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陵迎上對方銳利眼神,不亢不卑回答:“‘新月島’新月王,你是……天羽王?”能夠在這“天羽島”中有如此氣派的,自然便是守護此島,“魔皇宮”座下五大天王之一“天羽王”。筆&趣&閣ww.iue.no
坐在高高木臺上的黃袍豹人,見施陵對自己沒有絲毫敬畏,一張豹臉上,露出一絲莫測的笑意,突然一揮手,喝道:“新月王身為‘新月島’之王,身份尊貴,遠來是客,足夠當得起和本王平起平座,還不快給新月王賜座?”
“嗥――”底下立刻有數只金錢豹獸吼叫回應,不遠處,一群金錢豹獸小心致致的移動著一座同樣高達五米左右的木臺,慢慢朝施陵所站立的地方移過來。
黃袍豹人“天羽王”的臉上露出笑意:“新月王,請入座。”
施陵看著這新移過來的木臺,臉上微微露出一絲怒意,但很快又隱去了。
這新移過來的木臺,雖然高度和黃袍豹人所坐的木臺差不多,但是卻完全只由四根長柱托著一塊薄薄木板,光放在那里就搖搖欲墜,再坐上一下人,鐵定崩塌栽倒,黃袍豹人明著賜座,實是有意讓施陵出丑,而且這木臺高達五米,沒有一定的本領,別說坐了,光是上都上不去,黃袍豹人的用心,不只是施陵,連四臂鐵猿這樣的魯莽漢子,都看得出來。
黃袍豹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施陵,見他沒動,道:“怎么?難道說我天羽天不夠資格?讓新月王與我同座辱沒了您?”
話聲中的火藥味濃冽起來,四周上百金錢豹獸,幾乎全都不自覺的朝上踏出半步,那神情動作,如果施陵再不識好歹,只怕它們絕不客氣。
四臂鐵猿、火狐人等皆警覺起來,只是這山上怕有成百上千的金錢豹獸,如果真的發生沖突,它們再多幾條命,也是九死不一生。
“這個天羽王……”施陵心頭暗忖,臉上忽然露出微笑,長聲道:“天羽天誤會了,想我新月王只是區區‘新月島’之王,又如何比得了‘天羽王’的尊貴,與你平起平坐,我愧不敢當……哈哈――”突然長笑,施陵雙臂血筋突地浮現,身子一縱而起,眨眼超過五米,伸出手來,手臂上血筋浮突。
這一瞬間,四臂鐵猿、火狐人等皆紛紛抬頭看去,連黃袍豹人都睜大眼睛看來,它想看著施陵如何出丑,這木臺光放在那里就快支撐不住,根本不可能坐得了一個人而不倒。
施陵長笑騰空,再伸出手來,對著木臺便拍,這一瞬間,雙臂數千血筋中“嘩嘩”輕響,筋血流動,恐怖力量暴發出來,幾乎是眨眼的同一瞬間,施陵對著木臺的四個角,每一個角拍擊了一掌。
“嗤嗤嗤嗤”連著四聲,支撐木臺的四根柱子,竟然被施陵幾乎是同時發出來的四掌拍得扎進土里,陷地一米,令這五米高的木臺,硬生生的陷到土里矮了一米,同一刻,施陵身子一展,便穩穩盤坐到了木臺上。
四根木柱插進土里,立刻穩如盤石,施陵盤坐其上,一臉微笑:“新月王如何敢與天羽王平起平坐?如此矮了一米,方才合乎禮數。”
四周上百金錢豹獸、四臂鐵猿等皆看得目瞪口呆,就連想看施陵出丑的天羽王黃袍豹人,都看得傻了眼。
施陵的急智和驚人力量,的確令四場諸獸大開眼界。
“哈哈――”呆怔了一下,黃袍豹人才回過神來,原本想看施陵出丑,壓壓這新月王的氣焰,卻不想被對方急中生智,用這方法化解,不只令坐穩方臺,不曾出丑,更表現得謙讓有禮,可以說是壓過了天羽王的風頭。
“好,好,不愧是眾望所歸的‘新月島’新月王。”黃袍豹人伸手拍掌,忽然一轉話鋒,道:“新月王兵不血刃,奪得新月王,令得到了武將的贊許,威名遠播,本王手下這幾個不成器的家伙早已仰慕已久,都想請新月王指教,難得今天新月王降臨,無論如何,還要請新月王替本王管教管教這幾個不成器的家伙,讓它們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獸外有獸,哈哈。”
隨著黃袍豹人的大笑,它盤座的木臺下的五只巨大如野牛的金錢豹獸,一起縱了出來,目光落往施陵身上,發出或低沉或沙啞或詭異的聲音:“請新月王不吝賜教!”
施陵臉色微微一沉,讓他接受這五只金錢豹獸的挑戰,雙方身份地位不同,可以說是勝了并無甚光彩,而萬一敗了,那他這個新月王也不用再做下去了,黃袍豹人實是欺人太甚。
四臂鐵猿看施陵臉色一沉,立刻走出一步,高聲道:“我們新月王何等身份,怎能隨便接受你們這樣默默無聞家伙的挑戰?等你們有勝過我四臂鐵猿的實力,再挑戰不遲。”四臂忽然張開,厲喝道:“哪一位先來?”
五頭巨型金錢豹獸互相看了一眼,四臂鐵猿說的話占據理字,連黃袍豹人都不能喝斥,不過這五只金錢豹獸可不是四臂鐵猿所認為的默默無聞,它們是“天羽山”的天羽王座下的最強五員大將,放到野外的其它森林中,每一頭金錢豹獸,都是一只強大豹王,不過被天羽王網羅到了旗下成為了“天羽山五豹將”而已。
“等敗了這幾個家伙,新月王這小鬼就不得不出手。”黃袍豹人心里暗暗冷笑,嘴里開口道:“這位四臂鐵猿說的也有道理,北豹,你就去試試新月王座下的這位四臂鐵猿的實力吧。”
“是。”五頭巨型金錢豹獸中,立刻就有一位豹子一竄而出,另四頭金錢豹獸退了開來。
“天羽山五豹將”按“東南西北中”分成了“東豹、南豹、西豹、北豹、中豹”,其中“中豹”的力量最強大,其它四頭豹子實力相若,黃袍豹人便隨便挑了其中的“北豹”出戰,在它眼中,五大豹將,哪一只也遠比四臂鐵猿強大得多。