倒出了一粒散發著陣陣香味的藥丸。
“將這枚藥丸交給王恩師弟,相信服用了這枚藥丸之后,王恩師弟便可突破至化氣后期,到時我道真門又可平添增加一大高手!”沈杭甚至還露出一絲向往的表情。不過,馬上,他的臉色又嚴厲起來,呵斥道:“你萬不可貪墨這藥丸,以你實力,吃之,立馬暴體而亡。如果他日你也精進到化氣期,自然也有你的一份!”
“謝掌門師兄厚待,師弟萬萬沒有那個心思!”道童得了沈杭保證,自然滿心歡喜,他也聽說過,似這類藥,往往藥效極大,修為不夠者,食之便會暴力而亡。
“好了,你退下吧,這元陽丹,就由你負責交給王恩師弟,另外王恩師弟日后如有所需,你一應滿足!”沈杭說著,便退出了大殿。
道童見掌教離開后,自然舒了一口氣,艷羨的看了一眼這藥丸。想要私吞,但知道這根本不可能,還是送給王恩師兄吧,反正掌教已經答應,只要他日我突破到化氣期,自然會有這種仙丹靈藥。
道童自然不知道,這沈杭雖然離開了,但他一直監視著小道童的一舉一動。至于他手里拿的藥丸,根本不是什么提升功力的藥丸,反而是一枚可以令使用者,短時間內無法催動功力的藥丸。
看著小道童一路往王恩的洞府走去,沈杭雖然稍微放心,但只要這王恩一日不食這藥丸,他就一日不得安心。
“王恩師兄!”小道童敲了敲王恩的門,很恭敬的說道。
“什么事!”王恩停止修煉,收功后,起身,望了眼門口,知道是一直負責照顧自己起居飲食的道童。
“是這樣的,掌教師兄令我給師兄送來靈藥一枚,掌教吩咐,只要師兄食過這靈藥,必然能將實力提升至化氣后期,到時為我道真門,再平添一大高手!”道童認真的將剛剛沈杭的話說出。
王恩也是一時不明,這掌教師兄如何好心,以往有這種靈丹妙藥不是都是自己食用,從不見他給給過自己。
“你進來吧!”不管如此,還是讓著道童進來,這丹藥真假,辯上一辯便可明白。
道童進來后,將丹藥恭敬的呈到王恩面前。大老遠,他已經聞到那股濃郁的香味。“這?這是真的?”
聞著那一縷僂芬芳的草藥香味,王恩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居然是真的,元陽丹在如今可是無比的稀缺,這個味沒有錯。自己雖然沒吃過,但這點見識還是有的,再說僅憑這丹藥散發的味道,就足以證明,他是一粒好藥。
只是掌教師兄為何會對自己如此恩重,只為拉攏自己?或許他真的想通了,百年時間,自己早已無力對他構成威脅,如今道真門人才凋零,這一輩中,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自己和掌教。其他師兄弟,基本都隕落在歷史的長河中。天地靈氣稀薄,這就逼迫著所有的修行者要突破,否則,時間一到,他依然免不了生老病死的可能。
如今自己已經一百五十多歲,一百多年前,自己進入化氣期,這百年時間,僅僅將境界穩固在第二層。再有六十年,如果自己不能突破,也將免不了老死可能。
而這一百年時間,或者說自掌教師兄上位之后,供給自己的門派資源是一日不如一日,直至后來,干脆就沒有了。這也在一定程度上,讓自己的修為難以前行。
“師兄啊師兄,你現在難道想明白這道真門,終究還得我們一起來支撐,否則六十年之后,道真門上下,也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王恩心中感慨著,不過這對他也是個好消息。如今在外受刺激,一心想要提高修為,這粒元陽丹來的正是時候。
“好了替我謝過掌教師兄。沒有其他事,你就先出去吧!”,王恩收起內心的激動,認真的對道量說道。
“知道了,王恩師兄!”道童褪去后。
王恩這才認真的打量這粒丹藥,渾身透著一股青綠色的光芒,飽滿渾圓,時而散發一股令他異常舒服的香味。
“好東西,真是好東西!”,有此丹藥在手,必能到達化氣后期我道真門,一門兩位化氣后期強者,方圓百里之內,何人敢小覷我道真門。
受不住這等誘堊惑,王恩決定馬上就服用,如今正巧自己沒有俗事纏身,一心只為修煉。
再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這丹藥,王恩一口將丹藥吞下。接著便開始行功,感覺到體內一瞬間暴漲的靈力王恩心中一喜,開始修煉。
而一直監視著王恩情況的沈杭,在看到王恩終于將丹藥吃掉后,心中也是一喜。看你這次如何逃跑道真門將是我一人之道真門,任何可能威脅到我的人,都要清除。
只見這沈杭手中捏著半粒丹藥。只是這半粒丹藥,雖然顏色也成青綠色,但并沒有任何的味道發出。
“哎,王恩師弟!”,沈杭起身,一副成竹在胸之勢,昂首箭步,往王恩住處走去。他已算過,從現在到走過去,正是這丹藥發揮藥效的時候。
到時如果這王恩識趣,乖乖交出那東西,自己或許會放過他一命,給他一個芶延殘喘的機會,否則,定然不要他好過。
一路之上,道真門其他弟子見掌教師兄離開大殿向著外面走去,也是奇怪。這掌教師兄自擔任掌教以后,幾乎就在大殿以及師門重地之間流連,再沒去過其他地方。他這是去哪?
王恩感受著體內龐大的靈氣,濤心歡喜,借此機會可以一舉成就化氣后期境界。在他將那龐大的靈氣全部轉換為靈液,并且準備操動靈液沖擊任督二脈時,忽媽心頭產生一種恐慌。
他感覺到,這靈氣似乎不對,比想象中的少很多。難不成這要品質不高?僅僅半成品,否則一粒元陽丹,不可能只有這些靈氣。
“半成品就本成品吧!如今天材地寶稀缺,煉出一粒半成品已實屬不易,何必強求成品。”王恩將這不滿的靈氣只歸結于丹藥堊品質不高。
催動體內的靈液開始沖擊任督二脈,看著那浩瀚如奔騰怒江的靈液不斷的沖刷著任督二脈,王恩心中歡喜異常,也知道這是關鍵時候,心中自然小心萬分,猜測靈液可能不足,于是不斷地催動體內功力,希望在關鍵時刻,可以由自身功力頂住,接過這則重擔。
一遍遍的沖刷,王恩甚至已經感覺到了任督二脈的松動,他相信再來幾次,就可以沖破任督二脈,行使靈液繞行大周天,終成化氣后期境界。
可是,就在這時,王恩忽然感奐到,那原本寬闊堅韌的經脈,一時間極具緊縮,他頓時后怕不已,這?經脈緊縮,不一會,將體內龐大的靈液擁擠在丹田之處,看著愈來愈暴漲的丹田,很有沖破丹田的可能。
“啊?這!”,王恩此時,如何不明白,自己中了沈杭的陰謀了。
“沈杭,你好毒的心!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王恩知道自己以無力回天,經脈封閉,丹田暴漲。不出一時辰,丹田爆裂,百年修行毀于一旦。
“王恩師弟,師兄煉制的丹藥可好?”,這時,沈杭推門進入,看著王恩盤坐主位,渾身大汗淋漓,周身不能動彈。
“沈杭,你好狠,你好狠的心!”,王恩怒目瞪向這沈杭,百年時間,他穩坐掌教之位百年時間,期間自己也不曾和他作為,更沒有拒絕過他吩咐的任何事。到頭來,還是被他害了。
“無毒不丈夫,王恩師弟,師兄再給你機會,只要將你此次游歷,得到的秘法還有星云訣叫出來,我必賜你解藥并且將另一半元陽丹送你,讓你真正進入化氣后期。到時我們可一起修行那秘法以及星云訣,他日功成之時,你們師兄弟二人,必然能夠縱橫修行界,將我道真門發揚光大!”,沈杭為王恩描繪著一副美好的藍圖。
但此時,王恩對這沈杭早已不再信任,而且從他口中知曉一切緣由皆因那莫須有的“星云訣”,以及自己隨口提到王霸天使用的那歹毒陣法。不說自己沒有,就是有,也不會便宜這狠毒之人。
“王恩師弟,考慮的怎么樣?看到沒,這就是解藥,另外這半粒,就是另一半元陽丹!只要你交出來,這兩樣東西都是你的。”
“此言當真?”,王恩眼熱的望著那兩粒丹藥,殷切的說道:“我如何相信你!”,
“師弟你只能相信我,我倆百年交情,區區丹藥,師兄自不會吝嗇,如若你將那東西交出,日后師門資源,我與你共享,不分彼此?”,沈杭依舊不斷的加重著籌碼。
只是王恩此時早已看透了這沈杭。
“多些師兄,如此我便依師兄言,那兩份東西,都在床頭之下的暗格中。”王恩此時不能行動,經脈閉塞丹田暴漲。
“如此,我多些師弟了!”,沈杭知道王恩現在的情況,而且他修為高深王恩就在附近,也不擔心他說假話。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說道:“孫三師弟,進來!”,
沈杭一聲清吼,不遠處正在外面恭敬的等著吩咐的道童急匆匆跑進來。看見掌教和王恩師兄說話,道童乖乖立在一旁,等候吩咐。
“去,去將王恩師兄床頭暗格處的東西取出!”,
道童不疑有他兩人雖然行為怪異,但以他的修為,還看不出什么。
道童向王恩做了一個揖后,將跑過去,翻開枕頭,果然在下面看到一個暗格,打開后,里面一個綢布包裹著東西,而里面再無其他東西。道童將這兩個東西拿起,就交給沈杭。
沈杭見此,心中也是松了口氣,看來這王恩當真妥協了,并沒有什么陰謀。嗯想也是,他根本不知道會發生今日之事,如何有時間布置。
將道童打發后,沈杭哈哈一笑,就要掀開這層綢布,要看看里面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只是,當他掀開后,卻發現封面根不是不是星云訣,而是一本道真內篇,道真門最最普通的經書。或許只是裝了個封面,迷人眼球。沈杭準備翻開里面看看。
恰在此時,一股青煙升起,他當下大驚,再去看情況,哪里還有王恩身影。
“糟糕,上當了!”,
“追,都給追,王恩師弟謀逆再加勾結外派,企圖顛覆我道真門,所有弟子速速將王恩拿下!”,沈杭氣憤之下,暴跳如雷,但也知曉,這王恩拼著性命使出這等遁術,即使逃跑,也命不久矣。只是萬萬不能便宜外人,那東西很可能在他身上。
方維回到家中,只有水詩韻在,其他人都出去了。水詩韻看見方維過來,嬌羞的走過去,說道:“你回來了!”,
說著,就準備給方維換鞋,經歷了昨晚的事,水詩韻心理也是興堊奮也有些緊張。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大膽,如今兩人有了那層關系,但她并不覺的那樣就可靠了,畢竟自己還有幾個競爭對手。如今方維名氣越來越大,自己的威脅也就越大。
“恩,對了,他們呢!”方維將水詩韻輕輕接在懷中,也很溫馨,對于昨晚的事,水詩韻肯定不清楚。方維甚至覺得這水詩韻有些可憐,她的出生,她的命運,都是被人安排好的,甚至連喜歡的人,都已經安排好。不過想到瑤池的苦心,方維心中也是一暖,瑤池終究沒有離自己而去,終有一日,他們會再次相見。
“受變帶著伯伯還有阿姨去買東西,我有些不想去,就留下來!”,水詩韻說著,“對了,你不要把我們的事告訴變實!”,
“怎么?當他妓子不好?”,方維笑了笑,撫摸著水詩韻光潔的皮膚。
“不是,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況且還有葉姐!”,
方維點了點頭,說著,拿出之前陳狗蛋給他的那疊門票,說道:“對了,我有些演唱會的門票,你們小女生應該喜歡!”
“你才是小女生!”,聽方維這么說,水詩韻不依了,在方維懷堊中堊拱了拱,撒嬌的嗔道。
水詩韻性格淡雅,這也是和方維有了肌堊膚之親,加上再沒有其他人,才會這樣,否則她不可能這樣的。
水詩韻雖然話是這么說,但還是接過方維遞給她的門票,翻看了一下,也是驚嘆了一下,心理自然高興,問道:“你怎么搞到這么多門票的,說實話,變要知道肯定樂死了,這陳蕓菲可是她最喜歡的明星。我還記的大一下學期的時候,方雯省吃儉用很久,專門買一張陳蕓菲的專輯,當時把雯雯開心的好幾天睡不著。”
方維聽水詩韻這么說,也是奇怪,方雯還是追 星這嗜好,還真不知道。“那行,你和雯雯一起去看?”,
“你不去?”,水詩韻聽出方維話里的意思,原來她和方雯做這做那,她感覺沒什么,可是自從有了那層關系,水詩韻自然將方維當成自己的男朋友,看演唱會,哪有讓妹妹陪著的。
“我?算了,我又不追 星。要不是有這門票,我這才將陳蕓菲名和人對上號。要在之前,你拿給我照片,我也認不得她是誰!”,方維搖頭說道,之前家里各件差,一天到晚忙著掙錢,根本沒時間關注這些,雖有偶爾也聽聽歌,但只是隨便聽,根本不關注哪首歌是哪個人唱的。
“那好吧,我陪雯雯去!”,水詩韻也是一陣失望,不過她畢竟和葉馨婷以及崔曉瑩不同,如果她們兩個在此,又有如此機會,方維不答應,肯定不斷的撒嬌。葉馨婷只要方維說重話,也乖乖聽話,至于崔曉瑩,他就不知道了,畢竟和崔曉瑩接觸的時間不多,但知道這丫頭絕對比葉馨婷能折騰。
“失望了?”,方維看見水詩韻失落的表情,嘿嘿一笑。攔腰抱起水詩韻,就往臥室里走去,昨日雙修,方維并沒有真正體會那種極樂無窮的感覺,如今家中沒人,就剩兩人,即使方維幾千年的老神仙,又如何能經得起這樣的誘堊惑。
常言說的話,只羨鴛鴦不羨仙,這也并不是無稽之談。當年仙界之時,和瑤池在一起,過多的也是雙修,對于那種男女赤堊裸堊裸的情堊欲倒是很淡。只是重生以來,種種經歷,勾起兩世為人心底的本性。況且由于真正進入雙修之道,對于這方面的抵 撫力就大不如前。
“別,現在大白天,而且他們隨時會回來的!”,水詩韻一看方維這樣,頓時嚇了。
方維不管不顧,水詩韻那點力氣在他方大神仙這里,根本和搔癢癢一樣。
“不怕,看見就看見了!”,方維抱著水詩韻來到臥室,隨手將門反鎖了起來。水詩韻到現在也只有認命,何況她內心深處也有些躁動,畢竟也是初 禁堊果的少女,對于那種銷堊魂入骨的味道,也是迷戀。
將水詩韻放在床上,方維看著水詩韻嬌 羞的表情,兩只眼睛水汪汪的,已經滲出絲絲情堊欲,有些迷離的望著方維,眼神中閃爍著勾人的光芒。
方維見此,自然情堊欲大動,當下也不再猶豫,撲在了水詩韻身上。
方維的雙手不斷的在水詩韻的身體上游離著,撫摸著這具完美的酮 體。看著水詩韻享受的表情,方維輕輕的將自己的唇封上。
紅色的奔馳跑車剛剛駛入小區。馮玉蓮看著女兒開著這車子,也是挺羨慕的,想到等過段時間,回榮城了,她也要學開車。
“雯雯現在看上去,就像電視里的那些女人,開車汽車,住著大房子,多牛氣!”,馮玉蓮笑嘻嘻的說著。雖然知道女兒會開車,但這也是第一次坐女兒的車子,雖然速度不是很快,但馮玉蓮覺得這個速度正好,慢悠悠的,還能一邊吹吹風,一邊看看路邊的風景。
“媽!”,方雯被馮玉蓮這么夸,也是臊得臉紅,有些不好意思。況且一路開車,母親坐在副駕駛座上,不時的盯著自己,好幾次險些出錯。
“對了,雯雯,詩韻那沒事吧?”,今天他們出去溜達,本來叫水詩韻一起的,但水詩韻借口不舒服,就沒去。回想之前水詩韻突然暈倒,他們也以為水詩韻身子沒恢復過來。有心想留下來陪他們,但水詩韻自然不能讓他們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掃了興致。于是就當方雯帶著他們玩,反正方雯在北京幾年,對這里也很熟悉。
“應該沒事,走的時候看挺好的!”,方雯說道,至于為什么會暈倒,她也不知道,可能太累了。一起住了這么久,還從沒見過水詩韻暈倒過。不過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見水詩韻,總感覺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不同,有什么事瞞著自己。
“雯雯,你老實說,詩韻她是不是有病?如果真有病,可不能介紹給你哥?”,馮玉蓮還是關心這個問題,擔心兒子騙自己。但女兒和水詩韻一起這么久,她有沒有病,應該很清楚。
“沒病啊,以前身體一直挺好,我估計是太累了,這兩天跟著我們跑前跑后的,再說,我哥不是都說沒病了。你不看報紙,現在我哥都是大神醫了,不知道多少人排隊要讓哥給看病呢!”,方雯一說到自己哥哥,就驕傲的不行,現在隨便翻看一張報紙,無不是在報道自己的哥哥,那高興勁,就和報道自己一樣。
“恩,對了,你哥什么時候醫術這么厲害,以前怎么不知道。我之前只以為你哥醫術也就一般,以后好了能養活自己。不想現在,你看,你爸腿就讓你哥治好了。這幾天,這兩各廢腿,跟著我們跑前跑后的,一點問題都沒有!”,馮玉蓮也是奇怪,兒子怎么這么本事,如今一家人的變化,都是兒子帶來的,兒子這也厲害的過頭了。
“我怎么知道,再說,哥厲害點有什么不好,再厲害,也不是你的兒子,在你面前也不得乖乖聽你的!”,雯雯這話說道了馮玉蓮的心坎處,就是,兒子這么本事,還不是自己有本事,要不然別人家的兒子怎么沒這么厲害,還是自己最本事,生出這么一個兒子。
看著母親樂得都找不到北了,方雯也是理解母親,畢竟兒女有出息了,當父母的自然高興。車子進了自家的院子,看見旁邊的奧迪車子。方雯知道是哥哥回來了。對一邊的馮玉蓮說道:“媽,我哥回來了!”,
馮玉蓮自然也看見兒子的車子了,點點頭,說道:“恩,今天回的挺早的!不過也不早了,趕緊回去做飯。回來應該餓了!”,
車子停下后,打開別墅門,進去后一片安靜,沒有一點聲響?怎么回事,人不是回來了?
方維在父母回來的時候,已經察覺到了,只是關鍵時刻,怎么能被其他的事打擾了,所以也沒有告訴水詩韻,兩人依然進行著激烈的火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方維也是有些緊張,這次完蛋了,真要被捉堊奸堊了。頓時全力開足馬 力,不斷的沖堊刺,當他交出所有的子堊彈后。腳步在門口停了下來,但很快,又離開了。
方維知道,他們已經被發現了,以母親的老道,自然已經聽到房間里做什么。而且自己沒有通知水詩韻,她根本不知道,依舊忘情的呼喚著。
“媽,哥在不?詩韻也不在!”,方雯坐在沙發上,檢查著今天的戰果。
“在,在,都在,我這就做飯去,哈哈。”馮玉蓮偷偷走到方慶生旁邊,笑嘻嘻的在方慶生耳邊說道:“老頭子,你快抱孫子了!”,
方慶生聽到馮玉蓮這么說,開始沒反應過來,但很快知道了。回想兩人都不在這里,肯定在樓上,而老伴剛剛從上面下來。也是高興,激動的說道:“你是說,他們?兩個好了?”,
馮玉蓮點點頭,湊在方慶生耳邊說道:“我親耳聽到的,房門緊關著,里面有那種聲音!”,
“啊,真的,好,好。今天高興,我要喝點小酒,我要喝點小酒!”,
方雯看著父母嘀嘀咕咕的,不知道他們說什么,但見兩人都很高興,不滿的說道:“爸媽,你們倆個嘀嘀咕咕說什么悄悄話的,這么高興!”,
“不告訴你,趕快過來幫忙做飯,今天做的豐盛點!”,馮玉蓮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結束戰斗之后,水詩韻一臉疲倦的躺在方維的懷中,聞著自己男人那舒服的味道,感覺自己真的很幸福。就這樣,兩人在床上躺了很久。直到水詩韻想起,已經很晚了,再不起來,他們就回來了,頓時顧不得其他,先是鉆進衛生間沖了一個澡,渾身都是那種味道,如果不處理一下,立馬被發現的。
方維看著水詩韻忙慌的樣子,也是無奈的笑了一下,人家早就發現了,也就你還蒙在鼓里。不過他也不點破,懶洋洋的躺在那里,想著其他的事。早先的時候,他接到了妙真的電話,電話里說,方維教給他的一些技巧都會了,并且境界已經穩固下來,他想著回去重整千羽門,想向方維辭行。方維對于這妙真還有些不放心,但自己一時沒準備回榮城,便讓他來一趟京城,看看這妙真是否夠資格回去,免得到時候丟人現眼,丟了性命是小,折 損了顏面,那可事大了。()
第194章 方維躺在床上想著自己的事情,而水詩韻則在一旁的衛生間里沖了一個澡,順便將濕漉漉的頭發吹干,看著方維依舊光不溜秋的躺在那里,盡管對方維的身子已經熟悉,但見到那兇悍的家伙,還是面紅心跳。
“方維,我先回去了,你記得穿衣服!”水詩韻走的時候,將剛剛扔在一邊的毛巾被拾起,幫方維蓋好,這才離開的。
她剛剛開開門,就聽到樓下叮叮咚咚的聲音,以及電視的音量聲。她頓時清楚了,方雯他們已經回來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上樓,發沒發現他們的事。
水詩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做,面紅如脂,躊躇了半天,摸了摸還有些濕的頭發,想了想,還是決定過會再下去,先去她自己房間躺一會,等頭發干了,面色正常了再出去。
這段時間,對于水詩韻是煎熬,但方維卻無事人一樣,感覺下面飯菜差不多了,也到衛生間沖了一個澡,隨意的擦了一下頭發,就下了樓。
反正已經被發現了,再掩飾也無用功,索性大大方方的。
“哥,你在樓上做什么呢,我們都回來這么久了,才下來。你過來看看,我給爸還媽每人買個一部手機,你看看好不!”方雯看見方維下來,立馬起身迎上去,拉著方維的胳膊就往茶幾處走。
馮玉蓮也看見兒子下來了,沒見著水詩韻,有些疑惑,但那很快也打消了,知道女兒家面子嫩。偷偷的向方維眨了眨眼睛,那意思自然在明確不過了。
方維跟著方雯身后,假裝很認真的翻看了一下這兩部手機,然后夸獎了一句。想起妹妹追星的事,于是問道:“聽說你追星?”
方雯被方維這么一問,頓時不說話了,時下追星自然容易被人認為不好的事,和不務正業一樣。被這個一向尊敬的哥哥知道自己這事,方雯有些擔心,仿佛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說話。
“陳蕓菲?”方維見妹妹不說話,“一向不舍得花錢,居然還攢了很久的錢,買了一張專輯?”
聽到哥哥知道的這么詳細,方雯不要想也知道肯定是水詩韻告訴哥哥。心理頓時有些委屈,眼淚滴答滴答的就要流下來。
“哥,我以后不會了!”方雯只能這么說著,只是她確實喜歡陳蕓菲,尤其是她的歌,感覺非常適合她,尤其是幾首歌,給她很大的啟發,讓她很受鼓舞。只是她知道說這些是沒用的,自己這個哥哥對音樂這行又沒開竅,自己說了,說不定會被認為是強詞奪理。
“行了,我又沒說這不好,別像那些小女生,追星追的迷了本性就行。”方維說道,輕輕拍了方雯的頭,好言安慰的兩句。
“知道了,哥!我只是喜歡聽她的歌!”方雯唯唯諾諾的說道。
“恩,我知道了,剛才我給了水詩韻幾張她的演唱會門票,到時候你們一起去看吧!”
“啊?真的。”見哥哥也不反對了,而且又聽到有演唱會門票,在北京兩年,陳蕓菲在北京也舉辦過兩場演唱會,她一直想去看,可是演唱會的門票實在太貴,她有心想打工賺錢,買張門票,但想到家里的情況,她又打消了這個主意。剩下演唱會門票那幾個錢,還可以多給父親買幾副藥。如今聽到哥哥給她搞來了演唱會門票,當下激動了,直接甩開方維,向樓上跑去,至于水詩韻出賣自己的事,早忘在一邊了。
見方雯走了,方慶生主動坐到方維面前,有些擔心的問道:“大維,詩韻她還小,還在上學,注意點!”
在里面忙活的馮玉蓮聽了老頭子這話,就不樂意了,跑出來,瞪了老頭子一眼,對方維說道:“大維,別聽你爸的,如果真有了,咱可不能打了,那可是方家的親孫子,把詩韻娶回來,雯雯她同學不就是這個假期結婚,過段時間,雯雯不是也要參加婚禮。如果真有了,咱也結婚,又不是結不起。你說呢,別聽你爸的,老古董,這都什么年代了,跟不上潮流。加把勁,爭取早日讓咱方家后繼有人!”
方維聽著這兩個人的話,越說越離譜,但也不能反駁,這事被馮玉蓮逮了個正著,想賴也賴不了,只能硬著頭皮點頭。
以方維的修為,想懷孕那可不容易,而且方維身體特殊,如果真懷孕了,那只能說是一場災難。
進入凝神期后,可以說正式脫離了凡人,成為真正的修士。方維的身體已經經過了特殊的改造,甚至凝神后期,到達心動嬰成境界,更是仙凡有別。如果真有凡女懷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有自己的精血,本身可以說就特殊。在修士看來,男子陽精成就骨血,女子陰精成就發膚。而骨血是一個修士最最重要的東西,到時嬰孩發育過程中,必定需要龐大的能量來孕育。而這股能量必定來自母體,一介凡人如何承受的住,到時會被肚中胎兒生生吸死。這也是為何成為修士甚至仙人以后,即使是伴侶,也不會誕下子嗣。仙人中,比較有名的就是西王母,不僅有七仙女在前,更有瑤池在后。這些子女的誕生,完全是因為西王母有偌大的蟠桃園支撐,可以不斷的供給能量給她們。而天底下,又有誰有王母家財豐厚。還有一些事可以證明這些,那就是為何古往今來,只傳出牛郎織女,董永與七仙女的故事。可以看出,這里面男方均為凡人,和女方是仙人。從沒有聽說過女方是凡人,男方是仙人的故事。倒不是說女仙容易動凡心,其實男仙也有。只是男仙不同于女仙,男仙更多的是為了泄欲,往往走馬觀花一樣,即使灑下種子,他也拍拍屁股走人了,而留下那凡女,痛苦致死,最后一尸兩命。所以不至于像女仙一樣,懷胎十月,誕下麟子,將一切把柄都留了下來,好給仙界以借口。其實在方維看來,這一切只是顏面問題,仙人嘗嘗掛記在嘴邊,仙凡有別,認為高高在上,一個仙人和凡人結合生子,那只能是恥辱,那是有損仙人顏面的。如果此例一開,倒是仙凡如何區別,仙如何保持他的高高在上地位。
晚飯的時候,水詩韻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吃著菜,今天這一桌非常的豐盛。盡管之前也很豐盛,但是今天尤其豐盛。飯桌上,方雯依舊不停的和水詩韻說著演唱會的事。至于馮玉蓮,則不停的瞅著水詩韻,一看水詩韻的碗不太滿之后,立馬又是各種菜的夾上。搞得一旁的方雯只覺得偏心,自己這個女兒還沒有這種待遇呢。
水詩韻心理有鬼,自然不能說“不用了”,“我自己來”之類的話。只是低著頭,不斷的說著謝謝。
馮玉蓮見水詩韻這樣子,又扯到了水詩韻家里的情況,還說著有空一定要去水詩韻的家鄉看看。
一頓飯,就在這種怪異的氣氛中結束了,吃過飯之后,馮玉蓮又不顧方雯的反對,拉著水詩韻去客廳,說著一些方維感覺很讓人郁悶的話。
方維一時間不知道做什么好,干脆出了家門,準備出去走走。
“丫頭,在做什么?”方維發動車子后,直接給葉馨婷打了一個電話。
葉馨婷一聽方維的電話,頓時開心了,但很快音調就不對,方維也不以為然,反正她不知道做什么好。
“我在和崔曉瑩在一起!”葉馨婷明顯興致不高,方維難得大晚上打電話來,肯定找自己有事,而且聽方維那邊,似乎還在開車,說不定還是想約自己,只是自己這里有這么一個拖油瓶,多好的機會,就這么沒了。
“那丫頭!”方維一聽也是皺眉,崔曉瑩那丫頭太能折騰了。
這時,聽到那邊一陣嘈嘈聲,接著就聽到崔曉瑩那甜的要膩死人的聲音:“方大哥,我是瑩瑩,你找馨婷姐有事嗎?她挺忙的,我現在比較閑,你找我吧!”
方維一聽頭大了,這時那邊又一陣嘈嘈聲,電話聲音換成了葉馨婷。“別聽那丫頭胡說,我一晚上沒事,要不是被這丫頭叫出來,我說不定都睡了!”
“恩,知道了,怎么樣,出來吧,我請你吃冰激凌,就你和那丫頭一直嚷嚷的冰雪小屋!”方維提議道,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父母雖然關心自己,但那明顯有些過頭,方維也覺得有些煩了,雖然有時候很享受這種關心,但自從和水詩韻有了那層關系,他那種感覺更甚。或許,該自己出去住了,如今父母身體也大好了,只要自己時常去看看他們,也不需要離得太遠,只要不住一起,估計會好點。
這邊方維剛一說完,就聽到那邊電話里,崔曉瑩高興地直叫“耶耶耶”。
至于方維為何會提議去這里,蓋因這里給他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這兩個魔女,那次在電話里,居然私下里用這里的冰激凌來和自己做交易。既然能讓這兩個女魔頭如此看重,想來應該是不錯的地方。
第195章 方維沒有花太大功夫就找到了這家冰雪小屋的店,位于鬧市區,門面裝修的也比較有特色。最起碼方維是這么認為的,炎炎夏夜,冰雪小屋卻被包裝的像是一間孤零零矗立于冰天雪地中的小屋子。乍一眼看上去,就給這炎炎夏夜,生氣絲絲涼意。
進入冰雪小屋后,生意還算不錯,好在店面夠大,方維在靠窗戶的角落里,找到一個空位置。看著周圍年輕男女聊天嬉笑,方維突然感覺,好像自己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不論是之前的方維,還是現在的自己。
不一會,葉馨婷和崔曉瑩就手拉手的走了進來。看得出來,兩人是經過一番細心打扮的,葉馨婷畫了點淡妝,穿著也特顯她的氣質,再加上本來就美艷的容貌,更是奪人眼球。至于崔曉瑩,雖然也打扮了,但方維看去,有些欣賞不了,蓋因這崔曉瑩走可愛路線,除了可愛的小襯衫,短裙子,高筒襪,紅色高跟鞋外,身后居然還背著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形背包,這倒也罷,只是在背包的下面,還掛了十幾個小布偶,大小不一。或許是方維自己老古董了,理解不了時下的男女品味。至少方維是這么認為的,因為周圍人也給出了他答案。
兩人在進入這家店都,頓時就吸引了無數的眼球。看過葉馨婷后,只是覺得驚艷,但隨后看到崔曉瑩,更是內心躁動,尤其店里的眾多男士,更是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崔曉瑩。甚至不少男士已經私底下被自己的女友狠狠的修理了一頓。
兩人手拉手,葉馨婷臉若冰霜,而崔曉瑩一只掛著可愛的笑容,而且兩人這拉著手,怎么看也不像關系很好,反而像鬧矛盾。如果用形象一點來形容就是,兩人之間并不是在拉手,而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銬銬在了一起。如果用一副畫面來形容的話,就是早些年,陳佩斯與朱時茂演小品,警察與小舅子的場面。
開始兩女沒有看見方維,當走進后,在最角落的地方看見方維后。葉馨婷剛剛冰著的臉一下子化開了,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盈盈的朝著方維這里走來。
而崔曉瑩則不同,看見方維,直接甩開崔曉瑩的手,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然后很順利的搶到了方維對面的那個位置。
“方大哥,你等久了吧?都怪馨婷姐,非要化那么長時間妝。我都說了,她雖然沒我長得好,但稍微畫畫就行了,方大哥又不是那么沒內涵的男人,不會介意的。你說,是吧,方大哥!”崔曉瑩雙手托著下巴,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方維。
方維看著崔曉瑩這樣子,有些消受不起這份情感。對于這崔曉瑩的裝扮,實在是欣賞不了,他說這崔曉瑩怎么這么奇怪,原來都搞了這些幺蛾子。
于是在崔曉瑩還在不斷放電的時候,方維根本無視崔曉瑩那高達八百萬千伏的高電壓,直接伸出手,在崔曉瑩頭上一揪,頓時崔曉瑩之前大波浪卷的栗色頭發被方維揪了下來。這還不完,揪掉這個假發套子后,方維趁崔曉瑩驚訝中,又在她眼睛上一抹,將那兩只有些滲人的假睫毛摘了下來。
“方大哥!你真不懂的欣賞!”崔曉瑩看著方維手中的假發和睫毛,哪還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事,頓時氣呼呼的說道。
“我看著礙眼!”方維說著,站起身后,向著旁邊的垃圾桶走去。當著眾人的面,將假發和假睫毛丟了進去。
整個店里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這男人也太彪悍了,那么可愛一妹妹,居然被她這么搞。方維好似無事人一樣,回到座位上。
而葉馨婷至始至終將這一切看在眼里,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她早猜到方維不會欣賞崔曉瑩的“另類”,雖然很卡哇伊,但也不看看方維是什么人,說不好聽一點,那就是老古董,說好聽一點,那就是比較刻板嚴肅。
邁著高挑的步子,葉馨婷坐到了方位旁邊的位置上。雖然她也想坐崔曉瑩那個位置,但既然被那丫頭捷足先登了,就當讓讓她,誰叫她小。
“想吃點什么!”坐下后,知道要點點東西,不可能就這么干坐著。
“冰激凌,草莓味的,要大杯的!”崔曉瑩當下說道,而一旁的葉馨婷想了一會,說道:“我要香芋味的!中杯就行!”
方維聽后,點點頭,說著,掏出皮夾子,扔給崔曉瑩,說道:“去買吧!”
“什么?方大哥,哪有女的給男的買的,人家都是男士給買的,一點風度都沒有!”崔曉瑩眼淚巴巴的看著方維,希望方維能給她買,結果見方維根本不為所動,一時間不禁懷疑,今天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要不怎么有人無動于衷。
“我覺得已經很有風度了,如果是之前,這錢都得你出,不信你問問馨婷!”方維笑嘻嘻的說道,倒不是方維不想去買,只是剛剛他看了一眼,那排隊的人實在太長了,他好歹也是一大羅神仙,去排隊給女人買冰激凌,那也太掉架子了。干脆讓這丫頭去排隊,以這丫頭的鬼靈精,干這事應該很拿手。
崔曉瑩見方維這么說,又瞅了瞅一旁憋著想笑的葉馨婷。氣鼓鼓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忽然眼睛一轉,神秘的笑了笑。崔曉瑩拿起方維的皮夾子,就往排隊的地方跑去。
由于來這地方吃冰激凌的,大部分都是情侶,而買東西這事,自然也由男方代替,崔曉瑩一個女生過去,自然顯得有些突兀。
果然,崔曉瑩一過去,就開始和她前面那個男生說了幾句話,男生一時間就暈頭轉向的,最后乖乖的讓崔曉瑩站在他前面,之后崔曉瑩不斷的使用各種計策,不一會就排到了最前面。而之前被崔曉瑩搶了位置的男生,非但沒生氣,反而開心的和她打著招呼。直把各自女伴氣的恨不得直接丟下他,甩門走了。
方維和葉馨婷坐在那里,閑聊著,葉馨婷想到方維之前打電話給自己,說不定有事,趁現在那丫頭不在,問道:“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沒事,突然想出來走走,聽說你正忙著搞公司?”方維確實沒事,閑得無聊,才想叫葉馨婷出來。
葉馨婷聽后,點點頭,準備將公司的一些基本情況和方維說一下,沒想到剛開始,方維就打斷她說話,讓她自己決定就行,不用告訴他。方維雖說不太懶,但對于這種繁瑣的事,還是懶得管的。
不一會,崔曉瑩端著一個大盤子,上面放著兩杯冰激凌,方維注意到,其中一杯很大,光直徑就有十五厘米左右,高也有十厘米多。而另一杯小一些。
葉馨婷看著崔曉瑩端來兩杯冰激凌,說道:“崔魔女,你怎么不給方維買一杯,也太自私了!”
崔曉瑩氣呼呼的說道:“不要你管,給,這杯是你的,趕快吃你的!”說著,將那杯小的遞給葉馨婷,順便給她一個冰激凌勺子。
“哼,我再去買一杯!”葉馨婷站起身,準備給方維也買一杯。
不料方維剛想說,不用了,他不需要。對面的崔曉瑩就嚷嚷道:“不用了,你吃你的就行!多事!”
著,只見崔曉瑩拿出兩個勺子,將其中一個遞給方維,將這一大杯冰激凌放在兩人之間。笑盈盈的挖了一大勺子冰激凌,然后小心翼翼的遞到方維面前,還可愛的張開她那張誘人的紅唇,說道:“啊,張嘴!”
方維看著越來越近的冰激凌,哪還不知道這丫頭的意思,也不好拒絕,干脆硬著頭皮,將這一大勺子吃掉。
崔曉瑩看見方維吃了自己的冰激凌,頓時笑了,說著又挖了一勺子,開始喂方維。
“你自己吃吧,不用喂我!”方維說道,他真拿這丫頭沒辦法。
“啊,那好啊,你喂我吧!”崔曉瑩一聽,眼巴巴的望著方維,不過她的眼神還瞄向鄰桌。
方維看過去,只見鄰桌一對情侶,也是兩人一桶冰激凌,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著。
“臭丫頭,你找死是不是,當不當我存在!”葉馨婷那還不明白崔曉瑩的想法,這是純粹的炫耀,向自己顯擺。
“馨婷姐,你怎么能這么說話,我這不是買的多了,我人小,吃不了,就和方大哥一起吃!”崔曉瑩委屈的說道。
方維聽著崔曉瑩的話,頓時也起了捉弄她的心思,于是說道:“好,我喂你,這一勺子可是有些大,要一口吃了!”
“好的,方大哥,我肯定一口吃掉!”這勺子能有多大,最多也就是那么多,只要方維愿意喂自己吃冰激凌,那就是成功,尤其是當著葉馨婷的面。
葉馨婷一時沒想明白,但看著方維臉上掛著的笑容,頓時也知道,肯定不是那么簡單,也就樂得在一旁看戲。
果然,只見方維拿起旁邊放著的一支沒有用過的勺子,慢慢的將勺子插在冰激凌中,想象中的挖出一勺子冰激凌沒出現。在他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只見方維一個小勺子,將整杯子冰激凌全部的挖了起來,他們也難以理解這脆弱的塑料制勺子,如何承接的住這么大一塊冰激凌。
“啊,小瑩瑩乖,張嘴!一定要全吃下啊!”方維還沒有說話,旁邊的葉馨婷已經開始配音了,學著崔曉瑩剛才的語氣。崔曉瑩也是傻愣住了,看著這快要趕上她頭大的冰激凌,頓時直搖頭,像撥浪鼓似的,停不下來。
“小妹妹,是不是這位帥哥欺負你了,要不要哥哥幫你出出頭?”這時,崔曉瑩還沒說話,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妹妹,是不是這位帥哥欺負你了,要不要哥哥幫你出出頭?”,
其實方維早在捉弄崔曉瑩的時候,就看到這兩個人了。穿的倒是人五人六的,不過方維可不覺得他們來這里會有什么好事。如今這話一說出來,方維自然明白,遇到不開眼的。
如果是其他男人看到這樣的情況,有點骨氣的肯定會站起來,和對方一爭到底,甚至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或者懦弱的男人直接灰溜溜的跑掉。至于方大神仙是什么人,自然那兩種人都不是,雖然收拾這幾個人,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但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同,崔曉瑩是誰,葉馨婷是誰?這兩人可是縱橫京城十多年的魔女,他們豈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就像陳狗蛋想的那樣,如果有朝一日,你隨便領著他們倆中的一個出去溜達,那可比領著一個加強連還有安全感,在他們手上吃過虧的,自然遠遠的避開,沒吃過虧的那可倒大霎了,會讓他們兩個,尤其是崔曉瑩玩死。
果然,這個讓人討厭的聲音剛一響起,剛剛崔曉瑩有些驚神方維舉動的神情,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甚至來說是有點興堊奮。
“這位帥哥哥,是有人欺負我了?不知道你們會怎么辦?”,崔曉瑩立馬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眼巴巴的望看來人。
方維看這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崔曉瑩想做什么,但他覺得沒必要再看下去了。這在他看來,純屬無聊。
“丫頭,走吧,這里留給崔丫頭玩!”,方維說著幫忙端起葉馨婷那杯冰激凌,朝不遠處的一個空位置走去。
葉馨婷自然樂意,她也沒心思和這種人玩,這些年早玩膩了,而且哪個被她收拾的不是像陳狗蛋那種有身份有分量的人,像這種小流氓,她根本不屑一顧。
崔曉瑩本來還準備玩的,但看著方維也葉馨婷人家兩個雙宿雙棲,躲著自己到一旁幽會去了。
頓時氣得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看著這個敗興的人。
而那小子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很危險,只是以為方維怕了他了,就乖乖走了,雖然帶走一個美女,但現在還留下一個,而且這個更可愛,長的就惹人疼。
“算你小子識趣!”,這小子牛逼哄哄的對著方維的背影說了一句。
說完,就毛手毛腳的坐在剛剛方維坐過的位置,看著眼前一大杯冰激凌,對崔曉瑩說道:“小妹妹,怎么樣,哥哥給你吃,保證味道極好!”,
崔曉瑩看著這男人的樣子,感覺是那么的惡心,就那么一直站在那里傻愣著,眼神看著一旁和葉馨婷有說有笑的方維。
“啊!!!”,葉馨婷實在受不了了,本來想玩玩,但是現在沒有心思。極度不爽的她在這個公共場合尖叫起來。
頓時,整個店里的人都朝這里看過,崔曉瑩叫了一會后,一屁股坐下,直接拿出手機,隨便翻開一個人名,撥過去一個電話。
“有人要請我吃冰激凌,你過來吧!老地方!”,說完,崔曉瑩,氣鼓鼓的坐在那里,眼睛看著盯著方維。
“小妹妹,這么大一杯還不夠,還要哥哥請?”,男人對于崔曉瑩的電話不以為意,倒是對她讓自己請吃冰激凌有些肉疼,不過想想如果能把這個小美女弄上床,就是請吃一頓冰激凌也值了。
冰雪小屋之內一直很和諧,應該說是沒有爆發什么沖突,葉馨婷很愜意的和方維在那里吃著甜點,聊著悄悄話,只看得一旁的崔曉瑩嫉妒萬分。至于那個剛剛搗亂的男人,方維沒有關心他的下場,只知道剛剛來了幾個人,將那人就這么架走了。幾人又這么坐了一會,臨走的時候,方維想起家中的水詩韻還有方雯,于是打包帶走了兩大杯冰激凌。
“方大哥,你送我回家吧?”看著方維自顧自的開車,崔曉瑩可憐兮兮的跟在方維屁股后面。
“我和你不順路!”,方維直接拒絕道。
“瑩瑩,過來,別纏著方維了,這么晚了,你不擔心回去被你老子批!”,葉馨婷看著崔曉瑩在后面糾纏著方維,也是無奈,這丫頭就這樣子的。剛剛在里面吃了癟,一直想找回來,可是方維對她愛理不理的,如今看方維要走了,又纏了上去。
崔曉瑩聽到葉馨婷的話,頓時哆嗦了一下,笑嘻嘻的說道:“那么好吧,方大哥,明天見,記得想我要多過馨婷姐啊!”,說著,蹦蹦跳跳的往葉馨婷那里走去。
這崔曉瑩也真是極品了,不知道怎么培養出來的。
方維的車子剛剛啟動了不遠,忽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頓時明白這是妙真到了,將車子開到一外公園中,方維下車鉆了進去。
此時夏夜,公園中有不少偷情的情侶,兩人想談什么,還真找不到隱秘的地方,大部分都已經有人占著了。索性大大方方的,就在湖邊一竹椅上坐下。剛剛坐下,妙真就出現在方維面前。
上下打量了一下妙真,果然已經穩定到化氣中期后,相信此次回去,如果有什么感悟,就應該能進入化氣后期。渾身氣息悠揚,渾厚有勁。一板一眼中,也透著高手的氣息。
“恩,不錯!此番回去有什么計劃沒?”,方維對妙真說道,他知道妙真此番回去最大的目的就是去重建千羽門。而這千羽門是個系統工程,如果沒有一個完善的計劃,東一榔頭西一錘子,這樣建起來的千羽門根本沒有任何的底氣。如果重塑千羽門底蘊,那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完成的。
“前輩,此番回去,我準備先奪回千羽山,畢竟那是我們千羽門的根本所在,之前被迫撤離是因為躲避災禍,百年時間已過,道真門也成如此模樣。另外,千羽山中,還有我門祖師妙華老祖宗的洞府在,不能讓別人一直霸占著。收幾個弟子,慢慢的找當年的敵人報仇!”妙真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奪回千羽山,想來不成問題,只是弟子你如何尋?如今這世界,收一個弟子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你還要收了弟子,傳下道統,再報仇?”,方維對于妙真的計劃嗤之以鼻,婦人之仁,婦人之見。
“還請前輩示刮!”,妙真也知道方維不同意自己的意見,但這個意見是最穩妥的吧,如果直接上去找他們報仇,自己雖然已經快達到化氣后期,但是那些門派不少都是高門大派,明面上化氣高手就有幾名,至于隱藏在門派內部的其他高手,自然也有。他知道,憑借自己一人之力,不說報仇,很可能就命喪當場。對于現在他來說,喪命是小,但是道統失傳,那可真是千羽門的千古罪人。
“奪回千羽山,招收弟子就不必了,以現在千羽門的名聲,就是招收到弟子,也不過是些歪瓜裂棗,根本不足以振興門派。
你要做就是,回修行界創下名氣,一來是給自己練手,二來他日名氣大了,自然有用。過些日子,我可能回千羽門。你目前需要的仍是修煉,增進修為,什么時候到達凝神期,在正式在修行界重建千羽門。之后以千羽門的名義,尋釁報仇!”,方維思索了一番,說道。
這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如果是按妙真的方法,時間越久,心中那份仇恨也就越淡,心中有了牽掛,在沒有任何的進取之心。
“謹遵前輩命令!”,雖然已經到達化氣中期,但聽到方維說凝神期,還是覺得有些不踏實,自己進入化氣中期都是有眼前這位前輩相助,如果沒有,有生之年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而傳說中的凝神期,更是不敢奢望。
“是不是對凝神期感覺很迷茫?”,方維一眼就看出這妙真眼中的茫然,輕輕的拍了拍道真的肩膀,說道:“要對自己有信心,千羽門未來如何,你未來就如何?明白?”,
方維這話,道真聽懂了,那意思是,如果自己真的將千羽門發揚光大了,這凝神期根本不是問題,在簡明的說就是只要自己好好的將所有的精力放在千羽門上,談有你的好處都有的。
“咦?今天倒是熱鬧了,熟人都來了!”,方維微微一笑,剛剛突然感到有事發生,而且和自己多有關系,于是將神識放出去,恰巧發現前不久逃離的道真門王恩又回來了,并且是帶著一身重傷,如果不及時救治,很難熬過今晚。
妙真不理解方維的話,方維不說,他也不好問。好在這時,方維問道:“道真門了解多少?道真門王恩又知道不?”,
“回前輩,道真門大約崛起于八百年前,強盛時道真門一人以一手星云訣縱橫修行界,難逢敵手,也是修行界公認的最有可能飛升成仙的人。沒想到這人在達到通體期后,便消失不見。據說他走時帶走了那門“星云訣”,從此以后道真門逐漸衰落。至于王恩,傳聞此人忠厚熱心,在修行界多有好名,只是百年前由于他負責教導的師弟王霸天叛逃,被師兄沈杭以此為借口,失去了掌門之位。后來百年時間,再沒傳出此人消息。”妙真將自己知道的都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他。
“哦!”,說完聽后,點點頭,說著,托起妙真,往王恩昏倒的地方飛去。()
北京郊區一片山區中,方維帶著道真一路駕云飛過來的。到達凝神期后,駕云之術已經可以短距離施展。當然,此術乃是仙術,普通修行者即使到達凝神期也不可能會施展,最多就是御物飛行。
這次飛行,讓妙真更是體會到方維的強大,按說以他化氣后期的境界,不至于一點本事也沒有,但在方維帶著他踏云飛行時,他深刻的知道,如果此時方維一放手,自己必然從這里直接摔下去。剛剛他伸直腳尖,觸碰了一下腳下的云霧,發現這東西輕飄飄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仿佛什么都沒踩到。
著陸后,妙真還是被驚了滿頭大汗,看著不遠處躺著的王恩。方維也是奇怪,這才剛剛幾天,便受此重傷。而且這樣子,根本不是與人賭斗產生的傷,外表看去,更像是走火入魔。
但走火入魔也沒必要跑這么遠吧。他可是親眼看著這家伙拖著這身殘軀,跑來北京地界的。
“這?”,妙真顯然是看到了這人,急忙走過去,想看看這人還有救沒。他清楚,既然被方維帶到這里,肯定是和這個人有關,如果方維不在意他死活,就不會帶他來這里了。
不過他卻是想錯了,方維還真不在意他死活,只是覺得有些好奇,這人明明命不久矣,不好好找個風水好的地方,把自個埋了,反而滿世界的跑,他一個修士跑到這世俗界,難不成來找醫生治病?那不是扯淡,他這問題,在世俗界,除了自己,誰能救治。
想到這里,方維忽然想到,這家伙不會就是來找自己的吧?否則這大半夜的哪不好去,偏偏來北京。
“你去看看,他什么情況!”,
盡管遠遠看去,已經猜出個大概,但畢竟沒親自檢查,也不太肯定。
妙真得了方維言,自然過去,查探了一下這人的情況。妙真也是眉頭大皺,對方維說道:“前輩,他是被人毒害的,周身經脈收縮封閉,丹田已經破裂,很明顯是從里到外爆裂開的。即使救回來,一身修為也廢了!”,
方維點點頭,這點傷對方維來說根本不算什么,誰叫人家方大神仙之前是堂堂的大羅神仙。只是挺好奇的,于是問道:“這人你認識不?”,
妙真聽了方維話,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前輩,我并不認識,不過從這人的修為看,應該停滯在化氣中期很長時間了,應該在修行界是有名氣的。只是之前千羽門并沒有多參與修行界事情,所以對于各門各派弟子的樣子也不是太了解!”,
妙真給方維解釋了一下,他以為方維要調查這人的身份。不料方維搖了搖頭,對妙真說道:“這人就是之前和你說的道真門王恩。”
妙真聽后,大吃一驚,再仔細看了一下,依舊沒有看出。但既然方維這么說了,肯定沒錯。當下感慨道:“沒想到,當年名噪一時的王恩居然落得如此下場!”,
“這王恩很布名?”,方維奇怪,按說以妙真的身份,不應該有這種感慨。
“恩,還算有名,只因這王恩年輕時資質不錯,百年前便達到了化氣期境界,而且為人比較急公好義,是修行界公認的好人。只是后來和同門爭奪掌門失敗后,再沒有傳出他的消息。只是沒想到,這百年時間,王恩才僅僅突破到化氣中期,按說以他資質不可能,最起碼也應悄后期了。”妙真這一點有些想不明白。
方維聽后,對這王恩倒是來了興趣,這僅僅幾天,上次被自己嚇唬之后,肯定跑回了師門,現在又一身傷回來,難道師門變故。
方維走過去,探過一僂真氣進入這王恩體內,頓時明白所以,看這傷勢,必然是被熟悉的人暗害。忽然想到之前妙真曾言,他與同門爭奪掌門失敗,該不會又被這掌門害了。
方維度過一縷元氣,護住了王恩的心脈,暫時保住他的性命。心脈被方維穩住之后,不一會這王恩悠悠轉醒。看著眼前的兩人,一老一小,老的,他并不認識,但看得出修為和自己差不多,年輕的卻看不出修為,而這人正是之前自己險些命喪他手的前輩。他知道被掌教師兄害了之后,只想著跑,沒命的跑,沒想到又跑到了這里。
“沒想到又見到前輩了,多些前輩援手!”,王恩想要起身施個禮,但渾身的經脈閉塞,讓他根本沒有任何的行動能力,而且性命雖然被一縷元氣護住,他也清楚,只要這股元氣被抽走,自己立馬就命喪當場。
“想活命不?想恢集修為不?想報仇不?”,方維沒有什么,直接說了三個對于此時的王恩誘堊惑最大的三個問題。
聽著方維的每一個問題,王恩的臉色不斷的股紅,想著自之百年時間,主動避退,默默教導弟子,即使他斷了自己的資源,王恩亦沒有說什么,這一次,他卻設計暗害自己,甚至不惜損去兩粒無比珍貴的丹藥。可見他害自己的心思無比堅定,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自己默默付出百年,就得到這樣的回報。
一時間,男子漢的王恩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淚水,他不甘,他覺得委屈。
方維的那三個同題,久久在王恩腦中回蕩,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即使好了,修為也廢了,而如今方維直接將三個他最迫切關心的問題說出。他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前輩,您需要王恩做什么,王恩必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王恩也想明白了,他不是不識時務的,否則也不會在爭奪掌門失利后,甘愿淡出別人視線,百年時間,如果不是同門間,世人幾乎要淡忘了他王恩。
方維含笑的點了點頭,轉過身,對一旁的妙真說道:“你師傅叫什么?”,
“回前輩,叫妙言!”,妙真不明白方維的意思,但還是恭恭敬敬的說道。
“恩!”,方維表示明白,又對著王恩說道:“從今開始,你拜妙言為師,從此投入千羽門,并且發下重誓,此生不背叛,終生為千羽門服務!”,
不僅僅是王恩,就是一旁的妙真也驚了,他沒有想到,這位前輩,居然要代替自己師傅,收這王恩為徒,讓王恩歸屬自己千羽門。不過轉而一想,如果王恩當真恢復實力,這對他千羽門來說,是有莫大的好處的。現在只看這王恩愿意不。
“前輩,你讓我叛師?”,雖然沈杭陰毒,設計害自己,但自己師傅并沒有對不起自己,雖然他沒有把掌門之位交給自己,畢竟自己有錯,沒有看好王霸天,讓他有機會溜走。但自己并沒有怪過師傅。
“可以這么說,叛師叛門!”,方維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至于怎么做決定,就是他王恩的事。
“我愿意投入千羽門,只是可不可以不靜師,說實話,我師傅待我恩重如山,如果不是師傅,可能根本就長不大。”,對于道真門,王恩本來感情就淡了,經過這事后,更是沒有任何一點留戀,只是師傅并沒有對不起他,并且如親生父親一樣待他。
“你可考慮好了?”,方維聽了他這話,也是一怔,但沒有說什么。
“除了不拜師,其他我都答應,如果先輩不同意,那就取了我這各命吧,就當還給師傅了!”王恩堅定的說道。
方維點了點頭,這王恩還算重情重義,當然,這并不是他欣賞王恩的地方。
蓋因王恩這樣子,讓他回想起自己的師傅,自己不也是師傅收留,才有了未來的成就。
“好,我答應你,但你只當你師為父,我便不阻攔,如果心中依然存著道真門,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死不如!”,方維也是警告道。
“謝過前輩再造之恩,他日我必定以死效忠千羽門!”,王恩見方維答應了,也當下表態道。
方維點了點頭,對王易說道:“這人就是千羽門現任掌門!你須稱呼他掌門師兄,當然,千羽門兄弟姐們親如一家,他有的自然不會少了你!”,
王恩點了點頭,這些不重要,給不給,反正也習慣了,而且他是半途加入,而且是以這種情況加入的,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什么好待遇。不過方維這話,還是讓多少有些感動。
“妙真,警戒四周,不要讓任何事物打擾我!”,方維對妙真說道,他要為王恩療傷。
妙真點點頭,時刻警惕著四周,現在已是深夜,這里又是荒山野嶺,雖然不一定有人,但難免有什么野獸之類的。
方維看著這王恩,對他說道:“自此之后,就是千羽門弟子,道真門所學,我會趁此機會一并抹去,日后你就修行妙華。”
說著,方維運用于掌,直接借由龐大的元氣從顱定灌入,強大的元氣自然不是他們這等才化氣期的人能承受到,好在元其中附帶著大量的人參精華。這些元氣在進入王恩體內后,不斷的擴張著原本收縮的經脈,人參精華也隨時強化的這些經脈,不斷拓寬拓廣。
此時的王恩,感受著這徹骨的疼痛,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經脈在不斷的撐大,甚至比原來還大,在他以為經脈要撐破之時,忽然一股清涼之氣滋潤,那脆若薄紙的經脈一下子變得無比堅固。
“好厲害,這位前輩修為當真深不可測!”
方維那強大的元氣不斷的沖擊著王恩體內那窄閉的經脈,從上往下,一路橫沖直闖,由于有強大的人參精華從旁修復,所以方維根本無所顧忌,短短幾分鐘內,拓寬的經脈已經延伸到了丹田外圍。
這王恩的丹田已經破損,以方維的能力,暫時還沒有那個實力強行修復破損的丹田。但人之一身,有上中下三個丹田,常人修煉,只修下丹田,而俗稱的丹田一般也指下丹田,當然,還有另外一個稱呼,那就是泥丸宮。
本來王恩以為方維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幫助自己修復丹田,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方維那股龐大的元氣在丹田外圍稍作停留后,便以更加威猛的勢態,直接沖擊本就破碎的丹田。
丹田在遭受如此龐大的元氣攻擊,瞬間湮滅,同時體內那原本聚集的靈氣也隨之擴散而去口但方維如何能讓著丹田的靈氣溢走,龐大的元氣瞬間將這些將要四散的靈氣吞噬,隨之這股元氣又開始沖擊丹田之下的那些經脈。
而此時,王恩早已心如死灰,他的丹田沒了,徹底消失了。他是修士自然知道丹田的重要性,他不明白方維這么做是什么意思,害自己又不像,否則也不會費力的幫自己拓寬經脈,并且堅固自己的經脈。
方維也發現了王恩的神情,如今治療緊要關頭如果他出現什么差錯,那一切就廢了。于是方維在王恩耳邊說道:“人之周身,共分上中下三丹田,常人修煉,只修下丹田,其他兩丹田輔之,其實不然,下丹田修煉最易其次為中丹田,最難者為上丹田。”
王恩聽到方維這話,神色頓時一怔,上中下三丹田,他自然也清楚,但對于其他兩丹田的用處,卻根本沒有方維這么一說。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如此解釋上中下三丹田。
“下丹田已破,索性棄之,專修中丹田有我千羽相助,可以重新修煉中丹田!到時,功成之時,威力更甚往昔!”,
王恩這才明白方維的意思,于是重新燃起信心,而此時方維的元氣貫通下,已經到達足部,只要沖破足部經脈,這王恩體內閉塞的經脈就全部道統。剩下的就是重建中丹田然后恢復修為。
當最后一處經脈沖破后,方維對王恩又說道:“抱元守一,平心靜氣,坦然受之!”,
說罷剛剛那股強大的元氣不斷收縮,然后回到王恩胸部中堊央,位于心肺之間這里正是中丹田所在。
在方維的引導下,王恩體內那股元氣不斷的游走于奇經八脈,并且游走方式很持殊,是一種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路線。
每游走一個循環,王恩感到中丹田處有一絲暖味,就這么不斷的循環,元氣的速度越來越快,這中丹田處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
直至九九八十一個循環后王恩清晰的看見,自己的中丹田處,形成了一個渦狀的氣旋。
這時只聽方維說道:“中丹田已建,我要撤去留在你體內的元氣,在我撤掉元氣后,迅速按照我剛才的路線,繼續行走雙九之熟。如此,你體內四散的靈氣,便會重歸中丹田,恢復化氣中期境界!”,
王恩聽后,點點頭,表示明白,同時也知道這是關鍵。高度注意體內的變化,這時,感覺著體內那股氣的逐漸減小,他知道肯定是方維在撤離了。
王恩當下跟上,方維減一絲,他跟進一絲。最終方維將所有的元氣都撤離后,王恩也順勢跟著原來的軌跡,垂新開始修煉。
撤去元氣后,方維看著在那里靜靜修煉的王恩,點了點頭,悟性不錯,最起碼比妙真強。
這時妙真看見方維已經收工,知道肯定是完事了。走上前,將自己剛剛聽到的疑惑說出:“前輩,這上中下三丹田之說,為何之前沒聽師門提起,而且我千羽門之前一直像其他門派一樣,只修煉下丹田!”,
“告訴你也無妨,下丹田入道最易,上丹田最難。同時下丹田飛升基本無望,而上丹田卻是飛升必不可少的各件。所以,達到通體期后,如果之前修煉下丹田,那在通體期時,一定要兼修上中兩丹田,否則根本不足以撐過渡劫雷云!”,方維很平淡的說道。而一直聽著方維說話的妙真卻是震驚不已。原來三丹田之說還有如此原因。
更是震驚于方維為何會知道,他知道如何修煉其他兩丹田,那不是說,方維至少已經達到了通體期?離那飛升僅僅一步之遙。
大約半個時辰后,王恩從修煉中醒來,此時早已不復之前那種垂死模樣,反而精神奎鋒,氣息渾厚長傳。
“中丹田使用之法,想來剛才你已經明白了,其實和下丹田一樣,只是所走的經脈變了。記者那幾條路線,其他和下丹田沒多大區別。雖然你已經恢復化氣中期境界,但原來道真門的修為卻是被我廢了。這段時間,你就跟著妙真,他自會教你千羽門法訣。”方維叮囑道。
他們兩人聽了方維吩咐,都點點頭。
“妙真,專心教你王恩師弟,日后卑門就你倆人,如何振興師門,你們兩人拿主意,既然王恩入了這個門,就要把他當自己人對待,不要心存芥蒂。王恩自然也一樣,如果讓我發現你們中有人心有異常,不用我說,你們也會知道什么后果。”方維又一番的敲打,他知道這門派之間的彎彎道道,還真怕這千羽門就這兩人,還斗個沒完。
“你們自行拿主意,妙真將你所學全數交給王恩,不必藏私,日后兩人守望相助,共同努力,自然少不了你們好處。我先走了,你們好自為之!”,說著,方維架起一朵白云,向著市區飛去。
王恩也是第一次見到方維駕云,驚的目瞪口呆,喃喃說道:“此等仙術也使得,難道前輩是神仙嗎?”,
妙真聽后,搖了搖頭,說道:“方前輩是不是神仙,我不知道,但是只知道,他實力高強,深不可測,對我千羽門有大恩!”,
“啊?前輩不是我們千羽門的?”,王恩也是角色轉換快,知道以后就是千羽門弟子,自然稱呼為我們千羽門。
“不是,千羽門從上到下,只剩下我一人,不過如今有師弟你,也就是千羽門就我們兩人,不過前輩他一直關心我們千羽門,我心理一直懷疑,前輩是不是我們千羽門的隱匿高人!”,妙真說道。
方維駕云回到之前的那個公園,確定沒人后,才落下,然后開著車子離開了現場。如今已深更半夜,他剛上車,就看到買給水詩韻和方雯的冰激凌早已化成奶水。也有些無奈,端起兩杯冰激凌,稍微一運功,將兩杯冰激凌又重新凍結。這才啟動車子,往家里開去。
方維回到別墅的時候,別墅已經靜悄悄的,想來他們已經睡了。將冰激凌放在冰箱后,便準備上床休息一會。如今到達凝神期,方維并不需要刻意去清洗,身子自然干凈。
剛剛躺下不久,方維聽到外面又腳步聲,頓時掛起一絲笑容。這水詩韻這么晚不睡,不會一直等自己吧。
果然不一會,水詩韻披著一條毛巾被就走了過來,然后偷偷將門反鎖上,將跑了過來。
“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水詩韻晚上見方維出去,也是想得緊,雖然不是想著和方維做那事,但只要見著方維就開心。
“恩,本來早回來的,結果遇到了點事,耽擱了,對了,冰箱里給你們帶了冰激凌,應該味道不錯,想吃的話,就去取。”方維對水詩韻說道。
水詩韻聽了方維的話,略微有些感動,她一向不認為方維是個細心的男人,現在他出去還記得給自己帶東西,這已經很難得了。
躺在床上,伸出手臂,輕輕的攬著方維的身體,輕聲說道:“現在不吃了,容易涼,而且已經刷過牙,現在吃對身體不好!”,
“恩,隨你!”,方維笑著說道。
“對了,我們的事,是不是給阿姨知道了?要不一晚上阿姨對我好像”,水詩韻說不下去,不知道該怎么說,說到底還是有點羞澀。
“恩,也就叟變那個笨蛋不知道!不過放心吧,沒事的!平時怎么樣還怎么樣!”,方維安慰說道,他知道水詩韻有些臉皮嫩,不知道該怎么做。而且又這么住著,有了這層關系,擔心時間久了,馮玉蓮對她有意見,挑毛病。
“對了,你醫術這么厲害,這兩天,幾乎所有的報紙都報道你!”,水詩韻忽然想到這兩天報紙的內容,有些崇拜的說道,沒想到自己的男朋友這么厲害。
“還行,都是那個崔曉瑩惹的禍,沒事亂報道,現在出個門都麻煩,這連老底都給揭露了,以后回榮城,還不得什么樣子呢!”,方維也是無奈。
“那個崔曉瑩是不是也喜歡你!”,有了這層關系,水詩韻自然敏感,方維這么厲害,不說葉馨婷這么驕傲的女人都倒追方維,只不過給自己搶了先手。日后認識的女人更多,還不知道會碰到什么樣的對手呢。
“或許吧,那丫頭就是長不大打孩子,成天神經兮兮的,反正我是見不得她那性格!”,方維老實說著。
水詩韻盈盈一笑,不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忽然想到了什么,問道:“方維,胰脆炎你能治不?”,
“什么人?”,方維一聽水詩韻這么說,自然明白肯定有人有胰腺炎。對于胰腺炎這病,他也清楚,西醫上介紹過,基本不能根治,很麻煩的一個病,不過控制到好,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不會危及到生命。
第199章 第六屆全球外科學術大會在加州大學圣地亞哥分校醫學院舉行。本來這次會議的主要討論對象是“外科與麻醉”,但來自共和國的一條信息,讓這次的討論重點變得毫無亮點,與會的世界各地醫學專家在“外科與麻醉”方面也是草草說了一些自己的觀點,更多的是私下里和來自共和國的專家詢問這條信息的準確性,以及討論各自在白血病領域的成就以及遇到的難題。
主辦方現在也沒有料到會出現這樣尷尬的情況,每一名享譽世界的外科專家在臺上發表者自己的言論觀點,臺下一直嘈嘈不停,私底下研究的都是白血病。置大會的主題于不顧,主辦方知道,如果在這樣下去,這次全球外科學術大會可能就失敗了,可也會成為加州大學圣地亞哥分校醫學院的恥辱。
會議僅僅開了一天,主辦方與組委會討論之后,臨時將這一屆大會主題改為“白血病與中醫”。而且來此參加學術討論的共和國專家不論是否擅長這個領域,都被要求上臺介紹一下共和國在白血病治愈領域取得的成績,并且就中醫對治愈白血病可能性就行討論。不管他們說的是否有道理,總之下面的各國專家聽得卻是津津有味。
加州大學圣地亞哥分校醫學院那邊討論的熱好朝天,來自共和國的專家不論懂不懂中醫,都上去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將一眾老外忽悠的找不到東南西北。
而這一天,朝陽醫院卻來了一位特殊的病人,為此朝陽醫院的方院長不得不停下手中的事情,親自跑來迎接。
在上午十時三十五分,北京首都機場,一架從美國紐約起飛的私人飛機穿破云層,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終于在停在了首都機場的停機坪上。
而在一早,朝陽醫院已經派出了最專業的救護團隊,等待著飛機的到來。
“來了,來了!”看著這架彩繪著雄鷹標志的波音飛機落下,這些護士激動的叫了出來,為了等候這架飛機,他們已經足足在機場站了有兩個小時。
飛機停穩后,救護車在機場工作人員的指揮下,順利的靠近了這架私人飛機。
朝陽醫院的護理人員快速的靠近飛機,并且和飛機里的護理人員合作下,將病人順利的轉移到救護車,整個過程不過短短一分鐘時間不到。
由于方維已經將白血病的治療方法教給了方院長,所以對于去醫院興趣也不大了,反正有方院長在,也不出了什么大亂子。
不料大約九點多的時候,他接到了方院長的電話,讓他今天務必去一趟醫院,說是今天有個非常重要的病人來朝陽醫院,并且指名道姓的要求方維給治療。
本來對于這樣的病人,方維根本不屑于理會的,指名道姓找本大神仙,你以為你是玉帝啊?就是玉帝,本大神仙也不一定賣他面子。
方院長聽到方維的拒絕,也沒有想到他如此干脆,當下解釋著這名病人如何如何重要,是國際友人,讓方維盡可能的給治療一下。從各方面角度表達著,這個病人最好看一下,如果成功了,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眼看方維油鹽不進,方院長最后只好說道:“方維,你還是來一次吧,要不你就虧大了,這名病人是世界大富豪,美國著名地產大亨有的是錢,只要你治了他這一單,你就發達了!”
實話,方維對于錢興趣已經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饑渴,以前沒錢時候確實需要,只是后來身上有了幾百萬后,也就感覺錢不錢的無所謂了。本想著拒絕的,但發現,自己即使不去醫院,也沒事做。方雯和水詩韻兩個人不停地在討論晚上演唱會的時候要穿什么,要怎么給那個歌星加油之類的。他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插上話,再者出去也不知道做什么,只能躺在家中發呆。
于是方維決定去看看,像方方院長說的,不要白不要,誰叫人家有錢,治好這一個人,這一年說不定就不用忙活了。和家人打了個招呼后,方維磨磨蹭蹭的就往醫院去。
沒想到在半途中又接到崔曉瑩這個磨人精的電話,有心想掛掉,但想到掛了她的電話,說不定更麻煩的事都會有。
沒辦法,這姑奶奶,方維還真是怕了。接通電話,方維搶先開口說道:“崔丫頭,直接說是什么事,沒事的話,我就掛了,很忙!”
“方大哥,我知道你忙,我聽說美國著名地產大亨凱奇.德拉斯帶著他的兒子來找你治病,我想跟你過去。”崔曉瑩用一種乞求的語氣說道,說實話,方維還有些不相信,這丫頭也會這種態度。
“你跟來做什么,你又幫不上我忙,給這洋鬼子治病,麻煩!”方維自然不愿意領著這丫頭,誰叫這丫頭留給方維印象實在不好。
“方大哥,求求你了,帶我去吧。這可是一條重大新聞,由于德拉斯的要求,朝陽醫院拒絕一切的媒體。我知道這條消息還是費勁千辛萬苦打聽到的,但不論我怎么使手段,就是不讓我進!”崔曉瑩哀求的說著,其實對于這種新聞,或許很轟動,其他媒體也想著報道,但對于崔曉瑩來說,卻是無所謂。蓋因這次要求是方維給治療的,如果治療成功了,她再這么一寫,可以想象方維的名氣更加大,她這不是又做了一件幫助方維的事。甚至她還準備將這片文章推薦給《今日共和國》,借著這份報紙的影響力,將方維的名氣打響到全世界。
“你不報道就行了,我看你也不像個做記者的,去找你馨婷姐玩去!”方維說著,就掛了崔曉瑩的電話。
凱奇.德拉斯?
方維搖了搖頭,并沒有聽過,如果說是比爾蓋子,還有斯蒂夫他還聽說過,凱奇尼古拉斯也聽過。不過這里面除了斯蒂夫長的有特色外,其他人擺在方維面前,他也不認識。
車子慢慢駛入了朝陽醫院,時間已經是快11點多。當他正準備拐進朝陽醫院的大門時,這時一個身影沖了過來,方維看清楚來人之后,馬上剎住了車子。
“方大哥,你怎么才來!”說著也不由分說,直接拉開車門,鉆了進來。
方維真是無語了,這丫頭,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放平常人那里,早就一車頭撞上去了,現在不死也半殘廢。
不理會這丫頭,直接開著車子,往停車場走去。崔曉瑩則念念有詞的說著,一會他要好好拍幾張照片,報道一些東西,這次宣傳一定要做好。
車子停好,方維就往醫院走去,而這崔曉瑩則緊緊貼著方維。已經有保安認出這崔曉瑩是記者,畢竟之前崔曉瑩可是在大廳大出了一次風頭。但看著人家和方醫生的關系,也沒有上去阻攔。方醫生可是說了,這崔記者是他的新聞發言人,誰知道這其中的關系,說不定兩人還是那個關系呢。
方維剛進辦公室,方院長就來了,隨同方院長來的還有三個洋鬼子。
“方維,你可總算來了,你要再不來,我真得親自八抬大轎把你請過來。這位就是紐約地產大亨凱奇.德拉斯先生,旁邊這位是他的助理丹尼爾.喬,這位是他的律師斯蒂文先生。”方院長對方維介紹了一下眼前三個洋鬼子。
沒想到方維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直接對方院長說:“這次治療很重要?非治不可?”
“很重要,在一定程度上,也關乎著我們朝陽醫院的國際名聲,當然,對你也有極大的好處,如果你治好了小德拉斯的病,相信你在世界范圍內也有了名氣,日后找你治病的人會更多。”方院長將種種好處因由分析給方維聽。
方維一聽,頓時頭大了,這治好了還要出名,這出名了還要治更多的洋鬼子,麻煩,不是一般的麻煩。揉了揉額頭,真麻煩。不過這也是方院長求自己的,不治也不好說。
“這樣吧,這是我答應你的第一個病人,還有四個名額,希望你珍惜點,我沒那么多時間給什么人都治病!”方維搖了搖頭,他真不樂意一天到晚不停的治病,之前答應方院長替他治五個人,這就算一個吧。
方院長一聽,頓時也有些肉疼,之前只以為那五個名額已經用完了,畢竟一次性已經治了五位白血病患者,沒想到那五人根本不算。如今平白無故的就少了一名額。想想少就少吧,這德拉斯怎么說也是國際友人。
德拉斯幾人看著方維和方院長聊著,他一句也聽不懂,向自己的助理看了一下,助理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湊到德拉斯耳邊說了一遍剛剛他們說話的大致內容,也是目瞪口呆,這位年輕的方醫生居然不太樂意給他兒子治病。
于是德拉斯緊張了,他也是剛剛得到消息,知道共和國朝陽醫院這邊已經可以治愈白血病,并且正在治療,效果非常好,他本來是想等這邊有了確切的結果再來。沒想到兒子的病情突然惡化,如果再不治療,很可能就撐不過去,饒是他坐擁上百億的資產,也換不回獨子的性命。之前他想將這名醫生請到紐約為兒子治病,只是沒想到朝陽醫院這邊想都沒想就拒絕,最后沒辦法,只能親自帶著兒子來北京。沒想到來了這里,對方還是不情愿治療,剛想說些什么好話。
沒想到方維又對方院長說了些什么,然后方院長皺了皺眉,就笑了。然后轉過來,對他說道:“德拉斯先生,方醫生已經同意給令公子治療,只是他有自己的規矩,每個他手里的病人,都必須和他簽訂一份合約,如果你覺得沒問題的話,看過合同,簽過字,他就會負責治療!”
第200章 合同,方維這里沒有,之前有傳真給朝陽醫院,一直保存在助理的電腦上。助理得了院長命令,馬上打印了一份合同。對于這份合同,助理之前看過的,他知道這合同,給窮人治病,用民間的話說就是“觀音娘娘顯靈”,如果給富人治病,那可就是刮他們的肉。而且越是有錢人,刮得越狠。
問題是,這德拉斯就是有錢人,整個共和國比他的有錢人,沒有!人家手里那可是真正的美元,不是人民幣。如果這德拉斯真的簽了這份合同,可以想象,到時候方醫生一下就躍居為共和國富翁行列。而且是唯一一個醫生富翁。
打印好合同后,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缺頁少頁,助理將合同拿過來,交給方院長。方院長也檢查了一下,然后直接交給了德拉斯。
德拉斯瞅了一眼這份合同,純中文版本,翻看了一下后面以為后面會有英文版,卻不料,翻到最后一頁,也沒有一英文版的。他對方院長說道:“尊敬的方院長,合同并沒有英文版?”
方院長一聽,也是尷尬,說道:“抱歉,由于之前沒有并沒有給國際友人治病,所有沒有準備英文版!”
“哦!”德拉斯點了點頭,然后將合同交給助理,對方院長說道:“我們會回去研究合同的,希望康德納在這段時間,你們要保證他的生命!”
德拉斯三人離開后,在朝陽醫院給他們準備的臨時會議室中對合同展開研究,隨行的翻譯以及法律顧問則開始翻譯整份合同。
德拉斯的助理拿著一份合同的附件,準備先初步了解一下這份合同的大體內容。畢竟像這種事情,很少見。去世界任何一個醫院治病,從沒有聽說過要簽訂合同,最多就是一份風險承擔書。
丹尼爾剛開始翻看合同,就發現一個奇怪的問題,合同的另一方并不是朝陽醫院,而是真正的個人,雖然前面也有個身份修飾,但丹尼爾還是看得出的,這份合同是個人針對個人的合同。也就是純粹是自己老板和那位年輕的方醫生之間的事。
想想之前那位老方醫生說過的話,丹尼爾也理解了,雖然并不是明白,為什么朝陽醫院管理不了那位年輕的方醫生。但這并不是他能理解的,隨著合同的進一步了解,他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雖然自己的中文并不是太好,但是想來也應該沒有看錯,這完全是一份無保障合同,尤其是開價方面,更是裸的訛詐,世界有哪個醫生,敢這樣要價。知道自己的老板一年掙多少?如今自己的老板在福布斯排行榜上排名百名左右,坐擁上百億的資產,僅僅去年一年,資產增加值就近三十億美元。如果要付給對方30的治療費用,那可是九億,是九億美元,不是人民幣,更不是日元。從這份合同中,他完全找不到任何對他們有利的,對方只說了自己這方需要怎么怎么地,要做什么。而對于他們要做的只有一句,保證病人的健康。但并沒有寫明失敗之后他們應該承擔什么責任,
丹尼爾看過之后,走到皺著眉頭坐在一邊等著結果的老板前面,對老板說道:“老板,據我的了解,這份合同問題很大。雖然沒有陷阱,但是卻是一份無保障合同,而且費用方面,有些高!”
“哦?什么意思,你放心說!”德拉斯此時也是沒有辦法,雖然對于方維的態度難以理解,認為這不是一個好醫生應該有的態度,但作為一個傳統的美國人,對于醫生,他也是相當尊重的,尤其是這種厲害的醫生。
在美國,一個窮人,有兩種途徑可以直接步入上流社會,一種就是當醫生,另一種就是律師。可想而知,醫生的地位有多高。至于丹尼爾說的費用高,他覺得根本就是可笑,只要康德納能夠健康,就是花幾百萬幾千萬,他都愿意。
“是,老板,這份合同只說了兩點,一點就是只要病人經由那位方醫生治療,他會保證病人健健康康的從他那里走出去,不論之前是什么情況。第二點,就是醫藥費,他的收費標準是,病人家庭年收入的百分之三十。”丹尼爾小心翼翼的說道。
“三十?年收入?”德拉斯頓時驚了,之前聽到合同說不論什么病,都能健康的治療,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當聽到治療費用是自己年收入的百分之三十,他就更覺得不可思議了。他一年收入多少,雖然沒有比爾蓋子多,但也不少,幾十億還有的,百分之三十,那得十億左右,十億可以做什么?十億砸下去,基本上可以完成任何一件想做的,甚至可以連續要美國總統的命好幾次。
“瘋了,瘋了!他知道這得多少錢?十億,是不是還得現金交易?”德拉斯瘋狂的咆哮著。
“合同上沒有說,我想是的,畢竟他是一個醫生,而且是個共和國的醫生,不是那些商人,不會看上那些股份的!”
“!我是不是得租用太平洋艦隊的航空母艦給他運這十億美金!”德拉斯感覺這是今天聽年聽到最好聽的笑話。
“老板,那我們是不是拒絕簽這份合同!”丹尼爾問道,如果拒絕了,意味著康德納也失去了治療的機會。
“拒絕,一定要拒絕!”德拉斯咆哮著,現在他根本不在想那邊快要奄奄一息的兒子,只關心自己的錢要被這個無恥的強盜醫生奪走。
“只是,康德納那里怎么辦?如果我們拒絕了,對方肯定拒絕為康德納治療,而他很可能就要在東方這邊土地上,離開人世!”丹尼爾好言提醒道,康德納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了,他之前已經在全世界范圍內尋找匹配的骨髓干細胞,但是就是沒有。蓋因這康德納的血型太稀有了,全世界中每百萬人中才有這么一個,以老板如此多的錢,如此強大的勢力,都沒有找到合適的。當然,有一點他沒有說,作為康德納的父親,德拉斯的造血干細胞很可能符合要求,但是德拉斯卻很干脆的拒絕了,連檢查都沒檢查,他萬分愛惜自己的生命,不愿意有一點點損害,即使那是他唯一的兒子。
“給住華大使館打電話,我們需要他們的幫助,雖然我沒來過共和國,但對于他們這里的一些國情還是了解的,向他們施壓,告訴那個方醫生,就說我愿意出十萬美金讓他負責治療康德納!”德拉斯說道。
丹尼爾也沒有想到會這樣,不過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當下,丹尼爾就給美國駐華大使打電話,甚至還給美國本土,一位德拉斯的國會議員打電話,希望通過美國本土施壓。
德拉斯是什么人,紐約的地產大亨,手里掌握著美國東部大部分的土地,甚至一些政府用地都是德拉斯手中的,而且德拉斯這些年也一直積極參與政治活動,不少國會議員都是德拉斯的。
“等等!”德拉斯看著丹尼爾過去打電話,說了一聲。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丹尼爾收住電話,來到德拉斯面前,聽后德拉斯的指示。
“你先去找老方醫生,提出抗議,要嚴重的抗議,如果他拒絕,我們再請本土那邊幫忙!”德拉斯想了想,如果只是威脅一下,對方能妥協那就最好,如果不行,再動用手中的關系也不遲。畢竟本土那些人,也是一群吸血鬼,這次請動了他們,回去之后,自己也要放血的。而且還不是一點兩點,況且他得到消息,總統那邊已經有想法對美國地產業下手了,他不能落下太多的把柄在那些無恥的政客手中。
“明白了,老板!我現在就去!”
完,丹尼爾就告辭了德拉斯,往方院長的辦公室走去。對于老板的性格,他可是理解的,老板說不上吝嗇,但也說不上大方。而且最主要的一點,老板愛惜他自己勝過一切,如果這次生病的是他自己,即使對方要去他一半的財產,他最多肉痛一下,但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拿出來。問題是現在生病的不是他自己,馬上要見上帝的也不是他自己,而是他兒子,兒子是兒子,又不是老子,兒子沒了可以再生,即使老板年紀大了,但老板可是有在世界精子銀行存了不少精子的,這個沒了,完全可以找個人再生一個。所以在他心中根本不需要擔心后繼人的問題。而且他也相信,除非老板死了,否則也不會將財產交給自己的子女的。他的子女如果想要得到老板的財產,只有等他死了,然后通過美國法律繼承法,繳納大量的遺產稅才能獲得。
丹尼爾來到方院長的辦公室時,方院長并不在,聽助理說方院長下病房了。他在辦公室里稍微等了一會,方院長才來的。
看到丹尼爾,方院長微笑著迎上來,問道:“丹尼爾先生,不知道您這么急著找我有什么事,難道是德拉斯先生已經答應簽合同了?”
“不不不,尊進的方院長。我和我們的老板,一致認為,那份合同根本不具備法律效益,他對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的保障。另外,我們老板已經答應,他愿意拿出十萬美金,請方醫生給康德納治病。”丹尼爾瘋狂的咆哮著,代表著他和他的老板對那份合同嚴重的不滿。
方院長一聽,也為難了,他知道,十萬美元,看似挺多的,但是和合同的差距實在太大了。而且方維那性格,如果不是自己說情。你出再多的錢人家也不一定給治。現在這樣,你還挑三揀四的。當下也說道:“對不起,我無權答應你,我相信方醫生也不會答應的。我對他很了解,他所有的病人,都是按照那份合同來的,沒有簽合同,他也不會為康德納先生治病的!所以,如果你們不打算按照方醫生的方法來,我只能說,你們可以帶著康德納先生回去了,方醫生那里,我無能為力!”
“不,你是這里的院長,他只是醫生,你有權利要求他這么做,而且你知道德拉斯先生的身份,如果你拒絕的德拉斯先生的要求,達拉斯很可能請求政府出面調解!”丹尼爾半威脅的說道。
方院長一聽這話,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如果真的上升到國家高度,美國政府插手進來,那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醫院院長能做的了主的。而且方維的性格,他實在沒把握,典型的油鹽不進。
第一更送到!!第201章 丹尼爾的甜棗與大棒都已經送到了,然后便趾高氣揚的走了。他相信剩下的就簡單了,這方院長應該會考慮清楚的,如果他想不明白,相信他的領導會告訴他怎么做。
方院長回到辦堊公室,將門緊閉,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怪也怪這里面的錢太多了,這個美國人也太囂張了,哪個來看醫生的病人敢用這種態度和醫生說話,他也不怕醫生明著一套暗著一套,治病的過程中給他來點花花。
不好辦啊,不好辦啊,如果將這么一個事情和方維一說,不用說了,就是對方出二十億美金,方維也不會搭理這種人。像安維這樣高傲,而且有水平的醫生,可不是誰都能挑釁的。自己和方維這么熟了,在他面前說話,也得盡量說著好話,方維才勉強出手。
要不自己動手?錢不錢的無所謂了,將這兩個人打發了,這也就沒事了。但一想,根本不行,不是自己的水平不行,有了方維的言傳身教,他自信自己有能力治好這個病。但是問題也就來了,這是方維教會自己的,如果自己現在背著方維這么做,那無異于裸的挑釁方維,用勢力一點的話叫搶生意,用不客氣一點的話,叫打臉。
“怎么樣,丹尼爾,他們同意沒?”德拉斯看見丹尼爾回來,陪了他一眼,問道。
丹尼爾回復道:“老板,方院長暫時沒給我肯定的答復,不過看他那樣子,似乎不太同意!”
“吸血鬼,純粹的吸血鬼,他們這幫黃皮豬,是不是沒有見過錢,十億美元,十億美元,我都可以買半艘尼米茲核動力航母了!”丹尼爾聽到老板的咆哮,立馬叫道:“老板,這里是共和國,注意你的言堊論,如果被他們聽到,激起民憤,很難收場的!”
德拉斯雖然不太相信能被別人知道,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叫囂了幾句,就癟癟嘴,閉嘴了。
過了一會,問道:“康德納那里怎么樣!”
“情況還算穩定,這邊沒有給康德納公子采取任何的持殊措施,和史密斯博士的方式基本一樣,所以,如果方醫生依舊沒有回音,我想史密斯博士預言的時間很快就到了!”丹尼爾認真的說道。剛剛回這里的時候,他路過看了一眼康德納,只有幾個護士在時刻觀察著康德納身上的儀器,再沒有任何人,就他一個孤零零的昏死在那里,生命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回歸上帝的懷抱。
其實在丹尼爾看來,這位年輕的方醫生這份合同完全可以理解,當然,前提是他真有如此高超的醫術,用傳奇神秘東方古國的話來說,就是“起死回生”“肉生白骨”的效果。丹尼爾自己一年的收入不過百萬美元,妻子可以有三十萬美元的收入。如果自己的小公主蘇珊娜得了這種病,要拿出他們收入的百分之三十來治病,丹尼爾肯定不會猶豫的。在他們那里,也就是四十萬美元,即使請那些知名的教投,博士來治病,也不止這點。當然,如果你是個貧民,每月收入幾百,甚至沒有收入的懶漢,如果依著這份合同來治病,那他要繳納的費用則更低。
這份合同對于窮人來說,完全無亞于上帝的福音。當然對于有錢人,尤其是像老板德拉斯這樣的超級富豪,這比撒旦還恐怖,這將錄奪他們大部分的財產,無異于直接吃他們的血喝他們的肉。
“再等三十分鐘,如果三十分鐘后,還沒有得到答復,再通知駐華大使館,以及本土那邊。”康德納皺著眉頭,說出了一個最后的時限。
方維做在辦堊公室里,翻看著一些文件,這是最近接診的那五名白血病患者的資料以及合同,這五人家庭狀況,在方維看來,都是屬于中等水平,也就是一年有個十幾萬二十萬收入的家庭,所以才又能力,也有那個希望,將病人送到醫院,祈禱著最后一點奢望。否則遇上這么一個病,沒什么錢,沒什么見識的,很可能會回家等死了。
其中家庭最好的就是那天來找方維,給方維跪下的那個母親,他家里一年收入有五十萬員,丈夫是公職,妻子開了一家店,本來如果沒有這個病,他們這個家庭可以說在共和國來說,完全是讓別人羨慕的家庭。
“方大哥,你怎么不說話?”崔曉瑩坐在方維的辦堊公室里,看著方維只是沉默的翻看著那些文件,不理會自己。覺得無聊,就問道。
方維沒理他,依舊看著,不一會,方院長匆匆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憂色,剛剛他已經接到了衛生部領導的電話,那幾個美國人已經于這件事捅到了美同政腑以及駐華大使那里,而同一時間,不接倒家外交部和衛生部都接到了他們兩方的抗堊議。
由于這康德納身份非同凡響,背后站著一大批國會議員為其撐腰,而且這個事情也是美國政堊府維護本國國民利益的時候,自然要堅決,這是他們爭取民意最直接的表現。
方院長已經被領導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要求他立即治療,否則的話,這個院長就不要當了,此時已經引起了兩國糾紛,他這個院長只能執行。
“怎么樣?簽了?”說完看著方院長匆匆走來,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只是隨意的問道。
“方維,出事了,出大事了。那幾個美國人拒絕簽合同,并且將這件事傳回了美國,現在美國政堊府已經正式撫議了,我剛剛已經接到衛生部領導的電話,如果這事處理不好,我估計我這院長肯定當不成了,衛生部那里也肯定會找你的麻煩,畢竟上次你裸的不給他們面子,已經記恨上你,如今這機會難得,自然要落井下石!”方院長對方維說道,這段時間朝陽醫院病人的火爆,而且幾乎天天被外界關注,僅僅一個區級醫院,一躍幾乎要爬到他們那些部直屬醫院頭上,自然有人不滿意,想給朝陽醫院找不自在,又礙于沒有理由,這次事情,完全可以借機敲打朝陽醫院,甚至有人已經躍躍欲試來摘取朝陽醫院這個熟透的果實。但他們那里知道,朝陽醫院出名,完全是因為可以治愈白血病,而現在整個醫院甚至整個中堊國,掌握這項技術的只有他和方維。從一定程度上講,他還是方維的徒弟,自然在這件事上,他要堅定的跟著方維走。
“哦,那就來吧!另外通知那兩個美國人,朝陽醫院不接診他們了,讓他們盡快離開朝陽醫院,免得死在朝陽醫院,影響醫院的名聲!”方維很干脆的越俎代庖,直接對著方院長這個正經的院長發號施令。
方院長沒覺得方維的話有什么,在他看來,這樣的話才像方維說的。雖然也很同意方維的話,這幾個美國人還真是麻煩精,但想到人家也是病人家屬,而且那病人情況很危急,真要推出去,很可能就沒命了。
“方維,這不太好吧,我們這里是醫院,雖然不準備救他,但也不應該攆他走!”
“恩,你自己看著吧,不過我警告你,你不許給他治療,如果被我發現,不僅你救回的病人馬上沒命,我們之前那點情分也徹底斷盡。”方維不忘記警告一下這方院長,知道他是個純粹的醫生,一方面有著那種所謂的“醫德”,另一方面還要承受來自上面的壓力,而且也比較心軟。
方院長早想過這些了,也明白方維的性格,他要不說這話,還真不像方維了。于是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不過,如果我丟了飯碗,以后就跟你混了!”
這時,方院長的手機響起,方院長看著手機屏幕,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方維說道:“是部長,沒想到驚動了部長,我接個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衛生部部長劉楠清便用一種很不高興的話問道:“方中天,你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人家美國客人來你們醫院治病,你們醫院非但不給他治,反而要訛詐對方,你是不是覺得人家有錢就應該訛詐了?你這是丟人,給共和國的衛生系統丟人,給共和國丟人。你也是個老醫生了,怎么會犯這種錯誤,另外,盡快給他治了,該怎么收費就怎么收。對了,讓那個方維醫生治,人家大老遠過來,奔的就是這個名頭,別在惹出什么么蛾子了口”
“部長,不是我不治,而是我們真的沒法治,方維再生他有自己的一套治療方案,所有他的病人,必須按照他的方法來,我們也沒有訛詐他,要怨只怨他收入太多了,否則哪會有那么多錢!”方院長也是瓣解著,不能讓美國人那邊占了主動,訛詐,憑什么說訛詐,合同都一樣,別的病人都簽了,就你這里有問題,到你這里就成訛詐了。
“這個事我不管,我只要結果,舊億,你們也真敢要,這里是共和國,不是美國,也不是英國,還輪不到你們這么訛人。馬上辦好,如果辦不好,你這院長也不要當了,還有那方維醫生,告訴他,讓他把合同重新修改,衛生部這里允許他接私活,但他的合同必須經過衛生部的同意,另外必須得繳納一定的管理費用。否則,他也不要行醫了!”劉楠清說完這話,就掛掉了電話。(。)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方院長聽完,徹底傻了,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回事。由于他的手機聲音比較大,這間辦堊公室的人,都聽明白了話里的意思。
方院長聽到劉楠清的話也徹底怒了,尤其走向方維索要管理費,更是很明顯的意思。這幫官老爺才不在乎美國那邊的施壓,他們有的是借口把這件事拖住,最后不了了之。但對于方維的那份合同,他們卻是眼饞了,就比如這次,要是給那個美國堊家伙治好了病,按照合同來,應該有幾億美金,這是多少錢?簡直無法想象,他們嫉妒,他們眼紅了,于是想著分一杯羹。而且他們也有這個權利,在共和國的土地上行醫,如果沒有他們的允許,你根本沒有辦法做下去。
方維聽后,沒有太大的表情,但他也生氣了,只是沒有表現在臉上。連本大神仙盤中的肉都敢搶,門兒都沒有,即使本大神仙丟了喂狗,也不便宜你們這幫人。
方院長知道這事不好辦了,以他對方維的了解,他肯定不會妥協的,反而肯定會和衛生部對著干,井為一個醫生,和衛生部對著干,無異于找死,這一點只要是個行醫的人都知道,方維也知道,但他就敢這么做。
“方維,要不你去找找人,我想這次要是解決不了,以后我們可能真的沒辦法行醫了!”,方院長感慨的說道,他實在是沒辦法他只是一個正廳級的院長,人家是什么級別,正部級,統管著他們這一行所有的一切。
方維沒有說話,沉思了一會,就起身了,他覺得沒必要待在這里。至于衛生部,不是方維看不起他要收拾他們,有的是手段。只是現在,方維還沒想好,雖然他們放出這話了,但方維知道收拾他們還不到時候。
崔曉瑩也是聽到了剛才的話,也急了,雖然她是個記者,有著曝光事堊件真堊相的權利,但是對方的來頭她知道,根本沒有可能去曝光對方。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回去找爺爺,只要爺爺愿意幫忙,一切都沒有問題的。
“方大哥,你等著,我回去求爺爺幫你,爺爺最疼我了,一定會幫忙的!”,說著崔曉瑩就往外跑去。
“崔丫頭,不用,回來!”只是方維沒有喊住,也就隨她了。
“我先走了那幾個洋鬼子你看好了,不行就轟出去!反正他們已經將事情做絕,也沒必要留面子了!”,方維說道。
方院長聽了方維的話尷尬的笑了一下,方維的話盡管聽上去很動聽,但是他的性格讓他真做不出這樣的事。
崔曉瑩開著車,飛快的往家中趕去,她知道,如今能幫上忙的只有自己的爺爺了,只要爺爺愿意幫忙,衛生部那邊也會松口的否則真沒有能管得了。
車子駛進大院中,他大老遠就看到自己的爺爺在外面的亭子里坐著研究棋譜,旁邊就是他的警衛。
崔曉瑩顧不得將車子停好,下了車后,將往她爺爺那里來。
崔老爺子也是看到自己的乖孫女,笑呵呵的放下手頭的活,看著乖孫女的樣子。嘴上還說道:“慢點,小心摔著!”,
崔曉瑩一看到自己爺爺,就撲在老爺子懷中,嚶嚶的哭了起來。
老爺子見寶貝孫女哭了,頓時也慌了,盡管不是第一次,但他每次都招架不住孫女的這一招。當下好奇的問道:“瑩瑩乖,瑩瑩不哭,告訴爺爺誰欺負你了,爺爺幫你做主!”,
崔曉瑩不理會爺爺的安慰,依舊不停的哭,只是哭聲更厲害,更加的大聲。流出的淚水不一會就將老爺子那身白芋的襯衫弄濕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總得告訴爺爺誰欺負你了,哪家的小子,連我家瑩瑩都敢欺負,是不是皮癢了!”,崔老爺子也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板著臉,低沉的罵道。
“爺爺,你一定要幫我,你不幫我,我真的沒辦法了!”,崔曉瑩哇哇的哭著。
“恩,你說,有理了,爺爺肯定幫你。”
“爺爺,我喜歡上一個人!”
“哦?誰家小子,能讓我們瑩瑩看上,這小子走了計么運,告訴爺爺,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你了,爺爺上他們家去,拿爺爺那根老拐杖就敲他,讓他欺負我們家瑩瑩!”,崔老爺子聽到崔曉瑩的話,也是一驚,沒想到孫女居然這么說,但反過來想想,自己這孫女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戀愛了,之前一天瘋瘋癲癲的,還以為沒開這竅兒。
“不是,是一個醫生,普通家庭,不是世家?”,崔曉瑩偷偷看了一眼老爺子,見爺爺臉色不變,依舊那副和藹可親的樣子,頓時也大膽了,悄聲的說道。
“哦?醫生?不是哪家的孩子?普通人,那他一定很優秀了,不錯,醫生,職業也不錯!”,老爺子開始有些沒反應過來,但很快就想通了,之前沒有給崔曉瑩相親,也是不想讓別一女當犧牲品,而且崔家也沒到了非要聯姻的地步,不想著能讓自己乖孫女能像現在這樣,快快樂樂的活著。
“那爺爺,你是不是幫我?有人欺負他了,不讓他當醫生!”崔曉瑩小心的說道。
“怎么了,他犯錯暴了,出了醫療事故?醫院要開除他?”,老爺子只能這么想,如果事情不大,他不介意打個招呼,順便還能考察考察這男生,看看適不適合當他崔佳的女婿。
“不是,爺爺,他叫方維,你應該聽過吧?”,
“方維,有印象,哦,對了,就是這幾天,你一直在報紙上給吹捧的那個小子?那小子真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崔老爺子也是來興趣了,對于自己孫女這兩天在報紙上天天夸某個醫生而且聽說還在朝陽醫院搞了一場轟動全世界的中醫治療白血病。
“真的很厲害,我親眼看見他給一個3個月大的嬰兒把白血病治好的!”,崔曉鼻看到爺爺懷疑自己心目中男朋友的本事,當下不答應了,急忙為方維說著好話。
“哦?”,崔老爺子思索了一會,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但他沒有著急問,而是說道:“那你說說,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讓你這么委屈的跑來這里求你爺爺幫他說說情!”,
“還不是衛生部那些官員,嫉妒人家掙得錢多,想白白榨人家錢,要他把治病的合同重新修改,得要他們衛生部批準!”,
“這雖然有些出格,也還可以理解?”老爺子想了想說道。
“但是他要求人家把一部分費用當成管理費交給衛生部,他衛生部憑什么要人家的,而且還是獅子大張口,還威脅他如果不同意,以后就別想行醫。
”,崔曉瑩盡量的想把衛生部說的壞一些,但是發現說完之后,好像還不夠壞,頓時有些生氣,怨恨怎么就這么沒用。要是讓爺爺發火了,那衛生部的那些人,可就有好戲看了。
“卻走過頭了,堂堂一共和國大部門居然貪別人的錢?這事我記下了,對了,瑩瑩,爺爺問你個事。”崔老爺子沉思了一會問道。
“爺爺你說!”,崔曉瑩也奇怪,以前爺爺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說的那個方維是不是和葉老頭的孫女走的很近?”,催老自然對于這個新進冒出的醫生感興趣,不明白自己的孫女為何如此吹捧一個男人。現在聽了孫女的話也終于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了。只是,在自己的調查中,這個方維似乎和葉老頭關系不錯,而且上次葉家聯合幾家一舉端掉王家,這個方維是其中一個關鍵的棋子。
“爺爺!你幫不幫嗎?你要不幫,肯定要馨婷姐讓她爺爺幫了!”,崔曉瑩噘著嘴,這種機會肯定不能讓葉馨婷搶了,再說現在葉馨婷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定要搶在她之前,讓自己爺爺幫他解決這個難題。
崔老頭子并不糊涂,當下也明白自己孫女是什么意思了,這三個人關系也有些糊涂。不過有一點讓他很憤怒,這個方維既然和葉老頭的孫女勾搭在一起,就不要糾纏他孫女,可是現在?明顯自己的孫女也陷了進去。
崔老頭子生氣了,自己孫女是什么人,能當第三者,就是一個普通家庭的醫生,居然敢如此,就是京城的那些世家弟子,有哪個敢玩弄他崔老頭的孫女。
“爺爺幫你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爺爺一個條件,如果答應了,爺爺馬上打這個電話!”,崔老頭雖然平時溺愛孫女,但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犯糊涂,他崔老頭的孫女可不是白菜,誰想拱就誰拱!
“爺爺你說,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不給你惹麻煩!”,崔曉瑩笑嘻嘻的說道,每次自己惹了禍,爺爺都這樣,自己也一樣保證以后不惹禍了。
“你要答應爺爺,以后不要去找那個叫方維的醫生,并且爺爺準備送你去英國讀書,你不是一直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爺爺答應了!”,崔老頭嚴肅的說道,根本不理會孫女的心情。
“不,我不答應,我不去!爺爺,你別這樣對我!你一向對我好的!”,崔曉瑩知道爺爺說出的話一般很難更改,但她也要試試,她不想走,她不想見不到方維。
“這個沒得商量,如果你答應了,我會打電話的,如果你不答應,我也會送你去出去讀書,但這個電話,我也會打的,只是不會幫他,還會繼續收拾他”,
崔曉瑩頓時淚流滿面,她傷心絕望,她不知道該怎么做,她感覺一向疼愛她的爺爺已經不再了。
“爺爺,你不疼我了,你不喜歡了,我再也不喜歡爺爺了!”,崔曉瑩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局面。
“瑩瑩,不是爺爺逼你,這是為你好,你好好學習,你還年輕,不要為一時的沖動而后悔終生!”,()
方維自然不知道崔曉瑩那里發生的事,離開朝陽醫院后,他并沒有將衛生部的屁話當回事,如果他們真敢來真的,自己有的是方法收拾他們。如今只是看在他們一介凡人份上,對他們處處留情。
而此時朝陽醫院中,德拉斯在那之后,再沒見過方院長以及那個方維任何一面。在他們的想象豐,只要有人對他們施壓,肯定會跑過來道歉,然后給他們治病。只是沒想到,這么久了,連半個人影都沒有見到。
“老板,不好了!”丹尼爾突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看見老板依舊如老禪師一樣,安穩的坐在那里。他跑到老板面前,說道:“老板,出事了!”
德拉斯不相信會有什么事發生,除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康納德的病情惡化了。不論怎么說,那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幾十年養大的,自然是有感情的,于是緊張的問道:“什么事?”
“朝陽醫院方面把護士都撤走了,現在護理康納德公子的人,只剩下我們帶來的護理人員。”丹尼爾也剛剛從病房出來的,開始他看見護士厲害了,還以為是要交接班,畢竟這也是正常的事情。但走過了很久,也沒見護士再過來。丹尼爾就出去找護士,詢問為何在這種持護病房堊中,并沒有安排護士隨時陪伴著。
哪知道得到了一個讓他不敢相信的答堊案,朝陽醫院拒絕為康納德治病了,所以不再派遣護士,如果康納德不想死在朝陽醫院中,最好立馬轉院,什么醫院都好,最起碼他們有護士,他們有醫生,可以處理隨時而來的突發情況。
“他們這是踐踏生命,踐踏生命。我要投訴,我要投訴,我要去聯合國投訴他們!”德拉斯也不敢相信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這是明著讓他們走,雖然還沒出現趕人的情況,但是這也和趕人差不多了。康納德的情況可容不得他們在這里扯皮。
“老板,我想,我們現在要不答應簽了那份合同,要不我們就轉院吧,雖然他們沒有能力治好康納德公子,但是最起碼康納德公子病情出現反復,他們可以搶救。”丹尼爾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怪只能怪老板太扣了,康納德公子可是公認的理想接班人,是紐約最富才華的年輕人,大學期間,康納德公子就利用自己的積蓄,開辦了一家德爾斯公司,并且在短短幾年時間,將德爾斯公司從之前的兩百萬美金到后來的十三億資產。后來康納德又聽從德拉斯的要求,將德爾斯公司并入德拉斯集團,康納德在德拉斯集團的期間,集團公司每年都以,瑰的增長率著。而德拉斯也在福布斯的排名,也從之前的兩百多名,躍居到現在一百名左右。可以說,這其中康納德的功勞很大。只是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康納德居然被查出有白血病,而且還是最嚴重的淋巴細胞性白血病,更加要命的是,他們德拉斯家族的血統太過特殊,一般醫院根本沒有他們的血液,如果他們發生重大事故,需要輸血,只能從他們私人的血庫中取。更別說造血干細胞這種東西。雖然美國已經在建立造血干細胞庫,但那只是現在,像康納德根本就沒有。
“不!不離開!打電話,我要召開記者發布會,我要將朝狙醫院的行為公諸世界,我要讓他們名譽掃地,我要讓他們破產!”德拉斯怒吼著,沒想到在這里,他遭遇了這樣的待遇,他是什么人,即使美國總統見了他,都要親切和他握手,要巴結他。而現在,在這家小小的醫院,他徹底被無視子,他的權盛遭受到了最嚴重的挑釁。
“老板,我想提醒你,康納德公子已經不行了,他撐不下去的,很有可能會去往天堂!”丹尼爾實在無法老板的決定。那是他唯一的兒子,那是他們德拉斯集團的希望,老板就這么拋棄了。
他之前也打聽過,方維醫生治療需要簽合同,這是事實,他也見了那無名正在治療的白血病患者。如今他們外表看去早已和常人無異,甚至能夠坐起來,陪著親人說話,吃飯。
如果他們之前真的是白血云患者,那說明,這朝陽醫院確實已經找到了治療白血病的方法。他是醫生,他是非常高明的醫生,他應該得到尊敬,你應該放下你那一套,按照他的要求做,這是丹尼爾認同的。
“康納德,康納德!”德拉斯喃喃念叨著,想著兒子之前的事情,想起兒子一次又一次的讓他驕傲“想想紐約那些大佬們看見自己,無不羨慕自己有個好兒子。我要失去了他嗎?他真的要去往天堂?我可以救他?不,我救不了他,是這個醫院不愿意救他,他們是殺人犯,是兇手,我要曝光他們,讓他們破產,讓他們名譽掃地。
德拉斯夾腦中不斷的翻滾著這些想法,慢慢的面如赤潮,眼如銅鈴。光亮的頭頂甚至冒出絲絲熱氣。
丹尼爾看見老板的樣子,頓時驚了,立馬喊道:“老板,老板,你怎么了!”,
只聽老板嘴里不斷的叨叨著:“康納德,是你們害的,你們是殺人犯,我要你們破產,我要你們名譽掃地!”,
“醫生,快來醫生!”,丹尼爾知道老板出事了,他知道老板有心臟病,甚至有輕微的脂肪肝,高血壓,如果老板出事了,他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只是,丹尼爾的話并沒有太多的人搭理他,誰都知道這幾個洋鬼子不是好東西,欺負到他們醫院頭上了,連一向好說話的方院長都發話了,不需要理會他們。
“啊!這里是地獄!”,德拉斯暴怒著吼叫完這聲,終于昏死了過去。
丹尼爾看見老板這樣子,頓時丟下老板,跑了出去。他跑到值班臺,對著那里幾個正在忙碌的醫生說道:“快,快,我老板不行了,他有高血壓,他有心臟病!他昏過去了!”
醫院的醫生盡管不情愿,但也不是開玩笑的,如果被外面知道他們見死不救,而且還是在醫院里面,這對他們醫生聲譽影響很大的。
幾個醫生連忙過去查看,隨著丹尼爾來到單獨的獨堊立房間,看到一旁昏過去的外國老頭,幾個醫生立馬上去查看。
一番檢查之后,其中一個醫生說道:“立即進行搶救,通知手術室,準備進行手術!”,
其他醫生也明白,這時,一個醫生說道:“我們要不要通知院長?畢竟?”,
“好,你去通知方院長,我先去準備!”,
丹尼爾看著醫生忙碌著準備搶救自己的老板,他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忽然,他想到一個問題,現在康納德公子昏死了過去,如果康納德公子清醒著,他一定會同意用他的股票來支付醫療費,畢竟性命是自己的。
至于老板,他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康納德公子真的可以康復,德拉斯集團還有希望,老板已經老了,他已經沒有進取的心了,他沒有當年那股狠勁,他惜命,愛才,甚至為此不惜丟掉兒子的性命。
“我陪你去見你們方院長,我有事找方院長!”,丹尼爾當下追上剛剛跑開的那個醫生。
由于丹尼爾的普通話并不是太標準,所以那個醫生一時沒聽懂,當丹尼爾追上她時,才搞懂什么意思。
兩人朝著院長辦堊公室跑去,來到院長辦堊公室時,方院長皺著眉頭,想著事情。
事實上,就在剛才,方院長已經接到了很多電話,無一不是在過問朝陽醫院訛詐外國友人的事情,其中各個頭頭領導,讓方院長感到震驚,太麻煩了,太多部門了。甚至連紀委都出來了,聽說已經準備調查他們醫院。尤其重點是調查自己,哎,想不到會弄成這樣,自己雖然沒有貪贓枉法,但紀委想要搞一個人,還需要太多的證據嗎,這分明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現在的情況是,不僅僅這個院長可能要丟掉,就是自己的后半輩子,估計也要吃牢飯了。
“值得嗎?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方院長甚至生出這樣的想法,但想想方維那神奇的醫術,想想那出神入化的手法,想想他教給自己的治療白血病的方法。值得的,我相信這是值得的,只是自己的這雙手,不能再去救更多的人。
不過,他心里也有一種期待,那就是方維會想到解決的辦法,他和葉馨婷還有崔曉瑩交好,只要他們兩家隨便出來一人為這件事說一句話,他們都會沒事的。現在只能祈禱方維那里了。
“院長,德拉斯先生昏過去了,趙醫生他們已經把德拉斯先生推進了手術室,準備進行搶救!”,
“怎么回事?”,方院長沒想到,這罪魁禍首居然出事了,他不是好端端的,那邊躺著隨時可能沒命的人還沒死,這個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家伙,居然出問題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方院長向他們倆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自己現在哪有這個閑心管這些事,自己這里事情都多的快頭大了。
那女醫生聽了方院長的話,就離開了。而丹尼爾卻沒走,他走到方院長身前,看著這個院長,見他心情不是太好,也猜到,肯定是老板做的事有效果了。
“尊敬的方院長,我有件事要想和您談談!”,丹尼爾是德拉斯的助理,如今老板病了,他這個助理就成為他們來華團隊的最高人,負有臨時決斷權。
方院長這才注意到,這個洋鬼子還沒離開,雖然有心氣惱,但還是把臉上的不快收起,問道:“找我有事?”,
“我們老板給你帶來的困擾,我很抱歉,您知道,我只是個助理,我沒有權利左右老板的想法。所以,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老板很不負責任的將一切的責任都怪怨在你們醫院頭上。”丹尼爾操著他那半生不熟的普通話,慢吞吞的說著。
方院長沒想到這個洋鬼子居然這么說,一時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是這樣的,現在老拖心臟病復發,我作為他的助理,負有臨時決斷權。剛剛我去看了貴院接診的那五名白血病患者,說實話,我感到震驚和佩服,想不到貴院真的已經攻克了白血病這個困擾醫堊學界幾個世紀的難題,尤其使用的還是神奇的中醫。這一切都感到不可思議東方果然是一個充滿神奇色彩的國堊家。對于貴院的合同,我也了解,知道你們并沒有存在訛詐我們的心理,說實話,如果是我家的小公主蘇珊娜得了這種病,要用去我們家庭百分之三十的收入來治病,我肯定不會猶豫的,畢竟那筆錢雖然多但只要能治好小公主,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因我們老板太有錢了,百分之三十,是相當大一筆款項,用老板的話,就是運送這些現金,估計也得租用太平洋艦隊的航空母艦,得讓美國的印鈔公司加班加點的印制。就因為這點,我們老板有些接受不了。你知道的我們老板其實有些吝嗇,雖然不至于像葛朗臺那樣,但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大氣的人。尤其是他很惜命,康納德需要的造血干細胞,很有可能他的父親,也就是我們老板有,可惜他甚至都不肯檢測一下。”丹尼爾詣滴不絕的說著,由于中文不是太好,他說的很慢但方院長卻都聽清了。只是他不明白,這丹尼爾是什么意思,長篇大論的說了這么多,想要表達個什意思讓他們給優惠,那是不可能的,這決定權又不是在自己這里而是在方維那里,如果自己能做的了主,自己早就上去治了,管他幾十萬還是幾百萬,用的著現在被那些頭頭腦腦的指著鼻子。
“等等,我不太明白,你想說什么?”,方院長打斷了丹尼爾的話,他實在沒有心情聽他講這些羅嗦的事情。
“抱歉可能我說的太多了,我其實想說,如果您有井力,讓康納德公子暫時保持清醒,我作為現在的最高負責人,我可以說服康納德公子,讓他支付這筆醫藥費,當然,康納德公子肯定不會有這么多現金,但他手中握有的股票很多。如果可以,相信康納德公子為了自己的命,會支付這些的!”,丹尼爾說道。
“很抱歉,我想已經晚了!方維醫生已經不準備給你們治了,當然,如果你們能說服方維醫生,或許康納德還有救!”,方院長聽了丹尼爾的話,頓時有些生氣,早這樣,井搞出這么一堆麻煩。
而且惹惱了方維,他會給你治,就是再多的錢,他也不一定治!
“啊,上帝,方院長難道不能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嗎,我相信方維醫生聽后,一定會高興地,那可是價值十億以上的優質股票,未來他還會升值,將來可能值幾十億,上百億!”,丹尼爾不明白這方院長的意思,在他看來,方院長是院長,醫院最大,而方維醫生只是個醫生,現在自己已經滿足方維醫生的要求了,只要方院長給方維醫生打個電話,這一切不就解決了?
美國著名地產大亨德拉斯帶著身急重病的兒子康納德在共和國北京求醫,結果被拒診,并且面臨巨額訛詐的事情被捅了出去。世界各地媒體對于這各轟動的新聞感到震驚了,所有的記者聞風而動,要趕往現場,希望獲得這件事更進一步的資料。
同時美國方面也利用這次機會,不斷的向共和國政堊府施壓,同時隱射其他領域,一時間整個世界因為一件小小的就醫時間,風起云涌,在政客眼里,幾乎風云變色,天地巨變。
朝陽醫院遭記者圍靠,方維卻剛剛從延慶山中出來,經過一堊夜的努力,這王恩已經熟悉了中丹田的妙用,并且也明白了中丹田施展各種道術,威力確實比下丹田強。而且一整夜時間,王恩都纏著妙真,讓其教授自己本事。
妙真對于王恩這個突如而來的師弟也是親切,給予了很大的希望。如今千羽門只剩下他們兩個,千羽門要想廣大,兩人都必須努力,更何況還有一群仇家。
說到底,妙真是沒有太大的私心,即使有,也是想著或許哪一天自己故去,可以風風光光的見千羽門列祖列宗,可以驕傲的說一聲,千羽門沒有毀在他妙真手里,而且他還將千羽門發揚廣大。
一整夜,王恩學習著妙真交給他的各種技巧,因為方維沒有讓妙真教自己千羽門的修煉功法,妙真也沒有多教。況且自己修煉的是下丹田,而王恩修煉的是中丹田,他也不敢貿然交給王恩,擔心他出了岔子,那可就是千羽門的損失了。
另外,他也注意到,王恩的資質確實比自己強,那些技巧,在王恩那里,不用費太多力氣,就可以輕松的施展,不像自己有方維親自教導,還耽擱了好些天,才能熟練施展。
妙真到也沒有想過王恩有一天實力高過自己,會奪自己的權。他相信只要自己將千羽門帶好,一切就行了。一晚上的交流,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經抵得百年情意。
方維來到這里的時候,他們兩人正在互相切磋,原來各自都是一人,對于自己的實力究竟什么境界,不是太清楚,對于一些在戰斗中才能明白的問題更是不清楚。這么一番切磋,倒是各有體會。
“很好,以后你們二人要通力合作,齊心協力,重整千羽門,我不希望聽到你們二人不合的消息,如果有人敢背叛千羽門,下場你們清楚地。”方維警告道,他可不希望培養了兩個人,最后不是搞內訌,就是被別的門派吸收了,畢竟他們兩現在來說,可以算是無門無派。
“不敢,前輩!”,兩人齊聲說道,他們確實沒有存這心思。妙真一心想重建門派,而王恩則是為報恩。
方維點了點頭,給他們二人每人一本秘籍,這也是方維根據兩人的性格以及悟性,專門針對他們兩人寫的修煉功法。
“你們二人以后就修煉此法,同時日后所帶弟子,也可以修煉,但要循序漸進,尤其是王恩,你現在修中丹田,蓋因你下丹田已破,有我相助,你才可以修中丹田,日后你如果帶弟子,他們必須修下丹田。所以,這功法有些地方需要改動,我相信你不是愚笨之人,應該知道怎么做!”,方維說道。
“謝過安前輩!”,兩人又是齊聲說道。
“好了,從今以后,你們就回修行界吧,世俗界就不用來了!等有空我去修行界,為你們兩人找兩把趁手的法器,也好護身!”,方維說完,便消失不見了。
他們目送方維離開,也是感慨,這是何等機緣,回過神來,這才翻看各自的功法。王恩倒是沒感覺什么奇怪,知道方前輩給的功法一定厲害,所以也心里準備。而妙真看了自己的功法后,無比的震驚,這,這是?
“妙華祖師的功法,這是妙華祖師的功法!”,妙真頓時激動的淚流滿面。王恩也聽妙真介紹了他們派中傳奇高人妙華祖師,沒想到這功法竟然是妙華祖師當年修煉過的,這,這是可以成仙的功法,是最最上乘的功夫。
“師弟,記住,這功法切不可外傳,當日妙華祖師憑一人之力,開創我千羽門修行體系,只因當時他走的早,并沒有留下完整的修煉功法,讓后人無法修煉,但從他留下的筆記中,后人悟出一些修煉法門。但也遠遠不能和妙華祖師的比,而我們手里這兩本,我可以肯定,是妙華祖師當年修煉過的。
王恩也是激動的點頭,沒想到,他半路過來,便受到如此待遇,更加相信在千羽門不會虧待他的。嗯想之前在道真門,就是那威力最強的星云訣,也不曾讓派中高手飛升成仙。而現在自己手中握有的卻是已經有人證實過的功法,他修煉到最高境界,是可以飛升的,是真正的上乘功法,方維任何門派,都可以成為鎮派秘籍的。這一刻,對于千羽門,對于方維,王恩是無比的忠心。這世上,還有人待他這么好嗎?()
“哼,這美國人想做什么?真以為我們好欺負怕他?”,外交部一間辦堊公室里,幾個工作人員圍坐在一起,對今天的事持別的不舒服。
僅僅這兩個小時里,來了多少電話,先是美國駐華大使,后來又是什么議員,白宮顧問,紐約市市長,還有其他什么阿貓阿狗都打來電話,不管不顧,對著電話就是抗堊議。甚至就在剛才,美國五角大樓幾個參謀也打來電話,表達了他們的不滿?
屁大個事,將共和國外交部整的是雞飛狗跳,不就是不給你看病嗎,沒錢看什么病,在共和國看病,別說你們美國人,就是我們自己人都得訛詐,沒聽說現在這大,那會的天天都在詩論“治病難、就醫難”,的問題。我們連自己人都解決不了,就給你美國人先解決了。還地產大亨呢,連看病的錢都出不起,還有臉唧唧歪歪,還要鬧得全世界都知道。
“要我說,就不給他治,有本事你去別去治啊,這不是沒辦法啊,自古以來都是奇貨可居,人家開那價,你不樂意可以走!”,外交部一個剛剛參加工作一年的小伙子憤懣的說道。其實他心里也是一陣舒坦,這一天累是累,就當聽鳥叫了,只是這朝陽醫院真是厲害,怎么就牛逼到可以治療白血病,甚至連著老美都來了。
“也不能這么說,咱自己人也要治病的,如果咱們也讓宰一頓,那誰樂意呢!現在這個治病難,難治病,他們那邊不是也正在積極思考解決方案!”,一個在外交部工作了有幾今年頭的老人說道,他不比這小年輕,早已抹平了棱角,說話也一套套的,更多的是站在本身利益上考慮。
“老吳,這就是你不對了,人家那是宰的有錢人,像你們,萬一哪天得了那種要命的病,去朝陽醫院治,也就是幾萬塊錢的事,咱還拿不出這點錢。全世界誰都能拿得出去他們那里治病的錢,關鍵在于這個拿錢的人。”這今年鼻人賣了一個關子,一臉神秘的看著這老吳。他可是剛剛打聽了這其中的關鍵。美國人電話里,只是不斷的叫囂著朝陽醫院要訛詐他們十億美金的治療費用,但并沒有說清楚這十億美金是怎么來的。而他卻詳細了解了這中間的彎彎道道。
“怎么回事?”,其他幾個工作人員也好奇了,這其中難道還有別的原因。這幾天全國各地的報紙都在報道朝陽醫院成功治愈白血病的情況,他們也走了解的。不過這和他們沒有太大的關系,畢竟沒這病,最多就是感慨一下朝陽醫院有本事。
“這其中涉及到一份合同,而這份合同,就是朝陽醫院那個“大神醫,方維弄的,大神醫治病,收費標準和其他地方的不太一樣,那就是不論什么病,在他那收費,都只收上一年收入的百分之三十,懂不?像你們一年也就是個二十萬出頭,如果真患了什么癩病,去別的醫院幾十萬上百萬不一定治好,來大神醫那里,也就是六七萬塊錢吧。就是這份合同,那美國佬他不知道這回事,那家伙去年資產凈增長三十多億美金,百分之三十可不是十億左右嗎,所以這家伙肉疼了。”年輕人得意的說著,這可是他專門找了再朝陽醫院的同學,打聽到的情況。
“不是吧?如果真這樣,那非得大病才能找大神醫,如果一個感冒發燒的,那一下不得好幾萬!”,幾個女工作人員說道,他們也難以相信,居然會是這種收費方式。
“可不是,這次接診的那五名白血病患者,都是這種收費方式,其中最多的也不過花了十幾萬,最便宜的那家子,據說只要支付一萬多一點。人家可都是夸贊這大神醫是菩薩轉世。所以啊,你們以后,或者自己親戚得了什么大病,就直接找大神醫得了,又省錢,又能看的好!”,這小伙子是不停的稱贊著方維的好。
“去去去,你才得大病呢,瞧你那張嘴,要多臭有多臭,口無遮攔!”,幾個幾今年紀大點的工作人員當下呸呸呸的說道。
其他幾人也是略有所思,覺得是這個理,又有些擔心,問道:“那大神醫是什么科的?能治什么病?”
“劉大姐,你這就不懂了?大神醫人家是中醫,中醫懂不,那可不像西醫分的那么全,人家那是全科,就是什么病都治,要不怎么叫大神醫,否則直接改成默專堊家了!”,
“鈴鈴鈴~~”,
這時,辦堊公室的電話又響了起來,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那個小伙子站起來,說道:“還是我接吧,又不知道是哪個大爺!”,
小伙子拿起電話,一陣嘰里咕嚕之后,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將剛剛記錄的拿了起來,說道:“第十八個了!”
這時,電話又響起,小伙子拿起剛剛放下的電話,再次拿起電話:“我是文成,你們派人去一趟朝陽醫院,看看那里的情況。”
這人掛掉電話后,傻了,部長。
“文部長的電話,叫我們去朝陽醫院了解情況!可能有事情要發生!”,
其他人也是驚了,雖然在同一座樓里工作,但是那些最頂層的幾個部長,他們是難得見一面的,更別說這親自打來電話。
“都去?”,一個人問道。
“老王留下看電話,其他都去吧!”,剛剛那個劉大姐說道,她有點小權,關鍵時候大家也聽他的。
要說這文部長也是一陣的郁悶,本來就是一件小事情,如今鬧成外交事堊件。尤其是剛剛總堊理給他打來電話,說是美國總統居然過問這件事。這美國總統不會是閑的蛋疼,中東那邊還打的一鍋亂,還有這個閑心操這份心。
沒力法,做樣子也得做做樣子。
丹尼爾看著方院長,思考了一下,說道:“尊敬的方院長,你看我是不是可以親自去請求方醫生,我相信方醫生是一名仁慈的醫生,他會被我的誠意所感動的!”,
丹尼爾經歷了這次事情,已經想通了,大BOSS畢竟年齡大了,他的眼光,他的魄力再不可能像當年了,而且年紀越大,他越是惜命,越是吝嗇,有時候像個守財奴一樣。自從公子康納德生病住院之后,整個德拉斯集團一瞬間失去了掌舵之人,雖然有德拉斯重新開始掌控德拉斯集團,但就這短短幾個月,德拉斯集團的業績一改之前飛速增長的局面,開始出現不同程度的倒退。并且德拉斯開始清洗康納德在位時提拔的一些有才華的人。康納德公子生命垂危,德拉斯老板已經遲暮之年,有時候甚至剛惶自用,為了德拉斯集團,更直接的說為了自己這份優厚的薪水,他必須保證德拉斯集團能夠不斷的壯大,以免在將來不被其他公司吞并。
開始時,丹尼爾并不是太相信使用神奇的中醫可以治療白血病,畢竟在他看來,中醫太過神秘,沒有任何的科學根據,就是那根針在病人的身上不斷的扎,這樣就可以治病?根本就是毫無依據。
但是就在剛才,他看過那五名白血病患者,并且他以一個外國友人的身份,親自詢問了這些病人的家屬,無一例外的都表示,他們的親人確實快好了,一天天的好起來,從開始的只能躺著呼吸,到后來可以喂食,再后來則可以坐起來,之后就是自己坐起來吃東西,現在甚至有些病人可以站起來,圍著病床慢走兩圈。
這其中的每一步都表明著,這些之前深受白血病折磨的病人,他們的情況在穩定,他們在好轉。這就使他升起了希望口如果康納德總裁可以痊愈,重新掌控德拉斯集團,那么德拉斯集團必定會不斷壯大,而且如果這件事是自己辦成的,自己必定可以成為康納德他的心腹,即使不能升職,提薪是肯定的。
康納德他年輕,有沖勁,對未來有著極其敏銳的掌控,他不會像德拉斯老板那樣,愛財如命,他明白,身不帶來死不帶去,他更明白,只要自己還活著,這些東西,他都可以弄來。
所以,在丹尼爾心中,更加希望康納德上位,而不是已經卸任又重新上臺的德拉斯。德拉斯已經老了,集團會記得他當年的成就,他只需要頤養天年就行了。
“方維醫生不會愿意見你的!”,方院長沒想到這個老外居然想親自找方維說情,方維是什么人,簡單的說,就是感情不夠豐富,情感方面,如果不是他太在意的人,或者熟的人,他根本不會搭理,甚至可以用鐵石心腸來形容。
“不不不,我相信方維醫生一定會被我的誠意打動的。要知道,只要誠意到了,連上帝都能感動,我不相信方維醫生真的比上帝都心狠!”,丹尼爾沒有像其他外國人那樣,不斷的贊揚著上帝的仁慈,在美國紐約那個地方待著,他只信奉美金,其他的東西都是扯淡,什么民主,什么自堊由,什么上帝,都是政客用來糊弄人的。作為一個大集團,大財團的高層,他深深的看到,只要有鈔票,就是扶一個白癡去當總統,也沒有任何的問題。只要有錢,你可以讓國運的議員大爺們都換成精神病院的病人。只要有錢,你可以揮舞著鈔票,指揮著美國的政客,美國的軍人,今天打中東,明天打非洲,甚至你出得起足夠的錢,讓那幫人后天引爆地球也是可能的。
方院長其實不太愿意把方維的聯系方式給他,擔心方維會因此怪怨他。但是想到因為這件事,已經牽動了兩國的高層,方院長那不太高的政堊治神經甚至期盼著,如果這丹尼爾真的能說服方維,讓方維接受他的提議,給那個病人治病,或許這件事就迎刃而解了。
方院長拿起一張紙,在紙張寫了一個號碼,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后交給丹尼爾,說道:“這是方維醫生的電話,你自己去聯系他,如何勸說他為你的老板治病,那只有看你了。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他并不是那么容易被說服,他的性格比較孤僻!”,
丹尼爾看著這咋彌足珍貴的電話,心中自然高興,忙對方院長說道:“謝謝方院長,我理解,像方醫生這種高明的醫生,性格自然怪異,就是在美國,一些教授和科學家,他們的性格也很怪異!”,
方維回到市區后,接到了葉馨婷的電話,葉馨婷也著急,她剛剛接到崔曉瑩的電話,電話里崔曉瑩不斷的向自己的哭訴,并且說這一些奇奇怪怪的,什么讓自己照顧好方維,以后一定好好對他,要將自己的那份也一起做了,還有要經常想她之類的。
她再問什么原因,崔曉瑩就是不說,這下把葉馨婷急的口還以為是方維對崔曉瑩說了什么狠話,讓她以后不要來糾纏方維。葉馨婷想不出,以方維的性格應該不會說出這種絕情的話,崔曉瑩雖然胡鬧點,但是也沒有干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而且方維的性格雖然怪,但是說直接點就是看得淡,似乎對任何事情都不放在眼里,這樣的性格,怎么說得出那樣的話。
崔曉瑩那里聯系不到,她知道能找方維了。這兩天她也實在太忙,公司的手續已經辦下來了,廠房也已經聯系好了,直接收購了一個醫藥公司,還請獵頭公司給自己挖來幾個管理人員。葉馨婷還想著在開學前,將公司的事情都弄好了,以后自己就不用時時待在公司了。被崔曉瑩這么一搞,她只能親自找方維。
葉馨婷急忙的去找方維。
而崔曉瑩那里,卻依舊不停的哭泣著,她知道這次不論說什么都沒用了,是以前最最疼愛她的爺爺發的話,以爺爺在家里的權威根本沒有人敢反對。而電話里,她又不能將事情和葉馨婷明說,否則如果葉馨婷聽見方維那邊出了事情,肯定和自己一樣著急,到時候她和葉爺爺一說,葉爺爺一定給幫方維解決的。畢竟人家葉爺爺已經同意了他們倆的事情。爺爺已經鐵了心的讓自己出國,如果自己不聽話,爺爺不僅不會幫助方維,還是對付他。崔曉瑩不希望,在自己走了之后,爺爺不斷的打壓方維,慢慢的讓方維討厭自己,恨自己。
所以,在她走之前,她希望能幫方維做最后一件事。
“瑩瑩,以后沒人喜歡你了,你一個人出國了,再沒有人疼愛你了!”,崔曉瑩自己關在自己的房間里,嚶嚶的哭著。最疼愛她的爺爺已經不喜歡她了,父母根本管不了,哥哥那里想幫也幫不上。自己這一去就是幾年,幾年?都沒人喜歡我了,我是個沒人疼,沒人要的人,既然你們都不喜歡我,那我以后就再也不回來了,我討厭你們!
事實上果然如崔曉瑩念叨的那樣,出去之后,雖然家里多有噓寒問暖,但崔曉瑩心中一直有一根深深的刺,她不是胡鬧,她不是在玩,她真的喜歡方維。家里不同意,她沒有任何的辦法。這次出國,崔曉瑩當真沒有回來,獨自一人流落異地,十年之后,他爺爺病危下葬時,她都沒有回來一次。
葉馨嫣找到方維的時候,方維正在冰雪小屋買冰激凌,昨天買的冰激凌回去。
雖然夜里他們沒有吃,但是第二天醒來吃的,三個人,兩杯冰激凌根本不夠,從方雯和水詩韻那里,他才明白,這個冰雪小屋在北京有多么出名,簡直是年輕人最最喜歡去的地方,而且味道比洋牌子海根德斯強太多了。之前水詩韻常常聽周圍的同學說,這里多么多么好,休息天,周圍情侶誰誰誰去了這地方,回來都要吹噓吹噓。她也眼饞了很久,沒想到自己哥哥給她帶回這冰激凌,當下高興了。方雯孝順,自己一邊吃還一邊喂著馮玉蓮,結果一會就吃完了。水詩韻雖然有心喂馮玉蓮,但畢竟面子嫩。最后應方雯的邀求,以后回家的時候,要給她帶這個冰激凌。對于妹妹的請求,他舉手之勞,自然辦到了。
“你怎么打包?給變實買的?”,葉馨婷看著方維打包的三杯冰激凌,好奇的問道。一般來這里吃的很多就是就在這里吃,打包的很少。畢竟大熱天的,這東西打包很容易化掉。
“對,你找我,方維問道,葉馨婷電話里找自己很急,方維也不理解這丫頭怎么了。
“差點忘了,對了,你和崔曉瑩之間怎么了怎么剛豐她哭哭啼啼的和我打電話,好像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
“生離死別,哭哭啼啼?”,方維也奇怪了,他怎么會知道崔曉瑩這個鬼精鬼精的丫頭在想什么。
“是,你沒和她說什么?”,葉馨婷看方維這樣子,知道方維也不知道,而且方維也不是那種裝樣子的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沒有!”,方維搖了搖頭不想再在崔曉瑩這個話題上糾纏了,畢竟說不定那丫頭自己搞什么鬼呢,誰都知道那丫頭不是個安分的主。于是他換了個話題,說道:“對了,丫頭,狗蛋前幾天給了我幾張演唱會的門票,我把它給了雯雯了,如果你想去看的,找雯雯她那里票不少?”,
“誰的?”,葉馨婷聽后,問道,說實話,她對這東西興趣不大畢竟那些明星,她清楚是個什么貨色,很多都是她們那個圈子里的人圈養的寵物似的也就其他人把這些明星當今寶。當然,有幾個明星還是不錯的,懂得潔身自好,而且本身也很有本事,她也比較欣賞。
“陳蕓菲吧,是這個名字,變實似乎挺喜歡的!”,
“啊?這個該死的狗蛋,他有陳蕓菲的門票怎么不給我不把我當回事!”葉馨婷一聽頓時怒了,這陳狗蛋居然不把她放在眼里,誰都知道自己喜歡的極少幾個明星里,就有陳蕓菲。
“算了,給誰不一樣!”方維也沒多想,就隨口說出這話,一說完,馬上意識到,有歧義。
果然葉馨婷一聽,剛剛那生氣的模樣馬上變得嬌羞起來,面色微微轉紅,羞澀的看了一眼方維,輕輕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兩人正準備回家,方維的電話又響起來,他看了一眼葉馨婷,說道:“我先接電話!”,他看到電話是個陌生人打來的,而且號碼很奇怪。
葉馨婷瞅了一眼,說道:“美國飛公司的號碼!”,
方維搖了搖頭,表示不明白,葉馨婷解釋道:“飛公司和共和國的聯通移動一樣,也是一個移動信號運營商,規模挺大的,這個號碼就是這個公司旗下的產品!”,
方維這才明白,這美國人的電話給自己打來做什么。但還是按下了接通。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一個操著半生不熟普通話的人問道:“你好,是方維方醫生嗎?”,
“外國人?”,責維看了一眼葉馨婷,沒想到還真是個外國人。
“我是,找我有事!”,方維祖上幾代都是中堊國人,根本沒有外國親戚,自然不會想到有什么熟人給他打電話。
“尊敬的方醫生,我是丹尼爾,今天和你見過的。我這里請求你給康納德公子治病,您的條件我相信康納德公子會答應的,他手里有足夠支付他費用的股票!”,丹尼爾說道。
葉馨婷也一直在方維旁邊聽著,知道是個外國人,她要關注一點。聽到這個事情,葉馨婷雖然不懂什么,但是還是對方維說道:“你把電話給我,我幫你!”,
方維點點頭,他才沒工夫應付這洋鬼子。既然拒絕了合同,而且居然威脅他們,方維還沒收拾他們,現在又裝可憐了。
葉馨婷剛和他說了幾句,聽著對面那半生不熟的普通話,感覺別扭極了,于是直接用英文和對方說著。
葉馨婷并不了解是個什么情況,當明白怎么一回事后,她直接指出其中的關鍵,說道:“根據你所說,你那老板現在已經昏迷,即使短時間清醒,他所簽署的任何文件也不具備法律效應,所以,你的要求我們不會答應的!”,
“不不不,尊敬的夫人,我知道方醫生有能力救活康納德,只要康納德病好了,他的文件就具備法律效應,我們帶著自己的律師團隊,我們可以立一份聲明,證明這份合同的有效性。”丹尼爾急忙說道,他也知道,如果病人的情況不穩定他簽署的任何文件都不具備法律效應,但現在德拉斯那里心臟病突發昏過去了,康納德又一直昏迷著,如今只有按照這個方法了。而且他相信方維的醫術,可以治好康納德。
聽到對面的女士還是拒絕,丹尼爾急了,當下問道:……你好,夫人,請問你們在什么地方,我親自過去和你們說,德拉斯集團不能沒有康納德總裁,我們需要康納德總裁。”
葉馨婷沒想到這家伙只是一個員工,就這么拼命的替老板說這話,從他的話中,已經知道了這兩個管事的人現在都沒有意識了,他一個打工的居然這么認真,她倒是想見見這個美國人,畢竟最近也在建立公司,對于這種忠誠的下屬也是極度喜歡的,于是就將他們的地堊址報了出來。
掛掉電話后,葉馨婷說道:“那康納德現在昏迷中,即使你把他救醒,他簽署的合同也不具備法律效應!所以,這個條件我們根本不能答應!”
方維搖了搖頭,說道:“什么條件都不答應,我已經拒絕了他們的治療。”
“怎么回事?”,葉馨婷不明白事情經過,只想著幫方維怎么把這筆應該不菲的診費弄到手,沒想到方維直接拒絕到。
方維想了想,還是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給葉馨婷。她一聽,居然因為治療問題發生了這種事情,而且衛生部那幫官員居然敢威脅方維,他們是不是不想活了,閑位置坐的穩。
“不行,他們居然敢欺負你,真當我們葉家人好欺負的!”,葉馨婷一時氣急,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方維啥時候成他們葉家人了。
“丫頭,注意,最多你是我方家人,我可不是你葉家人!”,方維一臉嚴肅的糾正道。其實衛生部那里,他根本無所謂,方大神仙是什么人,他早就想好怎么做了,衛生部那幫人不是想搞他嗎,他方維從來不是個善茬,誰搞我,我搞誰,玩死你們。
當然,由于仙凡之別,他們畢竟只是凡人,沒有做出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方維并不會真的要了他們的命。最多弄些奇怪的東西,誰不舒服了,來自己這里找不自在,自己也給他們來點不自在,以后還不得乖乖的求著自己給他們治病。
葉馨婷聽到方維的話,頓時又羞了,點點頭,說道:“恩,那我是你們方家人!”,
不過很快,葉馨婷就掏出手機,直接按了幾個號碼,接通電話后,直接問道:“喂,陳叔叔嗎,我是葉馨婷。”,
“啊?是馨婷,找陳叔叔,這姓陳的男人也是奇怪,這葉家的閨女給自己打電話做什么,找自己兒子,不像啊,自己兒子可是跟人家走不到一起,不被欺負就謝天謝地,阿彌陀佛了。
“我想問一下,你們衛生部是不是再打方維的主意?”,葉馨婷也直接,這陳姓男子級別很高,衛生部副部長,和葉家關系不錯,算是葉家的人。
“方維?”,這人一聽頓時明白了,就這是個人,今天搞的他們衛生部已經外交部一陣頭大,衛生部開會討論來討論去,最后決定整治整治這人,免得不把衛生部放在眼里。
“是的,方維,朝陽醫院的專堊家!”,葉馨婷很肯定的說道。
“啊,馨婷,沒這回事,我能問一下,這方維是你什么人?”,既然葉馨婷直接給自己打電話了,那說明這件事很重要,葉馨婷這個人,雖然之前比較胡鬧,但是一直受葉老爺子的寵愛,而且現在更是如此,葉馨婷成了葉家的重點扶持對象,在葉家的話語權,甚至已經超過的他的父親。
“他是我們葉家的女婿,我爺爺很喜歡他,我想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了?你們不該伸的手就不要亂伸,至于其他人,自然有人收拾!”,葉馨婷說這話就有點重了,畢竟人家是國堊家高官,副部級官員。而葉馨婷呢,撐死就是一個公司的老板。
但那邊卻不敢生出半點不滿,葉家是什么家庭,京城頂級家庭,自己能有今天,后面就是因為有葉家扶持,而且最近老爺子身子格外硬朗,又開始公開出現在一些場合,這無不表示,葉家依舊強勢。
明白了這方維的身份后,陳部長也是嚇了一頭冷汗,幸虧沒有直接得罪他,日后在部里還要多多為他說好話,至于其他人怎么弄,他可管不了,得罪了葉家,自然會收拾他們的。
掛掉電話后,葉馨嫣對方維說道:“部里有他給你周旋,應該沒問題了,如果他們再敢亂來,我讓爺爺收拾他們!”,
方維點點頭,對于葉馨婷的自作主張,他沒有怪怨。這事,能用凡間的手段解決,最好用凡間的手段。自己這手段,在這些人看來,可能上不得臺面,給人感覺有點下三濫。不過方大神仙倒是沒太在意,惹自己,自然要收拾他們。
這時,一輛黑車的奔馳車子在方維身邊停了下來,丹尼爾自然看見了方維和一個漂亮的東方女子,猜想這應該就是剛才和自己打電話的女子。
“尊敬的方醫生,我請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們總裁,我相信你的醫術是世界上最高明的,再沒有任何人能比過你。”丹尼爾對稍微了解點中堊國,知道中堊國人好面子,也決口不提錢的事,只要能救活康納德,錢根本不重要。只是大聲的贊揚著方維,夸得天花亂墜。
“抱歉,我拒絕!”,方維搖了搖頭,沒有任何的變化。葉馨婷也站在那里,不說話,只是看著。
丹尼爾聽著方維的話,心里也是一沉,沒想到自己已經替總裁答應了方維的要求,可他還是不答應。嗯著,如果總裁去世,德拉斯繼續掌控公司,而自己這次背著他偷偷聯系方維的事情一旦被捅出去,他很可能就被開除。
他要失業,他再沒有能力為他的小公主提供優質的生活,甚至得搬離現在的別墅。不,不,這樣的事情決不能發生。
“方醫生,我請求你,希望你給我們總裁治病!”,說著,丹尼爾撲通一聲,在這個鬧市區,他一個外國人,當看來來往往行人的面,跪在了方維面前。對于中堊國的了解,他知道只有這樣,或許才能讓方維回心轉意。
第206章 丹尼爾不想丟掉他的工作,不想無功而返。他是個有能力的人,他知道應該怎么選擇,只要能保住康納德的性命,下跪又如何,這人是誰,是攻克白血病的醫生,他在他所在的領域,無可爭議的最頂尖的人,在這種人的面前下跪,他一點也不覺得委屈。
“請求方醫生救救我的總裁先生,我們的集團公司離不開他,如果他去世了,整個集團公司,幾萬人很可能失業,幾萬人將無家可歸!”丹尼爾雙膝下跪,一臉悲傷的說道,為方維講述著這樣的一個事實。
事實上,盡管方維剛開始也是震驚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只是至始至終他的表情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已經說過了,不治,我只治我想治的人,很抱歉,你的總裁先生,并不是我想治的人!”方維搖了搖頭,毫不理會丹尼爾的下跪。而在此時,由于外國人下跪更多的人已經圍了過來,他們更多的是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這年頭,雖然共和國綜合國力都在不斷的增長,但是這樣的事情卻根本不可能發生,如果是一個共和國公民跪在洋鬼子面前,他們雖然氣憤,但也不覺得奇怪。但現在在這鬧市區,大庭廣眾之下,一個衣冠楚楚,甚至來的早一點的人還看到這個洋鬼子是從他旁邊這輛價值幾百萬的奔馳車子下來的。這么一個有錢的洋鬼子,居然跪在一個年輕人身前,根本不敢想象。
可能是共和國的電視劇看多了,對這樣的橋段很熟悉,事實上,丹尼爾這種方法,正是來源于共和國的電視劇,而這部電視劇就是《西游記》,里面清楚的記述了美猴王為了拜師學藝,起初那個白頭發的老人并不愿意收他,于是美猴王在白頭發老人家門前跪了幾個寒暑,老人被美猴王的誠意打動,這才收他為徒的。
“尊敬的方醫生,如果您不答應,我就一直跪在你面前!”丹尼爾態度很堅決,一臉認真的對方維說道。
“那你跪著吧,我相信你的總裁等不了那么久!很可能明天,更或者今天,就會去見你們所謂的上帝!”方維搖了搖頭,感覺到手中提著的冰激凌快要融化了,畢竟這可是炎炎夏日,溫度不是一般的高,這又是鬧市區,根本沒有幾棵足以讓他乘涼庇蔭的樹木。
方維搖了搖頭,這洋鬼子,還真會玩,學人下跪。對旁邊的葉馨婷說道:“走吧,我們回家!”
其實葉馨婷心理也是挺感動的,想到幫這個叫丹尼爾的洋鬼子說點好話,但是看到方維那堅決的態度,還是打消了主意。這樣的員工,哪個老板不喜歡,不管他工作能力如何,就這份忠心,足以讓所有的老板足夠的重視他。
丹尼爾看見他們兩人要走,頓時急了,知道方維這里不管用,立馬跪走在葉馨婷面前,不停的說道:“尊進的夫人,您的美麗就像天使一樣,我相信您的心靈也一定像天使一樣,我請求你,請求你幫我說說好話,讓您的先生為我們老板治療。”
丹尼爾緊張之下,本來就不利索的普通話頓時更加結結巴巴,想到這位漂亮的東方夫人可是英文很好的,當下直接用英文書活到:“拜托了夫人,只要您的先生肯為我們老板治療,我會說服總裁拿出更多的酬勞的,另外老板惹下的麻煩,我們也會替方醫生解決的,我們會感激夫人和先生的恩情!”
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什么時候見過這種場面,尤其是年輕人更是直接拿起手機開始抓拍,并且當下通過手機將圖片傳到了互聯網上。標題也有很明確,《史上最令國人解氣的共和國人》。甚至有人覺得這是個好素材,已經打電話給報社記者,讓他們趕快報道這種事,上百年時間,還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如今卻發生在這北京的街頭。另外也有人對那一對男女身份比較好奇。他們兩人究竟是什么身份,這么牛逼,連老外都得他們下跪,看這樣子,這對男女還不太樂意。
“方維,要不你給他的總裁看一看!”葉馨婷也是糾結,盡管她心理明白,方維不一定會聽她的,但還是小心翼翼的說道。
丹尼爾也是一怔,乞求的看著方維,迫切的等待著方維的答案。這一刻,他仿佛是一位等待法官宣判的嫌疑人一樣。迫切的盯著方維的唇,想聽到那個他最愿意聽到的答案。緊張之下,丹尼爾甚至沒有注意到,他的身上開始冒虛汗,這炎炎夏日下他渾身居然開始顫抖。
方維深深的看了一眼葉馨婷,不明白葉馨婷怎么這么大膽,插手他們之間的事。不過這時候,葉馨婷悄悄的湊到方維耳邊,說道:“現在這件事鬧得很大,雖然有爺爺幫忙,國家那些老爺們不會怎么對你,但國外那些人,尤其是媒體,會不斷的拿這件事攻擊你,而如果有著丹尼爾和他總裁這兩個當事人站出來解釋,一切就迎刃而解了。而且那可是好多的錢,不要白不要!”
方維聽了葉馨婷的解釋,這些理由并不足以讓他改變主意,他堂堂方大神仙,還怕這些事,誰讓他不舒服,他會讓別人更不舒服。只是看葉馨婷的樣子,方維點了點頭,不管怎么說,葉馨婷難得開一次口,如今這丫頭被自己訓的服服帖帖,不再是之前那個有些胡鬧的瘋婆子,尤其是最近人家可是不斷的在干正經事,況且自己妹妹方雯也說了,開學的時候,他就要去葉馨婷的公司里上班了,一念叨葉馨婷,就是羨慕葉馨婷厲害,上學期間就要開這么大的公司,說自己怎么怎么不如。總之,葉馨婷這丫頭,這段時間表現很不錯,就當方維獎賞她的。
葉馨婷看到方維點頭,頓時被一種幸福充斥著著,她其實說出來,也沒有任何的底氣,知道方維的強勢,知道方維的大男子主義,就是爺爺和方維說話都得客客氣氣的,自己說話,一有不對,或者反對他的時候,輕了被方維訓斥一頓,重了,自己的屁股肯定會挨揍的。可是雖然如此,葉馨婷也止不住的喜歡方維,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甚至有時候覺得自己犯賤,自己什么人,縱橫京城二十多年,從來都是自己欺負人,哪有被人欺負的份,可到了方維這里,只有眼巴巴的看著兩人位置的對等。甚至有時候被方維欺負了,心理還有些小小的甜美。
不理會葉馨婷的小幸福,丹尼爾看見方維的點頭,頓時高興了,不斷的磕著頭,嘴里一句洋文一句半生不熟的中文,念叨著:“謝謝方醫生,謝謝方醫生!”
“我知道他是誰了,我知道他是誰了。”真的好帥,那是他女朋友嗎,真漂亮,也只有她那么漂亮,那么高貴,才配的上我的方醫生!”這時,人群中一個年輕的女子突然叫了出來。之前她只是看著這個面色酷酷的帥哥有些面熟,而老外雖然口中一直稱呼方維為“方醫生”,但他那半生不熟的口音,一會“封醫生”,一會“范醫生”,她也搞糊涂了,但有一點,她清楚,這個年輕的男子是個醫生。配合著他那張熟悉的臉孔,自然想到了朝陽醫院的大神醫,方維。
人群中爆發的聲音,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眼光,這時眾人也才想起這男人的身份,看著那熟悉的面孔,回想起剛才的事情,自然也明白了,這是這些天,天天上報紙的方醫生,這是可以治愈白血病的神醫,甚至什么病都能治療的方神醫。他真那么神奇,如此有錢的老外,也要求方醫生給他治病。
“大神醫!”剛才那個女孩子瞬間沖出人群,一邊跑,一邊拿出隨身攜帶的本子和筆,在這里看到如此帥氣的醫生,自己的偶像,如果不要一張簽名,那太對不起自己了。
方維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看著女孩子已經來到了自己面前,方維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知道這只是個凡人,根本毫無威脅性。而她的眼神呢,看向自己的色彩就像當年自己看到一件期待已久的寶物一樣。
“大神醫,你可以給我簽個名吧,我是你的粉絲,我叫田苗苗!”女孩子眼巴巴的遞上紙筆,方維也是一時傻住了,活了幾千年的方大神仙,啥時候遇到過這種情況,自己在凡間也不過就是個醫生,居然也有粉絲。在這里待了這么久,自然也知道粉絲這個詞是什么意思。
看著女孩子塞在自己手中的筆,還有雙手捧在自己眼前的本子,方維下意識的在本子上寫道:“祝田苗苗身體健康,方維!”
這句話,也是方維下意識的寫道的,要說這句話的來源,也就是在那一刻,方維腦海中回憶起當年高中畢業的時候,她同桌讓自己寫同學錄的時候,自己也寫了這么一句話。當然,那個同桌現在什么情況,叫什么名字,方維早已記不清了。
女孩子看著方維給自己的簽名,頓時心滿意足了,開心的說著。這一下,其他圍觀的人也知道該做什么了,都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葉馨婷比方維反應迅速,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這周圍少說有幾百號人,被這幾百號人圍起來,他們還要不要走了。葉馨婷立馬拉起方維,就往方維的車子跑去,鉆進車子后,立馬發動車子,慢慢匯入車流中。
第207章 田苗苗傻呵呵的望著方維離開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影,才將目光停留在筆記本上那毫不起眼的一句話,很普通,是個人都會寫這么一句話。但田苗苗心理卻是極大的滿足,看著這龍飛鳳舞的字跡,她甚至感覺,也只有她的偶像才能寫出這樣的字。
現在的田苗苗沒有意識到這句話可能給自己帶來的好處,直到幾年之后,方維早已名滿天下,成為赫赫有名的大神醫,找方維治病的人,更是預約到幾年以后。而已為人婦的田苗苗一家三口在一次出行中,由于霧天能見度低,發生嚴重車禍,一家三口生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隨時都可能死去。在當時醫生也覺得沒有搶救的可能,一家三口很可能在下一刻就離世。這件田苗苗當初年輕時一時沖動做出的事,之后一直將這個本子隨身帶在身邊,而正巧被當時搶救醫院查找這一家三口身份證明的時候發現了這個本子。對于這三個已經下達了病危通知的三人,當時他們知道,或許只有方維大神醫才能救他們。于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情,打電話給當時已經譽滿全球的方維,而方維自然記得這個事情,親自趕了過來,將這一家三口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車子是葉馨婷開的,所以并不是太快。她今天心情也是極好,方維居然因為她轉變了之前態度,讓她那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車子慢悠悠的往方維家中開去。
想到之前已經答應了丹尼爾,所以他要保證他那個總裁的性命,于是拿起電話,直接給方院長打電話,告訴方院長要保住那個洋鬼子的命,別出什么事,今天晚上先小劑量的給他進行一次針灸,其他的明天方維去了再說。
話說,方院長接到方維的電話,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他不知道這個洋鬼子究竟是怎么說服方維的,在他看來,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了方維的發話,他當下也不拖拉,直接給病房打了個電話,將康納德轉移到專業的病房,并且準備半個小時之后就給康納德進行一次針灸治療。
“哥,你回來了!”聽著外面隆隆的汽車聲,方雯自然知道哥哥回來了,當下很高興。興沖沖的跑了出來,看見隨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葉馨婷,當下從哥哥手中奪過買回來的冰激凌,然后拋下方維,直接拉起葉馨婷的手,說著悄悄話。
葉馨婷自從決定讓方雯去公司后,方雯對葉馨婷就格外的親近,當知道葉馨婷這些天就在忙公司的事,方雯當下也要幫忙,兩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往家中走去。
如今方維父母在北京待的時間久了,尤其是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車子,按時按點的去菜場買菜做飯,儼然一副北京人,早沒有剛來那一兩天旅游的興致。馮玉蓮看到葉馨婷來了,也是一臉愁眉看了看旁邊的水詩韻,心理嘀咕,這怎么辦,自己兒子這事情搞得,水詩韻明顯已經和兒子發生了那種關系,怎么兒子還繼續和馨婷交往,這如何對得起水詩韻。當然馮玉蓮畢竟是馮玉蓮,這種心思一閃即過,那是自己兒子,如果不是法律允許,她恨不得將全天下的漂亮女孩子都成自己兒媳婦,葉馨婷也好,水詩韻也好,她都滿意,自己兒子有本事,漂亮女孩子糾纏兒子,那是她的驕傲。倒是方慶生,卻一直皺眉,覺得兒子既然選擇了人家水詩韻,就不要再和葉馨婷勾勾搭搭的,要不,最后鬧不好雞飛蛋打,一個都沒有。說來,這做父母當真是矛盾的結合體,作為母親,自然希望自己的兒子有女人緣,最好多多益善,十個八個媳婦不嫌多,但他們決定禁止自己的丈夫外面有除自己以外的另外女人。而男人同樣如此,希望自己有十個八個女人,但對于自己的兒子,覺得還是專一點好。當然可能方慶生沒這個想法,從來沒生出過再給方維找個小媽的心思,但他肯定希望兒子能當起一個負責人的男人,不要做這些混賬事情。
葉馨婷大大咧咧的沒有發現方維父母的情況,笑嘻嘻的和兩人打著招呼,對于水詩韻同樣很客氣,雖然知道是競爭對手,但她這段時間的相處,顯然已經成為了好朋友,并不影響他們的關系。
“我聽方維說,你們有陳蕓菲演唱會的門票,正好陳蕓菲是我比較喜歡的明星。所以我厚著臉皮過來了,準備晚上和你們一起去看?”葉馨婷笑嘻嘻的走到方雯身邊,拉著她的手,一臉戰友的樣子。
“太好了,剛才我還愁呢,哥給了我們好多票,可是就我和詩韻兩個人,那多的票都浪費了,你來了正好,幫我們少浪費一張!”方雯說著。
幾個女孩子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討論這關于陳蕓菲的事情,馮玉蓮偷偷的將方維拉到一邊,悄聲說道:“大維,你不怕她們兩個打起來?”
兩個女人同時搶自己的兒子,但看兩人的樣子,好像關系很好,馮玉蓮也是偷偷感慨兒子的強大。這兩個女人都是一等一的好女孩子,要是有一個就驕傲的不行,更何況兩個。
“打起來?”方維搖了搖頭,“他們不敢,真打起來,我收拾他們!”方維很牛逼的說了這么一句,馮玉蓮一聽兒子這話,輕啐了一聲,說道:“女孩子可是要疼的,哄著點,別搞得兩個都沒了!不過你注意點,小心搞得雞飛蛋打,一個都沒了,最好兩個都拿下!”
方慶生在旁邊,聽著妻子對兒子的支招,頓時恨不得捂住耳朵,有這樣的媽嗎?這是在教兒子犯錯誤!方慶生嘀咕了一句,對他們說道:“我去看電視!”說著,起身回自己房間,不想待在這里。
“去去去,就知道看電視!”馮玉蓮不滿丈夫的態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方維不去嗎?”葉馨婷聽著方雯和水詩韻不停的說著晚上演唱會怎么怎么滴,他們要如何陳蕓菲,但漸漸的聽出點味道,里面好像沒有方維什么事,當下提出自己的疑問。
方雯聽到葉馨婷問這個問題,也是一臉郁悶的說道:“可不是,我哥那個人對這些沒興趣,居然連陳蕓菲是誰都不知道,他寧愿在家里睡覺,也不去!”
葉馨婷一聽,也郁悶了,看演唱會,誰不愿意和喜歡的人一起。他們三個女孩子去看,成什么樣,忽然眼睛一轉,看著方雯,她是知道的,今天方維已經給了自己面子,同意給那丹尼爾的老板治病,已經讓她很滿足了,她是不會信心爆棚的認為自己再去求方維,讓他改變主意,晚上陪她們一起看演唱會。但眼前這位是誰,那可是方雯,方維對疼愛的妹妹,在方維的心中妹妹的地位可是極高的,就是現在的自己拍馬也趕不上。只要方雯發揮自己的特色,鬧一鬧,撒一撒嬌,方維肯定沒轍。
“雯雯,你想不想你哥去?”葉馨婷頓時有種誘拐小孩子的心理,感覺這好像有些邪惡,但想想人家可是親兄妹,感情深著呢,這算什么誘拐。何況演唱會那個地方亂哄哄的,他們幾個女孩子,很不安全。但是她卻忘記了,自己是什么人,京城一霸,用他們圈里人的話說,帶著葉馨婷出門,比帶著一個全副武裝的加強連都安全,走到哪都吃得開。不說那些政府職能機關,就是那些太子公主紈绔們,都不給狠狠的巴結葉馨婷,為她忙前忙后。
“想啊,可是他都說了不去!”方雯郁悶的說道。
水詩韻自然聽出了葉馨婷的意思,當下也是想到,說不定由方雯說,真的能行。看著方雯一臉郁悶的一口一口吃著冰激凌。水詩韻接過話題,說道:“雯雯,你去求你哥,撒撒嬌,鬧一鬧,你哥那么疼你,肯定陪你去的。你就說,那里亂哄哄的,人那么多,我們幾個女孩子,要是被人欺負怎么辦?”
“對,就這么說,雯雯,您肯定能辦到的,你不知道你哥對你有多好,看的讓我們都嫉妒。就拿你現在吃的冰激凌吧,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哥為你買冰激凌,排著老長的隊,要是你哥肯給我排隊買冰激凌,就是讓我立馬死去,我都樂意!”葉馨婷說的很夸張,但是這個理,以方維那么驕傲,冷僻的人,居然能做出這種事,可見方雯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水詩韻聽到葉馨婷的話,心理稍稍滿足的一下,因為昨夜,方維專門給她買了冰激凌,當然也有方雯的一份。但水詩韻知道,方維是專門給自己買的,因為這是他親口說的,以方維的性格,不可能騙人的。
“真能行?”方雯看了看兩人,見兩人都是鼓勵的眼神,她其實也想讓方維陪他們一起去,想到哥哥確實對自己挺好的,自己要什么都給自己。“那我試試!”
第208章 得到鼓勵的方雯站起身,向樓下走去,看見母親正和哥哥聊天,而父親不在。方雯鼓了鼓勇氣,走了過去。
馮玉蓮看見女兒過來了,問道:“雯雯,你怎么下來了,有事?”
“媽,我找哥有事!”方雯說道。
馮玉蓮聽了,說道:“大維,那你和雯雯聊,我去買菜去,記得媽說的話!”說著,馮玉蓮還給了方維一個鼓勵的眼神。
方雯不明白這母子倆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還使眼色,不想讓自己這個女兒知道。
馮玉蓮走后,方雯期期艾艾的走到方維面前,眼巴巴的看著方維,不知道該怎開口。
方維見此,知道妹妹肯定有事,正要說什么,忽然感覺樓梯處,那兩個鬼精的丫頭正在那偷聽呢,當下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幾個人啊 “說吧,什么事!”方維看著方雯,這方雯性格有些像父親,太善良了,肯定是被他們兩個利用了,不過那兩個丫頭沒沒什么壞心腸,肯定是有什么話不好說,才讓自己這個有些傻氣的妹妹來說。
“哥,我想讓你陪我們去看演唱會!”方雯看著哥哥,見哥哥不說話,方雯湊上去,抱著哥哥的胳膊,撒嬌道:“哥,你就陪我們去吧,我們三個女孩子,演唱會那么多人,要是被人欺負怎么辦!”
樓梯處的兩人則緊張的湊著耳朵聽著下面的一舉一動。方維現在也知道這幾個人究竟要干什么,想了一下,也確實是這回事,演唱會那地方,確實人多眼雜,各種人都有,他們三個女孩子去,真不太安全,尤其是晚上,而且三個都長得不俗,更能讓一些心懷不軌的人動歪心思。
“那行,不過只此一次!”方維對方雯說道。
方雯一聽哥哥答應了,當下高興的直接在方維臉上親了一口,一點都沒有長大的尷尬還想當年一樣。沒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妥,高興的往樓上跑去,想要向她們兩個報告好消息。她可不知道,樓上那兩個鬼精鬼精的丫頭早就知道了,兩人也在樓上高興的擊掌相慶。
晚飯過后,由方維開著那輛卡宴,載著三個女孩子往工人體育館開去,一路上,三個女孩子都嘰嘰喳喳的研究著這場演唱會,陳蕓菲會唱哪首歌,她們最喜歡的哪首歌會不會唱。
甚至一路上,應三個女孩子的要求,方維的車子也是不斷的回放著陳蕓菲的幾首歌。
方維聽著這些歌,沒什么感覺,她更多的是欣賞古典音樂,當然,這是現代的叫法,對于現在的音樂,在方維感覺,有些太鬧了。當然,有一點方維還是認同的,就是陳蕓菲的歌,還是比較積極的,尤其是對時下的年輕男生女生們,她的歌很少有那種無病呻吟,句句情情愛愛的。
車子開上工人體育館的專道時,一下子速度慢了很多,車子很多,幾百米的距離,愣是讓他們走了十幾分鐘。終于到達工人體育館的停車場,在一個角落處找了一個車位,將車子停好后,幾人便往入口處走去。
一路上,不斷的有黃牛黨過來騷擾,夜已深,整個工人體育館燈火通明,五彩的燈光照耀下,幾乎和白晝一樣。不過偌大的廣場前,早就人滿為患,如果不跟的緊了,隨時都可能被來來往往的人群沖散。葉馨婷很自然的抱住方維的左臂,水詩韻自然想抓住方維的右臂,但是還是晚了一步,已經被方雯搶先了,所以她自然抓住方雯的胳膊。
“人真多!!”
幾人正要往入口處走,不料這時,方雯喊道:“韓晶!”
水詩韻順著方雯的眼光看去,果然是韓晶還有她男朋友劉巍。韓晶是方雯和水詩韻的同班同學,人家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所以心里一直很驕傲,但是由于水詩韻和方雯的出眾,和兩人關系也不錯。如今已經放假,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看到了同學。
叫韓晶的女孩子聽到有人叫她,順著聲音看去,在人群中終于找到了聲音的來源,看見是同學,當下也高興了。拉著男朋友劉巍的手,就往他們這邊跑來。
“雯雯,詩韻,你們怎么在這里,我還以為你們回家了!”韓晶是知道他們倆的,一個是蘇州人,很遠,方雯的家雖然離北京不遠,但畢竟不是北京人。
“恩,可能過段時間回去,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北京!”方雯說道。
“咦,前幾天我回學校,沒看見你們,還以為你們走了!”韓晶和方雯他們不是一個宿舍,關系只能說不錯,沒有到那種閨蜜的程度,所以并不知道方雯的情況。
“我這些天在雯雯家住著,所以沒回去。”水詩韻說道。
“雯雯家不是在榮城?”韓晶奇怪了,這怎么回事。
“嘻嘻,我哥在北京有房子,我住那里,而且我父母也來了,所以暫時不回榮城!對了,改天我們一起玩!”方雯笑著說道,放假這么久了,碰到了同學自然高興。
“恩!”
“你們也是來看陳蕓菲演唱會的吧,那我們快點進吧,真激動,這可是我第一次看陳蕓菲的演唱會。”方雯說道。
方雯家里的情況,韓晶知道,所以并沒有說什么,何況自己雖然是北京人,但家庭也普通,加上方雯很出色,所以并沒有看不起她。
“恩,你們先去吧,我們再等一會,可能要再等一會!”韓晶嘆氣的說道。
這時,一直沉默的劉巍不好意思說道:“都怨我,晶晶讓我來買票,結果來了幾次都沒買到,本來想著今天來買黃牛票,沒想到現在黃牛票就是最普通的票,也比正常票價高五六倍,所以,我們想等一會,演唱會開了,票價應該會降低的,到時候再買!”
“啊?這樣,那正好,我們一起,我們這里有多余的票,還想著要浪費了!”方雯笑著說道,然后拉起韓晶就說道。
韓晶不敢相信的說道:“真的,多少錢,我們買,你們好厲害,陳蕓菲的票這么緊張,你都買到多余的!”這時,韓晶才看到旁邊一直站著的帥氣男生,以及旁邊一直緊緊摟著男生胳膊的女人。
“啊?葉主席!”葉馨婷的大名韓晶自然知道,剛剛一直和方雯以及水詩韻敘舊,沒注意到其他人。何況這里人又多,還以為是陌生人,沒在意,只是看他倆這么長時間,一直站在旁邊。
“叫我馨婷就行!”葉馨婷很客氣的說道,她并不是認識韓晶。
“恩,馨婷學姐!”又看了看旁邊的男生,說道:“馨婷學姐,這一定是你男朋友吧,好帥!”
葉馨婷當下驕傲的挺直了胸膛,而一旁的水詩韻則郁悶,不過想到自己可是和方維有了親密的關系,葉馨婷也就最多拉個手而已,臉上的郁悶一掃而光。
“嘿嘿,我哥帥吧!”方雯笑嘻嘻的拉著韓晶,然后說道:“介紹一下,我哥,方維!”
韓晶這才明白,頓時一臉的震驚,她雖然不知道葉馨婷的背景是什么,但是知道葉馨婷的能量的。而方雯的哥哥居然是葉馨婷的男朋友,那方雯自然也飛上枝頭了。
“好了,走吧!”方維先是對韓晶和劉巍兩人點了點頭,對他們說道。
方維發話了,其他人自然無條件遵從。
當通過專用的貴賓通道進入到自己的席位時,韓晶兩人還不敢相信,居然是貴賓席,而且是最最尊貴的。想想剛才說要買他們的票,也不再提了,這根本不是自己買得起的,這貴賓席一票難求,即使普通票凡幾十倍,也不一定買得到。
做好之后,方維很無聊坐在的最中間的主位上,其他幾人圍坐在周圍,由于貴賓席,都是統一的沙發座椅,并且前面放著一張小桌子,有免費的飲料水果提供。
方維無聊,其他幾人都是激動,不時的瞅瞅看上,看看時間,等待著演唱會的開始。
不一會,方維感到有人走了過來,抬眼瞥了一眼,見是陳狗蛋。
陳狗蛋的陳氏珠寶公司,作為這次演唱會的主辦方之一,陳蕓菲這次演唱會所有的首飾都是由陳氏珠寶。而陳狗蛋自然要忙前忙后的,雖然他是大老板,瑣碎事由底下人做,但他也得時不時聽聽匯報。不過陳狗蛋一直將目光停留在那幾個貴賓席上,想看看方維會不會來。
在看見那幾個貴賓席來人了,里面正是方維他們,陳狗蛋當下放下手頭的活,跑了過來。
“方老大!葉姐,雯雯姐,詩韻姐道韓晶和劉巍時,頓時不知道該叫什么了,索性停在了那里。
“雯雯的同學,你忙你的吧,不用顧忌我們這里!”方維說道,將陳狗蛋打發了,其實他一早就發現了陳狗蛋,見不停的有人向他匯報各種情況。方維也是一陣感慨,這紈绔確實變了,也挺有本事的,這搞得挺熱鬧的。
209章 演唱會在斑斕善守的燈光中開始了。人還沒有出現。歌聲已經傳了出來。
方維瞥了一眼臺上。不一會。一個穿著鳥裝的女人 慢慢的走了出來。之所以說鳥裝。只因為在方維眼中,確實是鳥裝,當然他還有另一個名字。天使裝。女人臉上畫了淡妝。閑的很高貴典雅。配合著現在這一首歌。倒是感覺不錯。
當人,如果把那些嘈雜的樂器聲去了。這女人單獨的清唱。或許效果更好。當然。這在方維眼里是這么認為的。半閉著眼睛。仰靠在沙發上。靜靜的聽著那嘈雜樂器聲中的歌聲。
方雯他們在演唱會一開始。就激動了。跟隨著其他的歌迷。不斷的喊著 蕓菲。。。
即使連水詩韻,也是偶爾小聲呼喊兩聲。方維撇過頭。看見水詩韻叫喚的樣子。輕輕的笑了笑。。。
水詩韻感覺到有人看到。轉過頭。看到方維在看她,頓時臉紅了。想到剛才自己的樣子。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其中只有葉馨婷很平靜。坐在那里。認真的欣賞著陳云菲的現場演唱會。
方維。你覺得怎么樣?葉馨婷聽了一會。湊到方維耳邊。問道。
還好。聲音不錯。很動聽。方維點點頭。說道。陳云菲的聲音確實不錯。
很干凈的一種聲音。有一種讓人靈魂顫動的感覺。當然。這只是對普通人來說。對方維來說。雖然有這種感覺。但方維的靈魂可不是那么容易引起共振的。
想不想追求她據我所知。陳云菲是娛樂圈里。最干凈的人。葉馨婷頑皮的說道。她可是知道。有不少人都在打陳云菲的主意。只是一直沒有成。當然不是陳云菲背景多么深。只能說陳云菲這人運氣太好了。相互打主意的人,形成一種制約。而且加上這個陳云菲本身也有一些背景。所以才能保持到現在。
恩。這是處女。葉馨婷沒有聽到方維說出他想象中的兩個答案。而是爆出這么一句。當下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忽然想起他是醫生。。肯定是有辦法看出那女孩子是不是處女的。想到這里、不由的有些羞澀。想到他和方維曾經有過激情。小聲的說道。我也是。
方維自然聽到了葉馨婷的話。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葉馨婷頓時羞得將頭埋到方維懷里。不敢再看其他人 音樂不斷。陳云菲接二連三的連續唱了五首歌。終于停了下來。看著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大聲的問道。很高興能在北京見到這么多喜歡我的歌迷。
臺下頓時爆發出一陣陣呼喊,連帶著旁邊的方雯也是叫的起勁。方維也是看到了。他們這里。就方雯和韓晶兩個人叫的最起勁。而水詩韻被方維看了一眼后。也不再叫了。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聽著歌,
中場休息時間,后臺。
蕓菲。剛剛陳氏珠寶的陳總讓你在一會的邀請一位歌迷共唱的時候。選擇五號貴賓席的那位先生。陳云菲的經紀人急急忙忙的找到正在換裝的陳云菲。將剛剛陳狗蛋的要求說了出來。本來他不太樂意的。畢竟他也了了解陳云菲。他一般都不怎么給這些人面子。但是陳總給自己塞了一個大紅包。她還是決定幫著說說、、
麗姐。我i不是說過了。我不搞這些!鎮云飛沒想到經紀人居然和她說這些。自己早就強調過了。她不會搞這些弄虛作假的事情。那陳總。陳云菲也見過。沒有像其他男人見了自己一樣。恨不得將自己吞下的眼光。所以。她對陳總印象還是很好的。只是沒想到。這才多久。陳總居然說出這樣的要求。她自然明白。這肯定是陳總用來巴結某些人的。
蕓菲、你就幫幫忙。不就是一起唱一首歌,也不是叫你出去吃飯。再說了。讓誰唱不唱。說不頂就是那個男的想出出風頭。畢竟你這場演唱會記著不少。有些有錢人不就是喜歡出風頭。這個叫麗姐的經紀人勸說道。
陳云菲想了想也是。而且麗姐都說到這個份上。她也不能拒絕。況且之前麗姐也沒有虧待自己。如果有危險的。麗姐肯定不會答應的。最后。陳云菲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不過她心里也有計較。這男的估計就是想出風頭。如果想要追求自己。不太會走上前臺的。肯定是背后追求。所以。她已經有了想法。你不是想出風頭嗎。那我就唱一首新歌。還沒有發行的。看他怎么辦。
陳云菲聽到經紀人的回報后。點了點頭。他可是答應了方維。如果方維將陳云菲拿下了。自己要幫忙。這只是第一步。
如果方維在這里。肯定會狠狠的抽這陳狗蛋一頓。自己什么時候說過要拿下這陳云菲。還不是你自作主張。
陳狗蛋在后臺不斷的安排著。而那一邊的方維好不知道。這個陳狗蛋為了自己的事。可是煞費苦心。然后扔到方維的穿上。這自然不可能。如果這么做了。不說陳云菲怎么樣。就是方維也會收拾自己的。更何況。還有一個葉馨婷、
陳狗蛋覺得這只是男人間的話題。不能扯到別人身上。作為久經此道的高手。他手中的法子還是挺多的。
演唱會在繼續。現場的氣氛越來越熱鬧。方維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不斷的有人在激動中昏了過去。他是徹底的無語。這要瘋狂到什么境界。才能達到這種程度。
看了看自己旁邊的方雯。也是激動的不行。方維將了過去。度了一股氣過去。瞬間將方雯激動地心情平復下來。方雯不理解。轉頭看向哥哥。問道。哥,什么事!
沒什么。注意點身體。看看你成什么樣。你看看馨婷和詩韻什么樣。一點都不淑女!方維假意訓斥著。
方雯也看得出哥哥沒有生氣。調皮的吐了吐小舌頭。做了個鬼臉。又開始認真的看臺上。只是由于方維度的那股氣。方雯盡管興奮。盡管激動。但是也不會出現外面哪些人的情況。
這是。陳云菲剛剛結束一首歌,站在臺上。看著下面的人。她自然注意到五號貴賓席上的那個男人。摸樣倒是不錯。人某狗樣的。只是看看他周圍。光美女就圍了三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角色。而卻最讓陳云菲氣憤的。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向臺上看一眼。根本在和旁邊的漂亮女孩紙說話。
這樣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陳云菲已經給方維下了定義了。不是好人。
下面。我將會在你們在場的眾位。選出一位嘉賓。和我一起唱首新歌。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愿意的。陳云菲對著下面大聲的說道。
果然下面一定。急忙叫喊了出來。不斷的叫著。我。我。我。這里。等等。
陳云菲假意問難。看著下面群情激動的歌迷。躊躇了一會、說道。大家都這么熱情。讓我很為難。這樣吧。我從你們中選一位。你們說好不好。
那么那些在這個時候智商已經無限接近零的歌迷們自然說著好。
陳云菲看見五號貴賓席的那個男人依舊沒有理會他們這里。在和旁邊的女生說著什么。心里恨恨的。、
然后想著他們這里走了幾步。拿著話筒。說道。那么請。就請這位先生吧、剛才看你很這么積極。有牛逼這樣的歌迷。我真的感到高興。陳云菲指著正和葉馨婷說悄悄話的方維。
方維在看到陳云菲走向他們這里時。就感覺到了。只是沒有想到他會叫自己。
這時工作人員。也走了過來。想要講話筒遞給方維。
他們哪知道方維的心里。以為方維會很高興的上去。即使不會唱。上去也瞎哼哼幾句。畢竟想上去的人多了。
方維看著眾人都將目光停留在他這里。尤其是方雯、一臉的激動和羨慕。并且不斷的催促著說道:哥,是你啊。快上去。快上去。
以方維的性格怎么會上。葉馨婷知道。水詩韻知道。但其他人不知道。方維根本不是那種喜歡出風頭的人。果然。方維那期話筒直接說道。抱歉。我不是你的歌迷。你的歌一首都不會唱。我是來陪我妹妹的。可以的話。讓我妹妹代我上去吧。
方維說完這話。根本不理會現場不論陳云菲還是下面那些歌迷的嘩然。直接將話筒交給了方雯。
方雯看著哥哥將這么好的機會留給自己。當下高興。躍躍欲試。這是,陳云菲也從剛剛的尷尬中回過神了。知道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當下說道。沒關系。我希望以后你會喜歡我的歌。既然如此。那么請你妹妹上臺吧。我已經看到了。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不過當真正要上臺的時候,還是有些膽怯。在眾觀眾的鼓勵下。以及陳云菲的欣賞下。方雯才慢慢的往臺上走去。
第210章 陳云菲心里氣壞了。這男人這是玩什么?點名要自己請他上臺。現在又拒絕。玩自己?很好玩么?
方雯高高興興的上臺了。要和自己的偶像唱一首歌。別提心中多么激動了。尤其是先殺了多少和他一樣心情的女孩子。
方維卻對不遠處剛剛給他遞話筒的那個工作人員說道。去把你們陳總叫來。方維剛才可是看到了這人和陳狗蛋說了什么。自然知道這事肯定是陳狗蛋擅自決定的。
葉馨婷也想到了陳狗蛋的心思。這個混蛋。居然給老娘的男朋友找女人。是不是真當老娘不存在。心里也是怒急。不想。她剛剛還說要給方維將陳云菲拿下呢。
這個工作人員雖然不知道方維是什么身份。但也看得出來。陳總格外關照這個年輕人。于是急忙跑道后臺。去找陳狗蛋。
陳狗蛋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剛剛那幕鬧劇他可是看在眼里。當下知道。自己這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不說方維高興不高興。但是葉馨婷肯定不會高興的。完蛋了。要是被葉馨婷收拾了。
陳狗蛋看著自己的員工匆匆的找到自己。把方維剛剛和他說的話。說了一遍。
真完了。陳狗蛋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幾個耳光。對了。肯定是這樣的。自己這事做得太明目張膽了。擋著葉姐和詩韻姐的面做的。即使房老大再牛氣。也不可定不顧及她們兩個的感受。想到這點后,真夠膽當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這次可是實打實的耳光。清脆。響亮。
這個工作人員看著老板的樣子。也是傻了。不過不敢說什么。
陳狗蛋打完之后。才感覺到臉疼。想著方維還叫自己出去。一邊揉著有些中期的臉。一邊往外走去。
來到方維幾人的面前。他不敢看葉馨婷。剛剛大老遠的已經看到葉馨婷噴火的眼神。所以他低著頭。徑直走到方維面前。低聲下氣的說道。方老大。
你安排的?方維聲音很平靜。讓對面的陳狗蛋有一種不寒而粟的感覺。太可怕了 老大。我錯了。陳狗蛋都快哭了。自己這可真是沒事找事。
以后注意點。方維說完。對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走吧。
陳厚單如蒙大赦,頓時松了一口氣。當下說道。方老大。我以后會注意點!
陳狗蛋確實又理解錯了。注意點。其實并不是注意點的意思。但他陳狗蛋卻理解成。注意點就是注意點葉馨婷還有水詩韻。以后有這種事。不要當著她們的面做。可以想象。在未來陳狗蛋還是會悲劇了。丙炔很悲劇很悲劇。
只是現在大家將注意力都放在臺上的方雯和陳云菲身上。
陳云菲在方雯身上已經感受到了。而卻通過簡單的交談。知道這個女孩子確實是自己的歌迷。而且還是北京大學的高材生。剛剛那個男人真是她哥哥。
對自己的歌迷。陳云菲還是很大方的。于是換了一首耳熟能詳的歌。不再決定唱之前準備的那首新歌。音樂響起。方雯之前有些緊張。不敢放聲唱。在陳云菲的鼓勵下。方雯漸漸的放開了。有的地方。陳云菲還故意不唱。讓方雯自己唱。方雯自己也慢慢找到感覺。自信的唱了出來。
方維注意到。陳云菲的聲音很干凈。讓人很舒服。而自己的妹妹方雯的聲音很甜。用時下的話說。就是有些小可愛。
聽著妹妹大膽的唱歌。方維在下面晴晴的鼓著掌。
方雯看著哥哥的故障也是信心大增,唱的越來越開。漸漸的其他歌迷也是毫不吝嗇。送上了他們的掌聲。對于之前發生了那一幕。好像早就忘記了。一首歌之后。陳云菲對于方雯也是好感倍增。。想到方雯唱的也不錯。當下拿著麥克風說道。大家說。來自北京大學的才女方雯剛才唱的好不好!
要不要再來一首。她又大聲喊道,那聲音極具鼓勵性。眾人都想都不想。就說到。
哪好。我們就請我們的高材生。單獨來一首。陳云菲說道、。
一番交談之后。方雯雖然站在上面還有些緊張。但也不怎么怕了。也敢放心的唱。倒不是方雯的單子真的達到這種程度。只因為剛剛方維給她度過的那股氣。無形中起到了這種作用。
方維晴晴的鼓起了掌。而旁邊的葉馨婷和水詩韻幾人也是鼓著掌。看著方雯在上面落落大方的唱歌,他們還沒發現。原來方雯還是有這方面的天賦。
陳狗蛋回到后臺后。一臉的郁悶。聳拉這當代想著接下來怎么辦?老大又不是那么急色的人。下半身考慮的動物。如果自己直接把這陳云菲藥倒。然后讓在方老大的廠商。方老大肯定會狠狠的揍自己。
如何才能讓陳云菲心甘情愿的跟自己老大。陳狗蛋絞盡腦汁的想著。突然他發現。自己的智商是在有些低。原來的那些手段。現在真不行。
方維時刻關注著臺上方雯的情況。這是自己最疼愛妹妹的表演。他自然要傷心。一邊聽著。一邊鼓著掌。突然中。方維感覺到一股危險。正籠罩著臺上。
在方維要查清楚危險的源頭在什么地方時。但已經來不及了。他清楚的感覺到。有個東西正以極快的速度向臺上飛去。
不好。
根本來不及阻止。那是子彈。一顆高速飛行的子彈。至于臺上到底是那個人的目標。方維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
子彈下一秒就會到達。到時候悲劇就會產生。不論是方雯。還是陳云菲。都是方維不愿意看到的。
對于自己身邊情況極為了解的他。知道這點東西根本擋不住那顆子彈。當下方維起身。一把揪住位于他們前面的大燈上。方維輕輕一用力。將這個大燈撤了下臺。并且隨手一揮將大燈向臺上讓了上去。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看到一個黑漆漆的大東西往舞臺飛去。并且越來越接近陳云菲和方雯。
啪啦。。。。
兩聲想起。眾人看到。夜空下。在空中飛行的那個黑漆漆的東西突然冒出了火星。接著便掉落在地上。
這是,方維已經上了舞臺。站在舞臺上。方維認真的掃視了一下整個體育館。他要找到他的兇手。
而被這突入而來的變故。早就驚呆了。
工作人員馬上上去想要阻止方維。以為方維是搗亂。但是這時候。方維將注意力就集中在臺下。他一時不好尋找那個兇手。
看著幾個工作人員上了舞臺。方維當下喊道。陳狗蛋。你給我出來 陳狗蛋自然知道出事了。自己的老大正站在臺上。這場演唱會砸了。
此時聽到方維叫喚自己。陳狗蛋盡管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還是匆匆跑上臺。
老大。發生了什么事。陳狗蛋郁悶了。這是怎么了。但老大糞土。還是不得不遵從。
保護好他們倆個。注意可疑人。有殺手,說著,方維到舞臺一旁。將剛剛那個鋼制的法等擋下的那枚子彈撿了起來。交給陳狗蛋。
陳狗蛋看著這顆明晃晃的子彈頭。頓時嚇了一頭汗。這怎么會出這事。擋下也知道這情況復雜了。
陳云菲也看到了那枚子彈頭。想到那東西是朝著他們倆來的。要是沒有剛剛那個燈。他們中的某一個。肯定會被打中的。
穩定住下面哪些人的情緒。我會揪出這個人的。切忌不要騷亂。免得兇手跑了。方維悄聲對陳云菲和陳狗蛋說道。
他么倆點點頭。知道情況嚴重。雖然有些害怕。但知道只能這么做、如果發生了騷亂、現場這么多人。很可能出現大規模傷亡的。
雯雯,你回去。這里沒你事了。方維說著。又對旁邊的陳狗蛋說道、照顧好我妹妹他們。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告訴方雯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陳狗蛋種種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不過他更多的是將目光停留在陳云菲身上。這個臭娘們,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居然引來殺手。非要置他于死地。如果不是方老大出現的及時。很可能釀出慘劇了。不說這臭娘們自己可能血濺當場。就是臺下那上萬人陰囊發的騷亂可能會出現踩踏事件。嚴重的很可能幾十上百人的傷亡。這種情況離石上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如果真的出了這事。陳狗蛋不用想。他陳氏珠寶就完了、不僅僅名譽毀于一旦。國家也不會放過他們。盡管這件事上。他們顯得很無辜。但那種時候。誰管你無不無辜。發生這種騷亂。只能是給國家的良好正面形象抹黑。裸的打了建設和諧共和國的臉面。
惡狠狠瞪了一眼陳云菲。陳狗蛋很不客氣的說道。好好表現。不要露出馬腳。其他的有方老大解決。如果出了事。你還有你全家。別想好過。這不是威脅你。自然有人收拾的了你的人。
丹尼爾帶著方菲還嗜方院長他們進來的時候,康納穗隊真的打量著咀煎這位年輕的醫生。他的記憶力極好,自然一眼就議出,眼煎這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是報紙中那個神寺的大神醫,。
“你好,方醫生”康納穗躺在床上,打量了一下方菲,感覺到方維身上嗜一種持殊的氣質,讓他隱隱嗜些敬畏。
“你好,既然你已經同意了胺受治療,想來我的合同也知道了,我會保證你的身體一切的健康,當然,不僅僅是指白血病,對于你身體其他的問題,我也可以宜責解決!”,方菲狠平淡的說道。
康納穗不知道方菲什么意思,還嗜其他的病。
“你的神經性偏頭痛,我會幫你去了,白血病自然也會為你治療,還才一點情況,需要你自己考慮,如果同意的話,我也可以幫你解決”方菲說道,這個老外的身子麻煩的狠,但作為一個醫生,一個嗜信譽的醫生,他既然答應了自己的冬件,接照合同,自己就應該為他解決所有的病癥。
那邊的康納穗已經震驚了,他才神經性偏頭痛,這是他知道的,周圍人也知道。只是去醫院臉查了狠多次,都查不出原因,而且大腦實在是一個太精密的機器了,沒才萬無一失的把握他是不會接受任何可能的治療。
“清方先生說!”,康納穗拖著虛弱的身體,如果不是嗜方菲的兩支針,早就堅持不住了,不過他也奇怪,自己這種情況,怎么還可以這么正常的交流,那兩根針也太神寺了。他是不知道,這兩根針自然神寺根本不是幾物,仙家法寶,里面不說針本身的持殊,就是里面猛合的人參精華,也僑值連域。
“你應該知道你血清的持殊性,用西醫的角度講,就是你的血清是一種變異血流,雖然他看似沒嗜危害,但其實這種血液嗜問題用我們中醫的角度講,你的血濃是一種受過段蝕的血清,擁嗜這種血清的人,雖然極富段略性,但是壽命普遍短暫,接我所知,你的家族,大極最長壽者不過六十歲。”方維說了一個放大的數宇。
“事實上,我們家族最長壽的是我現在的父親,已經五十四歲!”康納穗聽了方雌的話,也是驚駭不已,之煎并沒嗜覺得問題多么嚴重甚至隱隱嗜些驕傲,議真這是他們家族的持殊,是上帝賜予他們的寶貴血統。沒想到到這位神寺的東方醫生這里,卻知道另一個合義,擁嗜這種血兢的人,壽命極瑞。想想象里的那些租輩,租父活了四十七歲,父親的租父活了五十三歲。而自己父親現在已經五十四歲了。五十四歲,這對一個精英人士來說,可以算是一個最富嗜精力的年紀但在父親那里,已經表現為,丹恢自用,自松,甚至嗜時候遲鈍,聽不進人言,沒嗜開拓性,這完個是一個固執的老人才應該嗜的表現。
“方醫生才辦法解決我們家族的血脈問題?”康納穗隊真的問頭,他漸漸也相信了,剛剛回憶了一下,由于他們家族算是一個悠久的家族,對于租上一些人,家中都嗜記載,似乎每個家族人包插女性,都沒才長壽的,年齡最大的也是自己的始女,活到五十七歲,也在去年去世了。他也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們家族的人,一過五十歲,似乎芥老的非常快。
“可以。只是治療之后,你的家族血兢將會改變,不再是現在的持殊型,而是普通大眾型”方維簡單的說道,其實也簡單,通過自己金針的刺激,刺激他的造血干細胞,讓其的造血細胞發現再次異變,當然,是朝著好的方向。當然,如果有人想,是不是方雌可以通過刺激基因,讓某個人擁嗜鷹的眼睛,熊的力量,豹的速度。那是不可能的,他畢竟是神仙,還沒才深入到基因那個層次,只是膳肚的全局極金,不可能精確的去做某些事,只能刺激朝著好的方面。
當然,以方雌的能力,如果你想擁才鷹的眼睛,熊的身體,的的四膠,大豪的鞭,那是沒嗜問題的,在方菲這里,完全可以通過一些改造,讓不同種東西達到完美的融合。只是這之后,你那些東西戍了擺設,還是真嗜那些東西的北能,就不得而知了。畢竟這種嗜傷夫理的事情,億萬年間,還沒才人做過。
“方先生,我可以知道成功率嗎?”廉納穗非常關心這個問題,如果戍北串狠高,那他可以一試,畢竟這關乎家族的傳承問題。
“以后不需要提這種愚蠢的問題,來我這里治病,只耍我答應給你治,即使你死了,也能給你救活”
“那好,我同意了!”,康納穗說著。
“我希望你守信,我本人狠不喜歡失信的人,如果發生這樣的事,你知道,我是個醫生,邯使你回了美國。接甩可以悄亢聲息的收回我之煎做過的一切!”,方菲警告道,弄得這家伙以為自己給他治好了,就一走了之,以為跑到美國,就沒事了。
“放心吧,方先生,我明白交好一個堪比,上帝,的醫生,是多么幸運的事,不會自掘墳墓的!”,康納穗從來沒嗜想過,當然,如果是他的父親,說不定會這么做。試信,康納穗議為自己一直就是個域信的人。而且他也知道,往往最厲害的醫生,同時也是最厲害的殺手,他們殺人,能讓你無跡可查。
聽著兩人的對話,方院長和丹尼爾拋底震驚了,這,方菲也太逆天了,要給這康納穗變更血液,這其中的難度,方院長作為一個西醫,他是明白的,嗜些白血病患者由于移植了別人的骨猛,在病好之后,血液可能會變戍硝獻骨髓者的血液,但這畢竟狠少口而方維現在采用的是中醫治療,根本沒才進行骨髓移植,僅僅自身恃況,就耍變更血液,那太可不可思議了。
“那好,我開始給你治療!”,方菲說著,走到窗煎,將丹尼爾身上的那兩支針取了下來。其他人注意到,剛才還顯得精神奕奕的丹康納穗,在針極下的一瞬間,又昏了過去。
這,太神寺了,尤其是丹足爾,早已相信,方菲就是上帝。
取下的兩支針,換了個位置,又重新扎在了康納穗身上,只是這次,卻是讓康納穗徹底隨入昏迷中,免得一會治療中,突然醒來,影響自己治療。
丹尼爾沒嗜見過方維治療,只看到方菲在那里,仿佛一個偉大的魔末師一樣,手中不時的出現的那種不知道什么材質制戍的針,并且以極快的速度扎在康納穗身上。速度之快,讓丹尼爾根本看不清具體是怎么做到的。
“置之上帝!!一定是偉大的您顯靈了!,
方維的手中依舊不斷的出現著各種針,每次出現一扯,就會迅速的扎在康納穗身上。他們都不知道這針之煎在什么拖方裝著,仿佛真的就憑空出現的一樣。但他們知道世界上嗜一種叫庵末師的人,他們也可以做到這一點,自然也沒嗜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只是震驚于方維的速度,以及那種精確度,丹尼爾知道,這針并不是隨意的扎在身體上,在神寺的中醫上,嗜一種叫做“穴,的東西,每支針要扎在對應的“穴”上才能起到作用,而方醫生,他每一次都同時下狠多針,他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時間,狠精確的將針扎在對應的“穴”中的。
“尊敬的方院長,他,他是上帝嗎?”丹尼爾不敢相信的看著方維,對一旁的方院長說道。
“不知道,我知道,他是醫堊學界的神,暫時還沒嗜任何的病癥能夠難道他!”方院長哺吱的說道,似乎在對丹尼爾說,又似乎在對自己說。
當康納穗身上布滿這種持殊材質針的時候,方菲釋于收住了手。他對方院長說到:“待會,我去了針后,你宜責給他治療白血病,像之煎那樣就行。我會為他施針三天,他的偏頭痛還才血液問題會解決,剩下的白血病大約需耍七天時間,白血病就需要你治療了!和之煎的人一樣,不過他這里可以加大劑量,是那五人的雙倍!”
之所以說是雙倍,只因為這康納穗因為方菲為他治療其他的病,針內猛合的能量會護著他的身體,身體自然比別的病人堅韌,雙倍的劑量,不會對他的身體產生問題,而且還會加速白血病的治療”
大釣十分鐘后,方菲隨手一柞,將康納穗身上的針取了下來,并且瞬間將針收好。對方院長說道:“你為他治療白血病吧,以后都這樣!”,
丹尼爾看著康納穗依舊昏迷著,小心的問道:“尊敬的方醫生,我可以知道康納穗總載什么砷候會醒來!、
“隨時會醒來,另外你現在跟著護士,去給你的總載準備食物,待會他要進食!”,方維對丹尼爾說道.
“哦,天啊,我知道!”丹尼爾自然知道這個事情,之煎他嗜過調查的。
丹尼爾興沖沖的跟著小護士往外走去,心理還在震驚于方菲的神寺,同時心中才些激動,沒想到這次東方之行,議識了這么一個厲害的醫生。雖然收費才點持殊,但是他覺得自己的生命嗜了保障,日后如果自己嗜什么重病,自然也要找方醫生治療。
治療結束后,方院長跟在方菲身后,想說什么,但是一直沒嗜開口,方菲知道他想說什么,于是直胺開口說道:“我的其他治療方法,你理解不了,也學不會。你就將白血病在治療方法學會了,好好研究,看看以你的能力,如何將它椎廣,須知貪多嚼不爛,而且這東西,你確實學不來,在狠多時候,他已經超越了中醫的范疇,你連最基本的中醫都不是,更別說理解這里面的內涵”
方院長聽后,也是一陣旭冠,心理甚至才些苦惱,自己當初怎么就沒才學中醫,否則的話,說不定可以多學游啪。當然,他也才一點議同,就是白血病這個治療姜法,積毯經讓他苦惱不已,他校盡腦計想,也不知道如何將其椎廣出去,這套手法,太難了。普通人根本學不會,他現在考慮的是,能不能用一種其他的方式,代替這種手法,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他也明白,治療白血病,重要的是下針速度快,狠,準。
他曾經想過制造一臺儀器,然后用機器的方法,達到這種效果,但是由于儀器的呆極,他只能對著固定棋極進行治療,而每個人的身體差異性狠大,胖瘦,高矮,都給這臺儀器帶來難度,而且這個征,也嗜一定程度,每個人的膚質不同,得你細心體會,感悟這個征耍什么程度,而機器卻不能,當然,他也考慮,讓這臺機器的針設置上可掛調節,治療煎,先對儀器進行設定,但問題又出來了,耶使這樣,中醫治療才個感覺,儀器治療根本不行。所以,他只能將這個方法放棄了,開始琢磨其他的方法。
而煎段時間,電視臺搖放忌天龍八部當,正好搖到天龍寺學習六脈神本的地方,看到那幾今天龍寺高僧幾人每人習一本,幾人共同完成六脈神本,他突然深受啟發,可不可以自己也找幾個人,讓他們每人只宜責幾個穴位,然后同時下針。他清楚,如果要達到可以治病的那種程度,這幾個人配合要欺契,而且中途不能出現一點問題。這非得長時間練習,才能達到。
方維和方院長剛剛來到辦堊公室的時候,院長助理匆匆跑過來,看見棄院長,急仕說道:“院長,衛生部來了一個主任,氣勢洶洶的,好像來找麻煩的。”
方院長一聽,哭喪著臉,這幫官老爺又要做什么,這方菲可不是那么好欺宜的。
方維沒嗜多理會,饒過方院長,直胺往自己的辦堊公室走去。至于衛生部的那些人,他才不在乎,來找不自在?自己也不不介意給他們點不自在。上次在勞動保障局打了那幫人一頓,事后嗜些后恃,不應該在狂利機關大打人,但并不是方菲不敢打這些人,只耍自己不在衛生部接他,只耍來找自己麻煩,方維不介意在醫院接他一頓。
回到辦堊公室后,方菲給自己泡了一懷茶,對于這幫無腳的人找麻煩,方維才不在意。他更多的是想著啡天夜里的事,才人活膩味了,清殺手殺自己,方大神仙到現在還沒搞清楚是詐耍殺自己。這可是對方大神仙最大的侮辱,如果對方和方菲一個級別的,方菲或許還只是氣情,但問題是對方是幾人,嗜幾人耍對付自己,自己不知道是誰,他覺得自己這張混了幾千年的老臉,徹底丟大了。
心中不甘,到現在為止,也就一個王家人被自己收憐了,也只嗜王家人才這個能力。當然他還忘記了,榮域市煎市委書記還嗜他的公子也被自己收憐了,只是那兩人自動被方菲排除了,都在大牢里聰著的人,娜嗜這個能力。
越想越氣,方菲拿起電話,直胺給葉老打去電話,他耍問問,是不是王家還才漏岡之魚,上次因為漏岡之魚,如果不是邪志東正巧在自己家,差點釀出慘劇,這次演唱會,又差點出事。
電話是直胺打到葉老的手機,警衛員看到是方維的號碼后,直接將電話交給了葉老,作為葉老的親信,他自然知道方菲的重要性,根本不需要通傳,都可以直胺進入葉老書房的人,比葉馨接都重要。
“喂,我是方菲,葉老,我問你一件事,我希望不要嗜隱瞞!”
“呵呵,方先生,你說,我不會隱瞞的”牛老知道方菲的性格,直來直去的,活了一輩子的人,嗜在官場這個大染缸里泡了大半輩子,知道這樣的人的用什么樣的態度說話,并不是對自己的不尊敬,是他本身就這種人。
“王家到底還才沒嗜漏岡之魚,送人的,遺棄的,松生子,開除的,都不能落下!”,方菲氣情,上次就是因為一個給開除的王家人,差點出事,別還有什么其他的恃況。
葉老一聽方菲的話,頓時愣住了,他馬上反應過來,問道:“方先生,是不走出事了,又才人要對竹你?”
“是,就在啡天的演唱會,這次清的是殺手,那個殺手我已經解決了,不過他那里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嗜人出了一百萬,買自己的命”方菲說道。
“殺手?”葉老也是沉欺了,他在思考,這王家應該沒嗜漏岡之魚了,清殺手,這是一般人做不出來的,嗜些人,根本胺觸不到這個層次。忽然,他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可能。
“方先生,王家確實還嗜一個人,我特狠可能是他,而且也只嗜他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不過他不是為王家報仇的。”葉老確實想到是詐了,而且他之煎也和方菲說過。(未完 方堆并不知道葉老說的是什么人飛但既然巳經知道是誰了飛不管他是不是為王家報仇確這都不重耍的確重耍的是這個人巳經威脅到了自己身邊的人飛寧殺錯不放過確這就是方堆的性格捏索本書名后筆趙何況確方大神仙本質上就是以個直來直去的人飛耍做以件事飛他不會去費力找證據飛等證據牧齊了確才開始動手。
恭什么人?得然方堆巳經動怒了,因為這件事飛他巳經親自“犯險真然飛以自己的人頭為誘惑確只為找出這個藏在募后飛那個敢諱殺手對竹自己的主使。
“卡琳娜飛美國新教徒確擁有意大利飛枷威飛西班牙飛印第安血兢。美園最大黑幫之以雅仕萊組織最有可能的順位繼承人飛控制了雅仕萊組織大部分貨源。月時也是王華的妻乎確并且為王華生了以個兒乎。得然葉老簡單的將這個人的貨料說了以遍。
方堆聽過之后確才知道確這個人葉老之前說過確但是之前側重點不月確只是從王華的角度確略轍提了以下這個美國女人。如今葉老專門說卡琳娜飛到讓王華不得不佩服確這個王華也真是好本事飛這種變態雜種怎么會被他搞定確如此以來,他們那個兒乎,更不是又多了以個共和國血兢飛當真雜的不能再雜了。
“這女人在美國?,然如果真在美國飛方堆有些為難飛以他現在的實力飛根本難以迅到達美國飛蓄力不夠。只能做飛機過去,然后解決了他們再回來,只是他又不放心這邊的精況。
恭這個確我并不是太清楚確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積仁請飛或許他知道!,然葉老說到飛確實是這樣的確以他的身份飛怎么會關心以個黑幫女人的事精。而這種事精飛尤其是像卡琳娜這種身份特殊的人飛以舟特工這種共和國總特工頭乎確這種危險的人物飛應該是他們的重點盯防對豪 “好了飛我親自問他。另外飛衛生部的人飛在找朝陽醫院的麻煩飛希望你給牧拾以下。的得方堆壯掉電話,想著居然是這個女人飛秩現在的時間算飛這王華應該早被軍方按走了確否則的話確王華出了事飛邢志東肯定會和自己的說的。
拉掉葉老的電話確方堆直按給穆仁請打去電話,上次為穆老頭療傷飛這積仁請給他留了聯系方式飛稱有事的時候飛可以直按給他打電話。
當然方堆也沒有太在意確但沒想到這沒多久,就富到了。
電話很快按通確穆仁請那邊也知道打電話的是方堆確畢竟人家可是共和國的總特工頭乎飛電話都是特殊定制,高機密的飛任何以個按進來的電話飛都能在第以時間飛確定來人的身份。
恭方先生飛您找我?的然積仁請也猜不到方堆找他什么事飛他知道方堆的實力深不可例飛自己父親更是得到方堆的救治飛才能從死亡殘上猙扎出來飛并且得他掃助飛巳經戍就先天椅界。
恭幫我查以個女人的位置飛卡琳娜確王華的女人飛剩下的你應該知道!,然方堆簡單的說道。
那邊積仁請自然清楚這卡琳娜是誰飛畢竟現在王華巳經從軍方大營移交給了他們軍精局。他只是不明白確方堆為何耍查這個女人的位置飛難不戍飛這個女人找方堆麻煩了。
方先生確是不是卡琳娜巳經派人找過你了!真然穆仁請他們卻是沒有查到卡琳娜有來共和國的任何信息確但讓方堆這么關心卡琳娜的下落確那只有以種可能飛那就是對方肯定找過方堆確并且徹底激怒了方堆否則以方堆返陛歸真的境界,怎么會和以個普通人較勁確就算這個普通人有著不月的實力確她也不夠貨格“昨天陳蕓菲演唱會飛巳經有殺手來過了確不過后來被我牧拾了確只是從他那里得不到任何太多的東西!得然 那方先生,那個殺手現在怎么樣?的得積仁請更關心殺手的精況飛以他們軍精局的手段確說不定能從殺手空中柏出點什么。
恭被我滅了確他只是個外囤是殺手確沒有任何的僑值。另外確據我了解飛有人在那個殺手岡站布了以各懸賞以百萬美元的訊息飛這殺手就是依著這各懸賞來的。如果你們有手段飛可以幫我查查這各懸賞是什么人布的!得然現在雖然這卡琳娜動機很大,方堆也不唯備再放過她飛但是布懸賞說不定另有其人確這種躲在后面的人確方堆自然不能讓他逍逞自在。
那邊的積仁請也知道這種殺手岡站飛只是之前以直沒留意飛現在聽方堆這么以說,登6這個岡站后,先看到的是以各顯眼的訊息飛有人布了十億美令確懸賞方堆的人頭。
穆仁請那里頓時以緊確知道事精的嚴重性飛十億美令確這會今令世界的殺手都瘋枉的確這些殺手涌入共和國飛這將對共和國的安穩飛造戍極大的威脅的。積仁請心中以陣怒火飛這簡直是在公然和共和國柞對確十億美令?那是多少嶄飛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出得起這筆嶄。當然飛他并不擔心方堆的安危確更多的是擔心因為這各懸賞確而引起方堆的怒火,到時候方堆怒,連累普通人確那就不好牧拾了確不說現在自己這個椅界飛普通的刀松都沒法傷到自己確更別說方堆那個椅界。
積仁請立馬通過手中的各種訊息飛沒多久就查到了布這各信息的人。
“居然是他?得然這人和方堆什么仇確怎么會下如此重令飛他們全部身家也不過如此確除非血海深仇確不然根本不至于這樣。
穆仁請吃驚的月時確又在搜尋方堆說的那各懸賞以百萬的。不訃如何確方堆耍求他查明這各訊息的來源確他自然得動手確不過當查到是境外地址后飛積仁請為難了飛范囤太大了確而且對方隱蔽手法很高飛不像那十億懸賞飛簡直可以富小白來形容飛沒有以點拱飾。真得方先生確對于那以各百萬懸賞的信息,很抱歉,由于是境外的地址飛我們很難查清楚。的然積仁請有些遺憾的說道飛不過緊按著他又說道:“不過我在岡站又現以各懸賞飛月樣是您確而這次更是懸賞十億美令飛布人居然是陳氏集團的公乎,方先生確你是不是和陳氏集團有仇飛否則他不可能傾家蕩產確耍和你柞對?得然 方堆聽到積仁請這么說飛也是以愣確這陳構蛋辦事還涎快的確沒想到這么快就弄好了。
不過這家伙怎么沒給自己詣息確不過他也沒在意飛對著電話里的穆仁請說道:“沒事確是我安排他做的確我耍這個里的人親自過來告訴我飛究竟是什么人耍對付我!的然 舟仁請以聽方堆這話確頓時明白了飛這方堆純粹的想以以人之力飛扯戰全世界的殺手確只是他不明白方堆如何能讓這些殺手括供確在穆仁請看來確有些殺手可是比別國的王牌特供都難對付。
恭不過確方先生確你有沒有想過確這些殺手自然沒有能力對付你飛但是當這些殺手損兵析將之后確必然會有人遷怒于布這各懸賞的人飛而他只是個普通入飛就像州才飛我只是隨偵以查飛就查到了布者的信息確所以確這樣很可能給他帶來傷害的。的然 恭這樣?那陳構蛋就宜責保護以下確我相信你的能力。其他人我會牧拾的!另外確盡快告訴我卡琳娜的位置確查查她是否在共和國境內”然方堆叮囑了以下確杜斷了電話。因為他感覺到飛有幾個很不去好的確正在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來。
積仁請聽到電話里傳來嘟娜的聲音飛娜還不知道方堆掛了自己的電話確有些好笑,這以向是自己的權利。沒想到今天反被別人掛電話了。不過方堆吩咐他的事飛他自然得上心飛尤其是陳公乎的性命確也不知道這人是泰還是膽乎大確居然這么堂而皇之的告訴全世界確就是我陳公乎懸賞十億美令耍方堆的命,如今這各訊息估計全世界都知道了飛這家伙還真不省心。
“飛鳳確我是霸王飛從今天起飛你們那組的人飛令力保護陳氏珠寶總經理的安令飛不耍讓他出任何的差錯。真然穆仁請直按通過內殘飛將電話打了出去。
方堆坐在辦公室中飛心精很不夾確連桌乎上的茶都沒心精喝確短短兩天時間飛居然生這么多事精。而現在確隱蔽在暗處的那個人方堆還沒有找到。只恨自己實力不夠,否則神識擴散出去飛搜尋什么人確還不是小菜以碟。不過好在不富太擔心父女他們的安全飛畢竟他們只是普通人飛以他對殺手這個職業的了解確他們還是有些原則的飛不會惱羞戍怒傷害無辜人。不過這陳構蛋似乎有些危險飛如果殺手們在自己這里損失慘重確難免會找這個事主麻煩飛不過有木特工照應確應該沒事。
聽著外面的腳步聲飛方堆自然看出幾個人很不去好的朝自己這里走來飛其中方院長不斷在旁邊說著以些好話確但是來的這幾個人飛欽青著以張臉飛以點都不給方院長面乎。每個人臉都拉的老長確好像死了爹娘以樣。
走近時飛幾人也很沒禮貌飛直按推門就進飛進來后確打量了以下方堆飛看著他氣定神閑的坐在椅乎上飛以點都沒有迎按的唯備。其中以人就跳出來確陰陽怪氣的問道:真然你就是方堆?真然方堆懶得理他確看都沒看他飛直按對方院長說道:恭這是娜的構飛沒松好就拉出來咬人第的然 葉馨婷的反應及時,當下就將朝陽醫院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自己爺爺。以葉家和方維的關系,自然要幫方維,對于衛生部的行為,也是氣的不行,居然打主意打到方維頭上。他知道下面那些人的行事方法,肯定將方維惹毛了。
當然,對于方維的過激行為,也是有些意見,但方維是誰,人家那本事,葉老還忙著交好人家,方維做的這些事,只要他們葉家能做的到,他自然樂意為方維擦屁股了。
不理會葉馨婷正滿世界的尋找方維,就是在朝陽醫院的那些記者,在事后回去,準備將這條大新聞撥回來,甚至拿獎金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的接到了上面的電話,要求他們禁止播放這條新聞。同時,衛生部的幾位高級領導,都接到了不同人打來的電話,態度好一些的委婉的提醒他們不要去打方維的主意,方維那是有人罩著的,態度不好的,直接上去就罵,根本一點面子都不給。
同時,為了將這件事影響降到最低,中紀委緊急派出人手,對去往朝陽醫院的那幾個衛生部官員進行了秘密調查,在這幾個“垃圾”,還在被朝陽醫院伺候的時候,他們先后接到了中紀委的問話,之后就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再沒有出現在任何人面前。
尤其是幾個副部長當中,當時提議從方維口中奪食的那個,更是在這件事之后,先后被調離。
衛生部官員人人自危,而方維,這個朝陽醫院的醫生,也成了衛生部官員眼中的噩夢,成了一個特殊的存在,在之后,再沒有任何的人敢打方維的主意,甚至連帶著朝陽醫院都成了持殊的存在。在未來,對于朝陽醫院的一應條件,不打折的全部答應,而且隨著朝陽醫院名氣的越來越大,本來一家地區性的醫院,終于跳過北京市衛生局,升格為衛生部直屬醫院,因為沒有太多的干擾和阻擾,朝陽醫院越來越好,直至成為世界最著名的醫院,全世界慕名過來的病人就不計其數。
而此時,北京崔家。
崔老頭也剛剛接到了下面人的報道,知道了葉家這一次手伸到了他們崔佳的傳統領域,也就是宣傳領域。當明白什么事情后,崔老頭也是一臉的憤怒,當然,他憤怒的對象可是方維,這個混蛋如此大膽,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毆打政堊府辦堊公的官員,這簡直是不把政堊府放在眼里。對于方維,崔老頭可是一直恨在心理的,自己那丫頭雖然被送出了國外,但是自那之后,他們爺孫倆,就沒有了之前的親密,看到自己仿佛看陌生人一樣,不在和自己說話。
在崔老頭心中,堅定的認為是這個方維搶走了自己的孫女,心理可是恨透了他。當然臨走前答應孫女的事情,他也要做到,不能找著方維的麻煩,不過現在看到,這葉老頭為了方維這么一個胡鬧沒有分寸的人,居然動用了這么大的關系。心中也是驚訝,看來這葉老頭還真是準備將他們家葉馨婷嫁給這方維,只是這個一點不穩重,雖然聽說醫術不錯,但就那么值得培養?
事實上,崔老頭和其他家族一直都不是太對付,崔老頭一直都把持著共和國的喉結,別的家族雖然眼饞,想插堊進來,但崔老頭仿佛護犢子一樣,只守著他們這一畝三分地,無論誰要動這塊,這崔老頭都會像瘋狗一樣,咬的別的渾身是傷。好在崔老頭對其他地方也不那么看重,所以其他幾家也就默認了崔家的既成事實。
這次葉老跳過崔老頭直接插堊入這個領域,讓崔老頭的神經一下子繃了起來。苦思之下,當下打電話給葉老頭,質問這件事,并且對于方維那可是使了勁的罵。
而在世界另一個圈子里,現在也轟動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懸賞,價值十億美金的人頭,這條懸賞的明目張膽,以及他獎金的豐厚,讓無數的殺手為之動心。甚至一些國堊家的安全機構也對這個懸賞上心了,緊接著,關于方維的各種資料就出現在了各大組織機構以及政堊府安全部門手中。
望著那看似平淡,其實有特殊的資料,不少殺手還有國堊家都動心了,不是他們對懸賞的金額動心,而是對方維這個人動心了。這居然是一名神奇的醫生,擁有著如此強大的醫術,強大的情報機構,讓他們對于方維之前的一系列接診情況得到了全面的了解。甚至有些機構提出了,要出面保護方維,他們需要和這樣一位神奇的醫生保持良好的關系。畢竟他是醫生,他是救命的,全世界的,只要他是人,就可能會生病住院,而如果交好如此神奇的一位醫生,簡直是對自己生命提供一個可靠保障。尤其是他們這種在生死線上穿梭的人,更是如此。
但那也只是想想,想想那十億美金,有多少人會動心,他相信,不僅僅真正的殺手會動心,傭兵會動心,甚至各國政堊府會動心,只要殺了他,就能得到這十億美金。
“小賀君,我們滴,要保護好方君的生命,他滴能力,我們大大的需要!”,距離共和國不遠的島國,他們從來不缺錢,可以說他們錢多的無處可花。對于十億美金,他們從不放在心上,他們更多的是在乎方維的能力,而且據說因為美國人的傲慢,方維已經拒絕給他治療,直接導致那個傲慢的美國人氣的昏死過去,而之后,美國人又在鬧市區,跪在方維的面前,磕頭,賠禮,乞求方維的原諒。
這樣偉大的人物,島國的人覺得是大大的好,雖然他不是他們島國人,但是島國人知道,他們錢多,而根據資料看,方君愛錢,只要他們交好方君,很有可能在未來,將方君邀請到島國,并且將來成為他們島國的特殊公堊民。
“池田君,只是如此一來,我們很可能會和全世界的殺手作對!”,這個叫小賀君的男子聽了池田森二的話,盡管也愿意交好一名如此偉大的神醫,但是如果因為這事要和全世界的殺手甚至傭兵作對,他覺得有些困難。如果這些人事后瘋狂的報復他們國堊家,那將防不勝防。
“小賀君,你滴,大大的錯了,只要方君和我們站在一起,雖然開始時,可能會有一些麻煩,但我相信我們大島國勇士的力量,他們一定會阻止這些破壞份子。而只要度過這段時間,以方君的實力,其他人肯定會巴結討好我們大島國,這將對我們大島國來說,是無比難得的機遇。”
“同時,這也是一次檢驗我們大島國在特殊情況下,防衛力量的一次重量體現。大島國的人民已經幾十年沒有經歷過戰火的洗禮了,很多年輕的大島國國民,已經忘記了戰火的殘酷,這將是對大島國人民無比嚴重的事。在目前的情況下,大島國人民公然參戰,那是不可能的,必然會遭到所有國堊家的反對,但這次事情,確實一次很好的檢閱,我們情報部門,特種作戰部門,信息部門的機會,都是很好的檢驗。如今的戰爭,最起碼短期之內,不可能出現大規模全面戰爭,只有小范圍,局部戰爭,而要應對這種戰爭,情報部門,特種作戰部門等等至關重要。我們大島國人民從不懼怕大規模戰爭的到來,但是對于這種小范圍的,我們確實沒有經驗,這一次,正好是檢驗我們大島國勇士的時候。”
“池田君,你滴,大大的好,眼光的深遠,不是我能企及的,如今時代已經不同,美國佬和歐洲那邊,已經陷入經濟倒退的泥潭,駐足不前,被國內的矛盾拖住了前進的腳步。俄國那邊傾全國之力,希望再現當年的輝煌,但他們的經濟實力太差勁了,需要我們的支援。隔壁的共和國,他們一心經濟,無暇顧及其他事情。
這是一個最好的時期,只要我們大鳥國國民齊心協力,擺脫美國佬的控制,徹底從經濟強國向政堊治強國堊軍事強國轉變,目前是最好的機會。我們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戰爭來檢驗我們的部隊,這是最好,也是唯一的機會。”
“只是如何才能讓方君對我們大島國產生好感,以至于肯為我們大島國服務?”,小賀君有些擔憂,他們對于方維并不是太了解,他們清楚,在共和國,存在著兩種極端的人,一種就是極度的崇洋媚外,不需要太多的許諾,他們會直接的投降轉入你的懷抱,為你做任何事,甚至有時候比大島國自己人都讓人滿意。但是,還存在另一種人,那就是極度的難以說服,他們有著極為變態的民族自尊心,屬于那種油鹽不進的。前一種人還好,如果是后一種人,小賀君有些擔心。大島國最后只能起到檢閱部隊的作用,卻根本不會得到方君。
“小賀君,你無需要擔心,共和國有句古話,叫做,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只要我們大島國人民誠以待他,以共和國人的個性,必然會贏得他的好感,我們只需要慢慢培養,自然會達到目的,記住,他是一個醫生,一個大大的神醫。我們只能以誠意感動他,讓他心甘情愿的為我們大島國服務,這才能發揮他最大的作用。”池田森二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作為一個儒文化大家,他對共和國有著深入的了解,自然怎么對付這樣的人,他很清楚。
“明白了,池田君,我會聯系相關部門的,爭取做到萬無一失!”
方維并不知道,自己只是查一查誰在打他的主意,故意引這些殺手過來,他最終的目的是找出這個的核心成員,從他們那里弄到自己想知道的不料,有些人居然出于不同的心思,要來唱反調,反而要來保護他。如果方維知道這些的話,不知道會怎么想,說不定直接先出手干掉這些添亂子的人。
“方先生,全世界的秘密組織都瘋狂了,僅僅今天一天,我們的人員就現三十五名在國際刑警組織掛了名的極度危險人員,他們以各種身份偽裝混入境內。”其實穆仁清有些怪怨方維這事做得太火了,這么多危險人物來共和國,這將是對共和國的安全部門極大的考驗,要知道這些人中,不僅僅有殺手,更有很多恐怖份子,要是這些人在共和國境內的時候,沒有沖著方維去,而在其他地方弄點什么亂子,以地方警堊察的能力,根本不足以阻止和對撫他們。
“哦,這些人你們控制住了?”,方維一聽,就知道壞事了,他想讓這些人過來殺自己,然后自己找自己想知道的。但穆仁清那邊出于對國家安全的考慮,先下手了。這不是故意和自己的意愿違背嗎。
“是的,方先生,不過請方先生放心,我們會替方先生拷問這些人的看看是否有方先生想知道的東西!”,穆仁清自然知道方維的意思。
“不是我不相信你們的手段,算了,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在什么地方,你過來一次吧。”,穆仁清出于國堊家安全的考慮,先下手抓這些人,方維自然沒話說,總不能讓穆仁清什么也不干,就監視著這些人只要他們沒有動別人,就不要出手,那得投入多大的人力物力,就是現在這么多人混進來,估計他們也人員緊張,又隨時擔心出現的各種問題,估計要忙壞了。
穆仁清不明白方雅的意思,但還是按照方維說的過去了 其實方維想的也簡單,對于穆仁清的行為他不打算說什么,但為了徹底弄明白這些人的秘密,看看是否和刺殺自己的有關,決定對穆仁清提供點幫助。
穆仁清度很快,其實他本身就離方維住的地方不遠。自從生了這種事,他更加明白,方維住的地方,將會是最慘烈的一個戰場,他又不可能提前將周圍的居民疏散只能隨時關注著這里的情況。
來到方維住的單元樓,穆仁清進去后,看見方維盯著自己。
穆仁清也是一陣尷尬,本來穆仁清不是這樣的人至始至終,他對誰也是那種臉孔,但方維是那種絕頂高手值得他這個武夫佩服與尊重,所以在方維面前,一直以小輩自居。
“我知道這次事堊件,給你的工作帶來了不少麻煩。為了補償你,當然也為是讓你更好的幫我查問那些人,我教你一招,否則的話,我根本會放心!”,方維認真的對穆仁清說道。
穆仁清聽到方維的話頓時很激動,方維是什友人,那可是深不可測的前輩,以父親先天期高手來判斷,方維比現在的父親依舊高很高層次,通過和父親的交談,他雖然不是太明白,但父親常常說的一句話就是,進入了先天期,才知道這武學之路才剛升開始,而方維肯定站的層次更高。
作為一個傳統的武夫,自然盼望著能學到更厲害的功夫。而無疑,方維這里有他想要的。
方維走到穆仁清身邊,什么話也不說,直接伸出一個手指,在穆仁清身上指指畫畫著,穆仁清只感到自己體內的真氣不受自己的控制,隨著方維手指的方向,自行的運堊動17351)
穆仁清當下大駭,這是多么恐怖的實力,如果方維現在有一點險惡用心,調動自己的真氣在體內亂走,甚至直接沖擊死穴,他知道,他不僅僅武學盡廢,性命也將不保 但方維明顯沒這個心思,他認真地記錄著體內這股真氣走動的方向。當幾個周期之后,方維停下了手中的活,對穆仁清說道:“好了,你應該記住了,以后按照剛才教你的那條路線運功,你自己將手掌放在對方天靈蓋上,實力不如你的人,他腦中的任何秘密都會被你挫到,即使他本身已經忘記的事情,只要你有心也能搜尋到。不過我警告你,如果讓我現你這招用在別的地方,別怪我不客氣。”,
穆仁清聽到方維的介紹,自然激動不已,有了這招,這將對他們的審訊工作起到多么大的幫助。根本不需要再費勁心機,使用種種手段,讓對方松口,自己講出秘密。而對于方維的警告,穆仁清自己明白,如果這招用在普通人身上,那所帶來的同題就嚴重了,好在他只是個傳統的武夫,一心為國,而且他的家族也沒有那些政堊治世家那種彎彎道道。
“請方先生放心,仁清一定不會將這招用在不該用的地方!”,穆仁清也是保證道。
方維點點頭,說道:“那你回去吧!”,
穆仁清剛準備走,想到得了方維這么大好處,又停下腳步,說道:“其實方先生的這件事也不必怎么麻煩,方先生懷疑是卡琳娜做的,我們完全可以直接將卡琳娜抓來,稍微一審訊就知道了。”
方維點點頭,道:“所以才讓你確認她的位置!”,
“呵呵,好快!”,突然間,方維感覺到房子周圍有不少陌生人,而且在他們身上都若隱若現的有著大小不一的殺氣。
“怎么,他們來了?”,穆仁清自然知道方維的意思。
“是的,不過看這樣子,他們應該會在晚上動手。我這里的情況你不需要你的幫忙,你做好你的事情就行,我知道你擔心什么,放心吧,我的事情不會連累到普通人的。當然,我只是說在我的范圍內,如果是其他地方,我無力保證!”,方維知道這穆仁清擔心什么,自己是什么人,有人來找自己麻煩,還需要動手嗎?那還不是侮辱他方大神仙,隨便吹口氣,招招手,不救收拾了這些凡人。
穆仁清聽到方維都這么說了,知道說什么也沒用,如果自己真不走,那就是不相信方維。以這位前輩的身份,自己做出這種事,那可以說赤堊裸堊裸的不給面子,被前輩收拾是小,惹前輩不快,那就是嚴重了。
夜幕漸漸降臨,外面已經有不少想要打方維主意的人,但方維注意到,這些人并沒有貿然動手,似乎在等待機會,或者說,在摸清情況。但方維可沒有他們這么悠閑。送上來的白菜,怎么可能不收。所以他決定主動出擊,將房間里所有的窗簾都拉住,房門緊閉。
這一下子,外面一直觀察這里情況的殺手或者傭兵們一下子不能了解里面的情況,甚至通過一些高科技的設備,都難以準確的捕捉到里面的情況。
“,怎么早就入睡?”,其中一個殺手比較郁悶,剛剛過來,恰好看到方維拉窗簾的一幕。
作為一個普通人,殺手的思維很簡單,已經夜深了,只要拉了窗簾,基本上可以確定準備入睡了。或許睡前視,或者洗漱一下,但這些具體的情況,他們根本不知道。
同時,他也感覺到,周圍不少可疑人,想到那價值十億美金的懸賞,他猜測,這些可能都是同自己一樣的人。心中隱隱有些興堊奮,這可以說是殺手的高峰競爭。懸賞金額是十億美金,他相信即使最頂尖的殺手也不可能不心動。既然如此,那這次奔著這個任務來的人,很可能全是殺手界的精英人才。這完全可以看成一場殺手的巔峰盛會,誰可以在這么多殺手中,率先奪下“方維”,的人頭,必定會成為殺手界的神話,而且事后還有價值十億美金的獎金。他們知道,這件事不會那么容易,很多人都在打里面的主意,又要注意不要讓其他的殺手搶先了,所以之前很可能殺手們會有一番征戰。屋子里的人,只是一個普通人,可以說沒有任何的難度,隨便一個最低級的殺手,都可以沖進去,直接朵了他。但問題是,別的殺手會讓你這么做嗎?
果然,他感覺到不遠處已經有了爭斗,有一個殺手的氣逐漸的減弱,直至悄失不見。
“戰爭已經開始,誰將贏得這場戰斗的勝利,必然會成為最頂級的殺手,這是榮譽與金錢的戰爭!”,他默默的念道,同時開始時刻留意周圍的情況,方維那里已經不用注意了,殺手間的戰斗已經開始。
又一個氣消失了,作為一個頂級的殺手,他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殺氣這種無形的東西,只要有人暴露出一點這東西,他們都可以輕易的捕捉到。
這個殺手雖然如此想,其他殺手也是這么想。但他們卻不知道,那兩個殺手的消失,完全是方維的原因。
方維幾個虛影來到這兩個殺手藏匿的地方,在對方還沒有覺的時候,已經制服了對方,并且開始搜尋對方的記憶,試圖找到可能信息,但兩個殺手都沒有任何對方維有價值的東西。兩團蒼白色的火焰,焚燒了兩個毫無知覺的殺手,沒有利用價值的東西,方維是不會可憐的。
“游戲果然開始了!”,殺手們感受著周圍的情況,心中也是一陣激動,這是一場屬于殺手的戰爭。
“這是一場屬于殺手間的游戲!”幾乎每個殺手都抱著這樣的想法,十億美金的誘堊惑實在太大,任何一今生活在這個圈子里的人都無法拒絕它甚至才殺手已經議為,這是一個殺手界的高峰巔會,贏得最后戍北的,將贏得整個殺手界的尊重,這是一個強者的世界,這個世界也必將屬于強者。
是的,這是一個強者的世界,這個世界必將屬于強者。方菲也是這么議為的,在剛剛過去的幾分鐘內,他已經收割了十三名殺手的性命,從他們的記憶中,方菲翻出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沒嗜一件對自己才用。
忽然,方菲的眉頭皺了起來,怎么回事?仇人?
原來,方菲正唯備去光頓下一個殺手的時候,感覺到不遠處,才兩個殺手對上了,以他們豐富的經臉,開始了暗殺與被暗殺的游戲。才了第一個,不一會,方菲現這些殺手真的出問題了,往往掃隔不遠的兩個殺手,開始了一場你死我亡的爭斗。
當然,或許是初于殺手的本性,他們之間的殺人游戲,搞得極富藝末性,基本都處在靜聲中,耶使倡爾才膠體上的接觸,也是一閃耶進,耶偵動工了武器,也是裝配了專用的清音器。
“羊瘋了,進入羊群中的這支狠情恕了,
方菲忽然才一種想法,這群殺手是故意和自己作對的。他們要是把對方殺了,自己如何搞到他們大腦中那點東西,雖然可以拘投他們的靈魂,從他們的靈魂中扯取記憶,但是這種方法掃比于這種直接在上擔索記憶的方法,浪費十分嚴重。此時方菲的周圍大約才四十多名殺手,如果這些人都死了,方菲從他們的靈魂中扯離記憶,他相信,耶使做完這一切,自己也會虛脫的躺在這里17351)然后很可能任由其后趕來的殺手分割了自己。
“添亂,
方菲感覺到不遠處一個殺手的氣息正在怯怯減弱,頓時怒了,直接閃到那里,果然看到其中一個殺手,左手橫握著一只閃著青光的。,匕上中空,上面雕著簡單的環紋,當然這些環紋還嗜另一個作用,那就是放血。此時,這把匕依舊保持著橫拉過另一名殺手胖子的動作,狠怯,很富才藝末性,這名手握匕的殺手,從背后抱著對方,聞著這散著腥味的熱血,殺手嘴角揚起一絲興奮的笑容。
方菲一個閃身過去,直接將那名自以為得逞的殺手掛制住。殺手也一定震驚了,突然間,他現自己根本不受掛制,整個人仔在了那里,想說話,但是啃巴根本不能動,甚至眼皮都不能眨一下。他害怕了,這是什么人,庵鬼,自己這是怎么了?是庵鬼對自己施展了什么邪惡的巫末嗎?殺手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靠的黑影,才些方菲的掛制,他根本看不清方雌的面容,只看到一團黑色的身影。
“死神?”乖手帕了,方菲給他的感覺像死神一樣。
但方菲卻沒空理會他,剛丹被切割了頸部大動脈的殺手眼看不斤了。當然,方菲不會泰到先救他,然后再找自己需要的東西。所以,方菲干脆聰在這個早巳浸在血泊中,只待失血過步等候死堊亡的殺手。他一只手托在這人的頭頂,開始接索這人的記憶。一個都不能放過,說不定他們中正好死去的那人,腦子要就嗜自己想要的。這是方菲此時的想法。
方菲在擔索自己想要的記憶“而旁邊被方菲定住的殺手,卻是驚恐萬分,雖然他看不到方菲在做什么,但是他可以感覺,作為一個殺手,必須擁嗜敏銳的感覺,他可以感覺到,這個死神,似乎在撫換對方的頭頂,好像在做什么儀式一樣,難道i“死神,在召喚對方回歸箕界17351)
“真的是死神!”今殺手更為驚恐的一募出現了。在他感覺那支觸換對方的手怯怯的收起,似乎還輕椒的嘆了一口氣,然后他就站了起來。接著,只見倒在拖上的殺手身上突然燃起了一團芥白色的火幅。雖然火幅是芥白色的,讓他感覺火幅的濕度似乎不太高,但這并不影響殺手的懼怕,他知道這是死神的火爆,一種根本不存在于人間的火幅。
果然,不到一分鐘,地上的殺手清失不見了,地上沒嗜留下任何的疫跡,沒嗜血請,沒才燃燒過后的灰燼與炭黑。
“不,不!我不想死!“,殺手極力的躲避著這團讓他看不蒲的黑影,他不想就這么死去,對方是一個神,是一個根本無戰勝的神。只是,不憐他多么極力的撫拒,那團他認為的黑影,依舊來到了他的面靠。
感覺到腦門處覆蓋了一雙大手,同時,殺手的腦海中不斷的回放著這一聲的點點滴滴,甚至才些早已遺忘的拖方,都不斷的在腦海中重復。這?我真的要死了?
據說,一個人在臨死之靠,腦海中會以過電影的形式在極短的時間里,將自己的這一生回放完,而自己現在的狀態,不正是這種局面,他放棄了無謂的猙扎,或許是該回歸死神的懷抱了。
當方菲將他的一生托查完,又是無奮的搖了搖頭,怎么都沒才。隨手丟出一團芥白色的火爆,然后直接離開的這里,他又往其他地方趕去,殺手間的戰斗巳經到了白熱化,他如慕不及時阻止,狠步人將會自相殘殺完。他卻不知道,自己早已被人當戍了死神,是來收割他們性命的。
方菲一時間像趕場乎一樣,這個地方出現,阻止掉兩人妊戰爭,然后快完戍自己的事,又急匆匆的趕到另外一個拖方。
可是耶使如此,才一個殺手,方菲還是怯了一步。在方菲過去的時候,他的頭部巳經中了一輪,當場死堊亡。看著這里,方菲情恕了,這是純粒的浪費,如果不死,才清耗的這些靈力,自己能做步少事。看著一邊得意的殺手,方菲直接暴恕,你打娜不好,非要一輪打了對方的頭,你不能怯怯玩他。方菲走到這個殺手面靠,直接一巴掌柏下,這個殺手頓時瘴軟在地,渾身大部分骨頭瞬間碎裂。看著眼前這團什么的黑影,這殺手早已沒嗜了剛才的得意。也是露出了極度恐懼的神恃。方菲根本不給他任何可以解釋的機會,直接開始擔索這人的記憶,當一切弄完后,送這人回歸了死神。
看著旁邊巳經死堊亡的殺手,方菲糾結了,究竟要不耍把他的靈魂極出來,這個殺手就這點水平,不一定會嗜自己想知道的。但是不接吧,萬一這家伙腦中正好嗜自己想要的東西呢。
為了那個極小的可能,方菲決定還是試上一拭,直接施展仙法,從松人的身上抽離出他的靈魂勺如今天地靈氣幫薄,巳經沒才了鬼差之類的神,所以他們的靈魂一般也就拘禁在堊內,隨著時間,怯怯的清散。
方菲扯離出對方的靈魂后,那弱小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清散的靈魂,一下子怕了,他知道自己死了,他也感覺到了這個人做了什么。靈魂不能說話,方菲也不關心他想要表達什么。
直接開始分離靈魂的記憶,但是當方菲做完之后,他徹底郁悶了,這鬼魂根本沒才他想要的東西。
啊!浪費,對,極度的浪費。
方菲正要捏碎這個浪費自己靈力的鬼魂,不料這鬼魂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處椅,不斷的乞求著方菲的唬怒,方菲狠情恕,這些都是些蝦兵蟹將,就不能來點厲害的,白白浪費了我這么多的精力。
看著這個靈魂不斷的求唬,而且似乎才什么話想說,方菲根本不打算理,這人知道些什么自己都知道了,他還能說什么。方菲正唯備捏爆他的時候,忽然停手了,隨手點化了他一下,不說話,就這么輕蔑的看著他,想聽聽他想說什么。
“至高無上的神,諱唬命,諱唬命,早轍的仆人愿意為您做一切的事情,諱唬怒我!”,靈魂狀態的他,根本不敢直視方菲的身體,尤其是方菲身上若隱若現的咸壓,對此時的殺手來說,更是致命的傷害。
“你能做什么?”方菲蔑視道,他一個毫無攻擊性的靈魂,能干什么,自己可沒嗜養鬼的想法。
“卑椒的仆人會為至高無上的神,辦任何主人吩咐的事!”這個殺手鬼魂度試的說道。
方菲看他這樣乎,想到這家伙怎么說也是殺手,雖然變成靈魂狀態了,沒任何的殺傷力,但并不影響他的思考。嗯到自己迫切要做的事,于是說道:兩件事,你幫我辦好,我不會殺你!”
“至高無上的神吩咐,卑椒的仆人一定為您完戍!”,殺手頓時高興了,只要能保住的命,就才希望,說不定自己以后也能戍為神。
“第一件,幫我查話楚美國雅仕萊組織卡琳娜現在的藏身拖點,第二件,幫我搞清楚在殺手岡站,布一百萬美金懸賞方菲性命的人是詐!給你兩天時間,如果做不到,我相信你知道會生什么事!”
這一天,注定會引起世界殺手界的轟動,一整夜,消失在共和國的各種殺手,傭兵,恐怖分子,多達三除了方維貢獻的七十多人,其他的都是穆仁清和他的手下們做的,由于有方維傳授給穆仁清的招數,所有的審理工作異常的順利,他們不僅輕松的查到這些人的身份,所在的組織,干過什么事,甚至一些針對某國或者某國家的計劃都得到了。
甚至在這些人中,穆仁清還查到一條國際走私通道,從這個通道,不僅可以走私各種武器資料,只要出得起錢,核彈航母的資料都能搞到,甚至一些特殊情報都可以搞到。穆仁清知道,隨著抓到國際罪犯越來越多,收獲也就越來越多。
穆仁清知道這些都是方維為自己提供的幫助,尤其這些人都是奔著方維去的。所以,從一定程度上,他們可以得到這些東西,完全可以說是得益于方維。
不過由于有了這么多的現,穆仁清更加看重這些到中堊國的國際罪犯。有方維教給他的這一招,每一個抓捕住的人,對國家,對他們情報部門來說,都是一筆重要的財富。
想到這些都是沖著方維去的,而方維住的地方更是聚集著這些人。以他對方維的了解,這些人估計很難活著回去。
不行,得想辦法阻止他,穆仁清的腦海中頓時生出了這么一個想法。
他知道,任由方維將這些人打殺后,很多可能重要的情況可能就消失不見了。
想通這些后,穆仁清急忙放下手頭的活,準備去找方維。這種事,他知道得親自去方維那里,言明情況,方維或許會放過那些人。
穆仁清對手下的人說道:“將這些抓回來的人都看好了,我沒來前,不用對他們進行審問,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手下人不明白霸王是什么意思,剛剛他們也看到了霸王只是在這些人頭頂上一摸,然后就不在做任何的審問了,甚至一邊摸,一邊記錄什么。
作為霸王手下的人,他們自然知道老大霸王的實力深不可測,他們對于霸王都是由衷的敬畏。
“另外,不要擔心人手不夠,出動我們可以派出的人員,對任何可疑人物就行抓捕,并且通知各地,讓他們在這段時間,嚴盯謹防,注意各自轄區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
穆仁清再次來到方維住的地方時,感受到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動靜。以穆仁清的實力,自然看得出,這靜悄悄的完全是因為沒有人,而不是躲避起來。
他來到方維的家,進門之后,看見方維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沙上,閉著眼睛,似乎有些疲憊,又似乎在思考什么東西。
“你來這里有什么事?”方維閉著眼睛,不理會穆仁清的到來,直接問道。
“前輩,外面很安靜,那些殺手?”穆仁清小心的問道,盡管他心中已經有了答堊案,但還是問道,希望不是自己心中所想。
“死了!”方維說的很平靜,仿佛不是他做的一樣。
“前輩,仁清有件事希望懇求前輩答應!”穆仁清將自己態度放得很低,在方維面前,他的地位,他的實力,都沒有任何的作用,方維對整個穆家來說,是無比的高大,仿佛像一座泰山一樣,重重的壓在他們心頭。這種感覺,比葉家這種完全的俗事家族更加清晰,他們更明白方維的深不可測。
維剛說完,這時心頭一動,暗道:“又有人來了!”
穆仁清自然知道方維說的什么意思,因為他也感覺到了,只是沒有方維感覺的那么清晰。知道方維的想法,穆仁清直接說道:“前輩,仁清替你料理了外面的人?”
方維點點頭,其實,對于這些凡人,方維已經沒有心思動手了,沒有任何的挑戰,只是像收割垃圾一樣,整整一晚上,方維沒有找到一點對他有用的東西。他更多的是將希望放在那個靈魂身上,既然現在已經做出這樣的事,方維也不介意借用靈魂的力量,而且這靈魂之前也是個王牌殺手,方維相信,不用多久,這個靈魂會告訴方維想知道的。他再動手,也只是在不停的收割垃圾,造殺孽,無趣的緊。
“是你?”這個殺手是剛剛趕來,所以并不知道他的“前輩們”,剛剛已經全部回歸了死神。他小心翼翼的過來,想看看情況,如果可能的話,就揀個便宜,實在不行,就準備撤離。
沒想到,他剛剛將自己隱蔽起來,就現自己的身后站著一個人17351)對于穆仁清,全世界這個圈子中的人,估計沒有會不認識的。
他們知道這穆仁清是共和國的守護神,實力深不可測,從來沒有人能正面在穆仁清手中堅持十招,所以,他們圈內,有個普遍的共識,那就是共和國的生意不好做,尤其是共和國有頭有臉人物的生意。而這次來共和國殺方維,一是因為這比獎金實在太豐厚了,二也是方維并不是那么太有影響力,雖然近期出名了,但他既不是大集團董事長,又不是高官,只是一個在民間有些名氣的醫生,這種人,不會驚動穆仁清的。只是沒想到,自己剛來,就碰到了穆仁清。
“不錯,是我!你不該來共和國!”說著,穆仁清準備動手了。
而那邊的殺手看到穆仁清,早已生出了離開的心思。當下討饒道:“霸王,請放過我,我馬上就離開共和證不再踏入共和國一步!”
“晚了,你是不是覺得這里很奇怪?我很明確的告訴你,那些殺手都已經死了!敢來共和國搗亂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穆仁清心中自有計較,他主動抗下這些事,完全是希望殺手將目光集中在這里,今天失蹤了多少殺手,掉的又有多少,多少損失慘重,他們如果知道這些都是自己干的,肯定會不顧后果,瘋狂的報復自己。而自己可以趁機得到自己想要的,至于方維那邊需要的東西,穆仁清相信,自己可以幫他做好。這些事,不需要勞動方前輩。
殺手聽到穆仁清的話,頓時心中一緊,他說怎么這里這么安靜,他可是知道,有多少同行來到了共和國。來這里之前,他已經考慮到,可能周圍潛伏著很多的同行,同行之間或許會有爭斗。但沒想到來這里后,根本沒有現任何人,如今從穆仁清口中得到這么一條信息,他知道,這肯定是真的,穆仁清可以做的到。
穆仁清度很快,在殺手準備逃跑的時候,穆仁清已經到了他前面。殺手頓時驚駭,手中的消音槍不斷的射出乎彈,企圖阻止穆仁清的動作。
但穆仁清是什么人,度之快,那些極射來的子彈,紛紛被穆仁清擋了下去。甚至有幾粒子彈被穆仁清抓在了手中。
忽然,殺手感覺到穆仁清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見,在他還搜尋穆仁清身影的時候,頓時感覺到一股劇烈的疼痛從他的后背傳來。
殺手頓時像斷線的風箏一樣,狠狠的飛了出去。在殺手全身抽搐,身子暫時性失去行動能力,只能任由他向外面飛去。
在他以為落地的時候,忽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抓住了殺手的頭。殺手頓時驚駭,他知道自己的頭被穆仁清抓住了,他以為對方下一刻就會扭斷自己的頭。
只是,令他奇怪的一幕出現來,在穆仁清的手抓住殺手他的時候,殺手的腦海中瞬間翻滾出這些年的個人經歷。
真的要死了?
這殺手也以為是臨死前,對于一生的回顧,畢竟這是有著很多依據的。
度很快,殺手已經閉上了眼睛,等待生命終止的那一刻。只是緊接著,殺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接著,自己的頭部離開的穆仁清的手掌,而他的身體也向著相反的方向飛去。
在他將要落下的時候,殺手知道,自己的頭又被穆仁清的手抓住了。這時,腦海中又出現了一些畫面。
如此反復幾次后,終于在最后一次,穆仁清將殺手踹了出去。殺手有些奇怪,怎么這下似乎沒有之前的疼痛。
身體也稍微舒服一些,沒有剛才的難受。殺手不急思考這些,知道自己和穆仁清的差距有多大,現在是逃命的唯一機會。當下不斷的朝著穆仁清開槍,度之快,讓人望及項背。
殺手看著穆仁清不斷的阻擋著自己射去的子彈,而且兩人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終于,殺手再看不見穆仁清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其實,這是穆仁清故意放水,他需要這個殺手回去將消息傳遞出去,所以他只是探查了對方的記憶,并沒有要了他的命。只要這個人回去之后,知道這里有自己鎮守,并且已經干掉了很多的同行,甚至他自己都險些喪命于此,這些殺手一定會來找自己的,他們人多,力量大,會自信心爆棚,以為可以干掉自己。這樣,就能從方維那里將禍水引過來一些。
穆仁清再次來到方維房間的時候,低著頭,仿佛做錯事,等待訓斥的小孩一樣,說道:“方前輩,沒經過你的同意,我私自放了那個殺手,不過他的記憶我已經讀過了,沒有任何對方先生有用的消息。”
方維自然知道穆仁清剛才確實放水了,他是故意放走對方的。不過方維已經不介意了,有鬼魂幫自己查探。只要自己知道了卡琳娜或者布那條懸賞的人,就直接干掉對方,不用再連累“無辜”的凡人了。
“只此一次。另外...”方維想了想,對穆仁清說道:“這些殺手都交給你們吧,對于這些凡人,我已經沒有興趣了,至于我需要的東西,我已經去查了,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穆仁清聽了方維這么說,頓時高興了,正要感謝。
這時,方維又說道:“不過,陳狗蛋那里,你必須保證他的安全,如果他生任何的意外,我為你是問!”
方維知道陳狗蛋為自己做的事,他一個紈绔,能搞到五千萬美金,并且搭上他全家的財產。如果讓他出點什么事,方維感覺自己會有些內疚的。方維這個活了幾千年的老神仙,說實話,真沒體會過內疚是什么心理。但他也不想體會這種心理,所以,就必讀得保證陳狗蛋的安全。當然,以方大神仙的高傲,自然不會紆尊降貴,去保護一個凡人,所以只能交給擅長做這種事的穆仁清。
“請方先生放心,我們專門抽調了一組人馬,負責保護陳公子!”穆仁清為此花了大量的心思。擺了明暗兩條線。抓住陳狗蛋好色的特點,專門找了一個實力不錯的美女特工,接近陳狗蛋,負責明面上的保護,同時可以聯絡至于暗處的人員。所以,一般情況下,陳狗蛋不會有事的。
“我不需要你保證,我只要事實!”方維說道,然后又對穆仁清說道:“我今天教給你的這招,我不希望你傳給任何人,包括你們穆家的人,當然,有一個人,你可以傳給他。”
“仁清一定謹遵前輩的指示,只是前輩說的那個人是誰?”穆仁清以為方維有什么特殊關照的人物,通過今天一晚上的使用,他自然知道這招的強大,有了這招,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形同虛設。
“可以傳給你的接班者,當然,這個接班者必須得經過你的檢驗,我相信有了這招,你應該可以選擇一個不錯的接任者。”方維自然知道這招對干他們這行的,威力有多大,他只是不想太多的人會這招,搞亂了這個社會。但不介意像穆仁清這樣身份的人知道,怎么說,自己現在也算這個共和國的一員,能幫就幫一把。
穆仁清聽了方維的話,頓時點點頭,有了方維的允許,他知道,擁有這招的接任者,將會有多么強大的能力。而且自己有這一招,也不用擔心人心隔肚皮,完全可以找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整夜的時間,方維都在靜了坐恢復中度過,倒不是因為方維實在消耗太大,到了必須恢復的時候,只是通過今天晚上,讓方維有了更清晰的認識,自己過去,太拘泥于形式了仙凡之別的觀念太過根深蒂固,以至于,很多非常容易辦到的事,方維非要走一條彎路。
這個世界,不論凡間還是仙界,無一不是強權的世界,任何的規律定論,都是強權者強加給這個世界的。如今三界空置,作為三界不論現在還是將來唯一一個仙人,他便是三界的強權者,自己的規矩便是天規,便是道。
想到這里,方維忽然想到了那天水詩韻的事情,或許還要算上她,三界之中,只剩下我們,原本的那些條條規規,都讓他隨著妙華的重生而消逝吧。
以后這個世界的規則,將由他們來決定。
一整夜都相當的平靜,當然,其實外面的世界并不平靜,穆仁清在后半夜的時候,又隨手抓了幾個奔著那筆錢過來的殺手。不過隨后來的人就越來越少,想來,應該是這些人都現了穆仁清出動了,一些自認為實力不足的殺手都退怯了。
方維趕去朝陽醫院的時候,相比于以前,來了不少外國記者。方維并沒有多在意,直接從后面辦公區的專用通道走了進去。他剛坐下沒多久,方院長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看到方維剛剛換上衣服,正在泡茶。方院長自然知道,方維并沒有給自己準備,這是他有喝茶的習慣。
“方維,外面來了很多外國記者,都是因為德拉斯來的。只是現在德拉斯還沒有醒過來,而且就算他醒來,肯定會對著媒體大放厥詞,這將嚴重損害我們醫院聲譽的,現在這些記者要求采訪德拉斯,以及我們醫院,你說我們該怎么辦?”方院長一上午都被這些記者煩的不行,這些外國記者不同于國內記者,由于是公立醫院,而且后臺還過得去,可以直接拒絕他們的采訪但國外的不同了,什么知情權,可是采訪權,什么隱瞞事實真相,這些外國記者的毛病非常多,而且最為重要的就是,這些記者明顯是來找茬的。
對于共和國可以治愈白血病,這些記者明顯不敢相信,甚至說是嫉妒,認為以共和國的能力,不可能將這種突破性的技術掌握,這種技術,應該由他們歐美國家所掌握。
“他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醫院該怎樣就怎樣,要采訪德拉斯,讓那個丹尼爾出去頂缸,要采訪醫院,你們隨意他們采訪。但康納德那里,暫時先不能接觸!”方維直接說道,具體怎么做,那是他們的事,方維根本不在意。救康納德,是看在葉馨婷求情的份上,否則他在不在乎那些呢。
方院長點點頭,他也知道怎么做,只是朝陽醫院涉及到方維的一些秘密,以方維的性格,不一定愿意被報道,所以他才有這么一問。
忽然,方院長想到一個事情,對方維說道:“方維,朝陽醫院已經開始著手研究那種令器官衰減的病毒,我們將其命名為bu,號,并且成功的找到了這種病毒,現在正在對這種病毒就行研究,我們是不是可以用這件事,來轉移那些記者的注意。”
“隨你!”方維才不在意的,方院長想做什么做什么,別來煩自己就行。
有了方維的同意,方院長自然知道怎么做了,對于這種病毒的研究,完全可以說是革命性的,通過反向以及定向研究,完全可以制造出抑制器官衰老的藥物,從而在人類壽命延長方面展開公關當然,如果將這種病毒的這種能力進行放大培養,這完全就是生化武器。當然,作為一個醫學工作者,方院長的大腦中,更多的是思考,如何用在對人類有利的方面。
方維來到康納德的單間后,康納德已經醒來了,并且精神很好。看到方維進來,康納德連忙將剛剛使用的東西藏了起來。其實,方維之前就看到了,是一臺筆記 康納德也知道方維肯定看到自己在做什么了,有些尷尬,苦著臉笑了一下,解釋道:“尊敬的方,我保證,在治療期間,保證不再做這樣的事了?”
方維只是看到對方在使用筆記本電腦,并不清楚具體他在做什么。至于他用電腦,方維無所謂,自己給他治療期間,只需要將自己的要求做到了,剩下的只要注意休息,不要太過勞累。
方維走上前去,細心觀察了一下康納德的臉色,點了點頭,效果還算不錯。
又給他把了一下脈,脈象只經平穩有力,看得出來,身體的·此功能已經恢復·而且比較正常。這很正常,康納德的情況太過復雜,方維給他治病的時候,用的可是經過他特殊煉化的鋒,自然效用非凡,不是方院長給那五名病人診治可比的。
“在我治療期間,不忌諱使用這些東西,但是有一點注意必須注意休息。”
方維叮囑道,他可不想因為這家伙不注意身體,讓恢復的度放慢,自己可沒時間陪他玩。
“啊,感謝上帝,感謝方?這么說來,我可以使用電腦!”康納德激動的說道,其實剛剛他趁著有時間,而且感覺身體恢復了不少,加上丹尼爾說過,公司出了大問題,剛剛他通過電腦,召開了一個遠程視屏會議,將自己治療期間公司怎么展,都重新布置下去。好在,自己那個父親并沒有因為自己生病,而將自己的職務解除,加上自己在公司還有很大的號召力,視屏會議開的很成功。
“可以,但至多兩個小時!”方維說道,然后對一旁的丹尼爾說道:“你去找方院長,他有事找你,你去幫他處理一車!”
丹尼爾聽后,點點頭,對康納德說道:“總裁先生,那我先離開一會!”
丹尼爾走后,方維對康納德說道:“現在我進行第二次治療,所以,將你手頭的工作,還是其他的一些心思都丟掉!”
康納德聽后,點點頭,用有些生硬的漢語說道:“謝謝方,您真是太神奇了,你的神奇可以媲美上帝,所以,你放心的為我治療,你完全值得我信任!”
今天的治療和所天的基本一樣,但有一點有些稍微的區別,那就是今天治療時間更久,而且方維的力度也將更大。昨天是因為這家伙身子太虛弱,不能過于用大劑量。現在經過昨天的治療,加上一晚上一上午的修養,康納德已經恢復了不少。
康納德聽到方維的話,甚至沒有叫護士,直接自己就坐在床上,將身上的病服脫掉。上衣脫掉后,康納德指了指自己的褲子,問道:“這個用脫不?”
大約一個小時候,方維結束了康納德的治療,此時康納德已經睡著了,剛剛的治療已經起到了效果,康納德的體內正不斷的恢復著,尤其是血液的問題,由于是方維進行定向的刺激基因,讓康納德血型進行轉變,如果有西醫在這里檢查康納德的血液,肯定會吃驚的現,在康納德體內,此時居然有兩種不同的血液共存,并且他們互不干涉,揮著自己的作用。由于兩種血液都是康納德自己生產的,所以并不會出現那種凝血現象。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康納德體內原有的特殊血液會越來越少,直至消失不見。
離開康納德病房時,丹尼爾正巧回來,看到方維出來,頓時迎上去,說道:“尊敬的方醫生,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經辦完了,我已經當著全世界主流媒體的面,為您和您的醫院作出了解釋,并且對之前德拉斯先生的行為進行了道歉。”
就在剛才,丹尼爾代表德拉斯集團,專門在朝陽醫院的大型會議室,召開了一個記者招待會,會上,丹尼爾全權代表德拉斯集團正式向朝陽醫院,向共和國政府進行道歉,并且為了增加可信度,更加增強世界媒體對朝陽醫院的信心,在記者招待會上,丹尼爾將之前拍攝的一小段有關康納德總裁在病房中和自己簡單交談的視頻播放了出來。無疑,這短短一分三十秒的視頻,增強了說服力,記者都不是瞎子,很清楚的看到康納德總裁有說有笑的和丹尼爾聊天,而且他的臉色很好,精神很正常,完全看不出他像一個瀕臨死亡,患有白血病晚期的病人。
方維點了點頭,想到那個令人生厭的德拉斯,他又說道:“你老板德拉斯,下午很可能會醒來,我不希望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希望你還有你的總裁,能處理好,如果造成不好的影響,你知道會生什么事的!”
“明白,尊敬的方,其實在之前,德拉斯先生在集團的影響力已經遠遠地不如之前,加上這段時間康納德總裁生病期間,德拉斯先生剛愎自用,我行我素,將德拉斯集團搞得一塌糊涂,所以康納德總裁完全有能力控制住德拉斯先生,而且這次陪同德拉斯先生來的人,很多都已經倒向了康納德先生。所以德拉斯先生那里不會出問題的,當然,我們肯定會看好德拉斯先生的!”
第222章 一整天時間,方維基本都待在醫院中,當然大部分時間都在看看書,喝喝茶當然下午的時候,去了一趟病房,查看了一下那五名白血病人的情況,他們情況基本好磚,有兩人甚至再有一兩天就可以出院。不論家屬還是病人本身,對方維自然是感恩戴德,很是熱情。讓方維這個一直以來,對不熟悉的人都有些面冷的家伙,都有些不好板起臉。
期間也接到了家里的電話,是妹妹方雯打來了,今天北京大學有一場關于家庭人際關系的講座,請的是國內著名專家。方雯已經決定,帶著父母還有水詩韻去聽這場講座。當然,更多的是父母根本不知道女兒上學的這個全共和國最高的學府究竟是什么樣子的,以前的家庭條件不行,這次來了尖京,一直想去看看,但又實在沒時間專門去看看,所以就耽擱下來,正巧今天有一場講座,用方慶生的話說,他也上一次大學,看看這上大學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方維叮囑方雯和水詩韻要照顧好父母,多帶他們走走看看。掛掉電話后,方維又接到了陳狗蛋的電話,對于陳狗蛋這個忠實的小弟,方維很給面子,尤其是這次事情,這陳狗蛋根本不顧后果的幫助自己,方維自然也不會不給他好臉色。
“方老大,你交給我力的事情都辦好了!!”陳狗蛋一開口,就表功似的說道。
確實是表功,當然,他也不希望方維給自己什么,只要方維能說他一句好話,陳狗蛋就覺得沒有白做。
“恩,我都看到了。”方維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對了,方老大,你有時間嗎,我還有個驚喜,你要有時間就出來一刊……”陳狗蛋神秘兮兮的說道,為了做這件事,他可是費了很大勁,那個臭娘們非常不給面子,自己好話歹話說了一大堆,最后她才勉強同意出來見個面17351)
在陳狗蛋心理,只要出來見面,喝喝茶,吃吃飯,約個會,就沒有任何女人能逃過他老大的手掌心。嗯想看,京城兩大魔女都被方老大收服了,那個難度有多高,不亞于共和國足球捧起大力神杯!這陳蕓菲到時候還不被方老大的男性魅力所征服,乖乖的洗白白躺在床上,嬌媚的喊上一聲“來吧,征服我吧!”
方維在陳狗蛋心中,只已上升到無所不能,宇宙最強的人,什么方面前無比厲害,醫術厲害,打架厲害,泡妞厲害,掙錢更厲害。他實在想不到,有哪種本事,自己的方老大不會。
方維不知道陳狗蛋什么意思,但想到自己沒什么事,家里那里不準備回去,醫院又待著沒事,索性就答應了陳狗蛋。
方維驅車來到約好的地方,剛剛將車子停下,方維就看到陳狗蛋站在不遠處,疾步向他這里走來。而陳狗蛋的身邊,還站著一個樣貌清麗,身材高挑,留著典型的蘑菇頭的女人,束身的衣服將她那完美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
“果然不錯!”方維點點頭,陳狗蛋也看到了方維那輕微點頭的動作,也知道方維之前在看自己身邊的女伴,心中也是驕傲,這可是他剛剛追到的女朋友,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雖然對方答應先相處看看,但陳狗蛋其實還沒有得手,最多就是拉拉小手,連個小嘴都沒有親到過。
其實陳狗蛋哪知道方維的意思,方維在看到那女孩子的時候,第一印象就想到,這女孩子應該就是穆仁清派來保護陳狗蛋的,否則以這女孩的實力,怎么甘愿做陳狗蛋的那個。
方維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下了車17351)這陳狗蛋也剛走過來,笑著說道:“方老大,這是我女朋友,姓穆,叫穆思思,你和我一樣,叫她思思就行!”
陳狗蛋又對穆思思說道:“思思,這就是我一直和你說的那個,我老大,他無所不能,哈哈!”
方維點了點頭,聽到這個女孩子的名字,頓時明白了,怪不得覺得這女孩子有些面熟,原來她姓穆,應該是穆仁清他們家的人,具體和穆仁清什么關心,那就不知道了 “你好,方老大,我叫思思!”穆思思的聲音很甜膩,但方維看的出來,這穆思思的樣子是特意裝出來的,當然,一般人是現不了的。估計也就是勾引這陳狗蛋上鉤用的招數,如果擺出一副冰美人的樣子,明顯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對于像陳狗蛋這種典型的花花公子,很可能會令其知難而退,只有這樣,甜膩膩的,容易接近陳狗蛋這種人。
方維只是對她點了點頭,穆思思也不生氣,她雖然不知道方維是什么人,但上次方維去他們家的事情,她也看見了,雖然不清楚方維實力怎么樣,但應該很高,很高,畢竟方維給他爺爺治療后,爺爺的身像就恢復了。她也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爺爺的情況需要什么樣的力量才能治療。
“方老大,嘿嘿!”陳狗蛋神秘的笑了笑,看了方維一眼,對方維說道:“老大,在金泰大廈,二十一樓,咖啡廳,我在那里定了位置,你先過去,我和思思還有點事,稍后就過去!”
陳狗蛋的表情自然落在了方維的眼里,不知道這陳狗蛋搞什么鬼,但知道這陳狗蛋不會安什么壞心思的,或許真像他電話里說的,要給自己一個驚喜,只是以陳狗蛋的能力,有什么驚喜可給自己的!
陳狗蛋和穆思思直接離開了,然后兩人鉆進了附近的一間購物廣場。只是他們并沒有再往里走,方維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兩人在購物廣場里的一間甜品店坐了下來。
不明白陳狗蛋所說的驚喜是什么,方維徑直往金泰大廈走去,一路電梯,上了二十一樓。
“又熾更比u”之所以說默又,是因為方維并不認識前面那幾個字母所代表的意思,進了咖啡廳。方維這才注意到,整個咖啡廳很空,里面只有一個人坐在那里喝著咖啡。
至于那個人是誰,方維已經知道了。這陳狗蛋,純粹添亂!
方維剛準備進去,不想一個服務生過來,對方維說道:“很抱歉,先生,今天我們店被一位先生包下了,所以今天不對外營業,對您造成的不便,我們深感抱歉,這是本店的打折卡,希望下次您過來的時候,可以服務!”
服務生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張打折卡,看來這店是早已準備好的,對于上門的客人,不能直接拒絕,只采用這種方式,免得客人不理解,從而失去這位潛在的客人。
“我找人,就是那邊那個女士!”方維沒有為難這個服務生,畢竟人家態度不錯。
“請問您是不是姓方?”咖啡店之前已經接到通知,今天只招待兩個人,一個是大明星陳蕓菲,另一個是姓方的先生。
“是!”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方維來到了陳蕓菲坐的那桌上。
其實,陳蕓菲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上次演唱會生了那種事情,她其實非常的害怕,由于陳狗蛋的警告,她甚至都不敢對自己的經紀人說,那件事她一直憋在心理。而且這些天,陳狗蛋不斷的打電話過來,每次都是叫自己出去,并且好話,壞話都說了很多。
慢慢的陳蕓菲也聽出些苗頭,這陳狗蛋并不是對自己有意思,而是用自己拍一個人的馬屁,而這個人,正是上次演唱會,先拒絕自己,又救了自己性命的男人。帥氣,神秘,厲害,這是陳蕓菲對方維的印嘉 陳蕓菲也一直想找個機會感激一下對方的救命之恩,要不不論陳狗蛋怎么威脅他,陳蕓菲自然不會受他要挾的。她陳蕓菲不缺錢,家里條件也好,所以并不是太懼怕他們這些人,最多自己不做這行了,她照樣能活的很好,所以陳蕓菲的出道,雖然一直受騷擾,但都沒有太多的事生。
看到那個神秘的男人過來了,陳蕓菲的臉頰浮起絲絲紅暈,今天知道是見對方。陳蕓菲也不知道為什么,準備了很久,知道方維神秘,冷僻,淡然,她為了配合方維的氣質,專門選了一身黑色的長裙,長裙上并沒有太多的花飾,很簡單的那種。而且連妝,也是最簡單的淡妝。做完這一切,她才自信的出了門。
陳蕓菲站起身來,伸出芊芊玉手,用那干凈的仿佛來自仙界的聲音說道:“你好,很高興見到你!”
方維點了點頭,陳蕓菲給他最大的印象,就是聲音很干凈。尤其是在唱歌的時候,當然他更喜歡聽陳蕓菲清唱,用那種純凈的聲音去詮釋那種音樂,而不是用那些俗套的樂器。
兩人坐下后,服務生經得兩人的同意,準備將之前一直在制作的食物端了上來。由于并不是飯點,所以食物比較簡單,但都很精致。
“是陳狗蛋將你叫出來的?”方維直接問道,他實在不知道和這個女人有什么好說的。
陳蕓菲點了點頭,她有些緊張,不知道該說什么,這個男人給他的壓迫感一如之前的強大,她的心有些躁動不安,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我會和他說的,以后不會騷擾你的!”方維點點頭。
“其實,我也想見你。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說過一聲謝謝!”陳蕓菲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失落,但沒有任何表現出來,有優雅的說道:“謝謝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不用謝,畢竟我妹妹也在臺上!”方維說這話很不給面子,那意思很明確,那就是這陳蕓蒂就是個捎帶品,是贈品 陳蕓菲一時間也很尷尬,她沒想到方維居然會這么說,一點也沒給自己留面子。但想到這人居然敢當著那么多歌迷的面子,公然拒絕自己的邀請,現在這樣的回答,她就釋然了。
想到方維居然不知道自己,陳蕓菲好奇的問道:“你真的沒有聽到過我唱歌?”
“或許有,但沒有關注過,不過你的聲音很特別,我很喜歡!”方維說的很直白,一點也沒感覺這話可能含有歧義。
陳蕓菲聽到方維這么說,也是微微臉紅,但她也明白,方維的意思是喜歡自己的聲音,并不是自己的人。“那你以后要經常聽我的歌!”
“有時間的話,我會聽,不過我更喜歡你清唱,那些嘈雜的樂器聲,太過俗套,污染了你的聲音!”方維點點頭說道。
兩個根本沒什么話題的人,就圍繞著聲音和音樂開始了交談,甚至就在這個咖啡廳,陳蕓菲為方維清唱了幾歌,看著方維享受的樣子,陳蕓菲忽然覺得,這方維其實也并不是那么難啊處。
兩人從咖啡廳出來的時候,方維注意到,還在那家甜品店,陳狗蛋不斷的獻著殷情,忙前忙后的,而穆思思也很配合的撒著嬌,逗著陳狗蛋,當然,陳狗蛋想趁機做點什么的時候,每次都會被穆思思巧妙的躲過。搞得陳狗蛋一直心癢癢的,并且對這穆思思更加上心。
方維沒準備打擾兩人的游戲,準備直接離開。由于這陳蕓菲是陳狗蛋接來的,她自己并沒有開車,方維本來不準備送她的。但是想到兩人下午聊得還行,她甚至按照自己的要求,唱了幾讓自己很回味很舒服的歌曲,方維還是覺得將她送回去17351)
他在前面開著車,陳蕓菲在后排坐著,兩人間很安靜,都沒說話。
一個專心的開著車,一個專心的胡思亂想。
方維的車子開的不是太快,但也不慢。
車子出丫三環,進入一條小道后,車子基本少了很多,再往里,基本上都是一些有錢人住的小區。而陳蕓菲,在北京的家,就住在這里。
這時,突然一個人影閃過,在陳蕓菲還沒有看清楚生什么事時,嗵的一聲響起,車子晃動了一下。
方維皺了一下眉頭,而后面的陳蕓菲卻慌了,她知道生了什么事,肯定是撞到人了。
“方先生,撞到人了,趕快報警吧!”陳蕓菲提議道,按理說,如果撞人了,第一時間報警,肯定是最正確的選擇。
只是方維卻不為所動,方維是什么人,以方大神仙那靈敏的神經系統,能撞到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就是別人故意撞上方大神仙的車子,難度也挺大的。偏偏這家伙撞上去了,怎么能不讓方大神仙懷疑。
方維靜靜的坐在駕駛座上,留意著那個躺在車頭前不遠處,哼哼唧唧的傷者。
從車里看去,對方也就是二十大幾不到三十歲的年齡,穿著一身花格子的t恤,下面穿著一個大褲衩子,很清涼的那種,尤其是腳上,更是套著一雙人字形最原始的拖鞋。
陳蕓菲看見方維坐在那里不動,她想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去看看那人究竟什么情況,不管怎么說,先急救,然后剩下的再說。
陳蕓菲的舉動,方維自然看到了,他立馬組織道:“別下去!”
陳蕓菲被方維攔住,想說什么,但又沒開口,她不知道該怎么說,說方維草管人命,說方維冷血,還是說方維···
這時,方維自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徑直走到那個到底的年輕人身邊,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對方,仿佛是看到方維去了,躺在地上的年輕人叫喚的更加慘烈,方維受的傷有多么的重。
“我不行了,我快死了,快送我去醫院!”這人見方維就在那里站著不動,頓時叫喚的更加凄慘。
方維感覺到里面陳蕓菲的焦急,嘴角掛起一絲笑容,當然,這絲笑容誰都沒有看到。方維蹲下身,裝作擔心的說道:“你沒事吧,你放心,我馬上打電話,另外,我就是醫生,我先給你看看!”
說著,方維根本不理會這人的高興,當下就取出金針,兩針下去,年輕人頓時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你稍微忍忍,我馬上就打電話!”方維笑了笑,站起身,然后走到一旁,拿出自己的手機,直接給朝陽醫院打了個電話。朝陽醫院在什么地方·在北京朝陽區,而他們現在在什么地方,卻是在朝陽醫院的對立面。這附近就有不少大醫院,從朝陽醫院過來,最起碼得一個小時,這還是要在交通不算太差的情況,問題是,現在已經快到下班高峰期了。
朝陽醫院接到方維的電話,盡管奇怪,大神醫方維叫救護車,還是在那么遠的地方,如果是其他人打急救,他們肯定是就近找醫院,但對方是方維,就是遠,他們也得去。那邊,朝陽醫院整裝待,準備和北京擁堵的交通做一場戰斗。
而方維這里,在打過電話后,對躺在地上由于劇烈的疼痛面部已經抽筋的年輕人說道:“已經給急救打了電話,他們很快就回到的!”
“你放心,剛剛我已經替你做了簡單的處理,只要急救車來了,你就沒事了!”方維輕蔑的笑了笑,這完全是他自找的。
原來,這起車禍完全是地下這家伙自導自演的,至于為何能撞上方維的車子,只因為方維將大部分人都當成了普通人,如果當時是一個普通人出現在方維車子前,方維肯定能及時的躲避,最不至,也能剎車。
但這家伙,卻是一個武者,并且實力不差,和穆思思差不多。所以,在方維的車子過來的時候,這家伙是自己撞了上去的。之后便假裝受傷,在地上哼哼唧靴 方維什么人,真傷假傷他會看不出來。看出這人有問題,那里又有陳蕓菲,方維不好直接干掉這個別有心思的人。所以干脆將計就計,不僅用金針封了他的功夫,而且還用金針刺激他的經脈,如今這人全身筋脈被方維的金針控制下,隨意的變換著位置。這人知道,自己著了道了,但他現在渾身功力被封,經脈異位,他只能假裝真受傷,否則對方可能隨時要了自己的命。
“媽的,果然這十億美金不好掙,我說怎么今天一下子安靜這么多,那些人估計都被干掉了!”這人忍著劇痛,知道自己這次也是兇多吉少,只能期望著奇跡的到來。
當然,他也得看情況,實在不行,他就準備表明身份。
話說這人,其實根本就不是個殺手,完全是聽說外界懸賞十億美金,他過來摸魚的,順便來看看這里的精彩場面,沒想到什么都沒看到,居然著了道。現在他悔的是腸子都青了,好好的待在家里不好,為什么要跑出來,雖然直家里不是那么受待見,但也不至于丟了性命。
這外面的世界,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自己居然就著了道,而且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外面傳的沒什么本事,就是個普通醫生的家伙,居然是個實力深不可測的高手。這外面的情報人員都是白癡嗎?如果就是個普通人,哪個普通人值十億美金,就是把歐美那里的國家的所有總統人頭加在一起,也不一定夠十億美金。
不過有一點讓他稍微有點心安,似乎這人并不準備殺自己,最起碼現在是。
方維在那里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人,共和國人,實力不遜于穆思思,但明顯不是一路的。這人的身份,穆仁清那里應該知道。畢竟共和國有幾個他們那樣的家庭,穆仁清應該都有備案的。而且,方維在這人身上也沒有現殺氣,否則還至于生這種事,就算是生這種事,方維哪會有興趣陪他玩。
只是陳蕓菲匆忙跑了出來,她剛剛一直奇怪,方維蹲下看了那個人一下,然后打了一個電話,就站在一旁不動了,完全不像個撞了人應該有的樣子。
“方先生,他沒事吧?”陳蕓菲來到方維面前,剛剛瞅了一眼地上那個男人,臉部已經扭曲,全身更是濕透了,可以看得出他很辛苦,但是好在沒有看到出血,應該不是太嚴重。
“沒事,我處理了一下,救護車馬上就到!”方維點了點頭,對陳蕓菲說道。
這時,躺在地上的男人看見陳蕓菲過來了,似乎感覺到救星到了,當下喊道:“大哥,大姐,我錯了,你們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陳蕓菲聽著地方這人,咬著牙,痛苦的說著,一下子還沒意識到什么意思。但一想明白了,這人不會是故意撞上來,訛人的。怪不得方維不緊張,方維一副看戲的樣子。嗯想方維之前的厲害,難不成這人現在這樣子,也是方維搞得。
“救護車馬上來了,你再忍忍!”方維不理會,反正他沒事,就陪這人玩,難得碰到這么有趣的一個人。
第四更送到!!稍后第五更!!
第224章 “大哥,我真錯了,你放過我吧!”這人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徹底栽了,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只是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救護車會來?真會來嗎?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就是救護車來了有什么用。
陳蕓菲看著這男人痛苦的樣子,有些心軟了,求情道:“方先生,要不放過他吧?”
男人聽到陳蕓菲的求情,頓時感激的看著她,隨后又可憐巴巴的看向方維,那意思很明顯,博取方維的同情。
陳蕓菲的求情,管用?自然不管用,雖然她是個美女,但方維可不是那種心軟的人,如果不是自己有些本事,這家伙很可能會對自己下手,要知道,現在自己的這顆人頭還是很值錢的,價值十億美金。
陳蕓菲見自己的話沒反應,也意識到自己唐突了,人家和自己根本不熟,就是下午隨意的聊了一下,憑什么就聽你的,這個男人可不是那種豬哥,隨便拋個眼神,就站不穩的沒用男。
當然,陳蕓菲也是很尷尬的,這種情況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是第二次她在這個男人面前吃癟了,同時也知道,不能拿其他的男人和這個人比較,不然你會被活活氣死的。
“算了,看你這么辛苦,我幫你緩解一下!”說著,方維走過去,蹲下身子,又取出幾支金針,在男人驚恐的眼神中,方維的金針扎在了幾處他不理解的位置上。
金針剛一扎下,男人忽然感覺身上不是那么痛了,心中一喜,難道真是緩解疼痛,或者干脆就給自己治好了 他還正想感謝一下方維,不料當他看到方維嘴角的笑容時忽然感覺到不好。他自己檢查身上的情況,頓時大驚如果是之前修為只是被封,雖然不能調動真氣,但是他還可以感覺到的。自己的真氣像被圈在一個籠子里,自己可以看得到,但是卻出不去。但現在呢,現在這個籠子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自己的修為被廢了?
男人頓時絕望了,作為一個武者,修為被廢比要他的命都殘忍,而自己現在的情況很明顯,修為沒了。
‘·你口”男人一臉悲憤的看著方維,他根本不知道說什么,因為他現,至始至終,都是他自找的,他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他明白這可以看成是自己咎由自取。
陳蕓菲不明白男人怎么了,但有一點她看得出來,那就是男人沒有月才辛苦了,最起碼臉部沒有那種抽筋的神情,而且身子上也不再滲汗。只是他似乎很傷心,有些絕望這怎么了?
“你好些沒?”陳蕓菲關心的問道,她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你殺了我吧!”男人知道修為被廢,他以后就是一個廢人了。加之本來在家族中的地位就不受人待見,修為沒了,他還有什么活下去的希望。
方維不理會他又那么站了一會,感覺有救護車過來了,猜想應該是朝陽醫院的人來了看了看時間,才三十多分鐘,沒想到他們度這么快,還以為至少要一個多小時。
“好了救護車來了,就不打擾你了了我們先走了!”方維說著往車子走去,而陳蕓菲不理解,但看方維走了,也只能吶吶的跟著上了車17351)
車子繞過這男人,直接消失在路口。
不一會,救護車來到這里,洲一停車,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個男人。
朝陽醫院的醫生不敢怠慢,立馬抬著擔架就過來,并且醫生,護士,緊急給男人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只是一番檢查下來,現男人除了有些虛弱外,其他一些正常。
“這?”幾個醫生面面相覷,本來接到方維的電話,他們上了十二萬分的心,不僅配備的醫生是急診室最好的,就是護士都來了四個。這么強大的陣容,來了這里,只是一個有些虛弱的男人。
這時,一個小護士看著男人似乎清醒著,只是神情不對,于是好言問道:“這位大哥,你哪里不舒服?”
男人聽到小護士的話,臉土的表情更加凄慘,喃喃說道:“我完了,我沒有希望了!”說著說著,居然哭了起來。
眾人又看到這男人的樣子,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忽然,這個小護士叫了出來,說道:‘·趙醫生,我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他受了嚴重的內傷……”
小護士還沒說憲,男人哭喪著臉不停的點著頭。他這樣子,確實是受了內傷,渾身功力被廢,不是內傷是什么,只是沒想到這小護士也是同道中人,哎”只是現在功力被廢,他根本感受不到小護士的氣。
想到小護士是習道中人,男人這才認真的瞅了小護士,長的挺可愛的,左臉部有個小酒窩,笑起來肯定好看,當然,現在雖然沒有笑,但他也覺得,這小護士簡直太聰明了,如果自己沒出事,肯定追求她。
小護士看到男人點頭的樣子,也是高興,沒想到被自己猜對了,當下繼續說道:”你們不記得了,之前在榮城,還有前段時間生的那兩起車禍,傷者都非常的嚴重,但是方神醫用他的金針,硬生生的為我們爭取了大量的搶救時間。所以,我覺得他也可能是這樣的,畢竟電話是方神醫打來的,之前神醫肯定處理過的,不然他怎么動不了,還躺在地上。我們只要把他拉回去,就知道究竟是哪里有問題了,是肋骨插入肝臟,還是肺部被擠裂。”
幾個醫生也覺得有理,應該是怎么回事,看著已經昏迷的男人,幾個醫生也覺得肯定是這樣,傷勢太重,已經昏過去了,既然方神醫已經為他們贏取了搶救時間,他們只需要回去放心的動手術就行了。
小護士見到幾個醫生點頭,格外的高興,她只是個護士,本來根本沒有能力過問這方面的事,沒想到這次居然插上話了,而且醫生也同意了自己的判斷。
看著已經昏過去的男人,小護士安慰道:··放心吧,有方神醫給你爭取了時間,你一定會好的!”
將男人抬上救護車,救護車警笛長鳴,一路朝著朝陽醫院奔去。
而躺在地上的男人早已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開始還認為這小護士可能和自己是同道中人,不然怎么會知道自己受了極重的內傷。本來慶章,說不定他會有幫助自己的方法。甚至心中覺得這個小護士無限的漂亮可愛,是自己跑出來,遇到的另一半。沒想到,小護士繼續說下去,他想解釋,但那又不知道怎么解釋,畢竟小護士是普通人。聽著小護士的敘說,他的冷汗都冒出來。最后更是被嚇得昏了過去。他現在明白方維為什么不當場殺了自己,人家肯定早就想到了這幫庸醫會怎么做。他們完全是要拿自己做解剖。
“天啊,我上官飛羽(‘i新糖“少?,飾演)的命運怎么就這么悲慘,想我也是武林中堂堂一號人物,土官家的二公子,雖然是個私生子,但畢竟也姓上官,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躺在擔架中的男人默默的流出了眼淚。
小護士看到男人居然哭了,她本來心腸就比較軟,安慰道:“不哭了,有方神醫幫你,你會沒事的。你是不知道,我們方神醫有多厲害,聽說死透的人,方神醫都能救活,放心吧,你沒事的!”
男人聽著小護士的話,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小劉,他可能現在承受極大的痛苦,你要給他點信心,讓他挺住,去了醫院,我們會搶救回他的!”姓趙的醫生也看到了男人的眼淚,作為一個醫生,他可以理解對方所承受的痛苦,所以讓小護士盡量幫助他。對于小護士,他還走了解的,在醫院人緣就比較好,經常安慰病人,很得醫生和病人的喜歡,屬于他們急診科的一個開心果。當然,現在這個開心果瘋狂的崇拜者方維,簡直把他捧到了無以加復的地位,當然,他們這些醫生對于方維也是很崇拜的,只是沒有小護士這么裸。
男人很想說,放我下車吧,我沒事。但是現在他現自己根本開不了。,嘴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動不了。他清楚,這肯定是方維搞的鬼,他真想讓這些庸醫把自己肢解了。
小護士想到還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如果沒身份,會很麻煩的,雖然他們醫院可以先搶救,再核實身份,但不知道身份,她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對方。于是在男人的身上摸索了一番,摸到一張薄薄的身份證,在之后什么都沒有了。
翻看了一下身份證,看到名字,念叨:“上官飛羽?還是復姓?”
“趙醫生,他叫上官飛羽,農村人,離這很遠,大山里的人。”小護士之所以是這么說,完全是因為上官飛羽的身份證上,家庭住址是以縣默鄉默屯,讓人很容易聯系到農民工。只是這農民工的名字也太好了,起的很有水平,尤其是這姓,姓的更有水平。
第五更送到,稍后第六更!!
第225章 方維將陳蕓菲送回后,便直接離開了17351)他不想和這陳蕓菲有太多的接觸,至于剛才那個那家伙,方維早忘在—邊了,不過那家伙的修為被自己封了,應該沒機會禍害人了。
他對這個男人并不了解,從他身上也沒感[大神醫吧覺到任何的血腥味,加之這家伙州才的那番表現,再有陳蕓菲在旁邊,他才放過對方一馬。不想自己的好心,卻將這個男人推到了另一個火坑中,并且是一個更為痛苦的火坑。
剛剛高開陳蕓菲所住的小區,方維接到了葉馨婷的電話。
“方維,你在什么地方?”葉馨婷很急,剛一聽到方維的聲音,就直接問道。
“在外面,怎么有事?”方維不明白這葉譬婷怎么了,聽她這聲音,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生。
“方維,你知不知道,崔曉瑩她走了?“葉馨婷也是今天一早知道的,她說這幾天怎么沒見到這個纏人的丫頭,還以為這丫頭轉性了,沒想到今天在忙公司事的時候,碰巧見到他們一個圈中的朋友。從這個朋友口中,她才知道,崔曉瑩出國了,是被崔老強行送出去的,走的時候沒有通知任何人,他也是偶然從崔家一個子弟中得知的。
葉馨婷也知道崔曉瑩的事,當初崔曉瑩為了自由點,或者是想出去玩,吵著鬧著要出去讀書,只是家里不同意,尤其是崔老爺子,更是舍不得讓崔曉瑩出去。而現在呢,崔曉瑩人民大學的課程才上了一半,根本沒有畢業呢,就急匆匆的出國的,肯定走出了事情。再聯想到崔曉瑩這段時間和他們的事,猜測肯定是崔老知道了自己孫女的事,所以才強行送她離開的 “知道了,走就走了!落得清靜!”方維無所謂的說道。
“不是,是崔丫頭被他爺爺送出國了,我估計催老知道了她和你的事,崔老不習意,就強行把崔曉瑩送走了!“葉馨婷解釋道。
“恩,他爺爺做了一叮)英明的決定!”方維感慨道。
“但是,方維,問題很嚴重,如果崔曉瑩因為這件事和她爺爺鬧僵,而且極有可能鬧僵,以我對崔老爺子的了解,他極有可能將氣撒在你身上。“葉馨婷也是擔心,崔老是什么性格,他們這些人可是都清楚的。那可是一個瘋子,根本就是不講理。據自己爺爺說,崔老當年打仗的時候,就是個二愣子,當時他們就稱呼對方為崔二愣子,做什么事也根本不顧及后果。但也就是憑著這股二愣子精神,硬生生的立下赫赫功勞。就說現在他們崔家霸占的宣傳部,不論是誰,想要搶他們崔家的蛋糕,崔老頭都會親自背著槍,過去和對方鬧。
“哦?那就讓他試試!”方維沒想到,走了一個小的纏人精,如果弓出老的,那可有他受的,崔曉瑩什么性格,估計她爺爺也好不到哪去。尤其是這崔老頭肯定對自己抱有敵意,再加上他的權勢,倒是一件麻煩的事。
“方維,你可別胡來。那再怎么說也是崔曉瑩的爺爺。”葉馨婷提醒道,她可是知道,方維如果要做什么事,根本不會顧及后果的,想想上次連根拔除王家的事。做的那么徹底,一點情面前不留,聽說道現在這件事的影響還沒有結束。
而如果因為崔老爺子惹怒了方維,讓方維也做這么一出,那她怎么面對崔曉瑩 “行了,知道了!還有其他事嗎?”方維也是無語,那王家被鏟除,是因為有原因自己會那么沒分寸,誰惹了自己,就對方滅盡,尤其是對方還是個凡人。
方維卻是忘記了,似乎得罪他的人都沒什么好下場。[大神醫吧在榮城的時候,那幫跨省流竄作案的歹徒,其中幾人更是被方維抽魂鞭笞,焚燒殆盡。這次圍攻他的殺手們,也是一個不留的全數鏟除。要不是做的有些麻木了,相信到現在死的人更多。
“呃,你在什么地方?我想和你吃個飯?”突然,葉馨婷有些扭捏起來,其實崔曉瑩走了,她心理挺高興的,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但是又有些同情。今天忙了一天了,“”小說看到晚上飯點了,葉馨婷有些想念方維。嗯到崔曉瑩,再看看自己,覺得自己很章運。不僅爺爺自己,就是方維本身,對自己也不錯。看看崔曉瑩這些天,葉馨婷不懷疑崔曉瑩喜歡方維,看看她那么一個心高氣傲,為了方維,親自跑關系幫方維出名,可以說,如果不是因為崔曉瑩,方維哪有現在的名氣。面且和方維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經常被方維欺負冷落,崔曉瑩都是毫無顧忌的往上蹭。至始至終,她甚至沒有得到方維說過一句讓她舒服的好話,沒有得到方維的一個擁抱。
方維坐在車子里,四下看了看,然后將自己的位置報了出來。
電話里,葉馨婷聽完方維的地址,當下說道:“那你過來吧,我在默又路熾公交站牌處,我今天沒開車,你來接我!“電話里,葉馨婷調皮的說著。
方維無奈,只能去她說的那個地址。離這里還是挺遠的,五環之外。
驅車到達那個地方后,看到葉馨婷一人靜靜的站在那里,不時的望著路旁。看到方維的車子后,頓時綻放出章福的笑容。
葉馨媽卜跑看來到方維車子,拉開車門,鉆了進去。
看見方維活生生的坐在自己旁邊,葉馨婷章福的哭了起來。將頭埋在方維的胸前,嚶嚶的哭著。剛才在方維沒來的時候,她想著自己和方維點點滴滴,又想著崔曉瑩的事。忽然現,自己是這么的章福,比起崔小瑩來說,她章福了不止百倍。
方維不明白這丫頭怎么哭了,方維本就是一個不善于表達的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葉馨婷,只是輕輕的拍著她的粉背,說道:“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葉馨婷只是不停的哭著,尤其在方維拿拙劣的安慰下,她更是感受到自己的幸福。
好一會,葉馨婷就趴在方維的懷里,聽著了哭泣。感受著方維衣服上的淚漬,葉馨婷撲哧一下笑了出來。輕輕的摸了一下那一整片的濕痕,有些羞澀的說道:‘·方維,我去給你買件t恤吧,這件濕了,然后我們再去吃飯!”
方維沒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問道:“沒事了,不哭了?”
“恩,不哭了!”葉馨婷笑嘻嘻的說道,將頭歪在方維的肩膀上,調皮的說道。
“你餓不?餓的話,我們直接去吃飯,至于這點淚,簡單!”說著,方維稍微一運功,那邊的濕痕頓時消失不見。
葉馨婷也是震驚的看著那里,[大神醫吧當然不是震驚于方維將濕的衣服一下子弄干的,而是震驚于方維弄干之后,那里還有一些不太明顯的痕跡。
隨機,葉馨婷咯咯笑了起來,說道:“這里就弄不干凈吧?”
方維也是難得的笑了,他真不清楚這丫頭今天是怎么了,至于那點痕跡,方維自然也清楚,州才只是將水分蒸干了,留在衣服上面的自然是鹽漬,當然,方維如果想去了這些東西,也容易,但他沒有進一步做。
兩人在附近的一處購物廣場買了一件t恤,然后就在樓上的一處餐廳隨意的吃了點東西。是西餐,葉馨婷吃的很開心,不過方維就郁悶了,他根本就欣賞不了這東西。好在方維早已達到凝神期,吃不吃都是無所謂的。
吃過飯后,葉馨婷癡纏著靠在方維身上,怎么也不想回去。
這時,方維的電話響起,是朝陽醫院打來的,但不是方院長。方維有些奇怪,朝陽醫院給自己打電話有什么事。但還是接起了電話,電話是朝陽醫院急診部打來的。似乎很急,對于朝陽醫院里的醫生,方維認識的并不多。
“方醫生,我是急診部的趙長河,下午的時候,就是我帶隊去南三環的地方拉回的那個人!我們檢查不出來,他是哪里有問題,病人到現在一直沒醒過來,而且眼睛一直再流淚。”這人就是今天的那個找醫生。將病人拉回來后,他們仔細檢查的病情的身體,但是怎么也沒現他哪里出問題了。
除了不能動,只會哭外,外表看去似乎沒有受傷。為了進一步的確認,又給他做了ct,又光,但依舊沒有任何的現。這樣的情況,他們根本沒法下手,之前還想著或許是內腑受傷,但是儀器檢查,似乎根本沒有問題。
方維這才想起來,自己怎[大神醫吧么把這事忘記了。自己給那人扎了幾針,他們使用這些儀器,能查出來就怪了。
“恩,我知道了,這樣吧,你們給病人輸點亢奮劑,免得病人體克,剩下的等我去了再說!另外,這個病人沒什么太嚴重的傷勢,你們不需要留守太多的人,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輸點亢奮劑,自然是讓這家伙亢奮上一個晚上,反正他又不能動,伺候好他,明天自己過去了,在考慮怎么弄他。
“怎么了,是不是有病人等你?“葉馨婷在方維掛掉電話后,緊張的問道。心理也有些怪怨,這朝陽醫院也真是的,怎么這個時候打電話,都下班了,一點兒都不讓人休息了。
“沒事!“方維搖了搖頭,然后對葉馨婷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葉馨婷扭捏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方維那雙清澈的目光。悄聲問道:“聽陳狗蛋說,你自己在外面住?”
方維不理解葉馨婷是什么意思,但自己確實是在外面住,點了點頭,說道:
“那,那我晚上去你那,可以嗎?”葉馨婷也不是一時的沖動,必然有晚上的感動,但她心理也有危機感,水詩韻一直住在方維家,而且和他們家人相處的極好,自己要想繼續占據有利位置,只能將自己交給方維。
方維一時沒反應過來,但馬上知道葉馨婷是什么意思了。倒不是她清高,不愿意要葉馨婷,說實話,兩人這么久了,方維對葉馨婷自然有些感覺的。只是自己住那里,可不是為了金屋藏嬌,完全是免得殺手殺到他家,傷了父母他們。
現在葉馨婷居然要過去,這不是添亂嗎。方維有些想拒絕,但看葉馨婷期待的眼神,見方維這么久了,沒答應,那期待的眼神漸漸的有些暗淡。方維知道葉馨婷什么想,想想她一個女孩子,不顧自己的顏面提出這樣的要求,如果在被拒絕了,那打擊可想而知。
方維當下不管了,有什么小毛賊能動的了他們。對葉馨婷說到:“那好!”
葉馨婷聽到方維答應了,頓時又變得歡喜起來,忽然想到了什么,對方維說道:“那我們去買點東西吧!”
方維不明白葉馨婷要買什么,只是點著頭葉馨婷在方維答應之后,就大膽的胯著方維的胳膊,親密的貼在方維的身上。
有葉馨婷指示方維則開著車走。
在一處大型超市停下來,葉馨婷拉著方維進超市。
說真的,這是方維第二次去超市,還真有些不習慣。由于是下班高峰期,超市的人挺多的很多都是順路買東西回家。葉馨婷帶著方維直接奔到三樓洗漱用品區,然后就給自己買什么日化用品。她清楚方維那里肯定沒有自己用的東西自然要自己動手了,方維可不是那種細心的男人。方維看著葉馨婷在那里買這買那的他則站在一旁拿出電話,給穆仁清打了過去。
今天葉馨婷要去自己那里住,方維自然不想讓人打擾,而且也不想去打打殺殺的所以這些事只有交給穆仁清的。
“喂,方先生我是穆仁清!”穆仁清接到方維的電話,不明白方維找自己什么事,今天一整天他忙壞了,又抓了不少成分復雜的人,尤其是抓到幾個東突恐怖組織的人,并且順著他們的記憶,找到了東突恐怖組織主要頭目的藏身點。他正準備將這條線索上報給高層,讓高層做決定,畢竟這已經涉及到軍隊方面,不是他這個情報局能管得了的。如果要一次性端掉這個恐怖組織,必然要準備一個特種大隊的王牌特種隊,再有其他兵種地方配合才行。穆仁清剛剛將這條線索匯報上去,并且拒絕了參與這次行動的要求。他相信,只要自己繼續抓捕這些來華的危險份子,得到的有價值情報會越來越多,而且自己匯報上去的情報極為詳細,只要消息不走漏,他相信他們能完美的解決的。
他們情報處的特殊監獄里,還關著幾十個他沒有處理過的危險份子,穆仁清自然忙著做這些,雖然有些疲勞,但是他是樂此不彼。
接外方維電話的時候,他也是剛剛從領導那里回來。
“晚上有重要事情沒?,丶方維也知道這穆仁清身份特殊,萬一上面有任務派給他,方維也就不打擾對方了。
“沒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審訊那些犯人!“穆仁清知道方維既然這么問,肯定是有事情要交給自己做。方維有事,他自然樂意幫忙。
“那好,今天晚上幫我警戒我住的地方的情況,我不想讓那些人打擾,那些人隨你怎么處置”丶恐怕整個共和國,也只有方維如此有才,找共和國的特工頭子去幫自己把風,自己在里面做著大家都喜歡的事。
“好的,方先生,晚上我會過去的,保證沒有任何人感到您!”穆仁清不明白方維為什么這么做,以方維的實力,根本不需要自己去保護,難不成方維要突破,需要自己護?但是又不像,如果突破的話,明明知道自己住的地方不斷的有臭蒼蠅臭蟲騷擾,就不會去選那個地方了”申哪實破最忌諱的就是外界環境的干擾 掛掉穆仁清的電話,葉馨婷正好也提著一大堆東西過來了。方維隨意的瞥了一眼里面,發現都是一些用的東西,甚至有給自己買。當然,方維也瞥到一些其他的東西。
似乎發現了方維的動作,葉馨婷小臉一紅,悄聲的說道:“楚市沒有好一點的,就隨便買了個一下次我買你喜歡的,穿給你看!”
方維大汗,不知道該說什么,又不該說什么。
“對了,我看你晚上根本沒吃好,我買了吃的,回去的時候,我給你做!”
方維憨憨的笑了笑。他知道葉薦婷不會廚藝,曾經也因為廚藝不精向自己抱怨過。
葉馨婷似乎知道了方維的心思,撤嬌道:“放心,我買了速食,回去熱一平就可以吃!不會很難吃的!”
離開超市后,兩人開著車往住的地方趕去。快到家的時候,方維已經感覺到穆仁清就在附近,暗道他這速度也夠快的,都已經到了,而且周圍還有不少其他的人,氣息和穆仁清有些近,想來應該是穆家人。他沒想到這穆仁清這么重視,找了這么多人在自己家周圍,不過這么多人,以那些殺手的實力,應該沒問題的。
葉馨婷并不知道,她和方維將要發生的小秘密,已經被很多人看到了。尤其是穆仁清,看到方維帶著葉馨婷上去后,頓時有些瞪目結舌,他忽然想到,這方維不會是準備干什么好事,而讓自己把風吧?
雖然極有可能干這種事,但穆仁清也沒辦,誰叫是方維吩咐的,只能硬著頭皮,干這個只屬于歷史上偉大的“龜公”要做的事。
朝陽醫院中,小護士眼巴巴的坐在上官飛羽身邊,細細的瞅著這個男人。俊朗的面孔,線條分明,看上去有一米八幾,不比電視上那些奶油小生差,而且感覺比他們更加硬朗,有男人味。只是這人到底怎么了,怎么就躺著不動,而且一直哭呢。嗯到下午自己的判斷,小護士有些害臊,本來還以為自己判斷對了,沒想到這人根本查不出任何的問題。之前的得意洋洋,自信滿滿頓時丟的無影無蹤。而趙醫生按照方神醫的指示,已經給了掛了一瓶帶有亢奮劑的葡萄糖,據方醫生說,這樣應該能維持他不休克,其他情況,還得等方醫生來了再說。方神醫的話一定是對的,他肯定不能休克。小護士由于白天判斷錯了,有些自責,所以晚上自告奮勇的主動留下,打算看著這人,如果出了什么問題,就第一時間通知醫生。
就這么坐著,又實在無聊,小護士就細細的盯著這個叫上官飛羽的男人,看弄看著,臉色浮出一些羞澀的紅暈。偷偷看了看外面,見沒有其他人,小護士拿出手機,悄悄的拍了一張相片。
然后就用彩信的形式,將這張照片傳給了自己的幾個好姐妹,希望他們這些花癡女,品評一下,順便也讓他們嫉妒一下,自己雖然值夜班,但是卻帥哥看。
上官兄其實早就受不了了,由于真氣被廢,加上方維的金針壓制,讓他不能動,那瓶不斷注射進去的亢奮劑,此時正不斷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他感覺自己的每根汗毛都豎了起來,甚至每個毛孔都異常的亢奮。
尤其是旁邊還有個樣貌出眾的小護士,時不時的撩撥他幾下,上官兄如何受得了。
這時,小護士又咯咯的笑了起來,上官兄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笑,但是那讓人縈繞的笑聲,麻癢癢的刺激著他的身體,好在這只是亢奮劑,而不是春藥,否則局部還不爆裂了。即使這樣,上官兄在小護士那若有若無的撩撥中,某些不該出現的場景也走出現了。
“呀?有反應了?”小護士剛剛將他的照片發了出去,沒想到一會就收到回信,所有的姐妹都是教唆著小護士要將這個小帥哥拿下,甚至有幾個極度饑渴的怨女說親自過來幫忙。小護士自然不能讓那幾個饑餓女過來,但也被自己的好姐妹逗的笑個不停。
偶然間看了床上的上官一眼,忽然間發現一個讓她有些羞澀的場面,那地方,怎么撐起來了。
小護士雖然羞澀,但不傀是專業的護士。他知道,那人應該是有反應了,只是不知道再想什么,怎么那地方發生了變化。于是偷偷的將這里的情況報告給自己的好姐妹。
“點點,這男人一定是個淫棍,趁他沒醒來,把他那里打殘,這都昏迷不醒了,那里地方還那么不老實,肯定不是好東西,為了全天下的女人的安危,干掉他!!用不用姐姐過來幫你?
點點,名叫江煦,因為名字上一共有七個點,被幾個好姐妹就親昵的稱呼為點點。像她這今年紀的女孩子,腦子里還是對這種美好的事物比較喜歡,雖然腦子里也明白現實的殘酷,但女孩子在一起,經常討論的不是帥哥,就是財子。而點點就是一個小花癡,尤其喜歡看偶像劇里的帥哥。
很明顯,病床上躺著的這個上官,就是一個帥哥,而且還是一個特別有氣場的酷哥,很符合點點的審美要求,如果不是他身份證上明確寫明了這個上官的身份,點點說不定會懷疑對方是一個離家出走的富家子,畢竟電視劇上經常這么演,帥氣的男主離家出走,找到一位現代版的灰姑娘。
“不老實!”,走過去,隨手拿過胳臂床位上的枕頭,然后就砸向那個不規矩的地方。
上官現在欲哭無淚,姑奶奶,我怕了你了,你放過我吧,我也不想。
這時,點點的手機再次響起,她這尊收手,拿起手機看看是誰發來的短堊信。
“點點,你晚上不回來,要小心點,我聽說,有些人在晚上的時候,會變身成色狼,所以,如果出現危險,立即通知我們!”,點點看完短堊信后,偷偷看了一眼那人。見其面色奇怪,臉部似乎有些,尤其眼角,已經不再流淚,但是嘴角最奇怪,似乎在流口水。
想到剛剛那條短堊信不會吧?點點有些害怕,這人一會兒不會醒來吧。她害怕的往后退了幾步,一邊退,一邊看著這人,見其依舊動也不動,點點舒了一口氣,但為了以防萬一,還走過去將門打開免得一會出事了,自己可以第一時間離開。
“查到那人的身份沒?”對于這個叫上官飛羽的病人,醫院給予了最大的重視,畢竟這可是方醫生吩咐的,全身上下就一張身份證,而且又是偏遠的小山區。這樣人,如果是其他的醫院碰到了,很可能直接不接收,畢竟這樣人誰來支付他的醫藥費。
“從公堊安局那里傳來的消息當地根本沒有這么一個人,而且身份證號碼也不對,根本沒有這個號碼。”他們知道,這家伙的這張身份證肯定是假的。
但是這辦假證的也太沒水準了,現在辦假證的都是套用別人的身份證,哪有自己胡編號碼的。
“要不要交給公堊安局?”其中一個醫生問道,其實像這種可疑身份的人,他們都有報告給公堊安局的,然后交由公堊安局解決。只是這人是方維送來的他們心里就拿不準了。
“等等再說,明天方醫生來了,聽聽他的意見,萬一他認識這人呢……”,
方維和葉馨婷回到方維臨時住的地方先是參觀了一下,裝修的不錯,當然這個不錯是相對于方維他們現在住的別墅。三室二廳的公窩樓,有一百五十多平米,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這個地方不錯,你以后都住這里?”葉馨婷笑嘻嘻的問道,她也喜歡這里,周圍環境也好,又有喜歡的人在一起。
“不會的,就住這幾天!”,方維搖了搖頭等這里的事情處理完,這房子是要還給陳狗蛋的,自然不可能賴著不走。當然,他也可以厚臉皮問陳狗蛋要來,相信他不會不給的,只是方維覺得沒必要,自己需要了,完全可以自己買下,他又不是沒這個實力。
“哦!”,葉馨婷有些失落,轉而又開心的說道:“我去給你做吃的!看你晚上也沒吃好!”,
方維點點頭,自己則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神識放出去,這穆仁清就在不遠處的一棟房子里,身邊還有不少人。當然,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
不一會之后,葉馨婷端著幾個盤子過來,上面放著熱氣騰騰的食物,三個包子,還有半只雞,還有兩個菜。這些都是剛剛她在超市買的速食,將菜端到方維面前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先將就著吃,肯定不太好吃,不過以后我會學習的!”,
“沒事,我不挑,你要不要吃點?”
“不了,我吃過晚飯了,要是再吃會胖的!我給你倒一杯,自己邊吃邊喝!”,說著,葉馨婷給方維的酒杯里滿了一杯汾酒,也是剛剛在超市買的。
方維邊吃邊喝,忽然心頭一動,有人來了,而且還不止一個,有十幾個。
怎么會同時來的?有預謀的?
方維可知道,這些殺手一般都是獨來獨往的,像今天這樣一次來十幾個,看樣子好像達成了什么協議,難道出了什么岔子。
葉馨婷看方維突然不動了,以為菜不好吃,頓時像個做錯的孩子一樣,小聲的問道:“是不是不好吃,要不我給你去附近的飯店炒兩個菜吧?”
方維這才注意,自己剛剛一直留意外面的情況,并沒有動筷子。于是對葉馨婷說道:“沒,挺好的,我在想事情,你先忙自己的去!”,
葉馨婷看見方維大口大口的吃,這才放心,有些害羞對方維說道:“那好,你先吃,我去洗個澡!”,
這時,方維忽然感到不遠處靈氣一陣波動,知道是誰來了,直接用神識問道:“你怎么來了,查到了?”
這時虛空中,出現一個模糊的人影,不過這個人影只想對于方維,如果葉馨婷在,肯定是看不見的。人影看見方維,立馬跪在方面面前,像一個虔誠的信徒一樣,說道:“至高無上的神,卑微的我只查到了卡琳娜現在的藏身之地,但是并沒有查到是誰的那條懸賞。不過今天我過來,是幾個達成了合作他們知道共和國的守護神穆仁清親自出動對付他們,并且讓他們一堊夜之間損失慘重,所以他們決定合作,要先解決了穆仁清,再來對付至高無上的神!”,
對于他們怎么合作,怎么去對付穆仁清,方維才不管呢。但是他居然這么快就找到了卡琳娜的藏身之地,對他的工作效率也是挺滿意的問道:“卡琳娜在什么地方?共和國嗎?”
“不,至高無上的神,她現在藏身在島國,而且卡琳哪知道她的丈夫已經被穆仁清關押,所以卡琳娜和她的組織也會參與這次針對穆仁清的行動。”
“不錯,繼續努力,給我查明究竟是誰的懸賞。”方維點點頭,這只靈魂也并不是一無是處,讓他辦點事還是挺上心的。
“遵命,至每無上的神,本來在昨天夜里我已經查明了,我害怕白天的太陽光,所以……”,
他這么一說,方維才想起來,處于靈魂狀態的他,最害怕的便是太陽光中的太陽真火。嗯到這家伙要為自己辦事,如果有什么緊急的消息需要告訴自己,還必須得在晚上,這終究不是個事。
“你過來!”,方維說道。
這靈魂不知道方維什么意思,但還是乖巧的來到方維面前。只見方維伸出一只手,在他的身體上一指,接著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有一股青色的氣體從方維的手指中冒出,然后鉆進了自己的身體。
這股清氣鉆進他身體后,頓時感覺暖洋洋的,不在像之前那么沒有任何的感覺,仿佛可以觸摸這股世界。
“這?”
“好了,你現在可以在太陽底下行走,我希望你好好為我辦事!速度給我查清楚,不然,你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鬼魂離開后,方維又扒拉了兩口飯,想到如今這幫人目標已經轉移,這樣也省的煩自己。不過這穆仁清不會抵擋不住吧,畢竟有不少人,而且這穆仁清實力雖然高,但別人那什么情況,方維也不是太了解。
“算了,提醒他一下!”
正在外面戰斗的穆仁清也是大駭,原本一團散沙的殺手們,現在卻達成了合作,而且不斷的襲擾著他們,這些殺手仿佛幽靈一般。自己雖然不怕這些殺手,但是其他人卻有些抵擋不住,幾個穆家子弟已經受了輕傷。
“他們已經達成了合作,首先要取你的命,然后才來找我,所以,你自己要小心!”,這時,穆仁清的耳邊傳來一個聲音,正在戰斗中的穆仁清頓時大駭,當反應過時方維后,松了一口氣。但方維的話,卻讓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說這些人怎么突然調轉槍頭,不斷的襲擾他們這里。
雖然自己希望得到他們的情報,但自己手下的兵更加珍貴,有了方維教他們的這招,以后有的辦得到有用的情報。穆仁清也不猶豫不定,當下對自己的穆家子弟命令道:“必要時候,不需要留活。!”,
有了穆仁清的命令,穆家人不在縮手縮腳,開始展現他們瘋狂的一幕。這次來這里執行命令的,基本都是穆家子弟,人人都是內家高手,尋常的攻擊根本對他們無效。雖說不至于刀槍不入,但卻可以輕松的躲避這些傷害。
葉馨婷其實早就洗完了,只是她有些害羞,不敢出去。
本來葉馨婷的性格不是這樣的,大咧咧的,而且膽子很大。但如今被方維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在方維面前不敢有那些表現,像個小女人一樣,乖巧懂事。
尤其是現在,洗干凈之后,葉馨婷還換了一身剛剛在超市買的性感內衣,雖然質量不是太好,穿上去不太舒服,但為了讓方維喜歡,她只能撐著,并且決定過了今晚,自己去專門的內衣店,好好買幾件。
就這么躲著也不是辦,葉馨婷站在門口很久,終于鼓足勇氣,準備出去。
“方維,你客廳的窗簾有沒有拉上!”,葉馨婷想起,剛剛回來的時候,客廳的那個窗戶似乎還開著,窗簾自然也沒拉著。
聽到方維拉窗簾的聲音,葉馨婷嬌羞的打開門,俏生生的走了出來。
“方維,好看不?”葉馨婷低著頭,不敢去看那邊坐著的方維,羞答答的問道。
方維剛剛準備繼續扒拉兩口,聽到葉馨婷的話,看了她一眼,有些奇怪,還不那樣子,有什么變化。
“挺好的!”,方維口是心非的說道,不理解葉馨婷究竟是什么意思。
葉馨婷也聽出方維的意思,氣鼓鼓的走過去,又近距離的站在方維面前,問道:“我是說這身內衣好看不!”,
方維這才認真看去,誘人的紅色蕾絲內衣,將局部位置包裹的若隱若現,再配合上葉馨婷那完美的身材,簡直讓任何的男人都無抵御。
只走到方維這里,注定要讓她失望了,方維只是很平淡的語氣說道:“很好,人也好!”,
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夸贊,就是這么平常的一句,葉馨婷有些失落。“你就是個木頭!”,
這話剛一說完,方維自然知道她的意思,直接站起身來,來到葉馨婷身邊,將其摟在懷里,問道:“你怎么就這么大膽!”,
感受著方維的那兩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摸索,葉馨婷那絕美的臉頰滲出透人的紅暈,仿佛能滴出水一樣的皮膚上,格外的滑膩。葉馨婷本來就不是一個膽小害怕的人,被方維這么一撩撥,加上本來就有這意思,自然開始行動,雖然第一次做這種事,但自然也清楚該怎么做。
尤其是兩人曾經還有一場異常激堊情的肢堊體動作接觸,自然更是大膽,開始漸漸掌握主動。感受著身體的虛軟,好像不受控制似的,渾身的燥熱。葉馨婷輕聲說道:“我們去里面吧?”
聽到葉馨婷在自己耳邊的吹噓,方維直接將她抱起,往房間走去!至于外面的戰斗,方維根本不去擔心。“方維,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聽到這句有些白癡的問題,盡管不是第一次聽到,但方維還是覺得有些好笑,這女人就是個奇怪的動物。方維依舊是那句。
“我喜歡過你嗎?”
“你!”,葉馨婷聽到方維這么說,自然讓她想起上次的事情,不過或許是和方維這樣的親密,葉馨婷的膽子大了些,直接輕起朱唇,咬在方維的肩膀上,氣呼呼說道:“讓你氣我!”,
方維哈哈一笑,緊緊將她抱在懷里。
“這是一個陰謀,絕對的陰謀!”,
克里木島上,幾個面色陰沉的人正圍在一起討論著什么,突然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男子咆哮道短短三十個小時,他的組織已經損失了近四十多人,其中更是有五人是組織中的精英。他心中不甘,不滿,他也知道其他組織也損失慘重,但不管怎么說,他所在的組織損失是最嚴重的。
不一會,房間的門開了一個小縫,接著一今年輕人匆匆進來,送給其中一人一份資料,然后又匆匆離開。
其他幾人將目光轉向那人,意思很明確,他們想知道什么事。雖然他們隸屬于不同的組織,但是這次由于損失慘垂,他們才坐下決定一起平分這塊蛋糕。當然,內心里,他們彼此都不是太信任。畢竟,在他們這個世界里,從來沒有信譽度可言。
男人在看過資料后,面色異常古怪,直到將資料放在桌上,男子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半瞇著眼睛,說道:“你們自己看吧!”,
其他,他也不敢相信這份資料里的內容,這可能嗎?他絕對不相信,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他們不相信又如何。
其他人聽后,立馬拿起那份資料,周圍幾人也是從旁看著。當看到資料里的內容時,他們憤怒了,同時覺得特別的冤枉。他們這是招誰惹誰了,為什么會如此針對他們。因為有你穆仁清的鎮守,涉及共和國的業務,他們都是小心再小心,從不做一些讓穆仁清為難的事。比如說,他們曾收到無數次針對共和國高管的暗殺,以及上市公司高管的暗殺,對于這樣的業務,他們直接的拒絕了。
為的就是不和你穆仁清作對。而現在你,你卻布下這么大一個局,想將我們一網打盡,真是不給我們活路。
“你們說說吧,我們現在要怎么辦?明顯我們是上當了,我們中了他的全套!我想,去往共和國的那些人,很可能都回不去了!”,
“殺魁,既然他不給我們活路,我認為,我們也不需要客氣,我就不信,如果我們出動王牌殺神,依舊對付不了他穆仁清!”,
“王牌殺神,是啊,只是他們太過于驕傲了,從來不會合作去執行任務,如果他們單獨去,我擔心有去無回!”,
“不,殺魁,你要相信我們的王牌,最起碼我組織中的王牌不懼怕,正面戰斗不如他穆仁清,但是論刺殺,他穆仁清不一定能躲得過我組織的王牌殺手!”,
原來,就在剛才的那份資料中,相信的寫明了,這次出動的特工,全部都是和穆仁清一樣的古武者,他們實力高強,普通刀槍根本難以對付他們,僅僅幾分鐘時間,他們針對穆仁清和他手下的行動全部失敗了。而且還有更為重要的,布任務的那個共和國陳氏集團少主身邊,居然有共和國持工在保護,而且是最精英的特工。這就不能讓人不琢磨了,按說像陳狗蛋這種布如此高額的懸賞,必然會造成他們共和國的動亂,尤其是引來世界地下世界的精英瘋狂的撲入共和國17351)他這樣的人應該直接被共和國帶走,而現在呢?他卻被全方位的保護好,那只有一個可能,這陳少主和持工是合作的,想想這段時間損失的人,這些持工肯定是早有準備只是,他們就想不通,因為什么事情得罪了共和國的特工,他要對他們一網打凈。
“既然那么都怕,那這個任務就由我們魅妖來做吧。別怪我不提醒你們,如果真解決了穆仁清,這世界頭號殺手,可就是我們斯比特組織的了。”其中一個人憤憤的說道,這都刀架在脖子上了,還在這里討論討論去,真達成了一致的意愿,手下的人早就被對方消滅干凈了。
“魅妖?你準備出動魅妖,你不擔心魅妖?”其他人一聽這人的話,頓時驚了,沒想到他會出動魅妖。
魅妖是什么人,他們自然清楚,只是沒有見過,甚至不知道這魅妖是男是女,是年輕是老,只知道,這個魅妖極擅長易容,實力如何不知道,但是自出道以來,從來沒有失敗過,而且它所接受的任務,死者往往都死得很安詳,意思是魅妖的神奇是連被殺的人從來都沒有見過它。
這次的行動為何沒有出動這些王牌殺手,不是說他們沒有被這高額的懸賞吸引,完全是他們心中有所擔心,畢竟那里是共和國,如果出點什么事,損失是幾千上萬個普通殺手也沒有損失一個魅妖嚴重。
那些殺手,以這些組織的能量,他們可以像工廠車間一樣,批量的生產。但魅妖不同,一個組織,能擁有魅妖這樣的殺手,無形中就會提高這個組織的含金量和名氣。
“既然如此,那預祝你們魅妖成功奪得穆仁清的人頭!”,其中一個組織頭目說道,緊接著他說道:“如果魅妖真的能取下那穆仁清的人頭,我們組織無償提供給你們三億美金的展資金!”,
“我們也提供你們三億美金!”,
其他幾個組織頭目紛紛說道,要是真殺了這穆仁清,三億,值得。少了穆仁清的共和國,就像一個脫光衣服的嬌柔少女,隨時等著他們去蹂躪,等著他們去征服踐踏。
“啊?我怎么睡著了!”,清晨,一聲驚叫,從病房堊中傳出。出叫聲的正是江煦小點點。本來她一晚上狠狠的拿枕頭砸了上官那個壞東西好長時間,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而上官那里仿佛越砸越起勁,變得更夸張。小點點想到好姐妹的提醒,嚇得折騰了一晚上。自己也不知道居然會睡著,這家伙晚上沒有變成色狼吧。
小點點仔細檢查子一下自己的衣服,完了完了,身上的衣服有些亂了,尤其是護士裝上緊靠胸口的兩個扣子解開了,露出里面若隱若現的小白免。這家伙晚上真變成色狼了,自己被欺負了?
或許,自己多心了小點點不愿意相信自己被侵犯了。偷偷去看看那人,看看他是不是還睡著只是當她看向那人時,知道事情嚴重了。那家伙,不那頭色狼,正睜著兩個眼睛,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尤其是那兩只賊溜溜的狗眼,不停的往自己的胸 “你這個流氓,我跟你拼了!”,小點點知道自己被這家伙占便宜了拿起昨天他使用了一晚上的武器,直接向上官砸去。
上官早上的時候醒來的,被折磨的一晚上,早上醒來的時候,突然現自己能動了,當然渾身的真氣還是沒有。但好在能動了,本來他打算離開的,但是想到自己真氣已經沒了,想要恢復真氣只能找昨天那個人,所以沒有趁機溜走。恰好想到這小護士一整天對自己的折磨,所以為了捉弄對方,趁小護士趴在自己窗邊睡覺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小護士衣服上的兩個扣子解開。
不想她還準備做的嚴重點,就是做的更象些,沒想到這小護士居然醒來了。所以他趕緊裝作沒事人一樣微笑的看著小護士。
“別,別,小妹妹,別動手!”,看見小護士拼命的朝自己砸來,上官雖然不懼怕,但也不想被砸,當下起身,準備躲避。
小護士本來還想也許這人根本沒動手但看到他靈活的跑下床,躲避自己的枕頭襲來。頓時怒了,他能動了,那自己肯定被他侵犯了。想著自己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小免免,居然被這個大色狼侮辱了,頓時委屈的不知道找誰說。
自己好心看著他,怕他晚上出事,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占自己便宜。
越想越委屈,而且打也打不到。小護士頓時將枕頭一扔,趴在病床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別,你別哭了,最多我不躲了,讓你打,讓你打!”,上官也知道這個小護士是好心,不然晚上也不可能整夜的陪著自己,盡管一整夜讓自己很不舒服,但畢竟人家可是陪了一晚上的。
“臭流氓,我不理你!”小點點哭的很傷心,自己怎么就被這人欺負了。
“別哭了,我錯了,行不,我讓你打!”,上官走上前去,小心的說道。他本來就是一個樂觀的人,不然因為私生子的身份,早受不了了,在家族里糟了多少白眼,這么多年了,他好不容易跑出來,現在一身修為也沒了,而且差點被對方滅了,要不是他心態一直很好,早就沒這個人了。
小點點看著上官湊上來的手,仿佛看到了報復的方法,頓時撲上去,將那只手抓住,然后張開嘴就咬。
上官也沒想到這小點點是狗轉的,居然咬人。但是想到不讓這丫頭咬舒服,還不知道要怎么鬧呢。雖然疼,但還是忍著。
小點點這么咬下去,想著這家伙的壞,自己這么對他,他居然欺負自己,自己到現在還沒交過男朋友,居然被這個臭流氓給占便宜了,這口氣怎么能讓她咽下去。越想咬的越厲害,忽然感覺到舌尖處傳來點甜甜的味道,有些奇怪,這,緊接著馬上知道怎么了。
松開口,雙手抓責上官的那只手,看見手背出出現一個紅紅的血圈,不少地方都咬破出血了。
“你,你怎么不叫啊,你死人啊!”,小點點看見這個傷口,也知道自己咬的多么重。當下說道:“你等著,我給你去紗布包扎一下,對,還要打針,免得破傷風!”,
“不生氣了?”上官看著小點點的樣子,微笑著說道。
小點點慌忙中,聽到上官的話,偷偷的看了他一眼,看見上官的笑容,很帥,很帥,又想到這家伙占了自己的便宜,暗想道:“這家伙長得這樣,又占了自己便宜,自己吃虧點,讓他當自己男朋友,應該沒問題了?”
“是不是你弄的?”小點點有了這想法,不然自己被陌生人侵犯了那可就虧大了,要是是自己男朋友,那就好說。
上官不明白什么意思,弄向小點點的眼神方向,頓時郁悶了,他還真沒辦法否認,只能點了點頭。只是剛想解釋,就聽小點點說道:“你有沒有女朋友有沒有老婆?”
上官搖了搖頭,確實沒有,由于是私生子,連個指腹為婚的聯姻都沒有,爹不疼娘沒有的家伙。
小點點一聽,頓時樂了,真沒有。但不表現出來,當下說道:“那行,我吃虧點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男朋友,間于你農民工的身份,又沒工作,又沒錢,以后要好好掙錢,不然怎么養活我!”,
“農民工?沒錢?養活?”上官迷糊了,這小護士的跳躍性也太強了。本能的說道:“你可以養活我!”,
“什么?也對,那行,我先養活你半個月,半個月以后,你要掙錢,掙得錢要交到這里,你們男人都喜歡亂花錢的!”,小點點的心思很簡單,這家伙都欺負自己,要負責人的,作為他的女朋友,未來的女人,自然要管錢,關注男人的錢,就是關注他本人。而且這男人長的這樣,說不定有錢就去勾搭其他人了。
上官木訥的點點頭,好像不敢相信,就這么,自己撿了個女朋友,還是個護士,而且長的也這般的好,只是這性格。不過這種感覺真好,上官感覺這樣不錯,從來沒有被人管過,難得體會這感覺。
這時,小點點也從一旁的醫藥柜中找到了紗布,拿起紗布就來到上官這里,想要給上官包起來。上官哪受過這種待遇,雖然這女朋友有些來的莫名其妙,但這種被關心的畫面,還是讓上官很是享受,他從來沒有感覺過,自己也會有人關心。
這時,病房的房門推開了,接著幾個醫生護士走了進來。上官看到門開了,一下芋破壞了剛才那份享受,有些氣憤,同時有些悲哀,真氣被廢,居然連這點動靜都感覺不到。
“啊?方醫生你來了,你快給上官看看,他身子怎么樣?”小點點看見來人正是方維還有他們急診科的其他幾個醫生護士,當下說道。
方維沒想到這小護士這么熱情,幾步走到自己這里,就拉著自己的袖子,一臉期待的望著自己。
急診科的趙醫生看見方維的窘迫樣,笑著說道:“方醫生,你是不知道,你現在快成我們醫院所有未婚女性的偶像了,尤其是我們急診科的小點點,更是崇拜你崇拜的不得了!”,
方維這才知道,這個護士叫小點點,只是他什么時候和這個人關系這么好。
上官更郁悶,好不容易有個關心自己的人,現在看到點點的舉動,上官吃醋了。
“喂,她是我媳婦,你離她遠些!”,上官越看越不爽,雖然知道方維厲害,但還是很不痛快的說道。
哪知道上官剛說完,急診科的其他人一臉吃驚的看著小點點,不明白小點點什么時候有男朋友,甚至老公。方維不了解,但也知道這個男人身份不一般,應該和這護士沒什么聯系的。而小點點聽了上官的話,非但沒有一點害羞,反而走過去,一把揪住上官的耳朵,就罵道:“你亂說什么呢,方醫生可是我最崇拜的人,你居然這么說他,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小點點擰著上官的耳朵,當著所有人的面罵道。眾人都傻眼了,一向可愛善良活潑的小點點,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彪悍。他們哪知道,這都是小點點她媽教給她的,從小就灌輸給他,要怎么教育自己的男人。
在她母親從小耳提面命下,小點點自然一點點的接收者,所以對付上官的那一套,是格外的自然,一點都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她母親就是這么和父親過了一輩子,兩人感情就這么好。
眾人,尤其是方維以為這上官會作,畢竟他知道上官身份不一樣,怎么會任由這個小護士欺負自己。如果換成自己,肯定走動手了,管他是男是女是什么人,敢對自己動手動腳的,肯定會收拾他的。
哪知道,令所有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上官被小點點揪著耳朵后,非但沒有一點的生氣,反而好像很高興似的,配合著討饒道:“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乖乖聽你話!”,
其他人或許會以為這男人在裝樣子,但方維看得出,這個男人真有點犯賤,似乎很享受。
“恩,趕快和方醫生道個歉,你的身體還得方醫生治呢!”,小點點揪著上官的耳朵,直接拽到了方維面前。那意思很明確,趕快道歉。
但這時,上官卻不太情愿,雖然自己的情況確實需要這方維解決,但是并不是小點點認為的那樣。這時,耳朵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上官一陣吃痛,急忙說道:“聽,聽,我道歉,我道歉!”,
上官盡管不情愿,但小點點的話,他得聽,不情愿的說道:“對不起了,方醫生!”,
小點點這才滿意的松開耳朵,這時,其他幾個護士都頭頭的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小點點,這也太厲害了,自己男朋友什么時候會被教育成這樣,這小點點手段這么高,以后得好好學學。
“方神醫,我們上官究竟是什么棄?為什么昨天會突然動不了,而且一直哭,今天早上又好了?你放心吧,雖然上官現在沒錢,但是我會出現的!”,小點點自然知道上官是個窮鬼,她已經做好準備大出血,出半年的收入。
“一直哭?”方維不理解了,看了那男人一眼,自己沒刺激他哭穴,他哭個什么勁。()
品書網.“一直哭?”“誰一直哭了,我才沒有!”上官聽到小點點當眾揭露自己的丑態,那僅有的一點男子漢尊嚴,讓他立馬站出來反駁。但看到點點看向自己的眼神,上官立馬偃旗息鼓了,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站在一旁。小點點見上官還算聽話,也不在瞪他,對方維說道:“是呀,方醫生,昨天上官接來醫院,就一直哭個沒完,一直到后半夜,才稍有好些的,這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上官看到自己的丑態被點點全部的暴漏出來,心中的那個郁悶,被眼前這個方維廢掉功夫,又用針封了自己的穴位,讓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行動能力,甚至后來只能聽,不能說,連嘴巴都動不了。他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有用的,卻沒想到淚腺在那個時候那么達,他想找一處可以讓他感受這個世界,感受自己存在的器官,但所有的都沒有任何感覺,沒想到這樣反而鬧巧成拙,全部的感官在淚腺上爆了,加上想起自己的傷心事,干脆就不停的流淚。“恩,是有問題!”方維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叫上官的,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了一點真氣波動,完全一個普通人,而且由于自己封閉了他幾處大穴,讓他這具身體不能太過疲勞,所以上官現在基本上整個人廢了。“啊?什么問題,嚴不嚴重?”小點點很上心,這上官可是她的男朋友,她自然希望上官健健康康的。“我沒事,別聽他亂說,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上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自己身體現在什么情況,自己很了解,除了被他封閉了穴道,廢了自己的一身真氣,再沒有任何的一樣。小點點一聽上官對方維出言不遜,當下生氣,一把揪住上官的耳朵,訓道:“你什么意思,方醫生可是我最崇拜的醫生,人家是神醫,他說你有病,你就是有病,還逞強,沒病你神經哭了一晚上,躺在床上像個死人一樣動都不動一下!”方維只是感覺這小點點也太彪悍了,和自己的葉馨婷一比,方維感覺葉馨婷好多了。雖然偶爾撒撒嬌,但在自己面前格外的溫柔,尤其是經過昨天晚上之后,由于采納了葉馨婷大量的處女原陰,通過自己的雙修之法,讓自己地修為有了顯著的提升。并且通過心神的交流,讓方維更清楚的理解葉馨婷,可以通過葉馨婷,讓他對人生有了另一種不同的感悟。小點點的同事們,都傻眼了,男同事還好說,只是絕對慶幸之前沒有追求到小點點,不然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他們的榜樣。女同胞則是自內心的崇拜,小點點居然會如此強悍的馴夫術,如此高壓的政策下,這男人居然不反彈,不造反。這簡直就是奇跡,還是全天下就這樣的一個男人,讓小點點碰到了。“我錯了,點點,我錯了,我有病,我有病,我比尊敬我爸還尊敬他,行不?”上官感覺著耳朵上傳來的一陣陣火辣辣的疼,其實也沒那么疼,他感覺到小點點已經留情了,之前他們兩人的時候,小點點比這還用勁。“那能讓方醫生給你看看,我可和你說,不要糟蹋我的錢,方醫生看病可是很貴的!”小點點警告道,剛一說完,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當下尷尬的看了一眼方維,不好意思的說道:“方醫生,我說錯話了。你看病一點都不貴!”“恩,是挺貴的,你沒說錯,要你感冒了,來找我,心里還不罵死我!”方維仔細觀察了一會這個上官,感覺他沒有太重的心思,對著小點點似乎也還認真,最起碼沒有壞心思。所以也暫時的放過他,反正身體已經被自己控制住了,他想出去做壞事,也根本沒有那么能力。小點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上官則一臉的郁悶,自己媳婦居然崇拜自己的仇人,而且還不讓自己報仇,尤其是看見他們在自己面前那種談話,上官一臉的嫉妒。方維也是一大早過來的時候,接到急診科的電話,這才過來看看的。沒想到碰到這么一幕,如果這人甘愿做個普通人,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生活,方維不介意放過他。“好了,那邊我還有事,先走了!”方維說著,準備離開。小點點一聽方維要走,當下急了,上前抓住方維的袖臂,急道:“方醫生,你還沒給我們家上官看病呢,你放心吧,我會支付醫藥費的!”方維見這小點點,也感覺到好笑,這上官身上的真氣肯定不能給他恢復,現在的情況,做個正常人還是可以的。看這小點點確實關心對方,而對方對小點點似乎也挺依賴的,索性說道:“其實他這病也簡單,你自己就可以治!”“我?”小點點一聽方維的話,頓時好奇了,自己就是個護士,怎么會治病。但知道方維肯定不會亂說的,頓時躍躍欲試,問道:“方醫生,我該怎么治,你教我,我會認真學的!”“簡單,讓他哭個一個到兩個小時,把體內的毒素都排出去,他這病就好了!”方維說著,便準備離開。他擔心待的時間長了,會露出馬腳。小點點還不理解方維什么意思,但想到昨夜上官一直在哭,原來不是難受的哭,而是在排毒。明白了,以后上官不哭,自己也要讓他哭。上官卻是氣瘋了,這是什么治療方法,男兒有淚不輕彈,自己身體不受控制,哭了一天已經算是丟臉丟盡了,現在好了,還要繼續哭。上官當場就要爆,去找方維麻煩。用他的理解,就算打不到他,也要濺他一身狗血。“你做什么?”小點點看到上官憤怒的看著外面方維背影,憤怒的說道:“不許不喜歡方醫生,只要我喜歡的你都得給我喜歡,否則,你知道的!”方維和急診科的醫生出了病房后,那些醫生再也忍受不住,頓時笑了起來,這也太搞笑了。有個膽子大的女醫生更是上前問道:“方醫生,那男人究竟是什么病,為什么必須得哭?”方維停下腳步,思索了一會,說道:“呃,其實沒病,就是找個借口,給你們小點點一個繼續欺負他的理由!”方維說完,不在停留,往自己辦公室走去。而急診室的幾人,聽到方維的話,再也受不了了,尤其是想到剛才小點點彪悍的一幕,同時為那個男人默哀,這小點點得了方維的指示,以她對方維的崇拜,還不像得了尚方寶劍一樣,都得收拾收拾那男人,非把他打的哭出來才行。其他幾個急診科的男人,想到那男人以后的生活,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幸好當初自己追求失敗,不然,受傷的肯定是自己。方維回到辦公室后,剛給自己泡了一杯茶,感覺到周圍靈氣的波動,那個靈魂出現在方維面前。看見方維,恭敬的跪倒在地,虔誠的說道:“無比尊敬的我主,卑微的庫馬斯有一條重要的消息要報告給我主,希望沒有打擾我主的休息!”方維之前探尋過這個靈魂的記憶,自然知道他的名字。但這也是靈魂次在方維面前使用自己的名字。之前他一直沒說,是因為自己已經變成這位神的奴仆,或許這位神會賜予自己一個全新的神仆名字,但沒想到后來不了了之,雖然心中有點失望。但他清楚,或許是自己做的還不夠好,等自己幫助方維辦好了他交給自己的事,一定可以得到一個只有神仆才能擁有的名字。而這一段時間,他決定用自己本身的名字代替。“說吧,什么事!”方維后來沒有探查這靈魂的思維,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否則哪會猜到他想那么多,一個破名字,還當成寶似的。“是這樣的,斯比特中的王牌殺神魅妖已經出動,而它的對象就是穆仁清。另外,幾大決定先徹底解決掉共和國的特工,然后才來對付至高無上的我主!”庫馬斯覺得這是一條非常重要的情報,應該會得到自己主人的嘉獎。只是沒想到說完之后,方維連一點反應都沒有,而是陷入沉思。過了好久,尤其是庫馬斯,更是感覺有幾個世紀那么長。方維才幽幽開口,問道:“這魅妖是妖?”說真的,魅妖這東西,在修行界還真存在,一般都是些植物精怪經過修煉得來的,一般都是妖修。而且要想成為魅妖,大部分都是花朵之類的植物成精修煉。如果這魅妖是這樣一個家伙,那方維就不得不重視,這種妖怪出來禍害世人,比修士禍害更加嚴重,方維不可能坐視不理。“妖?”由于是深層次的靈魂交流,庫馬斯之前還不知道妖是什么東西,但經過方維的傳輸,他總算知道了妖的存在,看到那無比強大的妖怪,庫馬斯心中升起一絲絲的激動,這妖怪就是這種程度,而自己的主人他又要多厲害。但他很清楚,這魅妖肯定不是這東西,它必然是一個人,這魅妖只是它得到的一個稱呼。于是庫馬斯將自己知道的有關魅妖的傳聞一字不落的告訴給方維,方維聽后,一陣疑惑。盡管這庫馬斯肯定著魅妖是人,那是他不知道這個世界復雜性,為了保險起見,方維還是說道:“盡快探明這魅妖究竟是什么人,我要它的詳細信息!”這是屬于方維的世界,他的強大,足以籠罩所有世界。他是不會讓任何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東西來禍害這里,這里只應該有他自己的運行規則,以及方維賦予他的規則。庫馬斯離開后,方維坐在辦公室中,靜靜的思索著,按理說,像魅妖這種東西,應該根本不存世了。畢竟這種妖怪,他的存在需要的靈氣更加龐大。如果沒有濃郁靈氣的相助,這妖怪只能處在本體期,不可能化形。不能化形,就不會融入人類世界,自然不可能危害人類。即使有這樣的存在,它也會被當成普通兇猛的野獸來對待。方維又坐了一會,沒有想到任何魅妖可能存在的理由。就像自己的這只人參精,它便是植物得道,但是他也只能稱作精,而不能稱為妖。便是因為靈氣的不足,讓他停留在精這一層次,直至最后沉睡。所以天地間除非有一些在靈氣充裕時化形成妖,但即使有這樣的妖存在,以妖對靈氣的依賴性,如今估計也是茍延殘喘,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為禍人間。這時,方院長的助理匆匆趕了過來。看見方維在辦公室,助理松了一口氣,說道:“方醫生,方院長讓我通知您,十分鐘以后,在隔壁會議室,有一個高層會議召開,希望您到時準時參加?”“是關于什么的?”方維奇怪,醫院的事物一向和自己沒關系,自己只負責治治人,怎么現在找自己開會。“這個,抱歉,方醫生,我也不是太清楚,應該是好事情!”助理猶豫了一下,他確實知道,但之前方院長已經告訴他,不要走漏了消息,所以他只能憋著。而且確實是好事,別人羨慕還羨慕不來的。方維也看出這助理是知道的,但是也沒強求,開會就開會,在方維想來,估計也就是個會診,或者總結報告會。將桌前的那杯茶喝的差不多后,方維起身往會議室走去。在他進入會議室后,看見會議室已經到了不少人,基本上每個科系的負責人都到場了,甚至有負責后勤之類的非醫務系管理人員也到場了。方維進去之后,本來準備隨便找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沒想到在會議桌正席右手邊那個位置上,上面已經寫了他的名字,意思很明顯,那是他的位置。于是也就大咧咧的坐在了那里。醫院的人,對于方維都是認識的,知道這個神奇的醫生自來到他們朝陽醫院后,給朝陽醫院帶來的多大的變化。看看如今朝陽醫院的業績,比之往昔整整上升了幾倍,醫院各個部門都出現人手不足的場面。之前他們已經討論過,朝陽醫院如果照這樣展下去,很有可能需要擴建。之前市衛生局和國家部委對于朝陽醫院的擴建還有些不同的意見,現在好像聽說這些不同的意見也沒了。這意思是,現在相關部門和他們朝陽醫院只需要討論是在現有的基礎上擴建,還是另擇一片新地,進行建造。大約五分鐘以后,朝陽醫院方院長隨同幾人來到會議室。方維這才注意到,坐在主席上的也并不是方院長。而是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而方院長則坐在他左手邊。“現在會議開始,主要是兩方面內容!”方院長先開始講話,說道:“先,下面先有請衛生部朱光部長講話!”方維真開眼,看了一眼這人,頭梳得油亮,看年齡五十剛出頭,渾身中氣十足,典型的官員派頭。似乎是看到方位在他看她,朱部長微微側過頭,向方維點了下頭,然后繼續他的講話。一番長篇大論,闡述了這一段時間,朝陽醫院在醫療領域的各項突破,以及各項業績已經在同行業中位列前茅,尤其是國際地位的上升,從而為共和國的衛生工作贏得了國際的廣泛贊譽。方維也是在暗暗佩服這個寫稿子的人,這么一篇長達半個小時的稿子中,有近二十五分鐘的內容,都是在不停的說著好話,而且這當中沒有一句重復的贊譽。當方維快昏昏欲睡的時候,這朱部長終于講到了這次會議的重頭戲,也就是剛才說的第一件事。“下面,我代表衛生部正式宣布,北京朝陽醫院正式升格為正廳級單位,直屬衛生部管轄。朝陽醫院院長方中天,繼續擔任朝陽醫院院長兼黨委書記,其他相關人員任留問題,由朝陽醫院自行解決。”朱部長剛一說完,眾人帶頭鼓掌。這對眾人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醫院升格,意味著壓在他們上面的山頭直接少了一座,要伺候的大爺自然少了,而且最為主要的,他們在坐的這些人,如果不出意外,每個人都要升上半級。朱部長宣讀完衛生部的文件后,又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就準備離開了。臨走時,還特意走過去,拉著方維的手,看似熱情的和方維說著一些沒營養的話。這時,方院長又開始說道:“剛剛朱部長的話,無疑是對我們近期工作的最大肯定。我想同志們也是很高興地,這樣的升格,不說那些間接的好處,就是在做的各位,級別上也會提一提,最為重要的是,以后我們醫院的各項研究,各項經費,將得到大大的改善,將直接迫使我們可以進行更多的科學研究。”“好,現在,我宣布一項醫院黨委的最新認命:方維方醫生,在我院擔任醫生期間,為我院做出杰出貢獻,所以我代表院黨委,院方,正是任命方維方醫生為朝陽醫院副院長,黨委副書記,享受副廳級待遇,相關負責工作將在下次會議中討論!”.品書網.
方維被任命為副院長的消息在會議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就已經傳遍了整個朝陽醫院。對于這項任命,眾人都沒有不服的,當然有些老資格心里只是艷羨方維的厲害,年紀輕輕,不到三十歲,就已經副廳級了。
不說整個醫院的人對這項任命議論紛紛,有不好年輕一點的更是大著膽子找到方維要求他請客。好在方維在這凡間待得時間越久,越是沒有以往的那種孤傲,也在慢慢的接受著周圍的人。
只是他本人有些郁悶,怎么這方院長就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擅自給了自己一個官,早前說過自己只是抽空幫忙治治病,醫院其他的事情根本不管,這倒好也就幾個月時間,自己居然從醫院的一個閑人一舉跳躍成醫院的領導。
散會后,方維直接來到方院長辦公室。現在方院長挺忙的,朝陽醫院剛剛升格,作為整個醫院的一把手,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方維過去的時候,助理正拿著一摞文件等著方院長處理的。
看見方維來了,方院長站起身來,不等方維開口,直接說道:“我知道你來是說什么的,怪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擅自給你加了擔子?”
和這方院長相處時間久了,方維和這方院長關系還算不錯,點點頭,說道:“你這不是亂來的,我怎么當得了院長,我最多就是能治幾個人,管理這么大醫院,我哪管得來!”
方院長不說話,就這么盯著方維看了一會,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對一旁的助理說道:“你先將我剛剛簽過的文件下發出去!”
助理自然明白,這是大小方院長有話要說。助理識趣的離開,并且將辦公室門給磕上。
“你知道為什么這次我們朝陽醫院升格了,從原來的市屬醫院直接升格為部委直屬醫院?”方院長拋出這么個話題,對方維說道。
“剛剛不是說了,估計是這段時間朝陽醫院出名了,南來北往的病人比原來多了好幾倍,而且媒體也在不斷的報道,另外白血病成功治愈應該也有功勞!”方維將自己的想法點出,之前在會議上,那個朱姓部長已經說過了。
“那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原因。另外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正是這個原因,才讓我們朝陽醫院不得不升格,甚至差一點,我們朝陽醫院直接別列入軍管醫院!”方院長想到之前陸續來了不少人,尤其是軍方的專家,心里就有些犯怵。
“怎么回事?”方維也是奇怪了,軍方怎么會看上朝陽醫院。
“你忘記了,你第一次來朝陽醫院的時候,幫助我們朝陽醫院解決了一起心臟移植之后,器官衰竭的病人。并且發現一種特殊的病毒,當時你就告訴我們,如果研究好了,很可能獲得諾貝爾獎!”方院長說著,事實上,他們之后一直在研究那種病毒,并且取得了不小的進展。但是由于經費的緊張,不得不將這項研究上報國家。正因為如此,這項研究被高層知道,尤其是軍方,這種病毒如果用在軍事領域上,可以說是一種非常毒辣的生化武器,而且就是逆向研究這種病毒,也在軍事上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為此,軍方將這項研究列為軍事機密,準備接管這項研究,而且由于朝陽醫院之前已經在這項病毒研究上,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而參與這項研究的科學工作者,對于軍方都是異常的重要。軍方本來想直接接管朝陽醫院,但最后迫于地方壓力,最后提出由朝陽醫院和軍方共同進行這項研究,當然,這項研究必然會進行嚴格的保密。衛生部方面,為了應對這件事,所以才破格將朝陽醫院升格。
通過方院長的說明,方維這才知道原來這其中還有這么一回事。只是這和自己當副院長有什么關系。方維又將這個問題提出來。
“這個,這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你的參與,如果不給你點獎勵,有些說不過去,雖然知道你不在乎這些,但是你應該知道,要是連你都沒有受到獎勵,下面那些人更沒法獎勵。所以就直接讓你當了副院長。這不是沒有對你進行分工,這也是考慮到你的情況,所以要征詢一下你的意見,如果你這里沒有問題,我們才公開進行分配!”方院長尷尬的說道,雖然方維年輕,但好在這里是醫院,而且是自己管轄的朝陽醫院,一直以來由于自己的理念管理,朝陽醫院的風氣還是不錯的。對于年輕的方維這項任命,盡管有些吃驚,但還是接受了的。方維在之前的幾個月里,已經征服了這里所有的人。而且還有一項,方院長是沒有說的,衛生部方面也有意讓方維出任副院長,葉老的電話,已經讓他和葉馨婷的事情成了公開的秘密,知道方維是葉家的女婿,而且很得葉老的看重,為了巴結葉家,自然要好好照顧這個在他們手底下工作的方維。尤其是之前來朝陽醫院“搗亂”的那幾個衛生部官員,事后都被中紀委帶走了,至今沒出現,衛生部上至部長下至普通的職員都是人人自危,擔驚受怕。
看著方維還是不情愿,方院長又說道:“對了,鑒于你已經被任命為副院長,你有必要為自己配置一個秘書一個助理。你完全可以將這份工作交給他們做!”
方維一聽這話,松了一口氣。不過也知道,這助理和秘書,必須得自己信任的人。
離開方院長的辦公室后,方維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剛才他進門的時候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的門牌已經由原來的什么都沒有,直接掛上了方維副院長的職位門牌。醫院方面也是有考慮的,當初高薪聘請方維到醫院工作的時候,給他安排的這間辦公室,規格上就是按照副院長待遇配置的,所以現在只需要掛一個門牌就行。
坐在自己的沙發上,方維在考慮,究竟請誰呢。夏小雨是肯定的,他本來之前就一人身兼數職,而且也很得自己的信任至于秘書還是助理,似乎她都干的來。本來的話,自己妹妹來給自己當助理不錯,不過考慮到她已經答應了葉馨婷一起去搞公司的。對了,讓水詩韻來,她也值得信任,下半年就是大三了,應該時間有的,而且就是沒有,也有夏小雨在旁幫襯著。
想明白后,方維直接給夏小雨打去電話,這夏小雨也不過剛剛放假一個星期。本來說好一整個暑假,所以根本沒想到方維會在這期間給自己電話。
“方先生,你找我有事?”夏小雨回到家中,自然很愜意,是由于母親的叨叨,讓她很是心煩,不知道母親怎么就看上方維那個木頭了,還以為自己和他有什么關系,不停的催促自己要和方維多聯系。自己幾經解釋,但依然不相信。而且待在家中實在沒事情做,剛剛才接到高中姐妹的電話,準備一起出去逛逛街。
“嗯,有事,你的假期要結束了!我又給你找了一份工作!”方維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啊?什么工作?你不需要我去你診所當護士了?”夏小雨也是緊張,自己辭了那份工作,跑到榮城去當護士,不會又事業了。
“不是,護士還繼續當,只是還有另一份工作,只是收入肯定沒有護士高。”方維不知道怎么解釋。
“那我為什么要去,當護士多好!”夏小雨從電話里,聽到方維變了,似乎比以前更加容易接近些,所以也說的有些調皮。
“啊?”方維沒想到夏小雨拒絕了,但馬上聽出夏小雨的意思,頓時板起臉,恢復之前的語氣,說道:“不去也得去,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后來朝陽醫院報道,你的工作就這么定了!”說著,方維準備掛電話。
這時,夏小雨也知道不能再開玩笑了,但是她也沒想到,要再回北京工作。看著方維要掛電話,當下急道:“等等,你還沒說是什么工作呢,不會是又要在朝陽醫院當護士吧?”
“不是護士,副院長助理和秘書,兩個職位,自己選!”方維說了一聲,就掛了電話。夏小雨那里應該搞定了,至于水詩韻那里,則更好解決。待會自己下班后,把她叫出來,吃點東西,到時候和她說。
那邊,夏小雨掛掉電話后。猶自不敢相信,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副院長秘書或者助理,還是自由選擇?那意思是,方維他當了朝陽醫院的副院長?不會吧,這也太神速了,副院長,按級別來說,至少也是正處了。自己給他當助理,最少不也是副科?
“小雨,怎么了?”夏小雨的好姐妹看著她在打完電話后,就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
“啊,書書,我估計明天得走了。老板招我,有新的工作了!”夏小雨調皮的說道。
“啊,是不是就是你那個帥哥男朋友?那趕快去吧,對了,怎么是新工作?你們不是在榮城開了一個小診所,難道不打算開了?”
“都說了,那不是我男朋友,我老板,人家可是有女朋友的。”
“你就編吧,阿姨親自跑去榮城,都看見了!現在誰不知道,你這鬼丫頭,丟掉北京的工作,跑去榮城那個小地方,和男朋友開了一個小診所!”書書一臉羨慕的說道,確實像夏小雨這樣的事情,或許只有狗血電視劇中會出現,沒想到在現實中,她見識了人家這份愛情的偉大。
“聽我媽胡說,不過這次又要回北京工作了!”夏小雨神秘的說道:“你可不要羨慕我啊!”
“怎么回事?他不要你了,怎么又回北京,難道你們要在北京開診所!”
“我還不清楚,不過電話里他說讓我去給他當助理,應該是他升官了!所以連帶著,我也走運了!”夏小雨神秘叨叨的說道。
“這么說,是你那位走運了,是什么官?”書書好奇的說道,同時也有些羨慕,自己大學畢業后,就知道回來找了一個混日子的工作。而自己這位好姐妹,卻是經歷了這么傳奇的一幕,她的人生是那么的精彩。
“不知道,我猜應該是朝陽醫院副院長,要不他不會讓我去當院長助理的。”夏小雨剛說完,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誤,追著書書嬌嗔道:“不理你了,你套我話,我都說了,他是我老板,人家有女朋友的,我見過的,又漂亮,家庭條件又好。而且我之所以能給他打工,也是因為人家女朋友介紹的,你可不要瞎說,我丟了工作,可要找你的!”
書書聽夏小雨這么說,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感情是人家女朋友介紹去的,要是夏小雨真搶了人家男朋友,那也太有點可惡了。不過夏小雨也是挺有資本的,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校花,喜歡她的人海了去了。
“行了,我們趕快走吧,你這丫頭剛回來幾天又要走了。以后發達了,可別忘了我這個窮姐妹!”
安排好醫院的事物,方維又給康納德做了最后一次治療。以后康納德的情況已經基本得到了穩定,由于方維的強大金針法器功效,效果是那些普通的針根本是沒法比的。所以,現在的康納德雖然還沒有出院,但是身體情況,已經比之前接診的那五名白血病人身體強多了。
“再由方院長給你進行兩次針灸,你就可以出院了!”方維對那邊精神奕奕的康納德說道。最近這幾天里,康納德利用遠程操控,重新布局德拉斯集團。已經大大的消去了父親德拉斯先生之前帶給德拉斯集團的惡劣影響,讓一些業務重新開展,并且按照自己的步驟,開始了下一步的操作。
不過康納德一直都以身體不適,不能多走動為由,沒有去見那個讓他失望透頂的父親。他也從丹尼爾的口中得知,這幾天,自己的父親就像個神經病一樣,天天咆哮著,咒罵著任何可能咒罵的人。甚至朝陽醫院已經專門請了精神科醫生為自己的父親治病,但依舊沒有任何的好轉,短短幾天時間里,從丹尼爾口中得知,自己的那個父親蒼老了很多。
“謝謝方醫生的救命之恩。關于醫療費用的問題,我想請問方先生,我是否可以用我手里的優質股份代替,或者德拉斯集團的股份也行,說實話,如果要籌集到十億美金,雖然德拉斯集團還有這個能力,但是必然會使德拉斯集團陷入資金短缺中,如果資金鏈出問題,德拉斯集團會出大問題的。”康納德是個誠信的人,他記得要履行自己的義務。
方維對這些無所謂,不是太明白。雖然大體知道什么是什么,但是其中的優缺點,他是不清楚的。方維點了點頭,對康納德說道:“這個稍后再說,我會請個專人和你接觸的!”
“好的,方先生,請方先生放心,我手中的都是優質股份,在未來幾年,它的價值肯定不止十億美金。”
方維離去后,丹尼爾目送方維離開。回到病房后,丹尼爾開口說道:“總裁先生,我覺得方醫生最好是接受我們德拉斯集團的股份,他畢竟只是個醫生,而不是商人,所以那些股份在他手中,和在別人手中完全不一樣。而且如果他握有我們德拉斯集團的股份,可以算是變相的交好了對方。和這樣一個醫生交好,這是對總裁,對我們的生命一種強力保障。而且我查到,方醫生的其中一個女朋友,正在開辦一家生物醫藥公司,我相信這家公司背后肯定有方醫生的身影。所以這家生物醫藥公司,生產的產品完全可能開創醫藥界新的。而如果方先生用我我們德拉斯集團的股份,我們完全借此接觸這家公司,拿到這家公司在北美甚至歐洲的代理權。”
康納德沉思了一會,他知道丹尼爾話里的意思,也知道這樣做確實有好處,只是有一點他不放心,于是說道:“你都說了他根本不是個商人,你如何保證他不會把我們德拉斯集團的股份賣出去,尤其是賣給競爭對手。而且你又要如何保證他一定會接受我們德拉斯集團的股份!”
“或許只有一個辦法,給予他遠大于十億美金的股份,當然,我們完全可以將這些股份分開,其中一部分用來支付醫療費用,而另一部分,我們完全可以變相的參股這家醫藥公司,當然,如果對方不同意,我們可以將部分股份的持有者變成這家醫藥公司。”丹尼爾大膽的提議著,他知道眼前的康納德總裁是一個有魄力的人,他不會像老董事長那樣固步自封。
“只是,現在最主要的是,拿到德拉斯集團的股份,我手中的這些,根本不夠分!”康納德也知道這其中的優缺點,只是現在德拉斯集團大部分的股份還是握在自己的父親手中,而自己僅僅只夠支付醫藥費。如果全部給了方維,自己也將失去對德拉斯集團的控制。
在約好的地方見到了水詩韻,方維看得出,水詩韻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素色的小碎花裙子穿在清麗的水詩韻身上,格外顯她的氣質。尤其是頭上扎的花色發飾,更顯出她的氣質。
“你說吧,我們去哪里吃飯?你知道的,我對北京不熟!”看著水詩韻自然的挽起自己的手,顯得那么的輕松。方維也沒有任何的不適,任由水詩韻拉著。
“韓國燒烤?”水詩韻知道,方維約自己出來已經很開心了。至于吃什么都無所謂,更何況就像方維說的那樣,他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去什么地方,而且他也不是那種人將多余心思花在如何討女人歡心上的人。
“你決定!”方維對這都無所謂,小女生比較喜歡這些東西,方維也自然隨她們,更何況,自己有事還要和水詩韻說的。
在一家環境還算清雅的韓國料理店里,方維和水詩韻坐在其中靠邊的位置上,中間的鐵板上,烤的五花肉正嗤嗤的冒著油花。在水詩韻手把手的教導下,方維正忙著擺弄那幾塊肉。
“工作辛苦嗎?”水詩韻不知道方維在外面做什么,只是聽之前方維說過,工作很忙,所以這幾天不回家去。
“一般,對了,我今天是有事找你的。”方維問道:“你大三的課程緊張不?”
“還好,怎么了,是不是給我安排了什么任務?”水詩韻放下手中的活,認真的看著方維。
“也不算什么任務,只是給你找了一份工作。變實不是大三的時候要幫馨婷打理公司,我也沒聽說你要做什么。嗯著雯雯既然有時間打理公司,你應該也有時間的?”方維解釋著說道。
“雯雯人家學習成績好,自然不用擔心大三的課程,而且有幾門課,變受在大二的時候就修完了!”水詩韻調皮的看著方維,也只有在方維面前,水詩韻才感表現出這種表情。
“你學習不好,雯雯不是說你成績也不錯?”方維真不知道這水詩韻的成績怎么樣,只是變受一直自夸自己如何好。
“還好了,你還沒說給我找了一份什么工作,我可說了,工作太差了,我可不樂意做的!”水詩韻其實大三的時候還真沒事做,方雯是自修了大三的好幾門課,而她呢,基本把大三的課程都做完了,只剩下一些需要實堊踐的課程。所以說,她的大三比變實更加輕松。之前水詩韻有過考慮的,她是學習法律的,如果以后想有個好出路,最好還是考研,所以她準備在大三的時候全力考取本校的研究生。不過現在認識的了方維,考驗的心思也就淡了,本來也想隨方雯去葉馨婷的公司,但考慮到她和葉馨婷的尷尬,所以方雯央求了她好幾次,水詩韻都拒絕了。所以一時間,她的大三也比較迷茫,曾經想過,還是回去考驗吧,一邊考一邊和方維相處。考上了就上,考不上就算了。
“也不是什么好工作,就是個打雜的。要是你不樂意,就不用去了!”方維笑笑,水詩韻的情況和夏小雨又不同,他不會強堊制要求水詩韻去的。
“你都沒說什么工作,打雜的也分好幾種,看給誰打雜了,要是給國堊家主堊席打雜,我肯定樂意!”水詩韻笑嘻嘻的說著。
“那你失望了,肯定不是給國堊家主堊席打雜,就是給我哦打雜,怎么樂意不?”方維也難得順著水詩韻的話題,開了一個小玩笑。
“怎么,要我去你的診所,可是我根本不懂醫術?”水詩韻也愿意和方維在一起,只是她不是學醫的,去了也幫不上忙。
“不是去我診所,而是去朝陽醫院,我現在需要一個助理一個秘書,本來準備就你和夏小雨,你們兩個我也信任,可以幫我處理一下除了治病意外其他的事情,不知道你樂意不,夏小雨那里已經答應了。”
“去,當然去,對了,你不是醫生嗎?怎么醫生還要處理其他的事!”水詩韻是知道方維在朝陽醫院是做什么的,只是不明白,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需要他處理的。
“還不是那方院長害的,本來我就是一個自堊由自在的醫生,而現在,方院長硬生生的讓我當了這醫院的副院長,那些醫院的煩瑣事自然也會有的,我自然就想到了你們兩個?”方維無奈的說著,其中的道理方院長已經講了。在這個社會待得越久,越明白人情這種東西,而這東西,讓自己既感到幸福,有感到無奈。比起仙界時,簡簡單單的交往,可是復雜了很多,不過卻是另一番體驗。
“什么,你當了副院長,那你不就是官了?是正處還是副處?”水詩韻驚的說不出話來,方維才幾歲,這就當官了,而且他似乎連黨員都不是。這算什么,火線提拔?在共和國這個大染缸里生存,自然知道這年頭,不論你混得多么出人頭地,也不如大權在握。而方維,明顯就是當官了。
“據方院長說是副廳,朝陽醫院因為特殊的原因,也在今天升格了,成了衛生部直管醫院,方院長自己升正廳了。”方維簡單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副廳,你二十七歲,二十七歲的副廳,我相信,你幾乎是共和國最年輕的副廳級干部的。這要是放在地方上,那可是副市長一個級別的,那權力可大了!”水詩韻是學法律的,自然對于共和國的政堊治制度很了解的。
“呵呵,我這個副廳可當不得真,沒權力的。就是個醫生,對了,你要不要來,給副廳當助理,怎么說也是個副處吧?”方維笑著說道。
“副處肯定不會了,如果你使把力,副科甚至正科倒是能弄到!”水詩韻說著,她也沒有從政的心思,只是一個事實說話,有些品階的人,自然和之前要不一樣。
“那這么說你答應了?”
水詩韻笑瞇瞇的說責:“自然是答應了,這么年輕的副廳,我可得看牢了,有一個馨婷和我競爭已經壓小~說就來力很大了,而醫院里有的是漂亮的小護士。”
恰在這時,葉馨婷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拿起電話,一看號碼,是家里打來的,急忙接到:“媽,我在呢,
“什么?媽,我馬上就回去,你放心,爸會沒事的!”水詩韻頓時急了,又說了一句后,急忙對方維說道:“方維,我爸住院搶救了,我要立即回去!”
“哦,嚴重不,要不要我去?”方維一聽是水詩韻父親出事了,不管他情不情愿,必須得過問一下,看在水詩韻的份上,也不能不救。
水詩韻聽到方維的話,內心是矛盾的,如果是之前,她肯定希望方維過去,畢竟方維可是神醫,只要他去了,自己的父親肯定沒事。但是現在,她猶豫了,方維剛剛升為副院長,而且他們醫院剛剛升格,一定會有很多事要忙的,如果因為自己的事,讓他撇下這些事去幾千公里外的蘇州,對于他這個剛上任,尤其還這么年輕的領導來說,肯定是不好的。最主要的是,父親去醫院搶救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患有胰腺炎的父親,有時候飲食不注意,尤其是應酬比較多,對于那些撇不下情面的領導非要敬酒,他也只能不顧身體喝上一些。因為這事,她和母親沒少數落過父親,但依舊沒太大作用。
“不用了,我先回去看看,我猜應該沒什么大事!”水詩韻想了一下,還是這么說道:“真有事,我再叫你過來!”
方維雖然在凡間待了有一段時間,但是對于這其中的道道,并不清楚。既然水詩韻說了不用,那想來應該不嚴重,他也就不準備過去。而且這里的事情也不少,尤其是殺手那邊,方維知道,還需要應對一番。
水詩韻聽到方維這么說,有些微微的失落,她心中還有個期盼,方維會和她一起回去。但現在聽到方維明確說了不和自己去,水詩韻雖然稍微有些失落,但是也明白,他就是這樣的人,對于人情世故并不是太清楚。
“你能不能幫我訂一張機票,能飛蘇州最好,實在不行,上海也行!”水詩韻知道,方維門路還是廣的,自己要是定這個,還得花上一番功夫。
方維點點頭,其實他也不知道怎么定,不過既然是水詩韻說了,他只能硬著頭皮打電話。他能想到的只能是陳狗蛋,也只有這陳狗蛋,可以毫無保留的按自己的吩咐做。
“老大,你找我有什么事?”陳狗蛋接到方維的電話,也是很意外。這段時間他可是過的比較糾結,遇到一個看上眼的小妞,可是不論自己怎么努力,僅限于拉拉小手,如果不是女孩確實沒有對自己提任何的要求,陳狗蛋還以為這人是在玩自己。陳狗蛋內心里,已經把這個叫穆思思的小妞,當成一個特別純,特別有挑戰的小妞。所以這段時間,他是格外的上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不斷的討好著她,試圖打動對方。接到方維的電話,他剛剛在花店定了九十九朵藍玫瑰,準備給穆思思一個驚喜。
“幫我搞一張今天飛蘇州的機票,如果沒有就飛上海也行!”
“得令!”陳狗蛋一聽方維的話,頓時說道:“老大,登機人身份證號給我一下!”
“老大,怎么詩韻姐要回蘇州去,這么急,之前也沒聽說過?”方維和陳狗蛋將水詩韻送上飛機,望著飛機起飛。陳狗蛋心中有些疑惑,這水詩韻不是和老大打得火熱,怎么突然要回去,而且什么東西都沒帶。
“詩韻他爸住院了,他回去看看!”方維點了點頭,確實很急。
“啊?嚴重不,要不要接來北京,老大一出手,肯定沒問題的!”陳狗蛋也知道方維如今可是方神醫,哪有人家治不了的病。
“應該不是太嚴重吧?”方維也不肯定。
離開機場后,方維剛準備回醫院看看,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個院長,雖然不想管事,但心理也就有了一份牽掛。沒想到這時候,他的電話再次響起。方維拿起電話,是穆仁清打來的。
方維接通電話,穆仁清似乎很著急的樣子,乞求著說道:“前輩,你在什么地方?我的一個侄子重了一種很奇怪的毒,生命垂危,求前輩救命!”
“什么人下的毒?”方維很奇怪,穆家人應該個個都身手不凡,而且又是老江湖,怎么會中毒。
“前輩,具體誰下的毒,我這里還沒調查出來,毒性太奇怪,根本找不到一點線索,但很有可能是那些。”穆仁清也只是猜測,但這個殺手有能力在他們身上下毒,肯定不是普通的殺手,但他們以一時間根本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那些被抓捕的殺手,也沒有提供任何有用的情報。
“下毒,沒有任何的征兆,而且毒性奇怪,你們穆家都沒有辦法知道這是什么毒!”方維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就是昨天夜里,庫馬斯和自己說的事,那個叫做魅妖的東西。他下手的目標不是穆仁清,怎么突然改變目標,成了穆家的其他子弟。
“是的,前輩,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任何解毒的辦法,而老爺子現在正在閉關,我們沒辦法通知他。所以只有求前輩了!”已經步入先天的穆老爺子解決這些凡間毒物自然輕而易舉,但是他們此時根本聯系不到老爺子。老爺子自從步入先天后,聽從方維的話,就進入閉關,期望進入返璞歸真的境界。而到現在,穆家人一直沒有聯系到穆老爺子。
“你們在什么地方?”對于穆家,方維比較上心,怎么說這穆家在凡間的實力如此龐大,而且這段時間為自己辦了不少事,有他們在前,可以為自己解決不少事情。所以,穆家人的請求只要是合理,方維基本不會拒絕的。就像葉家一樣,他們兩家現在都和自己保持良好的關系。
“前輩,你看到,你前面那輛掛著軍牌的黑色轎車嗎?你跟著他走就行了,他會帶你來這里的!”電話里穆仁清簡單的說道,說實話,查到方維剛剛去機場,穆仁清還擔心了一番。怕方維離開北京,那自己的侄子注定活不了了。不過好在他并沒有離開。
跟著黑色軍用小轎車一路來到一處并不顯眼的五層小樓。方維剛下車,就感覺到穆仁清在自己不遠處。繞過全文一些特殊的通道,方維來到這幢小樓的地下四層。
“前輩,辛苦你了!”現在侄子的生命一直由自己給吊著,如果自己一撒手,侄子的性命肯定沒了。
方維瞅了一眼橫躺在床上的年輕人,四肢已經發黑,面色更是黑如焦炭。至于中什么毒,方維自然也沒興趣研究,仙人的世界和凡人的大不相同,他只需要弄清楚,是仙人手法還是普通凡間的毒。
現在看去,床上躺著的這個人,中的毒雖然奇怪,但是從表征看去,應該是凡毒,否則以穆仁清的能力,即使想吊,也吊不住他的命。方維人還沒走過去,金針已經飛離,直接進入到病人額頭。
他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將金針立在那里。金針強大的功效自然會去對付體內那些令他們可怕的毒。
穆仁清看著方維只是將一直金針扎入侄子的額頭,再就沒有任何的動作。心理急切,想問方維,是不是需要他做什么。但這時候,發現自己侄子的身體慢慢的改變,那些變黑的地方在逐漸的恢復。
穆仁清頓時明白,就一支針,就解決了讓他頭疼不已的劇毒。
“前輩,這是什么毒?”這種毒,他們穆家聞所未聞,心有余悸,要是下次遇到這種毒,他們還是沒法解決,總不能每次都請方維過來。
方維搖了搖頭,說道:“不知!”
“那?前輩為何可以為穆方樺去毒!”
“不知是什么毒,但總歸是凡間之物,到了一定層次,不需要搞清楚它究竟是什么東西,只需要去做,這就行了。等你到了先天,便明白這個道理了。”方維輕言淡語的說著。
而那邊的穆仁清,聽到方維的話,渾身一震,對于先天的渴望更上一層。從方維的話中,他理解到,只要到了先天,便脫離了凡人的層次。而所有的凡人手段,在先天面前,都不堪一擊。所以,如果現在自己的父親在這里,他也可以利用最普通的排毒方維,將方樺體內這種棘手的毒物排出去。
“不用去羨慕先天,等你到了先天,反過來,會羨慕曾經的自己。凡人有屬于凡人的樂趣,到了先天,你便有了拘束,你會發現原來自己依舊如此渺小,你會抑郁,你會孤單,你會失去所有可能有的樂趣。”方維的話,好像是對自己說,又好像對穆仁清說道。
“謝前輩教誨!”穆仁清盡管不理解,但知道方維話里的意思,那就是自己會達到先天的,雖然不一定什么時候,但是先天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自己應該抓緊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去享受這種生活。
“恩,有些事,你可以問問你父親,他應該會有些體會的。他終究和我還不是一個層次,他現在應該知道,自己依舊那么渺小!”方維說的是事實。如今三界之內,自己便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任何人都不可能去挑釁自己的尊嚴。但現在的穆老頭,他可就不同了,由于是以武入道,剛剛步入先天,也就是修士的筑體期。沒有系統的功法,只能止步于此,他便是整個世界中,最底層的存在。就像當年自己飛升成仙,如果不是因緣際會,結實瑤池,自己便是仙界最底層的存在。那種悲哀,那種絕望,肯本是其他人不能理解的。
穆仁清發現,方維的一些話,自己很難理解,但他卻一字一句的記下方維的話,以期將來等父親回來的時候,向父親印證一番這些話。
方維從沉思中回來,再去看那穆方樺,四肢的黑色已經消失,只剩下面部還有些發青,相信用不了太久,他體內的毒就會完全解除。
“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魅妖的殺手?”方維看似無意的說道,其實有心想提醒一下穆仁清。以穆仁清的身份,對于這樣的人物,肯定有所了解的。
“前輩,你是說?”穆仁清可不認識,方維閑的沒說,說出這么一個人。
“他的目標會是你,而他,可能只是一個警告,或則是陪襯!”方維指了指床上躺著的穆方樺。
穆仁清自然清楚方維的意思,這些已經決定要干掉自己了,居然出動了魅妖。對于魅妖的實力,他并不是太清楚,但想來應該不是太高,但難就難在它神出鬼沒,依靠那層出不窮的手段,讓人很是頭疼。穆仁清相信,如果這次中毒的是自己,自己最多比侄子多堅持片刻,但也沒有辦法將這些毒排除。而自己中了毒,失去能力,很可能會趁機被對方干掉。
方維見穆仁清陷入沉思,微微一笑,他自然也清楚,穆仁清的實力在凡人世界中,應該很少有對手,而魅妖這種殺手,尤其這殺人手段,讓方維更加認定,這魅妖實力其實高不到哪去,怕只怕著了這魅妖的道。
既然如此,方維決定再幫他一把,隨意掃視了一圈。看到不遠處的衣架上,掛著一件軍裝。臂肩上兩顆閃閃的金星顯示著他的中將的身份。
方維隨手一揮,衣架上的兩只純金制作的星星便從軍裝上脫離出來,隨后直接向著方維飛來。
穆仁清也注意到這一幕,看見方維這一手,沒有太吃驚。這招雖然神奇,但并不是沒有聽過。只是奇怪方維要自己這兩枚星星做什么。星星在飛到身前時,停了下來,靜靜的懸在空中。
這時,令穆仁清驚訝的一幕出現了,從方維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團蒼白色的火焰。不遠處的穆仁清看著這團火焰,雖然感受不到它的溫度,但穆仁清相信,這團火焰的厲害。
果然,火焰在接觸純金打造的星星時,原本兩只耀眼的金星,一瞬間便化為金色的液體。俗話說,真金不怕火煉,并不是說金子根本就不懼怕火,而是因為金子的熔點實在太高了,才有這樣的俗語。
但這團讓他感受不到任何溫度的火焰,居然在一瞬間將金星融化,那它的溫度到底有多高?
來不及思索這個問題,只見金星在蒼白色火焰的灼燒下,原本已經化為一顆蠶豆大小的金色圓球,這時開始變化,不一會,金色的圓球又一分為二,化為兩顆小球。
穆仁清不明白方維這是在做什么,但方維這手,徹底鎮住了他。他相信,自己的父親根本沒辦法做到這些,甚至聽都沒有聽說過。
兩個金色的小球不斷的變化著形狀,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十多分鐘,終于在最后一刻,兩個金色的液態小球變成兩顆耀眼的星星,外表看去和之前的沒有任何的不同。但穆仁清可以感覺到這兩顆星星,它的光芒更加內斂,更加富有神韻。
“前輩?這?”穆仁清不明白方維這么做什么意思,而現在的這兩枚星星有什么用,他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方維隨手一揮,兩顆星星朝穆仁清飛去。穆仁清順勢將兩顆星星接到手中,入手之后,感覺到一股清涼,心中也奇怪,這兩顆星星明顯剛剛被灼燒過,怎么連點溫度都沒有。
“這兩枚星星,要隨身攜帶著,可以保你性命無憂。他的主要做法,和我手中的金針類似,如果你對上魅妖,不幸中毒,直接將它背后的那支針,扎入到你的心口,可自行解毒。”方維剛剛在煉制這兩只金星的時候,就在里面注入了人參精華,憑借人參精華強大的效用,凡間這點毒物,根本不是它的對手。
穆仁清聽到方維這么說,自然興奮,有了這東西,自然不懼怕那神出鬼沒的魅妖。
這時,躺在床上的穆方樺發出一聲輕微的哼叫,在場的兩人都不是普通人,自然聽到了。看到那穆方樺已經醒來,臉色雖然還是有些蒼白,但是毒似乎已經解了。
穆仁清走過去,看著自己這個侄子,關心的問道:“方樺,怎么樣?有什么感覺!”
“大伯,我還沒死?感覺渾身沒力氣,真氣也感受不到,我不會是被廢了?”
穆仁清聽到侄子的話,也是一陣焦急,看向方維,方維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事,等身體恢復,自然會好的!“
“方樺,就是方前輩救的你,放心吧,他說你沒事的,肯定沒事。好好養傷,大伯會給報仇的!”
穆方樺看見旁邊一臉嚴肅的方維,想起身道謝,但渾身沒有任何的力氣,試著起了幾次,都沒用。只是尷尬的看著方維,說道:“謝前輩救命之恩,恕方樺不能行禮。”
方維擺了擺手,示意他無需如此。
這時,方維感受到周圍靈氣一陣波動,知道庫馬斯來了。對他們兩人做了一個安靜的動作。他們雖然奇怪,但也沒說話,只看到方維突然就不動了,而且只是眼神在變化,那神態,好像在和什么人交談。
過了一會,方維恢復過來,看向穆仁清,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這魅妖,居然是個這樣的人。
通過庫馬斯的記憶,方維徹底看到這個傳說中的魅妖是個什么人,短短三個小時內,魅妖居然六度變換身份,而且時而男時而女。最令方維奇特的,這個魅妖居然天生男女特征共存。他可以變化成一個帥小伙子,然后光明正大的進男廁所,毫不做作的站著撒尿。同時也可以變化成一個女性,在此同時,男性的生殖器官居然被他很好的收好。
就這種兩種性別隨時切換的功夫,方維生活了幾千年,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雖然成仙之后,可以學習變幻之術,但他本質上本沒有任何的變化,那就是一個幻象,隨著變幻者本身的實力而變化。
而且從庫馬斯這里,方維也看到令他更為惡心的一幕。這個魅妖,在一天時間里,變幻成一個性感十足的美女,然后和兩個男人同時發生關系。之后,又恢復男兒生,找了兩個女人做那種事。
最為主要的是,魅妖它的形象從來不重復,他所變化的女性角色和男性角色,沒有兩個是相同的。至于這魅妖本身的實力,方維卻不好判斷,應該不高,看樣子,是修煉的外家功夫,經過變態的鍛煉,才可以令它在男女身份中不斷的切換。
而最主要的是,現在這個魅妖,就在他們不遠處,正化妝成一個年輕的女子,在不遠處的一間咖啡廳中,和一個普通的男人喝咖啡。
“前輩?”穆仁清看到方維恢復過來,小心的問道。他不明白方維剛才是怎么了,又不敢打擾。
“魅妖就在斜對面的那間咖啡廳中,如果你們要對他下手,現在正是機會!”這魅妖的氣息方維已經熟悉,自然不再擔心。尤其是像他這種男女性共存的人,它本身的陰陽之氣更加奇特,會出現對沖現象。如果方維沒有猜錯,這魅妖有男女特征共存,心里會出現扭曲,恐怕有很強的人格分裂。
穆仁清一聽方維這話,頓時高興,對于這傳說中的魅妖,他自然感興趣,而且對方剛剛毒害自己的侄子,加上方維教給自己的那一手,穆仁清相信,只要抓到魅妖,一定可以知道更多有用的信息。
穆仁清正要行動,方維將穆仁清拽住,擔心這穆仁清搞不清狀況,讓這狡猾的魅妖逃掉。于是揮手在穆仁清頭頂輕撫,瞬間,魅妖的相關信息進入穆仁清腦中。
穆仁清看著腦中不斷出現的畫面,頓時大駭,這。他不是驚訝于這魅妖的身份,而是對方維這手感到驚恐,幸虧這方維是友非敵,否則他完全可以利用這手隨意抹去或修改別人的記憶,那這個人被對方賣了,也根本不知道。
他深深的看了方維一眼,便帶隊離開了。現在魅妖是關鍵,就像方維說的,這只是凡人的世界,像他這種身份的人,一般不會參與凡人世界。而方維出現在這里,穆仁清不明白,但也不敢往壞的方面想。畢竟方維曾經不止一次的幫助他們穆家,而且根本也沒有做過一些危害凡間的事。反而以一個醫生的身份,救死扶傷,做了很多的善事。
“庫馬斯,發布那條懸賞的人還沒有查到?”在穆仁清離開后,方維冷著臉,對庫馬斯說道。這已經兩天了,以庫馬斯的能力,居然還沒有查到,這發布懸賞的人隱藏的真夠深。
“請原諒卑微屬下的無能,還沒有查到是誰發布的,但根據種種跡象表現,應該不會是卡琳娜發布的。她現在更關心的是她丈夫的安慰,從她平時的活動中,她的心中只有她丈夫,對于尊敬的神根本沒有任何的敵意。”庫馬斯小心的說道,他知道說這話,肯定要面對方維的憤怒。畢竟讓自己查是誰發布那條懸賞,自己非但沒有查到,反而說很有嫌疑的卡琳娜不可能做這種事。
“除了她還會是誰?王家余孽?”方維凌厲的眼神一閃而過。這已經嚴重威脅到他身邊人的安全,敢于挑釁方維尊嚴的人,寧殺錯,不放過。
“不,先生,王家確實已經沒人了。這點我可以確認!”庫馬斯認真的說道:“而且我懷疑發布這條懸賞的人,就在共和國。而且很可能是共和國人。只是這個人隱藏的很深,沒有留下一絲的馬腳,就是匯款所用的賬戶,也是瑞士銀行的匿名賬戶。”
“我不想聽這些猜測,我要事實,再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三天內,還查不出來,你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方維直接了當的說道。對于沒有任何用處的廢物,方維不介意讓他消失的,尤其這還是個曾經冒犯過他的殺手,現在根本不是人的東西。
“啊?無比尊敬的神,請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到的。請你憐憫我,發發您的慈悲,我一定會查到的!”庫馬斯聽到方維的話,頓時慌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之前有些太自以為是了,心中只想著如何去討好方維,讓他成為方維的神仆。但是并沒有想到,自己的生命根本不得保障,對方隨時可以捏死自己。而且現在狀態下的他,根本逃無可逃。
“還不快去!”
穆仁清情報局所在小樓的旁邊,一家名為“金色時光”的休閑咖啡廳中。靠近窗戶的一桌上,一男一女正在開心的聊著。女人長得很妖嬈,一頭金色的波浪長發,顯得很高雅。那精致的中西混血面孔,讓人可以產生無比的遐想。而她一口純正的中文,更是讓人對她的身份很難產生懷疑,最起碼,坐在她對面的那個男人,就沒有發現。他只當自己發現了一個極品混血妞,只要自己再加把勁,就有可能把這妞勾搭上。他可以感覺這個妞還是比較開放的,想想她那妖嬈的身材,噴火的眼神,如果把她壓在身下,那一定是極品的享受。
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北京這個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氣。他的身邊,從來不缺乏女人,但像這么極品的女人,他自問,從來沒有遇到過,以前他上過的女o人,在眼前這個妞一比,那是要多土,有多土。
“克麗絲,我也沒有想到,你的母親居然是北京人,這么說來,我們算是半個老鄉。”男人熱情的套著近乎,他有種感覺,只要自己再加把勁,他一定會順利的摟著這個尤物,去附近的賓館,好好享受一下人生最大的樂趣。
克麗絲嬌媚的笑了幾聲,那笑聲刺激的男人渾身酥麻麻的,好像被電到似的,恨不得直接撲上去,爆發自己最原始的男人獸性。“你們男人套近乎,都是這么沒水平嗎?”
“啊?我覺得很有水平呀,克麗絲,說真的,你真是我見過對讓我心動的女人,全世界任何一朵嬌艷的花朵在你面前,都會羞愧的蔫掉。”
“我可以認為,這是你一貫欺騙女孩子的手法嗎?”
這時,穆仁清帶著幾個人進了咖啡廳,他們并沒有直接行動,而是坐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裝作喝咖啡。通過方維提供的信息,知道那邊那個長的很妖媚的女人,就是傳說中的魅妖。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而且她手中有人質,穆仁清不好下手。
穆仁清的出現,自然讓咖啡廳中的克麗絲發現了。她沒有任何的變化,好像根本不認識穆仁清一樣,依舊在和眼前的男人聊著天。過了一會,克麗絲站起身來,對眼前的男人說道:“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著,克麗絲將自己的小包包故意放在男人眼前。然后扭動著她那火辣的身材,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男人看著克麗絲那完美的身材,尤其是那圓潤的臀部不斷晃動的情形,狠狠的吞咽著口水。心中暗罵道:“的極品,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尤物呢!”
克麗絲的離開,自然引起了穆仁清的注意,好在他們已經將這里團團圍住,根本不擔心對方逃掉。更關鍵的是,克麗絲不一定知道自己已經發現了她的秘密。或許只會以為自己只是一次單純的喝咖啡。
雖然如此,但穆仁清將自己的所有注意力時刻放在洗手間那里,憑借他的功力,他可以感覺出,她確實還在里面,并沒有出來。
不一會功夫,洗手間的門開了,穆仁清突然發現,出來的人并不是克麗絲。但是,憑借她敏銳的感覺,洗手間中在沒有其他人了。那這個人?她就是克麗絲。
“芬芬,你不是身體不舒服,怎么又回來了?”這時,另一個服務員看到這個從洗手間出來的女人,也是奇怪,故意問了一聲。
叫“芬芬”的女人聽后,臉上浮現出一絲羞赧,說道:“回去時候,發現沒什么事做,身體也好些了,我就又來了!”
“哦,如果身體不舒服就多休息一番,今天生意比較清閑,不是太忙的!”
“恩,我知道的!”
這?這果然是魅妖,易容之術簡直冠絕天下,而且連神情都一樣。否則的話,和她一直相處了這么久的同事,不會發現她的問題。看他們好像很相熟一樣,有說有笑的,穆仁清簡直快驚的下巴都掉出來。以他的理解,如果某個人易容成其他人,肯定要避免和這個人相熟的人接觸的,畢竟這樣很有可能露出馬腳。但現在看去,魅妖好像根本不懼怕這些,在吧臺前,有說有笑的和那個女服務生聊著。
片刻之后,“芬芬”端著幾杯咖啡走了過來,穆仁清看見“芬芬”過來,心中頓時恍然。這魅妖應該是認出自己的身份,借故去洗手間,然后易容成這里的服務生,為的就是利用給自己送咖啡的時候,對自己下手。
好在有方維的提醒,否則穆仁清如何發現眼前這個毫無破綻的服務生就是魅妖。這樣的易容之術,真可謂是鬼斧神工。
“兩位先生,這是你們要的卡布奇諾,希望你們喜歡!”“芬芬”態度很溫和,眼神中散發著一種友善的目光,從她的眼睛中,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不同的色彩,仿佛就是一個普通人一樣。
穆仁清板著臉,很客氣的說了一聲:“謝謝!”
他還沒有采取行動,他感覺有哪里似乎不太正常,但又說不上來。這個“芬芬”表現在太過正常了,仿佛就是一個服務生,根本不像個殺手。他可以確定,這杯咖啡有問題,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以他穆仁清那絕高的身份,根本難以發現這個芬芬的問題,這也太不正常了。
但他也清楚,機不可失,這就是魅妖,肯定沒錯,只要抓住他,一切就明白了。
對同伴使了一個顏色,對方立即會意,兩人突然展開行動,一把就將剛剛準備離開的“芬芬”抓住。
“啊?你們,救命!”芬芬被兩個男人突然掐住,頓時驚了,眼神中露出害怕的神情。
其他部署的特工見到他們的霸王已經得手,頓時沖了進去,幫著霸王將“芬芬”押解回去。
“將那兩杯咖啡帶回去化驗!”穆仁清對其中一個人說道。
“你們是什么人,不要抓我,不要抓我!”芬芬害怕了,看著這些兇神惡煞的人,她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么人,黑社會,他們為什么要抓自己。
穆仁清等人收工后,直接帶著“芬芬”就離開了,并沒有和咖啡店的其他人打過招呼。
卻不想,在他們離開不久,克麗絲從洗手間出來,擺動著她那令人無限遐想的翹臀,一擺一擺的往剛剛那個男人身邊走去。
看見男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克麗絲裝作不明所以的樣子,嬌聲問道:“喂,怎么了,又看到哪個靚妞了,把你都看傻了?”
“不,不是,剛剛這里發生了一些事。呃,沒事了,對了,你怎么去了這么久,我還以為你拋下我,自己離開了!”男人看見克麗絲離自己如此之近,幾乎整個身子貼在了他的左半側身子上,并且克麗絲身上散發的幽幽體香,深深的刺激著他,仿佛大劑量的偉哥一樣,讓他忍不住瞎想。
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男人一把將克麗絲摟住,激動的說道:“克麗絲,你真實太漂亮了,我太愛你了!”
克麗絲被男人這么一把抓住,心中歡喜,但裝作害怕的說道:“別,你作什么,快放開我!”
男人被克麗絲挑撥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斷的摸索著克麗絲的身體。克麗絲嬌笑著,半推半就下,也輕輕的擁著男人。對著男人的耳邊輕吐芳嵐,說道:“你不會就想在這地方吧?”
男人的了克里斯的同意,當下大震,直接將錢丟在桌上,像只心急的兔子一樣,緊緊的擁著克麗絲,就離開咖啡店,往不遠處的一家酒店走去。
穆仁清將“芬芬”帶到他們的地頭后,認真打量著這芬芬,想看看這易容術怎么就這么厲害,到現在這個芬芬表現的也異常正常,仿佛就是一個普通人一樣。
“不用再做無謂的掙扎了,我知道你就是魅妖!”穆仁清觀察了一番,真是沒有發現一點破綻,這也太過神奇了。
“你們是什么人,什么魅妖,我根本不知道,你們為什么抓我,我只是個普通人,根本沒得罪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吧。”女孩子看著兇神惡煞的穆仁清,嚇得哭了出來。
“我知道你很會裝,但是到了這里,再裝也沒用了!”
穆仁清早知道這魅妖不好對付,而自己有找不到他易容的破綻,看來,如今唯有查看她的記憶了。
穆仁清將自己的右手伏在“芬芬”的頭頂上,開始搜索芬芬的記憶。
而這時的芬芬,早就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不停的哭,眼淚不斷的流出。奔涌的眼淚不一會就刮花了她臉上的妝術,但就在這時候,令眾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原本是“芬芬”的面容,在淚水的清洗下,她的面容在變化。而這一切,仿佛“芬芬”自己都不知道似的。
幾個特工見到這情形,哪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當下取來一杯水,盡數澆在“芬芬”的臉上。一杯溫水澆下,原本“芬芬”的面孔,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赫然就是剛才和芬芬說話的那個服務員。
“老大,我們可能抓錯了!”其中一個特工說道。
穆仁清現在自然也知道抓錯了,他在探查著個魅妖記憶的時候,發現的都是咖啡廳另一個服務員的記憶。根本沒有任何的價值,現在恢復真面目的她,哪還不知道,這定然是魅妖搞的鬼。而且通過探查她的記憶,穆仁清也注意到一幕,剛剛兩人在吧臺,轉過身煮咖啡的時候,魅妖在這個女孩子的臉上摸了一下,當時女孩子問怎么回事,魅妖告訴她,臉上有點臟東西,她幫忙去了,女孩子也沒注意,興許就是那一下子,他們兩的容貌互換。真是神奇的易容術,讓自己不得不佩服。同時,對于魅妖的小心謹慎,也是格外的佩服,怪不得自出道以來,根本沒有失手過。如今自己明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還是讓他跑了,更別說以后。之前自己也奇怪,感覺哪里不正常,原來是魅妖在互換了兩人面孔后,擔心別人發現,將兩人胸前的身份牌去了,就是少了個胸牌,所以自己才感覺不對勁。
“草,放了她!”穆仁清也是恨自己無能,方維都這么明確的告訴自己對方的身份和所在的位置,還是讓她跑了,現在怎么抓,對了,剛才那個男人,這是現在唯一的線索 方維并不清楚穆仁清那邊抓捕魅妖失敗,不過就是知道方維也不會說什么,和自己沒關系,自己已經如此的幫他了,如果他還是沒抓到,那自己也沒辦法,整個世界都遵循優勝劣汰的法則,自己這樣幫他,就是他死了,方維也不會有任何的遺憾的。
回到朝陽醫院,方維直接來到方院長辦公室,正巧他在。方維直接對他說道:“助手和秘書都找到了,過兩天就來,我可先說好了,我沒那個功夫管醫院的事務,基本都推給了他們,所以你最好找點輕松的活,免得出了亂子,我是不會負責任的。”
“我能知道這兩個人是誰,他們做過什么,如果你找了兩個專業管理人員當你助理,我自然要給你加擔子,如果是新手,那還真有些擔心!“方院長早知道方維是這種態度,之前也想過給方維分管什么工作,但是想到方維門路寬廣,萬一找來什么厲害的人,也是有可能的。
“一個是我之前的護士,曾經是中央領導的專職護士,還有一人在校大學生,學法律的。
方院長聽到方維這么說,頓時傻眼了,這兩人,身份也太特別了口其中一人還是中央領導的專職護士,那是什么護士,作為一個資深醫生,他自然了解一些,知道這些護士都是最專業最精英的護士,但要做管理?根本不好上手至于另一個還是大學生。
方維看到方院長的神情就知道他對自已請的這兩個人根本不看好。不過也無所謂了,自己也不看好,就當養兩個閑人,至于他要給自己分什么工作,實在不行,方院長一并兼了,反正也是他自找的。
“好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方維來醫院主要是說這個的夏小雨很耳能明天或者后天就來了,別來了沒工作,那他也不好交代。
“等等!方院長見方維要走,當下叫道:,那五名白血病患者有幾人已經康復我們醫院想制作一個宣傳短片,另外召開一個記者招待會,我想問你,有沒有什么需要強調的。
方維聽后,搖了搖頭,說道:“你隨意!”
離開方院長的辦公室方維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后悔多管閑事了。現在明顯自己被這朝陽醫院束縛住了,這方院長給了自己這么大的權利,為的就是希望自己能留在朝陽醫院。
方維正在琢磨自己要怎么辦,一走了之,還是在這里混日子。不想這時卻別人叫道:“方醫生請稍等!”
醫院來來往往的人比較多,方維也沒有注意。只聽到這個聲音才知道有人找自己,停下腳步,看見站在自己前面的是被自己廢掉真氣的上官。
其實上官來找方維,也是下了很大決心。他只是想問問,方維會怎么對自己。
方維無事人一樣,好像根本不知道什么事。對于這上官飛羽,方維也算了解了一番,從他身上,方維感受不到任何的殺氣,即使在當初沒被方維廢去之前,方維下車和對方接觸,那種近距離的接觸,也沒感受到這人的半點殺氣。所以方維本來就沒準備要他的命,這人偏偏撞在了方維的槍口上,自然得讓吃點苦頭。
“我想知道,你究竟要怎么對我?“上官也是抱著一死的心知道這方維實力深不可測,就是在自己功力在身的時候,都不是人家的對手,更何況現在自己廢人一樣。
“我對你沒興趣,如果你想死,可以直接從樓上跳下去!“方維很平淡的說道,然后就抬步準備離開,他和這上官無冤無仇,況且對方又是個凡人,方維沒興趣對他下手。至于廢去功夫,那只是略施懲戒。
看著方維從自己身體擦身而過,上官心中感到一絲悲哀,自己雖然不讓人待見,但本身實力也不錯。別人即使想敷衍自己,也會裝裝樣子,但方維可倒好,直接無視自己。
上官伸手想拉住方維的衣服,讓方維停下腳步口其實他今天,就是想和方維說清楚,告訴他,要不你殺了我,要不你給我恢復真氣,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根本無處下手。方維根本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
伸手抓方維衣服的手抓空了他根本連方維的衣衫都沒有碰到。看著方維漸漸遠去的背影。上官的心感到無比的悲涼,就在這時,一個讓她感到溫暖的聲音傳來。
“上官,你怎么在這,我找了你半天!
正是江煦的聲音,她書完自己手頭的事,準備去病房看看上官,卻發現上官根本不在病房內。猜測上官估計在附近散步,就尋來。找了半天,沒想到在辦公區找到他,而且看到不遠處正在走遠的方維。江煦心中略有猜測,走過去,略帶懷疑的看了一眼上官,問道:“你找小方院長?”
如今方維成了他們朝陽醫院的副院長,真正意義的二把手。由于老院長也姓方,所以一時間朝陽醫院內部,直接管老院長叫方院長,而方維則稱呼為小方院長。
“沒,你弄錯了!“上官看到小點點,強裝笑容,看著小點點氣鼓鼓的樣子,心理一陣慌亂。
“讓你撒謊,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是不是找小方院長有事,我可告訴你,不許有壞心思。我雖然崇拜小方院長,但是并不是那種感情,你不要吃你的干醋。一個大男人,就知道吃干醋,你讓我怎么說你好,趕快把身體養好了,我給你找了一份工作,你養好病,就能工作了!“小點點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什么工作?“上官也沒想到自己這未過門的媳婦連工作都給自己找好了他可是從沒有想過工作的。畢竟之前在家里雖然不招人待見,但是也從來不缺錢花。雖然現在出了外面渾身上下好像沒一分錢但那只是表象,他身上還有最}好o不少錢的。當然,這些是沒有告訴小、點點的。
“肯定不是好工作,就是醫院的保安。看你身體挺壯的,我求了醫院保衛處的馮主任,人家才答應讓你干的。這個工作不累,利用休息時間,還可以看看書,以后可以做更好的工作。“小點點早就給上官規劃好了這上官就是個農民工,看上去是挺有氣質的,挺帥氣的,說起話來似乎也挺有文化,但改變不了他沒學歷沒錢的本質,所以這些都需要小點點為他布置口 水詩韻剛剛下飛機,顧不上回家,直接往蘇州市第一人民醫院趕去。
來到醫院時,在四樓的特護病房外水詩韻見到了自己的母親,還有弟弟。他們兩人坐在外面的休息椅上,母親不停的哭著,而弟弟在一旁勸慰著。在他們旁邊,姑姑和姑父也在旁邊不停地向里面望望。
水詩韻看到這場面,哪還不知道問題肯定嚴重了。當下加快幾步 來到幾人身邊,說道:“媽,姑姑,姑父,弟弟,我回來了!”
他們也沒有想到水詩韻下午就回來了,看到女兒回來了。水母頓時哭的更傷心,站起身來,抱著水詩韻就哭訴道:“詩韻,你回來了,這次你爸,你爸問題嚴重了。我都說了,不要讓他喝酒,不要讓他去參加那些應酬。
他就這么生生的把自己的命要搭進去,他不知道自己有病嗎!
水詩韻聽到母親的話,心中一怔,問題真嚴重了,當下問道:“媽,爸怎么樣?以前不是也沒事的,送醫院搶救一下馬上就好了。這次怎么回事?
“還不是那個老東西,明知道自己有病,結果不要命了。酒喝了好幾瓶,那些忌諱的食物也不少吃。你說他這個病,少吃一點都能讓他疼得昏死過去,他可倒好,沒完沒了的吃。你說他是不是故意想拋下我們去了!”水母一邊哭著一邊罵著而透過特護病房的門窗,水詩韻注意到里面的父親靜靜的躺在那里,身邊擺放著各種儀器。如果不是那儀器不時的跳動一下,水詩韻真以為父親就這么去了。
“姑父,我爸現在什么情況,脫離危險沒?“水詩韻見母親也說不成什么話,就母親交到弟弟手里口就去問姑父,這里就姑父一個男人,他應該了解點情況。
“哎,醫生說看今晚,如果再醒不過來,那就難說了!“男人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怎么向大侄女開口。
水詩韻聽后,簡直不敢相信如蒙雷擊,怔怔的退后幾步。她不敢相信,居然會是這么一個局面。跑到門前,透過門窗看著里面那個靜靜躺著的男人,水詩韻的眼淚嘩嘩的流下。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她看著里面那個一直疼愛自己,關愛這個家的父親。心中痛恨,自己怎么回來的這么晚,如果自己早些回來,父親估計不會這樣了。
“哎,詩韻,其實你爸這樣,也是這段時間心情一直不好的原因。你爸得罪了人,很可能被閑置或者干脆就退休口所以“水詩韻的始父說著,他自然明白水詩韻父親這段時間的苦悶,這次出事,估計也和這事有關。
水詩韻不想聽這些原因,她只想自己的父親活過來。她不管他們,跑向一旁的醫生辦公室中,她要想醫生打聽父親的情況,還有沒有希望,她不能將最后的希望交給上天,她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水詩韻敲開醫生辦公室的門,看見里面一個醫生正在看著片子。看到水詩韻進來,不明白水詩韻是什么人,找自己做什么,問道:
“我水富山的女兒,我想知道我父親還有沒有希望,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棄的!“水詩韻直接點明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醫生三十歲剛出頭,看到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心中也是砰砰亂跳,但聽到她的話頓時一涼說道:“說實話,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把該做的工作都做了,現在只能看你父親的意志力了。如果他能撐過今天晚上,那應該沒事,這一次他發病太嚴重了,而且送來的時間也晚了。如果再稍微晚一些,我估計很可能當時就去了!所以,很抱歉!”
“不會的我父親一定還有救,一定還有救,你再想想!水詩韻瘋狂的吸哮著他文親才四十五歲一還正是壯年,弟弟才剛件高三,還沒有成年,他不能就這么去了。他還沒有看到自己嫁人,他還有很多事沒有做,他不能就這么去了。
“對不起我們真的盡力了!“醫生也是很郁悶,這么漂亮的女孩子,讓他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他的父親生命垂危,作為他的主治醫師,連人家的父親都救不了談什么追求人家。
水詩韻憋在心中的那口氣頓時泄掉了,整個人無力的站在那里。過了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問道:“我父親還有多久,我是說,如果我父親一直沒醒來,你們能維持我父親生命多久?”
醫生不明白水詩韻什么意思但還是說道:“十二小時,十二小時內,我還是有把握的,只是如果真的出現反常,即使延長的他的壽命,他的身體也會嚴重的破壞,恢復的可能就更小了。”
“夠了,夠了!“水詩韻忽然眼睛亮了起來,說道:“那好,醫生,你務必要保證十二小時內,我父親的生命。其他的交給我!”
當下,水詩韻不再猶豫,直接給方維打電話,她知道,現在能救自己父親的只有方維了口他是大神醫,一定能救得了自己的父親的。只要十二小時內,方維能來到蘇州,父親就有救。
醫生不明白這個女孩子什么意思,只見他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方雅現在沒什么事,剛剛離開醫院。接到水詩韻的電話,方維以為只是水詩韻剛剛下飛機,來向自己報平安的,所以也沒有當回事。
“方維,是我,詩韻,你現在忙嗎,我父親快不行了,醫生說只能維持他十二小時的生命,你能不能來蘇州,我不想失去尖親!“水詩韻對著電話就哭了起來,她現在能想到的只有方維的,而且也相信只有方維能救自己的父親。
“怎么回事?“方維也是疑惑了,剛剛電話里不是不太嚴重怎么突然就出現這情況了。看時間,她也剛剛下飛機不久。
“胰朦炎發作了,這次比以前更嚴重,經過搶救,雖然命救回來了,但是一直沒醒,醫生說,今天晚上醒不來,就可能再也醒不來了。方維,我不想失去父親,求求你了,救救我父親!”
“我知道了,在什么醫院?“方維知道,現在不能不管了,水詩韻都傷心成這樣,兩人什么關系,從一定程度上講,這水詩韻的父親,用凡間的關系,那就是自己的岳父。這岳父,相當于半個父親,自然得救,這是個不可回避的現實。
“蘇州市第一人民醫院。方維,你一定要快點來,晚了我怕來不及!“水詩韻又提醒道。
掛掉電話后,水詩韻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愣愣的坐了一會,忽然傻笑起來。
看的旁邊的醫生有些莫名其妙,小心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吧?剛剛你給誰打電話?”
“沒事,我給我男朋友打電話,他馬上回來這里的,他會救我父親的。榭粥醫生,在這之前,你一定要保證我父親的生命!”
說著,水詩韻就離開了醫生的辦公室。只留下那一臉郁悶的醫生,男朋友,還能救她父親,可能嗎?
“詩韻,怎么樣?醫生那里還沒有辦法嗎?“水詩韻的姑父問道。
水詩韻搖了搖頭,然后又說道:“不過他答應我,保證我爸十二小時以內的生命。我已經請人來了,只要他來了,我爸肯定會沒事的!”
“詩韻,誰,你請了誰來了!“水母盡管傷心,但聽到女兒這話,還是激動不已,立馬從兒子懷里掙脫出來,沖到水詩韻面前,問道。
“我男朋友,他是個醫生。只要他來了,爸肯定沒事的!水詩韻驕傲的說道。
“他能救你爸?“水母還沒反應過來女兒這話什么意思,在說完這話后,忽然想明白了,問道:“你男朋友,是個醫生?他怎么救的了你爸?“在水母看來,女兒的男朋友最多也就是個醫科學生,畢竟她自己也是個學生,交的的男朋友肯定也是學生。這醫院的這么多醫生都救不過來,他怎么能救得來。
“媽,你放心吧,他很厲害的,別人都叫他神醫呢!“水詩韻笑嘻嘻的說著,現在方維答應來了,而這邊醫生已經答應了能保證父親十二小時的生命,就意味著父親肯定能救得了。
“詩韻,這可開不得玩笑。你男朋友幾歲,他是做什么的?“水詩韻的姑父覺得水詩韻越說越離譜,很是不高興的說道。本來平常時候,開開玩笑,小女兒心思,夸夸自己男朋友,那也是無可厚非的,大家都可以理解,但這時候,哪有心思開玩笑。
“水小姐,你男朋友是不是北京朝陽醫院的方院長?“在眾人正覺得水詩韻說話不靠譜,有些氣憤的時候。剛剛那個醫生突然間沖出來,來到水詩韻面前,認真的問道。
這位主治醫師的一句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里,甚至有些傻氣的水浩志也看向那個醫生。他們不明白這醫生什么意思,什么朝陽醫院的院長?是水詩韻的男朋友,這可能嗎?
只見水詩韻點點頭,承認了,她也是在幾個小時前,剛剛得知方維已經成了朝陽醫院的院長,而且方維還邀請自己去朝陽醫院工作。
這醫生看見水詩韻點頭,頓時興奮的有些手舞足蹈,當下說道:“那你們先聊,我還有事!“說著就離開了,他也是剛剛接到院長的電話,說現在名噪一時的北京朝陽醫院方院長將在幾個小時后來他們醫院,負責救治一個人,讓他們做好配合工作。蘇州市第一人民醫院自然格外的上心,人家現在名氣可是大了去了,不僅僅攻克白血病,創傷性皮膚修復等等疾病。而且在各大媒體的吹捧下,贏得了大神醫的稱號,這樣的人來他們醫院,如何能不讓他們上心。
水富山的主治醫師離開后。水家眾人有些不敢相信,要說水詩韻有男朋友,這也正常,畢竟已經二十幾歲的女孩子了,在外面上大學,交上男朋友很正常口就是她交了一個學醫的男朋友也不奇怪口 再大了,就是認識了一個在職的醫生也還可以理解。但是剛剛那個醫生說什么了,對方是院長而且還是北京朝陽醫院的院長那?這其中的問題就大了。
“詩韻,你怎么也這么不讓媽省心啊!“水母聽到醫生那話,非但沒有半點高興,反而愁眉苦臉的,恨不得上去打她一頓。
“媽,怎么了?”水詩韻不明白母親怎么了,自己交了男朋友,就是母親不同意,也不會這樣的表情。
他姑父還好也知道水母的問題出在哪。只是小心妁問道:“詩韻,和姑父說說,他和你的年齡相差多少?”
水詩韻開始沒反應過來但看一家人的架勢,恨不得生吃了自己,有些害怕。小心的伸出四個手指。
“什么?“這一下,把水母氣的更是說不出話。頓時嚎嚎大哭,罵道:“你個不孝女,你怎么就這么不要臉我們水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我媽這是怎么了?“水詩韻不明白母親怎么了,突然間哭成這樣。而一向乖巧的弟弟,也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而姑父只是搖了搖頭,水詩韻只能求助于姑姑,知道姑姑好說話,問道:“姑姑這怎么了?他們不同意我交男朋友,可是你們都沒有見過她?”
“詩韻,你爸幾歲了?,水麗萍也是看自己這侄女眼光有些怪異,但侄女這么問了,只能提醒道。
“四十六了!”
“你爺爺如果在世幾歲了!”她有問道。
“七十!”
“你幾歲?”
說到這里,水詩韻頓時明白他們什么意思了,這也怪他,當局者迷,他們肯定以為這方維比自己大很多。
水詩韻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媽,你們都想錯了。我剛才都被你們弄懵了,不知道你們什么意思,我伸出四個指頭,并不是說他比我大四十歲,我怎么會找一個可以當我爺爺的人做男朋友。四個指頭,意思是他比我大四歲!”
“四歲,怎么可能,大你四歲才不到二十七歲,那怎么當的了院長!“水母還是不相信,如果是說什么公司老板,或者經理。水母還是相信的,但要當一個醫院的院長,哪個不是七老八十,更何況是朝陽醫院這種公立醫院。
“這我就不知道,他也是剛剛當院長的!我也是下午才知道的,本來他找我,讓我給她當秘書,誰知道爸這里出事了,就趕來了!,水詩韻笑著說道。
“你意思是,他真的只有二十七歲,而且還是院長?他真的能救你爸?”水母認真的問道。
“真的,都是真的,他現在應該就在從北京趕來,只要他來了,爸肯定沒事的!”水詩韻笑著說道,她對方維可是信心十足的。
卻說那邊方維接到水詩韻的電話后,也知道時間緊迫,他讓陳狗蛋查了一下有沒有盡快的飛機飛往蘇州,得知今天最早的也在后半夜。不過半小時后有一班飛機直接飛往上海。沒有辦法,只能先飛上海,好在上海離蘇州很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方維去機場的途中,又給方院長打了一個電話,將自己這里的事情和他說了一聲,自己這兩天如果回不來,讓他自己忙去。只是沒有想到,他剛掛掉方院長電話。人家就立即給蘇州市第一人民醫院打去電話,讓他們那邊安排好,免得出現什么問題。
到首都機場的時候,陳狗蛋也在,見到方維后,陳狗蛋說道:“老大,我陪你過去吧。我們陳氏集團在那里有分公司,可以替你安排一下!”
于是兩人就直接乘坐馬上飛往上海的飛機,一路上,方維心中就是思索,這次去蘇州,有些事主要一并辦了。辜干水詩韻父親的病情方維根本不放在眼里。只要沒死,在他這里就不是問題。關鍵是,離蘇州不遠,就是他們千羽止,所在地。雖然不知道妙真和王恩兩人怎么樣,但千羽山上有自己當年飛升的洞府,里面有些東西,方維現在還是急需要的。正好趁這次機會,一并取出口 一個半小時擯,飛機在上海虹橋機場降落。剛剛下飛機,陳氏集團上海分公司的相關接機人員就已經在外面等候。坐上由他們安排的兩輛豪華大奔,直接開上去去往蘇州的告訴。
“老大是不是通知一下詩韻姐,上海離蘇州很近我們馬上就到了!”陳狗蛋在旁邊提醒道知道水詩韻父親病重,就等著方老大救了,能早點得到消息,她應該會很高興地。
“不用了,快手機]看o]。到的時候通知她吧!”奔馳車子在告訴公路上飛馳,一個小時的車程,僅僅四十分鐘就到了蘇州市區。然后一路往蘇州市第一人民醫院開區。
當車子快到醫院時,方維拿起電話,直接給水詩韻打去電話她并不知道水詩韻的具體位置,所以得水詩韻來接他。
“我到了,你來樓下接一下我。“方維的說話很簡單。而那邊聽到方維已經到了,激動的都快哭了。
掛掉電話后水詩韻笑著對母親說道:“媽,方維他來了,我去接他。爸很快就好的!
母還是不太放心口倒是水詩韻的姑姑姑父有些想看看這男朋友究竟是什么人,年紀輕輕就當上那么一家大醫院的院長。跟在水詩韻身后,一路走過,看見醫院的所有工作人員都異常的緊張每個人神經都繃得很緊,好像在等待什么大人物一樣。
來到醫院大廳時,已經注意到,原本有些嘈雜的大廳,現在顯得很整齊,尤其是掛號的病人家屬更是在保安的安排下,整齊的排著隊。其他醫護人員,在都認真的工作,那認真勁,讓他都以為來錯地方了。畢竟之前他們也來過這里,當時亂哄哄的,掛號的人雖然多,但都一堆堆,隊伍排的并不是那么明朗。而醫務人員也都無精打采的,好像隨時會睡著一樣。
來到正門時,這是幾個保安走上前,攔住水詩韻及其姑姑姑父,說道:“不好意思,這道門暫時不對外開放,你們暫時可以走側門。”
這時,負貴水富山的主治醫師恰巧看到這一幕,當下跑了過來,對保安說道:“他們認識方院長,也是來迎接方院長的!”
水詩韻等人什么時候受過如此待遇,站在醫院的一堆頭頭里面,看著周圍剛剛拉起的大橫幅,心理也是一陣驕傲,她想過很多場面,方維如何和自己的父母見面,只是從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一種場面。
這時,兩輛奧迪車開進了醫院,緊隨其后的是兩輛奔馳車子。當車子在正門前停下來后,水詩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車子里的方維。頓時激動的迎了上去,相隔千里,又一次看到愛人,那種心情,自然激動異常,尤其是方維是聽到自己的一個電話,不到三小時,就從一千公里以外的地方趕來了,這如何能不讓她感動。
方維所在的車子進入蘇州市第一醫院,看著大門前拉起的紅色橫幅,心理也是奇怪。他們怎么知道自己來了,而且上面還寫著“歡迎朝陽醫院方院長蒞臨本院指導工作!”
自己什么時候要指導他們工作,自己連朝陽醫院都沒那個功夫,還有時間指導他們。看著水詩韻跑過來,方維也不在車上坐了,直接下了車子。
“方維,你來了!”水詩韻看見方維,盡管才剛剛分別幾個小、時,但感覺好幾個世紀那么久,不顧眾人的驚訝,直接抱著方維,嚶嚶的哭起來口方維來了,自己的父親就有救了。
“好了,別哭了,先去救你父親!“方維對水詩韻說道。
這時,蘇州市醫院的院長,以及其他領導醫生都走了過來。看見方維,盡管之前已經見過方維的照片,也知道他很年輕,但是當見到本人后,還是吃驚,這么年輕,醫術就那么高超,攻克多項難題,并且已經擔任衛生部直管醫院朝陽醫院的副院長,他們既羨慕又是崇升。
“你好,方院長,我是蘇州一院的宋洪平院長,我代表蘇州一院歡迎你來我們醫院指導工作!,
方維本人不善于這些虛偽的工作,直接說道:“你好,我現在要去看病人。
陳狗蛋知道方維根本不會這些套套,怕方維惡了這院長。畢竟現在在人家的地頭上,雖然方維人家根本不怕但就怕這些人關鍵時候給你惡心一下,讓你不自在。陳狗蛋接話道:,宋院長你好我是陳氏珠寶的總經理也是方院長的小弟,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說。方院長他本人醉心醫學,不善于交際!”
這宋洪平根本還尷尬呢,聽到陳狗蛋的話,頓時笑笑,對于陳氏珠寶他自然也知道,今天發布了很多新款,自己就曾經給妻子買了一套。沒想到人家這么一個富二代酣沿然是方院長的小弟n而且想到方維這么年輕有如此成就,估計也不善于交談,在這方面還稚嫩的。
方維也知道陳狗蛋的意思他不會虛偽,但并不是不明白人情世故,只是不屑與理會他們。于是直接對陳狗蛋說道:“你陪宋院長,我先去看病人!”
水詩韻帶著方維往里面走去,而蘇州市醫院的其他醫生見院長都吃癟了,自然也識趣的在遠處看看這位年輕的不像話的醫生。水詩韻帶著方維走到她姑姑姑父面前對方維說道:“方維,這是我姑姑,姑父!”
方維對他們點了點頭,表示了一下。
水詩韻見方維這樣,也有些尷尬,但知道方維就這人于是說道:“姑姑,姑父,這就是我男朋友,方維。他這人就這樣,不善于交談!”
水詩韻的姑父姓趙,叫趙廣生。他已經被剛剛見到的那一幕震驚了,冉于這個很有本事的侄女婿也是無話可說。對于他對自己的態度,他也就理解了,人家連宋院長都不鳥,而且看這樣子,似乎就這樣一個人,連跟侄女都話很少。
“沒事,現在先看你爸,把你爸治好了,其他的我們再說!”
水詩韻姑姑也是在打量這個年輕人,長的很帥氣,而且身份不簡單,看看醫院迎接的人就知道了。這樣的一個人,怎么就會成了詩韻的男朋友,看他短短幾個小時就從北京趕來,就知道應該很在乎詩韻,自己侄女這次可真是撿到寶了。這么年輕的院長,樣子又不錯,以后成就肯定不可限量。
在水詩韻的帶領下,方維一路往水富山所在的特護病房趕去。陪同的還有蘇州市醫院院長,以及相關領導。他們知道這傳說中的大神醫肯定要對他那個女朋友父親進行救治,這對于他們是一次很好的學習機會。而且也可以親眼見見這傳說中的大神醫,究竟如何的本事。
不一會,眾人就來到了水富山所在的特護病房外面。
這里一下子來了這么多人,水詩韻的母親還有弟弟水浩志自然也發現了。抬起頭看向走來的人時,第一眼就看到了女兒僅僅抓著的男人。水母自然清楚,這一定就是女兒所說的男朋友。見到他果然就是一個年輕人,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的老頭子。而且樣貌氣質都很不錯,心理也就放心了。而現在,她心頭最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老頭子。
“媽,我把他帶來了,爸一定會沒事的!”水詩韻又對方維說道:“方維,這是我媽,這是弟弟,他叫水浩志!”
“呃,阿姨,你好。你也好!“方維想了一會,只想到這么一個稱呼,說完之后,對他們說道:“好了,我去看看叔叔!”
水母聽到方維的話,點了點頭。這時,已經有護士給方維打開特護病房的門,方維根本沒有任何防范措施,直接走了進去。
而蘇州醫院的一群人,看到方維進去之后,心理奇怪,他怎么就這么直接進去了。不換衣服,不消毒?
方維進去后,陳狗蛋在外面,看見水詩韻的母親,陳狗蛋走上前去,對水詩韻的母親說道:“阿姨,你好,我是方老大的小弟,你和方老大一樣叫我狗蛋就行!”
水母不明白這又一個帥氣的小伙子是做什么的,聽到他的話頓時有些奇怪,他這是什么意思。
“阿姨你就放心吧,我老大出手了,叔叔肯定沒事的。你不知道吧,我老大他可是神醫啊,連美國佬都求著讓我老大給治病呢,我老大不愿意,還當眾給跪下了。所以啊,叔叔這點小病肯定沒問題的,老大幾針下去,叔叔就藥到病除,一會就能回去,好好和我老大喝一杯!”
陳狗蛋在旁邊吹噓的,根本沒發現,水母聽到喝一杯的時候,臉色瞬間變了。水詩韻也知道這陳狗蛋說錯話了,但也不解釋。
坐在病房中的方維,看了一眼水父,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陷入重度昏迷,生命只是在本能的維持,隨時可能離世。身上還有搶救之后留下的各種檢測儀器。
查看了一下水父的脈搏,先是了解了一下病情。
“問題不是太大!“方維舒了一口氣,比較簡單,只要扎幾針,配點藥,就可以徹底將這病根子去了。
知道該怎么做后,方維直接對水父的心口處扎下一針,這支竹針本身蘊含著強大的生命氣息,加上人參精華的浸潤,所以功效更大,一針下去,直接護住了水父的生命。
只下了一針,方維對一旁的護士說道:“把這些東西都拆了吧!”
有這些東西實在麻煩,影響自己的治療。倒不是有這些東西不能治療,只是礙手礙腳的,方維要施針,還要躲避著這些東西。純粹畫蛇添足,而且這些東西本身也沒有太大的作用,就是監測生命特征。
護士以為聽錯了,遲遲不動手。方維皺了皺眉,又說了一遍:,把這些都拆了!”
第236章 方維沒有理會護士,而是對外面的陳狗蛋招招手。陳狗蛋會意,急忙擠開人群,鉆進病房。
“老大?有什么吩咐?”
“出去買些香蕉和桃子”
陳狗蛋盡管不知道方維買這些東西有什么用,但是也不敢怠慢,急忙離開病房,走之前,不忘記和水詩韻打個招呼。
這時,病房里的護士也按照方維的指示,將那些儀器都拆了。病房外面的那些人,看著方維在里面,他們不知道方維在做什么。水詩韻明白一些,告訴母親方維是一名中醫,所以不需要這些東西。而且不停的給父母講解著發生在方維身上的事,讓母親安心,這方維是個神醫。
護士又將水父的病服脫掉,露出有些稍微肥胖的肚子。
方維也不猶豫,也不打算保留,直接幾針下去,扎在了水父腹部左邊。只見竹針剛一落下,病床中的水父突然面色紅漲,接著呼吸急促,兩只鼻孔瞬間變得圓溜,重重的粗氣不斷的喘出。
看到這一幕,不論方維旁邊的護士,還是外面的人,都緊張了。這是怎么了?為什么病人突然會有這種反應。在他們正考慮,是不是要進去的時候。不一會,水父又恢復了剛才安靜的樣子。不過同時,方維又在水父的腹部幾處下針。只是不同于剛才,這次方維直接布下金針,為的就是一舉將水父胰腺上的病菌殺滅。說到底,這胰腺炎的發病就是因為胰腺被病菌堵塞,致使胰腺功能喪失。金針帶有的強大殺伐之氣,在刺下的時候,注定藏于胰腺處的病菌不可能存活。
被方維特殊加工過的金針,別說這普通的病菌,就是那些極其邪惡之物,都不在話下。做完這些后,只需要在等待十幾分鐘,就可以將針取了,水父這病也就算治了。
一時沒事做,方維忽然看到水父身上幾處手術后留下的疤痕。皺了皺眉頭,他拿不定主意。對小護士說道:“你去把他妻子和女兒叫進來”
護士不明所以,她到現在依然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這個年輕的方院長在做什么。他不會是騙子吧,就扎了那么幾針,也沒見病人有什么變化。除了剛剛好像特別危險,但很快過去,在就沒一點反應。
水詩韻扶著自己母親進來病房,看向病床上的水富山,沒有任何的反應。水詩韻不明白,有些擔心,不會是失敗了。
“方醫生,詩韻他爸還有救嗎?”水母看見自己老頭子依舊和之前一樣沒反應。而現在又被叫進來,也以為出事了。
方維沒明白過來,傻愣了一下。對于她是什么意思,也不在深究,而是問道:“叔叔身上的疤用不用去?”
水詩韻聽到方維的話,頓時明白了方維的話,自己父親肯定沒事。于 是苦笑著對水母說道:“媽,方維他問咱們,用不用給爸把疤去了?爸肯定沒事了,他會好的。”
“方醫生,詩韻他爸真沒事了?”水母也不敢相信,一臉期待的望著方維。
“恩,再過十分鐘就醒了。你們決定一下,他身上的疤用不用去了,不用的話,我這里就算治完了”
“去”
“不去”
兩人幾乎同時說完,水詩韻自然是想去了,她看到父親身上的那幾道傷口,感覺有些滲人。但同時她母親又不愿意,她不是說看到那幾個刀疤不怕,但沒有那幾個刀疤,怎么讓老頭子長長記性,這險些連命都留了,以后看到這刀疤,就會想起他這條命是撿來的。自己的那條,早就丟了。
“媽,爸身上那疤去了吧,弄在身上怪嚇人的。而且方維也有能力把那個去了”水詩韻是看過有關方維治療疤痕的報道的,知道經過方維治療的人,在原來疤痕的地方,根本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那你們研究,現在不去,以后想去了,可以找我”方維看他們母女拿不定主意,就不再糾結于那個疤上。
不一會,陳狗蛋提著兩大袋子的香蕉和桃子進來。看到方維,顧不得滿頭的大汗,說道:“老大,都買回來了”
“去吧桃子洗洗”方維瞅了一眼桃子,品相不錯,質量也還行。
“這個我去做就行了”水母看見不知道方維要桃子什么意思,只以為方維想吃,干脆想接過袋子,她去洗。
“讓他去就行了阿姨你去收拾收拾東西,等會就可以回家了1”
陳狗蛋得了方維命令,自然忙前忙后的,也不想讓水詩韻母親做這事,人家那可是老大的丈母娘,自己怎么能勞動人家呢,這種事自己做就行了,免得被老大抽。
水母也不在爭,只是不明白方維的話,說道:“方醫生,意思是一會我們就能出院?”
方維點點頭,不在多說。說實話,他很討厭這種別懷疑的態度,而且他也不喜歡一句話重復兩次。水詩韻知道方維的意思,對水母說道:“媽,既然方維都說了,你趕快收拾東西,爸肯定沒事,一會就好了我可不想再在這里待了,半年沒回家了,早就想家了”
這時,十分鐘時間也到了,方維準備將水富山身上的針取下來。
看到方維取針,他們都緊緊的盯在這里,想看看會發生什么事。是不是真的會出現奇跡,水父轉危為安。
只見方維以極快的手法將水富山身上的針一下子取下,在他們期待的眼光中,靜靜的等待著水父的復生。但是,十秒鐘過去了,三十秒鐘過去了,一分鐘過去了。水父依然靜靜的躺在那里,甚至連水詩韻都有些慌了,不敢相信的看著方維,自己父親沒醒,難道 搶救失敗了,自己失去父親了?
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真的失敗了。
這時,大約過了一分半鐘,眾人也達到了最大的忍耐限度,眼看一下子就爆發了。方維走到病床前,取出一只金針,直直的對著水富山的額頭上扎下。
看著方維的動作,所有的人都暗暗捏了一把冷汗。這,這是 針起針落,這次的動作很慢,整個動作差不多持續了二十多秒鐘,當金針從水富山的額頭上取下后。令眾人不敢相信的一幕出現了,昏迷了兩天的水父,他居然緩緩的醒了過來,先是手,慢慢的眼睛睜開了。
“醒了,醒了”
這一幕,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他們都震驚不已。原本還以為搶救失敗了,但是現在,原本還重度昏迷的病人,已經醒過來。
看著父親醒過來,水詩韻激動之下,一把抱住方維,緊緊的摟著方維的腰,不停地說道:“謝謝,謝謝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救活我爸的”
水母也是看到自己老頭子醒來了,頓時趴在床上,看著自己老頭子,哇哇的哭了出來。她才四十多歲,她并不老,但是在之前,她真以為她要守寡,她要獨身一人帶著還沒有長大的兒子。現在,老頭子活過來了,她感覺自己的人生又充滿了希望。
其他人也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水詩韻的姑姑姑父也看到,激動的流出了眼淚。水詩韻的弟弟水浩志,更是沖進去,撲在父親的身上,嚎嚎大哭。
“你,你們,我,我這是怎么了?”
水母聽到老頭子說話了,看到老頭子臉色不錯,想到這兩天的擔驚受怕,頓時發飆了,指著水富山就罵道:“你個老不死的,你不知道你有病啊,還不要命的喝,你一走了之倒好,丟下我們怎么辦?你看看那詩韻,你看看浩志,他們都沒有成家立業。”
方維松開水詩韻的手,看著這一幕,感覺周圍有些擁擠,這時,陳狗蛋走了進來,提著一盤洗干凈的桃子。
方維對水詩韻說道:“讓你爸吃個桃子還有一個香蕉,對你爸身體有好處”
水詩韻得了方維的話,點點頭,顧不得哭花的臉,拿起水果走了過去。
方維見此,退出了病房,陳狗蛋也跟在方維身邊。
剛出病房,就看到蘇州一院的院長以及其他醫生迎上來,說著一些恭維的話。
“方院長的醫術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果然不愧是大神醫的稱號,不知道方院長是否有空,讓我們蘇州一院盡一下地主之誼。”
“這個免了,我時間太緊”方維直接拒絕道。而旁邊的陳狗蛋看到對面那些人臉色一下子很尷尬,當下說道:“宋院長真是不好意思,方老大確實太忙,如果不是這次生病的是方老大女朋友的父親,方老 大也不可能千里迢迢趕到這里。而且方老大剛升為副院長,手頭的事情太多了,實在沒有太多的時間。”
拒絕了蘇州一院的盛情后,方維直接走出了醫院大樓,他實在不想和這些人過多的交往。所以,他干脆走上車,靜靜的坐在那里,等著他們。腦子里卻是想著千羽山的事,據妙真所言,千羽山之前被幾個武修家族占據,如今妙真重回修行界,這千羽山想來應該已經拿下。自己當年飛升的洞府,就在這千羽群山之中,也不知道這上千年時間,時過境遷,千羽山成什么模樣。。.。
第237章 大約在車里坐了半個小時,方維就看到水詩韻他們一家人出來了。方維下了車,走了過去。此時,水富山已經完全看不出一點大病初愈的樣子,和家人正開心的聊著。
看見眼前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水富山頓時眼前一亮,走上前,說道:“你就是方維吧,早聽詩韻說了,她交了個這么有本事的男朋友,叔叔這次能活過來,全靠你,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
“叔叔客氣了”方維不知道水富山這話真假,但看得出來他很熱情。
而水詩韻母親這時也才認真的看著方維,年輕,英俊,而且又那么有本事。沒想到自己女兒這么有本事,找了個這么厲害的醫生。而且年紀也不大,才比自己女兒大四歲,從年齡上說,正好。
“方醫生,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就和詩韻一樣,叫你方維吧。真是謝謝你救了詩韻爸爸的病。太感謝的話也不說了,畢竟你和詩韻的關系,都是一家人”水母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有這樣的女婿,只能偷著樂。
水詩韻在一旁羞紅了臉,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倒是水詩韻的弟弟走過來,認真的說道:“姐夫,看你這么厲害,我也明年也想學醫,可以不?”
他今天可是見到了自己姐夫的厲害,整個醫院都沒辦法就自己父親,姐姐把姐夫叫來,短短幾分鐘,就把父親治好了,這得多厲害。尤其看看醫院那些領導,都恭敬的和自己姐夫說話。而且聽說,姐夫本身也是大官,比那些人的官都大。
聽到這個小伙子叫自己姐夫,方維也是逗樂了,這個稱呼還是第一次遇到。笑了笑,點點頭說道:“可以。”
“那你可得好好學習,上不了好的大學,學了醫也是白學”水詩韻被弟弟說的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這么叮囑道。尤其是看到方維并沒有反對,反而挺開心。水詩韻也是放心了不少。
“好了,我們先回家吧。晚上做一頓豐盛的,讓方維嘗嘗我們蘇州菜”水詩韻的母親笑著說道,這樣的女婿過來,自然要好好招待。而她最拿手的自然也是廚藝,只是有些怪怨,自己這個女兒,對廚藝不感興趣,整個人文文靜靜的,除了看書,好像什么都不關心。原來也沒想過自己女兒能給她帶回個男朋友,沒想到這才剛剛大二,以女兒的性格,居然真帶回來了。
對于他們相識的過程,水母也是一番了解,這才知道自己女兒和方維妹妹一個宿舍,這還是方維妹妹撮合的他們,水母直感嘆這真是緣分。
坐車子一路往老城區開去,水詩韻的家在老城區,房子還是十幾年前買的,不是太大,八十多平米。這么多人一下子涌進去,顯得有些擁擠。水家人顯得很高興,臉 上一直掛著笑容。而且知道方維身份特殊,也是盡心的招待著。
方維這屬于上門女婿,水家人格外熱情,水母和水詩韻姑姑則忙著出去買菜。水富山留在家中,大難不死,果真是必有后福。
水富山和方維聊著,想問問情況,了解了解這個男孩子。只是看方維好像沒什么熱情,不想聊天。水詩韻也看出問題,就撒嬌般說道:“爸,你就別問了,方維他就這人,不太說話的。”
水富山自然看出來方維確實不太會說話,也是皺了皺眉,這年頭,不太會說話,在社會上吃不開。不過想到他的醫術,水富山也就釋然了,人家這可是純粹的靠技術吃飯的。和自己這不同,有這手醫術,即使不會說話又如何。
陳狗蛋一直陪在方維身邊,不知道水父是怎么想的,但是老大有事,他這個做小弟的自然要幫忙。于是說道:“伯父,您這身體可是要養好了,你看這次事情,把詩韻姐還有伯母他們嚇得。何況有我們老大這樣的女婿,以后好日子可著勁過。”
水富山聽了陳狗蛋的話,也是尷尬的笑了笑。其實他心中也有一個疑惑,這次出事,他總感覺不是那么簡單,自己平時一直注意的,即使扯不開情面必須喝一杯,他也很少喝的,而這次,酒不說了,被人灌了幾杯,本來酒量就不行,糊涂了,自然沒個深淺,但他也沒感覺怎么樣,只是好像吃了什么菜,才不行的自己有病,很多人都知道,一般情況下,都很注意的,各種應酬自己也是點到即止,可這次...
“爸,你怎么了?”水詩韻以為水富山聽了陳狗蛋的話,不高興了,悶悶不樂的,一句話不說。
“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本來我一向比較注意的,而這次事情卻弄成這樣,好像著了魔一樣。”水富山感慨的說道。
方維皺眉思索了一下水富山的話,又看了看他人,沒有發現什么。而且根據把脈,也確實是飲食不當造成的,而且還是打量服用忌諱的食物造成的。
但陳狗蛋就聽出些不同了,沉思了一會,對水富山說道:“伯父,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像您這種患有這種病的人,周圍人應該都知道,該吃什么,不該吃什么,也都知道,應該沒人會這么沒分寸,就算你自己不知度,其他人應該也勸勸的”
水富山思索了一會,那天吃飯的場面不斷的回憶起來,尤其是被別人一杯一杯的灌著喝酒,周圍人的起哄。自己已經喝得不像樣了,好像之前又上了一道菜,是誰給自己夾了一塊,自己吃過之后,好像就倒下了。是誰給夾得菜來著?
不停灌酒的那幾個人,水富山已經回憶起來,自己單位的那幾個人,他們也知道自己有病?這,他們不會是?
水富山臉色瞬間變化,他們不可能這么狠毒吧。
“爸,是不是有人要害你?”水詩韻一看水富山的樣子,作為學法律的她,自然看出什么。
“只是,他們應該沒有這么狠毒吧?”
“爸,是誰?因為什么事?”
水富山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把這件事說一下,畢竟女兒是學法律的,而且他們這些人都是文化人,能幫自己判斷一下。
原來,水富山的工作單位文政街辦事處主任馬上要退休,有傳聞要從他們這幾個副主任中提一個。而水富山作為文政街辦事處副主任,自然希望很大。這段時間,看著周圍幾個有希望的人,都忙前忙后的跑關系,水富山也是憂心忡忡的,他自然也希望升一把。但水富山由于文化水平并不高,是從部隊退下來的,沒學歷,沒背景,連個送禮的門路都沒有。所以這段時間一直比較煩躁,恰巧那天,另一個副主任說要請單位的人吃飯。水富山看這個樣子,以為對方跑關系跑成了,也就斷了那個念頭,就跟著去吃飯,但是沒想到接著就發生了這事。
“如果我沒看錯,你最后吃的那道菜,應該是母山羊肉。”方維這時候說了一句,他也是根據判斷得來的,否則的話,病情不可能如此嚴重,只有母山羊肉,能讓一個胰腺炎病人,一下子發病。
“爸,我們必須報警。他們這是謀殺,是謀殺”水詩韻是學法律出身的,自然知道這是有預謀的謀殺,可能他們只是想將水富山弄的住院,退出這次競爭,但卻差點要了他命。而且自從水富山病倒之后,也就第一天單位來了幾個人,其他時間在沒有任何人來過。
“報警,不至于吧?”水富山也是嚇了一跳。他也知道,這事應該報警,但是他覺得報警根本沒希望,根本沒有證據。而且告的這些人也都是官,雖然官并不大,但警察接到報案后,為了避免影響,肯定不會重視的。
“詩韻姐,這事不好弄,對方都是官員,如果報警了,這就是一起官員謀殺另一個官員的案件,社會影響非常不好,所以警方很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或者干脆以沒有證據不受理。”陳狗蛋知道這陰暗的一套,而且作為混跡京城的一大紈绔,曾經也做過不少缺德事。對于警方辦案的那一套,自然熟悉。對社會造成極大影響的案件,警方肯定會重視,肯定非常效率的破案。而如果要破壞警方形象,或者政府形象的案件,警方就不一定會受理了,甚至還會告訴你,這案子根本沒希望。
“那這就讓那幾個害我爸的人逍遙法外?”水詩韻第一次覺得自己學了法律根本一點用都沒有,明明知道是有人謀害,如今細細去調查肯定也會有證據的,從酒店的監控,酒店的 菜單,尤其是從最后的那一道菜著手,便是最直接的證據。但是,就像陳狗蛋說的,官害官的事,警方怎么敢做。
“其實這事也簡單的很,只要伯父當上那個主任,甚至再上一步,以后那幾個人還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到時候還不是全看伯父的意思”陳狗蛋這人其他的辦法不多,就這種陰謀道道,方法還是挺多的。。.。
水詩韻雖然表情古怪,但很快便平復的心情,恢復之前清冷的性格。接起電話,有事淡然的說道:“喂,你好”“詩韻,我聽說你回來了,你現在在家嗎,我在你家樓下”電話里,傳出一個男聲,聽到水詩韻的聲音,明顯很開心。水詩韻聽到這人聲音,頓時有些氣憤,原來只是覺得這人難纏,怎么現在就這么討厭呢。水詩韻直接對著電話說道:“我在家,而且我男朋友也在我家,我倆只是同學關系,請你不要再糾纏我了”說完,水詩韻直接掛了電話。掛掉電話后,水詩韻小心的看著方維,她知道,男生有的時候會很小氣,尤其是這種時候。盡管她和那個人沒有任何的關系,但難免方維會亂想。但是當看向方維的眼神時,水詩韻只是看到那仿佛永遠都不會起伏波瀾的眼神,頓時有些失落,難道她不在乎自己。但不管如此,水詩韻還是解釋道:“我高中的同學,一直糾纏我”方維點點頭,沒有喜也沒有悲,看著水詩韻尷尬的表情,方維又說道:“他已經上樓了,你去開門吧”剛剛水詩韻和對方的講話,方維自然一字不落的聽到了,倒不是方維故意偷聽,只能說家太小,水詩韻的電話太響了。而且他已經感覺到了,有個男生正氣喘吁吁的爬上樓,正在在他們家門口。
水詩韻聽到方維的話,頓時急了,這怎么回事。自己不是都拒絕了他,怎么還糾纏個沒完。水詩韻來到門口,正準備開門,敲門聲響起。水詩韻將門打開,果然看到外面站著那個臉色有些白皙的男子,個頭和方維差不多,但是沒有方維那種氣質,給人一種陰柔的感覺。“我不是說了,不要糾纏我了,我有男朋友了”水詩韻幾乎是咆哮的說著。而水詩韻的聲音,自然也落在家人的耳中。水母想出去看看,卻被水富山攔住,意思是他們年輕人的事他他們自己解決,做大人的就不要摻和了。“你不要騙我,我不相信詩韻,我真的是喜歡你,你就答應我吧“男子根本不相信水詩韻的話,看著還是那么漂亮的水詩韻,男子激動之余,想抓住水詩韻的手,卻不料被水詩韻躲開了。這時,方維站起身來,走了過去。來到水詩韻身后,看著前面的男子,很平淡的說道:“她確實有男朋友了,你可以回去了”男生驟然看到站于水詩韻身后的男子,樣貌不比自己差,而且很有氣質。心理也是一慌,但又不甘心,問道:“詩韻,這不是真的,你知道我多喜歡你,你騙我的”
水詩韻見此,故意轉過身,踮起腳尖,擁著方維的脖子,就將自己的唇湊上去。在眾人的面前,上演了激情的一幕。
男生見此,就算不相信,也不可能不信。看著自己喜歡了五年的女生,在另一個男人懷里,并且主動的獻吻。他快要氣瘋了,他覺得五年的時間都廢了,自己哪點不好,長的不比他差,家里又好,雖然沒考上北大,但也是在復旦大學,也不太差。為什么,為什么。“你,你們,你們會后悔的”說完,男生直接掉頭就跑。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水詩韻從方維的身上下來,羞紅著臉說道:“我和她沒什么,你要相信我”方維點點頭,他自然相信,不說水詩韻的第一次確實是給了自己。而且關于水詩韻的身份,他也了然于胸,水詩韻這一輩子,只能是自己的女人。她的誕生,就是為了自己服務的。這一切,早就是注定的,根本改變不了。水詩韻看到方維相信自己,這才舒了一口氣,忽然想父母都在,自己剛才那樣,頓時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們。正在他們準備回里面的時候,方維突然皺起眉頭,然后將水詩韻抱起,將其放在身后。只見剛剛跑掉的那個男生突然又沖了回來,看見方維,不管不顧,掏出一把水果刀,就刺了過來。
水詩韻開始還不明白方維什么意思,但看到這一幕,她頓時慌了,嚇得臉色蒼白,想要替方維擋下這一刀。但是身子死死的被方維鉗住,根本動彈不得。眼看著那鋒利的刀劍越來越近,尤其是那人臉孔,現在已經極度扭曲。“不”看著近在矩尺的刀尖,水詩韻甚至已經想到下一幕方維肯定會倒在血泊中,被已經瘋掉的男生捅傷。但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嗵的一聲,原本就要沖過來的男生一下子飛了起來,很快撞在對面的墻壁上。而方維,卻在這時候恰到好處的收回了腳。“報警嗎?”說實話,這種角色根本不夠看,方維也不好直接滅了他。只能將這個包袱交給水詩韻,畢竟她和這人還有認識的。水詩韻見方維沒有受傷,激動的眼淚直流,在方維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事后,緊緊的抱住方維,說道:“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要不要報警?”方維又問了一遍,水詩韻現在剛剛從驚嚇中醒過來,方維也沒有多在意。“不要了,只要你沒事就行,他畢竟和我三年的同學,就放過他吧”
水詩韻乞求的看著方維,她知道如果一報警,那男生就完了,只是水詩韻也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種極端的事情。只是從今之后,她也決定了,再不和對方有任何的交集了。水詩韻看都沒看那人一眼,直接和方維回到了屋里。對于外面發生的一幕,水家人并不知道,只以為他們圓滿的解決了那事,而且對剛才什么事,也一點不過問,裝作不知道似的陳狗蛋在蘇州分公司,只找了一輛閑置的奧迪車子,聊勝于無,只能開開著車子。但他卻不知道,自己換了一輛銀色的奧迪,讓那邊的穆思思全部看在眼里,更是認定這家伙有事要搞,否則也不會神神秘秘的換個車子就匆匆離開。跟了半個小時后,終于在一家韻伊達會所停了下來。陳狗蛋輕車熟路的走了進去,臉上掛著的笑容。穆思思自然知道,這陳狗蛋進去肯定不干好事,至于他干什么,于自己無關,自己她必須要保證著陳狗蛋的安全。隨即,他讓手下調查這韻伊達會所的資料,然后準備混入會所,以便對陳狗蛋進行保護。
陳狗蛋進了會所之后,直接來到一間名為碧麗園的大包間,開門進去,果然看到莫少幾個人,以及十幾個年輕的女孩子。莫少,陳狗蛋是認識的,其他人他卻一個都不認識,至于女孩子,估計不是這個會所的女孩子就是他們這些人帶來的。“陳總,怎么樣還滿意吧。來的這么匆忙,我都沒時間準備,這緊趕慢趕,就弄成個這樣,要是嫌棄,可怪不得我”莫少看著陳狗蛋進來,哈哈笑著,迎了上去。很是高興的抱了抱陳狗蛋,然后對他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平時比較玩的開的,這位是廳廳長的公子,蘇海明。這位是蘇州市委書記曹相權的工資曹慶,還有這位,是蘇州市政法委書記的公子王保。”陳狗蛋很給面子的和這幾位握著手,如果陳狗蛋所料不錯,這次的事情,估計全靠這幾位了。顯然,莫少之前就和他們提過陳狗蛋,還是要隆重介紹一下,說道:“至于這位,那可了不得,陳氏集團的大少爺,可別以為和我們一樣都是些游手好閑的紈绔,人家自己經營的陳氏珠寶,這短短幾個月,就從我這里搶走了近百萬”陳狗蛋聽后,哈哈大笑,說道:“什么叫搶,那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這生意人,說話就是不一樣,這還有理了,不行不行,今天一定要從你這里搞幾張優惠卡,你說說你們陳氏珠寶,東西那么貴,這些女孩子又喜歡的不得了,我們這些冤大頭不給狠著勁的掏錢?”相互開著玩笑,瞎聊著,誰也沒有提正事。陳狗蛋身邊也圍著兩個女生,看樣子都是大學生。陳狗蛋自然輕車熟路,加上這段時間癟火,早就玉火焚身,想要瀉火。但就在這時候,他們包間的門突然被踹開了。在里面玩的正嗨皮的眾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亮麗的年輕女孩子,幾個官二代頓時眼前一亮,正要說什么。但這時,陳狗蛋的臉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也知道躲不了,只能從幾個辣女身上下來,走到這女人前面,尷尬的說道:“思思,你怎么在這里”其他人這才知道,這陳少和眼前這個美女認識,而且關系還不一樣。“沒事,我正巧在蘇州出差,剛剛在大街上看到一個人,感覺像你,所有就跟來了,沒想到還真是你。原來你就是在這地方工作啊?正好,我也做完我的事了,陪你看看,看你怎么工作”
穆思思這么急著沖進來,是因為剛剛研究了一番,發現這個會所結構太過復雜,很多設計都是擔心警方突擊檢查,弄了不少暗道。而這對于保護陳狗蛋來說就顯得非常困難,沒辦法,穆思思只能主動現身,繼續貼身保護。陳狗蛋知道,自己的幸福生活又完了,按說自己根本不需要怕她,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陳狗蛋一見到穆思思又是喜歡又是怕,有時候根本感覺自己不是男的,怎么就這么怕她。“眾人,介紹一下,我女朋友,穆思思。”陳狗蛋說著,一只腳趕快碰了碰那幾個學生辣妹,意思很明顯,趕快走,找其他人去。
第240章 晚上吃過飯碗后,由于水詩韻的家并不是太大,方維根本沒地方住,水家人也沒好意思讓方維和他們擠擠,滿懷歉意的讓方維在外面的酒店住。不過好在不一會,陳狗蛋就給方維來電話,詢問方維晚上有地方住沒。方維雖然不像和陳狗蛋他們一起,但現在也只能這樣。
開著車,來到陳狗蛋所說的五星級賓館,剛一下車。方維就看到陳狗蛋身邊的穆思思,頓時也是一陣好笑,有穆思思在身邊,這陳狗蛋估計也不敢亂來。最起碼,方維還是看得出,這陳狗蛋對穆思思還挺上心的,只是當他知道了這穆思思只是出于保護他,被迫這么做的,還不知道什么心情。
方維下了車,陳狗蛋快跑幾步,來到方維面前,一臉哭喪樣,說道:“老大,你可算來了,我慘了。被當場捉奸,老大,我晚上和你睡可以不?”
方維懶得理他,知道這家伙在耍寶,就算不來,你能把人家穆思思睡了,不是方維小看他,穆思思作為穆家核心弟子,即使身為特工,也不可能去犧牲色相,套取情報。想要這穆思思心甘情愿的獻身,那可不好下手。這特工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小女生,哄哄就乖乖的脫光光躺在床上。
走到穆思思前面,對她點了點頭。穆思思也知道方維的身份,知道自己大伯穆仁清都要客氣的叫人家前輩。所以也很恭敬,叫道:“方先生”
陳狗蛋就像一個發蔫的茄子一樣,乖巧的站在穆思思身邊,不在說話。今天他可死定了,不僅沒有占到便宜,被兩個學生辣妹搞得一身火,原本的火氣都沒有瀉,現在火上加火,他覺得自己快死了。而穆思思又在身邊,只能看不能吃,他陳狗蛋縱橫花場這么多年,何曾遇到這樣的場面。
方維注意到他們身邊還有站著幾對男女,想來應該是陳狗蛋的狐朋狗友,不過他也沒興趣認識。只是對陳狗蛋說道:“狗蛋,你們玩你們的就行,我先休息去了”說著,方維搶先進了酒店大樓。
其他幾人本來看陳狗蛋這么殷情的等著人,以為是什么大人物,沒想到是一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的年輕男人,很有氣質。能讓陳狗蛋這么恭敬的,而且又這么傲氣,他們估計應該是京城的厲害人物。想接觸一下,沒想到人家看都不看他們,就直接往酒店走。
莫少縱橫紈绔界這么多年,何曾被無視,心理也是氣,但是又不敢。悄悄走到陳狗蛋面前,碰了碰他的胳膊,悄聲問道:“陳少,那位是誰,那么傲氣?”
陳狗蛋一聽,頓時急了,在莫少面前噓聲,說道:“別亂說,那是我老大,而且他也不是傲氣,是這個人就比較冷,所以你們也不要見怪。”
“你老大?他?”莫少一 聽,吃了一驚,這陳狗蛋雖然只是商賈出身,但是人家在京城混跡那么久,也沒聽說陳狗蛋能客客氣氣的叫對方一聲老大。現在看陳狗蛋這樣子,對于這個老大,那可是相當的服氣。
“噓,不要多問了,反正很厲害就是了。現在整個京城,沒有人不敢給我老大的面子。”陳狗蛋吹噓的說道,老大厲害,自己這個做小弟的自然也跟著厲害了。要是老大扶不上臺面,他也很沒面子。
莫少一聽,頓時驚了,整個京城,那得多大的背景。“他姓?”
“姓方,你們不要亂猜了,他不是京城那些大家的人,不過比他們都厲害,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千萬不能和別人說”陳狗蛋故作神秘的說道,他知道故意把方維的身份捧得無限高,這些紈绔們才會盡心辦事。
莫少聽后,知道這肯定是關于那個人身份的秘密。故意挨近陳狗蛋,甚至連那幾個狐朋狗友都拋在一邊。
“知道京城王家嗎?”其實這個秘密也是陳狗蛋從京城那些大少那里知道的,本來這件事絕密,可是那些大少的家族總有說漏嘴的,慢慢的在那個圈子也就傳開了。后來知道陳狗蛋是人家方維的小弟,對于陳狗蛋自然是艷羨不已,能有這樣厲害的老大,自然陳狗蛋也是身價倍增。
“不是倒臺了?”莫少自然知道,王家,京城最頂尖的家族,勢力遍布共和國各個領域。但在一個月前,突然神秘的倒臺了,整個王家,所有的人一下子退出了共和國的舞臺。莫少他們家只是共和國政治外圍勢力,對于核心的事自然沒法知道,但是也知道在外面做官的王姓官員,在一個月內,都陸續以各種名義被捕下獄。動作之大,讓整個共和國為之震驚。原先也不是沒有官員因為種種原因下臺的,但那些大部分都是雙規丟官,嚴重了也就是坐幾年牢。但這次,所有王姓人員,不論官職大小,一縷下獄,輕則十幾年牢獄,重的基本都槍斃。
“是倒臺了,但你們知道因為什么倒臺的不?”陳狗蛋也是聽風就是雨,在加上以訛傳訛,而且到他這里更得放大些,這樣才顯出即使當了別人的小弟,自己照樣高大威猛,不是你們這些土紈绔可比的。
“難道因為他?”莫少自然不蠢,想到陳狗蛋之前準備說他老大的身份,現在又突然牽扯出王家的事情。兩人之前本來沒關系,但現在,必然有什么內在聯系。
“這事別到處說,上面已經禁口了。”陳狗蛋神秘兮兮的說道。
“知道,知道”莫少頓時覺得剛才方維沒有搭理你也算正常,人家根本不認識你,哪知道你是哪根蔥,幸好沒有說什么不規矩的話,想來應該沒事。
“恩,其實我這次來蘇州,就是陪老大 來的。我老大其中一個女人,就是你們蘇州人,前些天出了點事,我就是陪著解決的”陳狗蛋打著哈哈說道。
莫少只能點著頭,同時也想到,陳狗蛋這么說,又叫自己來,自己又是這里的地頭蛇,肯定是要自己給辦這事。不由想到那個身份特殊的方老大,如果能借此機會,和對方搭上線,那這次蘇州之行,就值得了。
穆思思聽著陳狗蛋在一旁的吹噓,故意咳了一聲,雖然這些事她都知道,也知道方前輩的厲害。但是感覺這陳狗蛋也是太無恥了,明顯就是扯虎皮拉大旗。
陳狗蛋一聽穆思思的話,頓時軟了,走過去,笑著說道:“思思,冷落你了,不好意思。我給你介紹我幾個哥們,來,來。”
“這位是莫少,你和我一樣叫他莫少就行了”陳狗蛋拉著穆思思介紹道。
穆思思雖然也不待見這些紈绔,但是還是很客氣的伸出手,和對方握手說道:“你好”
莫少自然不敢小看這穆思思,他知道陳狗蛋的急色,能讓他這么在乎,這穆思思就不簡單。而且看剛才穆思思和方維打招呼,對方明顯認識這穆思思,還對著她點頭,這就表明,這穆思思肯定不是陳狗蛋玩玩的。
“好了,我們進去吧”陳狗蛋對莫少等人說道,他看到方維已經上樓了,剛剛顧著吹噓,忘記上去安排了。
其他幾個紈绔身份自然沒有莫少尊貴,都是以莫少馬首是瞻。對于方維剛才的態度,他們自然也是不爽,他們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禮遇。好在莫少知道自己這幾個哥們的心思,趁著陳狗蛋在那里討好穆思思的時候,叮囑道:“都注意點,剛剛進去的那個人身份不簡單,不是我們能得罪的。都乖點,別給我捅婁子,到時候就是我老子出面也保不住我們”
有莫少這句話,他們頓時明白了,也是連連點頭。
這時,陳狗蛋拉著穆思思的手,經過一番的賠禮道歉后,終于換來穆思思一個勉強的笑臉。他們說著就準備進酒店,這時莫少過來,說道:“我們要不要給方老大安排幾個妞,我看方老大剛才一個人上去的?”
“行了吧,就你那些妞,我們方老大根本看不上。別多此一舉,別惹他就行了。另外,方老大要辦的事情,我們幫他辦好了,方老大自然會記得的,你知道我陳氏珠寶為什么突然崛起嗎?那自然有方老大的功勞”
莫少一聽,也對,人家那種檔次的人,哪會看上這些庸脂俗粉。幾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著,這時莫少想到剛剛陳狗蛋說方老大的女人是蘇州人,這次家里出了點事才來的,這不會就是一個契機。
“那,方老大的女朋友家里是不是出了事?要是用得著我的地方,你盡管說,在江南這一畝三分 地上,我辦點事還是沒問題的”
陳狗蛋見魚兒已經上鉤,他要的就是這句話,如果是他自己開口,就欠下這莫少的人情。如果是莫少主動開口,他不但得跑前跑后辦事,還得欠下自己人情。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方老大女人的父親,之前差點被人謀殺,好在搶救回來了。方老大自然要處理這事?”。.。
第241章 “什么,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之下,怎么會謀殺?報警沒?公安廳就是咱的人,我幫你施施壓,讓他們盡早破案。”莫少饒是想了很多事情,但也沒有想到會是這么一回事。居然被人謀殺,就是他們這些紈绔,也接觸不到這個層次,更何況一個普通人。
“哎,這事難辦就難辦在,如果報案會造成不好的社會影響,會轟動的。所以方老大不準備報案,不想讓蘇州官場為難”陳狗蛋嘆了一口氣說道。
莫少一聽,頓時知道,這事情并不簡單,涉及到官場,那兇手難道是官員?
“陳少,你說,只要我能幫的上忙,一定幫,居然有這種人混在干部團隊中,這種敗類怎么為人民造福,應該早踢出隊伍”莫少義憤填膺的說道,沒有任何一官半職的莫少就這么站在大義上,仿佛真的嫉惡如仇。
陳狗蛋見有戲,就將發生在水富山身上的事一籠統的告訴給莫少,說完之后,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這水富山也真是的,就那屁大點個官,一坐就坐了十幾年。你是沒看水家,這好歹也是個官,一家四口擠在一個狗窩里,我們方老大好歹是女婿上門,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還得住外面。”
莫少聽后,自然知道這陳狗蛋的意思。不過這對他來說也不是個大事,不就是個科級干部任免,隨便打個招呼就行。
穆思思在一旁聽著陳狗蛋的話,也明白方維為什么突然來蘇州。這水詩韻的父親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要插手了,有這幫紈绔解決就好,自己身份現在不好暴漏 方維剛剛躺下休息,這時心頭一動,突然感到不遠處,一股對自己誘惑極大的氣息散發出來,并且越來越強。
這是什么東西,方維一下子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東西對自己的誘惑非常大,不亞于靈丹妙藥。多久了,方維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也只有在當年仙界的時候,出現讓人無比心動的寶貝才會有這種感覺。難不成在這凡間,會有寶物出世?
但這根本不可能,方維一下子就將這個想法打消了,天地靈氣如此稀薄,如何有能力孕育出天地寶物,就算是之前已經孕育成型的寶物,在如今這個世界,也只有繼續沉睡。
但不管如何,這個巨大的誘惑力,讓方維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必須要過去看看,否則根本不是他妙華的個性。
只見方維根本不管不顧,直接打開窗戶,從二十三層的高樓飛出,直接循著感覺飛去。
不遠,就在附近,很近,很近。
但方維看看四周,這里依舊是市區,只是不屬于市中心,但同樣高樓大廈的,這地 方如何有寶物產生。不管怎么樣,方維又搜索了一番,最終,終于在馬路上找到了這種氣息爆發的源頭。
方維靜靜的站在不遠處的一顆樹尖上,望著不遠處的一輛出事汽車。以方維的目視,自然看見,一輛奧迪車子里面,一個大約三十歲出頭的知性女人出了車禍,而她的生命正在慢慢的流逝。
只是方維不明白,為什么在這個女人身上,會有一種讓方維無法拒絕的誘惑。這是為什么?
閉著眼睛,深深的感受著這股讓他興奮的氣息,他越是吸收,越讓他振奮。
難不成?這是?
玄牝之身?
方維的腦海深處突然浮現出這個詞,也只有玄牝之身能夠散發出這種讓他無比興奮的氣息。
玄牝之身,對于雙修者來說,那可是無上的修煉法寶。據說,這種玄牝之身,數千年時間才誕生一個,而且每一個誕生的玄牝之身,必然會被各大勢力搶奪。只要用擁有玄牝之身的女子做鼎爐,便可達到一日千里的境界,據說玄牝之身的效用,比之黃帝內經中的夜御千女更加有效。黃帝內經,作為最強大的采補之術,對被采之人可謂極為惡毒。采補者實力越高,被采者被吸干的可能就越大。而玄牝之身卻不同,玄牝本身就是萬物之母的意思,所以對她來說,可謂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當然,這也是相對的,總的來說,玄牝之身具有極強大的恢復速度,她可以一邊被采一邊恢復。當然,如果采補之人實力遠高于被采之人,采補的速度遠超恢復速度,玄牝之身也會枯竭的。所以,各大勢力得到玄牝之身后,往往會不斷的培養,讓其緊跟采補者的修為。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來說,玄牝之身,是一件無上的修煉法寶。
方維之所以對這玄牝之身無比敏感,隔了幾條街就感覺到,蓋因在水詩韻之時,他已經修煉了無上雙修之法。
“這真是天賜之寶”
看著命在旦夕的女子,方維根本不做多想,一個瞬間來到出事車輛跟前。好在現在已經夜深人靜,這里不是主干道,所以沒有什么車輛,方維的突然現身也沒有人注意到。
方維走過去,直接拉開車門。直接一股靈氣度入女子體內,將女子的性命護住。接著他也不管其他,直接將女子抱在懷里,瞬間消失在現場。
回到酒店后,方維看著躺在床上的玄牝之身,心中激動萬分。沒想到,這種千年不遇的好事居然讓自己發現。也好在這里是凡間,好在天地靈氣稀薄,好在漫天神佛已經離去,否則,這等玄牝之身,恐怕早就被各大門派圈養。
方維將女子身上的衣服去了,直接靈氣注入女子的體內,幫其恢復傷勢。富含天地能量的靈氣在進入女子身體后,便開始 修復女子的身體,順便將其剛剛由于性命垂危,而消散的玄牝之氣聚攏。
女子的傷勢以肉眼能見的速度不斷的恢復著,尤其是身體上的創傷,更是一點點的消失,不一會,就重新恢復了之前的細膩光滑。方維這才認真打量這個熟睡中女子的容貌,雖然年過三十,但膚如凝脂,面容精巧細膩,一抹朱唇,散發著誘人的紅光。由于剛剛被方維不惜耗費靈氣治愈,此時女子好像很舒服似的,不似之前輕眉緊蹙,面露痛苦的樣子。反而掛著淡淡的笑容,雪里透紅的臉頰,不時洋溢著一股嫵媚的神色。一頭飄逸的長發,此時卻繚亂的伏在女子的肩部及背部。修長的身材,最完美的比例無疑這里是最好的體現。
看著如此誘人的玄牝之身,方大神仙那強盜的理論又開始出現,這已經是屬于他的寶物。從今之后就是他的了,方維此時根本沒有在意,對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有自己的思想,或許還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
玄牝之身在側,方維自然不打算放過。直接褪去身上衣物,準備享用這上天賜予他最好的寶物。至于這玄牝之身之前的傷勢,早已被方維強大的靈力治愈。
褪去衣服的方維,將自己的身體壓在女子身上,用自己的雙唇蓋住女子唇部,好似品嘗天底下最誘人的食物一樣,慢慢的享受著屬于他的一切。
隨著方維功法的運行,一縷精純的玄牝之氣通過女子的唇部,慢慢的進入方維的體內,并且在方維的體內開始游走,一路走過,方維感受著體內氣息的活躍與興奮。
感覺差不多時候,方維輕輕掰開女子的雙腿,挺起自己的兇器,直接進入女子的體內。感受到一層脆弱的阻隔,方維也沒有猶豫,反而心中一喜,沒有破身的玄牝之身,第一次效用更大。輕輕捅破那層阻隔后,方維的身體和玄牝之身徹底連在了一氣。上下兩處,玄牝之氣在方維的內體形成了一個無比暢通的回路。
運起雙修之法,感受著玄牝之氣不斷的催化體內的靈氣,促使靈氣不斷的壯大,感受著體內的神氣不斷的壯大,最后繞行大周天行走,不斷的運動,速度越來越快,方維簡直難以抑制自己的喜悅。這,這玄牝之身,果然強大。即使在這天地靈氣稀薄的今天,這玄牝之氣同樣能達到如此的功效。
越來越多的天地靈氣不斷的進入方維體內,隨之被強大的玄牝之氣催化成方維體內的一部分,匯聚在方維的元神之上。方維甚至有種沖動,如果照這種速度,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達到凝神后期,心動成嬰,到時才算真正踏上得了修仙大道。
方維自顧自的修煉著,被這種強大的舒爽之感充斥的全身,早已忘記了周圍的情況。
自然也不知道,已經昏迷多時的女子此時已經緩緩的醒來。
當她醒來的瞬間,感到身體的不一般,尤其是下身,被一種很充實的感覺充斥著。女子特有的感覺頓時讓她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驚恐之下,她睜開眼睛,頓時看見貼著自己面孔的一張臉,由于太近,根本看不清。但是她知道那是一張男人的臉,而且對方的舌頭還是自己口中。她想大聲呼救,她想反抗,但發現自己仿佛著了魔一樣,身體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只能任由眼前這個人輕薄。
自己被了。.。
第242章 當最后繞行大周天一行后,方維終于從那種奇妙的感覺中蘇醒過來,同時也結束了今天的修煉。當他清醒過來后,才感覺有些不對勁,自己似乎被一個兇惡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仿佛要喝自己的血吃自己的肉。
方維雙臂撐起身體,這才看到女子已經醒來,正睜著一雙圓溜溜噴火的眼神,盯著自己。
女子這時也發現自己可以動了,并且那條讓他惡心的舌頭已經出去了,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年輕,但樣貌不差的男子。女子很冷靜,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你等著蹲大牢吧,婦女,這可是重罪”
方維好像不在意女子的語氣與她的威脅,有一種很平淡的語氣說道:“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女子從來沒見過如此大膽的人,了自己,還說出這種話,他還真是不知道怕是什么。
“你似乎不情愿?”方維看著女子冷漠的表情,皺了皺眉頭,說實話,對于玄牝之身,方維不想動粗。
“哼,我不和犯說話。”女子側過頭,她同時心中很疑惑,看著這里的情況,明顯是酒店,她記得之前自己根本不在酒店里,而是開著車子,怎么現在就在酒店里。
開車?
她忽然想起,自己之前確實是在開車子,只是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自己出車禍了,怎么現在好像一點事也沒有,反而沒這個男人弄到酒店里了?
“不管你同不同意,你以后只能是我的女人,如果我發現你有任何的不軌行為,我不介意狠狠的收拾你,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做夢”女子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人,把人了,現在還用這種語氣說話。“還有,你趕快起來,把你那丑陋的東西從我身體里拿出來”
方維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兇器還狠狠的插在女人的身體了。剛剛一直在修煉,根本沒有動過。現在修煉結束,感受著下面的憤怒,方維直接動了動。
“你?”女子自然也感受到下面的情況了,被方維碩大的兇器刺激了一下,差點叫了出來,強忍著身體的身體的刺激,女子伸起手臂,想要將方維從自己身體上推下去。
方維嘴角突然掛起一絲冷笑,接著便開始抽動自己的兇器。
女子被方維的舉動一下嚇壞了,感受著那一重重異樣的感覺,女子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不聽使喚,甚至有些可恥的配合他的動作。
“你快起開,快起開。我不要,你放過我吧,我錯了,你放過我吧”女子強忍著身體的舒暢,她快要哭出來了,她不想叫,但她又忍不住的想叫。
可是方維根本不管不顧,不斷的沖刺著,并且速度越來越快。方維是什么人,可以 說根本不是人,他的體力是強悍,根本無人能及,那高頻率的抽動,比起打樁機來說,也不逞多讓。
終于,在方維急速的攻擊下,女子終于繳械投降,一邊哭著一邊叫著,而且慢慢的只有不斷的呻吟,哭聲也沒有了。
可以說,方維也從來沒有這么瘋狂過,之前和水詩韻,和葉馨婷,方維都很注意,怕的就是傷了對方。但現在不同,方維高速的運動著,不是他不愛惜玄牝之身,只是他清楚,擁有玄牝之身的人,這點攻擊根本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而且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天地靈氣稀薄,加之自己身邊根本沒有任何的藥物去供給玄牝之身,要想提高這玄牝之身的實力,只有損耗自己的精華。之前不論和葉馨婷還是水詩韻,方維都非常的珍惜自己的精華,每次只是給他們一點,但緊緊這一點,對兩人也是極有好處的。最起碼延年益壽不成問題,至于以后如果對待他們,方維自然也有考慮,當自己實力高之后,可以上達九重天,自然會找到各種靈藥,到時候再讓他們使用。
但是玄牝之身不同,他要緊隨自己的修為,所以方維只能用自己的本命精華不斷的催升玄牝之身的實力。好在她也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跟得上自己的修為,前期的話,本命精華就可以了。
方維的高速運動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高強度的運動,讓那邊的女子早已癱軟在地,早在一小時前,她早已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這個在他看來不是人的男人運動著,只是她很奇怪,盡管累的不行,但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的不適。她之前也聽說過,有的女孩子如果遭遇別人奸污,如果時間久或者人多的話,很可能被致死。她相信自己現在遭遇的不比那些人差,甚至更強,看看這個不是人的男人,這么久了,他的動作沒有一絲的減慢,一直保持那種速度。她怕了,這還是人嗎,就是機器也得休息一會。
終于,在又過了十幾分鐘后,伴隨著身體一股灼熱的產生,她頓時意識到什么,馬上喊道:“別,別射在里面”
但一切自然遲了,方維大量的本命精華瘋狂的進入女子的身體。
女子就這么靜靜的躺著,不知喜也不知悲,她知道自己招惹了一個可怕的魔鬼,他簡直不是人。
當方維的本命精華進入女子的體內后,方維的身體瞬間出現一陣晃動,這是修為一瞬間大損的征兆。但很快,方維就恢復過來。從女子的身上下來,躺在一旁,也不去看女子,只是重復之前的話,說道:“從今之后,你就是我的了容不得你拒絕”
“不是人,你是個變態”女子苦笑著,躺在那里,只能這么說,她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去反抗。
你怎么稱呼”
“啊”女子想著自己一晚上的遭遇,越想越不甘,忽然爬了起來,直接撲在方維身上,對著方維就是又抓又咬。只是她那點發泄,對于方維來說,肯定沒有任何的傷害,最多就是搔搔癢。
待她發泄的差不都了,方維伸出一只手,在女子的滾圓的屁股蛋子上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脆響,女子嬌嗔了一下。
“好了,就這么定了,發泄也發泄完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方維笑笑,今天他太高興了,經過剛才的修煉,方維的修為大增,已經達到凝神中期而且馬上就到達后期,有玄牝之身在旁,相信幾天之內,他就可以到達凝神后期。天底下,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身體恢復了吧,那就睡吧”
“你說是就是?”女子委屈的說道,同時也很奇怪,剛剛自己累的甚至連氣都不想出,怎么就這么一會,自己渾身就充滿了力量。但是方維的話,又讓他無比的委屈,這個惡魔,自己根本斗不過他。
“怎么,皮癢了?”方維冷哼道。說完,也不管女子是不是同意,直接側過身,將女子摟在懷里,準備睡覺。
被方維摟著的女子有些委屈,同時也有些小幸福。偷偷的抬起頭,認真的打量著方維,俊朗的面孔,棱角分明的線條,最最讓他沖動的是那性感的嘴唇。他挺帥的,只是年紀好像沒自己大,想到自己的年齡,女子的眼神突然有些暗淡。忽然,她想到自己連這個奪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叫什么名都不知道。
“喂,你叫什么,幾歲了?”
“方維,二十七”方維閉著眼睛說道,對于這女子的一些動作,他自然清楚。
“哦”女子一聽,臉色有些暗淡,果然自己比他大。但是想想,其實也大不了多少,希望他不會嫌棄,想到她剛剛霸道的話,女子感覺他應該不是玩玩的。
“我叫慕雪晴,比你大些,三十二歲。你會不會嫌棄我比你大?對了,你結婚沒?”
“你就是一百三十二歲,我也不嫌棄。至于結婚,還沒有”方維確實說的實話,就是他一百三十二歲,他真不嫌棄,只是沒有經過修煉的玄牝之身就是個常人,根本活不到那么久。還有一點,玄牝之身的容貌自十八歲之后,就基本不會改變,只是隨著年齡的增大,會越來越嫵媚。當然,如果玄牝之身將要離世的時候,她的容貌就會在那短短的幾十秒之內,迅速的蒼老。
慕雪晴一聽方維的話,頓時心滿意足。他要說的是真的,自己算不算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對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穆雪晴忽然想到方維的工作,他不會就是專門欺負女孩子的花花公子吧?要不自己怎么會被他那個,如果是這樣 ,自己以后要管好他,順便給他找個正經工作。
“醫生。”
“啊?真的?”她也沒想到,自己的男人居然是個醫生,不是個混混,這下更加滿意了。他是醫生,那應該不至于壞到那里,而且家里也好交差。得到了她想知道的,慕雪晴心滿意足的躺在方維個懷中,嗅著他那讓人無比舒服的氣味,慕雪晴也覺得其實也不錯。孤獨了三十多年,終于找到了一個男人,雖然他們的認識太過特別,但總算是自己的男人。。.。
第243章 慕雪晴突逢此事,心中悲喜交加,整夜時間蜷縮在方維懷中,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直到天明時分,才幽幽入睡。
方維起床的時候,看到慕雪晴正睡得香甜,方維也沒做打擾,這可是他的大寶貝,曾經貴為大羅神仙的方維得到過無數的寶貝,也從來沒有這個寶貴來的讓他驚讓他喜。可以說,這慕雪晴來的真是恰逢其時,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她偏偏出現了,還恰逢其時的讓自己發現。想一想,如果自己遠在京城,而千里之遙的蘇州發生了這起車禍,沒有經過修煉的慕雪晴,即使體內的玄牝之氣再深厚,也不能傳達千里之遙。而且一路所過,必然會驚起無數修行者的覬覦,繼而引發一場血雨腥風也不是不可能。
這就是緣分,自己與這玄牝之身的緣分。在之前,自己依舊按照前世的修行方維,沒有走上雙修之路時,即使神經在敏銳,也不可能像現在這么輕易的發現玄牝之身。即使發現了她,獲得這件寶貝,也或許會猶豫不決,到底是否走雙修之路。而現在,一切水到渠成,在水詩韻那里,方維深知,在這樣的一個世界,如想迅速提升修為,正統之路步步艱難,必須走他路。而這一切,早已被瑤池所知,早在十幾年前,她便布下水詩韻這枚棋子,以瑤池一縷本命元神配合仙界葵陰玄水下凡轉世,歷二十年成長,讓其出現在自己身邊,并且助自己徹底走上雙修之路。瑤池本就是天下陰神,可以說和她母親王母秉一脈相承,用仙界的規矩來說,此時王母早已不在其位,而作為承王母一脈的瑤池,便會成就陰神之位,掌管天下陰仙。只是如今仙佛遁去,瑤池這位陰仙之首,但也只有其名不具其實。不過即使如此,瑤池此時即使不愿意,必然已經繼承天下陰仙之偉力,所以她之實力會瞬間拔高,而本身太陰之氣更加強盛。這樣的身體,如若和方維雙修,以便提高方維修為,實力低微的方維,很可能瞬間便會被這強悍的太陰之氣凍結,徹底湮滅。所以瑤池唯有損耗實力,分離出一絲元神,在結合仙界溫和的葵陰玄水溫養,之后放其凡間轉世。這便是水詩韻,一方面向方維傳遞訊息,她沒有拋棄方維,另一方面,自然希望方維轉入雙修大道。而現在方維三個女人中,水詩韻自不必說,她引導自己進入雙修大道,而剛剛得到的慕雪晴,她只能說是方維的幸運,玄牝之身,千年難得,前期方維的雙修之道本來有些艱難,成以數量代替質量,但是有此玄牝之身后,天下一切女子皆成浮云,玄牝之身可伴隨自己一路飛升仙界,待到達仙界之后,玄牝之身雖然功效依然顯著,但是有天下陰仙之首的瑤池在側,輔以各種丹藥仙 草的配合,方維便可再與瑤池雙修,成效更加明顯。而唯有這葉馨婷,純粹一凡女,只是她陪方維一路走來,點點滴滴,讓方維感動,可以說,方維人間之情,除去父母親人外,大部分是從葉馨婷這里感受來的。
方維稍稍一運功,將昨夜留在身上的殘漬清理掉。便換了一身衣服,準備出去。
此時已經早上九點多,蘇州這個城市沒有上海那種喧囂,但九點多鐘,也已經人聲鼎沸。下了酒店后,方維在不遠處的休息區,就看到了陳狗蛋幾人,此時他們正有說有笑的,當然,只是其他那幾個人有說有笑,方維看得出,陳狗蛋這人哭喪著臉,看樣子依舊沒有占到穆思思任何的便宜。
穆思思首先看到方維,起身走過來,恭敬的說道:“方先生”
陳狗蛋等人也才看到方維過來,興奮的走過來,說道:“老大,我知道你沒吃早飯,所以已經給你定好了位置。”
他們幾人已經吃過,甚至說幾人中根本沒怎么睡覺,自然是一夜的瘋狂,臉上都掛著疲憊的笑容,而陳狗蛋自然是心癢癢的,什么都做不了,弄得一夜沒睡好。
來到早餐廳,方維坐下后,其他幾人陪坐在旁邊,方維對陳狗蛋說道:“狗蛋,我這這里待不了太久,詩韻那邊的事,你盡快辦完,如果有問題,給我打電話,我親自找人。另外那天出席酒宴的人,人名你都記得吧?走之前,別忘記都料理了”
莫少一聽方維這話,連忙插嘴說道:“方老大,不需要這么麻煩,這件事交給小弟,保證解決好。吃過早飯,我就去幫方老大辦好這事。不是小弟自吹,關于幾個科級官員的任免,小弟還是有些手段的”
方維聽到莫少的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陳狗蛋接話說道:“那行,莫少,這事你可得辦的漂漂亮亮的,如果以后再有這事,那我可不保證我老大發怒會不會讓這蘇州地界橫尸千里?”陳狗蛋自然是開玩笑,其他人也當是開玩笑,唯有穆思思一臉的沉重,繼而馬上說道:“狗蛋,閉住你那嘴。”
莫少一見陳狗蛋的樣子,頓時哈哈一笑,調侃道:“陳少,你可慘了,以后你可要被穆小姐管的服服帖帖的。”
這時,方維要的早餐已經送來,他剛吃了幾口,忽然想到什么,對一旁侍候的服務生說道:“送一份去我房間”
眾人一聽方維的話,頓時疑惑了,這是?
昨天的時候,明明方維是一個人住的,怎么還需要送一份去房間。但想到方老大的身份,難不成后來有個女人去了?越想越可能,頓時覺得這方老大果然厲害,只是這女人是誰,難不成是水詩韻,但又不可能,水詩韻自然回家了,她的臉皮沒 有厚道可以光明正大的晚上和方維出去過夜。
慕雪晴在那里正睡得香甜,根本不知道外面因為她已經鬧翻了。
作為蘇州下轄玉輪市一市之長,在夜間的時候,突然消失在蘇州市地界。而且在蘇州外圍的公路上,發現了慕市長的奧迪車子,從車子上的血跡,還有碰撞情況看,慕市長在蘇州發生了車禍。而且現場有大量血跡,手機,手包都在,而人卻不見了。
一市之長的慕雪晴在發生車禍之后,人不見了。這一事件,迅速驚動了蘇州市各級領導,由于慕雪晴特殊的身份,更是驚動了省里的相關領導。擔心慕雪晴出事,從昨天夜里到現在,整個蘇州市以及附近的無錫市,展開了地毯式搜索。結合慕雪晴可能受傷極重,如果人還在的話,很可能被送往醫院。所以各地大大小小,包括診所也都列為重點搜查范圍。
當房間的敲門聲響起,慕雪晴才從熟睡中悠悠轉醒。當她睜開眼的第一瞬間,看到旁邊空蕩蕩的床位,以及附近收拾干凈的房間,她的心一下子落空了,他不會走了吧。慕雪晴根本來不及多想,在整個套房找尋了個遍,沒有發現任何方維有留下的衣物。
忽然想到敲門聲,不會是方維吧?
慕雪晴匆匆將自己的衣服套上,只是衣服上多處沾染了血跡。明顯不能穿了,沒有辦法,慕雪晴只能披著酒店自備的睡衣。由于是五星級酒店,所以睡衣的質量還行,就是有些難看。
心理失落,希望敲門的是方維,但當她打開房門時,看到的確實服務生,一瞬間,整個人仿佛抽干似的,虛晃了一下,仿佛下一刻要暈倒似的。
“小姐,您沒事吧?”負責送餐的是一位服務小姐。看到這位穿著睡衣的漂亮女人仿佛要暈倒似的,頓時走上前,將慕雪晴扶住。
被服務小姐攙扶住后,慕雪晴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
服務小姐再次打量了她一眼,說道:“小姐可能是有些餓了,血糖低,正巧有位先生讓我送來早餐,相信小姐吃過早飯,應該沒事了”
慕雪晴聽到服務小姐的話,尤其是有位先生,頓時喜了,忙問道:“是什么樣的先生?”
這下,服務小姐疑惑了,這小姐不會是,怎么連對方都不認識。但還是說道:“一個很帥氣年輕的先生,他讓我們送一份早飯到他的房間。”
慕雪晴終于放心了,知道方維沒走,肯定在吃早飯,于是很高興的將服務小姐請進去。想問問方維的事情,就說道:“方先生是不是在下面用早餐?”
“是的,他和幾位先生小姐一起享用早餐,如果小姐有什么事要我轉告的話,我很樂意效勞”服務小姐微笑著看著慕雪晴,順便幫她將有些 凌亂的客廳收拾了一下,當然里面的臥室她沒有去。
“啊,好的,你替我告訴他一聲,讓他幫我買幾件衣服。其他的他應該知道”慕雪晴說完,也有些嗔怪,這男人真不細心,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不過想到他能給自己送早餐,說明他還是挺關心自己的,一時間,慕雪晴又沉浸在自己的小幸福中。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昨夜自己發生車禍,而且一直沒和外界聯系,他們一定擔心死了,慘了慘了。.。
第244章 吃過早餐,方維又喝了一杯茶,準備離開這里回房看看。
這時,服務生走過來,來到方維面前,說道:“先生,您房里的那位小姐讓您幫她買幾件衣服”
聽到服務生的話,所有的人若有所思,沒想到方維房間里真有人。方維倒是一愣,猛然間想起昨天慕雪晴發生車禍,身上應該沾染了不少血跡。猜想現在慕雪晴最多套著一件睡裙,或者裹著被子,不敢出來。
方維詭異的笑了笑,對服務生說道:“你們酒店應該有商場吧?”
陳狗蛋一聽方維的話,頓時明白,立馬搶先說道:“老大,我陪你去”作為方維的貼身跟班,自然要做好付錢的準備。
方維看了一眼陳狗蛋,又瞅了瞅穆思思,說道:“那行,讓思思幫忙選幾件衣服”
穆思思身為特工,對于什么人穿什么意思自然有研究。莫少等人自然也不能落后,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酒店內部商場走去。
由于是五星級酒店,進駐酒店內部的商場都是國際名牌。方維對于慕雪晴的尺寸并是不太清楚,回憶了一下慕雪晴的身材,又比對號碼換算了一番,這才搞清楚。穆思思自然知道,能讓方先生喜歡的女人肯定不是那種低俗耀眼的女子,肯定是端莊大方,而且有美麗清新。從葉馨婷和水詩韻兩個人的樣子就看得出來。
方維站在外面的休息區,將買東西的事情全權交給了穆思思。不大一會兒,穆思思的就拿著幾套衣服走了出來,他旁邊的陳狗蛋身上也是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大堆。方維注意到,其他幾個女人臉上也是笑容可掬,應該也買了各自的衣服。
“方先生,這是我選的幾套衣服,內衣也有。不知道適合不適合那位小姐”穆思思將手中的幾個大袋子交給方維。
方維還沒說話,陳狗蛋在一旁插話說道:“老大,絕對好看,以我縱橫花場的經歷,絕對夠檔次”
陳狗蛋的話還沒說完,猛然間感到腹部一陣絞痛,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的時候。方維的一只大腳又踹了上來,當然,方維拿捏得當,陳狗蛋雖然不會感到疼痛,但是也足足飛起半米高三米遠。
莫少等人頓時目瞪口呆,這,這也太夸張了。
陳狗蛋被方維一腳踹飛,自然知道方老大手下留情了,自己這張嘴,真賤,老大的女人能和自己花場那些女人能比嗎。至于腹部的疼痛,他自然清楚,肯定是穆思思打的。只是沒想到,這個小娘們力氣這么大。
“老大,我說錯話了,我說錯話了,總之,這衣服肯定好看”陳狗蛋爬起來,立馬向方維道歉。
方維不理會,直接提著衣服離開了這里。陳狗蛋知道方老大不會生氣的,否則也不會 手下留情,只是感覺著旁邊那凌厲的眼神,陳狗蛋頓時慌了,一瞬間顧不得腹部的絞痛,滿臉堆著笑容,陪笑道:“思思,我說錯話了。我真說錯話了,當初那也是年少無知,被別人帶壞了,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心理只有你一個女人”
莫少幾人看著這突入而來的一場鬧劇,心理也是驚駭。他還記得當初在京城的時候,這陳少的生活是要多亂有多亂,他記得有一次,這陳少一晚上叫了五個小明星,而且毫不避諱的在他們面前做那些事。再看看現在,要不是模樣沒變,莫少還真以為這陳少被別人頂替了。厲害,真是厲害,方老大厲害就不說了,這穆思思也不是省油的燈,能將這陳少治的服服帖帖,這陳少以后的日子可就慘了。而且他也看得出,這穆思思身份不簡單,內心深處有股傲氣,即使知道了自己身份,也一點不畏懼,他看得出來,這點畏懼不是因為有陳少撐腰,而是她本身就不怕。想到陳少對她這么上心,又這么怕她,這女人身份肯定也不簡單。
“不稀罕,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你過去的輝煌,另外也最好別讓我發現你那些私生活,不然,你死定了”說著飛,穆思思又是一肘子揮出,直接撞在了剛剛被撞過的位置。一肘子后,穆思思不管陳狗蛋蹲在地上疼痛的樣子,仰起頭,趾高氣揚的走了。
作為一個特工,精通多種技能,對于這陳狗蛋,她自然研究透徹。用通俗一點的話說,他這就是犯賤,你要是軟了,他立馬能騎在你頭上拉屎撒尿,你只有比他厲害,制住他,這才能讓他聽話,讓他在乎你。所以,如果她穆思思一開始就對著陳狗蛋千依百順,想來用不了多久,自己這貼身保護任務就費勁了。
方維回到房間的時候,看著慕雪晴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早飯,一邊不時的望望門口。
聽到開門聲,先是用毛巾被將周身遮住,然后才看來人。見到是那個強行奪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慕雪晴一時間五味俱全,當然,心中還是有些喜悅的,他沒有一走了之。
方維很自然的將衣服扔在廳室的沙發上,說道:“里里外外都買了,你自己試試,如果不喜歡的話,先穿上這些,一會再帶你去買你喜歡的”
慕雪晴圍著毛巾被,小心的走過來,掃了一眼沙發上的衣服,見都是世界名牌,而且都不便宜,看來這個男人經濟條件相當的好。
“你打算怎么對我?”慕雪晴小心的問道,自己比對方大五歲,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結過婚,種種條件下,不知道對方會不會介意。
方維不理會對方,走過去,一把將慕雪晴身上的毛巾被扯去,說道:“少說那些沒用的,準備洗洗走了”
慕雪晴被 方維這么一搞,有些氣憤,但想到兩人間的差距,而且自己可憐的還是被對方的,想想自己的身份,都讓她很是尷尬。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慕雪晴不理會方維剛才的話,這這么看著方維,那眼神很是嚴肅,如果不是看到方維眼神中內心深處透漏著一種恐懼外,還真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我管你是誰,只是知道從昨天晚上開始,你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從今之后,只能是我的女人”方維不屑的說道,就算他有丈夫又如何,玄牝之身,不論什么阻力,必然是他的。何況從昨天看,這女人還是處女之身,雖然也有些奇怪,三十多歲的女人還是處女,簡直極為少見,她應該沒有丈夫。當然,以方維的能力為何沒有第一時間就發現她是處女,只因這玄牝之身太過特殊,尋常處女的征兆在她這里完全不適用。非得親身體驗之后,才能確定她是不是處女。
“你真霸道,你知不知道我已經結婚?”
“那他一定是個廢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對方肯定早死,而且還是死在你們洞房之時”玄牝之身的人,普通男人能享用的了。除非身體特別強壯的,凡人中也有一些天賦異稟的,天生陽氣旺盛。這樣的人可以采摘玄牝之身的初次,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即使陽氣再過旺盛,必然會被玄牝之身深深耗死。
“你,你怎么知道?難道?”慕雪晴聽到方維的渾身一顫,這,他一個陌生人如何知道。
慕雪晴從小就非常漂亮,長大之后,更是被當時的市長公子看上,迫于家庭壓力,他嫁給了對方。但是,就在洞房的時候,市長公子突然暴斃,從此之后,雖然她頂著市長兒媳婦的名頭,但是卻不招人待見,即使生在這個新世紀,反封建反迷信,她克夫的名頭也是傳了出來。甚至連她都不得不相信,否則的話,一項酷愛運動的市長公子,如何在洞房之時暴斃。
“你自己應該也清楚,你這具身體很特殊,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自你十八歲之后,你的容貌基本上沒什么變化,最多就是氣質上更加成熟嫵媚,其他都沒有任何改變。有一個情況,估計你們女人聽了都會開心的。那就是,像我昨晚說的,就算你活到一百三十二歲,我照樣喜歡,這是事實,如果你能活到那個時候,你的容貌依舊不會改變,還是這個樣子,當然會更加的嫵媚。”方維仿佛在說一件很平淡的事。
“這,這是為什么?我不信”慕雪晴忽然有些相信了,她自己的容貌自然了解,如今已經三十多歲了,其他女人一過三十,迅速的老化,都得各種化妝品來維持,可是她呢,皮膚依舊細膩潤滑,繁重的工作甚至沒有讓他生出一絲皺紋。
“昨天 夜里,你被我那樣的摧殘,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很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但是你呢?你應該明白,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你的身體太過特殊,普通男人根本無福享受,你這輩子只能跟著我,或者孤老一生”方維并沒有告訴這慕雪晴玄牝之身的特點,還是讓她安安心心當個凡人吧。否則如果現在就讓她知道,她這樣的身體,會成為所有修士爭奪的目標,或許會打亂她現在正常的生活。。.。
第245章 不管信不信,但慕雪晴已經認命了,三十多年的孤獨生活,她早已看透了,最起碼對這個奪去她第一次的男人,她并不討厭。方維坐在廳室中細細的感受著雙修之道和之前自己的丹氣之道的不同,以方便他可以更加準確的去走這一條路。
衛生間中,慕雪晴開著淋浴,不斷的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剛才方維的一番話,讓她震驚不已,她忽然想知道方維僅僅是一個醫生嗎?否則怎么會知道那么多,否則昨天夜里為什么那么瘋狂,她又不是不知道,這時候即使再強壯的男人也不可能像方維昨天那樣。想到這里,慕雪晴面色潮紅,想起那種情形,不知不覺中她的身體又有了感覺。
大約半個小時候,慕雪晴重新打扮之后,換好了方維之前給她買的衣服。端莊得體,再配合上她那完美的身材,精致的容貌,讓入定中的方維都回過神來,認真的打量她。
“不錯”方維點了點頭,說道。
慕雪晴聽到方維的夸贊,也是心中微喜,想要在他面前在擺弄一番。忽然想到自己這失蹤了一夜,外面定然亂了。慕雪晴一急,臉上忽變,對方維說道:“把你手機借我一下,我失蹤一夜,外面的人應該急瘋了”
方維這才想到,這慕雪晴是車禍被自己發現的。現在她的車子還扔在馬路上,肯定已經叫人發現了。她家人自然要著急,隨手將自己的手機扔給她。
慕雪晴拿起手機,當下給自己的秘書打去電話,昨天夜里自己一人來蘇州市跑資金,并沒有帶秘書。自己出事,不管怎么樣,秘書現在肯定知道了,說不定已經開始滿世界尋找了。
電話很快就撥通了,聽到秘書的聲音,慕雪晴松了一口氣,說道:“紅姐,是我,雪晴,我沒事了”
對面一聽是慕雪晴的電話,也是沒想到,當下追問道:“慕市長,你在什么地方?你昨夜發生什么事了,怎么你的車子扔在路邊,車上還有血跡,你的那些隨身東西卻都扔在車上了”
“對不起紅姐,昨天確實發生了車禍,后來我遇到個醫生,他把我救了,現在沒事了”慕雪晴說道。
慕雪晴將電話還給方維后,對方維說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可能不能陪你,我還有工作要做”
“恩,我也有事要做”方維點點頭,慕雪晴做什么,方維不在乎,只要晚上在就行,自己可是需要修煉的。
兩人一起出了房間,來到大廳,這陳狗蛋幾人還在。看到方維帶著一個超級極品的美女過來,陳狗蛋驚的眼睛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而一旁的莫少幾人看到方維旁邊的女人,也是震驚了。這蘇州官場有名的女人,他們怎么會不知道,一直想下手,但是 這女人的傳聞實在太過恐怖,想想他丈夫那么健康的一個人,硬生生的在洞房之夜暴斃,而且死亡報告上,查不出任何的原因。這多么恐怖,再想想后來那超級黑寡婦,克男人的名氣,像他們這些紈绔們只能敬而遠之了。
你道是慕雪晴一個女人,雖然有個公公是臨近市的市委書記,但由于慕雪晴克死對方兒子,早已老死不相往來,甚至看見慕雪晴就像看見仇人似的。這慕雪晴如何一步步爬到這個全國排名前十的富裕縣的二把手。皆因一路和慕雪晴作對的人,不同原因的出了問題,不是病退,就是被雙規。就這樣,慕雪晴的惡名傳的神乎其神,甚至沒人敢得罪慕雪晴。
“方老大?你和慕市長?”莫少看到慕雪晴,雖然想表現的禮貌些,但由于害怕,還是往后退了退。
方維不知道慕雪晴那些惡名,當然即使知道了也不會認為有什么。他周圍發生的那些事只能算巧合,她玄牝之身即使再厲害,也不可能影響到和他不想干的人。用在西醫上,只能說是一種以訛傳訛,最后出現心理疾病,加之這些人可能本心上對慕雪晴這么一個極品美女有些齷齪的想法,才會惹出一連串的事。
陳狗蛋也沒有想到,方老大旁邊這個極品美女居然是個市長,這方老大就是厲害,找的女人都不一樣,身份不同,樣貌更加極品。想想原來自己的那些女人,和方老大的一比,簡直就是個渣。不過想到旁邊的穆思思,陳狗蛋突然也挺直了腰桿,雖然穆思思沒有這個市長漂亮,也沒有葉老大和詩韻姐漂亮,但絕對比其他的女人都強,尤其是那種氣質,絕對和葉老大有的一拼。只是,這穆思思自己還沒搞到手,如果搞到手了,自己也有炫耀的資本了。
“我女人。”方維說話簡單干脆,但這一句,卻把那三個紈绔嚇了一跳。
“方老大你?”莫少慌了,這方老大果然厲害,他自然不相信方維沒和這慕雪晴發生什么,想想剛剛讓服務生送早餐,一大早又是給她買衣服,兩人肯定發生了什么。但是現在方老大好端端的站在這里,想到這里,莫少頓時瞅著方維,小心的問道:“方老大,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如果有,趕快去醫院檢查檢查”
慕雪晴聽到這莫少這么說,頓時一慌,她雖然不認識這莫少,但知道這人肯定是聽過自己的傳聞。她有些害怕,方維會不會因此不要自己。害怕之余,緊緊的抓住方維的手臂。那意思很明顯,擔心方維跑掉。
方維見這莫少幾人嚇到了自己寶貝,頓時也有些氣憤,也不管這幾人身份,一人一腳踹上去,幾人頓時跌坐在沙發上。
方維踹人,他們早知道了,看看陳狗蛋就知道了,被方維踹了還高興 。他們幾個紈绔,什么時候被人踹過,但是想想陳狗蛋,忽然覺得,或許這是這位神秘的方老大認可了他們,頓時激動的說道:“方老大,我說錯話了,說錯話了”
“記得,這慕雪晴以后就是我女人了,以后有人欺負她,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方維對幾人說道。
陳狗蛋見狀,趕快幫著說道:“那肯定的,方老大的女人,誰敢欺負”
莫少幾人也是點頭,這慕雪晴誰敢欺負,瘟神一樣的人物,別人都恨不得躲得遠遠的,誰敢招惹她。
這時,酒店大廳來了幾個人,看到那邊的慕雪晴后,加快幾步跑了過來。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身后還跟著幾個人。來到慕雪晴身邊,上下打量了慕雪晴一番,頓時松了一口氣,說道:“慕市長,你可讓我們擔心死了,你是不知道,昨天夜里有人發現你的車子停在路邊,車上還有血,以為你出事了。從昨夜到現在,蘇州無錫兩市警察幾乎全部出動尋找你”
慕雪晴也有些不好意思,中年女人將慕雪晴的手提包遞給慕雪晴,然后說道:“慕市長,快給曹書記打個電話吧,曹書記知道你出事后,都擔心了一整夜。”
慕雪晴點點頭,從手提包中拿出手機,然后就撥了一個電話,像電話里的人說明了一下現在自己的情況。
其他幾人這才知道,方老大果然厲害,把這厲害的市長弄在賓館弄了一晚上,結果市長丟了,他們下面這些人自然急了,連曹慶老子都得知了。
匯報完平安之后,慕雪晴走到方維面前,說道:“方維,我今天還要工作,晚些時候找你”
方維點點頭,看著慕雪晴和他們離開。
方維又將目光移向他們。問道:“你們沒什么事也各忙各的”
“老大,我沒事,我的工作就是陪你,至于水伯父的事,莫少已經答應幫忙解決了”陳狗蛋笑著說道。
莫少自然也不想離開,但是也知道幫方維解決這事很重要。當下說道:“方老大,曹慶他爸就是蘇州的一把手,我們把水伯父引薦給曹慶他爸,那他的事就行了。以后有曹叔叔照應著水伯父,在這里應該就沒問題了”
曹慶當下也說道:“是的,方老大,這點小忙我們還是能解決的”
方維剛準備答應,這時他的手機響起。拿出手機一看,是水詩韻打來了。
方維接通電話,電話里傳來水詩韻的聲音,方維一聽那邊的情況,就感覺不對勁,只聽水詩韻帶著哭腔說道:“方維,你快來我們家。我爸和我媽都被打了,今天一大早,有人敲門,我們以為是你來了,一開門,就看到幾個兇神惡煞的人,沖進屋里,在屋里翻找了半天,我爸媽和他們發生沖突,就把他們打了”
“我馬上來,你知道什么人不?報警沒?”
“我也不知道,進屋就找東西,沒找到就是打人。我們報了警了,可是到現在警察也沒來”水詩韻哭著喊道,父母雖然傷的不重,但對方都是拿著很粗的根子,幾混子掄下,雖然只是皮肉傷,但疼痛可想而知。好在弟弟一早出去補習,不然肯定也要受傷。。.。
第246章 在方維接電話的時候,陳狗蛋幾人就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見方維掛掉電話,陳狗蛋立馬就說道:“草他祖母的,是誰,連詩韻姐家都敢亂來,還打人,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莫少等人也是氣憤,好不容易在方老大前面有好印象,沒想到在自己地界,居然發生這種丑陋不堪的事情。莫少當下對王保說道:“小寶,給公安局打電話,這事必須查清,誰干的,不論是誰,都他的別想逃掉”
這莫少自然怒了,不然一項注重形象的他,如何會在公共場合爆出這樣的臟話。
方維沒理會他們,將手機收好,直接出了酒店大門,在停車場開上自己的車子,就往水詩韻家趕去,說實話,方維生氣了,電話里水詩韻還沒說她有沒有受傷,但想到他父母兩人都被打了,她如何能幸免。
他方維的女人都敢動,真不知道這天是屬于誰的天。
“快,快追上方老大,千萬不能讓方老大發怒,要是這事解決不好,這蘇州要地震了”陳狗蛋見方維一句話也不說的就離開了。自然知道方維生氣了,他是見識過方維的能力的,隨隨便便殺個人根本不成問題,既然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打人,而且報了警之后居然沒有出警,可想而知,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莫少也知道事情嚴重了,想想京城王家,這里面千萬別出什么大亂子。其中最為擔心的就是曹慶和王保,他們父親可都是這蘇州的地方官,在這里出事,首先連累的肯定是他們。
“愣什么,還不給你們老頭子打電話,讓他們都趕緊趕到水富山家,否則晚了的話,他們官帽丟了,我可不負責人”有方維這個老大帶頭,作為他們小團體的老大,莫少自然也是效仿方維,一人給他們一腳。
踢完之后,發現果然很爽,只是沒有方維那種力道,明顯被自己踹了兩腳,兩人都比較疼。
“我們趕快趕過去吧希望還來得及”陳狗蛋對眾人說道。
他們剛出酒店,不料一輛黑色的吉普車出現在他們面前。車窗一開,陳狗蛋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穆思思,也是一驚,這穆思思什么時候離開的。
“愣什么,還不快上車”
幾人上車之后,根本來不及坐穩,車子瞬間就飆到了一百邁。
幾個公子哥雖然偶爾也玩玩鏢車,但以往都是他們是主角,哪遇到這種情況,頓時怕了,驚呼道:“思思,慢點,慢點,這里是市區,會出事的”
但穆思思根本不聽他們的話,依舊不緊不慢的開著快車。她自然也知道,如果方維真生氣了,那事情嚴重了,必要的時候,她不介意出動地方特工來解決此事。
方維來到水詩韻家的時候 ,水家大門大開,從外看去,一片狼藉。他跨過地上的毀壞的電視機,進了屋子。看見坐客廳中,凌亂的沙發上,水父躺在那里,哼哼的叫著。而水詩韻和水母則是抱頭痛哭。
“詩韻”
看到來人,水詩韻頓時找到主心骨似的,站起身來,撲在方維懷里,嚎嚎大哭著。由于替父親擋了一棍子,整個背部火辣辣的疼痛。剛剛起身時,恰巧抽到的傷口。
方維看到水家的情況,感覺到水詩韻背部的疼痛,當下伸出手,在水詩韻的背部暗運真氣,撫摸了一下,瞬間便消去了水詩韻身上的疼痛。方維這才問道:“怎么回事?警察還沒來?”
水詩韻也感覺到自己的背被方維一摸,就不疼了,自然知道,肯定是方維做的。聽到方維的問話,就說到:“我也不知道,他們一進來,就翻找什么,我感覺好像找人,沒有找到后,就開始在家里亂砸東西,我父母上前阻止,就被他們拿胳膊粗的棍子打,我替我爸擋了一棍子,方維,你快去看看我爸,我挨了好幾棍子。”
方維跨過雜物,來到沙發前的水富山身邊,看了他一眼。都是皮肉傷,不過由于挨得棍子很多,所以身上青紫處很多。
“你爸沒事”方維對水詩韻說道,水富山的傷不重要,養一會就好了。他也不想耗費靈氣替水富山治療。什么人做的,他必須弄清楚,會讓他付出代價,讓他后悔做這件事。
這時,樓到處傳來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不一會,陳狗蛋幾人就來到這里。看著滿目的狼藉,也是驚駭,在這全國著名的蘇州市,居然發生這種事。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國家干部,這還有沒有王法。
“詩韻姐,你沒事吧?放心吧,誰干的我們肯定會查清楚的,這事不解決,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陳狗蛋也是恨恨的說道。作為大紈绔的陳狗蛋,除了在方維這里吃過虧外,誰還敢讓他吃虧,沒想到,現在居然欺負人欺負到他頭上了。
水詩韻是誰,那可是方老大的女人。連方老大的女人都敢欺負,真是嫌命長。
這時,莫少也不在藏在后面,主動站出來,畢竟他身份不一樣。看著面前這個漂亮的女人,心理也是一陣感慨,方老大的女人果然不同凡響。個個都是精品,當然,那個慕雪晴,他還是要敬而遠之的。
跟著陳狗蛋的稱呼,莫少雖然知道自己肯定比對方大,但人家厲害啊,也只能叫道:“詩韻姐,你放心吧,這件事肯定不算完。我們已經打過電話了,一會曹慶還有王保他爸就會過來的,有他們為你們做主,就算對方有多大來頭,都保不住他們。”
水詩韻雖然不認識莫少,但是想來應該是方維的朋友,也點點頭,看著滿屋的狼藉,又看著 父母的樣子,她又揪心的痛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輛輛小車駛進了這個老舊小區。水詩韻家里發生的事,早已傳遍的小區。看著這小車一輛接著一輛的出現,小區中人也是心驚,雖然知道水富山是個官,但在他們看來也就是個窩囊官,別人家的官,早就換了大房子,開著高級小汽車。也就這水富山,當了十幾年的官,還和他們一樣,窩在這個狗窩了。
看著車子里出來的人物,有經常看新聞的頓時驚了,那不是市委書記,其他幾人也都是經常上電視的市級領導。
方維走到水富山面前,給水富山度了一股靈氣,暫時減輕了他身上的痛,。對水富山是說道:“叔叔,那些領導來了,有什么話,都說給他們。”
水富山剛剛還渾身火辣辣的疼痛,想動都動不了,突然敢到一股暖洋洋的氣進入自己體內,接著就不痛了。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在剛才感覺到屋里來人了,只是想起身,但動不了。現在好了,坐起身來,想說什么,但是一動,有些地方還是疼痛無比。
這時,市委書記曹相權帶頭,幾個主要的頭頭都走了進來,一下子,原本不大的家里,頓時擠滿了人。
水富山剛才聽方維說領導來了,也沒有當回事,但看到市委書記曹相權,市政法委書記王建國,市委秘書長等等時,還是驚了。
說實話,曹相權接到兒子的電話時,還以為兒子又胡鬧了,但是當莫少搶過電話,將這件事的嚴重性告訴曹相權,尤其是透漏出方維人家身份高貴,是京城的大人物時。曹相權知道,不能不重視。連這莫少都恭恭敬敬的當小弟,那這人身份能不一般。為了體現他們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當下帶著市委的領導都來了。
當進了屋后,看著這屋里的情況,看著沙發上的兩個傷者,他也是眉頭大皺,在自己的地界,居然發生這種匪事,這不是赤露o裸的打臉。最后目光停留在方維身上,感覺到方維身上的那特殊的氣質。自然知道,這位肯定就是京城來的重要人物。
“富山同志,讓你受委屈的,放心吧,市委一定會替你們做主的。在這和諧社會,居然發生這種事情,進屋打砸搶,而且對象還是共和國官員,這明顯是一種極惡劣的行為。”曹相權知道,現在必須是表現的時候,雖然不知道方維的身份,但莫少如此重視,便知道不會簡單的。
水富山也是一陣激動,他的級別,連個區長都不搭理他,這市里一把手,更是只在電視上見過。也想過來握手,說些感謝的話,但身上的傷痛抽動下,呲著牙,痛苦了握了握手。
“據我所知,我們已經報警,而到現在為止,依然不見有警察過來。我不知道這是 什么意思?別用那些官話敷衍我,如果你們解決不了這件事,我自己會親自解決”方維根本不給這一幫大佬的面子,直接說道。
曹相權也沒想到這位人物如此不給面子,當著眾人的面,說這話。正要氣憤,不管你身份再特殊,你也不能這么不給我面子,我怎么說也是一市書記。不過恰在這時,他的私人手機響起。曹相權拿起電話一看,頓時一驚,立馬接到。
只聽電話里有一種很嚴肅的語氣說道:“關于水富山家被打砸一事,你們必須盡快解決,不論涉及什么人物,都不需要考慮。如果方醫生不滿意,你們這些官也不要當了”。.。
第247章 如果說省長打來的這個電話讓曹相權有些意外,同時也沒當回事。畢竟他可不是省長一系的人,他說拿掉自己的官就拿?也得看看其他人同意不。但接下來這個電話,就讓曹相權震驚了,莫延慶江南省省委副書記,曹相權真正的大靠山,同時也是莫少的父親親自給自己打來電話。
接起這個電話,曹相權走在一邊,他畢竟是莫延慶的親信,有些特別的話,莫延慶說不定會叮囑,同時也讓他了解更多的這其中的內幕。
“相權,蘇州發生的事,我已經聽我們家正聰說了,這事你必須做好了,那個方維來頭不簡單,盡量讓他滿意就行了。其他的也不用我說了,另外許省長可能也會打電話過來,態度客氣些你辦這件事的時候,有什么顧慮,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省里意見很統一,不論涉及誰,都一查到底。”
莫延慶昨天夜里就接到兒子的電話,電話里說了一些關于方維的事情。莫延慶未免兒子上當受騙,專門打給京城的朋友,托他打聽了一下方維的底細。這一查不要緊,可是得到的結果把他嚇了一跳。京城王家之事確有傳聞因方維而起,但這畢竟是傳聞,他只能當上點眼藥水,但有一件事卻是真的,這方維醫術極高,如今已經升為朝陽醫院副院長,副廳級干部。最為主要的是,衛生部的人去找朝陽醫院麻煩,結果被方維直接打了出來。本來眾人都以為方維要倒霉了,但是倒霉的卻是那幾個衛生部官員,在接下來幾天,那幾名最高廳級最低處級的衛生部官員先后被中紀委帶走。而且問題最嚴重的是,這件事,直接插手的是葉老,間接插手的有崔老還有一向不參與政事的穆老也過問了。而且有傳聞,這方維已經被葉家認定為女婿,只等方維點頭,就可以成婚。
莫延慶得到京城好友傳遞來的消息時,也是驚呆了。在掛掉電話的時候,莫延慶還記得自己京城那位好友,還緊張的問自己是不是得罪了方維,莫延慶看得出來,如果自己流露出一點得罪對方的意思,自己京城那位好友,可能立馬會翻臉不認人,甚至會落井下石。不過好在,方維這尊大神雖然來了他們江南省,自己并沒有得罪他,反而一直被自己認定不成器的兒子,居然和這方維認識了,而且還是友好的認識的,這讓莫延慶有些欣慰。只要能和這方維交上朋友,那對他來說,可是百無一害。
至于莫延慶為何說省長可能過問,那便是因為這許定山是葉家的人馬,人家葉家認定方維是他女婿,為了方維的事,葉老一大把年紀不惜親自出頭。可見這葉家對方維的重視,人家在這里出事了,他葉家的人如何能不重視。
這江南省官場可以說 是三足鼎立,當然,其實也可以說是兩強爭霸,老書記馬上要退休了,雖然積威猶在,但面臨退休,眾人也不宜過分得罪,老書記自然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在很多時候,為了給自己留條后路,在很多時候都向兩人妥協,以換取自己需要的。剩下的就是省長許定山和自己莫延慶。
許定山和自己最大的不同就是,人家背景深厚,有人撐腰,官路也活,老書記退了之后,人家必定可以升一步,如果爭不過自己,以老葉家的強勢,也必然會外調到別的省擔任書記。但自己就不同,除非爭過許定山,否則只能原地踏步,或者平調他省繼續原地踏步。在他這個位置上,要想再升一步,從副部級升為正部級,中央關系一定得硬。但莫延慶就是一個在地方一步步爬上去的土鱉,中央基本說不上話。如果自己能上位,中央那邊考慮的最多的可能自己在本地的影響力。但到了他這個級別,除非中央派系競爭激烈,自己成為各派系妥協的產物。但如今葉家強勢,基本不可能。
莫延慶已經做好準備,老書記退休,他不準備去和許定山爭那個書記,自己根本沒有人家背景深,所以這段時間他刻意和許定山交好,期望的就是許定山上位之后,他如果能接任許定山的位子,也算一種成功。所以,在莫正聰打電話告訴他方維那里出事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將這個消息透漏給許定山,不過好像自己遲了一步,總感覺許定山已經知道。不過這總是一個示好的表現,許定山肯定會理解的。
果然,莫延慶剛放下許定山的電話,打給曹相權就行叮囑,就聽到曹相權說道:“莫書記,徐省長已經打過電話了,也是讓我處理好,而且直接說了,如果處理不好,要摘了我的官帽”
曹相權本來就是牢騷牢騷,想讓莫延慶知道自己的委屈,被徐省長威脅了。不過莫延慶聽了曹相權的話,沉吟了一會,說道:“他說的沒錯,這件事一定辦好,辦不好了。不僅僅你的官帽子,我的官帽子也得被你連累”
曹相權聽著對面掛電話的聲音,這才知道,這件事不能有一點含糊,剛才威脅自己的那個年輕人,是個連莫書記都忌憚的人。
曹相權再次回到現場,作為一個混跡官場一輩子的,知道現在拍方維的馬屁,那根本沒用。既然他這么在乎水家,自然要將水家的事安排妥當了。
“偉達同志,你親自聯系醫院,趕快送富山同志和他的愛人去醫院檢查治療。”曹相權明白這件事得辦的漂漂亮亮的,直接叫市委秘書長曾偉達安排就醫。
水富山聽到曹相權的話,也是激動,連忙說道:“感謝曹書記的關心,我和我愛人傷不打緊,只希望警方能盡快破案,光天 化日之下強入民宅,進行打砸傷人,對我市的影響太過惡劣了。”
“請富山同志放心,這件案子我們一定會全力偵破的。”曹相權說道這里,忽然想到什么,對旁邊的政法委書記王斌說道:“王書記,怎么我們都到了這么久了,警察還沒到?”
王斌一聽曹相權這話,頓時明悟,如今這事肯定不簡單。已經報警,警察沒有過來,那說明肯定有人打過招呼,曹相權完全可以以這個理由,將警察局長拿下來,在非常時候,自己這個沒有多大實權的政法委書記,自然要兼任公安局局長。從而公安局自然也劃歸曹書記陣營。
“書記,是我這個政法委書記沒有做好,您放心,我立馬催催”王斌這時一臉痛心的說道。恰在此時,外面警笛長鳴,終于在市委領導到來幾分鐘后,公安局人馬姍姍來遲。
隨同而來的,還有蘇州市市長陳方同,公安局局長等等。
方維看著來人越來越多,聽著他們的剛才的談話,感覺出他們的話中意思。覺得待在這里沒有必要了,官場的世界,讓他這個方大神仙,感到有些疲憊。
“詩韻,我們送叔叔阿姨去醫院吧,這里有他們就行了”
小小的水家,八十平米的房子,擠滿了整個蘇州市的高官。
水詩韻也知道父母的傷要緊,點頭同意。
曹相權聽到方維說話,也插口說道:“對,先送富山和他愛人去醫院救治,這里有我們就行了。偉達同志,你親自去安排富山同志的就醫問題”
當方維等人下了樓時,救護車同時也到了這里,在曾偉達的安排下,救護車立馬將水富山和水母抬上救護車,往醫院拉去。
水詩韻看著亂哄哄的場面,一時間沒忍住,頭埋在方維的胸口,嚶嚶的哭著。她怎么也不會想到,一早醒來,家里居然造次噩運,好在父母都還好。
“詩韻姐,你放心吧,這件事不算完。誰做的,只要查出來,我們會要他好看的”莫少上前說道,這可是好機會啊。莫少稱呼水詩韻為詩韻姐,一定都不覺得不舒服,雖然他年齡比方維也只大不小,但誰叫人家厲害,能讓自己叫姐,那是自己的福運。
“方維我想去醫院陪我爸媽?”水詩韻抬起頭,看著方維。
“哦,那我送你去”方維點點頭,盡管他知道水詩韻父母都沒什么大事,因為這件事還會因禍得福,但也知道水詩韻并不在乎這些,寧愿父母健健康康的。
在水家外面的人群中,一個男人看著這一波又一波的人,面露恐懼之色,他沒有想到,一時沖動做出的事情,居然會引出這么多大人物。他意識到闖大禍了,這事不是他能扛得住的,必須得找自己父親。當然心中也是十分的 疑惑,以水家的能量,根本不可能驚動這么多大人物,如果水家有這樣的能量,還至于一輩子就蹲在科級位置動都不動。
此時他也顧不上那么多了,藏在人群中那么久,他自然看的一清二楚。他相信警方很快就會查到他們,畢竟自己找人打砸完之后,還和附近的派出所打過招呼。到時候只要一問,自然知道是自己做的,那自己完了。
男人匆匆離開這里,開車迅速往家里趕去。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電話接通后,男人由于害怕,說話不利索。
“爸,我闖禍了,你快回家,我闖大禍了”。.。
第248章 吳立峰開著自己的紅色寶馬一路狂飆,自己做了這事,他只能求助于父親了。如果父親再救不了自己,那真沒辦法了。
車子一路駛入金雞湖畔的別墅區,在一幢占地很廣的獨棟別墅前停了下來。吳立峰顧不得將車子停好,直接跑回了家中。剛進家門,父親還沒回來,母親也不在,只有傭人在打掃衛生。
闖了大禍,吳立峰根本沒心情做別的,就在一樓大廳里,走來走去,不時的看看表,甚至趴在窗前看看外面的情況,他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警察找上門。
眼見父親還沒回來,吳立峰又拿起電話給父親打過去。一連催了好幾個,終于看到父親的勞斯萊斯車子出現在吳立峰的視線中。
吳之棟回到家中,看著兒子。也是奇怪,兒子一項乖巧,從來沒有給自己惹過麻煩,上學期間更是品學兼優,甚至憑借自己的能力考上復旦大學。這讓吳之棟在朋友圈中很有面子。每當和朋友出去吃飯,或者娛樂的時候,經常聽到這個朋友說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又惹了什么禍了,或者說那個不成器的女兒又怎么了。讓吳之棟印象最深的就是,自己有個開電器公司的朋友,正在和另一家公司進行一項高達數億的合同談判。就在這個時候,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打來電話,說是闖大禍了,必須他自己親自去處理。如果不去的話,兒子就麻煩了。結果這朋友擔心兒子出事,放下這幾億的合同去處理這事。最后這件事不僅讓朋友損失了上億,甚至一度被圈內當成笑話。所以,對比下來,自己的兒子那是相當的優秀,并且從不亂花錢。現在聽到兒子闖禍了,吳之棟想到最多的可能就是兒子開車撞了人,畢竟吳立峰那輛寶馬車也是今天剛買的,吳立峰之前一直在上學,所以并沒有屬于自己的私車,對車子不一定熟悉。來之前,吳之棟已經想好了,如果真是撞了人,問題不嚴重的話,賠個幾十上百萬這事也解決了,如果再嚴重了,像之前浙海省發生的那幾起上了電視的車禍案,那就有點棘手,但也不是沒辦法。
“小峰,怎么了?撞人了?”吳之棟回到家中,就看到自己兒子坐立不安的樣子。
“爸,我闖大禍了,你一定要救我”吳立峰看到父親回來,頓時跑到父親身邊,哭了出來。
“你慢慢說,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說,我怎么幫你解決”吳之棟也意識到,肯定不是那么簡單,忽然眼皮跳動了一下,兒子不會給自己一個天大的驚“喜”吧,只是以自己現在的地位,能有什么驚“喜”。
“爸,我請了幾個小流氓,去別人家把人打了”吳立峰哭著說道。
“對方報警了?沒死人吧?”吳之棟一聽兒子這話 ,松了一口氣,如果沒死人的話,一切好辦。
“沒死人,對方也報警了。但是我看到市委書記曹相權領著一幫人去了他們家,沒多久,市長陳伯伯,還有公安局局長也都過去了”吳立峰說著,那邊的吳之棟頓時驚了。只聽吳立峰又說道:“我沒想到他們家會認識他們,我只以為他們是個普通小干部,不然幾十年也沒見升上去。爸,你說怎么辦?”
吳之棟知道事情大了,這是打了什么人,居然市里的人都過去了。如果這件事不解決好,他們吳家要完蛋了。
“你說,你究竟打了什么人,為什么打人家?”吳之棟現在也沒好臉色了,別人家的兒子就算能惹火,也最多就是賠點錢,好擺平。但是錢,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根本就不是個東西。自己兒子可倒好,一次這么徹底,要是這件事處理不好,他們吳家完蛋是不用想的。
接著,吳立峰原原本本將整件事告訴給吳之棟,他現在不敢有半點隱瞞,不論誰對誰錯,但是現在事自己這里要倒霉了。
吳之棟聽后,看著這個讓他一項驕傲的兒子,氣憤之下,直接狠狠的甩給他一個耳光。
“你個畜生,就因為個女人,拿刀捅人不說,被人家制止住,居然還學會請流氓混混了。你個畜生,你和誰學會這些彎門邪道的?好好的大學上到狗肚子了?”吳之棟罵完之后,尤不解氣,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爸,現在怎么辦?現在怎么辦?”吳立峰也知道自己闖大禍了。
“你等等,我先打電話問問。如果實在不行,你去投案自首吧。”吳之棟一臉無奈的說道,拿起電話,直接給陳方同打去電話,吳家的騰達集團之所有有今天的成就,離不開陳方同的,而這些年,他們騰達集團給陳方同的孝敬也不少。這件事太過嚴重,雖然不指望陳方同能保下自己兒子,但周旋一番也是好的。
“喂,方同市長,我是之棟,您現在忙不忙?”吳之棟打通電話后,直接問道。
“呃,你有事?重要不,我現在挺忙的,市里發生大案子了,曹書記,我,還有市里的所有領導都在,如果不太重要的事,等稍后我們再說”陳方同也是一臉的郁悶,這公安局局長是他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但是現在,因為這件事,當場被曹相權免了,他想反對,但也沒有反對的理由,這件事太過嚴重了,先后有幾位省里領導打來電話。而且自己的老書記也打來電話,直接告訴他,這件事務必要跟曹相權步調一致,千萬不能唱反調,不然老書記也保不住他。就因為老書記一句話,他眼睜睜的看著公安局局長易手。
吳之棟聽到陳方同的話,他的心頓時一沉,他知道這件事嚴重了。吳之棟也不打算 隱瞞,直接說道:“方同市長,我也不瞞你了,那家人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叫人做的。我想問問,這件事還有沒有回旋的余地,出多少錢都行”
陳方同聽到吳之棟這話,頓時驚了,同時又一陣悲哀,這吳之棟怎么說也是自己的人,怎么這事發生在他們頭上。陳方同趕快走到一個人少的地方,悄聲問道:“你事可開不得玩笑,真是你兒子做的?水富山家真是他砸的?水家人真是他打的?”
吳之棟聽著陳方同連續三個疑問,每一個問題,將仿佛千斤重錘狠狠的砸在他的心臟上。吳之棟一時間感覺氣都喘不上來,仿佛下一秒就會暈倒似的。但他強撐著身體,很無力的說道:“是都是”
“之棟,你讓我怎么說你。趁現在警察還沒查到他那里,你快讓你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自首去。否則的話,你吳家估計也要倒大霉”陳方同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如果在警察沒查到之前投案自首,自己還能周旋一番,如果等查到了再投案,那什么都遲了。
“市長,真的沒有一點回旋的余地?出再多的錢我都愿意”吳之棟聽著陳方同的話,也知道基本無望了,不然以陳方同和他的交情,不可能不說的。
“錢再多都沒用,就是他現在投案自首,這件事都不一定有回旋的余地。你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他砸的是什么人家嗎?”陳同方氣急敗壞的說道。“水家女兒的男朋友來頭太大了,省里的大權在握的領導都過問這件事了。如果解決不好,不僅僅你吳家倒霉,就是我這個市長,還有他曹相權都得倒霉。還有,因為你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公安局局長已經被曹相權下了,你讓我說什么好,趕快讓你的畜生兒子去自首去”
吳之棟慌了,他這才知道,一切的緣由在人家女兒的男朋友。那個女孩子,吳之棟也知道,在北京大學。這次回來,帶著男朋友。北京的,來頭極大,那很可能是中央領導的子女。想想自己兒子還用刀捅人家,雖然沒捅到,但總之有過這個行為。
“你個畜生”吳之棟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首先要緊的就是把這個畜生押去警局自首。其他的以后再說,只要吳家不倒,他就是做幾年牢,等風頭過了,活動活動就能放出來。問題是,吳家千萬不能倒啊。
“爸,我去自首,我去自首”吳立峰也聽到電話的內容,也知道自己闖大禍了。源頭就在自己捅的那個男人。這件事說什么也是他沖動了,現在徹底明白過來,吳立峰也明白現在怎么做對自己最有利。雖然可能要坐牢,但只要吳家還在,父親很快就會想辦法放自己出來的。
“算你還沒糊涂到頭”吳之棟聽到兒子的話,也是一陣安慰,兒子肯配合,也不用自己壓 著他。
警局之所以遲遲沒有破案,皆因在曹相權趕到水家的時候。派出所所長就已經得到下屬的報告,他知道他完蛋了,而且這些年他貪了多少,幫著做了多少壞事,足夠他槍斃了。所長匆忙趕到家中,不管家中妻兒,直接背上錢財,就跑了。
“曹書記,陳市長,騰達集團董事長吳之棟的兒子吳立峰向警局自首了,他承認這件事是他做的”剛剛兼任市公安局局長的王斌剛剛接到金雞湖派出所的電話,得知了有人投案自首,立馬將這件事報告給了曹相權和陳方同。
聽到王斌的話,眾人都舒了一口氣,但馬上就開始思索這件事背后可以進行的相關動作。。.。
不多一會,一桌精心制作的菜肴被端上了飯桌。陳總經理甚至拿出老北京菜館的鎮店之寶,一壇據說藏了有八十年的二鍋頭。別看這個二鍋頭似乎不值錢,遍地都是,幾塊錢一瓶。但貴就貴在這今年份上,世人皆知,牛欄山二鍋頭舉世聞名,過五十年的二鍋頭井較珍貴,但只要出的起錢,不難買到,但八十年的二鍋頭,卻是獨此一份。
話說這批八十年的牛欄山二鍋頭,和現在的二鍋頭制作手法上還有些不同,雖然都是取自釀造過程中的第二鍋酒頭。但八十年的牛欄山二鍋頭,卻是源自古法,真正的解放前二鍋頭傳人釀出來的。而現在的牛欄山二鍋頭,是在經歷了戰亂,以及后來的社會大動亂,原配方早已失傳的情況下,只是在牛欄山本地用現在方法釀出來的二鍋頭。
他們得到這批二鍋頭,也是國家文物局在靠近牛欄山遺址時,意外的在一個封閉了近一個世紀的酒窖中找到的。當時這批酒除去一部分被拿去研究,剩下的都被這些世家瓜分了。
“陳經理,你這也太小氣了!怎么就這一小瓶?”陳狗蛋看著這小的可憐的一壇酒,有些不滿,這點酒夠誰喝。“去去去,再拿些來!”,
方維早在她拿來這一小壇酒的時候,就知道這酒不同尋常,他已經感覺到這酒年份很高。聽到陳狗蛋的叫囂,方維搖了搖頭,也看到陳經理的尷尬,方維說道:“茅臺有吧,給那小子拎幾瓶茅臺來就行了!”,
“好的,方先生,茅臺有,管夠!”,陳經理美滋滋的去取酒。說真的,拿出鎮店之寶,這事還是湯翠翠做主的。湯翠翠之前一直想找個時間感謝一下方維的救命之恩,但一直沒機會,正巧這次人家來自己店里吃飯,雖然一壇酒不足以道謝,但也是一份心意。
“方老大,這酒是不是不同尋常?”陳狗蛋見方維的神情,也猜出這酒可能不一樣,之前他看這酒連個包裝也沒有,還是用老式的黑壇子裝,以為是這家店故意復古,搞出的這么一套。
“是不同,不過也差不多,就是這酒年份比較高。不過一會,你喝茅臺就行了,多喝幾瓶,年份就追上來了!”,方維說著,將酒壇子上面的牛皮紙撕掉,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襲來,讓在場的人無比的迷哦 方維首先給喜雪晴倒了一小杯,只見一股琥珀黃色的粘稠液體慢慢的流出,隨之還有那濃郁的芬香。
“老大,我錯了!”,陳狗蛋現在如何不知道這酒是好酒,難得一見的珍品。這一小杯酒,就是幾十箱茅臺也比不上。
給慕雪晴倒好一杯后,方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將酒壇子遞給了穆思思。
“方維,這酒很貴吧?”慕雪晴生在官場,一些應酬自然也會有的,雖然不是不太能喝,但對酒還是有些了解的,她一看這酒,就知道這酒不同尋常,恐怕就這一小杯,也不便宜。
“不知道,應該很貴,有價無市吧!”方維說著,“你放心喝,如果喜歡,以后給你搞些!”,
陳狗蛋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看著穆思思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紅姐倒了一杯,唯獨沒有自己的。看著放在穆思思手邊的酒壇子,陳狗蛋有心想奪過來給自己倒一杯,但想到方老大的話。
可憐巴巴的看著穆思思,說道:“思思,給我也倒一小杯吧!”,
一桌人慢慢的享受著這頓午餐,陳狗蛋之前偷偷的嘗了一小口,之后就只能喝著自己的茅臺,吞咽著之前的苦果,不知不覺中,就把自己灌醉了。
在他們快吃完的時候,莫少等人也趕到了,他們接到召喚,快速的扒拉了兩口飯就趕快過來。而之前,莫少已經接到自己父親的電話,下午他和許定山省長來蘇州視察工作,但奠少自然知道,他們來這里主要的目的還是見方維。
“方老大!不知道有什么事要我們辦的!”,莫少態度很客氣,將他和陳狗蛋擺在同一個位置。
“紅姐,把你們的事和莫少說一下!”,方維對紅姐說道。
紅姐現在已經麻木,她已經相信方維之前說的話了。買房,見省長,這都是真的。看看現在來這里的三個人,這個開口說話的她不清楚,但另外兩個她卻認識。蘇州市有名的紈绔,市委書堊記曹相權的獨子曹慶,還有市政法委書堊記王斌的兒子王保。她知道,慕雪晴走大運了,同時作為慕雪晴的秘書,她也要走運了。
紅姐很詳細的將整件事說了一下,當然韋大冬的威脅紅姐并沒有說。怎么說慕雪晴現在也是方維的女朋友,看他們對方維的恭敬,就知道不需要說那些話激起他們的同情,只要告訴他們怎么做就行。
莫少聽后,點點頭,表示明白子,然后對王保說道:“王少,這事你去辦應該沒問題吧?一會你就和紅姐走一趟。”
王保一聽,雖然郁悶,但也知道,三個人中,只有他勢弱,誰叫他老子只是政法委書堊記兼局局長。他也想跟著方維,但沒辦法,把這件事辦好了再說。
“紅姐,那我陪你辦這事吧。”本來紅姐這個中年女人,級別又低,他們沒必要尊重,但方維都叫人家紅姐了,他們只能跟著叫。
“那謝謝王少了!”,紅姐笑著說道,然后對慕雪晴說道:“那慕市長,我和王少辦這件事,辦完之后,我給你電話。”
慕雪睛也點點頭,她心中的疑惑是越來越大,自己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僅僅是個醫生嗎。
紅姐走后,慕雪晴看著方維,小心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你真的只是醫生?”
“恩,只是醫生,怎么了?”
這時,爛醉的陳狗蛋突然坐起來,看著慕雪晴,叫道:“錯了,我老大才不是醫生,他是大神醫,全世界都知道的。要不,老大怎么這么年輕,就當了朝陽醫院副院長!要不,美國老鬼子為什么當街給老大下跪。”
穆思思看著陳狗蛋發酒瘋,頓時氣的不知道說什么,又擔心陳狗蛋一會繼續發什么酒瘋,就一把提著陳狗蛋的衣領,直接拽出了包房。
莫少等人見到陳狗蛋被穆思思仿佛死狗一樣拽著走出去,頓時打了個戰栗,這穆思思也太強了,力氣這么大,怎么外表就一點都看不出來。怪不得陳狗蛋見了穆思思,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似的。
莫少對方維的身份還走了解的,知道方維明面上確實是個醫生,而且醫術高超,現在確實是朝陽醫院的副院長,所以也并不驚訝。
“你不是開診所的,怎么又成了朝陽醫院的副院長,到底哪個是真的?”慕雪晴以為方維騙了她,有些委屈的說道,當然,她不敢生氣,擔心方維收拾她。
“是開診所的,我之前不是說了,在北京的時候被迫兼了一份職,就是在朝陽醫院兼職當副院長。這次回去之后,我估計就得回榮城,繼續開我的診所。”方維笑著說道。
這時,莫少看方維解釋的實在不咋地,也知道方維不善于交際。于是幫著說道:“大嫂,是這樣的,方老大因為醫術很高,而且在全世界率先用純中醫的手段治愈白血病患者,所以朝陽醫院特聘方老大為副院長,副廳級。而方老大呢,本身在榮城開了一間診所,診所收入很客觀,所以在以后還是以診所為主業”
慕雪晴這才知道自己男人是個什么身份,開診所,她不在意了。但是作為體制內的人,他知道這副廳級是什么級別,自己現在正處,再升一級才副廳。但她清楚,這正處升副廳有多難,有些人一輩子也跨不過這個坎。而只有到了廳這一級別的干部,才真正屬于國家的高級干部。而自己已經三十二歲了,成為正處已經實屬罕見,最起碼在江南省自己也是掛了名的年輕干部。但方維呢,才不過二十七歲,就是副廳級。雖然分屬不同的體系,但方維可是真正的帶職位的,不是像某些專家或者教授,只是享受什么級別的待遇。像方維這種,如果一心混體制,現在是副廳級院長,完全可以跳出醫院,進入它的直管部門衛生局(部),只要到了衛生局,這之后就海闊憑魚躍,施展的空間就大了。
而關鍵就在于這個級別,官場熬的就是級別,級別到了,再有門路,那自然會有滿意的崗位。如果光有關系,級別熬不到,那也只有先熬這個級別,雖然有關系,可能熬的時間短些,但即使再短,也得熬。
“方維,你有沒有想過從政?”慕雪晴小心的問道,知道方維現在先天優勢很明顯,而且明顯背景夜很強,作為一個體制內的人,她自然知道混體制的好處。
“沒!”,方維搖了搖頭,斷了慕雪睛這個念頭,對一旁的莫少說道:“金雞湖皇家公館還有空房吧,一會陪我們去看一套!”,
莫少之前就聽陳狗蛋說了,所以剛才他主動留下來,就是想陪方維去買房,雖然兩件事同樣是辦事,但還是緊跟著方維辦事,給方維的印象更直觀。(未完 金雞湖皇家公館是由金鼎置業集團開發的,由于莫少巨大的能量,方維等人到達金雞湖皇家公館的時候,金鼎置業集團總經理親自在外面等候。看著方維一行人的到來,集團總經理立馬笑容可掬的迎上去。
“王總,今天的主角是方先生,你可一定要將你壓箱底的房子拿出來,方先生要是不滿意,我們可是不會買的!”莫少當下就點名了,今天他是跟班,陪方維買的,方維才是主角。
王總看著這一行人,也是驚訝萬分,幾個紈绔他走了解的,但其中有一個人特別讓他注意,那就是慕雪晴。看著這個傳說中惡名遠播的黑寡婦,正親密的挽著莫少口中的方先生。王總知道,這看上去年紀并不大的方維,身份肯定不一般。
“方先生您好,慕市長您也好!”王總熱情的和兩人握手,方維并沒有伸出手,王總瞬間尷尬無比,好在慕雪晴適時的伸出手,和王總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手。
對于方維的冷遇,王總盡管心里有些不滿,但是想到能讓莫少這位省委書堊記的公子全堊程陪護,這個方維肯定身份更加不同。帶眾人來到售樓大廳,來到模型展示區中,王總親自給眾人介紹著。
方維隨意掃視了一眼,這皇家公館里面的別墅,并不是清一色的一種類型,每一棟別墅都不一樣,都有著自己獨有的持色,大小也不一樣。方維捏了捏慕雪晴的手,問道:“你喜歡哪棟?”
慕雪晴也是一陣緊張,她是知道這里面的房子每一棟都價值不菲,她根本沒辦法作答,作為一個女人,自然也希望有豪宅洋車,但是同時她又是一個官員,處處需要小心,所以很多時候,都讓她很矛盾,之前沒有那個能力,所以她也只是想想,沒想到一堊夜之間,她居然也哼哼此享受,從一個人人生畏的黑寡婦,變成眼前這個男人的掌中寶,心中也是甜美異常。
方維見慕雪晴不說話,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自己對這些也不太懂,在他看來,基本都一個樣。于是干脆對這王總說道:“你就直說吧,這里面哪棟最好!”
莫少一聽方維這話,頓時也插嘴說道:“對,你直接說哪棟最好,不要敷衍我們,我知道肯定有一棟是整個小區的樓王。,
王總剛想吹噓一下,說他們這些小區都是聘請歐州頂級設計師設計,香港日堊本頂級裝修師裝修過,每一棟都堪稱精品。但聽到前后兩人的話,王總知道那些糊弄人的話說了也沒用。
于是伸出手,指著別墅中右后側的一棟三層呈半圓形的別墅,說道:“這棟,不同于其他別墅,這棟別墅任何一個細節都做了最嚴密的考究,它的任何一處設計,都是設計師苦心冥思之后,而且取材也都堪稱完美。當然,它的售價也很高。,
“那就去看看!”方維點了點頭,他之前也看到,這棟別墅整體看去,比別的似乎大些,但由于別墅并不規則,所以也并太一定,但有一點他看出來了,這棟別墅和相鄰的幾棟別墅距離都比較大,不像其他別墅那樣。
“方先生,由于這棟別墅不論設計到裝修都堪稱完美,為了避免遭受任何的一點破壞,所以這棟別墅自建成之后,并沒有對外參觀過,董事長曾經下過命令,如果想要參觀這棟別墅,必須支付這棟別墅總價百分之一的費用,如果在參觀之后,您確定要買這棟別墅,這百分之一會計在總偷里,如果您放棄購買,這些錢,就不能退還了。,王總也是小心的叮囑著,不時的看看莫少等人的臉色,這些紈绔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想錢想瘋了吧?看一下就收錢?要是里面亂七八糟的,那我們不是虧大了!”莫少當下發飆道。
“莫少,您放心,我們公司肯定不會欺騙客戶的,能來這里買別墅的人,非富即貴,我們怎么可能得罪他們。所以請放心,這也是為了避免太多人都來參觀這個樓王而定的門檻。
”王總擦擦額頭的冷汗,小心的說道。
這時,一直沉默,酒還沒有醒過來的陳狗蛋直接發飆道:“少廢話,少爺我還從沒有被人看不起過。這套房我買了,馬上付款,但我丑話放在前面,如果這套房子不能讓我們滿意,你就倒大霎了!”
說著,陳狗蛋直接從皮夾子里掏出一張中堊國銀堊行無限透支的信用卡,準備遞給這王總。
方維看著陳狗蛋這德行,搖了搖頭,對一旁的穆思思說道:“帶這家伙去廁所醒醒酒,少在這里發酒瘋!”
方維話剛一說完,陳狗蛋又悲劇了,莫少等人又打了個寒戰,果然,穆思思根本懶得攙扶他,直接掐著陳狗蛋,就往洗手間方向走去,而且進的還是女洗手間。
王總也是打了個擺子,這什么人,這么恐怖。但也知道陳狗蛋進的是女廁所,于是對一旁的售樓處女經理示意了一下,對方明白總經理的意思。立馬守在女廁所門口,免得有人不知道里面的情況,闖了進去,鬧出什么誤會。
“方維,我們隨便選一套吧。這套太貴了!”慕雪晴見到看個房子都得付錢,可想而知這套房子的成交價要多少,估計最起碼得上億。
方維沒說話,甩給那邊王總一張卡,說道:“自己去刷去!”
方維本身是沒那么多錢的,好在前一段時間,方維已經得到德拉斯集團部分股票,而剩下的股份以及其他的東西,將在康納德病好之后,一次性堊交給方維。當然這其中自然有葉馨婷的功勞,這件事是葉馨婷和丹尼爾談判的,甚至連兩家公司未來的合作都達成了初步的意向。而德拉斯集團的定點合作銀堊行摩根士丹利銀堊行也相應的交給方維一張摩根士丹利銀堊行最尊貴的IP卡,可以在全球任何一個聯網的銀堊行無抵押無限額透支。
王總接過方維的卡,也是一臉疑惑,銀堊行他知道是什么,但是這種卡他并沒有見過。不說王總沒見過,估計整個共和國見過的也沒有幾個。這種卡有另一種通俗的稱呼,那就是摩根士丹利銀堊行的內部卡,只有摩根史丹利銀堊行的股東才能擁有。方維之所以擁有只是因為德拉斯集團是摩根士丹利銀堊行的一個重要股東。
付過那百分之一的費用后,王總親自開車帶著幾人來到那棟別墅前。
剛剛到達外圍,眾人就感覺到它的不同,果真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但具體是什么感覺,他們又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住在這里,很氣派,很享受,是尊貴的體現,皇家公館中真正的皇家宮殿。
進入別墅,看著里面奢華又不失典雅的裝修,慕雪晴的心撲通一下就顫動了,這?
她不敢想象,這里面太漂亮了,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拒絕他的美。甚至連莫少等人也是驚了,這房子,果真不同尋常,只是這價格,估計他們承受不起。
方維倒是沒什么感覺,在他眼里,這些東西再好,都是凡俗之物,當初縱橫三界的時候,仙界那么多宮殿,其中各種類型的幾乎應有盡有,甚至海底龍宮,那更是奢靡無比。
他自然也看出慕雪晴喜歡這里,點了點頭,只要慕雪睛喜歡就行。
“好了,就這里吧!”方維對王總說道,在一番參觀之后,看著慕雪睛神往的樣子,他決定買這里。
“不要了,這里太貴!”剛說到這里,忽然想到剛剛刷掉的那百分之一,雖然不知道多少,但肯定不少。
再次來到售樓大廳,陳狗蛋已經清醒過來頭發濕漉漉的,正坐在一旁的休息區,拿著干毛巾擦著頭發。看到方維回來,立馬起身,走過去,說道:“方老大,怎么樣,看好沒?”
“恩!”方維點點頭。
“那行,老大,不介意我和你做個鄰居吧,我給你看大門!”陳狗蛋殷切的看著方維,只等方維同意,他就將隔壁那套買了。
“隨你!”
“噎!”陳狗蛋說完,就對那邊的王總說道:“隔壁那兩套沒賣出去吧?我要一套!”
“我要另一套!”莫少當下說道,雖然他錢不多,但咬咬牙,還是能擠出些的,再不濟,去借點,這可是個機會,看人家陳狗蛋都買了,他自然不能落后。那邊的曹慶也想買,但苦于他實在沒錢,吃喝玩樂還行,真要幾千萬上億拿出來,他卻拿不出來。
離開皇家公館的時候,慕雪晴還不敢相信,這房子就這么買了,兩億一千萬,就這么說買就買了。本來方維還要過在她的名下,但被慕雪晴拒絕了,她是個公務員,名下怎么能有如此豪宅。最后沒辦法,只記在了方維名下。
“對了,這張卡給你,以后想買什么自己買!”方維說著,將剛才那張銀堊行卡給了慕雪晴,他自己不缺錢,而且基本也不用錢,留在自己這里也沒用,而且他知道,以后自己也不會缺這種東西,所以就直接交給慕雪晴了。自己幾個女人中,葉馨婷自然不需要這東西,那丫頭什么都不缺,而水詩韻還在上學,也不需要。就慕雪晴已經工作,少不了要買這買那的,所以直接交給他。
想到水詩韻,方維雖然對水詩韻父母沒有太大的感情,但畢竟是水詩韻父母。嗯到他們住在那個小房子,雖然日后生活會攻善,但一時半會也沒時間買房子。
這時,慕雪晴的電話響起,拿起一看,是紅姐,接通后,紅姐告訴慕雪晴,所有的事情都辦完了,她現在正在趕過來。
慕雪晴現在早已不懷疑方維的能量了,直感嘆命運弄人,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一個人,當然,她心里也隱隱有些失落,方維如此厲害,自己身份有這么持殊,非但名氣不好,而且比他大那么多,不論怎么說,自己也是個結過婚的女人,自己能和他結婚嗎?
車子一路往金凱悅大酒店開去,和許安山約好的見面地點就在那里。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房子差不多搞了一個下午。來到金凱悅大酒店的時候,慕雪晴的秘書紅姐已經到了,看到慕雪晴來了,急匆匆過來,和慕雪晴說著下午的情況。
方維幾人剛到沒多久,就看到一個人迎了上來,通過介紹,知道這人是許定山的秘書吳志貴。在吳志貴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一個大的包廂。進入包廂,看到包廂中除了許定山和莫延慶外,還有蘇州市委書記曹相權,蘇州市政法委書堊記王斌,甚至還有蘇州市市長陳方同,等等。
莫延慶和曹相權王斌等人首先看到的是自己的兒子,然后才看到這今年輕人和旁邊的慕雪晴。
莫延慶看到兒子果然和方維在一起,也是一喜,但知道這場合兒子并不適合出現,于是冷聲說道:“正聰,你進來做什么,自己找地方吃飯去,也不看看這什么地方!”
莫正聰不傻,自然知道父親的意思,當下就拉著曹慶幾人離開了。他們父輩在場,他們自然不宜出現,不過陳狗蛋和穆思思卻理所當然的留下了。
慕雪晴和紅姐看著這包廂里的頭頭們,精神一陣恍惚,盡管已經相信了方維的巨大能量,但是真正見到時,還是不敢相信。
方維還沒有說話,省委書堊記莫延慶便起身,笑著說道:“這位一定就是方維方醫生,果然青年俊才。,
方維點了點頭,拉著慕雪晴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主位上,那邊的曹相權幾人還有些大皺眉頭,這方維不論什么身份,在這里,怎么說也是許定山最大,怎么就這么……,
“方維你好,早聽葉老爺子說過你,沒想到會在江南見到你。”許定山首先點明了,他的關系。他知道葉家和方維的關系,也聽說了葉老爺子想讓方維做他葉家女婿,但具體他們方維和葉家究竟怎么個親密法,他還是不清楚的。不過看到方維毫不避諱的帶著一個女人來這里,想來和葉家關系應該不僅僅是女婿關系,應該更深層次的,而且旁邊的穆思思也很好證明,連穆家人都跟在方維身邊,這方維的能力可見不一般。
將慕雪晴介紹給了許定山等人,也算是達到了預期想要的目的。第二天,方維又給水詩韻家里買了一套兩百平米的房子,房主寫上了水詩韻的名字。在蘇州將應該做的事基本都完成,剩下跑腿的事有陳狗蛋一行人,所以也非常的簡單。
夜里,方維都和慕雪晴進行雙修,雖然不如第一次進步明顯,但慕雪晴畢竟是玄牝之身,每次雙修完之后,方維都有新的感覺,可以很明顯感覺到修為的提高。終于在第四個晚上,方維體內元神無限增長,而且不斷的吸收著方圓上百公里內的天地元氣,配合玄牝之氣的催化,在元神無限擴張過后,元神瞬間凝結,最后會于丹田處,不斷凝實的元神逐漸縮小,直至最后心神一動,凝實的元神在瞬間變成一只靈嬰。至此,方維正式跨入凝神后期。
當方維跨入凝神后期后,慕雪晴在接受了方維大量的精華,被刺激的渾身顫抖,一波接著一波的舒爽。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好像快要飛起來了,好像和前幾天的感覺又不同。當所有感覺恢復平靜,慕雪晴一只手慵懶的摟著方維,問道:“能告訴我,為什么之前,你會一動不動?后來又很瘋狂?”
慕雪晴第一次的時候是昏迷狀態,所以并不知道方維怎么做的。可后來幾次,她發現,每次方維在進入她身體后,就一動不動,但她有種感覺,在她身體里有一股清爽的氣流不斷的進入方維體內,然后從方維體內又有一股熱氣進來。慕雪晴被方維的碩大刺激的難以忍受,奈何方維又一動不動,好幾次想問,但又沒好意思問。一連幾天,她這才開口問道。
方維看了一眼慕雪晴,果然是玄牝之身,恢復力之強難以想象。而且由于吸收了自己經過凝練后的精華,慕雪晴如果有心學習一門功法,在極短的時間里,就會趕上穆仁清,甚至在半年內,到達先天期,也就是筑體期。
“有沒有感覺最近精神很好?渾身很舒服?”方維沒有直接回到,而是問道慕雪晴最近的情況。
慕雪晴一聽方維的話,頓時臉上羞紅,頭埋在方維懷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以為這是因為受到愛情的滋潤,所以會這樣的。不然為什么常常聽說,女人得到男人的滋潤,會變得更加動人更加嫵媚。
方維對于慕雪晴的小女人心思,自然是不理解的。見慕雪晴突然伏在自己的胸部,不敢看自己。也不去追究什么原因,只是說道:“之前不是說過,你的身體很特殊?普通男人根本不配享用!而你一定奇怪,為什么我可以?”
“還不是你天賦異稟,在床上的時候根本不是人!”慕雪晴嘟囔著,但由于說的含糊,方維并沒有挺清楚。
“其實很簡單,用你可以理解的話講,就是我在練功,就像你看過的武俠電視劇一樣。我在練一門和女子雙修的功夫,而你這種特殊的體質,便是所有女人中的極品,和你雙修,比同其他女人雙修,效果更好。”方維平靜的說道。
慕雪晴一聽方維這話,頓時顫抖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但那是小說,那是電視劇?”
方維搖了搖頭,對慕雪晴說道:“你下地去,試著抬一抬這張床?看看吃力不?”
慕雪晴有些害怕,她不愿意相信這個事事實。但她還是個理智的人,知道只能試一下,就這么光著身子,慕雪晴下了地,看著這張紅木床,她知道的紅木的家具普遍很重。而且上面還睡著個方維,慕雪晴小心的走過去,雙手拖住床底。在這一刻,慕雪晴的心有些慌亂,不愿意去試,但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了變化。
想要用勁抬一下試試,當她以為會很吃力,或許自己用很大勁都抬不起這張床的時候,沒想到這床很輕松的被她抬起三十厘米高。看著這一切,紅木的床,上面還有方維,好幾百斤的重量,在自己這里連點感覺都沒有。
心驚之下,直接將床扔下,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又看著床上依舊很平靜的方維,她心慌的說道:“方維,我,我,我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和我雙修之后,你的實力提高了,你也不必在意,慢慢你會習慣的。
慕雪晴看著那里躺著的方維,現在她有些相信方維為什么非要強行擄走自己,為什么要強行占有自己。幾天的接觸,她知道方維不是個急色的人,根不是一個視女人如命的人,而且本身也是上層人士,沒必要做這種齷齪的事。他那么有錢,又那么帥氣年輕,只要他說話,有的是女人讓他上。
“你是不是只是喜歡我的身體?不喜歡我的人?”慕雪晴有些心酸,原本以為會得到一場愛情,沒想到到頭來,得到的是這樣的一場結果。盡管慕雪晴已經知道了答案,但她還是希望眼前這個男人,哪怕是欺騙自己也好,讓自己聽到那個自己最想要的答案。
方維看著慕雪晴的樣子,傷心,激動。他也猜出了慕雪晴的意思。但方維從來就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尤其是用謊言去騙一個女人。
所以,方維的話很直白,直白的會讓任何一個女人聽了都傷心欲絕。
很簡單的兩次,慕雪晴那顆剛剛被啟封的心好似一瞬間又要封閉了。她艱難的看著方維,貝齒輕輕的咬著嘴唇,盡管已經知道是這個答案,但真正聽到,她還是感覺天塌了。
“不過,未來,我們注定會在一起無數年,而且你又對我非常的重要,是我的寶貝,所以,我想我會慢慢喜歡上你的,我并不是一個冷血的人。”方維說的是實話,他女人不多,算到現在,也就三個,再加上仙界之上的瑤池,總共四個女人。葉馨婷已經成功的得到了方維的一份心。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一個為了修煉,不擇手段,麻木冷血的人。隨著歲月的流逝,總會不經意間,奉獻出自己的一些感情。
慕雪晴聽了方維的話,終于哭了出來,一下子撲在方維的懷里,雖然早猜到,不可能和方維結婚,但是聽到之前那冷血的話,慕雪晴感覺自己像個妓女,像個工具一樣。而現在,她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但方維總是許諾給自己一些,是的,他們才認識幾天,都說女人是感性的,慕雪晴承認自己更加感性,她本來這輩子已經決定孤老終生,克夫克男人,甚至連親人都不再要她,她的名氣之臭,讓任何一個人都望而生畏。現在,好不容易遇到這么一個男人,盡管初次見面很不完美,沒有那種傳說中童話般的邂逅,反而是血腥裸的強奸,但她認了,只要這個男人對她好,她不介意貢獻自己的一切,甚至在開始,她以為這個男人就是個小白臉,混混,要不怎么會干出這種事。慕雪晴已經做好準備,要用自己的行動感化他,給他找工作,甚至他不想工作,自己可以養活他。“我會好好對你的,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真的,我會愛你比愛自己更深,你是我的一切,沒有遇到你之前,我以為我就是個魔障,甚至好多次,我曾經想結束自己的生命,你知道的,我名氣不好,雖然貴為市長,但是走到哪里,別人都對我指指點點的,雖然在人前不說,但我知道,背后他們是怎么說我的。我的父母不要我了,我的哥哥不敢見我,我的同事只有公事才敢和我說話。我只有你,如果你也不要我,我...”
“我不會不要你的!”方維將哭泣中的慕雪晴輕輕的摟住,然后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想到現在已經突破了,明天是時候回千羽山看看,取回自己的東西。如果就這么走了,慕雪晴或許會胡思亂想。
“我會愛你一輩子,我一輩子陪著你,如果你不愿意我出去工作,我辭職,我跟你走,我當你的情人!”慕雪晴哭訴著,她希望有一份關心,有一份愛,無疑,這個男人可以給她。
“不需要,你繼續做的你事,以后我會找你的,你是我的寶貝,我怎么會拋棄你!”方維又說道:“不過,明天我就要離開了,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辦!”
“你要回北京了?”慕雪晴不舍的問道,她知道方維只是在這里暫時停留幾天。
“暫時先不回去,要去另一個地方辦點事,取點東西!不過你放心,我會經常看你的。
慕雪晴不說話,只是一臉的不舍。
“其實,你不需要這樣。有些事不想你知道,但又有些事,你卻可以和我分享,畢竟你和我的關系,非比尋常!以后我們將有無盡的歲月去享受,看人世間滄海桑田。
慕雪晴不明白方維的話,只以為這是這個不擅長表達的男人說的一種情話,類似于海枯石爛之類的。
“我帶你去個地方?”方維忽然說道,日后往來兩地間,有些事想瞞是瞞不住的,更何況慕雪晴玄牝之身的身份,就算自己不告訴她,發生在她身上的事也注定會猜測很多的。
第母章 “我帶你去個地方”方維忽然說道,日后往來兩地間,有些事想瞞是瞞不住的,更何況慕雪晴玄北之身的身份,就算自己不告訴她,發生在她身上的事也注定會猜測很多的。
“什么地方?”慕雪睛疑惑,這大晚上的,方維要帶自己的去哪里?而且她知道方維不是蘇州人,所以更加奇怪,他會帶自己去什么好地方。
“你穿好衣服!”方維對慕雪晴說道,看著赤條條的慕雪睛,方維也將自己剛剛扔在一旁的衣服套上。夏天的衣服很簡單,方維一下就穿上了。但即使簡單,到了女人這里,也很麻煩。慕雪晴聽說方維要帶她出去,自然知道兩人剛剛做完劇烈運堊動,渾身粘兮兮的,她想到更多的就是洗個澡。然后換身干凈的衣服,這樣才好出去,她是和方維出去的,走出去自然希望給方維漲臉,而不是給方維丟人。
“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洗,渾身臟兮兮的!”慕雪晴自然也希望方維多帶自己出去走走,由于很順利的解決了這次來蘇州的主要事情。所以慕雪晴暫時也不打算回去,多陪方維幾天,而紅姐,在第二天就獨自一人回到了玉輪。此番多州之行,讓慕雪晴這個貼身秘書真正知道了,自己將要飛黃騰達了,以后只要緊緊的跟著慕雪晴,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得到的。所以,對于慕雪晴這個神秘的男人,紅姐是百分百的贊成他們在一起,大大方方的讓慕雪晴放假,她會處理玉輪的事情的。
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慕雪晴急匆匆的跑到衛生間,開著淋浴,沖洗著身體。
方維也是做好考慮的,讓慕雪晴知道一些也好,如今凝神期后期,雖說還沒有達到瞬間千里之外的能力。但是短時間里,高速飛行還是可以的,當然呢,如果有飛行法器,速度會更快。不過方維畢竟是一個落難的仙人,手中自然掌握無數仙法,騰云之術便是其中一種,所以即使方維是凝神后期,沒有任何的飛行法器,但是依靠騰云之術,高速飛行,也是簡單的。
大約半個小時后,慕雪晴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又補了一個妝。走出來時,渾身清麗嫵媚。但是通過電吹風將剛剛濕漉漉的頭發吹了一遍,還是有些濕漉。
“好了,我們走吧。要去什么地方?”慕雪晴笑著說道,走到方維身邊,很自然的挽起方維的手臂。
嗅著剛剛沐浴過的清香,方維看著慕雪晴甜美的笑容,目光留意在她的頭發上,伸出一只手,在慕雪晴的頭發上一抹,很快,慕雪晴的頭發便干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
只見方維沒有帶慕雪睛往樓下走去,而是往樓上走,一直來到別墅的天臺。
“我們做什么?來天臺看星星,我還以為要上街的!”慕雪晴知道自己想錯了,不過能和方維一起看星星,也不錯。
“好,我們先看星星,再做別的!”接著方維伸出一只手臂,僅僅的摟住慕雪晴的小腰,說道:“閉上眼睛!”
慕雪晴聞言,乖巧的閉著眼睛,盡管已經三十多歲,但戀愛中的女人永遠都長不大,她甚至幻想著方維或許會給她一個甜蜜的吻。但是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方維的吻。又過了一會,依舊沒有,有些心急的慕雪晴問道:“好了沒有?我可以睜開眼睛沒?”
“先說過,不準大叫,不準害怕!”方維叮囑道。
慕雪晴點點頭。
“好了,睜開眼睛吧!”
慕雪晴小心的睜開眼睛,她首先看到的就是方維,由于方維緊緊的摟著她,現在慕雪晴和方維臉僅僅離了幾厘米,慕雪晴甚至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方維的呼吸。看著方維俊朗的面孔,慕雪晴的心撲通撲通的劇烈跳著。盡管已經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但對于英俊無比的白馬王子,還是相當的向往的。
忽然,慕雪晴發現不對勁了,雖然兩人面對面的抱著,但她感覺到自己好像在高速移動,身邊還不時的有白色的霧氣走過。
“這?”發現不對勁的慕雪晴再向四周看,這是才發現,他們在茫茫云海中穿行,抬頭望著上空,原本不慎明亮的星星,現在無比的耀眼奪目,仿佛鑲嵌在天上的巨大寶石。
她不敢相信,心驚膽寒的低下頭,想看看下面的情況,果然,他們在飛,他們在飛行。
“啊!!”
一聲高分貝的尖叫,好在方維感覺慕雪晴想要尖叫的時候,就適時的封閉了自己的聽覺。
在慕雪晴不再尖叫,或許累了后,方維重新開啟自己的聽覺,說道:“現在知道我還有你,有多么特殊了!”
“你是神仙?“慕雪季只能這么想,在天上飛,除了神仙還會有什么?
“暫時還不是!”方維搖了搖頭,只能說以前是。
“我們真的在飛?”慕雪晴也激動了,比童話故事都浪漫,看著從身邊劃“過的彩云,望著天空中明亮的星空,甚至下面那燈火通明的城市。
“我是不是以后也能飛?我是不是以后也會成為神仙?”慕雪晴仿佛一個小女孩一樣,不斷的問著方維,此時,她早已忘記了,方維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提升修為的寶貝。
方維默然不語,到達凝神后期后,方維也是首次使用騰云之術,然后遠距離飛行,雖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法力的流逝,但好在消耗并不是太大,只是在方維看來,速度有些慢。嗯當年貴為大羅神仙的方維,一個瞬間,雖然沒有小說中夸張的孫猴子一個十萬八千里,但幾萬公里也是可以的。現在這慢悠悠的,好像觀光旅途一樣。
“啊,飛機,是飛機!”總雪晴忽然看到不遠處的云層中,有幾個兩點在一閃一閃的,她頓時明白,這肯定是飛機。
方維看著不遠處側身而過的飛機,也是微微一笑,相比來說,他們的速度太過迅速,飛機只是一閃而過。
“飛機會不會發現我們,我們會不會被當成超人?”慕雪晴笑著問道,她腦海中浮現出超人女發的電影。他們倆現在是不是超人夫妻?
“不會的,現在的雷堊達根本無法捕捉到我們,即使發現我們,也會當成一只鳥。但是我們的速度太快了,他們是不會發現我們的!”方維搖了搖頭,他們的速度確實很快,如果坐飛機的話,從蘇州飛往北京,差不多要兩個小時。但是現在,施展騰云之術,從蘇州飛北京,只需要不到五分鐘時間。
“好了,我們到了!”方維笑著對慕雪晴說道,說著,在慕雪晴注視下,只見他們垂直下降,幾個眨眼間,就來到了地面。
感覺到那種下降速度,慕雪晴很疑惑,那種速度,比自堊由落體運堊動都快,為什么沒有那種感覺。
看到兩人來到一處小樹林中,慕雪晴問道:“這里是?”
剛剛兩人一只在高空中,沒有任何辨識方向的辦法,慕雪睛只知道不斷的飛,但是具體往哪里飛,她是不知道的。
“北京!”方維笑著說道。
說著,方維拉著慕雪睛的手,往樹林外圍走去,其實這里是北京郊區,方維不想在市里降落。好在這里距離市里也不遠,而且不遠處就有一個交通站,坐公交車就能去市里。
“啊?這么快?”慕雪晴低頭看手表,想看看現在幾點,剛剛出門的時候,她隨意掃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好像還害不到十點。現在看去,依然沒到十點,好像才剛剛幾分鐘時間。
在公交站等了五分鐘時間,終于坐上一輛開往市區的車子。慕雪晴說道:“好快,我們去你家嗎?”
方維想了想,搖了搖頭,他不準備回家,晚上一會,兩人還要回蘇州,而且他明天還要回修行界。不可能將慕雪晴一人丟在北京。
大約二十多分鐘后,車子終于來到的市區,接著就方便了。出租車直接載著兩人往市中心趕去,一路上看著星夜中的北京,慕雪晴一陣激動,說實話,這也是慕雪晴第一次來北京。作為一個南方人,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上海。而作為官員,慕雪晴的級別不夠,還沒機會去北京開會。當然明年的全國人大,慕雪晴才有可能來北京。但那也是明年,感受著不同于南方的夏夜,慕雪晴說道:“沒想到北方的夏天是這樣的!”
隨意帶著慕雪晴走了走,壓了壓北京的馬路,順便給慕雪晴買了幾件衣服,用慕雪晴的話,叫做不能白來一次。慕雪晴現在心情極好,知道方維的神奇,自然也知道方維對于她身體的迷戀,這不僅僅是簡單的之歡,而是自己真正能幫到方維。自己是他的女人,只要能幫到他,對他有用,慕雪晴覺得即使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而不是像之前,只是以為方維僅僅是迷戀自己的,說不定哪天就會膩味。而現在不同了,她明白了方維所說的是什么意思,同樣也相信了,即使兩人相距再遠,方維也是瞬間來往兩地。
“方維,我們回玉輪吧?以后我肯定要在玉輪工作的,不可能時時都在蘇州,以后你想找我,直接來玉輪!”簡單的北京一小時游之后,慕雪晴知道兩人要離開了,當下說道口以后自己在玉輪工作,晚上肯定在玉輪的家休息,她擔心方維找不到門,所以帶他認認路。
當兩人回到玉輪的時候,剛剛十二點。兩人在市政府家屬院不遠處落下,之后,慕雪晴就開心的挽著方維的手,往家屬院里走去。
兩人就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慕雪晴親密的偎依在方維的臂膀處,慢慢的往大門處走去。
由于市政府家屬院有二十四小時保衛,當保衛看到他們玉輪市赫赫有名的女市長和一個男人過來的時候,心中也是一驚,這,這男人怎么。
保衛不敢說什么,將兩人放了進去,之后就好像見鬼似的,跑進了保衛處的值班房里。
“你在這里的名聲還真夠可以的,剛才那保衛見了你,好像見了鬼似的,對了,你不注意點影響,好歹你也是個官員,這玉輪也是你的地方,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方維看著慕雪晴依戀的靠在自己身邊,哪像個市長。
“呵呵,這你就說錯了。那個保衛,并不是覺得見了鬼,而是看見你,才覺得見了鬼。知道你和我這個傳說中專吃男人的黑寡婦在一起,保安覺得你命不久矣,甚至保安已經隨時準別好迎接救護車,警車等等。”慕雪晴笑著說道,她現在對于自己的特殊身份已經不介意了,天底下,有方維在意自己就行了。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特殊身份,正是方維需要的。
兩人慢悠悠的來到一處小別墅,這里正是慕雪晴在玉輪的家。家里黑漆漆的,平時都是慕雪晴一個人居住,甚至她連一個傭人都沒有雇傭。
“方維,一會我還想要!”慕雪晴那仿佛能滴出水的眼睛,勾魂似的看向方維。
清晨的時候,方維早早的離開了慕雪晴的家。由于并沒有走大門,所以保衛一直以為方維依舊在慕雪晴的別墅。
大約八點多的時候,紅姐開著另一輛奧迪車子來接慕雪晴上班。當車子離開的時候,保衛看著慕雪晴那春風得意的樣子,頓時打了個擺子。
“不好了,死人了!”在慕雪晴離開后,保衛急忙沖進保衛辦,對著自己的同事就叫道。在他的腦海中,想當然的認為,昨天和慕市長進去的那個男人沒出來,而且慕市長又坐著車子離開。肯定是昨天夜里,慕雪晴把那個男人又給吸死了,然后一大早就開車子準備棄尸。
也難怪保衛的想象力夠豐富,怪只怪慕雪晴的名聲太過厲害。
當然,紅姐現在可不這么認為,她雖然原來也有些相信慕雪晴克男人,不然新婚之夜丈夫暴斃,之后兩個競爭對手一個死了,一個基本病退。但是現在,知道了慕雪晴有了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健健康康的活著,背景又大。紅姐認為,慕雪晴注定是要大富大貴的,他丈夫又怎么了,即使是市長公子,也位卑人賤,沒有那個命,用古人的話說,這是皇后命,普通凡夫俗子能享受的嗎。而那兩個競爭對手,肯定是巧合。慕雪晴這種漂亮的有些禍國殃民的女人,自然只有方維這種背景通天的人才配擁有。看看慕雪晴,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過來人,她自然看得出,慕雪晴被方維滋潤的有多么幸福。
坐在車中,紅姐看著慕雪晴笑瞇瞇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忽然想到什么,對慕雪晴說道:“慕市長,我覺得你要是有機會,將方先生帶來,最好是和方先生生活一段時間,這樣,你的那些謠言就不攻自破,以后和同事間相處也會容易些,雖然現在有方先生扶持,但因為你的名聲,不能團結同事,這怎么說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慕雪晴聽到紅姐這么說,也知道紅姐是為她好。確實如紅姐所說,那些名聲不就是因為自己克夫克男人,只要自己帶著方維出現在眾人視線中,那些謠言自然不攻自破。但是想到方維的忙碌,大清早的就離開了,說是有重要事要辦,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慕雪晴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等過段時間吧,他最近有事要辦,已經離開了,什么時候回來,還不一定!”
“啊?”紅姐思索了一下,為了自己的前程,也為了慕雪晴的前程,無論如何,方維是一定要抓住的。紅姐咬牙說道:“慕市長,我覺得你應該主動聯系方先生,雖然你長得很漂亮,外表看上去根本看不出年齡大小。但是,慕市長不要生氣,從方先生可以直接和許定山省長,莫延慶副書記交談,方先生的背景應該是通天的,而且他年輕,帥氣,而且多金。這樣的人,很容易被別的女人吸引的。”
“紅姐,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放心吧,我有分寸!”如果是之前,慕雪晴或者會擔憂什么,但經歷了昨晚那一幕,她知道,方維不會拋棄自己的,甚至,如果自己發現方維有其他的女人,自己應該大度的理解,自己是可以陪伴方維走到最后的人,而其他的女人,相比方維無盡的壽命,只能算是過客。
蘇州市西南幾百公里處,群山綿延,但這些山普遍不高。多處已經被當地開發為旅游景點,但就是在這群山之中,卻隱藏著更多的山峰,不少凡人無法到達的山峰,很可能就是一處修行門派的入口。
修行者世界不同于凡人世界,最大的區別在于,大部分修行者門派,只是占據一小座險峰,然后以這個險峰為基礎,通過力,開辟一個全新的空間。而這個空間,便是修行界。從外表看去,修行界和凡人界其實差不多,就是相當于重新復制了一個凡人界。但修行界卻是比凡人界更加堅固,他可以承受力者強大的摧殘。
由于天地靈氣的稀薄,幾百年下來,很多修行門派不是消失就是倒退。就像千羽門,先是被迫遷移,之后又差點被趕盡殺絕,只留妙真一人躲進凡間,茍且偷生。
至于妙真所言,占據千羽山的武修家族,如果方維猜測不錯的話,這個家族應該是之前的武修門派,之后因為種種原因,加上時間的侵蝕,修煉功法的遺漏,最后只能淪落為一個武修世家。
在千羽山入口處,方維看到矗立的青石,上面用幾個蒼勁有力的篆書寫到“天南云家”。
想來這占據千羽山的世家,便是姓云。而現在這塊青石還在,證明妙真幾人還沒有奪回千羽山。不過以兩人實力,重新奪回千羽山,也是簡單之極,這天南云家,也是兩人砧板上的肉,兩人現在應該是按照之前的安排,在修行界闖蕩名聲。
方維也沒有做打擾,而是直接進入了千羽山中,再次進入修行界,方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里靈氣雖然比凡間稍微高些,但在方維看來,也高不到哪去,而凡間一些特殊地方,甚至比這里都高,比如說自己正在建造的海邊莊園,方維至今想起來,還是搞不明白。
方維遁去身形,直接跨過群山,往自己當年的洞府走去。雖然千年時間也過,不少地方已經大變樣,當方維對于當年的家,還是清晰感覺到的。
妙華仙府不同于其它聞名于世的洞府,洞外都有大陣護持,一旦外人誤入洞府大陣范圍,便會啟動陣法,對闖入者進行攻擊。由于當初妙華所在師門山小派微,本身連一套像樣的修行功法都沒有,更別說系統性的陣法。加之方維的洞府本身又在千羽山中,當時千羽一派雖然實力不足,但凝聚力極強,根本不擔心屑小之人破壞。而外人更加不會注意著隱藏在眾多小門派中的千羽派。所以,妙華的洞府僅僅是山腰處青石中,開辟出一個拱形洞府,里面也比較簡陋,中間一大洞,周圍分別通往三處小洞府。其中一處是休息區,還有一處方維用來存放多年的收藏,至于另一處洞府,是方維當年開辟的一個小藥圃,當年都是些常見的藥草,以供自己煉丹所用。
不過當時方維煉丹,全憑摸索,一些修行界常用的丹藥,他們的配方幾乎眾所共知,方維作為千羽門不出世的天才,只能依據道聽途說得來的藥方,試驗各種丹藥的煉法。一些普通的丹藥,方維在練習幾次之后,往往可以成功。但一些復雜的丹藥,就不一樣,但好在隨著方維修行日漸高深,在種種感悟中,偶爾可以摸索到一些丹藥的煉制方法。
所以,后世千羽門,大部分的煉丹配方,都是千羽一門的先人以方維這種方法摸索。但他們的煉丹方法大部分都傳了下去,唯獨方維的,不說煉丹方維,就是最重要的方維的全新的修煉體系,以及一些粗糙的煉器手法,都隨著方維倉促的飛升,所有的一切被掩埋在他當時的洞府中。
千年已過,雖然物是人非,當年千羽門的種種痕跡早已不見蹤影,但千羽山,依舊是千羽山,他妙華,在千年之后,重回故地,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當方維的身影出現在綿延群眾中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峰時,方維皺了皺眉頭,他看的出來,這里有過數次被破壞的痕跡。方維沒有急著進洞,而是又去其他山峰看去,果然,幾乎每座山峰,都被人為的進行過地毯式破壞。
方維看著這種毫無顧忌的破壞,頓時一股怒氣飆升。他自然知道,這定然像妙真所言,天下覬覦他妙華的遺寶,為尋他當年的洞府,在千羽山中,不惜掘地三丈三尺。
再次來到他的洞府之前,青石累累,鐵壁黑石,偶爾有幾處小草從巖縫中躥出。洞外畫面早已不似當年,碧水綠山,靈氣濃郁,反而一副破敗的場面。
方維輕輕一指,在黑石之中,出現一個半圓形的洞口。這便是妙華的當年飛升時,留下的洞府。外人之所以無法發現,蓋因妙華洞府是以千羽開辟,平時洞府自動消失不見。只有對著洞府,使用千羽,它才會出現。所以,千百年來,千羽門不是不知道妙華的洞府,只是在妙華之后,再沒有天資卓絕之輩,否則,雖然當時千羽功法不足以讓他們修為得到很高的飆升,但如果他們像當年的方維一樣,以千羽功法為基礎,結合千羽門的理念,創出屬于他自己的千羽。修為到達凝神后期,他便可以打開方維的洞府。奈何一輩輩,一代代,沒有出現一個驚才艷艷的人物,當年知曉妙華府的人陸續的離世,加上后人盡管知道,但開啟不了洞府,逐漸產生懷疑,直到后來,千羽自己門派也不知曉妙華當年的洞府究竟在什么地方。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方維邁入洞府。他回到了千年前自己的家,心情有些振奮,看著洞府的一幕幕,方維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當年生活的情形。
洞府在方維走進后,便重新自動封閉。盡管里面沒有光線傳入,但洞府內卻被柔和的夜明珠照射下,無比通亮。由于上千年時間沒有人來過,洞府的巖壁還有青石道路上,已經蓋了一層厚厚的塵土。
看到自己的家,如此模樣。方維心情自然不爽,大臂一揮,頓時方維走過之處,那些塵土仿佛也知道,洞府的主人回來了,不再是它們可以占領的,紛紛凝練到青石之中,之后便與青石融為一體,互不分離。
跨過幾步,方維來到洞府中央大廳,很空曠,只是在中間,有一張青石做成的石桌,旁邊只有一張石凳。方維看到石桌之上放置的青色葫蘆,心中也是一陣激動,這,這不是當年他盛酒用的葫蘆。
方維記得,這只酒葫蘆還是方維從一散修手中奪來的,只是之前并不是裝酒用的。而是裝丹藥的,那散修實力雖然不高,但葫蘆里的丹藥卻是不少,方維很多丹藥的煉制,都是從酒葫蘆里的丹藥得到啟發。只是后來丹藥被方維吃光。而他又沒有富裕到可以剩余的丹藥,未免這個青玉葫蘆浪費,方維便用他裝了千羽門自釀的一種果子酒。
方維走過去,輕輕的撫摸著酒葫蘆,忽然感覺到葫蘆里有東西,心中頓時大喜。有酒,方維當下擰開酒葫蘆,果然一股濃郁的芬芳襲來,是那股熟悉的味道,但是現在它的味道卻更甚。雖然這果子酒在當時可以算是地攤貨,但放在現在,絕不比當年的蟠桃稀少。果子是當年一種靈果釀制,這種靈果是煉制聚靈丹的一味主藥。當年千羽門不善煉藥,但釀酒之法用凡間方法便可制作,加上這果子也不值錢,幾乎可以說遍地都是,所以釀制了不少這種酒。而方維每次閉關出來,往往會將這酒葫蘆裝滿。
仰起酒葫蘆,方維張口便大口的灌了一口。
“爽!”
當年就是這種感覺,由于是果子酒,酒勁并不是太大,所以方維每次喝的時候,都是大口大口的喝,這樣喝下去,才有那種感覺。但現在喝下去,方維頓時感到一股火辣之氣從口腔直奔胸口,頓時胸口方維一團烈火在燃燒,并且一時間體內靈氣亂涌。
方維頓時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這酒畢竟是用靈果所釀,本身就含有一定的靈氣。加上這酒在這里存放千年時間,就內富含的靈氣更甚,而且最主要的是,這最后一壺酒,是方維幾近達成,實力已達飛升期。千羽門所釀的果子酒,自然會被方維重新煉制,所以它的效果更佳明顯。
他也是一時激動,居然忘了這其中關鍵。好在這股靈氣雖強,但還不至于讓方維無法控制。當下將酒壺重新放在青石桌上,方維就地盤腿坐下,開始吸收這股強大的靈氣。
方維坐在洞府之中,由于這本身就是他的洞府,洞府之中早已經過精心設計。方維這么一運功,洞府仿佛活過來一般,知曉自己的主人回來了。洞府內部的聚靈陣在方維的授意下,自動開始運行。
一時間天地靈氣不斷的涌入洞府,而方維在體內靈氣與外界不斷涌入的靈氣前后夾擊下,果斷的開始沖擊納虛期。雖然前不久剛剛步入凝神后期,結成靈嬰。
但方維是誰,他可是已經存活了上千年的老神仙,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境界不穩的情況。他要做的就是,盡一切可能的沖擊新的高度,如今在這兩股靈氣的對沖下,天地靈氣不斷的涌入方維的靈嬰,而靈嬰在這一刻,也仿佛一個貪吃的嬰孩一樣,毫無節制的開始享受這頓豐盛的靈氣大餐。
靈嬰不斷的享受著大餐,漸漸的,原本如調皮的頑童一樣的靈嬰,那股子靈活勁慢慢的消失,雖然靈嬰不曾長大,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靈嬰給人感覺長大一般,不再似之前的頑皮搗蛋,反而有一種懂事的感覺。原本活蹦亂跳的靈嬰,在這一刻,和方維一樣,盤腿坐于丹田位,那稚嫩的小臉變得無比的嚴肅,那靈動的眼睛也漸漸的變得無比空冥。
當方維收起功法,靈嬰依舊不為所動,緩緩的繼續吸收著周圍的靈氣,方維大喜,知道已經突破凝神期,到達納虛期。凝神后期開始形成靈嬰,而進入納虛期的標準便是靈嬰由之前完全不懂事的小童,一躍長大,一心修煉,完全跟隨方維步伐,不悲不喜,一心向道。
修煉結束,方維重新站起身來,看著青石桌上的酒葫蘆,哈哈一笑。他大步走向自己的收藏室中,那里有著自己當年的全部家當,當然,在當年,方維的這些收藏在修真大派眼中,就是和拾破爛的差不多。不過現在可不同,他相信,即使在那些大派里面,也不一定有自己的收藏豐富。
進入收藏室,在青石架中,上面放置著各種材料,以及自己煉制的各種成品。當然,以方維現在的眼光看去,都是些殘次品,甚至半成品。如果不是了解當年的情況,而是方維進入了別人的洞府,發現的這些東西都是別人的,方維一定會痛心的大罵,敗家子,這么多東西都讓他給煉廢了。
不過方維的破爛雖然多,但沒什么特別珍貴的東西,大部分都是一些當年隨處可見的材料。不過其中有一樣東西,方維看到之后,大喜。
空靈石。
即使當年也是一種比較貴的煉器材料,空靈石別的作用沒有,它唯一的用途便是煉制空間法器。
就像方維的青玉酒葫蘆,當初也就是一個普通的葫蘆,只是由于是青玉的,它可以很好的保存里面存放的東西,而且青玉本身能吸收天地靈氣,所以青玉酒葫蘆存放丹藥,酒之類的,非但不會讓其走味,反而會不斷的讓天地靈氣進入,用靈氣溫養里面的東西。當然,這點靈氣極為稀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計。方維當初決定要青玉酒葫蘆裝酒后,便花費巨資,購買了幾塊空靈石,然后將空靈石煉入青玉酒葫蘆,由于當時的實力有限,加上煉制手法的粗糙,空靈石浪費不少,酒葫蘆也緊緊開辟了幾個立方的空間。
拿起一塊空靈石,然后又走到那堆破爛中,隨便尋了幾塊玄鐵。玄鐵這種煉器材料,是最普通的材料,就是凡間的生鐵一樣,根本不值錢。所以,即使當年,方維并不富裕,這玄鐵也是在垃圾堆里放著。
不過他卻知道,玄鐵和空靈石可以很好的結合,煉制出來的空間法器,雖然不具備其它能力,但可以開辟的空間,卻是所有材料中最大的。
方維已經決定,先給自己煉制一個空間法器,將洞府里的所有東西都收了,尤其是隔壁還有一個藥圃,方維自然要將整個藥圃帶走,一個空間法器卻是必不可少的。回到凡間之后,以后沒事的時候,就拿出來把當年禍害的這些材料,慢慢的整理,然后需要什么再煉制什么,當然,還答應給妙真以及王恩煉制兩把像樣的武器。
在儲藏室的小臺子上,方維盤腿坐在那里,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面前的那拳頭大的一小塊空靈石上。忽然,從方維的指尖射出一道紅色的火焰,不同于原來蒼白色火焰,紅色火焰便是步入納虛期的體現。紅色火焰又名赤虛焰,在仙界,有一門名氣很大的火焰,便是三昧真火,而如果要練出三昧真火,必須以赤虛焰為基礎。當然,與之同樣強大的還有三昧真水,三昧神風。他們的修煉同樣以赤虛焰為基礎,但是修煉其他兩門功法,則必須將赤虛焰進行轉變,之后方可修煉。
而煉器之法,也并不是只有一種火煉之法,同樣有水煉之法,風煉之法。只是火煉之法操作簡單,而且仙界一些大能,往往都是火煉之法,從而火煉之法才得以廣泛推廣。但有些特殊體質的,比如說有很多先天仙人,他們的體制往往不同于后來得道成仙的仙人,他們有不少先天屬性單一,偏門之法往往更適合他們。
空靈石在赤虛焰的灼燒下,瞬間便化成一團圓溜溜的液體,然則方維繼續用赤虛焰就行燃燒,使這團液體逐漸的變小,當空靈石所化的液體越來越小,快要消失不見時。方維迅速的將一塊玄鐵投入其中,玄鐵更加容易灼燒,偌大的玄鐵沒一會功夫便消失不見。
其實外人看去,一塊玄鐵,一塊空靈石都消失不見。但那只是對于外人,方維得自仙界無上煉器手法,自然不同凡法。看著虛無的空中,方維的手中不斷的變化著各種手勢,隨著一道道法訣的打出,不斷的轟擊在前面的虛空中。
重生之后,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煉器,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方維的心中難以平靜,他勢要將這第一次的煉器做的盡善盡美。
漸漸的,方維的額頭處開始出現一些細密的汗珠,頭頂也不斷的益處一絲絲青氣。方維依然毫不在意,手中的法訣越來越多,手法也越來越快,直到后來,根本看不出方維的手在做什么,只能聽到一聲聲時而尖銳,時而沉悶的破空之聲。
終于,在方維最后一道法訣打出,原本空無一物的眼前,出現了一只黝黑的戒指,古樸而又深沉。
方維看著這只戒指,雖然由于材料的簡單,戒指并沒有特殊的功法,只是一個空間比較大的空間法器。滿意的看著這枚戒指,方維隨手將其套在食指中,然后隨手在這只戒指上一抹,原本黝黑古樸的戒指瞬間散發出一道晃眼的金屬光芒,之后便消失不見。整個戒指好像變成一中銀白色上面刻著一些簡單紋飾的鉑金戒指。
短暫的休息片刻后,方維又隨手在那些垃圾堆里,撿了一些玄鐵,以及赤陽精礦。簡單的煉制了一番,便成了一把散發著紅光的極品法器。隨后又取了一顆鐵木,然后添了一些其他的材料,打進去幾個陣法,變成了一只拂塵。
這兩樣就是就是交給妙真和王恩的,雖然方維只是隨意的糊弄了一下,但方維的煉器手法舉世無雙,即使這樣,放在現在也是不可多得的法器。
將滿地的垃圾收在了空間法器后,方維又來到了當年自己的藥圃里。由于當年開辟這個藥圃的時候,使用了不少好東西,所以千年時間里,雖然沒人料理,里面藥材的生長雖然受了一些影響,但是基本都還算都存活著。里面不少草藥早已藥份早已在兩千年以上。
方維一揮手,將整個藥圃裝進了空間法器。他已經有決定,等回到榮城之后,在現在建設的莊園里,將藥圃置在那里,以后也可以源源不斷的提供藥材,方便自己煉制各種丹藥。
當然,現在受靈氣限制,這些藥材的成熟期自然要比原先長很多,但如今自己實力已經達到納虛期,對于一些靈氣的消耗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比如隔幾日,方維可以來一場靈雨澆灌藥圃。
將藥圃收好后,基本上妙華的洞府被方維收拾干凈,最后就是一些妙華當年留下的修煉手稿,不過這東西在現在的方維看來,無疑幼稚之極,甚至很多錯誤。方維自嘲的笑了笑,往自己當年自命天才,現在看來幼稚之極。隨后將這些手稿毀去,免得別人得到,害人不淺。
方維離開洞府之后,站在千羽山云層之上,看著當年千羽主峰上那進進出出的人,方維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這是他們千羽門的地方,當年他的師傅就是在那里教授自己本領,他的人生也是在那里度過的。
沒想到千年時間已過,千羽門落得如此下場。原本方維還以為自己可以淡定,后人的無能,他不會過多的怪怨到自己頭上。但是看到當年師傅一心守護的地方,如今早已雀占鳩巢,千羽門堂堂一修仙門派,居然被一武修家族肆意欺辱。
“妙真,王恩!限你們一個時辰之內,給我趕到千羽山!”自責,愧疚,怒火,讓方維在難以平靜,當下,他立于云層之上,傳音于兩人,他決定,不管千羽門是否重建,但千羽山必須得奪回來,那是他們千羽門祖宗之地,千羽后山中,埋葬著他的師傅,想想千羽山的破壞,他甚至有些擔憂,師傅的埋骨之地是不是也被破壞。
不過好在歷代千羽山掌教埋骨之地,多為特別隱秘,非千羽山弟子不可進入。
方維憤怒,他需要發泄,他要荼毒萬里,否則不出這一口惡氣,不足以平息自己的怒火。
話說這天南云家,其實祖上和千羽門也是和千羽門有些瓜葛的,當年千羽門舉派撤離,一些外圍弟子掌教更是直接打發,在他們看來,與其帶著這些累贅,不如放他們自行離去,當時千羽門境況,連那些核心弟子的都難以保全,更何況其他。
于是不少弟子在極不情愿下,被當時的掌門妙言轟出師門。之后,千羽門外圍弟子便消失在世人眼中。而且果然如妙言所測,千羽山在他們離開不久,便遭遇了一場浩劫,各大門派前前后后一共進行了數次搜刮,企圖尋找到當年妙華飛升的洞府。
千羽門妙華祖師飛升仙界,而千羽門本身并沒有得到妙華祖師留下的任何東西,所以,眾人猜測,妙華當年的洞府中必然有無數的寶貝。這個傳言一直在修行界到處流傳,但礙于當時仙界與修行界常有聯系,各大門派并不敢主動招惹千羽門,擔心妙華收拾他們。但之后,三界巨變,天地靈氣稀薄,加上近百年時間,不曾聽說任何一個門派聯系到他們飛升到仙界的祖師。有些人就開始蠢蠢欲動,為了各自的,將希望寄托在尋找妙華的洞府上。
各大門派前前后后來了幾十波,持續了近百年,依然沒得到任何他們想要的。而就在這時候,千羽門叛徒傳出,要想尋找到妙華的洞府,必須得從千羽門歷代掌門中,得到當年妙華祖師的遺物,只有遺物才能開啟洞府。所以,才展開了對千羽門的追殺。
在他們將目光轉向千羽門的時候,修行界有一小家族,便悄悄的在千羽山安家落戶,這便是天南云家。云家祖師便是當年被妙言趕走的一個外圍弟子,這些年,雖然被妙言趕出師門,但他依然認定,千羽門是他的根,所以在臨死之時,舉家遷入千羽山,并且告誡后世子孫,不得破壞千羽山一草一木,并且要盡力修復千羽山之前的破壞。
當然,這一切方維并不知道。他只知道的是,這個天南云家占據了他們的千羽門。
說實話,以方維的能力,想要奪回千羽山,可以說簡單之極,隨時他都可以將方圓百十里夷為平地。但是,他并不愿意做這些,后人的無能,他不愿意替他們擦屁股,他不介意扶他們一把,但不可能事事替他們辦好。
話說,妙真,王恩正在修煉,總結這段時間的得失,忽然耳邊傳來一股憤怒的聲音,他們自然聽出是方維的聲音,對于方維的恩情,他們自認為比天大比海深,不知道方維為什么這么生氣,但是聽到方維叫他們去千羽山,他們猜測,難不成千羽山出了大事。
想到歷代祖師的埋骨之地便在千羽山中,難不成祖師遭到了驚擾?
“不好,王恩師弟,我們速速趕去千羽山,千羽山中有我千羽門歷代祖師埋骨之地,方前輩如此氣憤,定然是埋骨之地遭到破壞。”妙真也是一臉的憤怒,除此之外,他想不到還有什么值得方維憤怒。而且最關鍵的是,說不定厲害祖師之中,有一人便是方維的摯友,不然方維不可能如此關心千羽門。
“好,我們速速趕去!”王恩也是一臉凝重,他如今也算千羽門一員,自然不希望祖宗被破壞。
“師傅,我也去!”這時,一十幾歲的孩子一臉決絕的說道。
“你?此番前去可能有一場惡戰,你是千羽門的希望,所以好生在這里修煉。待處理完這件事后,我們很快回來!”說完,妙真便和王恩消失在洞府中。
好在兩人距離千羽山并不是太遠,他倆明白,日后要重建千羽門,要闖出威名,自然得圍繞千羽山周邊,不然你在天涯海角創出名聲,在這里并一定管用。
當兩人來到千羽山的時候,并沒有直接落下,但是由于兩人實力一般,雖然停在千羽山空中,但依然被千羽山中的云家人發現。
兩人毫不介意,如果真要大開殺戒,以云家這點能量,根本不足畏懼。
倆人也感覺到方維應該就在附近,但是他們根本找不到方維的身影,于是妙真拱手說道:“方前輩,妙真攜師弟王恩,不知道前輩有何指示!”
妙真這話剛一說完,直接從云層之中,忽然飛出兩樣東西,待兩人看清楚,頓時一陣激動,一把赤色劍形法器,還有一把拂塵類法器。但無疑都是極品法器,整個修行界難得一見的寶貝。
兩樣法器飛出之后,瞬間各自來到兩人身邊,隨后妙真取拂塵,王恩取赤劍。
“我不希望千羽山再落入外人之手,今日你倆便將千羽山奪回,至于下面的人,格殺勿論,敢破壞千羽山者,殺無赦!”方維陰冷的語氣直接從云層中傳出,他那語氣,不僅僅是妙真和王恩聽到了,即使千羽山中的云家也聽到了。
看著空中的兩人,以及那位云層之上的高手,他們忽然感覺天要塌了,這長時間凌空定在空中,而且剛才那兩件極品法器的出現,無不告訴著他們,這兩人實力高強,甚至云層中的那位,更是深不可測。
“遵命,前輩!”妙真其實也在一早之前,便想奪回千羽山,他今生最大的希望便是重振千羽門。但奈何之前方維讓他倆先在修行界闖蕩名聲,等名氣足夠之時,再重建千羽門。
這時,千羽山中的云家,一陣驚慌,有實力高強者來進攻他們云家,并且要干凈殺絕。這如何是好,他們只是武修,在這修行界,他們是最低級的存在,即使云家家主,現在也不過筑體中期,云家更多的人,看堪堪達到筑體期。
“前輩,我天南云家不知何時得罪了前輩,望前輩開恩,如有得罪之處,云家會賠償的!”這時,一個老人,看著空中兩人,頓時慌了,這種絕對實力前面,他們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單方面被屠殺。
“錯就錯在你們出現在千羽山中,千羽山中任何人,都該死!”妙真冷眼看著下面螻蟻一般存在的眾人。
“前輩,那意思是不能善了了,我云家雖然實力地下,然也不會束手就擒,即使身死,也要濺你一身血!”老人頓時不在服軟,而是站起身后,大聲吼道:“眾位云家子弟,怕否?”
“不怕?”
“如此甚好,既然如此,我云家今日便血灑千羽山,讓祖宗看看我云家守土之責,雖身死,但無懼也!”老人怒吼著,發泄著他心中的自傲。
“無懼,無懼!”眾云家弟子紛紛出來,一聲聲低吼著。
這時,其中兩個云家弟子卻慌了,立馬跪倒在地,不斷的磕著頭,苦求道:“前輩,求你放過我們,我們不想死,我不想陪老家伙死,前輩讓我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妙真看著那幾個云家弟子,不知為何,想到了當初自己的師兄,他不也是這樣,所以,他心中最恨這樣的人,而且他已經決定,這幾個人要死的更慘。
“逆途,云家沒你這樣的弟子!”老人一看自己弟子中居然出現這種敗類,頓時怒極攻心。怒斥著雙目,狠狠的看著兩人,口呼道:“老夫今天就拼著身死,也要先取你兩逆徒的狗命!”
“納命來!”說罷,老人便沖向那兩人。
兩人間老頭沖過來,頓時慌了,他們實力自然不是老頭的對手,立馬不停的叩頭,跪地求饒道:“前輩,救我性命,我們不想死!”
云層之中,方維看見老頭出手的一瞬間,頓時產生疑惑,撤去云霧,直接從空中走出。
這時,老人已經將兩個云家逆徒斃命,冷眼望著天空。看到那個自云層中走出來的年輕人,老人心更驚了,這人實力如此高強,就是仙人也不過如此。云家這次真是在劫難逃。
“你的功法是誰教你的!”方維在老人動手的時候,就感覺到他所用的功法是他千羽門的功法。
“自然是我云家祖宗教的,干你何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想從我口中得到什么,那是妄想!”老人態度強硬。
第召章 “云家祖宗,云家功法?”方維冷哼幾聲,說道:“云家功法為何是我千羽功法!”說完,轉頭看向那邊的妙真,說道:“千羽功法可曾遺留在千羽山中?”
妙真這時才知道方維什么意思,他沒有方維實力高,自然沒有感覺到剛才老人的運功方式。但知道方維關心這些,便如實說道:“前輩,當年撤離千羽山的時候,師門將千羽山所有能帶走的都帶走,不曾有功法留下。”
而那老人聽到兩人對話,頓時激動了,他的身子在這一刻渾身的戰栗,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你們是千羽門弟子?千羽門不是已經覆滅了!”
妙真聞言,道:“我們自是千羽門弟子,今日你天南云家占據我千羽山,可曾想過有今天?”
“可有證明?”那老人不依不饒,不理會妙真的話,而是更進一步問道。
妙真大怒,如今這云家已是自己砧板上的肉,任自己宰割,何需向他們證明只要滅了這云家,千羽山便重歸他們手里,在這里就可重新恢復師門祖宗基業。
方維若有所思,先一步說道:“妙真,證明給他!”
妙真聽后,自然遵從,拿起屬于千羽門歷代掌門才可持有的令牌,說道:“此乃千羽山掌教令!”
老人一看那令牌,在想到剛剛那人稱呼他為“妙真”,激動這下,頓時淚流滿面。
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倒地后,更是吼道:“云家眾弟子聽令,跪下!”
妙真不明所以,在云家眾人跪倒之后,只聽老人高聲呼喊道:,“千羽山外門棄徒云逸塵率云家子弟,叩見掌門師伯!”說著,只見老人重重的叩頭,其他云家弟子聽聞,頓時也隨著老人叩頭。
妙真聞言,頓時明白所以,云姓,外門弟子,老人稱呼自己為師伯,當下道:“你父親是誰?云項山,還是云洪遷?”
這兩人,妙真當年記憶最深,當初師傅妙言將所有外門弟子逐出師門,一來他們實力低微,帶著只是累贅,二來也是為了保住他們性命。但當時很多外門弟子不愿離去,寧死也要跟隨眾人。而其中云姓兩人,讓妙真記憶最為深刻,其中這云項山不惜自盡在師傅面前,以求師傅成全他。
老人聽到妙真所言,頓時哭訴道:“家父云洪遷!”
妙真聞言,點點頭,腦子里回想起云洪遷這人,為人比較沉穩,是師傅一次外出歷練帶回來的小乞丐,但是由于資質有限,雖然刻苦,但難成大器,所以只能在外門。但對師傅的尊重卻是最為真摯的,得知師傅要丟下他們,他自然知道師傅只是怕害了他們性命,這云洪遷之后數次遠遠的跟著千羽門眾人,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跟著。最后師傅為讓其離開,更是狠下心,將其打成重傷,然后將其交給一個醫館,這才甩開的他。
“為何你云家在百年之后依然盤踞在千羽山,難道不知曉千羽山,乃千羽門重地?”方維也知道了這些人都是千羽弟子,但對他們他們為何在千羽山,千羽山為何被破壞成那樣,還是心存疑惑,如果是這些人破壞的千羽山,方維更是不能留他們。
老人聽到方維說話,知道掌門對這人非常尊重,而且這人實力高強。態度也很恭敬,說道:“我父云洪遷被逐出師門后,一直流浪于各地,后來認識我娘,才漸漸穩定下來,之后開枝散葉,后來云家又收了一些弟子,在當地也算小有名氣。但父親同樣修為不高,在他壽命終結之前,一力要求云家遷入千羽山,這時,我們才知道,父親是千羽山外門弟子,這些年一直關注著千羽山的變化。我們云家在千羽山,落腳后,父親看著被毀壞的千羽山,心中凄涼,用盡最后一口力氣,立下家族族規,云家有生之年,必定要恢復千羽山容貌,并且守護千羽山,即使拼著身死族滅,也要守好千羽山,不能讓外人再來禍害。”
方維聽他說著這話,心中也是大為震動,以方維的修為自然看出,這老人不在撒謊。
妙真聞言,更是痛哭流涕,說道:“沒想到云師弟被逐出師門之后,依然如此,我妙真不如,我妙真不如!”
方維現在也知道了這千羽山并不是他們破壞的,心中也放心了,懸在空中,對下面的老人說道:“準許你云家重歸千羽門,而你本人,拜妙真為師,學習千羽,成就無上仙道!”
老人聞言,看向妙真,他知道妙真才是掌門。妙真見此,自然大喜,說道:“還不謝過前輩!”
老人頓時知道,這不是夢,都是真的,當下磕頭叩謝,之后又跪在妙真面前,說道:“叩見師傅!”
方維見老人已經扣過師體,隨手一指,地面上的老人頓時騰空而起,瞬間便來到方維面前。方維看著老人的實力,不過筑體后期,如果再不突破,也會在一二年之內,壽命終結。
老人不明白方維做什么,只見方維看著他,無奈的搖著頭。但很快,方維將手掌蓋于自己頭頂,頓時一股龐大的靈氣灌入老人體內,靈氣在方維的控制下,沖擊著老人全身的筋脈。強大的實力,瞬間沖破各處大穴,片刻之后,便進入化氣期。在化氣期后,方維又又一舉助其突破到化氣中期,這才停止。而原先的老人,也從一個佝僂老人,變成了一個中年男子。
“你擅長用何兵器?”
老人知道這是方維給自己武器,激動之余,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回前輩,我善使刀!”
方維聞言點點頭,隨手一揮,老人便站到了妙真身前,由妙真扶著,也安穩的站在空中。
眾人望向方維,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只見方維面前,憑空出現一塊黑色的玄鐵,之后又有數種沒有見過的材料出現。接著,令眾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一道赤紅色的火焰自方維手中冒出,接著所有的材料在火焰的燃燒下,不斷的變化著形狀。他們目瞪口呆了,聽說過煉器,但從來沒有聽說過如此煉器,懸于空中,面對著這么多人,就這樣煉器了。
在他們還想再繼續看清楚的時候,只見一柄厚重的大刀出現在空中。刀很古樸,但看過去就很厲害。
方維隨手一指,大刀飛向老人,老人取過寶刀,感受著寶刀的威力,心中激動不已。當下跪倒在地,叩謝道:“謝前輩賜寶!”
方維擺擺手,說道:“這是你云家應得的,只要對我千羽門有貢獻,我不令賞賜的!”說吧,只見從方維手中飛出一道青光。
青光瞬間便來到妙真前面,妙真運功一抓,感受到抓到的東西,頓時一喜,展開手掌,果然如此。
妙真當下叩首道:“謝祖師賜藥!”他之所以不稱呼方維為前輩,而是直接稱呼祖師,便是方維剛才一句“我千羽門“”那說明方維擻是千羽門人,只是或許隔代大交,否則也不可能如此實力,他們也不知道這人。
果然,方維聽到妙真所言,并不拒絕,只是淡淡的說道:“這些丹藥好生利用,你和王恩一月一粒便可,至于他,半年一粒。任何修為達到化氣期的人,都可賜藥一粒。”
說完這些,方維直接消失在空中,如今心愿得了,雖然千羽山被破壞,但讓他欣慰的是,千羽門有如此弟子,焉能滅亡。相信妙真等人應該可以重整千羽門的。
“前輩他?”王恩看著方維消失,他心中更加震動了,剛剛隨手煉器那一幕,深深的刺激著他。他之前是道真門的弟子,對于門中的幾位老祖宗是有過了解的,知道他們也無法如方維那樣輕描淡寫的煉器。
“什么前輩,那是我派祖師!”妙真興堊奮的說道,他千羽門也有一位實力高強的祖宗坐鎮,以后有何畏懼。
“只是他?”
“我知你的意思,但總歸他并沒有否認和千羽門的關系,以他的實力,我們千羽門有這樣的祖師坐鎮,放眼整個修行界,有何畏懼!”
方維離開修行界,直接回一趟玉輪,如今得了大筆的材料,方維準備煉制些護身法器之類的給慕雪晴。不論怎么說,慕雪晴對方維太過重要,她又不同于葉馨婷和水詩韻,兩人都是普通凡人,一般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的。但慕雪晴不同,她玄北之身的體制,如果被有心之人注意,很可能在方維來不及趕到之前,就被人擄走。以慕雪睛的特殊身份,雖不至于丟掉性命,但她已經是方維的女人,自然要格外保護,任何人不能染指。
在玉輪一處樹林中落下,方維起身向慕雪晴住的地方走去。
當方維來到市政堊府家屬院的時候,值班的門衛正好還是那天夜里那個人。看見方維出現,頓時以為見了鬼似的,嚇得臉色蒼白。消失一個星期之久,沒想到再次見到此人。他之前再沒看過方維,真以為方維死了,是被慕雪晴吸死的,所以對慕雪晴更是害怕不已。不想,一個星期后,當初認為已經死去的人重新活過來,站在自己面前,他能不怕。
好在現在是大白天,如果是夜晚,可能這個保安真能被嚇死也不一定。
“慕,慕市長不,不在,她沒回來呢!”保安渾身冒出一身冷汗,感覺就像跌入了冰窖一般。
“恩,我知道!”方維不理會那個保安,直接往里走去。而保安早已顧不得那些,本來像這種陌生人來這里肯定是要登記的,但現在已經顧不得那些了。()
第259章 時值下午4點多鐘,正處于下班高峰期,雖然這里是市政府家屬院,但不少人不是忙著回家,就是忙著出去。看到方維這么個陌生的面孔,眾人并沒有奇怪,這個大院子里,住了不少政府官員,不少跑關系的人經常過來。只是有些比較八卦的女人,看到方維這么一個年輕有些帥氣的男人,多了一些留意,住在這個院子里的人,什么樣的人是跑關系的,他們這些人一眼就看出來。而像方維這樣,身無長物,優哉游哉的往里面走著,一點不像個陌生人,反而像某家人的孩子。
只是這院子里住了些什么人,每家的情況,他們大體清楚,從來沒有見過他。
于是,有好事的人湊上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方維,笑瞇瞇的問道:“喂,小伙子,你找誰?以前沒見過你?”
方維停下腳步,看著這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手中提著一個籃子,想來是出去買菜的。這人應該是住在這里,不過看這人的樣子,不像在市政府工作的,可能是家屬。
“慕雪晴!”方維平靜的說道。
女人一聽方維這話,頓時傻了,找那個女人。
“她男人!”方維笑著說道,他自然知道慕雪晴名聲不好,在自己說出要找慕雪晴的時候,這女人臉色變了好多次,對于這里冰冷的黑寡婦,大院中誰不了解,雖然知道只要傍上慕雪晴,這輩子什么也不用做,都可以舒舒服服的過,但你也得有那個命傍。
“小伙子,我看你長得白白凈凈的,應該和慕市長認識時間不長,我勸你啊,趕快走吧。慕市長她可是出了名的黑寡婦,你或許不知道,她新婚當晚,就把丈夫克死了,這還不算,她和兩個同事鬧矛盾,你猜怎么著,那兩人一個死了,還有一個快死了。這還不算,我再偷偷告訴你,豐銳集團的董事長,就那個六十歲的老頭子,據說看上了她,結果還沒有得手,只是剛剛生出點這種心思,便一命嗚呼了。然后留下偌大的一個豐銳集團,據說遺囑里,還要將一部分財產交給慕市長,你說可笑不。現在這豐銳集團,那老頭子原配,還有兩個兒子,三個情婦,一個私生子,都在爭奪這財產,豐銳集團眼看就不行了。還有”
這女人越說越來勁,方維越聽越覺得這女人編故事的能力也太強了,只要周圍有哪個男人倒霉,必然會和慕雪晴聯系在一起。不是對慕雪晴心生愛慕,就是夢中和慕雪晴有過魚水之歡,之后,他們不是死翹翹的,就是快要死翹翹。
方維有心收拾一下這女人,但在凡間待得時間久了,知道這種長舌婦,除非你讓她徹底消失,不然你打了他,麻煩會更嚴重。
這時,一輛奧迪車子駛了進來,方維大老遠就感覺到慕雪晴的氣息。
于是,他甩開這個長舌婦,往車子必過的路邊走去。那長舌婦也看到了慕雪晴的車子,頓時掩著面,快速的離開。剛剛才說了人家慕市長的壞話,要是讓那個小白臉告訴慕市長,還不定給自己男人小鞋穿。要是萬一她勾引一下自己男人,那自己男人還不是命都沒了。
慕雪晴心情有些沉重,已經一個星期了,方維一直沒有出現,她擔心方維不理她了,又或者方維出事了。所以她只能盡量的用工作麻痹自己,然后夜里等待著方維的過來。
心事重重的慕雪晴坐在奧迪車后排,一手托著頭,思考著工作上的事。她剛剛接到曹相權書記的電話,下個星期三,省長許定山會帶著省里領導對玉輪進行一番調研。另外曹相權也隱晦的提出,玉輪市委書記有可能調往韓城擔任副市長,而玉輪市委書記的位置,很有可能是她。
慕雪晴知道,這肯定是方維的功勞,上次的飯桌上,這些人都知道方維是自己男朋友,沒想到僅僅一頓飯,一個星期后,就有消息自己要升官了。自己有可能是共和國升官最快的女人吧,慕雪晴自嘲的笑了笑。不過市委書記雖然調走了,但好歹升了半級,正是步入副廳級干部,也算一種進步。
“慕市長,方先生在前面!”作為慕雪晴的秘書,自然知道慕雪晴心中想什么,車子拐過彎,進入直線道,她就看到了前面站著的方維。心理也是感動,方維這么厲害的一個人,大白天的出現在這里,這很容易讓別人注意到,對扭轉慕雪晴的名聲很重要。她以為慕雪晴看到了,但通過后視鏡,看到慕雪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所以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慕雪晴正思考著這兩天的變化,忽然聽到紅姐的話,立馬抬起頭,透過車窗上的玻璃,自然看到了那邊正微笑著看著她的方維。慕雪晴頓時激動不已,方維來了,沒忘記自己。
“小劉,你在前面停車就行了!”紅姐自然知道慕雪晴的想法,對司機說道。
車子在方維面前停下來,慕雪晴拿著自己的公文包,就下了車子。看著方維那清新爽朗的面容,慕雪晴嬌羞的靠過去,忸怩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忘記我了,一個星期了沒來找我!”
方維笑了笑,說道:“走吧,先把東西放下,然后帶你出去走走,讓我看看你慕市長名下的城市怎么樣?”
聽著方維的玩笑話,慕雪晴秀臉很傲氣的說道:“那還用說,自然很好!”
說著,慕雪晴主動挎著方維的胳臂,歪著頭,親密的靠在方維的身上。
兩人的動作,自然驚到了這里的人,看著平日里面冷的黑寡婦現在一臉幸福的靠在一個男人懷里,他們簡直不敢相信,尤其這黑寡婦更是一市之長,此時倒像一個熱戀中的少女一樣,根本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反而好像驕傲的要向全世界宣布,這是她的男人,她是最幸福的女人。
慕市長有男人了,這個消息像風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市政府大院,不少人更是慌忙跑下來,看看那個將要倒霉的男人是誰。
只是當他們下來的時候,兩人早已回到了那棟小別墅。
回到家后,慕雪晴知道方維要帶自己出去,將公文包放在一邊,準備換身漂亮的衣服,然后再出去。
方維就安靜的在外面等著,這時,房間里傳出慕雪晴的聲音,她說道:“方維,前天,陳少給我開過來一輛瑪莎拉蒂,我本來不想要的,但是他非要我收下,不收的話,他好像要賴我這里。后來沒辦法,就暫時將車子放這里了,要不你還回去吧?”
慕雪晴身處這個圈子里,本能的認為,收了東西,就是要辦事的,何況還是幾百萬的跑車。
“你不喜歡?”方維反問道,他倒是無所謂,錢多錢少,他早看的開了。當初家里沒錢的時候,在榮城被人打劫,他可以反過來搶劫那個打劫他的混混,那是實在沒錢,如今呢,想要什么唾手可得,錢多少對他來說根本已經不重要。
“不是,只是那車子太貴了?對了,方維,那陳少是不是有事求你,要不怎么會這么巴結你?”在慕雪晴認為,這陳狗蛋肯定是要方維做什么事,而方維又不答應,只能舔著臉,不住的巴結著方維。
“或許吧,他之前被我收拾過一頓,后來就老實了!”方維平靜的說道。
這時,慕雪晴已經換好衣服,將之前的職業裝換下,穿了一身清爽亮麗的連衣裙,甚至還配了一頂涼帽。走出來后,對方維說道:“怎么樣,好看不?”
方維聞言,打量了她一下,說道:“不錯!”
“那就這身了,只要你覺得不給你丟人就行!”說著,慕雪晴就選了一雙與之配套的高跟鞋。
“好了,我們走吧。對了,那輛車子交給你了,我可不要那東西!”慕雪晴笑著說道。
“你不喜歡就給他退回去!
“不是不喜歡,只是我是官員,平時有公車,如果開那種車子,影響不好!”慕雪晴說道。
“哦,喜歡就好,那車子就放你這里,以后我開,你坐總行了?”
“恩,你決定!”
一輛乳白色的瑪莎拉蒂從慕雪晴的別墅中開出,當時這輛車子開過來的時候,在大院中還引起了轟動,他們當時都看見了,當時一個年輕的男人將這輛車子送給慕雪晴,慕雪晴開始不要,那男人干脆直接把車子扔下,就離開了。
現在這輛車子重新開出,他們自然注意到了,看著開車子的男人,并不是當初送車子那個。眾人心理一陣疑惑,甚至有人認為,這方維不會是慕雪晴包養的小白臉吧,而明顯,那天送車子那人或許在追求這個傳說中的黑寡婦。送過車子后,那人便消失不見,甚至有人開始想象,送車子的人,或許已經遭遇不測了。
車子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便消失在眾人面前,留給他們的只是一陣愈來愈小的發動機聲音。
“完了,那個男人完了,黑寡婦雖然漂亮,但也得有命享受,這次那人要完了!”眾人心中同時產生了這種想法。
“看來你在這里名氣很大,官威很重,這些人都挺怕你的!”方維半開玩笑的說道,他也看出慕雪晴在這里挺尷尬的,由于名氣很大,一直遭人背后議論。
慕雪晴不相信方維沒有看出剛才什么情況,面色一羞,不敢去看方維,過了一會,唯唯諾諾的說道:“那你還過來,不怕我害你!”
方維聽后,沒說什么,搖了搖頭,提議道:“要不要換個崗位,到了新環境,就沒人說你什么了?”
慕雪晴也是微微感動,她曾經也想過去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但是后來覺得,如果自己真是那命,去了什么地方都一樣。索性就不在考慮這方面事,而且努力做官,只要官做大了,就沒人敢正面說她了,就像現在,慕雪晴知道那些人背后說著有多么邪惡,有多么毒辣,但那又如何,自己又聽不見,那些人在自己面前還不乖乖的任自己操使。
而且由于惡名遠播,官場之上也沒有什么人敢公然抗拒自己,一般情況下,只要自己做的不過分,不嚴重危害他們的利益,那些人也都盡力配合自己。當然,由于自己孤家寡人一個,也沒有什么人投靠在自己身邊,即使有也是一兩個女人,就像紅姐那樣的。但是女人,在官場注定是個悲劇,混官場的女人非常非常的稀少,而且再厲害的女人,在某一天或許也會被一個男人征服。就像現在,自己被方維征服了,雖然他也強勢,但在自己工作上,他不太插手,如果方維強硬的讓自己跟隨他回北京或者榮城,她知道,自己一定沒有辦法拒絕的。
“不了,現在我在這里過得挺好的,那些人雖然背后里說什么,但肯定不敢當著我面說,再說,曹相權剛剛給我透漏,我有可能當市委書記,到時候在這玉輪,真是地地道道的土皇帝,誰敢說我。而且,因為你的原因,上面有省長,省委副書記,還有市委書記,市政法委書記,甚至市長等人,我還擔心什么,下面人怕我,上面有人,我這官當的阻力很小,去新地方,說不定還得愁著怎么樣打開局面。”
慕雪晴笑著和方維解釋著,說實話,她名氣不好,也間接成就了她,她一人一派,只要其他那些人不過分,慕雪晴也放之任之,而對慕雪晴要做什么,那些人也同樣放之任之,或許這就是一個平衡。
方維搖了搖頭,慕雪晴看來對這做官,興許挺大的,自己幾個女人,葉馨婷之前是毫無目標一心只是混日子,后來因為自己,決心從商,說是要幫自己賺錢,整整一個暑假,不停的跑前跑后的,好多時候,方維給她電話,之前不是在家就是在宿舍,或者和什么姐妹吃喝。現在呢,不是在路上,就是在公司。而水詩韻呢,因為在上學,而且家境普通,沒有葉馨婷那么大的志向,方維也看得出,水詩韻就是想找一個安穩的工作,平平靜靜的過一輩子。或許就像他父親那樣,一個普通的公務員,按時上下班,有一個愛自己的老公,生兒育女,這便是她的人生。
最后就是這慕雪晴,由于玄牝之身的原因,新婚之夜算是克死她丈夫,之后便被這惡名纏身,加上幾場巧合,讓她的惡名更大。慕雪晴就是在這當官中,找到了感覺,找到一個可以保護她的武器。可以說,慕雪晴做官,不是為了做官而做官,也不是為了發財而做官,她只是想保護自己,否則她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抵抗得住悠悠眾口,或許早在之前,她便承受不住壓力,整個人崩潰掉。
瑪莎拉蒂慢悠悠的在道路上開著,玉輪這個城市很干凈,道路兩旁都是綠樹草坪,在綠樹草坪之后,才是真正的城市,高樓大廈,工廠企業。方維也感覺,這城市雖小,但是比榮城,比北京都規劃的好。
“玉輪很不錯,環境很好,最起碼看上去比榮城干凈,當然,沒有榮城那種濃郁的氛圍!
“那是自然,玉輪建市才幾年,之前不過一個貧窮的小縣城,如果不是改革開放大潮,加上長江沿線,靠近上海,也不可能起來。整個城市都是按照現代城市規劃的,結合了所有現代城市能有的優點。你的家鄉榮城我雖然沒有去過,但也聽說過,那里靠海,北方著名的旅游療養勝地,那地方開發旅游業至少也應該有半個世紀,老城區的肯定沒有什么規劃,新城區或許有,但氛圍肯定不如老城區。”
“你果然是個官員,去都沒去過,就能分析出兩個城市的特點!”方維笑著,這慕雪晴肚子里存貨還是挺多的。不過車子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方維插口說道:“你說我們要去什么地方?這玉輪我又不熟,就知道你家在哪里?你總得給我指個路?”
“其實,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能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開心,散散步,壓壓馬路,說著一些輕松的話。這我就滿意了!”慕雪晴瞇著眼,那美麗的眼睛彎成一抹明亮的月亮,格外的好看,這時,她坐起身來,說道:“好了,掉頭,往西走,從那條路插上去。你再往這里走,馬上就要到玉輪收費站了,之后就奔上海了!”
方維搖了搖頭,明白這慕雪晴就是一個小女孩,一點也不像個市長,在自己面前,完全展現出她的性格。
他將車子停靠在馬路邊,然后下了車子,打開副駕駛座,說道:“好了,你去開車。”
慕雪晴憋著嘴,說道:“那好吧,不過別讓別人發現,我身份特殊,玉輪市大部分人都認識我,要是讓他們看見,拍上一張照片,發在網上,再標上個‘玉輪惡市長座駕百萬跑車,是民脂還是民膏?’,我想那時我可就真出名了,全國聞名!”
方維笑了笑,他雖然不關心這些事,但也知道現在的互聯網經常暴這個暴那個,雖然事情不一定真實,但無疑每件事都會給當事人帶來一定的麻煩。
“或許還是,全國最美市長,引富家子欽慕,百萬豪車相贈,只為博美人一笑!”
“你還說,不管怎么說,我也是個官員,這種名氣哪種都不好!”慕雪晴一屁股坐在駕駛座上,用她那雙嫵媚的眼睛,狠狠的挖了方維一眼。
方維坐好之后,車子迅速的發動,往市區方向開去。
“這車子果然比那輛奧迪舒服!”慕雪晴開著這車子,感受著它獨特的性能,笑著對方維說。
“你要喜歡,又想低調,自己去買一輛喜歡的,應該有既舒服,又低調的車子吧。不行,你買輛奧迪,花個幾百萬把奧迪改裝一下?”方維提議道。
車子很快的進入了玉輪市區,到了市區,方維發現玉輪市的房子普遍不高,最高也是七八層,十層以上的都很少。不過所有的房子都很有特色,帶著濃濃的江南水鄉風格。
“咦?”
在進入一條小巷中,忽然看到前面發生了事情,不少人圍在那里,旁邊看熱鬧的人也不少。最主要的是,在那里,慕雪晴看到了既有精車,又有城guan車子?難不成城guan暴li執fa,又闖禍了?
這二年,城guan暴li執fa的事情不斷的曝光,玉輪之前也發生過幾起,但自己上臺之后,堅決打擊這種暴力執法的事情。尤其是專門為那些流動攤點,規劃出一條比較熱鬧的街道,只要是玉輪低保戶,便可以免費在那里申請一個攤點,不是低保家庭,也只需要每月一百塊錢租金,就申請一個攤點。這項政策實行后,效果很好,大部分流動攤點都去那里擺攤,而且由于這些流動攤點大部分都是民間小吃,又集中在了一起,方便管理,現在那條街,已經成了玉輪遠近聞名的美食街。的美觀,自然不希望這些流動攤點隨意擺攤,而這項任務自然交給城guan去做,這兩方,雙方文化素質都不高,一個要賺錢養家,一個有上面的壓力,一個解決不好,就發生沖tu了。慕雪晴創出這個方法,基本上兩方都滿意。
瑪莎拉蒂在外面停了下來,慕雪晴 所以在后來的時候,基本沒怎么聽到城guan暴li執fa的事情。而且在這件事上,慕雪晴也是可以理解的,市里有規定,為了城市也顧不得影響不好,直接下了車子,往人群中走去,而方維也沒有閑著,擔心慕雪晴出事,也跟了過去。
慕雪晴畢竟玉輪家喻戶曉,而且如今開著這輛拉風的瑪莎拉蒂,更是特別搶眼。不知道人群中誰喊了一聲:“慕市長來了!”
人群中,紛紛辟開一條道路,慕雪晴和方維從這條小道走了進去,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小攤販,正坐在地上,他的手臂上,有一條不深不淺的刀口,大約四厘米長,深估計有半厘米,還不停的留著血,不遠處還扔著一把帶血的刀!
第261章 慕雪晴的出現,可以說給現場帶來了一個不小的變數,看著受傷的小攤販,以及那邊滿臉兇神惡煞的城管,以及一臉無奈的警堊察,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剛才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這里誰負責?”慕雪晴冷著臉,心情極為不好,今天方維帶自己出來玩,之前方維都說了,要見識一下自己管理下的城市,沒想到會出現這么一幕,這不是裸的打臉,這比在上級領導視察的時候,發生這種事更讓慕雪晴難堪。
“慕市長,是城管大隊第三隊隊長,慕市長,您不能被眼前的場面迷惑了,我們冤枉,我們真沒砍他!”這時一個胖子走了出來,看見這傳聞中冷血無情,惡名遠播的魔鬼市長,他害怕極了,一個處理不好,自己這飯碗就丟了。
而地上坐著的那個小攤販,看到過來的這個女人,雖然覺得面熟,但一時沒認出來,聽到別人的說話后,才知道,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市長,她上臺可是為玉輪做了不少好事的。那小攤販好像找到主心骨后,本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現在更是用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不斷的拍著地面,嚎嚎大叫,說著:“城管砍人了,欺負人了,我不活了,家里有臥病在床的老母親,殘疾的妻兒,掙不到錢,我不活了!”
小攤販一邊叫著,似乎沒有聽到周圍人配合自己的謾罵聲,小攤販叫的更加響亮,甚至眼淚都出來了。
那胖隊長看到這人這樣子,知道完了,完了。當下冷汗都出來了,向慕雪晴解釋著:“慕市長,不是這樣的,我們冤枉,我們是冤枉的,那傷是他自己割的,不是我們弄的,我們碰都沒碰他?”
“她自己割的?你以為我會信?”慕雪晴看著這胖子,肥頭大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色,所以對他印象并不好,再加上這小攤販一看就是弱勢群體,她自然要偏信于他。
“慕市長,真是他自己割的,我們這次真的是文明執法,真的是文明執法,我同事都能給我們作證!”胖子滿頭大汗,慕市長生氣了,后果很嚴重,而且自己只是個毫無背景的小隊長,慕市長要下自己這個小隊長,那就是一句話的事。整個榮城,慕市長的話,誰不知道那是相當管用的。
慕雪晴聽到這城管隊長的話,根本懶得理他。直接走到那個小攤販前,說道:“你有什么委屈,可以向我反映,我會幫你做主的!”
她看了看小攤販身后的小攤子,就是些小孩的玩具,就那一包東西,估計總共也沒一百塊錢。可想而知,他賣那么一件,也就掙個幾毛錢,家庭情況一定比較貧困。
“慕市長,這些城管看見我在這里擺攤,不管不顧,就要搶我的東西,我拼命奪我的東西,他們然后就拿刀砍了我!”說著,小攤販將那只受傷的胳膊拿給慕雪晴,指著那傷口,意思很明確,搶奪,傷人,暴力執法。
那傷口慕雪晴一早就看到了,但她心理有個疑惑,問道:“市里不是規劃出一條街,讓你們去擺攤?為什么你沒去?”
“慕市長,你也看了,我就賣幾個這東西,一天也賺不了幾塊錢,一個月也就幾百塊錢,我實在沒錢交租金?”小攤販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著,感覺遇到好人似的,不停的說著自己的委屈。
“以你的家庭條件,應該是低保戶吧,低保戶不是不用交錢?”慕雪晴反問道。
“慕市長,你是不知道,那條街的小攤販太多了,他們可能看收不到錢,像我這種情況,就得交錢,沒辦法,我又掙不到錢,只能跑到這里偷偷擺攤了!”
“慕市長,不能信他,他就是混子!”那胖隊長聽著這人顛倒黑白,都快哭了。
“怎么你還有話說?”慕雪晴瞅著這胖子,這時旁邊的那個警堊察走出來,來到慕雪晴面前,小心的說道:“市長,這人話不可信,雖然我也是剛到,沒看到剛才發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這人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就是一個地痞流氓,以前經常進局子的。”
那小攤販聽到這警堊察說自己壞話,心中一慌,急忙說道:“慕市長,我冤枉啊,當年我不懂事,我混蛋,但我真的改過自新了,不然也不可能擺小攤!”
方維站在一旁,看著那胖子還有警堊察,以方維的能力,自然一眼看出這兩人沒說話,反而那個小攤販,眼睛躲躲閃閃的,一臉的奸相,滿嘴胡話,而且現在這么多人,慕雪晴又是個女人,天生的同情弱者,很可能被這個男人騙了,這對于慕雪晴的威望可能有影響。
方維直接走到那小攤販面前,蹲下身子,瞅了一眼他那傷口,雖然平整,但是卻是深淺不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小攤販還真狠心,居然自殘。
方維走到慕雪晴身邊,在她耳邊悄聲將真相告訴慕雪晴,免得慕雪晴繼續錯下去。
果然,慕雪晴一聽方維的話,頓時臉紅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本來在自己地面上發生這事就覺得丟人,但現在自己更是被一個小混混騙了。在看看周圍人,自己說怎么到現在,沒聽到周圍市民的抱怨。如果像以前,發生這種城管打人事件,他們過來后,總能聽到市民小聲的議論,發泄。甚至有大膽的市民堊主動過來狀告這些城管。而今天呢,只是冷眼看著他們。
慕雪晴頓時一陣可悲,這城管自己之前釀的禍,如今大禍臨頭,即使市民知道他們沒有錯,也不會主動挺身出來,幫這些城管說一句好話。
“哎,你們這城管,任重道遠啊!”慕雪晴感嘆的說道。
那胖子以為慕雪晴還是在說他們暴力執法的事,想要收拾他們,他哭喪著臉,如果不是這里人多,真給慕雪晴跪下了。
這時,幾輛警車開了過來,下來的就有局局長,副局長,以及治安執法大隊的!
“慕市長!”警堊察局的幾個領導走過來,向慕雪晴打了個招呼。
“恩,打電話給法醫,讓他過來!”慕雪晴對警堊察局長小聲說道。
那小攤販看看來了這么多人,更加得瑟,又開始嚷嚷著自己的悲慘。
慕雪晴已經得到了方維的判斷,自然相信方維的話。對那個胖子說道:“你說你們沒有暴力執法?”又對那個小攤販說道:“你說你被害的!”
“既然如此,就交給局吧!”
那小攤販一聽慕雪晴的話,頓時慌了,立馬哭訴道:“慕市長,你不能害我呀,我去了那地方,還能有命嗎!”
這時,一個脆弱的童聲叫道:“警堊察叔叔,那人是個壞蛋,專門欺負我們小朋友,你抓他!”
這一聲剛過,眾人看向那聲音的來源,只見一個小學生正被自己的母親捂住嘴吧,而母親正要拉他離開。
“等等,這位母親,可以讓小朋友把話說完嗎?”
警堊察立馬過去,那母親一看躲不過,哭喪著臉,說道:“市長,我們家彬彬亂說的,他亂說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慕雪晴走過去,問道:“小朋友,可以告訴我是怎么回事嗎?”
這個小男孩,似乎很勇敢,直接說道:“就那個叔叔,經常欺負我們,經常賣壞的玩具給我們,而且少找我們錢,而且有時候還搶我們錢!”
“小鬼,你可別亂說,小心被揍!”那小攤販一看生出這種變數,當下也慌了,自己開始誣陷城管,又欺騙市長,這要真被抓進去,還有命嗎。
這時,法醫跟了過來,一般局出警,沒有發生命案,法醫一般是不過來的。這次是局長親自打來的電話,法醫自然立馬趕過來,好在這里是市區,玉輪本來就不大,很快就到了。
“局長!”看到一邊的慕市長,又立馬說道:“慕市長!”
“看看他胳膊上那的傷口,怎么回事!”慕雪晴已經百分百確信,這小攤販不是個東西,居然連自己都騙,而且還是當著方維的面,自己還真被他騙了,周圍還這么群眾,這時還不定怎么說自己,愚蠢的市長,或許只有這么個稱號吧。
法醫走過去,那小攤販明顯怕了,立馬站起身來,東西也不要了,說道:“我不告了,我不告了,我回家!”
但他剛走幾步,就被幾個警堊察掐住,法醫走過去,仔細看了一下這個傷口,說道:“傷口長大約8公分,深淺不一,深處有半公分,淺的地方剛剛劃破皮,不像是被人一刀下去割出來的,而且刀口齊整,說明刀很鋒利,按說不會出現這種深淺不一的情況,很可能是故意深一下淺一下,但按照常理,如果故意傷人,不可能這么做。慕市長,局長,我猜測,這傷口,很可能是自殘,因為只有自己割自己,怕疼,才會不好掌握力度,而且這自殘之人明顯沒有決心,不然他可以迅速下刀,這樣也只是疼一下。而這人呢,反而多此一舉,或許是不知道如何掌握力度,慢慢小心的割,才出現這種情況。”
這法醫剛說完,頓時人群中鼓起掌來,隨后掌聲更加響亮。這時一個大漢叫道:“不錯,我親眼看見的,那剛才自己割的,為的就是誣陷那個胖子。”
慕雪晴頓時舒了一口氣,幸虧反應及時。而人群中就有人夸贊起慕雪晴,覺得慕雪晴厲害,實事求是,一切以科學為依據,沒有聽信一家之言,讓他們現場看了一場法醫破案的場面。
小攤販被公堊安局帶走了,城堊管胖子也被告知,回去寫一份深刻的檢詩,認清楚為何回發生這樣的事。
一場無賴訛詐城堊管的戲碼就這樣熱熱鬧的開始,靜悄悄的收尾。放方維和慕雪睛開著那輛拉風的瑪莎拉蒂離開的時候,眾人才發現,他們的慕市長的座駕居然如此的牛逼。
“今天可是大開眼界了!”車子離開后,方維看著一旁的慕雪晴,笑著說道。
慕雪晴很是尷尬,想想自己多愚蠢,居然被個無賴給騙了。甚至還要義憤填膺的準備當著眾人的面處置那個胖子,慕雪晴知道,如果真處置了那人,雖然太壞的結局沒什么,但是自己在群堊眾中的威信肯定下降不少。
“太可惡了!”慕雪晴氣鼓鼓的說道。
“也不要生氣了,我覺得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放眼全國,看看哪個城市的城堊管別人居然敢訛詐,而且訛詐之后,城堊管沒有惱羞成怒的。我可聽說,前段時間,有幾個城堊管,喝多了,連警堊察都敢打。你這里的城堊管已經不錯了,應該都是你的功勞吧!”方維也覺得如此,如果沒有上面人的強力推行,今天這一幕就不會發生,那個無賴肯定不敢挑釁,正是知道這城堊管惡名遠播,在玉輪這地方,只要和城堊管發生沖突,倒霉的肯定是城堊管。
“是做了些事情,在玉輪,我將城堊管的地位提高,成為和公堊安局衛生局教育局之類平級的一個科局,讓他們直接向我這個市長負責,之后又收拾了一些城堊管的官員,將一些情節,態度極為惡劣的人,踢出了城堊管隊伍。我又從小學請了個思想品德的老師,給上崗的城堊管專門培訓了一個月。,慕雪晴將自己之前做的事情說出來。
方維一聽墓雪晴的方維,笑了一下,這慕雪晴還真是有辦法,就拿最后一點,請小學的思想品德老師來培訓,這點就絕了?不過將城堊管局提升級別,也不錯,最起碼,能進城堊管的,基本上夜算是準公務員,而不是之前那樣的社會閑雜人員。
“你還挺適合做官的,你這套方法我覺得應該大力推廣出去!”方維笑著說道。
“你就取笑我吧,也幸虧玉輪只是個縣級市,就是將城堊管局級別提升,也沒多大影響,即使這樣,我向上面打報告,也費了好大勁。好在現在看來,處理的還不錯,在之后,很少接到有城堊管無故欺負人的事情。不過,這城堊管的惡名畢竟是深入人心,像今天這件事,在他們看來,更多是狗咬狗吧,誰死誰傷,他們都樂意看到,甚至希望看到的是同歸于盡吧?”慕雪睛感慨的說道,她一心想扭轉玉輪城堊管的形象,只走到現在看來,還是不夠,需要做的事還很多。
兩人吃過晚飯,準備回去的時候。慕雪晴忽然接到了曹相權的電話。
這大晚上的,曹相權給自己打來電話,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根本不會打來。
接通電話后,里面傳來曹相權的聲音,“小慕,你是不是有一輛瑪莎拉蒂的跑車?”
“呃?”慕雪晴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知道肯定有人把她告了,否則的話,曹相權怎么知道的。急忙說道:“曹書堊記,我是一輛瑪莎拉蒂,是方維的朋友送的,是不是有人因為這輛車告了我?”
慕雪晴也知道,現在曹相權很關照自己,如果真有人向紀委告了她,曹相權現在告訴自己,應該是將這件事壓下了。
“那倒沒有,你回去上網看看吧,你開瑪莎拉蒂出現在玉輪市照片,被登載在蘇州之聲的網站上,好在負面影響并不是太大,只是有些同志,對這件事頗有微詞,向我反映了一下!”曹相權說完,又說道:“也沒其他事,帶我向方先生問個好,這事不要有什么壓力,市里對你還是很理解的!”
掛掉電話后,慕雪晴弄著方維,哭喪著臉,說道:“真被掛網上了?肯定是下午的時候,圍觀的人那么多被人用手機拒到,放網上了!”
方維也知道,這種事可大可小,說道:“那趕快回家,看看到底寫了些什么!”
于此同時,整個玉輪官場也鬧開了,雖然市府大院的都知道慕雪晴這輛車子是一個小年輕送來的,但之后就再沒見過那小年輕,也不相信,慕雪晴愚蠢到收禮會當著眾人的面收!但不少人還是幸災樂禍的,這被曝光在網上,全國人民一下都知道了,玉輪有一個開瑪莎拉蒂的市長,市里面肯定會做出動作的,不然社會輿論壓力也承受不住。
慕雪晴的瑪莎拉蒂回到市府大院的時候,那震撼的轟鳴聲將所有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他們看著慕雪晴回來,想著網上的事,期待著慕雪睛的倒霉。
說實話,在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無不盼望著兩件事,一件事就是別人倒霧,另一件事就是,他倒霉了別連累我,甚至給自己騰出位置!如今慕雪睛倒霉,和她有關聯的人,也只有紅姐等等幾個人,大部分人都沒關系,市長如果到了,那些副市長就有機會了,副市長提上去,副市長位置又空出來,這一環套一環,瞬間就會空出很多位置的。
這時,紅姐也打來電話,慕雪晴接起電話,說道:“慕市長,你棄瑪莎拉蒂的照片被人放在了網上,之前負面影響很大,不過很快那些負面回復便給壓制住了。方先生的身份被人人肉接出來了,他們認定你是方先生的女朋友,所以對你開什么車子,也就不難理解。而現在整個蘇州市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方先生身上,現在整個網站,正不斷的更新著方先生在北京以及榮城做的一件件震驚世界的事情。”
慕雪晴聽后,心情反而不擔心了,甚至有些驕傲,掛掉電話后,對一旁的方維說道:“紅姐打來的,說你也被曝光了,而且你被人肉撥索了,現在網民更關心的是你的事跡。,
方維聽后眉頭大皺,怎么會這樣,雖然自己不介意給慕雪睛出名,但是也不希望被人評頭論足。不過想到,既然已經和慕雪晴在一起了,就不擔心被別人評頭論足。當然,至于方維但不擔心葉馨婷和水詩韻的感受,方維甚至想都沒有想過,女人,在方維看來,只是附庸,除非這個女人強勢到可以和方維直接對話的程度,比如說瑤池,當年瑤池強勢,而且方維也沒有其他的心思,和瑤池一心一意。但現在不同,即使強勢如瑤池那種絕對實力的高手,她為了方維的修為都要為方維找其他的女人,更何況其他女人,他們根本沒有那個資本去要求方維怎么怎么的。
其實,此時此刻,水詩韻又如何不知道這條轟動全市的八卦。看到照片上那個異常漂亮的女人,而且是市長,水詩韻的心顫動了一下,她心里曾想過方維或許也和葉馨婷在一起,但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個市長。不過似乎方維從來沒有避諱自己什么,而且她內心深處想恨,想一走了之,但不知道為何,她恨不起來,她知道,方維那么優秀,喜歡她的女人那么多,葉馨婷那種背景,都被方維呼來喝去的,這又是個市長,而且又年輕又漂亮,自己有什么能比的,況且方維對自己很不錯。知道自己家里出事后,他立馬從北京趕來,不僅救了自己父親的命,又幫父親引薦市委書堊記等等,后來又給他們家買了大房子。這些方維本不會做的,他性格冷淡,對什么都不在乎,他如果不在意自己,怎么會為自己做什么。
“你似乎很高興?”方維捏了捏慕雪晴的臉,看著慕雪晴臉上的狡黠,如何不知道她的想法。確實如此,這慕雪晴名氣太臭了,她雖然表面不在乎,但其實心里也不愿意這樣。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方維是她男朋友,她也能有男人,而不是一個黑寡婦。
兩人回到家里,打開電腦,上了網。
直接帖子鼎目的標題。
“全國最美市長,座駕瑪莎拉蒂!”
接著,便是慕雪晴開車,下車,關門,以及幾張以慕雪睛為主體,瑪莎拉蒂為背景的照片,其中有兩張,是慕雪晴和方維的親密照,一張是剛下車的時候,慕雪睛和方維拉手的照片,還有一章是方維湊過去和慕雪晴說悄悄話的照片。
前面的評語很惡劣,什么民脂民膏,什么貪污腐堊敗,還有什么說慕雪晴被大官包養,不然怎么這么年輕就當市長。
但隨后,有輿論本地人說出慕雪晴的惡名,什么新婚之夜丈夫當場暴斃,什么競爭對手不是死就是慘,什么集團老總因愛慕慕雪晴,直接家破人亡。
等等事堊件,而每件事,都配著詳細的說明介紹,甚至連圖片資料都有。這一下,沒人再敢說,慕雪晴被大官包養,但是開始說慕雪晴挫刮民脂民膏,貪污腐堊敗,花錢包養小白臉。
當然,那小白臉自然就是方維了。所以,整個論調就開始說慕雪晴怎么壞,怎么樣風騷,又說方維慘了,估計活不久之類的。
但很快,一個名叫“愛美的小魚”的女網友,在她的回復中說道:“最近恰巧在蘇州旅游,猛然間看到這個帖子,好奇之下逛了進來。當我看到那個市長的時候,果然驚為天人,居然會有如此美麗,如此年輕的市長。但隨后,讓我震驚的不是市長的美麗與年輕,我注意到了你們市長旁邊的男人,那不是我的“最愛,方維方大神醫。看著你們污蔑我最喜愛的方大神醫,這種事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以方大神醫的實力,還需要被人包養,我甚至敢斷定,那輛瑪莎拉蒂,說不定是方大神醫送給你們市長的!”
在之后,這個叫“愛美的小魚”,在下面的帖子寫到:“方維,男,北京朝陽醫院副院長,副廳級干部。二十七歲,未婚。畢業于熾醫科大學,人稱“大神醫,。接著,開始講述方維的每一件事!”
或許是事情太過轟動,很快傳到了北京天津一代,瞬間,無數的京津網友涌入,開始不斷的更新著方維的一件件事情,配合的每件事的圖片文章。尤其是丹尼爾在北京鬧市區給方維下跪的圖片,更是被傳的神乎其神。
“我嫉妒,我惱火,為什么我們北京的女孩子沒有守住我們的大神醫,反而讓你們蘇州的女人搶先了!北京的姑娘們,還等什么,把我們的大神醫搶回來,不能便宜了他們蘇州。”
“我嫉妒,我惱火,為什么我們天津的女孩子沒有守住我們的大神醫,反而讓你們蘇州的女人搶先了!天津的姑娘們,還等什么,把我們的大神醫搶回來,不能便宜了他們蘇州。,
“你們嫉妒,你們惱火,那我們又該如何,方大神醫是我們山南省的,他是榮城人,山南三千萬女人,拿出你們的實力,將我們的驕傲,我們的大神醫搶回來,不能便宜了外人。,
一時間,眾人都相信了那個男人的身份,對于那個男人的神奇,他們已經信服了,同樣,看著其他各省的人發來嫉妒的言語,他們驕傲,他們自信,他們驕傲的說道“男人以征服世界來證明自己的成功,女人卻用征服男人來顯示他們的成功,而我們的慕市長,她是我們的驕傲,她征服了大神醫!”
這個發帖子人的初衷現在已經完全變了,或許她只是好奇,或許只是為了引人注意,或許也想害慕雪晴,但無疑,現在帖子的沖突已經轉移到了方維身上,慕雪晴只成了一個陪襯的。
這時,慕雪晴注意到,在隨后的更新的回復中,有人寫到:“慕市長,我就是玉輪本地人,我的女人由于車禍,現在成了植物人,您能讓您的男朋友幫我女兒看看嘛?不管有沒有效果,只求看看,我們也就死心了!”()
第263章 玉輪市美女市長慕雪晴被網友曝光在網上,玉輪本地的群眾只能說上去看個熱鬧,慕市長是個什么人,在當地多有傳聞,她貪沒貪,有沒有被人包,眾人自然不知道。不過隨著這帖子回復的越來越多,玉輪市本來名聲不太好,只能以一個美麗面孔示人的魔鬼市長,現在卻讓他們產生了深深的自豪,看著那一個個來自北方的IP地址,看著他們的留言,無不在嫉妒,憤恨,甚至有人公然謾罵他們蘇州人。這是赤露o裸的嫉妒,自古蘇州產美女,現在自然也不例外,被你們當成寶的方維,現在卻拜倒在我們美麗市長的石榴裙下,這只能說,天意如此,造化弄人。
當然,市府大院里,還有一些熟悉慕雪晴的人,此時心里正盼著慕雪晴的倒霉,認定那個男人死定了,慕雪晴開豪車招搖過市,肯定會被收拾的。
而當事人呢,自然不會在意,已經有曹相權打來電話,加上本身沒問題,慕雪晴自然不會害怕什么。兩人看過之后,慕雪晴將瀏覽器隨意的一關,看著方維,問道:“沒想到你這么出名?我這要是出去,會不會被你的粉絲暴打一頓?”
方維搖了搖頭,在他看來,純粹胡鬧,在慕雪晴的翹臀上狠狠一拍,說道:“找打”
一夜激情的修煉,雖然進步只是一點點,但方維依舊無比滿意,在這種環境下,有這種速度,已經很不錯了。
清晨的時候,慕雪晴由秘書和司機過來接她上班,方維則留在了家里。
方維想著暫時先不回去,趁著現在這個空,練一些東西,剛剛得了那么一大堆垃圾。方維想將其分門別類,還有一些煉廢了的東西,方維會將其重新煉化,返還成材料。
如今材料稀缺,雖然有些材料還是不少的,比如說玄鐵,在修行界存量還是很多的,但更多的一些礦石,卻無比的珍貴。這堆垃圾中,包含的材料種類還是比較多的,雖然當時不值什么錢,但放到現在,除去玄鐵外,其他的都挺珍貴的。
尤其是方維煉制空間法器的空靈石,即使在當年也萬分稀少,更不用說現在,方維相信,如今的修行界,空靈石應該絕跡。所以方維手頭上的那小塊空靈石,就顯得無比珍貴。
從空間法器中取出一柄飛劍,由于時間久遠,原本的青光已經蒙塵,散發著灰暗的光澤。方維打量了一下這柄飛劍,長約四尺三寸,寬三寸三,成柳葉狀。這柄飛劍屬中品法器,在方維看來,這中品法器真是敗家之極,如此眾多珍貴材料加持,才僅僅煉成中品法器。尤其是攝入其中的陣法,更是殘缺不堪,大大降低了這法器應有的威力。
方維越看越心疼,如今生活在這個時代,不當家不知油鹽貴,這任何一點材料,在方維看來,都無比珍貴,更何況現在的自己背后沒有一個大門派來自己的用度。而方維暫時還不想過多的和修行界打交道,所以一些東西,即使有,方維也沒有太強烈的心思去搶過來。
曾經貴為大羅神仙,天材地寶隨便他揮霍,雖然現在重生成人,實力歸零,但是那份見識他是有的,他又沒有強烈的沖動要煉制某種東西。今生為仙,方維所需要做的就是提升修為,而不是這些外物。現在依舊存在的妙華仙宮,那里面有他上千年的珍藏,那里有所有他需要的東西。所以對于凡間的種種,方維其實并不怎么看得上。
一團赤虛焰從方維指尖飛出,瞬間便將這柄在方維看來無比浪費的飛劍點燃,沒耗費多久,在方維吃需要的操控下,中品飛劍被方維分解成眾多材料,其中占據最多的便是千年玄鐵,以及赤銅精,還有一部分冰晶,剩下其他的材料少許。當然那,越是少的材料,越發珍貴。
將分解好的材料收好后,方維又繼續分解下一件物品。
慕雪晴來到市政府大樓的時候,一路走過,政府工作人員雖然還像往常那樣和慕雪晴打著招呼,但是誰多看得出,他們對慕雪晴是一種異樣的神態。網上的曝光他們自然也知道了,知道這樣的事發生在一個高級領導身上,影響會有多么不好,如果不能妥善解決,很可能會栽在這件事上。這些年,有多少人栽在這上面。別說慕雪晴只是一個正處級干部,就是那些廳級干部,被落下水的也不少。
而在這棟樓里的人,往往消息都是最靈通的,同時也是最現實的,他們知道誰要倒霉,誰要進步,下面這些人,雖然知道自己根本沒希望,只是一個小嘍,但是那又如何,這并不妨礙,他們在適時的時候做出最重要的選擇。
“慕市長,網上那事,估計很多人都知道了或許王副市長他們,正準備等您過去開會”紅姐湊在慕雪晴耳邊說道,這個王副市長,同樣也是一個女人,自慕雪晴上位之后,一直和慕雪晴作對,而她周圍聚攏著一批人,在常委會上,能量很大。當然,一般情況下,故意找茬的事情,即使王副市長做了,她后面的那些人也不會聲援她的。但是現在不同,慕市長自己栽了,他們只需要推波助瀾一下,慕雪晴說不定就倒了,更何況前面還有王副市長擋著,加上慕雪晴自己搞了一個男人,對她那兇惡的名聲,畏懼心理小了不少。
慕雪晴卻不在意,市里大的基調已經定下了,下面這些人蹦的再厲害,也不過跳梁小丑一樣。況且市委書記那一派系,估計不會做什么的,既然慕雪晴已經知道了市委書記要走,作為當事人,不可能不知道,他肯定不會蠢到,臨走之前,還和自己作對。
紅姐看慕雪晴不說什么,她也識趣的閉上了嘴,想到慕雪晴的背景,她猛然間發現,自己似乎有些瞎操心了,從市里到省里,掌實權的都是慕雪晴的靠山,即使這件事是事實,慕雪晴真要調離這里,她背后那些人肯定會給慕雪晴再找一個好地方的。但現在,明顯沒有這種情況,反而事情也不嚴重,根本沒有證據表明,那車子是慕雪晴收受賄賂買的,而且方維的經濟能力,完全有實力給慕雪晴買車子,況且別說這輛車子了,最多也就三百多萬,她還知道方維在蘇州市金雞湖畔給慕雪晴買了一套別墅,那可是要上億。
回到辦公室后,慕雪晴剛剛坐了一會,紅姐就走過來,告訴慕雪晴開會。她知道,該來的總該要來,整理了一下衣著,慕雪晴精神十足的向會議走去。剛剛出辦公室的時候,恰巧碰到了市委書記何勇,以前和慕雪晴也沒什么交集,但也談不上關系好。何勇看到慕雪晴后,主動的和慕雪晴打招呼,說道:“慕市長不需要太擔心,這次會議是例行會議,至于王副市長他們,或許會借此挑起事端,不過大的方向不會變化”
這是何勇第一次這么直接的和慕雪晴說話,或者說,這是何勇故意在這里等慕雪晴。何勇已經四十九歲,年齡說上去也屬于青壯派,但是比起慕雪晴的年齡,他沒有任何的優勢。這次慕雪晴的事情被曝在網上,何勇首先想到的就是,這件事對他有什么影響,他已經是市委書記,在任期內,和慕雪晴沒有太大的沖突,而且慕雪晴本身的局限性,讓他不可能有太大的能量和自己作對。何勇甚至擔心,慕雪晴因為這件事倒了,換上另一個人,打破這種平靜,即使上位的是自己這邊的人,市長,和市委書記,注定是一對矛盾體,即使之前他們相處的如何,或許在未來,任何一點小事都可能讓他們的關系破裂,畢竟沒人愿意當一個沒有實權的市長。
何勇在知道這件事后,第一時間就是打電話給市里的靠山,沒想到得到的回復讓他根本難以想象。慕雪晴根本不會有事的,而他自己可能在后半年的時候,調任另一地區。而市委書記位置,市里已經定下了,是屬于慕雪晴的。
何勇知道自己升了一步,但要去的地方肯定不如現在這里,所以談不上悲喜。倒是對慕雪晴充滿了好奇,她究竟有什么能力,前兩次升值,何勇知道,慕雪晴可以說純粹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但這次呢,提前半年的時間,市里已經將她下一步的位置選好了。甚至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調任,說不定就是為慕雪晴騰位置的。
當何勇想再打聽些事的時候,他的老靠山,意味深長的和他說道:“我知道你在任的時候,和慕雪晴沒有太大的交情,但也沒太大的矛盾,趁你還在位的時間里,多和雪晴同志交流交流工作,不要太在意你是大班長。只要交好了雪晴同志,你未來肯定會一路坦蕩的。”
何勇聽到老靠山這話,頓時驚了,這慕雪晴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會如此。當他再追問時,老靠山又說道:“網上那個帖子看到了?那個男人也知道吧?我知道的也不是太相信,又一次恰好聽到曹書記和王書記談話,這才知道,那個男人,已經幫雪晴同志,把一切的關系都打通了,現在雪晴同志,在省長許定山,還有省委莫書記那都是掛了名的。”
何勇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頓時明白一切原因,那輛車子肯定也是那個男人給慕雪晴買的,不然以他對慕雪晴的了解,她不會這么沒分寸的,而且慕雪晴似乎對錢財也不看重,畢竟她就一個人,沒有那么太重的負擔。何勇知道自己的短板,他的靠山也僅限于那位,而現在那位也岌岌可危,以后如果再想進步,只能找新的靠山,否則或許就老死那那個位置上,如今慕雪晴讓他看到了希望,在未來,慕雪晴的上升速度無疑會讓所有的人吃驚,別看現在自己是他的大班長,但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會爬上去,到時候憑借兩人老同事的關系,提攜自己一把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慕雪晴那些謠言,何勇之前也將信將疑,并沒有深信,再加上他倆一個書記,一個市長,注定不可能有好相處,所以一直和慕雪晴沒太大的來往,不過如今看來,一切謠言都不攻自破,慕雪晴已經有了男人,而且那男人身份不簡單,手眼通天,省市里還有大批的領導為其撐腰,如果她真是克男人的黑寡婦,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事。
只能說,慕雪晴第一個丈夫,太過短命,沒那個福氣消受這種美艷的老婆,反而便宜了別人。至于死的那人,也只能說他倒霉,在上任前的關鍵時候,居然腦溢血,命背。
何勇和慕雪晴聊著一些家常,甚至何勇用自己媳婦的名義,邀請慕雪晴有空的時候去他家坐坐。
當市委書記何市長一起出現在會議室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將目光停在他們兩人身上。這是不是一個信號,再向眾人表明,市長投了書記。
但不管如何,慕雪晴身上發生這種丑事,市委書記也保不住她,這件事的惡劣影響,比之其他的那些事情,也不逞多讓。只是一個縣級市的市長,座駕近三百萬的豪車,她有這個能力買這種車?最主要的是,慕雪晴是個寡婦,她除了自己的收入,根本沒有其他收入,如何能有錢買車。況且,就算真是有人送的,他們也已經調查清楚送出那人的身份,典型的鉆石王老五,陳氏珠寶的總經理,他送你一輛車,不管是不是愛慕你,但在這里,都可以說成賄賂。
何勇做好后,環視了一下眾人,吭嗆了一聲,說道:“今天會議的主題,就是討論一下關于我市養老福利機構的招標情況。”。.。
第264章 雖然何勇拋出了這個問題,但明顯,眾人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面。G對于這個問題,也沒太多的不同意見,畢竟之前基調已經定了下來,而且市里親自做了批復,他們也不好做什么改變。這次的會議,主要就是匯報一些各方面的進程。
當這個問題在看似一片和諧中結束后,何勇靜坐一會,沒有說話,雙手交叉的放在桌子上,那雙精明的眼睛掃視著眾人,在眾人都以為何勇會提起昨天慕雪晴被曝光的事情,只聽何勇輕飄飄的說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
何勇說完這句話,并沒有像往常那樣,起身離開座位上,而是依舊坐在那里,眼睛看著眾人。王副市長看何勇這樣子,自然明白,這何勇是不打算開這個頭,既然如此,那就由自己開這個頭。
她可是一心想整慕雪晴下臺,然后自己接任市長的位置。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自然不能就這么白白的浪費掉。于是她吭嗆幾聲,表示她有話要說。
何勇看這王副市長果然要對慕雪晴發威,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可真是找死,市里那邊的基調都已經定下來,你這里扯著不放,那不是和市里在作對,這女人,真是頭發長見識短。
你當何勇為何會這樣想,這王副市長如何爬起來的,他是有所耳聞的始的時候,王副市長不過是一個辦公室科員,當年雖然說不上絕色,但也是一豐腴的婦人,很有女人味。不知怎么,就搭上了當時的副縣長,后來這王副市長一路升職,在副縣長升到副市長的時候,這王副市長在他的一力促成下,到下面的鄉鎮當了一鎮之長。那位副市長到了市里后排名很后,根本沒什么權利,于是王副市長在那鎮長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幾年,來來回回就在幾個鄉鎮之間轉悠。后來那位副市長得了一個機會,入了常委。這下王副市長才有機會升為副市長。
或許是女人天生的嫉妒心理吧,她當鎮長的時候,人家慕雪晴才不過是一個副科長。而慕雪晴當了鎮長的時候,她還是個鎮長。慕雪晴當了副市長,她還是個鎮長。好不容易,她的拼頭入常了,她也一舉成了副市長。這玉輪兩個女高官似乎站在了同一起跑線。但沒多久,慕雪晴入常。她奮起直追,熬了一年多,終于也入常了。但人家慕雪晴已經是一市之長,玉輪市真正的二把手。
所以,王副市長,從來都看慕雪晴不順眼,她長得比自己漂亮,又比自己年輕。自己唯一比她強的,或許就是自己還有個老公,但自從自己成了那位的情人之后,早就和老公兩地分居了,其實和個寡婦也差不多。
王副市長掃視了一圈,說道:“昨天,有同志向我反映,我們有些同志,生活糜爛,作風而且有些事情也不懂得遮掩,反而被市民曝光在網上。這對我們玉輪的公務員團隊,造成了極不好的影響。我們玉輪市作為全國有名的富裕縣,一年的GDP甚至比一些中型城市的GDP都高,但我們市富裕,不代表我們官員就可以可以開著上百萬的車子出入。”
她的話很嚴厲,除了沒有直接指名道姓外,其他的和當面罵人差不多了。王副市長也知道,這種機會不多,抓住了,自然要一下將對方往死里整。只有把慕雪晴整下去,自己才能爬到她頭上。
王副市長剛說完,組織部長就開口說道:“對于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確實影響極不好,有同志甚至懷疑某些同志是不是收受賄賂。”
一時間,王副市長一系的人都開始抨擊這件事。而市委書記一系的人,則靜靜的聽著他們的演說,這件事之前他們沒有和何勇交流過,不知道何勇什么態度,他們一直都將注意力停留在何勇身上,只要何勇一個眼色,他們就會加入其中。
而慕雪晴則靜靜的坐在那里,沒有反駁什么,也沒有解釋什么,手里拿著一支筆,看似在記錄著東西。紅姐坐在慕雪晴后面,盡管已經知道結果,明白慕雪晴會沒事的,但是這么多人的發難,還是讓她緊張的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她作為慕雪晴的秘書,可以說和慕雪晴休戚與共,作為一個秘書,她都感受到了周圍那無比的壓力。
這時,市紀檢委書記桑建軍開口說道:“關于這件事,我們紀檢委在第一時間,對那輛瑪莎拉蒂進行過調查,發現它確實是掛在慕市長的名下,而且贈送方是陳氏珠寶總經理。市紀委方面可以認為,慕市長有收受賄賂之嫌,如果可能的話,我們會報請市紀委,對慕市長進行隔離審查”
位高權重的桑建軍已經發話了,作為王副市長那一系權勢最重的一人,他最后的點名道姓,無疑說明了他們要將慕雪晴往死里整。
何勇這時知道,該自己說話了,于是說道:“對于慕市長的情況,我還是有些了解,據我所知,慕市長的那輛跑車,雖然是陳氏珠寶的總經理送的,但其實陳氏集團真正要送的人,并不是慕雪晴,而是方維。對了,大家或許還不知道吧,我們的雪晴同志,終于結束了單身生活,現在已經交了男朋友,作為雪晴的同事,就等著吃雪晴同志的喜糖了”
何勇這話一說完,所有的人都知道何勇的態度了,人家這是站在慕雪晴這里,瞬間,何系人馬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
當所有的人都說完后,眾人才發現,根本沒有任何結果,除去棄權沒發言的,的和反對的五五之數。
慕雪晴看著他們基本上都說完了,最后開口說道:“關于我本人的問題,我是歡迎紀委的同志可以對我進行調查,但至于說隔離,只要紀委的同志能得到市里的同意,我也是沒有意見的,我會全力配合的。但是這件事畢竟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某些不好的影響,我會選擇在恰當的時候,向廣大群眾做解釋的。”
王副市長沒有想過,會出現在這種情況,這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這可是最好的機會。
恰在這時候,從開著的窗戶上,傳來一陣陣嘈嘈聲。
這下,更惹的王副市長不喜,當下大怒,對坐在門口的記錄員說道:“出去看看什么事,這是市政府,如此喧嘩,怎么辦公?”
那記錄員聽到王副市長的發飆,盡管這不是他該管的事,還是放下手頭的記錄本,匆匆跑出外面。
不一會,那記錄員走進來,有些尷尬的對慕雪晴說道:“慕市長,外面有個中年婦女,跪在市政府大樓外,嚷著要見慕市長,而且保安不論怎么勸都勸不走”
慕雪晴一聽這事,難道是上訪群眾。對于這種事,慕雪晴一直比較關心的,當下也不管現在的情況,越過何勇,說道:“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另外關于對我本人的質疑,只要得到市里的批準,我無條件配合,所以,在沒有市里批準的情況下,我依舊是這里的市長”
完,慕雪晴就帶著紅姐離開了會議室。
而何勇看到慕雪晴這態度,也是一陣尷尬,按說這話是他應該是說的,但是想到慕雪晴的背景,只是笑笑,說道:“好了,今天的會就到這里,向雪晴同志說的,對于一位正處級市長的調查,必須要得到市里的同意。走吧,一起去看看那位上訪的群眾,我們這些做公務員的,無論在什么時候,都要將人民群眾放在首位。”
何勇也離開的會議室,隨后何系人馬也跟著離開了。今天的會議可以說撲朔迷離,之前聽到何勇幫慕雪晴說話,他們還以為是慕雪晴倒在了他們這一邊,但最后一幕,怎么感覺像他們何系人馬倒在了慕市長這里。
幾個想著其中因果的人想追上去,問問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于是匆匆的趕上何勇的步伐。
偌大的會議室里,只剩下王系人馬,他們坐在那里,不明白這到底是個怎么回事。
“王市長,是不是現在要向市里打報告?”其中一人小心的問道。
“打,不僅市里要打,省里也要打,如今已經徹底和她慕雪晴翻臉了,你們以為可以善了?”王副市長氣急敗壞的說道。
倒是組織部長,看著王副市長的樣子,又想想何勇何書記,還有慕雪晴的情況,忽然覺得,或許這件事自己走錯了,這王副市長要倒霉了。市里一二把了一起,他們這些人怎么能對付的了。或許是時候考慮了,看著王副市長那猙獰的面孔,他忽然感覺,現在的她好像瘋了似的,跟著這樣一個瘋領導,說不定最后會落得個怎么死都不知道的情況。
慕雪晴直接帶著紅姐就往外走去,當她走出市政府大樓后,看到的就是一個中年女人,跪在大樓正門口,旁邊有保安,有市府的共組人員在旁邊勸阻著。慕雪晴加快幾步,跑了過去。
“大姐,我就是慕雪晴,你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向我反映,你先起來,我們上去說”慕雪晴走過去,準備扶起這位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聽到慕雪晴的話,那憂愁的面容一下子煥發出色彩,看著慕雪晴,頓時在慕雪晴面前,不停的磕著頭,嘴里說著:“慕市長,我求您,讓您,讓您男朋友,我給女兒她才十七歲,她還年輕,她不能就這么成了植物人”。.。
第265章 “慕市長,我求您,讓您,讓您的男朋友,我給兒女她菜十七歲,她還年輕,她不能就這么成了植物人”
中年婦女聽到慕雪晴這么當下說道:“是,是的,他們都是你男朋友是大神醫,是無所不能的,什么病都能治,連洋鬼子都得給他下跪。慕市長,求求您,讓他給哪怕傾家蕩產,只要能救我女兒,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不想看著她就十七歲,就像個活死人一樣,躺在病床上等死。慕市長,你是我們玉輪的市長,是我們的父母官,您就幫幫您下面一個普通市民最后的請求吧。”
慕雪晴聽到這中年婦女泣血的哭求心中也是一陣感動,但他只知道方維厲害,但不知道他能不能治,而且方維也不知道愿不愿意治。不過就像這位母親說的那樣,她女兒才十七歲,十七歲的年紀,應該在課堂上,享受著她們的青春,而她缺要躺在冰冷的床上,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大姐,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治的了,要不這樣,你先跟我上去,我幫你問問”慕雪晴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那中年婦女聽到慕雪晴的話,頓時高興了,站起身來,說道:“慕市長,你放心,我們不會白讓方神醫看病的,只要能治好我女兒,我家里拆遷有三套房子,價值有兩百多萬,我都給方神醫當診費。”
慕雪晴搖了搖頭,對那邊的紅姐說道:“紅姐,你扶這位大姐上去”
而這時候,市里其他的官員也都過來了,自然也了解了這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聞言不是上訪的,頓時松了一口氣。說真的,這時他們才想起來,這上訪的在這一二年減少,也都是慕雪晴在位時一力促成的,她別無所求的一心為民,實實在在做了很多利民的好事情。
紅姐想扶著那中年婦女回去,但是做了幾步,那中年婦女卻停下腳步,而是看著那邊拿起電話,正在打電話的慕雪晴。她知道,那是慕市長再給他男朋友打電話,成不成,就在那個電話了。
中年婦女緊張的攥著紅姐的手,由于太過緊張,絲毫沒注意到她的手緊緊握著的是紅姐的手,將紅姐抓的有些生疼。她口中還喃喃念叨著:“佛祖保佑,方神醫一定要救我女兒,只要肯救我女兒,我一定給佛祖燒一大柱高香。”
紅姐看著這個婦女的樣子,想著方維的情況,說實話,她心理也不肯定,對于那位方維很模式,但憑借她多年的官場經驗,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個對人性冷淡的人,不會因為你的可憐,而發慈悲,如果慕雪晴在他心中真有地位,他會答應的,如果地位一般,或許他可能毫不猶豫的拒絕掉。
至于說這中年婦女說的那三套房子,紅姐根本沒有在意,人家那種程度的醫生,會看得上你這三套房子隨后給慕雪晴買的別墅,那可是上億的,能不皺眉頭的以下花掉上億買房子,就是本地的那些大商人也沒這個膽色。
“放心吧,慕市長會說服他”紅姐勸慰道。
而那邊的何勇也是看著這里,這是通過慕雪晴找方維的,如果他真的是神醫,那慕雪晴的壞名聲,也會因為這個男人而一下子扭轉的。想想自己那位靠山和自己說的,人家已經為慕雪晴將關系都鋪在了省委書記許定山那里,那可是真正的實權人物,下界的省委書記,在中央都是關系很硬的人。
看著慕雪晴在不遠處,對著電話里說著什么,臉色時而凝重,時而輕松,眾人都緊張萬分。
尤其是中年婦女,更是不知道慕雪晴說通沒有,不知道方維究竟能不能治。恰在這時,她看到慕雪晴已經掛了電話,中年婦女不待慕雪晴走過來,直接來到慕雪晴那里,緊張的問道:“慕市長,他,他答應了沒?”
慕雪晴輕松的笑了笑,說道:“答應了,不過他治病前,都有個規定,那是得簽一份合同,如果你簽了這份合同,他才會為你女兒治病”
“沒問題,沒問題,什么合同我都簽”中年婦女根本不在意合同,如果能治好女兒,她情愿傾家蕩產,她只有一個女兒,女兒都沒了,什么都不重要。
“好了,你先跟我上去吧,他說會讓人把合同傳真過來。”慕雪晴對中年婦女說道。
這時,何勇走過來,問道:“雪晴同志,沒問題吧?”
慕雪晴搖了搖頭,從今天的情況,她自然看出,這何勇再向自己示好,看來她也得到了一些情況。
“雪晴同志,我覺得這件事完全可以請電視臺的人來報道一下,有意于扭轉你現在不利的情況,而且如果你男朋友真是神醫,你本身在玉輪的聲譽會無限擴大的。”何勇當下碩大,他已經肯定要走了,如果能幫慕雪晴很好的掌控玉輪,他自然愿意這么做。
“這個,還是再說吧”慕雪晴也知道如果真按照何勇說的,確實對自己很有利,但是以他這段時間對方維的了解,他似乎不再愿意過多的曝光。
“雪晴同志,作為一個老同志,我得批評你一下,作為一個黨員,你應該很好的團結周圍的同志,否則日后你還像現在這樣單干,很多你心中的抱負都沒辦法實現。”何勇說的很委婉,那就是如果你不試著扭轉自己的不利影響,即使自己走后,將所有的人托付給慕雪晴,慕雪晴也沒可能掌控這么多人,而這些人很可能會投到別人那里,這樣,她這個市委書記就被架空了,以后想做什么,也阻礙重重。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考慮的”說著,慕雪晴往里面走去,腦子里卻是想著何勇的話,她知道,現在自己在玉輪辦什么事阻力還不大,主要原因就是何勇一系和王副市長一系在競爭,自己一個中間人,兩系都不會過多的得罪自己,但如果何勇走了,如果自己不去收攏何系的人,自然會被別人收攏,到時候,就剩自己和另一系,可想而知,如果自己實力太弱,很可能就被架空了。
一個被架空的市委書記,即使上頭再有人,估計前途也很渺茫,或許自己會早早的進入一個部門養老。
來到辦公室后,慕雪晴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考慮著剛才的問題。這時,慕雪晴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從北京打來的。慕雪晴想到,這應該就是方維的秘書吧。
接起電話,里面傳來一個女聲。
“你好,請問是慕雪晴市長吧?我是方院長的秘書,方院長讓我給你那里傳一份合同,我這里已經準備好了,如果你那里沒問題的話,我就傳送了”電話自然是夏小雨打的。其實夏小雨也是無比的郁悶,她是方維的秘書,上崗這么多天了,卻是連方維都沒見過。反而被方維授權自己全權代替方維處理醫院的各種事物。搞得自己一個小秘書反而像個大院長一樣,坐在屬于自己秘書的辦公室里,處理著院長才能處理的事。
“恩,你發送吧”慕雪晴聽到那邊的聲音,心理有些異樣的想法,這個秘書不會和方維有什么吧?不過想想,搖了搖頭,就算有什么又怎么了,方維本身非非常人,怎么要求他一心一意的待自己,更何況自己結過婚,自己年齡比方維大。
掛掉電話后,同時傳真機里不斷的傳來一張張的合同,不一會,長達十幾頁的合同便傳了過來。
慕雪晴將合同收攏,隨意的翻看了一下合同,對這份合同的內容,頓時驚的瞠目結舌。不過想想方維的能力,或許也就這樣的合同會阻擋住那過多的病人吧。
“紅姐,你帶大姐進來吧”慕雪晴打電話給紅姐,剛剛慕雪晴請她進自己辦公室,但她說什么也不進來,就在外面等著。
紅姐帶著那位中年婦女進來,中年婦女明顯有些局促,之前只是大膽的想著要救自己的女兒,在進了這里面后,才知道,這里面的都是大官,那都是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人,一下子有些害怕。
“大姐,你看看這份合同,如果沒問題,你簽個字,方維就會替你女兒治病”慕雪晴將合同遞給她,說道。
那位大姐拿過合同后,一頁頁的翻著,看的很粗糙,只是那收費標準很醒目,看到收費標準后,那位大姐明顯猶豫,拿著這份合同,簽也不是,不簽也不是。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慕雪晴問道。
“慕市長,是這樣的,我女兒是去年年初出的車禍,為了給女兒治病,我們跑了很多地方。而之前我和我家男人都是臨時工,沒穩定工作,為了給女兒治病,我們都把工作辭了。所以,如果按去年一年的收入來計算,我們去年只有兩套房子的租金收入,再就沒有任何的收入。”中年婦女擔心,如果按照這份合同簽了,自己一家去年的收入不過三萬不到,就是到時候只需要支付九千塊錢就行了。他會不會嫌少,不給治。
慕雪晴也沒想到會是這么個情況,正要打電話問問這個情況怎么決定。
那中年婦女當下說道:“市長,你就和方神醫說,我們家又三套房子,大約值兩百萬,只要能救我女兒,那三套房子我拿出來當診金。”。.。
第266章 慕雪晴將電話再次打到方維那里的時候,聽著那邊隆隆的車鳴聲,想來方維已經出門了,想想剛才自己給方維打電話時候,方維一開始并不情愿,但是后來也同意了,但必須得簽那份合同。G慕雪晴盡管不知道是什么合同,想來方維如此重視,應該不同尋常,剛剛看過這合同,才明白這么回事。
這普通人家還好,如果是有錢人,就像蘇州那些大富豪,一年少說十幾個億的收入,如果他們找方維治病,一下子可能就得支付幾個億,她現在才明白,為什么陳狗蛋說方維來錢比較容易,而且給自己買那套別墅也毫不在意,他只要隨便治個有錢人,別墅的錢就來了。
但是像普通人家,那可就賺大了,就按這位中年婦女的家庭,他們去年一年根本沒收入,僅僅靠房租過日子,如果正要按合同來,連一萬塊錢都不到。這對他們家來說,也是極為輕松地。
電話接通后,慕雪晴將這里的情況說了一下,并且著重說明了,她愿意拿房子充當診金。
不了方維那邊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只要合同簽了,按合同來,我不管他們家收入多少。”
慕雪晴掛掉電話后,想了一下,方維立這份合同,或許更多的是將求醫的門欄提高,不會什么病都來找他。
“大姐,你把合同簽了,就按合同的收費,你那房子還是你的”慕雪晴說著。
那中年婦女一聽慕雪晴的話,在眾人沒有反應時,已經跪倒在地,磕著響頭,說道:“謝謝慕市長大恩,我們全家一輩子會記得你的好”
當市府大樓外面傳來轟鳴的汽車發動機聲音時,不少人紛紛向著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停在外面,但車里的人并沒有下來,車子很安靜的停在那。
巨大的轟鳴聲自然讓整個大樓察覺了,慕雪晴正要帶著中年婦女離開,這時何勇幾人過來,看到慕雪晴要出去,何勇說道:“雪晴同志,不給我們介紹一下你男朋友”
慕雪晴聽到領導這么項面冷嚴肅的女市長臉上表現出些許的羞澀,笑著說道:“書記,你看這樣吧,晚上我和他做東,吃頓飯,認識一下?”
“那好,我可說了,不好的我們可不去”何勇也是笑著說道,他這次過來就是表明個態度,他有意和慕雪晴交好。
“那行,那就玉輪酒店吧?”慕雪晴也是應承道,又說了幾句熟赧的話,慕雪晴和紅姐帶著中年婦女就離開了市府大樓。
看著慕雪晴的離開,何勇怔怔的望著她的背影,尋思著自己這樣主動和慕雪晴接觸,看慕雪晴的樣子,似乎也接受了自己的好意。不容察覺的笑了一下,自己還有時間,如果慕雪晴真的一飛沖天,他要求也不高,在退休之前,能夠主政一方就行了。
“何書記,你?”市委黨群書記看著何書記的樣子,心理很是不解,這何勇究竟是怎么了,他一個市委書記,用得著去討好一個市長?而且這個市長也僅僅是個光桿司令,他何書記去討好市長,這不意味著,他們整個何系人馬,全部投到了市長那邊。以他對何勇的了解,他應該不會蠢到做這些,更不會是垂涎慕雪晴的美色,那只有一種可能,慕雪晴要進步了,或者發現慕雪晴背后的能量通天。
“你想的沒錯”何勇和黨群書記牛建民回到自己辦公室后,關起門,他感慨了一下,說道。
“慕市長要進步了,去什么地方?”在牛建民看來,慕雪晴只能進步,去了市里,擔任副市長,而且是常務副師長之類的,才能讓何勇如此作為。他根本沒想過慕雪晴會接替何勇的位置,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何勇肯定不會給慕雪晴好臉色的。
“還是玉輪,接替我的位置,市委書記。”何勇嘆了一口氣,有些不舍的說道。看到牛建民不理解,何勇說道:“我的老領導已經跟我打招呼了,最遲下半年,我就要調到別的地方,不是副書記就是副市長,入常。不過我估計,我的離開只是為慕雪晴騰位置的所以,老牛,以后我走了之后,準備把你們這些人交給慕市長。我知道你這人向來精明,也別想著單干,拉起這些人馬,我這也是為你好。雪晴同志她,即使當了玉輪市委書記,也做不長的,只要政績到了,很快便繼續進步。我想,如果你能好好配合他,疏導好我們的同志和雪晴同志的關系,她走之后,市委書記的位置,很可能會留給你。雪晴同志的情況你了解,跟著她的,就一個秘書,還有下面的一個鎮長,他們資歷在那里,級別在那里,根本不可能迅速上位,而你就有這個機會。”
牛建民聽到何勇的話,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一切的原因就在慕雪晴這里。聽何勇這么說,他已經可以肯定,慕雪晴找了了一個無比強大的靠山。
“書記,你給我透個底,慕市長她的靠山是誰?讓我心里也明白些”牛建民知道,何勇要走了,之前還想著何勇走后,自己作為市委第一副書記,拉起何系人馬,常委會那邊,依舊是兩強爭霸。但聽到何勇的分析,很明白,只要自己好好的幫著慕雪晴謀政績,慕雪晴干過一任之后,下一任的市委書記,很可能是自己。想想,那時候自己也不過才剛剛五十出頭,完全可以干到退休,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繼續給人當小弟,尤其是給一個比他小將近20歲的女人做小弟,心理有些不甘。
“她那個男人,外面開車接他那個,你在網上看到的那個。我老領導給我透漏,那個男人,已經幫慕雪晴把關系疏通到省長許定山那里,而且我們不是剛剛接到通知,省長許定山還有莫延慶書記,下個星期要來玉輪調研,這估計只是慕雪晴上位前的一個形式。”何勇現在也想通了,省長來玉輪,走馬觀花的看上一圈,然后表示出很滿意,那就是他們兩人同時進步的時候。不過自己這個進步,只是捎帶著的,人家慕雪晴才是主角。
“那個男人是?”牛建民也明白了,開始也有些想岔了,以為慕雪晴真被省里某個大官包了,如今看來根本不是,人家是正常的女愛,只不過找到的這個男人身份不一般。
“具體什么身份我也不知道,但可以猜測背景通天。我私下里打聽到,許定山省長和莫延慶書記他們兩人知道人家來蘇州后,當天就放下公務,跑來蘇州的。”何勇之后又感慨的說道:“所以,老牛,我還有些羨慕你,能和雪晴同志繼續共事,這樣你們的戰友之情更深,不像我,馬上要走了,和雪晴同志的關系也就淡了。
市府大樓里,何勇有向何系領頭人馬交代后事的跡象。而外面,不少人看到那個從車子里下來的男人,一些年輕的女人更是花癡的想到,這男人比晚上拍的照片更帥。中年女人則是八卦,認定方維要倒大霉了。而男人們則是嫉妒方維肯定是個小白臉,慕市長的跑車居然讓他開著。
中年婦女看到方維本人如此年輕,有些懷疑,但想到網上的帖子,將心中的懷里壓下,而是小心的問道:“方神醫,不知道我女兒的病能不能治?”
“只要沒死,就可以”方維說的很直白,但讓中年婦女聽了,很不舒服,被方維的話沖了一遍。
紅姐自然明白方維什么意思,他并不是針對中年婦女,于是說道:“大姐,方先生的意思是能救,你女兒現在在什么地方,哪個醫院?我們趕快去吧?”
“她現在住在家里,醫院說了,再住院也沒用,就是白花錢,讓我們在家里照顧就行了”中年女人說道。
“那行,就去你家吧”慕雪晴開口說道。然后對紅姐說道:“紅姐,這車子你會開吧,你來開車,大姐,你坐前面帶路”
“市長,要不我開那輛奧迪就行了,這車子,我有些心驚,怕蹭了”紅姐一聽慕雪晴的話,心下慌了,這可是幾百萬的車子啊,萬一蹭著點,那得多心疼。
“蹭就蹭了,開吧 他之所以答應治療,完全是為慕雪晴著想,網上負面影響估計對她這個市長很不利,雖然不至于丟了職位,但肯定會被人說三道四,現在有人求到慕雪晴那里了,方維想著,正好用這個事扭轉一下慕雪晴一直以來不利的影響。
“紅姐,給你們電視臺打個電話,就是北京市朝陽醫院副院長方維要救人,他們可以來報道不過你得告訴他們,可以拍,可以寫,但是如果有什么想問的,讓他們憋回去”方維說道,在他看來,玉輪就一個小地方,寫了就寫了,更何況現在被網上傳的風言風語的,剛剛方維離開的時候,那個帖子還沒有爭論完。
紅姐一聽方維的話,高興的說道:“好的,方先生,我這就打電話,他們保證不會亂問的。”
“方維,你?”慕雪晴不明白方維為什么要幫自己,他的性格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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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她哪知道,自己可是方維的寶貝,那種無價之寶,方維哪容得自己的寶貝受半點委屈,何況自己雖然怕麻煩,但很快他就要離開玉輪了,以后就是來玉輪,也是半夜偷偷的過來。現在就是曝光了,他們只能跑到北京或者榮城,到了那里,一切都得按自己的規矩辦,怎么治,治幾個人,都是得按自己的方法來。
紅姐開著車子按照中年婦女的指路,往她家開去。中年婦女居住的小區,距離市中心不是太遠,相信這房子如果不是拆遷房,房階應該更高。車子在三十二號樓停了下來,中年婦女下了車子,立馬帶著眾人就往樓上走。
方維等人進入她家后,家里還算寬敞,估計有一百六十多平,簡單的裝修了一下,或許是因為中年婦女一大早就去市政府的原因,家里沒怎么收拾,有些亂。
“老頭子,我走之后,你也不說把家打掃一下,家里來客人了,我把責神醫請來了!”,中年婦女剛進家門,看著亂哄哄的家,心情有些糟狂,來人既有市長又有大神醫,這臟分分的家,不是怠慢了客人。
或許是聽到了中年婦女的聲音,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不到五十歲的中年人,看到家里來了這么多人,心理也是一緊,不知道這都是什么人,但看樣子,就不是普通客人。
“趕快給客人端水倒茶,還傻愣著做什么!”,中年婦女看上去就比較彪悍,是一家之主。
方維看著這中年婦女的作為,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女兒在什么地方?”
中年婦女聽后,說著:“啊,好的,方神醫,你跟我來!”,
她帶方維等人來到一間臥室,打開門,看著里面躺著一個女孩子,臉上有些蒼白,好像睡著了一樣,旁邊還掛著輸濃管。
“醫生說了,寧寧她只能靠營養濃維持每日所需的營養,這不快到中午了,又給她輸營養濃!”,女人看著靜靜的躺著的女兒,或許是初于習慣,坐到床邊,抓起女孩的一只胳膊,就開始揉揉捏捏。
方維自然知道,這是避免肌肉毒縮,用人力的方法給肌肉活動。
中年男人這才知道自己媳婦帶來的是什么人,想到昨天夜里,媳婦說今天要去請那個神醫來,他只當是個玩笑,不說對方是不是神醫,就是人家是市長的男朋友,身份高貴著,會行尊降貴的來他們這里,為自己女兒治病。
他根本就沒報什么希望,現在仔細看看,那個最漂亮的年輕女人,可不是他們玉輪的市長。豐年男人頓時慌了,立馬跑出去,買水果,買好茶,市長來他們家了,不招待好,怎么能行。
這時,門鈴響起,紅姐插口說道:“慕市長,可能是電視臺的來了!”,
果然,中年男人正要出去買點水果什么的,剛一開門,就看到又一群人上來了,長槍大炮的托著就進來了。
“你,你們!”,
“你好,我們是電視臺的,知道方神醫要在這里行醫,所以我們要進行采訪拍攝,不會打擾到您吧?”電視臺的人態度很客氣,市長可是在里面呢,要是飛揚跌店了,就別想好了。
“不打擾,不打擾,你們進,你們進!”中年人請他們進去后,就匆匆的跑出去買東西。
紅姐走過來,看著電視臺的記者,尤其是電視臺當家的臺柱沈掐都過來了。她過來說道:“你們一會拍攝可以,但是千萬不能打擾方醫生治病,另外什么都不許問,拍好了,然后該怎么播,我會告訴你的。你們要做的就是取材,盡可能的取材,要采訪什么人,盡量去采訪,你可以去采訪市長,可以去采訪群眾,但是如果要采訪方醫生,必須得向我們打報告,聽明白沒?”
那邊的沈掐聽著紅姐的叮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雖然有些郁悶,不能自堊由發揮,自堊由采訪,但知道這是一次機會,而且要采訪的人可是方維,在過來的路上,她已經惡補過關于方維資料,作為一今年輕漂亮的女子,對于方維自然也是異常的崇拜,想看看這傳說豐的大神醫到底和普通人有什么區別。
臥室中,慕雪睛靜靜的站在方維旁邊,而那個中年婦女已經騰開了位置,緊張的看著方維給她女兒把脈。
這時,幾個記者又走了進來,拍攝著方維治療的過程,小屋子一下顯得異常擁擠。
方維結束把脈后,對中年婦女說道:“她的頸推骨有挫傷?”
“是,是的,方神醫,當時我女兒被一輛小轎車給撞了,雖然對方賠了一百萬,但是那一百萬花完了,我女兒也還是這樣子,像個死人一樣。”中年婦女哭著說道。
“你自己來吧把你女兒的上衣脫了,然后把背部朝上!”,方維對中年婦女說到。對于植物人,在方維這里治療非常簡單,就是直接刺激她大腦,把她深埋在識海的靈魂喚醒,植物人就醒過來了。但問題是這女人之前被車撞過,頸推骨受挫,如果方維現在把她喚醒,她也是一個高位截癱。方維接收的病人,還從沒有一個草草了事的,只要他身體有任何的問題,方維都會給他處理好的。
方維說完之后,就離開了那里,讓中年婦女自己忙活。紅姐看到這里,知道要給躺在這個床上的女孩脫衣服,但是女孩已經不小了,十六七歲,屋里不少人,尤其投影記者,有幾個大男人。
紅姐轉過頭,對他們說道:“你們先出去一下!”,
記者自然明白什么,暫時先離開了。慕雪睛和方維也走了出去,記者沈掐走過來,對慕雪睛說道:“慕市長,我是電視臺的沈掐,有幾個問題,我可以問嗎?”
慕雪睛對手市電視臺的臺柱自然清楚,點了點頭,說道:“你問吧!”,
于是,沈掐就接了一些好的問題,慕雪睛也簡單的回答著,
不一會,那中年女人走出來,對方維說道:“方神醫,已經脫了!”,
將女孩子身上的遮蓋物視到腰部以下,露出光潔的背部。方維拿手捏了捏女孩的脊推骨,順勢感受一下她的創傷,當確定問題出在什么地方后,方維的手里瞬間出現幾支竹針,這一幕,讓沒有見過方維施針的人,都驚嘆不已,好似變魔術一樣。
慕雪睛也是第一次看見方維施針,心理也是激動不已。竹針在方維的手中以均勻的距離分捏著,忽然,竹針在手中顫動了一下,緊接著,十四支竹針迅速的扎在了女孩子的背部,并且沿著脊推兩側分布著。
竹針在扎入女孩背部后,便開始護持女孩的脊柱,使脊柱的一些神經以及其他管道呈現堅韌狀,不斷的加強著他們的抗打擊強度。
眾人也是第一次見到方維施針,根本就感覺不到方維下針的速度,是哪一支針先下的,還是所有的針同時下的,總之速度很快,甚至攝像師在攝像機機上,邊拍邊將剛才那一幕試著調慢速度,看看能不能看清楚,但是很明顯,他失敗了。當速度降到最低,只能看到在那個時間段,呈現一片模糊,連手的大體形狀都看不到。
方維搖了搖頭,兩只手一只手掐住一段脊柱,在他們疑惑方維要做什么的時候。只聽女孩那柔弱的骨頭傳來“咋喀”一聲,所有人,尤其是女孩的母親,更是心顫了。
那可是脊柱骨,就這么一嚇,發出那種聲音,那不是斷了。中年婦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實她們只是個普通人,根本就被醫院的醫生糊弄了,自從女孩子成了植物人,對于她脊柱骨的挫傷,醫院基本上是草草了事,根本沒去做矯正,當然,這個矯正也是相當的復雜,從西醫角度做脊推骨矯正,需要在脊推骨上釘鋼釘。但問題是女孩子已經是個植物人,他們覺得做那個脊推骨矯正已經毫無用途,她這種情況,只有等待著那一天自然死亡,或者家屬不愿病人受苦,選擇給病人安樂死。
對脊柱骨進行矯正之后,自然會產生一定的損傷,好在方維之前已經用竹針對脊推上進行的強化,所以損失不能說沒有,只能說很小。但即使很小,脊推畢竟是一個遍布神經的結構。方維將手輕輕的放在女孩的背部,用自己的元氣去感受脊推骨的情況,如果有損傷,直接以元氣進行修復。
慕雪睛可能猜到了方維在做什么,但是其他人卻猜不出。只看到方維將一只手放在女孩子的背部,然后就不動了,甚至方維喜個人都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確定脊推骨已經瘦愈,沒有其他問題,方維對紅姐說道:“有紙筆吧?”
紅姐作為慕雪睛的秘書,這些東西自然隨身攜帶,立馬掏出一個本子還有一支中性筆,遞給方維。
方維拿起筆,在紙上唰唰的寫下一張方子,正是之前在榮城的時候,給小龍龍治傷所用的藥方,不夠方維現在所選擇的劑量都很小。寫完這些,他對紅姐說道:“你速去把我上面寫的這些東西都弄來,要磨成粉末狀!”,
方維之所以給紅姐,是因為紅姐怎么說也是市長秘書,做這種事應該簡單,如果交給他們這家人,說不定得什么時候。方維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女孩身上幾次手術后,留下的刀疤去了。所有的這些問題都解決了,才是他喚醒女孩子的時候。()
紅姐拿著方維給她的單子去靈東西,方維一時沒事做,又仔細檢查了一下這個女孩子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
現場的眾人心理都非常的緊張,剛才方井兩只手掰脊推骨的情況,他們是都看見,而且那聲響亮的咋喀聲,他們也都聽見。
在他們認為,那地方是能掰的嗎?那地方隨便受點創傷,都可能半身不送,更何況是那種大力氣的掰。
慕雪睛緊張的看著方維,她擔心會出問題,這女駭子本來就已經這么可憐了,如果方維那一下,讓她再受點什么創傷,她真不敢相信,她的家人會怎么樣。嗯想她母親,大清早的跪在市政圌府大樓外面,為了就是救自己的女兒,她對她女兒的愛可想而知。但是現在……,
方維再次認真的檢查過一遍,確定沒有其他的問題后,便對中年女人說道:“你去燒一壺開水,一會要用到!”,
中年婦女雖然擔心,但現在只能將希望寄托在方維身上,女兒已經這樣了,這也是最后的希望了,如果真救不活,那也怨不得別人。聽了方維的話,她匆匆離開房間,去廚房燒水。
恰在這時,開門聲響起,正是這家的男主人回來了,只見他提著大包小包的水果進來,看見這么多人,有些害怕,憨憨的笑道:“我去洗洗!”
男主人也往廚房走去,夫妻倆一邊做著自己手頭的事,一邊小聲的說著些悄悄話。
這時,方維結束了切脈,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似乎在等計么。慕雪睛湊上去,小聲問道:“方維,她問題嚴重不?”
方維聞言,不明白慕雪睛的意思,直接將真堊實情況告訴她,說道:“不是太嚴重,之前車禍的時候,不僅讓的大腦受到的創傷,便是身體多處骨折,在之前她的幾根斷裂的肋骨已經瘩愈。但是她的脊推骨卻有一定的錯位。我不知道她之前是在哪個醫院搶救的,但那個醫院很不負貴任,她錯位的脊推骨根本就沒做復原。當然,或許是醫院還有家屬已經看她成為植物人,即使脊推骨復原,醒來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就沒有做這方面的工作。而且復原脊推骨,在西醫上講,是個系統性的復雜工程,費用極高,或者這也是一方面的考慮。”
慕雪睛對這些不太懂,但旁邊的沈掐快速的記錄著方維的話語。當方維說完這些后,沈掐處于記者習慣,順口問道:“那方醫生剛才我看您用兩只手對她的脊推骨進行一些處理,是不是在矯正她的脊推骨?”
沈掐剛說完這話,才想起市長秘書的叮囑,小心的看向慕雪睛,見慕雪睛沒有責怪她,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方維瞥了眼她,知道她是個記者,想到還要幫著慕雪睛將這出戲演完,就說道:“確實如此,看到她背上的這些針沒?它們所起到的作用就是保護病人脊推骨附近的各種神經等等組織,使他們不至于在剛剛我強行矯正的時候,將原本完好或者已經重新長好的神經崩裂。”
沈掐聞言,頓時明白所以,對攝像師使了一個眼色,攝像師立馬會意,給了女孩子的背部來了個持寫。
“是不是用剛才的手法,就可以避免的西醫上復雜的工程,那種手法學習困不困難,有沒有可能推廣?”沈掐又提問道。
方維搖了搖頭,這記者再問下去,主角就成了自己,但還是說道:“這手法沒法推廣,他們的力道不夠,而且就算夠了,醫術也不行,醫術行了,他們沒有我那種針炎功夫。好了,就問這些吧,你還想問什么,可以問你們慕市長,今天我是看在你們慕市長的面子上才來,雖然你們常說,醫者父母心,但這句話在我這里不適用,我只救有緣人,與我想救的人!”,
沈掐之前還以為這方維好說話呢,聽到方維這句話,頓時哈到了,如果是以前,對方只是個普通人,沈掐肯定拇住他那不認同“醫者父母心”,來重點強調他這個黑心的醫生。
但現在呢,可能嗎?市長秘書親自打電話叫他們過來采訪,而采訪的對方自然以市長為主,做這一行人,這點覺悟還是有的,想想昨天市長因為一輛瑪莎拉蒂,陷入了麻煩中,而今天叫自己過來拍攝,肯定是要將市長從那個麻煩中拉出來,說明白點,就是作秀。當然,市長人家作秀,拉的是人家貨真價實的男朋友,人家這貨真價實的男朋友,也確實是貨真價實的神醫。有這樣厲害的男朋友,別說開瑪莎拉蒂了,就是他們家后院子里,停著一架波音747都沒什么問題。
沈掐被頂了之后,便將采訪對象定在的幕市長這里,于是問道:“慕市長,據說今天清晨,病床的上女孩的母親,親自跑到市政圌府大樓前面跪倒,希望慕市長可以說服自己的男朋友去治療她的女兒。我想知道,是不是真有這回事?”
盡管這是事實,但要采訪,要作秀,自然要全套。
慕雪睛也知道,方維都如此配合自己了,自己也要演好了,當下說道:“確實是這樣的,她是一位偉大的母親,她為了她的女兒,可以做任何的事。這樣的母親,怎么能不讓人感動,我也是被這位母親那偉大的母愛所感動,所以才請求方維,不論成功與否,來看看,滿足一下這個母親那小小的心愿!”,
沈掐聞言,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然后說道:“這確實是一位偉大的母親,值得我們所有的母親學習,病床上的女孩,她雖然昏迷不醒,但她應該為有這樣的母親而驕傲,相信她醒來之后,得知母親的行為,會更加孝順她的母親。同樣,這件事本來和慕市長毫無關系,慕市長卻在百忙之中,將自己那寶貴的時間,用在一個小小的人物身上,慕市長同樣是一位好市長。常常有傳聞,大領導都是辦大事的,這些小事自然也小人物來辦,從慕市長這里,我看到了,事情無論大小,只要切實關注到百姓問題,那就是大事情,相信慕市長也是這么認為的,否則不可能會事必躬親,親自來看望這位病床上的女孩!”,
沈掐對慕雪睛進行著必要的采訪。當然,采訪的肯定很長,他們回去之后,要重新進行剪輯,然后將所有的內容結合起來,制成一步最感人的新聞或者紀錄片。
這時,女孩的父親走了進來,看著記者在采訪市長。女孩的父親有些拘謹,小聲的問道:“沒有打擾你們吧,家里什么也沒有,我這剛剛出去買了點水果,你們吃,你們吃!”,
慕雪睛看著這男人,也知道家里出了這事,哪有心情做這些,將男人請進來,讓他坐下,關心的問著家里的情況。
得知,他們家本來情況不錯的,雖然夫妻倆都沒有圖定的工作,但以前都在外面打個臨時工,一個月兩人也能有五千多的收入,再加上拆遷得來的三套房子,一套他們自己住,還有兩套出租出去,每個月也有三千多房租。再加上只有一個女兒,家里根本沒什么負擔,但自從女兒出了這事,雖然肇事者賠償了一百多萬,但由于治療等等,已經花的差不多了,現在女兒的各種費用,都有好幾百,如果不是還抱著最后的希望,或許他們早就聽從醫生的建議,采取了安樂死了。
慕雪睛聞言,不管是初于真情,還是作秀,偷偷的摸了一下眼淚。但在方維看來,真情成分更大,畢竟慕雪睛也是個女人,是非常感性的,親身體驗了他們家的情況,明白他們的疾苦。
之后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問題,沈掐等人,全程進行著拍攝。男人之前還有些緊張的,后來或許也發現,慕雪睛雖然是市長,但也是個人,是個可愛可親的人,所以慢慢的也放開了膽子,說起話來也順暢。
又過了一會,紅姐回來了,提著一個大包,包里裝著方維讓她采購的各種藥粉。
紅姐將這些東西交給方維后,慕雪睛悄悄的拉紅姐走到一旁,然后偷偷的給她一張銀行卡,對她說道:“你去附近的銀行,取上一萬塊錢!”,
紅姐作為這當中的老人,自然明白慕雪睛要做什么,對于慕雪睛能主動做這個,她自然高興。悄聲對慕雪睛說道:“市長,你放心吧,我剛剛已經取了,并且用紅紙包好了。”
她倆偷偷摸圌摸的說什么,方維自然沒興趣知道。她對中年婦女說道:“你去取個小盆,不要太大,但一定要干凈的,然后將剛剛讓你燒開的水倒上半盆,端過來就行!”,
女人按照方維說的,用一個直徑大約二十多厘米的不銹鋼盆短了半盆水,來到方維面前,問道:“方醫生,你看這些夠不?”
方維將剛剛紅姐買的藥粉按量倒在小盆里化勻,然后又用一只金針攪拌了一下。
就對女人說道:“取塊干凈的毛巾,沾上藥水,把你女兒身上的疤痕都擦拭一遍,把所有的傷疤都擦完后,你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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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方維神奇的醫術在玉輪電視臺的宣傳下,第一時間就傳遍了全市。而慕雪晴市長更是關注民生,親訪百姓家的親民形象也在第一時間傳了出去。不管這番類似作秀的醫學治療是否達到了讓他們滿意的效果,但是方維在第二天,由慕雪晴相送,在蘇州機場登上了飛往北京的飛機。
回到北京,經過兩天短暫的休息,再次來到了朝圌陽醫院,前來朝圌陽醫院就診的病人依舊很多。方維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恰好看到夏小雨一個人,悶頭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埋頭在一摞文件里。
似乎是沒有感覺到方維的到來,夏小雨很專注,不時的翻看一下這些文件,看完之后,便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這近兩個星期的時間,夏小雨一直處于忙碌中,她感覺自己比那國家主冇席都忙。
方維吭坑的兩聲,夏小雨這才發現屋里有人,抬起頭來,一看到方維,頓時兩眼露出的欣喜的笑容,但很快,便是滿臉的怒容。說道:“方大院長,你可算回來了,你看看這些東西,我一個小秘書,幫你處理這些國家大事,你也不怕我把你害了!”
看著夏小雨要讓位,方維搖了搖頭,一屁圌股坐在了會客的沙發上,說道:“那你不敢,不過這種事,我也只能想到你了,你明白的,我肯定不適合做這些,能者多勞,反正現在你不也沒事。對了,不行的話,找方院長給你長點工資!”
“哼,免了,這醫院再漲,能漲到什么地方,就你自己的那點工資,也少的可憐,我一個小人物,能有多少?”夏小雨實在是在這里被累瘋了,加上方維又不在身邊,而是在外面逍遙快活,她心理氣啊,你說他要是出去辦正經事,夏小雨還不會說什么,誰叫自己是這命,但看看這位方大院長,丟下這么大一個醫院,卻和蘇州的一個市長鬼混到一起了。
“那沒辦法,你還要在辛菩一段時間,我估計過段時間應該會好些的,也就是這醫院剛剛升格,各種芝麻綠豆的事比較多。”方維輕輕的笑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回榮城了,以后就在這里工作?”夏小雨其實最關心的是這個,她的父母知道自己又回北京工作了,而且還是大醫院鐵飯碗,而且還知道方維當了院長,那高興勁,就像自己當了院長是的。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現在整個醫院誰不知道自己,雖說自己之前只是個護士,但現在呢,除去名義上,自己事實上已經成了這家醫院的院長。再加上方維那性格,如果自己真要搞些什么,那是很容易的。
“你喜歡這里,那你就待在這里,我是要回去的,最近就可能走!”方維搖了搖頭,這朝圌陽醫院一個副院長,可是拴不住自己的,對自己毫無吸引力,當然,如果夏小雨喜歡這里,那就留她在這里繼續辦公。如果不喜歡,就跟著自己回榮城。
“我可不想待這里,還是榮城好啊,就是發發呆,一天就過去了,而且又有錢拿,現在呢,錢拿不到幾個,反而累的要死!”夏小雨也是抱怨著,不過她心理也知道,那樣的日子一去不返,如今方維已經闖出名氣,就是方維不在的這段時間,慕名來朝圌陽醫院求醫的人就數不勝數,而方維的大本營在榮城,不少人都知道,以后回榮城,肯定要非常忙碌的。
“那也行,你把這里的工作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回榮城。說實話,我也想了榮城那無憂無慮看書的日子!”方維確實很回味,一壺清茶,一卷古書,日子那是愜意,再看看最近,雖然沒干多少正經事,但是雜七雜八的小事做了不少。他堂堂方大神仙,倒像一個打雜的似的,什么事都要插上一手。尤其是在玉輪作秀那件事,更是讓他感覺操圌蛋之極,當然,那只是為自己寶貝解決一些麻煩,他不情愿,也得做。
兩人正聊著,方院長敲門走了進來,他也是剛剛聽說方維回來了,于是放下手頭的事急忙的過來。
“方維,你可算回來了!”方院長看見方維,一臉無奈的看著他,早知道他是這個性格,但也沒想到,他把所有分管的事情,交給了這么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之前也沒接觸過這些事情。方院長沒辦法,還得手把手的教夏小雨,這可累壞了他,讓醉心研究醫學的他徹底被這些事情拖住了身子。
看見方維沒搭理自己,只是輕輕的瞟了自己一眼。方院長自然明白,自 己的抱怨在這位圭發甲是沒用的,還是說正經事吧,他可不是個尊去愛圌幼的家伙。
“方維,衛生部那邊已經將我們醫院,列位白血病重點研究機構,而我們醫院相應的就要專門騰出一塊地方,建設屬于我們醫院的一個白血病專科醫院,現在這個白血病專科醫院所有的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回來,啟動奠基儀式,然后就正是開始建設!”方院長說道。
“找我做什么,你不是已經學會了,你自己看著辦就行!”方維白了他一眼,這種作秀的事又來找我,你們又不是我的寶貝,以為誰都能讓本大神仙陪他們去作秀?
“這個,方維,衛生部那里希望你可以出席,畢竟這白血病成功攻克,完全是你的功勞,而且這家白血病專科醫院,也將劃歸在你的管理范圍。”
“停停停,什么意思?我可沒時間再管這個什么醫院。還有。衛生部那里,你可以直接告訴他們,我沒空做這些!你們看著辦就行!”方維氣了,這院長就讓他們先斬后奏了,現在又搞了這么一個勞什子的專科醫院,又讓自己管。看看夏小雨,這種事她之前也開會聽說過,但沒想到這事還是歸方維管,如果方維真接手了,那還不是得她去處理,臉早就拉得老長,如果這家伙不是醫院的院長,夏小雨說不定早就把他轟出去了。
“這,方維,如果是你實在不當這個專科醫院的院長,那這個榮譽院長必須得當了,不然我們這白血病專科醫院,根本名存實亡,連你這個攻克白血病的人,都不在里面,那還有什么存在必要!”方院長哭喪著連說道。
“名譽院長?”
“對,不用你管事的,偶爾有空的時候,過來看看就行!”方院長立馬說道 打發了方院長后,方維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看我還是盡快回榮城吧,這地方,事情太多了!”
夏小雨也像個撥浪鼓一樣,不停的點著頭,表示認同方維的話。
方維回京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了,一些相熟的都打來電話。唯獨葉馨婷沒有來電話,方維沒辦法,親自打過去,這才知道,葉馨婷這段時間在美國考察,以及加深和德拉斯集團的合作。
至于因為方維而引發的中美沖突,也在德拉斯集團的“背叛”下,中方贏得了最后的勝利。美國人見自己這邊的受害人都公開道歉了。他們那邊也沒有什么理由揪著不放。當然,他們心里也是恨得不行,搞出這事的是你們,現在主動投降的也是你們。拿他們美國政圌府玩呢?
“方前輩,很對不起,我們讓魅妖跑了!”最后給方維來電話的就是穆仁清,他打來電話的時候,情緒有些低落。這次抓捕魅妖的行動,畢胃是出動了所有的精銳,而且還有方維的傳給自己的那些關于魅妖的資料,咖啡廳那次也就算了,后來幾次交手中,魅妖的狡猾,不僅讓傷了他手下凡名精英,后來干脆讓他徹底跑掉了。
“恩,跑了就跑了!”方維才不在意,那魅妖就算再厲害,也不過一個凡人,對他是沒絲毫的威脅。至于發布懸賞自己的人,方維還沒有找到,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并不是卡琳娜。她還是一個比較規矩的人,她心中唯一的目的就是救出自己的丈夫,但是本身沒有對共和國有任何的敵意。至于幕后兇手,只能說,他躲藏的太深了,庫馬斯潛伏在眾多中,經過自己調查,發現連那些都不知道是誰發布的命令,錢是通過瑞士一個匿名賬戶打來的,根本無從查證。
穆仁清聞言,一時語結,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說。
這時,方維開口說道:“保護好陳狗蛋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不在乎!”
方維確實不在乎,自己現在有了煉器材料,早就煉制了一些小的法器,以后自己家人只要佩戴上這東西,如果出現問題,自己第一時間就知道。而且庫馬斯現在也負責著自己家人的安全。所以方維做什么事,都沒有什么后顧之憂。
“對了,方先生,據說上官飛羽得罪過您?”穆仁清也是在最近的調查中,發現了上官飛羽,對于這個上官家,他的資料庫自然也有,和他們穆家一樣,是個世俗武修家族,但不同于他們穆家服務于政圌府,上官家一直隱世,從不出世,上官飛羽的出世,讓他心生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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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他?”方維搖了搖頭,就上官飛羽那樣,得罪自己?那還不至于,只是被自己收拾了一頓。
“是的,據我們的資料顯示,上官飛羽出身在上官世家,和我們穆家一樣,屬于一個武修家族,但是他們卻一直很少在俗世間走動。這次上官飛羽出世,并且隱藏在朝圌陽醫院,我們懷疑他有什么目的!”穆仁清將自己的推測說出來,說真的,有點很奇怪,他感覺不到上官飛羽的實力,他自然不信,上官飛羽年紀輕輕的實力就超過自己,讓自己感受不到他的實力,但如果沒高過自己,為什么自己就感受不到他的實力,他可不認為,上官家會派一個普通的凡人來俗世。
“那你們繼續查吧!”方維搖了搖頭,對于上官飛羽,他可不在意,早就被自己廢去了修為,現在和個普通人一樣,能掀起什么浪潮。
“呃,對了,方先生,還有一件事,我們需要征得你的同意!”穆仁清說道,他現在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還沒有將這件事向上面匯報,但他知道,這件事隱瞞不了太久的,上面的人,很快就會知道的。
方維不明白這穆仁清想做什么,自己一回來,就這么多事情找上門。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他領導呢。
“就是王華的妻子,雅仕萊組織的實際掌控者卡琳娜,最近向我們表示,她愿意幫助國家搞到一批國家升常稀缺的軍工資料,來換取他丈夫的自冇由?”穆仁清說這話也是很小心,他知道,方維這種人,對于這國家,更或者是這種科學東西,根本不在乎。而最嚴重的就是,這王華得罪了方維,而且如果不是當時那位民冇警冇察在場,方維的家里很可能發生慘劇。
這樣的危險人物,以穆仁清對他的了解,怎么會釋放。不過他同時心里也有些僥幸的心理,既然方維肯把這王華交給他們政圌府處理,而不是自己一個人滅了,那說不定還有回旋的余地。
“把他放回去?然后再讓他回來給我添亂?”方維陰冷著聲音說道。當然,現在方維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這個,父母那里都有自己制作的小法器在身,而且又有庫馬斯看護,就是再來十個王華,也不可能傷害到父母一根頭發。
“這個,方維,卡琳娜說,她保證,王華在有生之年,不會再踏入共和國的領土,如果王華有這樣的傾向,她自己就會解決了他?”穆仁清盡管自己都不相信,但還是說道。
方維思索了一下,他并不是一個純粹的修煉者,心中雖然對于那些科技什么的不在乎,但也知道這些東西對這個國家的重要。王華,方維早已不放在眼里,而且也可以肯定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放了他?
方維搖了搖頭,如果開了這個口子,以后誰得罪了自己,然后再求情,說些大義之類的話,讓自己同樣放了?
“我不想再談論這件事!”方維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根本再不給他任何找任何的理由,既然做了,就要為做過的事負責,他這是對付自己的父母,如果他有什么事,真沖著自己來,或許方維也就無所謂了,但自己父母畢竟都是普通人,豈是誰都可以用來動腦筋的。
剛剛回到京城,不斷打來的電話,讓方維煩不勝煩,干脆將手機一關,扔在了車子上面。
方維直接離開北京,去了慕雪睛那里。
如今的方維,最想去的就是兩個地方,一個就是回榮城,另一個就是玉輪。玉輪自然是因為有慕雪晴,和慕雪晴雙修,可以讓他更快的進步,至于榮城,那里沒有這么多瑣碎事,比較悠閑。他感覺,這次北京之行最愚蠢的就是被駕到了朝圌陽醫院副院長的位置上。
至始至終,他沒有感受到任何實惠的好處,煩人事倒是一件接一件。當然,如果夏小雨不幫著自己處理那里事情,方維或許早就逃之天天了。當年方維就是一個一心修煉,不問政事的人。門派各種大小事務,都由其他師兄弟負責,他則一門心思修煉,否則的話,也不知道在漫長的修行途中,自己修煉的一些心得要領,沒有及時的傳給門下弟子。也不可能,在自己飛升之時,也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只因為他的心里只有修煉,門中事務,他毫不在意。
如今千年時間已過,早已物是人非,方維才想起當年的種種,師傅,師兄弟們。現在又得知千羽門發生如此變故,加上上千年的 修煉讓他早只不是當初那般,唯有修煉一事。所以,才決剁夠整千羽門,不至于讓它徹底從世間消失。
在慕雪晴的家里修煉了一會,慕雪晴就回來了,看見方維在家里,頓時心理一喜,盈盈的走了過來。依偎在方維的懷里,問道:“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我還以為你要等晚上的?吃飯沒,要不要我去做點吃的?”
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剛回去就被一大堆俗世纏身,沒辦法,只能躲了。
慕雪晴聽后,明白此時應該做什么,本來還想問問方維回去的事,但現在也知道,如果自己問了,他心理一煩,說不定又走了。不過慕雪晴最近也挺煩的,自上次方維救人的事情曝光后,后來陸續來了幾個人,也都有樣學樣,來市政圌府外面跪著,希望讓方維出手救人。但現在整個蘇州都知道,方維已經回到了北京,慕雪晴只能好言相勸,說方維已經回了北京,如果他們要求醫,可以去北京朝圌陽醫院。
這種事也一再的被地方媒體所刊登,她這個瑪莎拉蒂事件也就不了了之,而且現在就算開瑪莎拉蒂去上班,也沒人敢說什么,反而有群眾見了,友好的朝她揮手,這兩乳白色的瑪莎拉蒂幾乎成了她慕雪晴的標志。有這樣的神醫男朋友,別說一輛瑪莎拉蒂了,就是天天換一輛名車開也沒問題,南方人畢竟注重經濟收入,看重某人收入多少多少。就有一家媒體,得知了方維的收費標準,而且就目前方維救治的人算了一筆賬。普通小民就不說了,就是一些比較有錢的人,他光治療這些人的收入就有上千萬。最最重要的,世界著名的德拉斯集團的總裁,經過方維的治愈徹底康復,并且返回美國。加上前段時間的中美紛爭,有小道消息稱,這其中就是涉及到一筆十億美金的治療費用。這家媒體相信的列出了方維的一些收入。當這份數據據實的呈現在蘇州乃至整個江南省時,眾人這才明白,什么集團老總,什么商業巨子,在方神醫面前,都是個笑話。人家這掙錢宰的就是這些有錢人。別說作為方維女朋友的慕雪晴開瑪莎拉蒂了,就是開航空母艦,也不吃驚。那一定是美國總統,或者太平洋艦隊總司令求著方維治病,送的醫藥費。
慕雪晴在廚房隨意抄了幾個小菜,典型的南方特色,知道方維也不忌口,所以每道菜都放了少許的糖。很精致,也很漂亮。慕雪晴將菜端上來,三菜一湯,像一個細心的妻子一樣,幸福的照顧著自己的丈夫。
方維也在這一刻,感覺聽安逸的。吃過飯之后,慕雪晴給方維將這一些有趣的事,方維也就聽著。他自然知道慕雪晴故意不問他那些工作上的事,也不說自己可能遇到的麻煩。
一夜的雙修,方維精神奕奕的回到北京,他已經決定了,要準備離開,回榮城了。北京這地方,待的時間越久,事情也就越多。不過看父母的樣子,似乎不太愿意回去。兩人在北京住的習慣了,而且女兒也在北京上大學,在這里陪女兒不銑至于方維,那么倒是有些想明白了,回去之后,方維和他們一起住,自己兒子哪還有私人空間,怎么帶女孩子回家。
看看方維和水詩韻的事,都是偷偷摸圌摸進行的。如果他們兩人不在旁邊,以現在小年輕的性格,說不定早就住在一起了。
父母不回去,方維正好自己回去。不過夏小雨那里還走不了,那里的事情還沒處理完,而且還要等水詩韻從蘇州回來,到時候夏小雨把醫院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把工作交接給水詩韻,這才能離開。
沒有和那些人打招呼,方維開看來京時開的那輛卡宴,一路往榮城走去。當方維的車里離開北京收費站的時候,北京一眾人才知道方維走了,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高速公路上,卡宴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著,不時的超過一輛輛車子。方大神仙這時候,真有一種,海闊憑魚躍的感受,仿佛放歸大海的魚一樣。
忽然發現前方不遠處發生了車禍,由于昨夜大雨,路面濕圌滑,幾輛車子撞在了一起。看這樣子,車禍應該剛剛發生不久,警車還沒有到。方維有心想繞過出事現場,直接離開。但聽著事故現場傳來陣陣哭喊聲,嚎叫聲,還是有些不忍,隨將車子停在前面,然后下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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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方維下了車子,隨意的掃視一下,三輛轎車先后追尾,車里,不時的傳出一陣陣慘叫聲。路邊,還趴著兩個人,這兩個人受傷比較輕,還有知覺,不停的打著電話,催促著救護車的到來。方維直接來到第一輛車子前,車子是一輛普雜,里面坐著的似乎是一家三口,一男一女,外帶一個小孩。兩個大人都已經昏迷不醒,只有小孩,可能人小的原因,受傷不重,只是在嘯嘯大哭著。
他搖了搖頭,不管怎么說,中間那輛車最嚴重,一輛廣本早已看不到本來的面目,被中間夾了三明治。車子里的人都樂死過去,有一人方維一眼看去,就知道已經絕了生機,其他幾人還有微弱的呼吸。至于最后撞上的那輛車子,是一輛現代的,車子比較大,雖然前頭也撞了個稀巴爛,車上空無一人,這地上趴著的兩人,應該就是這現代車子上的人。
或許是這才看到旁邊站了個方維,那兩人忍著劇痛,說道:“大哥,救我們!”,
在此時此刻,他們能想到的唯一事情就是求救,他們兩人受傷輕,但也身上多處創傷,尤其是腿部,看樣子已經骨折。其中一人,更是現在還不停的流血。但方維清楚,這兩人問題不嚴重即使那個流血的人,傷口也在慢慢結痂,不至于要命。
就是中間這輛車子里的人最嚴重隨時都可能死亡。
沒理會求救的兩人,方維直接走到第一輛車子那里,直接將車子移開口然后將已經變形的車門一把撕下來,然后,將車子里昏迷的兩人扶出來,替他們檢查了一下身體的情況兩人多處肋骨斷裂,尤其是男人,一根肋骨更是深深的插入肺部,隨時都可能喪命。至于女人,情況還好些由于只是坐在后排,前面并沒有什么堅硬的東西,雖然幾處肋骨斷裂,但沒有傷害到臟腑。
將男人平放在地面上,方維直接取出一支針,扎在男人的勁部,護住他的生機,讓他不至于立馬丟掉性命。至于那女人倒好說,暫時沒什么生命危險方維也不去處理。
而是直接來到第二輛車子那里在那兩人驚恐的目光中,方維仿佛超人一樣一直接將那早已扭曲變形的車門撕掉,先是對幾個還有微弱生命征兆的幾人度了一絲真氣免得自己的移動,讓他們隨時丟命。
做完這些后,方維這才小心的將這些傷者抬出來,然后就這么平放在地面上也不管這是什么地方,方維直接扯開傷者的衣服然后幾支竹針扎在了傷者的身體上,這才將傷者的生命運地護住。
方維的在救治傷者的時候,高速公路上的其他車輛也發現了這里的車禍,不少人紛紛將車子停下來,知道這個男人在搶救傷者時,他們都沒有去打擾,尤其在三個女人認出方維就是文明全國的大神醫后,眾人更是不敢過去打擾,這可是救人,看看車禍現場,如果沒有方維的出現,這些人肯定沒有得救了。
所有的人將車子停了下來,自發的將方維救人的場地隔離出一片空地,免得被其他的車子不注意,給撞過來。
而同時,有人也開始用手機不斷的報警,打,力。甚至有人打電話給記者,持大交通事故,方大神醫現身現場,搶救傷者,這可是要上頭各的新聞。
看到方維不斷的扯掉傷者的衣服,對傷者進行救治。其中有幾個女人注意到有幾個女傷者,他們顧不得車禍現場有些滲人的場面,自發的走過去,用她們的身體,將這名女傷者遮住,以方便方維對傷者就行治療。
方維不斷的下針,切脈,觀察著傷者的情況。終于在一番忙碌下,所有的病人情況都穩定住了,當然,那位已經死去的人,方維也沒辦法了。
慘重的車禍一共造成五人重傷,三人輕傷,一人死亡。這時,警笛長鳴,高速也在這時候趕到了現場,當得知現場的情況,看到這么多路自發的將車禍現場隔離了出來。他們也是驚訝,高速公路上發生車禍也不是沒有過,但是以往的路人基本都是避開現場,選擇了直接離開口但像今天這種情況,他們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當在聽聞這些人說明后,這才知道,在里面不停的忙活的那今年輕人,居然就是最近聞名全國的大神醫,而此時,他正在搶救傷者。警堊察聽聞,也不去打擾,接替了路人的工作,他們擔任起了警戒隔離的工作。本來可以起身離開的路人,在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離開,他們都靜靜地看著空地上,不斷的施救的方維。
這起車禍有多么慘重,看看那幾輛變形的車子就知道了,有些后來者雖然不知道車子怎么就分開了,但這并不影響他們對這場車禍殘酷性的判斷,看著那個在幾個女人照顧下,嘯嘯大哭的小孩,看著那躺在地上,仿佛死人一般的傷者,看著那兩名不斷呻吟叫喚的男人,甚至一些膽小看根本就不敢去看的那名已經死亡,早就面目全非的死人。
所有的這一切都表明著,這車禍極為嚴重,如果不是方神醫的出現,現場中,估計除去這個哭泣的小孩,還有那兩個在地上痛叫的男人,其他人都性命堪憂。
方維同時給這么多人施斜,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針有些少了,有些時候,只能捉襟見肘的做一些簡單的搶救,然后取下這個傷者身上的針,再去對另外的人就行治療。
就在這種極端的情況下,終于對所有的人搶救完成了方維已經為他們爭取了時間,至于醫院能不能救回他們,那就是醫院的事了不過他認為,只要醫院還有些本事,應該不會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喪命的。
將所有的針取下后,方維松了一口氣。這才注意到,周圍已經圍滿了人,大部分都走路人,其中也有不少警堊察,甚至還有醫護人員。
他們也是剛到的,在知道了里面正在搶救的是方大神醫時,他們選擇子等待,而不走過去添亂。看到方維起身后,其中兩人走了出來。來到方維面前,一個警堊察看著方維,鄭重的敬了一個禮,說道:“高速大隊大隊長施衛平替傷者感謝方神醫的救命之恩。
方維沒有理他,而是對另一個上前的醫生說道:“我己經為你們爭取了四十八小時的時間,四十八小時內,如果你們不是待的話,這些人應該能活下來!”,
這個醫生聽了方維的話,也是一陣尷尬,方維能給車禍傷者爭取極長的治療時間,這在他們圈子里早已經不是秘密,就像方維說的,在這期間,不論他們怎么做,病人都不會有生命危險,他們就像一個修補師傅,在這段時間,將傷口修好,病人一般就能活下來。如果他們真的沒搶救過來,估計連待也不如。
方維說完這些后,便直接離開的這里。他本就是為了躲這些俗事,這次碰到這種事情,也是沒辦法的,在世俗界待的時間長了,很多時候,都會讓方維升起側隱之心。當然,如果是針對他或者他身邊的人,側隱之心自然是不存在的。
其他路人看到方維過來,紛紛給他讓開一條道。方維也不客氣,直接穿過人道,上了自己的車子,離開了這里。
醫護人員現在極為忙碌,如果方維為他們爭取了這么多時間,還是沒有搶救回來,那他們可真是待了。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有方維的出現,那些聞風而動的記者自然會知道,如果他們真的搶救失敗了,那意味著,這家醫院的名譽也就完了,這都救不活,那還有什么時候能救活。
果然,方維走后不久,幾家新聞媒體也聞風而來,雖然得知方維已經離開,但是記者們也并沒有失望,不少現場情況,路人已經將剛才的事情用手機拍了下來。記者們有了這些視頻和照片,接著便開始采訪這些路人,以及警堊察。好在這些人非常的配合。甚至說很激動興堊奮。一點的都沒有怯場,反而躍躍欲試,不住的說著方維的神奇。甚至一個異常崇拜方維的女孩子,學著方維的語氣,將剛剛方維對那個醫生說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記者們不斷的收集著這些新聞資料,也有一部分記者緊緊追著救護車,想要實時監控這些傷者的生命搶救情況。方維自然沒有想到,即使自己離開北京不久,又因為這件事,再次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同樣,方維回歸榮城的消息也第一時間傳了出去。
回到榮城的時候,方維車子剛剛停在小區院子里,就看到邢志東鬼頭鬼腦的穿著一身便裝,蹲在小區的一顆柳樹下面,抽著煙,不時的看著這里。看到方維的車子進來后,刑志東立馬精神了,將抽了半截的煙蒂扔掉,用腳捻滅,然后快跑幾步,就往方維這里過來。
作為榮城局事實上的局長,對于北京通往榮城的高速公路發生的嚴重車禍,他自然在第一時間知道了,而且得知方維出現在現場,他就知道方維回來了。
說實話,方維離開榮城后,在北京創出那么大名氣,他還真有些擔心方維會不會不回來了,以后就在北京。好在時隔幾個星期,又見到方維了,邢志東也是萬分激動。
自己之所哼哼今天,可全是拜方維所賜。當然,自己的前半生,也是因為自己那婆娘的原因。所以刑志東在陳耀祖倒臺,自己上位之后,并沒有拋棄自己那婆娘。雖然早些年,給自己戴了一頂大大綠帽子,但怨只能怨自己不爭氣。如果不是自己這婆娘,或許自己還窩在小縣城,當一個朝不保夕的小,哪有機會從小縣城一路走到現在的地步。當然了自己那婆娘,也知道自己現在位高權重,也不需要再巴結其他人,加上她也有些人老珠黃,雖然徐娘半老,依舊風韻猶存,但那又如何。她當年確實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盡管是為了自己,但少不了怕自己心理有疙瘩。所以現在對自己百般疼愛,甚至有一次說道,不介意邢志東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只要不拋棄她就行。
其實邢志東并不是那么忘恩負義的人,自己媳婦什么人,生活了幾十年的人,他能不知道。雖然也有氣,自己一個男人的尊嚴受了傷害。但他清楚,這些年,雖然有那事情,但自己媳婦對自己很不錯,并沒有因為傍上陳耀祖就對自己指手畫腳,飛揚跌店,除了在自己工作上,不斷幫自己做著決定,其他在生活上,對自己很是照顧,即使有段時間,自己氣不過,和她陷入冷戰,她也時不時的過來問問自己。如今爬到這個位置上,再次回想之前的種種,邢志東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切都是她媳婦給的。他們沒權沒勢,而自己又不爭氣,為了這個家,她只能去引誘比她大十幾歲的陳耀祖。而且農村女人,文化程度又不好,想著就是被這個老男人沾了點便宜,也沒啥損失的,也不會少塊肉,關鍵是能讓自己進步。所以,邪志東也看開了,那老男人也活不久了,自己不能全部怪怨在她身上。況且,他們倆還有兒子。當然,那確實是他的兒子,雖然之前也有懷疑,但邪志東曾經到用職務便利,偷偷的做了一個親子鑒定,確定那確實是自己的兒子,而不是那個老東西的。所以,所有的一切,他都不追究了。
邪志東今天過來,就走過來看看方維,問問方維有沒有什么要自己做的。
方維將車子停好后,看著旁邊憨笑著的邪志東,不明白他過來做什么。
“沒有,我就走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上忙的!”,邪志東笑著說道,這榮城市局大局長,放下車頭的事情不做,反而像個跟班一樣,等著方維的吩咐。
“恩,我沒什么事做,我這段時間回榮城,就是想安靜一下,如果有人來找我,不論求醫,還是做什么,要查我的地址什么的,你知道該怎么做?”方維突然想到,那些神通廣大的記者,還有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很容易在警堊察局查到自己的住址,免得他們過來打擾,夏小雨從北京回來的時候,才是他的“妙華仙居,營業的時候,這段時間,方維一方面精心修煉,另一方面,就是想看看當初那個神秘的地方,以現在的實力,不知道能不能發現什么。方維可不認為。無緣無故的會出現那種情況,而且表面看去,也不可能有靈泉這種東西產生。
“好的,方先生,我明白的,就是國家主堊席詢問你的地址,我也假裝不知道!”,邪志東立馬嚴肅的說道。
“恩,有這個心就行。如果實在頂不住,直接給我電話就行!”,方維說道,想到表妹王雪玲,邪志東應該知道他的情況,于是問道:“雪玲那里沒什么事吧?”
“沒,一切正常,她現在吃住都在海錦酒店,都在學習!”
當時他走的時候,就將王雪玲托付給鄭金彪和這邢志東,聽到刑志東的話,他也就放心了。
看到刑志東突然面色猶豫,似乎有什么話要說,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方維說道:“有什么話,就說吧!”,
邪志東聽后,說道;“是這樣的,前段時間不是你讓我整一個人嗎?這段時間,那個人鬧出一些事,似乎挺棘手的!”,
方維聽邢志東這么一說,才想起來,自己打電話讓他整一下自己的嬸子,將她調到最窮的鄉鎮當老師。怎么這才多久。不到一個月吧,就出事了?
“怎么了?她想不開,自殺了?”方維故意將結果想的最惡劣。
“那倒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了,就那個瘋婆娘,去縣教肯局鬧了好幾回,鬧得教肯局根本沒法正常工作。教肯局局長有心報警抓她,但不明白那女人究竟是什么人,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也就假裝不知道,后來這女人,跑到縣教棄局,揚言要局長解釋,如果不解釋,她就死在教肯局門口。這事鬧得整個縣城風風雨雨的,縣委書堊記也過問的,現在那個女人已經被警堊察關起來了,不過并沒有怎么對她!”,刑志東將整件事說了出來。
方維聽后,沒想到自己這個嬸子還真是彪悍,一個女人大鬧縣教肯局,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是一個老師。這樣做,哪有個為人師表的樣子,以前就算裝也要裝裝。
這次這么一搞,在整個縣城就算臭了,就算方維不整她,她也根本在那個縣沒有立足之地了。
“對了,她男人怎么樣,至始至終沒見她男人出面?”方維倒是好奇,自己的小叔怎么個情況,盡管知道這小叔極端怕老婆,小叔后來對他們家冷漠,很多時候都是被她那婆娘搞得,后來干脆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這男人性格倒是很好,不過有些鎮堊壓不住他媳婦,因為他媳婦大鬧教肯局的事情,這男人被單位的領導叫了很多次,讓他管管他婆娘,但似乎都不起作用,甚至有幾次,據說鼻青臉腫的去單位上班!”,邢志東說到這里,就笑了起來。不過剛笑了幾聲,忽然想起這人和眼前方維的關系,他后來調查了一下,那家人居然是方維的親叔親嬸。
方維點了點頭,他也沒想到居然發生這種事情。思考了一下,現在常桂蘭被關在了警堊察局,估計也關不了多久,放出來之后,工作肯定沒了。自己叔叔也就那樣子,自己雖然有些痛恨他們,但怎么說他們也是父親的親弟弟,父親這人還是比較念舊的。況且,記憶中,叔叔對他們家還好,就是因為怕媳婦,被媳婦打罵下,才漸漸疏遠了他們家。
“邢局,你在新河縣的關系怎么樣?”方維已經有了主意了,常掛蘭因為這件事肯定要丟工作,而且就算出來后,估計也沒有哪個單位敢要她,有這種彪悍的手下,誰敢要,居然敢大鬧教肯局,這市連縣委書堊記都驚動了。
“還成吧,不過老實說,其實我和這新河縣關系也不好。我也是拖了一個朋友,就是咱們榮城的副市長陳溫,他在新和有些關系。之前那件事也是陳溫給辦的。”刑志東不好意思的說著。
方維點了點頭,也確實如他所想,這邪志東又不是從新河縣出來的,之前也一直系統,和這新河縣應該沒什么關系的。既然是這陳溫的關系,于是問道:“那你知道陳溫在新河縣關系如何?”
“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陳溫就從新河縣升上去的,現在在榮城,他沒入常,所以權勢并不是那么重,不過在新河縣,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吧!”,邪志東不明白其中的道道,但也知道。一個副市長,如果沒入常,基本上連一個局長的權勢重都沒有。
“恩,那讓他再幫我辦件事,常掛蘭的事情就到這里,估計出來也沒人敢要了,你讓他幫忙跑跑關系,給方慶國找個好的工作崗位,最好能升上一級。這事應該不難辦吧?如果有困難的話,和我說,我找其他人做!”,方維這么做自然有深意的,常狂蘭出來后,肯定是沒工作,只能賴在家里,而如果給方慶國換個好崗位,最好在有點小權利。雖然常狂蘭的性格沒法改,但肯定不至于對方慶國隨意打罵,畢竟當了官,就要有點官架子,天天被一個沒工作的瘋婆娘打,方慶國一怒之下,將她拋棄了,她哭都來不及。這常掛蘭,慢慢也會收斂,最好自己那個怕老婆的小叔子,從今之后能雄起。只要方慶國能做的了他們家的主,以后和自己家的問題估計可以正常化。這也算了了父親方慶生的一樁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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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中午的時候,方維去了一趟海錦酒店,王雪玲見到方維的時候非常的高興,兩個多星期,非常衣食無憂,自己好像個公主一樣,不需要為任何事情發愁,但她心理一直空落落的,比較孤單寂寞。
方維和王雪玲在自助餐廳吃著東西,王雪玲心情一直很激動,得知馮玉蓮還留在北京沒回來,王雪玲有些失落。
“雪玲,學的怎么樣了?”方維更關心的是王雪玲的學習情況,現在已經八月初了,再有一段時間,大學就開學了。如果王雪玲實在跟不上進度,他也沒辦法,總不能在厚著臉皮,讓王定邦繼續收留王雪玲。
“挺好的,老師講的挺好的,原來不明白的地方現在都搞懂了。”王雪玲笑著說道,這幾個星期,她可是拼了命的學習,當年的胡鬧早早的外出打工,幾乎毀了一輩子。如果沒有方維的幫忙,或許她只能打賞幾年工,找一個同樣打工的或者找一個農民嫁了,再之后這輩子也就完了。人們常說,這世上從來沒有賣后悔藥的,但王雪玲真的后悔了,幾年的打工經歷,讓她明白了,不論如何,知識才能改變命運,沒有知識,那你就是自己放棄了自己。認識到錯誤的她,開始自學她早已丟掉的知識,以期有一天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
或許是老天都看她可憐,在她努力為自己的命運奮斗的時候,自己的哥哥仿佛天神一般出現在她面前,不僅把她從魔窟中救了出來。還給了她一次新生的機會。原本前途一片迷茫的她尚且認真學習,更何況現在。幾乎夜夜都學習到深夜兩三圌點,早上又有六點起來背誦英語。這幾個星期來,她的進步用老師的話來講,就是一日千里。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聰明悟性極高的女孩子,每個問題,往往一點即透,而且還能從這個問題引申出更多的問題。他們這些老師,最喜歡莫過于這種又勤奮又聰明的學生,心理暗暗可惜,如果這個學生之前一心向學,或許現在已經考入北大清華之類的名校。當然,現在也不差,雖然不知道他們家能量到底有多大,但能進北理工這所名校,也不錯。當然,有幾個老師,也勸王雪玲,讓她放棄北理工,再和他們學習一年,明年保證她考入北大清華。
“那就好,你認真學習!對了,上次給你配的保健品,還有沒?”方維點了點頭,只要王雪玲肯花心思在學習上,在配上自己之前給她開的清目醒腦的藥,短期之內,掌握那些知識也是太困難。
“還有的,對了,大維哥,你這藥真管用,我之前還擔心年紀大了,可能記性沒以前好了,但是自從吃了你這藥,好像一下變得很聰明,什么東西都是一學就會,一看就懂,而且背英語單詞,一天能背上千個,事后又全部記者,一個都忘不了。就這些天,英語老師都說我掌握的詞匯量已經不比一個考過英語六級的學生詞匯量差!”,王雪玲驕傲的向方維宣傳著她的厲害,當然,最厲害的還是方維給她吃的藥。
“恩,管用就行!什么時候,你覺得學的差不多了,我叫人送你去北京。現在你姨和姨夫他們都住北京不想走了,看那樣子,要陪雯雯上大學!”,方維笑著說道。
“那行,我這里還有一小部分,等學完了,我就去北京,說真的,長這么大,在社會上也奔波了很多年,還真沒去過北京呢!”,王雪玲心中生出無限的向往。
“哈哈,那你可要好好學習。雯雯最近和我一個朋友忙著開公司了,最近剛剛去美國談業務,等你學的差不多了,也可以去!”,方維笑著說道,方變跟著葉馨嫣兩人跑到了美國,一開始他還不放心,但是方吏求了好半天,加上葉馨嫣的再三圌保證,方維才同意的。
在方維看來,葉馨嫣馬上就畢業了,做這些事也正常,而方變呢,開學不過大三,雖然她們學業都差不多搞定了,但畢竟還是個大三的學生,學習這邊是主要的,去公司幫忙,就是去玩玩,沒想到這就玩到了美國了。
“雯雯好厲害,都去美國了。”王雪玲一聽,頓時露出羨慕的眼神,她畢竟也是個小女孩,自然也有一些虛榮心,在她馬上要和受受一樣去北京上學的時候,人家方受都去了美國了。
“對了,小圌姨和小圌姨夫現在怎么樣?還種地嗎?如果他們不想種地,我可以給小圌姨夫找點事做!”,方維想到一直以來,對他們家不錯的小圌姨一家。雖然王雪玲被自己安排好了,但是小圌姨他們還在農村,靠著幾畝地為生,一年四季,累死累活的,也剛剛填飽個肚子,問題是那樣太熬人了。
“恩,還在種地,聽說我要上大學了,他們倆又多種了幾畝地,說要給我多掙點學費,我怎么勸他們也不聽。這些年,我存的私房錢,夠我一年的學費,以后再打打工,學費應該沒問題的!”,王雪玲一聽方維說道她父母,也是愁得。原來自己打工的時候,雖說掙不了多少錢,但自己一個人生活管飽,隔幾個月還能往家里拿些錢,現在要上大學,經濟來源自然斷了,父母又要供他們。
“學費你不用愁,去了學校你安心學習就行了,積極參加學校活動,以后你學費大維哥包了。而且你姨就住北京,以后雙休日就過去,讓你姨給改善改善伙食!”,方維說著,說真的,他不差那幾個學費,早些年小哦一家對他們家的幫助,自己出這幾個錢,也還不清欠他們的估。
“別,大維哥,我不想花你的錢。我自己能掙!”,王雪玲堅決的說道。方維已經幫了她那么多,再花他的錢,王雪玲心理有些別扭。
“你還是不是我妹,花哥的錢不是很正常,你看雯雯,原來比你還扣,現在不也開始痛痛快快的花錢!”,方維說道。嗯到剛剛王雪玲說的小圌姨小圌姨夫一家又要多種地,給王雪玲接學費和生活費,方維知道,就是自己不讓他們種,也沒辦法。
王雪玲不在說話了,眼眶微微濕圌潤,這么多年來,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打拼,過的多苦,連個關心的人都沒有,每次回到家里,還得強裝笑臉,表現出自己工作多么順心,老板同事對自己有多么好,但事實上呢,同事雖然對自己不差,但也不可能像親人那樣去關心自己,老板更是一些吸血鬼,恨不得將你壓接的干干凈凈。
“雪玲,你說我把你父母接來榮城住,他們會習慣不?”方維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主要是擔心小圌姨和小圌姨夫兩人種了一輩子地,離了那里身體和心理都出問題。
“習慣是肯定不習慣,但肯定要比村里輕松,過段時間應該會習慣的,只是他們沒有穩定的收入,房租也是個問題!”王雪玲說著,她也想父母過的舒服些,尤其是看著馮玉蓮和方慶生兩人,明明年紀被她父母大,但現在生活條件好,整個人也容光換發的,而自己父母,外表看上去,好像比他們打了十幾歲。
“那行,你下午沒課吧?我下午帶你回去,把你父母接來榮城。至于房子和工作,我來想辦法!
“這太麻煩了吧?”王雪玲知道自己的大維哥現在很有本事,他說的話一定能辦到,只是他們家畢竟只能算是親戚,他沒有必要對自己家這么好。
“不麻煩的!”方維說著,對那邊在旁邊隨時等候吩咐的經理招了招手,經理立馬走過來,這可是董事長吩咐要特別照顧的客人,他可不能有一點怠慢。
“先生,有什么能為您服務的?”
“把你們董事長叫來!”方維對經理說道,他知道鄭金彪就在酒店里,只是怕打擾他們,所以才沒有出現。
“大維哥,鄭老板這段時間經常過來看我,噓寒問瞧的,他是不是欠了大維哥人情?”王雪玲疑惑的問道,雖然知道大維哥有本事,但是鄭金彪的實力,她也偷偷打聽一下,榮城首富,下面的公司多了去了,比起自己以前打工的任何一個老板都厲害。
“算是吧。”真算起來,鄭金彪欠自己的人情,這輩子都還不完。
“哦,我就說呢!”
“方先生,您有什么事吩咐!”鄭金彪在接到經理的電話,便急忙坐著電樣過來。方維此番去京城,闖出了那么大的名堂,其中有些細節可能不知道,但是光明面上這些,就夠鄭金彪震驚了。
“你幫我找一處房子,最好是一層,交通要便利些!”方維說道,“還有,你下面的公司應該還有空余的位置吧,我想把我小圌姨和小圌姨夫接來榮城,你給他們找個崗位,不需要太為難,就普通員工就行,他們也沒什么文化,之前就是農民,找些簡單的活就行!”
“這樣?”鄭金彪聽了方維的意思,有些為難了,他是接他們來享福的,自己不能給安排太累的工作。
方維看鄭金彪在思考,哪還不知道他的意思,干脆自己說道:“這樣吧,我小圌姨,也就是一個農村婦女,其他的事也做不了,打掃衛生這些事,我也不想讓她做,你看這樣吧,讓她去食堂吧,做個飯應該沒問題的。至于我小圌姨夫,就跟著小圌姨一起,你看著給安排點事。”
“那行,方先生,就按你說的辦。”鄭金彪也明白了,當下說道。養兩個閑人還不是簡單的事,只要方維吩咐的事,自己肯定要辦好的。
“恩,房子要快點,最好就這幾天吧。”
鄭金彪離開后,王雪玲看著方維,感激的說道:“大維哥,我替我爸媽謝謝你!”
吃過午飯后,方維開著車載著王雪玲往鄉下開去。盡管幾個月前,王雪玲已經回過一次家,但是這一次再回去,心情明顯不同,以前每一次回家,都是強裝著笑臉走的,而這一次卻是真真的心情愉悅的回去。
車子順著鄉村公路一路往西開去,當車子駛入一個小村子時,小村子不少人都出來了。群里人喜歡看熱鬧,尤其是這開著小汽車回來的,自然要看看,這是去誰家的,又有什么事。
當車子在王老三家門口停下,他們這才知道,原來是王老實家的客人。不少人圍在不遠處,看著這輛看上去很貴的車子。
當王雪玲從車子上跳下來,看見周圍的鄉親,高興的和他們打著招呼,說道:“叔叔阿姨們好!”
“啊,是雪玲那丫頭,王老實的閨女!”
這時,方維也下了車子。
看到方維,他們明顯不認識,有些人更是說道:“王老實的閨女帶男人回來了,看樣子很有錢,王家這下要發達了!”
王雪玲聽著鄉親們的八卦,頓時面色羞極的解釋道:“他是我哥,是我大姨的兒子,不是……
方維倒是沒理會他們,看了看面前這幾間土坯房,也就正墻是紅磚砌的,剩下三面前是紅土堆起來的。大門更是用幾塊破木板制成的。這就是自己小妖家,就是在這么窮困的時候,都忘不了幫他們家一把的小圌姨。
“雪玲閨女,你爹娘估計還在地里呢,剛剛我讓我家老頭子給你去叫了!”一個五十幾歲的婦女瞅著王雪玲,怎么看怎么漂亮,和上次回來的感覺不一樣。
“謝謝嬸兒!”王雪玲自然認識這人。
“雪玲丫頭,那男人真是馮媳婦姐姐的兒子?”
“雪玲,你雜回來了,不是說要上學的?跑回來做什么?”大老遠的,眾人聽到這么一嗓子。
方維望向來人,女人提著一個筐子,邊走邊跑著,看見王雪玲時,自然是一臉高興,但很快就抱怨起來。而他后面,跟著一男人,不說話,身上背著不少農具,緊緊的追著女人的步伐。()
第273章 王雪玲看到自己的母親,立馬跑上去,一把攙起她母親的胳膊,高興的依靠在母親的肩膀上。
而她母親一看女兒這樣子,頓時拍著女人。埋怨道:“快快快,快起來,這剛從地里回來,身上都是泥。”
“不怕!”,王雪玲笑著說道,她從沒有像現在這么高興過,他們一家終于可以過好日子,雖然這不是她這個女兒的功勞,但她也覺得很開心,很幸福。
方維也走了過去,想過去幫小圌姨夫提東西,但明顯他們已經認不出方維了,有些疑惑的看著方維,甚至也像之前那個鄰居那樣,以為這是女兒交的的男朋友。但很快,從男人的面相上,看到點熟悉的影子。
“小圌姨,小圌姨夫,認不出了?”方維笑著說道。
“啊?你是大維?我說怎么有些臉熟,還以為我們這丫頭領男人回來了!”小圌姨一聽方維叫他,頓時叫道,然后又細細的打量著方維,說道:“真走出息了,出息了,姐姐這么多年,也終于熬出頭了,生活有了盼頭!”,
小哦夫也是憨憨的笑著,看向方維,說道:“別啦,這東西圌臟,弄臟衣服就不好了,還是小圌姨夫來吧。你們快進屋!”,
小圌姨想過去好好看看方維,但礙于他們剛從地理爬起來,身上都沾著土,也不好過去,就這么瞅著方維,之前和馮玉蓮通過幾次電話,知道她們家的情況,更知道現在的方維那是有出息了,而且是大出息,連自己這個女兒,人家都照顧好了。
在鄉鄰的夸贊聲中,小圌姨帶著眾人進了家。
看著自己這有些破落的家,小圌姨也是一臉的尷尬,說道:“大維,別介意,小圌姨家就這樣,不能和你們比。”
“沒事,挺好的!”,方維說著,這家確實很破,連幾個像樣的家具都沒有,電視機還是十年前的淘汰品,其他的電器也沒有幾件,倒是正中間的相框里,貼著一些照片,方維在里面找到了自己的小時候的相片,還有父母的相片。
“你們在家里坐著,我去借點肉!家里這什么都沒有,你看看這!”,現在不過剛剛下午,接晚飯還早,但是在農村,由于買東西不方便,所以只能提前做這些準別。
“小圌姨,不用了,這次我過來,就是準備接你們去城里住的,以后也不要種地了,你們年紀也大了,不能和年輕的時候比。
王雪玲也在旁邊幫腔說道:“是啊,大維哥過來就是想接你們去城里住,以后我們就和姨都住城里,什么時候想見就什么時候見!”,
“去什么城里,那得多花錢,我們兩個老人就都是農民,怎么住的慣城里,再說,住城里那得多花錢!”,小圌姨聽著方維的話,搖著頭,去城里住,她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只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嫁個好人家,不用再受苦。
王雪玲又說道:“媽,你們就過去吧,別種地了。而且大維哥已經和鄭老板說好了,給你和爸都找了一份工作,以后你們也是拿工資的人。而且房子也有人找,被種地了,你看看你們,明明沒有阿姨他們年齡大,但現在卻老成這樣,媽,你就聽女兒的。而且住城里,你以后沒事的時候,就可以去阿姨家,兩家人多走動走動。”
方維也幫著說道:“就是,小圌姨,你們什么都不用多想。住的地方我給你們買了,就當給雪玲這丫頭以后的嫁妝,工作也簡單,小圌姨以后就去食堂上班,就是做做飯什么的,小嫣應該沒問題,就是小圌姨夫也簡單,肯定不難的。”
“哪有嫁妝是房子的,就是變變也說不過去,何況雪玲只是你表妹!”,小圌姨一聽方維的話,頓時嚇了一跳,城里的房子,可是賣了他們也買不起,怎么說送就送了。
“好了,小圌姨,就這么說定了!以后雪玲要嫁人的,如果你們倆人都住農村里,會讓親家看不起的,會被夫家欺負的。你們也不想讓雪玲受欺負吧!”,方維說道,小圌姨他們家就雪玲一個女兒,雖然在農村重男輕女,但他們也沒辦法,只能將自己的所有的愛傾注在雪玲身上。
“只是,這,這太麻煩了!”小圌姨說的也心動的。她又不是不懂,她也看電視劇,電視里都演了,農村人和城里人結婚了,肯定被城里人看不起。雪玲馬上要上大學了,在北京上大學,以后肯定不回村里了,要是被欺負,他們肯定會心疼得。
“不麻煩,小圌姨,我永遠記得大雪天里,小圌姨給我送學費的事。你們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事!”,方維說著。
小哦一聽方維這話,頓時也不說了,沒想到,自己只走出于姐妹間的情誼,幫了幫姐姐家,就換來這種福分。
“那小圌姨也不矯情了,小圌姨也老了,以后的你們兄妹間多走動。”小圌姨看著高高大大的方維,也是抹了抹眼淚,當年他們家的情況,她又如何不知道,他們兄妹倆,因為一點點學費生活費,多少次流淚,被別人欺負了多少次。沒想到啊,以前的事好像才過去沒多久,一轉眼,姐姐家的大小子就出息了,不僅把他父親的腿治好了,讓他們家過上好日子,就是自己家,也跟著沾了光。
“可是,地怎么辦?”小圌姨夫頓時愁了,小圌姨說子要去城里,他自然沒辦法反對,但他心疼地,這眼看再過一兩個月,就能收割了,現在這走了,地不就廢了。
“老東西,半腦子,花點錢請別人幫著照看一下就行了。而且明天,還能把地租出去,讓他們給種著,也不至于讓地慌了!”,小圌姨頓時罵道。
方維看這樣子,頓時笑了,這姐妹兩人還真一個樣子,在家里都是絕對的權威。不過他們找的男人也有些像,小圌姨夫天生就是老實巴交的,自己父親之前不是這樣子的,還是挺開朗樂觀的,畢竟當過兵。只是后來出了那事情,就變得消沉了,被自己母親擺圌弄了十幾年,也就習慣了,所以現在身體好了,也再也改變不了了。
“家里的東西怎么辦?”小圌姨夫又說道,看著這家,有些心疼。
王雪玲插嘴道:“爸,咱家這點東西,就死丟在大街上,也沒人要,就別拿了!”,
“胡說,怎么會沒人要的,不信你丟出去試試,立馬就被人搶了!”,小圌姨夫頓時怒了,罵道。
“行了,不要了,不要了。這東西,還真拿不出手!”,小妖拍極說道。“對了,有個東西得拿!”,說著,小鍵跑到隔壁屋里,從柜子里翻了很久,終于翻出一個小盒子。
“媽,這是?”王雪玲也好奇了,這是什么東西,她還從沒見過呢。
“呵呵,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可是媽當年的嫁妝,還有幾個洋錢!”,說著,打開這個塵封的盒子,果然,里面放著幾枚銀質的首待,只是可能時間有些久,有的地方已經發黑了,還有幾枚袁大頭!
方維瞅了一眼,笑了笑。
小圌姨看到方維的笑臉,有些驕傲的說道:“怎么樣,你們家沒有吧,我可偷偷和你說,這是你姥的東西,你圌媽都不知道家里有這東西,這還是我出嫁的時候,你姥姥偷偷的交給我的!”,
“恩!”,方維點了點頭,這東西確實有些年份,應該有八十多年了,不過都是些銀器,也不值錢,最多就是紀圌念意義吧。
“雪玲,等你出嫁的時候,我再把這東西交給你!”,小圌姨驕傲的說道。說完,又說道:“你們先喝杯水,我去收拾些衣服。以后就跟著大維享福去。”
王雪玲看著剛剛那個盒子,也是一臉的郁悶,還以為是什么好寶貝,原來就是一個銀戒子還有一對銀耳環。
這東西,如果不是歷史久了些,這東西也就幾十塊錢。
在里屋里,方維又聽到小圌姨和小圌姨夫的爭論。起因是幾件破衣服,小圌姨的是準備那些好的衣服過去,而小圌姨夫則什么衣服都要拿,兩人因為這些東西吵了起來,最后肯定是小圌姨完勝。小圌姨夫只能嘴里哨咕著敗家娘們,當然,這話不敢大聲說出來,只是方維的耳力卻聽見了。
收拾好之后,小圌姨又跑出去,和鄉鄰說著要去城里住了,讓他們幫忙看下家,另外把地的事找了個人托付。做完這些后,小圌姨笑嘻嘻的走了回來。
王雪玲幫著把那一大包衣服抱上了車子,小圌姨夫回頭望望這房子,心理有些不舍,住了一輩子的房子,就這么說走就走了。
“王家媳婦,真去城里享福了,以后是不是不回來了!”,王老實家要拖到城里住了,這事第一時間傳遍了全村,不少人都過來看了。
“不回來了,誰愿意回來啊,以后咱也是城里人了!”,小圌姨吹噓著和這些人說著,只是小圌姨夫瘦癟嘴,有些不滿,但也不敢說什么。
方維看著這樣子,也是無奈的笑了笑,知道小圌姨和自己母親,多是苦了一輩子的人。他們離開的時候,最大的區別也在這里,當年自己家的困難,能夠維持下去,離不開鄰里的幫扶,所以走的時候,馮玉、蓮很是不舍,甚至請了所有的鄰居吃了一頓。而小圌姨則不同,他們家一直就這樣,雖然也很苦,但平時沒事就聽這家怎么了,那家怎么了,喜歡吹噓攀比。這如今進城了,自然要好好吹吹,羨羨他們。
當車子抵達榮城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多,路上的時候,小圌姨就和馮玉蓮通過電話,兩姐妹自然有著說不完的話。尤其是關于方維的話題,更是 沒完沒了,坐在前面開車的方維都覺得有些過火,夸獎的過頭了。
鄭金彪那里一時半會不一定能找到合適的房子,方維先將小圌姨一家接到了自己家里。他們這也是第一次來這里,看到馮玉蓮的住的地方,自然這 瞅瞅那看看,感覺一切都是那么新鮮,羨慕著姐姐終于熬出頭了。
由于家里好多天沒有人住,基本上什么吃的都沒有。讓小妖和小圌姨夫先去洗個澡,然后準備帶他們出去吃頓飯。
小哦夫先進去的,小圌姨坐在沙發上,一只手拉著王雪玲,和方維說著話。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自己一家居然會沾了方維的光跟著他們來到市里享福。盡管沒有見到姐姐,心理略微有些遺憾,但不管怎么說,以后住城里,來往也方便,隨時過來串門。
“方維,你和鄭老極說,讓你小圌姨夫看大門就行了,其他事他也做不來,看大門這事他做準沒問題,你也看出來了,你小圌姨夫憨厚,人也比較笨 ,所以別的事情,我也不放心他做!”,小圌姨替自己老頭子想著,她主要擔心如果真工作了,別的事做不了,讓別人笑話他,給方維丟人。她也知道,
城里人最注重面子,他們是跟著方維來城里的,他們丟人不要緊,但要是給方維丟人了,那是他們不愿意看到的。她想來想去,也只有看大門一事應 該能做的來,而且看大門也比較輕松,不像搬運工那么累。
“知道了小圌姨!”,方維說道:“一會讓雪玲帶你們去買幾件像樣的衣服,然后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帶你們見見鄭老板,讓他們給你安排個事!”,
“思!”,
晚上的飯還是在海錦酒店,方維將鄭金彪叫過來,把自己的小圌姨和小圌姨夫介紹給鄭金彪。鄭金彪看著這兩個人,也是好好的記了下來,然后讓助 理拿出兩份合同,先遞給方維看了一下。
方維瞅了一眼合同,小圌姨夫是在錦宏偉業保安部副部圌長,年薪十萬,各種福利都有。方維看了這份合同,也知道這就是一份養老合同,在那里也就是想做就自己找點事做著,不想做了,就辦公室坐著的工作。小圌姨的合同像方維之前說的,也在錦宏偉業的內部餐廳工作,算是一個小管事,不過 也沒什么權利。年薪少一些,六萬多,各種福利也都齊全。
方維看過之后,將合同交給小圌姨,他知道小圌姨讀過書,高中畢業,能看得懂這上面說什么。
“小圌姨,你看看,要是沒問題,簽個字就行了!”,方維對她說道。
小哦夫也想過去看看,只是奈何小圌姨捂得緊,他根本沒得看,倒是王雪玲在旁邊陪著她母親看著。
“這是不是太多了,而且他這人憨,做不了官的!”,小圌姨對鄭老板說道。
“不多,不多,其實這也不是什么官,屬于比較清閑的工作。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問同事!”,鄭金彪自然得幫著說到,而且這也是他精心挑選的公司。錦宏偉業是一家房地產開發,建筑與一體的公司,在他名下的企業中,屬于業績最高的幾個企業之一。而且由于是總公司,不同于其他分公司,錦宏偉業在市中心有一棟十七層的高樓。七層以下是錦宏偉業的辦公區。而七層以上就是自己名下的一些高層辦公的地方,而他本人就是十六層辦 公。之所以把他們兩個人安排在這里,也是方便照顧他們,免得在其他地方被欺負,自己也不知道,將方維交給自己的事情辦砸了。
“哦,那就這樣吧,我,我只是擔心他這人笨,要走出錯了,給方維丟人。”小圌姨小心的說道。
方維聽后,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的,出不了岔子的。”
“那我們就簽了?”小圌姨看了看方維,見方維點頭,她也咬牙簽了,簽過之后,又抓起小圌姨夫的手,對他說道:“給,簽上的名字,簽好之后,
你就是副部圌長了!”,
小圌姨夫不明所以的就被小圌姨拉著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鄭金彪看簽過字后,松了一口氣,然后對旁邊的助理說了什么,不一會,從外面進來一個中年的男人,他先和鄭金彪問候了一聲,便來到小哦和小圌姨夫前面,又客氣的伸出手,說道:“你好,鄙人是錦宏偉業的總經理,歡迎你們到我們錦宏偉業工作,以后工作上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來找我 小哦伸出手和這人握了一下,有些緊張,說道:“一定,一定!”,
“下個星期吧,下個星期他們再去上班,這個星期先把家安過來,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完再去!”,方維對鄭金彪說道。
“方先生決定就行,還有就是房子,房子已經找到了,離公司不遠,已經談好了,但是手續還沒辦完,按照方先生說的,是一層,交通很便利,
周圍環境也不錯!”,鄭金彪說道。
吃過一頓飯后,方維將小圌姨一家送到自己家中,而他直接去了玉輪找慕雪睛。而飯桌上,他也聽鄭金彪說了,再建的那座莊園現在已經差不多完工了,就剩一些精細的地方,以及里面的裝修。差不多再有二十幾天就能住了。方維聽后,點點頭,現在那周圍全是工人,非得等他們離開后,自己 才能仔細探探那究竟有什么秘密。
到玉輪的時候,已經深夜十一點多。進了慕雪睛家的時候,慕雪晴還穿著一家寬松的家居服,趴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
方維看這樣子,哪還不知道,肯定是這丫頭一直在等自己,后來干脆等的累了,就趴在那里睡了。面前的茶幾上,還放著幾道精致的小菜,不過 早就涼了。
方維走過去,將熟睡中的慕雪睛一把抱起,準備將其抱進房間。
不料把慕雪睛給驚醒了,看見來人是方維后,頓時舒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多,剛剛把我小圌姨一家接到榮城住,忙了一天!”,事實上,方維沒必要解釋的,但和慕雪睛相處久了,知道這女人一門心思都放在了自 己身上,往往很多事情都讓自己感動。
恰在這時,慕雪睛的肚子傳來咕嘻的聲響,方維一聽這,哪還不知道,她肯定是做好了菜等著自己,結果自己也沒吃。
“怎么,沒吃飯?”方維聽后,責怪的問道。
“恩,對了,方維,今天曹相權打電話過來,問我是想在玉輪當市委書堊記,還是直接去蘇州市當副市長,而當副市長,開始肯定不是常務副市長 ,但他承諾半年后讓我進常圌委會。”慕雪睛將今天的變故告訴給方維,希望方維幫自己拿拿主意。
“呢,你決定,你認為怎么好就怎么做,我對這官圌場不熟悉,你應該知道,哪種路子好走,實在不行,你去打電話問許定山,讓他幫你參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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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方維和慕雪睛說著曹相權今天傳達的信息,慕雪睛也是一時為難,現在自己雖然只是個正處級的市長,但勝在這個市不簡單,而且自己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如果去了蘇州市,雖然升了一級,成為副廳級,但是手里卻沒什么權利,雖說曹相權答應半年內讓自己入常,但這總是個口頭的約定,一天沒有實現,慕雪睛心理就沒底。
說實話,慕雪睛對權利沒太大的眷戀,就像她在玉輪幾年時間里,雖然是市長,但是手中的權利卻不大,大職能部門都是其他人把持著,自己只能盡自己的能力做些事。雖說對權利誘圌惑不大,但是慕雪睛卻熱衷于往上爬,在她的內心深處,只有官越大,怕她的人越多。這因為這些年那惡毒的名聲所累,她認為只有官大了,就沒人敢說她了,所以她不介意當今傀儡,但絕對介意官不大。雖然現在有方維照拂,她那惡毒的名聲也沒人敢說什么,但是心里的轉變卻是一時扭轉不過來的。所以她現在很矛盾,這才來找方維,希望方維給自己拿拿主意。
不過看方維這樣子,確實對這中間的道道不懂,他根本就不是這個體制內的人。而且也不關心這些,不過方維的話,卻是提醒了她,上次吃過飯,省長卻是將自己的私人電話留給了她,當時就說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他。自己這事雖然在自己看來是大事,但對他可是就是小事一件了,不過和一個省長關系交好,怎么說也利于以后的道路。而且自己主動請教他,這就類似于師徒之間的關系,如果未來能好的話,對她極為有利。
想通這些事后,慕雪睛舒了一口氣,問道:“你吃過飯沒?我還沒吃呢,我去把這些飯菜熱一下,你陪我吃一點吧?”
方維看著慕雪睛忙前忙后的,心理也是一陣輕松。忽然,感覺到外面有一股陰寒之氣蔓延過來,方維神經頓時繃緊,他感覺的出來,這股陰寒之氣并不是普通的涼風,很有可能是一種陰性的起勁,而要有這么強大的氣勁,這人的實力,必然達到凝神期。
一個凝神期的高手,出現在世俗間,并且就在這附近?方維頓時將注意力留意在那里。
如果這人只走路過,方維也不會做什么,但如果這人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方維可就容不得他。以現在的實力,一個凝神期的高手,必然是某些大門大牌的長老級的,這樣的人一般很少出世的,而如今居然出現在世俗間,這讓方維多了一份心思。
慕雪睛盈盈的走過來,看見方位面色凝重,不明所以,但還是微笑著說道:“好了,你要不要喝點小酒,緩解一下緊張的精神?”
方維時刻注視著那邊的情況,同為凝神期,但方維已經是凝神后期,加上他大羅神仙的手法,自然可以在對方神不知足不覺的時候,輕易的撲捉到對方的一舉一動。看著那人沒有停留,沿著城市的外圍一路飛過,方維只能當其是一路過。
看著慕雪睛將幾道重新加熱過的小菜擺好,另外將碗筷也放在兩人身前,想到慕雪睛剛剛的話,忙說道:,
慕雪睛聞言,輕輕的“嗯”了一聲了,過了一會,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說道:“還是喝一杯吧,我陪你喝,我家里藏了一瓶好酒!”,
方維聽后,點點頭,喝不喝無所謂,至于好酒,他也不在意,凡間的再再好又能好到那里去。看慕雪睛的樣子,是她想喝一杯。
慕雪睛聽到方維同意,高興的起身,往儲藏室跑去。說起這瓶酒,也是她最近剛剛得到了,也算是受賄吧,下面一個人給慕雪睛送來的。本來慕雪睛對酒也沒什么研究,但那人說這酒不錯,是好東西,難得的珍品,再加上他求自己辦的事也是好事,自己順手就能辦了,也就收下了。
在儲藏室翻了一會后,將這一瓶就逃了出來,酒是用一個青色的瓷壇子裝的,外表很精致。
方維一看這瓷壇子,搖了搖頭,他自然看出來了,這瓶酒其實也就一般,主要是這個瓷壇子貴,有個幾百年的歷史,關鍵是這東西還是宮廷的器物。
“這酒是別人送的吧?”方維隨口問道。
“是啊,他說這酒是好酒,我聞了聞,確實不錯。而且他讓我辦的事也簡單,也不是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所以我順手幫他解決了!”,慕雪睛解釋道,她對酒了解不多,但這酒她之前嘗過一口,確實挺香的。
“雖然我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酒,但它這個壇子就很值錢,大概明朝那時起的瓷器吧,還是官窯出品的。”方維笑著說道:“你算是撿了大便宜了,也不知道那人是故意用古董裝酒,還是他也不知道裝酒這東西是古董!”,
“不會吧?”慕雪睛一聽,如果只是一瓶酒,那到無所謂,在共和國官圌場,禮尚往來很正常的事。但如果這壇子是個古董,那可是涉及到巨額的資金,這可就是賄賂了。
“你把酒打開,我看看這酒怎么樣,如果酒確實不錯,那說明對方也不知道。如果酒只是一般的酒灌進去的,那他可就是故意這么做的了!”,方維笑著說道,他預詩肯定會提前灌好其他的酒,不然誰會拿這種壇子裝酒。這年頭,送禮的人還真是別出心裁,這一個價值上百錢甚至上千萬的古董送了過來,慕雪睛這人明顯又不懂,如果她把酒喝完了,將這壇子隨意一扔,那到時候不知道該誰心疼了。
“恩,你看看,如果這酒是普通的酒,改天我把這壇子還給他,我對著古董又沒什么愛好,而且我又不缺錢,犯不著犯這么嚴重的錯誤!”,慕雪睛將蓋子打開,頓時一股清香彌散出來。
方維一聞到這股清香,頓時一驚,立馬說道:“不好,快蓋上!”,
慕雪睛不明所以,但看著方維壓過來的手,一下子將酒蓋上了。頓時那股清香斷了,方維眉頭大皺,已經被發現了。
這,這東西怎么會出現在的凡間?怪不得慕雪睛說這酒很好喝,這根本就應該是修行界的東西。與這酒相比,用這壇子裝酒,反而有些蒙塵了。
你倒是這是什么酒,方維早先所在的千羽門,釀造的果子酒,用的便是修行界最普遍的果子,那種酒味道一般,效果也一般,但修行界的東西,不論一杯水,還是一碗飯,一桌菜,里面的都蘊含圌著些許的靈氣。所以,吃這些東西也是在補充靈氣。但是近百年時間,天地靈氣匿乏,再享受這些富含靈氣的食物,只能是奢望。而這一壇子酒,就是放在當初方維所在的修行界,也比他們自己釀造的果子酒品質高。這壇子酒,如果方維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用修境界靈氣最豐富的幾種糧食釀造的。而這種酒,一般就是大門大門派才會生產,像方維所在的千羽門,卻是沒這個財力用那些糧食釀造這東西。
“果然來了!”,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虛空中說道:“既然來了,就不必躲躲藏藏的!”,
“嘖嘖嘖”這時,虛空中圌出現一個黑影,渾身被一塊黑色的布袍遮住,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樣貌。“老祖這次可真是不虛此行,不僅僅發現這等仙釀,居然還有這天陰之體,嘖嘖嘖,這可真是大機緣!”,
“哎,只是可惜,天陰之體處圌女元陰已經不再,如果讓本老祖知道,是哪個混賬捷足先登,定然要讓其飽受九幽之苦,將其魂魄拘禁萬年,日日折磨!”,
慕雪睛看到這突如而來的黑袍人物,頓時害怕了,躲在方維背后。
“乖乖的根老祖走,保證讓你享受無上樂趣!”,黑袍人至始至終無視方維,雖然不知道方維剛才如何發現的他,但在他眼里,方維就是個凡人,渾身上下根本看不出任何的修為。他自然不會認為以前這個男人實力強悍到,可以在自己面前隱藏實力,如今這個世道,他雖然不是頂尖,但他可以豪氣的說道,普天之下,他老祖想去哪就去哪,沒有任何人能攔住他!
“。手?!”,方維一聲輕哼,在慕雪睛看來沒什么,但是在那黑袍人耳邊,方維九天洪鐘一下,一下子把他震惜了。
待他回過神來,再次正視方維這個“普通人”時,依舊看不出任何的修為,難不成他有掩飾修為的法寶,怒道:“哼,原本老祖還打算放你一條性命,但如今看來,你也是修士,這也就繞不得你了。小子,納命來吧!”,
黑袍人說著,從黑袍中射圌出兩道深黑色氣體,這氣體在空中凝聚,張牙舞爪,不一會的形成兩只杜瘦恐怖的爪牙,不清散發出幽冥的恐嚇聲,不斷的朝著方維過來。
慕雪睛見到這一幕,早就驚呆了,她這才明白,方維為何對她說那些,方維為何會騰云駕霧,原來。自己真是個禍害,看著那恐怖的黑爪就要到方維面前,慕雪睛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立馬苦求道:“求你放過他,我和你走,你放過他吧!”,
“小娘子,還算你識相,小子,看在這小娘子的份上,老祖就饒過你,如果今天盡然見了老祖手段,斷然不能讓你將此事說出,以后安安心心的過你無憂無慮的生活吧!”,這老祖正要施展手段,將方維弄成白圌癡,免得泄露了今天的事。
不料方維輕聲哼道:“自作孽不可活!”,說吧,大手一揮,那看似兇猛的黑爪頓時被方維一巴掌拍散了。
那黑袍人頓時明白,眼前這人實力不俗,正要施展手段。不了方維直接伸出一只手,凌空一掐。黑袍還正要防御方維的手段,沒想到在棄維手指變動的瞬間,他感覺到一股窒息的危險,頓時他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個堅硬的鐵爪死死的掐住,再也不能動彈。
到現在,他怎么還不明白,這是踢到鐵板上了,這年輕人的實力,深不可測,看看旁邊的女人,怪不得,怪不得,有次天陰之體,實力進展自然一日千里。
“前輩,前輩饒命,杜木悔不該冒犯前輩!”,黑袍人艱難的說道。
“現在后悔已經晚了,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應該出現在俗世間。好好的懺悔吧!”,說著,方維的手勁更大了,一聲清脆的骨裂聲想起,那黑袍卻是沒了生氣。
黑袍生機盡斷,瞬間,一股濃郁的黑氣就要往外遁走,方維自然知道,這便是黑跑的元神。元神遁走,雖然不至于像靈婆遁走可以復生。但元神遁走后,會將自己的死亡傳遞給要傳遞的人。從而引來無限的麻煩,方維自然是一個怕麻煩的人,所以在黑氣涌圌出的一瞬間,手掌一吸,瞬間便將這黑袍的元神收了起來。
伴隨著空中那凄慘的嚎叫,這一夜,整個榮城都聽到那滲人的一幕。尤其是身在其中的慕雪睛,更是渾身打著哆嗦。
慕雪睛臉色慘白的看著方維已經地上的那具尸體,到現在她也只是迷糊不已,雖然猜到什么,但這畢竟讓她太震撼了,自己果真是個禍害?
方維不知道慕雪睛此時所想,而是直接來到那黑袍尸體處,也沒有將他身上的黑袍去掉,而知直接從黑袍身上搜尋了一番,除了一個乾坤袋,再沒任何有用的東西。
至于乾坤袋,方維更不報什么希望,果然,將乾坤袋倒出來,全是些破爛,還有幾本書,不過,讓方維精氣的是,還有幾塊靈石。但是品質都非常的低。
慕雪睛也是驚訝看著方維,她沒想到,這一個小袋子居然裝了這么多東西?果然是神奇的東西。
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扔出去一團赤虛焰,將那黑袍燒掉。
“他?他?”慕雪睛嚇壞了“這一個人,瞬間就被燒沒了,而且方維還能冒火。
“好了,沒事了,我們繼續吃飯吧!”,方維笑著說道,其實他心理也是無比的失望,原本還以為這人已經凝神期,多少有些手段,但是看看他剛才,在自己手里,也就是一下就丟了性命。而且他的家當,更是讓方維嗤之以鼻。在當年,方維最喜歡做的事,莫過于殺人奪寶之后,看戰利品的時候。但現在看看,一個凝神期的高手,全部的家當也就這點東西。
“他,你殺了他?”慕雪睛依舊驚惶失措,雖然曾經方維和她說過,自己體質特殊,會引來別人的凱艦的,但她一直沒當回事,畢竟三十多年都過去了,除了自己體質特殊克死了丈夫外,其他也沒有別的變化。但今天,真正讓他相信了,她果然是個禍害。
“恩!”,方維點點頭,雖然剛剛慕雪睛主動出來,寧愿自己被抓,也要保護自己,心理有些感動,同樣,他心理也有些憤怒,愚蠢的女人,自己是需要她保護的嗎。
“快吃飯!”,方維悶聲吼道“說著,將剛剛的那壇子酒打開,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慕雪睛倒了一杯。
慕雪睛被方維一吼,也是害怕,端起米飯,大口大口的吃著,由于害怕,臉幾乎都埋在了碗里,并且一口菜都沒吃。
“方維,我害怕,我害怕!”,吃著吃著,慕雪睛頓時哭了出來,她真的害怕了,剛剛親眼看著那種可怕的事,雖然最后被方維殺掉了,并且把他燒死了,但是想想那人最后臨死前,那凄慘的叫聲。她的身心就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方維看著慕雪睛這樣子,也難怪她害怕,雖然她身體特殊,但畢竟是個凡人,根本就沒接觸過那個層次。自己還好,沒有將黑袍人身上的那塊黑布掀掉,不然,以黑袍魔修的身份,更沒有個人樣,如果看見本人,慕雪睛說不定被嚇死。
對于一些魔修,方維自然了解,當年他也打殺了不少魔修,有些人由于功法的問題,早已修煉的不成人樣,而且異常的恐怖。
“好了,不害怕了,不害怕了!”,方維說著,輕輕的在慕雪睛體內度過一股清氣,幫助慕雪晴平復剛剛那恐懼的心。
想著剛才那魔修的話,天陰之體,方維更是嗤之以鼻,區區天陰之體會讓方維如此重視,慕雪晴這可是玄北之身,比之天陰之體不知道高了多少個檔次。其實本質上,天陰之體和玄北之身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天陰之體活不過三十歲,而且整個身體常年冰寒,臉色蒼白。就是有修士得到天陰之體,也是利用天陰之體來修煉,基本上都是不停的采補,直到將天陰之體活活吸干。但玄北之身不同,他外表看去和常人無樣,而且壽命更加悠久,最主要多少是,玄北之身也是讓人采補,但玄犯之身有著極強的恢復力。不然如何能讓方維如此重視。
“方維,我是不是就是一個禍害,要不你走吧,我不想連累你!”,慕雪睛想到,或許這樣的事以后還會發生,這次方維把他消滅了,難保下次遇到比方維厲害的,想想剛剛那人臨死時的慘叫。慕雪睛甚至想象,或許有一天,方維也會發出那種慘叫的。而這一切,都是她連累的。
“哼!”,
一聲重重的巴掌聲想起,狠狠的拍在了幕雪睛那性圌感的屁圌股上,說道:“以后這種話少說,你是我的寶貝,我怎么可能丟掉你。至于那些人,不是我看不起他們,普天之下,我還沒將任何人放在眼里!”,
“那……”,慕雪睛聽到方維這么說,頓時心理無限的滿足,只以為方維不會拋棄自己,他這樣對自己“自己就是為他死了都心甘了。
“你要是害怕的話,就換個地方住,不要也不要害怕什么,你忘了我給你做的那幾個小東西,就是剛才我不在,有這東西在手,剛才那人也走動不得你半根汗毛的!”,方維說道。他之前給慕雪睛做了一些小法器,都是首飾樣子的,其中幾個是保護她的,還有幾個是掩蓋她身上可能散發的玄北之氣。
“恩,我相信你,不過我還是想換個地方住!”,慕雪睛說道。
“隨你,我不是給了你一張卡,你自己看對哪就自己去買,也別怕別說說什么,錢這東西,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一點的價值,甚至還比不上地上這攤垃圌圾!”,方維指了指剛剛從那魔修身上搜出的一堆垃圌圾。確實如方維所說,這些東西再垃圌圾,那也是修行界的東西。
看到方維指著的那堆東西,慕雪睛忽然想起剛剛那一個小袋子倒出這么多東西,心理奇怪,就問道:“那個小袋子是什么東西,為什么那么一個小口袋,能倒出這么一大堆東西。”
“乾坤袋,一種簡單的法器,用來裝東西的?怎么,你喜歡?”方維問道,他不明白慕雪睛怎么看上乾坤袋了,這東西在當年,根本沒人會使用,有些錢的人,都會選擇空間法器。畢竟空間法器更加安全,除非主人身死,不然根本無法取出里面的東西,而這乾坤袋,就沒那種安全性,只要懂得開啟的法門,就能取出里面的東西。而開啟乾坤袋的法門,不外乎就那么幾種,所以乾坤袋在當時,就是敞開的袋子一樣,沒人用,就是一個扒手偷了這乾坤袋,也能輕易取出里面的東西。
“不了,我害怕,那個人用過的!”,慕雪睛搖了搖頭說道,她確實喜歡,就這個小袋子,能裝那么多東西,以后逛街的時候,就不怕累了,買了什么直接裝這個袋子里。
方維明白了慕雪睛的意思,這東西制作簡單,什么材料都能做,關鍵的是在上面把空間陣法打進去,乾坤袋就做好了。既然這幕雪睛喜歡,給她做個也無所謂,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
“那我給你做個,你喜歡什么樣子的?”方維現在純粹是為了安撫慕雪睛剛剛驚魂不定的心,所以也順著她的意思,按她的想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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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慕雪睛聞言,果然暫時忘掉了剛才的事,說道:“什么樣子的都行?”
方維也是為了遷就她,讓她暫時將剛才發生的事忘掉。所以很鄭重的點點頭,說道:“什么樣子的都行!”,
慕雪睛正要說什么,忽然又想起什么,說道:“方維,要不我們到外面住吧,這里我害怕?”
“行,那就去蘇州吧,明天你要是也不想住這里,那自己去買房子。
“恩!”,說著,方維隨手將剛剛倒在地上的那堆垃圌圾收起力看慕雪睛這樣子,也吃不下飯,又將桌子上那壇子酒收了起來。這在抱著慕雪睛,瞬間離開了玉輪。
以方維的能力,就是玉輪去北京也是幾分鐘之內的事,去蘇州更不用說,幾乎在幾個眨眼間,就來到了他們位于金雞溯的別墅。
兩人仿佛做賊一樣,由手沒有驚動物業,他們以為這棟別墅沒人住,如果猛然間發現這里燈火通明,自然以為鬧了賊,闖進來就不好了。
進了別墅后,方維對慕雪睛說道:“真不開燈?”
“不開,這樣挺好的。開了燈,讓物業的看到了,又要上來問這問那的,有些事不好解釋。”慕雪睛說道,她自然也不喜歡這黑不拉幾的環境。如果不是不好解釋方維如何來的,慕雪睛直接帶著方維去了玉輪的招待所了,何必來這里。
“要不我們去北京?”方維問道,榮城的家暫時讓小圌姨他們一家住住,只有北京他還有一處地方,就是之前和葉馨嫣住的那個地方,現在葉馨嫣去了美國,而且自己不在北京,葉馨嫣也不會去那里住的現在應該沒人。
“不了,就這里吧,我喜歡這里!”,慕雪睛說道“對了,這么黑,能不能做那個東西?”
“可以,你想做什么樣子的?”方維問道,慕雪睛一直沒說要什么樣子的,方維也一時無從下手。而作乾坤袋的材料方維已經選好了,挑了一張獸皮做,也不需要其他的,只要將陣法打進去,就是一個乾坤袋。
至于如何開啟乾坤袋更不是問題,如果是葉馨嫣還有水詩韻要這東西,他們還真沒辦法使用。畢竟他們體內沒有靈氣,但慕雪睛不同,每次雙修之后,方維都會將他的本命精華注入慕雪睛體內,精華進入慕雪睛體內后,就不斷的強壯著她的身體,體內蘊藏著豐富的靈力。只要到時候教給她一個小手法這乾坤袋就可以自堊由開啟。
黑暗中兩個人躲在房間里,說著悄悄話,慕雪睛對方維說道:“就是這個樣子的~”說著,慕雪睛開始描述她要的這個袋子的模樣如果方維沒猜錯的話,慕雪睛要的這東西,就是市面上做工很精致的,用絲綢做的零錢包。上面還手工繡著一些圖案。
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慕雪睛,還真拿她沒辦法讓他方大神仙,去當一個刺繡師傅。當然,那種樣子的方維也做得出來,但是在方維看來,實在是多此一舉。
不在理會慕雪睛,方維也看出來了,這慕雪睛就是要做一個漂亮的乾坤袋。方維直接將那塊有些年頭的獸皮煉化,獸皮在赤虛焰的燃燒下,不斷的變化著模樣,最后仿佛變化成一張金黃色的絲綢一般。
慕雪睛一直注視著方維的東西,見方維手中冒出火了,頓時也是一驚,雖然之前已經看過,但還是很震驚,她甚至正在思考,方維的手指會不會疼,畢竟可是在手指尖射圌出的火苗。
在慕雪晴注視下,那張金黃色的獸皮不斷的變換著模樣,漸漸的呈現出一個口袋模樣,只是現在口袋上還沒有任何的紋飾,只是金黃色的一片,看上去不怎么好看。慕雪睛想提醒一下,但很快,便看到金黃色的口袋上,開始出現一些紋理,雖然她看不懂,但是知道方維在做一些裝修。
她哪知道,哪些紋理根本不是裝飾,而是方維將空間陣法打了進去,所以,在慕雪睛以為是紋理的時候,那些紋理不一會又消失在小。袋上。
這時,一支金色的絲線開始在小口袋中不斷地穿梭著,不一會這金絲就在口袋上繡出了一只美麗的鳳凰,并且周圍還有一些花草,仙樹。金絲不斷的穿梭在小口袋中,慕雪睛看的是兩眼放光。
但方維卻是一陣尷尬,他堂堂大羅神仙,居然在這種針織事情,如果傳出去,有什么面目見人。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這些針織圖案,根本就是連一點作用也沒有的東西。
以方維的理解,乾坤袋就應該像那黑袍人的一樣,簡單樸實的就行,當然,黑袍人的乾坤袋著實有些惡心,加上煉器水平一般,空間也不大。方維就是做的再爛,也比那個好。但總有一點是相通的,那就是沒必要這么華麗。
將巴掌大的一個小口袋密密麻麻的繡滿了圖案。當然,方維是閉著眼睛繡的,因為他感覺有些丟人,所以直接將腦海中曾經見過的一些圖案繡了上去,也不管是不是符合慕雪睛的口味。
不過到目前為止,慕雪睛應該是比較滿意的,兩眼放光的看著這幅圖,很生動,里面的花草,尤其是那只鳳凰好像活了一樣。
當所有的圖案繡完后,方維又重新煉制了一番。最終這個讓方維感覺有些拿不出手的乾坤袋終于形成了,粉色的底色,加上金黃色金線繡成圖案。
將乾坤袋交到慕雪睛手中的時候,慕雪睛高興的仔細端詳著,興堊奮之余,在方維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謝謝,真漂亮,我太喜歡了。而且,我發現,你要是不當醫生,去做刺繡,肯定也能發財的!”,慕雪睛無意的一句話,讓方維又狠狠的抽了一下。
“對了這東西怎么樣?直接把東西往里面裝?但是它口子這么小,怎么裝的進去!”,慕雪晴研究完這個乾坤袋后,這才想到乾坤袋的用法于是問道。
“這樣。
”說著,方維的手指在慕雪晴身體上劃過一道線路,墓雪睛記著這條線路。
“以后你要裝東西的時候,就把剛剛體內那股氣按著那條線路走一遍,然后心里想著要放什么東西進去,這東西就會自己進去。不過你注意了,這東西只有十個立方,空間不是很大,裝滿了,就裝不下了,如果你硬裝的話,里面的東西都會被撐出來的!”,方維叮囑著。
“這么大,那不是我能把我的汽車裝進去?這以后不就省的槍停車位了!”,慕雪睛聞言兩眼放光。方維正要提醒她,慕雪晴自己說道:“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別人發現的,開個玩笑。這種寶貝,怎么能讓別人知道!”,
方維點子點頭,只要她明白就行。
清晨的時候,方維將慕雪睛送回玉輪,然后自己一人回到了榮城。昨夜的發生的事,讓他對這個世上的修行者,有了直觀的認識,差距太大太大了,雖然同為凝神期,但他們的凝神期,和自己這個凝神期,根本沒有可比性。不僅攻擊手段單一,而且沒有什么章法,甚至修行功法都是簡單缺漏很嚴重。
方維早上的時候,就回了家。到家的時候,小圌姨一家已經醒來了十正坐在那里說這話,看到方維來了,心理高興,不過小圌姨還是埋怨道:“大維,整晚上跑哪里去了,家里這么大,非要出外面住。”
確實如她所說,小圌姨和小圌姨夫住方慶生和馮玉蓮那屋,王雪玲住方變那屋,自己還有自己的房間可以住。根本就能住的下,但方維還是以種種借口,跑到了外面。
“沒事,反正我住的地方多。小圌姨,昨天睦得怎么樣?”方維也怕他們猛然間換了個地方,會失眠。
“挺好的!””鎮笑著說道。不過馬上,小圌姨夫說道:“好是挺好的,不過那床太軟了,我誰不習慣,后來睡地上才睡著的!”,
方維聽后,也是一陣輕笑。他自然明白小圌姨夫的意思,在農村的時候,家里睡的都是炕,自然硬。雖然睡覺時上面要鋪褥子,但依然軟不到哪里,這由硬炕突然換到軟床上,自然不習慣。
“小圌姨今天你們讓雪玲帶你們去逛逛,有什么需要的都買上,把改換的都換了。”方維提議道,他可是沒興致去陪他們買東西,那可是要命的活。
“不用了,什么都不要。雪玲就去學習去,難得有這么好的機會,自然要抓緊時間學習,要是被學校開除了,那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
這時,方維的電話響起來,方維拿起電話一看,是邢志東。
也不避諱,直接接通。
“方先生,昨天你讓我辦的事情都辦好了,已經把方慶國調到子縣委辦,給提了一級,現在是正科級的主任。”邢志東說道。
“恩,正科級,在縣委辦,他做的來不?別到時候給添亂?”方維有些懷疑,整個縣委,最高的也不過正處級干部,其他副縣長也不過副處級干部,正科級干部,放在下面已經是一鄉之長,或者一局之長。他想到小叔那性格,但擔心給人坑了都不知道。
“應該可以吧,他以前做過這方面工作,只是由于門路不夠,后來被人擠掉了。”邢志東也不知道,他當初和陳溫討論的時候,就是考慮到他之前做過這個事情,而且在這里也比較舒服,雖然權利沒有一局之長還有下面鄉鎮權利大,但怎么競爭也小點,而且下面那些人也得巴結。
“恩,那就行!”,方維點點頭,如今小叔這算是熬出頭了,他現在在縣委應該也算一個有實權的科級干部,大小也算個領導了。
應該會有點官樣,他那個婆娘,不僅工作丟了,而且還在全縣丟了那么大的臉,現在丈夫升官了,她是不是得考慮,自己丟人丟大了,丈夫會不會嫌棄她,將她拋棄了。只要小叔震住了他那婆娘,想來以后的日子也會舒坦點。
“呢,方先生,陳市長想請您吃頓飯,不知道您有沒有空?”邢志東其實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這陳溫前后算起來,已經幫方維做了兩件事了,反而到現在還算不認識方維,確實有些理虧,好像無名英雄一樣。
“晚上時間不一定,中午有時間,其他你決定吧!”,方維說道,晚上的時候,說不定要去慕雪睛那里,中午自己倒是有空。
邢志東聽后,點頭說道:“那明天中午吧,現在馬上中午了,有些來不及了,明天我一定讓陳市長訂上一桌,好好的招待你!”,
掛掉電話,方維看家里也沒什么事,小圌姨他們也都挺好的。于是告了一聲別,就離開了。他準備去海邊看看,雖然那做荒山正在建設,但方維總有種感覺,這附近的海似乎也不同尋常,和那座荒山有著很大的聯系。
臨走的時候,偷偷塞給了王雪玲一張銀行卡,讓他帶著父母出去逛逛,有什么買什么。王雪玲起初不要,但后來在方維的一個嚴厲的眼神中,便軟了下來,收下了那張卡。
其實那張卡也沒多少錢,還是當初鄭金彪給方維的,方維花了一筆,里面差不多只有幾十萬了。
方維直接往海邊開去,現在正值夏季,旅游高峰期,到達海邊的時候,看到不少人正在沙灘上,或者海里泡著。不是方維不想去別的地方,但是他知道,整個榮城附近的海,就數這里的質量最高,它的質量高,并不是那么隨意的,肯定有著必然的因數。他就像看看,這海邊的情況。不過放眼望去,似乎沒有什么特殊。
不過想到海,方維還是有些聯想,那便是東海龍宮。如果現在這里是修行界,方維可以肯定,這便是東海所在地。但問題是這里是凡間,東海龍宮位于修行界與仙界的交匯處,整個東海連通著仙界與修行界,但和凡間肯定沒有聯系的。所以,方維就沒有往龍宮方面聯系,不過方維也知道,就是存在龍宮,現在肯定是人去樓空,即使連個蝦兵蟹將都不存在。
“咦?方神醫?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方維回過神,看著旁邊的一男一女,正是幫助王雪玲解決大學問題的那對夫婦。而她的妻子,肚子比起之前更大了,不過看上去精神不錯,重光煥發的。
“你們也來這里玩?不過注意不要太過勞累,適量走走就行!”,這兩人幫了他大忙,而且嚴格說,這女人還是方維的病人,雖然以方維的能力,早已可以輕易的解決了她身上的問題,但是看他們這樣子,方維也知道,他們這也是難得享受這種輕松,所以干脆也不去做。就當成全他們,讓他們過一段輕松愉快的日子。
“恩,方神醫,我們一直都注意的。我們就住在那邊那棟樓,離這里不遠。淑芬她沒事的時候,就喜歡赤著腳,在海邊踩踩沙子,所以基本上我都陪她走走!”王定邦也是笑著說道。他現在自然知道了方維的能力。最近一個月里,方維在北京創出了那么大的名頭,他如何能不知道。人家可是被人們冠名為“大神醫”幾乎無病不治,連白血病那種棘手的要人命的病,在方維手里都能藥到命除,他們這點問題,在他看來,更不是問題,所以,現在是平靜的等待著生產。等生產之后,方維就能幫他媳婦把其他的問題解決了。
“恩,那就好!”,方維點點頭。隨后王定邦又問了王雪玲的情況,得知對方學的差不多,應該能應付開學的測試,王定邦也點點頭。其實那只是一個督促的辦法,他知道王雪玲沒有上過高中,就是擔心她去了大學跟不上進度,所以才讓她這段時間學學,真要去了大學,除非在正式的期末考試中掛科太多,才有可能被開除。但王雪玲這種通過關系送進去的學生,學校一般都留有備案的,一般不會下死手,即使期末考試一塌糊涂,也會給她個及格。不過王定邦還是希望,自己推薦去的人,不是這種人,最好能憑借真憑實學通過各種考試。
王定邦和馮淑芬在沙灘上走了一會,便回去了。方維繼續觀察著這片海域,并且放出神識深入到海中,以及大地里,希望找到點什么。但是當他神識達到極限后,依然一無所獲,根本沒有發現任何不同尋常的地方。
“難道僅僅是那座荒山有可疑?但也不可能啊,荒山雖然有過人為的痕跡,但并沒有什么陣法,所以要樣出現那種濃度的靈氣,只能是歸結于地質上的問題,而既然涉及到地質,那也不可能就那一塊地方,周圍的地方肯定有所聯系的,但問題是現在根本沒發現什么。
這時,方維忽然感到有幾個人朝著自己走了過來。而這幾個人,以方維的能力看去,都不是普通人,實力和積思思差不多,甚至其中一個實力比穆思思高一些。
方維收回神識,等待著這些人的到來,他想看看,他們到底是什么人,看這樣子,又不像殺手,在這公共場合,殺手沒有白圌癡到在這里動手,這么光明正大的走過來。
“方君,你好!”,幾個人走過來,其中剛剛方維察覺出實力最高那人,在方維面前九十度彎腰,說道。
其他跟著的無名隨從也同樣彎腰敬禮。
方維一看他們這樣子,哪還不知道他們是哪里人。不過方大神仙對這些人沒有太大的厭惡,也知道現在人厭惡這些人,是因為幾十年前乃至百年前的戰爭,但方大神仙可不在意這些,在他生活的那個地方,隨時都有戰爭,殘酷度比之他們這些,往往更甚。
而且,方大神仙的眼光,自然知道這些人,其實也是華夏一支,只是長時間的隔絕,才出現這種現在這種語言文化的不同。
方維沒有理會他們,依舊望著那一望無際的大海。
“我們代表大日堊本帝國,歡迎方君去日堊本國做客!”,領頭人,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語,很是鄭重的說道。
“我暫時沒空,等什么時候有空再說。”方維搖了搖頭,去日堊本國,暫時沒那個想法,雖然卡琳娜已經證實了在日堊本國,但是方維也知道卡琳娜并不是發布懸賞的元兇,所以對她也沒有其他的心思了。
“嗨,方君如果有意去我們日堊本國做客,甚至長期居住,我們大日堊本帝國會竭誠歡迎。我們這次來,只是為了向方君傳遞我們大日堊本帝國最誠摯的友誼!”,這人說完,又說道:“而且,據我所知,其他國家,比如美國,英國,俄羅斯等國,他們對方君也同樣好奇,他們或許還采取非常手段,試圖將方君綁架,所以,如果可以,我們大日堊本帝國會保護方君的安全。
“哦?你們不打算綁架我?”方維聽到這日堊本人這么說,心里奇怪,按說,以他聽說的日堊本人個性,他們是最有耳能做這種事的。
“不,我們絕沒有這個意思“我們大日堊本國清楚,得到一個神醫的友誼,遠比得罪一個神醫劃算。而且,就算我們綁架了方君,以方君的能力,如果不能真心為我們辦事,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方維笑著點了點頭,這小日堊本,現在倒是挺聰明的。也幸虧他們沒動手,要走動手的話,那可真說不定,至于美國政圌府那邊,從之前德拉斯的事情上,就看出,那個國家不是個好貨色,純粹想著占便宜的國家,想以強欺弱,如果不是康納德沒有站在他們那邊,或許美國那邊現在還揪著這件事不放。雖然這些事方維并不怎么在意,但時不時聽到周圍人說起,心情自然也不是太順暢。
“保護我,那就不用了。如果沒什么事,你們就離開吧!”,方維對這人說道。
“嗨!”,日堊本人再次鞠躬,同時,他手中掏出一張名片,交到方維手中,說道:“如果方君有意去日堊本做客,請給我打電話,我們大日堊本帝國一定會以最隆重的儀式歡迎方君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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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以后幾日,方維只要有時間就來海邊看看,但始終沒有發現任何對他有利的消息。好像一切都很普通很正常似的。但方維可以感覺到,在建的那處莊園的不同。甚至在方維的心中生出了一種想法,那就是那座山下,是不是埋藏了什么了不得的寶貝。
但這只是一時的臆想,以方維那毒辣的眼光,自然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塊經過人工設計的地方。但是并沒有任何的陣法顯露在外面,大凡布置陣法,不外乎,困,功,輔助。
從外表看去,那地方的情況似乎有些像輔助類陣法,但事實上,以方維大羅神仙的眼光,根本沒有發現,他相信即使這陣法制作的再隱蔽,也不可能逃過他的眼睛。當然,除非布陣之人是當時仙界至高無上的那幾個老家伙。但可能嗎?方維可以看出來那里有人為的痕跡,再沒有發現任何的其他東西。如果真是那幾個老家伙布置的東西,如果要掩飾什么,就不可能做出那么明顯的人為痕跡。而如果不是那幾個老家伙所謂,偏偏方維又看不出那其中有什么問題。
方維站在一塊青石上,不停的眺望著遠處,不時的和周圍的環境對比一下。
這時,方維感覺到有人走了過來,他將心神收回,看向來人。一個中年男人,雖然是個普通人,但周圌身彌散著一股陰氣。如果方維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尸氣。不過這點尸氣,確實對人沒什么太大的影響,當然如果有些類風濕性關節炎之類的病,那影響就大了。
“小伙子,我看見你好幾次了?每次都見你看周圍的環境,好像在研究什么?”中年人似乎很健談,主動上來和方維攀談。說實話,他確實注意方維很久了,因為他的團隊最近就在附近,但就最近幾天,眼前這今年輕人雖然每次出現都不在一個地方,但都在這附近,而且每次都會很認真的看著周圍的山山水水。
見方維不說話,好像根本無視他一樣。中年人并不在意,干圌他這行的,被人冷落也是經常的事。有時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二百多天在荒無人煙的野外,只能和團隊幾個人說說話,有時候的遇到的情況就是,根本無話可說,都快憋瘋了。所以,做干圌他們這行的,要不是就是賊能說,碰見個人,就說個沒完。要不是成徹底不太會說話。
很明顯,眼前這位中年男人,就是這么一個很能說的。
“看你樣子,不像干那行的,怎么天天往野外跑!”,中年男人搖了搖頭,方維穿著光鮮亮麗,而且細皮嫩圌肉的,皮膚上根本看不出任何一點風沙侵蝕的痕跡,反而像個小白臉似的。而且不遠處停著的那輛名貴汽車,無疑不在表明著,這個長得不錯,穿的也不錯,又有錢的人,根本不是做那行的。那為什么他會來這里。
“考古的是吧?”方維撇了撇這人,從他身上那股尸氣就聞出他干哪行的。不同于醫生,他們處理的尸體基本都是剛死沒多久的。而眼前這人,身上沾染的尸氣,明顯都是上百年的尸體。這也是現代,天地靈氣匿乏,如果是放在幾百年前,說不定就能挖出一個僵尸 事實上,現在出土的很多尸體,他們剛出土的時候,也都保持著死之前的容貌,出去臉色蒼白外,其他的和睡著了沒什么差別。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馬王堆出土的漢辛追夫人,她剛出土的時候,渾身光鮮,和剛剛死去一樣,之后才慢慢變形。
其實在方維看來,這些尸體,其實都有轉變為僵尸的可能,它們自然的吸收著天地靈氣,進行著尸修最起初的本能修煉,但在天地靈氣匿乏之后,便陷入沉睡,出土之后,由于實力低微,才會出現風化的情況。
“咦,你怎么知道?”那中年男人看著方維,不明白方維怎么看出來的,以他的認識,他們這種人和盜墓的,在不作業的時候,一般只有彼此才能看出口而自己卻看不出方維是個盜墓的,也不像考古的,但他可以一下子看出自己的職業。
“身上一股濃郁的尸氣,你又好端端的站在這里和我說話,肯定不是死人。那只能是考古的!”,方維淡淡的說道口他心理也是奇怪,難不成自己莊園附近的那座大型古墓被這些人發現了,不然他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尸氣?”中年男人自然知道尸氣是個什么東西,在他們考古這行看來,尸氣一般就理解為剛剛出關時,那股子尸臭味。他聽到方維說自己身上有尸氣,頓時聞了聞自己的身上。他心理就奇怪了,自己最近并沒有接觸尸體,而且每次接觸過之后,必然會好好清洗,怎么這今年輕人會一下子聞出來的。
方維搖了搖頭,說道:“奉勸一每,以后最好每日午時,找個太陽最強的地方,好好曬曬,去去你那身尸氣。”
“哦?”中年男人聽到方維這么一句,對方維的身份更加懷疑了,現在的年輕人,誰還知道午時,子時什么的。
方維看過之后,確實沒什么“但是這中年那人卻是給自己提了醒,自己莊園附近有座大型古墓,以自己推斷,最起碼是古代王侯的墓子,而且保存相當完整,沒有被盜過的痕跡。如果他們真的發現這座古墓,要對其進行挖掘和開發,必然會影響到自己的莊園。自己的莊園下面是什么,方維還沒有調查清楚。
“對了,向你們打聽一個事情,如果你們發現一座保存完好,而且沒有被盜過的古墓,你們一般會怎么處理它?”方維問道,以方維現在的能力,施點小法術,便可以將這古墓移到別處,但是方維不愿意這么做,那古墓離自己建造莊園的荒山,也不過一千多米,在沒有調查清楚前,他擔心會破壞自己那里的結構,毀了自己那里。
“如果真是保存完好,而且也沒有被盜過。我們會對其進行研究,來判斷這個座古墓的規模,以及猜測可能的身份,進而對其進行保護。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進行挖掘的口在我們這行的,雖然經常挖墓子,但其實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和那些盜墓的不同,他們有的是時間找尋古墓,找到之后就盜墓,而我們一般情況下,都是在做研究,只有哪里發現了被盜的古墓“才會過去,對古墓進行搶救性挖掘。”中年男人詳細的給方維解釋。但雖然這么解釋,但他其實有些話沒有說,他們這些人都是些瘋狂的學問者,他們如果真發現了什么古墓,如果國家強令不能挖掘,就像秦始皇陵,其他古墓基本上都開啟了,進而對墓主人,以及墓主人生存的那個時代進行學術研究。
“呵呵,所言不詳吧!”方維搖了搖頭,他看出這中年人有所隱瞞。
“其實我很想知道,你是什么身份,為什么會知道這些事,而且看你的樣子,不像盜墓的。如果是和我們一行的,那也肯定一直在辦公室里做研究,但是做我們這行的,很少有一直坐辦公室做研究,只要你深入進去,就有一種沖動,想實地研究一下,所以很多人,尤其是年輕人,剛才也是挺害怕的,后來就像著魔一樣,喜歡上這種刺圌激的工作。”中年男人確實對方維的身份開始懷疑了。他也是來榮城旅游的時候,猛然間發現,這里風水極好,以他多年的考古經歷,像這種風水寶地,不可能沒被人發現。而且這里的風水結構,完全符合一些古代王侯將相的墓室特點。所以這一次,他帶著自己地團隊,來這里做一個詳細的考察。前前后后在這里待了很多天,他和他的同事們,都覺得這里確實有可能有古墓,但是又沒有發現明確的標志,很難發現具體圌位置。但今天遇到方維,他一眼就看出自己的身份,而且一直圍繞古墓的事,難不成他有這方面的線索。
方維輕輕的笑了笑,不準備和這人再說下去。眼看這些人已經過來了,方維覺得有必要對那里做點什么,免得這些人真真發現什么,不僅破壞了這里的地質,而且很有可能,自己的那處地方也會被強制劃過去。
當然,方維或許可以利用自己手里的關系,強行給他們施壓。但方維卻不想做,而且方維最理想的辦法就是將古墓移到別處,不然就算就算自己利用關系強行壓下,但自己家旁邊守了一個死人,雖然自己不在意,但以后住在里面的人肯定不舒服。更何況,就算睡在墓子里的那個人,他的身份太高貴,就是古時候的一字并肩王又如何,區區一凡人,妄想和他方大神仙做鄰居。
“喂,你別走,我還有事要問你,等等,中年人看方維笑著離開,心里也是一急,這人能一眼看出自己的身份,而且和自己談論的話題,不是尸體就是古墓,很明顯他或許知道什么,如果真有什么線索,也省的自己這里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第278章 懷疑到方維頭上了(第二更求訂閱)
第278章 方維開著自己的卡宴離開了這里,中年人方維疾馳而去的卡宴,心理一陣遺憾,怎么會這樣。不過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的記下了方維的車牌。他覺得有必要查查這個年輕人是什么身份,看看他為什么會說出剛才那一番話。
“老王,怎么了?剛才看你和一個小伙子聊得挺投入的,怎么了?”自己團隊的副隊長早看到王隊長和一個穿著光鮮的年輕人聊得火熱,也沒去打擾,知道老王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找人聊聊。而且每次都能有新的發現,原來深入鄉村考古的時候,老王就經常和周圍的村名聊天,往往從和他們的交談中,得到一些有啟發的信息。
“沒什么,對了,老李,你過來聞聞,是不是我身上有股子尸臭味?我記得好些天沒碰那東西了,而且經常洗澡!”老王走過去,湊到老李身前,讓其聞。
“去去去,尸臭,哪是什么尸臭,就是汗臭味。再說,我們已經半年多沒碰那東西了,哪還有味道!”老李看見他湊過來,頓時躲遠了,這么熱的天,就是有味道,也是汗臭味。兩個大男人,有什么好聞的。
“我就說呢,可是剛剛那年輕人,他就說我身上有尸臭味,而且猜出我是干什么的,那小子還讓我中午的時候,找個太陽毒辣的地方曬曬,你說可笑不?難道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老王搖了搖頭。
“怎么?那年輕人知道我們是考古的,猜出來的?我們今天什么也沒做,就是在這附近轉悠了一下,他就看出來了,而沒猜我們是房地產開發什么的?”老李也覺得不可思議,對方是怎么看出來的。
“我也就覺得奇怪,就我們這身份,也就同行和盜墓的能看出來。那小年輕細皮嫩肉的,連點風沙都沒經歷過,看也不像盜墓的,說同行,如果沒有多年的經驗,怎么看得出來!”老王也是搖了搖頭。
“那他沒說別的?”老李也是上心了,他們團隊經過這段時間的考察,一直判斷,這附近的風水,是古代王侯最佳的擇墓之地,這里應該會存在完好的古墓,但是他們一時間根本就沒發現哪里有可以。
“說也奇怪,這個年輕人問我,如果我們發現古墓是怎么處理的,好像他挺關心這個問題的?”
“咦?他可能有什么線索?”老李頓時一怕大腿,驚叫道。這種事,他們又不是沒有遇到過,原來在鄉下的時候,有些農民就偷偷的問他們,如果發現了古墓會怎么處理,其實他們想問的就是,如果古墓出現在他家的地頭上,他們會不會給補償。
“老王,知不知道那個年輕人叫什么名字?”老李趕忙問道,其實老王也有這個想法,但是看那男人的身份,根本不像缺那幾個錢的人。再說,古墓一般都是荒山野嶺,很少在市里的。既然在荒山野林中,如果那地方真有他的地,補償也多不到哪去。
“沒來得及問,不過他的車牌我記下了,等回去查查!”
方維卻不知道,自己和中年人的幾句聊天,就讓這兩個人老成精的考古工作者發現了可能問題。如果他知道的話,肯定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不過,即使他們發現其中的問題,方維也不覺得會怎么樣,他已經決定,今晚就過去將那座古墓隱藏掉,讓他們無跡可查。
當然,現在這座古墓隱藏的也很好,只是在隱藏的好,也是自然隱藏的,通過一些手段,還是會發現的。方維也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施個小法術,就可以掩蓋掉一切。待自己的莊園建成后,確定和那古墓沒有任何的聯系,方維會將那座古墓搬離那里,在之后,他們愿挖就挖。
傍晚的時候,邢志東給方維打來電話,方維接通電話后,邢志東急忙說道:“方先生,國家考古的一些專家要查你的資料?我們沒辦法拒絕,方先生,我提前給你打個招呼,先拖延一段時間,你先做好應對措施。”
方維一聽,頓時明白肯定是下午談話的那個中年人,只是他怎么查到自己的。問道:“他怎么查到我的?沒說什么事?”
“是根據你的車牌插過來的,看他們樣子似乎挺急的,方先生,您最近沒買什么古董吧?”在邢志東看來,考古的能找到方維,唯一的可能就是方維可能收了什么古董,而這個古董比較有研究價值,或者是國寶之類的。國家這些考古的或者一些博物館,就會聯系收藏者,希望買回去。
方維聽到這話,也知道怎么回事的。他倒是不在意,查就查吧,自己過會就會把那里隱藏掉。就是查到了又怎么樣。對邢志東說道:“沒事,讓他們查吧,沒事的!”
掛掉電話后,方維瞬間來到了墓子所在的地方。不遠處,那座小山上依舊燈火通明,看來鄭金彪的人正在加班加點的進行著施工。
原來他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知道這地下有個古墓。現在真正站在這上面,才發現,這里土層很厚,一般的洛陽鏟根本探測不到古墓的情況。而且幾經地質變遷,很難發現這里有問題。
方維瞬間在這里掐起法訣,不斷的演變著這里的土質。這種法術說起來簡單,其實對于現在的方維來說,還有有些困難的。這種法術在我往深了練習,便是移山之術。
手中不斷的掐著各種法訣,一道道的法訣不斷的打入這里的土層之下,當所有的一切做完之后。方維松了一口氣,現在古墓以上的所有土質,都已經變得和其他地方的土質一模一樣。如果之前,考古工作者用先進的儀器探測,或者說用大號的洛陽鏟研究,在土質五米以下,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如今除非直接探測到古墓,負責根本不可能看出這里曾經有過動土。
剛剛做完這些,方維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方維想來,應該是那個中年男人,也沒有拒絕,直接接通了電話。
“你好,方神醫,我是今天下午和你聊天的那個人,真是不知道,和我聊了一下午的人,居然是方大神醫。不知道你有沒有空,我有些事想向你咨詢一下?”電話果然是那個中年人打來的,方維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是言多必失,尤其是自己這種不擅長言語的人,就是幾句簡單的交流,就讓對方盯上了自己。
不過該做的已經做好了,方維也不怕說什么。
約好了地方后,方維驅車趕赴了約會地點。當方維到達的時候,除了那個中年那人外,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年紀看上去和那人差不多。
“你好,方醫生,幸會幸會!”老王看到方維過來了,立馬起身,應街道。
經過簡單的寒暄之后,方維直接問道:“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說,不需要拐彎抹角。”
“恩,是這樣的,方醫生,或許是我們有些敏感,處于職業的習慣,我們不明白,方先生為什么下午很多問題都是圍繞古墓的事情,以我們之前的經驗來看,這樣的說法,很可能就是對方知道有關古墓的事?所以,我們想咨詢一下,如果方先生確實有這方面的消息,請告知我們,也省的我們繼續耗費人力物力?”旁邊的老李說道。
“方醫生,老李就這種性格,比較直,但我們基本上就是這個意思。我們也知道方先生不缺錢,所以不懷疑方醫生的動機。但我們確實發現,在那一塊地方,很可能存在古墓,所以,如果方醫生有什么線索,能不能告訴我們?”老王笑著說道,他知道這個年輕人就是方神醫后,也就松了一口氣,人家可不缺錢,肯本不會看上這些東西的,至于賠償,那更是笑話。
“對不起,我確實不知道。至于下午的談話,或許是處于好奇。
“方先生,我們查到你在那附近的一座小山上正在建房子,是不是你在那里發現了問題,方先生,我可要提醒你,私挖古墓,這是犯法的事,而且以方先生的社會地位,已經收入,根本不差這些錢。完全犯不著冒著險,如果你對古董收藏有愛好,完全可以通過正當途徑進行購買。”老李說的這個話有些嚴厲了,他剛一說完,旁邊的老王就碰了碰他,示意他不要這么說。
“我只能告訴你,那里沒有任何的問題,另外,不要影響我在那里的建設,最好也不要過去,如果讓我知道你們破壞了那里的一草一木,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即使你們代表國家,我也有辦法收拾你們?”方維瞪了一眼那個老李,直接警告道。萬一這些人真過去,在那里隨便一翻亂刨,破壞了那里的問題,自己不介意滅了他們。那里有著令自己都理解不了的秘密,如果這個秘密被毀了,方維不敢肯定自己會對他們做出什么事。
“方先生,我敬重你是一名醫生,所以才和你說這些,如果你在那里真的私自進行盜墓,自然有國家機關懲罰你們!”說著,這老李脾氣也是火爆,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老李,坐下。”老王看這樣子,頓時生氣道。他怎么說也是這個團隊的隊長,不能看著發生這種事,而且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以方維的名譽和地位,根本不可能去盜墓。再說,他也是打聽了那里的工程,是在建一座莊園,并且很快就完工了。
“方醫生,實在對不起,老李他就這脾氣。我們只是關于這件事咨詢一下你,如果你可以提供一些線索,我們也可以對古墓進行保護,不至于讓盜墓賊鉆了空子。這對于我們的研究,有著非常重要!”老王和氣的說道。
“記得我下午和你說過什么?你身上渾身帶著尸氣,每日最好在太陽底下曬上一兩個小時。另外,你最好不要和嬰孩之類的接觸,經常和嬰孩接觸,會令這個嬰孩在未來體弱多病。當然,大人無所謂。”方維淡淡的說道。
老王一聽方維的話,頓時一心里一緊,他不明白方維的話。但是上個月,他的孫子剛好出世,而他也一直在家陪著自己的孫子,弄孫為樂,好好的輕松了一個月。現在剛剛出來工作,方維就和自己說這話,這?想到方維的名氣?
“方醫生,這?你所說的尸氣,究竟是什么,我們每次做完工,都會使用專門的清洗液進行清洗,根本不會殘留上任何病菌和味道,為什么你還會說我身上有尸氣。”老王也關心這事,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孫子以后體弱多病。
“尸氣,用科學的方法解釋不了,就像同樣用科學的辦法解釋不了中醫上所謂的氣,但它確實是存在的。尸氣,簡單的說,是也陰氣的一種,但不同于其他的陰氣,尸氣帶著一種微弱的毒性,當然,如果一個成人,這點毒性根本傷害不了他們。但如果日積月累之后,尸氣也會爆發,會拖垮身體,最嚴重的是,做你們這行的在人老之后,比其他人得病的概率大很多,尤其是骨類疾病。”
老李對方維的話嗤之以鼻,在他看來,這年輕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醫生,反而是個神棍,這幾句話,就將老王給繞進去了。
這老王也是的,他說什么就信什么,現在更重要的是,那座古墓的地方,不過他已經有些肯定,古墓估計就在那座山上,而且這方維,很可能已經進行挖掘,否則他遮掩什么。
不過他也有些奇怪,這座山他并不高,而且比較亂,以他多年的經驗,一般的重要墓葬根本不可能埋在那種地方,畢竟那山多是土石,而且靠近大海。這地方又多雨,以土石在基礎山,經常受雨水的沖刷,那古墓肯定會發現的,但現在,根本沒聽說附近有古墓。但方維的態度,讓他懷疑。而且做了一輩子這事,各種千奇百怪,不合常理的墓子他們又不是沒見過,這或許也是個奇怪的墓子。
第279章 方維來到玉輪的時候,慕雪晴已經換了住的地方,也沒有買什么太高檔的別墅,就在附近買了一處高層。一百平米,精裝過的,這些天,不斷的有人幫著把家收拾好了。方維也是玉輪空中,就撲捉到了慕雪晴的氣息,在慕雪晴家的陽臺停下。看見慕雪晴時不時的盯著電話,似乎在等電話。方維笑了笑,慕雪晴肯定是在等自己電話。
“啊?你怎么從陽臺出來了,嚇了我一跳!”慕雪晴看到陽臺有人影,嚇得險些心臟蹦出,再看清楚是方維后,頓時緩了一口氣。
這幾天時間里,慕雪晴一直在蘇州開會辦事,所以兩人一直在蘇州的家里相會。這還是自上次的事情后,方維第一次來自己的新家。而且這些天,她也征詢了許定山的意見,按許定山的意思,不介意她現在就升上去當副市長,雖然很快能入常。但是沒有在下面干過一屆書記,以后的履歷就不那么完美,而且又側面的指出,她現在根本不需要急著升官,有他們這些人關照著,什么時候都能升官。慕雪晴自然聽從許定山的意見,也知道他說的在理,只要自己在玉輪市這個全國聞名的經濟大縣干好書記這個位置,以后的機會自然多了去。沒必要像其他人那樣,瞅準機會就爬,爬上去之后,在好好考慮眼前的情況。這次借蘇州開會的機會,慕雪晴就將自己的意見當面傳遞給了曹相權,曹相權聽到她的選擇后,也是贊同她的選擇。或許他沒有許定山那種深遠的眼光,但他卻是清楚,當一市的班長,可是比當那些班成員好,享受。所以,慕雪晴也就安安心心的準備再在玉個一兩屆。
將方維請進來后,慕雪晴問道:“要不要吃點宵夜?”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她也知道方維吃過飯,所以只問要不要吃宵夜。
“不了!”方維想到今天下午和晚上的事,有些事他想不明白。于是就將這件事告訴給了慕雪晴,或許他能解釋一下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你呀,真笨,不知道越是掩飾,他們就越懷疑?”慕雪晴一句話,就將方維所有的疑惑解釋清楚了。但雖然是這樣,但是自己怎么可能,讓這些人隨意破壞那里的地貌。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你自己都說了,你要先弄明白那里是什么問題,就是怕他們去破壞。”慕雪晴搖搖頭,對方維說道:“你直接找他們領導,讓他們停止在那個地方的工作不就行了。雖然這做,他們肯定會更加懷疑的,但是在共和國這個大環境,就這樣的,即使再嚴重,只要上頭發話了,他們下面也得執行。”
方維一聽慕雪晴的話,搖了搖頭,這些他還真不知道。而且也沒用過,之前自己的想法就是打消他們的疑慮,讓他們不去懷疑那個地方。但慕雪晴的話,讓他明白,懷疑又怎么了,只要他們不能插手那里,他們只能干瞪眼,難不成他們還能強行亂挖亂刨的,他們即使在合法,代表政府,想要挖,想要刨,也得有文件批準。
第二天方維回到榮城的時候,直接打電話給邢志東,問明白那些人是什么單位的,如果是榮城本地的文物局,那直接讓市里給他們下個命令。如果是省里的,或者北京的,方維只能利用北京的關系。
邢志東的回復很簡單,他們是國家文物局的,也就是北京的。
葉馨婷在美國,方維雖然能打國際長途聯系上她,讓她幫解決,但總的感覺跨度太大。沒辦法,方維直接給穆仁清打去電話,穆仁清在北京應該能量不小。
“方前輩,您有什么吩咐?”最近來共和國的殺手少了不少,穆仁清的工作也并沒有減輕太多,前段時間他得到的情報太多了,很多都非常重要,尤其是幾處跨國走私通路,穆仁清正在配合國家積極的和這個通路的一些人建立聯系。以方便國家購買一些急需要的高科技資料以及軍火器械。而且一些隱藏在國內的組織據點,穆仁清也正在組織人手,準備斷掉這種窩點。在共和國,可以允許有小的地下組織,站在國家大局的角度,他們沒有太大的危害,但是這種有組織的國際地下組織,卻不能讓其在共和國滋生,這對國家的安全是一種嚴重的危害,往往是間諜以及恐怖組織的中轉機構。
“你和國家文物局熟不熟,我需要他們幫忙解決點事?”方維直接說道。
“不是太熟!”穆仁清直接開口說道,確實不熟,如果是軍方的話,那很熟。但方維既然開口了,穆仁清便問道:“方前輩,您說是什么事,由于我們機構的特殊性,一些事情基本上都能解決!”
“呃?”方維這才想到,人家穆仁清是共和國特工的頭子,有著先斬后奏的權利,做起事來,需要哪個部門配合,哪個部門就得配合。
“是這樣的,我在榮城建了一座莊園,而這座莊園所在的地方風水極好,他們懷疑附近有古墓存在,我不希望他們發掘古墓破壞了風水,最起碼,在我的莊園沒有建成之前,我不希望他們破壞那里的一草一木。所以,我希望國家文物局能將他們調回去!”方維簡單的說道,他自然不能說那里卻是有古墓。他已經想好,等自己確定轉移古墓不會破壞那里的情況,他才會轉移。到時候隨便他們怎么開發,但在這之前,一切要保證原貌。
“方前輩,我明白了。放心吧,這件事馬上給您辦成!”穆仁清理解他們的意思,畢竟像他們這種家族,對風水也是很看重的,就像他們現在住的那個大莊子,風水也不錯。與明清的一些帝王陵相距不是太遠。所以也處在風水寶地上。而以方維的實力,既然這么看重這塊地方,肯定風水更好,自然不希望考古那幫人,在這里隨意挖挖。
當然,穆仁清猜測,那附近或許真有古墓,但那又如何,不讓你挖,你就不能挖。
掛掉電話后,方維雖然不明白穆仁清會怎么解決這件事。但既然他答應下來,應該會沒問題的。
確實沒問題,穆仁清一個電話打到國家文物局局長辦公室,直接對他說道:“榮城市某些地方已經被他們軍情局劃分為國家秘密區域,希望你們有再榮城活動的考古隊,迅速撤離榮城。如果再有發現,以盜取國家機密罪論處!”
文物局局長接到這個電話后,也是懵了,軍情局的穆仁清親自打來的電話,這還了得。自己下面那幫人,不會是把他們軍情局的地下基地給挖了吧?不管怎么樣,人家穆仁清給自己打電話了,自己要是不識相,隨便找點由頭,就能把自己拉出去斃了。局長立馬給下面的人打電話,詢問到底是什么人在榮城活動。
當知道是老王和老李帶隊最近在榮城活動,而且反饋回來的消息是那里可能有一處完好的古代王侯之墓。局長聽后,哪管什么王侯之墓,帝王之墓也不重要,直接打到老王電話上,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臭罵,說道:“你趕快帶著你的人回來,沒事別去榮城亂挖。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那邊局長掛掉電話后,老王和老李卻是一臉的疑惑,這怎么了,為什么局長這態度。老王不明所以,又打給局長,問道:“局長,究竟怎么回事,我們或許再有一段時間,就能找到這個古墓,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基本確定了在什么地方!”
“我不管那是不是古墓,但你們都給我回來,你讓我怎么說你們,什么古墓,我看你是把人家軍情局的地下基地給挖了,不然木人情會專門打電話過來。你們要是不停話,繼續找下去,木人情說了,你們將以盜竊國家機密罪論處,我這個局長肯定也當到頭了,老來說不定給安個叛國罪,間諜罪。所以啊,老王,你們趕快回來,先回來,然后你們想去哪挖就去哪挖,我給你們批轉向資金,別去榮城那地方。”局長說道最后都快求著老王了,他們也是幾十年的交情了,誰也不希望臨到退休的時候出事。
掛掉電話后,老王看著老李,喃喃的說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這地方怎么可能有地下基地,完全就是胡扯!”
“肯定是方維給上面打電話了,不然上面怎么會知道的。”老李憤憤不已的說道:“我去找他,我要報警,他盜竊古墓,現在居然還不讓我們探查,這是黨的天下,他還能反了天不成?”
“可是這事驚動了軍情局,他方維只是個醫生,能請得動軍情局局長為他說話?”老王不相信的說道,軍情局的,除了中央那幾位大佬外,誰的面子都不賣的。他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在人家地下基地的頭頂動土了。
“呸!什么人!”老李罵罵咧咧的說道。
“老了,我們收拾收拾回吧,就當沒這回事!”老王也是遺憾,事情如此的詭異,他越覺得這里可疑,他們這些人,就是因為強烈的好奇心才會從事這一行的,如今明知道這里有秘密,卻不能做什么,真是心癢的讓他渾身難受。
第280章 老李,本名李有福,很土的一個名字。可以說,他可是干了一輩子考古,什么樣的地方出什么樣的墓子,老李可以一眼看得出來。確切的說,老李的經驗之豐富就是老王也比不了。之所以老王爬到了老李頭上,他屈居副隊長。也只因為老李并不是科班出生,沒有老王那樣光鮮亮麗的北大考古系頭銜。老李之所以會從事這行,全是家傳。
話說,共和國成立之前,老李的父親叫李短三,之所以起這個名字,因為李短三從小身材瘦小,而且加上家窮,沒文化,之前一直沒名,常人看去,這李短三就是比正常人少了三寸三,按現在的說法就是個頭不足一米五,這李短三就叫了出來。而李短三在當時的盜墓圈子里,非常出名。不僅僅因為李短三接連發現了幾個大墓子,從里面淘到了不少好寶貝,加上他短小的身材,往往一個小洞,就能鉆進去,將寶貝挖出來。
共和國成立之后,自然對這些不法分子進行了嚴厲的打擊。李短三自然在那個時候落網,本來他以為難逃一死,畢竟當時的共和國那可是兇名在外,你要是窮苦出身的,共和國會好好對你,但你要是別的出生,那你就完了。他李短三雖然也是個窮苦出身,但他干的事卻不是好事,掘人祖墳的事,那可是斷子絕孫的事。
但就在這個時候,被捕后的李短三意外的得知,自己剛剛娶回來的媳婦有了,李短三心急如焚,心想如果能見孩子最后一面,就是死也值得了。做他們這行的人,常常被人戳著脊梁骨罵,斷子絕孫的那也是好的,還有更惡毒的。李短三也一直以為,這輩子就肯定不會有后人,自己做了多少這種損陰德的事,他自己心理清楚。他們這行人,都比較迷信,自然格外的相信。尤其是后來,他聽說自己媳婦摔倒了,孩子可能保不住。他更是相信這就是報應,讓自己斷子絕孫,他甚至深深的懊惱,自己怎么就做了這行。再后來,又傳來消息,自己媳婦被附近的解放軍同志送到到了野戰醫院搶救,孩子雖然早產,但所幸母子平安。從這一刻起,李短三就心里暗暗的想著報答解放軍,因為在他看來,正是因為解放軍的正氣,將自己的兒子搶了回來,不然自己肯定是個斷子絕孫的命。
在之后,共和國要對戰亂時期的文物進行搶修以及追討,甚至對一些已經被偷盜的古墓就行搶救性的挖掘。由于共和國建國之初,人手不足,他們這些盜墓賊,就被準許戴罪立功,只要不再做違法亂紀的事,以后也是吃皇糧的人。李短三自然高興不已,出去后,不僅見到了媳婦兒子,對于組織上交給他的任何工作,都是盡心盡力的完成。尤其是在教育兒子的事上,從小就念著國家對他們一家的大恩,他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將自己這些年盜賣的古董,全部追討回來。還有就是不再讓這種盜墓的事再次發生。
而李有福也從小被李短三悉心教導,可以說盡得李短三真傳,奈何上大學的時候,正好趕上國內動亂,他們一家因為某些原因,被發配到農村勞改。在之后,動亂結束后,他本想去上大學,但是國家又緊急召喚他,知道他盡得李短三的真傳,讓他和一些人,負責搶修國內動亂時期毀壞的文物。之后,人也老了,也就沒了上大學的那個心。
所以,對于這一塊風水寶地,可能埋有一座甚至數座高規格的古墓,李有福是深信不疑。他甚至懷疑,那個叫方維的如此做派,很可能就在盜墓,修莊園是假,盜墓是真。做了這么多年的考古工作,什么樣的盜墓他沒見過。
夜晚,睡在招待所里的李有福,越想越覺得可疑,他不能眼看著對方將古墓盜完,不管他是不是有通天的背景,都不能放任這種行為。怎么想怎么睡不著,如果真離開了,難道就放任他們繼續盜采下去。他知道方維不缺錢,甚至有很多錢,既然如此,能讓他這么上心,而且不惜動用關系讓他們離開,可想里面的東西有多么豐盛。
想想現在這個地方,在歷史上雖然不太出名,但是這里卻是歷史上一大國所在,各個朝代,有多少位高權重的王爺的封地就在這里,而這里風水如此好,沒有理由那些王爺不會將自己的墓子建在這里。
越想越有可能,李有福偷偷的穿起衣服,他準備連夜爬上那座正在施工的山他們到底是在做什么,是不是真的在盜墓。
那個地方,雖然都有可能,恰恰那座小荒山看似最沒可能,但這恰恰是關鍵,整座荒山都被方維買了下來,而且那個地方一直都在晝夜不停的施工,是什么樣的工程,犯得著日夜不停的開工,那只有盜墓才有可能。誰都知道,盜墓一是在和死人搶時間,二就是在和執法部門搶時間。
離開招待所,李有福開著單位的那輛豐田越野車就往那里開去。漸漸遠離市區,步入漆黑一途,由于這里近郊,而且沒開發過,所以只有一道碾壓出來的路,只有借著月光看不多看清前面的道路。
在快步入荒山范圍的時候,李有福就將車燈閉上了,在離那座燈火通明的小山不遠處,李有福選了一個還算隱蔽的地方,將車子停在那里,之后就背著自己的工具包往山上爬去。
此時小山上,已經碾壓出一條平成的路面,只差上面鋪設水泥和瀝青了。李有福上山后,看到整個施工范圍,被一個圍欄攔住,圍欄外圍沒有任何的破壞,卻看不到里面的情況,圍欄用鐵皮制成,有兩米之高,除去正門處可以進出外,其他地方都圈的很嚴實。
李有福并沒有在意外面的情況,他知道肯定在里面,現在已經深夜,里面還有大型機器不斷的作業,能動用大型機械,可想工程量浩大。反過來也說明,這幫人真是無法無天,如此光明正大的盜墓。
“好,起,起,再起一些”這時,傳出一個聲音,雖然在大型機械的轟鳴聲中,聽得不是很清楚。
但是李有福卻聽到了,聽到這個聲音,李有福心理不由一動,在他們搶救性挖墓的時候,也會這樣說。一般大型的墓地,有一種稱為斷龍石的機關,就是用來防止盜墓而設定的,一般的大型古墓,必然是一個封閉的石頭空間,如果有盜墓賊觸動了里面的機關,那這種斷龍石會立馬落下,將整個古墓堵死,將盜墓之人封死在里面。一些大型的古墓,往往不止一塊斷龍石。往往他們在開啟古墓的時候,也需要一些大型器械,將這種斷龍石先事先抽走。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古墓已經挖完了,現在正在吊棺。
不能在猶豫了,李有福趁人不注意,從正門溜了進去。也幸虧現在晚上,工地的探照燈會形成一些盲區。李有福就是瞅著盲區混進去的,進入工地里面去,他沒有看到想象中的古墓,從外表看去,似乎確實是在建一座莊園,亭臺樓閣都有。而剛剛,喊話的地方,吊的卻是一整塊的閣樓樓頂。
李有福看著眼前這一幕,難不成自己想錯了,這就是在建一處莊園,但對方為何如此遮掩,而這里為何大晚上的也不休息,依舊開著探照燈作業。難不成,在中間那房子里?
李有福覺得有必要進里面工地里,不時的有工程人員來來往往,李有福不知道該怎么過去,他看得出來,這里的工程量很大,光是施工人員就有不下上百人,來來往往的做著各種事,這還是在晚上,白天的話,那又有多少人。
一時間根本沒什么機會,李有福想著,干脆大搖大擺的上去至多被人轟出去,如果真是很正常的工程,自己進去參觀一下,也不是不可能,但如果真是盜墓的,這些人肯定會立馬將自己轟走的。
李有福雖然覺得是這個理,但他卻忘記了,現在是深更半夜,除了那些心有不軌的人,誰大半夜的過來說參觀一下這里。而且荒郊野地的,誰沒事往這里跑。除了賊,便是壞人。
李有福果然光明正大的走了出來,就往里面走去。他這剛走了幾步,就被一個人叫了住。
“喂,喂,你誰啊?誰讓你進來的?”這人一嗓子很響,雖然工地人多,但又沒見過這人。這工地里的東西可金貴著呢,所選用的材料都貴的很,他很懷疑這人是過來偷東西的。
“這位兄弟,我好奇,看這里大半夜還在施工,想看看究竟在做什么?”李有福說著,給這人遞了一根煙。
那人看李有福這樣子,也不像個壞人,最主要是,李有福有五十多歲,哪有這么大歲數的賊。接過李有福的煙,隨手點著火,上下打量了一眼李有福,問道:“我說你也奇怪的,這深更半夜,不回去睡覺,在這里做什么?你要真是小偷小摸,想要拿點什么,我不勸你絕了這想法,這工地可是有專門的保安的,連我們想貪點什么都沒可能”
“咦?什么東西?”李有福好奇了,不會真挖出寶貝了?。.。
聽聞李有福這么說,這人瞅了李有福一眼,立馬臉色大面,翻臉道:“快快快,出去,這里閑雜人等不能來!”
李有福沒有想到這人說翻臉就翻臉,還想再問什么,這人已經推搖著李有福,將他往外推。這邊的動靜,自然也驚動了工地的安保人員,看到一個小工頭和一個陌生的人在那里推操。
幾個安保人員立馬跑過去,問道:“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就跑過來,問這問那的,還想進里面看!”這人一點都沒有拿人手短的覺悟,一邊拖著李有福遞上來的煙,一邊說著。
“這幾位大哥”我只是想看看這里在建什么,這荒郊野外的,你們這卻燈火通明,有些好奇!”李有福陪著笑臉說著,他確實只想看一眼,看看他們究竟是不是盜墓。
“咦?這?”不待那人說話,李有福頓時發現點異常,不遠處整齊的放置著一些用過的木料,李有福一眼就認出這種木材是杉木,耐壓,抗腐蝕,適合做大型棟梁。但令李有福最驚奇的是”在杉木旁邊,他發現了一小塊其他的木材”由于木材極小,甚至可以稱之為木屑,但這些木屑,李有福一眼就認出,這是黃花梨木一種極為名貴的木材。
黃花梨木很名貴,在他考古一身中,見到很毒陪葬的器物,都是用黃花梨木制作的,尤其是女性陪葬品里。但以李有福的專業眼光他看得出來,這些黃花梨木屑是新的,沒有多久歷史。
看到這些木屑”李有福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就算是盜墓,也不可能出現這種黃花梨木屑,如果是陳年的,可還可以理解,問題是新生的,再結合現在這里正在建造的中堊國古典莊國,李有福感覺,自己好像錯了。
“喂,這里是私人重地,外人不能進入,趕快離開。”安保人員可不在乎是不是小偷,這地方不少東西都很貴,就像大廳里面,有些家具的制作,用的木材就是黃花梨木,據頭說,那死沉死沉的木頭,一斤少說萬兒八千。這要是隨便撿上一塊用剩下的木頭疙瘩,那不就是萬兒八千到手了。但后來他們發現做了,這些非常名貴的木材,都有人專門登記,除非已經磨成粉的,不然就是雞蛋大小的一塊,人家也會收起來的。
李有福被幾個安保轟了出去,雖然感覺丟了面子,但是他心中充滿了疑惑,自己雖然沒有進來面,但看外面這情況”似乎真的在建設一個莊國,杉木,檎木,甚至連極為名貴的黃花梨木都出現了,而且在自己進去的時候”那作業機械也是在不停的吊屋頂”或者不斷的有工人在那里刨木,雕刻。甚至有石匠在只做浮雕。
如果只是為了盜墓”沒必要這么多此一舉吧?
但那方維又在掩怖什么,他是有錢人”要花幾千萬建這個莊國”他可以理解。但是為什么要掩蓋什么,風水,對了,風水?
從方維和老王的談話中,再加上他是一名中醫,可以想象,他對風水學必然有所涉獵。
不然為什么會說那些話,不然為什么偏偏跑到這荒郊野嶺的建莊國。離開荒山之后”李有福又站在外面,不斷的打量著四周。這樣的地方,確實是風水寶地,符合風水學說上,所有的完美條件。但是恰恰沒有任何古墓的跡象。
或許這里真存在古墓,而且極為隱蔽,那方維也并沒有盜墓。或者說,他是在保護那個墓葬。畢竟如果墓葬被發現,自己這些人必然要進行掘墓,這樣的話,有可能破壞掉這里的風水結構。所以,方維寧愿那座古墓永遠的掩埋起來,也不希望他面試。
但是,方維是如何知道這附近有古墓的,那座荒山,明顯沒有可能。之前自己也設想過”地質極不符合開墓的條件,古人造墓,必然會選擇隱蔽的地方,明知道這地方多雨,而且多為土石,常年下雨,必然會將土石沖散,將墓室暴漏,所以必然不會選擇這個地方造墓子。既然如此,那古墓定然在這附近”風水,風水,方維既然懂風水,那古墓很可能在風水線的關鍵位置上,所以才擔心他們開掘。
想通這些后,李有福準備從風水學上,開始從新研究這塊地方,既然方維選擇這座山建造莊國,必然這里是整牟風水最旺圌盛的地方,而以此為中心,進行延伸。
夜目之中,李有福一個人精神奕奕的做著每一步的工作,不斷的研究著附近的土石和道路。
這時,汽車的聲響傳來,靜寂中李有福被這汽車的發動機聲音驚了一下,待看清楚車子時,頓時松了一口氣。車子停下來,老王從里面走了下來罕疇刻革有福,急匆匆的過來,問道:……老李,你還要不要卿照怎么執著做什么,上面不讓我們做,我們走就走了,犯得著把自己搭進去!”
“呵呵,沒事,老王,我剛剛上那上面看了一下,據我猜測,那方維并沒有在盜墓。”,老李笑呵呵的說道。
“怎么回事,那里讓你進去?”老王也奇怪,以方維緊張那個地方的程度,那里應該守衛比較森嚴的。
“進走進去了,沒深入里面,就被轟出來了。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你簡直不敢想象,那可真是有錢人在燒錢,純中堊國式的古典莊國。里面所選用的木材,不是杉木就是檎木。而且最重要的,也是打消我懷疑的,那里面有些東西,居然采用的黃花梨木,還有檀木,雖然沒有看到楠圌木,但那我不懷疑,里面也有楠圌木。”作為這一行的,對木材自然有研究”黃花梨木和接木都是非常貴重的木材,一般用來制作家具,而楠圌木,尤其是金絲楠圌木,古代一些有權有勢的人,往往會選擇金絲楠圌木制作棺槨。
“都是新木?”,老王一聽李有福這話,就明白他什么意思。“那你還懷疑什么,我們走吧,沒必要得罪人家,他可是大神醫,這世上誰每今生老病死的,達官貴人想要格識他的多了去,那木人情很可能也是其中一人。
“沒事,我就是好奇,我猜測,這方維肯定懂風水,不然不會選擇這個地方建莊國”他又不想讓我們繼續找下去,很可能那做古墓影響著附近的風水,所以,我好奇,想看看究竟在什么地方?”李有福也是笑著說道”他確實好奇,不過以他對方維的了解,既然他這么在乎這的風水,那座古墓應該保存完好,而且在之后,他也會繼續拒絕任何人的開發。這樣也好,不至于讓盜墓賊發現。
“你們不需要知道那座古墓在那里,就是讓你們找你們也找不到。”
憑空一個聲音傳出,漆黑的夜空仿佛在一瞬間抖動了一下。緊接著,在黑暗中,走出一個人。當他們看清楚這人時,頓時松了一。氣,說實話,干圌他們這行,膽子是大,但接觸的神秘事也多,有時候比常人更害怕,更富于聯想。
雖然不知道方維什么時候來的這里,但是只要不是傳說中邪惡的東西,他們也不用害怕。
“方醫生,你也別怪老李,他就這人,他父親生前是一個盜墓的,而老李嚴格說”是國家救了他的命,老李父親所以就感念國家的恩情。發誓有生之年,要把從他手里流出去的文物都找回來。他老父親臨死也都記的這話”老李沒辦法找回那些東西,只希望不能再讓一件寶貝被盜墓的盜走,所以,他急了些。丶,老王幫著老李解釋著,他知道老李那脾氣,吃軟不吃硬。
方維瞥了他一眼,說道:“這些和我毫無干系”如果你們想知道古墓在什么地方,也可以,等我山上的莊國完工后,我會告訴你們的,但是之前,我不希望你們在這里隨意破壞這里的環境。說實話,這里的環境,你們破壞不起。”
“真的,只要你那里建好了”就告訴我們?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有幾座古墓,規格如何?”老李一聽方維的話,頓時興堊奮了,發現一個大墓子,發掘的過程,是最讓他們興堊奮的。
“一座,王侯以上,甚至更高。另外,可以讓你們提前做好準備。”方維說著,微微的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墓室主人很可能還和死前保持一個模樣,所以你們應該知道要怎么做?
“這?”老李不明白,他們干這行的人,也只有開棺之后,才能知道這尸體什么樣,方維怎么知道的。而且尸身長達幾百上千年不朽,至今也是考古界和再學界一個謎題,難不成方維知道,想到他同時還是個醫生。
“方醫生,你是不是知道如何令尸身不朽?”老王也是激動,這可是困擾他們考古界的一個大難題,眼前的方維難不成知道。
“告訴你們也沒用,因為你們根本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好了,你們離開吧”我不希望你們再出現在這里,好好準備準備。”方維不容置疑的一口送客的語氣。其實方維之所以這么說,完全是因為周圍靈氣如何豐富,完全能夠保存尸身。其實,方維原本現在在玉輪,或許感覺到有人床入這里,才趕過來的,方維知道這幾個都是普通人,而且沒有其他的心思,他不愿意無辜打殺了他們,所以,給了他們一個盼頭。反正自己對那古墓沒興起,等莊園建好了,隨便把那古墓扔到另一個地方,隨便他們折騰去。
第282章 將那兩人打發掉之后,方維沒有急著離開,再說他現在也沒地方去。或許可以去鄭金彪那里開個房間睡一晚,達到納虛期之后,再次來到這里,方維心理突然升起一種沖動,想要探秘一下這里究竟是什么情況。他發現,一旦這種心思生出,根本無法將其壓制住,而且仿佛一個快速膨脹的氣球一張,不斷的瘋長著,直至最后可能突然爆炸,將他炸的體無完膚。修行之人,可以由,但不能一味的壓制,這樣不利于修行,尤其是方維這種人,他的可以說很少會有。重生至今,或許只有第一次看到慕雪睛的時候,那時的他,根本沒有將慕雪睛當成一個人,即使現在,慕雪睛在方維的眼里,也是寶物的成分居多。所以當時,他想都沒想,強行占據了這個寶物。這就是方維的。如今,那處神秘之地近在矩尺,方維內心深處有種感覺,這里已經會有大發現的,里面有著很多讓方維夢寐以求的東西。
方維一個閃身,直接消失在漆黑中,以如今方維的修為,不希望這些凡人發現,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現在方維雖然出現在這周圍,但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察覺到。
感受著這里不同于其他地方,那種濃郁的靈氣,方維這一次,可以清晰的撲捉到,靈氣是從山下發出的。而且他可以感覺到,那是一絲縫隙,正式因為這絲縫隙的存在,靈氣便不斷的從那絲縫隙里涌出。
至于縫隙里面是什么,方維無法探知,他感覺到,那縫隙很可能是一個封印。不同于陣法,陣法有著他特殊的作用,或攻擊,或迷困,或輔助。而封印,嚴格說起來,也算陣法的一種。但最本質的區別。陣法是活的。不斷的補充天地靈氣,來維持陣法的運行。但封印卻不同,他是死的。封印之人以力封印掉某個東西,就像給需要隱藏的東西蓋上一個嚴密的蓋子。但這蓋子雖然嚴密,畢竟是死的,隨著時間的侵蝕,這個蓋子自然會損壞。這也就是封印在時間久之后,便會封印力量便會減弱,然后封印出現在一些縫隙,甚至最后直接破裂掉。
一個土遁術。方維下的土山之下,站在這封印之口,感受著里面沁心的靈氣,他感覺是無比的舒服。這里面的靈氣濃度,比之修行界,不知道高了多少倍。當然,這里還是沒辦法和當初的仙界可比。但不管怎么樣,這份發現,讓方維欣喜萬分。僅僅是縫隙便有如此濃郁的靈氣,那封印里面的世界,又會如何。
想到這里,方維開始細細研究這牟封印。封印中,透漏著無比精純的水系仙術,天下間,如果論水系仙術的高深,無不出兩個地方,一邊是龍族,另一便是天庭的水德星,龍族由于四海龍王最為擅長,而水德星自然以水德星君最為擅長。水德星君又最為擅長三味真水,以這封印的情況看,明顯不是。那只有龍宮一途,這個封印,很可能是龍王所設。
龍菩?如果這里是修行界,方維可以肯定,從這里必定可以通往龍宮,但問題是這里只是凡間。凡間并沒有通往龍宮的路,那這里?不管如何,既然是龍王所布置的封印,而且以封印的念頭看,不過幾百年,正巧是仙界大移民的時候。或許方維的實力比之布置封印的龍發差很遠,但別忘記,方維可是大羅神仙轉世,他的見識,他的能力,可不是尋常的納虛期可比的。如果說封印完好無損,如果方維想強行破除封印,非得飛升之后才行。但如今封印已破,如果方維沒有看過,凝神后期便可以。慢慢運轉元神于手中,漸漸的手中出現一團柔和的白光。
方維將這團白光慢慢的注入封印之中。此法為的就是,用自己的元神,抹去龍王那殘破不堪的元神,只要封印被自己的元神所控制。那這個封印,對自己來說,便成了不設防的封印。未來自己可以自堊由出入,但其他人,包括封印種可能存在的東西,依舊出不來。
這也是方維大羅神仙的境界才能掌握的能力,加之當初在仙界時,瑤池給自己參考研究的各類功法中,恰好就有龍族功法,所以方維對于龍族的一些施功法門,記得比較清楚。這種以最柔和的方式奪取封印主權的辦法,他相信,普天之下,或許只剩他一人會了。當然,也可以強行破除封印,但如果那樣的話,必然會制造很大的動靜,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既然龍王布置了這封印,那這里面到底是封印了什么,妖獸?惡魔?
當然,以龍王的吝嗇,估計不會將寶貝封印在這里。如果真是什么強大的妖獸,方維自認為,現在自己的實力,隨便來一個妖獸,自己都有些吃力。但逃跑基本沒什么問題,問題是,自己逃掉之后,封印破除,里面的東西很可能出現肆虐人間。確定心神已經和這個封印建立了聯系,方維終于松了一口氣,這也表明,自此之后,這封印和方維布置的一樣。
剛剛耗費元神之力,奪取的封印,讓他疲憊不已。
于是便坐在封印口中,慢慢恢復實力。由于封印被方維所奪,這道封印此時就像一扇只會聽從方維指揮的門一樣,封印中縫隙溢出的靈氣不斷的涌入方維的身體,幫助方維恢復著身體。大約半個時辰之后,剛門疲憊的身子重新恢復精神。方維望著這個封印,沉思了片刻,還是決定進去看看,如果真有什么好東西,方維大可取之,而且最重要的是,靈氣是從封印里面溢出來的,即使溢出來的靈氣就如此多,那里面的靈氣有多少,它為什么又會產生如此多的靈氣?
方維的皋體慢慢的和封印融為一體,當整個身子鉆進這個封印后,方維頓時感覺撲面而來的一股巨大的靈氣潮向著自己用來。
這靈氣潮巨大的能量不斷的沖刷著方維的身體,讓一時習慣了靈氣匿乏世界的他有些難以承受。好事天,確定這靈氣沒有危害,只是由于龐大,而且運堊動迅速才會這樣,方維便緩步往里走。
到目前為止,方維并沒有發現任何特殊的地方。
這里就像一個海底巖洞,以青石開鑿,道路兩邊的縫隙上,時而會出現一些當年只有在東海中才會出現的靈草。當然,現在這些東西肯定是不存在的,就算修行界,估計也已經匿乏。
方維沒有在這些靈草上多留意,以方維的眼界,一眼看去,這些靈草不過幾百年時間,很可能是龍王布置好封印之后的時間里生長的。
一路之上,雖然沒育什么采光設備,但是整個通道卻非常的敞亮,方維自然也有些好奇,他可以感覺出,是這青石巖壁散發出一種柔和的光芒,這種光,類似于靈石的光芒,但青石上,明顯沒有靈石應有的靈氣。至于這青石為何會發出這種光,方維卻是不清楚了。
當走過差不多幾百米的距離,迎來一處寬敞的空地,上面長滿了一些方維曾經只在龍宮附近才見過的水草,甚至還有一些晶石,這類晶石雖然對仙人來說,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對普通的修行者,可是非常好的煉器材料。水母之精,只有四海龍宮附近,常年遭受龍氣的感染,才會形成的東西。
方維不認為這里有龍,即使是罪龍,當年仙界大遷徙的時候,也將他們帶走了。為的就是不讓這些害凡間,而且僅僅一頭龍的龍氣,如何能形成這東西。離開這里后,方維繼續向前走,但是沒走多遠,方維就驚了,因為他發現,這里根本就走到了海底,不同于凡間的海底,這里的海底仿佛仙境一樣,仿佛可以很自然的在這里呼吸著水中的空氣,而不是必須施展御水之術。這里很大,最起碼,方維用肉眼還看不到盡頭,方維真是無盡的海底一樣。但他清楚,這里不可能是東海海底,雖然景象與東海很像,但明顯沒有東海那種恢弘的氣勢,或許,更加像一個翻版的東海。
只是,為何龍族會在這地方,建造這個地方,而且聯通凡間?方維一時不清楚,這東海龍族又是如何來到這里的。方維猜想,他們不可能像自己的一樣,從凡間來這里。那只有一種可能,這里可能還有一條通往修行界,或者直接通往仙界的通道。想到這里,方維內心中一陣激動,如果真有直接通往仙界的通道,他就可以直達仙界,雖說自己實力不足,但妙華的精神烙印依舊存在,只要自己出現在仙界,妙華宮自然會有所感應,妙華宮會將自己接到宮中。然后利用自己存于宮中的奇珍異寶,各種靈丹妙藥,快速達到當年的境界。
方維運起疾馳之術,瞬間掠過,一路走過,根本毫不做停留,他希望找到那個可能存在的通道。一 這里也算的上廣袤無垠,只是卻顯得有些荒涼,雖然不時飛過,有些當年龍宮是的景象。一些東海之物時不時的會遇到一些,但這些在方維的感覺里,依舊是荒涼,這里太過荒涼了。
不斷地四處尋找,但他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方維的心不由的有些急了,這究竟是什么地方,為什么聯通凡間會出現這么一處海域。
終于,就在方維像個無頭蒼蠅,到處亂撞的時候,他似乎飛到了這篇海域的中心。只是,之所以方維認定這要是中心,只以為方維看到了傳說中的定海柱。傳說中,用來穩定四海的神柱,無堅不摧,除非世界破裂,否則不可輕易移動的定海柱。最令方維震驚的不是遇到定海珠,而是在定海狂上,有一只用萬年寒冰制成的連鎖,而鐵鎖現在靜靜的躺在地下。隨同鐵鎖一起落地的,還有一副龐大無比的龍骨。
“這?”方維怔怔的望著這支定海柱,眼前的這頭龍,究竟是什么人,為何會被鎖在這里。而且方維還可以肯定,這頭龍的死堊亡時間不過百年,很明顯,自己鎖在的地方,其實是東海的一個龐大無比的監牢。
再細細看這只定海柱,方維這才發現,這定海柱,并沒有傳說中的強大,更像是仿照定海柱制作的一種柱子。而這支巨型柱子,卻是用來囚禁眼前這只死去的巨龍的。
他究竟如何得罪的龍王,即使在天界已經決定將所有的罪人,兇獸一起送往那個世界,讓其自生自滅。這龍王依舊要違抗天庭之命,偷偷的將這只巨龍困鎖在這里。他不相信龍王是忘記了這里還鎖著一頭巨龍,因為方維進來的那個封印,出現時間明顯就是仙界移民的那段時間。很清楚的一幕,三界遷移,龍族自然也要遷移,但是龍王知道這里還鎖著這么一頭巨龍,但是他并沒有將這頭巨龍放出來一起帶走,反而將其困在這里,并且封印了這里,免得這頭巨龍跑出去。
方維落下來,走到龍骨前,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究竟是何仇恨,居然會如此。而且看看旁邊那森寒的鏈子,能用如此強大的鏈子鎖困的巨龍,實力可想而知,估計也就是比全盛時期的自己弱一分。但這樣的實力,放在四海龍族,足以笑傲龍族。
如今已過百年時間,這巨龍的靈魂早已消散,加之又是以萬年寒鐵鎖困,即使靈魂也無處逃逸,只能被寒鐵鎖著,然后一點點的消散。
“狠毒,狠辣!”方維不禁回憶起四海龍王,出去北海龍王有些性子爆裂外,南海和西海龍王甚至有些癡傻,唯獨東海龍王,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在方維的記憶力,從來沒見過東海龍王發怒過。
這明顯是東海龍王的杰作,他想不明白,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東海龍王有過什么深仇大恨之人,而且同為龍族。
“咦?”在湊近觀察,方維頓時發現了問題的所在,這?
定海柱之下,明顯不同尋常,這,通往外界的通道,便在這定海柱之下。方維心中一些雀躍,剛剛苦心尋找的東西,出現在眼前,別提多高興。但很快,方維就笑不出來了。
他發現,如果要打開這通道,必然要將定海柱移開。不說自己現在實力低微,根本無法移開這定海柱,更重要的是,這萬年寒鐵此時依舊捆在這定海柱上,可以說和定海柱二位一體。萬年寒鐵有著極強的靈性,他可以吸收各種各樣的攻擊,所以他才會被用來鎖住這條龍。
以方維現在的實力,如果要摧毀這支定海柱,他這點功力,打在定海柱上的能量,只不過這萬年寒鐵搔搔癢。根本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創傷。
明明發現了地方,卻無計可施,重生以來,方維第一次有了這樣的感覺,懊惱的看著這里。他很懷疑,定海柱之下,通往的地方,很可能才是真正的東海龍宮。而這里,明顯就是龍宮的一處囚牢。
方維并不是個莽夫,知道自己這點實力根本不夠這柱子看的,所以并沒有行莽夫之勇。靜下心來,方維細細的觀察這里的情況,看看有沒有什么取巧的方法,他甚至在想,當初的東海龍王,他又是如何離開這里的。
雖然東海龍王實力很高,僅比全盛時期的自己低一分,但那也是現在自己的可望不可即的。研究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的可行辦法。
想要移開這定海柱,唯有先去掉這跟萬年寒鐵制成的鏈子,而這鏈子,又緊緊的纏在柱子上,以方維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將寒鐵弄斷。
萬年寒鐵,萬年寒鐵,方維心中突然一動,想到了個辦法,那就是,雖然自己不足以毀去這萬年寒鐵,但是當自己實力達到納虛后期時,自己的赤虛焰會發生質變。到那時,便可以煉制一些少量還有寒鐵的東西。雖然只是少量,但方維相信,只要慢慢練,一點點的練,總會將這根寒鐵煉煉斷,只要它斷了,這根定海柱就不成問題。
實力,實力,還是實力不夠。
方維頓時發現,似乎有回到的原點,如果自己實力夠的話,還需要修煉什么,直接飛遁仙界,回到自己的妙華宮,想要什么,不就來什么。
雖然渴望實力,但方維也知道,但是無法接觸到那個層次,自己現在不過才是納虛初期,要到后期,還不知要何年何月,不過這里的環境,倒是給方維巨大的影響。雖然自己現在全憑玄北之身雙修,再很少進行正常的修煉。蓋因那正常的修煉,和玄北之身雙修比起來,遠遠不如。有修煉那點時間,還不如和玄北之身雙修。但如今不同,方維甚至想,如果自己和玄北之身在這地方雙修,效果不就會更加明顯?這里靈氣充沛,雖然和當初沒法比,但和外界,甚至修行界比起來,那是強了不止一籌。
想明白后,方維也不在愁眉苦臉,反而放松了心情。此番際遇不錯,發現了這等寶地,而且知道了一條通往東海的通道。雖然現在自己還不足以過去,但只要實力夠了,就能去東海龍宮。最主要的是,方維剛剛一路走過,那不少的材料和藥材,對現在的方維來說,無比的珍貴。
循著回去的路,方維將一路之上,能采的東西都盡數收走,當再次回到凡間的時候。已是四天之后,方維卻不知道,因為這幾天自己音訊全無,手機關機,很多人早已急瘋了,以為出事了。()
方維回到家中的時候,沒有想到不僅小姨一家都在連帶著自己父母也在。看到方維回來,馮玉蓮就抱怨道:“你這兩天去哪了?給你打了好多電話,都顯示不在信號區,再沒有音訊,我和你爸就要報警了。”
馮玉蓮看見方維一通抱怨,現在距離方雯開學還有二十多天,而且方雯跟著葉馨婷跑去了美國。一時間,夫妻倆感覺兒女把他們丟在了人生地不熟的北京,心理別提多奇怪了。前幾天聽說自己妹妹一家被兒子接到了榮城,而且給他們安頓好,以后也在榮城住,馮玉蓮心思就活開了,再后來,兩人說什么也不想在北京待了。嗯著讓方維接他們回去,但連續打了兩天電話,都沒有人接。著急之下,馮玉蓮想起陳狗蛋的電話,這些天,陳狗蛋沒少往他那里跑,而且叫的一個親的,比自己親生兒子都親。馮玉蓮原本想問問陳狗蛋知不知道方維哪去了,哪知道陳狗蛋也不知道,于是電話里就牢騷了幾句。人家陳狗蛋立馬開車過來,說親自送他們回榮城。
見了面的兩姐妹自然一番敘舊,從小時候一直說道未來。不過更多的話題都是圍繞著方維的,尤其是看到自己姐姐的模樣,年輕了十多歲,心里也是羨慕著姐姐終于熬出頭了。馮玉蓮回來了,自然帶著妹妹一家好好的逛逛榮城,把一些該買的,不該買的都買了很多。尤其是方慶生這次回來,腿腳早就好利索了,而且開車之前也學會了。開著兒子給他買的那輛寶馬,可著勁的兜風,本來去一個超市,只需要幾分鐘的路程方慶生非得繞遠路…走上它半個多小時,還不過癮。
兩天時間,該聊的,該玩的都差不多了。這才想起音訊全無的方維,不免有些擔心。甚至馮玉蓮偷偷給邢志東打了個電話,問問他知道不。奈何對方也不知道,馮玉蓮這就著急了,兒子回了榮城,車子在但人卻不見了。嗯著兒子現在好歹也是有錢的人不會是遇到什么歹徒綁架了吧。
正在急頭上的一家人,正想著是不是報警。方維自己就回來了,看著這一家人不住的盯著他。方維也是好奇,問道:
于是有了開頭那一幕。
方維自是不好說這段時間做什么去了,索性遮掩過去了。當知曉是陳狗蛋送父母回來的方維問道:“狗蛋呢?回去了?”
馮玉蓮聽到方維問起,也是一陣奇怪,昨天還和他通了電話,今天一天沒見。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昨天好像還在榮城,你要有事找他,打個電話問問不就行了!”
方維搖了搖頭他可沒事找他。陳狗蛋去留自由他做主,方維可管不了人家的腿。不過馮玉蓮立馬說道:“大維,你走著兩天,那些報紙又報道了你,你是不是在高速公路上救了人,好像除了一個死的,其他的都救活了,那些報紙海了勁的夸你。”
馮玉蓮笑著說著好像這多大的事,多么榮耀似的。
忽然想到父母回來了,現在這個家肯定是住不下了。于是打電話給鄭金彪詢問了一下給小姨找的房子怎么樣,得知已經找好了,由于原來就是精裝好的也不用怎么裝修。就是把里面的電器家具都給換了一遍,隨時都能住。
新和縣 方慶國一整天感覺暈乎乎的…早上的時候,他接到縣委秘書長的電話,讓他過去一下,方慶國以為自己完蛋了。情況好些,自己或許又要被發配了,情況如果不好,自己這飯碗說不定又丟了。他也一把年紀了,中專學歷,早些年剛參加工作的時候,這學歷還挺吃香的,沒幾年就成了副科,手里掌握著不小的權利。但隨后的日子,權利一點點的變小,最后更是半點權利也沒有,反而一直的發配,從熱門的崗位,一直到現在這個清貧崗位。方慶國知道,自己這已經到了發無可發的地方。自己好歹是一個副科編制,如果發配到窮兇僻壤,這副科,好在也能混個副鄉長什么的,雖然地方貧困,但權利大了,或者發配到別的衙門,同樣位置很高。所以,在縣委大樓里,自己這副科編制真的讓他再沒任何比這更破的地方待了。
這些天,他被家里煩死了,雖然怕老婆這事,在單位早已是個公開的秘密,這幾十年里,每年都有那么幾次自己上班是鼻青臉腫的形象。但現在,他確實被自己媳婦搞怕了,一個月前,自己那婆娘還意氣風發,又是送禮;又是請客,等著提干呢。沒想到幾天之后,就被他們局長調到了南坪鄉當老師。說起來,這婆娘原來就是個當老師的,再回去當老師也無可厚非。但問題是這南坪鄉,是全縣最窮的地方,窮山惡水出刁民,南坪鄉的人,出了名的對學習沒興趣,縣里鄉里幾次改革之后,依舊沒多大用。導致學校一直荒廢,南坪鄉的老師,有點能力的都調走了,沒能力了,也不愿意留下,跑到私立學校去了。而自己這婆娘自從接到這個調令后,自是沒有去南坪鄉哪怕報道一下,而是不斷的跑關系,問門路,她不明白,自己好好的送禮,請客的,才從老師調到教育局,本想著繼續爬。現在那個位置還沒做過癮,就被踢走了。問“病”無門之后,這婆娘在家里不是發瘋就是發瘋,自己沒少受這皮肉之苦。后來一天,干脆像個神經病似的,一大清早就起床。也不說做什么,就走了。他也沒當回事,但之后接到教育局幾個相熟的電話,才知道,大清早的,那婆娘跑去教育局大門口上吊去了。
這件事在全縣鬧得沸沸揚揚的,據說縣委書記都過問了,這種給本縣造成嚴重不良影響的行為,一定要制止,要絕對的杜絕再次發生。也就是在第二天,自己那婆娘給開除了公職,徹底廢了,在家里像傻了一樣。沒事就朝自己吼一吼,自己那剛剛要上大學的兒子,也怕了,也不敢回家。
他接到主任電話,縣委秘書長找他。他真以為自己完蛋了,鬧不好被這婆娘連累,自己也要被開除了。愁眉苦臉之下,一下拉動了臉上的傷口,方慶國咂兩聲,一邊揉著臉上的淤青,一邊往秘書長辦公室走去。他希望這臉上的傷痕能消散掉,免得這傷被秘書長看到,以有礙國家干部形象等等理由,將自己開除了。
一路走過,一些認識方慶國的人,都背后對他指指點點的,反正現在他出名了。整棟樓都知道,他的婆娘跑到縣教育局威脅教育局局長,否則的話,她就吊死在門口。這種牛逼的事情,發生在新和縣,自然要被廣為傳頌了,連帶著方慶國這個老實人,都跟著倒了大霉。
敲開秘書長的辦公室門,此時秘書長吳方同眼睛雖然在看著手中的文件,腦子里卻想著這方慶國的事,這方慶國也算是走了狗屎運了,居然有這等強勢的親戚,不過他那個婆娘,真不好說,要是自己的話,早把她蹬了,雖然他們干部對離婚這種事深惡痛絕,但這樣的媳婦,留在身邊,哪天倒霉,十有是倒在這種媳婦身上。就像這次,如果上面沒發話,過不了多久,或許就是等這件事風頭過了,這方慶國肯定要再動動的,或許就提前讓他退休。
“吳秘書長,您找我!”盡管吳方同比方慶國年齡小,但現在自己生死在他手里,自然恭敬萬分。
吳方同看到方慶國,見其一只手還捂著臉,好像見不得人似的,心中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這樣子,給他感覺真就上不了臺面。但礙于上面發話了,他自然也得照拂一下。
“坐坐!”吳方同客氣的說道。
方慶國戰戰兢兢的坐在那,事實上根本沒坐下,本蹲著身子,屁股離椅子還有那么一兩厘米的距離。
“把手拿掉,有你這樣的干部嗎?”吳方同見方慶國依舊捂著臉,讓他印象大壞。
方慶國沒辦法,露出這臉后。吳方同一看,頓時臉紅的憋著想笑,但又礙于方慶國是下屬,強忍著。這,這就是他那瘋婆娘搞得吧?人才,要是自己被打了,估計都沒法上班了,人家倒好,真是一心為公的人民公仆。
“對自己現在的工作還滿意嗎?”吳方同和顏悅色的說道,一只手指慢慢的敲擊著桌子,認真的看著方慶國。
方慶國見此,頓時慌了,真來了?情急之下,方慶國立馬說道:“滿意滿意,吳秘書長,我對現在做的工作非常滿意,我相信我會做的更出色的。”
“噢?”吳方同不明白方慶國什么意思。
“恩,我相信你這個老同志,現在組織對你這個老同志有所考慮”吳方同話還沒說完。
方慶國急了,激動的說道:“吳秘書長,千萬別開除我,我家那婆娘已經被開除了,現在家里的擔子都落在我肩上了,兒子剛剛考上大學,正是花錢的時候,我不能丟了這工作,吳秘書長,求您了!”(。
第285章 方慶國一急,自然沒什么形象了,再加上臉上鼻青臉腫的,多是傷。”臉部表情劇烈抽圌動之下,自然帶動的傷口的疼痛,讓臉部表情更加的詭異。
吳方同也沒想到,自己例行的一句話,居然讓方慶國這番姿態。尤其這方慶國年紀一大把,很是頭疼。他甚至有些懷疑,他這樣的人,給他安排的新崗位,是不是帶的了這個班,如果搞的一塌糊涂,那還是自己的麻煩事。
“老方同志,我想你可能理解錯了,組織上知道你這些在年各個工作崗位上!直勤勤勉勉,工作經驗異常的豐富,所以決定給你加加擔子,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信心?”吳方同也知道不能再拖著了,一會說不定還鬧更大笑話。
“啊?”方慶國傻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會是升官?這話,好像還在幾十年和自己說過,在之后,多是考慮到跳,然后調自己去XXX。自然也就是發配了。
“啊?有信心,我一定不負組織上對我的期望!”,方慶國頓時知道自己失態了,立馬嚴肅的說道。只是形象實在不堪,但也不在意這些了,自己老都老了,居然還有機會升官。
“恩,在新崗位上,一定要發揚你矜矜業業的工作精神,把這個班帶好,有什么困難,可以直接來找我。還有,以后最好不要帶著傷來單位,你這樣子,純粹讓下屬看笑話。站在私人角度上,你家那婆娘該收拾就收拾收拾,別因為那婆娘“給你拖后腿。以后也是領導了,這婆娘如果也領導不了,組織上對你的領導能力,會持懷疑態度的。”吳方同也算是苦口婆心的勸慰,他也得到消息,這方慶國和哥哥一家有矛盾,也是這婆娘從中作梗,人家哥哥一家飛黃騰達了,如果這方慶國依舊如此,估計也就沒救了。當然,有些事他不能明說。
“啊?一定,一定!”,方慶國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有用過,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崗位,但以自己副科的編制,加上吳秘書長已經給自己加擔子了,即使行政編制沒有提,看吳秘書長說話的樣子,也猜到,這崗位應該比較重要,而且是大班長,手下管人的。以前自己沒權沒勢,沒人搭理自己,被婆娘欺負了,也只當鬧個笑話,如果現在當了官了,再被欺負,那自己可真是對不起自己。雖然想想那婆娘的兇悍樣還是挺害怕的,但是為了自己的飯碗“為了全家的口糧,他覺得拼了。
“恩,你去毛部圌長那里聽聽毛部圌長有什么吩咐,態度客氣些。另外,這傷肯定沒法處理了,但也要有股子精神氣,別讓毛部圌長看扁了。你這個位置,可是我費力爭取來的,所以,你這去上任,可不僅僅關系著你的前途,還關系著我的臉面。”吳方同這話卻把其中的關系點名了,這事確實是他一力促成的,如果這方慶國真的爭氣點,有這個侄子,以后說不定爬到自己頭上。少不了和他交好,所以,一些很私人的話,他也說得很明白。
“謝謝吳秘書長,我一定精神氣的好好干,不會給您丟人的!”,
方慶國出了吳秘書長辦公室后,又往組織部部圌長辦公室走去,他這一路走起來,感覺雄糾糾氣昂昂的,不比那跨過鴨綠江圌的戰士差。至于臉上的傷,他早忘記了,要精神氣兒的,不能給吳秘書長丟人,他記得吳秘書長話。至于自家婆娘,是得收拾收拾了,這么多年了,任由她胡鬧,現在成了整個縣城的笑柄,自己以后也是個官了,有這樣的媳婦,還真是丟人。要是她不識相,不收收性子,臨老把她休了。
方慶國心理腹誹著,來到毛部圌長辦公室,敲門之后圌進去。對于提方慶國為行政管理科科長的事情,毛部圌長也是參與的,是和吳方同一力促成的,本來以自己的想法,將這方慶國丟在下面隨便一個局子里,干個副局長,應該不至于出什么亂子。但吳方同卻堅持把這人留在大樓里,他原本不明白什么意思,后來才知道,這方慶國走了狗屎運了,攤上這么牛逼一個侄子。不過似乎兩家關系不怎么好,之前那瘋女人就是被他侄子整了,讓她丟了工作“現在又要提這方慶國,說明人家還記掛著這個叔叔。吳方同的意思,他自然清楚些,也就同意了方慶國留在大樓的想法。
他從部圌長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還暈乎乎的,他之前在行政管理科做過,屬于一個管事比較雜的科室,基本上什么事都能插一手,但又插得不深,權利挺大的,油水也有,但肯定不是最多的。貿然從一個邊緣人,一下子坐在了行政管理科主任的位置,他感覺這一切不現實。
前任行政管理科的主任據說在幾天前已經調任下面一鄉擔任鄉黨委書記,也算是一方大員,雖然級別不變,但也算高升了。方慶國從沒有想過自己當什么鄉長的,只要能待下去就不錯了,沒想到自己也有當主任的一天。
和行政管理科的幾個科員見過面,還有一個副主任。方慶國結束了一天的工作,美滋滋的往家走,路過菜場的時候,方慶國圌難得大方的用自己藏得私房錢,大魚大圌肉的采購了一氣。然后提著就往家走,當然,還有一件事他必須做,那就是重振夫綱,他真擔心,這好不容易到來的位置,讓自己這婆娘給搞沒了。
回到家中,常掛蘭陰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電視機開著,一動不動。
方慶國開門回家之后,瞅了一眼那婆娘,年輕時候倒是挺漂亮的,現在怎么越看越難看,不過這話他可是不敢說的。
“掛蘭,我買了菜了,你去燒燒!晚上吃頓好的!”,方慶國笑著說道。
“燒,燒,燒你個頭,你說那馮禿子,他收了老娘的錢,就這么對我,先是把我發配了,現在又把我開了。還真當老娘是泥捏的,老娘死也要哦他一身血。”常掛蘭陰狠的說道。
“別說那些沒用的,以后好好在家做飯就行了。去燒菜去!”,方慶國強裝硬氣的說道,其實心里也在發堵,這瘋婆娘沖上來對自巴一頓暴打怎么辦?自己要不要還手?可自己怎么還手?
“咦?你哪來的錢?行啊,你的老東西,還學會藏私房錢了,你是不是反了天了?”常掛蘭這才發現,這老東西東西買了不少不僅有雞鴨魚,還有一瓶好酒,菜那些就更不說了。這么多東西,少說得幾百。
“行了,去燒菜去,老圌子怎么說也是一家之主,還真讓你這個婆娘欺負一輩子?”方慶國索性一愣,發起彪來。他知道,如果他不硬圌起來這婆娘因為這點私房錢肯定會對自己動手動腳的,自己這都是當了領導的,如果明天去了,臉上的傷更多了那還怎么服眾,自己怎么說也是管五個人的領導了。
“行啊,你這個老東西敢沖我吼了,是不是看老娘沒工作了恨為非得靠你了。你的老東西,老娘今天不收拾你還真讓你個老東西欺負到頭上來。”說著,常掛蘭瘋起來,直接沖著旁邊剛剛放下東西的方慶國又抓又咬。
方慶國怒了,自己這臉現在金貴著呢,這瘋婆娘還敢動,看老圌子不收拾你。說著,方慶國也是一橫,直接一把揪住常桂蘭的頭發,狠狠的向后一拽。
“啊?你個老東西,你敢還手,反了天了!”,頭皮的生疼,讓她根本沒法動作。
這方慶國一看這樣,想著,反正打也打了,索性打個痛快,說著,瞅準常掛蘭那張老臉,直接狠狠的扇了起來,剛開始扇第一個耳光的時候,還有些心虛,但第一個下去之后,突然發現,其實揍這婆娘也沒什么,似乎要發泄著一輩子的怨氣一樣,不停的扇了起來,而且招招狠勁,扇完左臉扇右臉。
常掛蘭一下子懵了,看著方慶國那興奮的眼神,她真怕了,這老頭子什么時候這樣過。她怕了,這老頭子不會真打死自己吧。常掛蘭也不敢還手了,開始服軟了,不斷的哭求著:“慶國,別打了,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方慶國聽到常掛蘭這話,頓時喜了,看來這瘋婆娘還就得打,這些年慣壞她了。雖然她服軟了,但是方慶國仍不覺得解氣,想想自己方家就兄弟兩苗,都是這婆娘,搞得他們兄弟反目,幾十年沒來往。嗯想自己那外甥,大雪天來借錢交學費,自己這婆娘硬生生那掃帚轟出去。想想自己這些年,時不時的鼻青臉腫的去上班,時常讓人笑話。
“別打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真別打了,再打要死人了!”,常掛蘭真怕了,這老頭子狠起來的勁,讓她怕了。尤其是老頭子打自己那興奮勁,他從來沒見過。
方慶國感覺自己的手火圌辣辣的疼,也就停了下來。松開手后,常掛蘭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哇哇的哭了起來。看到方慶國一個嚴厲的眼神后,哭聲漸止,只是輕輕的抽泣著。
“瘋婆娘,你給我聽好了,以后再給我發瘋,老圌子非打死你不可。還有,改天跟我去我哥家賠禮道歉去,給我哥他們一家跪下,啥時候他們原瓊你了,你才能好,不然老圌子體了你!”方慶國說完這些,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把這些菜燒了,燒好些。說起燒菜,看看你這幾年的表現,那菜燒的一個叫難吃,要是不好好燒,看我不收拾你!”,
常掛蘭小心翼翼的點著頭,她真怕了,這老實人發飆,可是會鬧人命的,她可不想再挨打,更不想臨老被休。
忍著臉上的劇痛,不顧高高腫起來的臉頰,常掛蘭小心的提著方慶國買回來的菜,然后就開始做飯,說實話,好幾年沒做飯,她都有些手生了。
方慶國打完那婆娘,見那婆娘確實乖巧了,心理也是一美,覺得早該這樣了。他拿起電話,給兒子打了過去。
“洪洪,晚上早點回來吃飯,別太晚!”
“爸,能不能吃過飯再回?我……”
“早點回,記得吃飯,你圌媽現在正做飯呢,今天家里吃大餐!”,方慶國笑著說道,今天他心情極爽,不僅升官了,更關鍵的是,知道這婆娘得收拾,不收拾不行,這收拾了,果然乖了。
“慶國,這魚是紅燒還是清蒸?”常柱蘭忍著劇痛,從廚房里露出半個臉,小心的問道。
“紅燒,別給我偷懶!”,
方洪回來的時候,看見父親悠閑的在客廳里看著電視,翹著二郎腿,嘴里還哼著小曲。而廚房里,自己那有些讓他害怕的老娘正忙著做東西。看到這一幕,方洪不明所以,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自己老娘多少年沒下過廚了?
“爸,你們這是?”方洪小心的同道。
“沒事,對了,你也長大了,馬上上大學了。一會陪你老圌子喝一盅,今兒個你爸高興!”方慶國笑著說道。
“我媽她?”
“別管她!”,方慶國忽然想到什么,又對方洪說道:“洪洪,過幾天,咱們一家去你大伯那,記得態度好些,到時候咱一家給你大伯跪下,你大伯啥時候原瓊咱們,咱才能起來,知道不?”
“爸,這?”這方洪其實性子有些隨方慶國,也比較老實。加上后來常掛蘭一心往上爬,基本上沒時間管兒子,而且時不時的對他打罵,所以方洪其實心里也是挺怕他圌媽圌的,或許是同病相憐,和他老圌子關系挺親的,有什么事,也和方慶國說。
“咱們家這些年對不起你大伯,好像沒釀出什么慘劇,只求你大伯能原瓊咱們。說真的,除了你圌媽那邊,爸這邊,就你大伯一家親戚,再不走,就斷了,我們這些老的再不走,到了你們這邊,更加不會走了。”方慶國也是一時感慨。
“恩,我聽你的。我去看看做了什么好吃的!”說著,方洪往廚房跑去,可是,當他看到那個忙著做飯,已經忘記了疼痛的母親后,頓時驚了,那高聳的臉頰,青一片紫一片的臉,明顯是被打了。不用想,自己老爸這是翻身農奴做地主了?()
第286章 常掛蘭雖然做菜有些手生,但很快就適應了,四十多分鐘,七八個菜就炒好了,順帶著還做了一個西紅柿雞蛋湯。將滿滿的一桌子菜端上來后,常桂蘭小心的叫那邊看著電視的方慶國吃飯。
方慶國起身坐在飯桌前,看著這一桌子菜,心里也是感慨萬分,多少年沒吃過這菜了,拿起筷子就給自己夾了一小口,感覺味道對,還是以前的味道,又試著其他幾道菜,味道都正常。
方慶國看著那邊腫著臉站著的常掛蘭,悶圌哼了一下,說道:“坐吧!”
“爸媽,你們這是?”方洪吃著桌子上的菜,他不明白,怎么會這樣。
“沒事,吃你的菜!”方慶國叫道。
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小酒,美滋滋的喝了一小口,這感覺,多少年沒這么愜意過了。
“掛蘭,你呢,以后就家里好好燒菜做飯就行了,把家收拾好,其他的事也不要想了。至于工作,也趁早絕了這份心思,就你這么一鬧,誰敢再要你,哪個領導不喜歡規規矩矩的手下?”方慶國邊吃菜邊說著。
其實常掛蘭也是明白,但是就咽不下這口氣,那馮禿子收了自己八萬塊錢,非但沒讓自己升官,反而把自己開了。
“可是,咱家那錢?”常掛蘭唯唯諾諾的說道,她也不想著上班了,而且自己要再不表現好,說不定真被方慶國這老實人休了。臨老被休,自己還要不要估了。
“那錢,就算了!”其實方慶國也怪心疼的,八萬塊錢他們家兩口子,不吃不喝一年半才能攢下,就這么打了水漂不過想到自己升官了,也不差那點錢。
“要不我去找點零時工,以后洪洪上大學了,正是花錢的時候,你一個人掙錢,挺辛苦的!”常桂蘭的小心的說道生怕老頭子一個不同意,又給自己扇一耳光。
“行了,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家庭主婦。至于掙錢的事,我一個人就行了。你當我買這么多菜做什么,告訴你們個好消息。今天我升官了行政管理科主任,所以呢,以后就是我一個人,日子也不會太緊。”方慶國得意的說道。
“啊?”這一下,不止常桂蘭,就是方洪也震驚了,這方慶國什么貨色,他們最清楚不過了,居然升官了這比方慶國爆發揍了常掛蘭一頓都讓人意外。
“慶國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當了行政管理科主任,那可是一個肥缺?不僅管的事多,下面各鄉鎮的人,還不都得巴結著油水圌多了去了?”說到這里,常掛蘭心思又活絡起來,繼續說道:“那,慶國既然你現在也算位高權重,能不能給我?”
“停絕了你那門心思,以后就給我家里待著,我丟不起那人。因為你那破事,我被領導狠狠的教育了一頓。我可和你說了,別以為我當了官,就不敢體你。今天秘書長和毛部圌長可是和我清楚說了,要是你這里拖我后腿,他們鼓動我休了你。”方慶國只能扯別人的虎皮拉自己的大旗了,雖然吳方同沒這么說,但在方慶國看來,意思差不多。
常掛蘭頓時慌了,這領導他休妻再娶,自己要是真惹他不快,那?
“別,別,我以后待家里,再也不想著工作了!”常掛蘭怕了。
方維自然不知道新和縣的叔叔爆發,將自己那惡毒的嬸子暴打了一頓,重振男人雄風,還想看到他們家賠禮道歉。此時方維有些郁悶,剛剛接到醫院小護士點點的電話,說正在來榮城,想知道方維住什么地方,她一會就過去。
對于這個叫點點的女護士,方維自然有些印象。也是因為這個護士,讓他放棄了繼續收拾那上官飛羽的想法。這次她跑來榮城,不會是為上官飛羽說情的吧?不管怎么說,這小護士跑來榮城,方維還是去接了一下。
在長途車站看到小護士以及他身旁那陰著臉的上官飛羽時,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方院長,我們在這里!”點點大老遠就看到了方維,頓時高興的揮揮手,方維可是她崇拜的偶像,尤其是前些天,高速公路上特大交通事故,小方院長可是一個人,救了那么多條人命。這事在京津兩地的報道可是海了去了,隨便翻開一張報紙,上面寫著的都是這些。
點點甩開上官飛羽的胳膊,興沖沖的跑了過來。高興的說道:“小方院長,用于見到你了,可想死我了。你好厲害,前幾天救了那么多人!”
上官飛羽聽著點點的話,本來陰著的臉更加的陰沉。嘴里嘀咕著,你可是我的女朋友,怎么想另外一個男人。
點點自然沒有聽見,上了方維的車子后,主動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將上官飛羽丟在了后排座椅上。本來方維和這點點也不算熟,就是一個醫院的,而且這丫頭像追星一樣瘋狂。而且過于熱情,讓方維對她的印象難以忘記。
開著車,方維準備先把他們安頓下來。
“小方院長,這次我過來,就是飛羽他總說自己有病,可是在醫院怎么檢查都沒查出任何的問題。我還以為他有神經病,又帶他去神經科查了半天,還是沒問題。他說只有你能治他,我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就帶他過來了。小方院長,飛羽他是不是真有病?”點點緊張的問道,他知道,一般難以查出來的病,都可是要命的病,都非常的棘手。
方維從后視鏡上看著那上官飛羽,依舊陰著臉,很不爽的看著方攤。方攤自然從他眼里看出,這不是什么仇恨,反而是嫉妒。
“喂,醋壇子,小方院長可是我最崇拜的偶像,你不許討厭他,你也得像我一樣那么的崇拜他!明白沒?”點點自然明白上官飛羽什么心思,自己一個護士,平日子自然要照顧病人,少不了要和男病人有肢體上的接觸,但這上官飛羽雖然不說什么,但那醋勁,整個急診科可都是清楚的。
方維無奈的笑了笑,看向那上官飛羽,他有些好奇,這上官飛羽那天究竟是什么意思,巧不巧出現在自己的路上,而且實力很高,但這人身上根本沒有半點的殺氣。偏偏導演出那么一幕,不然誰會搭理他。
“你這醋壇子,病難治,沒法治!”方維搖了搖頭,對那邊的點點說道。
“啊?小方院長,他究竟得了什么病,為什么醫院檢查不出來?”點點也慌了,自己找了一個男朋友,不會是短命鬼吧?那自己不是虧大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方維笑著說道。
“啊,吃醋這也是病?那我怎么辦,總不能不當護士吧?而且就算做其他的工作,也總要和男人說話吧?”點點一臉郁悶了,不知道該怎么辦,隨后惡狠狠的對上官飛羽說道:“你以后不許吃醋,如果再吃醋的話,小心我給你戴綠帽子。打翻你這醋壇子!”
上官飛羽想說什么,但隨后只是哼哼了兩聲,便不再做聲。
將兩人安頓在海錦酒店,方維便要離開。不過這時,上官飛羽走到方維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態度堅決的說道:“以前得罪了,希望你恢復我的武功!”
方維看著他,猜想他也是想恢復武功。否則不會讓點點帶他來這里。
“能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我要走的路上,為什么會導演那一幕?”方維玩味的看著,他一直也沒有存殺他的心,只是一直很好奇,這家伙究竟是做什么,不然之前也不會折磨他。
“這?”上官飛羽看著方維,知道如果不說出來,他肯定不會給自己恢復武功,于是說道:“我只是好奇,想看看天價懸賞的人究竟是什么人,我敢發誓,我并沒有存任何的壞心思。”
“你是武修世家的?”方維圌基本相信了他的話,他確實從來沒有在這上官飛羽身上發現半點殺氣,有沒有這心思,方維還是相信自己能看出來的,何況只是個凡人。
“是,也不是。之前屬于上官家的,可是由于我是私生子,在家里不受待見,經常被欺負,而且我哥,也就是同父異母的哥哥,一直看我不順眼,想著收拾我,我父親閉關,估計沒個幾年不會出關的,家里一切事務就交給我哥管了。他處處針對我,并且每次都狠毒之極。我怕再待下去,會被他害死,所以就跑了。走之前,我決定以后再也不回那個家了,所以也可以說不是上官家的人!”上官飛羽落寞的說道,自己只是一個私生子,有什么能力威脅到他的位置,反而處處針對自己。
方維一直盯著他的雙眼,知道這人說的是實話。嗯著這人的實力,比穆思思高一些,以他這今年齡,應該算是不錯了。
“給你恢復武功也可以,不過你以后得跟著我,替我辦事,同意的話,我立馬恢復你的武功,并且保你不會受到來自上官家的任何危害?”方維說道,其實他也是剛剛想到的,這上官飛羽放在凡間,還是有些實力的,自己的莊園建成了,少不了一個打雜護院的,或者說幫自己處理一些瑣碎事的,他這不是正好。
第287章 聽過方維的條件,上官飛羽本能的想拒絕,只是這話剛到嘴邊,被他毫不猶豫的打住了。他心理很矛盾,他渴望恢復武功,但是他卻不愿意失去自堊由。當然,他也沒有信心爆棚到可以欺瞞方維,他知道方維的實力,即使自己全盛期也不是他的對手,人家一個手指頭就能弄死自己。所以,一旦答應,那就意味著,自己將失去了自堊由,成了方維的打手。
方維看著上官飛羽猶豫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正準備離開,讓他自己充分考慮一下。不料這時,集點從房間了走了出來,恰巧看到上官飛羽給方維下跪的一幕。
看到這一幕,點點驚奇了,這,難不成小方院長不愿意給上官治病,所以他才跪下。越想越是這種可能,但她實在不知道上官飛羽究竟是什么病,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健康。但既然上官飛羽說自己有病,那就當他有病。
點點走過來,可憐巴巴的看著方維,然后和上官飛羽一樣,跪在方維面前,她不像上官飛羽那樣,直愣愣的跪著那里,什么都不說。點點跪下后,跪走幾步,來到方維前面,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揪著方維的褲腿,說道:“小方院長,你就給上官治病吧,我會支付上官的醫療費的,真的要不,我賣身給你,我給你當一輩子護士?”
方維看著這點點的樣子,感覺這丫頭片子說不出的惹人憐愛,這上官飛羽走了什么狗屎運居然讓這丫頭看上了。在方維看來,這上官飛羽就是一坨狗屎,怎么配得上這丫頭。看著點點那可憐的樣子方維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說道:“起來吧,我又沒說不給他治,你犯得著為這小東西做這樣的犧牲嗎?,
方維這話一說完,上官飛羽果然狠狠的瞪著方維,他想發火,但是沒那個實力只能以沉默抗堊議。
“點點,你起來,不用你幫忙”上官飛羽也很在乎點點,看著這點點為了自己的事忙前忙后的,現在更是跪在這方維面前,他心理自是感動的,自從他母親離世后,再沒有任何一個人對他這么好。如今在點點身上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親情。當然,只是親情,上官飛羽這木頭暫時還不知道愛情是個什么東西。當然,即使方大神仙也不知道究竟愛情是個什么東西,他們都一樣,只知道某些人是需要他們保護的,某些人即使死在他們面前,也和自己沒有半毛錢關系。
“不,我不!”點點叫道。然后又看向方維:“小方院長,你就答應我們吧,我們專程跑來榮城,就是為了讓你給上官治病的。,
上官飛羽看著點點求著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男人,心理恨啊都是自己沒用。要不是讓他給廢了,至于讓點點受這集委屈。反正自己就是一個孤家寡人索性光棍到底。
上官飛羽緊緊地閉著眼睛,臉一橫,很干脆的吐出:“好,我答應你!”
方維笑了笑,直接離開的酒店。任由點點和上官飛羽跪在那里。上官飛羽在說出那句話后,好像整個人輕松了很多,但他也知道,以后自己的自堊由將不屬于自己了,不知道他會怎么對自己,像個奴仆一樣,還是打手?
“上官,你答應什么了?”點點不明所以,“小方院長答應給你治病了?,
上官飛羽扶起點點,可以說現在,他只有點點了,他自然不能讓點點受半點委屈,他自然要像個男人一樣,堂堂正正的保護自己的女人,而不是一直躲在女人的背后,乞求著女人的庇護。
“上官,你究竟答應什么了,快說,你要急死我了?”點點現在才明白,他們兩可能有什么事瞞著自己,他可不希望上官出事,他可是認定上官了。
上官依舊沉默不語,兩人一直往房間走去。
“你,你究竟說不說?,丶點點發飆了,伸出自己的纖纖素手,一把揪住上官的耳朵,狠狠的擰到。
“啊?”
世界知名人物德拉斯集團總裁康納德德拉斯先生之前由于重度白血病,生命幾度垂危。
在消失一個月后,康納德再次出現在世界媒體前,并且一如既往的充滿活力,帶動著整個德拉斯集團重新步入快車道。這樣的新聞一下子引起了世界的轟動。當得知康納德之前在共和國朝陽醫院,接受了方維方醫生的純中醫治療,方才痊愈。
這一下,原本持有懷疑態度的西方世界,生不起任何的質疑,以康納德德身份,根本沒必要撤這種慌。而且為了感謝共和國朝陽醫院對他的救命之恩。康納德在世界媒體前,宣布在未來三年內,德拉斯集團將在共和國境內,陸續投資五十億美元,一方面為了開拓德拉斯集團位于共和國的市場,另一方面則是為了感激共和國對他的救命之恩。其中,將有十五億美金,將直接投資在方維的家鄉榮城市。
這則新聞一驚報道,整個世界引起了轟動,尤其是共和國滬深股市持續上揚。而且共和國高層已經在不同場合,高調發表講話,宣布歡迎包括德拉斯集團在內的任何世界性集團來共和國投資,共和國會以最熱情的姿態,迎接各國商人的到來。
同時,重新掌控德拉斯集團的康納德為了德拉斯集團更好更快的,在新的計戈“里,未來將政堊治投資擴大數倍,以確保未來在政堊府各層次,有數名官員為其說話。總之,康納德回到美國之后,僅僅一段時間,各種新聞不斷的圍繞他進行。一件接著一件轟動的事堊件,幾乎晃壞了世界的眼球。
這些只是康納德在其他領域造成的影響。話說康納德痊愈出院,并在媒體前亮相。世界醫堊學界對康納德的康復,產生了不同層次的質疑。為此,康納德在美國最權威的醫院,做了一份全身的體檢報告。當這份報告面試后,在醫堊學界造成的轟動不亞于德拉斯集團五十億美元的投資在經濟領域造成的轟動。
看著上面康納德無比健康的身體,他們根本難以相信,這是一個大病初愈,一個月前,曾幾度被世界權威醫堊學專堊家宣布病危的病例報告。這根本不可能,他身體的健康程度,即使比一個專業的運堊動員都健康。
當然,他們后來又發現了一件令他們極為震驚的事,康納德前后兩次的身體報告上,居然顯示是兩種不同的血型。如果不是BU沒午變,他們或許會光明正大的宣布這個康納德是假冒的。
面對來自醫堊學界的質疑,康納德又拋出了一份震撼世界的言堊論。
在一份電視講話里,康納德講述拉他們德拉斯家族的辛秘,那就是德拉斯家族的家庭成員,普遍短命,同時,德拉斯家族成員的血液太過特殊,極為罕見。在共和國治愈的過程中,他的醫生,也就是方維醫生,告訴他,他們家族壽命不高的原因,便是在于血液有問題后來他接受了方維醫生的意見,選擇同時治愈他的家族病……他講到,方維醫生僅僅利用幾支針,不斷的刺入他的皮膚,沒有像西醫上給他全身的換血,在幾天時間里,他的血液就從原來的變成了現在。
由于這是面對全美觀眾的電視講話,更加直觀的講述了康納德口中的那位方維醫生的神奇。尤其是專業的醫生領域,他們更是感覺,幾十年的固有思想一下子被打破了,他們感覺,自己這一輩子所學,完全無用。在這代堊表最先進的醫堊學領域上,起決定性作用的,居然是純中醫。
全美,乃至全世界。在康納德的事堊件爆光后。醫堊學領域,興起了一場中醫熱,尤其國外本來中醫資源便稀少,于是短時間內,經常看到,一位在西醫領域內極富盛名的醫生,會追著一個中醫堊學徒問這問那。
緊接著,《時代周到》以方維為封面,里面詳細介紹了方維在短時內,治愈的一些疾病。當然,由于《時代周刊》沒有找到方維的人,整個報道,都以病人口述,或者共和國本地媒體為資料,整整一期《時代周刊》都在講述著方維的神奇。在《時代周刊》最后一段,用很不可思議的語氣,寫到:“寫到這里,我確信,上帝一定是降臨在東方的那個醫生身上。否則,他那神奇的本領如何解釋,他那年輕帥氣的外貌如何解釋,只能說,他是上帝的寵兒,同時,他也是全人類最寶貴的財富!”
方維的名氣在全世界,以極快的速度傳播著。而此時此刻,在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醫堊學院攻讀碩士研究生的胡菲菲,看著這滿天的報道,她頭都暈了。尤其是她的同學,她的導師知道她是從共和國來的,每每見到她,都詢問是否認識方維。她忽然間,感覺自己在這里學下去是否有意義,當初只是想著學習最先進的醫堊學知識,然后將方維比過去,但現在,看看這情況,她感覺自己的前途一片渺茫。
第288章你讀啊,請收藏“嘿,胡,我可是查到了,你居然和方維醫生是同一個城市的?你有沒有見過方維醫生,他真像《時代周刊》上刊登的那樣,那么神奇,那么年輕,又富有東方男人的帥氣?”克里斯汀娜抱著最新一期的《時代周刊》趴在胡菲菲面前,指著雜質封面上的男人,問著自己的舍友。.76七路中文七路中文 胡菲菲看著這個討厭的家伙,怎么自己跑到美國了,他還追到美國了。這才幾個月,又制造出這種轟動。
“克麗絲,求求你,別煩我,我都快被煩死了!”胡菲菲一副哀嚎的樣子,她確實被煩死了,本來就看這家伙不順眼,沒想到現在這家伙真是名氣大的連《時代周刊》整期都在刊載他的事情。這份周刊她之前已經看過了,里面雖然沒有方維的一句直接話語,但是充篇都是病人的角度講述方維的神奇,這可比方維直接講有更有說服力。
“胡,怎么了?”克里斯汀娜并不知道這個舍友什么心思。見她興致不高,也就不再說話。而是坐在客廳里,隨意的翻著這本雜志,一字一字的讀者整期的內容,讀過一遍之后,感覺遺漏些什么,又重讀了一遍。腦子里不斷想象著雜志說的那些治療手段,她忽然感覺,一切就像魔幻吧,這個方醫生就像魔幻世界中的魔法師一樣。合上整本雜志,克里斯汀娜怔怔的看著畫面上的方維,一臉的淡然,充滿著一股神秘的氣質。
克里斯汀娜越看越著迷,最后狠狠的對著雜志親了一口。一時間眼睛閃著精光,猛的從沙發上起身,說道:“我決定了!”
胡菲菲聽著舍友的叫喊,心理說不出的煩惱。但聽著克麗絲的話,也配合的說道:“克麗絲,你決定什么了?”
“胡,我決定了,我要去共和國,我要讓方當我的老師,我要學習那神奇的中醫。純中醫治療白血病,純中醫治療皮膚創傷,純中醫臟腑衰竭,純中醫換血,這一切都充滿的神秘。我們的導師,都已經不止一次的表明,代表世界最先進醫學水平的地方,已經從美國轉移到了你的家鄉。我要學習最先進的醫學,所以我要去共和國,我要學習中醫!”克里斯汀娜認真的說道,其實他也想了很久。而且整個學校里,不少同學都流露出這樣的想法。甚至她們的導師,也曾說過,有機會,他要去共和國,去見識一下最神奇的中醫。所以,克里斯汀娜明白,自己如果想要學習先進的醫學,只能去共和國。
“可是,據我所知,他是個懶人,根本不會教你他的本事的!”胡菲菲聽到克里斯汀娜的決定,也是震驚不已。雖然她也聽說不少學生都想著去共和國學習中醫,但是那畢竟只是說說。但克里斯汀娜的話,讓她明白,這不是開玩笑,一切都是真的。想想自己,經過導師的推薦,外加自己扎實的學識,才被這所全世界聞名的醫學院錄取,自己在這里,不過上了兩個月學,居然發生這樣的事。
七路中文她胡菲菲在周圍同學的眼睛,好像一個白癡一樣。他們都想著去中國學中醫,而自己卻跑來美國學西醫?這不是白癡是什么。
“胡?我就知道,你一定認識他,怎么樣,他是不是像照片上一樣帥,有沒有女朋友?”克里斯汀娜認真的問道,她對自己這個舍友可是調查了一遍,知道她同樣是從共和國榮城來的,和那個方維是同一個地方,而且兩人都是學醫的,很可能認識。
“克麗絲,你真的要去共和國?不再考慮了?”胡菲菲沒有回答克里斯汀娜的那個問題,她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要說那個方維,長的其實真不錯,只是自己怎么看她怎么不順眼,好像處處和自己作對似的。
“我已經考了好了,放心吧,我不是一時沖動的!”克里斯汀娜認真的說道 將小姨一家安頓好之后,方維驅車往蘇州開去。其實也不算是自己開車去蘇州,方維將自己的那輛卡宴收在空間戒指后,便直接往蘇州飛去。在到了蘇州地界后,落在地面,將車子取出來,然后開著車子往市區去。
他之前接到了水詩韻的電話,似乎有什么事和自己說,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好像挺嚴重的。所以方維只能來蘇州看看,好在現在他也算放假,就決定在這里待一段時間,等水詩韻開學的時候,順便帶著她回北京。
實話,水詩韻新家在哪里,方維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將這件事交給了陳狗蛋。去了蘇州后,方維直接給水詩韻打去電話,在約定的地方見到水詩韻后。水詩韻坐在方維的副駕駛座上,怔怔的,不再說話。
方維見此,也沒有問什么,車子也就停在那里。
好半天,水詩韻看方維沒有說話的動向,于是看向方維,眼睛里閃爍著猶豫,痛苦的表情。她認真的看著方維,最后,終于問出:“我想知道,你和慕雪晴是真的嗎?”
“什么真的?”方維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大致猜出她的意思。
“她是你女朋友,那我呢?還有葉馨婷呢,你和她應該也有關系吧?”水詩韻這些天,一直很委屈,本來讓人羨慕的男朋友,突然在她的家鄉,被曝光出和這里一個非常漂亮的市長關系曖昧,而且經常出雙入對的。這讓她很是委屈,就算他要出去找女人,也可以瞞著自己,就像自己就算知道他和葉馨婷同樣關系不簡單外,她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現在,如何讓她睜一眼閉一眼。
你讀啊,請收藏 “你們都是我的女人,都一樣。不過你們三個各有不同吧,每個對我都很重要。”方維淡淡的說道,確實不同,這水詩韻,身上有瑤池的氣息,是她的一縷分身所化,雖然如今重新具有人格,從一定程度上完全是一個獨立的人,但不可避免,她的身體和瑤池有著一定的特性。而慕雪晴更別說,是玄牝之身,對他的修煉大有裨益,最起碼,現階段,玄牝之身的優勢遠遠大于其他。而葉馨婷呢,總能給他一種淡淡的感覺,讓他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他相信,這或許就是人間的愛情。當然,葉馨婷也是三人中最普通的,和葉馨婷做那事,所得的效果最差。
“你,你不覺得太貪了?”水詩韻沒想到方維這么說,渾身不由自由的顫抖起來,他都不懂得哄哄自己,反而說出這么令自己傷心的話,哪怕起騙自己,也會讓自己舒服一些。
“不,完全不會。”方維很肯定的說道,他是什么人,方大神仙,凡間的規則豈會限制住他。
“你!”
“你應該相信,你的特殊,而你,今生跟了我之后,注定你沒有了其他的選擇!”方維堅定的說道,然后發動了汽車,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往玉輪開去。
“你,你去哪?你這個霸道的男人!”水詩韻看著方維一下子將車子開的飛快,有些慌了,不斷的捶打著方維。
方維嘴角一直掛著很平靜的笑容,車子越開越快,很快便沖出了蘇州市區,在駛入環城高速后。方維瞥了一眼水詩韻,嘴角突然一揚,接著,他放開了方向盤,轉而伸出一只手臂,將水詩韻緊緊的攬住。
“你,你好好開車,我錯了,別這樣,會出事的!”水詩韻以為方維生氣了,故意這樣尋求刺激,她真的怕的。
忽然間,水詩韻感覺自己的臀下空了,接著原本的汽車空間突然消失,方維緊緊的摟著她,兩人仿佛一對鳥兒一樣,飛在了空中,轉眼間,便站在了云層之上。
“啊?”
水詩韻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震驚了。這,這怎么回事,他們在云層之上。而此時,方維也放開了她的手臂,水詩韻此時此刻,沒有依靠任何外地,獨立的站在云層之上。
“這,這,你是神仙?”水詩韻想了半天,只能想到這個說法,只有傳說中的神仙,才能騰云駕霧。
“我是,你也是!”方維很平靜的說道。說完之后,拉起水詩韻的手,兩人往玉輪飛去。
“我怎么會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水詩韻有些相信方維是神仙,不然他那神奇的本領是怎么來的,不然自己為什么會鬼使神差的迷上他,或許只有神仙才有這樣的本領。
“你確實是神仙,不過那是你的前世,你今生轉世成為水詩韻,而你的人生,注定了要和我在一起。”對于水詩韻,方維覺得沒必要隱瞞,水詩韻的體制特殊,盡管只是瑤池的一縷元神所化,但那元神太過強大,隨著和自己的雙修的精進,水詩韻的體制會發生質的突破,到時候水詩韻和方維的雙修效果,將不亞于和玄牝之身的雙修效果。這也是為何瑤池耗費心神,不惜損耗自身法力,強行分離一縷元神,并且借水詩韻之手,助自己重新修煉。可以說,水詩韻是瑤池專門為方維安排的,而玄牝之身,只能說是一個異數,方維的機緣。
“啊?那?”水詩韻有些相信了,不然這么多年,不乏優秀的男子追求自己,自己都不加以顏色,甚至一度她以為自己性冷淡,或者是對男人沒興趣。但是自從遇到方維,好像就不同了,她腦海中不斷的浮出方維的身影。曾經一度,她以為這是由于方雯不斷在自己腦海中灌輸的原因。但現在想想,完全不是,好像真是冥冥中自有天定。不然,在高中時期,有些公子哥,買通自己的好姐妹,也是不斷的在自己耳邊說著好話,自己為何對他們依舊是不加以顏色。
半分鐘不到,讓水詩韻還沒有感覺到在空中駕云飛行的暢快。兩人突然急速在一條空曠的公路上落了下來。在快要觸到地面的時候。剛剛消失的汽車又重新出現,他們兩依然保持之前開車的動作。
看著不斷在公路上飛馳的汽車,水詩韻轉過頭,看向方維,問道:“剛才我是在做夢嗎?”
“你覺得呢?”
“如果是夢,那一定是個很真實的夢?我真的也是神仙?為什么我什么都記不得?”水詩韻看著方維,她不明所以。
“那是因為,你走了輪回之道,自然失去的記憶,但有些東西,是不會失去的,那是烙在靈魂的印記,你的這個印記,就是在等待我的到來。然后我們重新再回仙界!”方維笑著說道,其實這樣說的也沒錯,他們確實可以重回仙界,
忽然想到之前的慕雪晴,她問道:“那慕雪晴也是神仙嗎?她和我一樣,也是神仙轉世嗎?”
“不,她不是神仙。不過她有一點很特殊,那就是她的體質,不然,你以為我為何在如此短的時間里,就認識她,結識她。她的特殊體質,能讓我的實力,一日千里。所以,她從一定程度上講,是我的寶貝!”方維淡淡的笑道。
盡管聽了方維的解釋,她也認同方維的說法。她相信方維之前并不認識慕雪晴,很可能就是這次蘇州之行認識的,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讓他這塊木頭主動搞定一個女人,肯定有著不同尋常的故事。而且,如果方維真是非常花心的話,以他的能力,什么樣的女生沒有。就是上次的那個女明星陳蕓菲,以水詩韻的女人直覺,都感覺到她對方維有著特殊的情分。但作為一個女人,聽到方維喊出,她是我的寶貝,水詩韻的心,還是狠狠的揪了一下。
車子駛入玉輪市區后,在一個小區停了下來,然后方維就帶著水詩韻,上了樓,進了這棟樓的其中一間。
水詩韻進入這房間,一下子就感覺到這是個女人的房間。當看到位于客廳顯眼處,方維和慕雪晴的合影時,她頓時明白,這是慕雪晴的家。那個傳聞中,聲名鵲起的市長家里。
想想人家,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一市之長,自己還是一個在校大學生,而且她的容貌,讓自己自慚形穢,水詩韻猛然間覺得,自己和她比,根本沒有任何的優勢。
)[你讀啊,請收藏 方維很自然的坐在沙發上,不理會在一旁發愣的水詩韻。他今天說了很多,或許是他重生以來,這種沒營養的話,說的最多的一天。雖然他可以強制拘禁住水詩韻,讓她沒法反抗。但方維下不去手,每當看見水詩韻,尤其是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尤其是水詩韻那雙讓他迷戀的眼睛,方維總會想起或許還在某個地方養傷的瑤池。
所以,他才費勁腦汁,編了這么一個謊話。早在之前,他就猜到,水詩韻應該看到了自己和慕雪晴的報道,畢竟同處一地,這么大的新聞,她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水詩韻之前給自己打電話,語氣很怪異,有些話似乎想說,又不知道怎么說,方維就猜到,或許是那件事。所以猜編了這么一個故事。說真的,編故事方維真不在行。所以這個故事半真半假,她的前身確實是神仙,她不可能說出她只是神仙制作的一個工具,一個用來給自己修煉“讓自己提升修為的工具,他知道,這樣的語言,足以讓一個人絕望。好在,她是擁有獨立人格的,完成瑤池賦予她的使命后,便不再受瑤池的控制。從一定程度上講,水詩韻可以看成瑤池的妹妹,但肯定沒有瑤池那種得天獨厚的天資,先天的不足,注定她的未來,沒有瑤池那么廣闊的前景。不過飛升成仙,自然不在話下,由于特殊的體質,根本無需修煉,隨著和方維雙修的日蓋精進,他體內的太陰之氣便會愈來愈強盛,直到后來,完全轉化為太陰之體,以太陰之體,重登仙界。
方維搖了搖頭,看著那里一臉迷茫的參觀著這里的水詩韻。拿起電話,給慕雪晴打了一個電話,囑咐她早點回來,說要介紹個人給她認識。
慕雪晴接到方維電話,心里也是一喜,好幾天沒見到方維。慕雪晴仿佛得了失魂癥一樣,這聽到方維的電話,恨不得立刻放下手頭的工作,跑到家里。但是,她知道不行,現在還有工作要做。自從何圌勇書記在常圌委會上首次表態自己后,整個玉輪官圌場,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勢頭,或者說,在共和國官圌場上,極少出現的情況。那就是整個一個派系,倒在單個人懷里。
明顯,玉輪就是這種情況,之前他們還以為是市委書記和市長聯手了。但很快,他們就發現,一般慕雪晴市長的提議,何書記那一系是無條件的,但何書記的一些提議,慕市長總是會詳細的詢問,待她徹底弄明白后,才發表自己的意見。雖然絕大時候也是同意了,但這種事態就很詭異。
王副市長心理憋屈,上次的事情,她被老相好教心了一頓,老實了幾天。最近想發作,但是根本沒機會,自己這一系,雖然也也不少,但面對市長和市委書記聯手的局面,他們這派系完全成了看戲的。
整個會議,討論的就是后天許定山省長來玉輪市場的接待工作,他們在做最后的定論,并且修改一些之前有些問題的工作。
會議中,基本上是慕雪晴吩咐著如何做,他們下面接受任務,而且起到重頭戲的一班都是書記一系人馬。而他們這系完全成了擺設,不是沒有分配到任務,就是那種微不足道的工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許定山省長下來,他們這些人自然想著多露臉,這么一個難得的機會,整個一系人馬,基本上都被排除掉了。除了之前的迎接工作,有他們的事,其他陪同視察的工作,根本沒他們什么事。
而且他們注意到,整個工作,慕雪晴將全程陪同,即使是何圌勇書記,也沒有慕雪晴露臉的機會多。而何圌勇似乎一點也不介意。這詭異的場面,讓他們根本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好了,接待的工作就安排到這里,我希望接到任務的同志,務必將自己的工作做好,沒有接到任務的同志,也要將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出什么亂子。另外公圌安局還有城圌管局,務必要確保這段時間玉輪市范圍內的治安情況,當然,時刻注意文明執法,不希望在這段時間,在群眾中圌出現什么不好的聲音?”慕雪晴說完這句話,便不再說話,反而開始收拾起各種發言稿。
何圌勇看到慕雪晴說完了,點點頭,說道:“好了,所有的工作按慕市長的吩咐做就行了。今天的會就到這里!散會吧!”
散會之后,慕雪晴帶著秘書紅姐第一個離開的會場,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看著慕雪晴急匆匆的離開,何圌勇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的苦笑。
待會議室人走的差不多了,王副市長起身,往何圌勇書記的辦公室走去。這樣的局面越來越詭異,這慕雪晴明顯已經爬到了他們的頭上,而何圌勇似乎還心甘情愿的。王副市長決定要問一問這何圌勇,為何會如此,他才是玉輪的大班長,犯得著這樣對著慕雪晴嗎。
敲開何圌勇的門,王副市長看著坐在那里,埋首沉思的何圌勇。問道:“何書記,有些事,我想問問你?”
何圌勇看著王副市長,搖了搖頭,他自然看出這王到市長想做什么,說真的,這王副市長來找自己,很沒水平。不過想想這王副市長的底蘊,也就那點,靠著裙帶關系后上來的,也不是那種歷經官圌場熏陶的官員。和市井女子沒多少區別,甚至有些時候,比市井女子還潑辣,沒水平。
“好啊,王市長有話就說?工作中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不需要這么客氣?”何圌勇笑著說道,走過去,給這女人倒了一杯茶。按說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需如此,但他知道這王副市長的水平。自己姿態放低點,這家伙才會更有恃無恐,未來更加飛揚跋扈,離倒霉也就更快。上次的事情,沒有將這家伙弄到,完全是因為蘇州市里面,見慕雪晴沒什么實質的傷害,而且暫時為了穩定玉輪的局面,加上下半年自己就要離開,所以蘇州那邊考慮的是穩定“或許是希望借自己離開,玉輪官圌場換血的時候,一并收拾著王副市長。
“我想明白,這段時間何書記怎么了?為什么處處忍讓,讓那慕雪晴都爬到了頭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慕雪晴是書記,您是市長呢?”王副市長這話很沒水平,赤圌裸裸的挑撥離間,不過想到這王副市長的底氣,她也就這點水平。
何圌勇笑看著眼前的王昏市長“年紀和自己差不多,說真的,早些年或許還有些姿色,現在真不咋地,真的老了。突然,他覺得這王副市長也挺可憐的,據說和她丈夫兩地分居已經達十年之久,雖然沒離婚,但和離婚也差不多了。人家丈夫在外地,早就不理會這里的情況。而這王副市長傍著的那人,也退休了,話語權越來越小,這屆過后,基本也就沒什么話語權了。這就是一個女人的悲哀,她這輩子,如果安安分分的,或許還能在副市長這個位置上,干到退休。但偏偏要這么咋咋呼呼的,和慕雪晴作對,那不是純粹找死。
“許省長要下來了!”,何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是的,來考察玉輪這幾年的進步,如果許省長滿意的話,何書記離高升不遠了!”,王副市長可以恭迎著,確實如此,這幾年玉輪的建設和,無論是誰的功勞,它確實了,而且很快,何圌勇作為大班長,自然功勞極大,許定山滿意了,何圌勇自然要提升。到時候何圌勇走了,市委書記就空了下來,他王副市長,要資歷有資歷,要學歷有學歷,要能力有能力,身邊還有一票者,如果是之前,只要不空降書記,她王副市長是很有希望的。但現在,很難說。
“呵呵,也許吧,不過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許省長來玉輪,可不是為了專門看玉輪的的。”何圌勇決定透漏點,免得這家伙到時候找死,怎么說也共事這么多年,這女人著實有些可憐可悲,有些自掘墳墓。
“那是?”
“慕雪晴!”,何圌勇輕輕的吐出這三牟字。
王副市長不知道她是怎么離開書記辦公室的,當何圌勇說完那三個字的時候,她只感覺渾身顫抖起來。許定山的下來,居然是為了她,她這個黑寡婦什么時候傍上了許省長,那可是下界呼聲最高的書記。怪不得,怪不得最近何圌勇會如此表現,這慕雪晴又要升了,傍上了省長,前途自然不可限圌量。
“這?”慕雪晴急匆匆的趕回家,看到方維悠閑的坐在沙發上,而旁邊則是站著一個女人。慕雪晴一下子驚呆了,她怎么也沒想到,方攤過來,要介紹一個人給她認識“而這個人是個女人,而且是一今年輕漂亮的女人,他們是什么關系,她不會?
慕雪晴的身子不由的顫抖起來,她有些害怕,這是不是和自己攤牌,他不要自己了,他有了新歡,他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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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水詩韻也看向慕雪晴,她的美麗,她的氣質,她的成熟,她的一切都讓自己自慚形穢。如果,如果不是方維剛剛告訴自己一切,水詩韻或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她知道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沒有任何的優勢。但現在,水詩韻覺得,自己并不是完全沒有優勢,同時她也知道,這慕雪晴或許真的對方維非常的有用。
“你好,我是水詩韻,方維的女朋友!比你先認識他!“水詩韻決定,自己要下手下為強,她要擺正自己的態度,方維的身份特殊,自己不可能約束她只喜歡自己一個,但是自己可以擺出自己的姿態,蔑視其他一切的女人。
“慕雪晴!你們這是?,丶慕雪晴不敢去思考,她不明白,方維擺出這么一幕是做什么的,帶著另一個女人來自己家。雖然她知道,自己這一輩估討也不可能和方維結婚,但心理也有一些小小的想法。
水詩韻什么想法,方維大體猜到了什么,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有什么,私下里去說去,但千萬別給我打起來,晚上就在家里吃飯,你們倆先去做飯。”
慕雪晴看著方維,顫聲問道:“方維,你不是不要我了吧?”
“你說呢!“說著,方維在慕雪晴的臀部狠狠的來了一下。猛的拍下,慕雪晴下意識的嬌嗔了一聲。
兩人離開后,方維舒懶的躺在沙發上,毫不知道。在外面的水詩韻已經和慕雪晴斗上了。
“慕市長,我不反對你和他在一起,但有一點,你必須弄清楚,我是大,你是小!”水詩韻高揚著頭,一點也不輸給慕雪晴的身高,在這一刻,更加的高挑。
慕雪晴嬌媚的笑了一下,不說話,她在意的是方維,現在看來,方維不會不要自己,而且自己也知道,方維需要自己。嗯明白這些,慕雪晴再看水詩韻也就不在意了,水詩韻不論再怎么裝,在慕雪晴這個混跡社會近十年的人面前,還顯得很稚嫩,尤其是她還是混官場的,那地方可是最能鍛煉人的。
方維的出現,他在醫學領域的一系列突破,促使世界一些權威的醫學工作者紛紛表態,代表世界最先進醫學是在共和國。在這樣的大背景下,第三十六界國際醫學大會將在北京舉行。共和國對于這次的大會,格外的重視,與會的人員,不僅僅有各領域的醫學精英,其他很大一部分,是中醫老教授。
當然,這次國際醫學大會的重頭戲,便是希望方維的出席,能夠為世界醫療衛生領域開啟一扇新的窗戶。所以,國際衛生組織,以及國際醫學組織等等大大小小數十個國際性組織,不約而同向共和國組委會發出極正式的函件,希望方維醫生能夠參與這次國際醫學大會。
距離大會的開啟只剩下幾天,朝陽醫院已經陸續收到很多份邀請函,其中方院長,以及醫院的其他幾名學科帶頭人都受到了邀請。當然,邀請最多的自然是方維。
同時,方院長接到了衛生部的電話,務必讓他說服方維,讓其來參加會議,而且要準備一篇演許稿。有了之前的事情,衛生部自然知道方維這醫生是不能逼迫的,人家不僅背景強大,而且性格也很孤傲,不會任由他們這些人擺布。
所以,他能想到的只能請和他關系不錯的方院長來完成這個任務。方院長接到這個任務后,一下子滿是愁容,這樣的事情,他真沒把我,自己雖然能和方維說上話,但是人家可不會聽自己的。而且還是干這種事,如果是救個人,自己幫忙說點好話,說不定還管些用,但是這種事,方維肯定不大會參加的,。
他也知道這次大會的重要性,第三十六屆國際醫學大學臨時改在北京舉行,也完全是因為方維在中醫上的一系列創舉。可以說,這次的大會,從一定程度上講,是專門沖著方維來的,也不無不可。
愁眉苦臉幾天,方院長一直沒有行動,他知道自己去說成功的概率肯定為零。而且這些天,由于方維沒有正式答應,領導,國際醫學專家,不停的打電話過來詢問。方院長幾乎都快頂不住了,現在,他最怕的就是辦公室里的電話響起。
“我怎么說服的了他?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方院長苦著臉,喃喃道。“對了,找葉丫頭,如果她去勸說,說不定會有結果的。”
方院長現在能想到的只有葉馨婷了。而且葉馨婷識大體,懂得參加這種會議的好處。她肯定會勸說方維的,只要方維同意了,那其他的事就和自己無關了。
方院長直接拿起電話,給葉馨婷撥過去,葉馨婷的電話,他一直保留。電話很快接通了,葉馨婷那邊傳來一陣陣的轟鳴聲,方院長不知道這葉馨婷究竟在什么地方。
“方院長?”葉馨婷看到來電顯示,也奇怪,方院長怎么給自己電話了。而且恰好自己剛剛下飛機,這也太巧了。
“馨婷,方伯伯求你件事?“方院長實在沒辦法,只能舔著臉去求葉馨婷了。
“什么事?能幫的我一定幫?“葉馨婷奇怪,方院長從來不求人的,怎么現在求人反而求道自己這里了。
“是這樣,我也被逼得沒辦法,才來求你的!“方院長說著,將整件事說了出來。而且說完后,還說道:“只要方維參加了這個大會,對他肯定有好處的,這是一份資歷,我想你會明白的,而且能樹立起中醫最權威的形象,可以振興共和國醫學界。”
葉馨婷聽過方院長的話,沉思了片刻。葉馨婷可不在乎能不能振興什么,但有一點卻說在點子上了,如果方維參加了這個會議,那么在他的履歷上那可是濃濃的一筆,如果大會順利進行,衛生部那邊不會沒有所表示的。雖然方維無無意仕途,但葉馨婷知道,在共和國,做什么事,還是官身最好,在前段時間,如果是之前,方維只是一心的開診所,偶爾救救人,葉馨婷也不說什么了。但是之前,方維當上了朝陽醫院副院長,是實打實的副院長,而不是名譽的。方維雖然嫌麻煩,但是仇并沒有拒絕冖這說明,或許在這一途上,還可以再進一步。方維有醫學上的成就,完全沒必要走其他官員的路線,只要他級別上去了,以后走到哪,別人也會恭恭敬敬的,不至于像之前的自身,醫術高別人或許會尊敬你,但是如果再加牟官身,那就更加保險。
“好,我答應了!“葉馨婷思前想后,認為這確實是一件好事情。
掛掉電話后,方變看著旁邊沉思的葉馨婷,悄聲問道:“葉姐,什么事?好像和我哥有關?”
他們也是剛剛下了飛機,初步考察了德拉斯集團,并且和德拉斯集團聯合控股成立了一家新公司,而且還有大量的美國訂單。
“沒什么大事,朝陽醫院叫你哥去參加個會議,似乎他不樂意去,讓我幫忙勸勸?“葉馨婷三言兩語的說著,當然,沒提這個會議有多重要。
“我哥什么人嘛,不就是開個會,還不樂意去,就當聽和尚念經了,還得讓葉姐和他說,我回去一定好好罵他。”方變嬌氣的說道。
“那你可一定要好好罵他,不然他那脾氣,傲的都沒邊了!“葉馨婷也是笑了出來,兩人像一對姐妹一樣,離開了首都機場。
水詩韻很不客氣的在慕雪晴家里住下來了,當然住下的還有方維。真正的一家三口,而且水詩韻喧賓奪主的暫時性的似乎成了這家的女主人,一——意的扮演著大婦的角色。
慕雪晴一開始住一起還不習慣,尤其是晚上的時候,方維很無所謂,很是霸道的要求她們一起和自己修煉,慕雪晴開始還很不喜歡,羞于見人。但當看見水詩韻比自己還不堪后,幕雪晴自然高興了。怎么說她年紀都快比水詩韻大十歲,臉皮也不像她那小姑娘一樣薄。晚上的時候,不斷的挑釁著水詩韻,水詩韻屢屢敗下陣來,再之后,水詩韻干脆跑回了蘇州,實在受不了慕雪晴那裸的挑釁。她雖然去了蘇州,但卻并不影響兩人的關系,這些天,他們也都認同的彼此的存在,沒有辦法,沒人愿意離開方維,而且他們都知道,遲早有一日,他們會成為神仙的,這凡間的種種,在他們看來,根本難以束縛他們了。所以,水詩韻雖然跑了,但經常和慕雪晴聯系。甚至慕雪晴都說,水詩韻畢業了,來她手底下干活,自己當市長,她當政法委書堊記兼局局長,以后兩人聯手,誰也不敢小瞧她們。
許定山在玉輪考察,慕雪晴一路陪同,非常的忙碌。所以不能像之前那樣,下了班就回來。
方維倒也沒有無聊的不知道做什么,如今他是一有空閑,就坐下來,拾掇自己的那些材料,沒事練些小玩意。期間,方維做了不少法器,準備什么時候有空,將其交給妙真,也得千羽門沖沖門面。
在玉輪一直待了十幾天,偶爾也陪慕雪晴參加一下宴會,總的來說,過的還算輕松。
這天,他接到了葉馨婷的電話,得知她們已經回了幾天了,方變已經回榮城了,聽著葉馨婷的溫馨叨叨,方維忽然有些思念這丫頭,準備什么時候去北京看看,說真的,兩人也快有一個月沒見了。
“方維,有件事和你說一下?”葉馨婷突然將話題轉移到這里,方維一時沒想到她有什么事找自己。
“井么?”
“是這樣的,第三十六屆國際醫學大會在北京舉行,我希望你可以去參加,這樣不論對你,還是我對我們的公司都有好處?“葉馨婷直接說道。
對自己能有什么好處,方維倒是不覺得。不過葉馨婷說對公司有好處,他也知道葉馨婷在忙公司,雖然她一直沒說自己能幫她點什么,但方維總不能看著她和變受兩個人跑前跑后的,自己這些事做不來,總是要做點什么的。
“對公司有什么好處?”
“這個大會,出席者都是全世界最著名的醫學工作者,他們很多都是各大醫院的專家,而我們的公司是生產醫藥堊品的,如果你能參加這個大會,幫忙介紹我們公司的產品,就幫了我們公司的大忙。”葉馨婷簡單的說道。
“你知道我不擅長言語,你叫我去幫你推銷?“方維笑著問道:“而且參加這會議,估計還有發言什么的?我可做不來!”
“不要緊的,發言稿什么的,我找人幫你搞定,還有怎么介紹我們的藥,我也幫你搞定。這總行了吧?“葉馨婷早想好了,這會議發言是可以提前準備演講稿的,而方維自然是重頭戲,自己怎么說對方維也算了解,而且能寫這東西的人多了去,只要到時候上去念就行了,至于那藥堊品推廣,她才不在意的。
“那行吧,不過你可要把到時候該說的都給我寫好了,不然出了岔子,我可不負責人!“方維笑著說道,對于葉馨婷的小小請求,方維一般不會拒絕的,而且兩人關系如此親密。方維在這里待得時間越久,那份人性自然越是濃郁。
既然答應了參加這次會議,方維自然要準備準備,提前動身了。他其實也沒想這么多,最多就是對中醫治療白血病好奇一些,有提前準備好的稿子,隨便上去念念就行,至于好與壞,方維才不在乎。
告別慕雪晴后,方維先是去了一趟蘇州,準備帶著水詩韻一起回北京。怎么說她也快開學了,沒必要到時候在一個人走。少不了和水父水母寒暄吃上一頓飯,在第二天,離開的蘇州,前往北京。
將水詩韻安頓好,方維直接去找了葉馨婷,想問問究竟自己應該怎么幫她的公司做宣傳,他明白自己不是這塊料,而且也不擅長交際,自然不能把這事辦砸了,請教葉馨婷,這是必須的。他這也是看葉馨婷之前一直為這家公司忙碌的,知道她并不是在玩,而是真正的想做些什么。對于葉馨婷的認真做事,方維自然要給予全面的,包括做一些自己并不擅長的事。
,今天真的不會開不了張吧?連一張票都沒有?
第291章 第三十六屆世界醫學大會在北京順利召開,這可以說是醫學界的盛會,同時也是共和國醫學界的盛會。這是世界醫學大會自舉辦以來,首次在共和國舉行,這是共和國醫學成就的最集中體現。
舉辦方,世界醫學組委會,紛紛發言。雖然會議看似隆重,但所有的人,心理都有些失望,那個傳說中的醫生,方維,自會議開始后,一直沒有出現。看著位于前排中間右側的空位,所有的心理都有些失落。在醫學領域,他們這些人很多人都是純粹的科學工作者,他們無比鐵佩這段時間,不斷出現在世人眼球中的方維。他們崇拜他的醫術,甚至很多成名已久的醫學工作者,高調宣布,如果方維愿意收徒,他們一定會虛心聽從方維的教導,學習最先進的醫學。
所以,看似討論激烈,掌聲不斷的世界醫學大會,在眾人極度失望的情況下,意興闌珊的已經召開了三天。這三天時間里,由于方維沒有到場,會議的主要討論內容,依舊是關于純中醫治療白血病,以及純中醫治療皮膚殘疾等癥狀。會議多是以圖片,或者紙質資料的形式闡述著中醫在這些領域取得的成績。當然,他們也不是徹底失望,朝陽醫院方院長,上臺發言,他以自己親自完成白血病后續治療的經驗著重講了純中醫治療的好處。
當與會者知道方院長此時已經可以獨立使用純中醫手段治療白血病,并且得到方維的親自指導。與會者更是興堊奮不已,雖然方維沒有到場,但有方院長在場,也令他們大開眼界。因為有方院長的參與,與會看著重討論了純中醫治療白血病的推廣可能。方院長自然不能說這門手法不可能學會,而是含蓄的講出,想要學會純中醫治療白血病的方法,務必需要扎實的中醫知識,已經豐富的經驗和熟練的手法。一個新手,不可能簡單的學會。方院長強調了,治愈白血病所需要達到的要求,速度,手法準確性等等。
雖然有方院長暫時性的撐著場面,當方維的缺席無疑是這次會議最大的遺憾。而衛生部,北京市委等等部門,都在尋找方維,之前,方維明明已經答應了出席會議的,為何突然臨時變卦出爾反爾。理論性討論的最后一天,大體圍繞中醫如何推廣來進行討論的。為此,最有發言權的共和國,派出了很多享有盛名的老中醫,甚至韓國方面,也派出了兩名所謂“韓醫”來討論這個話題。
你倒是方維為何之前答應出席這次會議反而到現在都沒有出席。蓋因”方維答應下來后,以為這會議也和其他的會議一樣,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情,想著忍忍也就過去,而且還要幫著推廣葉馨婷的產品。但后來得知,這會議將連續召開五天前三天屬于理論討論,最后兩天是多以實際治療口方維一聽持續這么多天,自然后悔了但自己畢竟答應了,不好食言,索性決定理論的最后一天再去反正自己答應出席會議,有沒說會一直在場。
方維隨手帶著葉馨婷之前給自己準備的那份講演稿就大會現場趕去。至于需不需要他發言,方維也不在乎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帶著為好。當方維到達會議現場時,在門口被攔了下來。當槍查完方維的會議證后,由專門的安保人員帶著方維進入了會議現場。
方維的出現,第一時間通知了會議的組委會。他們本來已經不期望方維回來了,沒有想到在理論的最后一天他到了。不管如何,方維的出現,讓他們緊急修改了接下來的安排。
當安保人員帶著方維來到位于第一排中間的那個一直空著的位呈后。方維也沒有多想,直接坐了下去。
但是他的坐下,讓在場的人,頓時產生一片嗡嗡聲。這個位置是屬于誰的,他們自然知道,這三天來”他們一直期盼著這個位置上的人到來。而現在,終于有一今年輕的男子坐了上去。他是不是就是方維方醫生。
不說其他,就方維旁邊坐著的一個老外,他自然清楚這個位置是屬于誰的”當這今年輕的男子坐下后。老外看著他,自然認出了這人就是方維,看著他如此的年輕,也是驚嘆不已。很友好的伸出手,說道:“你好,我是哈佛醫學院斯蒂文。”,
方維沒想到剛坐下就有個洋鬼子搭話,但也知道不好不理會,也伸出手,說道:“朝陽醫院,方維!”當然,方維說的是漢語,雖然英語記憶中他會一些,但他自然不屑于說那寫 斯蒂文想和方維說些什么,但再他長篇大論的說了一堆后,方維搖了搖頭,說道:“聽不懂!”
這時,大會主持在剛剛那名中醫做完報告后,走上了前臺。以激動的聲音說道:“來自世界各地的先生們,女士們。我在這里,很榮幸的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純中醫治療復雜疾病的創始人,來自共和國的方維,方醫生,他在剛剛,終于來到了我們的會場。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來自這位神奇的醫生,介紹一下他的一些經驗。”,
雖然大部分人也知道方維到了,但是聽到主持人這么說,還是激動的鼓起掌來。
聽著那響亮的掌聲,方維皺了皺眉,這屁股還沒坐穩,就得上去講話。算了,反正來這里,也就是念念這東西,不然自己還真是來打醬油了。旁邊的哈佛醫學院斯蒂文院長更是激動的鼓著掌,不停的用英文說道:“請,請……”
方維站起身,直接從一側走上講臺。靜靜的站在那里,深深的望了一眼下面的人,真是五花八門的,果真是世界性的大會,五顏六色的膚色,還挺繽紛的。
看著方維望著他們下面,在場的眾人又報以熱烈的掌聲。
方維剛準備念這份講演稿,這時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詢問了一些事情。這樣又耽擱了一會,原來,舉辦方得知方維的性格,有些擔心方維不知道會議的要求。所以專門過去詢問了一下,得知方維真是要違反慣例,用純中文發言時。會場的工作人員又緊急通知與會者,都戴好耳機,他們會啟動同聲翻譯。
當一切準備好后,方維直接開始念這份葉馨婷據說請了專業寫手寫的發言稿。之前方維也看過這份稿子,在他看來,純屬扯淡,其中在醫學的介紹上,都是些皮毛,更像是從報紙或者新聞上抄的。更多的內容,是不斷的吹噓中醫,為中醫歌功頌德的。
但不管如何,這篇演講稿再狗屎,上面發言的是方維,眾人也聽得津津有味,甚至覺得這些對中醫的贊譽,完全是可行的。
當一篇一萬二千字的發言稿全部念完后,方維輕輕的舒了一。氣,說道:“好了,念完了!”
責維這句“念完了”可是差點鬧出笑話。好在同聲翻譯的工作人員,在之前已經得到主辦方的叮囑,一些用詞,可以做適當的修改。畢竟這方維太特立獨行了,免得出亂子。于是對于一句方維松口氣,念完了的話,被變成了“好了,我的發言到此結束!”
當方維準備下曾的時候,主持人緊急攔住方維。說道:“請方醫生稍等一下!”
方維停下后,看著這個主持人,以前沒見過,長的還可以,年齡估計和慕雪晴差不多。
他不明白叫自己什么意思,于是問道:,
“是這樣的,方醫生在醫學領域短期之內取得一系列的突破,在場的眾人肯定會有一些問題想要詢問方先生,所以主辦方希望方先生,可以再稍微解答一下眾人的疑問。”
“哦,沒問題!”方維聽后,點了點頭,這人說話還客氣。而且方維也覺得剛才那篇講演稿純粹扯淡,自己當著這五顏六色的人念,都感覺他方大神仙的臉都丟到全世界了。
接著”尖持人用英文,說道:“我知道來自世界各地的你們,一定有很多問題想要詢問方醫生,所以,主辦方特地留給一定時間,準許你們向方先生提出三個問題。”
主持人剛說完,下面頓時傳來一陣嘈嘈聲,緊接著又安靜下來。同時,在場的眾人幾乎人人舉起手來。
“方先生,你可以從他們中選出三個人,來解答他們的問題。如果有什么疑問”可以向組委會提出!”主持人解釋道。
方維點點頭,這點他還是明白的,但是如果要解釋什么醫學理論,他猜想,這幫人也聽不懂,畢竟自己是中醫,他們是西醫。但為了這個過場,或者說是為了配合他們,方便之后自己像他們推銷自己的產品,只能硬著頭皮做了。
先,方維想到剛剛和自己搭話的那個老洋鬼子,那家伙剛才在自己耳邊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自己一句聽不懂,正好現在有這主持人在,就讓她翻譯一下。
所以,方維首先棒著斯蒂文”說道:“那就由你提第一個問題!”()
第292章 斯蒂文聽到方維點了自己,頓時站起身,拿起話筒,說道:“,尊敬的方醫生,首先請送上我由衷的佩服,說實話,關于如何治愈白血病,我們哈佛大學醫學院前后投資數十億美元,歷史幾十年,依然沒有半點頭緒。而方先生卻采用另一種很古老,而又很神秘的中醫,徹底治愈了這種嚴重危害人類身體的疾病。
我代表全世界感謝方醫生的對人類的健康事業做出的貢獻。我這里有一個問題,說實話,和白血病沒有太大的關系”我想知道,方醫生是否對糖尿病有所研究,理論上,采用純中醫的手法,是否可以至于糖尿病。”
方維聽到旁邊的主持人給自己翻譯后,方維點了點頭,突然明白了這斯蒂文的意思。糖尿病?方維忽然想到,這不就是一個推銷葉馨婷藥物的機會。嗯明白后,方維假裝沉思了一會,說道:“在你們西醫上,糖尿病的發病是因為胰島出現的問題,倒置胰島出現問題的原因很多,有基因變異,病毒,有細菌,甚至免瘦系統紊亂,但最終的原因就是胰島不工作了,或者工作減弱了。”
“如果用中醫治療,我選擇金針堊刺穴,重新恢復胰島的功能。當然,現在還有另一種方法,就是藥物治療。當然,不是傳統西醫上那種降糖藥物,這種藥物,是我開發的一種產品,他能增強局部器官的功能,從而使其恢復正常。所以如果糖尿病患者的胰島功能尚未喪失,僅僅是功能減弱,只要通過這種藥物治療,糖尿病便可治愈。而如果胰島功能完全喪失,那只能很遺憾的告訴各位,這位病人,要不采用西醫的方法,服食降血糖的藥物,或者注射胰島素維持血糖正常。或者,來找我治療,當然我的醫療費并不低。”
方維簡單的說完,他相信,下面這些人肯定會關心那個藥物。葉馨婷已經生產出了增強器官功能的藥物,到時候只需要讓他分類,然后再稍微改進一下,完全能制造出各種不同的藥物。
“方先生,請問這種藥物是否可以工廠生產,它的成本如何?”這時,另外一個人站了起來,搶先發言道。
本來這種搶答的人是很不受方維待見的”但看到他是問藥,方維也就原諒他了。
“面是對那人說道,那你的這牟問題就算做第二個!”,方維的話剛說完。其他的與會者紛紛議論紛紛,都覺得喪失了一次機會。
這時,同聲翻繹中說道:“不過至此一次,下面必須按照規矩辦”不然取消他的資格!”
當然,這話并不是方維說的,而且主辦方要求同聲翻譯說的,方維對此一無所知。
“事實上,這種藥物,我已經委托一家醫藥公司生產制造,相信不久之后便會面世。至于價格,我并不是生產者,并不知情,應該比找我治療便宜!”方維笑著說道。
方維的話剛說完,在場的眾人都笑了出來。他們自然也知道了方維的治病收費標準。而且前段時間還因為醫藥費鬧出了外交紛爭,不過他們不會怪怨方維的收費高”反而會認為美國人的小氣。他們是醫生,自然明白”什么樣的人,該怎友樣的收費。他們很大一部分人,都認為方維的收費很合理,他的收費,窮人,富人都能看得起病。而并不會成為富人的專利。
第三個人站起來,是一今年輕的女醫生,說道:“你好,方醫生,我是來自瑞典卡洛琳卡斯大學的莫妮卡古斯塔夫,我想知道,方醫生是否會收學生,說實話,都對學習中醫非常有興趣,我希望跟隨方醫生學習最先進的中醫!”
年輕的女醫生剛一說完,會議現場頓時升起一陣嘈嘈聲,而且這聲音短時間內并沒有停止。
也難怪他們會生出這樣的嘈嘈聲,完全是因為這個問題他們也關心,有一部分是和這位女醫生一樣的心思,想跟隨方維學習中醫,還有另一部分人,比如說剛才的斯蒂文博士,他是哈佛醫學院的院長,在最新一期的學生調查中,有相當一大部分的學生,有意前往共和國,放棄他們一直學習的西醫,轉而改學中醫。如果方維真的要收學生,他相信,他無論如何也留不住他的那些學生。作為全世界最好的醫學大學,來這里學醫的人,無一不是精英,他們一畢業,必然會成為全世界哄搶的對象。但同時,他們也對自己要求極高”他們的理想,便是掌握全世界最先進的醫學。而恰恰”現在全世界最先進的醫學在共和國,在方維身上。
同時,還有一部分人議論紛紛,卻不是因為這兩個原因。而且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醫藥公司的老板或者管理者。他們之所以議論紛紛,完全是因為剛剛那個女醫生的介紹,她居然是姓古斯塔夫的。而且是瑞典卡洛琳卡斯大學的,這不由的讓他們這些人聯想到一個家族,瑞迪皇室。雖然沒有聽說有個莫妮卡公主,但這個女醫生,也極有可能和皇室有關系。是一個貴族!
“很抱歉,暫時沒有收學生的準備。我的醫術太過深奧,初學者根本難以學會!”方維自然不會直言不諱的說,相當我的徒弟,沒門,本大神仙是那么容易就收徒弟的嗎,而且還是個洋鬼子。
方維的話剛說完,同聲翻譯就開始翻譯,當然,又是經過加工的。在方維的話語后面,他們又加了一句。
“不過,你們可以來共和國,才學習初級的中醫,只要你們掌握的扎實的中醫知識,學習我的學術”也不會成問題的!”,至于會不會成問題,方維到時候會不會收他們,主辦方才不管呢。只要這些精英人才,都來共和國學習中醫,那就是一種成功,也是一種文化輸出。同時,也會拉動外匯增長,為共和國的教育事業還有衛生事業做出貢獻。
莫妮卡可不知道后面那句是主辦方加的,她在聽到同聲翻譯的內容后,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信心十足的說道:“雖然有些遺憾,但方醫生放心,我會在之后留學共和國,學習最基礎的中醫,等我的中醫知識最夠扎實后,我希望成為您的學生!”
主持人將莫妮卡的話翻譯給方維后,方維有些傻愣,這洋妞什么意思,自己都說不收她。但也沒辦法說的太死,又說道:“那歡迎你來共和國,當然,學習中醫,你的漢語必須高于普通共和國人的水平才夠。”
方維倉皇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后,接著其他一些人又開始講話。但由于他們沒有方維那種待遇,即使上臺的都是共和國人,也都用英文在講。方維也就一句也聽不懂,當然也沒在乎,優哉游哉的坐在那里,等著會議的結束。
不過方維雖然悠哉,但是坐在他旁邊的斯蒂文卻是心騷癢癢的,這眼看著方維坐在他旁邊,奈何語言不通,他現在真有些怪怨自己,明知道這次會議的主角是個共和國人,怎么就不好好學習一下漢語,雖然不一定一下學會,但最起碼能進行一些簡單的交流。
斯蒂文嘰里咕嚕的說著,方維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當然,如果方維想要聽懂他的話也很簡單,英語他還是學過的,只是扔掉了,只要方維翻起記憶深處的英語,迅速在腦海中洌覽一遍”這斯蒂文的話也基本聽懂的。或者干脆直接接受他的心聲,也能弄明白他的意思。但方維覺得沒那個必要,自己來這里就是走個過場,沒想過和這些人有過多的交集。
最后一天的理論研討結束了,可以說是相當的圓滿。傳說中的方維終于出現了,并且將大會的氣氛帶到了。
在會議宣布結束的時候,方維便準備溜走了,奈何剛要起身,就被這些渾身散發著這種氣味的洋鬼子圍住了。甚至有幾個大膽的洋妞,直接伸手在方維的下體和臀部摸了一把。
方維摔開人群,想要離開,但這人實在太多了。好在這時候,方維聽到一個熟悉的聲棄,正是葉馨婷。方維連忙說道:“抱歉,有人找我!”
來到葉馨婷身邊,她看著方維狼狽的樣子,頓時一陣嬌笑。說真的,方維來參加會議,她一直陪同的,就坐在后面,看著方維在方面的侃侃而談。而且見到方維在這個時候,就開始推銷自己的藥,也是一陣好笑。她讓方維來參加這會議,主要的目的可不是推銷藥,她相信,方維交給自己生產的藥,可都不是垃圾貨,根本不用擔心銷路。她更多的是希望,方維在這次會議后,能更進一步。當然,目前看來,完全沒有問題。
相信這次會議之后,世界各地的醫學者,會大量的涌入共和國,開始學習中醫,這不僅是文化,同時也是教育界的一場勝利。作為始作俑者,加上之前的功勞,不可能不對方維有所表示的。朝陽醫院副院長已經是副廳級的,這次之后,雖然不一定會提正廳,但有自己家族運作,一定會讓他跳出醫院,最起碼在衛生部,或者是北京市衛生局擔任某個職位。之后在慢慢的找機會。
“大家安靜一下,我是方維的代言人,如果有什么問題,可以來問我!”葉馨婷看著這么多的人,直接用英文喊道,幫方維解了圍。()
因為有葉馨婷的出現,這些湊上來的人基本都轉移了視線。在他們看來,問方維那是肯定不會說什么的,但是如果問葉馨婷,說不定還能知道些什么。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雖然有幾個圍上前的醫生,但更多的是來自全球醫藥集團的代表,以及各大醫院負責采購藥堊品的高管。他們這些人,自然從方維剛才的講話中聽出那種藥物的作用,如果被證明有效的話,那這種藥物必然大受歡迎,而且肯定會讓他們大賺一筆。所以,他們迫切的需要搞清楚這種藥叫什么名字,方維醫生將這種藥交給哪個醫藥醫藥公司生產,是否有合作的可能。
傍晚的時候,回到兩人的甜蜜小窩,葉馨婷剛進屋子,就一臉疲憊的坐在沙發上但此時她面容雖然疲憊,但卻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就在剛剛,她收到了很多來自邀請,其中不乏世界醫藥巨頭,另外很多世界知名醫院也有意合作。她之前只希望方攤能參加這次會議,至于推銷藥物,那倒是其次,她不過是說服方維去參加這次世界醫學大會的一個手段。
“太累的話,就不要做了!”方維看著葉馨婷疲憊的樣子,自然不希望她受累。
“不要,我不做的話做什么“而且我喜歡做這個事情!”葉馨婷嘟囔著嘴,不滿的說道。然后隨手拿起一個抱枕,砸向方維:“臭方維,又欺負我!”,
方維搖了搖頭,沒繼續理會葉馨婷。今天的會議對他來說,倒是沒什么太大的感受。感覺還行,并不是那么勞心勞苦。
夜里,兩人自然少不了一些激情,相互擁著進入夢鄉。
剩下兩天的會議便以醫學實踐為主,通過現場的手術或者治療,來向世界宣揚他們的醫療成果。當然這次大會的主角便是純中醫治療。其中,這一天就安排了一個白血病患者,希望共和國方面,在這次大會上,為他們展示純中醫治療白血病的手段。
而這臺手術,方攤并沒有出面而是完全由方院長出面。現在方院長已經完全可以獨自完成這次治療,共和國方維雖然有些不放心,畢竟這次會議重要性不言而喻。自然要有完全的把握,他們自然希望方維出面。但聽著方維懶洋洋的聲音,依舊方院長那堅定地保證聲共和國方面最終同意了方院長進行這次的治療。
治療現場是在朝圌陽醫院進行的,此時包括方維在內的眾多與會人員,都坐在朝圌陽醫院大型報告廳,現場觀察方院長的治療。
在治療之前,這名有大會組委會提供的病人資料已經出現在眾人手中。病人是一名美國人,五十四歲,女性,淋巴細胞牲白血病晚期,經西醫檢查最多還有二十天的壽命。同時還附帶著病人相信的治療報告還有各種化驗單。
方維依舊坐在前排,旁邊坐著的是葉馨婷。自從知道葉馨婷是方維的助理及發言人后,舉辦方將方攤旁邊的位置讓了出來,專門給葉馨婷坐。方攤隨意的翻看了一下病人的情況。然后搖了搖頭將其扔給了一旁的葉馨婷。
葉馨婷注意到方維的搖頭,不明白什么意思,小聲問道:“怎么了?是不是不好治?”
對于方院長能不能治,葉馨婷不在意只要方維能出彩就行,而且她也將自己的想法和家里打過招呼了只要參加完這次會議,葉家那邊必然會運作一番,具體什么職務,葉家還在討論,不能一下子將方維束縛在仕途上,又不能讓這個位置太過無關緊要,所以一定要拿捏得當。簡單的說,就是管事不能太多,但得重要。
方維慵懶的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按照我教給他的方法,如果不出錯的話,就沒問題。”
“那你為什么搖頭?”葉馨婷疑惑了,方維好端端的為什么搖頭嘆息。
“無聊啊!”,
這時,方維注意到自己旁邊的座位換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今年輕的女子。方維記性不差,自然記得這就是昨天提問題想拜自己為師的那個洋妞。
“你好,方先生!”,洋妞開口說道,她說的是中文,聽得出來,很蹩腳,估計剛學。
方維扭頭,看向這洋妞,其實按正常的審美觀念來看,這洋妞相當漂亮,年齡估計和慕雪晴差不多,要不還小些。只是,方維的內心深處還是比較古板的,不太習慣洋妞。
方維點點頭,而旁邊的葉馨婷也注意到這個洋妞,昨天她要拜方維為師,她可是聽得很清楚。
“方先生,我只學了一點點漢語,我可不可以帶個翻譯,我有此話想要和你說?“洋姐一邊說著,一邊比刮著手勢。
方維不明白這洋妞找自己做什么,不責看方院長的治療,跑來找自己干什么。難不成還想拜師,自己沒那么大方到收一個洋妞為徒弟。
“你有什么話就說,不過提前聲明,我不會收你做學生的!”,方維提前聲明道。教這洋妞,費力不詩好。
聽到翻譯的話后,洋妞一激動,漢語說幾個字,又蹦出一堆英文。大意是她會學好漢語,并且掌握漢語等級,學好中醫的初級知識的。
方維還沒能她的翻譯將這話翻譯出來,就又說道:“我不覺得你能學好!”
“方先生肯定沒有感受到我的誠意,我會讓你感受到我的誠意的!”,洋妞振振有詞的說道,說完之后,洋妞又道:“其實,我找你,是有個問題想詢問方先生?”
“你說!”,方維開口問道。其實他也不是關心這個洋妞究竟是想做什么,而是早點回答完她的問題“打發她離開。
當然葉馨婷安靜的坐在那里,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滿,甚至一絲的嫉妒都沒有。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靜靜的聽著他們兩的談話。
“不知道方先生最血友病是否有研究?”洋妞認真的盯著方維,不想遺漏方維臉上任何一個神情。她實在太在意這個問題的答堊案,其實之前她也不報希望的,血友病無論怎么說都是一種遺傳病,以目前的科技根本無法治好,只能采取一些措施,減輕病癥。但她從報道中,得知方維采用純中醫的方法,替德拉斯家族換血,徹底擺脫了德拉斯家族短命的情況。所以她看到了希望,血友病同樣也是一種血液病,雖然不清楚的德拉斯家族的病是一種什么類型的血液病,但以現在的科技沒有查出來,而且也一直在家族中圌出現,說明是一種更加兇險的遺傳病。既然方維采用中醫手段能夠治療,那么血友病說不定也可以。
方維此時的腦海中回憶起之前學到的西醫關于血友病的介紹,當大體了解了血友病什么情況后,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病方維雖然能治,但他不會去治的,傳琉的中醫方維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意思是,他只能解決某個血友病人的情況,但對于他們那一系,方維卻不愿意救。實在是他覺得沒必要,要想根治,得采用非常手段,仙家之力。可不是隨便什么人,方維都會耗費仙家之力替他治療。至于說德拉斯家族的短命問題,雖然看上去和這差不多,但在方維看來,那更多的是一種邪氣侵蝕的作用,是屬于一種外力侵害造成的病癥。而血友病,卻是他先天有問題,想要補好他的問題,得稍微費點功夫。
“不能治嗎?”洋妞看著方維搖頭的動作,心理也是無限的失落。她的父親,康普斯親王殿下,已經被診斷出患有血友癥,而且由于成年發病,危害一樣的明顯,此時已經出現關節腫大,難以行走,厭食等問題。而這件事,一直沒有對外傳播,世人皆知,血友病是號稱歐洲祖母的維多利亞女王傳播傳去的,而已知的患有血友癥的家族,出去英國本土的王室外,就是西班牙的巴本王室,以及俄國的羅曼諾夫王室。當然,羅曼諾夫王室已經不存世,所以只剩下西班牙和英國兩家。但如今在他父親身上發現血友癥,那以為是他們古斯塔夫家族也存有血友癥的基因。
“他本人的血友病我可以去了,他整個家族的問題,我不會考慮的!”,方維簡單的說道。如果說要付什么代價?凡間的這些,他根本看不上眼,有什么值得方維為他們家族解決這問題。
“真可以治療?”洋妞興奮的說道。
看到方維不容置疑的樣子后,洋妞激動之下,在方維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說道:“太好了,我的父親有救!”,
洋妞那一下,她沒感覺到什么,方維也沒感覺有什么,但是卻把旁邊的葉馨婷看惱火了,這也太大膽了,當著自己的面,當眾親自己的男人,奈何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自己還不能爆發。
與會的眾人都將目光停留在大屏幕上,看著屏幕中的方院長,不斷的操作著金針給病人施針,那手法,看的在場的眾人一愣一愣的,沒個人都陷了進去,在他們看來,這神奇的針灸,在這位方院長手里,仿佛魔術一般神奇。而且隨著治療的進行,最新的醫學檢測報告不斷的在旁邊公布著,他們確定這是一場治療,而不是魔術。()
第羽4章 洋妞結束和方維的交談后,留下一張名片,志得意滿的離開的這個位置。葉馨婷一直盯著那洋妞離開,看著她的背影,由于是夏天,那高挑豐腴的身材盡顯無疑。葉馨婚想想自己雖然高挑,但有些偏瘦,一番比較下,感覺自己沒有那洋妞的氣質。
“那洋妞看上你了!”,葉馨婷收回眼光后,最旁邊的方維說道。
“是嗎?我不覺得!”,方維搖了搖頭,將剛才的事情拋在了腦后,而是專心的看著畫面上方院長的操作,雖然還做不到盡善盡美,但基本無奈,這次治療算是成功。葉馨婷看著方維無意于那個話題,也是訕訕的不再多想。甚至有些怪怨自己,自己犯得著多管閑事,像方維這種優秀的男人,自然少不了女人的追逐,尤其是漂亮女人,有些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行,自己如果斤斤計較,或許方維會惹方維生氣的。
想到那個女人剛才談論的話題,血友病,不就是有著歐洲皇室病的一種遺傳病。既然她老子有這病,她肯定也有這種遺傳因子,方維肯定不會要她的,最多也就是玩玩她的身體。對自己絲毫不不成任何的威脅,自己還會怕她。
“方院長有些緊張了,有些時候放不開手腳!”。方維淡淡的說道。似乎是說給旁邊的葉馨婚的。又似乎是給自己說的。
葉馨婷留意到方維的話,也將注意力集中在大屏幕上,看著方院長已經在取針,旁邊的各種數據資料也在不斷的跳動的。葉馨婷不是學醫的,自然不知道那代表著什么。但是看到方院長將最后一支針取下來后,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葉馨婷也知道,方院長的治療結束了。
“成功了吧?”。葉馨婚問向一旁的方維,不管怎么說和方院長也算相識一場,而且重要的是,方院長將方維領進來官場。她對方院長自然有一種好感。
“算是成功了,那個洋老太婆,以后再持續治療三個星期左右,應該能康復!”,方維輕嘆著說道。
“成功就行。成功就行!。葉馨婷只關心是否成功。
這時,國際醫學大會組委會主堊席走到了前臺,站在話筒前。這個身材矮小的糟老頭子,滿臉的激動,用一種在方維看來,很糟糕的聲音說道:“我衷心的祝福方中天醫生采用純中醫治療白血病圓滿的成功,我同事衷心的祝福共和國,他們有這樣的醫生而驕傲。當然,我們同樣不能忘記,純中醫治療白血病的創始人,方維方醫生。讓我們將最熱烈的掌聲,送給他們。”。
那糟老頭子用近似于鴨公嗓的音調喊著每個聲音。方維盡管不愿意聽,但他說的每句話,還是清楚的傳到了他的耳朵。他當時有心想封閉聽覺,但看著葉馨婷在旁邊不斷的給自己做翻譯。也就忍下了。接下來,糟老頭子不斷的講述著這次創舉的偉大,同時,為神秘的中醫樹立了最典型的代表。老頭子還說道,經他們組委會的決定。中醫這門博大精深的學科,將會逐步引入世界各大醫學高校。當然,糟老頭子所在的牛津大學醫學院將立馬著手成立中醫系,以便讓更多的中醫愛好者,學到中醫。
方維這才知道,這糟老頭子不僅僅是世界醫學組織的主堊席,同時還是牛津大學醫學院的院長。
“方維,這下你可立了大功了。這些老外想要引進中醫,必然會和共和國教育部聯系。
而想要學好中醫,必然要先學習中文,而且要非常的精通中文,所以,這就是一種典型的文化出口。從前都是西方世界向共和國出。文化,現在共和國轉而出口文化,這是一種政治上的勝利。”葉馨婷待在那樣的家庭,雖然沒有從政,但是思想覺悟還是很高的。既然牛津大學醫學院決定引進中醫,那么牛津大學必然得配合牛津大學醫學院,它們得提供最會面的中文教學。既然世界著名高校牛津如此做了,其他學校還能落下。它們不希望在及的學生都退學跑來中堊國學醫,自然要想方設法的在他們的學校里建立自己的中醫學科。
方維搖了搖頭,他不在乎這些。在方維看來,純粹是一種形象工程。指望學校里學到高深的中醫,那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及微,不過他也無所謂了,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事,隨便他們怎么折騰。糟老頭講完后,方維注意到方院長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走上了前臺。站在話筒前。準備說話。
方院長是個共和國官員,自然開場白先得完成老一套的流程,幾乎將能掛上鉤的部門都感謝了一邊后。才正式的說道:“我在這里,非常感謝我們醫學的方維醫生,正是因為有他的言傳身教,我才能掌握這一門技藝。原本,我就知道中醫博大精深,但在我看來,中醫博大精深,只是因為作為一個中醫,他學習非常繁雜,它沒有像西醫那樣,劃分詳細。每一個中醫,幾乎都是一個全能醫生。所以,眾位可以想象,如果你們西醫,要想當一位全能醫生,這得多么困難。問題是中醫的學習,畢竟是一個全能的培養過程。但是,在方維醫生教導我這一套針灸手法后,我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博大精深,眾人也許看到我剛才施針非常的神奇,很不可思議。但我必須說,那也只是我只掌握的皮毛,才剛剛入門。剛剛結束的那場治療,如果由方維醫生治療,很可能只需要二十分鐘便可以完成,甚至病人的整個治療過程,也不會超過一個星期。但我很遺憾,剛剛的治療,我整整用了兩個多小時,而且病人的康復周期預計會超過二十天。這便是我和我的老師的差距,我只希望,如果眾人有志學習中醫,請不要輕言放棄。”
接著方院長又說了一大堆其他的廢話,方維在聽到方院長稱呼自己為老師時,就皺了眉頭。恰好葉馨婷想和方維說,看人家把你吹捧的,看到了方維的表情,自然知道方維想什么,于是解釋道:“你教了他一招,他稱呼你一聲老師,也不無不可,別把那個老師看的多重要。我自然知道你本事強大,要是真收徒,肯定會人真授徒,他這種,當不得真。
方維點點頭,也明白葉馨婷的意思。在現代社會呆久了,自然知道這里的師徒的實沒有當時的嚴格。雖然自己還是比較看重師徒名分,但只要不是自己正式收的徒,方維才不會管他們死活好賴。
方院長又在上面前解著這次治療的一些過程,以及各種細節。當然,他講的是詳細,下面那些人到底聽不聽的明白,那是另一回事。
這時,方維手中收到了一份資料,是另一個病人的資料。這是他明天要治療的病人資料,組委會方面將其交給自己,就是讓自己先看看,免得到時候出現什么岔子。
“病人合同簽了吧?”方維對一旁的咋馨好問道,按說這事是夏小雨負責的,但這丫頭最近忙著培養徒弟呢,方維這些事她是不會管的。也就葉馨婷暫時當了方維的助手。
“已經簽過了!”,葉馨婷點點頭,這份合同簽的很順利。雖然這種大會的病人一般不需要支付醫療費。畢竟他們這種也算的是一種科學獻身精神,大會一致沒有收取這種病人治療費的前例。但是由于方維的特殊,組委會只能遷就方維,勸說病人簽署了這份合約。
“不過,據我所知,這個病人家庭很普通,去年收入折合人民幣不過十三萬。”葉馨婷說道,其實他也明白,真正有錢人,誰會將病人送到這種地方,這可是展覽性質的,而且又沒有任何的擔保。在交由組委會后,雖然組委會會支付治療所需要的一切花銷。但是他們也只有了探視權,沒有任何的決定權,即使最危險的手術,也是組委會負責人負責簽字,他們家屬已經沒有任何的權利。除非病人死亡,或者治愈,大會結束后,病人的所有權才能重歸病人家屬。
“這個我不在意,只要簽合同就行!”,一切得按照合同辦事,方維既然當初定下這個,就不準備改變,除非特殊情況。自己和這人非親非故的沒必要給他走后門。
咋馨婷點點頭,其實看到病人的資料后,她一直很擔憂,雖然方維的醫術暫時沒有任何失敗的記錄。一次次的打破著各種記錄,但是明天這個手術,太過特殊了。在葉馨好看來,或許只有西醫才有可能,中醫根本不太可能治療。或者,中西醫聯合治療,才能治愈。但是問題是,明天僅僅方維去治病,而沒有任何的西醫配合。
“方維,要不要找個西醫配合你,畢竟……”。葉馨婷有些擔憂。
“不需要,明天的治療其實在我看來,比今天的白血病治療更簡卓,只是在西醫上,看似很復雜!”。()
原來世界醫學組委會在通過方中天院長成功治療白血病之后,對于眾人耳詳能熟的幾個病例,他們也相信方維可以治療。畢竟傳聞之前已經有了成功的經驗。他們雖然驚嘆于中醫的神奇,但在這些傳統的西醫看來,中醫還是有些局限的,不可能所有的病癥能都用中醫來治療。中醫雖然有崛起之勢,但是并不可能完全取代西醫,未來或許中醫會,但也會合西醫相輔相成,互相促進。
所以,在方院長的純中醫治愈白血病成功后,組委會便將一個在西醫上,并不是太復雜的病,交到方維手中。因為之前,他們已經咨詢過其他的中醫以及所謂韓醫,均認為,采用中醫手法,根本無法治療這種先天性畸形器官的病癥。而唯一有效的,只能是西醫。
治愈能不能治愈,他們卻是不知道。所以,現在就看,傳聞中中醫界實力最高者方維的能力。如果方維確實能采用中醫手段治療這個病,那說明中醫的一些局限性并不是存在的。
而葉馨婷之所以之前擔憂方維,便是因為這個原因。她之前了解過這個病人,先天性心臟病,左心房缺陷,導致供血不足。而如今由于年齡增大,所需血液增大,所以他的左心房缺陷已經嚴重影響到他的生存。左心房缺陷,這還是這個病人其中的一個病癥。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個人的心臟,和他的肺臟位置均不正常。
正常人,應該是心臟在左,肺部在右。也有極個別人,心臟在右,肺部在左。但這都不影響他們的健康。但眼前這個病人,除去左心房缺陷外,最大的問題是,他的心臟處于胸腔中間,而整個肺部,被一分為二,左右兩邊各有一半肺臟。而且兩個肺臟都起著相同的作用,當然,而且根據報告上顯示,病人的左右兩個肺部的功能強度不同,有一個功能明顯偏弱。
這些字面上的意思,葉馨婷這個外行自然也能看懂。她自然明白,僅憑方維扎那些針,肯定沒辦法讓病人的這些東西都恢復正常。畢竟這是治病,而不是變魔術。但是她知道方維可以用金針,將病人的生命吊住,然后可以為治療提供極長的時間,這段時間里,以葉馨婷非專業的眼光看來,可以去換心臟,甚至連肺臟都一起換了。這樣不就治好了。當然,換心臟這種事,她是聽說過的。換肺臟還沒聽說,但在她看來,既然連那么復雜的心臟都能換,肺臟為何就不能換。一并換了,自然治好了。所以葉馨婷強烈要求方維和另一個西醫聯合做這臺手術。
說真的,在方維看來,這個病人,既然能長到現在,活了二十幾年而沒死。那就說明,他那畸形的內臟還是有些用的,不完全是廢物。雖然這種事情他沒見過,但在方維看來,只要他不是死的,起過作用,然后自己重新檢查,讓他這攤畸形東西重新發揮作用,完全是可能的。甚至讓其恢復到正常人的健康狀態也不是不可能。在方維眼里,不需要什么病,都需要按照正常人什么樣,病人就需要做成個什么樣,至于最后是死是活,那就聽天由命了。
但方維看來,存在即是真理。他既然能活二十多年,那說明這種形式,還是能為他提供生命保證的。打個比方,比如一個人長了三只手,在方維看來,只要不影響他的神奇其他作用,沒必要非把第三只手切了。當然,為了美觀,那無話可說。
當然,方維的思想也沒法和凡人相比。當初方維在修行界的時候,一些邪修,魔修,修出一些怪異的模樣,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了。往往越是怪異的東西,越具備著強大的能量。
晚上回去的時候,葉馨婷看見方維不說話,也是靜悄悄的,甚至晚上她也沒有主動糾纏方維,只是靜靜的睡在方維身邊。她不想影響到方維,知道明天的那場手術很關鍵,她看方維不怎么說話,以為方維在想治療的方案。
葉馨婷甚至想開口勸說方維放棄這個治療,畢竟這完全是給方維找麻煩。方維自出道以來,還沒有失敗過。如果這次失敗了,不知道會對方維的名聲產生怎么樣的影響。而且最主要的是,方維如果失敗了,她之前為方維謀劃的路線,就不起作用了。方維的失敗,也會影響到中醫的輸出,雖然各國依舊會輸入中醫,但力度肯定沒有之前大。雖然方維之前有功勞,但他的失敗,注定功勞會留給方院長,而方維也就是一個功過相抵的情況。
思前想后,葉馨婷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做。他覺得,自己就不應該給方維打電話,不然方維肯定不會參加這個大會,也不會遇到這種事。這樣也不會對方維造成困擾。
“方維,你睡了嗎?”葉馨婷悄聲的問著誰在旁邊的方維。
“嗯?有事?”其實方維的睡眠只是一種形式,以他的身體狀態,根本不需要睡眠來恢復。往往,方維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在修煉,只是一種很簡單的吐納法。
“你對想好怎么治療那個人沒?”葉馨婷悄聲問道。
“等具體看過才知道怎么治!”方維輕聲說道,確實如此,他之前根本沒見過這種病人,自然要替他檢查一番,確定他身體的情況,才能采取最好的方法下針。
但葉馨婷不明白,她只以為方維還沒有想到怎么治療。
“方維,要不我們不要治了,這明顯是一個西醫的課題,那個人長成那樣,中醫又不用手術刀,怎么給他割?”
葉馨婷話還沒說完,她那豐腴的翹臀就被方維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頓時寂靜的夜晚,傳出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葉馨婷沒想到迎來的是一個巴掌,感受著臀部光拉拉的疼,讓她又羞又紅,同時有些春心蕩漾。但也極力的克制住,她和方維相處這么久了,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挨打?
當下解釋道:“方維,我不是不相信你的醫術,只是他這個病?”
“中醫學,也有外科一說,東漢時的華佗,便是一名出色的中醫外科醫生。他只是最出名的,之前也有出色的外科醫生,尤其春秋戰國時期更甚。只是自漢之后,中醫外科才逐漸絕跡。”方維解釋了一下,當然,方維生存的那個年代,中醫外科自然不在了,但是方維可是修行者,后來還是神仙,凡間雖然沒有了,但并不代表其他地方沒有。當然,明天的治療,方維自然不會使用中醫外科。
“啊?那為什么會絕跡?如果中醫外科存世,那還有西醫什么事,中醫一科全解決了!”葉馨婷也是很好奇,想知道其中的緣由。
“漢武帝時期,‘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是由來,之后儒學大興,甚至出現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之類的,可想對一發一膚都如此重視,而更為嚴重 。用你們現在的話說,是沒有市場了,由于儒術的根深蒂固,根本沒有人敢讓醫者對他的身體做任何的切割治療。還有一個,就是醫者也沒有學習的對象,最后也就失傳了!”
葉馨婷聽完后,點點后,說道:“那三國演義里,將華佗給曹操治病,說要敲開曹操口蓋骨,然后才能治療,這是不是真的?”
方維聽后,搖了搖頭,他怎么知道,曹操所在的年代比他完了幾百年,而且就算在同一時間,曹操是凡人,自己修行者,誰會關心他什么病。但是還是說道:“你都說了,那是演義,自然是假的。不過曹操頭痛之癥,按照演義所說,很有可能是敲開頭蓋骨,釋放一下氣體。以減輕頭顱內部的氣壓,這樣來達到治療效果。”
“哦,我明白了。那你明天是不是要施展中醫外科手術?”葉馨婷聽了方維的話,也對明天的治療充滿了好奇,方維如此神奇,說不定他就會那失傳已久的中醫外科之術。
方維搖了搖頭,說道:“可能不會,不需要那么做。具體怎么做,還需要確定病人的情況。”
“那你會使用中醫外科技藝嗎?”葉馨婷關心道,只要方維會了,那就沒問題了。她也聽說過很多例西醫修復畸形器官成功的案例,既然西醫都能治療,如果方維會中醫外科,肯定也沒問題。
“理論上會,但具體上沒有操作過!”方維說道,采用中醫外科,方維覺得更沒必要。使用中醫外科,所耗費的精力不必西醫手術少。如果讓方維用中醫外科技術,那還不如直接使用仙法來的快。雖然有所消耗,但也不用多久就補回來。
“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是全世界最好的醫生,你一定能辦到的,你一定會讓那些外國人都震驚的!”葉馨婷信心十足的說道。她相信自己的男人,即使全世界都不相信他,她也相信。
第二天,各國的與會者都收到了組委會送來的資料。他們也沒有想到,組委會會安排這么一位病人,交給傳說中的方維治療。病人所患的病,在西醫上,只能采取手術治療。采取手術矯正,或許可以成功。但現在,資料上明確顯示,病人年齡偏大,已經錯了最佳的治療機會。像他這種先天性畸形器官,在幼兒時期,二到三歲最適合治療。當然,他這種先天性嚴重畸形器官,很多醫院在一生下來,便會對他下病危通知書。所以,一般情況下,也沒有人會去做治療,現在這個病人,硬生生的挺了二十多年。此時已經病入膏盲,西醫上,雖然可以通過手術治療,但成功率,已經無限接近了。即使是在最適宜的年齡進行手術治療,這個病人康復的可能性,也低于百分之十。
與會者看著這份資料,他們中不少人都是聞名世界的外科醫生,看著資料上那詳盡的資料。無疑,在他們看來,這個病人除了還能微弱的呼吸外,其他和死人沒有兩樣了。同時。他們心中也是期待,純中醫手法,是否能治愈這個病人。今天會不會給他們上演一幕自有人類醫學以來,最大的奇跡。不僅僅與會者看到了這個病人的資料,共和國衛生部,一些權威醫院也拿到這份資料。他們看到的第一幕,也是非常的震驚。這完全是拿一個完全沒救的人去為難方維。而且,這個病人的情況,即使現在醫學史上,也從來沒有使用中醫治療的前例。比如說之前的純中醫治療白血病,世界雖然好奇,但是這些年,又不是沒有過純中醫配合西醫治療白血病的先例只是取得的效果不是那么明顯,只能可以減緩白血病的發病危害。所以,他們心里也有一個標準那就是有朝一日,或許中醫會治愈白血病。所以,方維的首先采用純中醫治愈白血病,雖然令世界震驚,但他們只是震驚,這樣的方法終于還是有人成功了他們有生之年看到了。但是這次不同,心臟先天缺陷,而且心臟位置位于胸腔中間,肺部被整個心臟一分為二,出現左右兩個肺。
這已經是先天長成這樣了你在喂中藥,再去扎針,它也沒可能讓這心臟回到胸腔左部,讓兩個肺部重新正常回到胸腔右部。這在他們看來,完全是在刁難方維,為難共和國中醫界,他們不希望共和國中醫出頭。
先,方攤的一些熟人,恍如說朝圌陽醫院的一些醫生就紛紛向上面反映這根本就是強人所難。朝圌陽醫院院長方中天更是直接給方維打電話,詢問是否有信心,必要時候完全可以不必理會組委會的無理取鬧。甚至共和國衛生部,也變相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通過共和國主辦方直接向組委會提出抗議。
但是一切的抗議畢竟徒勞整件事的當事人,方維都沒有反對,他們這些人反對,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上午九時十分葉馨婷陪著方維來到了朝圌陽醫院。方攤看上去沒有任何復雜的表情,還是像往常一樣倒是旁邊的葉馨婷,表情很凝重。方攤剛剛進入會場,一些專家,官員紛紛走了過來,詢問這次治療的可能性。
方維一言不發,事實上,覺得沒必要回到他們。葉馨婷則像一個保圌鏢一樣,不斷的替方維擋著圍上來的眾人。
葉馨婷將方維送到專用的休息室后,她便離開的這里,直接去了朝圌陽醫院的大型報告大廳,今天的治療,同樣將全程直播。葉馨婷走入會場,坐在昨天坐的那個位置,剛坐下,方院長也坐了下去。他心理也著急,這樣的治療,不容失敗,你可以放棄。但是不能當成兒戲,他所面臨的壓力也是無比的巨大。看到葉馨婷來了,他知道葉馨婷和方維的關系,或許她會了解多一些。坐下后,便對旁邊的葉馨婷說道:“葉丫頭,方維他有沒有說他有多少把握?如果沒有完全的把握,完全可以拒絕。這次的治療,根本不是中醫所擅長的領域,就是拒絕,別人也不會說什么的”
葉馨婷也是很猶豫,雖然方維看似信心十足,但沒有向自己透漏任何的治療問題,她心理也總是不敢肯定。
她搖了搖頭,對旁邊的方院長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既然答應了,那應該就沒問題。我們應該相信他!”,
方院長聽后,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九時二十五分,葉馨婷起身離開位置,走上了前臺。她站在話筒前,看著下面來自全球的醫生,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方維,能否成功,就在這一次,成了,你必將享譽全球,再無人敢質疑你。敗了。。
葉馨婷不在想敗了會怎么樣,方維在她眼里,只有成功,從來沒有失敗過。按照方維之前和自己說的,她站在話筒前,用極標準的英語說道:“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我是方維方醫生的發言人,還有五分鐘,治療即將開始。保持安靜的心態,來欣賞方維醫生的純中醫針灸治療。”
葉馨婷也不過一句話,但是她的話,下面的人瞬間便明白了,純中醫,針灸治療。共和國的醫生還好些,明白什么。但是那些外國的醫生,就一頭的茫然,難道就扎扎針,便可以治療那種在他們那里已經宣判了死刑的病人?
共和國的醫生雖然比他們多理解一些,知道針灸這門中醫手法,其實是配合著一種稱之為氣的東西在治療。但老外可不這么認為,他們看來,那只是純粹的扎針,雖然有些時候,他們也明白扎針的一些效果。但是他們并不理解其中含義,找不到任何的他們所明白的科學依據。
現場的各國醫生認真的盯著大屏幕,此時大屏幕上,方維還沒有出現,只有那名病人靜靜的躺在床上,身上全是各種儀器已經導管。配著一個冰冷的女聲在旁邊重新介紹著這個病人的情況。眾人對那個躺在床上的人,更多的是麻木。他們認定,那個人過不了今天。
共和國的官員,衛生部,教圌育圌部同樣緊張萬分,方維的成敗與否,雖然在大局上已經不能影響共和國中醫的崛起,但他的成敗,無疑決定了中醫究竟能走多遠。
此時的方維,坐在休息室中,旁邊是他的助理,夏下雨。由于這次的治療太過特殊,夏小雨已經從她那繁忙的政務工作中抽了出來,更何況現在水詩韻幫忙,夏小雨工作已經輕松不少了。要說水詩韻比夏小雨其實更適合做這種事,畢竟夏小雨之前只是一個護士,沒有學過這些東西。但是水詩韻不同,她是北京大學政法專業的,多多少少會接觸這些東西,加上夏小雨以最直白的方式教導他怎么做,以及方院長的指導,水詩韻上手很快。在朝圌陽醫院,水詩韻的職務便是副院長方維的秘書,在未來的時間里,水詩韻將常駐朝圌陽醫院,一些簡單的事情水詩韻自己處理,如果涉及到一些重大的事情,水詩韻便需要知會方維,不過這也是個形式,誰都知道方維不管事的。
“方先生,時間到了!”,夏小雨看了看表,秒針正好指向口點鐘方向。
方維抬起頭,瞅了一眼那個鐘表,他沒有起身,皺了皺眉頭,看著夏小雨,說道:“一會我需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很容易,很簡單!不要有任何的質疑?”
盡管已經跟隨方維一段時間“知道方維做什么她都必須按照方維說的做。但是方維還是叮囑了她一下,畢竟之前的治療,怎么說都是活人。這次的治療,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基本上已經算作死人了。呼吸還是時斷時續,微弱之極,好像一股微風吹過他的身體,就有可能結束他年輕的生命。
“明白了,方先生!”,夏小雨點點頭,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之前給方維當護士的日子。方維說什么她做什么,有些時候,更是不用方維說,她便可以知道方維下一步需要她做什么。盡管在這段時間里,她感覺方維的針灸深奧無比,自己雖然記得每一支針扎在什么位置,但是她卻不知道扎在那個地方究竟有什么用。
所以,她后來也就放棄了,太深奧了,根本難以理解。
方維起身,離開體息室,往手術室走去。病人是被安排在手術室的,并不是傳統的病房,配合各種人工儀器,此時的病人,更像一臺各種醫學儀器的中轉器一樣,小小的一個,連接著各種不同的器械。
報告大廳中 “來了,來了!”,來自世界各國的醫生,在看到已經九時三十分,但畫面上依舊只有病人一個,并沒有看到方維。一時間有些小聲的議論,不知道的還以為方維退縮了。但是沒多久,也就是幾分鐘之后,方維出現在畫面中。隨同方維一起進去的,就只有一今年輕的女護士。
方維站在病人旁,認真的觀察著病人,眾人知曉,治療就要開始了。()
第297章 方維站在手術臺前,看著眼前的病人,他是一名有色人種,整個身體異常的消受,根本看不出任何之前的模樣。外表看去,仿佛一個長期營養不良的患者。同時,身上插滿了各種導管和儀器,現在病人的呼吸,以及心臟跳動,全是是靠儀器來帶動,而他本身的心肺,基本已經喪失了功能,當然,不能算完全失效。
“把他的上衣剪掉!”,方維一邊觀察著病人,一邊對旁邊的夏小雨說道。
夏小雨明白方維的意思,當她看到那滿身的導管時,便猜想可能方維要脫掉他的衣服,而這種情況下,在不影響導管儀器的工作,想要褪去衣服,只能用剪子將整個衣服剪碎。
專用的剪子很快的將病人身上穿著的手術服剪碎了,露出的是一具瘦骨哮絢的軀體,整個身體上已經看不到任何的肉,有的只有一層皮。以及各種儀器導管插進去后,支撐起的一塊鼓鼓的地方。
方維輕輕的攆出幾針竹針,然后很認真的在病人身上幾處身死大穴上下針。病人身體早已不堪負待,像以往,方維如果需要吊住對方的性命,往往只需要一根針,最多的時候也是兩根。但現在,方維取出的針,不下五支,而且還在不斷的扎入病人的身體。知道在病人身體幾處大穴上都布置好竹針后。方維這才相信,暫時性應該吊住了病人的身體。
這樣的情況下除非將頭剩了,否則在沒有去掉針之前,病人暫時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好了,將病人身上的那些管子都拆了。忽然,他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病人現在完全是靠機器代替心臟和肺部工作,所以,現在他的心臟和肺部,但是主要起作用的卻是機器,如果將機器都拆了,必然會造成聯通機器的部分大量出血。妥小雨自然也看出問題了,她比方格見過的儀器多些,知道其中有一臺是代替心臟的儀器。所以她怔怔地看了一眼方維,那意思很明確就是確定要拆?
方維也沒想到會遇到這么一個頭疼了問題,怎么會這樣,這不是成心添亂嗎?
忽然,方維想到了什么,又瞬間取出幾針幾針,然后快速的用金針封閉了那幾處可能出問題的地方,只要將那里堵住就不會出現可能出現的情況。做完這一切后,方維這次又對夏小雨點了點頭,夏小雨雖然不知道方維后來那幾針針是什么意思,但想來應該是解決剛才那個問題的。既然方維已經意識到了,而且采取了相應的措施,那應該沒問題的。但即使如此夏小雨拆卸各種管子也是先拆除其他的,最后才折除這兩根。但是現在,報告大廳中,來自世界各地的外科醫生看著畫面上,那名年輕的護士一狠狠的拆卸著那些管道。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病人生命全靠那些維持,現在就要拆了。更有甚至己經抱頭大呼:“哦,上帝,他這是要謀殺嗎?”,
雖然知道說“謀殺”有些不切實際,畢竟那病人基本和死人沒什么兩樣了。但他們這些傳統的西醫來說,這也是在變相的奪取病人的生命。
葉馨婷不明白這些但是也知道,那些儀器應該就是維持病人身體的東西。
“怎么會拆那兩根管子也要拆?拆了之后,病人不就立馬死了?”方院長嘀嘀咕咕的在那里說道。
對于方維治病要拆掉那些儀器方院長是有體會的,他已經多次經歷了這樣的場面。但是這個瘋人不同,他的心臟和肺部已經出現的問題,全靠機器代替。這就意味著,病人的循環系統的動力是機器,呼吸系統的動力也是機器。如果拆掉了,那也意味著病人的循環系統和呼吸系統斷了。當然,也不說完全斷了,一般情況下,采取體外循環,只有在一種手術上用到,那就是患心臟的手術。而現在病人的心臟和肺臟既然沒有從體內摘除,那說明他們并沒有完全和循環系統和呼吸系統掐斷,不然如果掐斷兩個器臟和身體其他部分的聯系,器臟根本無法保存,很可能會腐爛,死亡。既然這兩個器臟還存活著,那就還在和身體有聯系。但現在的情況是,病人的心臟和肺臟出了問題,他們不足以產生強大的動力來維持循環系統和呼吸系統。方維拆了那兩個機器,方維必定要使用西醫方法,將兩個儀器的接口重新縫合,而且病人情況特殊,太過特殊,他太脆弱了,隨時可能死去。“失敗了?”葉馨婷不理解,看著方院長驚訝的目米,可以說她比在場的任何人都關心這場治療的成敗。
“不,暫時還不知道,只是對方維的一些舉動不理解。”
手術室中 夏小雨將所有的儀器都拆掉后,包括那些監控生命特征的儀器。這一下子,在現場觀察這場治療的世界各地醫生,仿佛成了瞎子一般,他們根本不知道現在什么情況。嗯想剛才那夸張的動作,難不成,結束了,病人已經回歸天堂了?
而此時,方維坐在手術臺旁邊,深處一只手,輕輕的搭在病人的手腕上,檢查著病人的身體。此時此刻,病人所表現出來的情況,才是病人身體最直接的情況。也只有了解了這些,方維才能更好的治療。就像之前”靠儀器維持生命,所有的生命特征是儀器帶來的,方維如果在那時候把脈,準確性不高。
了解過病人的身體后,方維也是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現在的情況并不是太復雜。對他來說比較簡單,只需要重新恢復肺部和心臟的功能就行。雖然病人的肺部和心臟都非常的畸形。但是既然這個病人已經靠這樣的心肺生存了二十年,也就說明,這樣的心肺也并不是完全沒用。當然,這樣的心肺功能肯定沒法和正常人比。通過之前的資料,方維也了解過,病人在二十年時間里,不能做體力活,不能做劇烈運動。畢竟他的心臟缺陷,而且肺部缺陷,供氧量和輸氧量都難以和正常人相比。
云人的心臟比較簡單,雖然是新房缺陷,但并不是沒有新房,心臟其他部分很正常。這樣的心房,注定他不能一次性輸送過多的血液,所以如果要保證它的輸氧量,必須增加病人的血液里的含氟量。心臟上,方維沒有辦法幫它治療,只能重新增強它的功能,但也只能說增強,比之前稍微強一些。但在含氧量方面,方維可以動動腦筋,病人嚴格意義上,可以說是存在兩個肺部,每個肺部都有明顯的結構,雖然一個肺部功能強,一個肺部功能弱,但兩個肺部,同時呼吸,吸收的氧氣,方維可以讓其增加。
弄明白怎么做后,方維直接以金針竹針互為綺仗,然后以一種特殊的手法,迅速的將手中的針扎入在病人的皮膚上。方維的動作很快,他從來沒想過要實行慢動作,讓他們研究,讓他們學會。方維心理的唯一要求就是把病人治好。
所以,當方維以一種近似魔幻的速度施針的時候,畫面上就模糊了。不說在現場的夏小雨根本看不清方維的動作,更別說他們是通過攝像機看的,只看見一瞬間,方維的兩條手臂好像消失了,整個畫面上,只能看到病人的胸部不斷出現的黑點。
時間極短,也就是十幾秒鐘的時間。如果有人不注意,是不會注意到剛才發生了什么事,只是在這十幾秒鐘后,病人的胸部密密麻麻的分布著各種針。他們一定會以為,是不是播放出現的問題,無故跳過了一大段”不然怎么一個扎眼時間,病人身體上已經布滿了針。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自從方維開始治療后,全世界的醫牛,幾乎都一眨不眨的盯著畫面,他們想看清楚方維治療的每一步,尤其是方維開始針炎之時。但是他們失望了,他們什么都沒看到,就發現針已經下面了病人的身體。
會場中頓時爆發出一陣陣的議論聲,他們根本難以理解,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人的動作可以這么快嗎?如果不可以,那剛才怎么理解,他們根本就是眨了幾下眼睛,針炎已經完成了。嗯到昨天方院長的釬炎,在他們看來,雖然很快”但也有跡可循,雖然看不到具體的動作,但也能模糊的看到方院長手的運堊動軌跡。但是剛才方維的針炎,卻是什么都看不到。一瞬間手消失了,他們都是高素質人才,自然知道科學”知道當物體運堊動達到一定速度會,會出現在人眼中消失的情況,這是一種視覺消失,但實際它是存在的。但人能達到那種速度嗎?他們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醫生,迷惑了。好在他們只是醫生,如果是物理學家,還不定怎么樣。
手術室中,夏小雨看著方維施完針后,就不再有其他動作,問道:“完工了?”
方維點點頭,說道:“一個小時以后,拆了針就行,這段時間,病人不能做任何的移動!”()
結束治療之后,方維率先回到了為自己準備的休息室,由于有一個小時要等。方維隨手拿起之前存放在空間法器中的一本古書,細心的品讀了起來。
這一個小時時間之長,可以說是方維歷次治療最久的一次。此時如果有儀器去觀察病人的身體,便會發現,病人的一些組織在以一種肉眼可言的速度增長著。當然,這個速度很慢,方維針上的藥物,帶有刺激臟腑生長的人參精華。而且金針與竹針的搭配,又恰到好處的刺激和限制住器官增長的范圍。這一小時時間里,可以說是病人器官生長最快的時候,在一個小時候以后去掉各種針后,還有部分人參精華留在了病人的體內,所以在未來一段時間,病人的心肺依舊會以方維之前設定好的方向慢慢生長,只是速度極慢。
所以說,這次方維的治療之后,病人的身體基本已經恢復了,當然還需要調養。但是由于病人心肺和正常人的不同,在未來的日子里,病人會出現一種奇怪的情況,那就是病人每分鐘的呼吸頻率會非常低,或許只有一個正常人的一半,比一個健康的運堊動員的呼吸頻率都低,但是他每次的呼吸會非常的悠長。可以說,病人之后的一種狀態,是運堊動員夢寐以求的一種呼吸狀態。但是運堊動員是通過鍛煉實現的這種情況,而病人只是他身體特異的結構造成的。
在未來,由于病人心臟的先天不足,他的心房天下比正常人小很多,所以一次性不可能輸送過多的血液。但是由于方維金針的刺激,它所具有的能量又比正常人大很多,所以可以將這少量的血液送的更遠更迅速。
而由于兩個肺部,被方維的持續刺激,他兩個肺部所能溶于血液的氧氣更多。
夏小雨在手術室等了一會,不見方維,然后也離開了手術室,在旁邊的休息室,看到方維正在那里悠閑的看著書。看到這一幕,夏小雨仿佛又回到了榮城的生活,所以也沒有去打擾方維,而是就近給方維重新泡了一壺茶。做完這些后,夏小雨左右無事,又重新回到了手術室,隨時觀察著病人的情況,以防出現什么特殊的變化,她也好及時通知方維。當然,夏小雨狠懷疑會不會出現,在和方維相處的時間里,沒見過會出現反復的情況。但廖剩無幾,她只是靜靜的坐在手術室里。
方維他們這邊倒是悠閑。但是報告大廳里,卻是又出現了一陣騷亂。
州閂那令他們震驚的針炎還沒結束,現在卻發現,針炎之后,方維消失了,整個手術室只剩下一個胸部扎的像馬蜂窩的病人,還有一個就是方維的護士。只是那個護士也似乎不專業,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偶爾瞅上一眼病人。
這,這是怎么一回事?治療結束了?
但是明顯又不像,如果治療結束了,他們會接到通知。而且提前他們知道整個病人的復雜,如果病人中途不死堊亡的話,那這臺手術,以他們的理解,最起碼持續時間肯定得大于八個小時。所以,這也是這臺手術安排在上午的原因口但是現在?僅僅過了十三分鐘,手術室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大廳中的人不斷的交頭接耳,詢問著什么情況,尤其是旁邊如果有共和國醫生的話,他們會更急迫的問著。當然,作為方維的同事,也是方維的所謂學生,朝陽醫院的方中天院長,此時被周圍的一些人纏的沒有辦法。他們不斷的詢問著治療是結束了,還是失敗了,為何一瞬間沒有了動靜。
方院長不斷的和周圍的人解釋著其中的原因,他也看出來了,治療估計結束了,現在做的事情就是等待時間的到來,然后取針。這個時間,有可能是十五分鐘,也有可能是半個小時,也許更長。
“方院長,我覺得你可以上臺去為大家解釋一下,畢竟很多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這時,國際醫堊學大會的組委會的一個工作人員,看到很多人都圍在方院長旁邊詢問原因,他也知道方院長和方維是同事,兩人共事很久,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說自己是方維的學生,對于自己老師的用意,他這個做學生的應該知道。
方院長想了想,也同意了。于是他走上前臺,站在話筒前,先是掃視了一眼臺下的眾人。而也在這個時候,下面變得安靜了起來,方院長準備說什么,又回過頭,看了一眼畫面,畫面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方院長這才說道:“對于里面的情況,在座的眾位,以及我本人,都一無所知。不清楚里面是失敗了,還是治療結束了。但是以我對方維老師的了解,以及從自身中醫上面推斷,治療到現在很可能已經結束了,現在的時間,便是等待,等待針炎發揮它的作用,這個時間具體是多久,這個我無法判斷,也許十五分鐘,也許半個小時,也許更久。但是,從夏小雨時刻留在那里,方維老師還沒有離開,可以推斷,這個時間不會太久。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我相信奇跡馬上就會產生。眾位也可以相信,如果治療失敗了,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情形,很可能是方維老師直接撒去身上的金針,然后給一面冰冷的遮布蓋在病人的頭上,但現在,明顯不是。所以,我相信,奇跡產生了。希望,大家可以和我一起期待!”
方院長說完這些話后,便走下了前臺。路過葉馨婷時,葉馨婷問道:“確實是這樣嗎?”
“應該是,以這個病人的情況,如果治療失敗了,很可能已經死堊亡了,畢竟他的情況太特殊了。所以,我相信,治療是成功的!”方院長越想這個可能性也越高。
不管下面的醫生是否相信,但是他們也都靜靜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希望看到奇跡是否真的出現在東方。
十五分鐘過去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
四十五分鐘過去了……,
畫面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除了中途中,夏小雨護士在手術室中來回走動了幾下。其他的沒有任何的變化!
五十分鐘過去了……,
“哦,上帝,快看,病人的臉?”眾人早就麻木了,時間太久了,沒有在盯著大屏幕,而是時不時做點別的,和旁邊的同行聊聊,或者翻開隨身攜帶的電子產品,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但是這個聲音突然爆了出來,頓時,全場都將目光投向了尼幕。
當看到病人的臉龐時,他們也都震驚了,病人的臉居然恢復了血色,浮起淡淡的紅潤。這和之前的慘敗,根本沒法比,雖然病人依舊消瘦,但是他的臉色恢復過來了,雖然西醫上并沒有什么望聞問切,但是觀察病人臉色,也是西醫一個常用的辦法,可以判斷病人現在的情況。
看到那有些微微泛紅的臉色,眾人這一刻,無比的堅信,病人還沒有去往天堂,他還在人間。或許,是友方這個神奇的方維,將他從天堂拽了回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病人的身體雖然依舊消瘦,但其他各處那原本干癟的身體,現在也稍稍泛著紅光,在場的眾人都明白,那是血液正常循環之后的一種表象。
六十分鐘時間過去了……,
畫面上的夏小雨護士這時匆匆離開的手術室,沒多久,陪同他一起來了,還是方維醫生。當看到方維醫生出現的那一幕,在場的眾人都鼓起了掌。雖然沒有儀器來證明,病人的情況好轉,但以他們多年的從醫經歷,感覺病人或許好些了。
畫面中,方維來到病人身前,再一次給病人把了一下脈搏,確定病人的情況后。只見畫面中的方維維維的點了一下頭,然后他大手一揮,也就是那么一個瞬間,用時間計的話,或許一秒多一點,但就拿一下,病人身上的針都消失不見了。
有過之前方維施針的神奇,這一幕雖然依舊震撼了不少人,但眾人在震驚之后,仔細想想,也覺得可以理解了。
由于畫面的不是太過清晰,雖然在畫面上看去,所有的針都消失了,但事實上,還有一支針方維沒有去掉。
手術室中 方維去掉那些針后,正要取最后一支針,只要這支針去掉之后,病人就會醒來。但是在這一刻,他停下來,他想起這次治療是一種什么性質的。所以他停了下來,而是對一旁的夏小雨說道:“小雨護士,把所有檢測病人生命特征的儀器重新安置好,病人已經結束之后,可以對外公布他的身體數據了!、,
夏小雨聽后,點了點頭,然后就有條不紊的將各種儀器重新連接好。當然,這些連接的儀器只是一些監測的,其他一些都她沒有動。
大約花了半個多小時,夏小雨熟練的以一人之力將各種儀器重新連接好之后,在方維的示意下,夏小雨重新開啟了各種儀器。
當儀器開啟的那一瞬間,報告大廳的屏幕右側,同時出現了病人現在身體的各項生命特征。
“哦,上帝?這是真的?”()
12點前一更,求訂閱,!!謝謝大家的第299章 “哦,上帝?這是真的?,
他們都是專業的人士,自然一眼就看出這其中的數據含義,雖然有一些數據,在他們看來,異于常人,但是卻并不妨礙病人的身體健康。這樣的數據,看上去只是異常的虛弱,但不會影響他的生命。
眾人看著那些數據,數據依舊在不斷的變化著,但變化范圍很小,而且都是朝著好的一面變化。
在他們肯定病人生命已無大礙的時候,更令他們震驚的一幕馬上出現了。黑見在夏小雨開啟所有的儀器之后,方維走到病床前,在病人額頭輕輕的一撫。頓時,病人仿佛一下子賦予了神力一般,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睜眼的一瞬間,仿佛一個迷茫的稚童一般,用一種很無助的眼神,掃視著這個世界。
這一幕,留給眾人的印象太過深刻了,由于畫面并不是太清晰,不可能像夏小雨一樣,親臨現場,真真切切的看到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出現在眾人眼前的一幕,仿佛在那一刻,仿佛上帝一般,他用他那無限的神力,喚醒了一個重癥中的病人。
“哦,是上帝?我看到了上帝?主啊!“有些虔誠的信徒,甚至當即站起身來,在胸前畫著所謂的十字,更有甚至,直接匍匐在地,他們確信,只有上帝,才能做到那一切。不論是方院長,還是葉馨婷,在看到病人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都重重的舒了一口氣。這也符合方維的一貫治療特征不管多重的病,在方維治療之后,必然能夠清醒。如果他們沒有猜錯的話,接下來,方維要做的就是安排接下來的治療以及他的食譜。不錯方維必然會給他的病人安排一份食譜,這幾芋已經成了定律。
手術室中,方維將最后一支針取下來后,病人就已經醒了過來。
夏小雨盡管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但還是很興堊奮,她在之前,就是和方維同一個壕溝里的戰友,在這一刻,他們就像打贏一場艱難的戰爭,所以夏小雨格外的興堊奮。她偷偷的看向方維,見方維依舊是那副表情她頓時冷靜下來,確實,根本沒必要興堊奮,在他身邊工作,如果每一次的成功,都會讓自己興堊奮不已,夏小雨相信自己或許會患上精神亢奮癥。
方維平靜在一旁的小桌子上,用紙筆,在上面寫著病人接下來的注意事項以及未來的在徹底痊愈前的食譜。做完這些后,方維將紙張交給夏小雨什么都沒有說,直接離開了醫院。
方維的離開,也宣告著這次治療的成功。但隨后,不論組委會,還是主辦方,無論怎么聯系方維,都沒有任何的效果,方維仿佛消失了一樣。
他的離開,自然導致了之前的治療根本沒有任何的講解,導致他們很難理解其中各種細節。組委會也沒有辦法,不過好在夏小雨在,所以夏小雨被臨時推上了前臺,負責講解這次的治療。
雖然夏小雨跟方維的時間最長,但責維的一些舉動,她也不清楚。站在臺上,夏小雨只是將方維和自己說過的一些注意事項,以及他每一步的操作說了出來,具體每一步是怎么回事,夏小雨卻是解釋不來,當然,方維的每一針下在什么地方,她也不知道。但是,當人們問起為何方維會在病人額頭輕輕的撫了一下,病人就醒了。甚至有的醫生詢問,方維是不是有什么的力量。
神奇的力量,方維自然有,不過她自然不會說的。不過她也解釋了為什么方維那一下,可以令病人醒過來。他們這才明白,原來病人的額頭上,還有一支針沒有取下來,剛才那神奇的一下,只是將這最后一支針取下來。
而方維最后留給她的食譜,以及病人未來的注意事項公布出來后。眾人這才知道,這個病人沒事了,如果這位神奇的方維沒有出錯的話,這個病人,在未來,他將以這種特殊畸形的心肺,重新開始新的生命。
本來預計一天的治療,僅僅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就結束了,而且其中的一個小時是在無聊的等待。所以,一時間,世界醫堊學大會形成了半天的真空期,這半天時間里,組委會與舉辦方都沒有安排任何的活動。以往每屆醫堊學大會,往往時間非常的緊湊,根本不夠用,而這一界,不僅僅是最神奇最不可思議的一屆,同樣也出現了這樣無事可做的局面。
主辦方和組委會緊急討論,決定最后一天的議程,今天下午就提上來,而明天繼續。
中醫的神奇,這些醫堊學大會已經徹底的見識了。對于他們這些醫生來說,或者說對于整個醫堊學界來說,他們感覺到中醫更加的神奇,更加的人性化。不論之前的方中天針灸治療白血病,還是后來方維的治療。都是那么的神奇,而且并沒有任何的恐怖場面出現,都是在針炎中完成了治療。對于針炎,他們大多數人都體驗過,或許只有下針的那一瞬間,有一點點感覺,其他時間根本沒有任何的感覺。他們認為,中醫是最人性化的一種醫堊學。如果在同等治療的情況下,讓患者去選擇中醫治療還是西醫治療,相信所有的人都會不約而同的選擇中醫。中醫告訴了世界,其實得病并不是那么可怕,無論多么嚴重的病,只需要在身上扎幾針,病就好了。
由于方維的缺席,所以關于如何推廣中醫,他們中很難有讓人信服的人選。當然,方中天院長或許可以算一個,畢竟這次大會的兩次治療,其中有一次是他,雖然這個治療之前已經有過先例,但并不妨礙他在這里面的威望。
所以,會議的主角,自然是方中天了。而方中天也一早得到教育部和衛生部的指示,自然知道怎么說。而且,也確實需要如何。所以,關于中醫推廣上,方中天首先強調一點,如果要理解中醫上的一些理論,必須學會中文,而且是精通中文,這種精通,甚至要比一個共和國人都要精通。其次,一些基礎性的中醫理論,各國必須尋找最權威的中醫進行翻譯注解,如果只是一般的翻譯,很難將中醫里一些要表達的精髓寫出來。所以,要翻譯一本中醫著作,翻譯者本身,就必須是一名優秀的中醫口其次,共和國也將在各大高校,增開更多的中醫堊學院,方便各國的留學生前來共和國學習。最后,也要各國高校最好增開中醫專業。
方院長的這些提議,基本上是衛生部和教育部兩部門在這兩天時間里,聯合制定的一些合作方式。這幾作方式中,不論哪條,都是以共和國為主導。中醫是自共和國古代以來的一門科學,想要學習它,必然要學習中堊國文化,這是一種非常強勢的文化進攻,而對方又不得不學的東西。這是在變相的沖擊世界的文化圈。放眼整個世界,醫生無論如何,都是各個國堊家,各個社會,最頂層的人物,如果連他們都學習中文,精通中文,理解共和國文化,那么帶動的必然是很大一部分人也會去學習共和國文化。在政堊治上,外國人讀懂共和國,自然讓那些國外敵對勢力沒有了那些荒唐的理由去攻擊共和國。
方院長不斷的講述著這些,在他之后,中堊國的一些傳統中醫也上臺,講述著自己學習中醫的過程,并且講解了在學習中醫中,遇到的一些困難,以及一些好的學習方法。甚至韓國醫生走上來,直接厚臉皮宣稱,他們韓醫其實是中醫的一個分支,但基本上一樣。然后講解他們學習所謂“韓醫“的過程中一些事情。
好在來這里參加大會的人都是醫生,他們對于政堊治不敢興趣,即使感興趣,也無法阻止這種大勢。兩場治療,已經徹底顛覆了中醫在他們心中的理解。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去聽,去體會,然后將來可能會理解其豐的道理。
當然,也有一部分純粹的西醫,他們有著極強烈的民族自尊心,他們堅定信心,未來一定要更加努力的研究西醫,一定會讓西醫重新超越中醫,他們不能讓中醫騎在他們頭上。世界醫堊學大會就在這樣的氣氛中結束了。由于與會者身份的特殊性,有不少就是全球各大醫堊學院的院長。
比如說史蒂文,他本身就是哈佛大學醫堊學院的院長。在會議結束后,史蒂文就通過教育部聯系上了北京大學醫堊學院。原本高高在上,享譽世界第一個的醫堊學院,這次放低姿態,希望北京大學醫堊學院能和他們哈佛大學醫堊學院建立友好大學,希望北京大學醫堊學院可以支援他們建設哈佛大學醫堊學院中醫系。而與此同時,方中天院長,已經收到幾十份文件,其中有數十所高校希望騁請方中天院長為學院特聘教授,榮譽教授等等。還有很多世界頂級醫院希望直接開出天價薪酬,希望聘請方中天。
當然,關于方維的邀請則更多,由于他們逮不到方維人。好在葉馨婷已經說明是方維的代理人,發言人。所以這些東西都寄給子葉馨婷。
醫堊學大會結束后,教育部,衛生部,全國各大中醫堊學院,各大醫院,尤其是中醫院。全部忙碌起來,來自世界各地的合作意向讓他們痛苦并快樂著。
而葉馨婷對于那些所謂邀請,全都置之不理。方維此番立了這般大功,他們葉家,自然要想辦法,為方維謀劃一個既讓方維不反感,又可有些權利的位置。()
這屆的世界醫學大會圓滿的結束了,盡管方維最后的缺席令大會有些不圓滿,但方維那神乎其神的中醫針炎技藝,還是征服了全世界。牛津大學”哈佛大學等等世界頂級高校,在會議還沒有結束之前,就先下手為強,和共和國頂尖中醫學院或者醫學院達成一系列合作,其中尤其以援助師資,每年護派學生交流學習,畢業之后,將擁有兩所大學的學歷,等等合作措施。而朝陽醫院更是和世界多所頂級醫學科研機構展開合作”其中也包括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醫學院展開全面合作,每年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可以像朝陽醫院派遣二十五名學生進行學習。
而方中天院長本人,更是一舉拿到多項頭銜,其中包括世界醫學協會理事,以及牛津,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的榮譽教授等等。
當然,世界醫學大會最讓人轟動的自然是方維,由于葉馨婷的自作主張,只挑選了兩個最重要的頭銜,一個便是聯合國衛生組織一個重要頭銜,擁有這個頭銜的人,便可以在全球范圍內任何一個聯合國成員國進行行醫而不需要付任何法律責任。另外還有一個頭銜,便是共和國醫學會名譽副會長,當然依舊是不管事的。共和國可以說有兩個組織機構管理醫學領域,其中一個自然是衛生部這是官辦的,另一個就是醫學會,這個雖然名義上屬于民間組織,但由于威望極高,而且和衛生部相互合作,所以從沒有人敢小瞧它。
葉馨婷幫助方維選擇的這兩個頭銜自然有著大用處,至于其他那些教授,天價的聘請函,她都沒有理會。
雖然世界醫學大會落幕了,但是在全世界范圍內,它依舊流傳極廣,尤其是方維和方中天院長為病人治療的視頻,被廣泛的傳播。神奇的中醫更是伴隨著神奇的東方,傳的越來越廣。
在全世界一片討論中醫的崛起以及西醫將何去何從的時候。歐州那邊,突然爆出了一條令世界震驚的新聞。瑞典王室古斯塔夫家族的卡爾伯特親王,現在瑞典國王卡爾十六世的堂弟,被查出患有血友病。這各新聞一經爆出,整個世界為之沸騰,血友病曾經一度被認為是歐洲貴族病,它自歐洲老祖母維多利亞女皇傳出再經由維多利亞女皇的兩個女兒傳到了俄國的羅曼諾夫家族,以及西班牙的巴本家族。而俄國的羅曼諾夫家族自俄國十月革╬命之后,就已經被紅色蘇聯屠盡,所以也就意味著血友病在沙俄這一支斷了。還有就是西班牙的巴本家族同樣已經消失在歷史的洪潮中。至于英國王室的血友病也由于近百年的血統沖刷幾乎也已經消失不見。但如今,瑞典王室成員卡爾伯持親王被爆出患有嚴重的血友病,并且已經開始出現關節腫大行動不便等血友病晚期癥狀。整個世界不由為之一震,時隔上百年,原以為血友病基因早已經消失,但是卡爾伯持的爆發,則意味著它依舊存在。它依舊是危害著歐洲王室的健康。
在卡爾伯持爆出患有血友病時,英國王室緊急召開記者招待會,聲明在百年的時間中,即使英國王室也不曾出現血友病病例。所以自維多利亞女皇時代的血友病基因必然已經消失在歷史長河中。而瑞典親王阿爾伯持被查出患有血友病,極有可能是瑞典王室在近百年時間里,從其他地方帶來的。
但隨后,世界媒體開始查詢瑞典王室近百年的婚姻時由于瑞典王室畢竟是歐洲煊赫的古老家族,雖然現在它沒有英國王室那么風光但它的一舉一動依舊被人所關注,所以古斯塔夫家族的婚姻史很容易被人查到。隨著調查的一步步進行世人突然發現,卡爾伯特的祖母,她的家族有血友病病例。但是當查詢到卡爾伯特祖父的身份時,人們又發現,這個家族的血友病基因的來源,也是來自維多利亞女皇。
來自維多利亞女皇的血友病基因重新爆發,不論英國王室那邊是什么態度”但瑞典卡爾伯特親王已經患有嚴重的血友病,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新的一天,方維去朝陽醫院觀察了一下上次手術的那個人,主要原因是確認一下”他現在的心肺功能是否會對他的未來產生影響。雖然之前方維可以肯定,這樣的治療,最起碼一二十年內沒有任何問題,畢竟它之前已經維持了病人二十年的生命。但病人畢竟只是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年輕人,他還有長久的生命將要度過。方維既然已經為他治療,自然不希望為他埋下隱患。
在病房堊中,方維除去見到病人本身外,還看到了病人的家屬,他們是隨世界醫學大會組委會一起來的,之前因為病人要接受治療,所以醫學大會組委會根據合同拒絕家屬的探望。如今治療基本結束,只剩下后續的治療,家屬需要履行的合同也已經結束,醫學大會組委會自然也離開的共和國。
看到方維妊到來,病人的家屬都紛紛給方維讓出一條道,他們都滿懷感激的看著方維。正是這個東方神起的醫生,挽救了他們的親人。病人此時已經清醒,因為長期病重的原因,身體依舊虛弱,不過比起方維剛治療完那時候,已經好多了。身體上已經逐漸長出肉來。
“把你的手拿出來!”方維對病人說道,其實他已經知道了,這名病人是新西蘭人,家庭條件一般,不算太貧困,但也不富裕。如果在之前,讓他們選擇來共和國治療,他們肯定無力承擔高昂的費用。但是由于病人的特殊性這次治療的費用依舊有世界醫學大會組委會提供,但這并不包括病人家屬的花費。而共和國衛生部得知這樣的情況,他們將承擔部分費用,這才緩解了這家人可能面臨的沒錢回國可能。
夏小雨將方維的話翻譯給病人,其實不用夏小雨翻譯,病人已經知道怎么做。
他在方維說完后便將手伸出,然后眼巴巴的望著方維。期待著從方維口中說出他們最希望的結果。
方維感受著病人的脈搏,由于幾天的恢復,病人的身體比之前強了很多,心跳更加有力。槍查之后,方維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切都朝著他預想的方向,雖然他的持殊心肺讓他不同于其他人,但已經大致無礙了。病人現在要做的就是”補充營養,盡快恢復身體。
“按照之前提供給你們的食譜進食,差不多兩周時間,就可以出院了!”方維說道,旁邊的夏小雨已經將方維的話翻譯結束。
兩人離開病房后,夏小雨問道:“方先生,還要去其他病房看看嗎?”方維現在是醫院副院長”如果是其他人在他這個位置上,自然要時不時的查查病房”挑挑毛病,考評一下各科室的工作。但方維卻是個例外,自當上這個副院長后,從沒做過這種事。而自己在前段時間”也是陪著方院長進行了幾次檢查。應付過幾次考評”現在看方維主動去病房,夏小雨才如此提議。如今她算是解放了,只要方維在醫院,她就作為方維的跟班,緊緊的跟在身后。而水詩韻,則全面接手了自己的工作”坐在那張屬于方維的老板椅上,沒事的時候,上上網查查資料聊聊天,有事的時候,開會”批文件。
方維剛想拒絕,但想到葉馨婷之前和自己說的話。她說,雖然自己本領極大,但是既然在這個人世,就應該盡到自己的一份責任。在什么樣的位子,做什么樣的事,不要什么都不管,撂下單子。方維雖然有些不屑,但是葉馨婷說的,他還是仔細的想了想,似乎確實如此,而且這似乎也是一份不錯的經歷。
如今這世道,方維根本無需要天天閉關修煉,有水詩韻在旁,有玄北之身在旁,自己的修煉就是雙修。相當于凡間人類很普通的夫妻生活,自己雖然不習慣于做這些”但既然來到這樣一種凡間,不能就這么坐等著時間的流逝,可以捎帶著做點別的。
“好吧,你帶路!”方維點點頭,也就是去查查病房,四處看看。
夏小雨聽后,在前面帶路,和方維一起去查病房。事實上,醫院的查房,都有專門的安排,周幾是什么人帶隊查房,都是固定的。像方維這種,近乎突擊檢查了。
不過方維也沒有低調,夏小雨首先帶著他去了最近的內科室。方維走進一間八人房的病房,每個病床上,都有一名家屬在陪伴著。
而護士這時候都不在病房堊中,想來現在是可以探視的時間。來到一號床,夏小雨翻開病人掛在床上的病號排,看了一下。對方維說道:“慢性肺炎!”
方維點了點頭,但對旁邊的夏小雨說道:“不用告訴我,我就隨意看看!”
這時候,病房堊中突然進來四五個醫生,還有一些護士。幾個醫生也是聽到護士報告,說是小方院長過來了,這些醫生自然不能再待在辦公室了,放下手頭的活,就追了過來,同來的還有內科護士長以及其他一些在班的護士。
“小方院長,歡迎來我們內科檢查!”說話的這人是教授級內科主任,叫錢云偉。他態度極為恭敬”小方院長在國際醫學大會上大展風頭,替共和國醫學界大出風頭”他們自然是羨慕佩服之極。他們朝陽醫院如今待遇比之前,提高了好幾個擋次,尤其是他們這些主任副主任,隨著朝陽醫院的升格,人人都提了一級或者半級,這一切都是眼前這位小方院長帶來的。
方維點點頭,看了錢云偉一下,淡淡的說道:“錢主任,你們繼續忙你們的”我只是隨便看看!”
“好的!”錢云偉點點頭”然后對其他人說道:“你們都各忙各的,別在這里待著了。”
打發了其他人后,錢云偉跟在方維旁邊,陪著方維查看病房。說真的,內科屬于西醫,方維對西醫自然沒多大發言權,就是視察,也查不出什么”更何況現在朝陽醫院已經和國際接軌,所有的標準自然無限提高,加上朝陽醫院名氣在外,時不時有領導過來參觀學習,所以朝陽醫院所有工作做得都非常的到位。
如果之前”病房里的病人不知道這一男一女是做什么的”但是聽到錢醫生這么說了。他們自然明白,這位就是朝陽醫院的大神醫。知道大神醫在此,有個大膽的婦人直接離開病床,壯著膽子走過來,然后對方維說道:“方神醫,方神醫,我和我愛人就是聽說您的大名,才來朝陽醫院就醫的。本來之前還有些遺憾的,眼看我愛人快要出院了,但是卻一直沒機會見到方神醫”不想今天見到了。我們這個病房,有五個人,都是奔著方神醫的名頭過來的。”
方井看著這個健談的婦女”也是微微一笑。不管怎么說,人家都是好意,在夸獎自己,最樸實的人。
“恩,好了就行!”方維笑著說道。
旁邊的錢云偉主任見機,對方維說道:“她愛人叫胡軍,屬于慢性支氣管炎,現在已經穩定。現在是最后一療程的治療,以注射必思添為主廠 方維聽后,頓時一陣頭大”他只是個半吊子的西醫。這錢云偉說的他很多似乎有些印象,但又不熟悉。至于這必思添,如果之前和他說起這必思添是什么,方維肯定搖頭說不知道。但由于之前說過,這是在治療慢性支氣管炎,所以方維才想起,這必思添其實是一種克雷白肺炎桿菌提取的糖蛋白,一般西醫上,通過注射這種必思添的東西,來預防呼吸道的感染,從而達到治療慢性支氣管炎的作用。只是”這時方維才想起來,這慢性支氣管炎雖然看似治好了,但隨時有可能復發,如果不注意包養,復發之后,更加嚴重。
夏小雨知道方維只是中醫,對于這這錢云偉主任說的什么話,她很懷疑方維是否聽得懂。雖然他曾經大學期間學過西醫,但是據說方維的成績也僅僅及格,所以方維怎么說現在也是自己的老板,不管這錢云偉是有意還是無疑,她都得幫方維,千是說道:“錢主任不需要說明怎么治療的,方院長相信你的能力。”
方維同樣點點頭,這時那名婦女聽后,也對方維說道:“就是,我愛人經過錢醫生的治療,已經好多了。小方維想到既然來了這里,而且這婦女大膽上來說話,也算一種緣分,就對夏小雨說道:“紙筆!”
夏小雨自然明白方維什么意思,作為方維的助理,這些東西她都是隨身攜帶的。拿出紙筆后,方維快速的在紙上寫了一些東西。而錢云偉看到方維寫東西,也是一陣好奇,方維要寫什么。
不一會,方維在紙上寫了不少東西,然后將其交給那婦女,說道:“出院后”可以按照上面寫的東西,做給你愛人吃,可以預防復發!”
錢云偉聽到方維的話后,也是一陣心動”想到知道那上面寫的什么東西,眼巴巴的看著婦女興堊奮的將紙張小心的藏好”他只能望而興嘆。
夏小雨一看不對勁,直接拉著方維連離開了病房。路上,夏小雨對方維說道,以后最好別這樣”方維不知道他的名氣如何,但是別人知道,如果冒這種先例,以后他們就別想安生了。當然,有一點復小雨沒有和方維說,那就是每個病人都有他的主治醫生,而每個主治醫生最反感的無疑就是別的醫生對他的病人指手畫腳。這點是大忌,不過考慮到方維是院長,身份持殊,所以也沒提醒。
這時,夏小雨的電話響起,接起電話后,是水詩韻打來的,聽過電話,夏小雨對方維說道:“方先生,詩韻打電話過來,說方院長叫您去開會,好像很重要!”
被逮著了,方維搖了搖頭”說道:“那走吧!”既然現在在朝陽醫院,被逮了個現行,方維不可能直接消失掉。嗯到葉馨婷和自己說的,讓自己多多的去接觸這些”不要老是孤傲自立,方維也只能硬著頭皮參加。對,要接觸,要好好的欣賞這個凡間口自己之前雖然嘗試去融入這個世界”自己也做了很多。但現在看來,還是很失敗”最起碼,在葉馨婷那里,自己依舊沒有融入。
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水詩韻正在整理文件,看到他們過來后。水詩韻對方維說道:“方維,文件我已經整理好了,我們可以去了!”
水詩韻陪同方維前去開會,夏小雨則無事,這也是夏小雨和水詩韻的約定,現在她全力培養水詩韻,夏小雨可是要跟著方維回榮城的”以后這里的事情自然得靠水詩韻自己。
在水詩韻的帶領下,方維這才發現,開會的地方是在大會議室,而不是之前自己去過的小會議室。到了會議室后,上面是主堊席臺,下面是一拍拍的座椅。方維注意到,自己的位置居然在主堊席臺,而且中堊央位置并不是方中天,而是另外一個人自己不認識的人。
責維過去,坐在自己的位置,水詩韻坐在方維的后面。這時,方院長也是慶幸,今天方維在醫院,不然他不在的話,這可就不好了。因為他剛剛得到消息,方維可能又升職了。
方院長這么想,哪知道衛生部妊人,是因為有內奸葉馨婷之前知會過他們,說今天方維在朝陽醫院,所以衛生部的人才選載今天開會。
“方維,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衛生部的曾志軍部長。”方院長重點給方維介紹了一下中堊央位置上的曾志軍。
方維看著這人,點了點頭,表示認識了。曾志軍對于方維的態度,也不以為意,早在之前,他就知道這方維是什么個性格,而且人家背景通天,自己一個副部長,人家隨便收拾收拾。
想到以后就要和方維共事了,曾志軍心里有些忐忑,希望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當會議廳坐滿了人,大會正式召開,首先由衛生部一個官員發言,言語中,著重強調了中醫的成就以及輝煌,并且提出了這次的主題就是加強中醫學科的建設等等。
方維這才注意到,這主堊席臺上,做了幾十人,除了少部分人是醫院的院長外,還有一些醫學院的校長之類的。其中有一個人方維對他有些印象”這人就是自己這身體讀大學時的校長。
一番長篇大論,足足半個小時,方維有些不耐煩時,終于結束了講話。這時又講話的是剛剛方院長給自己介紹的曾志軍部長。
他開始將后,主要講的就是衛生部和教育部兩部委的聯合會議精神。其中講述的就是如何致力于大力中醫事業,而且共和國范圍內醫院,學校應該在這件事上起到的作用。
這時,曾志軍,突然語調一變,說道:“所以,衛生部為了這次重點推廣中醫,中醫。已經決定,將中醫的研究與問題,專門成立一個新的部門,名字就叫“中醫研究與司,。未來,“中醫研究與司,將致力于大力促進共和國中醫事業,以期在未來,我們共和國的中醫事業可以取得更加輝煌的成績下面,我代表衛生部宣讀一各認命:衛生部中醫研究與司司長曾志軍,也就是我本人,由我兼任司長。副司長方維,將主要負責中醫研究方向。副司長跳將主要負責……”
在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念到自己的名字,方維猛的精神了,怎么又有自己的事。剛想拒絕,但忽然感到臺下葉馨婷正在下面,方維放眼望去,果然”在大會最后面,葉馨婷正笑嘻嘻的看著這里。尤其是聽到自己兼任那什么司副司長后,更是鼓掌歡迎。
看到這里,想到之前葉馨婷替自己答應下來的那兩個頭銜,方維如何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這真是自作主張。
看來這葉馨婷是欠收拾了,有什么事可以和自己商量,居然對自己實行這種先斬后奏的事情。
莫名其妙的當了這么一個昏司長,而且他也有點常識,知道這中醫研究與司司長由副部長曾志軍兼任,而他雖然是個副司長,但第一個念到的就是他的名字,很明顯,這個司,他算是第一副司長。方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會議室后排的葉馨婷,或許是離得遠,葉馨婷并沒有發現方維在看自己。在宣布方維是副司長后,葉馨婷熱烈的鼓著掌。
坐在方維旁邊的方中天院長在曾志軍宣布完中醫研究與司的結構任命后,一臉微笑的轉過頭,面朝方維,笑著說道:“恭喜恭喜”
但是沒等到任何的回應,方維似乎是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你應該早知道了吧?”確實,像這種任命,除非是領導心里想的,像這種樣,上級單位在開會討論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甚至在上級單位開會的時候,他們下面這些人就已經知道了。而唯獨方維這個家伙,對這方面毫不關心,加之葉馨婷叮囑過眾人,要保密,否則的話,事關他的任命,他如何能不知曉。嗯來,就走過來拍他馬屁的人,也應該排起了長長的隊伍。而現在的情況是,方維對此根本一無所知,似乎有所人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大家對這件事的態度,出奇的一致。
會議結束后,就在朝陽醫院的職工餐廳,舉行了一場簡單的慶祝儀式,方維自然也被拉了過去。不過現在葉馨婷作為方維的女伴,卻是出現在現場。她輕輕的挽著方維的手,臉上掛著一種讓人很舒服的笑容。與會的眾人也都紛紛過來,不是敬酒就是說話,話說現在方維當了這衛生部中醫研究與司副司長,手里也是掌握著重權的。誰都知道,正司長由衛生部副部長曾志軍兼任,人家肯定不可能將全部的精力投放在這里,整個中醫研究與司,實際的掌控人便是方維。而這次參加會議的,不是各大高校的校長,便是全國各大醫院的院長級別。未來衛生部中醫研究與司將會投入多大,有多少資源配給在他們那里,完全是取決于這位年輕的方司長。
這些人中,尤其是那些醫院實力不夠,或者學校名氣不大的人。他們更是得巴結方維,他們沒有那個實力,像北京大學醫學院和清華大學醫學院,還有中堊國醫科大學,以及朝陽醫院等等單位,他們在世界醫學大會結束后,便已經與國際上多所學校或者機構展開合作。這讓他們既嫉妒又羨慕,他們沒有那么大的名氣,沒那那個實力,但對于中醫這個衛生部教育部全新扶持的領域,他們自然也要加大投入,畢竟中醫領域的投入,并不像西醫那么耗資巨大,往往投資或許只有西醫的十分之一,可以換來的利益便遠遠高于這些。
而國際上的那些有望對中醫進行引進,以及合作的機構,他們來共和國,直接找的必然是衛生部的這個新成立的司,到時候方司長便大權在握,他只需要隨便說句話,自己這里便能享受這些利益。
耳邊不斷的傳來“恭喜”之類的話,方維聽得都有些麻木了。
“小方同志,以后我們就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了,所以以后要精誠合作,讓我們國家的中醫事業,真正壯大,真正走出去”這時,已經微微有些醉意的曾志軍舉起酒杯,就要和方維喝一杯。他明白自己的工作是什么,簡單的說,就是個背黑鍋的,成了,有自己一份功勞,失敗了,自己就是站出來頂缸的。就像不然的話,沒必要自己這個衛生部副部長,去兼任這個司級領導,自己這又不同于地方上的公安局局長,雖然有兼任政法委書堊記的,但人家公安局局長才是正業,才是大權。而自己呢,副部長才是自己的主業,而且需要做的事情很多,自己就是是天塌下來,負責頂著的那個高個子,真正在后面享福的,就是方維,以及其他幾個司長。不過想到方維的背景,他也知道搖頭默哀,方維的醫術之高超,他完全可以放心,加上有葉家在后面照拂,應該不會出大事的。所以這個部門對自己來說,雖然兇險異常,但未嘗不是一個機會。只要做好了,自己完全可以借這個機會,一舉踏上葉家這條航空母艦。
“曾部長客氣了,以后還需要你的領導”方維說這話說的很虛偽,因為這話是葉馨婷在旁邊教的。
其他幾門副司長也借此機會,和方維聊著。方維注意到,他們這些人都不是中醫,而是典型的官員,但是這些人也只是負責后勤工作的,其中那個負責推廣的副司長,在飯桌上,就將自己心中的一些疑惑提了出來。他因為不是中醫,所以只有了解弄明白,才能明白,應該怎么去推廣。
苦悶而又煩躁的應酬終于結束了,剛剛離開醫院。葉馨婷就低著頭,不敢看方維,一句話也不說。這樣的狀態,與之前那一臉微笑,成熟大氣的女賓完全不同。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
“是你一手策劃”的?從一開始就就策劃了這件事?”方維冷著臉,對一旁的葉馨婷說道。他也是想到了,從葉馨婷拜托自己去參加這狗屁醫學大會,就已經一步步的走入她所設下的套子中。虧得自己還以為去參加這場大會,主要的就是為了她的廠子做宣傳。沒想到這只是隨便用來糊弄自己的一個由頭。
“我錯了!”葉馨婷低著頭,不敢去看方維,但方維感覺的到,她的手緊緊的抓住方維的胳膊。害怕方維一下子把她甩開,然后一走了之。
感受著旁邊葉馨婷抓著自己胳膊的力度,方維搖了搖頭,問道:“你這么做是為什么?”
“我……葉馨婷欲言又止,她總不能說,我想讓你當官,在共和國這個大環境下,只有當官才實在,其他的一切都是虛的。你醫術再好,那是有求你的人才會好言好語,如果對你沒要求的人,他們根本不會搭理你,想對付你就對付你,想收拾你就收拾你。不過這樣的話,她不能說,在她看來,方維有些時候,是很沖動的,完全不像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反而像一個小混混似的,一言不合,就有暴怒的沖動,喊著打打殺殺的話。
這也難為了葉馨婷,她心里自然是“望夫成龍”,雖然自己的家庭背景很深,但她不希望方維一直生活在葉家的光環下。未來有一天,她總要嫁與方維的。到時候就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雖然方維沒什么背景,不像京城其他大家族,兒女的婚姻往往是他們聯姻的手段。方維孤家寡人一個,即使方維能成為他們葉家的助力,葉馨婷也希望,將來要以自己的男人為主,而不是葉家。
所以,葉馨婷在方中天院長的無意之舉算,猛的看到了機會。她要用她的力量,一步步的將方維推上去。她不需要方維像其他世家子弟,掌握一市一省之力,甚至掌握一國之力。她只希望,自己的男人,站在他應該站的位置,讓任何人都不敢小覷他。她希望有一天,世人尊敬方維不僅僅因為他手里他擁有著神奇的醫術,可以挽救任何一個人的性命。她要的尊敬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畏懼。
在葉馨婷他們這些家族眼里,方維最多就是一個神奇的醫生,他可以給人治病。但他的存在,只能在他們這些世家的生存上,起到一種錦上添花的作用。比如自己所在的葉家,如果之前沒有遇到方維,最多就是哥哥去世,以及幾年后爺爺的去世。但這本來就是生老病死,況且葉家子弟眾多,去了一兩個也無所謂。雖然爺爺,哥哥都是至親,對于葉家非常的重要,但是生老病死本來就是人之常情,今天他葉家的老人去了,明天他王家的老人去了,在后天,劉家的老人去了。這些人,總會去的。而世家的生存,并不是只有這些老人在才能生存下去。重要的是后輩是否成才,否則就像湯翠翠他們家,幾年前湯老在世,由于湯加弟子每一個成器的,湯老的存世,只能說讓湯家在京城世家中芶延殘喘了幾年,而老人的離世,僅僅幾年時間,湯家從京城一流的家族一路跌到后來只能依附王家生存的境界。
葉馨婷盡管在葉家是以一種放養的姿態生存著,但是這些道理她并不是不懂。相反,她看的更加透徹。如果方維沒有一點實力,沒有一點權力,僅僅是一個醫生。方維的出現,便嚴重的危害到了世家的平衡,交好的世家會得到方維的助力,比如說像他們葉家,爺爺性命無礙,哥哥可以死里逃生;也比如穆家,穆爺爺也是因為方維的出手,才從死亡線上回來。
如果是沒有交好的世家那又如何,方維的出現,就極大的破壞了他們之間的平衡性。就像王家,有些事她雖然不是太明白,但是她清楚,王家和方維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如果不是王家主要成員一夜之前全部死于意外,以王家掌控的能量,想要報復方維,甚至直面對抗他們葉家,那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那只是一個意外,是意外。如果再有下一個王家的出現,沒有這種意外出現,方維僅僅是一個醫生,他如何來應付可能而來的報復。方維太優秀了,他的神奇醫術,讓世人為之眼紅,國內如此,國外依舊如此。在葉馨婷看來,方維需要做的就是,掌握著屬于自己的力量。如果有一天,方維手握重權,根本不懼任何外來的威脅。
當然,這也是葉馨婷的局限。她的這些想法雖然都是為方維好。但是她根本就不了解方維,方維沒有將自己的神奇告訴給葉馨婷,他只希望葉馨婷像一個平凡的女人一樣,畢竟,葉馨婷是第一個給他帶來那種屬于人世界溫馨的人,讓方維打心眼里對葉馨婷在乎。而不像水詩韻,她給方維的是一種先入為主的熟悉感,才有了后來的故事。至于慕雪晴,更由于特殊的體質,幾乎算是被方維強迫下成為自己的禁商的。
方維不希望葉馨婷接觸那些東西,或許有一天自己飛升成仙,也或許有一天,方維可以尋找到所謂的靈丹妙藥,她可以直接擁有悠久的生命。
方維看著低著頭不說話的葉馨婷,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快被自己慣壞了。伸出手,在葉馨婷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兩巴掌。清脆,的響聲,讓葉馨婷不由的嬌叫著。“給你長點記性,你說你想給我找點事做,你也應該找些我做的來的,你這明顯是我做不來的事情”
葉馨婷聽到方維這話,知道方維生氣已經過去了。抬起頭,看著方維,說道:“其實,我之前也想過了,這中醫研究與司,最重要的就是研究,至于推廣和,只要不蠢,都做的來。而研究,自然是你的強項。中醫研究,不就是什么什么病,用中醫的手法治療。或者,什么什么病,直接服用重要治愈。甚至你最擅長的食療,都是一種中醫研究。所以,其實你這個司長,也就是占了一個位置,免得師出無名,其他的事自然有他們為你做。”
“這個位置,是你一早就想好的?”方維問道?他也沒想到,葉馨婷一下子說出這么多。像她這么說,很明顯,她在這件事謀劃了很久,連自己未來需要做些什么都規劃好了。
葉馨婷聽到方維這么說,朝他做了一個鬼臉。又說道:“其實曾志軍副部長他本身管的事情很多,根本不可能一門心思撲在這個單位上,所以事實上,你就是中醫研究與司事實的老大。我知道,你不喜歡在北京待著,想要喜歡待在榮城。所以,你完全可以將這個部門的辦公地點,直接設在榮城。”
方維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一早就準備好了,自己還有什么可說的。()
榮城市距離北京兩百多公里,全程高速的話,車程大約是一個多小時。其次,兩市之間的列車大約有七八列。可以說,榮城是一座交通極為便利的海邊城市。加上它那清新的空氣,美麗的環境,以及優質的沙灘資源。一直以來,都是北方重要的旅游療養勝地。
衛生部新成立的中醫研究與司將在榮城落戶,這不僅僅是對榮城的極大榮耀,同樣也影響到了榮城所在的省份。不過,同樣衛生部下設中醫研究與司設立在榮城,給榮城市的官員帶來的沖擊可就更大了。這就意味著,在他們榮城市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真正意義上完全讓他們領導不了的部門。而榮城市衛生局同樣面臨更嚴峻的形式,一市兩局,其中一局更是他們最頂頭的部門,這讓衛生局的官員,在當好榮城衛生醫療這個差時,又面臨著一個來自于中央部門的隨時監督與檢查。
不管如何,這中醫研究與司落戶榮城成了既成的事實。與此同時,中醫研究與司的正式辦公地點已經在榮城破土動工,隨之一起建立的還有一所中國最頂尖的中醫院,以及一所隸屬于衛生部,教育部負責監管的中醫大學。小小的一個榮城市,就因為方維的一個念頭,或者說一個很荒唐的堅持。就變成了全世界中醫愛好者的圣地,在未來,這里不僅有全世界最好的中醫學校,同時還有全世界最好的中醫院,當然,最重要的是,這里有全世界最著名的中醫方維。
方維自然沒心思討論這些,在北京的幾天時間里,方維大大小小的會議參加了不少。或許擔心方維的缺席,葉馨婷這女人放下自己手中的事情,陪著方大神仙參加著這些無聊透頂的會議。會議討論的任何問題,方維都投了棄權票。所以,幾天的會議里,方維就像個透明人一樣,坐在比較煊赫的位置,做著他的神仙美夢。當然,方維并不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方維在大會上,以最為強烈的態度,表示他未來的辦公地點將在榮城,不會來北京的,他不習慣北京的生活。好在大家也比較遷就方維,而且榮城距離北京也不是太遠,最重要的是,榮城的地價相對于北京來說,非常的廉價。這樣的情況,就讓他們有了更多的資金投入到別的事情上,不至于糾結于地皮,糾結于這些與中醫領域毫無關系的事情上。
當一切步入正軌后,方維算是“逃離”的北京。他回到榮城的時候,小姨一家已經住到了他們的新房里,他們兩口子也在鄭金彪的公司里做起來工作,雖然沒有原來種地那么勞累,但是同樣由于都得按部就班的上班,也就讓他們有了一絲緊湊感。父母也在榮城住著,暫時不準備離開。兩家時不時的碰個頭,一起出去走走,逛逛。時不時的下個館子,尤其是方維的父親,腿腳利索后,開著方維給他的那輛寶馬,到處的溜達,就算沒事,也要硬拉著馮玉蓮,上街燒燒油,吹吹風。為這事,馮玉蓮沒少數落方慶生。覺得這是在燒錢,尤其是有一次,方慶生開著開著,半到沒油了,于是就在附近的加油站加了一油箱油,結果一下八百多人民幣花出去。當時沒把馮玉蓮肉疼死,這也是之前鄭金彪給方維送了一些油卡,所以一直沒花過錢,后來油卡用完了,只能自己加油,才知道,這車子燒油燒的厲害。
不過方維知道父親雖然想開車,但同樣也肉疼錢,盡管他們家不缺錢。為此,方維回去后,用自己地錢,預存了二十萬的油卡。將卡交給父母后,還得說是別人送的,不然要是知道是自己花錢辦的,還不知道得怎么說方維的。
在回榮城的幾天時間里,方維基本上晚上都沒有回家,父母也沒有多問。夜里直接去了玉輪,進行著自己偉大的事業,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了好些天。
這天,王雪玲將最后一節課上完,方維將其接了過來,又去小姨他們家將他們兩人接著。兩家人準備出去吃一頓飯,因為后天,王雪玲就要開學了,因為是新生,她需要軍訓,所以得提前到校。
兩家人剛剛從樓上下來,準備出去吃飯的時候。這時,一輛黑色的普桑開了進來。眾人也都沒有在意,但是,那輛普桑很快就在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
當車門打開,從里面走下來人時。眼尖的母親頓時認出了那幾個人是誰,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鐵青。而旁邊的父親看到母親的臉色,順著她的眼睛看去,這才發現,自己那個快二十年沒見的兄弟來了。雖然歲月已經催老了他們,與當年的樣子有些不同,但是血濃于水的親情,讓方慶生還是一眼認出了那是他的弟弟。方慶生看到弟弟的出現,頓時激動了,快二十年沒見,當初相依為命的兄弟倆,如今成這副光景。
“哥,嫂子!”方慶國一只手拽著自己的媳婦常桂蘭,另一只手拉著兒子方洪。此時,方慶國也是老淚縱橫,看著那邊那個依稀有當年模樣的哥哥,他知道自己愧對他們一家。
“你們怎么來了,我們家不歡迎你們!”馮玉蓮頓時發飆道,直接吼著,同時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她委屈,她這個當嫂子的,當年就差給這家人跪下了,但他們卻對自己一家袖手旁觀。說難聽點,當父母的,為了讓兒女成才,就是再苦再累又怎么了。為了她的兩個孩子,這些年,她怎么過來的。她受了多少苦,但即使這樣,家里是不是的就面臨彈盡糧絕的困境。尤其是每到方維和方雯學校收費的時候,那是每年最最痛苦的時候。馮玉蓮沒有文化,典型的農村人,說句不好聽的話,她當年為了這個家,就差出去做妓女了。
方維輕輕的拉住母親的胳膊,冷艷的看著這家子人,暫時的方維也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他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方慶生聽到馮玉蓮的嚎叫后,眼淚也流了下來,當廢了二十年,廢的那二十年里,家里什么情況,或許方維和方雯了解的不是太多,但是他這個男人,知道的卻很清楚。馮玉蓮起早貪黑,有什么吃的,都是留給兒女和自己,她有時候一天就啃一個冷饅頭,睡得又少。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說到親戚那里,馮玉蓮的妹妹就是典型的農民,靠幾畝地為生,時不時的還要接濟他們,為了兩個孩子的學費,更是將還未出籠的豬賣了。就是鄰居也時不時的幫他們一把。唯獨自己這個弟弟,當初自己當兵回來,掙錢供他讀書,和馮玉蓮結婚之后,他更是吃住都在自己家里。之后又上中專,回來之后娶媳婦,蓋房子,都不是自己幫襯的。雖說自己沒有要求他們還這些,但最起碼在家里最困難,在危機的時候,他能幫就幫一把。但,換來的卻是那樣一副場面。他自然也記得,方維領著妹妹去他家借第二天要交的學費。回來的時候,非但沒有拿回來一分錢,反而帶著一身傷回來了。雖然他們什么都不說,只是一個勁的哭,但是方慶生不傻,自然知道肯定是被他們打的。但不論怎么樣,這男人終究是自己的弟弟。
方慶國聽著嫂子的聲音,心也是一陣陣的生疼,他也知道,這些年,自己有多么混蛋。雖說是婆娘不讓自己怎么怎么的,但歸根到底,還是自己沒本事,如果一早收拾著婆娘,而不是妥協一味的妥協低頭,雖說不能幫哥哥他們家多大忙,但總也好過當初。
“跪下!”方慶國什么話也沒說,只是對著自己婆娘使了一個眼色,然后對旁邊的兒子說道。
說完之后,一家三口,就跪在眾人面前。此時小區中正是人流高峰期,傍晚的時候,時不時的有人來來往往。看到這么一幕,也都好奇的停下腳步,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
“哥,嫂子,我們知道錯了,也不求你們能原諒我們,只希望,在以后的日子,我們能盡量的補償我們所欠下的債!”方慶國跪在地上,一個四十大幾的男人,哭訴著,眼淚不斷的流出,似乎沒有顧忌到自己的半點形象。而他老婆常桂蘭,只是低著頭,什么話都不說。方洪也低著頭,他的性格像他爸,有些怯懦。小的時候,他自然也見過那樣的場面,但他也不敢說什么。
“你們不欠我們什么,也不要你們還。我們現在一家人有吃有喝,生活別提多滋味,苦日子已經過去了,現在享福了。十幾年前,我就不再認識你方慶國了。”馮玉蓮言語譏諷著他,但誰都聽得出來,她這話言不由衷,當年的委屈,豈是那么容易忘的。
“就是,我姐他們一家,那么苦都熬過來了,現在過上好日子了,是不是看你嫂子他們有錢了,侄子有本事了,才過來攀親。當年,他們家受罪的時候,你們哪去了。你說說你方慶國,你也好意思活在這世上,我自問,沒見過比你哥對你更好的人。你當年不成器,要不是你哥讓你好,你能考上小中專,你能一畢業就回到縣城拿到鐵飯碗。如果你沒那個鐵飯碗,你能娶到媳婦。不說這些,就是我也從沒聽說,弟弟結婚娶媳婦,所有費用都是大哥一力承擔的。你說說你哥對你怎么樣?當年你哥出錢蓋的那幾間房,就說說那房子,拆遷之后,你們分了多少錢。你哥臥病在床,你嫂子沒日沒夜的掙錢,你兩個侄兒連學費都湊不齊。你不幫一把就算了,更是直接那掃帚將他們打了出來。你說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方維小姨自然知道這些年姐姐一家是怎么過的,盡管自己也苦,但是姐姐他們一家還需要自己的接濟,可想他們的日子。自己姐姐曾好幾次,說過要是沒有兩個孩子,她真想帶著老頭子,一起喝藥死了算了。這日子,根本就沒法過了,她根本就沒有一點的盼頭,或者說唯一的盼頭,就是將兩個孩子拉扯大。有些話,姐姐不方便說,她自然沒有什么顧忌,劈頭蓋臉的說著。
圍觀的人,這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對于這家剛剛搬來的住戶,他們也是有些了解的。在他們眼里很神秘,好像很有錢,家里寶馬,奧迪,卡宴等名車就三輛。而且經常看到那些有錢有勢的人過來。這家人,在他們眼里,一直比較神秘,但是看家里的兩個人,又感覺也就那樣,沒多少見識,感覺不到什么氣質,一種很樸素的感覺。
“你們閃開,我不想看見你們!”馮玉蓮叫道。看見他們無動于衷,馮玉蓮直接拉著方慶生,說道:“他們不走,我們走,別因為這些人,影響我們的心情。后天雪玲還要上大學,咱們得高興!”
馮玉蓮揪著方慶生,方慶生有心想留下,但實在沒有留下的理由。也就在馮玉蓮半拉半扯之下,離開了這里。
“看見你們一家,真讓我惡心!”小姨路過的時候,還不忘記諷刺著。
方維看父親那樣子,也知道肯定開不了車子了,干脆自己開車子。好在自己的車子夠大,做著幾個人也沒有任何的問題。馮玉蓮拉著方慶生上了車子,而隨后小姨他們一家也上了車子。方維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那跪著的一家一眼,直接發動車子,離開了小區。
車子離開后,方慶生有些傷心,確實是傷心,他們真不該來,既然都斷了,為什么現在自己一家都好了,他們又來了。但,他還是說道:“這不好吧!”
“老東西,我可和你說,不準心疼,他們家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了解。鬼才信他們,肯定是看咱家好了,才過來的。你忘記前段時間他給我們的電話?今天這事,你得聽我的,你要是有什么其他心思,趁早給我滅了!”()
方維開著車子,載著眾人轉眼間消失在將要到來的夜幕中。傍晚時分,人來人往,看著這三個依舊跪在小區里,什么話都不說的人。眾人也都不耐的搖著頭,共和國人喜歡看熱鬧,尤其是這樣的熱鬧。有人圍觀,自然又新人湊過來。隨意打聽一下,也就圍了過來。
方慶國此時滿臉的傷心,老淚縱橫。快二十年沒見,哥哥一家果然過上了好日子,當年的苦已經不再了。哥哥的腿也好的,老天有眼啊,好人有好報。雖然被自己的嫂子奚落的毫無顏面,但方慶國覺得值,如果可能的話,我甚至想過,以死贖罪。但是他知道這不行,他是他們這個家的頂梁柱,自己那婆娘沒工作了,兒子剛剛上大學,一切都才開始。
面對著路人的指指點點,方洪將頭埋得更低,不知道是覺得丟面子,還是覺得委屈,不想讓其他人看見,他的頭都快縮入懷中。而常桂蘭聽著旁邊路人的議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尤其是方維一家人已經走了,她覺得沒有必要跪著了。
“慶國,我們是不是先起來一會桂蘭小心翼翼的說道,自上次方慶國升職后收拾了一頓這婆娘后,后來因為一點小事,他又收拾了她一頓。這常桂蘭現在徹底怕了,自己老都老了,不想臨老被方慶國休了。更何況,方慶國剛剛升職,怎么說也是新河縣有頭有臉的人,自己在家里雖然被他數落數落,但走出去照樣風光。尤其是幾天時間里,來家里走動的人越來越多,每次過來,都多少帶些東西,而且對自己態度那恭敬勁,讓常桂蘭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男人有本事了,而且才四十多歲,自己要不看緊,以為像當年那樣窩囊,這時候,有的是比自己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不要臉的湊上來。尤其是有次去吃飯,服務員小姐看到方慶國后,那熱情勁,讓常桂蘭很是吃味。
“閉嘴,給我老老實實的跪著!”方慶國罵道,然后和顏悅色的對方洪說道:“洪洪,膝蓋疼不疼?忍忍,這也是磨練你意志的時候。你伯伯嬸子什么時候原諒咱們,咱們再起來!”
方洪點點頭,沒說話。小范圍的挪動了一下膝蓋,剛剛一直跪著,加上地面有些生硬,他的膝蓋確實已經有些生疼。
方維開著車,沒有帶他們去海錦酒店吃飯。王雪玲馬上要去北京了,方維覺得帶他們吃頓新鮮的,恰好有次聽說皇朝漁港的海鮮不錯。方維決定帶他們去那里吃一頓,雖說方家世世代代住在這榮城鄉下,距離海邊不是太遠。但海鮮還是很少吃的,他們畢竟是農民,而不是漁民。卡宴在一家外面看去裝修極度奢華的飯店前停了下來。
將車子停好后,方維一眾人就往里面走去。點了一個比較大的包間,然后魚翅,鮑魚,龍蝦等等所有一些耳熟能詳,但大家沒吃過的東西都叫了上來。有些東西由于做法不同,更是要了好幾個做法。鮑汁瓜茸魚翅,鮑魚扒魚翅,魚翅撈飯等等,方維也是讓大家嘗嘗鮮,當然,方維自己也從沒有像今天這樣,一種東西,要多個做法來吃。
隨著一道道菜的上齊,眾人圍坐在巨大的飯桌前,卻是沒有什么心情吃東西的。好好的一頓飯,被剛才那一幕給攪了興致。從某種意義上說,小姨性格和馮玉蓮相似,就是有名的刀子嘴豆腐心。剛剛看到那一家三口,確實氣憤不已,早些年他們那么對姐姐一家也就算了。她也當就沒有這么個人,但他千不該萬不該的,在姐姐一家發達之后,又舔著臉過來。這樣的一家,讓他們看到了人性最嚴重的劣根性。
“爸,媽,吃吧。別讓剛才的事影響了咱們的心情。雪玲馬上要上大學了,以后也是堂堂正正的大學生了,可再不是讓人瞧不起的打工妹,咱得高興。”方維安慰道,或許方維也只有在父母家人面前,才能表現出如此的人性化。其次就葉馨婷那里,不過方維卻是有些受不起葉馨婷為自己安排的按些事。
“對,高興點,老頭子,你看你,拉著一張臉,雪玲就要走了,你這個當姨夫的人,就擺這么一張臭臉給人家看。虧人家,雪玲對你這個姨夫好的,噓寒問暖,關心備至!”馮玉蓮也只能這么說,她知道老頭子的想法。自己雖然不去多想,但老頭子和他弟弟兩人怎么說也是相依為命長大的,他們的父母死于大饑荒年代,兄弟倆也不知道靠著什么活了下來。成年后,本來各自成家的兩兄弟,卻鬧出這樣的事。但不論怎么說,他們之間的情誼,應該是很深厚的,豈是說斷就斷的。之前他們一家三口躲人躲得遠遠的,方慶生也就沒什么想望了,也就是偶爾傷心的時候,想這個弟弟,想見見。其他時候也就純當忘記了,但今天這一家三生生的出現在他們面前,又擺下那么一個陣仗。不說自己老頭子了,就是自己差點也沒招架住。幾十歲的大老爺們,領著妻兒,給自己跪下,這可夠嚴重的。如果不是自己發達了,早半年,這一家三口這么做,馮玉蓮想說,自己肯定原諒他們了。不管怎么說,方慶國和自己老頭子都是兄弟,自己怎么說也是嫂子。這個當嫂子的累點苦點,那又有什么。再說那樣的苦日子不也過去了,方維工作了,雖然掙得不多,除去不花自己的錢外,每個月還往家里拿不少錢。女兒雯雯更是上了全國最著名的大學,學費什么的也不用自己操心。那時候,自己也覺得自己這個家,有個盼頭了,或許再有什么期望,就是想看兒子娶媳婦,看女兒嫁個好郎君。
但是現在是什么情況?由于兒子方維的出色,他們一家搬到了市里,而且在北京也有大別墅住,老頭子更是開著上百萬的車子,時不時塞給她們的零花錢,多的都讓他們感覺是做夢似的。市委書記到過他們家,市局局長甚至和自己兒子稱兄道弟的,大老板鄭金彪也對自己一家客客氣氣的。馮玉蓮可以毫不夸張的說,現在他們這個家門,一般人是想進也進不來的。再說媳婦方面,葉馨婷,水詩韻,甚至其他,一個個既漂亮,又大方,而且家庭都不錯。這樣的媳婦,在馮玉蓮原來,是想都不用想。而現在,她卻是挑花了眼。至于女兒,她更不用放心了,兄妹倆感情極好,有方維這個哥哥在,雯雯肯定不會受委屈的。看看雯雯在北京的生活就知道了,他們一家剛去的時候,差點沒有認出自己的女兒,穿著漂亮,開著漂亮的小汽車,哪像之前那個小土妹,整個一個富家千金。用兒子的話說,女兒就得富養,咱家以前沒條件,自然就不說了,但是現在家里有條件了,自然要讓雯雯活的舒舒服服的,該花的錢一分不能省,不然以雯雯以前那小摳的性格,去了別人家,還不得讓人怎么欺負呢。以為咱雯雯就是一個小雞仔,隨便給點糧就能養活。
他們家這樣的情況,這一家三口來了,說真的,馮玉蓮現在真不屑于他們那樣的家庭。這時候湊上來,尤其是之前那個電話,那種意味尤為明顯。這就是看你發達了,過來討好處的。這樣的親戚,要他作甚?
方慶生也明白馮玉蓮和方維的意思,但是他就是狠不下心,尤其是想到弟弟一家跪下的那一幕,方慶生的心瞬間就崩潰了。
“玉蓮,可是總不能就讓他們那跪著吧?好歹也扶他們起來,讓他們回去!”方慶生愁眉苦臉的說著,想著他們在這里享受著大餐,弟弟一家在外面跪著,這是個什么反差,他這個當哥哥如何看的下弟弟受罪。
“屁,就他們一家,也就是做做樣子。我敢打賭,咱們一走,人家就起來了。現在呢,要不就回去了,再不要臉點,還在樓下等咱們,等什么時候咱們回來了,他又跪下來,做做樣子!”馮玉蓮早知道方慶國一家什么嘴臉。男人就是個窩囊廢,被那個潑婦吃的死死的,以她對那個潑婦的了解,這種事,她完全干得出來。
忽然,馮玉蓮想起之前方維電話整了一下那潑婦,不知道后來怎么樣,那潑婦有沒有去南坪鄉。于是馮玉蓮對方維說道:“大維,上次你不是打電話收拾了常桂蘭一頓,后來怎么了?”
方慶生一聽馮玉蓮說起這事,如果不是她提起,他都忘記還有這么一回事了。連帶著小姨一家也挺好奇的,沒想到還有這事,女人的八卦心理可以說是天生的,自然想打聽打聽,到底怎么整了,現在什么情況。
馮玉蓮知道妹妹還不知道這事,于是就對她說了方維如何找人,將一心想升官的常桂蘭從教育局踢下來,然后把她調到了南坪鄉當老師。
“南坪鄉那個學校不是早就廢了,學校的老師早就跑了?”方維小姨夫疑惑道,他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南坪鄉是全縣唯一一個沒有學校的鄉鎮,這在全縣可是出名的。難不成現在又有學校了,不然常桂蘭怎么會調去。雖然苦是苦點,肯定不如縣里條件好,當總也還是個鐵飯碗。
“你懂什么,都說了是整人,自然這么整了!”聽到自己男人說出這么白癡的話,她當即不滿意的,狠狠的頂了一句。那邊的王雪玲聽后,咯咯的笑了起來。
“具體什么情況,我不知道,不過想來沒人敢再把她調回去,她要不就在南坪鄉好好的教書,要不就在家坐著,無非這么兩條路!”方維也是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后繼續說道:“不過,上次我找人,給我叔換了個單位,應該升官了,總不至于讓他們家斷糧的!”
馮玉蓮一聽這話,頓時氣了,怒道:“你怎么做這種事,也不和我說一聲。為什么要幫他們家,就你叔那熊樣,就是當了官,也是一個禍害!”說完之后,她又狠狠的白了一眼方慶生,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吧?他們家忘恩,咱們卻不那么絕情,你兒子給你那個弟弟弄的升官了。咱家從來不欠他們什么,現在更不欠,所以,你別覺得什么有什么心理不安,人不能貪得無厭,就他那孬樣,給他個縣長當,都能讓全縣人民造他的反!”
方慶生沒有理會馮玉蓮的話,而是朝著兒子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弟弟就算再不成器,再對不起自己,也總是自己的弟弟,總是讓自己擔憂的那個人。尤其是他這個哥哥,可以說是一手將方慶國帶大的,長兄為父,在他這里尤為明顯。
方維看到父親的眼神,自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想到那個所謂的叔叔,方維還真想知道,他們這三人在做什么。是不是真像母親說的那樣,在他們一走,就找個地方歇著,等著他們的回來。
想到就做,于是放出神識,直接找到小區里。只是,此時此刻,夜幕已經下落,滿天星斗散落。小區中,卻依舊熱鬧非凡,里里外外的人群,最起碼圍了上百人,而人群中間,那一家三口依舊在那里跪著。不過或許是由于嬌生慣養,養尊處優。兒子和那女人已經堅持不住了,不時的挪動一下,換個姿勢,不過總的來說,一直跪著。而自己的叔叔,則更是咬牙堅持著,看得出來,他也有些堅持不住。而在他們旁邊,幾個披著紅袖標的大媽大爺,則在旁邊勸阻著,讓他們到旁邊歇上一會,還說著,什么天底下哪有解不開的矛盾等等。
方維搖了搖頭,也不再看了,省的揪心。到時候回去的時候,母親必然會看到這一幕,到時候聽她的吧。說實話,方維倒是無所謂,那些事在方維的印象里,感受不太深,畢竟那時候太小了,早已忘記了。方維重生以來,記憶最深刻的便是沒日沒夜的工作。
看到兒子搖頭,馮玉蓮不知道什么意思,問道:
“沒什么,我是感覺,叔叔似乎雄起了!”方維只是雖然的說笑一下,必然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以方維對他們的了解,如果真是裝裝樣子,常桂蘭早就一邊歇著了。但現在,這女人居然也在咬牙堅持,而且時不時的瞅瞅方慶國,眼神中滿是敬畏。
吃過這頓不盡人意的晚餐后,方維先將小姨一家送了回去。這才開車回到了父母住的小區,此時已經快要晚上十點多,借著昏黃的燈光,馮玉蓮看到了那黑暗中的幾個身影。雖然此時的圍觀人眾已經沒有之前那么多,但已經圍著不少人。
馮玉蓮也是吃了一驚,照這樣的情況看,這三口子很可能一直就在這里跪著。方慶生看到弟弟的舉動,頓時老淚縱橫,快走幾步,想要過去,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這是這輩子都改變不了的命運,他怎么愿意看自己弟弟受這樣的苦。方慶國在方慶生現在的眼里,就是一個迷途知返的羔羊,他知錯了,自己這個當哥哥的怎么就不能原諒他們。
方維扶著方慶生,馮玉蓮則是自己的走著。快走到那里的時候,就聽到人群中有人說道:“這都跪了快四個小時了,動都沒動過,再大的怨氣,也應該消了吧。你看那孩子”都快撐不住了!”
“那家人似乎還沒回來,等等再說吧!”
聽著圍觀人群你一言,我一語,馮玉蓮如何不知道這家的反常。馮玉蓮畢竟是個心善的人,當年的苦都已經過去了,而且現在生活幸福美滿”沒必要再和他們糾纏那些。而且想想,也怪自己當年,怎么眼力勁就那么差”要不是當年自己覺得這常桂蘭還行”模樣周正,又是個老師,配他們家小叔子正好。都是自己眼瞎,找了這么一個惡婆娘。這方慶國自己又不是不了解,雖然有些叛逆,但根子里”和他哥一樣,有些怕老婆。所以,選老婆最重要。罷了罷了,馮玉蓮想到這里,也不在生氣了”是自己這個當嫂子自己找的,給他找了這么個媳婦,自作孽啊!
“大維,你去扶你弟弟回家,你弟弟身板弱,受不了這罪!”馮玉、蓮盡管心理已經原諒了這一家,但是心里畢竟還是有些犯堵。側過頭,強拉著自己老頭子,往家里走去。
方維知道馮玉蓮的意思,也是笑笑,這母親也挺有意思的。看著他們堅定的往家里走去,一下也不去看這里。方維繞過人群,走過去。對中間那男人說道:“叔,好了,起來吧。跟我回家吧!你是叫方洪吧?恩,走吧,進家吧?”
方慶國看著自己這個侄子,聽到侄子這一句話,他知道嫂子肯讓他們進家了,激動之下,眼淚流了出來。說道:“大維,是叔對不起你們。叔會用后半輩子補償當年欠你們的,叔還不了,還有洪洪!”
責維扶起方慶國,可能是由于跪的時間太久了,腿腳已經麻木了,剛剛扶起,方慶國一下子沒站穩,如果不是有方維抓著”一下就跌倒在地上。
方維搖了搖頭,這跪的時間太久了,好在現在夏天,如果是冬天,還不得凍壞。方慶國一時走不了,有些尷尬的看著方維,說道:“大維,沒事,叔坐地上歇一會!”
方維一想,也是。
方慶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旁邊的方洪跪著時間太久,嘴皮子已經有些發青,不停的哆嗦著,一下子跌坐在方慶國身上。
這也不是個辦法,方維隨手取出幾支竹針,對著方慶國幾處大穴扎去。方慶國一時不知道方維在做什么,但也來不及阻止,只是失口說道:“大維,你?”
在竹針扎入方慶國腿部以及腰部幾處大穴后,方慶國頓時感到一股暖暖的感覺自身子里游走,所過之處,渾身上下不再酸痛,異常的舒服。剛剛由于跪的太久,倒置僵硬的身體,也慢慢的舒緩起來。
方維在跟方慶國針炎之后,又給一旁的方洪扎了幾針。當然,對于常掛蘭,它卻沒有理會,他自然知道,倒置叔叔一家和自己一家關系敗壞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常掛蘭。
方慶國這時候還看不出,自己這侄子是給自己治病。早聽說他考上的重點醫科大學,如今看來真是學有所成。大哥一家也終于熬出頭了,兒子成了醫生,當年那個還拖著鼻涕蟲的小女兒也上了北京大學。
方維給兩個扎針,這一幕落在圍觀的眾人眼里。他們也奇怪,感覺這一幕好像在哪里見過。似曾相識的感覺,仔細瞅著方維,忽然有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大叫了出來:“啊?原來他是方大神醫?方大神醫居然和我在一個小區住著!”
她這一聲嚎叫,頓時將圍觀的人群驚醒,再看那人,可不就是這些天,天天見報的人嗎。怪不得人家家里寶馬卡宴都有,怪不得達官貴人經常的過來。
“方神醫,我叫吳敏芬,就住在你家樓上,有空上去串門!”認出了這人是大神醫,自然就有人開始套近乎,這可是最厲害的神醫,不僅有錢,而且有本事,誰沒有個頭疼發熱,誰不怕得什么大病,但要是大神醫出手,根本就不需要的擔心。不看洋鬼子為了求大神醫治病,都跪下了。同時,人群中有些人開始羨慕之前跪著的那一家三口,看這情形,誰不知道這家人要走好運了,認識了大神醫,以后飛黃騰達不在話下。
方慶國所在的地方只是一個小縣城,那些經常報道方維的媒體還沒有普及到那里,所以他不是他清楚。只是聽著這人們的言語”也知道自己這侄子有了大能耐了,醫術了得,不然怎么人人稱頌。
“大維,你真了不得,大哥生了一個好兒子!”方慶國不無感慨的說道。
方維看他們差不多都恢復了,取了針之后,對他們說道:“好了,回家吧。我媽可能還有氣,所以”說了什么難聽的話,不要放在心上。”
方慶國點點頭,他明白方維的意思,只要嫂子不生氣,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方維在前面帶路,方慶國后面跟著,常掛蘭也想起身,但是方維并沒有給她緩解神經,所以她根本沒法走,腿又僵又木。方慶國見此,對方洪說道:“扶著你媽,別讓她跌倒!”
方洪點點頭,過去半背著常桂蘭,坐上電梯,一直往樓上走去。
此時,屋里,方慶生挺高興的,哼著小曲,不時的翻箱倒柜的找東西,瓜果桃梨,瓜子花生以及其他堅果,不斷的擺放著。時隔十幾年,兩兄弟又見面了,他能不高興。
“稱能不能別在我面前晃?看的人心煩!”馮玉蓮一副嚴肅的姿態,坐在沙發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眼里滿是不耐煩,雖然心里也原諒了他們,但是真要讓她好吃好喝的招待這家人,馮玉蓮還是沒那個可能。
方維打開門,看著家里的情況。搖子搖頭,他已經將這家人帶了過來了,其他的事情,方維卻是不管了。自己聽馮玉蓮的,她什么態度,自己就什么態度。
所以,方維也不再客氣,將他們帶進屋子后。就自己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起房門”隨便他們怎么折騰。
“嫂子,哥!”方慶國低著頭,就像當年做錯事,認錯時的樣子一樣。
“慶國,快進屋坐!”,方慶生笑著說道:“小洪也進來,別站門口,那個,桂蘭,你也進!”,
方慶生是真高興,但是明顯,這家子,做主的也是馮玉蓮。馮玉蓮沒有說話,他們也就那傻站著。方慶生看這樣子,哪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對馮玉蓮說道:“玉蓮,讓慶國他們坐啊。有什么事”說開了就好了!”
馮玉蓮本來拿出點威嚴,自己這嫂子當年受的委屈,得讓他們還回來點。但是看著方慶生那高興勁,馮玉蓮也就放棄了,他也理解老頭子,他這個當哥哥的,可以說是從小帶大的弟弟。那敢情,又是兄弟,又是父子。
“坐吧!”馮玉蓮依舊板著臉,但還是說出這么一句。
方慶國聽到馮玉蓮的話,也是高興萬分。他知道嫂子也原諒自己,只是這些年的疙瘩一時難以解開。嗯到這些年自己的混蛋,方慶國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個巴掌。然后撲通一聲,跪在馮玉蓮面前”說道:“嫂子,是我不好,是我畜生。
我知道你待我好,就像親弟弟一樣,當年我哥剛娶你進門的時候,你沒有嫌棄我調皮搗蛋,就像我媽一樣任勞任怨的待我好。我們兄弟父母走的早,甚至在我腦海里早已經沒了父母的樣子。但是在我心里,哥哥嫂子和我父母一樣,是我不孝,不沒能耐,這些年一直被家里這婆娘騎在頭上,對她的做法,敢怒不敢言。我愧疚啊姓子!”
方慶國哭訴道這里,又轉過頭,狠狠的對常掛蘭喝道:“給嫂子跪下,什么時候嫂子原掠你,你再起來,要是不原掠你,你趁早給我滾出這個家門。老子被你欺負了二十多年,也就認了,如果嫂子不原諒你,明天我就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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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桂蘭聽后,原本僵硬的身子頓時仿佛篩子一樣,瑟瑟抖動,一下子跌倒在地,由于沒站穩,額頭甚至碰到了茶幾上,瞬間額頭變得青紫。常掛蘭根本不顧這些,她知道老頭子做得出來,人家當官了,自己這些年做了什么事”她知道,而且在縣城里名聲又不好,鬧出那么大笑話。老頭子也要面子的,他要是休了自己,根本沒人會為自己說句話的。最主要的是,人家領導都同意老頭子休妻了。
“嫂子,我錯了,你打我,你罵吧。我錯了,我怕了,我不想被休!”常掛蘭頓時跪在馮玉蓮面前,毫不顧忌形象,抱著馮玉蓮的大腿,就哭著。她真怕了,這真是造化弄人,她欺負了方慶國一輩子,沒想到臨老,因為方維一個小小的動機,居然讓這家發生了如此變化。真是翻身農奴做地主啊!
馮玉蓮畢竟是個女人,自然看不得流淚,雖然這些年心理憋屈,但看著常桂蘭這樣子,也就不在追究什么。而且如今她家里發生著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已經沒必要因為為當年的事情耿耿于懷。如果真恨他們一輩子,反而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了。
她將常掛蘭扶起,看著這個以前讓他務必詩厭的女人,盡管已經哭花了臉。但是馮玉蓮依舊看到常桂蘭臉上的傷勢,除去額頭剛丹碰的,其他地方還有傷勢。看這樣子,似乎被打的。馮玉蓮疑惑的看向方慶國”那意思在明確不過了,這是怎么了。
方慶國一時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
馮玉蓮就對旁邊的方洪說道:“洪洪,你媽臉上這傷是怎么了?”
方洪畏縮的看了一眼馮玉蓮,小聲的說道:“爸打的!”母玉蓮一聽這話,頓時驚了,怪不得這樣。自己這小叔子現在厲害了,鎮堊壓住自己媳婦了,不然也不會發生這么一幕。她就說呢,以她對常掛蘭的了解,根本不會發生這事情。知道了原委后,馮玉蓮更犯不著生氣了,知道這小叔子以前一直都窩窩囊囊的,既然是小叔子的意思,那肯定是真心的。
雖然嘴上數落著不該動手,有什么話不能說開了。但馮玉蓮心理還是很高興的。嗯到這一家人還沒吃飯,于是又讓方慶生去準備些吃的。
雖然場面一開始還是有些尷尬,但畢竟剪不斷的親情,隨著話題的增多,感情自然慢慢的回升。當然,馮玉蓮話還少,就是有話也是和方洪說。而方慶生則和自己弟弟說著。唯獨常桂蘭什么話也不說,安靜的坐在那里。
對于屋外發生的事情,早在方維的預料中。知道這三人不是裝模作樣后,方維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局。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方維出了自己的房屋,向眾人搞了一聲別后,便離開了榮城。
方維也沒有去具體查探這件事最后如何,只知道這件事之后,兩家似乎又有了聯系,方慶生時不時的給方慶國打個電話。馮玉蓮也不好過于拒絕,這家人來了之后,她雖然擺著一副臭臉,但是還是好吃好喝的準備著。
這一日,鄭金彪正陪著方維查責自己這莊園的建設程度。不料方維的電話響了起來,來電話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方維可以肯定這個人是第一次給自己電話。從電話里,方維知曉這人叫葉志成,是葉馨婷的大伯。方維這才想起這人是誰,腦子里浮現出這人的印象。說真的,方維對于葉家的人,除了葉老爺子和葉馨婷歪,其他人都不太熟悉”就是她哥哥,也是上次療傷的時候認識的。雖說前段時間一直混在鄭金彪這里,跟著鄭金彪學習武技。但方維卻沒有過多搭理他。連葉馨嫣的父母,方維也沒有多熟悉。而且據葉馨婷說,她從小和父母關系一般,父母一直在京城外工作,而她自小跟著爺爺,而且每次父親回來,總是挑自己的毛病,覺得自己調皮搗蛋,沒有一點大小姐樣。所以久而久之,葉馨婷和父母關系一般。
方維可不想著葉志成會閑的沒事給自己打電話,人家可是國家要員,日理萬機,哪有時間搭理自己這個平頭百╬姓。
“是這樣的,方先生,外交部剛剛接到瑞典大使館的照會,瑞典卡爾伯持親王一家,不日將啟程前往共和國。他來此的目的,可能是為了治病。所以,國家希望你如果可能的話,盡量給他治愈?”葉志成此時已經位列國務院辦公室主任,葉家再使使勁,自己再努力一把,下一屆很可能是國務院副總堊理,甚至有可能直接扶正。所以,他自然要上心。
方維聽了葉志成的話,頓時大皺眉頭,他這是什么意思,拿國家壓他?自己治什么人,還需要他批準。
或許是感到那邊沒有了動靜,葉志成忽然想起在自己家見到他的場面。連自己父親對他都恭恭敬敬的,難道自己剛才”回想起自己剛才說話的態度。他感覺已經很好了。但還是說道:“方先生,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希望……”,”
“你讓葉馨婷和我說!”,方維直接掛掉了電話,他不想和這人說話。葉家自己一向不是聯系葉老爺子,就是葉馨婷口他不想再和葉家的其他人有過多的聯系。
葉志成被方維掛了電話,自然是有些氣憤。但是想到現在有求于他,而且自己父親也對其態度那樣,所以也不再生氣了。不過想到要找馨婷,想來她應該識大體的。
其實,這件事也就是瑞典外交部提前給共和國發了一個照會。瑞典王室那邊還沒有任何的表示。對于卡爾伯持親王突然間出現嚴重的血友病,瑞典王室可以說毫無準備。就是瑞典國王看到之后,都心驚肉跳。一母胞弟,居然會有這種病,他說不定也會有。所以對于尋醫問藥,瑞典國王也是非常的上心的。只是血友病只一種遺傳疾病,目前醫學上,根本就沒有能力解決這種病。人類遺傳學上,基因圖譜也不過剛剛繪制完成,世界科學家對人類基因才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這樣的情況下,要讓他們利用基因治病。談何容易,雖然科學家們一再宣稱,未來的醫學”將進入納米時代,膠囊里裝滿納米機器人,然后控制納米機器人直接作用于人體,修復人體變異或者缺失的基因。但這只是科學幻想,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或許會實現,但明顯卡爾伯持親王等不了那么久。如今已經進入病重期,雖然暫時沒什么生命危險,但是如今看看他的四肢,養尊處優的他,居然出現出這樣的身體,肌肉萎縮,關節腫大,毫無力氣,一天只能躺在床上。
這是一個親王應有的樣子嗎。瑞典國王甚至幻想,或許某一天,自己也會是這樣的樣子。
皿處尋醫問藥的瑞典王室將他們的投索范圍幾乎遍及了全世界。甚至一些醫學研究室在這方面的實驗性質的研究,也被他們關注。只要有可能,任何可能都不會放棄。
但一次次的失望,讓瑞典王室,乃至現在依稀存世的西班牙王室,荷蘭王室,比利時王室,英國王室等等開始絕望了,總之只要王室家族史上,有娶過英國公主的,都對這件事上心了。百年前肆虐歐洲王室的血友病,很可能再度出現。
莫妮卡公主從東方回到瑞典,給瑞典王室帶來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她在古老的東方,那個神秘的東方。找到了可以治療血友病的人。并且莫妮卡公主還將德拉斯家族的問題,告訴給了瑞典王室。這個消息無疑令瑞典王室在絕望中,尋找了一絲希望。不管如何”西醫他們已經知道沒有希望了,只能寄希望于中醫了。
在瑞典卡爾伯持親王一行人準備前往共和國的消息不臉而走。都說,世界上,秘密最多的是王室,而最沒有秘密的也同樣是王室。在瑞典王室沒有做任何宣傳以及發表任何言堊論時。瑞典政府已經就此事通知給了共和國政府。
方維接到葉馨婷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后,方維已經回到了榮城市區。在和鄭金彪詩論莊園的一些細節問題,自從知道了這座莊園下面隱藏的什么秘密后,有些問題方維也不需要太擔心。之前還以為是什么靈泉或者風水陣法,擔心破壞了地貌,會讓這里失去這種功能,但現在明顯不會,龍王的能力布置的封印,豈是推掉一些土石就能破壞的。所以,在原來的基礎上,方維可以讓其大膽的建設,甚至,在莊園后面,方維讓其平整出一塊地口上次在自己的洞府中,取來的藥圃,不可能一直放在空間法器里。莊園建好之后,那藥圃,自然要找個地方重新布置。這里正好,靈氣充足,自己再在上賣弄布置一個聚靈陣,效果更佳。
葉馨婷的電話打來的時候,方維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來是那個洋妞要來了。沒想到那洋妞居然是這種身份,既然當時都答應了,方維也不好說什么,索性就答應了下來。
王雪玲開學了,方變還有水詩韻再有一個星期左右,也會開學。看來自己的診所,也該重開了,之前的裝修,也早在半個月前就完工了,畢竟只是稍微改造一下,對鄭金彪來說,容易的很。
“妙華仙居”的外表沒有做任何的改變,里面變動的也不是太大,就是增加了一堵壁爐。夏小雨再次來到這里上班的時候,心理自然格外的輕松,整天掛著笑臉,還像以往那樣,時不時的臉上掛著笑容。如果是不熟悉她的人看見這人這樣,還真以為這家伙是不是戀愛的,不然一個人傻笑什么。
其實夏小雨傻笑,自然也有她傻笑的原因。她的想法,自然是自己解放了,終于從那個牢籠里出來,你說說,她一個護士,讓她去干行政工作,這不是嚴重的進錯了行業。但是,事實上,她在這個行政行業里,干的還不錯,就是一天的和各個部門扯皮,讓她心累了。而現在解脫了,想著水詩韻卻是被方維套在了那里,不過有一點她想不明白,水詩韻好像沒有像自己那樣,表現的有多煩躁,而且一種淡淡的感覺,有些享受似的。
方維重新拾起了那身長袍,不過整個夏天,他的長衫有多了幾件。看著青書,品著茗茶,或許,只有這時候的方維,才顯得那么淡薄,那么的安靜,比起在醫院里,更加自然,更加耐看,更加的有氣質。
“咦,開業了?”正在看書中的方維,忽然感覺到有幾個人在門外說話,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方維那靈敏的耳朵,還是清楚的聽到了。似乎是知道自己這地方的,不過方維也沒有在意,畢竟經過一個夏天的宣傳,自己這在這地方行醫,對此事有留意的都知道了。
方維繼續讀他的書,沒有太在意。不過那幾個人已經走子進來,看模樣也就是二十歲剛出頭,穿著寬松的衣服,最明顯就是那發型,有一種非主流的感覺。四個人,進了店里,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趴在前臺的夏小面,夏小面穿著一身長衫。
年輕人一看到夏小雨的模樣,頓時兩眼冒光,湊上前,搭訕道:“美女,你是從哪個朝代穿越來的,小生是從明代來的,有幸和唐伯虎喝過酒,做過畫!說不定,我們是從一個時代來的!”,
這人剛一說完,夏小雨一陣蹙眉,沒想到會碰到這么一個口花花的混蛋。自己還以為是來看病問醫,看這樣子,明天不是什么好東西。再看看這幾人打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但礙于職業態度,夏小雨還是以很客氣的態度,問道:“請問是看病嗎?如果是看病,請登記,如果是別的事,請出去?”請出去幾個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可想,她夏小雨多么生氣,跟著方維什么,什么人不對自己恭恭敬敬的,居然碰到這么幾個小癟三。
“看病,自然是看病了!傳說這里有個神醫,哥幾個就來看看!”,這人一說完,其他幾人也跟著說道,其實他們哪是看病,只走路過這里,看見這里開業了,他們自然也知道,這里據說是那個什么神醫看的地方。他們就想看看,這神醫什么德行,不會是浪得虛名,借媒體炒作自己。如果自己拆穿了這神醫的虛偽面具,還不得揚名立萬。
“那請登記!”,夏小雨忍著強烈的厭惡感,對他說道。
在夏小雨準備登記表的時候,那邊的方維放下了手中的青書,對于那里發生的事情,他自然看出來了。這種人,別說沒病,就哼哼病,方維也不會給他治。
“不需要給他準備那些,直接攆出去就行了!”,方維淡淡的語氣卻充斥著不容置疑的態度。
夏小雨聽到方維的話,自然樂意這么做。于是將剛剛拿出來的表格又收了回去,很得意的對他們說道:“不好意思,我們方先生不愿意接診你這樣的病人!”,
這年輕人自然也聽到了他的話,頓時臉色鐵青,他自然也認出那邊坐著那個穿的像個戲子的人就是所謂神醫。聽到方維這么說,頓時發飆了,怒道:“你憑什么不給我治病?你不會是怕我拆穿你的真是面目,你純粹是個浪得虛名的騙子?”
聽著這人的叫囂,方維搖了搖頭,這人不知是無知,還是愚蠢,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方維也沒有理他,直接說道:“接診什么樣的病人,自然由我的喜好,很明顯,你不是!”,
方維這也是現在,如果是之前,有人敢質疑他的能力,別說陌生人了,就是親人,方維也不會給他好臉色。哪會現在這樣,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
“哼,我看你就是個庸醫吧?是個騙子吧,怪不得沒什么生意,和那個什么“姐,一樣吧,靠著媒體吹出來的。”這人一點都不畏懼,還是那種態度,旁邊的小跟班還一旁起著哄,響應者這個男人。
“對,你就是騙子吧。你說說,如果你能解決的了我們老大的問題,我怎么就相信你,!其中一個嚷嚷道 旁邊人一聽,也說道:“你如果能給我們老大把腸胃問題治了,我們就相信你!我可和你說,我們老大的問題,去了好多醫院,都沒什么好的效果。吃什么拉什么,你說說,怎么才能讓我們老大拉出屎來!”,
“平子,你找死,這事怎么能亂說!”,這人一聽自己兄弟這么說自己,就算是事實,也不能當著這樣的美女面子說吧,他可還想著拆穿了這個片子,然后好勾搭這個美女呢。
“老大,怕什么,我就不相信他能治得了!”,那人根本不知道老夾的意思,反而這么說道。
一旁的方維看著這幾個人,很是無語,估計也是因為夏小雨才鬧出來的笑話。方維還真不屑動手收拾他們,瞥了一眼夏小雨,對她說道:“這人的病你了解了吧,那告訴他怎么治!”,
夏小雨猛的聽到方維這么說,也是一愣,她怎么會治病。聽這人的話,好像是腸胃問題吧,但腸胃問題又分很多種,既然這人說了去了很多地方都沒計么友好的效果。
自己怎么知道該怎么治?但她知道,方維肯定是無的放矢,想著剛才的對話,頓時明白了什么,想到治療方法,甚至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美女?笑什么?那個騙子說你會治,怎么?說說看,也不怕嚇你,我可是去了好多地方,都沒有治愈了,雖然當時好轉,但沒過多久,又復發了。怎么樣,治得了嗎?治不療的話,可是要被懲罰的?”這人見由這位美女給自己治病,也就不抵賴了,老老實實的承認了自己的問題。
“治,怎么治不了!”,夏小雨想到這個答堊案,有些反胃,但還是強忍著說道:“你兄弟都說了,你吃什么拉什么,沒有太好的辦法,想要恢復正常,你去吃屎,自然就拉出了。”
夏小雨這話一說完,那人愣住了。但他旁邊的小弟卻被這個答堊案逗樂了,捧著肚子笑個不停。吃什么拉什么,想要拉出屎來,可不是吃屎最好。
“大哥,這法子確實不錯,要不回去試試!”,其中一個小弟也忘記現在什么場合,也開起了大哥的玩笑。
“混蛋!”,
在他剛準備發飆的時候,看見突然進來幾個人。這些人進來后,先是很客氣的對那邊的方維說道:“方先生,不好意思,我們來遲了。我們現在就把這幾個垃圾收拾了!”,
方維點點頭,他知道鄭金彪在這附近有人,也算是替方維解決一些類似這樣的麻煩。那幾個人,看見這突然進來的幾個人后,有些后怕,但還是強裝棄膽子,但很快,但還沒擺出姿勢,就趴下了。
接著,就拖著這幾個人往外走。夏小雨看到這些垃圾被收拾了,忽然想到了什么,對那個大漢說道:“喂,別忘了按剛才的方子給他治病。來了我們這里的病人,怎么還能拖著病走的。至于費用就不要了,就當本小姐免費贈送了!”,
那幾個人,尤其是那個老大,聽到復小雨的話,臉色一下子變得醬紫,他怕了,一看剛才那兩下子,就知道這些人厲害了。自己這點花架子,也就嚇嚇人,真干起來,吃虧的準是自己。現在被這些人收拾了,好了挨一頓揍,再壞了他不敢相信,而聽到夏小雨的話,更是怕的不行,不會正給自己吃屎吧?
“知道了,夏小姐!”,帶頭那人,原本嚴肅的臉孔,一下子也抽了幾下,本來按他們的意思,這幾個人揍一頓,扔出去就算了,現在他們畢竟已經逐步漂白,那些大餐打死的情況,基本不會發生。但是夏小雨剛才給這人的治療方法,他可是聽到了。
“別,大姐頭,我錯了,我不敢了!”,這人嚇壞了,直接苦求這夏小雨。而夏小雨無動于衷,還一副得意的樣子,這就是惹了本小姐的后果。
在這幫人剛剛離開不久,方維的“妙華仙居”突然變得熱鬧起來,街道兩旁,突然出現了執勤的。不一會邪志東給打來電話,直接說了,今天有重要國際友人要來榮城找方維治病,現在接到市里電話,已經肅清了診所附近,免得出現任何的意外。
不一會,市委書記沈拓也打來電話,向方維說明,瑞典卡爾伯特親王,以及王室相關人員馬上就會過來。
方維也沒想到,也就幾天,這洋妞就帶著他老子過來了,動靜還這么大,搖了搖頭,來就來吧,那洋妞對自己態度還恭敬,現在“妙華仙居”重新開業,今天又沒接診病人,這就算第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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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方維有考慮場面會很大,但是在還沒有看到洋妞一家人時,外面的警堊察,,以及市里眾多官員,已將將這一條不算寬闊的馬路圍得的嚴嚴實實,場面異常的緊張和隆重。
方維看到這里,頓時臉色不喜,尤其是在這清雅靜謐的地方,搞成這樣。方維直接拿起電話,給邪志東撥過去。也沒有任何的虛偽,直接對他說道:“告訴沈拓,讓他把外面的都給我撤了,原來什么樣,現在還什么樣?”
邪志東一聽方維的話,頓時慌了,他也知道方維生氣了。嗯想方維的性格。這般大陣仗。連自己都覺得過了,雖然對方級別很高,但是自己只是一個地級市的警堊察局長,哪見過這種場面,就是省里領導下來,也不會這樣。掛掉電話后。邪志東匆匆跑到沈拓面前,沈拓現在和市委一幫領導,以及省里來的一些,中央的還沒來,不過也快了。他們時不時的聊上幾句。不時的往往路口,等著這些人的到來。
邪志東跑過去后,也不知道怎么開口,但不管怎么開口,他都得說。
“老邢,有事?。”沈拓看著邢志東跑來。自然要問一下,今天的安保問題,附近是由邢志東負責的,外面更是由武圌警配合。他們得確保這里的安全性,不能讓貴賓出現一點問題。
“沈書記方先生剛才說了“讓我們都撤了,他不喜歡把他的診所圍城這樣!”,邢志東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后就看著沈拓,期待著沈拓的答堊案。
“這不是胡鬧,他知不知道來的是什么人那可是瑞典王室代表,要是再這里出點事,誰擔得起這個責任,告訴他。安保措施一定要這樣。這是對國家負責!”,沈拓也沒想到方維如此不識抬舉,根本就沒有大局觀。這樣的人,如何成為領導。嗯想之前,雖然勞動保障局的工作人員混圌蛋點但也不能在那里把政圌府人員打殘,如果他不是方維,不是有恩于自己。自己根本不會替他說好話的。這是赤圌裸裸的損害政圌府職能部門的威信,只有礙于社會的。
“沈書記,這不好吧?畢竟人家是找方先生看病的?如果我們得罪了方先生,那”邢志東抬頭看了一眼沈拓小心的提醒道。而且他還有一句話沒說,人家方維現在是衛生部副司長,雖然級別上比沈拓低一級,但你老人家根本管不到人家。不過這話也只是想想,衛生部的這個司落戶榮城,可以說直接受影響的就是沈拓這里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和自己平級的司。雖然對方不干涉自己的權利,但是自己卻管不到人家。這對于每個地方來說,都是非常難受的。就像省城的市委書記,雖說是一市的老大,但他頭上和他平級的一大堆,比他級別高的又很多。做起事來難免束手束腳,所以,省城的市委書記通常會是入省委常圌委也算一點補償了。但自己這榮城可不是省會。居然會鬧出這種事情。
沈拓想說什么忽然想到什么,于是一改之前的語氣對邢志東說道:“你去好好和他說,讓他以大局為主,不要個人義氣用事。這來的是重要客人,如果在榮城池頭上,出點什么事。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邪志東聽著沈拓的話,也知道,也就這樣了。他有車想撤了警堊察和,但是也只是想想,知道如果自己這么做了,或許自己這個局長當場就被下了,頂上他的人。還是會這么做,而且根本不會顧及方維的感受。
懷著忐忑的心來到妙華仙居的時候,邪志東沒有看到安維,只看到夏小雨再收拾東西,而且已經換號了衣服,不知道要做什么。
邪志東對夏小雨說道:“方先生呢?”
“嗯,方先生先走了,他讓我告訴你,說他都知道了。
另外,今天我們診所下班了。如果那位客人來了。讓他明天再來吧!”,夏小面將自己的東西裝好后,就準備離開了。
邢志東也傻了,這客人要來了,醫生走了。這成什么事!“方先生有沒有說去哪了?”
“沒有,我只是他一個助理,他去哪,怎么會和我說,或許回家了吧!”,夏小雨說著,然后從里面將門鎖好。接著從后門走出去,邪志東趕忙跟出去。免得被鎖進去。看著夏小雨開著車子離開后。邪志東一臉的茫然,這怎么交差,算了,不管怎么說。是你沈大書記惹了方先生不快,人家走了,你留下來給那位洋客人圌治病吧。
邪志東倒是也想開了。根本不管自己什么事,自己只是傳話的。
再次來到沈拒面前,看著沈書記還是那焦急的等待著那個洋客人的到來,邢志東對沈拓說道:“書記,我看我們撤了吧。等了也白等,不如給人安排好吃住的地方!”,
“什么?。。沈拓不知道邢志東為什么會怎么說。
“沈先生已經走了,今天診所已經關門了,我剛剛過去的時候,夏小姐和我說的,書記,要我說,方先生不喜歡這場面,如果明天還這樣,我估計方先生還不會出現的!。”邪志東也不管沈拓那鐵青的臉色。一籠統的將剛剛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是沒大局觀,不碩大局,不碩大局。他方維以為當了副司長,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沈拓氣憤之下,根本不顧及形象,直接破。大罵。
而一旁的紀檢委書記胡定軍拓的姿態。搖了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沈書記。算了吧。方司長什么性格,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之前也有過接觸,想想一會怎么和客人交代吧!。”
瑞典王室內務官員。以及卡爾伯特親王侍衛官等等,從榮城附近的一座軍用機場啟程,開著他們從瑞典帶來的王室專用座駕就往榮城市走去。而卡爾伯特親王。則由專門的車子安置口莫妮卡公主不時的望著窗外的景色。嗯著一會就能見到那個神秘的東方醫生,再次相見,莫妮卡心理充滿了期待。同時她也期待。對方能真的治好自己的父親。就是治不好,最起碼也能控制住病情。
自己就是學醫的。自然知道這突然爆發的病情,讓他們根本無從抵抗。
從!定程度上講,血友病根本就是無藥可治,只能靠預防以及合理飲食治療。如果一早他們知道可能患有血友病。在飲食和體育運堊動上。肯定多加注意。但是,這血友病爆發的太突然了,整整幾十年。近百年的時間,從來沒聽說過還會出現。甚至一些醫療研究機構都已經斷定,來自維多利亞女皇的血友病基因,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在未來。不會再出現來自維多利亞女皇的血友病患者。但是,自己的父親真的爆發了。至于說來自其他人,莫妮卡信都不信,自己的奶奶,是一位來自西班牙的貴圌族小姐。而這位貴圌族小姐,在之上,就是西班牙的一位大公,這位大公的母親,便是維多利亞女皇的孫女。當然。自己父親這一支,祖上也可能帶有血友病基因。當時瑞典國王取了一個女侯爵。而這個女侯爵不是別人,正是維多利亞女皇后來和他的情人所生的女兒。因為顧及到英國王室的尊嚴,所以她只冊封了對方為侯爵。沒有封號公主。當時的瑞典國小力單,面對強大的大英帝國。即使娶得是一個私生女,也算在政治上結交上了大英帝國。所以當時娶了英國的女侯爵。在瑞典國看來,是一種很劃算的聯姻。它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證瑞典的利益。
自己的父親有血友病基因。而且已經爆發。那么自己的身體很可能也有,雖然自己爆發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是她卻知道,如果自己未來的兒子出世,他發病的可能性就比較大。所以,莫妮卡不僅僅因為父親而迫切的想要知道,方維能否治得了,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問題。
車隊緩緩的駛入了榮城市區“沒有北京市的繁華,但多了一些幽靜,時不時的能聞到一絲絲的海風的味道。這就是方醫生居住的城市。果然和他的性格類似,內斂“低調,而又這么有味道。
當車隊在一處高聳的大樓前停下后,莫妮卡以為已經到了方維所在的診所位置。但是當他看到正門口,那個英文單詞,HP匹時,頓時臉綠了。同時看到這一幕的還有這次來共和國的其他人。
他們是來治病的,可不是來住酒店,吃吃喝喝的。莫妮卡已經聽到,前面的瑞典王室內侍官皮特已經在向共和國方面的官員交涉。莫妮卡沒有出去,她靜靜的等著,希望交涉可以快點口她像早一點見到那個什么的醫生,那天坐在他旁邊的漂亮的東方女人,應該是他的女朋友吧,很漂亮。不過自己也不差,莫妮卡并不是說自己喜歡上他。只是碰到如理厲害的醫生,而且自己就是學醫的,可以更深刻的明白,他的強大。所以愛慕。崇拜,自然有之。對于成為方維的女朋友人選,自然會攀比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能成為那個幸圌運兒。
交涉已經結束了。皮特走了過來,看著莫妮卡,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抱歉,這里的地方官員告訴我們,那位神秘的方醫生現在不在,所以我們只能先休息住下,等那位醫生回來。再給親王殿下治病。”
“怎么會?我們要來,政圌府不是一早就通知這邊了,怎么到了。對方卻不在?。。莫妮卡一聽。頓時生氣了,這是怎么回事?自己等人的到來。又不是突至,怎么會這樣?()
沈拓回到家后,鐵青著一張臉,連一向討人喜的蓉蓉都害怕爸爸的樣子,縮媽媽葉馨香的懷里,偷偷的瞄著沈拓。葉馨香看丈夫這模樣,猜想一定工作上不順利,不然也不會這樣的。有些事她幫不上忙,只能寬慰沈拓,讓他不要將工作上的情緒帶在家里,她或許可能忍受的了,但是自己的女兒,明顯被爸爸的樣子嚇到了。
“怎么了?看把蓉蓉嚇得!”,葉馨香一邊看著沈拓,一邊逗著蓉蓉,小聲的說道:“別怕,爸爸不是在生蓉蓉得起。爸爸對蓉蓉可好了,去,親親爸爸,爸爸就會笑了!”
蓉蓉聽到葉馨香的話,從她身上滑下來,然后就蹦蹦跳跳的往沈拓身邊跑去。跑到沈拓身邊后,她仰著頭,希翼的看著沈拓,那充滿童真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嬌聲嬌氣的說道:“爸爸,抱抱蓉蓉。蓉親親爸爸!”,
沈拓看到女兒這個樣子,原本的火氣一下子壓制住,蹲下身子,將女兒抱起。然后狠狠的在女兒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爸爸真壞,蓉蓉都沒準備好呢!”,說完,蓉蓉又湊上去,水水的親了一口沈拓,親過之后,沈拓的臉頰上出現了一個明顯的水痕。沈拓將蓉蓉交給保媽照顧后,換好拖鞋,坐在沙發上,重重的喘了一。氣,然后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一邊的葉馨香見此,知道丈夫累了,于是在旁邊給丈夫按著肩膀,緩解著他的疲勞。
“怎么了?工作上不順心?”葉馨香一般不管沈拓工作上的事,即使偶爾問出來,也是希望丈夫把憋在心理的話說出來,這樣心理舒服點。
“豈止不順心,糟糕透了!”沈拓越想越氣,就對葉馨香說道:“你說那方維,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對。是不是以為救了你,幫了咱家大忙,就可以騎到我頭上拉屎撤尿?”
葉馨香一聽丈夫的生氣是因為方維,頓時上心了。方維救了她的性命,她自然感激萬分的。而且方維又和自己妹妹馨婷走在一起了,以后就是自己妹夫。而現在丈夫居然生方維的氣,這……她可不希望他們兩個鬧矛盾,雖然她已經嫁了出去,和葉家的關系不太大了,但是有些事她還是知道的,葉家的資源在很大程度上向自己妹妹傾斜,自己妹妹在葉家的話語權也必將越來越重,如果他們和自己丈夫鬧矛盾了,雖然自己夾在中間最難受,但是丈夫也詩不得好,很可能吃大虧的。
畢竟,沈家雖然強大,但是和葉家還是不能比的。
“方維他怎么了?有什么事,你睜一眼閉一眼不就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和馨婷在交往,而且家里已經同意了。方維的個性就那樣的,不像你這么正統,在我看來,只要他不鬧出大問題,你就放任他就行了。更何況人家現在怎么說也是司長,雖然比你低半級,但你根本管不到他頭上。”葉馨香好言勸慰著沈拓。
“你還讓我放任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上次公然在勞動保障局行兇也就罷了,畢竟我們這邊理虧,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這次,來榮城的是什么人,瑞典的王室,那可是比瑞典首相都要尊貴的人。人家來榮城求醫,已經事先通知了我們這邊。可是在人家快來的時候,那方司長居然失蹤了,他那個診所也關門下班了。你說他這是不是給不顧大局,沒組織沒紀律。”沈拓越想越氣,今天,不說他們榮城市了,就是中央還有省里,多少領導放下手頭的事情,專門過來,結果發生這樣的事。這怎么交代,如果瑞典方面怪怨下來,首先就是拿他開刀。
葉馨香也沒想到是這事,也覺得這方維太不給面子了。要不你之前就說明,你不給治,但你之前也沒說。人家大老遠的跑來了,你卻跑了。不過方維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自然不能說這話。但一想也不對,方維既然沒拒絕,沒理由病人臨來之前,他人消失了。丈夫是不是隱瞞了什么,他們是不是做了什么讓方維惱火的事情。
“你們是不是惹方維生氣了,不然以我對他的了解,既然沒拒絕,沒理由那個時候就關門。我之前不也和你說了,他們那里就是沒病人,也會等到下午三四點才下班回家。”葉馨香看著丈夫的樣子,猜想也問不出什么。于是拿起家里座機,直接給復小雨打過去,整件事夏小雨應該知道。之前自己生病期間,夏小雨一直在旁邊照顧自己,而且又名義上是自己的妹妹,她應該會告訴自己。
電話很快通了,馨香詢問了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當夏小雨說出其中的原因后,葉馨香才恍然大悟,再聯想到方維的性格,而且他那神乎其神的醫術。如今方維更是全球聞名了,世界醫學大會上的那一幕,震驚了全世界,也同時為他贏來了無數的贊譽。現在這只是個瑞典親王來治病,他們就搞出這么大陣仗。未來呢,不定這個國家元首,那個國家王國,這商業老總等等。說不定都會匯聚榮城,找方維看病,如果次次都搞出這么一出,那方維還要不要治病了。這些政客,根本不理會別人的感受。
當然,葉馨香知道什么原因后,也不會說的。他根本無法勸說丈夫,因為他就是這么一個最傳統的政客,不芶言笑,所有的事情都非常的嚴肅。務必要做到最好,他覺得從政者就應該嚴肅律己,認真做事。官員就應該有官員的樣子。
“怎么說的?”沈拓看見葉馨香掛掉電話,瞥了一眼,等她開口說話,但不見她張口,于是自己先問道。
“沒什么人家就是嫌你陣仗太大,影響人家治病。所以寧愿不治!”,葉馨香也不在管這件事了,自己管不了,兩邊都不好得罪,一牟是自己妹夫,一個是自己丈夫。這也就湊巧了,以后這兩人肯定彼此都看不過對方的行為,關系肯定一般。
方維在玉輪待了一夜,回到榮城后。準備去自己的診所看看,但是還沒有過去,就看到周圍被隔離出來,不時的有警堊察和出現在附近。當然,那些領導什么的,沒有出現。但方維依舊反感這些,所以根本就沒有去診所,直接開車離開了。臨走時,方維還給夏小雨發了個短信,告訴他這些天放假。
夏小雨接到方維短信的時候,看著那幾個字,怔了好久,再次確認確實是方維發過來的。夏小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還是決定去看看,當他到了診所附近,看到的卻是馬路已經被封閉,任何車輛不準出入。而且行人過來時,也必須繞道。夏小雨搖了搖頭,怪不得,怪不得,反正放假就放假吧,自己無所謂。
整整一天,方維消失在人們視眼中。而這次不論榮城,就是中央也急了。瑞典王室對于發生這種事,憤怒了。這是怎么一回事,他們不遠萬里,來到共和國榮城,榮城這幫官員,帶著他們吃喝玩樂。他們是來看病的,不是來做這些的。瑞典王室的不滿,來自瑞典國家的抗議,不斷的出現在共和國官員那里。他們也知道,榮城出事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當天夜里,沈老爺子給沈拓打去電話,詢問他究竟怎么回事。這段時間,他的壓力也是很大的。自己兒子就是榮城一把手,人家來榮城治病,你們帶著人家吃喝玩樂,這不純粹胡鬧。
“爸,那方維根本就不在診所,直接消失了。我們已經再找了,但是根本找不到!”,沈拓也是氣瘋了,發生這種事,他榮城一把手可是首當其沖,這些天,省城的,京城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每個電話的到來,對他來說,都不是好消息。
“他怎么不在,不是答應的好好地!”,沈老爺子也沒想到,關鍵原因是方維不在。方維不是早就回榮城了,而且那個中醫研究與司就在榮城,他作為事實上的一把手,不可能不在啊。
“爸,他不滿我們對于客人的安保措施,覺得這樣影響了他,所以就撂擔子消失了。可是,人家是瑞典王室,如果在這里出點什么事,那可是國際紛爭啊!”,沈拓氣急敗壞的說道,他至始至終,都沒覺得自己有錯,如果瑞典王室成員在這里出事,不僅僅是他沈拓完蛋了,就是沈家也要倒大要的。
那邊的沈老爺子聽了沈拓的這話,他沉默了。久久不能說話,似乎在思考什么問題,過了好久,沈老爺子說道:“這樣吧,準備一下,將你手頭的工作交給別人,從明天開始,你回京城吧。”
“爸?怎么回事?”沈拓一聽,頓時慌了,怎么突然讓自己回京,看這樣子,自己這市委書記當到頭了,這才多久,自己來榮城幾年了,之前一直是個有名無實的市長,好不容易搬到陳耀祖,自己坐上市委書記的寶座,這屁股還沒捂熱,居然要調自己回京。
“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再出去,不然的話,一輩子就待在京城吧!”,沈老爺子說完這句話,狠狠的丟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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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爺子一時間,對這個兒子無比的失望,是不是自己教育太失敗了,養成他這種性格,根本不知道變通,根本看不清形勢,以自我為中心。現在方維是什么人,還以為是當初剛見面那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那時候,迫于人家醫術的高明,自己這張老臉都得陪著笑臉。如今呢,人家名揚全球,本身又是衛生部中醫研究與司司長,背后呢,葉家不用說了,就是穆家,這個軍界的神話家族,都多次表示對方維的欣賞,尤其是穆家老大,穆仁清更是多次幫助方維解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其他小家族就不用說了,原本九死一生的湯家,因為湯翠翠交好方維,湯家避免了因為王家的事破滅的下場。如今的方維,不僅自己實力厲害,背后更是站著一幫人,他們不斷的為方維搖旗吶喊,自己這兒子,一根筋,這把他們倆在放在一起,未來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事情。
他掛斷電話后,心理也是一陣惘悵,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這兒子,太失敗了,這樣的性格,在官場上,走不遠的。如今有自己扶持,加上本身有些能力,一直也順風順水,但更多的是估計沈家的顏面。如果自己不在了,他就算再有能力,這種性格也是吃大虧的。先把他調回京里,如果他能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能改過來,再下放也不遲”順便還能提!級。怎么說在正廳級這個級別已經熬了三四年了,也有些久了。經歷了這次,他能意識到自己的問題,那么再次下放,想來以后也不需要自己操心了。
拿起電話”給葉家老爺芋打去電話,兩老人什么客套的也沒說。沈老直說道:“我把沈拓調回京里了!”,就一句話,葉老自然知道什么意思,他向自己透漏這個意思,很明顯,就是賣自己一個好,雖然只是一個地級市的市委書堊記,但是這個地級市明顯不同,因為方維在那里。市委書堊記換上葉家的人,也好對方維有個照拂。之前,他就覺得,這沈拓太傲了,而且太正氣了,加上和方維有認識,方維又那種性格,未來鬧出矛盾是一定的。沒想到在這件事上,矛盾就出來了。
掛掉電話后,葉老沉思了一會,直接給一個人打去電話。
“小彭,我老葉,大丫現在是不是在黨校學習?”,葉老說話的態度極溫和”他口中的小彭,正是他當年的警衛,雖然當時的小彭如今也六十大幾,但在葉老眼里,依舊是當年替自己擋子彈,扛槍的小伙子。至于他口中的大丫”就是他的大女兒,丈夫是個老師,還有個女兒。前段時間聽說在中堊央黨校學習,馬上就畢業了。
“是的,老首長,可能下個月,就要去山南省了。”警衛員在葉老面前依舊是那副態度。葉老的警衛名叫彭林”后來在葉家的關照下,一直在軍中,最后是以正軍級待遇退休的,如今就是養花遛狗,過的也舒坦。
“這樣吧,你幫我問問大丫,看她愿不愿意去榮城,榮城市委書堊記空了。她要是愿意,盡快回復我。
這榮城一刻也拖不得了!”葉老師語重心長的說道。
彭林聽后,直接說道:“老首長,不需要問了,我替我家大丫答應了。這是好事”而且榮城離京城這么近,不用大老遠跑去山南了!”
“還是問一問,我就和明說吧,我想讓大丫去榮城,主要原因是看大丫是個女人,心思細膩,而且又是我看著長大的,信得過。你也知道,我家馨婷她男朋友在榮城,但性格有些孤僻,喜歡安靜。沈家小子就是要按他那一套辦,結果惹得他不高興了。沈老親自打電話過來,把他兒子弄回京城了。所以,大丫過去后,其他的事情她該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是如果是關于方維的事,能不打擾盡量不打擾,你就告訴她,以后不論什么人去榮城,只要和方維有關,盡量低調,不要影響到方維。不然的話,她也在榮城待不久的!”葉老說的很明白,榮城其他事他不管,但涉及到方維,必須要謹慎。他愛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不要影響到他。
“放心首長,我一定叮囑大丫,謹記首長的命令!”彭林掛掉電話后,想到事情的重要性,這對大丫也是個考驗。連沈老頭的兒子都因為這件事被揪回來了。他可是知道”沈老頭一直很滿意這個兒子,沒想到現在也這樣了。
彭林又拿起電話,給大丫打了過去,將事情說了一遍。最后,還是不放心,又讓她先回家,自己帶她去一趟老首長家,讓老首長親自說明白,需要怎么外理這件事 新的一天到來了,這一天,榮城都已經得到了消息。現任的市委書堊記沈拓要調走了,這突如其來的調令,不難讓人們和瑞典王室來榮城的事情聯系在一起。
上午九時,新任的市委書堊記,剛剛從中堊央黨校緊急畢業的彭雁冰已經來到的榮城市委大樓。對于沈拓留下的攤子,彭雁冰還沒有來得及接手。如今迫切需要做好的事情,就是瑞典王室家族來榮城就診這個問題。昨天夜里,父親帶著她已經見過了葉老,她也知道了葉老的意思。同時也明白了沈拓調離的真正原因。說實話,對于能當上這榮城市市委書堊記,彭雁冰還是非常興堊奮的,這可是一說是緊急提拔,本來如果自己按部就班的回到山南,運氣好了,也不過是一個市長,說不定還只是一個副市長。而現在,卻硬生生的垮了一大步。
市委大樓常委會上,彭雁冰看一眼下面的眾人,現在對這些人,她還不熟悉,也沒時間認識了。于是直接說道:“沈書堊記因為什么走,我因為什么來,或許大家已經有所了解。所以,這次常委會,我也不發揚明主開會討論了。現在我們榮城面臨的首要問題,就是接待好瑞典王室成員,以及為卡爾伯特親王治病。現在,我就將接下來的工作安排一下。手下,政法委書堊記,在這段時間,你務必要將榮城市的治安維持好,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巡邏,搜尋范圍,不要僅限于方司長的診所附近,要擴大到整個市區,我對你提出的要求就是,如果那個地方發生事情,在一分鐘之內,附近的巡邏車能及時接應。但有一點最重要,我不希望出現擾民的事情。能不能做到這一點?”
“可以,請彭書堊記放心,會后,我會同公堊安局以及持警,開會詩論。”政法委書堊記當下說道,他不說不行,因為這件事,連沈書堊記那種背景的都撤了,自己要是做不來,估計也就退休了。
“榮城市的環境,在這段時間務必要做好,雖然我知道,榮城市的環境一項很好,但我要說的是,從今以后,榮城市的環境,要更好!方司長已經確定會在榮城,同時榮城將會落成世界上最先進的中醫院以及中醫堊學校。未來,來自世界各地的求醫者或者學者將出現在榮城。榮城市的形象,在很大程度上,關乎著我們國堊家的顏面,所以,我希望你們要時刻謹記,未來這是頭等大事。不能只做形象工程,面子工程。這件事,要一直保留下去。該修的修,該補的補,但是如果在什么地方出了問題,別怪我不客氣。”
“最后一件事,就是瑞典王室卡爾伯特親王來華就醫問題,這件事我們榮城市的做法之前對與錯不做討論,中堊央的領導,省里的領導,可以來,來了我們迎接,我們迎接,我們甚至從政堊府資金里拿出一部分,招待他們。但是,這僅限于政堊府招待,任何人,包括瑞典王室團隊,盡量避免擁擠在妙華仙居,行醫自然要確保有一個行醫的環境,如果熱鬧的像個菜市場,這領導過去問問,那領導去看看,就是我是醫生,也會不高興的。更何況方司長是學中醫的,中醫自然要強調平心靜氣,不可能將這些無用的功夫用在這些上面,這點要謹記。”,
彭雁冰整個上午時間,都在強掉日后的工作方針,在坐的眾人都不敢生起半點的不滿。這女書堊記怎么說,他們怎么做吧。不然能怎么樣?連沈書堊記都走了,他們這些背景不硬的人,還指望在這上面玩出點花樣?
開過會之后,彭雁冰直接找上瑞典王室內務官,向他們傳遞了共和國的最新指示。
對于榮城突然換了一位年輕的女官員,他們也好奇,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也明白,現在這個女人是這里的最高領導。
“不!絕不可以!”內務官聽到彭雁冰的解釋,根本不相信,這怎么可以,是你們怠慢了我們,來共和國這么久了,他們還沒有見到那個醫生,現在怎么又成了自己的錯誤。
而恰巧莫妮卡公主也在旁邊,腦子里仔細回憶了一下她認識方維的情況。然后對內務官說道:“我想,她說的有一定道理,之前我和那個醫生的接觸,他確實不善言語。我想她說的是對的。這樣吧,明天,我帶著父親,然后你們再派五個保鏢就行了。剩下的人,就游覽一下這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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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城市有個妙華仙居,仙居中有個大神醫。這在榮城。甚至以京津為中心,方圓百里之內,已經是一種不算秘密的秘密。而最直接的受益者,便是榮城市民。對于這家外面看去像是茶樓的“妙華仙居,。榮城市民不少人路過,或者專程跑來看看,但一直沒有人。奈何前段時間。“妙華仙居。,突然被jie嚴,這在榮城市引起了一定的轟動,但沒幾天。jie嚴的警堊察消失了,轉而榮城警堊察經常三人一組在街頭巡邏執勤。二十四小時不間斷。他們猜想。這或許和前段時間“妙華仙居,。被圍。有著一定的關聯。
e嚴撤去。“妙華仙居。。所在的位置基本位于市中心,雖然不在主干街道,但一般路人步行而過“都要走這里。今天行人所過,看見妙華仙居已經營業,在它外面,有三個彪形大漢正一臉嚴肅的警戒著四周。
最令他們驚訝的是。這三個大漢,都是外國人口從外面看去。妙華仙居依舊安靜異常,但是他們肯定,大神醫回來了,妙華仙居已經營業了,這個消息也在第一時間,不脛而走。很快就傳開了,網絡上。短堊信。郵件,甚至電話,總之。大神醫回來了,不少人甚至提前準備,想來看看,尤其是家里有重病者“更是急等著大神醫救命。
妙華仙居中。方維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認真的查探著病人的脈搏。脈絡細而虛弱,皮膚有些僵硬。檢查到這里。方維對這血友病也是來了好奇,在方維看來,這血友病的癥狀。怎么類似于一種詛咒當然這種詛咒本身不厲害,如果是作用在修行者身上,利用自身強大的實力就可以破解掉。關鍵是,它作用在普通人身上。可是世世代代讓子孫后代出現這種癥狀上,并且只出現在男性身上。自古以來,國人方面前是重男輕女男人執掌家族,壯大家族。女人只是替別人家養。或者傳宗接代的工具。所以。這種詛咒,一般情況下,只有家族男人發病,而女人不發病,但是如果有不識抬舉的人敢娶這家的女人。那他家的兒子一定會發病。
雖然詛咒是這樣的,但是方維感覺,這個所謂的血友病和詛咒還是有些差別的,并不是完全的一樣。或許只能算是一種變異。看著身體僵硬關節腫大,毫無血色,氣虛微弱的男人。方維搖了搖頭,剛才檢查的時候已經看出是哪里出了問題,依舊是血液問題。但這有和德拉斯家族的血液不一樣他們是天生的缺陷導致的短命。而這血友病,卻像是后天導致的人為破壞產生這種病變。
探完卡爾伯特親王的脈絡之后。方維大體對這情況已經了解了。其實。只要判斷是不是詛咒。一試便知,自己的金針和竹針都已經經過自己特殊手法煉制,尤其是金針“除去本身人參精華的滋養外,還內含浩然正氣。只需要將金針插堊入病人身體,如果他情況好轉,那便是詛咒。否則的。就是一種疾病。倒不是方維眼力勁不行。連疾病和詛咒也分不清,只因這詛咒在方維看來,太過低級,況且詛咒有時候和疾病基本一致,威力不大的詛咒,凡醫就可治療。所以將這個詛咒歸結為疾病也不無不可。
“你是他女兒?”方維對旁邊站了很久的洋妞說道,這卡爾伯特親王的身體他已經檢查完了。現在要看的就是這洋妞身上有沒有這種問題。或許在她身上不發作,但是在他兒子身上必然會發作。如果這人身上沒這問題,那這肯定就不是詛咒,而是一種病。
夏小雨將剛剛方維說的那句話翻譯了一遍,洋妞本來一臉的迷茫。和方維出現交流的障礙。她惱火不已。心理已經發下狠誓,回去之后,一定要聘請最好的中文老師,學好中文。然后再來共和國。至于是做什么,到時候再說。
“是的。我是他的女兒”。洋妞很鄭重的說道。這種問題,自然不能不鄭重,這涉及到一個身份的問題,父親是卡爾伯特親王,自己是莫妮卡公主,容不得一點馬虎。
方維點點頭,對夏小雨說道:“給她搬張椅子坐下!”
洋妞坐下后,方維隨手抓住洋妞的手腕。然后就細心的感覺洋妞的脈搏。洋妞開始不知道方維做什么,但看到方維這番認真的態度后。她也冷靜了下來。或許他在檢查,自己是不是也攜帶這種疾病基因。只是中醫真的如此神奇,不通過先進的儀器。僅僅是握著手腕。感受著一些自己血管的跳動。就能知道問題?
一分鐘后。方維放開了洋妞的手,輕吐了一口氣,說道:“據說這個病情是來源于英國?”
夏小雨不知道方維和誰說話。但這個事情她也知道一些。接上話題說道:“據說血友病都是來源于英國的維多利亞女皇,當時她將自己的女兒都遠嫁他國,然后才將血友病基因。帶到了歐洲其他的地方。”
方維點了點頭,對于這維多利亞女皇,他腦子里有個大體舟印象。知道英國成就日不落帝國,基本上就是在這位女王手里完成的。當初的英國米字旗。幾乎插遍了全世界。而很明顯。在她征服全世界的過程中,得罪了人,不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方維已經肯定了。這是一個詛咒,一個隱忍而又相對于凡人來說,毒辣的詛咒。有些像巫魔的降頭,但又經過改良,威力不是很大。但可以伴隨詛咒之人的血脈無限傳遞,并且,每一個男性成員,都會爆發,而女性則是詛咒的載體。
方維不清楚血友病是不是就是一種詛咒但是他明白,血友病也分好幾個類型,他們基本上發病原因一直,差別只是表象不同。那些情況方維沒見過,之前不敢斷定,但是這男人身上的必然是詛咒。
方維對夏小雨說道:“給這個洋妞也安排一張病床讓她躺著就行。其他的不需要做!”
查明原因后,方維頓時有種意興闌珊的感覺感覺很沒意思。沒有一點技術含量。他這身體,只要把詛咒驅除了。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而去處詛咒的方法很簡單,只需要將自己的金針扎進去用金針的殺伐之氣,加上自己煉制中進去的浩然正氣,便可除去這種東西。“至于是誰下的詛咒,方維自然沒興趣知道,這都百十年的事情,而且下咒之人,實力必然不高。不然的話,要對一個凡人下咒,除去沒有辦法直接傷害他外,有必要做這種吃力不過好的事。費心費力,見效又慢。這根本不符合一個修士的做派。
莫妮卡聽到夏小雨的話,也是明白怎么回事,必然是自己身體也有問題,或許不會在自己身上發病,但極有可能危機自己將來的子女。想到這里,不由舟有些激動。
跟隨夏小面來到另一處診室。莫妮卡準備脫衣服,但是夏小雨制止了。剛才方維交代不用這么做。嗯來這人情況不嚴重。不需要大費周折。
而王室內務官則認真的看著方維,他肉眼看見,方維那什么都沒有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排細密的針,仿佛變魔術一樣,憑空出現,憑空消失。一向崇尚科學的內務官一臉的茫然。感覺好像見到了上帝似的。
方維將手中的金針直接刺入病人身上的各處大穴,尤其是病源點,更是用金針布置了一個小型的三才陣。這人已經被侵蝕的命不久矣,否則方維也不需要下如此大力氣。金針在刺入病人身體后,便開始發揮它的效果,不斷的吞噬著體內的詛咒。
他沒有多留,而是站在那里,對站著的洋鬼子說道:“你出去吧”
內務官自然懂中文,不然莫妮卡這次來,不可能不帶一個翻譯。內不管點點頭,看著方維將病房門關好。
這時,方維又走到另外一個診室,這里就是莫妮卡的地方。內務官自然沒有跟進來,公主的身軀可不是他一個內務官可以看的。
見到方維進來,莫妮卡想要坐起身來。方維對莫妮卡說道:“是你學醫的。應該知道自己子堊宮在什么地方。把那塊露出來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
夏小雨頓時滿臉通紅,小聲的對莫妮卡翻譯了一下方維的話。莫妮卡倒是很大方。直接將自己的那緊身的牛仔褲脫了下去,只剩下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隱隱還能看到里面金色的毛發。
似乎是想要挑逗方維,莫妮卡還覺得不夠,又將蕾絲內褲往下翻了一些,這些,一小簇金色的容貌展現在眾人面前。
夏小雨頓時大羞,同時對著洋妞大是不滿,她自然看出這洋妞的意思。很明顯勾引方維。偷偷的看了一眼方維。見方維沒太大的變化,心理還想這家伙真是個木頭。這么一個風情萬種的洋妞,都誘盛成這樣了,居然不動聲色。她知道自己待在這里只會更尷尬,于是悄悄的退出了診室。
方維走過去,沒理會莫妮卡挑逗的眼神。而是直接抽出三只金針,直接扎在了莫妮卡金色的毛發周圍。那種詛咒,就藏在女人的子堊宮到卵巢這一部分。所以說。這種女人每一次排卵期。就是這種詛咒入侵的機會。平時的它,就隱藏在里面。不懂聲色。方維三支金針下去,不僅僅將詛咒定住了。更是將莫妮卡定住了。她沒想到方維不打個招呼就給自己扎針。而且扎下去的時候。沒有一點感覺,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自己那里矗立著三只針,她還以為沒開始呢。
過了一會,不見方維繼續其他動作,莫妮卡認真的問道:“方。結束了?,
方維點點頭,然后伸出一個手指,就離開了。莫妮卡見方維走了。頓時大急,這什么意思。自己就這里躺著。嗯要叫方維。但是人家都走遠了。
夏小雨看到方維出來了,也迎上責,等待方維的吩咐。
“你看好時間,一個小時”方維說著,另外方維照例列出一份食譜,將其交給夏小雨,說道:“這是那男人的食譜,你去讓他的人準備。這次治療結束。最好馬上進食”
夏小雨點點頭,方維已經找了一個陽光不錯的位置,重新溫了一壺茶。然后看自己的書。
而那邊的夏小雨已經小聲的和外面這個洋鬼子交涉叮囑著他方維需要他做的事情。這人聽明白后。匆匆走了出去。夏小雨看見,他將這張單子交給一個保鏢后,又回到了里面。詢問著夏小雨一些事情。不過夏小雨卻是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后指了指一旁的方維。那意思很明顯,安靜。這里不讓說話。
莫妮卡卻是無聊極了。等了很久,不見有人進來。自己一個人寂寞的躺在病床上,她有心想大喊,叫人過來,但是看看自己現在這樣子。也就放棄了。索性躺在那里,半瞇著眼睛,準備睡一覺。
這時。診所外面圍了不少人,但礙于門口那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沒人敢上前。方維搖了搖頭,這樣的情況。他還真沒法看書。他正準備叫夏小雨出去看看,不想這時一個女人沖了過來,看著這幾個大漢,也是很害怕,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來。那幾個大喊相互看了一眼。也感覺到這人沒什么威脅,也不好阻攔。畢竟這不是他們的地方。那女人見自己進去后。還以為做夢,當進了里面,看見還有一個外國人,另外還有一男一女,尤其是那個男人。女人一眼就認出來了。就是自己天天在報紙上看到的方神醫。
這女人見此。立馬跪在方維面前,磕著頭,說道:“方神醫。你一定要救救我家老頭子,他是我們家的頂梁柱。要是他走了,我們家也完了”
夏小雨見此,直接走到那女人面前,將其扶起來,然后去那邊說著話。聽了她的說明。夏小雨才知道。同樣是白血病。眼看最多也就一個月的命了,看著方維將白血病攻克了,所以來這里碰碰運氣,如果這里不給治,就只能放棄了。夏小雨也沒多想。嗯著方維一天治3個人,這剛剛算兩個,這就算第三個。方維也沒說不治,就拿出一份合同給那女人。有了女人的帶頭。不少人都跑過來,請求方維給治病的。夏刁丶雨見這情況,也知道如果不出面就控制不住了,于是走出去,對眾人說道:“我們家方先生只治3個人。今天的3個人已經滿了。如果你們要治病。可以明天來,謝謝。,()
卡爾伯特親王在接受方維治療之后,己經恢復了意識,雖然還難以行動,不過在方維合理的營養建議下,身子逐步的恢復著。后來又連續扎針幾次,直到方維徹底將他身上的詛咒去除后。這次的治療基本結束,事后作為診金,方維收到了一處位于瑞典是首都斯德哥爾摩郊外的一處城堡。當然,卡爾伯特由于身體沒有徹底康復,而是留在了共和國接受之后的食療。至于莫妮卡,僅僅一次針炎,就徹底治愈了。
方維雖然結束了他們的治療,但是“妙華仙居”卻熱鬧起來,每日來求醫不絕于耳,知曉方維一日只治三個人,不少人更是自覺地在外面排起了長隊,基本上吃住都待在診所外面。方維每次過來,看到的都是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家屬,他雖然沒問什么,但是清楚,他們每個人的背后,都一個重病的親人。他有心想為這些人治療,但是想想算了,這世間,病人何其之多,自己一人之力,如何救的。更何況,生死各有天命,修行之人講究一個緣法,自己之前在這里立下規矩,規矩自然不可以破,在這個期限里,你等到了,那就是你有緣,不然只能說你沒有這等福分。
不過,為了解決這種徹夜排隊,不眠不休的情況。方維還是讓夏小雨想個辦法,雖然自己理解這些人的心理,但是方維卻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診所外面,隨時都排著滿滿當當的人。尤其是他們看向方維的眼神,都是無比的殷切,企盼,哀求,這樣場面,帶來的感覺,讓方大神仙,感覺很奇怪,似乎想要跳脫出去,他不能再風輕云淡一樣的看待這些。尤其是經歷的人間種種喜怒哀樂,這種感覺更甚,他怕自己陷進去。
方維按部就班的接診著自己的病人,不過暫時出現的這些病人,基本上都是些一般家庭,所以也沒有給方維帶來一堊夜資產暴增的情況。但即使如此,方井還是在自己的診所添置了一些東西,一些中醫治療所需要的東西,方維也在慢慢配齊了。當然,中藥方維依舊沒有準備,像一些熬藥的爐子,還有一些大型的盆子等等。
結束了一天的治療后,“妙華仙居”再一次的關門。方維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感受到兩個熟悉的感覺,知道是誰來了后,方維浮出一絲笑容。對夏小雨說道:“去把外面那兩人叫進來!”
夏小雨也是奇怪,這是來的什么人,居然讓方維如此重視。就是大領導來了,方維都不待見,這又來的是什么人。
來人正是上官飛羽與點點,兩人后面還帶著一個拉桿箱,一路風塵仆仆的過來。
進里面后,點點看著那邊的方維,頓時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跑過去,撒嬌的抓住方維的手臂,搖晃著,擺出一副難纏的表情。說道:“小方院長,我辭職了,來榮城投奔你了,你可要收留我!”
方維一聽這話,這丫頭怎么好瑞端的辭職了。
只聽這丫頭已經開始念叨了:“剛才我看了,你這里忙的很,正好小雨助理一個人忙不過來,我也是護士出生的可以幫忙。小方院長也不用給我多少工資的,兩千就夠了。這樣的話,上官給小方院長打工,我也給小方院長打工,兩人就不用兩地分隔了。”
方維聽后,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那邊的夏小雨說道:“這丫頭就交給你照顧了,你那里應該住的下吧。”
夏小雨點了一下頭,她一個人租一套房子,自然寬敞的很。點點聽到方維的話,立馬對夏小雨說道:“小雨助理,你是不是一個人住?有沒有空房間?要不我和你合租吧,反正以后咱倆都要一起上班的,正好一起回家,一起上班?而且我還可以幫你分擔一半的房租?”
夏小雨聽后,苦笑了一下,這丫頭還真是自來熟,方維都還沒說要她呢,她都當自己是這里的員工了。而且像她剛才說的,只要兩千薪水,這付了房租,可就沒多少錢了。她也挺喜歡這個活潑的小丫頭的,就打趣道:“我那房租可是有點貴,你一個月再千,付了房租,你連吃喝問題都難?”
原本想看看這點點愁眉苦臉的表情,說真的,她還沒見過這丫頭煩惱過。不料她失望了,點點聽后,想都不想,就說道:“沒關系的,有上官養過我,上官,你可要努力為小方院長做事,以后我的漂亮衣服,我的名牌包包,全靠你了!”
上官聞言,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對方維說道:“把我的薪水,都給她就行了!”
夏小雨一聽,兩眼仿佛要崩裂似的,還沒見過如此男人。看著小點點,只見這小點點似乎很滿意,說道:“上官對我永遠都這么好!”
方維之所以將點點和上官分弄,沒讓他們一起住,他也看得出來,他們兩雖然確定了關系,但還比較純潔,點點原陰未破,依舊是純潔的處女。自己要帶上官離開,這點點一個人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夏小雨照顧,也可以放心。
“你跟我走”方維對上官說了一句,然后就離開了妙華仙居。上官飛羽望了一眼點點,沒說話,得來的是一個鼓勵的眼神,說道:“要努力工作啊,不要惹小方院長生氣,加油啊!”
夏小雨望著這小兩口,忽然有些羨慕,這上官,夏小雨看得出來,和方維是一類人,都是心氣很高傲的人,也同樣不善于言辭,不過想到方維的神奇。他如今卻要讓上官為他工作,難不成上官也是那種神奇的人?不去多想,夏小雨帶著點點也在收拾好診所后,離開了這里。
方維開著車子一路走去。來到當初妙真修煉時住的那棟別墅,兩人進去后。方維對他說道:“對于你和上官家的恩怨,我不會去過問,但是既然你為我工作了,我自然會保全你。除非你主動招惹別人,否則的話,我自會替你出頭。這點你可以放心。”
“我的功力可以恢復幾成?”上官沒有直接回到方維的話,而是更關心自己的功力。這段時間他拼命的搜尋體內的任何一處角落,但是沒有發現任何一處異常。好像從來就沒有修煉過的,他很懷疑,自己能恢復幾成功力。
“你想恢復幾成?”方維說道,然后隨手一指,上官便一動不動,被方維定在了那里口接著直接方維伸出一只手指,然后指尖觸碰到上官身體的時候,瞬間開始移動而且同時帶動的還有上官體內猛然出現的浩瀚真氣,這股真氣在上官體內剛一出現時,根本不受控制,四處亂撞。但很快,這股真氣便伴隨著方維手指的移動,在上官體內開始運行,沖擊著體內的一處處大穴。
“既然你愿意脫離上官,我便成全你,從前所學盡數廢去,記好真氣行走路線。”方維的手一邊行動著,嘴里不斷的說著。真氣之龐大,讓上官心驚的同時又有些驚駭,這樣的實力。就是家中的老人都不一定有自己體內這真氣這樣渾厚。這還是一瞬間產生的,具體怎么產生的上官并不清楚,他感覺似乎不是自己體內產生的,想到方維剛才的話,他覺得,自己之前的修為很可能已經廢去,如今的這些功力,很可能是他灌輸給自己的。
意識到這點,他忽然震驚不已眼前這位究竟是什么人,連這種傳說中的功法都知道。
“切忌胡思亂想!”
上官立馬收斂心神,仔細品味那股真氣的行動方向。當方維帶動真氣游走一周后,隨即切斷了對真氣的引導。而此后,上官體內的那股真氣便自行在上官體內慢慢的蠕動。
方維在撤去真氣的時候,隨手恢復了上官的行為。但這還不算完,在上官恢復行動的一瞬間。方維一只手在上官身前游走,帶著這上官身體的運堊動。上官見此,頓時更是悉心領會,跟隨著方維身體的變化,或飛騰,或俯沖,或側踢,或反轉。一個個動作如行云流水般,不斷的施展出來。同時,每到關犍時候,方維總會在自己身體上點上一下,引導真氣的運堊動。
如此,方維悉心教導,上官悉心學習。
加上上官之前的底子不錯,大約一個時辰時間,上官真正領會了方維教給他的這套方法的奧妙。對比上官家的功法,感覺現在自己這套不知高明了多少倍。而且他有信心,即使一對一的對上上官家的老人,也有一拼之力。如果自己再加以時日,更進一步,就是以一敵三都不是問題。
上官將自己的境界穩定下來后,感受著體內磅礴的真氣。激動不已,當下跪倒在地,重重的在方維面前磕著響頭,方維此番舉動,于他不亞于再造之恩,而且讓他徹底斷了上官家的聯系。自己從此之后,不再欠它上官家,上官家的功夫,自己也已經還去,從今之后,自己不復上官。
“謝方先生再造之恩,上官飛羽從此不復上官,只為飛羽!”說著,又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
方維沒有說什么,看著跪著的所謂飛羽,點了點頭,說道:“暫時沒有什么事交給你做,所以這段時間,你就去榮城郊區我再建的莊園做監工,幫我看這次場面。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負責,稱就要確保莊子的安全。”
方維其實知道,那里根本不會有事的,鄭金彪的工地,誰敢搗亂。而且又在郊區,那里隨時都有鄭金彪的人在那里看著。
飛羽正待點頭,忽然看到方維臉色急變,還沒有意識到什么事時,突然感受到危險的到來。這?
方維自然比他更加感受到這些,所以在危險來臨的一瞬間,方維就帶著飛羽離開了別墅。只見,在他們離開的一瞬間,整個別墅忽然間發生了劇烈的爆炸,僅僅一瞬間,整座別墅轟然坍塌。但這還不夠,隨后又有幾發炮彈打了過來而且次次都打在別墅上,在已經倒塌的別墅上連續產生一連串的爆炸,短短幾十秒中,整憧別墅已經被轟成了渣子。
方維的臉已經鐵青了,好在是在這里,如果自己回到家里,對方來這種重武器,自己就算能保全家人其他人又如何保全。對著那邊同樣震驚的飛羽說道:“我要活的”
飛羽自然知道方維說的什么意思,瞬間消失在方維面前。對于隱藏在不遠處的人,他自然感覺到了。如今實力恢復,而且井之當初更甚,感官更加敏銳,自然能清楚游捕捉到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具體的位置。
“哈哈,這下總將那方雅轟成了渣子。那十億美金終于到手了”一個老外看著不遠處的情況,哈哈大笑。為了做成這件事,他們可是計劃了很久尤其是運送這些重武器,極為困難。沒想到剛剛送進共和國境內,就有如此機會。
“要不要去看看?”其中一人提議道,說真的,在剛才如此密集的火箭炮下,他們相信,方維肯定死得不能再死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想看看。
“卡爾,你想去看就看吧不過我估計你什么都看不到,整個別墅都被轟成粉末了,而且那方維之前肯定正不斷的著呢,他肯定也被炸得滿世界都是。我們還是離開吧那十億是我們的了,如此強烈的爆炸,一定會驚動共和國的軍警的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恩,估計也是,我們撤吧。這次的軍費有了,我們可以加大訂單,哈哈!”
在他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看到一今年輕的黃種人出現在了他們身邊。當看到這人的模樣時,他們頓時大驚。這人不就是剛剛和方維一起進去的那個男子。剛剛他們還在嘲笑,這方維帶著一個男人來這里的別墅該不會方維也和湯姆一個調調,喜歡男人。
但現在看到這個男人,他們笑不出來了。這人明明剛才在別墅里,他們也沒有看到他出來,他應該陪著方維一起下了地獄。但是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讓他們感動恐懼,好像被上帝捉弄了。
但讓他們更恐懼的是,這見這人根本不顧及他們手中的槍支,直接沖了過來。
“殺,殺了他!別讓他近身“他是那種人!”具體這人口中的那種人,是指那種人,飛羽自然不知道。不過對于這種射來的子彈,飛羽卻是根本不顧及,不說從前自己不懼怕這些東西,更何況現在。不過這些人匆忙間射出的子彈,還是相當的密集,給飛羽造成了一定的困擾。讓他的前進速度受到了限制。
飛羽見這樣不是辦法,恰巧一枚子彈朝著他這里飛來。飛羽直接將真氣運在指尖,在乎彈射來的一瞬間,飛羽巧運真氣,將飛來的這枚子彈迅速的彈了回去。
彈回去的子彈,瞬間將其中一人握槍的手腕擊碎。不過飛羽雖然沒事,但還是感受到手指泛起絲絲的麻痛。所以他不準備繼續施展這招,雖然這招效果極佳,但畢竟自己剛剛得到這身功力,在運用上,還是粗糙的很。
不過剛剛傷了一個人,那邊的子彈自然不如之前的密集了。飛羽很快就沖了過去,在他們驚惶失措的時候,飛羽已經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將這些人制服了。
“NPNP”其中一個人不停的哭叫著,剛剛一瞬間,飛羽已經將這人的關節卸了。隨后又同樣將其他人的關節卸了,這樣,也就避免了這些人自殺。方維剛剛已經說了,他要活口,作為第一次替方維辦事,而且這些人剛剛險些傷了自己,如果不是方維帶自己離開,他可以想象,自己或許像那棟別墅一樣,成了渣子。
這時,方維出現在他們面前。這些人看到露面的方維,頓時驚駭異常,這,他們不是用火箭炮將他們轟殺了,怎么兩個人都沒事,他們“…
方維也懶得和這些人廢話,直接將手伏在其中一人頭頂,開始探查這些人的來歷,如何將這些重武器帶來的。
半瞇著眼睛,方維感受著這個人的一幕幕記憶,當得知這些人是隸屬于美國黑水雇傭公司,而這次來共和國,就是奔著那十億美金來的。火箭筒,肩扛式導彈,這些人耳真是下了一番功夫。
方維搖了搖頭,他記住了,黑水雇傭公司。說著,輕輕的在那人頭上拍了一下,瞬間,這個男人的頭像個爛西瓜一樣,瞬間爆裂。看到這駭人的一幕,其他眾人更是嚇慘了,他們不懼怕死,像他們這些人,天天和死堊亡打交道,但是這樣駭人的事情,他們怕了。輕輕一拍,頭就爆了。這不是高爆炸堊彈,這不是狙擊步堊槍,這只是一只手。
“不!”甚至有些人可以想到自己的命運,想著去取掉在旁邊的槍支,自己結束了生命,不然。
方維望著海邊,沒有任何的聲響,慢慢的離開了現場。飛羽不明白方維的意思,難道就這么放過他們,還是讓自己的出手。猜測估計是讓自己出手,他正準備結束這些人生命的時候。只見剛剛離開的方維,手腕抖動了一下,瞬間從他的指尖飛出一團火焰,然后直接飛了過來。
飛羽頓時驚駭,再去看那些人,那一團火焰,在沾惹上身后,瞬間擴散,僅僅幾個瞬間,就將幾人燒的干干凈凈,連個渣子都沒有。這,這?
這時,外面警笛長鳴,飛羽也不在多停留,也不在思考剛才那是怎么回事,緊隨方維的步伐,消失在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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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城碧麗苑別墅區發生劇烈的爆炸案,其中一幢別墅被夷為平地,而在現場發現了數件重型武器,以及一些輕型槍堊械,這在榮城引起了高度的重視。由于這起爆炸案的盛力之大幾乎全市范圍內都能感受到,政堊府方面自然無法掩飾,對外只說是發生天然氣爆炸案,定性為一起偶然天然氣泄漏引起的爆炸案。外界雖然對此半信半疑,但是榮城警方甚至軍方都加入對這起案件的調查中。尤其是軍火專堊家,對比爆炸現場,以及從現場遺留的種種武器來看,這幢別墅,在一分鐘內,最起碼受到是十枚以上的火箭彈襲擊,同時還有不下于五枚便攜式導彈。
但讓他們疑惑不解的是,為何現場會留下這些作案工具,對方為何會襲擊這幢別墅。后期專堊家在清理現場的時候,并沒有發現死傷者,他們可以肯定,案發時,這里應該是一處空宅。既然如此,為何會用這些東西爆破。最關鍵的一點,這些東西怎么會出現在榮城,由于這些家伙都是重型武器,而且都是當前西方國堊家現役部隊的制式武器,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其中這枚便攜式導彈發射器,里面有幾項技術,就是共和國也沒有掌握。在一定程度上講,這種便攜式導彈發射器,也算一種尖端武器。
警方首先就聯系到別墅的主人,榮城市首屈一指的富商鄭金彪。他們想知道,這幢別墅究竟有什么問題,為何會被轟炸平時誰會住在這里。但是當他們聯系到鄭金彪時,得到的結果令他們失望了。鄭金彪什么都不知道,提供不了任何的線索。而且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幢別墅自買上后,基本空置。鄭金彪本人從沒有來這里住過。那就是說對方轟炸別墅,并不是鄭金彪的仇家所謂,目標也不是鄭金彪。否則的話,直接轟炸鄭金彪常住的地方。
警方自是不知道,在他們聯系過鄭金彪后。鄭金彪就急了,他自然知道這幢別墅可能是誰在。當初自己可是將別墅的鑰匙給了方維,所以方維很可能住在里面,現在這里被炸了,那目標很可能是方維。但是現在又聯系不到方維,根本不知道方維的安危。鄭金彪同時也秘密的尋找方維看方維是否出事了。是否需要他幫忙,他鄭金彪雖然金盆洗手集年,但并不代堊表他手中沒有自己的力量。
“局長,查到了。
現場搜到的武器,除去英美等過的軍隊配給外還有一些親英美的雇傭公司可以買到。其中美國的黑水服務公司,MP四公司,文內爾公司,以及貝塔克公司。這是可以光明正大使用這些武器的部隊。當然,或許還有一些個人走人販賣得到的。,邪志東辦堊公室里,剛剛從公堊安部得到這些資料的將剛剛得到的這些消息交給了邢志東。邢志東看著這些資料以及這些公司的背景,一陣頭大。這是他一個地方警堊察局長能做的事。現場沒有死人,沒有傷者,有的只有一地的彈殼,以及即使軍方都駭然的重武器。
邪志東看著這份資料無比的頭疼。這時又有一次跑了過來,對邢志東說道:“邢局,在眾多彈殼中,發現一枚帶血跡的彈殼。很有可能有嫌疑人受傷!”
“。檢驗過沒?”邢志東頓時興堊奮或許這是個突破口。
軍方的人對于破案自然不太關心,在確定這件事沒有造成太大影響沒有造成傷亡,毀壞的緊緊是一幢別墅,他們便不再這個案件上多留意。而是對這遺留在現場的武器產生了興趣。尤其是軍工廠的專堊家當天就從北京等地趕來,準備對其進行研究分析。
當穆仁清帶著他的軍情局特工趕到榮城的時候,這件匪夷所思的案件,也正式移交給軍情局負責。這種可能嚴重危害國堊家安全的事堊件,而且又是涉及如此重型火力。自然由擅長此事的軍情局來接手,穆仁清看著現場的照片,以及從警方那里得來的種種資料。忽然間,他發現了什么。
穆仁清立馬將所有的事情停止調查,他已經有了一定的猜測。如今需要的只是證實。
他立馬拿起電話,給方維打了過去。
憤怒之極的方維自然沒有閑下來,在離開戰斗現場之后,方維就直接去了幾個地方。有些人活膩歪了,方維自然不介意送他們下地獄。
當方維尋找到榮城水警支隊副隊長馮龍住處時,恰好接到了穆仁清的電話。對這些天打來的一些電話,方維基本都掛斷了,本來也想直接掛斷。但是想了想,還是接通了。接通之后,方維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穆仁清打電話給自己,肯定是說事,不然不會平白無故的打電話。
“方前輩,榮城發生的爆炸案,是不是和你有關?,穆仁清也是猜測,別墅的業主是鄭金彪,而鄭金彪自然和方維相熟,而且隱隱以方維馬首是瞻,而且據案發之前,有人曾經看到有兩個男人一起來到這幢別墅。而事發之后,別墅里根本沒有任何的血跡。這種場面,這種威力的爆炸,他自然不會相信,尸體被人移走了。所以只有一種解釋,這次爆炸,并沒有炸死人,炸的是一幢空別墅。既然如此,為何要如此費心費力的用這種火力強大的武器轟炸別墅。只有一種可能,他們可以肯定在他們發射火箭炮的時候,別墅中有人。而之后沒人,那只能說屋里的人在感應到危險的時候,離開了。穆仁清自問,如果自己感應到危險,也能在第一時間離開現場。那么方維比自己實力高,自然更容易離開現場。而之后的現場照片,更加說明問題從現場看去,滿地的彈殼,在他們用重武器轟炸完別墅之后,肯定發現沒有炸死人,而且還被對方發現了所以這些人會選擇機槍,手槍等等武器,對他們進行射擊。從現場的彈殼來看,以及遺留的武器來看,當時的 射擊相當的密集。這種情況,依然沒有任何的血跡發生,那只能說,這個人是一個內家高手,能輕易的躲避這些子彈。至于為何最后現場只留下槍堊械,而沒有人,也沒有任何的血跡。這點最能證明是方維做的,因為當日在北京城,方維曾經用一種火焰,將殺手燒死,并且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是,還是上次的事情”方維也沒必要瞞他,穆仁清打來電話,說明他已經知道了。更何況,懸賞十億美金的事情,穆仁清一直有參與,這些日子,穆仁清干掉的抓獲的地下組織成員,可以說不計其數。
“是什么人做的,能使用重型武器,應該不是普通人,是不是雇傭軍?,穆仁清知道,既然方維出手了,自然沒有活口,有些情況,穆仁清必須得幫助方維掩蓋事實。就像這次,他在聽說榮城發生這等事后,聯想到方維在那里,而且又匪夷所思,一早就猜測和方維有關。所以他才主動帶隊來榮城,接手了這件事。
“美國黑水雇傭軍公司,武器是通過大海走私運過來的”方維簡單的說道。
穆仁清一聽,頓時心驚,他曾想過是雇傭軍,當是卻沒有去想是黑水公司。因為以黑水公司的實力,他們應該不屑與做這些。而這些軍火又同時出現了,他猜想或許是美國其他幾大雇傭軍公司。畢竟他們只是普通的雇傭軍公司,雖然實力強大,但也就是相當于一只普通的持種兵軍隊。但是黑水雇傭軍公司卻不同,這是他明面上的稱呼,其實他還有一個稱呼,就是美國殺戮者部隊。對于這個殺戮者部隊,穆仁清知道的也不多,但猜測,黑水公司的核心,就是這些號稱殺戮者的殺人機器。據說這些殺戮者,每一個就可以輕松的解決到上百個世界頂級格斗高手。
“方前輩,有沒有聽過殺戮者這幾個字眼?,穆仁清小心的問道,他知道方維肯定是使用那一招,得到了那人的記憶,才知道這些的。所以,他現在要肯定,是否有殺戮者參與其中。
“殺戮者?什么東西?”電話里,方維自然是疑惑,不明白穆仁清為何會說這些,但是他確實不知道殺戮者是什么東西。不過聽這名字,應該是一個殺人機器吧。
穆仁清聽后,松了一口氣,他自然不擔心方維可能會遇到危險,但是如果殺戮者參與了這次事堊件,那就發雜多了,他不擔心這些殺戮者對方維造成什么傷害,但是擔心這些殺戮者如果來到共和國,會對共和國產生極大的危害的。當然,穆仁清也有一點可惜,就是他自擔任軍情局局長后,也只是收集到美國有一支殺戮者部隊,但他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得到過任何有關殺戮者的消息。關于殺戮者的戰斗力,他們也一直在推算他們的實力。從推算的結果來看,一個殺戮者的實力,很強,或許不亞于穆思思的實力。但是這和穆思思又完全不同,像他們穆家人,以及其他武修世家,他們的實力都是一步步的修煉上去的。但是他們知道,像美國這些西方國堊家,可是沒有這種完整的修煉體系,或許梵蒂岡教廷有一套自己的修煉方法,但是西方國堊家卻根本不會得到。所以,這些殺戮者,很可能是一種生化人。如果這樣的話,說不定未來的一天,這樣的殺戮者可以批量生產。嗯到這里,穆仁清一陣頭疼,密密麻麻的殺戮者,個個都是高手,這樣的話,世界誰能阻止他們。
他簡單的和方維解釋了一下這些殺戮者,方維聽后,點點頭。不太在意,在方維看來,有些像邪修煉制的傀儡。不過也挺好奇的,這黑水公司,居然還有這么一個秘密。那自己之前抹殺掉的那個是什么人,僅僅是一個小嘍羅?不然的話,連這點消息都沒有。
“榮城未來幾天,會有一些人消失,這些事有什么影響,你看著處理。和這件事有聯系的人,我都不會放過的,希望你明白”方維對著電話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恰好在這時,這水警榮城支隊副隊長馮龍以及一些水警走了出來。看到這些水警后,方維腦子里想到從那人腦子里搜到的東西,盡管只是一個照面的時間,但是每一張面孔,方維都清晰的記得。
原來,水警支隊副隊長馮龍,親自帶領一隊人在海上巡視,忽然發現海面上出現了一只可疑的船只。按照慣例,水警自然上前對整條船進行檢查。但是上船之后,馮龍發現這艘船是當地一個有名的流氓的,平時沒少干走私。不過好在每次數量都不大,而且孝敬不少。所以馮龍每次都充當了這人的保護傘,收了好處,甚至有時候親自護送他們上岸。這次發現又是這人后,自然好處沒少收,甚至比以往更多些,馮龍隨意翻了翻這次走私的東西,見是一些從日韓過來的電子產品,也就不以為意。這又不是第一次,他知道這流氓沒少做這事。按照慣例,馮龍收了好處,然后又將對方護送上岸。而躲在船艙中的這些雇傭兵,自然將所有的一切目睹。他們甚至隨時準備在被發現后,就直接解決掉這些人。好在有驚無險的度過了這次檢查口如果僅僅是這樣,方維或許會放這些人一馬,但是有一點他注意到了,就是這些是雇傭軍,他們的感官很敏銳,他們可以肯定,當時的水警發現了異常,甚至已經發現船艙中有人,但是他們卻當做沒這事一樣。
“一個不留”方維對旁邊的飛羽說道,說完,就平靜的站在那里,看著這些人。雖然說這些人只是被連累,但方維已經決定,只要和這件事有關的,一個不能放過。
飛羽點了點頭,消失在方維身邊。當他出現在馮龍一行人前面時,也是二話不說,直接以極快的速度沖了過去。()
馮龍一行人,也是剛剛走出宿舍樓。乍看到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飛羽時,也是一愣。他不知道這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這可是他們水警的營房駐地,一般陌生人根本不讓進來。而飛羽明顯就是個陌生人,而且穿著隨意,也不像他們一類人。
“你是什么人”馮龍剛剛問出這話時,眼前的飛羽卻消失了。
不,應該說沒有消失,而是以極快的速度移動著。作為一個老水警,一些見識自然有的。一眼就看著這個人不懷好意,而且出現在這里,那鬼魅的行動,讓他們不敢大意。
“別動,再動的話我就開槍了!”其他水警也知道出事了,在水警的營房,居然發生這種事。他們紛紛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不斷的瞄準著,但是那飛羽速度實在太快了,以他們的眼力根本捕捉不到。
“啊”
一聲慘叫,只見旁邊一人瞬間倒地,而在他的身上,有一個汩汩的血洞,上面赫然鑲嵌著一塊核桃大小的石頭。
“開槍!”馮龍自然知道,這次真是遇到對手了,在水警他們的營地,居然被別人襲擊。
頓時槍聲響起,一應而生的槍聲,瞬間傳了出去。其他在營地的水警也是驚覺了,紛紛帶好自己的隨身武器,往槍聲響起的地方趕來。
面對這些子彈,雖然眼中自是不屑,相比于之前那密集的子彈雨,這點子彈,根本不夠他看的。輕松地閃避著這些子彈。又故技重施,在一粒子彈快要飛到他身前時,飛羽將真氣凝結于指尖。不同于上次,子彈與指尖直接接觸。這一次,飛羽的指尖形成了一個環形的氣罩,在子彈接觸指尖的瞬間,它先是撞擊在氣罩上,然后以極快的速度將子彈彈了回去。
這同樣也是真氣的巧用,當然,這種將真氣覆蓋于身體形成氣罩,以飛羽現在的實力根本難以做到。他能做到就是像剛才那樣,在一瞬間里,將真氣凝聚于指尖,然后產生一個瞬間的環形氣罩,將子彈重新彈出。
那枚被彈回去的子彈速度極快,或許是氣罩給了它一個力道,讓它產生了更快的加速度。總之,在那邊水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枚他們射出去的子彈直接穿透了其中一名水警的頭顱。
看著僅僅一個瞬間,便有兩名水警死亡。而對面那人根本毫發無傷,行動更加的鬼魅。他們都怕了,這種對手,根本不是人,他們怎么會打得過。心中產生了怯意,實力自然不會像剛才那樣,甚至有人想著逃跑。他們不想死,更何況,他們都不知道怎么招惹了這個煞星。
“不,你不能殺我,我是!“馮龍忽然眼珠崩裂,飛濺的土石以肉眼難以看見的速度穿破他的雙目,瞬間毀掉了馮龍的雙目。
劇烈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但是他不想死,他更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但他明顯失望了,飛羽近身之后,更加如魚得水,手掌在馮龍頭上輕輕拂過,這馮龍便七竅流血,跪倒在地,斷了生機。其他眾人自然也沒有任何的僥幸,僅僅一個瞬間,同樣被飛羽取了性命。
當飛羽回去復命的時候,水警的營地里。馮龍一行人,或者說,馮龍這一隊,一十三人,全部死亡。當營地的其他水警趕來的時候,一臉的震驚,他們已經盡快的趕來了,但是還是晚了。這是什么人,在他們水警的營地里,能這么肆無忌憚的殺人。
同時,眾人的后背滲出一絲冷汗,這太可怕了。看看這些人的死相,很難讓人想象,他們死前遭遇了什么。或許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殺死這么多人,在他們看來只有槍械了。而且剛剛他們確實聽到了槍聲,但是他們眾人沒有一個人懷疑剛剛發生了槍戰。他們是水警,對于槍械自然不陌生,剛剛的槍戰,他們現在靜下心來,細細回味,才發現,剛才的槍聲,清一色的都是水警開的槍。那意思是,兇手根本沒有開槍。一個胸前被一塊石子穿破胸膛而死,而一人腦袋像是被一枚子彈穿破,從傷口來看,很像他們水警配槍的子彈,但是他們都知道,他們的槍根本沒有那么大的力道,可以穿破頭顱。其他個人的死亡,也都是奇奇怪怪。尤其是副支隊長馮龍,雙目滲著血跡,而血跡里滿含泥土,鼻子,嘴巴,耳朵,眼睛,都有不同程度的出血。
“隊長?向上面報告吧?水警營地被襲,這已經不是我們可以做主的。”其中一人怕了,他只能這么說,他期望上面趕快派人來,說不定兇手還在附近。
方維看了一眼那些死人,點了點頭,參與上次事情的人,基本上都死了。對于飛羽的出手,方維還是有些不滿,速度太慢了。如果再快點,這些人連尸體也不會留下。至于現在,方維拿起電話,知道現在還需要穆仁清出面,直接給穆仁清打過電話,電話很快就通了,當穆仁清接到方維電話時,就知道肯定發生大事了。但還是硬著頭皮聽著。方維的話很簡單,也就一句,但穆仁清頓時一陣無奈,他根本阻止不了方維。
“水警營地那里需要你處理一下!”
這件事既然跟水警聯系上了,那就說明,之前襲擊方維的那些黑水公司的雇傭軍,很可能是買通的水警來進來榮城地面的。這樣的人,殺了穆仁清而又不覺得可惜,只是這動靜也太大了,在水警的營地。沒辦法,他只能帶著隊伍往水警營地趕去。
做完這些后,方維看著飛羽,此時飛羽的眼中有些狂熱,方維見此后,問道:“之前沒有殺過人?”
“殺過!”飛羽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但是沒有殺過普通人!”
確實,像飛羽這樣的世家出身,怎么可能僅僅是窩在家里習武,自然要走出去歷練一番。但是他們的歷練,對象往往同樣是修士,之間的打斗也勝負難料,中間過程頗為復雜。但是這兩天的殺戮,完完全全是普通人,在飛羽看來,這和切西瓜一樣簡單。但是這又和之前的道德觀點有些違背,對于俗世間的矛盾,就是他們世家,也基本上采用俗世間的規矩來解決,根本沒有像現在這樣,直接用強大的武力解決。不過想到自己現在已經脫離了上官家,方維對自己有再造之恩,自己又答應為他做事,所以,方維的一切命令,他都會認真完成。
方維伸出手,在飛羽的額頭前輕輕一撫,瞬間,一股清氣進入飛羽體內,將他那有些狂暴的心思壓制住,接著在清氣的作用下,飛羽變得心平氣順,不復剛才的躁動。
“謝謝!”飛羽自然知道方維這么做的含義。
在海邊一處礁石上,方維靜靜的坐在那里,飛羽則仿佛一樹寶幢一樣,威嚴的守護著方維。
忽然,平靜的空氣中傳來一絲絲波動,接著空中的靈氣發生扭曲。方維知道,定然是庫馬斯來了,也不廢話,直接說道。
“說吧,在什么地方?”
“最尊貴的主人,你虔誠的仆人向您報告,谷小二在昨天剛剛離開了榮城,前往了日本。對于發生在榮城的事情,他似乎不知道,這次去日本,純粹是為了走私電子產品。”庫馬斯每次會方維答話,必然會如此畏懼,不僅僅要匍匐在地,還要不斷的說著很莊重恭敬的話。
對于方維和庫馬斯的交流,飛羽在不知道。他看不見庫馬斯,他們之間的談話也不是用語言交流的。但飛羽的直覺告訴他,現在的方維并不是僅僅坐著,他一定在做什么。不過飛羽雖然好奇,但沒有多想,畢竟他也不是那么不知輕重的人。
方維點了點頭,沒想到這走私販谷小二剛剛將這批東西送上岸后,又去了日本。不過,他以為去了日本就躲得了。而且方維也恰恰準備去一趟日本。黑水公司,方維自然不會放過,為了對付自己,居然使用了如此重型武器。而日本,恰恰就有黑水公司的一個分公司。
庫馬斯沒有得到方維的表揚,心里自然有些惶恐,認為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夠好。是不是可以做的更好些,在他正絞盡腦汁想著,自己應該怎么樣才能做的更好時,方維又開口問道:“這段時間,嚴密監視往來榮城的所有陌生面孔,尤其是那種極度危險的。如果有可能威脅到我父母安危的人,要立馬報告給我!”
庫馬斯自然大表忠心,表示一定會注意的。忽然,庫馬斯想到了什么,立馬對方維說道:“最尊貴的主人,關于那一百萬美金的事情,我這里或許有了一點頭緒,根據我最近的調差,這一百萬美金很可能來自共和國,所以,很可能是共和國的人做的。不過自從懸賞完那一百萬美金之后,一直沒有在露過面。”
“共和國?”方維聽后,點了點頭,說到底,目前這么多事,都是因為那一百萬引起的。對于發布這一百萬懸賞的人,方維一直記得清清楚楚。他一刻也沒有忘記,還有一個躲在暗處,時刻要對自己動手的人。現在聽到庫馬斯這么說,心理也奇怪,來自共和國。自己在共和國得罪的人,基本上都被清除了,還有什么人要對付自己,方維自問沒有做太多過火的事。而且即使過火,也手腳干凈,不留痕跡。
庫馬斯離去后,方維對飛羽說道:“給你放兩天假,這兩天多陪陪點點,過幾天和我去日本!”
飛羽離開之后,方維并沒有回去,而是他突然感覺到,體內人參精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對于這種變化,方維自然清楚,這就是有精怪轉變為妖的前兆。這人參精在自己體內修煉,自己屢次奇遇,再加上玄北之身的相助。這人參精自然也是受蓋良多,而此時”自是他修為達到瓶頸,只要突破這一層,它就正式成為妖。
方維并沒有去很遠的地方,為了不使外界環境打擾,也為了營造一個靈氣相對充足的環境。方維直接飛往了位于自己莊園之下的海底幽徑,那里靈氣充足,而且根本不會有人發現,正適合這人參精脫胎換骨,成就妖身。
像之前一樣,方維開啟封印,鉆進那海底幽徑后,便感受著周圍濃郁的靈氣,頓時一股神清氣爽。而突然重臨這種環境,體內的人參精自是興堊奮不已,如今他如破在即,正需要這樣的環境。向方維傳遞著它那歡悅的心情,以及焦急的企盼。方維自然不會讓他失望,迅速來到這海底空地處,選擇一處空曠之地。
盤腿坐下,細心感受著這人參精現在的狀態。由于現在這人參精只是精怪,他只是初步具備了一定的智慧,但基本上還不會思考,就是能做一些簡單的事情。而這次如果突破,成就妖身,人參精必然開啟靈智,加上這人參精本身便是天地靈物,到時的智慧自然不亞于正常人。而且最重要的便是這人參精早已被方維收服,它的靈魂深處已經深深的烙下了方維的印記。所以”除非這人參精實力強過方維,否則他日后成就如何,只能是方維的奴仆。生不起任何一點異心”而且人參精的任何想法方維都能瞬間知道,這人參精根本沒有任何的自堊由可言。
對于這人參精突破,方維自然欣喜,平心靜氣,將精神力凝于丹田,雙手于丹田處,劃,,出多道法印。體內的人參精感受到方維的助力,自然不敢怠慢。忽然從方維的眉心之處,射出一道青光。青光急速劃過但很快消失不見。繼而在方維面前出現了一個巴掌大小的人參精。這正是當初方維得到的那支人參精,只是由于在方維體內的修煉,加上方維對于它的一些幫助,人參精早不復當初那種傷痕累累,顏色暗淡的模樣。此時的人參精泛著紅光,通體油量,懸浮在空中不斷的凝聚著位于空中的靈氣。
方維在人參精放出之后,也知道,自己能做的已經做完,如果這人參精還是突破不了的話,它自然也會隨之湮滅。但方維相信,這支人參精可以度過的這是一種感應,方維可以感受到它心中那股強烈的。而且由于自己之前的指點,如果他突破不了,那只能怪怨自己。
靈氣不斷的向著人參精方向匯聚,不一會,人參精四周已經凝聚出粘稠的靈液。靈液匯聚成珠,繼而鉆進人參精體內人參精不斷的吸收著這些靈液。將靈液儲存在身體內部。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期間”那人參精身上的參須慢慢的退化,參體上開始慢慢的浮現出符合人體的五官和四肢。但人參精本身大小沒變。
方維靜╬坐在那里,也處于閉關之中人參精突破成妖,對于它的主人也有極大的好處。在這突破的過程中,人參精中的精靈之氣會慢慢的肆意在空氣中而方維要做的就是收集這些東西。只需要將這些精靈之氣匯聚,凝結成精靈之液,便是一種上乘的仙露。對于現在的方維,甚至其他人來說,都是一種不可多得的靈藥。
時間就在這種沒有晝夜的海底幽徑中慢慢的度過,不知過了多久,閉目中的方維突然睜開他的雙目,如日月星辰般,閃著深邃的光芒。只見方維死死的盯著那人參精,似乎不要忘記任何一個可能出現的細微過程。
那人參精好像知道方維在看它一樣,像個得到鼓勵的孩子一樣,突然間一陣抖動,接著便看到人參精慢慢的變大,一點點,一步步的,從開始的巴掌大小,慢慢的長大,知道最后差不多有個成人大小。這人參精才停止生長,包裹在乳白色光暈中的人參精從外界根本難以看到里面的情況,
方維看到這里,慢慢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人參精終于突破了。從現在起,它就是一個植物妖怪,正式踏上妖修之路。
這時,籠罩在人參精身上的乳白色光暈漸漸散去,出現在方維面前的是一個佝僂的老人,渾身白發白須,但紅光滿面,說不上的精神。老頭看著站在他面前的方維,頓時跪倒在地,磕頭說道:“參奴見過主人,感謝主人慷慨助老奴度過眼前難關。”
方維點點頭,說道:“如今你修為已有化氣中期,在這凡間自然縱橫無敵,但是難免會遇到一些對手。
你先稍等,我為你煉制幾樣法寶!”,
參奴再次拜倒言謝,見方維拿出!些材料,然后就在自己面前開始煉制法器。對于這參奴,方維自然不吝賞賜,從本質上說,這參奴也是自己的一件寶物”根本沒有自主權。自己給他東西,就相當于左手給了右手。而且剛才之所以說給參奴煉制法寶,而不是以前一直煉制的法器,自然是為著參奴增添點保命東西。
這次選取的材料,雖然仍以玄鐵為主,但是在玄鐵中,方維卻是參雜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之前在自己洞府找到的一些比較珍貴的像秘銀,沉香木,以及在這還低幽徑中發現的東海冰晶等等。方維自然不吝惜這些東西,一股腦的加進去。以方維那聞名三界的煉器手法,即使普通的玄鐵也能煉制出一把威力不錯的法器。更何況這次添加了如此多的極品材料。
以玄鐵為基礎,這些極品材料為輔助下”在赤虛焰的灼燒下,瞬間就化成液體,接著方維便將使用自己獨特的煉制手法,將一些威力不等,功能各異的法訣打了進去。
漸漸地,這件法寶也有了一點雛形,那邊的參奴自然也看了出來。從外表看去,很像一根拐杖。當法寶的精細密紋漸漸顯現的時候,也終于露出了這件法寶的廬山真面目,一根龍頭拐杖。
當龍頭拐杖制成的那一刻,方維一把抓住龍頭拐杖的杖柄,認真的打量了一下。微微的搖了搖頭,雖然算是一件法寶,但畢竟殘料還是太過普通,只能勉強過得去。
方維將龍頭拐杖扔給參奴,參奴接到龍頭拐杖的時候,頓時感受到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而且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這拐杖的強大。頓時激動的老淚縱橫,爬到在地,不斷的。謝著方維的恩賜。
他想到馬上就要去日堊本了,這邊似乎要治病的人著實不少。這參奴別的本事或許不強,但是治病的本事,比自己只強不弱。而且自己治病的時候,從不避諱參奴,而且很多時候都是有他參與。自己此次去日堊本,不知何時回來,榮城這邊,只能交給這參奴了。
說道:“我此番去日堊本,你也知曉。榮城這里,就交由你來坐鎮。有一點必須說明,你怎么治病,我不管,但是有一點,不要顯露任何的道法,免得引起不必要的后果。”
參奴明白這是方維對他的考驗,而且之前方維怎么治病,他都有見,雖然當時自己沒有化形,一切都是懵懵懂懂的,但化形之后,這些記憶依舊在”所以他很清楚方維的治療手段”他相信,只要按照方維的方法做,就沒有問題的。
“參奴一定完成主人交付的任務,不讓主人失望!”
方維帶著參奴回到俗事的時候,已經是一周之后。對于失蹤一周的方維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大家都驚訝不已。尤其是妙華仙居,更是焦急萬分。他們都日日夜夜的排隊,突然間,大神醫不知道了蹤影。這些排隊的人,往往都有重病之人等待救治,這一周的失蹤,可謂是要了這些人的命。
不過方雅根本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說什么口再次回到妙華仙居后,夏小雨和點點看到方維身后跟著一個老頭,一身的青山長袍,白發白須,手拉著一只龍頭拐杖。他們不知道這人是什么人,但看這人的模樣,頗有一點深藏不漏的感覺,就像小說中描述的那種世外高人的感黨 方維對夏小雨說道:“我這些日子要出去蘭段時間,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至于治病這事,就交給參奴來完成。其他的事情你們自己決定就行,治病那里有參奴,我也就放心了!”
見方維說完,參奴站出來,對真小雨和點點說道:“參奴見過兩位小姐!”
夏小雨和點點見者老人行此大禮,有些受寵若驚,但是他們更加疑惑的是,這參奴是什么人,他能治得了病?他有方維的水平,雖然這老頭賣相不錯,但畢竟方維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方維沒有理會他們倆的疑惑,而是看向點點,對他說道:“明天我會帶飛羽離開一段時間,所以你不需要擔心飛羽的情況!”
點點自然認真的點著頭,說道:“知道了,小方院長,我會在這里好好的工作的!”
見再無其他事,方維就對參奴說道:“那你就在這里吧,我離開子,如果發生什么事,務必聯系我!”
參奴見方維要離開,當下不敢含糊,將龍頭拐杖放在一邊,然后跪倒在地。恭敬的說道:“參奴恭送主人離開!”
方維消失在妙華仙居里,但是夏小雨和點點卻是一臉的茫然,這老頭子,怎么會這樣子。而且外表看去,是這老頭子更具感染力,而他卻跪在方維面前,那恭敬態度,讓人根本難以理解,這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參奴好像沒事人一樣,在方維離開后。回過神來,看向夏小雨,對夏小雨說道:“小雨小姐”現在可以治病了。主人讓我在這里代替他治病,所以我不能辜負主人的期望。你可以讓病人進來了!”
夏小雨木訥的點點頭,剛準備叫病人家屬進來。但是想到自己對著老人根本不了解,不知道他能治什么病。于是問道:“老人家,你能治什么病?有沒有限制的,之前方維治病,沒有任何的限制的?如果你有什么要求,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參奴聽到夏小雨這友說,很是慷慨的笑了一下,說道:“小雨小姐叫老奴參奴就行,至于參奴能治的病,可以這么說,主人能治的病,我都能治。主人已經將一身所學,盡數教接給老奴。所以,這點傷,小雨護士可以放心!”
夏小雨一聽,頓時兩眼放光,這老人也太厲害了。不管如此,既然方維敢把他放在這里,就說明方維相信他。
夏小雨點了點頭,就去叫外面的病人家屬。
病人家屬其實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原以為排到了自己,自己家人便很快能康復。但是沒想到,等到了他這里,方大神醫突然間不見了,一連就是消失了一個星期。而在這一個星期,他家的病人情況一天比一天惡化隨時都可能一命嗚呼。她有心想回去陪伴病人最后一段時間,但是又擔心方維突然回來。自己好不容易排到的隊沒了”所以還是風雨無阻的等了一個星期。
等待中的家屬看到夏小雨出來,自然激動萬分。難不成方大神醫已經回來了,她殷切的看著復小雨。
“你帶病人過來吧!”復小雨對著家屬說了一句,家屬聞言,頓時激動萬分當下不住的點頭,表示馬上就帶病人過來。
看著家屬遠去的身影,其他等待的家屬自然知道了什么事。他們知道,肯定是方維回來了,不然怎么會發生那樣的事。
夏小雨看著外面排滿的長龍也是皺著眉頭。就在這時候,一個年輕小伙子跑了出來看到夏小雨,立馬跪倒在夏小雨面前說道:“夏醫生,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父親,再不救他,他就活不過來了,隨時都可能沒命。夏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父親。”
夏小雨看著在自己面前哭訴的年輕人,也是一陣心軟。而且在這時候,或許是有了這年輕人的帶頭,其他人也紛紛跪倒在地,不斷的磕著頭。如果說一個人磕頭讓夏小雨有些猶豫不決的話,那這密密麻麻跪倒在地的人,尤其其中不乏年歲頗高的老人。夏小雨再無法無視了,尤其他知道,他們這其中的很多人,就像第一個在他面前跪倒的年輕人,如果方維一直在的話,年輕人的父親很可能已經被方維救了。而且夏小雨也發現了,人群中消失了幾張面孔,很可能是方維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他們的病人已經去世了。
“你稍等”我進去幫你問問!”,夏小雨其實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如果是方維在里面坐診,那肯定沒戲。但是里面坐診的人換了一個老人,而這老人剛才對自己態度比較恭敬,如果這老人真能治病,說不定會有所好轉。
帶著眾人的期望,夏小雨回到了妙華仙居。看到在一旁靜靜的盤坐著的老人,夏小雨說道:“,參奴,外面病人很多,而且由于之前方維一個星期不在,很多本來能得到治療的病人都沒有接受治療,你看,是不是可以增加一些治療的人數,不要限定三個?”
莽奴聽到夏小雨的話,根本不多想,說道:“這得經過主人的批準,否則老朽不能違背主人的意愿!”
夏小雨聽到參奴這么說,一陣無奈,她如何說服方維。恰好這時點點湊過來,對參奴說道:“,老人家,你不應該這樣想,你既然叫方維主人,自然要為方維做事,你說是吧?”
參奴點點頭,對于這個鬼精鬼精的丫頭,他自然有印象,知道方維對他頗好,在方維眼里,這個丫頭就是一個受寵膩的孩子。所以,對于這丫頭的話,參奴還是很認真的聽。
“既然如此,小方院長雖然之前只治三個人,那是因為小方院長太忙了。沒有時間給人治病。但是現在不同,他既然派你過來”讓你頂替他就是想著從這里脫身出去,去做他的重要事。而這里,則全權由你負責。既然你負責這里,治療多少人,自然是你的事。你幫小方院長多救一個人,既是幫小方院長留個好名聲同樣也是幫小方院長賺錢啊。”
參奴盡管覺得這丫頭說的不對,但真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對于方維為什么一天只治三個人,他哪能不知道。自己現在沒事做,又被方維扔在這里,不就是替他治病。
“那好,老朽也不規定一天治多少個人了,就按照正常時間,下午五點結束。這期間,無論多少人都我治,如何?”參奴說道。
說通之后,夏小雨也是點點頭,這樣也好。夏小雨對外面的人說通之后,就讓緊排在后面的人準備帶病人過來。
而在這個時候”之前離開的那個家屬已經趕著一輛救護車過來了,在專業醫生的護持下將病人抬進了妙華仙居。但是當家屬知道,給他們治療的不是方維,而是眼前這個老頭時,頓時不滿了。他們是找方維治病的,現在隨便拉了一個老家伙,就給他們治病這不是欺騙。
夏小雨在旁邊解釋著,說這老人是方維指定的醫生,而且已經盡得方維真傳。本來家屬不愿意,但是恰在這時由于脫離了那些儀器,病人情況急劇惡化,眼看就要鬧出生命危險。恰在這時參奴在病人身體之上,瞬間插入幾只金針,病人情況立馬得到穩定。
參奴這一手,立馬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尤其家屬,這才相信這老人的實力。當下又是道歉又是下跪的期待這老人不要生氣。參奴自然不會生氣,叮囑夏小雨可以給家屬簽合約他則負貴治病。
余車的事自然簡單了,參奴的表現確實征服了所有人他的能力在夏小雨這等外行人看來,比方維更加有感覺,配上參奴的年紀,感覺這才是那種德高望重的神醫應該有的品相。
不過參奴自然不會搶了方維的風頭,在這些人夸贊參奴醫術高明的時候,參奴往往會說,這都是主人方維教授的,自然眾人對于大神醫方維,更加佩服。
本來夏小雨還擔心這些人在看到治病的不是方維,而是另外人后。會心生不滿,但是由于參奴的表現,他征服的所有的人。尤其是有時候,他同時給兩個人治病。口口相傳之下,眾人自然明白,現在給他們治病的這人,是方大神醫的徒弟,而這人的醫術盡得方維的真傳。更重要的是,參神醫不會想方維那樣,只治三個人,他不限人數,只要在下午五點之前的病人,他都會治療。
治療這么多的病人,參奴自然不感到勞累,但是那邊的夏小雨和點點卻是忙壞了。尤其是夏小雨,她跟了方維時間最長,對比之前的日子,感覺現在的工作簡直忙死了。尤其是覺得,原來的妙華仙居,在她看來,空曠的很”但現在,明顯不同了。變得無比的擁擠”診室里,參奴給人治病,前臺處,夏小雨忙著處理合同,而點點更忙,將參奴給病人后期治療開的藥方不斷的交給病人家屬,并且還得細心叮囑病人注意的環節。
當一天的工作下來后,夏小雨和點點兩人就像虛脫一樣,癱軟在地上。兩人相互瞅了一眼,頓時一臉的無奈,感覺都是自己找罪受,之前多安逸,現在?這是人干的事,但是想到病人家屬的一次次感激,她們又覺得,這樣做是值得的。
參奴從里面走出來,依舊容光煥發,看不出一點的疲勞。看見兩個丫頭坐在地方,一臉的勞累,參奴搖了搖頭,露出會心的笑容。然后親自走到前臺,給兩人泡了一壺茶,每人給他們倒了一杯后。說道:“給,喝了之后會好些的。”,
兩人不明所以,但是也確實渴了,于是小心的喝著茶。但茶一入口,就放入一股甘泉一般,融入體內。而且渾身的勞累,一下子消除了,并且不斷的滋潤的心肺,讓她們感覺無比的舒爽。
“這,這是?”夏小雨喝茶的那一瞬間,就感覺這茶和方維喝的有些相似,但他記得”方維的茶葉似乎并沒有放在這里,每次似乎都是隨身攜帶的。
“添加了一些草藥,喝了可以恢復一些體力!”參奴笑嘻嘻的說著,這茶他自然沒有添加任何的草藥,只是在泡茶的時候,對著茶水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這茶水自然變得不同尋常。
恢復了精神的兩人想到剛才的樣子,頓時不寒而栗。點點有些后怕的說道:“小雨姐,以后我們是不是多那樣?”
妥小雨也是怕了,她很想說,我們恢復一天只治3個人的慣例吧。但是想到外面的病人,而且今天已經破了這例子,很難在恢復。忽然想到參奴應該更累,他可是治了一天的病。但看現在這樣子,參奴似乎一點勞累的感覺都沒有。好奇的問道:“參奴,你不累嗎?治了那么多的人?”
“不累,老朽和你們有些不同,用你們的話說,老朽練過功,所以體力好些”參奴用于都是那副和藹的笑容。
夏小雨看參奴這樣子,似乎真的不累,而且想到剛剛他給自己泡的那杯茶,想到這里。她也就相信這參奴的神奇了,不過說道神奇,聯想到他是方維帶來的,以方維那神奇的本領,這參奴應該也不簡單。明白這點后”夏小雨頓時知道該怎么辦了。
于是對點點說道:“點點,這樣吧,看方維這樣子,估計這里也不大會管了。我知道他就是個懶人”現在有了參奴,肯定更不會給人治病了。既然這樣,我們就要當起這個家。參奴也在”我們就詩論一下。以后參奴就負責治病,而我呢,就負責合同一類的事,而點點,就負責護士的事情。也就是,從今以后,我們這妙華仙居,也要擴大了,以后點點就是我們妙華仙居的護士長,點點,你有好朋友吧,把你的好朋友叫來,暫時再叫三個人就行了。
以后點點的薪水就和我一樣,月薪五萬,其他的護士,月薪一萬,就這么定了。而我再叫兩個人,負責幫我搞合同,和收賬。至于治療的事”就交給參奴”不知道參奴,你要不要人幫忙?”
“老朽這里就不需要了,你們看著做就行!”參奴笑瞇瞇的說道,對于他們的說法,參奴不會反對的。況且,他也知道,或許自己以后就替主人做這事了。
“五萬?”點點有些不敢相信,月薪五萬?這也太多了,而且其他的護士也一萬,自己還是護士長。
“恩,以后妙華仙居就是咱們三說的算,當然,如果方維愿意管的話,他說的算。他不說話,就是咱們三個人說的算。怎么樣”同意不?”夏小雨說道。
“好,同意!”點點一聽夏小雨這么說,當下答應了!”
參奴也是點集頭,表示自己也同意了。()
在全日航空公司駛離韓國領空后1日本國的隱形f2戰斗機編隊己經開始一路護送這架客機前往日本。而大海之中,日本海上自衛隊,隨時監控著有可能的恐怖襲擊。
其實,也不冤日本國如此小題大做,蓋因方維在榮城市被重型火箭彈還有導彈襲擊的事情,雖然被共和國掩蓋了下來。但是由于日本國一直關注著方維的行蹤。所以在方維遭到轟炸后,日本國在榮城的特工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他們不可能像共和國那樣知道的清楚,但也知道,方維本身已經引起了恐怖分子的注意。這次他前往日本,而且之前已經和他們日本國打過招呼。日本自然不愿意方維出事。
黑水公司的潛艇幾乎已經鎖定了方維乘坐的客機,但是根本無從下手。相信,只要他們一有動靜,就會被日本的海空軍發現,到時候問題就大了。雖然這艘潛艇隸屬于黑水公司但是對外來說,它是屬于美國太平洋艦隊的。如果這時候被發現,那很可能會連累美國。到時候問題就嚴重了,日本雖然一直生活在他們美國人的保護下,看似跟著他們美國走。其實誰都知道,自從日本國成為經濟強國后,就一直謀求政治和軍事上的獨立。而擺脫美國的控制,是日本國一直在尋求解決的問題。而且,他們美國也得到消息,日本國內有呼聲希望和共和國結盟,組織一個類似于歐盟的組織,甚至希望拉上俄羅斯。如果三國聯合,美國根本不敢想象到時會是一種什么局面三國的聯合體將比歐盟更加難纏。好在,據說這個提議,共和國并不贊同而且其中問題很多。但這不能不讓美國上心,美國一方面加大最日本的投資,一方面又以各種手段顛覆著日本政府,讓日本國的政客們,沒有那個時間去做別的事,當他們差不多消化了本國的問題后,內閣政府趨于穩定時,這時候美國必然會出手最終迫使日本內閣倒臺,重新組閣。這也是為何,這些年來,日本國的政府一直處于動亂中但他們的國家卻沒有陷入內亂。
其實,這只是美國人玩的一個把戲。
黑水公司接到上面的命令,暗殺方維的行動無法進行。潛艇可以返回基地但是在潛艇返航的一瞬間,這艘潛艇的位置被日本多艘戰艦雷達捕捉到。他們頓時下了一聲冷汗,如果這艘潛艇發射導彈襲擊客機,他們還真不一定能攔截下來。好在潛艇已經返航,他們也就松了一口氣。但是在這片海域,發現一艘美國的潛艇,還是讓日本國大為不滿。
方維自然看到了客機旁邊的幾架戰斗機,自然知道,這肯定是日本方面之前說的歡迎方式,或許還是其中的一部分。倒是客機里的其他人,在看到這些戰斗機時,有些慌亂。一般情況下,有戰斗機護航,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所在的飛機,有可能受到恐怖分子的襲擊。
當然,大部分的日本民眾,在看到他們的戰斗機時,還是激動不已。
歷時八個小時,飛機在東京國際機場降落,方維的行程,總算有驚無險的過去了。飛機落下后,方維在空姐的引導下,手下下了飛機。而他注意到,飛機上其他的乘客,還必須留在飛機上。
方維和飛羽兩人剛剛走到飛機大門,感受到一股撲面而來的暖風。在看去,下面已經花團錦簇,站著不少人。當然,方維一個都不認識。兩人走下飛機,首先過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看到方維,首先說道:“你好,我是駐日大使王輝國,得知方神醫來日,我專門以私人的身份來迎接大神醫的到來。”
和這王大使握了握手,這時上來的人方維認出來了,雖然同樣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還是上前說道:“這次來日本,叨擾了!”
這人見方維如此客氣,自然受寵若驚,握著方維的手,說道:“方先生能來日本,已經讓鄙人感到無比的榮幸。我為你介紹,這位是我們東京市市長森田翔太,東京警視廳總監金井空”
方維看著這些人,一一和其握手之后,便坐著由日本方面派駐的專車,當然,王國揮也同樣跟著。他很想知道,方維這次來日本究竟是做什么,為何日本會對方維如此的重視。他們有什么要談的,當然,王國輝也不會認為方維是個間諜之類的,要出賣國家的利益。畢竟說到底,方維只是個醫生,和那些領域根本沒有任何的接觸。
接下來的幾天里,方維的出行一直由日本方面的人安排。帶領著方維參觀了日本的一些旅游風景區,見識了一些日本當地的風俗持色。期間,和王國輝也談了一些,得知方維也不明白日本為何如此興師動眾后,確定再問不出什么,王國輝這才離開了,雖然不知道他怎么向共和國交代。但這些天,在日本官員的陪同下,方維的一舉一動都有日本媒體跟著。對于這位剛剛聞名全世界的神醫,日本國自然竭誠歡迎。這是神醫,不是政治家,也不是軍事家,是一個和他們息息相關的人物。
“玩了,幾天后方維得到的東西已經差不多了。這天,方維正在自己下榻的酒店準備吩咐飛羽接下來的行動。不料,自第一天自己剛到日本的時候出現的那人,現在又來了。
敲開方維的門,他首先恭敬的和方維打著招呼。然后這才說道:……尊敬的方先生。可以告訴我,您這次來日本,是為了上次在共和國榮城襲擊您的車嗎?”
方維抬起頭,看著這人一眼暫時不知道這人想說什么。但無論他想怎么樣,方維都不會害怕,點點頭,承認了這件事。
“據我所知這件事應該是美國的黑水公司做的。而且從防衛省傳來的消息在您來日國的時候,在日本海發現了一艘隸屬于美國太平洋艦隊的一艘潛艇。據我們推算,如果這艘潛艇當時發射導彈襲擊您乘坐的客機以我們自衛隊的能力,很難防御住,但后來他改變了作戰計利。根據我們后來得到的情報,這艘潛艇,其實隸屬于美國黑水公司。而且這些天中,黑水公司已經加派了這邊的人手,可能要對方先生不利”這人毫無保留,將自己得到了情報一一告訴給方維。
“你的身份?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些?”方維嚴肅的看著這人他不相信,這人是看在“朋友、。的情分上,告訴自己這些事。
“抱歉,一直沒有自我介紹我是日本防衛廳情報本部本部長野口陽太。至于為何告訴方先生這些,是因為我們知道,方先生不是普通人除去是一名偉大的神醫外,同時還是一個實力很強。我自問在你面前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即使您的這位手下,估計也和我棋逢對手”野口陽太一點不避諱,他知道,像方維這樣的高手,只能選擇合作。如果是欺瞞的話,或許會有成效,但是被對方發現的話,同樣會遭到極嚴重的報復。
“你們想讓我去對付黑水公司?”方維皺了皺眉頭,他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當槍使,尤其是凡人。
“不不不,是合作。”野口當下說道,他可不希望方維誤會,確實是合作。日本方面期望一步步的擺脫美國的控制,經濟領域,他相信以日本人的能力,可以擺脫,但是在武力方面,就有所不如了。美國在日本的軍事駐地,在日本國看來,根本無所畏懼,美國不可能冒天下之忌諱,公然對付日本。但是明的來不了,暗的他們卻沒少做。而黑水公司日本分公司,就是美國政府布置在日本國內的一顆毒牙。只要日本國稍一有異動,這黑水公司就會將他們的毒爪伸向任何一處地方。
雖然日本國自認為自己也有一定的能力,但是他們沒有絕對的把握消滅黑水公司。而這次方維的到來,讓他們看到了希望。黑水公司用導彈轟炸方維,不僅沒有殺死方維,反而讓方維會部干掉,并且尸骨無存。從這件事上,讓他們認清了方維的實力之強大。或許只有方維可以對付黑水公司里面的怪物。將夜大神醫316第316章抵達日本 “我為什么要和你們合作?”想要和自己合作,他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而且這么大一個國家,居然拿一個公司沒辦法,這不是開玩笑。
“方先生,不瞞你說,其實日本政府早已鏟除著黑水公司的想法,只是我們并沒有萬會的把握,如果沒有徹底將黑水公司除去,一旦開罪了他們,必然會遭到黑水公司瘋狂的報復。黑水公司其他人我們也不懼怕,但是日本黑水公司里,有三名殺戮者。這也是我們最為忌憚的地方。”野口陽太一臉無奈的說道。
“殺戮者?”方維不是第一次聽到這三個字,之前穆仁清也說過,美國的黑水公司最精銳的兵員,應該就是這種叫殺戮者的傀儡人。但方維一直沒有放在心上,在這里第二次聽到這東西。而且在這里就有,被這野口陽太這么一說,方維還真有些好奇,想見見這個讓穆仁清和野口陽太都懼怕的東西,他到底有多強的實力。
“是的,關于殺戮者的具體能力,我們也沒有得到。但是根據推測的一些數據判斷,這殺戮者,可以僅憑力量,抵抗數枚火箭彈的襲擊,而且動作也極為敏捷。最主要的是,這殺戮者似乎沒有痛覺神經,整個就是一個殺戮機器”野口認真的說道,說道抵抗數枚火箭彈的時候,他的語氣有些加重,自然說要和方維之前躲過火箭彈的襲擊做對比,說明這殺戮者實力很強大。
銅尸?
方維想到的只有這個,沒有任何的痛覺神經,行動敏捷,能夠抵抗火箭彈的襲擊。這恰給不是銅尸的實力,一具銅尸的實力,已經初步具備了筑體中期的能力,也就是俗世間的先天高手。這樣的實力,怪不得這樣的人無從下手,連穆仁清也頗為忌憚。
最終,方維并沒有答應野口的條件。他要滅了這黑水公司,根本不需要借助任何人的手,不過現在他改變了計劃。之前方維想到的是直接讓飛羽去試試水,但是現在卻不行了,知道里面有至少三名堪比先天強者的殺戮者,飛羽過去了,只能是給送菜。
野口陽太離開的時候給方維留下一份文件,文件中詳細的介紹了黑水公司日本分公司的情報。從這份情報里,方維清楚的看到黑水公司日本總部在什么地方,而每一個城市的辦事處的具體位置。每個據點大約有多少成員,武器配備如何。不過關于殺戮者的情報,卻很簡單,只寫道:“預計黑水公司日本分部有殺戮者三名,分部地點不詳。推測總部會有,但三名殺戮者不一定都在總部。
所有的文件都是用純中文寫的,方維看完之后,也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而是將其扔給飛羽,示意他看一看。
飛羽接過文件,但并沒有首先打開,而是看著方維,認真的說道:“我不是殺戮者的對手!”
方維聽到飛羽這么說,不理解飛羽的意思,這家伙從一定程度上講,就是個悶瓜,比方維還悶。方維有時候是不屑于交流,但這家伙,就是個悶蛋,和點點在一起尚且如此,想想其他時候。
“怕了?”方維的回答很簡單,沒說其他的,只是反問道。
“無所謂怕與不怕,如果你讓我對付殺戮者,我會去的,但不能保證干掉對方!”飛羽還是那副態度,意思很明白,如果方維非要他去,他會去的,或許就死在那里。
“放心,我有在,你死不了!”方維輕笑著對飛羽說著,說真的,他還真不屑待見那些殺戮者。不過他心理有些好奇,這凡人究竟用何種手段,能制造出殺戮者。如果是機器戰士這類的,方維也就不奇怪了,畢竟這俗世間是崇尚科學的,整個社會是朝著這個方向,制造出實力強大的機械戰士是很有可能的。但是不論從穆仁清,還是從野口陽太這里,都可以肯定,殺戮者不是機器人。既然如此,那用凡人手段如何制作這殺戮者。如果說在共和國境內,有人制造出這種東西,方維或許不以為意。畢竟共和國境內可能出現修士,這再正常不過。某些修士就可以煉制這些東西,而煉制尸體的宗門,最著名的莫過于茅山門。但問題是這些殺戮者是屬于美國的,而洋鬼子如何懂得制作這些東西。方維自是不會相信,有修士去幫助洋鬼子,這根本不可能。修士如何驕傲自大,如果說在共和國內興風作雨,這可能和對方有某些瓜葛聯系,畢竟絕大部分修士都是凡人,他們在凡間或許會有子孫后輩。就像王霸天一樣,利用自己的能力保住王家。而如果說修士禍害凡間,那根本不可能。先不說修行界那條潛在的規則。就算以殺戮聞名的魔修妖修,他們需要血腥,也會在修行界殺戮,凡人對修士來說,根本沒有太大的用處。而凡間的東西,修士更不會看上。
飛羽沒有說話,而是認真的翻看著這些資料。等所有的都看完后,很認真的說道:“殺戮者我對付不了,其他人我可以解決!”
方維沒有在意他的話,在飛羽看完那份文件后。他對飛羽說道:“出去走走!”
離開酒店后,拒絕了日本方面工作人員的陪同。甚至野口陽太連守衛在附近的特工都沒有委派,而是隨意讓方維兩人離開。他已經知道了方維的實力之強遠非自己能比。所以派人跟蹤,不說根本沒有意義,他如果想甩掉,直接就可以甩掉。野口陽太要做的就是盯好黑水公司的幾個據點,他猜想方維一定會去的,到時候他們也可以見機行事。至于他在日本做其他的,野口陽太才不在意呢,而且就算在意,也根本攔不住。
雖然日本方面的特工沒有跟隨,但是飛羽還是感覺到有人盯著他們。悄悄的對方維說道:“有人跟著我們!”
方維笑了笑,說道:“跟就跟著吧,也就是幾個跳梁小丑。一個兩個根本不夠看!”他的話自然點明了這些人是黑水公司的人。飛羽聽了方維的話,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現在要干什么,但是還是緊緊的跟著方維,并且戒備著四周。
步入熱鬧的街市,兩邊的人流不斷的涌動。方維感受著這里的情況,嘆道:“這日本的人還真多,怪不得要發動戰爭搶地盤。人太多了,就是一個圈里豬養的多了,個頭也不會漲的,說不定還會擠死,更何況人呢。”
忽然,方維發現飛羽眼神有些閃動,順著飛羽的眼神看去,原來是一家布偶店。方維自然看出這布偶店沒什么特殊的,雖然生意興隆,但里面的顧客都是些普通人。但飛羽卻將目光多留意了那里面。笑著說道:“你喜歡這布偶?”
飛羽聽后,搖了搖頭,說道:“點點喜歡!”
“哦,那還等什么,進去買啊?今天出來又沒什么事,就是隨意逛逛!”方維對飛羽說道。只是沒想到這么一個大男人,在現在這大環境下,還惦記著女人的喜好。
“不,等解決了黑水公司再去買。”飛羽搖了搖頭,并沒有聽從方維的話。
恰在這時,一個男人沖著兩人沖撞了過來。兩人都看出這人是有意的,而是實力不低,飛羽頓時如臨大敵,在他沖撞過來的時候,飛羽已經做好的隨時準備戰斗。
但戰斗并沒有打響,男人貼著兩人的肩膀穿了過去。在飛羽正要動手的時候,突然感到手被人動了一下,接著手中就多了一張紙條。
飛羽很嚴肅,想要沖上去。但是被方維攔下了,對飛羽說道:“穆家人,不需要擔心!”
聽到方維這么說,飛羽自然明白怎么回事。想起手中的紙條,看了一眼,上面寫著一個地址。
看著穆仁清搞得這一套,方維真無語。也不在意什么,直接就在大街上,拿起電話就給穆仁清打過去電話。
穆仁清接到方維電話,也是差異,這方維怎么就給自己電話了,他現在四周都是特工,不僅有日本的,還有韓國,和美國的。自己和他的通話,隨時都可能被竊聽。
“前輩,我會讓人給你送個加密電話,以免我們的談話被竊聽。”穆仁清接通后,不等方維開口,首先說道。
方維聽后,對他說道:“沒事,不可能有人竊聽到我的聲音,我想知道,你剛剛給我這個紙條什么意思?我這次來日本,似乎和你沒多大關系?”
穆仁清在方維說的時候,也已經發現,自己雖然能聽懂方維在說什么,但似乎并沒有任何的聲音信號傳出。不明白方維是怎么做到的,而對方維的問題,他自然不敢大意,當下說道:“前輩,我知道你要對付黑水公司,我讓日本方面的特工把黑水公司的相關資料交給你,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比日本防衛廳的情報如何?”如果比他們的相信,方維或許會看看,尤其是詳細說明這殺戮者的位置,以及真是實力。如果沒有,那就算了,方維不待見那些特工。
“恩,估計有所不如!”穆仁清也明白,人家日本防衛廳的情報自然要比自己這里詳細全,畢竟美日間是盟友,有些地方,并不對日本限制。而他們這些情報,往往都付出很大的代價才換來的。
“那就免了,剛剛野口陽太已經將他們防衛廳的情報交給我了。”方維說道,根本不避諱穆仁清。
穆仁清聽后,也是愣了一下,野口陽太的身份,相對于共和國來說,就和他的身份一樣。兩人都是各自國家的特工頭子。他說怎么方維去一次日本,日本國如此隆重,這背后居然是野口陽太在策劃。同時,他也明白了野口陽太的心思,他也知道了方維要對付黑水公司,對于黑水公司在日本做的 一些事,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穆仁清不可能不知道。
瞬間,穆仁清腦子里開始考慮整件事會出現的結果。有一點可以肯定,黑水公司得罪的方維,那方維肯定會對付他。但是收拾了黑水公司,也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幫助了日本。沒有黑水公司在背后搗鬼,日本便可以和美國一搏。可以光明正大的消除美國在日本的影響,如果這么做,日本必然會拉攏共和國,在短時間內,共和國必然會受益。日本的反叛,讓美國無力在針對共和國,共和國或許可以借機做一些事。如今日本經濟實力之強,足以支撐他們對抗美國,而且世界大環境下,也導致如果日本的反叛,美國不可能采用軍事實力,最多就是施壓。而且美國慣用的制裁手段也根本不管用,日本經濟涉及全球任何一個地方,日本制造方便了全世界,即使美國想制裁日本,也根本不會得到同意的。所以,如果日本反叛美國,成功率極高。但是之后呢,有美國壓制的日本政府根本無力動武,但是如果沒有了這份壓制,日本會不會重新走上軍國主義擴張之路,這很難說。
穆仁清知道,這件事他必須立馬向上面匯報,讓上面時刻關注日本局勢,并且討論好未來和日本的關系。如果一個處理不好,不僅僅會失去機會,更重要的,旁邊的日本很可能會成長起來。
不理會穆仁清是怎么想的,方維在掛掉穆仁清的電話后,就注意到周圍跟蹤自己的人在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方維如何不理解這些是怎么回事,之前如果不是穆仁清提醒,或許方維和穆仁清的對話還真被他們聽到了,所以在穆仁清提醒下,方維剛剛雖然在說話,但是他的話語中夾帶著一種能量,也就是在聲音上賦含了一些靈氣。這些靈氣的作用就是將聲音包裹住,其他人如果用儀器檢測,只能感覺到有種能量在無規則的震動,但是他們卻破解不了。至于穆仁清為何會聽到,也不是因為穆仁清的電話有多么高級,只是方維一對一的和他說話,如果用人耳去聽,根本無需破譯轉化,直接就能聽。
方維帶著飛羽就在東京市大街上游蕩,根本漫無目的,后面跟著一條長長的尾巴。有時候這些特工或者殺手干脆避之不及,裝作路人,堂而皇之的從方維身邊“避過”。
“還真是熱鬧,看到了吧?在我們附近,五十米范圍內,有三十人在盯著我們!”方維朝一旁的飛羽說道。
飛羽的感覺倒是沒有方維那么強大,他能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而且人數不少,但是具體是多少,他判斷不出來。聽到方維說三十人,飛羽直接說道:“我去解決了他們!”
“不用,他們想跟就跟吧!”方維對飛羽說道。
就在這時,空氣中傳來一陣波動,接著周圍靈氣攪動,方維知道是庫馬斯來了。方維并沒有立即和庫馬斯聯系,而是帶著飛羽轉而進入了一家街邊的咖啡廳,方維要了一杯日本清茶,飛羽選了一杯咖啡。兩人靜坐在那里,方維這才會一直跟著的庫馬斯說道:“找到了?”
庫馬斯匍匐在地上,聽到方維的話,抬起頭,說道:“至高無上的主人,庫馬斯已經查到了谷小二的活動地點。”
見方維沒說話,庫馬斯繼續說道:“谷小二現在就在東京,和一些公司以及當地的一些社團商討走私的事。由于谷小二這次要貨量比較大,和日本的一些社團談不攏,現在一直僵持著。據我所知,谷小二之所以突然間加大走私量,主要原因是得到一筆橫財,而這筆錢很可能是幫助黑水公司偷運軍火得到的回報。”
方維明白之后,同時也知道谷小二的活動范圍。此時重點需要解決的就是黑水公司的問題,至于這殺戮者是什么人,怎么樣的實力,方維一直很模糊,只是道聽途說。而且從傳言可以判斷,飛羽是對付不了殺戮者的。所以對于殺戮者的具體資料,方維必須弄到。將這件事交給庫馬斯后,方維對飛羽說道:“走吧,有事做了!”
飛羽聞言,放下剛準備享用,事實上還沒有動一口的咖啡。兩人起身離開,自然以引起了周圍盯梢特工們的注意,在他們起身的那一刻,他們也開始行動了。
但是他們如何行動,畢竟需要隱蔽自身,方維帶著飛羽在走到一個偏僻的巷道,他直接帶著飛羽離開了現場。速度之快,讓任何人都感覺不到。飛羽雖然知道方維實力很高,但是看著他們近似于瞬移的移動,自然心驚不已。他們所過之處,無論汽車還是行人,都仿佛靜止了一般。
短短時間里,兩人就來到東京附近,這里的房舍是典型的日本風格,亭臺樓院,小橋流水。只是人煙并不多,不像市里那種人煙稠密的情況,這里給人的感覺是一片幽靜。
飛羽不知道方維帶他來這里做什么時,就在這時候,這幽靜的鄉村環境一下子被打破了,不遠處傳來一陣陣的喧囂聲,叫罵聲,喊打喊殺的聲音。
當飛羽望向那里時,就看到一個剃著小平頭的年輕人正在拼命的往他們這里跑,而在他身后,則跟著一大堆人,這些人手中拿著棍棒,砍刀,一邊追著這人,一邊叫著。
當然,由于他們說的是日語,方維和飛羽兩人都聽不懂,也不關注。但是方維卻看出來了,被追殺的這人就是谷小二。只是不明白,這谷小二為何會被追殺,他不是一直往來三地,做著走私的貿易。
谷小二在被追殺中,看到了前面站著的兩人,頓時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一邊跑一邊向著方維他們喊著話,只是喊的是日語,方維聽不懂。不過就算聽不懂,也大體猜到,應該是救命之類的話。
“救?或者直接放任他被砍死?”
飛羽瞥了一眼方維,本身沒有動,方維來這里就是來要這人命的。如果讓這幫人砍死了,也算是做掉了這人。只是不知道方維的意思,是要親自動手,還是假借他人之手。
谷小二之所以如此狼狽,鬧到現在被追殺的命運。只因這次谷小二要的貨比較多,而以前一直合作的這個社團,根本不給谷小二一點優惠,反而借此提價。谷小二自然不同意了,于是決定貨比三家,聯系別的社團,他如今手中有錢,還怕買不到貨。只是沒想到被他們得知了,威脅谷小二,如果不從他們這里拿貨,以后也別想在日本干了。谷小二自然不懼怕,于是發生了口角。最終就釀成了這樣一副景象,谷小二淪落到被追殺的命。
在快跑到方維這里時,谷小二見這兩人還是不為所動,如果是普通人,見到這種場面,就算不嚇得跑了,也應該有所行動。但是這兩人,仿佛看熱鬧一樣看著自己這里。谷小二頓時心中一緊,覺得這兩人不簡單。看他們這樣子,不懼怕這樣的事情,也不擔心如果自己被殺,他們目睹全過程,被這幫人同樣解決了。那只有一個可能,這兩人也是這個社團的。
谷小二越想越是,看著越跑越近,索性一橫,沖了過去。這兩人雖然不動,但谷小二覺得,說不定沖上一下,能跑掉。如果往回跑,那只有找死的份。
在谷小二胡思亂想的時候,方維對旁邊的飛羽說道:“把后面那些人打殘就行!”
飛羽聞言,點了下頭。在谷小二震驚的眼光中,飛羽消失在了他的眼球里,緊接著,就聽到了后面傳來的一陣陣慘叫聲。谷小二聞言,在跑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后面的情況。當真正看到時,徹底被震驚了。剛剛追殺自己的,沒有三十號人,也有二十幾號人。如今看去,已經有一半的人已經趴在了地上。而剛剛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現在已經在人群中,不斷的攻擊著這些人。
谷小二知道碰到救星了,當下也不跑了,停下腳步,看著那讓他難以忘記的一幕。一個男人,在砍刀橫飛的情況下,依舊行動自如,他的每一下出手,都能解決一個人。
當所有的人都解決之后,飛羽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這時從后方慢慢的走出了一個年輕人。這人看到飛羽,同樣是震驚,只是并沒有太過驚訝。平復心情之后,用一口標準的漢語說道:“你是共和國人?”
谷小二見到來人,也是一陣恐慌,正準備繼續跑,沒想到飛羽并沒有給他機會,直接將丟在地上的一把砍刀踢出。砍刀瞬間劃過一道白光,向著谷小二飛去。谷小二本能感覺到有危險,剛撇過頭,就看到一柄刀已經到了他跟前。緊接著谷小二一聲慘叫,撲倒在地。剛剛那柄飛出的砍刀已經深深的插入谷小二的小腿肚子上,讓谷小二一時難以行動。谷小二不知道這把刀是誰扔出來的,但是不論是誰,他都覺得自己完蛋了。
“你也是?”飛羽自然知道眼前這人實力很高,自己沒有十足的把握干掉這人。雖然感覺這人是共和國人,但是看看這人的裝扮,一身純白色的日本武士衣服,腳下還穿著一雙木屐。
“曾經是!”這人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容,繼而又將目光看向了后面的方維。見到方維本人時,也是一臉驚駭,這人的實力自己難以感覺出,好像一個普通人一樣,但是他卻可以肯定,這人不是普通人,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人。
“不管你是哪國人,如果你要為地上這些垃圾出頭,不介意讓你也倒在地上陪他們!”飛羽簡單的說道,他沒心思和這人兜圈子。
“哈哈,哈哈!”這人聽后,狂笑幾聲。
繼續說道:“你實力雖然高,但我也不怕。當然,你身后的那位,我不敢打保證。不過,不管如何,我這幫手下再不成器,要教訓,也是我出手,哪輪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飛羽聞言,也不在考慮,直接出手了。知道這人實力很高,感覺和自己不相上下,所以在一出手的時候,飛羽就施展全力,不敢松懈。
對面那人見飛羽直接向自己攻來,也是一陣興奮。當下也是沖了過來,看著飛羽那飄渺的身影,這人也是一臉的震驚,這身法絕對是上層武學。但他本身實力也不差,而且他感覺出來,這人的對戰經驗不如自己豐富。
后面的方維在看到對面那人出手抵擋飛羽進攻的時候,也是一臉疑惑,怎么會這樣?
飛羽面色凝重,雙方交手的一瞬間,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人的實力和自己差不多。但是他有種奇怪的感覺,這人留有后手,他的身體似乎藏著什么秘密,感覺像是隱藏著強大的殺招,所以在交手的時候,飛羽非常認真的對待,而且時刻提防著這人可能的殺招。
你來我往,相斗幾十回合,雙方都沒有吃到一點虧。他們彼此都清楚,各自的實力半徑八兩,如果就這么戰斗下去,比拼的就是耐力,誰先撐不住,誰要倒霉。
方維站在不遠處,自這人一出手,他便感覺到這人的不同,最令方維好奇的是,這人的身體強度有些變態,他明明是一個內家高手,但是那一身鋼筋鐵骨比之外家巔峰都不逞多讓。但方維可以肯定,這人的這身鋼筋鐵骨并不是后天修煉出來的,倒像是被人為的煉化了一番。
果然,對面那人在招式上占不到便宜后,便開始依靠著強橫的力量,不斷的沖擊著飛羽薄弱的地方。好在飛羽由于方維的悉心教導,并且傳授給他上乘身法,飛羽在對方這蠻橫的攻勢下,依然巧妙的躲避著。
方維并沒有阻止兩人的戰斗,對面那人強橫,飛羽身法精巧,其他的相差不大。所以他們倆可以說是一對完全等同的對手,這次的戰斗對兩人都有好處。事后,他們各自都會有不同的感悟,對他們日后的修煉,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
兩人的戰斗在前期不斷的試探下,終于進入了白熱化的局面。真氣帶動下,每一招每一式都夾帶著巨大的能量,氣勁不斷的在他們周圍形成,一時間狂風大作,飛沙走石,辟之不及。兩人的戰斗雖然于兩人傷害不大,但是地上那些傷者,可就遭了殃了,兩人火力全開,自然無所顧忌,雖然沒有驚天地泣鬼神的場面,但是讓趴在地上這些人目瞪口呆是肯定的,他們之前只知道老大的強大,但是現在見到這么一副局面,頓時后怕不已,這哪是強大,這簡直是無比的強大。
戰斗到這里,兩人身上都有部同程度的消耗,雖然問題不大。但繼續打下去,問題就嚴重了。方維看著兩人這樣子,等待著兩人最后的一次對決。只要撐過這一次,相信未來兩人成就不可限量。
“不錯,很厲害。是我自出道以來,遇到的最強對手!”那人嘴角掛著興奮的笑容,由于強橫的身體,身上沒有沒有多少傷勢,但是那破損的衣服,肆意掛著的布條,告訴著眾人,剛剛的戰斗有多么厲害。
“你也不錯!”飛羽沒有多大問題,他的身法讓他躲過了大部分的攻擊,所以在很多時候,對面那人連飛羽的衣衫都沒有碰到。但是他們都知道,這次對決消耗巨大,沒有一定時間的恢復,會留下嚴重的后果的。
“試試我這一招,如果你撐得住,我就認輸,隨你處置!”那人哈哈大笑幾聲,接著只見他面部開始抽搐,臉上頓時抽出一根根猙獰的肌肉,原本陽剛帥氣的面孔,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恐怖,臉上肌肉密布。這還不算,緊接著,這人身體也同樣出現這樣的情況。短短幾十秒時間里,這人的身體被硬生生的撐大,初步看去,身高至少增加了半米有余,現在差不多有兩米左右,而且不僅僅是身高,身體也同樣變得強大無比,原本就白皙修長的肌肉,如今仿佛鋼鐵巨石一般,在這人的身體上一塊塊的隆起,每一塊感覺上去,都充滿了爆發力,恐怖,詭異。
飛羽驚了,這,這是什么功夫,施展之后會變樣的?他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這世上有這樣的功夫嗎?最起碼,在他住在上官家的二十多年里,從沒有聽說過有這么一種功夫。
不要說飛羽,就是方維也驚了,看著那突然間變大的身體。方維可以感覺到,現在這副身體的強度,比之剛才,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如果說,剛才的身體可以硬炕狙擊步槍的子彈話,現在這副身體,想來就是用上次轟炸自己的那種導彈來炸,也根本不會擦破一點皮的 “哈哈,小子,這次你可要小心了。也不怕告訴你,我現在這副身體,即使站著讓你白打,我也不會有一點事的。”這人笑的很放肆。但不論飛羽,還是方維,都聽得出,這笑聲中,隱含著一種深深的凄涼,與憤怒。
飛羽聞言,再一次打量了這人一眼。正要準備繼續戰斗,雖然自己知道不一定能打倒對方,但是既然已經開始戰斗了,就沒有退縮的理由。
恰在這個時候,方維發話了,對那邊的飛羽說道:“你回來!”
飛羽聞言,退到了方維身后。而那人看著方維,認真的打量著他,過了半天,說道:“在之前,我就知道你是個高手,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現在,我再次確定,我還不是你的對手。”
方維搖了搖頭,對這人說道:“好了,把你這副尊榮去了吧,你維持這副模樣,對你身體的損耗應該比較大吧。”
那人聽后,也沒說什么,但他沒有恢復原來的樣子,看著方維,說道:“我知道打不過你,但我想和你打一場!”
方維聽后,說道:“那你過來吧,我滿足你的愿望!”
只見那人在方維這話剛說完,整個身體頓時化做一道黑影,繼續的向著方維沖過來。并且右手緊攥成拳,弓起手臂,試圖在最佳的位置,給方維來一拳。別看這人現在身體龐大,但他的靈活度,比之前強了數倍,就是和飛羽施展身法巔峰時的速度差不多。但是他的力量,他的爆發力,也同樣強大的數倍。
短短一個瞬間,這人就出現在方維面前,在他的拳頭將要砸向方維的時候。方維動了,不,他的身體沒有動。動的緊緊是一只腳,在這人的拳頭馬上要接近方維的時候,方維一腳蹬出,直接踹在了他的腹部。于是,在他的拳頭離方維僅僅幾公分距離的時候,腹部傳來的劇痛,讓他根本無法揮拳,那龐大的身體,頓時化作一道流星,狠狠的飛了出去。
強壯的身體狠狠的砸向不遠處的一處用巨石堆積的假山上,只聽到“轟”的一聲巨響,那假山被他龐大的身體砸碎,破碎的青石頓時四射出去。
劇烈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法控制,不斷的咆哮嚎叫著,那聲音比之響,之痛苦,讓周圍的人身體不由的哆嗦著,這也太可怕了。
也就在他身體落下的瞬間,原本龐大的身體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此時的他,渾身布滿血絲,身上多處骨折,整個人被壓在碎石中,一動不動,在嚎叫幾聲后,連點聲響也沒有了。
“這?”
不止是那些小弟們,就是一旁的飛羽也震驚了。僅僅一腳,就將剛剛令自己束手無策的家伙干到了,這一拳的力量有多大。他剛剛和對方接觸過,知道他身體的強大,想來剛剛變成那副模樣,身體的強度可定有過之而無不及。既然如此,讓方維一拳打回原形,還是有些太夸張了。
方維看著被埋在碎石中的男子,對飛羽說道:“去把他弄出來。”
飛羽木訥的點點頭,跑過去,將這人身上覆蓋的碎石清理掉,然后拖著這人的身體來到方維身邊。
這人還沒有失去知覺,看到自己像死狗一樣被托著,來到這個無比恐怖的男人前。他無奈的笑了笑,用那極度虛弱的聲音說道:“你很強,很強,死在你手里,不丟人!”
方維沒理會他的話,而是問道:“你住什么地方?帶我過去!”
這人沒說什么,而是對旁邊的小弟嘰里咕嚕說了些什么,那小弟爬起來,諂媚的看著方維,示意方維跟他走。他也沒有多想,如今自己生死難料,或許他要拿走自己的積累吧。
想到這里,這人臉上露出一副肉疼的表情。別了,我可親可愛的美女們。
在里面一個面積比較大的庭院里停了下來,現在庭院里并沒有什么人。幾幢典型的日式閣樓,旁邊青山綠水,小橋長廊風景倒是不錯。不過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宅院前面,有一處大約一百多平米的大理石鋪成的地面,方維看得出來,這里應該是一處習武場。
方維知曉這里面沒人,也沒多想。徑直往里面走去,而飛羽則繼續拖著那人。
尋了一間安靜的屋子后,飛羽將這人放下。方維對他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落塵。”這人有氣無力的說道,趴在木質地板上,一動不動的。
“姓落,名塵?”方維聽到他叫落塵,有些奇怪,怎么會姓落。
“不是,沒有姓,只有名,叫落塵!”那人還是這副態度。
“恩,應該是穆落塵!”方維點點頭,他就說呢,這人既然不姓穆,如何懂得穆家功夫。
“怎么回事,被穆家趕出家門了?”方維猜想也可能是這樣,不然這家伙一個人躲在日本,連姓都放棄了。像飛羽,拋棄上官姓自然是有原因。但那方維看得出來,這人并不愿意放棄自己的姓。就像剛才說自己沒有姓的時候,他的心是痛苦的。
“我不姓穆,我就是落塵。”這人想發怒,想強調自己的話,但是礙于傷勢太重,說出來的話,軟綿綿的,沒有一點氣勢。
方維搖了搖頭,猜到了一些。不管如何,既然讓自己碰到了,能幫就幫一把,而且這人身體的變化,方維非常感興趣,究竟是一種什么力量,能讓他在一瞬間,變成那種模樣。方維也沒有用針灸的方法,而是直接以靈氣幫其恢復傷勢。
在靈氣進入他身體后,那原本碎裂,甚至破損的經脈,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復原著。而那里趴著的落塵,自然也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了,這怎么可能?自己那種傷勢,在他看來,即使救過來也是廢物一個,怎么現在,這人是什么人,他怎么如此厲害,光憑真氣就能瞬間復原的自己的身體,而且速度如此之快。
短短半分鐘不到,剛剛臉色蒼白,毫無精神的落塵便被方維治好了,除去身上的血跡,以及那破碎的衣服,根本難以看出這家伙之前受過傷。
“啊,我又活了!”被方維救活后,他頓時激動的爬起來,但是首先要做的并不是感謝方維的救命之恩,而是蹦蹦跳跳的,不時的檢測一下身體。當確定自己不僅傷害恢復了,而且功夫也都在。這時才放心了,不過他依舊沒有謝方維,而是說道:“你打傷我,現在治好我,我也就不怪怨你了。沒事的話,你就自便。”說著,這人就跑開了。
方維自然自便了,但并沒有離開。看著落塵離開的方向,搖了搖頭,這飛羽是個悶瓜,而那落塵性格卻截然相反。剛剛落塵離開做什么去了,方維自然聽到了。在他身體剛剛恢復,什么事都沒有做。而是直接拿起電話,讓電話里送幾個女人過來,說是要檢驗檢驗身體,看看功夫有沒有落下。
方維替飛羽疏導了一下經脈,緩解了下剛才的疲勞。對飛羽說道:“你出去把那個谷小二收拾了。”
飛羽離開后,方維一個人坐在那里。他認真的思索剛才那落塵的身體,從剛才自己替他療傷的過程中,他看得出,這人的身體似乎被一種外物侵害過,至于是什么樣的外物,他根本不知道,感覺是一種他從來沒見過的東西。而且剛剛變化之后,對身體的傷害,方維也感覺到了。每一次的變化,透支的都是生命。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落塵的壽命,活不過四十歲。當然,如果再次變化,或許連三十歲的都活不過。
既然會穆家功夫,說不定穆仁清知道些什么。方維直接拿起電話,給穆仁清打去,他想知道這人究竟是不是穆家人,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為他隱隱有種感覺,穆仁清和野口陽太口中的殺戮者,或許和這有關系。
方維給穆仁清的電話,什么時候接聽都很及時。電話剛剛響了一聲,電話就通了。
“我問你件事,你們穆家,有沒有一個叫落塵的?”
穆仁清剛想問什么事,就聽到方維的話,頓時他的手一抖,嘴角有些抖動,但很快便恢復了。以一貫的語氣說道:“回方前輩,我們穆家曾經是有一名弟子,叫穆落塵,只是在幾年前,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再沒有回來,家族已經認定他殉職了!”
“他和你有關系?”對面那邊細小的變化,方維自然感覺到了。以他對穆仁清的了解,這人一貫就那種表情,那種態度,根本不可能有變化的。
“恩,他是我的獨子!”穆仁清聲音已經恢復過來了。
“哦,這樣。告訴我,他最后執行的是什么任務?”方維覺得自己認為的那個猜想很有可能就是那樣的。
穆仁清沉思了一會,想到方維這次日本的行動。于是說道:“三前前,我們得知黑水日本分公司也在進行殺戮者計劃,所以我們決定派人探取這殺戮者更多的信息,最好能弄到殺戮者究竟是什么東西,以及研究資料。當時,派去的包括穆落塵在內的多名穆家精英,以及其他一些人。但是在最后,這些人沒有一個回來,所以我們已經認定,他們已經殉職了!”
“這就對了,穆落塵我見到了,暫時沒事!”方維淡淡的說道。
那邊的穆仁清一聽,頓時有些不敢相信,有些顫抖的聲音問道:“他,他還好嗎?他在什么地方,我立馬過去!”
“在日本,至于他為什么沒有回去,我或許猜到了。他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他很可能被改造成殺戮者了,具體什么情況,我還不知道。不過我想很快會知道的。”掛掉電話后,方維沒理會那邊穆仁清的心思。而是坐在那里,靜靜的沉思。如果剛剛落塵展現的實力就是殺戮者的話,那這殺戮者實力確實還可以,最起碼,飛羽不是對手。但實力最多和穆仁清差不多,而且如果給穆仁清一把合適的兵器,解決掉這殺戮者也不是難事。但為何從他們的情報中獲得的信息,這殺戮者實力有先天實力。而且本身沒有任何的痛覺,沒有思想。穆落塵的情況明顯不是這么一回事。
難道穆落塵還不是殺戮者,真正的殺戮者是另外一種東西。或許,只有穆落塵會知道這些,畢竟當年他探取會這方面的情報,最終失蹤,而現在突然現世,本身卻變成那副模樣,在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時,飛羽走了進來,看到方維后,臉色有些古怪。
方維看他這樣子,問道:
“那人叫了九個女人在隔壁!”飛羽沒有詳細說,他真不知道該怎么說。剛剛回來不久,就看到九個年輕打扮妖嬈的女人魚貫進入不遠處一棟閣樓里,不一會,閣樓里就傳來一陣陣嬉笑聲,緊接著就是那種聲音,其中那里面唯一的男聲就是落塵。飛羽見過荒唐的,還沒見過這么荒唐的。剛剛被方維打了個半死,這身體剛剛治好,就做這種事,而且一次還這么多女人。不過想到他那變態的身體,一兩個女人,或許還真承受不住。()
第322章日本上空的蘑菇云(第二更求訂閱)
第322章 黑人的消失自然被黑水公司方面得知,他們自然相信,黑人不會背叛組織,而現在他消失了。頓時讓整個黑水日本公司高層大為震驚,關于殺戮者的能力,他們清楚的知道。除非調動威力強大的武器,否則根本難以傷害到他分毫。幾個小時過去了,無論什么樣的任務,也應該回來了,但現實情況是,根本沒有看到黑人的人影。
“托馬斯,三號的失蹤,你得付全責,你最好期待他能平安的回去,如果他落到敵人手中,你知道你會面臨什么樣的責罰。”一個禿頂的老人一臉陰沉的看著旁邊低頭不語的人,黑人正是由他帶出去的,去執行一件在他們看來有些荒唐的事,這怎么可能,外面怎么會有流落在外的殺戮者,而且還能和別人交流,這不是純屬扯淡嗎。
“迅速,盡快,找到三號,不然,我們都要倒霉,我要求你們,在總公司還沒有得到消息的時候,立即找到三號,這件事隱瞞不了太久的,最多只有三個小時,如果三個小時以后,還沒有任何的結果。你,你,還有你,將會面臨最嚴重的制裁。”
黑人的失蹤,震驚了整個黑水日本公司,他們也在第一時間,尋找東京附近是否發生劇烈的交火或者爆炸。但從各方面回復過來的消息都是沒有。
但就在這個時候,黑水公司一名負責搜索的工作人員回報說,在一家廢舊的工廠,發現戰斗過的場面,而且根據現場的情形判斷,三號可能遇到強大的對手,因為根據現場的數據測量,所有的痕跡,基本上都是三號留下的。
這樣的消息,更是讓人難以置信,居然碰到了堪比三號的強大對手,這怎么可能?日本,共和國的那些特工,三號對付他們就像切西瓜一樣簡單。
總之,三號丟了,這是事實,當他們準備一方面加派人手尋找三號,另一方面則向總部回報的時候。位于地下三十米的基地,突然發生劇烈的抖動,整個基地的不斷的搖晃著。
“怎么回事,什么事?”
“不,中央電腦顯示,我們這里的地質在發生劇烈的變化,我們的基地現在非常的不安全。我們必須徹底!”
“怎么可能?基地建設的時候,不是已經預測過能夠抵御九級地震嗎?FUсK!”
不管如何,當這人咆哮剛一結束,便聽到一聲巨響,他抬頭一看,只見鋼鐵鑄造的基地房頂,居然被硬生生的擠壓出一個起伏。
“不,電腦顯示,所有的出口都已經被封死,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采用高爆炸藥,炸開一條通道。”聽著手下的匯報,他的心一陣慌亂。這怎么回事,事先根本就沒有接到任何的地質預報來說明這里可能出現遠超九級大地震的地質變化。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基地發生了劇烈的抖動,劇烈的爆炸后,整個基地的電源系統瞬間崩壞,應急電源緊急啟動。但讓眾人絕望的是,爆破之后,期望中的出口沒有出現,出現的是一片看不出深淺的土石層。
“通道,緊急通道呢?這里怎么會什么都沒有?”
“不好,換氣系統已經損壞,與地面的聯系徹底失去。整個基地已經成了一個封閉的大鐵盒子!預計基地供氧量,可以維持半個小時生命活動!”
地質依舊在不停的變化,這個位于地下三十米以下的基地,被四周運動的土石不斷的擠壓,各種扭曲的形狀不斷的產生 地面之上,方維平靜的盤腿坐在地面上,微閉著雙眼,手中不斷的掐出各種法訣。任誰都想不到,這平靜的土地下,正在發生這一場翻天覆地的變化。在方維的操作下,根本無需做任何事情,不斷翻涌的土石擠壓著里面的一切,地下所有的一切都將毀去。
原來,方維自得到黑人后,便開始探取他的記憶,他的記憶比之前的穆落塵還散碎。這些記憶雖然零散,但方維還是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情報,同時也知道了,這種殺戮者每一個都非常的珍貴,在整個日本,真正的殺戮者只有三號一個,至于野口陽太得到的三個情報,準確來說,也不算錯,因為另外兩個都是失敗品,根本無法完美的執行任務,他們只是一個暴怒的殺戮機器,情緒根本不受控制。他們為了研究究竟問題出在什么地方,這兩人已經在基地給解剖。至于說黑水公司究竟有多少個殺戮者,這黑人也不知道,但只知道非常的珍貴,每一個的造價都不下于一艘主力航母。
基地所在的位置,方維也從記憶中得知。根本就不是野口陽太提供的黑水公司日本分公司的幾處基地,而是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至于他的出口,卻在五公里外的一處副食品加工廠里。方維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就是整個基地的正上方,方維也懶得動手了。如今他得到了這黑人,自然想回去研究一下,作為一個凡人,能制造出這種堪比筑體期高手的家伙。這就好比,以修行者的實力,制造出一個堪比神仙的怪物。如果方維研究之后,說不定會有所得。
施展著并不熟練的土系功法,將整個基地解決后,方維任覺得不夠徹底。干脆引海底巖漿改道,從這里流過,將所有的一切帶走,這才放心。
不過這還不算完,雖然不知道這黑水公司幾個人拿著火箭筒來炮轟自己的事情是他們個人所為,還是黑水公司受益。但這件事確實對方維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方維可不簡單的做做這件事就算完,就像他們炮轟自己,自己沒什么事,但是那爆炸的場面,卻是震動的不少人,影響很不好,在未來,如果有人提到那場爆炸,方維會很自然的聯想到自己居然被人炸了。這讓方維很不爽,所以,他也決定在離開之時,要給這黑水公司,留下一份大禮。
方維再次回到穆落塵住的地方時,穆落塵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不過這家伙依舊嘴硬,不過當面對從共和國趕過來的穆仁清時,穆落塵終于軟下來,面對他老子,根本屁都不敢放一個。
見這對父子戰斗完后,方維直接對穆仁清說道:“你兒子以后跟著我,我對他的身體很好奇!”
穆仁清自然也知道了兒子這些年發生的事,尤其是聽方維說,自己兒子已經嚴重透支生命,如果不解決的話,最多也就是幾年的命。所以聽到方維這說,立馬點頭答應,而且方維實力之高,跟著方維,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說不定,能在自己之前,抵達先天。
穆仁清的到來,是陪同共和國訪日團來的。由于他身份的敏感性,在穆仁清到達這里后,就被野口陽太一行人監視了起來。野口陽太也在這個時候才知道,這個大力士社團的老大,居然是穆仁清的兒子,頓時為自己情報的疏忽感到愧疚。
而且野口陽太也知道,“穆落塵”已經執行完任務,這次穆仁清的到來,就是為了接走穆落塵,而且因為有方維在外面,野口陽太也沒有偷偷的監視,而是直接站在不遠處,心情復雜的看著這里。
“你們忙,我還有一份禮物還沒有送出去!”方維說這,陰沉的笑了一下。穆仁清看到這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只能點頭,方維的事,他根本組織不了,能做的,只是為方維在事后擦屁股。
方維出來后,看著那邊的野口陽太,想著這小鬼子其實也還算可以。在方維還沒有過來的時候,野口陽太就恭敬的九十度彎腰鞠著躬。
“黑水公司那里你可以放手解決了,另外,在離開日本之前,我還要送給黑水公司一個禮物。”方維陰陰的笑了一下。
野口陽太聽到方維這么說,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至始至終,野口陽太都不知道,黑水公司真正的核心不是那些表面的據點和公司,而是那處秘密基地。但方維既然這么說了,以方維的實力,犯不著騙自己。不過想到穆仁清和他兒子,野口陽太有些糾結,但還是問出自己想問的,他感覺方維是那種特立獨行的人,并不是為穆仁清工作的,如果他愿意,會告訴自己的。
“尊敬的方先生,我想知道,穆他是怎么回事?他潛藏在日本這么多年,如果他刺探到日本的機密,我們不得不對他進行扣押。”
“他?”方維不屑的笑了笑。
說道:“他把你們日本的女人估計全都刺探了。至于其他的?”方維搖了搖頭,說道:“穆落塵當初被指派到日本,刺探黑水公司情報,但是被殺戮者襲擊重傷之下逃離了那里,基本上也就失憶了,也是最近從他的身法上,看出他的身份,助他恢復了記憶。至于他這些年做了些什么,估計你很容易就查到。”
“嗨”野口陽太自然知道穆落塵這些年做的事,社團的其他事就不說了,很正常,在他們日本,大大小小的社團不計其數,基本做的事都一樣。但有一樣,讓他感到汗顏,那就是這家伙的那方面能力,真是強大至極。
看著方維的離開,野口陽太心情復雜,他相信方維這種實力的人,還不至于欺騙自己。所以只是象征性的留了幾個人在這里后,就帶著大部分的人離開了。既然方維說黑水公司已經可以出手了,野口陽太自然需要布置一番,務必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然全部殲滅,不給美國方面留下口實。只要做掉了黑水公司,日本國就可以全力一搏,在其他領域逐步擺脫美國的控制。
方維是走了,但是在離開之后,并沒有走遠,而是直接駕云站在了高空之中。由于周圍氣息的遮護,所以方維并不懼怕被什么衛星之類的拍到,在飛行一段時間后,方維到達了這次送禮的地點。
看著下面來來往往的人,以及停靠在港口的那一艘艘軍艦,方維嘴角處掛起一絲瘋狂的笑容。
方維也不避諱,直接伸出手,將來之前刮來的一些土石鐵塊等等的東西拿出來。就站在高空中,用將這些東西凝練,不一會,一個直徑大約有二十多米的巨型物塊出現在空中。
盯著下面最大的那艘艦艇,方維也一點不客氣,直接抓起那塊東西,狠狠的朝著那艘艦艇砸了下去。
做完這些后,方維也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現場。
而在這個時候,方維那一大塊東西丟下之后,整個世界震驚了。因為剛剛位于天空中的衛星,以及地面上的雷達都撲捉到了在日本上空停著一個東西,甚至很多人以為這是UFO,但是當各國控制著間諜衛星到達的時候,恰好看到方維煉制結束后的大家伙。大家看著這東西,心理都是發堵,這東西怎么會在空中,好在衛星拍的并不是很清晰,而且時間極端,在他們要進一步研究時,那個大家伙已經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地面砸去。
在各國紛紛準備警告日本,以為日本要出現驚天大劫的時候。那個大家伙,由于速度極快,摩擦空氣之后開始劇烈的燃燒,或許是由于方維之前的煉制,這點凡火對它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最多就是將它燒的灼熱。所以,這么一個灼熱的大家伙,在飛速砸下去后,不僅衛星拍到了,甚至日本不少地方的人都看到了。
很多人想到的只有隕石,天外來客!
“嘭”
一聲巨響,泛起滔天的巨浪,一艘停靠在日本橫須賀海軍基地的尼米茲號核動力航母,被這塊巨石硬生生的砸成兩節,而且劇烈的高溫瞬間將整個航母殘骸燃燒起來,緊隨其后的,便是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在日本橫須賀海軍基地上空,騰起了一朵不算太小的蘑菇云。
人間慘劇,再次上演。好在這里是海軍基地,人煙稀少,滔天的巨浪,驚天的核爆炸,還是瞬間將整個橫須賀海軍基地摧毀,停靠在橫須賀軍港的整個航母編隊以及其他一些軍艦,以及空軍戰機,瞬間消失。
橫須賀是日堊本東京的門戶,同時也是一處天然的良港。不僅僅日堊本的海上自衛隊在這里有自己的軍港,就是美國第七艦隊司令部同樣在這里。當天下午,在橫須賀軍港發生的核爆,便是美國第七艦隊所在的橫須賀海軍軍港。當時美國第七艦隊一個航母編隊正停靠在軍港進行必要的補給,所以在那場核爆中,美國第七艦隊幾乎全軍覆滅,同時滅亡的還有整個第七艦隊的上至司令官下至普通官兵。
由于尼米茲號核動力航母是停靠在軍港中,所有的艦隊以及建筑相鄰比較緊密。不像行駛在大洋中,艦隊艦艇之間,都有比較大的間距,所以即使一艘艦艇毀壞,也不會影響到其他艦艇。而在這次事件中,巧不巧,停靠在港口中的尼米茲號核動力航母直接被命中,并且在瞬間劇烈的燃耗,高溫造成尼米茲號核動力航母的核反應爐發生劇烈的爆炸,從而相當于一枚小型的核彈在那里引爆。
由于橫須賀緊鄰東京市,所以橫須賀核爆造成的劇烈震動,即使在繁華的東京市也感覺到了。而日堊本政府也在第一時間,采取緊急措施,避免核污染危及日堊本其他地區。同時,日堊本政府向美國發起了強烈的照會,希望美國就這次事件對日堊本道歉,并且要求賠償日堊本。
美國此時也是欲哭無淚,橫行太平洋的美國第七艦隊全軍覆滅,這次災難可以說比二戰時期的珍珠港事件損失都巨大。一時間,整個美國陷入無比的哀痛之中。而且由于這件事可以說相當于全世界在直播,所以美國想將這盆臟水潑到別人身上,也根本沒有可能。
而同時,會世界的天文愛好者根據一些媒體公布的圖片數據不斷的計算著襲擊美國第七艦隊的那塊“隕石”是怎么來地球的,它的質量多大。雖然整件事中處處透著詭異但是科學家還是根據地面洌控中心接收到的數據,第一時間計算出這塊來自外太空的神秘來客的威力。科學家們根據圖像中,這可隕石由小及大,它運行的軌跡速度,以及摩擦可能消耗的質量,以至于出現在日堊本上空時所具有的威力。得出了一個基礎一個異常詭異的數據,這枚躲過太空監控的神秘來客,它在到達地球外圍的時候,很可能外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冰層,所以在和地球外圍空氣接觸時,那層厚厚的冰層瞬間氣化。當露出藏于冰層里面的結構時,劇烈的摩擦雖然也在燃燒整塊隕石,但畢竟沒有冰層消失快而且這塊隕石也很可能耐高溫,所以在撞擊到美國航母的時候才能在一瞬間便將美國的尼米茲號核動力航母點燃。
甚至不少科學家認為,既然這塊隕石如此耐高溫,威力如此巨大,說不定在爆炸的范圍內,還有隕石殘留物,如果找到這東西,對它進行研究說不定會解開一些人類現在還難以明白的宇宙問題。
不管這顆隕石如何怪異,但世人都認為它是一塊隕石。對它的好奇,在平靜了一兩天后,只剩下全世界范圍內的天文愛好者,至于其他的人,卻多不太關心津津樂道的是美國第七艦隊的滅亡。
事實上卻是如此,不僅共和國,俄羅斯等等在美國第七艦隊全軍覆沒后,緊急采取的響應的措施。最直接的莫過于俄羅斯,當即表示俄羅斯太平洋艦隊在未來五年內,將增加包裹一艘核動力航母,以及數艘重型驅逐艦在內的一系列軍購。而共和國方面雖然也有動作但同樣采取了共和國一貫的做法,虛虛實實。總之亞太的局勢一下子因為美國第七艦隊的覆滅而動蕩起來。
不過在這個時候1日堊本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苦惱。不過相對于政治家來說,他們自然是高興地。尤其是野口陽太趁著美國焦頭爛額,無暇顧及其他的時候,集結起手中所有的能量,對美國位于日堊本的黑水公司各個據點,進行了毀滅性的打擊,幾乎在美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黑水公司在日堊本的所以地下勢力全部覆滅。沒有了潛在的威脅1日堊本政客們大方的向美國提出了關于美國核動力航母爆炸,對日堊本造成難以估計的損失,要求日堊本賠償。而日堊本各大公司企業家同時也開始向著美國發難,不斷的瓦解美國在日堊本的經濟控制。
這一年,對美國來說,還真堊實流年不利。在日堊本首相忙著找美國麻煩的時候。這時候,已經沉寂了幾十年的日堊本天皇又一次站了出來。天皇發言人當著世界媒體的面,說道:“日堊本內親王閣下福德宮惠子親王將于月日,對共和國進行友好的私人訪問。”
這條消息,可驟銳一下子又挑起了世界敏感的神經。,姐世界都在疑惑,這日堊本究竟想做什么,首相找美國的麻煩,這代表日堊本皇室的內親王,居然要去共和國。要說這福德宮惠子親王,雖然只是一個內親王,但是由于現在的日堊本天皇年歲頗大,而且膝下只有三個女兒。而這福德宮惠子親王,很可能就是未來的日堊本天皇。也會是日本歷史上第一位女天皇,她的出訪,讓人們不明白,這其中究竟是代表什么。
世人都知道,當初日堊本二戰失敗,作為戰敗國1日堊本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放棄,唯獨要求保留天皇,可想天皇在日堊本民眾中的威望。美國雖然答應保留了日堊本天皇,但事實上日堊本的皇室也可以說被軟禁了起來。所謂日堊本的皇室,居住在屬于他們的京都市,基本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而美國呢,而一手導演著日堊本的政治格局,和美國一條心的日堊本內閣,美國可以放心的讓他待著,如果稍微有一點異心,美國就會利用種種條件,將這任內閣倒臺,然后換上他們認為可能聽話的。這也是為什么這些年來,日堊本的政權可以說是全世界最動蕩的一個,但是都沒有造成國家的大亂,蓋因這只是美國一手玩出的游戲,游戲僅僅局限于那一塊。
方維離開日堊本的時候,并沒有像之前來的時候那樣聲勢浩大,場面壯觀。日堊本方面倒是也想歡送一下,但是這兩天日堊本政府實在是太忙了,手握重權的人都沒有空,如果派些小蝦米過來,還不如不去。
乘坐者由共和國國際航空公司的飛機,直接在首都北京落下。他們并沒有在北京停留,而是直接去往了榮城。隨行的自然有穆仁清,如今兒子失而復得,穆人清自然格外的重視,或許走出于男人的沉穩,穆人清并不懂得表達,一路上也沒什么話,很難讓方維理解這對父子究竟是個什么態度。
想想自己和父親方慶生的相處,雖然話語也不多,但每一句中都透著濃濃的關切。
一行人到達榮蓉城后,方維先是回了一趟家。父母已經隨著王雪玲他們去了北京,短時間內根本不會回來,方維也說什么。倒是方維的進門,卻是驚動了一直在尋找方維的鄭金彪。所以在方維岡進家門不就,鄭金彪就心急火燎的趕來了。看著方維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頓時心中的巨石放下了。
方維看他這樣子,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問道:“怎么回事?丶”
“方先生,是這樣的“當下,鄭金彪將上次發生的事說了一下,并且還說這些天自己一直在尋找他,就是怕他出事。現在回來了,它也算放心了。
如果不是這鄭金彪是真切的關心自己,方維還真懶得理他。不過隨后鄭金彪告訴給方維一個好消息,那座再建的莊園,已經基本完工,就剩一條通往市里的柏油馬路,以及馬路兩旁的綠化。
方維聽后,沒想到這鄭金彪的速度挺快的,勉勵了幾句,表示有時間自己回去看的。拒絕了鄭金彪的晚飯邀請,方維準備去妙華仙居那里看看,一段時間沒去,不知道參奴應付的來不。
驅牟趕往了妙華現居,看到的依舊是那排的長長的隊伍。方維將車子開到了后院,然后走了進去。見到眼前的場面,頓時驚呆了,這還是自己那個診所嗎?
這哪是什么妙華現居,純粹一個菜市場,不說診室里怎么樣,光外面就坐著不少人,而且其中又來了不少生面孔,在前臺的在前臺,幫助護理病人的護理病人。
方維皺著眉頭,怎么自己也就走了幾個星期,就出了這事。方維正要發怒,這時候點點、在人流攢動的診所里看到了方維,頓時撥開人群,跑了過來。
驚喜舟說道:“小方院長,怎么樣,我們的診所生意不錯吧。這里面可是有我的一份功勞。”
看著看著這點點,滿頭的大汗,想到飛羽應該一早過來了。就問道:“飛羽呢,它應該來找你的。”
“恩,他來了,我讓他先走了,站在這里像個柱子似的,影響我工作。不過,小方院長,你看?“說著1點點從腰間掏出一個布偶,在方維眼前晃著。
方維看這東西,自然也知道,肯定是飛羽那悶瓜在日堊本的時候給她買的。
方維正準備告訴點點,他們這里結束工作后,讓參奴來找自己。不料這時候,診室門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妖嬈多姿的女人,方維看著這女人,頓時驚了,當下沖她喊道:“她怎么在這里?”()
方維看著這女人,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姿態,都是那么的風情萬種,仿佛有一種勾人的魂魄。她不去刻意做什么,但是每做什么,都蘊含著無窮的魅力。
倒不是是方維在看到這女人的第一眼,就被這女人的魅力所傾倒。但是在自己的診所,她這樣的家伙怎么會出現,而且居然不懼怕自己,堂而皇之的做著看似正常的事情。
點點看見方維的樣子,呆呆的,頓時撲味一下笑了出來,說道:“小方院長,怎么樣,胡茶秋漂亮吧,你也被她吸引了?喜歡的話,就放心大膽的追,居我所知茶秋姐還沒有男朋友,你是沒看到,每個來我們這里看病的病人,都被茶秋姐的魅力所折服,按我的估算,自從茶秋姐來了我們這里后,生意起碼比之前好了三成。”
方維聽著點點的叨叨,這才反應過來,問道:“她在這里上班?”她忽然覺得,這幾乎是自己活的這上千年時間里,最讓人好笑的笑話。她在自己的診所上班?她沒把診所的人都害死已經不錯了。
“你去把她叫過來!”此時人來人往的,方維不好當場發作。
“讓她到后院等我!”
點點不明白方維什么意思,人家岑秋姐那么漂亮,方維看上再正常不過了,就是自己家的木頭看到茶秋姐都直了,更別說一項比較花心的方維。只是,他如此霸道的行為,怎么能博得茶秋的好感。
不管怎么活,看著方維好似無事人一樣,大搖大擺的往后院走去。點點覺得,自己還是要幫幫小方院長,不然以小方院長的個性,還真不一定能追到茶秋姐。點點放下手頭的活,來到診室”看著芥秋姐幫著參神醫忙前忙后的。她悄聲的對胡芥秋說道:“”茶秋姐,小方院長回來了,你是沒看到,他剛才看你的眼神,都直了,我就說你的魅力無法抵擋吧。這不”小方院長約你在后面見面,芥秋姐,你就給小方院長一個機會吧。”
點點的話,不僅胡岑秋聽到了,就是在那里治病的參奴都聽見了。頓時放下手頭的活說道:“什么,主人回來了?”,
說著,參奴就要出去找方維,至于他手頭的病人,根本顧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制作主張,治了這么多病人,方維還不知道的,如果惹了方維不高興,參奴覺得還是首先向方維認錯,祈求方維的原諒。雖然之前覺得也沒什友,但是在這些天里,參奴越想越有問題,方維交給自己的第一件事,自己就辦成了這樣。雖說給方維賺了不少錢,贏得了不小的名聲。但是參奴可是知道方維的厲害的,俗世間這些東西,別說方維了,就是自己都看不上眼。所以這些在凡人看來,無比重要的東西,他們卻是如糞土一般。
點點看到參奴就要跑出去,當下不樂意了,人家方維是想約胡本秋姐姐,和你哥臭老頭子有什么關系。撅著嘴”說道:“停,打住,參老,人家小方院長找的可是胡茶秋姐姐,和你可沒關系,你該干什么繼續干什么去。”
胡本秋其實在聽到點點說方維回來了,并且叫自己出去。胡岑秋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自己本來不想來這里的,可是受人所托,沒辦法,只能過來。當然,這里也有個不錯的東西,就是那老參妖,她是沒想到,在這俗世間”居然有這么一只修為高深的人參妖。這要是被自己吃了,自己得增加多少修為。之前的日子里,胡茶秋一心的想法便是將這老參妖吃了。一番暗地的折騰后,胡芥秋被老參妖搞得灰頭土臉的。后倆暗的不行,干脆來明的。于是胡茶秋直接找到老參妖,一番戰斗下,她沒有討到半點好,尤其是他手中的那根拐杖,原來沒發現,后來才知道,那可是法寶。
本來這老參妖準備將這胡茶秋打殺了,但是關鍵時候,這胡岑秋詩饒,一番訴苦之下,才知道,這胡岑秋是受人所托,來這里找自己主人的。老參妖雖然不知道這胡莽秋受什么人所托,但是既然找主人的,他就得繞過她一命。最起碼,在主人沒有確定是否要他命時,自己就得保證她的性命。于是,在后來的日子里,這胡茶秋就在方維的妙華仙居幫著老參妖打下手,同時等待著方維的到來。
如今聽到點點這么說,也知道了,方維定然是認識他,不然如果自己主人發現這家伙,肯定會收拾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還需要叫出去。
胡岑秋想法復雜,但那模樣”依舊風情萬種。
點點只以為這胡岑秋是想方維叫他什么事。所以大咧咧的說道:“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被岑秋姐的魅力所折服,拜倒在茶秋姐的石溜裙下。趕快過去看看,小方院長人不錯,而且又有能力,又會掙錢,岑秋姐可以考慮一下。
胡岑秋離開診室,向著后院走去。一路走過,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會是什么命運,當時性命相脅之下,自己才答應來著凡間找方維,但真正面對的時候,她有些恐懼了。
來到后院,看到那個有些單薄的背影,但是胡岑秋可不相信,他的身體如此單薄,他的實力一定無比的強大。最起碼”比自己還厲害的參奴,就是這家伙的仆人。連仆人都如此厲害,可想主人的實力。
“天狐一族胡芥秋見過先生!”胡岑秋盈盈的拜倒,給方維行著大禮。
方維見她沒隱瞞身份,很光明磊落的點了出來。看著這人一眼,問道:“你天狐一族為什么要來凡間?而且,這世間怎么還會有你天狐一族?”
“回稟先生,我們一支,被天狐族認為是罪人,萬年以來,一支被拘禁。三界巨變,我們這一支并沒有被告知,也只是在不久前,有一位女仙找到我們,才告知我們三界巨變,那位女仙將我們天狐一族釋放出來,不過有個條件,就是我必須下凡找到先生,并且助先生早日升仙。”胡秋琴不敢以后所隱瞞,她不知道這位先生和那個女仙是什么關系,但是那個女仙的實力之高,他們一族的長老都不是那人的一合之敵。更何況自己,如今他們這一支被解救出來”對于這個承諾,自然要完成。于是就派了自己過來。
“哦?”,方維認真的打量著這胡岑秋,他不明白,居然還有這么一支天狐分支流落在三界中。嗯到他們的境遇,如果不是遇到瑤池,很可能也一支被蒙在鼓里。就像自己在海底油精中發現的那副巨龍骸骨。如果自己找一段時間找到那里,說不定還能見到那只巨龍本身。看來這三界中,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安逸,當年三界巨變,雖然詔令上是三界中,無論鳥獸,還是修士,必須全部離開。但還是有些人,出于私心,將這些他們非常懵恨,覺得不可原諒的人留了下來。
“你們這一支為什么會被囚禁,還剩下多少人?”,方維很好奇,同樣是天狐一族的成員,如果說是某今天狐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被遺棄在這里,那還可以理解,但是這整支天狐被遺棄,這其中問題就大了。
明恭秋偷偷瞄了一眼方維,臉上突然有些害臊,不知道該怎么說,有些扭捏。
“說!”,方維不理解,很是威嚴的說道。
聽到方維這一聲不算太洪亮的聲音,停在胡茶秋耳中,卻仿佛巨錘砸在心臟上一樣,讓她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胡茶秋被這方維威懾,頓時顧不得其他,當下說道:“回稟先生,只因為我們這一支天狐,和其他天狐修煉方式不同。我們不需要像其他天狐那樣勤修苦練,而我們只需要和其他的修士雙修,就能不斷的進步。所以,其他天狐族認為我們這一支是敗壞天狐族名聲的罪魁禍首,所以將我們永久的囚禁了起來。”
“哦?天狐一族不是都善雙修?”方維不明白了,那他們這一支,和其他的天狐有什么不同。
“是這樣的,先生。由于我們這一支被天狐族囚禁了近萬年,而在這期間,天狐族軟硬兼施,得到了我們的修煉功法,所以他們也能進行雙修。只是他們的體質和我們的有些不同,所以他們雖然得到了功法,但是修煉效果不好。依然得尊勤奮不斷的修煉才行。或許是處于嫉妒吧,我們就一直被囚禁,知道遇到那位仙子,才將我們釋放出來。”胡恭秋解釋道。
“既然你們已經被囚禁萬年,實力應該不容小覷,為何會被別人脅迫。”
聽到這里,胡茶秋的有些微紅,說道:“我們這一支有個特點,唯一的修煉途徑就是雙修,另外還有一個特點,就是我們生育的后代只有女性天狐。也就是,不論雙修的對象是什么人,天狐只能生育出女性的天狐。所以其實我們這一支天狐全是女性。
在這囚禁的萬年時間里,沒辦法雙修,好在我們有自己的長壽法決,所以才度過了這么漫長的歲月。當然,能熬過如此漫長歲月,唯一消耗的就是自身的修為,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們天狐一支修為普遍不高。”
聽到她的話,方維漸漸明白這天狐來找自己的原因了。這只小天狐,方維雖然不知道她具體的歲數,但是從她的身體上還是看得出她還是個處子。而既然瑤池讓她過來”又是像水詩韻一樣,來助自己提升修為。只是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尋到了一個玄北之身,修為增長之快,或許不下于這天狐。()
第325章妙華仙居給他們搞的烏煙瘴氣的,方維有心想發怒,但是卻發不起火來。最后無可奈何”只能訕訕的離開了。不過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他把參奴留在那里可不是為了讓參奴給別人治病,自己給別人治病都是個消遣,現在倒好,幾乎成了專業的醫生。方維直接開車去往了鄭金彪那里,按鄭金 彪的說法,自己的莊園已經建成,施工人員已經全部撤離,只剩下一各通往外界的相油馬路。不過好在之前有一條簡易的水泥路”也可以行走。
方維要做的就是讓鄭金彪帶自己過去驗收,如果可以的話,方維就直接在這里住下了。這也算自己長久的居住地,自己現在要做的事情太多,市 里的那些房子根本沒辦法讓他發揮。早一天住進去,對方維來說,肯定有些不錯的效果。
鄭金彪知道方維的來意后,放下手頭的工作,親自陪同方維過去。坐在鄭金彪的車子里,方維看得出來,這鄭金彪心情不錯,想來這段時間生意不錯,沈拓的離開,對鄭金彪應該沒多少影響的。
車子一路出了市區,到達當初那座小荒山后,順著一條已經鋪好的上山公路一路爬上去。正門處,就是一扇厚重的鐵門,鐵門很樸實,沒什么裝 飾,在他們車子到來的時候,鐵門也自動打開了,這時從里面出來幾個身體強壯的年輕人。
“這些人是暫時留下來看房子的,方先生住進來后,如果需要,他們還可以留下來!”鄭金彪對方維說道,確實,像這里這處莊園,占地又大,
遠離市區,難免有些小惦記這里。雖然他不擔心方維受到什么傷害,但是打擾到方維的清修也是不好的。所以,這些人雖然實力不怎么樣,但是關鍵 時候能頂點事。
這莊子里將來會有各種秘密,這些凡人,怎么可能待在這里。
鄭金彪也是客氣的說道,造業想過方維肯定不需要他們。畢竟這些人再好,也是自己的人,方維選擇看家護院的,自然要選一些自己的人。
進了里面后,方維走馬觀花的看了一遍。當然,其是方維也沒什么太挑剔的,這些東西,方維并不是太在意”關鍵的是這個莊子的保密性是否嚴密,會不會讓外人一眼看去”就能看到這里面的情況。不過現在看來是不錯,莊子四周被圍了起來,而且外面更是密密麻麻的樹木,根本很難進來。當然”樹木多了,也容易順著樹木攀爬進來,但是 有心想進來的話,就是沒有這些種木,對方也會進來的。所以方維倒不在意。
“恩,不錯!”方維點點頭,很滿意。剩下的就是自己的事了。
“方先生滿意就好,這樣的話,就剩外面那條通往市區的公路修好了,就完全竣工!”鄭金彪在聽到方維滿意后,也終于松了一口氣,這個工程 ”可是耗資巨大,而且自己也時不時的親自過來監工,自己不在的話,更是派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做這事。
鄭金彪帶走了他的人,整個莊子一下子就剩下方維了。好在鄭金彪細心,這個莊子里什么東西都已經一應俱全,就是傳說中的拎包即住。
看到自己的新房,方維有些猶豫,雖說什么都搞定了,但是有些東西,還是需要一個女人幫忙拾到拾到。葉馨婷還在美國忙著,水詩韻在上學,再說她本身 也只是一個孩子,這方面差點。唯一能幫助方維的就是慕雪晴了。只是不知道慕雪晴是否有時間。
方維拿起電話,直接給慕雪晴打了過去。現在還不到中午,慕雪晴應該還在工作。方維打過去的時候,慕雪晴確實剛剛視察完,準備回去做一份 工作調研文件。接到方維電話的時候,也是很高興,方維去了日堊本她也知道,有十幾天沒有見了,很想方維,這些天,工作都沒什么心思。
“你工作忙不忙?”方維不希望打擾了慕雪晴工作,如果她實在工作太忙,方維不介意就這么湊乎一段時間。反正自己就是個大男人。
“還好,剛剛去下面的一些企業調研完,剩下的工作就是一些文字類工作,是不是有事情?”慕雪晴想到方維這么問自己,也意識到什么,立馬 又說道:“這些事,交給紅姐就行了。她能幫我做好的,所以,今天也可以說沒事了!”
方維聽后,也不管真假,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去接你,我今天搬新家,你幫著看看,還需要弄點什么。”
慕雪晴一聽方維的話,頓時眉開眼笑。方維搬新家想到了自己,說明自己在方維心中的地位還是很高的。以常人慣常的思維方式,這種事一般都 是自己的女人負責的。
“那好,我在哪里等你?”慕雪晴笑著應道,并且一只手已經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脖子夾著電話,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
約好了地方后,慕雪晴掛掉電話,將自己地一些隨身物品都裝好后。就叫外面的紅姐進來,把自己的事給他交代了一下,讓她幫忙做好。紅姐自然點頭,作為慕雪晴的秘書,領導吩咐自然要照辦。至于慕雪晴做什么,紅姐不也去管,既然領導不說,她也很識趣。如今慕雪晴水漲船高,玉輪市前前后后來了幾批領導,市里的,省里的,甚至臨近市都過來,說是來取經的。到底什么原因,沒人知道。但隨看到來的領導越來越多,終于有了一種傳言,慕市長很快就要高升成書堊記了。當下所有的人才明白,原來何書堊記這段時間的作態,完全是在為慕市長的接替鋪路。而且大有將自己這一系全部交到慕市長手里的態勢。慕市長高升了,作為她的首席大秘,自己也水漲船高。她一個女人,尤其是做秘書這種工作的,本來成就就很低。女領導少,爬到高位的女領導更少,而作秘書的自然也沒什么前途。所以當初秘書科的一些同事,在秘書科待了沒多久,都通過各種關系,去了別的部門。只剩下她一個女人堅持著,如今她終于熬出頭了,隨著慕市長的穩步上升,她也水漲船高。到時候”慕市長以全國著名經濟縣級市書堊記的身份再次高升,肯定是更好的位置。倒時候自己必然也會有個不錯的位置。所以,不說之前慕雪疇不得勢時”紅姐就跟著她勤勤懇懇的,如今更別說。慕雪晴 吩咐她做的事,肯定要做的無比的完美。
慕雪晴提著自己的小包包,踩著那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嘎嘣兒嘎嘣兒的一路跑了下去,來來去去的人,不時的和慕雪睛打著招呼。慕雪晴也都禮貌的回了一下,出了市府大樓,慕雪晴也沒有去開車子,直接去往了市府大樓對面的公園里。方維和她約好的地方就在那里,擔心方維等久了,慕 雪晴更是直接踩著高跟鞋跑,好在一路順暢,沒有出現什么意外。
晉她趕到約好的地方時,果然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站在那里。慕雪晴再也忍不住”甩開身子就往哪里跑去,或許走過于激動,眼淚早已濕潤 了她的眼眶。
“方維!”慕雪睛看著微笑著看著自己的方維,大大方的撲在方維身上,神情的喚著方維的名字。
感受著慕雪睛那妖嬈纏人的身體,方維也是感到一陣溫暖。委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什么人后,直接接著慕雪晴的小蠻腰,飛上了高空。看到方維帶著自己飛到了空中,慕雪晴由于一時不查,有些驚嚇,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看著方維那張俊秀的臉頰,慕雪晴的心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或許 是久別勝新歡,慕雪睛發現自己已經迷醉在方維的世界里。
方維也感覺到慕雪晴的異樣,低頭看了一眼慕雪晴,見她的雙眼有些迷離。方維對著她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慕雪晴驟然被方維這么襲擊,更 是不可自拔,整個身子幾乎掛在了方維的身上。
不大!會”兩人就直接在方維的莊子里落了下來。落在地面上,慕雪晴看著眼前的房子,有些驚嘆,這,這就是方維說的地方。如果不是方維說 過要帶她去新家。慕雪晴還以為是去了蘇州的某處園林。
“好漂亮!”慕雪晴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里,這是方維的新家,也同樣是自己的新家。慕雪晴怎么能不喜歡,將自己的包包交給方維后,慕雪 晴就四下里開始看著這里的一切。
方維并沒有陪慕雪晴游玩,而是坐在一處石凳上,看著不斷的四處跑動的慕雪睛。
這時,或許是看完了,慕雪晴來到方維的身邊。兩只眼睛水汪汪的,好像要將方維淹滅一樣。慕雪晴用一種讓方維感覺,很的聲音輕聲喚道 :“我想你了!”
方維看著慕雪晴,突然間將慕雪晴橫抱起來,接著就往房里走去 或許是太久時間沒有見面,也或許是沉醉在其中,慕雪晴很是配合的迎合著方維。當然,方維暫時沒有選擇雙修,只是最簡單的人體本能。雖說現在也可以雙修,但方維看著慕雪晴的樣子,還是覺得,等晚上的時候,有的是時間,現在先解決了的需求再說。
當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之后,慕雪晴一臉滿足的趴在方維的胸前,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一樣,在方維的胸口畫著小圈圈。方維也平靜的躺在那里,思考著一些事。他覺得海底幽靜那里完全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當然,那里也是個秘密,方維不會帶任何人去那個地方的。當然,參奴除外,畢竟他只能算是方維的一件工具,完全沒有任何的自由,只能按照方維的吩咐做。
這時,慕雪晴忽然叫了一聲,說道:“呀,忘記吃飯了。你有沒有吃午飯?”
方維還以為怎么了,沒想到居然是這件事,不過說起來,自己還真沒吃飯。自己吃不吃倒沒什么,不過慕雪晴可就不行了。說道:“那好,現在就出去吃飯!”
坐著方維的車子,兩人去了榮城市區,在一家環境還算清幽的小飯館隨便點了兩個小菜,將就的吃了一頓。慕雪晴說還沒來過榮城,想看看榮城是什么樣子的。方維也不好撫了慕雪晴的意,只好帶著慕雪晴去榮城最著名的海邊浴場。
到達這里的時候,慕雪晴看著周圍不斷嬉戲的游人。也是躍躍欲試,方維看慕雪晴這樣子,估計只能陪她玩了。于是帶她來到一家泳裝兜售點,讓慕雪晴選了一件。
慕雪晴倒是很保守,選了一件連身的泳裝,然后又給方維選了一件。方維有心不去,就看著慕雪晴玩就行。但是抵不過慕雪晴的軟磨硬泡,沒辦法,方維只好陪著慕雪晴玩。
方維是看出來了,今天是什么事都做不成了,估計就耗在這海里了。
換好泳裝之后,雖然對于慕雪晴的身材方維早已熟知,但是見到那凹凸有致的曲線時,雙眼也冒著火。更別說其他人,慕雪晴本來就容貌無敵,以往的時候,都是穿著嚴肅的職業裝。以她的身份,就是想游泳,也很難,畢竟她特殊的身份,讓她在很多時候,不能像男人那么放得開。換好泳裝后,慕雪晴的眼里根本就沒有其他人,拉著方維的手,就是往海里沖。一邊跑著,一邊還回頭沖著方維喊道:“快點呀,快!”
方維看已經成這樣子了,連衣服都換好了,只能陪她玩了。進入水中的慕雪晴仿佛一個沒長大的女孩子一樣,從現在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她三十多歲的年紀。
“方維,你知不知道,這是我長大之后,第一次游泳!”慕雪晴向著方維潑了一身水后,又鉆進海中,圍著方維游了一小圈。看著方維站在海中一動不動,慕雪晴以為方維不會游泳,說道:“方維,你是不是不會游泳,我來教你?”
方維看著慕雪晴,很無奈,他方維神仙不會水?開什么國際玩笑,看著慕雪晴一板一眼的教著自己游泳,方維也就假裝不會游,任由她擺動。
這時,有幾個人朝著他們這里游了過來。方維看著這幾個人,也是一陣無奈。慕雪晴這樣子,膽子小的或許只是偷偷看看,膽子大的自然就有所行動了。正在向他們游來的幾人,無疑就是膽子大的那種。
不一會,幾個人就游了過來。近距離看到慕雪晴,更是被慕雪晴那驚人的美麗所傾倒。甚至短時間的呆滯,但很快,就恢復過來。這人看著慕雪晴在那里擺弄那個男人,看看那個男人,也沒什么,長大雖然不錯,但自己也不差。而且他有自己有錢?
“這位漂亮的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幸認識一下!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天恒,天豐集團是我們家的。”這人穿著一身泳裝,頭上裹著一個泳帽,站在海中,以一種自認為有優雅的姿態,向慕雪晴做著自我介紹。
慕雪晴看著這人,剛剛愉快的心情一下子敗壞了。那本來笑的燦爛的臉蛋,瞬間變得冰冷。用一種很嚴肅的語氣說道:“沒興趣!”說著,然后又換上一臉的微笑,對方維說道:“我們去別處吧。”
方維搖了搖頭,他還真不想收拾這幾個人。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果他們沒有什么不軌的舉動,方維也不在意。所以,方維正要和慕雪晴離開的時候。那人瞬間變得很惱火,說實話,剛剛慕雪晴那一聲,也讓這人嚇了一跳。那種感覺,就像面對自己老子的時候。他正要想著下一步怎么做,沒想到人家兩人要走,他當下不去多想了。
立馬攔上去,對方維說道:“小子,我看上你女朋友了。給你十萬,把你女朋友轉讓給我。我保證你沒事,否則的話,你可要倒大霉了!”
方維一聽這人這話,也知道這事沒法善了了。這時,自己周圍已經圍著五個男人,看這樣子,應該是這家伙的跟班。這架勢很明顯,如果自己一個不字說出,這些人就會一擁而上。
“十萬塊好多啊!”方維看這些人。那人還以為方維同意了,當下也高興,正準備說什么,不料方維又說道:“留著自己去醫院吧!”
說著,方維直接一腳踢出,將這人踹了出去,其他人看見,也不由于,當下沖上去。由于是海中,他們雖然已經很迅速了,但當他們游過來時,還是慢了一步。方維那速度,不比陸地上的慢,直接伸出手,每人給了他們一下,頓時將這些人扇的頭暈眼花。
方維正準備繼續的時候,慕雪晴怕方維鬧出人命,她可是知道方維的實力的,立馬勸阻道:“好了,方維,不要和這幫人一般見識。他們不值得你生氣!”
出了這么一件事,慕雪晴也沒有心情繼續游泳。準備換衣服回去,而且這時候她才想起,方維叫自己過來,可不是游泳的,而是幫著看看新家需要添置些什么。當下拉著方維快速的離開了這里。
剛剛那人看著兩人匆匆的離開,也是記在了心理。剛剛方維那一腳,雖然讓他短時間的抽搐,難以控制。但好在海水卸去了一部分力道,否則的話,說不定真需要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只是看著胸前,那塊青黑的腳印,張天恒感覺無比的恥辱。自己堂堂田豐集團的張少,居然被人打了,看這兩人跑的速度,估計也沒什么背景。被兩個小人物打了,而且那個女人還那么的漂亮,火辣。張天恒自認為,長這么大,玩過的女人之多,從沒有這么極品的。這樣的女人,也是你一個小人物能享用的起的。
“查,給我查,我要知道那兩人的身份,我要知道他們的詳細資料。”張天恒看著漸漸遠離的身影,一陣的憤怒。
方維帶著慕雪晴去了榮城一些比較大的商場,由慕雪晴幫著看看需要買什么,不過一番挑選下,基本上什么也沒買。慕雪晴這才發現整個莊子里,該有的不該有的,基本上一應俱全。沒辦法,最后慕雪晴幫著方維買了一些衣服,畢竟秋天馬上到了,給方維買一些秋冬款的衣服,方便方維換。
玩了一個下午,當方維回到莊子的時候,參奴已經到了。由于他和方維的特殊關系,自然知道方維的位置。參奴看到方維,當下跪倒在地,磕著頭,說道:“參奴不該違背主人的命令,求主人原諒。”
參奴旁邊的胡芩秋也一臉小心的看著方維,她也知道方維對于那里搞成那個樣子,很不滿意。不過她更感興趣的是方維旁邊的女人是誰,她自己過來是什么目的,胡芩秋自然明白,雖然自己還是處子,但這些事族中代代相傳,他也很期待那一刻的到來,畢竟族中傳言,雙修不僅能增加他們兩人的修為,而且非常的舒服。
“先進來!”方維開了莊子大門,領著慕雪晴進去后。慕雪晴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是知道這些事自己也不好插嘴,于是自己一個人先離開了方維身邊,到別處待著。
“說說,是怎么一回事?”方維鐵青著臉,問著參奴。也沒讓他起來,事實上,如果方維想知道的話,直接搜索這參奴的記憶就行,畢竟這參奴和自己的特殊關系,他的記憶從一定程度上講,和自己的一樣。
當下,參奴將之前發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方維聽后,才知道,原來是夏小雨和點點兩個人在搞的鬼。而診所其他的人,是他們邀請過去的。
“下不為例,那里你以后也不用去了,你還有其他的用處。”方維其實對這參奴,早有用處。奈何之前因為臨時要去日本,診所那里脫不開身,所以才讓參奴暫代幾天,不料鬧出這么一出。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劃過幾道光影,光影過后。在他們周圍,出現了七人,四男三女。在他們落下后,齊齊跪倒在方維面前,說道:“飛羽門玄南率師弟師妹七人前來報到。”
方維看著這玄南,說道:“你是妙真徒弟?”在這玄南身上,他看出妙真的痕跡。
“是的,前輩。師傅聽聞前輩要一些門中弟子,所以特令我帶著幾位師弟師妹過來。”玄南一本正經的說道。
千羽門自整合了天南云家后,實力飛漲。門中不僅有像妙真,王恩”云逸臣這樣實力還拿得出手的化氣期高手撐門面”甚至還有合并云家之后,眾多筑體期的人手。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千羽門中眾人修為還在進一步的提高,有方維這一位老祖宗坐鎮”成體系的修煉功法已傳兩套,法器”丹藥隨時可煉”這樣的條件下,千羽門如何不壯大。
自玄南口中”方維得知”在這幾個月時間里,千羽門呈現欣欣向榮之勢,周圍有幾個不開眼的小門派或散修想來打秋風”也被千羽門拿來試刀”震懾周遭。而自從接到方維的音訊之后”妙真等人就開始遴選一些資質優秀的弟子。而且千羽門上下都知道,這次被選中的人選,將有可能去服侍千羽門老祖宗”所以個個都興堊奮。誰都知道,千羽門老祖宗實力深不可測”他凌空煉器一幕”深深的震撼著千羽門眾人。尤其是他僅憑一人之力,將云逸臣實力披高幾個階層,并且賜下價值連城的丹藥。去為這樣的人服務,誰不樂意,說不定能得到了老祖宗的指點,實力便可以突飛猛進。連妙真王恩等人也是心癢難耐,但也知道,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千羽門”壯大千羽門”當年失去的,現在都要找回來。
而眼前的這七人”就是經過遴選之后最后的名額。他們之中,玄南已經到達筑體后期,其他人大部分在筑體中期”只有兩人剛剛到達筑體期。不過這樣的實力”放在世俗界”已經非常的驚人了。除非像殺戮者這樣的怪物”一次性出動十幾二十個,否則根本難以抵抗這樣的力量。
將這些人帶進去后,方維對玄南說道:“我找你們來”主要就是看家護院。在這期間”你們也不能放下手中修為。當然”或許我會讓你們辦一些事”但無論做什么,只要你們好好做”我是不吝賞賜的。”
說完”方維對參奴說道:“以后你就不用去那里坐診了,這個莊子以后就交由你負責。現在你先將他們安排下去”帶他們四處走走熟悉一下環境”然后給他們分配一下將來的工作。”
老參奴聽到方維的話”跪在方維面前”重重的扣著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現在看來”方維是不會懲罰自己了,不過他也不敢大意”以后要好好守護這個莊子。
參奴帶著七人離開”方維看著那里一動不動的胡芩秋,不知道怎么安排她。有心想打發她回去”但是明顯不可能。這胡芩秋的實力也不過剛剛化氣期后期”據她所言,他們天狐一族位于仙界,她這化氣期如何回去。如果能回去的話”自己早回去了。
胡芩秋不傻,看著方維看自己的眼神,頓時慌了。在這俗世間”她舉目無親”而且自己又是天狐一族的”如果碰到厲害的修士”被抓去,很可能受盡折磨。胡芩秋立馬跪倒在地,乞求道:“求主人寬恕,芩秋日后會安分守己的為主人辦事。”
方維當然不可能趕她離開,只是這胡芩秋是瑤池安排給她修煉的”不管方維用不用”就代表這胡芩秋是瑤池的人”自己自然不能不管她。
“那好吧”以后你也在這莊子里,幫著收拾一下莊子里的衛生。”方維最后只能想到這么一個法子”將她留在這里”也算對她的保護了。雖然這家伙實力還行,但畢竟是個女的”而且本身對她也不放心,如果這家伙跑到外面”為了自己的修為”貿然找凡人雙修,那不是為禍凡間嗎。
“芩秋知道,芩秋一定做好自己的事情。“胡芩秋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她自然也不愿意離開這里。雖然這不知道這莊子里有什么秘密”但是胡芩秋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里的靈氣濃郁”比外面的高出不知道多少倍,看方維找來這么多徒子徒孫來看家護院,這里面肯定有秘密。自己待在這里修煉”也總好過在外面流浪。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只要一直待在方維身邊”以自己的魅力,方維怎么可能無動于衷,到時候他和自己雙修”自己實力自然可以一日千里。
方維找到暮雪晴舟時候”她正在臥房堊中看電視”看到方維過來了。萊雪晴笑盈盈的起身”走到方維身邊,說道:“晚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做。晚上我們不要出去吃了,就在這里吃,我看了一下,只要買回菜,其他的工具都有”隨便做做就行。”
“你看著辦”對了”你有什么事”去找參奴就行。以后這莊車里的事,就讓他辦了。”
“就是那個白胡子的老人?“暮雪晴好奇的問道。
見方維點了點頭”慕雪晴也明白了。那老頭甲墅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看他對方維的樣子”就聰溜社會里的老奴仆,而現在又成了這里的管家。自己怎么說也算這里的女主人”自然要見見這人”于是和方維說了聲后,就去找參奴。莊子一下子來了這么多人”而且這些人以后都要吃住在這里”有些事自然需要安排。
方維來到院子旁的一處小閣樓”閣樓共兩層。每一層大約有八十幾個平房”方維就地取材,尋了一些凡木,將這些凡木煉制成一些比較堅固的架子”由于這種工作簡單,方維隨意煉制了一下”六個書架便制成了。將他們沿著二樓的墻面擺放成一個圈后,方維還沒有停下”而是開始豪刻一些功法”以及修行界以及俗世間的書藉。當然,這些東西都是一些最簡單”最基礎的功法。不少都是當年方維在千羽門時”意外獲得的功法,這些功法大多散亂,沒有章法。方維利用這次機會,將這些功法重新整理了一下,一些技巧性的道術放置在一起”一些基礎性修煉功法放置在一起”一些簡單的煉器,煉丹,甚至靈獸圈養,符陣等等,也同樣放在了這里面。雖說這些東西都是些基礎性的,但是在這個時代”這些東西每一樣,無疑都是各門派爭搶的對象。畢竟這些東西他們可能有,但經過這上百年的,如何能有方維這里齊全。
做好這些后,方維在二樓入口處設置了一道禁制,這樣做的目的,自是防止別人沒有經過自己的允許就進入這里面參閱這些東西。倒不是方維不想讓他們看”方維弄出這些東西,自然是為了讓他們看,但也不能憑白無故的讓他們看,得到恩準賞賜的才可以進去。
二樓布置好之后,方維又來到一樓,看著這層空曠的空間。方維端坐正中”手中掐起一道道法訣”在方維身前”突然間出現一道道玄之又玄的符號,每一個符號的產生,都爆發出耀眼的光彩,而后方維掐著法訣”將這些符號打入了四周的墻體上。一時間,方維不斷的做著同樣的事情,每一個耀眼的符號閃過,瞬間便進入閣樓的墻體。
當整個閣樓給方維制成了一個復雜,嚴密的禁閉空間后。
方維這才放心,于是在閣樓的地面上,開始布置了一個小型的聯通陣法。當然方維的陣法何其高深,雖然只是一個小型的聯通陣法,但是即使升仙之人也不一定能破解了這個陣法。聯通陣法,根據字里行間的意思”便可以猜出,它是聯通某個空間的陣法。確實如此,不過這陣法方維經過稍微的修改”并沒有聯通其他空間”只是在陣法中又添加了龍族水系陣法,使的這間閣樓,和地下的海底幽徑聯通在一起。當然,只是單方面的道統”海底幽徑那濃厚的靈氣”可以源源不斷的進入這里。直至這里的靈氣濃度和海底幽徑的相同。
確認空間完全封閉”完全不受外界影響。方維走出了閣樓”看著這間外表樸實的間樓”方維輕輕的點了點頭。
閣樓豈能無名?
方維隨手一指,從地下鉆出一塊青石。方維手指臨空劃過”原本不算規則的青石瞬間被切成了一個四方體。方維并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食指在四方體上劃過”那堅硬的四方體青石面上”瞬間出現了幾個古老而又滄桑的篆書。
“孕積閣”
這時”方維留意到,后面站著幾個人”正是云家幾個小家伙。剛剛自己的所為,自然被他們看在了眼里。
方維也沒打算瞞他們”對其中那個扎著馬尾辮,穿著一身束身的勁裝的女孩子揮了揮手,那女孩子聽到方維叫她,一臉忐忑的跑過來。
恭恭敬敬的說道:“祖師,您找我!”
方維點點頭,對她說道:“去幫我走一件事,將莊子里所有的人叫來。給你三十秒鐘瞬間,如果三十秒之內人都通知到了”就算完成了任務。”
這人聽后”當下點頭”接著只見她開始施展功法”瞬間消失在方維面前,接著就按照方維的指示,開始通知莊子里的人。
方維看著時間,臉上一直掛著笑容。那些剛剛和她在一起的小家伙們”自然已經也不需要通知,已經站在方維前面,等待著方維的吩咐。
二十五二十九秒 三……
這時,剛剛那女子氣喘吁吁的出現在方維面前,恭敬的說道:“回稟祖師,弟子云雀已經將所有的人都通知到了!”
“云雀,不錯!”方維點點頭。
緊隨云雀之后,不一會,方維面前就站滿了參奴,胡岑秋,玄南,以及其他眾人。
方維正準備說什么,忽然臉上掛起一絲難以捉摸的微笑,向著另一邊看去。只見慕雪晴也匆匆的跑了過來,而且一臉的焦急,只是她雖然動作快,畢竟是個凡人,沒有他們這些人速度快。
慕雪晴也是接到云雀的通知,說方維叫莊子里所有的人,她不知道什么事,但既然有人通知自己,她只能去了。不想方維本意上根本就沒打算叫慕雪晴過來。方維上前幾步,將慕雪晴拉來,索性慕雪晴來了,方維也就順便介紹一下慕雪晴,說道:“既然都來了,那我就說一下,以后這座山莊,就是我方維在俗世間的落腳點,以后這里,就叫做妙華山莊。”
方維說罷,只見在眾人的注視下,方維左手一揮,接著,從山莊地底鉆出一些青石等等東西。這些東西雖然是從地下鉆出來的,但是并沒有毀壞掉已經鋪制好的地面。這些地底鉆出來的石塊懸浮在空中,并且不斷的放下起伏著。
他們不知道方維要做什么,但是都知道,方維肯定做一些什么,否則不會無聊的將這些石塊從地底弄出來。果然如此”只見方維的手指尖突然冒出一團赤紅色的火焰,火焰瞬間將所有的石塊包裹起來。赤紅色火焰在接觸石塊的瞬間,石塊便燃起熊熊大火只是奇怪的是,石塊并沒有消失,而是變成了一個燃燒火焰的石塊。他們毫不懷疑這火焰的威力,不可能連這種凡石都無法摧毀。令他們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原本各自燃燒的石塊慢慢的聚攏在一起,接著便形成了一個巨大燃燒體。接著方維控制著巨石手中開始恰出各種不同的法訣,法訣化作一道道精美的符文鉆進了火石之中。
隨著火焰的燃燒,以及符文的加持,原本灰白色的青石開始散發出一絲絲寒光,透著滲人的寒氣。眾人看到這里,身子不由的顫抖了一下,他們毫不懷疑這塊石頭的威力。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化腐朽為神奇,僅僅是凡石,經過方維的煉制也能化成威力巨大的法寶。
很快那層滲人的寒光收斂,瞬間鉆入石塊之內,石塊也在這一瞬間,變成一股大氣古樸的石碑。并且在石碑上,撰寫者四個大字,妙華山莊。
當這四個字出現的瞬間,石碑爆發出凌烈的精光只見方維將石碑之上的火焰一收,接著隨手一揮,那塊在他們看來,威力巨大的石碑,瞬間墜落在山莊門外,矗立在那里在凡人看來,只是一個山莊的名字。而在修行者看來,這石碑卻是盛力強大的殺氣,如有擅闖者,石碑瞬間會將闖入者轟殺。
“山莊名為妙華山莊,便不作更改。現在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她叫慕雪晴是我的女人。以后山莊,除我之外,她最大。雖然她只是個凡人,但我不希望看到任何輕視的現象。”
參奴當下跪倒在地,拜道:“參奴參見主母!”
其他眾人也鞠躬道:“見過祖母!”,
只有胡茶秋一人在他們說完之后,盈盈的福了福身輕柔的說道:“本秋見過姐姐!”
慕雪睛沒有聽說參奴和其他人對自己的稱呼有什么不同,都以為是主母所以也就當主母了。只是這胡莽秋,慕雪晴看著這人,漂亮,妖嬈,慕雪晴一直以來最的容貌和身材極為自信。可是在看到這胡苯秋后,原來的那份自信受到了極大的沖擊。而且這人叫自己姐姐,那說明這個女人是自己的競爭對手,對方維有著那一方面的企圖。但慕雪晴也只是微微的點點頭,沒有表現任何的不滿。
方維見眾人和慕雪晴打過招呼,對他們的態度還是滿意。至于那胡苯秋也不在意,就隨他吧。
“看到我身后的這處閣樓沒?”方維讓開身子,讓他們看到這處在這莊子里,不算出眾的閣樓。只是眾人更多的是看到閣樓前的那塊石碑,他們自然有見識的,一眼就看出石碑上的字是剛剛刻上去的。而且其他的閣樓都沒有名字,唯獨這間閣樓有,那就說明這里的不同了。
“厚積閣”
“以后你們會在我這里待很長一段時間,這期間,你們自然還需要修煉,還要進步。而這座閣樓,就是為你們準備的。當然,或許你們也發現了,山莊的靈氣比起其他地方濃郁,至于為什么,這不是你們應該知道的。但我要告訴你們,閣樓里的靈氣,比這山莊的靈氣更多,十倍,二十倍的靈氣。同時,在閣樓的二層,還有我放置的一此修煉功法以及煉器丹藥陣法方面的書籍。不過在二樓入口處,我設下了一個禁止”除非你們到達化氣期,否則走進不去二樓的。所在,現在你們當中,也就只有參奴和胡茶秋有這個實力進去。”
聽著方維的介紹,下面的人頓時興堊奮了,完美的練功場所,以及夢寐以求的修煉功法。這些東西,即使在千羽門中,也是沒有的。果然,跟著祖師,好處大大的。
“不過,你們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這里面并不是你們想進就進的,這間閣樓,平時我是不會對你們開放的。只有你們立了持殊功勞,或者為山莊工作一月,就有機會進入里面修煉一天。”
這些人聽后,剛剛的興致一下子被澆滅了,不過很快就興堊奮了。這樣總比沒有好,而且每一個月就有一天,以后要努力修煉,只要實力到了,就能進入二樓。
“當然,表現特別突出的,法器,丹藥,我也不會吝嗇的。剛剛云雀完成了我交代的第一個工作,所以,云雀擁有今天到明天閣樓的使用權。”方維說著,扔給云雀一塊黑色的牌子,說道:“進去之后,十二時辰之后,會自動將你們送出外面。”
云雀拿到那塊黑色的冰涼涼的牌子,也是一陣激動,沒想到第一個使用居然會是自己,頓時興堊奮的無以言表。其他同門看到云雀,羨慕的看著云雀的牌子。
玄南自然也是羨慕,說道:“云雀,你可要努力修煉,不要浪費任何一點時間,不要辜負祖師對你的厚愛。”
云雀聽后,點點頭,說道:“謝謝祖師,謝謝師伯,云雀會努力修煉的。”
責維掃了一眼眾人,見他們也只是羨慕,沒有嫉妒的,也點點頭,對這些人還算滿意。
參奴知曉方維找自己,自然緊隨其后。再人來到莊子后面一處空地上,土地已經按照方維的要求平常過,大約三百多平方米。雖然不是很大,但在方維看來,已經差不多了。
這一次,方維并沒有在吝嗇,而是從儲物空間中取出大量的玄鐵,并且在玄鐵中夾雜著一切其他的修行界比較常見的石料。當著參奴的面,方維直接將這些東西一股腦的開始煉制,由于都是些簡單的東西,所以不需要太費力。幾下之后,一排排整齊的籬笆就煉制結束,籬笆雖然以玄鐵和青石為主,但是經過方維的煉制,很難看出原來的材質,整體看上去,類似鐵木。方維隨手一指,這些籬笆便錯落有致的將整塊空地圈了起來。
這還不算完,接著方維一道道法訣的打入”將整塊空地制成了一個禁制,除非有能破得方維禁制的人,或許得到方維允許,不然任何人都進不去里面。做完這些后,參奴還是不明白方維要做什么,這時候,只見方維在空地之上,同樣布置了一個大型的聯通針,一瞬間,靈氣源源不斷的從地底冒出。聯通陣布置好之后,方維布置了其他一些陣法,將所有空地上的靈氣都封閉在這個空間中。
感受著里面的靈氣,濃郁度比那厚積閣還高,方維感覺差不多后,幾個法訣掐出,不時間”靈氣在空地上空凝結”并且愈來愈厚,直至后來,形成一個快厚厚的靈氣云,接著在方維的一個法訣下,靈氣云化做毛毛靈雨落了下來。經過靈雨的滋潤,這片土地自然無比的肥汰。
方維見此,也知道差不多了,直接將儲物空間中的藥圃放了出來。藥圃落在這塊空地上,直接與大地融合在一起。靈雨依然在慢慢的下著,滋潤著這些靈藥。
參奴見此,頓時激動不已,這些靈藥,很多都已經滅絕,不想現在還有這么多。正要跪倒在地,向方維行大禮。方維阻止了他的動作,對他說道:“以后這藥圃就由你來負責,想來怎么照顧這些東西,你應該很明白。”
“知道,知道”謝主人厚恩!”,參奴激動的說道,他本體也是一株人參,在這個環境中生存,對它本身來說,也是有著極大的好處的。而且這些藥草”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自己的同伴,以后有他們相伴,也不算寂寞。
方維點點頭,直接離開了藥圃。如今該做的差不多都做好了,整個莊子有這些人保護”暫時也沒什么危險。方維可以安心的研究那殺戮者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何凡人能造出這么變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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